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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副教授妈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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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莫名的骄傲霎时占满了他的大脑。
  一声大叫,天赐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进入神顶山,天赐停下了脚步。
  前面的那些竞争者已是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
  天赐下意识的不想和他们同走一条路。
  村中有一条规定,竞争者只能自己开辟一条从未曾有人走过的路,不能重走老路,一经发现,即永远取消他的参赛资格。
  而大抵而言,人都有一种群体性,前面的勇者开辟了道路,所有人就都尽量往这些道路的旁边去开拓,没有人会远离这些道路,这就是人性的本能反应。
  天赐却不是,从他一踏进神顶山的范围那一刻,他就觉得仿佛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力量在牵制自己,不让自己跟随大伙,而自己的本能意识中也有这样一种想法。
  天赐静静的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大伙渐渐的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神顶山,山上的植被保存的非常之好,参天大树比比皆是,一颗紧挨一颗,茂密的丛林,灌木,各种各样的花草,奇形怪状的动物,飞鸟,煞是令人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天赐嘘出一口气,头朝左歪了歪,目光落在左侧。
  左侧是一条小径,弯弯曲曲,仅能供一人行走。
  从两旁参差不齐的断树残枝来看,这是一条村中的猎人所开辟的通道。
  天赐毫不迟疑的举步便行。
  弯过几个小山坎,再上一个小山坡,眼前却是令天赐一呆。
  没想到村长赵大爷的话竟然一下就让自己碰到了,这究竟是幸运,还是悲哀呢?
  一块木牌端端正正的插在地上,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是很常见的那种木牌。
  它并没有什么令人觉得惊奇之处,惊讶的却是,它上面的标志。
  一个恐怖的骷髅头,两个大大的黑色字。
  禁地。
  天赐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落在木牌后面的情景里。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蒿草,足有一个半成人那么高,若是有人走进去的话,那绝对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进去,就从这里开辟一条道路。
  天赐毅然迈开脚步,绕过木牌,走到这个村长三令五申不准进入的禁地——蒿草林。
  天赐找到一个入口,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眼前顿时一黑,密密麻麻的蒿草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侵入自己领地的异类。
  天赐所能见到的蒿草,每根都有自己的手臂一半那么粗,由于久未曾有人伐过,蒿草的生长情况格外的好,密密的纠结的一起,根连根,枝连枝,身连身,挡住了前方的路。
  抬头,蒿草交织在一块,严实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少许的阳光,顽强的通过那么一点点缝隙,溢进里面的空间,也只是那么少许,照着这个不知前方有何挑战的年轻人。
  天赐深吸一口气,一种霉味和腐烂味冲进鼻子,令得他只觉得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天赐并不知道,这就是这片蒿草林令村中猎手色变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由于阳光的常年严重不足,蒿草林中的空气异常的湿闷,空气转来转去,还是在这片空间来回,久而久之,新鲜的空气进来只是一部分,根本不能满足自然的替换,氧气就显得严重不足,闻起来就会是这种感觉。
  而更令人胆寒的是,林中的地因为这个原因而变得异常的松软,一脚踩下去,就会陷进泥土里,甚至有些会淹及腰部,胸部,凶险的甚至会整个吃掉你的人。
  天赐自是不知道这些情况,但是他也感受到了脚下的异常,才刚迈进,没走两步,脚掌已经陷进了泥土里。
  天赐定了定神,不去想脚下的情形,双手握住眼前两根交错缠在一起的粗壮的蒿草,用劲拉扯着。
  一点一点,蒿草极不情愿的松开了缠在一起多年的对方,在天赐松手的那一下晃了晃,带起一阵自身的飞絮。
  天赐满意的笑了笑,从两根蒿草中间穿了过去,投进里面更复杂的世界。
  连续扳开缠在一起的蒿草,眼前却是一片连在一起的蒿草,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蒿草就像是一块天然屏障,保护着内里神秘的世界。
  天赐定了定神,握住其中两根最粗的蒿草,沉喝一声,艰难的分开它们,此时,异像发生了。
  天赐手一松,蒿草摇了摇,"嘭"的一声轻响,在天赐面前傲然又搂在一起,全然不顾当事人的心情。
  一番努力宣告白费,天赐不信邪,又扳开一次,一松手,又缠在了一起,再来一次,又缠在了一起。
  天赐顿时怒火中烧,心一横,再次握住那两根蒿草,脑中闪过本草纲目中的叙述:"所谓气,实乃精之辅,气藏于丹田,催动丹田之气,行全身之位,三分于下,七分于上,此为精气之法,贯于手臂,则会有奇效,若用之于外功,则对万物皆有神奇之能效……"天赐身体自然而然随着李时珍的叙述运转起来,大喝一声,一股淡淡肉眼难见的紫色光影从手臂上闪出,同时,天赐手臂一震,一声轻响。
  两颗纠缠在一起的蒿草应声从泥土中被连根拔起。
  天赐得意的看着手中的蒿草,自言自语的道:"看你还敢缠在一起,哼。"扔掉手中的蒿草,天赐再次拉住其余的蒿草。
  怪事出现了,其余的蒿草竟然可以轻易的被拉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天赐得意的向前行着,却不知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都是风平浪静的。
  蒿草见这个异类竟敢伤害自己的同伴,决心为自己的亡伴讨个公道。
  被天赐分开的蒿草在天赐身后又集结起来,跟随着天赐,越结越多,越结越密,新分开的蒿草自然而然都加进了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草块。
  天赐却并不知道这个险况,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犹自是不寒而悚。
  蓦的脚下一软,还未回过神来,天赐只觉身体顿时随着脚一下陷进泥土里,双腿全部被泥土掩盖。
  大惊之下,天赐脚一阵扭动,想踩住一个实物好往上爬,却不想泥土里面怎么会有实物,因而越是扭动,身体就越是下降得深,不一会,就被泥土掩住了肋部。
  天赐只觉得体内的空气好像一下被抽空,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周传进体内,血气顿时剧烈的翻涌着,冲上大脑,头疼欲裂,心中顿时塞满恐惧。
  正在此时,头顶上又传来一股呼啸声,天赐心下狐疑的一抬头,顿时肝胆俱裂。
  一大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劈头盖脸的直朝天赐脑门砸了下来,在天赐撕心裂肺的号叫中一下砸在天赐头顶上,将天赐全数压进了松软的泥土中。
  整片蒿草林晃了晃,一下,又恢复了它的平静。
  外面的世界并不知道在蒿草木中发生了什么事,小鸟依然还是唱着歌从上空飞过,山风轻柔的吹过蒿草尖,泛起一阵阵涟猗,却不知道其内藏足可置人于死地的惊险。
  我们的主人公天赐真就这样消失在了蒿草林中,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吗?
  老天不让你死,你就怎样都死不了,甚至可以成为不死之身,不相信吗?
  正是奇人自有天命,天数所归,岂可儿戏?
  蒿草林静静的保持着它的诡异。
  天色突然一下变了,四周的乌云就像赶集一样,纷纷凝聚在蒿草林上空,越聚越多,成了一片黑压压,欲摧毁一切的异况。
  一道诡异的亮光在乌云中一闪,猛的撕开集结在一起,黑压压的乌云,一声破响,挟雷霆万钧之势,飞向蒿草林。
  一道一道,将蒿草林照得格外的耀眼。
  突的一道紫光在蒿草林内一闪,迎合着闪电,射出蒿草林外。
  闪光就像是接到什么信号一样,倏的停止了闪动,周遭一下又变得异常的平静,只留下黑压压的乌云,静静的守候着。
  蒿草林突的一晃,一收。
  "通"一声不大但也不小的闷响,那片压住天赐的蒿草一下爆裂开来,四处飞散,残枝断叶就像被一股外力所推一样,射向空中。
  一声沉喝,一条体带紫色光芒的人影随之冲天而起,在飞散着蒿草残枝的空中一扭腰,缓缓落下地来,静静的伫立在地上。
  残败不堪的蒿草就像是做错事一样,落下地来,堆积在他的周围。
  天赐一下被砸进土中,连头也被土所掩埋,泥土的压力将他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往中间挤着,似想将他挤成一块肉饼。
  那种气压岂是人可以忍受的,缕缕鲜血受不了这种压迫,开始慢慢的从天赐的七窍流了出来。
  就在这危险关头,天赐突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升起之势快得惊人,一下便流遍全身。
  压力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源源不断的暖流开始从丹田处冒了出来,一波一波的涌进天赐身体各处。
  同时,天赐只觉埋住自己的泥土中仿佛也有一丝丝清凉的气流钻进自己身体,一股紫色光芒从体内闪了出来,充盈的气流在体内各处乱钻着,疏导着天赐从泥土中吸进来的自然气息,欢快的将其纳入其中,在天刚的各处要穴中来回窜着,冲到头顶后几欲钻出,却不得其门而出,只得又倒流回体内,如此往返着。
  天赐只觉体内像是要爆炸一般,一种恶心似欲呕吐的感觉涌上心来。
  恰在此时,天雷从天而降,闪进蒿草林中,准确无误的分毫不差的击在天赐的头心。
  这下就好像倒了坝的江水一样,内力欢呼着打通了天赐体内所有的要穴,一下冲了出去。
  一团更是耀目的紫光罩住天赐全身,一晃,而后形成一波光圈,向四周飞洒而去。
  纠集在一起的蒿草就如同腐烂的朽木般,轻而易举的被紫光冲破,碎裂着飞向空中。
  天赐也被紫光带着从泥土中飞了出来,落地后傻傻的一动不动,还未从刚才的险像中回过神。
  满天的乌云在天赐冲天而起时一下消散,就像从未曾有过这一刻般。
  天赐傻傻的站在那里,俊脸一片惨白,他这下知道为什么这是禁地的原因了。
  而在天雷怒火的帮助下,天赐体内的——掌握天道沦回,万物生灭的宇灵神终于完成了它和天赐的第一步合体,也就是说,天赐从此刻起就有了宇灵神所有的异能。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远处,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得意的打量着这边,胡子上翘,像一个老顽童般"嘿嘿"的贼笑着:"天圣啊天圣,你终于醒了吧,你也偷了几百年的懒了,该活动一下筋骨了,想要永远这么安逸,嘿嘿,没门。""老鬼,你狠,你够狠,如此算计我,我会报复的。"老头清楚的接收到在天赐体内的宇灵神的信息,奸笑道:"我老头在过去的日子中受到你的报复还会少吗?别在这里恐吓我,小心我到天元那里告你一状。""死老头,你……你给本神小心一点。"宇灵神气得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回复着老头,突的奸笑一声道:"死老鬼,待我完全和这个小子合二为一的时候,你小心一点,嘿嘿嘿嘿。"语气中的奸笑令得老头下意识的一个冷颤,狐疑的道:"我老头岂怕你的威胁,你还能怎样,我老头对于你的哪种手段没见过?""嘿嘿嘿嘿,死老头,你忘记本神最大的优点了吗?我这个优点自然会是随着我的精气神一起传给这小的,到时,嘿嘿嘿嘿……"谁都听得出来,这种笑……
  淫笑,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淫笑。
  老头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道:"我老头倒是忘了你的最大的优点是自命风流了,你这一套对我有什么用吗?我……"脑中突的闪过一个念头,难道……
  宇灵神显是感受到了老头的变化,不由得意的奸笑起来:"嘿嘿嘿嘿,老头,想起来了吧,我记得我在沉睡之前,兰儿和菊儿是很小,经过这么多年,应该可以……了吧?"老头气得破口大骂:"宇灵神,你真是混蛋,竟然利用她们来威胁我老头,亏你还自命自己是宇宙万物之神,你羞也不羞?"宇灵神也破口大骂起来:"死老头,要不是你,天元会逼着我干这个吗?说定了,叫你两个漂亮孙女等着我去泡吧?"老头张口说不出话来,也确实是自己,天元才会要这个不在三界之内,但却有着无人能匹的法力,和天元有过命交情的宇灵神来掌管天地万物,也是自己提醒天元的,天元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瑶池美酒将宇灵神灌得迷迷糊糊之后,在泪弹的攻击下,宇灵神才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接受了天圣的称号,结果在酒醒之后,方知上当,但已无可奈何,就假借酒醉沉睡过去,逸入凡尘。
  嗬嗬嗬嗬,想起自己的光辉历史,老头不觉得意的笑了出来。对,就这样。
  老头慢条斯理的道:"没问题,你泡吧,两个丫头打小就对你有好感,虽然你淫声在外,可如果大名鼎鼎的宇灵神成了我的孙婿,嘿嘿嘿嘿……"言下之意不言自名。
  宇灵神细细一想,对呀,那自己岂不是也要叫他爷爷,死老鬼,算计我。
  宇灵神气得破口大骂了几句后,就在天赐体内一言不发,不理老头,专心修理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老头得意的大笑起来,末了还道:"天圣啊,我的孙女等着你来泡噢,你要加把油啊。"一闪而逝,直把个宇灵神气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暴跳如雷。
  这些话说起来很快,写起来却是冗长的一段。
  老头就是上界之主——天元座下九大执法玉灵神君,此老性喜捉弄人,除了不敢捉弄天元之外,谁他都捉弄过,就连天元之妻——王母都敢捉弄(郑重说明,本人在此书中不想延续众所周知的神话中的人物称谓,会有一些变化,众君不必太过介怀,带着娱乐的态度去看即可),但是其与宇灵神之间却又有着一种无法替代的感情。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恨恨的想道:"死老鬼,将人间的万象在梦中传给我的实体这小子脑里,明摆着就是要我早点出山嘛,小子,不可丢了我的面子。"思绪一转,奸笑道:"小子,你也是风流之人,我就先将老鬼两个漂亮的孙女送到你识海中去,嗬嗬,我太聪明了。"天赐皱着眉头,好像自己刚才在和谁说话一样,咦,这……
  脑中浮出两个少女,那是两个娇美如花,冰清玉骨的两个美少女。
  天赐摇摇头,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没见过的女孩子在自己的脑子里呢?
  再见到依旧是绵绵不绝的蒿草林,不由心里一寒,还好自己命大,不然……
  想到这里,不由依旧是毛骨悚然,暗自道:"还是离开这里吧,找另外一条路吧。"想必就欲拔腿开溜,不想宇灵神可不干了,气得在天赐体内暴跳着,骂道:"缩头乌龟,缩头乌龟,给我朝前走,这样便后退了,那岂是我的风格。"天赐只觉得好像有一个人在指挥着自己,不由自主之下,朝着蒿草林中走去。
  手一触到蒿草林,不想蒿草这时纷纷自动让出一条路,天赐见状,大是放心,大步流星,在蒿草林中绝尘而去。
  而从此时起,这条路便再也没有被蒿草遮盖过,一直保留着,村中的猎人自是感激万分,要知道走这条路离神顶山是最近的,走别的路至少要两个时辰,而走这里却最多是半个时辰。
  这一幕说起来话长,但是发生却只不过是半个时辰而已。
  第七章山野春色天赐走出蒿草林,回头看着茫茫一片的蒿草,不禁一阵后怕,幸好自己的命大,要不然……
  不知道刚才一下过去了多久,要是落下他们太远,那可不好。
  天赐想着,辨别了一下方向,大步朝前奔去。
  他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脚步是多么的轻盈,一跑一动之间,都仿佛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基本上就是脚尖沾地。
  天赐只是觉得,此时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跑得不见累,不由兴致勃勃。
  以他这样的速度,那还不是一下就跑完了这段路。
  天赐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暗想:"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眼光一瞥,咦,那里有一个小水沟。
  天赐连跑带窜的来到小水沟旁,水沟里清辙的水诱得天赐弯下腰来,手伸进水里。
  丝……一股清凉的感觉涌进大脑,真……舒服。
  天赐掬起一把水,凑嘴上去一吸。
  真好,甜丝丝的,山里的水真好,又清凉又甘甜。
  天赐连喝了几大口,舒服的只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觉。
  这种想法被体内的宇灵神敏锐的捕捉到了,又是气得宇灵神吹胡子瞪眼,小样,这样就觉得舒服了,当你以后美女如云,到了上界时那你还不得自杀去。
  天赐总是莫名其妙,有种感觉,好像有一个人呆在自己体内一样,真是怪,可那是不可能的啊,一个人怎么能藏在自己身体里呢?是自己多想了,可……有时又真的有这种感觉。
  笨蛋,大笨蛋,简直是气死我了,是我啊,是我在你体内啊,你小子是我在凡间找的一个实体啊,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懂不懂啊?
  宇灵神破口大骂着,却不管天赐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天赐闭了闭眼,再洗了洗脸,刚直起腰来,就听一声惊呼,不由一愣,忙扭腰看去。
  是梵琴,经过一段路的奔波,梵琴此时俏脸闪着一抹极是诱人的红霞,在凝脂如玉的肤色的衬托下煞是迷人。
  鲜红粉嫩的樱桃小口微张着,两排碎玉般的雪白贝齿轻轻咬住香舌,轻喘着娇气。
  高耸翘挺的酥胸随着娇喘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令人看了忍不住浮想连翩。粉藕般的纤手插在小蛮腰上,站在那里,美目水汪汪的闪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呆瞪着天赐。
  梵琴看着天赐走了过来,呆呆的道:"天……天赐,你来到这多久了?这怎么可能呢?"天赐挠了挠头,道:"琴姐姐,我已经来了一会了,怎么,你才来吗?他们呢?"梵琴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赐,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大男孩,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的,自己曾经一个人来看过,就自己发现在这条路最近的,其他的路最近的也会比自己慢半个时辰,唯一比自己可以先到半个时辰的,那就只有那……
  那……梵琴娇躯一震,难道……难道天赐是从……从那来的?
  梵琴看着天赐,咬了咬香唇,问道:"天赐,你是从哪条路过来的?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天赐微微一笑,看得梵琴美目一亮,这个大男孩的笑容怎么这么好看,好像可以……好像可以让自己投身其中。
  天赐手指了指来路,道:"那,是从那里来的,我还以为你们都过去了呢?"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梵琴芳心大为震憾,真的……天赐真的是从蒿草林过来的,可是……可是那可是村中的禁地,听说有好多的村中优秀的猎人也想往这条路走,可是根本下不去,一下去,就会陷进里面而不可自拔,他……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一下子,梵琴看着天赐不言不语,看着天赐那远超现实年龄的高大身躯,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削虎刻般的俊脸,那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逝的香味,突的芳心闪过一丝悸动。
  梵琴禁不住俏脸一红,偷偷的看了看天赐,却发现天赐也在看着自己,少女的心没来由得一甜,对着天赐娇嗔道:"看什么看,不许看。"天赐一呆,脱口而出道:"琴姐姐您好看嘛,天赐喜欢看啊,你不要天赐看吗?"梵琴芳心一喜,俏脸更红了,却更显其娇艳欲滴。
  梵琴大发娇嗔道:"你啊,哪有你这样看人家女孩子的。你是不是见到每个女孩子都这样啊?"天赐挠挠头,傻傻的笑了笑。
  梵琴一眼瞟见了天赐身后的水沟,不由欢呼一声,绕过天赐,跑到水沟边,弯下柳腰,贪婪的捧起一把水,让水从白嫩的指缝中漏走,叮叮咚咚的掉进沟里,显示出她那少女与生俱来的娇态纯美,直看得天赐心里一动。
  梵琴对天赐道:"其他的人至少要半个时辰才会来到这里,天赐,休息一下吧,琴姐姐要泡一下脚了,跑了这么久的山路,人家的脚都好酸。"天赐"噢"了一声,来到梵琴身旁坐下。
  一股少女诱人的体香飘进鼻子里,天赐贪婪的多吸了两口,眼光随着梵琴的纤手落在她的美足上。
  梵琴丝毫没想到天赐在看自己脱鞋的美态,只是想着尽快让自己的一双玉足放进水里,好好的享受一番。
  翘起一只玉足在石头上,梵琴托住鞋后跟,将鞋从小脚上脱了下来,露出穿着白色布袜的玲珑小脚。
  挽起小腿上的裤脚,一截雪白粉嫩,羊脂白玉般的粉腿落进天赐眼中,引得天赐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眼前少女这诱人的美腿。
  纤手拉起缠在足踝上端的袜口,梵琴一下扯下了小脚上的布袜,将她的粉足赤裸裸的露在天赐眼前。
  天赐眼中一亮,死死的看着梵琴那娇小白嫩的美足。
  盈盈小足,如一块上等的白玉般,雪白粉嫩,足弓完美的像是从未下过地一般,足缘厚薄适中,平整玉嫩,未见到丝毫老茧,最诱人的是那五根足趾。
  如春笋般粉嫩,如荷藕般娇美,白中透红,轻柔的并排在一起,趾盖修得完美平整,只露出脚趾一小截,整个显得是那么的对衬,那么的完美。
  天赐看得情不自禁想起小玉的小脚和秦芳的美足,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一眨眼,梵琴脱下了另一只布袜,一对白玉美足伸进水里,那种美感令得她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
  蓦的想起旁边的天赐怎么没了声音。
  扭头一瞧,却见天赐傻傻的目光笔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羞,粉脸霞升,芳心却是娇喜不已。
  他竟然然是盯着自己一双赤足。
  羞喜之余,梵琴美目一转,窃笑不已。
  一双白玉美足在水中轻轻荡着,轻轻抬起,翘起白嫩的脚趾,水轻柔的贴着雪白如玉的粉嫩皮肤,轻轻的钻进狭嫩的脚趾缝,落回水沟。
  天赐看得是眼睛更亮了,一下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梵琴终是女孩,怎么受得了这种眼光,羞红俏脸的同时,小嘴娇喝道:"死天赐……又在看什么……没见过……没见过女孩子洗脚啊……"天赐再怎么着,也情不自禁的脸一红,期期艾艾的看着梵琴,说不出话来。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美滋滋的想着,这小子这点倒是无师自通,完全可以青出于兰胜于兰了。
  梵琴看着天赐的呆样,忍不住"卟哧"一笑,如春花绽放般,娇嗔道:"好了,好了,他们马上要来了。"说毕迅速穿上袜子,套进鞋子里面后迅速站了起来。
  终究是女孩子,才十八岁,再怎么坚强,被一个看起来足有十八岁的男孩这样盯着脚看,心中的娇羞自是不在话下。
  看着天赐离开自己朝前走去,算算时间,其他的人也该来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只有天赐和自己可以一争了。
  看看是自己保住勇者的称号,还是出现新的勇者。
  梵琴看着渐渐远去的天赐,想起天赐刚才的眼神,不由羞羞的一笑,娇"啐"一声,嗔道:"小色鬼。"美目一转,自言自语的道:"你都可以做出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到,天赐,你等着吧。"银牙一咬,美目中露出一股坚毅的神色,玉足一跺,尾随着天赐而去。
  却不想,因为她的好强,差点也让她送掉这条命。
  天赐脑子里被梵琴一双白嫩嫩的如玉小脚塞满着,一阵胡思乱想,只把个宇灵神乐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着,连连叫着"小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梵琴跟在天赐身后约一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路口后梵琴停下来,看着天赐的背影,呆有半晌,一跺脚,朝右侧一条小径而去。
  转过了一个小山包,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同样在树林的入口处,也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的警告味更浓,红色的字就像是用血写成。
  地狱林。
  恐怖的名字,加上令人惊惧的血字,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梵琴粉拳紧紧握着,俏脸煞白的看着这令村中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禁地。
  村里人都说这里面有一个女鬼,是受尽了人间的苦,死后吸取了阴气,聚集过盛,而后幻化成了一个专吸阳间之人阳气的恶鬼。
  这是老人们说的,至于究竟是怎样,谁都不知道,只是说的人多了,又是村中最老的最令人敬仰的那些元老们说出来的,那谁还会去求证,一致认为真的是有一个恶鬼在林子里面。
  所以大家一起叫它为地狱林。
  梵琴看着黑压压的森林,只觉得里面好像透露出一股寒气,令自己不寒而粟,犹豫了半晌,银牙一咬,壮着胆子,粉腿轻轻颤粟着,进入到地狱林。
  天赐丝毫不知道梵琴竟然会进入到地狱林,也不知道梵琴竟然会好强到这个地步,所以他沿着大路,轻松的朝着目的地挺进。
  一路走来,天赐只觉得奇怪不已,怎么其他人都还没有见到一个呢?怎么回事啊?
  他却不想想,他可是通过禁地蒿草林而来的,至少要比别人快一个时辰的脚程,梵琴也是在以往的几次争夺中,凭着女人的直觉敏锐,才开发出一条比别人要少半个时辰的捷径,所以只比天赐晚了半个时辰。
  突的,天赐神情一凝。
  好像听到了一声惊呼,而且是恐怖之极的惊呼。
  天赐想也没想,辨了一下方位,转身朝来路奔去。
  一股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一股轻微的隆隆声传入耳中,看样子前面应该是有一个瀑布。
  迅速转过一个小树林,空气中的湿度更大了,绕过一块草坪后,场面豁然开朗。
  果然是一个瀑布,从高高的山顶上直冲而下,挟着万钧之势,沉沉的落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水潭里,激起阵阵浪花,银白色的水珠就像是一颗颗珍珠,高高的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令人赏心悦目,完全忘记了瀑布带来的那种震耳欲聋的威力。
  水潭边上的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一个妙龄少女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是从她轻轻颤粟的娇躯和娇美惨白的粉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此际心里的恐惧是何其的大。
  天赐眼光落在少女雪足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一条通体紫红,拇指般粗细,三角扁头,对着少女不住的吐着红信的怪蛇此时正卧在离少女仅为四五米的空石上,高高的昂起它那吓人的三角小脑袋,两个小眼睛狠狠的盯着少女,看样子只要少女一动,它就会毫不犹豫的飞身上前狠狠的来上一口。
  天赐一看这条小蛇,就知道这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因为师父对他讲过,本草纲目中也提过毒蛇的外形,这类型的毒蛇咬人之后,真正的是三步就倒。
  天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春妮不敢乱动,换作是自己也不敢乱动了吧?
  春妮看到天赐,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绳一样,粉脸上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却又不敢大声叫唤,生怕声音会吵到毒蛇,从而引起毒蛇的攻击欲望。
  天赐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远处扔去。
  石头落地的声音引得毒蛇头一偏,警惕的朝石头落地之处看去,见到被石头砸得微微动荡的草后,怪叫一声,扁头朝下低了低,令人惊惧的事发生了。
  "嗖"一声轻响,毒蛇尾部在地上一弹,如追星赶月般,破空激射向远处,那种迅猛的速度只看得天赐眼睛一花。
  惊惧之下天赐也顾不得细想,飞身上前,一把搂住已是娇躯酥麻,无丝毫力气的春妮,大叫一声:"春妮姐姐,走。"春妮无力的被天赐抱在怀里,娇躯犹自打着哆嗦。
  天赐脚尖在石地上一点,自然而然一股气流从脚尖上冲出,天赐也借着这股气流抱着怀里的美少女飞离了危险区域。
  再说毒蛇飞到草丛里一看,引开自己的竟然是一块石头,不由得大怒,"吱吱叽叽"几声怪叫,仰起上身,见自己守候的目标竟然被另一个人抱着离开了刚才的地方,不由得更是怒从心起,小身体一下弹起,尾巴在空中横着一划,激射向尚在空中未落下地来的天赐。
  同时突的从水里也飞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蛇,显是被这条蛇的叫声呼出来的。
  两条蛇一先一后,但都是迅如闪电的飞向天赐,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天赐小腿上。
  天赐正欲落地,突觉一股剧痛从小腿上传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两条怪蛇牢牢的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不由得肝胆俱裂,一股麻软的感觉迅速从小腿上传了上来。
  天赐知道自己是中了这两条蛇的剧毒了,虎吼一声,用力将怀中的春妮送了出去,模糊之中人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就在毒蛇的毒液疯狂的进入天赐体内时,一直在天赐体内沉睡的宇灵神突的一下惊醒,看着一股金黄色的气流从天赐小腿上迅速上升,再仔细一看,不由惊喜若狂,在天赐体内狂笑不已:"飞雪银练,飞雪银练,想不到这种自盘古开天地时就随遇而生的罕世宝贝会在这里出现,而且一来就是两条,小子啊,你真是有福了,这种福,咱家几万年了也不曾敢想过,你有福了,小子,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狂吸,我狂吸。
  宇灵神竟然将毒液狂吸进天赐体内,而后投身于毒液中,"嗬嗬"狂笑着随着毒液在天赐体内各处游荡着,所到之处,无不洗髓伐经,扩张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用尽了身上最后一分力气后,宇灵神突的露出一种感叹之色,自言自语的道:"小子,我老人家从现在起精气神将与你合二为一,以后的道路就要你自己去走了。"狂笑声中,宇灵神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子,你以后会被女人包围,不过经过飞雪银练的精气打造,你已然是死不倒之身,所有你的女人都将青春常驻,嗬嗬嗬嗬。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死老头,你两个宝贝孙女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棒下。"宇灵神在天赐体内化作一阵轻烟,四散着逸进天赐各处,完成了和天赐的合体。
  (当然这些只是在天赐体内发生的,看不见,只能通过描述去臆想,各位觉得如何呢?我的QQ304526873)
  天赐在朦胧中好像觉得有一个少女在喊着自己,同时又觉得仿佛有一个人在自己体内一下消失不见了,一股极为烦躁的情绪涌上心来。
  眼睛一睁,一张焦急甜美的少女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春妮。
  春妮见天赐睁开了眼,不由大喜,忘情的一把抱住天赐,娇泣出声:"天赐你醒了,春妮以为你……你……"天赐头靠在少女发育中的酥胸上,柔软清香,少女那种独有的气息冲进她的鼻子,体内突的多了一股躁动。
  天赐猛的一把反抱住春妮柔软的少女娇躯,在春妮的惊呼声中,夹杂着少女"天赐,你要干什么的"的询问,一下将娇美可人的美少女反压在身下,低头轻车熟路的一口含住少女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口,狂热的痛吸着少女柔嫩的香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得春妮呆呆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至贝齿被抵开,一条温软的东西探进自己的小嘴里,缠着自己的小嫩舌狂舔后,才恢复一点意识,粉拳无力的捶在天赐背上,小口中幽香扑鼻的香甜津液源源不断的流进天赐嘴里。
  天赐狂吸春妮的香液,手探上春妮俏耸的酥胸,在少女羞涩的娇吟声中挑开她的胸衣,探了进去,一把握住少女一双凝脂白玉般俏挺的嫩乳,贪婪的揉捏着。
  将少女两颗娇艳的处女乳房揉得更加俏立后,手游移而下,插进少女柔滑粉嫩的粉腿中间。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轻轻拂过少女柔顺不多的芳草,屈起手指,在娇嫩粉红的肉瓣上磨擦着,一顶一挤,中指慢慢陷进中间那道紧窄水嫩的肉缝中。
  情窦初开的少女早被天赐的爱抚弄得是分不清了东西南北,只知道娇吟着,娇羞不已的紧紧抱住天赐身体,粉腿颤粟着任由天赐在自己的嫩地轻薄着。
  手指在娇嫩的肉缝中忽紧忽慢的活动着,一股细细温热的液体在少女的颤粟中从缝中流了出来。
  天赐抽出手指,伸进嘴里,品尝着少女的爱液,在春妮柔弱的娇声抗议下,将少女脱得一丝不挂,扛起她一双修长羊脂白玉般的圆润美腿,粗硬的肉棒抵上前去,顶在泛着晶莹淫水的肉洞口上,揉了几下,挑开两片粉红紧紧闭合的花瓣,在少女的雪雪呼痛声中,伴着淫水缓缓挤进少女初为君开的娇嫩肉缝中。
  缓慢但坚定的顶破洞中的阻碍,一杆到底,粗硬的肉棒深深的插进少女的处女窄洞中。
  带着丝丝醒目猩红的鲜血,阳刚之物在少女的阴道中来回抽送着,轻挑肉唇,轻插肉洞。
  破身的初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得春妮美目泛水,娇吟着生涩的回应着天赐更加猛烈的抽送。
  一时间,诱人的男欢女爱声回响在了清静的旷野,一对俊男美女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着。
  你来我往,只盛下瘫在一旁,睁着一对小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的一对。
  一声悠长的叹息和一声尖叫,当一股浓冽的阳精射进少女的花房深处后,一切又回归到了清静。
  第八章千年阴灵归于宁静的两人依旧是赤身的抱在一起。
  春妮俏脸羞红的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小两岁,但是已占有自己的俊俏男儿。
  只觉得自己嫩穴中依旧是被紧紧的占据着,那带给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快感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紧紧抵着自己的阴蒂。
  春妮妮难耐的扭了扭娇躯,绷了绷在天赐手中的娇小玲珑的雪嫩美足,娇羞的道:"天赐,不要弄人家的脚趾啊。"天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春妮娇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着她水晶般粉嫩的脚趾,享受着春妮两片肉唇紧紧夹着肉棒厮磨的销魂感觉,龟头紧抵着娇嫩的花蕊,亲了一口春妮娇艳欲滴的粉脸,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赐弄得你舒服吧?"春妮听得俏脸一下羞红,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娇嗔道:"你好坏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样了,便宜都让你占光了,现在还要来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死弟弟,坏弟弟。"天赐怪笑一声,手移到春妮娇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顶住她的粉胯,腰动了两下,弄得春妮娇喘不已后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春妮粉脸霞升,粉拳轻轻一捶天赐,嗔道:"你好过份噢,不仅弄得人家那样,还要射在人家里面,你真是坏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四岁就要开始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成年后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赐射在了她的体内。
  春妮白了一眼天赐,皱着秀眉从天赐腿上慢慢站起。
  粗硬依旧的肉棒缓缓一寸寸从肉缝中退出,在两片粉红娇嫩的阴唇一张后,硕大的龟头也脱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间杂着几滴浓稠的精液的淫水从有时妮肉穴中流了出来。
  春妮红着俏脸白了天赐一眼,走进水塘,轻轻擦洗着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后采了一些天赐不知道是什么的草,放进樱桃小嘴吃下肚去。
  看看天色,春妮拉着天赐的手,羞红着俏脸,道:"天赐,过了一会了,我们赶快去吧,不然来不太时间到山顶了。"留下已是变为普通蛇的飞雪银练,天赐重新抱起春妮,轻喝一声,风弛电掣般奔向山顶。
  一路上再没有遇上任何阻碍,春妮窝在天赐怀里,只觉得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悠闲的闭上美目,待再睁开时,天赐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盆旁。
  春妮美目异彩连闪,看着天赐一把拿下象征着勇者至高无上的称号的旗帜,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
  赵旺见天赐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心里自是高兴万分。
  在全村人的欢呼声中,天赐接过新一任勇者的腰带扎在腰上,双目炯炯的看着所有人。
  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刚和天赐结下合体之缘的春妮最是高兴。
  穿过众人的身影,天赐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后面的一个人身上。
  梵琴,此时的梵琴给天赐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说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欢呼,但是透过她的笑容,天赐却感觉到她笑容背后的异况。
  那是一种惊恐,一种掩藏在笑容背后,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无法去细想的惊恐。
  天赐却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赐会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她没有得到这届的勇者称号,可是她已经拥有了这个称号,不应该这么落寞的,而且为什么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孤独?
  带着这种疑问,天赐与欢呼的人群一一告别,回到了家中。
  这天,天赐在房间里温习着本草纲目。
  用杜夫子的话来说,天赐真是千年难遇的一个奇才,自己穷毕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纲目,天赐却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没的话说,只是欣慰,想不到这样一个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垭老天还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又眼乍开乍合之间,一股慑人的精光忽隐忽现,无形中,天赐变得更加的成熟和稳健,透露出了与年龄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赐。”
  王蓉推门而入,美目闪着异彩,看着这个自己的心头肉,给自己带来无尚荣耀的宝贝儿子。
  天赐深吸一口气,从本草纲目博大精深的学识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王蓉,微笑着道:“妈妈,有什么事吗?”
  王蓉看着天赐,忽的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这个英伟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轻咬着粉红的香唇,轻声道:“杜夫子来找你了,正在大厅里面,说有急事要对你说。”
  天赐一听是杜子明来了,立马起身,应了一声,忙往大厅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厅里面踱来踱去,见到天赐出来,二话不说,拉起天赐就往外走。
  天赐一头雾水的跟着杜子明到了他的住处。
  进得门,天赐一愣。
  项老师也在,而且……
  梵琴竟然也在里面。在她的身旁还有着一个谈不上很美,但却让人有种想立即一亲芳泽的中年美妇。
  是梵琴的母亲,唐菊。
  让天赐大为吃惊的正是梵琴。
  与前两天相比,梵琴明显的消瘦了,而且,俏脸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红润光泽,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让人不安的惊恐。
  缩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时的梵琴,娇躯正自轻轻颤抖着。
  唐菊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素白的玉手轻轻抚在梵琴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项长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学生,老脸泛开笑容,打量着天赐,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回头看着杜子明,点了点头。
  杜子明叫天赐坐下,淡淡的道:“天赐,来,你来给梵琴探探脉,看看她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天赐却并没有去探梵琴的脉,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师,不用探了,天赐已经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项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回头看了看杜子明,后者含笑不语。
  天赐缓缓的道:“梵姐姐并没有生什么病,她只是受了惊吓,而且……”
  天赐遥指着梵琴,道:“她受得惊吓并不是一点点,肯定是受到了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从而导致了气血不和,中气受损,阴气阻滞。”
  手上一热,一双柔软的玉手拉住天赐的手,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
  唐菊紧紧拉着天赐的手,道:“天赐,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说,杜大夫说你有办法治好梵琴的。”
  天赐俊脸一红,不安的轻轻抖了一下手,道:“唐婶,天赐没有老师说得那么好。”
  唐菊回头看着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对着天赐点了点头。
  天赐赧红着俊脸,对唐菊道:“唐婶,天赐会尽力的,只要天赐有这个能力,天赐绝不会放弃的。”
  项长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学生,慈爱的道:“那天赐你说说看,该用什么药治呢?”
  天赐微吸一口气,道:“医学上有云,大凡是经过外来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药石并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辅助作用,要想彻底根治这一症状,减轻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个办法。”
  天赐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带着患者到引起她恐惧的环境中再重新经历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药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镇定药给她吃,使她的精神状态稳下来,这样不可以吗?”
  天赐摇摇头,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镇定药,也只是治表不治本,并不能根除患者内心和精神上的恐惧,甚至说不定会起反作用,因为药石压下来的,终有一天会在相似的环境中重新爆发,那时再要治就更加的难了。”
  杜子明点点头,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
  项长道:“那有什么地方会让梵琴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么恐惧,我看……”
  说到这里,身体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赐。
  杜子明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唐菊听得一头的雾水,美目露着一股期盼,看着天赐。
  天赐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轻声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环境考验的能力必是异于常人,一般来讲,不可能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让她惊吓成这样,天赐想,也就只有一种地方。”
  唐菊静静的听着天赐的话,她却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在无形中将天赐当成了救世主。
  天赐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对他颔了颔首。

  “禁地。”
  异口同声,师徒俩就像是说好的一样。
  唐菊娇躯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脸一下变得惨白。
  天赐语气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让梵姐姐精神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狱林。”
  其余三人同时身体大震。
  项长惊讶的道:“天赐,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地狱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赐看着项长,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蒿草林我已经走过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唐菊傻傻的看着天赐,她搞不懂天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项长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天赐,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异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脸无异色,看着天赐,许久才道:“天赐,你决定好了,不再考虑了?”
  天赐摇摇头,缓缓但坚定的道:“不用再考虑了,老师,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这样下去了。”
  项长不言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天赐。
  突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唐菊的哭叫声传和众人耳际。
  “琴儿,你不要吓妈妈,你不要吓妈妈啊。”
  梵琴尖叫着在唐菊怀里,美目紧紧的闭着,娇躯尽其可能的缩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赐想也没想,一步跨到唐菊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排泛着亮光的银针跃入众人眼中。
  拈起一根银针,天赐手一扬,轻微的破空声中,银针插进梵琴头顶三分之一,再拈起两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时插进梵琴左右侧太阳穴。
  落针之迅速,认穴之准确,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娴熟,直看得杜子明乐开了老脸。
  下针完后,天赐手掌轻轻的贴上梵琴粉背,一股柔和之气缓缓缓输进梵琴体内。
  梵琴渐渐的平静下来。
  天赐收回手掌,取下梵琴头上三根银针,包好放进怀里,触摸着另一个小布包。
  那是杜子明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轻易使用的八根银针。
  天赐坚定的道:“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就带梵姐姐进地狱林。”
  说毕对三人道:“两位老师,唐婶,不要告诉妈妈天赐去哪了,不然她又要担心的。”
  唐菊美目泛着晶莹泪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项长看着天赐,心里叫着:“童长啊童长,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这样一个人吗?如今就在眼前,你还有必要再寻寻觅觅吗?”
  地狱林。
  经过天赐短暂的治疗后,梵琴基本上恢复了神智,只是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曾经的经历总是那么的痛苦。
  站在地狱林入口,天赐看着竖在入口处的警告牌,一言不发,回头看着梵琴,微微一笑。
  梵琴掩饰不住自己心里的恐惧,颤声道:“天赐,真……真的要进去……进去吗?”
  天赐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一闪而逝,伸手牵起梵琴柔软雪白的玉手,鼓励道:“梵姐姐,你一定要进去的,不进去,你怎么能够摆脱你心中的恐惧呢?你放心,只要有天赐在,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到你的。”
  梵琴俏脸微微一红,纤手被天赐握在手里,就在这一刻,她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上心,美目晶莹的看着天赐,轻咬着粉红的樱唇,“嗯”了一声,纤手一紧,反握住天赐手掌,轻声道:“天赐,姐姐……姐姐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你要永远保护姐姐的安全,好不好。”
  天赐想也没想就应道:“梵姐姐,天赐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的。”却并没有去想梵琴话语中所含的深意。
  梵琴心里一甜,刹时只觉得什么都不再害怕,仿佛天赐就是她自己的保护神一般。
  天赐握住梵琴纤手,定了定神,步伐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的越过警告牌,走进令全村村民都谈之色变的禁地之一。
  梵琴俏脸惨白的紧紧偎在天赐身畔,纤足轻轻颤着,随着天赐步伐的移动,脑中又幻起那天的噩梦,那个虚无瞟缈的阴冷的声音好像又响了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杰杰杰杰……”
  天赐感觉到身边的俏佳人体温突然一下急剧下降,心里一惊,知故地重游,她必是又想起了那天令她惊悚的经历,意动之下,一股柔和的气息从手心输进梵琴体内。
  梵琴呼了一口气,娇躯一扭,扑进天赐怀里,玉手搂上天赐脖子,修长的粉腿张开左右夹在天赐腰上,俏脸埋进天赐胸膛,喃喃轻诉:“天赐,我怕,我怕。”
  软玉温香抱满怀,突如其来的艳福令得天赐心跳加速,双手情不自禁的移到梵琴丰满翘挺的香臀上,托住梵琴美臀。
  梵琴娇躯轻轻一震,纤手将天赐脖子搂得更紧了。
  天赐怀抱着美人,抛开心中绮念,打量着这到处充满阴深恐怖的禁地。
  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虬结交错,一颗挨着一颗,地上长满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奇花异草,常年未曾有人进过的缘故,到处显得阴冷,丝丝若隐若现的雾气从树与树之间的空隙中冒出来,却是五颜六色。
  不知从哪里吹过来的山风,在这里面却是显得异常的阴寒,钻进衣领,令人情不自禁的哆嗦抖颤,猛起鸡皮疙瘩。
  阳光明显是过分的不足,最让人不安的是,树林中那种异于平常的寂静,好像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死的,死气沉沉,显得无任何生机,这种莫名的空寂让人从精神上产生出强大的压力,显得无所适从。
  脚下移动带来的轻微的“沙沙”声,在这里面却是显得那么的刺耳,那么的令人不安。
  空荡,寂静,死一般的沉静,无任何生气的环境。
  天赐却是另一般的感觉,在这空荡荡的树林中,怀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双手感受着少女的处女屁股传来的肉感,胸脯被梵琴丰满高耸的酥胸顶着,随着脚步的移动,梵琴珠圆玉润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脯上磨来磨去,别有一番滋味,忍不住双手在梵琴的香臀上轻轻揉捏抚摸起来。
  轻“唔”一声,梵琴香臀在天赐手掌中轻轻一扭,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任天赐轻薄着自己。
  突的,天赐只觉得一种异感自外界传入。
  头猛的向左侧一扭。
  余光瞟处,一道淡淡,似有若无的黑影从不远处的树丛中一飘而过。
  天赐轻叱一声,抱住梵琴,脚尖一点,迅猛的扑向黑影消失处。
  落地身体团团一转,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要知道,天赐现在已和宇灵神合二为一,再加上飞雪银练的精气,在这片树林中,又有什么可以逃过他的感觉。
  天赐警惕的看着四周。
  更加阴冷的山风从四面八方扑来,那种可以冻僵人的阴寒带着一股隐约的凄历声拼命的朝两人扑着,却在一接触到天赐,就被天赐体内随即而生的阳气扑散。
  同样,在天赐怀里的梵琴也是感到温暖如春。
  一声阴冷不像是人世间所有的轻“咦”传入天赐耳朵,似乎有人在一旁操控着这令人胆寒的阴冷。
  天赐想也不想,中指抵住拇指,沉喝一声,一下弹了出去。
  轻微的破空声,一缕指风电光火石般的射向右侧的树林中。
  却是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
  突的狂风大作,卷起地上的沙石,夹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猩臭味劈头盖脸的飞向二人。
  天赐俊脸一沉,体内自然而然的产生感应,一层淡淡的紫色的光圈就像是平空而生一般,将两人罩在中间。
  风沙一接触到紫色光圈,立告消散不见,紫色光圈在狂风的击打下越涨越大,猛的。
  天赐俊脸含嗔,星目猛睁,一缕慑人的精光急射而出,突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头发一下飘了起来,浑身上下爆闪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头顶逸出一道七彩神光,自梵琴娇臀上腾出右手,成爪状遥遥指向前方黑黑的树林,轻舒轻握,沉声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生事,还不与本神速速显身,否则定叫你元神俱灭,魂飞魄散。”
  第九章匪夷所思就在这一刻,天赐终于以宇灵神的身份隐现出了其可主宰世间万物的气魄。
  一声更加清晰的惊呼声传来,风声响处。
  数道刺眼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射出,在距天赐五米处合成一团,扭了扭,趴伏在地,颤粟着道:“不知是真神降临,下界小辈有失远迎,还望真神饶恕。”
  梵琴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天赐手轻轻在她头上摸了摸,梵琴只觉得一阵头晕,美目一下看到趴伏在地的黑影,一下俏脸失去血色,惊恐的尖叫起来:“是……是它就是它……”
  天赐只是凭着感觉,觉得不应该让梵琴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消除了梵琴所看到一幕。
  当然,那是宇灵神的本意。
  天赐仔细一看,虽说是趴伏在地,但通过其长发,窈窕的身姿,可以确认这是一个少女。
  天赐安抚着梵琴,怒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林中?为什么要吓我的梵姐姐?”
  抬起头,天赐只觉得眼中一亮。
  那竟然是一张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粉脸。
  清秀的柳眉,翘耸的小琼鼻,黑黑像是会说话的眼睛,粉嫩羊脂般俏丽的小脸,似轻轻一下就能掐出水来一般,诱人的小口似刚成熟般的樱桃般娇嫩艳丽,两片小樱唇粉红娇艳欲滴,尖俏的下巴,好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少女恭敬的道:“小辈灵琴,在此林中守候我家主人,只因主人长眠于此,灵琴不想主人受扰,故此……”
  天赐打断她的话,气道:“那你为什么要吓梵姐姐?”
  此时天赐已然又回复到了自己本身。
  灵琴道:“只因真神怀中女子擅闯禁地,灵琴只是吓她一吓,要她不得再入此林,并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请真神明查,当知灵琴所言非虚。”
  天赐看着怀里的梵琴。
  梵琴想不到那天自己所见到的恐怖的东西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令人怜惜的美丽少女,不由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天赐略一沉吟,问道:“你那天是如何吓梵姐姐的?快从实招来。”
  灵琴恭敬的应了一声“是”,贴着地面后滑了几步。
  霍然起身,娇躯一扭。
  浓浓的黑烟自她曼妙的娇躯上冒了出来,瞬间将她罩住,随即一阵刺耳的怪笑声传了出来,“杰杰杰杰……”,只笑得人汗毛直立,毛骨悚然,接着一句毫无生气,僵硬的像是天外来音的话从四面八方传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浓烟中冒出一个令天赐也感到骇异的东西。
  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散乱的发丝凌乱的散披在上面,一条长长的,猩红的肉条从这张脸上伸了出来,无数叫不出名字,令人恶心,浑身带着一种粘湿稠液的虫子在上面爬进爬出,拱耸着,带出一滩滩血肉。
  那情形就像是一个恶鬼一样,难怪梵琴会吓得精神失控,就连天赐看到了也是心里一阵发毛。
  天赐慌忙叫道:“好了好了,够了,变回来吧。”
  转眼间,又变回了那个花朵一般娇艳的美丽少女。
  天赐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刚才那个恶心的东西竟然就是眼前的美丽少女,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叫人相信。
  梵琴也是看得傻了眼,张大着娇艳的樱桃小嘴,说不出话来。
  天赐低头看到梵琴这一娇态,看着她大张的香唇,雪白碎玉般的贝齿,若隐若现的嫩红小香舌,不由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情不自禁的低头在梵琴小嘴上亲了一口。
  “呀”娇呼声中,梵琴俏脸飞红,刹时红到了耳根,樱桃小嘴被袭,只令她羞得红透了一张俏脸,粉拳轻轻擂在天赐胸脯上,娇啐道:“你……小坏蛋,小色狼,趁人家不注意……偷亲姐姐。”
  天赐只觉得满嘴幽香,梵琴樱唇的柔软香甜令得他更加冲动,邪笑道:“梵姐姐,亲你一下嘛,又不是其他的。”
  灵琴转动着两颗乌黑的眼珠,好奇的看着正在调情的两个少男少女。
  一阵打情骂俏之后,天赐问灵琴道:“灵琴,你说你的主人,能带我去见见吗?”
  灵琴兴奋的连连点头,红唇轻抿,可爱的娇声道:“当然可以,真神您跟灵琴去吧。”
  梵琴依旧是赖在天赐怀里,知道了真相后,心头一直笼罩的乌云一扫而光。
  天赐在梵琴的娇声撒赖下,放弃了叫她自己下来走的念头,再说了他也舍不得放下怀中这种软玉温香的感觉。
  跟在灵琴后面,左转右转,穿过一片小树林,跨过几条林间的小河流,三人来到了一片石壁前。
  光滑无缝的石壁,阻挡了三人的前行路,但是在灵琴停了下来后,天赐尽管是满腹的疑问,但却也是没有出口询问,他知道,灵琴带大家来到此处,定是有她的深意在内。
  灵琴纤嫩的小手轻轻抚在石壁上,上下摸索了几下,停在其中一处,轻轻往里一按。
  石壁无声无息的裂开一条缝,一缕淡淡粉红色的光线射了出来,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灵琴恭敬的退于一侧,娇声道:“真神请先行。”
  天赐抱着梵琴,好奇的看着石缝,迈步朝石缝中跨进。
  临进前回头对灵琴道:“灵琴,你不要叫我什么真神,我不叫真神,我叫天赐,你喊我天赐吧。”
  灵琴恭敬的道;“是,灵琴遵命。”
  进入洞中,但见一条通道通向前方,路面都是光滑的、不知是何质料的石板,两侧的石壁上,隔三差五的镶着一颗发着莹莹红光的珠子,将石径内烘托得煞是迷人。
  天赐怀中的梵琴张大着小嘴,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这村中的禁地,地狱林里面竟然会是别有洞天,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
  走了大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在灵琴的指引下,进入到一道约一人半高的石门里面,眼前的情形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算不上宽,但也说不上窄的石室,相比之下,光线比外面更加的要亮,布置的是朴素但却一切又是那么的和谐,石桌石椅,石床石凳,一切就像是回归到自然一般,给人一种烦恼尽除,心旷神怡的感觉。
  让天赐吃惊的是,在石室的正中间,一张宽大的石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被一层淡淡的白光罩着。
  梵琴下的地来,与天赐一起走近石床,眼光落在两人身上,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神仙眷侣,两人一起泛起这种感觉。
  男的英俊不凡,女的娇艳如花,并排躺在一起,就如是上天最好的杰作,大自然最好的创造。
  是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和谐,那么的令人顿生敬仰之心。
  直看得两人目不转睛,尤其是天赐,见到如仙女般的美艳娇女,看着神秘女子轻合的美目,微耸的琼鼻,娇艳如花的粉脸,轻抿的粉红娇唇,奇怪的是,却心中并没有产生一丝丝淫邪之心。
  摇摇头,回过神来,天赐看着在一旁的灵琴,道:“灵琴,这就是你家的主人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灵琴请两人坐下,而后坐在两人对面,美目一瞟天赐,轻启朱唇,道:“是的,这就是我家主人,主人叫王雪梅,旁边那位叫傅云俊,是主人的心上人,两人之所以会在一起,是由天魔琴而起。”
  不知道是多久了,主人携着天魔琴,为报家仇,在江湖上横扫千军,江湖上人称“六指琴魔”,而天魔琴却系傅家祖先以无上的怨恨注入琴弦而成,所以为消除杀戳,傅家派出了傅云俊欲找回天魔琴。
  不想两人因此而生情愫,而也由此,被江湖霄小所趁,利用傅云俊,挑起了两人之间的战争,终于王雪梅留下了无边的悔恨,带着殒落的傅云俊远离尘世,携着天魔琴,来到了这个不沾世事的地方,决心一生不嫁,陪伴傅云俊。由于自责过甚,王雪梅终于留下天魔琴,散出一身精气神,化为先天罡气罩,将自己和傅云俊罩在里面,决心就这样相伴到永远。
  听着灵琴娓娓道来,天赐和梵琴只觉得如云里雾里。
  梵琴闪动着一双美目,问道:“那,依你所说的,那个天魔琴在哪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天赐看着灵琴,心中突的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
  灵琴美目亮晶晶的看着石床上的两人,轻声的,就像是怕惊醒两人一样,道:“谁曾想到这个石室竟然是天地初开时孕育而生的宝山灵洞,天魔琴在这个灵洞中仰承日月精气,吸纳宝山灵洞之精华,在灵洞中的仙气滋养下,在过了不知多久后,竟然去除了沾染上的魔气,脱胎换骨,幻化成人形,得道成了正果。”
  梵琴目瞪口呆的看灵琴,纤指直直的指着灵琴,张口结舌的道:“你……你就是……你就是……”
  灵琴缓缓起身,来到石床边,静静的道:“是的,我就是天魔琴的人形化身。”
  天赐却是丝毫不惊,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结论,慢条斯理的道:“于是你怕有人会惊扰到你们,所以便数次幻化成恶鬼状,惊吓众人,让众人造成这里有恶鬼的幻觉,所以将这里命为禁地,称为地狱林,你便可永世的保护你的主人了,是也不是?”
  灵琴(天魔琴)粉脸一红,低下头来,嗫嚅道:“是……是的,还请真神饶恕下仙。”
  天赐挠挠头,不解的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真神,我不是真神,我叫天赐。”
  回复到本人的天赐,显是不知道他已和宇灵神化二合一。
  灵琴应了声“是”,道:“不久前,主人突然有了心跳,体温也慢慢回升,所以我想,肯定是主人想重回世间,而我想,也只有真……呃,天赐你可以救回我家主人了。”
  梵琴良久才从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女孩的本性促使她上前好奇的在灵琴娇躯上摸这摸那。
  灵琴小嘴含笑的任梵琴在自己娇躯上探索,行礼道:“不好意思,灵琴对于给你造成的不适道歉。”
  梵琴连连摇手,道:“不用不用,我现在已经好了,没事了。”
  说毕眼珠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灵琴笑道:“你有什么事,想做什么就讲吧?”
  梵琴局促不安的站在灵琴身边,看着天赐。
  天赐含笑点点头。
  梵琴定了定神,拉起灵琴小手,娇声道:“灵琴,你做人家姐姐好不好?”
  灵琴一听,连连摇动纤手,急忙的道:“不行不行,那怎么行,你是天赐的心上人,怎么可以喊我姐姐,我可承受不起的。”
  天赐道:“可以的可以的,你都不知道比我们大了多少,喊你姐姐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呢,就这样吧,天赐也要叫你姐姐。”
  两人一起行礼叫道:“姐姐。”
  灵琴乐得小脸笑开了花,一下就多了两个弟弟妹妹,得道至今,还是第一次这么充实,尤其是天赐,那可是上界神。
  灵琴牵起两人的手,看着王雪梅和傅云俊,道:“天赐弟弟,主人能不能救醒就看你的了,答应姐姐,一定要救醒主人好吗?”
  天赐看着绝世风华的王雪梅,透过气罩,王雪梅高耸的酥胸正微微的上下起伏着,而旁边的傅云俊却依然是毫无声息,一动不动。
  天赐为难的道:“可是灵琴姐姐,天赐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救啊?”
  灵琴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天赐,姐姐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救醒主人的。”
  天赐脑中闪过本草纲目,灵光一现,想起了本草纲目中关于阴阳互补,夺天地造化的叙述。
  “生命处于弥留之际,若药石无效,则可尝试以阴补阳,或以阳补阴,以一方之充沛阳气或阴气补足另一方之阴气或阳气,通过生命之源,往返于两方体内,当可收奇效,唯施此术者须得尽悉人体内血脉之运行,经络之运转,穴位之所在,当可施行此术,否则将会伤己伤人,切记切记。”
  而后是记载这一治疗方法的详细叙述,一招一式,一动一静,在天赐脑中一一闪过。
  天赐脸现喜色,一把抱起灵琴柔若无骨的娇躯,凑上嘴,“啧”的一声在灵琴凝脂白玉般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灵琴姐姐,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灵琴一下俏脸红到了耳根,芳心“卟卟”直跳,却是任天赐抱住自己,第一次泛起那种说不出来的异感。
  在天赐的安排下,灵琴和梵琴走出了洞外,免得天赐在施术过程中受到影响。
  第十章春意融融看着梵琴和灵琴这对姐妹花退出山洞,天赐深吸一口气,看着先天罡气罩内沉睡的两人。
  伸手轻轻贴上罡气罩。
  罡气罩轻轻一荡,“嘭”的一声轻响,将天赐的手掌弹开,似乎想排斥开一切外来力量的入侵。
  天赐虎目精光暴闪,在这一刻,他又变成了宇灵神。
  嘴角轻轻一挑,重新将手掌贴在罡气罩表层,淡淡的道:“你以为凭你就可以拦阻得了我吗?”
  一缕紫红色的光圈从天赐肩膀上突然升起,旋动着慢慢的下滑,在天赐手腕处略停了停,一荡,融进先天罡气罩。
  就像是会传染一样,紫红色的光圈瞬间曼廷开来,将整个原本无色的罡气罩弄得全体紫红一遍。
  在紫色光圈的带动下,先天罡气罩动了起来,绕着王雪梅和傅云俊,由慢到快,由静到动,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蓦的天赐沉喝一声,眉宇间红光一闪,但见如鲸吸长水一般,先天罡气罩转瞬间,就像被吸进一个容器般,自天赐手上消逝而进,干干净净。
  天赐的手掌依旧是遥遥停在两人上方。
  一缕邪邪的笑意出现在天赐俊脸上。
  俊目轻轻闭上,而后缓缓张开,先天罡气一进入到体内,就像是小溪流水进入到大海般,立时与天赐溶为一体。
  天赐看着轻微起伏着高耸酥胸的王雪梅,耸耸肩,而后手向傅云俊按去,想将傅云俊挪开,好施展他的唤醒计划。
  不想怪事出现了,手刚沾上傅云俊的衣服,无声无息的,毫无征兆的,催枯拉朽般,这个令王雪梅后悔一辈子的才俊竟然化作了一把扬灰,连同衣服一起,忽忽的飘扬在了空中,彻底告别了尘世。
  天赐吓的手贴在傅云俊躺过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果王雪梅醒来后发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天赐呆想了一会,管他呢,先将她救醒再说吧?
  轻轻解着王雪梅不知多久未曾离体的罗裳,随着最后一件粉红色的亵衣亵裤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具神仙杰作般的白玉胴体宛然露于天赐面前。
  天赐傻傻的看着玉体横陈着的王雪梅。
  全身上下,就如一块罕见的白玉,晶莹剔透,白嫩娇艳。高耸的玉乳如两座小山峰般,丰满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肤白胜雪,峰顶两颗小乳头,红嫩的就如两颗刚成熟的小樱桃,娇艳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沿着中间深陷的雪白乳沟,纤纤一握的柳腰,晶莹小巧的肚脐,桃源胜地却是更加的别有一番风味。
  油黑茂盛的凄凄芳草远规则的长在一对晶莹粉嫩的雪白美腿之间,群草环绕,山阜微拱,一道粉红紧闭的玉门,若隐若现在芳草之间,娇小雪嫩的一对美足,可爱的俏立着,五根春笋般粉嫩的小脚趾晶莹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冲动。
  天赐不住吞着口水,经过了秦芳的调教,天赐已经懂得了女体的诱惑,眼前的美景只令他晕头转向。
  一想到待会自己就将和眼前这具勾魂摄魄的美女裸体阴阳交合,龙虎交泰,天赐就觉兴奋不已。
  定了定神,天赐轻轻将手放在王雪梅俏耸高挺的美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觉涌上心来。
  天赐轻轻揉搓着王雪梅一对雪乳,另一只手贪婪的滑过王雪梅羊脂般粉嫩的肌肤,探入王雪梅的处女神穴。
  轻轻梳理着柔顺的芳草,左右分开,手指按在那两瓣饱满粉嫩的鲜美阴唇上轻轻按着,滑上中间那条紧窄的处女肉缝,上下厮磨着,轻轻的挤了进去。
  一种异常紧夹的感觉从手指上传遍全身。
  沉睡中的王雪梅身体自然的作出反应,自喉咙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
  手指一热,一股细细微温的溪水将天赐手指泡在少女紧窄初为人开的花径内。
  抽出手指,天赐喘着粗气脱光衣服,爬上床去,提起王雪梅一双白玉粉嫩的美腿左右分开,双手握住王雪梅一对娇小美丽的诱人粉足,轻轻往她的酥胸上推。
  王雪梅由于天赐的上推,俏美的香臀也翘了起来,美腿的张开,阴毛也柔顺的两边分开,那道粉红的肉缝诱人的裂开着,泛着晶莹的淫水呈现在天赐暴涨的肉棒前。
  天赐用大腿抵着王雪梅俏美的香臀,龟头送上前去,顶在王雪梅微微裂开的粉红肉缝口,轻轻的揉着,微吸一口气,挑开那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中间那道迷人的粉红花径内。
  男人的阳刚之物一寸一寸插进女人的花径,女人的秀眉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握在天赐手中的娇足渐渐绷紧。
  最后的一下猛顶,天赐刺破了王雪梅肉洞中的那层薄膜,彻底的将王雪梅占为己有。
  丝丝缕缕的鲜红处女血顺着一点点空隙挤着流了出来。
  轻轻律动着,在王雪梅的紧皱蛾眉下,天赐轻缓的抽送着,肉棒紧挟着王雪梅两瓣鲜红粉嫩的阴唇,一进一出,一顶一插。
  放下雪足,天赐伏下身去,将傲然俏立着的乳房含进口中,“啧啧”的吸吮着,舌头贪婪的拨拉着那两粒水晶般粉嫩的乳珠,随着身下美女娇躯的渐渐酥软,抽动的力度越来越大,小腹不时狠狠拍打在王雪梅光洁如玉的小腹上。
  乳头被舔弄得更加翘立后,天赐吻上了王雪梅鲜花般娇艳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王雪梅幽香扑鼻的檀口中,贪婪的舔吸着那条滑嫩的丁香小舌。
  王雪梅被天赐顶的一前一后的耸动不停,花径大开,花汁汩汩的流着,滋润着天赐在自己体内的进出抽送。
  每一记都深深的顶进王雪梅娇嫩的花蕊,如此插法,别说是昏睡中的王雪梅,就是清醒中的王雪梅,又能抵抗得了多久?
  在又一下的挤进王雪梅的花芯中,感受到了王雪梅在娇躯的狂震中泄出的处女精液,天赐猛的一下抱起王雪梅,让王雪梅坐在自己腿上,舌尖抵着王雪梅的香舌,双手捧住她俏嫩的雪臀使劲往怀里一带,龟头第一次挤进王雪梅的子宫,闭上眼,脑中闪过本草纲目的记述。
  “以阳带阴,阳充阴,阴阳交合,龙虎交泰,行一周天……”
  一股气流不停的行走在两人之间。
  不一会,天赐眼睛一睁,抱住王雪梅柔若无骨的娇躯,一个翻身,改为男下女上,双手按在王雪梅浑圆俏丽的粉嫩香臀上,开始有规律的一上一下挺动着小腹。
  王雪梅渐渐的有了反应,香舌开始回应着天赐的舔吸,雪臀轻轻的在天赐的挺动下摇动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梵琴和灵琴俏脸羞红的站在了石床边,俏目水汪汪的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看着她们局促不安的粉拳又握又张,显见得已是春心动荡。
  蓦的天赐又是一个翻身,重新将王雪梅压在身下,将王雪梅一双圆润雪白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劈哩啪拉”屁股猛起猛落,又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红白相间的淫水四处飞散着,透过天赐阳具的进出,遍地开花,落在石床上。
  而落在王雪梅雪嫩肌肤上的,却是奇怪的消失不见,逸进了王雪梅的皮肤。
  天赐喘息着低下头去,嘴凑在王雪梅晶莹如玉的小耳朵旁轻声喊道:“雪梅姐姐,天赐要来了。”
  王雪梅猛的睁开一双紧闭的美目,玉手如水蛇般缠上天赐脖子,娇喘嘘嘘,喃喃道:“好弟弟……来吧……让姐姐……让姐姐接受你的……雨露吧。”
  在灵欲交流,合体交欢的那一刻起,一个神凡合一的俊逸男儿,一个美艳如花的传奇美女,在天意的安排下,进行了精神上最高层次的融合,也就是说,王雪梅知道了天赐的一切,天赐也知道了王雪梅的一切。
  天赐在精神上将自己侵犯她的原因告诉了她,并且将天魔琴已得道化为人形的经过也告诉了王雪梅。
  飘飘然中,王雪梅相信了这是上天的安排,心灵彻底放开,任由这个俊逸男儿在抽送中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
  王雪梅超出了凡人的思维,将和傅云俊的恩恩怨怨彻底抛开了,从此之后只将此身念天赐,在以后的道路上,成为了天赐最得力的一个伴侣。
  天赐虎吼一声,狠狠一顶,在王雪梅的娇吟声中,长枪尽根没入玉径内,身体一颤,“叽”一声射出一泡滚烫的浓浆,尽数飞进王雪梅的子宫里。
  王雪梅被这第一次的高氵朝弄得不知所谓,娇呼声中,四肢紧紧缠住天赐,娇喘嘘嘘的闭上美目。享受着高氵朝后的这种美感。
  天赐却并没有见到丝毫疲软,依旧是雄风依旧的占有着王雪梅的巢穴。
  一阵粗浓的娇喘声传入两人耳际。
  王雪梅睁开美目,讶然扭头,却见到四只充满春意,恍若如水的美目直直的瞪着自己和身上这个自己爱煞的情郎,不由羞得“咿呀”一声娇吟,俏脸霞升,深深的埋进天赐赤裸健壮的胸膛内,粉拳轻轻擂在天赐胸脯上。
  灵琴见到王雪梅醒了过来,当下激动得珠泪莹莹,纤然跪下,哽咽道:“主人,您终于醒来了。”
  王雪梅“唔”唔了一声,充满感激的看了看灵琴,美目一转,鲜嫩的小嘴凑上天赐耳朵,喃喃细语了一番,而后闪动着俏目,看着天赐。
  天赐脸现喜色,俯首亲了一口王雪梅,放开王雪梅,出其不意的一把抱起梵琴和灵琴两位美女,在两人娇羞的娇呼声中,双手挥扬,转眼间,两具雪白晶莹、粉嫩娇艳的少女美体横陈在了石床上。
  王雪梅白了天赐一眼,低头在灵琴耳朵上轻言细语着,说得灵琴娇羞莫名,粉脸霞升。
  天赐抱起梵琴柔软的娇躯放在腿上,轻轻揉搓着梵琴一双嫩滑俏挺的乳房,枪头轻轻抵在少女的肉缝口,揉弄着那两片粉嫩的肉唇,轻声道:“梵姐姐,天赐要你,好不好?”
  梵琴娇羞的坐在天赐腿上,刚才那一幕早已引得她欲望横生,闻言心里羞喜交集,红着俏脸,美目横瞪着天赐,娇嗔嗔的道:“小色狼……都这样了……还问姐姐……姐姐哪里还能……拒绝你噢坏蛋……”
  天赐兴奋得俊脸发光,抱紧梵琴娇躯,枪头挑开花瓣,在梵琴的紧皱蛾眉和雪雪呼痛下,粗壮的肉棒滑进少女早已是春水潺潺的小缝内。
  夹杂着处子破体的娇呼,轻抽缓插,梵琴完成了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在天赐的爱怜下,梵琴渐渐体会到了阴阳交合的快感,情不自禁的随着天赐的抽插小腰款摆,玉蛤一张一合,迎纳着爱郎的占有。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顶插,直将这初涉爱河的小妮子弄得三魂去了七魄,分不清了东西南北。
  一声悠长的娇呼声后,天赐放开梵琴,转身趴到一旁已是等待许久的灵琴白玉无暇的赤裸娇躯上。
  灵琴一声娇吟,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俊逸男儿,献上香唇,和天赐缠绵的吻在一起。
  天赐痛吻着灵琴香甜的樱桃小口,将灵琴小口中的香甜爱液一口口源源不断的吸进口里,贪婪的吞下肚去。
  搬起灵琴一条香滑羊脂白玉般的粉腿,抬高轻轻架在肩上,使灵琴美腿一上一下大大张开,这样一来,灵琴那道诱人的粉红窄小的肉缝就张得更开,枪头挤在上面,更加的容易进入。
  天赐舍弃灵琴小嘴,转而舔咬起灵琴一对似不沾人间烟火的娇美玉乳,含糊不清的道:“灵琴姐姐,天赐要插进去了。”
  灵琴羞红的俏脸闪动着幸福的光辉,自己本是一具木琴,福缘深厚之下得道修成人身,如今竟然还可以和爱郎一起共赴巫山,享受这神仙都羡慕的鱼水之欢,怎么不叫她欣喜万分。
  灵琴娇“嗯”了一声,羞涩的闭上美目,等待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的到来。
  天赐深吸一口气,缓缓挤进灵琴那异于常人的紧凑小肉洞内。
  花瓣艰难的外翻,吃力的吞吃着粗壮的肉茎,一点一点,将其纳进肉穴内。
  那种更加紧的夹紧感,只令得天赐双目放光。
  龟头顶在中间那层薄膜上,天赐看着灵琴,银牙紧咬,俏脸惨白,架在自己肩膀上的美腿也在轻微的发抖,不由心疼的道:“灵琴姐姐,您很疼吗?天赐不插了好不好?”
  灵琴闻言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对于爱郎的体贴,芳心像喝了蜜一样的甜,摇摇头,道:“天赐,别,姐姐不疼,你只管用力插。”
  王雪梅一旁爱怜的看着这个无怨无悔陪伴了自己一辈子的灵琴,玉手轻抚着她的秀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梵琴握着灵琴一双玉手,可爱的道:“灵琴姐姐,你不要怕,就是刚开始一下疼的,后来好舒服的。”
  灵琴感激的回了梵琴一个眼神,看着天赐,道:“天赐,来吧,别管姐姐,将姐姐全部占有吧。”
  天赐舔着灵琴乳头,定了定神,抬起头,在灵琴的娇泣声中,屁股狠狠一压。
  “啪”一声脆响,小腹亲密无间的贴在灵琴小腹上,长枪刺破处女膜,连根送进灵琴的处女肉穴中。
  轻抽缓插,轻顶慢捅,几经高氵朝,只干得灵琴娇吟浪语,到后来连刚破身的王雪梅和梵琴也忍不住了,重新加入战团,一龙三凤,你来我往,进行着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幸福的战争。
  数声娇吟声后,三具雪白娇嫩的美体酥软了下来,只剩下天赐一个人还在忙忙碌碌。
  享受了巫山云雨的美感,承接了爱郎雨露的三女穿好衣服后那是更加的娇美动人,就像雨后的荷花,娇艳欲滴,令人看了就爱怜交加。
  天赐坐在石椅上,梵琴灵琴分坐在两边腿上,王雪梅娇然俏立在天赐身后,让天赐的头靠在刚被揉搓过的乳房上,修长的纤纤十指在天赐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天赐手在梵琴和灵琴衣服内那光滑如玉的胴体上游走着。
  王雪梅俯下头在天赐脸上亲了一口,娇媚的道:“天赐,你知道吗?姐姐还是第一次这么充实,以前和云俊在一起时,都没有过这种充实感,天赐,姐姐真是幸福,想不到在多年后,还可以碰到你。”
  天赐俊脸上突的闪过一丝愧疚,自责的道:“雪姐姐,都是天赐不好,将云俊哥哥弄得成了灰。”
  一只素手轻掩住了天赐的嘴,王雪梅轻叹一口气道:“没有,姐姐怎么会责怪你呢?一切都是天意吧,云俊只是在先天罡气的庇护下才一直保持原样,失去了先天罡气的保护,自然会回归自然,不如此,姐姐又怎么能遇到姐姐的好弟弟呢?”
  梵琴不解的道:“那为什么您又能够……”
  突的觉得说话不对,慌忙捂住小嘴,楚楚可怜的看着天赐。
  王雪梅微微一笑,看着这个不知比自己小了多少岁的少女,道:“所以说都是天意的安排,这么多年了,我竟然还可以肉身不死,等待天赐来救醒,而我想可能是先天罡气是我的全身精气神所化,所以它就一直补给着我的肉身所需要的养份,而它只能补充一人,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它自然是选择它的主人。”
  说到这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如果这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现实,我竟然可以重新活过来,而天魔琴竟然可以幻化成灵琴,这一切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美目流动着异彩,看着这两个和自己同时破身的娇艳少女,道:“你们以后都喊我大姐吧。”
  梵琴听得欣喜万分,本来自己就有这个意思,只是被王雪梅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艳震惊,又有点自惭形秽,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如今听得王雪梅这样说,自然是喜形于色了。
  只有灵琴连连摇头,刚想说话,王雪梅便制止了她,充满感情的道:“灵琴,多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如果你看得起我王雪梅的话,就喊我姐姐吧,我们三人一起侍奉天赐,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那不是更好吗?”
  在王雪梅的坚持和天赐的劝说下,两女跪倒在地,拜了三拜,起身和王雪梅抱在一起,三朵花同时归属天赐,天赐的艳福真是羡煞旁人。
  带着三女,天赐离开了地狱林,只觉得阳光普照,心情舒爽不已。
  见到突然多出了两个美艳如花的美女,杜子明和项长被震得呆若木鸡,尤其是看过三女走路后,老成精的两人看出来这三人才是刚刚破身的。
  而有此艳福的,除了天赐又有谁呢?
  唐菊见爱女彻底的恢复了,不由高兴得美目珠泪横流,握着天赐的手,连声感谢。
  在走出大门前,梵琴向天赐投来爱意绵绵的一眼,羞笑着同唐菊离开杜子明住所。
  杜子明和项长让天赐坐下,王雪梅和灵琴自然而然的站在天赐背后。
  顶长目闪异彩的看着天赐,连连点头。
  杜子明惊讶于两女的明艳照人,紧盯着天赐,道:“天赐,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行来,王雪梅讶异于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但她知道,如今的自己,显然不能拿那时自己报仇时的年代与此时比,所以震惊之后,马上接受了现实。
  天赐挠挠头,回头看着两女,道:“雪梅姐姐,灵琴姐姐,这是我两位老师,杜老师,项老师。”
  王雪梅和灵琴一听眼前这两个不凡的老头竟然是自己爱郎的老师,那还得了,自古师若父啊,忙行礼道:“雪梅灵琴见过两位老师。”
  杜子明见她们向自己行礼,不由得飘飘欲仙,老脸乐开了花。
  项长自然也是乐开了怀。
  天赐将事情的原委详细的说了出来,直说和杜子明和项长一愣一愣的。
  天赐话音落下后,两个老头同时拿起茶杯,先是猛干了一大杯茶,而后不相信的傻看着王雪梅和梵琴,吞咽着口水,欲言又止。
  王雪梅落落大方的道:“两位老师,天赐弟弟说的都是实情,还望两位老师替雪梅保守这个秘密。”
  两人必竟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再者又各自身份奇特,接受了下来。
  杜子明转头对项长道:“老项,你看看,现在天赐还有必要继续留在这吗?”
  项长点点头,感慨的道:“是啊,神龙既现,又何必困于浅滩呢?外面才是他翱翔的天地。”
  杜子明道:“那就这样说定了。”说毕对天赐道:“天赐,为免引起村里人的怀疑,就说雪梅和灵琴是我的孙女,是来看我的,那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看着天赐和二女离开,杜子明和项长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杜子明道:“老鬼,想当初,我们不约而同来到这里,为的是同一个目的,如今,神龙就要出山了,我看我们也可以重回到凡尘俗世去了。”
  项长一改往日教书先生的文气,突然的变得威猛起来,哈哈大笑道:“说得没错,我童氏一族盼望的日子也就要到来了,我已经将信送出去了,过两天,我二弟会来到这里,带着天赐一起离开,杜老鬼,你的心愿也要实现了吧?”
  “哈哈哈哈”大笑声中,杜子明双眼精光一闪,道:“用不了多久,天赐就会令这个社会大大的吃惊,而我们,也可以将一切事情交给他,有了王雪梅和天魔琴,谁还会是天赐的对手?”
  王蓉见到天赐竟然带着两个国色天香,美得让人吃惊的少女回来,再听说是杜子明的孙女,更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两女见到王蓉,也惊讶于心上人的母亲竟然也是如此的艳光逼人,三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三姐妹般,不一会,就打得火热一团。
  第十一章神龙出山王蓉心情越来越郁闷,儿子有了两个这么漂亮的意中人,自己是感到高兴的,可是……
  三人也太……太那个了吧,夜里造出的声响都可以掀翻整个屋顶了。
  初尝云雨美妙滋味的王雪梅和灵琴二女,不知疲倦的向天赐索取着。
  房间里,此时正是一幅令人欲血贲张的画面。
  天赐躺在床上,王雪梅叉开着一双美腿,跨坐在天赐胸脯上,美嫩鲜艳的肉桃压在天赐嘴上,凝脂粉臀在天赐胸前不时扭来扭去,红唇半张,美目微闭,令人魂飞魄散的娇吟着。
  灵琴则是俏脸绯红,娇羞的跨坐在天赐腿上,仪稀上下起落间,伴着乳白色的蜜汁,可以看到天赐正在她那条粉嫩艳红的蜜缝内进进出出着,带起阵阵浪花。
  天赐舌头在王雪梅娇嫩粉红的阴道内扫吸着,不时轻点中间那颗小肉蒂,带起王雪梅娇躯的阵阵颤抖,粉腿将天赐的头夹得紧紧的。
  一声娇吟后,灵琴颤抖着娇躯,软倒在了一侧。
  天赐一个翻身将王雪梅压在身下,抬高她俏挺白嫩的粉臀,娇吟声中将王雪梅占有。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挺耸,王雪梅被天赐弄得服服贴贴,娇声求饶。
  安福村炸开了锅,全村村民都奔向了同一个地方。
  一个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的怪物落在了安福村,像一个小房子,上面有两个怪怪的扁扁的东西交缠在一起,猛烈的摇动着,“呼呼”带起阵阵狂风,吹得地上杂草沙石四处飞散。
  村民们惊奇的围在四周,指指点点着。
  天赐带着王雪梅和灵琴来到了杜子明住处,推门而进,屋里的情形却令他着实一愣。
  杜子明在,项长也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两人。

  两个他从没有见过的人,也让他一见心里便生出一股奇怪感觉的人。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的西服(当然所有一切,能讲的两个老师已倾囊相授,所以见到没见过的,天赐也不会惊讶。),光滑整齐的头发,双手操在背后,自天赐一进门,原本平凡无奇的双目突的爆闪出精光,上下打量着天赐。
  女的是一个美丽少女,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发育丰满的胴体,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美目水汪汪的看着天赐。
  待得眼光转到王雪梅和灵琴身上,俏脸上突的闪过一丝震惊和不信,美目闪过一丝妒忌。
  女子天性,见到和自己不相上下,或是比自己要美的对手,自然会产生妒忌心理。
  项长拉过天赐,道:“来,天赐,这是老师的弟弟,童胜,你叫他童伯伯吧。”
  天赐一愣,狐疑的看着项长,道:“老师,您不是姓项吗?怎么……”
  项长爱怜的抚摸着天赐的脑袋,“哈哈”笑道:“傻孩子,老师本来就是姓童的,改姓项,只是为了找寻你啊。”
  天赐呆呆的:“找寻我,为什么是为了找寻我才改姓呢?”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卟哧”一声娇笑,顿时就如春花绽放般,娇艳莫名。
  娇“哼”一声,少女鲜嫩的小嘴一翘,娇嗔嗔的道:“傻样。”
  项长忍不住老怀大笑,道:“珠儿,不可欺负天赐,以后你们可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天赐可是很老实的。”
  少女情不自禁的小脸一红,瞪了天赐一眼,美目水汪汪的闪着诱人的异彩。
  王雪梅美目寒芒一闪,淡淡的道:“小姑娘,你注意你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对天赐弟弟的任何不礼貌的话。”
  少女呼吸一窒,被王雪梅散发出来的冷艳弄得浑身不自在。
  童胜(项长的弟弟)眼中历芒一闪,默默的打量着这个冷艳美如天仙的女子,手搭上少女香肩。
  天赐知道,童胜此时正在输真气给少女,以抵抗王雪梅的慑人气势。
  天赐握住王雪梅雪白的素手,迎着她深情的美目,摇了摇头,道:“雪梅姐姐,不要。”
  王雪梅反握住这个令自己爱煞的爱郎,香唇轻启,点了点头。
  少女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粉脸一变,雪白贝齿紧紧咬住嫩红的粉唇。
  自打第一眼看到天赐,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就被天赐那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所吸引,那种山野少年所具有的纯朴和自然的气息,俊逸的外表,都深深的吸引着她。
  看着少女的神色突变,项长见她的美目死死盯在天赐和王雪梅握在一起的手上,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一直默不做声的杜子明道:“天赐,还不见过童伯伯?”
  天赐忙弯腰恭敬的道:“天赐见过童伯伯。”
  一双修长但却让人感觉充满力量的手掌稳稳的托住了天赐。
  天赐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从这双手掌里钻进体内,瞬间便向自己的奇经八脉游去。
  天赐一惊,体内自然产生反应,浩瀚的真气蜂涌而出,转眼间便将童胜的内力分化瓦解的一干二净。
  童胜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撤回手掌。
  果如哥哥所言。
  童长得意的看了看弟弟,在知道杜子明将本草纲目传授给了天赐后,而从星像上来看,天赐乃是世所罕见的帝王星,有什么在他身上发生,那是根本不值得惊讶的。
  童胜看着天赐,沉声道:“天赐,这是我的女儿童雨珠,你们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不用,天赐有我和姐姐就可以了,不要其他的人和天赐亲近。”
  灵琴上前一步,淡淡的道。
  这些人都是有着玄功的人,而且这个叫童胜的人玄功简直是深不可测,童长自己怎样也探不出他的深浅,杜子明也是,但有一点自己可以肯定,他们都是高手。
  少有的高手。
  杜项二人乃是天赐的授业恩师,自己完全是可以放心的,可是这个陌生人?
  童雨珠狠狠的盯着灵琴,哼,什么人?也敢向自己这么大声说话,在外面,哪个人不是捧着自己的?
  童胜微微一笑,亲切的道:“小姑娘,怎么对我们充满敌意呢?我相信珠儿肯定可以和你成为好朋友的。”
  灵琴拉着天赐的手后退了两步。
  看着一左一右娇艳如花的两女伴着天赐,童雨珠小粉拳紧握,气鼓鼓的翘着小嘴。
  杜子明看着天赐,淡淡的道:“天赐,你就将告别安福村,随你童伯伯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你有什么想法吗?”
  天赐一呆,傻傻的道:“外……外面的世界?”
  杜子明对童胜道:“童兄,天赐从没有接触过外面,以后的一切就要你多费心了。”
  童胜点点头,道:“这个是自然,杜兄可以放心。”
  接下来的时间,杜子明和项长分别进行着安排天赐离开安福村的一切事宜。
  带着王雪梅和灵琴,天赐含着泪看着哭成一团的小玉,春妮,梵琴,待至王蓉,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直升飞机缓缓起飞,隔着玻璃,天赐充满感情的看着下面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小村,想起其中的点点滴滴,脑中想起杜子明和项长的话。
  “天赐,你带着雪梅和灵琴先去吧,梵琴她们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在这里学习,时机成熟后,她们会来找你的,你娘我们会照顾的,谨记着你的责任。”
  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杜子明千叮咛万嘱咐,到了才可以打开的信。
  童雨珠是少女心性,早就将刚才的不愉快丢到了九霄云外,叽叽喳喳的向兴奋不已的王雪梅和灵琴介绍着外面世界的多姿多彩。
  一下三女就打成了一团。
  把个驾驶飞机的童胜高兴的连连大笑。
  困了十四年的神龙将会给这个混混浊世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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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0天降神龙2
  作者:凌思陈
  第十二章不谙世事直升飞机载着他们在上空飞行了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庄园。
  稳稳的,童胜将飞机停在了草地上。
  从这块草地的形状来看,应该是经常性的起落飞机。
  童雨珠娇笑着一边一个拉着美艳如花的王雪梅和灵琴,纤足一下蹬开机门,娇笑着跳了下来。
  王雪梅和灵琴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讶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一切是那么的陌生,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陌生。
  看着两人那吃惊迷惘的模样,童雨珠“格格”娇笑着,娇声道:“王姐姐琴姐姐,你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庄园吧,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家的哦,平常可是把守很森严的,没有命令,谁都不可以进来的哦。”
  王雪梅美目连闪异彩。
  她对这一切简直是太好奇了,好奇到当初为了报仇,只要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都想要的地步。
  灵琴则更是傻傻的可爱样,小妮子以往见的莫不是江湖仇杀,恩恩怨怨,如今乍见这等世外桃源之处,惊讶发傻自是不在话下了。
  王雪梅扭头看着天赐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心挥动雪白的皓腕,娇呼道:“天赐,快来啊。”
  看着如花美眷的挥手娇呼,天赐心中一热,跑到王雪梅身旁,牵起王雪梅柔软的玉手,关切的道:“姐姐,有什么事吗?”
  在众人的注视下,王雪梅甩开童雨珠玉手,娇躯贴进天赐怀里,抬起皓臂,亲呢的帮天赐擦着额头上的汗,轻声道:“你看你,那么大的汗,也不擦擦。”
  天赐憨憨的笑着,右手环在王雪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低头在王雪梅吹弹可破的粉脸上亲了一口,感动的道:“天赐谢谢姐姐,有姐姐在身边,天赐真的觉得好幸福。”
  灵琴也来到两人身边。
  说实话,对于这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环境,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环境,她还是略微有点不安的。
  童雨珠美目闪着异彩看着拥在一起的三人。
  三人这一亲呢状直把跟在后面的童胜看得张大了老嘴,虽则自己早已过了寻花问柳的年月,但还是不得不羡慕天赐无边的艳福。
  童胜拍拍天赐肩膀,柔声道:“好了,天赐,你们从来都没有到过外面,一下子肯定是适应不了的,但是没关系,相信你们马上就会喜欢这儿的,从今往后,这就是你们的家了,相信童伯伯,童伯伯一定会让你们有在安福村的感觉的,不要太过于放在心上,好吗?”
  天赐感激的看着童胜,点点头,道:“那天赐要童伯伯多多费神了。”
  童胜看着天赐不住点头。
  不错不错,想不到童长和杜子明竟然可以将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教得这么好,这么知礼节。
  山中瑰宝,虽然埋藏多年,但一经发掘,必然会震惊世界。
  因为他的光芒是掩藏不了的。
  这时,前面那条光洁的大路上跑过来两队人。
  为首的两位都是高大英俊的军官。
  从他们的军衔上来看,都是少校级的。
  两人跑到童胜面前,“啪”的一个立正,一个标准的军礼。
  童胜只是将手轻轻放在脑袋上挥了一下,而后阻止了两名年轻军官的话语。
  两名年轻军官眼光转到一旁的王雪梅和灵琴身上,立时被两人的艳光照人镇住了。
  但只是一秒的时间,两名年轻军官就恢复了常态。
  而他们身后大约三十个年轻士兵却连是一直的笔挺着身躯,仿佛身旁所有的事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看得出来,这是一队纪律相当严格,训练有素的队伍。
  而从两名校尉军官对童胜的恭敬态度来看。
  以及堂堂校级军官只是连长。
  童胜绝不简单。
  少女心性的王雪梅和灵琴则是对他们统一笔挺的军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灵琴则更是干脆的跑到一个士兵面前,好奇的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肩章和军服,而后摸摸他的军帽和军徽。
  把个年轻士兵搞得俊脸一下红过了耳根。
  也难怪,被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当众抚摸,又加上部队里面本来女孩子就少,在这种情况下,不脸红才怪呢。
  童胜饶有兴致的看着灵琴的一举一动,心中突的升起一种感觉。
  那是父亲对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才有的感觉。
  童雨珠好笑的跑上前拉回灵琴。
  灵琴则是挤进王雪梅和天赐中间,各拉着他们一只手,娇憨的道:“耶,天赐,雪梅姐姐,他们的衣服好奇怪噢,肩膀上还有那个东西,头上为什么还要戴着那么怪的,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帽子呢?那个帽子好吗?”
  “嗬嗬”笑声中,童胜拍拍她的香肩,怜爱的道:“灵琴,这是他们的统一着装,这是我这儿的规定,你以后就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灵琴带着一脸的迷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童胜看着那两个年轻军官,对天赐道:“来天赐,童伯伯给你介绍两个人。”
  天赐走上前去。
  童胜指着左边一个道:“这个是龙腾,是我这里警卫连的连长。”
  天赐点点头,看着龙腾道:“龙大哥,天赐以后要你多照顾了。”
  龙腾一听童胜自称是眼前这个让自己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的少年的伯伯,出于军人的本能,腰杆一挺,微微一笑,道:“没关系,以后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来找我,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办到的。”
  童胜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指着右边的那个道:“他是龙跃,他们两个是两兄弟,是我这里警卫连的副连长。”
  龙跃也对着天赐点点头。
  童胜带着天赐向前走着,马上就有两个士兵在他们后面提起东西,一班人跟在他们后面行进着。
  转过一道弯,走过一片林荫小道,来到了一幢奶白色,典雅朴素但自然清新,四层的楼房前。
  已有几个人在门口等着了。
  一个着大校军服高贵美丽的中年美妇,一个和童胜差不多大的中年人,穿着的竟然是一身中将军服。三个一样美艳无比,都是一身上尉军服的女军官,在美艳之中带着令人沉迷的阳刚之气。
  童雨珠老远就娇呼道:“妈,珠儿想死你了。”
  一个飞扑,童雨珠扑进了中年美妇的怀里。
  中年美妇爱怜的抚着童雨珠柔顺乌黑的秀发,轻声叱道:“珠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赖妈妈,小心人家笑话。”
  童雨珠抬起头可爱俏丽的小脸一扬,蛮横的道:“谁敢笑,谁敢笑人家就踢他。”
  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
  一直没做声的中将道:“珠儿啊,是不是伯父笑的话你也要打伯父啊?”
  童雨珠一下羞红了脸。
  她平时可是最不敢在这个伯父头上动土的,而全家也只有这个伯父才镇得住她。
  笑声完后,童胜踱步上前,道:“三弟,你看这就是大哥写信告诉我们的天赐。”
  而后拉过天赐道:“来,天赐,这就是雨珠的三叔童将,也就是你项老师的二弟。”
  天赐忙弯腰道:“天赐见过童伯伯。”
  童将含笑扶起天赐,上下打量着天赐,刚毅的国字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赞许的道:“大哥的推测果然没错,真是人中之龙。”
  另外三个一直没有做声的美丽女军官芳心异样美目异彩连闪的看着天赐。
  童雨珠拉着三位美丽女军官来到天赐面前,骄傲的道:“这是我三位姐姐,这是大姐姐童雨菲,这是二姐姐童雨琳,这是三姐姐童雨欣,我的四姐姐童雨晓没在,她可是公安部的女专家噢。”
  王雪梅和灵琴娇躯一晃,拦在天赐面前,美目突闪精光,盯着三女。
  下意识中,她们觉得这三位美丽英气逼人的美少女会对他们不利。
  果不其然。
  就在她们刚刚拦在天赐面前时。
  三声娇喝。
  三位女军官娇躯一晃,从童雨珠的身旁飘过,迅猛的射向天赐和两女。
  六只纤纤玉手毫不客气在在空中成爪,正好一人一个,遥遥抓向三人。
  王雪梅美目中煞气一闪,美目猛睁,秀发无风自动,内力猛提。
  灵琴也是满眼杀气的看着袭来的三女。
  天赐暗呼不好。
  他知道这三人是没有一点恶意的,充其量也只是想试试自己而已。
  可是自己这两个和自己数次渔水之欢的姐姐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如果她们护他心切,很可能会施辣手,那这三人肯定会多多少少受点伤的。
  意动之下,天赐低喝一声:“姐姐不可。”
  双手疾伸,搂住两女柳腰,身体一矮,带着两女轻盈的娇躯,脚步一错,“刷”一声往后猛退。
  正好躲开三女抓来的玉手。
  三女粉脸闪过大大的惊讶和不服。
  看着三女还想有领教的意思,童胜大喝一声,阻止了她们的进攻,嗔喝道:“你们别得理还不饶人,凭你们三人,就是他们其中一个出来,你们十个也不会是对手,还不下去。”
  童雨菲粉红的小嘴一翘,和另两个姐妹一起闪身进到楼房里面。
  童胜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对天赐道:“天赐啊,我这三个女儿侄女啊,自小就骄生惯养,你以后就帮伯父好好管管她们,省得天天都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反正伯父是没办法管她们了。”
  童将“嗬嗬”笑道:“老二啊,你还好意思说,打小不是你宠着她们姐妹几个,她们会这么目中无人吗?”
  童胜笑道:“三弟,你也别说二哥了,咱们可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这时,那个中年美丽女上校走了过来,嗔叱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像老小孩一样好不好?有客人你们都止不住,真是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说起来还是两个中将,要是被你们的手下看到,我看你们以后怎么去严格要求他们。”
  两人一下闭上了嘴,互相看着,像老顽童一样干笑着。
  她就是童胜的老婆江梦,至于她的来头,后面自然会涉及到,而童胜他们一半正是因为江梦,才能在军队里呼风唤雨,说一不二。
  而另一半,他们奇特的家世也是这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些以后自然会都有分晓。
  第十三章帅是罪过在别墅的后面有一片树林,树林里面有一块宽大的草坪,草坪上,两条人影正在你追我赶,你踢我挡,不时传来诱人的清脆娇笑声。
  正是天赐和王雪梅。
  一早醒来,肢体交缠中,天赐见灵琴尚自嘟着嫩红小嘴,呼呼的大睡着,丰满雪白的翘耸玉乳留着一道道隐约的红痕,那显然是激情中被天赐揉出来的。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天赐都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灵琴的蜜洞内进出了多少个来回。
  同一时间,王雪梅也醒了过来。
  王雪梅看着天赐甜甜一笑,眉宇间尽皆是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爱煞,将自己身心皆征服的俊逸爱郎,王雪梅只觉得天下间最幸福的事莫过如此。
  天赐看着王雪梅明亮动人的美目,眨了眨眼。
  王雪梅抿着红唇微微一笑,春葱玉指悄悄一指呼呼大睡中可爱的灵琴。
  天赐摇摇头,爱怜的看着灵琴,做了个让她继续睡的动作,而后起床穿好衣服。
  王雪梅娇慵无限的撑起娇躯,看着自己雪白高耸的粉乳上那两粒被天赐吸得有些肿胀的粉嫩蓓蕾,羞羞的一笑。
  两人如神仙眷侣般来到别墅后面的树林。
  相视一笑,王雪梅轻启朱唇,娇声道:“好弟弟,姐姐今天就将虚空般若掌教给你,这套掌法姐姐可是学了足足有三年才略有小成,你可要好好的学哦。”
  天赐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如花美姐,心中泛起一种自豪感。
  而天赐的天份却又是让王雪梅大吃一惊,同时心里却又是欣喜不已。
  爱郎竟然可以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这套掌法的精髓领略于心,想当初自己学这套掌法时是吃了多少苦啊。
  越教越欣喜,当天赐沉稳的收掌而立,脸不红气不喘的正立时,王雪梅已是掩饰不住心中的爱意,娇呼一声,乳燕投林般飞身扑进天赐怀里,雪玉皓腕缠上天赐脖子,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
  天赐搂住王雪梅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贪婪的一把攫住王雪梅鲜花般娇嫩润红的香唇,狂吸着清凉甘甜的花汁。
  直到吻得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脸红耳赤的勉强分开。
  王雪梅娇喘着伏在天赐胸脯上,柔手轻抚着天赐刀削虎刻般的俊脸,叹声道:“好弟弟,你知道姐姐有多爱你吗?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要姐姐了,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才好,好弟弟你千万不能不要姐姐啊。”
  言语中透露的是海一般的深情。
  天赐感动的紧紧抱住王雪梅,手在她浑圆俏挺的香臀上揉摸着,深情的道:“姐姐,天赐也一样爱着你,只有姐姐不要天赐,天赐是绝不会不要姐姐的。”
  王雪梅芳心甜蜜的任由爱郎玩弄着自己的香臀,感受着爱郎跨下的雄起,就是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怕的东西,在自己花瓣内进进出出,带给自己从没有尝过的乐趣,却又每次都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王雪梅羞红着粉脸,红唇凑到天赐耳旁,求饶道:“好弟弟,你的又硬了,是不是又想插姐姐了,放过姐姐吧,姐姐昨天晚上被你插得成了那个样,现在下面还有点胀痛呢,今天晚上再来好吗?”
  天赐“嗬嗬”一笑,在王雪梅的娇呼声中,一把横抱起王雪梅娇躯,脚步一滑,行云流水般的离开树林。
  缠绵中的两位金童玉女,只顾着自己的调情,却没有意识到有可能刚才一幕已被人看了去。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个脸红红的少女从一颗树后面闪身出来,娇“啐”一声,而后美目异彩连闪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从窗户飞身而入,倒在床上的两人已是痴缠到一起。
  但天赐并没有进入到王雪梅的体内,只是轻轻抚过王雪梅娇躯上每一个角落。
  同时另一只色手又抚上正自一旁甜睡的灵琴娇躯,轻轻揉搓着灵琴一双高耸雪白的玉乳。
  当天赐走出房间,下到客厅时。
  秦梦已是恭候多时。
  除此之外,客厅里还多了一个女人。
  一个看不出究竟有多大的女人,虽是坐在沙发上,但也可以明确的知道她的身高决不会低于一米七。
  一股无形的气质,那种充满高贵典雅,犹如一朵盛开中的百合花一样的清纯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为之一振。
  雪白俏丽的粉脸上一幅金边眼镜透露出她的文化修养。
  只是让人猜不透她应该是多大了。
  说她过了三十,却又不像,说她只有二十,可是看秦梦对她的态度,应该又不止。
  最让天赐注意的是她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
  水汪汪的,就像一汪清泉,又像一处清池,让天赐有种想投身进入的感觉。
  殊不知天赐在打量她,她也在暗地里打量天赐。
  越探越吃惊,王梦雪止不住心中的讶异,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最爱的姐姐秦梦会这样评价这个少年了。
  “他叫天赐,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见过的,他的淡然,让我无法平静,他的那种从山村里面带出来的纯朴清新,就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大自然,他的眼神,让人无法去揣测,只是想多看两眼,虽然没有经过外面正规的文化教育,可是他的举止,他的知识,却又让人倾倒,纵是我现在是她的师母,我也无法抗拒这一点,如果我还是小二十年,我想我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去追他,你看到他后你就会明白我此时的心情的。”
  是的,我现在知道了。
  王梦雪在心里清楚的讲道。
  秦梦走上前去,素手一伸,牵住天赐的手,道:“来天赐,师母给你引荐一个人。”
  握着秦梦滑嫩的纤嫩玉手,天赐来到王梦雪身前。
  秦梦美目闪着一种说不出的异彩,性感的红唇微张,柔声道:“她是师母的好朋友,也是北大的教授,王梦雪,你叫她王老师吧。”
  天赐微微一笑,恭敬的道:“天赐见过王老师。”
  王梦雪看看秦梦,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秦梦紧偎着天赐从在沙发上,柔软丰满的娇躯几乎是贴在天赐身上。
  天赐顿觉心里一阵不自在,想向旁边横移,无奈沙发就那么大,移来移去只是徒增身体上的磨擦而已,这更加引起天赐心里的不自在。
  秦梦丰满成熟的娇躯上散发出的幽香令得天赐连眼光都不敢斜瞟一下秦梦。
  秦梦看似无意的左手抬起轻轻架在天赐肩膀上,这样一来,那丰满高耸的酥胸就有一半都压在了天赐的手臂上。
  天赐情不自禁下俊脸浮上一丝红云。
  秦梦却似不知道一般,看着王梦雪,道:“梦雪,你不是要考一考天赐吗?看看他是不是够格去你们学校。”
  王梦雪点点头,道:“这倒是没有问题,不过就算我想将天赐弄到我的班上去,他又没有经过任何的正式考试,能进去吗?”
  秦梦娇声一笑,傲然道:“你认为这样的小问题在我这里会有什么障碍吗?如果你要的话,我这就打个电话,不到两个小时,一张学历证书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且绝对是教育部盖过章的。”
  王梦雪“格格”娇笑着,笑得天花乱坠般,道:“好了好了,梦姐,人家知道你的能耐,在整个中国,还有什么事你不能办到的呢?”
  秦梦香唇凑到天赐耳朵上,吹气如兰的道:“天赐,等会王老师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给你师父和师母丢脸,知道吗?”
  天赐恭谨的道:“是。”
  王梦雪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对师徒,好看的嫩红唇角微微翘起,好笑的道:“梦姐姐,你这样天赐怎么能集中心神回答我的提问呢?”
  秦梦雪白粉嫩的俏脸上浮上一丝红云,嗔怪的瞪了王梦雪一眼,放开天赐,移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
  只是在看向天赐的目光中,多了一层让人无法捉摸的神色。
  王梦雪收起嬉笑之色,冷静的看着天赐,道:“天赐,我现在要问你一些问题,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懂装懂,知道吗?”
  天赐点点头,看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女教授,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她将向自己问些什么问题。
  眼光却下落在王梦雪垂在沙发外侧,交缠在一起的美腿上。
  由于天气温热的缘故,王梦雪只是穿着及膝短裙,这样一来,就将她那双优美圆润的雪白粉腿裸露在了天赐眼底。
  一双肉白色的丝袜紧紧贴在王梦雪修长浑圆的粉腿上,娇小的玉足在丝袜里面更是显得有一种朦胧美感,本来就娟美粉嫩的足趾更是增添了一种诱人犯罪的冲动。
  天赐暗地里将王梦雪的美腿和美足在心里和王雪梅灵琴相比较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无法分出谁的更好看。
  王梦雪却并没有注意这些,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相信就凭着秦梦老公,中将军衔的童长那样的耳提面授就可以达到别的孩子寒窗数载的境界。
  如果她知道除了童长之外,还有杜子夫,再又如果她知道了杜子夫的真实身份,她自然又会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王梦雪先挑了一些最简单的大学里面的东西,结果发现这根本就不能对天赐产生任何作用。
  随之王梦雪又开始用英语询问,结果天赐竟然又是对答如流,那一口流利的英语,让王梦雪恍若是在和一个外国友人在谈话一般。
  一问就是半个小时,当询问结束时,王梦雪已是傻傻的瘫在了沙发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天赐。
  结果她在离开之前,说了一句最简单的话。
  “赶快办好手续,送到北大来。”
  一句话,就让天赐又进到现今中华人民共和国最负盛名的两所高等学府其中一所中。
  王梦雪离开后,秦梦突的脸上神色一收,由刚开始的性感诱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得端庄冷清,仿佛刚才那个处处挑逗天赐的美妇人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天赐显然是也感觉到了,心里反而是暗暗舒了一口气。
  虽然秦梦是那么的诱人,尤其是刚才那一幕,自己竟然有了一种想将秦梦占有的想法,她可是自己的师母,无异于自己的娘亲一样,怎么可以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所以秦梦的转变对天赐来讲无异是一种解脱。
  秦梦绝美的粉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刚才那一刻留下的痕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没有。
  秦梦柔声道:“天赐啊,你马上就要进到北京大学去深造了,刚才的王梦老师将会是你的新导师,你到里面后要听她的话,不能惹她生气知道吗?”
  天赐乖巧的点点头,温顺的道:“是,天赐会记住师母的话的,只是天赐怕自己会适应不了,到时会给师父及师母丢脸。”
  秦梦摇摇螓首,柔美雪白的玉手轻抚着天赐俊脸,以一种格外骄傲的语气道:“不会的,师母的天赐是不会给我们丢脸的,以你的才智和你的聪慧,只会给师母脸上添光,师母也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天赐,你要答应师母一件事,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只要你对自己充满信心,你就一定能成为众人中的皎皎者,师母相信你,好吗?”
  天赐感动的双眼泪光隐现。
  为什么自己运气这么好,每一个自己认认识的女人都对自己这么好。
  激动之下,出乎意料,天赐“咚”的一声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秦梦身前,哽咽道:“嗯,天赐谢谢师母,天赐一定不会让师母失望的,一定不会的。”
  秦梦慌忙拉起天赐,心疼怜爱的道:“天赐啊,你怎么能够轻易的就跪呢?你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跪的,知道吗?师母知道你的孝心,有这一点就足够了,童长真是有眼光,找到一个你这么乖巧的学生。”
  看着天赐走上楼去,秦梦神色复杂的看着天赐挺拔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冤孽啊,天赐,你让我如何是好呢?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你我都不能控制自己心中的欲念呢?你难道真的要让我违背道德的规范吗?”
  天赐回房后,见王雪梅和灵琴依然是在甜睡中,不由心里只觉一阵窝心。
  在这么两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姐姐,还有必要去担心前面会有什么挑战吗?
  天赐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闭上眼睛,轻轻的调息着,让体内的内力在经脉中有规律的游动着。
  楼下的花圃内人影一闪。
  童雨菲闪身出现在离天赐不远的草地上,美目怪怪的看着天赐,适中大小的粉红小嘴不服的紧紧抿在一起,心里想道:“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伯他们将你说得天花乱坠,好像世界上就你一个人好似的,本姑娘就偏不相信,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童雨菲白嫩粉红的俏脸闪过一丝诡笑,一闪而逝。
  天赐突觉得背脊上一凉。
  童雨菲鬼头鬼脑的悄悄来到天赐的楼下,沿着水管轻轻的往上爬。
  爬了两下,觉得鞋子挺碍事的,于是又滑了下来,坐在草地上,脱掉脚上的军靴。
  童雨菲又迅速的将袜子脱掉,扔在地上。
  顿时,少女那充满诱惑的美嫩粉足露了出来。
  不大不小,就像两块上好的美玉般,雪白粉嫩的让人看得目不转睛。脚背,脚弓,娇美小巧的足跟脚踝,如春葱般水嫩雪白的十根晶莹小脚趾更是令人傻若木鸡。
  童雨菲得意的娇笑着,翘了翘美丽的粉足,道:“哼,我赤着脚爬,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看你怎么听得见。”
  此一幕如是被童家其他人看到,恐怕没有一个人敢相信此时他们看到的调皮女孩会是堂堂一个女上尉。
  童雨菲娇嫩雪白的双足贴上水管,开始第二次的轻轻往上爬着。
  看着那双美丽的小脚交替上升,真让人担心她那双粉嫩玉足支被蹭掉皮。
  天赐在调息当中,突觉身外环境有些波动。
  有人在向自己逼近。
  但是在这里,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进来呢?
  所以只有一种情形。
  是童家的其中一人。
  所以天赐并没有去在意,依旧调息着。
  所以就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件事。
  天赐左手轻轻一挥,指风轻轻拂上王雪梅和灵琴的黑甜穴,让她们进入更深的睡眠中。
  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他决定陪着此人玩一场游戏。
  但是游戏会发展到最后的结局,却是他想不到的。
  童雨菲蹑手蹑脚的爬到窗户一角,登上阳台,脑袋偷偷的探出一点点,乌黑发亮的美目轻轻扫着房间。
  娇慵甜睡的王雪梅和灵琴首先落进她的眼里,接着地上的内衣内裤进入眼帘。
  这种情形谁都知道睡在被子里的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
  那肯定是一丝不挂的。
  童雨菲脸红红的轻“啐”一声,脑袋再探出一点。
  闭目调息的天赐进入视线。
  童雨菲大喜,她知道天赐此时正在调息,大凡调息中的练武之人是不会一下子就醒来的,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嗬嗬嗬嗬。
  童雨童菲得意的无声的笑着。
  轻轻推开窗户,童雨菲赤着雪白粉嫩的美脚溜进了房间。
  一股清新的处子幽香冲进天赐鼻子。
  是童家姐妹其中的一个。
  一只温软的小手轻轻探上天赐额头,而后一根滑嫩的小手指点了点天赐的印堂,接着两根手指夹住天赐鼻子左右摇晃着,作恶之人道:“哼,你在调息吧,你醒不来了吧,人家以为你有多历害,现在还不是任由我作弄?”
  天赐好笑的不动声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作恶。
  一声惊咦传来,小手往下滑落,停在天赐肌肉贲起的胸膛上。
  童雨菲脸红红的摸着天赐有棱有角,充满爆炸力的肌肉,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捏着,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你的肌肉还是蛮发达的嘛,真是看不出来。”
  少女小手的爱抚令得天赐浑身不自在,想睁开眼,又怕她一下难为情,伤了她的面子那就不好办了;不理吧,又简直太难受了。
  天赐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的一股热流在小腹就像是凭空多出的一样,一出现就迅速的从小腹曼延,那刚被秦梦逗起的欲火,勉强压下去的欲望突的一下像是挣脱了束缚,重新曼延开来,一点点焚烧着天赐的理智。
  快走,不要摸了,不然你就惨了。
  童雨菲却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依然是饶有兴致的摸捏着,竟然还有越摸越往下走的趋势。
  那凝聚在天赐丹田内,自王雪梅和灵琴身上取得的凝聚了日月精华,还未完全消化的能量在童雨菲的引诱下全面爆发。
  天赐猛的睁开双眼,紫色光线一闪而过。
  童雨菲被天赐吓了一跳,作贼心虚的她一下粉脸胀红,停留在天赐怀里的小手一下缩了出来,正欲嘴硬的瞎掰。
  天赐却是“霍”然起身,一把搂住童雨菲柔软香喷喷的娇躯,在童雨菲的惊呼声中一下倒在床上,将童雨菲饱满诱人的丰软娇躯紧紧的压在身下。
  童雨菲一下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大着小嘴,傻傻的看着叭在自己身上的英伟男儿。
  直到一股热气袭向自己的小嘴,方才醒过神来,大惊之下刚要挣扎,却是“咿唔”一声,粉红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被天赐堵了个正着。
  童雨菲一下羞红了粉脸,纤手下意识的撑在天赐健壮的胸脯上,紧紧咬着雪白贝齿,任由天赐让她心跳不止的舌头在自己两瓣娇嫩的小嘴唇上舔吸着,就是不让天赐的舌头进入自己幽香四溢的嘴里。
  被欲望占满意识的天赐狂吸着童雨菲粉嫩的唇瓣,手掀起童雨菲上衣,轻车熟路的由下面钻进童雨菲衣服里面,轻而易举的探进少女香喷喷的饱满酥胸上。
  推开薄薄的胸罩,天赐一把握住童雨菲凝脂嫩滑的雪白俏乳。
  少女乳房被握,下意识的,童雨菲张口惊呼,撑在天赐胸脯上的小手触电般的按在自己胸脯上,按在握住自己嫩乳的手上,却望了樱桃小嘴的境况。
  趁着童雨菲惊呼时,天赐舌头趁势一顶一伸,终于侵进了童雨菲幽香四溢的小口,找着了那条小巧嫩滑的香舌,贪婪的吸吮着,将童雨菲的香津爱液大口大口的吞进肚里。
  握住手中滑嫩俏挺的丰乳揉捏着,食中两指夹着那两粒晶莹粉嫩的小乳头,不时轻轻向里一挤,弄得少女娇躯不时触电似的一颤。
  童雨菲不知什么时候纤手已经缠上了天赐的脖子,由起初的反抗变成了如今的配合,香舌伸进了天赐嘴里,与天赐交换着津液。
  努力挺起娇胸,让天赐能更好的握满自己的嫩乳,在天赐的柔捏下,不时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天赐喘着粗气,离开童雨菲被吻得略微肿涨的小嘴,双手用劲一分。
  轻微的撕裂声中,童雨菲雪白晶莹的酥胸随着衣服的破裂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呀”的羞呼声中,童雨菲下意识的纤手一下抱在胸前,却被天赐拉开,将她的双手重新放在自己脖子上,头一低,贪婪的将脸埋进童雨菲的处女胜地里,张口含住雪白如玉的高耸双乳,饥渴的“啧啧”吸吮着少女的双乳。
  童雨菲娇慵无力的无奈的看着天赐用舌头将自己的乳头拨弄得又翘又挺,嫩乳在天赐的添吸下,更加的翘耸,如两座雪白的小山峰一样挺立在酥胸上。
  童雨菲娇喘着呻吟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你想怎么……怎么样嘛……快放开……放开人家……不然人家要喊……喊人了……”
  说归说,却是双手将天赐搂得更紧了。
  那种从未尝过的滋味只是让少女的本能羞涩灵光一现而已。
  天赐疯狂的舔弄着处女的俏美乳房,双手摩擦着少女娇嫩的每一寸皮肤,移到童雨菲纤纤细腰上,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就往下扒着裤子。
  在童雨菲的惊呼声中,少女下身顿时赤裸一丝不挂,撒发着少女幽香的裤子被甩在地上,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若隐若现,充满无尽的诱惑。
  舍弃肿涨的娇俏嫩乳,天赐红着眼睛,举起童雨菲一双雪白修长,羊脂白玉般的粉腿左右分开,架在肩膀上,目光落在少女雪玉般的美腿交叉处。
  那是何等的美景,油黑的芳草柔顺的不规则的覆满了整个三角地带,少女的动情,使得芳草之上已有点点露珠,随着少女的不停挣扎,一道粉红色的裂缝忽隐忽现,充满了少女的无尽风情。
  天赐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贪婪的含住童雨菲的处女肉穴。
  童雨菲一下傻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天赐竟然会去舔自己的肉穴,那可是自己平常小便的。
  可是在天赐寻幽探境,拨开芳草,舌头在那条娇嫩粉红的肉缝内上下滑动时,童雨菲又被这种快感深深的埋没了。
  “啧啧”声中,天赐用嘴唇叨住童雨菲粉红娇艳欲滴的两瓣处女密唇轻吻着,舌头不时溜到童雨菲的肉缝最下方,而后突的一下由下至上深深的刮过她的肉缝到最上方,舌尖顺带着一舔肉缝里的那颗可爱的小阴蒂。
  “啊……”的娇呼声中,童雨菲娇躯猛颤,被天赐这样连续来了几次后,已是酥软无力,从花蕊中激射出一股蜜汁,射进天赐嘴里。
  天赐毫不客气的全部吞进肚子里,邪笑着抬起头,趴上童雨菲丰满雪白的娇躯,胸脯挤压着她一对羊脂粉嫩的翘挺玉乳,握住童雨菲一双白嫩圆润的粉腿左右分开,交缠在自己的腰上。
  早已是昂道挺胸,怒目猛瞪的小天赐贴着童雨菲娇嫩的粉腿内侧滑了上去,密密的顶在已是一片汪洋的桃源盛地。
  童雨菲只觉得一股热气直逼向自己的小穴,知道马上那神圣的一刻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美目半闭,娇小晶莹的雪嫩小脚搁在天赐臀部,玉手紧紧搂住天赐脖子。
  香唇贴上天赐大嘴,香舌探进天赐嘴里。
  猛的,童雨菲只觉得小穴一紧,而后两瓣蜜唇突的被撑开,拌着淫水,那带着热气的粗硬玉柱一下插进了自己今始才为君开的紧窄篷门小径内。
  剧烈的开苞痛楚使得童雨菲一下皱紧了眉头,粉拳轻轻擂在天赐宽厚的背上,雪雪呼痛着:“小色狼……你轻一点……轻一点嘛……这么一下就……插进来,你想插死我啊……”
  天赐邪笑着,童雨菲阴道的紧凑是他所没想到的,肉棒夹在当中,只令他毛孔都舒服的竖了起来。
  龟头抵在童雨菲的处女膜上轻轻揉捻着,“嘿嘿”的淫笑声中,腰使劲一用力。
  带着童雨菲的呼痛声,肉棒刺破处女膜,一路进军,直捣黄龙,紧紧的塞满了童雨菲娇嫩窄小的肉洞。
  在童雨菲的娇泣之下,天赐舔吮着她那双翘挺的酥乳,双手托起童雨菲娇嫩俏小的雪白香臀,指尖在童雨菲的小屁眼周围划着圈,使得童雨菲在娇泣的同时,又被弄得汗毛孔直立。
  一紧一松,天赐舒缓的在童雨菲的肉缝内运动着,挟着缤纷落红,在熟睡的王雪梅和灵琴身旁占有着身下的绝世美娇娆。
  在又得到一位处子落红的刺激下,天赐于无形中,自然而然的运行着《本草纲目》中所记的阴阳互补,源源不绝的将童雨菲的宝贵处子元阴吸过来,而后又带着和自己精气神中和的元阴送回童雨菲体内。
  一来一回,在童雨菲渡过了处子的初痛后,天赐开始大起大落,尽情的占有着童雨菲。
  肉棒挑开两瓣鲜红粉嫩的阴唇,划开油黑的阴毛,整根猛的撑进童雨菲的小肉洞内,挤得红白相间的淫水四处激射。
  童雨菲在尝到了快感后,身为军人的她,竟然也开始猛烈还击。
  在天赐抽出时,童雨菲小香臀也猛的后缩着,退到天赐只留一个龟头顶在她的肉缝口,猛的再往里插时。
  童雨菲也于此时小香臀猛的上顶。
  “卟滋”声中,天赐的肉棒总是狠狠的全根消失在她的阴道内,龟头总是狠狠的撞击着她娇嫩的花蕊,刺激着她的粉嫩子宫,有时甚至还将龟头探了进去。
  这样一来,直搞得初涉爱河的童雨菲香汗淋漓,毛孔直立。
  娇吟声,击肉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交响乐,回荡在宽阔的房间内,见证着床上两条死死纠缠在一起不停猛烈律动的青年男女雪白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第十四章球馆奇遇天赐记不清自己究竟在童雨菲小穴内进出了多少次,只知道当童雨菲向自己求饶时,自己也感觉到了些许的疲累。
  童雨菲俏脸舵红的窝在天赐怀里,粉胯间依旧被天赐满满的塞紧着。
  天赐抱着童雨菲柔嫩雪白的娇躯,握着她的一只小腿,贪婪的将童雨菲娇小浑圆的雪白小脚含在嘴里,一根根舔着童雨菲羊脂般的小脚趾,龟头依旧是紧紧抵着童雨菲娇嫩的花蕊。
  舔完一只,换另外一只,直至童雨菲娇美雪白的一双美嫩小脚全都沾满他的口水后,天赐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但依旧是握在手中。
  天赐亲了亲童雨菲吹弹可破的粉脸,嬉笑道:“雨菲姐姐,舒服吧?”
  童雨菲羞红着俏脸,雪白纤指轻轻一拧天赐胸脯,嗔道:“小色狼,姐姐只是想进来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却趁人之危,将姐姐强歼,你真是一条小色狼,坏透了的小色狼。”
  说完轻轻从天赐身上站了起来,叉开粉腿,看着自己的粉胯。
  芳草上露珠点点,红白皆有,“玉蚌”已被天赐捣弄得略微有些肿涨,阴道微微裂开着,不时流出一股股涓涓细流,还夹杂着一滴滴浓稠乳白色的粘液,那显然是天赐射在她小穴内,由于太多装不下的缘故,帮一部分随着淫水外流了出来,连带雪白娇嫩的粉腿内侧都是沾湿的淫水,只看得童雨菲芳心一酥。

  想着自己苦守了二十多年的白璧处子之身,今天竟然是破在爸爸的学生手上。
  越想越不甘心,这小子,已经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竟然还趁势将自己占有,真是太便宜他了。
  美目一瞟,却见天赐正贼兮兮的看着自己,不由娇喝一声:“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天赐吓了一跳,忙挠挠头,“嘿嘿”的傻笑着。
  童雨菲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这头小色狼,刚才肆意占有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龙精虎猛,现在却又回复到了自己初见他的那种纯真少年憨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越想越恼火,自己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童雨菲一下扑了下去,将天赐压在身下,柔美滑嫩的粉腿夹缠着天赐双腿,双手撑在天赐两侧,美目横瞪,大发着娇嗔:“小色狼,说,你现在怎么办?”
  天赐见到童雨菲悬垂在自己眼前的那双姣美的酥乳,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令得他又是蠢蠢欲动,不由微微抬起头,张口含住贪婪的吸吮着。
  童雨菲芳心一酥,努力将乳头从天赐嘴里拽了出来,柔美玉手改为掐住天赐脖子,玉容一冷,道:“说,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天赐傻了眼,贼目无意中瞟到童雨菲茂盛的芳草进离自己的肉棒并不是很远。
  当下计上心来。
  天赐不着痕迹的轻轻向上提着身体,挺起杀气腾腾的肉棒,轻轻抵在童雨菲红肿娇嫩的阴门口。
  双手按在她凝脂嫩滑的小屁股上使劲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狠狠往上一顶。
  “卟滋”一声脆响,玉茎挑开两瓣肥美鲜嫩的蜜唇,蜜汁纷飞下,玉茎重回到童雨菲诱人的肉洞内。
  猝不及防下,童雨菲娇躯大震,回过神来后,才发觉自己的下体又被塞了个严严实实。
  娇吟一声,童雨菲无力的倒在天赐身上,娇喝道:“色鬼……小色狼……不许动……想弄死姐姐呀……刚刚才将姐姐……里面灌满那脏东西……现在还要来……小色鬼……”
  天赐紧紧抱着童雨菲,轻轻一咬她晶莹小巧的耳珠,道:“天赐不知道姐姐要怎样的交待啊?所以只能这样了。”
  童雨菲哭笑不得,美目一瞪,制住天赐蠢蠢欲动的下体,双手还是掐在天赐脖子上,故作冷然道:“小色鬼,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再只属于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知道吗?”
  天赐点点头,俊脸上一片“我知道了”的表情。
  童雨菲轻轻一掐天赐鼻子,含羞道:“你别动,让姐姐来。”
  说毕撑起上身,美目含嗔的瞪了天赐一眼,轻轻的一上一下挪移着。
  天赐双手穿过童雨菲娇美雪白的脚趾缝,反握住她柔软温热的雪白小脚掌,享受着身上的美娇娘。
  再次将童雨菲花房内灌满精华后,天赐才抱着童雨菲躺在床上,结束了这一次战争。
  而也就是从这刻开始,天赐和宇灵神的精气神的融合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看着童雨菲羞红着粉脸穿上衣服离开时,天赐只觉得心如静湖,好像刚才和童雨菲的一场肉战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一丝的心湖荡漾。
  他不知道,这正是宇灵神的精气神和他水乳交融的结果,下意识中,天赐的精神臆想正与宇灵神作最高层次的交融,而宇灵神以前在仙界享尽艳福,所以在宇灵神的意识中,他认为任何一个女子与自己爱欲交流都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她们的光荣。
  正是在这种主观意识的改变下,天赐在以后的道路上才会对投怀送抱的女子一并接收,直至以后到了仙界,他依然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仙女。
  这是后话,暂且放过。
  天赐看着床单上流下的一滩红白相间的汁液,那是童雨菲破身后流下的。
  奇怪的是,童雨菲在部队过的是高强度的军事训练生活,处女膜竟然还可以保持得那么完整,真是怪事。
  自然天赐是不会朝这方面想的了。
  天赐心里一动,伸出左手缓缓对着那滩爱液压了下去,在距其五公分高时停了下来。
  奇事出现了,天赐手掌慢慢的变红,约得一盏茶的时间,突的从掌心射出一缕淡淡的,肉眼极难识别的红光罩住那滩处女爱液。
  原本依附在床单上的那滩爱液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竟然脱离了床单,隔空停留在天赐掌心下方。
  慢慢的,一丝丝,一缕缕,爱液竟然化成了淡淡的蒸汽,钻进了天赐的掌心。
  陡的,天赐印堂突的红光一闪。
  随之床单又变得如前般干干净净,不见一点污浊,只是可以隐约看见打湿的淡淡的痕迹。
  天赐满意的一笑,脑中突的闪过八个字。
  “天下之大,唯我独尊。”
  “天下之大,唯我独尊。”
  天赐下意识的轻轻念着这八个字,一刹那间,脑中突的闪过许多片段。
  云雾漂渺中,美若天仙的少女赤着绝美的白玉嫩脚轻飘飘的一飞而过,含情脉脉的美目,随风飘舞的白衣,挎在手上的花蓝,一切是那么的完美和飘逸。
  突的一个更加美丽雍容华丽贵的女子坐着莲台从远处缓缓飞来,手持一羊脂玉净瓶,左右伴着两个娇俏可人的女童,一飞而过。
  “嘤”的一声,天赐一下回到现实。
  却是王雪梅醒了过来,一个时辰到了,穴道自动解开。
  天赐躺了下来,在王雪梅凝脂粉脸上亲了一口,道:“姐姐,您醒了?睡得好吗?”
  娇吟声中,王雪梅白玉织手柔柔的搂上天赐脖子,爱怜的道:“在好弟弟在姐姐身旁,姐姐怎么会睡不好呢?”
  又是一声娇吟,灵琴也醒转过来,在另一侧缠上了天赐,凝脂粉嫩的俏挺酥乳顶在天赐背上,作恶的小手滑到天赐胯下,一把握住天赐刚吃饱的玉柱。
  “呀……”一声娇呼,灵琴粉脸立时浮上一丝红云,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羞嗔道:“小色鬼,这里还是湿的,是不是刚才趁人家和雪梅姐姐睡着的时候又偷食了人家啊?”
  话刚说完,收回手的灵琴又愣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手掌上的处子落红。
  记得自己和雪梅姐姐早就将处子之身交给天赐了,怎么现在又……
  灵琴贼兮兮的道:“天赐,告诉姐姐,这是谁的?”
  举着沾了童雨菲落红的凝白细掌在天赐眼前晃着。
  天赐一下胀红了脸,期期艾艾的没有出声。
  王雪梅瞪了灵琴一眼,而后轻抚着天赐俊脸,爱怜的道:“天赐,别理灵琴,是不是童家姐妹当中一个的?”
  天赐点点头,担心的看着王雪梅。
  王雪梅舒服的翻了个身,背靠在天赐怀里,螓首仰靠在天赐肩膀上,轻声道:“天赐,只要你心里能将姐姐和灵琴放在一个角落上,哪怕只是一点点地方,姐姐和灵琴就心满意足了,放开你的心灵吧,尝试去接纳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姐姐和灵琴不会生气的。”
  天赐不由感动万分,同时王雪梅羊脂粉嫩的圆翘香臀又坐在他的肉棒上挪动着,那种又滑又嫩的感觉直令他欲火猛涨。
  天赐手伸到下面,提住王雪梅雪白浑圆的粉腿轻轻往上一提,在王雪梅的娇吟声中,龟头抵在她鲜嫩粉红的阴道口上厮磨着,在王雪梅情动流出淫水时,挑开她两瓣粉红娇嫩的蜜唇,腰用力往上一挺。
  “卟滋”声中,粗壮的肉棒顶开肉缝,整支消失在王雪梅诱人的粉嫩肉洞内。
  灵琴好奇的撑起上身,水汪汪的美目落在两人的交合处。
  王雪梅无力的娇吟着,任天赐一上一下随意抛着自己娇躯,但见粗壮的肉棒挟着淫水,风风火火的在粉嫩小洞内进出着,两瓣粉红的肉唇一忽儿外翻,一忽儿又紧挟着肉棒一起往里凹陷,煞是诱人。
  直看得灵琴光滑如玉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
  天赐勇猛的在两美粉胯下狠顶着,一波波的精液悉数打进她们的子宫内。
  如此过了几日,天赐的入学证也已经办好,是由国家教育部开出的证明。
  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尚方宝剑,谁都会退让三分。
  只等下月一号入学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天赐充满着无比的兴奋,一个从未上过学的,只有十六岁的男孩,突然要进入最高学府,这种神秘兴奋感,只有亲身体会过的才知道其中的感觉。
  唯一让天赐感到遗憾的是,王雪梅和灵琴不能一起前往。
  天赐也提过这件事,只是王雪梅和灵琴两个对这个世界太陌生了,所以她们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再作打算。
  至于她们的接受能力那是无话可说的,凭她们吸收日月精华那么多年,身体各处已近仙体,任何东西只要稍加点拨,她们就可以一举反三,所以这方面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天赐起床洗漱完,给“劳累过度”的两美盖好被子,走出房间,下得楼来。
  却见童雨欣和童雨琳正在客厅里团团转着,一身休闲服装,将她们曼妙丰满的娇躯线条勾勒的格外诱人。
  看到天赐下来,两姐妹的美目异彩连闪。
  童雨琳和童雨欣对视着点点头。
  童雨琳叫道:“天赐,你过来。”
  天赐忙走过去,在距两姐妹一米之处站住,道:“雨琳姐姐,您叫天赐有什么事吗?”
  童雨琳上前一步,纤纤柔手一把抓住天赐手掌,嗔声道:“站那么远干嘛?怕姐姐吃了你啊?真是的。”
  天赐微红着俊脸,童雨琳那柔嫩滑软的玉手让他有点脸红心跳。
  另一只玉手又牵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同样的柔软嫩滑,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指缝中,紧紧扣着他的掌心,更令得天赐不知如何是好。
  两姐妹看着天赐胀红的俊脸,不由相互挤眉弄眼,偷偷的乐着。
  就这样,天赐被两位美丽的女上尉一左一右的拉坐在沙发上。
  童雨琳恶作剧的挤了挤,丰满的粉腿紧紧贴着天赐大腿,道:“天赐弟弟,你来这么久了还没有上过街哎,姐姐们陪你上街逛一逛好不好?”
  天赐一愣。
  童雨欣吐气如兰的道:“是啊,顺便陪姐姐们去买买衣服,你呀,也要去买一身衣服了,老是穿这么土的衣服,姐姐们会很没有面子的,知道吗?”
  天赐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她们是想去街上逛,想拉着自己陪她们一起去啊?
  天赐为难的动了动身体,从两姐妹娇躯上散发的幽香,天赐可以肯定她们都还绝对是处女。
  偏偏在天赐和宇灵神的精气神的交融到了最高层次时,处子对于他的诱惑越来越大。
  所以天赐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两姐妹见天赐有点坐立不安,却会错了意。
  童雨琳“咯咯”娇笑着,语气中带着点醋意道:“放心了,我们会给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也买几套漂亮的衣服的。”
  天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天赐不是那个意思,既然两位姐姐想出去,那天赐就陪两位姐姐出去,天赐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童雨琳和童雨欣娇叫一声,拉起天赐,道:“那就走咧。”
  来到大门口,姐妹俩使个眼色,放开天赐。
  童雨琳坏坏的笑道:“天赐弟弟啊,我们不坐车去了,我们跑着去,街上离咱们这里也不远,才十公里。”
  童雨欣也贼笑道:“是啊,天赐弟弟你要跟上我们啊,不要到时丢了,找不回来就麻烦了。”
  天赐知道两位美丽姐姐想刁难自己,当下微微一笑,耸耸肩,佻皮的绽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无所谓的道:“好啊,姐姐们前面走,天赐随后跟上,保证不会跟丢。”
  天赐充满阳刚美的笑容看得两姐妹一呆。
  两姐妹磨拳擦掌着,决定给天赐一点颜色看看。
  之所以她们两个这样信心十足,是因为她们俩个在部队里的越野跑是赫赫有名的。
  每次军事考核,她们姐妹俩的十公里武装越野都是在全队前两名之内,每一次都是在二十七分钟之内,没有人可以超越。
  当然这也和她们自小就修习的功夫有关。
  但是这次她们却失算了。
  两姐妹捋起衣袖,露出欺霜赛雪的一截如玉小臂,娇喝一声:“走。”
  两姐妹迈开一双健壮修长的美腿,拿出她们的越野本领,如脱弦之箭般射了出去。
  天赐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起动脚步,尾随在两姐妹倩影绝尘而去。
  跑了约五公里时,两姐妹略微有些娇喘。
  童雨琳娇呼着:“两欣,那小子有没有跟上来?”
  童雨欣随着童雨琳齐头并进着,闻言娇声回应道:“姐,不用回头看都知道,他肯定跟不上的,有谁能跟得上我们啊?”
  话音还没落,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在她们身后响起:“两位姐姐,你们是在说天赐吗?”
  两姐妹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吓了一跳。
  想不到天赐竟然可以跟得上来。
  好,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两姐妹相互望了望,点点头。
  情形突的一变,两姐妹突然加快了步伐,用常人的眼光来看,这种加快,可以说得上是不可思议。
  纤纤蛮足一点,娇躯立时往前跃进约有五米左右,此起彼伏,此时的速度与刚开始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下就将天赐甩在了身后。
  得意的娇笑声随即响了起来。
  天赐摇摇头,无奈的笑着,双手背在背后,脚下也加快了步伐。
  两姐妹头也不回的往前奔着。
  不一会,前头已可隐约看见人影,显然已到了军事禁区的入口。
  两姐妹在禁区入口停了下来。
  在两旁执勤的士兵一个立正,给这两位英名远播的女上尉一个尊敬的军礼。
  两姐妹只是将纤手稍在脑前挥了挥。
  经过十公里的疾奔,两姐妹已是稍稍有点娇喘嘘嘘。
  童雨琳对着卫兵道:“待会看到有一个着便装的男孩过来,告诉他一声,我们在飞天超市等他。”
  卫兵“啪”一个立正,道:“是。”
  另一个卫兵也一个立正,却道:“报告首长,是不是他?”
  两姐妹一呆,狐疑的随着卫兵的手指方向看去。
  这一看,顿时把两姐妹镇住了。
  还有谁?
  天赐正自脸带微笑,好整以暇的站在她们身后,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没有跑过这十公里一般。
  两姐妹面面相觑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天赐好笑的伸手在两人面前挥了挥,道:“雨琳姐姐,两欣姐姐,你们怎么了?”
  两姐妹一下回过神来。
  第一次有了挫折感,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记得天赐刚来的时候,自己因为不服曾经出手想和他较量一下,却因为长辈的阻拦没有成功。
  想不到今天这一次的较量,自己却是输得干干脆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但是却觉得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而且芳心还有一丝窃喜,一丝快感。
  却也还有着一丝不甘。
  两姐妹一见天赐贼兮兮的对着两人笑,不约而同娇叱一声:“笑什么笑?你赢了又怎么样?”
  同时天赐的两只耳朵也被两只温软如玉的玉指捏在了手中。
  在天赐的求饶声中,两姐妹“咯咯”娇笑着一边一个,偎着在赐走出了军事禁区。
  只把那两个卫兵羡慕的要死。
  分明摆明着,两个军中之花都喜欢上了那个男孩。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为此而失眠一个月,以抗议老天的何其不公。
  来到了街道入口,两姐妹才松开天赐耳朵,但同时各自一只玉手穿进天赐臂弯,一左一右挽着天赐走进茫茫人海中。
  男的端的是英俊帅气,身高体壮,虽然俊脸上透露出一丝稚嫩,但挂在上面的阳光般的笑容足以弥补这些许稚嫩。
  女的却是娇艳如花,与男的一般高大,娇俏艳丽,一左一右,亲妮的挽着男的手臂,不时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指指点点着,好像是在为男的解答着什么问题。
  金童玉女,而且是一个金童配两个玉女,只看得过路之人眼花缭乱,频频止步行注目礼。
  有嫉妒,有羡慕,有赞赏,有欣赏,热闹的大街上顿时由于这两位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的出现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甚至还有星探尾随着他们想和他们搭灿,却被他们冷漠的拒绝。
  所造成的回头率也是百分之百。
  三人丝毫不去理会路人投来的五光十色的眼神,依然是亲妮的偎在一起向前走着。
  天赐兴奋的眼神四处游荡着,看着两头直耸入云的大厦,看着街上磨肩擦踵的行人,看着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一切的一切,都与当初在安福村时项老师讲给自己听的一样。
  他就像一个孜孜以求的人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所有的东西对他来讲,都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刺激,那么的好玩。
  所以他不停的问这问那,问东问西,通常是一个问题问出来了,还没来得及解答,第二个第三个又来了,直问得童雨琳童雨欣两张小嘴都忙不过来,不时的大发娇嗔着。
  但是却一点不耐烦的感觉都没有,竭尽所能的回答着天赐千奇百怪的问题。
  当中一个小插曲,不得不讲。
  天赐看到那么多人,尤其是女孩子那么多,都将火辣辣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而后又将极其仇恨的目光投射在童雨琳童雨欣身上,说出了一句话。
  “唉,要是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也在就好了。”
  结果引来两姐妹的大翻醋坛。
  童雨琳春葱玉指狠狠一掐天赐腰肌,大发醋意道:“死天赐,你现在是在陪我们,干嘛老是想着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我们不好吗?我们不配陪你出来逛街吗?”
  天赐一下傻了眼。
  这种阵势可是他没有经历过的。
  这厢童雨欣又是大发娇嗔,大吃干醋:“死家伙,欠K是不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在陪其他女孩子的时候有一个忌讳吗?就是不能提起别的女孩子。”
  结果是另一侧的腰肌又是惨遭暗害。
  这一出闹剧咱只是提一提,加强气氛而已,至于是怎么收场的,诸君自己去动脑子吧。
  再说一路羡煞死人的三人来到一家西服专卖店。
  皮尔卡丹。
  童雨琳和童雨欣二话不说的拉着天赐就走了进去。
  天赐身不由己的随着两姐妹走进了国际名牌西服的专卖店。
  三人一下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营业员,顾客都看着三人。
  童雨琳一下虎起了俏脸,凶巴巴的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和帅哥啊?”
  童雨欣美目突的闪过一丝精光,扫向众人。
  众人不期然的全部移开目光。
  天赐忙拉拉两姐妹,不好意思的对看起来是老板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道:“对不起,我这两位姐姐今天心情不太好。”
  老板忍不住的又多看了两姐妹几眼。
  说句实话,自己开了这么久的店了,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集美丽与英姿于一身的美女,而且一下就是两个。
  而最令他不舒服的是,这两个美女竟然都挽着这个一看还是毛头小伙子的手臂。
  从他(她)们的亲妮状来看,三人的关系绝不像这小子说得姐弟那么简单。
  所以他只有在心里暗叹老天无眼,两朵鲜花为什么要插在一个花瓶里。
  所以他不得不羡慕这小子艳福不浅了。
  老板屁颠屁颠的来到三人面前,马脸上那两块肥肥的肉一上一下抖动着:“三位帅哥美女光临,本店真是幸运,请随便看,看中的,要买的,本店保证一律给七折,最低折扣,而且这位先生如果穿上本店的皮尔卡丹,那绝对是相得益彰,潇洒帅气,绝对是每一个花季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绝对可以达到二位美女心中的衡量标准。”
  童雨琳和童雨欣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位胖老板说得话还是蛮中听的。
  童雨欣玉手一挥,大刺刺的道:“把你店里最帅气的西服拿出来给我弟弟试穿一下,好的话就买了。”
  胖老板一声“好咧”,亲自跑到里间去折腾了一番,几分钟后,拿出一套黑西服。
  再拿出一件暗色衬衫,领带,皮鞋,一条一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皮带,殷勤的送到三人面前。
  在两姐妹的催促下,天赐无奈的拿起西服进到试衣间。
  两姐妹兴奋的在外面等着,而其他的顾客都停住了脚步,想看看本就已经是俊逸非凡的这位少年人穿上西服后又会是怎样一个帅。
  在众人的期盼下,两三分钟,试衣间的门打开了。
  众人一下看傻了眼,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迹。
  童雨琳童雨欣更是傻了眼,美目射出的光彩足以将自己身前的男人焚化掉。
  穿上西服的天赐,根本就说不出他是如何的帅,如何的俊逸。
  一身笔挺的西服,将他高大壮硕的体形体现的是那么的完美,配上他如刀削虎刻般的俊逸五官,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阳光微笑,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温文儒雅,一切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俊逸华贵,雍容而不脱俗。
  仿佛这套西服就是为他而定做的一样。
  直看得两姐妹是心花怒放,俏脸笑开了花。
  一套衣服,给钱时,天赐却是吓了一大跳。
  一万二千六,这还是打七折的价格。
  付完钱后,两姐妹匆匆拉起天赐,离开了西服店。
  笑话,再不走,那些如狼似虎的少女少妇,谁敢担保她们不来个先奸再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两姐妹娇笑吟吟的挽着天赐,骄傲的挺着本就高耸的酥胸,带着天赐逛着一家又一家超市,对于天赐造成的惊叹和骚乱,两姐妹都是一笑了之。
  第十五章球馆风波不说这厢童家姐妹花带着天赐兴致勃勃的逛着超市商场,天赐却是在心里暗暗叫苦。
  看情形两姐妹还不知想逛到什么时候,如果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醒来不见了自己,不知道她们会急成什么样子。
  最让天赐浑身不舒服的是,超市商场里的所有女性同志,只要是自认稍有点姿色的,见到天赐,都是两眼冒火,一副恨不得将天赐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的样子。
  直看得天赐心里发虚。
  两姐妹却是不管那么多,也不管天赐的强烈抗议,美目横瞪中,让天赐败下阵来,只得认命的被她们拉着手继续漫无目的的逛下去。
  “咦。”童雨琳停了下来。
  世界风斯诺克球馆。
  童雨欣饶有兴致的道:“好久没有玩这个了,姐,我们进去玩玩吧?”
  童雨琳兴奋的点点螓首,道:“好啊,玩就玩。”
  说毕转头对天赐妩媚一笑,娇声道:“天赐弟弟,你玩过斯诺克吗?”
  天赐呆了呆,不好意思的道:“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天赐从小在乡村长大,见都没见过,只是听老师跟天赐讲过,斯诺克是现在最流行的一种桌球打法,但是天赐没有玩过。”
  “好耶。”童雨欣欢欣雀跃着,兴奋的道:“知道就好,人家就怕你不知道,不会没关系,姐姐教你。”
  三人雄纠纠气昂昂的跨进球馆。
  自然又引起一阵骚动。
  球馆很大,里面大约有近五十张球桌,由于天气热的原因,球馆里又有空调,所以有近四十张球桌都有人在打。
  一见到三人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瞟向了他们。
  不管众人吃惊和惊艳的眼神,童家姐妹卷起袖子,露出雪白粉嫩的晶莹手臂,乍乍呼呼的占据了一张球桌,兴致勃勃的开打起来。
  天赐站在球桌旁,眼光随意扫了一下四周。
  蓦的,天赐眼光停了一下。
  他们左侧第五张球桌,四个看起来有身地位的中年人正停杆看着童家姐妹。
  本来像童家姐妹这么漂亮的少女,男人看看那是无可厚非的。
  让天赐不舒服的是。
  这四个人都是色迷迷的看着两姐妹,以其中一个最为色,就像一只饿狼般色色的看着两姐妹,不时与身旁的人低声交谈着。
  天赐缓缓吸了一口气,凝聚功力于耳朵,顿时四人的交谈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一听之下,天赐不由心里一怒。
  那个最色的人显然是他们当中的老大。
  他身旁的一个人道:“杜总,这两个妞怎么样?”
  叫杜总的色迷迷的一笑,淫声道:“不错不错,这两个妞正点,给我想办法弄到手,我要好好的玩玩。”
  另一个人淫笑道:“杜总,看样子她们还是处女啊,你看她们的奶子挺得那么高,屁股夹得那么紧,你可是有福了。”
  杜总连吞着口水,道:“一定要将她们弄到手,有了她们,我可以将现在的那个小贱货踢走了。”
  听到这里,天赐更是大怒。
  原来是在打我两位姐姐的主意,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刚要发飚,却听两姐妹一阵娇笑。
  童雨琳道:“雨欣,你输了。”
  童雨欣翘着粉红小嘴,娇“哼”一声道:“输就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天赐弟弟,来。”
  天赐被童雨欣拉到身旁,还未回过神来,一根光滑的球杆已经递了过来。
  天赐傻傻的握着球杆,挠挠头,尴尬的道:“雨欣姐姐,天赐不会玩啊。”
  “嘿嘿嘿嘿。”那五个一起笑了起来。
  叫杜总的讥笑道:“乡巴佬,连斯诺克都不会玩,真是一个小赤佬。”
  另外几人一起附合着讥笑嘲讽起来。
  两姐妹不乐了,她们现在已经把天赐当成是自己的宝贝一样了,见到有人竟敢嘲笑天赐,她们不干了。
  童雨琳冷“哼”一声,粉脸一沉,柳眉倒竖,冷然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取笑我弟弟,垃圾。”
  童雨欣冷冷的道:“闭上你们的臭嘴,垃圾都不如,纯粹一群污染环境的害虫,垃圾在路上还有人要,你们这些东西扔在路上只有让人踩的份,狗东西。”
  对面四人中三人听得勃然大怒。
  杜总制止了他们的举动,色迷迷的看着两姐妹因为发怒而一上一下起伏着的高耸酥胸,淫声道:“两个小辣椒,有劲,有味,我喜欢,骂吧,尽情骂吧,等你俩尝到我的甜头了,你们就不会骂了。”
  天赐听得勃然大怒,眼睛猛睁,爆闪精光,骇人的瞪向他们。
  对面四人顿时觉得气温突的好像一下狂降了几十度,天赐眼中射出的骇人精芒令得他们情不自禁的身体一抖,汗毛直立。
  四人脸色骤变,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再看向天赐时,却不见了刚才那令他们胆寒的一幕。
  色心的驱动下,使得他们不知死的认为刚才那一幕纯粹是幻觉。
  所以他们又向前两步,回到原位。
  这边童雨琳已是别转了脸,柔声对天赐道:“来啊,天赐,你来玩啊。”
  天赐为难的看看两姐妹,再又看看球桌上五颜六色的球,不知该如何是好。
  童雨欣看着天赐的窘状,只觉得越看越爱,娇笑声中,来到天赐背后,道:“来,好弟弟,你弯下腰去,眼睛看住那个白球。”
  天赐依言弯下腰去,眼睛死死盯住那个雪白逞亮的白球。
  突觉背上一热,一具柔软的身体压了上来,亲密无间的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两个浑圆饱满的酥乳紧紧抵在背心,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皓臂自耳旁伸了下来,按在天赐手背上。
  众目睽睽之下,童雨欣竟然伏到天赐背上,高耸饱满的柔软酥胸抵住天赐后背,粉胯也紧紧贴在天赐臀部上,以这种销魂蚀骨的暧昧姿势教天赐打球。
  如此这般,天赐哪能静下心来打球,结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见到白球在球桌上四处乱飞,该进的球却是一个都没进。
  到把个始作俑者急得娇呼嗔喝不已,粉嫩的酥乳在天赐背上挪来挪去,直把个天赐弄得暇想连连。
  “好了好了。”实在看不下去的童雨琳发话了。
  好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在故意的逗弄天赐,看着两人如此亲妮的搂抱在一起,她突觉得心里涌上些许不舒服。
  不情不愿的,童雨欣从天赐背上直起了娇躯,美目扫过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视若无睹的一掐天赐腰肌。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所见到的都是大人物,家族的不凡背景,长辈的溺爱,造成了她们目空一切,想到就去做,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性格。
  所以在众目睽瞪之下,两姐妹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
  她们倒是不去想想,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有她们那么幸运,能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长大。
  如此,别人又怎么能一下接受得了她们的作法?
  她们不会去想,也不需要去想。
  童雨琳美目含嗔的道:“还是看我的吧。”
  童雨琳走到天赐身旁,拿起一根球杆,弯下小腰,翘起浑圆可爱的香臀,道:“来,天赐,刚才雨欣姐姐是怎么样趴在你背上的,你现在也怎样趴到姐姐背上来。”
  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令球馆内众人鼻血直喷。
  童雨欣可是不管那么多,小辣椒娇笑着推着天赐趴在童雨琳香背上。
  甫一接触,童雨琳轻轻一声呻吟,粉脸上顿时红云一片。
  本来天赐已经被童雨欣逗弄得欲火狂涨,该上升的机能已经蓄势待发,如今再对调,换成自己趴在童雨琳粉背上,胯部紧紧贴着童雨琳丰满粉嫩的滚圆香臀,脑中立即浮出王雪梅和灵琴翘着粉嫩白玉般的香臀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们身后,玉茎不时从她们的臀缝下面插进她们娇艳粉嫩的肉缝内的销魂情景,顿时反应一下达到了最高峰。
  肉棒一下竖起,隔着薄薄的夏裤,紧紧的顶在童雨琳香嫩的粉臀上。
  而且不偏不倚的,正顶在童雨琳中间那道诱人的臀缝中,如果可以脱开看的话,可以确定,必是抵在童雨琳娇嫩的“菊花蕾”上。
  如此情形,童雨琳又怎么会不知?
  所以不管她是多么的胆大,多么的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出于少女的本能,童雨琳还是有了羞意。
  童雨琳只觉得臀缝被抵得严严实实,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由天赐那里传来的热意,透过薄薄的被子,钻进了自己的体内。
  下意识的,她突觉得小穴内一阵酥痒,两瓣肉唇好像张开了一样,凭直觉,她肯定的认定此时自己的阴道内正有一股细微的溪水流了出来。
  吓得她赶紧夹紧粉腿,扭头轻声娇嗔着:“小色狼,死色鬼,你在干嘛?你在乱想什么?不许你乱想,姐姐只是为了教你学打球,你不要……你不要乱顶着姐姐的屁股啊,小色鬼,集中精神打球,要是学不会,小心姐姐从今以后再不理你。”
  天赐吓得赶紧集中精神,俊脸也情不自禁的浮上一丝红云。
  实际上只要天赐静下心来,什么东西只要他稍微加以注意,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上手了。
  不然岂不亏了他宇灵神的称号?
  结果一连五局,天赐都是以几分险胜了两姐妹。
  两姐妹偏不服输,她们可是专门玩这个还请了高手做老师的,而天赐才是刚学会的。
  因而又是一连五局,天赐又是以几分险胜。
  实际上天赐完全可以一杆清台,只是他不想这样,好歹两位美姐姐也是自己的小老师,怎么可以让她们太没有面子?
  两姐妹总算死心了,看着天赐才刚学会就可以将斯诺克台球掌握得如此精通,虽然自己两人是连输十局,但也无所谓。
  因为她们觉得心里只有高兴,并没有不快。
  就在三人付完钱正准备离开时。
  “慢着。”
  突如其来的声音阻住了他们的步子。
  一直在一旁窃窃私语的叫杜总的那一伙人走了过来。
  天赐静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开始就让自己觉得不是很舒服的这个人。
  突的,天赐眉头一皱。
  这个人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杜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赐,横声道:“小赤佬艳福不浅嘛,比起我杜某来还要爽,小赤佬,我们来打十局怎么样?”
  天赐拦住了娇眉横竖的两姐妹,掩饰不住心中的厌恶道:“怎么比?”
  球馆中的其他人见到终于有一个人出头来教训这个艳福太深,深得让他们嫉妒的抓狂的小青年,不由得纷纷放下球杆,围了过来。
  杜总耸耸肩,掩饰不住对童雨琳童雨欣两姐妹的垂涎,眼光落在她们高耸的酥胸上,连咽口水,道:“十局六胜制,谁先赢了六局谁就是胜者,你看看窗外。”
  顺着杜总的手指,众人的眼光射向窗外。
  窗外,一辆银白色的豪华轿车静静的停在那那里,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天赐冷冷的道:“你给我看那个干嘛?”
  杜总看了看童家姐妹,自认潇洒的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势道:“那是我上周刚买的一辆加长奔弛,是我定做的,四百九十万,如果你赢了,那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输了……”
  说到这里,淫秽的目光瞟向了童家姐妹。
  众人顿时一阵惊呼。
  但同时也心知肚明如果天赐输了要付出什么。
  天赐静静的看着杜总,越看越觉得他像一个人。
  天赐道:“我输了怎么样?”
  “嘿嘿嘿嘿。”杜总淫笑道:“那你身边的两个妞就是我的了,怎么样?”
  奇怪的,这一下童家姐妹却没有发怒,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赐,美目中第一次泛起无限的爱意。
  天赐心中大怒,还不死心。
  天赐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杜总一群人,道:“我两位姐姐在我心里是无价之宝,根本没办法拿金钱来衡量,你以为区区四百九十万就可以比得上我姐姐吗?”
  手上一热,两姐妹一人一边将天赐的手紧紧握在手里,美目射出海一样的深情看着天赐。
  没有一个女人听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将自己说成是他心里的无价之宝会不激动的。
  这一幕深情的举动看得杜总脸色一变,色心的驱使下,使得他丧失了该有的理智,问道:“那你要多少?我杜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钱我多的是,你要多少?”
  童雨琳娇唇凑到天赐耳朵上轻声说了几句话。
  天赐点点头,看着杜总道:“一千万。”
  一语说出,在场的人都大大的吓了一跳。
  与杜总一伙的另三个人也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一千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杜总,三思啊,一千万,我觉得……”
  “住口。”杜总暴喝一声,掏出一本支票,阴沉着脸,“刷刷刷”的写了几下,而后一下撕了下来,放在手上,阴阴的道:“这是五百一十万的现金支票,只要你把这张支票拿到银行里面,你就可以动用这笔钱了。现在你的条件我已满足了,是不是可以开打了?”
  天赐接过支票,看也没看就交给了童雨琳,走到球桌前旁,冷冷的道:“开始吧。”
  在握住球杆的那一刻,天赐忽的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周围的吵杂声,议论声,周围的人都然好像一下从自己的意识中消失了,留下的。
  就只有自己和对面的赌徒。
  眼睛落在球桌上。
  好像所有的球都有了生命一样,一个个都在像自己微笑着,招着手。
  恍惚中,杜总已经开球。
  赞叹声中,母球轻轻蹭了一下右上角的那颗红球,反弹到边库,一库两库三库,母球轻轻回到底库,轻轻弹了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停在咖啡球后面,紧紧挨在一起。
  不愧是高手,不仅是球位基本上没动,还是保持着原形,而且母球的走位相当漂亮,一开桌就做了一个斯诺克。
  这种局面如果换成享德利,达赫迪,怀特这种世界级的高手,他们也许也会选择反弹轻挨红球,母球也放回底库。
  可是如今是天赐,一个不是凡人的天赐。
  在众人的注视下,天赐面无表情的在左侧对准母球,想也没想,就是一杆势大力沉的高杆。
  母球迅速的从咖啡球后面旋转着射出,一个折射角,余势不减的猛的击向垒在一起的红球。
  清脆的击球声中,红球一下被猛的炸开,纷纷向球桌各个位置飞射着。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天赐这莫名其妙的一杆,这种打法简直是找死,丝毫没有进球的路线,乱打一气,如此这般打法,不输才怪。
  众人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着满张球桌乱跑的红球,脑子里已经现出杜总如何一杆清台的画面了。
  因为这样一来,局面就打开了,球位也有了。
  球桌上的球渐渐停了下来,众人笑脸却是慢慢的僵硬起来,大家的目光都追随着最后一颗还在滚动的红球。
  红球颤颤巍巍的滚动着,在一连和其他几颗红球相撞后,线路一拐,竟然不可思议的一下跌落到左下角的底袋。
  一下没了声音。
  运气球。
  这是几乎所有人包括童家姐妹在内的想法。
  只有天赐没有过这种想法,在他看来,这正是自己的预料,因为他发现,所有的球,自己好好像都可以控制住他的路线。
  他却不知道,《本草纲目》中的六识,即天识、地识、人识、物识、意识、神识讲的正是如何以精神凝聚力去将体内的潜能发挥出来,通过肢体运动,控制想要控制的东西,以达到“潜移默化”的境界。
  比如如何通过母球控制住其他球的进球路线。
  而天赐在刚才的击打过程中正是无意中运出了“六识”,所以才能将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球打进了洞。
  所以注定了杜总的失败。
  而天赐也因此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在大家的吃惊注视下,天赐面无表情的一颗红球,一颗彩球,干净利索的将所有的球一一收进袋中,母球的每一次的走位都走得恰到好处,不差分毫。
  竟然打出了世界斯诺克球赛上都极为罕见的一百四十七分的单杠最高分。
  轰动了,所有的人都激动的看着这一分数。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接连五局,天赐都是面无表情的一气呵成的将胜利收入囊中,而且每局的分数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
  杜总已是面无血色,他搞不懂,为什么所有的球在对方的球杆下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自动的往袋子里钻,就连平常在电视上看的最高水平的国际斯诺克台球大奖赛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随着第六局最后一颗彩球的入袋。
  现场欢声雷动,所有的人已经忘记了对天赐的妒恨,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场超世界最高水平的斯诺克,极为罕见的六局,每局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收杆,简直是赢得酣畅淋漓,胜得无话可说。
  杜总和他的其他三位伙伴已是面无血色,一身冷汗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千万哪,这一下一千万就没了。
  一部加长奔驰,一张现金支票五百一十万,一千万哪。
  看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出球馆,开走自己小车的俊男靓女,杜总呆若木鸡的傻坐着,意识还没有回过来。
  突的,他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脸色一下变得更是惨白。
  他细细回想刚才天赐每一次的出枪,竟然都是从不瞄准,起枪就射,干脆至极。
  而且再远的球都不用架杠。
  有鬼,绝对有鬼。
  杜总惊恐的看着四周。
  大哥,不要,不要,当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没办法,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为了让大家瞧得起,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是有意要杀害你的,你的鬼魂不要缠住我,不要啊。
  杜总起身杀猪般的猛往外跑,吓得其他三人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追在他后面一起跑了出去。
  至于这场球赛,一传十,十传百,一天时间,整个北京都知道了这六局匪夷所思的球,同时网上也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四面八方传播。
  球馆对于那六局球赛的录像成了抢手货,竟然以三千万的天价被人收购,而球馆老板从此将球馆盘了出去,过起了千万富翁的生活。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事竟然轰动了国际斯诺克联盟,竟然派了人来到北京暗暗秘访,以求证这件事的真假性。
  这些都是旁话,不加详述。
  第十六章左右逢源话说开着赢来的豪华轿车,童雨琳和童雨欣带着天赐在北京宽敞的道路上飞弛着。
  开车的是童雨琳,可把她给乐坏了。
  想不到带着这个傻弟弟出来玩,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收获,真是意外之喜。
  天赐则是乡下人第一次进城,坐在豪华真皮座椅上,好奇的摸摸这摸那,完全是一副纯真少男的样子。
  童雨欣告诉了天赐自动天启天窗和玻璃的按钮,天赐就像捡到宝一样,不停的按呀按。
  两姐妹则是目闪异彩的看着天赐。
  球馆内的冷静沉着,现在的纯真活跃,一动一静,这种奇特的性格深深的吸引着眼高于顶的两姐妹。
  甚至可以说是天赐的形象已在她们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童雨琳好笑的娇喝道:“好了天赐,别按来按去了,你想把那些按钮都按坏啊?”
  天赐俊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没有了,天赐只是觉得好玩,雨琳姐姐,这个很容易坏的吗?”
  看着这刻变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俊俏天赐,童雨琳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呀,算了,不说了。”
  童雨欣“格格”娇笑着,柔美雪嫩的纤手提住天赐耳朵,柔嫩红唇凑过去娇喝道:“傻子,当然容易坏了,再好的东西也经不住你这样弄来弄去啊。”
  天赐吓了一跳,忙扭转头想解释一下,不想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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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最近港台四小天后孙燕姿,蔡依林,周惠,萧娅轩将陆续来大陆开演唱会,身为FANS的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先是孙燕姿来到广州开个人演唱会,我于是南下广州去见这位新加坡的21岁小美女!我千方百计打听到她将下榻在广州大酒店606房间,只有工作人员陪伴而没有保镖!那我何不去见见我的"燕子"呢?演唱会当天晚上已是十一点多,我提前来到酒店,一会儿准定会有许多歌迷来想见她, [点击阅读]
想昔时我和我妈《全本》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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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那是我刚参加工作不久的事。有一天妈妈突然请了公休假来看望我。对妈妈的到来我感到很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和爸爸呕了气才来的。那时我还住单身宿舍,是每人一个房间的那种。妈妈来到我只好把床让给她睡,自己睡地上。刚开始两天还没什么,可慢慢的又被妈妈吸引住了。妈妈那时四十出头,还不显老,身材也保持得不错。我那时已有半年多没碰过女人了,特想女人,和妈妈朝夕相对,越看越觉得妈妈好看,越看越是冲动。 [点击阅读]
我与绝色老板娘的荒淫性往事
作者:8197675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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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的女朋友在上海上大学,我们三五个月才能见一次面,我很爱她。可是无数个寂寞的夜,我不能总用手来解决燃烧的激情,所以,时不时的,我也会和别的女孩上床,虽然,事后我都会愧疚,但我清楚的知道,那只是玩玩,我爱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要带她步入神圣的婚姻殿堂。我们影楼的老板人称强哥。强哥很强,黑白两道朋友很多。强哥很强,除了在本市有两家很大的影楼外,在上海,广州还有分店。强哥很强,四十多岁了,才微微有点秃顶。 [点击阅读]
我和公公的故事《二》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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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欧阳雄虽然在看电视,但他的心已经飞到了浴室里的那个可人儿去了。那粉嫩的肌肤、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绝美的脸庞,如果……全脱掉那会怎么样的呢?欧阳雄意淫着。对于他来说,男人就要懂得欣赏美丽的女人,这与亲情伦理无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然,欧阳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响了,而他最喜欢看的,恰恰是公媳乱伦的片子。 [点击阅读]
把老公眼睛蒙起来让朋友
作者:handsomerich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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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老公对我非常诚实,同居前就告诉我曾经有过很多同性性行为。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人又英俊性感会做爱,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同居几年了,某一天我突然有了一个连自己也觉得大胆的想法,想让老公和别的男人玩,老公说我是看日本g片看的。一开始只是情人间的性幻想在做爱的时候说说刺激一下。但有一天晚上九点多我有两个很帅的朋友突然有事到我家,我老公非常的不自然,自己默默进到卧室里不出来。我心理就有点数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