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狡猾的风水术师 - 正文 第四卷(2)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莲和巧莲的乳房……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
  “我龙生在此多谢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没什么不妥,更无大碍呀!”我不停的思考着。
  “对呀!龙师傅,这个出生日期花根也没问题,应该没事呀!”陈老板说着。
  没想到这个超级风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师傅,回去帮我补课。”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我说。
  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会知道?那么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想过给你保释,尤其是这类案件,谢大状知道我审案手法,从来不会给保释。今天当我想拒绝让你保释的时候,突然全身寒冷,接着看见你身上的红色西装,感到很温暖似,刹那间,你给我一个感觉,你是无辜的。我就这样改变决定,而让你保释。”蒋法官说。
  “哈哈!师傅,你的“七星拱北阵”,果然灵验,真是高明,老陈,这点你就永远学不会的,哈哈!”邓爵士神气的说。
  “嗯……我再一次看见龙师傅的神功,竟然把风水神术之学用在法庭上,琪儿,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这次,该是我龙生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威风的时候了!
  “你们说什么用在法庭上呢?”蒋法官说。
  邓爵士于是将我的“七星拱北阵”之事,一五一十讲给蒋法官听。
  “竟会有那么神奇?难怪我会意外地作出这个临时决定,原来我是中了龙师傅的阵,实在高明。事后我也不禁问自己,怎么会答应让你做保释的?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这样也好,我对龙师傅更有信心,看来可以代小儿先叩谢了。”蒋法官惊觉的说。
  “琪儿,听蒋法官这一说,你该写个服字给龙师傅了吧?”邵爵士说。
  “其实是邓爵士的父亲,帮了龙师傅的。”芳琪说完后,马上掩嘴止口。
  这句话我就是等着芳琪说出来,这样才不会说我装神弄鬼的,其实他们是知道我厉害的。
  但这些还不足够,我又不能说师傅和师母两人其中一个是最后一星,干脆把事情夸大,让他们知道,神佛也会帮我龙生。
  “什么,你说我父亲显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你直接问龙师傅好了,我听了也有些怕。”芳琪说。
  “师傅,到底什么事,你说给我听。”邓爵士紧张的说。
  于是,我再次把瞎编邓爵士父亲显灵的事说一遍,听得众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间,我猜想她是怕听到鬼吧!
  “师傅,真的吗?我父亲他真的显灵来救你?”邓爵士疑惑的问。
  “邓爵士,你以为我会骗你吗?难道当时还有第七个人帮我吗?”我反驳说。
  “这也是……没第七个支持者的话,这个“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难道老爸是为了多谢师傅帮他找回儿子,所以前来报恩……”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这也许真的是天意,龙师傅以前帮林老先生找回儿子,现在林老先生前来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说。
  芳琪从洗手间回来,我想再吓她多一次。
  “邵爵士这句话说得一对也没错,很多时候风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没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风水师。好像蒋法官,我明明没有机会帮她,可是偏偏在电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够豁达,不肯给我们方便,那就凑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报,皆是因为如此。”我说。
  “嗯……”邵爵士点头称是。
  “各位,还有一点,如果知道祖坟不好而不修,肯定没好运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该还的时候而不还,也会没好运走。最惨我们这些相师的,看到不好的想说,可是对方又不相信,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以帮,但又不忍心帮了,结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撑一个劫。”我望着芳琪和静雯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又要应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问。
  “邵爵士,本来今天蒋法官的事,我和她是无缘中的有缘。原本我是为芳琪和蒋法官牵缘,可是芳琪怕会造成恐吓法官,或妨碍司法公正而不帮,结果蒋法官的儿子属无法得救,照理因果时机已过,我是不该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应劫,更不想她儿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着芳琪说。
  “龙师傅,那我真过意不去,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现呢?”蒋法官不好意思的问,而芳琪也紧张的听着。
  “目前还不知道,我要回去起个卦,才知道劫从何来。”我说。
  芳琪低头不语,静雯也不敢正视我,也许她们心里内疚吧!
  “龙师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找人帮忙,尽可给我电话,千万不要独行独断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这次没有想哭的冲动,但令我想起他留给我的疑问,至今他还没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说我是你的什么,至今你还没有说出来,到底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问邵爵士说。
  “龙师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间不多,你也该回去冲个好凉和见见亲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好吗?”邵爵士说。
  既然邵爵士不想说,我勉强也没有用,算了,还是下次再问他,可能现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讲。
  邓爵士结了帐后,顺道送我去新别墅,老实说,若他不送的话,我真的不懂得怎样回去。
  回家途中,邓爵士不停起他父亲显灵一事,我只好胡乱的编下去。
  “师傅,我还需要为父亲做什么法事吗?”邓爵士问。
  “嗯……不用了,当时你父亲出现,我即刻闭目和他沟通,他要我转告你一句话,若你要保住好的运气和家财,和你七十五岁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护命夫人。”我说。
  我想雅丽迟早会成为邓夫人,就趁这个机会,吓吓邓爵士,让他日后善待雅丽,毕竟我也要为雅丽日后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码不能让她受欺负。
  望着天上的白云,我心中默默的祷告:雅丽我可以做的,已经全做了。
  回到别墅,看到碧莲和巧莲为我准备了柚子叶和火盘,我跨过火盘,冲了舒服的柚子叶凉,接着坐在大厅上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左边搂着碧莲,右手搂抱巧莲,这真是在家的感觉。
  “龙生,你瘦了很多……”碧莲说。
  “碧莲,巧莲,你们也瘦了,昨天你们清洁这里,相信很辛苦吧?”我说。
  “不!只要你能回来,什么都不辛苦。”巧莲躺在我胸膛说。
  “你们心里真的没怪我吗?”我摸着碧莲和巧莲的头发说。
  “我和巧妹谈过,我们不会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们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后,想想我们就行了。还有和别的女人做爱,一定要用套子。”碧莲望着我说。
  “谢谢你们,碧莲,刚才邓爵士送我回来,我不好意思去买你要的那塞进阴道的消炎药,我下次回来才买给你,好吗?”我说。
  “龙生,你还记得这件事?”碧莲冲动的搂抱我索吻。
  这时候,巧莲也过来替我脱下睡裤,甚至把内裤也拉下,捉起我的龙根放进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里那条灵活的小蛇,很快便将我的龙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将手插入碧莲衣内,接着推开胸前的乳罩,使劲揉搓两粒饱满的大奶。

  “喔!我好久没摸过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着。
  巧莲拼命舔我的龙根,顺着龙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灵活的香舌挑逗,实在令人欲火难耐。
  我冲动的把碧莲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将火龙朝蜜洞一塞,润滑的蜜汁,轻易将我的龙根,送到蜜洞的最深处。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莲媚眼如丝的吟叫起来。
  “碧莲……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劲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巧莲也脱成一丝不挂,手里还拿着黄色内裤,在我面前摆来摆去。
  “这条不就是师母的内裤吗?”我内心兴奋的狂叫!
  这条内裤给我的动力太强了,我看见这条内裤,感觉无穷的力气,在体内澎湃着,而龙根也感觉在膨胀,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顶插碧莲的骚蜜桃。
  “啊!龙生!你好强!喔!”碧莲不停的用屁股迎顶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爱的巧莲,突然把师母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这股兴奋,差点把我全身的血鼓到头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冲,同时也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我希望能舔到师母蜜桃的香味,简直太刺激了!
  “啊!龙生……我不行了……来了……啊!”碧莲拼命摇晃胸前的大乳,双手紧紧捉着沙发的边,闭上眼睛狂叫着。
  蜜洞内涌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击到我肉冠上,又热又烫的浪花,引得我奇痒难当,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莲懂得拿师母的内裤给我,那我就将临门这一射回报给她。
  我马上抽出火龙,拨开巧莲正在扣菊豆的手,将粗大滚烫的火龙,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莲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疯狂的推动屁股,怒插巧莲那条狭窄的蜜桃缝,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莲不断发出激烈震撼的吟声。
  没多久,我终于将储存几天的蛋白质,一起发射到巧莲的蜜坛里。
  第八卷第三章豪华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巧莲已经到外面买了早餐回来,而碧莲准备好浴缸的水给我冲凉之外,连牙刷也挤上了牙膏。她对我的这般体贴,我想也没想过,当初还以为她只不过是个踩着牛粪的乡下婆,没想到,原来她竟是禾杆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对着一面阔大的镜子刷牙,从镜子映出浴室的空间,我才发现原来这间浴室,比我旧居的厅还要大上三倍,怎么之前我没见过这间浴室,还是我当时只顾着窥望艳珊的身材……
  这间浴室除了有心连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应该称是心连心型大浴池才对,因为估计最少可以容纳十个人,为什么会说是心连心呢?
  原来这浴池可以分开冷热水,所以称为双心连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还有一个按摩水柱冰房。
  为何会说是冰房呢?因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极雪山情景设计,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面,铺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头,当进入冰房踏在石头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觉,而十个水柱射出的温水,确实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这间浴室花了心思去设计,当然也少不了干湿的桑拿蒸气室,但我不明白为何会有张吹气的软胶浮床?
  我开始后悔,让碧莲和巧莲搬到这间别墅住,要不然带其他女子来的话,不但能够轻易吸引她们上床,还是一间非常理想的偷情别墅。
  这时候,碧莲穿着一件红色细吊带的蕾丝红色睡裙走进来,睡裙的长度,只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点的位置,走起路来隐约闪出雪白的美臀,还有一双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设计,并没有钮扣或拉炼之类,只有胸前和小腹两条丝带,这个设计很好,可以于半脱之间做爱,增加性感美……
  “龙生,睡醒了……”碧莲为我宽衣解带。
  “嗯……”我边刷牙边点头应道。
  “巧妹她已经为你准备了早餐,昨晚她为你挑燕窝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买些挑好毛的,她说挑好毛的含有化学品不好,始终要买天然未加工的纯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过,我也和她一样,为了燕窝整夜未眠。”碧莲拉下我的睡裤说。
  “辛苦你们了……”我感激的说。
  “你在里面不是更辛苦,来……脱下……”碧莲脱下我的内裤说。
  “嗯……”我太享受这一刻了,要是永远能停留这一刻,该有多好呀!
  “啜!水调好了……你看够热吗?”碧莲脱下我的内裤,并在我龙根上亲了一下,这个吻不是性爱的吻,而是对宠物那种亲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说。
  这时候,巧莲也开门走进来。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吗?”巧莲站在门边笑着说。
  “巧妹……说什么嘛……有什么时候你是不能进来的,快进来吧!”碧莲笑着说。
  “我准备好燕窝,你们随时可以吃……”巧莲走到浴室旁说。
  巧莲身上也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却不像碧莲那般真空上阵,而是有条棉质的内裤在里面。
  “怎么你大清早穿上内裤的?”我戏弄巧莲说。
  巧莲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龙生,你就别问那么多,用脑子想想吧……嘻……”碧莲说。
  我现在的身分还用想吗?直接把巧莲的内裤脱下,不就行了吗……
  “不!不要啦……”巧莲护着内裤,身体弹开到池边说。
  “怪了?巧莲,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保守的?”我问。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经来了啦……”巧莲低声说道。
  原来是月经来了!
  “不对!怎么看不见有月经带的痕迹?你骗我!”我说。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经条……”碧莲抢着说。
  “巧莲,我还没见过女人用月经条,脱下内裤让我见识嘛……”我说。
  巧莲低下头似想些什么的。
  “龙生,男人看女人的经血,不是不好的吗?”巧莲问。
  “胡说,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见到血很怕,所以说看经血会不吉利,我可没什么好怕的,要不然怎样当你们的男人。”我说。
  “嗯……那好吧……”巧莲说完伸手到睡裙内,从腰间拉下内裤。
  “龙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莲擦着我的背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疼我,同样我也很疼爱你们,总之,我们珍惜今世的缘,更希望下一世能续缘在一起。”我有感而发。
  “巧妹她脱了,你先看看……”碧莲提醒我说。
  我转过头一瞧,发现巧莲已经把内裤脱下,我示意她走过来。
  “怎么不见有经血在上面?”我望着巧莲光秃秃没毛的蜜桃说。
  “龙生,女人第一天来潮的经血不会多,接下几天就会很多的。”巧莲说。
  “棉条在哪?”我把头凑前到巧莲的蜜桃看。
  “你把这条线拉出来就看见了。”巧莲把脚架在池边,让蜜桃中门大开的说。
  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线条,我轻轻一拉,果然拉出一条似灯蕊的白色条状物,而白色的棉条上,果然沾有红色的经血,但不是很多。
  我边拉边塞的戏弄巧莲,情形如用假阳具抽插般,乐得我开怀大笑。
  “龙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热,但现在又不适合做,而这条半硬不软的……实在够难受……别逗了……放过我吧……”巧莲半呻吟的说。
  “是呀!女人来潮,若刺激经血流动很伤身的,你放过巧妹吧!反正你手上这条她也不合用,她喜欢粗条大码的……”碧莲说。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欢粗大形……还说龙生够粗大……很好用……哎呀……别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亲手……噢……”巧莲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会伤身就不弄了,等巧莲经期过后再满足她。”我放开手中的棉条说。
  “嗯……龙生乖……”碧莲抚摸我的头说。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莲撒娇,头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巧莲突然脱掉身上的睡衣,抛下内裤,拿了吹气的浮床抛入池中,接着拿了几瓶类似冲凉液的东西,只身跳入池内。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莲掩着嘴巴笑说。
  没想到巧莲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抛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当然我也猜到是什么用途了。
  “碧姐,帮我……”巧莲跳入水池后,接着也叫碧莲下池。
  碧莲望了我和巧莲两眼,最后站起来也脱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进池内。
  巧莲和碧莲把我牵到浮床边,然后要我攀上浮床,接着在我身上挤了很多滑腻腻的香液,接着不停在我身上抚摸,我也乐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着四只喷水的天鹅,心境犹如在天界般的逍遥,而身上被四只玉手不停的抚摸,龙根受不了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渐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们面前抬头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莲吐出香舌说。
  “巧妹,我没骗你吧……还不骑上去……快……”碧莲从后推巧莲说。
  巧莲攀上浮床,却差点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莲扶着,没想到这张浮床,竟然可以浮起两个人,不禁赞了一句。
  想起当初被关进牢房的处境,和现在两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戏的感觉,同时,也深深领悟发财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传来一阵暖烘烘的感觉,我忙睁开眼睛一看。
  原来碧莲帮巧莲盛了一杯较热的水,而巧莲将热的水含在嘴里,然后把我龙根藏入她嘴里,开始上下的吞吐,一阵阵的半热水在龙根上烫着,倒是挺舒服的,我开始想,巧莲怎会懂这个玩意?
  突然,龙根感到冰冷,那种感觉把我刺激的跳了起来。原来巧莲口中的水早已经换成了冰冷的水,难怪会有冷冰冰的感觉,莫非这就是色情刊物上写着的冰火?
  龙根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实在舒服……
  “龙生,怎样?舒服吗?”碧莲笑着问我。
  “当然舒服……你们怎么会懂这些玩意?”我好奇的问。
  “你不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和巧莲忙想着,究竟要找什么惊奇玩意,让你出来后可以开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还有到那间性商店逛过,这些香泡液也是那间买来的。”碧莲在我身上涂了很多香泡液。
  “这些香泡液有什么用?”我问。
  “嘻嘻,等会你便知道……”碧莲扮起鬼脸说。
  巧莲可能听到我和碧莲之间的谈话,放弃冰火的游戏,而上前搂抱我身体,并不停的移动身躯,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还用乳头挑弄我的奶头,最后也将乳头贴在肉冠上轻抚,这种人体乳摩浴,真教我过足了瘾。
  可是浮床受不起两人的震荡力,几次差点掉入水中,于是,我们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面上,接着让巧莲继续为我施展人体乳摩浴。
  巧莲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柔滑的香泡液发挥了很大作用,也帮了巧莲不少的忙,因为滑腻腻的泡沫,已经让巧莲的身躯,自动在我身上任意奔驰,最要命是她那个蜜桃洞,在我龙根上缠绕,好几次想钻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鱼般,欲火也因此冲上一层楼。
  碧莲也加入战团,可能她的乳房比较丰满硕大,所以摩擦起来,如海绵似的柔软和弹性的滚烫,直把我体内的血脉,掀起了巨浪,原始的兽性也开始复发,我二话不说,压在巧莲身上,握着火龙,推进她那琼浆直流的湿洞,续而发起强烈的攻势,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莲双眼一皱的发出嘶叫声!
  我就是要巧莲这句嘶叫声,以做我的推动力,果然,她的叫声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莲扭腰摆臀的叫。
  我不管巧莲叫成怎样,续而快速狂插约两百多下,一股滚烫的龙精,全数射入她体内。
  发射之后,看见碧莲赤裸裸的娇躯,才发觉我似乎偏心了,两次的龙精都给了巧莲,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饱了巧莲,却饿了耕田的我,而碧莲也乐得为我们两人善后,她这份任劳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贤良淑德……
  干过一场激烈的早戏,休息片刻后,换了衣服到大厅,坐在欧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垫的沙发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虽然这里一切算是豪华气派的装修,但我脑海里不停浮现种种的问题,包括陈老板的合约书、邵爵士身上的疑问、谢芳琪大律师身上的催情香薰味,这些都是还没找出答案的问题。
  最切身的问题是,今天开始,我怎样面对其他人?
  我随手打了个电话给小刚,可是接不通,这小刚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竟然两天不见人影,接着打了电话给静宜。
  “静宜,我是龙师傅,我想通知你一声,我保释出来了。”我说。
  “龙师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听审,可是学校请不到假,所以没去,后来听姐姐说你已经保释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拨电话给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搅,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喝茶。”静宜说。
  “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我等你电话。”我说。
  “嗯……就这样,我赶着去学校。”静宜说。
  “好!到时候电话联络。”说完便挂上电话。
  这时候,巧莲弄好了早餐,并准备了报纸和浓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开始用餐,心想面对这般舒适的生活,况且户口存有八位数的存款,我为何要愁烦去面对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里住一世,也没有问题呀!
  “龙生,你又见报了,这段写得你好威风哦……”巧莲拿着报纸说。
  对了,我还没看今天的报纸,但巧莲怎会说我有威风的新闻,应该是描写我强奸女人的丑事,难道我强奸了女人,也是威风之事?于是,马上抢过巧莲手上的报纸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报章上写了几个大字:龙生师傅摆下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会不会再次重新考虑我的保释呢?”我惊吓的自言自语说。
  另外一点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饭堂用膳,门外确实有几名保镖站着,外人是不能进入的,而且那里是出名的私隐饭堂,为什么我这件事居然会见报了?
  看来富豪饭堂三十五元的白饭,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过,这件事起码对我的丑事有些帮助,虽然说报章仍是有报导强奸一事,不过,我能用风水神术屈服一名法官,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毕竟对方是官,但最后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师傅和师母之外,到底还会是谁呢?
  若是师傅和师母两人之间,我猜多半会是师傅,但又教我难以相信。师母就更不必说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谋,而且师傅教师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说没理由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那最后一粒星会是谁呢?
  “龙生,先吃了燕窝吧……补补身体哦……”碧莲说。
  望着碗里的红燕窝,突然脑里想起“青乌序”记载:需得金光,续追红光。
  我回来之后,怎么没察觉,碧莲和巧莲的睡衣都是红色的,现在碗中的燕窝也是红色,就连巧莲身上的经血也是红色,难道这些红色都是巧莲故意安排,想给我一个红色的惊喜?那她的经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呢?
  “巧莲,你是否故意想让我能追到红光?”我拿着燕窝,对着巧莲笑着问。
  “龙生,你果然够细心,这也能洞察出巧莲的心意,哈哈!”碧莲说。
  “碧姐,你就别说嘛……”巧莲低着头吃燕窝说。
  果然被我猜中,我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观察力。
  “巧莲,月经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进一步试探自己的观察力。
  “吃东西……别说什么月经的嘛……”巧莲脸红的说。
  “龙生,你猜对了,巧莲是用药给催出来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来想要,所以让我洁身等候服侍你。”碧莲说。
  “多谢你们为我安排那么多好事,能够认识你们两个,我龙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动的说。
  “别这样……”碧莲和巧莲望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其实我也想流泪。
  “龙生,店铺什么时候开业呢?”巧莲问。
  “巧莲,其实开不开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愁钱用,何况现在我的处境,怎去面对外界的人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不喜欢你这种消极的态度,这不是成功男仕应有的习惯,更不是属于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没有钱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积极面对压力,这点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会说你,同时,也有很多人会支持你,现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还有看谁的事没办好,应该马上办好它。”巧莲认真的说。
  “龙生,我也支持巧妹说的话,就算你出去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或受了什么气,你不妨想想,回到家里有两个认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让你发泄的女人,这两个女人无时无刻都会支持你,爱护你。”碧莲说。
  我默默不语听碧莲和巧莲说的一字一语,虽然这种话很刺耳,但只有忠于家庭、忠于老公的女人,才会说出这番话,我深深领略着。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老公留在家里喂你们,那我出去喂别的女人吧!”我笑着站起来说。
  “嗯……只要你还会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们饿了会互相喂对方……嘻嘻!”巧莲色迷迷的望着碧莲说。
  “龙生,什么时候能带静宜给我瞧瞧,我很久没见她了。”碧莲问。
  “我会尽快安排静宜来这里,上次我已经给她十五万,做她父亲的手术费,你不用担心,总之,你保持沉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说。
  “嗯……谢谢你……”碧莲说。
  目前我手头上有什么事,需急着办好的呢?
  “对了,酒店的房间,我还没有退房,而刘小姐给我的一百万,我还不知道要帮她做什么?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间退了,顺便把她那件事处理好,免得让人说我龙生收了钱不办事。”我说。
  “龙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记者们缠上吗?”巧莲问。
  “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发泄到你两个身上。”我说。
  “好!龙生,果然就是龙生,不管你受不受气,只要你想发泄,两座大门随时为你打开,哈哈!”巧莲开心的说。
  “我上去为你准备西装,要穿什么颜色?”碧莲问。
  “黑色!”我大声的说。
  “哦!我马上去拿。”碧莲急忙路上楼。
  我选择黑色西装,目的是不想让人轻易认出我来,加上黑眼镜一戴,恐怕能认出我是谁的,就没有几个了。
  换了黑色西装后,原想驾自己的跑车,可是怕记者认出,于是改变主意转搭计程车前去。
  在计程车上,脑里想刘小姐为何出一百万给我,究竟她要我帮她什么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会不会出现退钱的可能?幸好,那笔钱我捐给慈善机构,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机构要。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谢芳琪怎会懂得用催情香薰?
  这个问题,恐怕我很难找出答案。
  第八卷第四章芒果树的阴谋
  计程车来到酒店,我向周围望了一望,然后悄悄下车,快步走入酒店内。
  今天酒店很清静,好像没什么旅客,于是我低着头走到接待柜台,办理退房的手续。
  “龙先生,你的房间只有我们酒店的总经理才可以办,请你等一下,我通传刘总经理出来。”柜台小姐很有礼貌的说。
  “好的,谢谢!”我点头说道。
  响亮的高跟鞋声从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正是当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刘美娟小姐。她举步轻身如燕,以高贵美态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举步轻快,踏在地面,却带出稳实的步姿,此乃做事稳重的象征,难怪当日她会和沉万理,调换身分来试探我的虚实。
  刘美娟走到我面前,发觉她的面相和当初所见差异甚多,当日她脸上的气色是紫带金光之气,鼻梁下隐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见她的脸上,别说带金气,就算应有的紫气也所剩无几,并铺上一层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长和鼻梁下隐藏的掌令之威,总算能保住“三人之师”之势。
  “龙师傅,你好。”刘美娟露齿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刘小姐,你好。”我握着刘美娟的玉手,同时也留意她的面相。
  刘美娟的脸上,仍是戴着一幅黑色框的眼镜,那条珍珠炼,依旧垂挂到胸前饱满的乳峰间,瓜子型的脸孔、尖挺的鼻子、唇红而不暗、齿白而不疏、声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坚弹而不垂,算保有万贯家财之相。
  “龙师傅,我脸上有何不妥之处?敬请指教。”刘美娟礼貌的说。
  “哦……没什么……”刘美娟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什么不安,又说不出来
  “龙师傅,到我办公室里面谈好吗?”刘美娟微微笑的说。
  “好呀!”这当然好,免得遇上麻烦的记者。
  刘美娟带我走进酒店的行政楼层。
  “丽莎,给两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龙师傅的。”刘美娟向桌旁的女职员说。
  我猜她是刘美娟的秘书,女职员听了后,忙点头称是,接着,马上起身替刘美娟打开办公室的两边大门,当大门打开,我整个人愣住了。
  “龙师傅,进来呀!”刘美娟走进办公室,向我挥手示意说。
  “好……好……”我边走边看说。
  不是这间办公室的风水吓坏我,而是我从来想也没想过,竟会有如此大间的办公室,单单墙上挂的电视,已经超过三十部,画面不是播放电视节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英文,而每部电视机上,都有一个时钟,我不知道是看股票还是看什么,我只知道对着它,命肯定不会长。
  长长的会议桌,高高迭起的文件夹,种种不同类别的模型,这哪像间办公室,简直像个货仓。我开始明白,为何职位越高的行政人员,招待客人会选用会客室,今天,我总算知道会客室的诞生原因了。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说。
  我坐在刘美娟面前的会客椅上,望着她身旁那颗假芒果塑胶树,不知怎么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刘小姐,等等……”我脱口而说。
  “龙师傅,什么事?”刘美娟惊奇的望着我。
  “刘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摆设,假的芒果塑胶树呢?”我问。
  “这颗树是我生日时大舅送过来的,说什么是旺果树,有问题吗?”刘美娟问。
  “哦……没问题……为何会送颗芒果树呢?”我脑海里想着,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别说什么,先试探刘美娟找我何事?顺便试探她大舅和酒店的关系。
  “刘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试探着问。
  “以前我大舅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他已经离职好多年。”刘美娟说。
  “那现在的总裁是……”我好奇的问。
  “原本是我哥哥当总裁,可是他两年前遇上车祸,目前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变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暂时接任总裁一职,因为总裁之位,要股东开会投票决定,所以总裁之位仍悬空着。”
  “刘小姐,你的意思是说,目前你算是见习总裁,能否上位还要看日后表现,也就是说,你极可能在股东大会后,失去总裁这个职位,我说得对吗?”

  “龙师傅,你说对一半,因为我们家族目前仍是大股东,所以总裁一职,仍会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刘家又没有男丁,我又是个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现,要是我的表现不理想,股东是有权更换总裁的。”刘美娟叹气说着。
  “那你找我是想帮你看风水,祈求好运?”我说。
  “不!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对风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点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风水神术,解开邓爵士认亲疑团一事。”刘美娟说。
  “所以改变了你对风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风水上指点你迷津?”我问。
  “不!我对风水仍是不相信,但对你的神术很感兴趣。”刘美娟说。
  “你是要我用神术帮你行好运?”我问。
  “不!”当美娟要说的时候,女职员捧了咖啡进来。
  今天怎么搞的,为何猜测之事全都猜错,我就快被刘美娟的不字烦死了。
  “龙师傅,少糖多奶对吗?”刘美娟问。
  我没有回答刘美娟,只是点点头,这个点头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习惯。
  “刘小姐,请继续……”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嗯……我不是对风水神术有兴趣,更不是想你在这方面帮我什么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气,或者说借用你的嘴,帮我做一件事。”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没想到我龙生可厉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气赚钱,感觉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彩也可以赚大钱。
  “难道要我为你公司剪彩?”我问。
  “不!对不起,我听个电话。”
  我示意刘美娟请便,其实我心里被个“不”字,气到说不出话。
  刘美娟随便谈了两句,接着吩咐秘书,什么电话都不要接进来,可能她想当着我的面,给我一点尊重吧!
  “抱歉!刚才我说不是要你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众场合上,替我说一句话,因为我在金融风暴前投资了一块地,结果你该猜到肯定是亏了一笔钱,最不幸酒店业又偏遇上SARS,业绩滑落新低点,一切的不幸,好像冲着我来,眼前股东大会逼近,那块地会把我赶下台。”刘美娟神态忧虑的说。
  “所以你想找我帮你替那块地,喂上一粒还魂丹?”我说。
  这回总该猜对了吧!
  “对!我就是希望龙师傅你能帮我一把,让我渡过这次股东大会的难关。”
  “这个职位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把身体凑前小声的说。
  “是,我不能失去这个职位。”刘美娟也凑前小声的说。
  刘美娟凑前的动作,无意中露出低衣领的空间,一条深且惹火的乳沟,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带,无意中也露了出来,看得我浑身发热。
  最要命就是这种,似看见又看不见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带,又看不见乳罩杯,看见深深的乳沟,却看不见乳……
  “为什么?”我再凑前小声的说,想让刘美娟再凑进我一点。
  “因为我不能把哥哥的职位弄丢,要不然他醒来也会没有人生意义,我不能丢刘氏贵族的面子,况且还身在重男轻女的家族中……”刘美娟忧心忡忡的说。
  可能刘美娟说话内心有些激动,导致胸前那条乳沟,微微发出震荡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于我听入耳朵的话,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遗憾的是,仍是窥不见深盖在乳球上的罩杯。
  “龙师傅,你明白吗?”刘美娟说。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说。
  刘美娟可能发觉我窥视她胸前的乳房,只见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沟。
  “刘小姐,原来你给我一百万,是有它的代价存在,但对比之下,你付出的价和收回的价,有天渊之别哦……”我随即应付一句,以掩饰我狼狈的样子。
  “龙师傅,若你帮了我,让投资得到好成绩,等我坐上总裁之位,你怕我日后会薄待你吗?”刘美娟拿起咖啡说。
  这个刘美娟果然不简单,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资那块地的身价,然而还怕传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故意用人抬着大张的支票板给我,她这步棋还下得不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美娟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惹上强奸案,恐怕现在我嘴里的话不是预期中的值钱。
  “刘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问。
  “这点我当然知道。”刘美娟说。
  “你不怕我说的话已经不值钱?不怕我的出现会令这间酒店蒙羞?”
  “龙师傅,坦白说,我们酒店业传闻很快,当日你出事,外界虽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龙生师傅,但我们行内已经知道。当时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绝我,竟然连最后一个机会也抹杀,不给我翻身余地。谁料到,无巧不成书,也许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闻,让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刘美娟笑着说。
  “这个报导有用吗?我现在的身分是……”我尴尬得说不出口。
  “龙师傅,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没关系,你犯了什么错也没关系,最重要不是犯了风水技术的错,因为我需要是你的风水专长,来迎合我的计划。”美娟说。
  坐在面前的刘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师,加上走路稳实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时日,她肯定可以称心当上总裁一职。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东大会之期逼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霉运,乱了她的阵脚,不能不出此下策。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命理风水神术之谈,她一点也不相信,而我这个相师变成演员般,帮她演场戏去欺骗观众,想起来真有失我们相师的专业。
  我本应不需考虑即可当面拒绝,可是她之前给我那笔钱,我已经捐了给慈善机构,现在想不答应都不行了,总没理由要我自掏腰包还给她吧!
  这回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钱,而巧莲又叫我尽快办好顾客交待之事,既然这样就别外生枝,草草的做场戏,赶快解决问题算了。
  “刘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钱,现在我有官司缠身,什么时候无罪释放,我也不清楚,总之我收了你的钱,就有责任履行诚诺之事,这样吧!你安排好场所,到时候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记住,下不为例。”我不高兴的说着。
  “龙师传,谢谢你的帮忙。”刘美娟开心的笑着说。
  “刘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烦你了,再见。”我说。
  其实刘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她认为只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总裁一职,我也很感谢她那么看得起我。不过,美娟也挺有运的,要是几天前和我商谈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杀价,这种趁他病、夺人命的动作,确实是我龙生的强项,只不过经牢房一游后,我开始要发财立品。
  “龙师传,请稍等一会。”我刚想离开的时候,刘美娟把我喊住。
  “刘小姐,还有什么事?”我坐回椅子上说。
  “龙师傅,刚才你为何会问起有关这颗芒果树的事呢?”刘美娟问。
  “这……还是没什么了……”我不想再烦些什么事。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说。”刘美娟再次的问。
  “刘小姐,你是一个实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但你要我照你的话欺骗其他人,老实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然而你还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向传媒大事宣传,逼得我硬要接受,现在要不是我忙于官司之事,肯定不会妥协,更别说我帮你什么。”我不客气的说。
  “龙师傅,你也认为我是实事求事之人?”刘美娟问。
  “当然,从你脚踏地的步姿,轻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稳重,加上你脸相长有三人之师兼富裕之相,而且还有权威之令,若想坐上总裁一职,应该不是问题。只可惜你脸上原有的金紫光气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气,金气变成一层灰暗死沉之色,你此刻能让我屈服,也只不过靠你掌令之威罢了。”我说。
  我怎样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机,而是输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吗?”刘美娟马上抽出手袋内的粉盒仔细的看。
  “刘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脸上的气象,就不必找我们这些相师了。算了,再聪明的人也会上当,我龙生这次虽然上当,但也有一百万进帐,就算是我为了慈善机构而撒谎吧!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事,我们之间有的,也不过是一项承诺罢了,风水之事我们就免谈了,就这样……”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龙师傅,请原谅我之前算计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这样做,因为我怕上风水师的当,更怕遇上无耻之人。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赌上一铺,因为我看你很老实,该不会日后威胁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胆的推出筹码。”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当时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也被你豪爽性格给骗了,相师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样,相师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师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轻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话,没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现在确实私事缠身,你那件事我照办就是,不说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龙师傅,我们再谈一会。其实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这个总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亲又中了风,要是我守不住这个职位,便会让我大舅掌权,那我们刘家可就惨了。”刘美娟眼睛红红的说。
  “哦?莫非又是豪门争权之事?”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其实这些是我们家族的丑事,不该对你说,但日后你替我撒了那个谎,若你要勒索的话,恐怕已有足够的把柄在手,我这就不妨坦白告诉你有关我家族之事,同时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后不要勒索我。”刘美娟问。
  “好的,我龙生答应不会勒索你。”我欣然答应。
  “龙师傅,我未说之前,你能否说,这颗芒果树有什么问题吗?”刘美娟说。
  “好吧!我就先说给你听。”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着。
  “谢谢。”刘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实我不在意刘美娟说不说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门争权之事,我很乐意听,毕竟我已挤入小富之家,这些事可长我防范之智。
  “刘小姐,当我第一眼看见这颗芒果树,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罗盘一看,发现怎么会放在这里呢?初时还以为是你喜欢,所以买下来点缀办公室的美观,但随口一问,知道是你大舅送给你,他还要指定你摆在这里,所以更加好奇,毕竟很少人会送芒果当生日礼物的。”我说。
  “为什么呢?”刘美娟紧张的一问。
  “所谓“芒果”和“亡果”同音,但这颗是假的塑胶树,头而不长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么会要你摆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这可是风水的大忌,属大大不利的,何况你还是酒店的最高领导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龙师傅,这颗芒果树真的影响那么大?”刘美娟惊讶的问。
  “刘小姐,你怀疑我是个怎样的人,没关系,但不要怀疑我的专长,你是公司的策划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说严重吗?而最重要有两点,第一是它摆放的位置,第二是什么时候送来。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迁之类的,送上这颗东西很平常,但不会指定你摆哪里吧?算了,你不相信风水,说了也白说。”我说。
  “嗯……龙师傅,如果我不相信风水,不相信你的功力,为何当日要沉万理试试你的虚实呢?你说得没错,我是实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个真材实料之人,以解决我心中的疑问。”刘美娟说。
  “解决你心中的疑问?”我好奇的问。
  “嗯……请你出来做场戏,推高地皮的价值,是必行之策。而我们刘氏家族这几年发生很多事,父亲无故中风,三个哥哥连续发生车祸,连续变成值物人,这是一件事实,只是两个哥哥是父亲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当日我试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帮我找出这个原因。”刘美娟说。
  “哦?这样神奇?三个哥哥都变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会有此事。
  “是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同一辆车?”我问。
  “不!不是同样时间发生,也不是同样日期发生。”刘美娟说。
  “这很可能是被人摆下风水阵陷害了,真惨。”我有所感触的说。
  “这就是我为何要探你虚实的原因,现在接受我是信风水的吧?”刘美娟说。
  “嗯……”我闭目沉思的应了一声。
  “呜……”刘美娟望着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来。
  “刘小姐……别伤心……”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把纸巾递给她。
  “龙师傅,我没事……”刘美娟接过我递上的纸巾说。
  “如果是在风水上动手脚,对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绝子绝孙,还要他变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耻,知道是谁做的吗?”我激动的说。
  我不反对为了生计,藉风水相术骗饭吃。但若是能够摆出风水阵,令人绝子绝孙,为何不靠真功夫创业,而选择邪道的捷径呢?这点我十分反对和憎恶。
  “刘小姐,要不你说说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说。
  “好!我就说给你听。”刘美娟平伏心情后,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第八卷第五章设陷阱引狐狸
  刘美娟终于说出,她给我那一百万是要我做什么之外,同时也向我说出她们刘氏家族的豪门争权之事。原来眼前这位美丽大方兼性感的刘美娟,早就在我背后观察我,甚至试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后,竟还懵然不知,世间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过,刘美娟确实也很辛苦,除了要暂代大哥总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会像大哥那般成为植物人。因为刘氏家族三个男丁,连续车祸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怀疑刘氏家族的风水给人做了手脚。从刘美娟的交谈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风水神术,在背后发动起谋财害命的阴谋。
  “刘小姐,现在能说出你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我说。
  “嗯……好……”刘美娟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我也把杯里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听外界不知道的贵族丑闻。
  “龙师傅,自从我父亲中了风之后,家族的生意就交给大舅管理,他便成为总裁。而我大哥当时正在读书,后来大哥回来后,便接掌了业务,大哥无意中发现,大舅利用总裁的职务,竟把所有赚钱的机会,以低价卖给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为这件事被揭发,大舅无条件退出管理阶层。”刘美娟说。
  “刘小姐,为什么会说你大舅无条件退出总裁之位呢?那个总裁之位不是刘氏家族的吗?你大哥回来公司,那你大舅便应该退位才是,我对这一点很不明白。”
  “龙师傅,刘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总裁一职,是要通过股东大会选出来的,要是总裁任职其间没做错事,是不能随便更换的。”刘美娟说。
  “刘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为何不将他绳之于法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不将他绳之以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我们的大舅。”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维持私下开的公司,那他当总裁的时候,业务肯定是亏了大钱,股东为何不借这个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问。
  “龙师傅,那就是我大舅聪明之处,他不会让业务亏钱,只是将有赚大钱的机会,卖给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赚大钱,但公司业务上仍有小钱可赚,这样股东怎能踢他下台呢?”刘美娟无奈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赚一千万的生意,他以一百万卖给自己的公司,结果业务上是赚了一百万,而自己的公司却赚九百万,这样两家公司都有钱赚,他可真够狡猾的。
  “刘小姐,这样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当总裁吧?”我问。
  “龙师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东们的关系,相信回来当总裁不是件难事,况且我们刘家,已经没有人可以出任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这句:“我们刘家已没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刘家的风水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她父亲和三个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们的身体同样出现不能动的下场,太巧了吧?
  “刘小姐,我想你家的风水,肯定是出了问题,你没找人看过吗?”我问。
  “龙师傅,我一向不相信风水,但近日所发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面找风水师,谈何容易?不幸的话还会遇上神棍。后来,我在报章上看见关于你和邓爵士的事,使我对你很有信心,于是想出一石二鸟之计,除了要你帮我把地价推高之外,顺便想请你帮我看看风水,是否哪里出了问题。还有,之前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会怪你,我只希望能帮你找出风水出错的地方,好过要我以风水师的身分去骗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风水术行骗之人。”我大声的说。
  这时候,外面的女秘书捧了两杯咖啡走进来,我心想刘美娟没说过要咖啡,她怎知道我们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级秘书,都要有这种本事?
  当女秘书捧了咖啡进来后,我突然发现女秘书的眼神很怪异,一直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她的眼神无意中告诉我,芒果树有古怪,而且一般冲咖啡是茶水间阿婶的工作,秘书怎会亲自捧进来?就当是老板交待,那她身为总裁的秘书,怎会那么没礼貌的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呢?
  假芒果树肯定内有干坤。
  “小姐,请问这是什么咖啡?”我问了女秘书一句。
  “龙师傅,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换过一杯。”女秘书笑着说。
  “你让我喝一口试试,挺热的……你怎么称呼?”我故意拖延时间,偷偷留意秘书的面相和神态。
  “龙师傅,我叫黄天美,请指教。”黄秘书露出礼貌的笑容说。
  这位秘书约二十八岁、杏型脸孔短发,身高约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条,乳房却不见很大,可能是穿着紧身衣的关系,而把天赋的本钱给隐藏了,但她修长美腿上的灰色丝袜,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丝袜是否束腰的款式?
  虽然眼前这秘书长得挺漂亮,且有可爱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长有一粒痣,令我对她的面相产生更大的疑问。因为双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贼之相,唯恐刘美娟已经引狼入室。
  “嗯……不错……”我放下杯子说。
  “龙师傅,没什么问题,我先出去了。”黄秘书向刘美娟望了一眼说。
  “好的,谢谢。”我起身望着黄天美的弹臀说。
  当黄秘书转身关门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树旁,这个动作也是我故意做给黄秘书看,她果然放慢关门的动作,隐约中我看见她从门缝隙偷偷的窥探。
  我更加相信那颗假芒果树,肯定大有文章。
  “龙师傅,你先坐下,不用站着……”刘美娟说。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说。
  刘美娟突然脸泛红晕的,也许她看见我不停望着黄秘书的屁股或什么的,显得不好意思而脸红,不过,她可爱的脸蛋铺上一粉红霞,显得更娇艳迷人。
  “刘小姐,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好色之徒,刚才我是相你秘书的身型和步姿,发现此人信不过,而且脸上有贼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声的说。
  “哦?为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的问。
  我用身体语言通知刘美娟小声说话。
  “刘小姐,你这位秘书眼弦那粒痣,是作贼奸智之痣,极可能你已经引狼入室。况且她的名叫黄天美,三个字的脚都是东西两边跑,若不是当奸细,就浪费她做贼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白白浪费呢?”我说。
  刘美娟听了即刻敲打电脑的键盘。
  “黄秘书她住在红湾半岛……”刘美娟望着电脑不安的说。
  “红湾半岛是豪宅,她那么有钱,哪还用上班呢?她结婚了吗?”我问。
  “单身……”刘美娟望着电脑说。
  我走到假芒果树旁,不停的翻找,结果给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东西。
  “龙师傅,你怎么了?”刘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问说。
  “你看……”我指着芒果树干上,那粒不仔细看很难瞧见的黑色小东西说。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用手拨开假的芒果叶看。
  “别……”我即刻捉着刘美娟的手,另一只手示意她别说话。
  刘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极了,要是用来抚摸我的龙根和春丸,是最好不过了。
  “到这边来……”刘美娟小声的说。
  刘美娟牵我的手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也乐意让她牵着我,好让我可以偷偷摸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脸红红的甩开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发上,偷偷嗅了嗅手指,发觉手指上有种香味,我猜想可能是润肤乳液的味道吧!
  “龙师傅,那粒是否窃听器?”刘美娟紧张小声的问。
  我点点头当作是回答了。
  “这……我的秘密全让对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窥器……你说会不会是黄秘书放的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谁放的,这里又不是你的闺房,放偷窥器做什么?然而对方放窃听器,目地是想知道关于你业务上的消息。这颗树摆放的位置,明显是想清楚听你谈话的内容。而且,亡果树放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的呢?”
  “龙师傅,那你已经猜出是谁弄的把戏了吗?”刘美娟瞪着我说。
  “我猜是你的大舅,对了,黄秘书是你请的?”我问。
  “不!黄秘书以前跟我大舅,因为我和哥哥从外国回来,业务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所以没有更换秘书,再说,换秘书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刘美娟说。
  “那我可以肯定,黄秘书是你大舅摆在你身边的棋子,我刚刚说过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浪费人才呢?”我说。
  “真想不到……”刘美娟摇头的说。
  “刘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没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务之急,应该马上换掉秘书,还有查清楚哪里还有摆放窃听器。不过,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说。
  “龙师傅,请一个秘书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我们是大公司,更换秘书除了要有合理的解释,就算请另一个新人,她未必能胜任。若从旧人挑选,恐怕又会用到奸细,再说新人也可能又是对方安排过来的,真头疼!”刘美娟无奈的说。
  刘美娟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件非常头疼的事。
  “刘小姐,这样吧!人选我帮你找,不过,她肯不肯过来帮你,我要问过她,但我可以担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绝对不成问题。”我说。
  “嗯……麻烦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传的聘请秘书。”刘美娟叹气的说。
  看来刘美娟确实很麻烦,不但业务上出现麻烦,甚至处在风水不利的环境下工作,随时可能出现生命之危。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敌人布下眼线和窃听器,真是寸步难行。
或许您还会喜欢:
【老师】
作者:0.0
章节:1 人气:9
摘要:设为首页|加入收藏首页激情小说都市激情武侠古典暴力虐待另类小说爱色岛综合师傅搞TV色妹妹小说【老师】|发布时间:2011-01-3020:04——来源:色妹妹小说【老师】【老师】英语教师佐藤京子一个人站在楼梯口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放学铃声过后半个小时,走廊上空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除了外面球场上的呐喊声,以及楼下二年级教室偶而传来零星的嘻闹声音之外,整个三年级教室楼层一点声音也没有。 [点击阅读]
一个日本女教师的性爱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
摘要:1。星期三的下午,麻奈老师留在英语教师室整理一些学生的基本资料,不知过了多久,她看了手腕上的表,叫了一声:「好快!一下午就样泡汤了,应该回家了。」她将学生资料放回资料库里,收拾好后,将教师室上锁就离开了。麻奈生一个人走在寂静无聊的操场,走着走着,她突然感到害怕,对於刚到这个学校任教的她,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这么晚回家。 [点击阅读]
三人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
摘要:发信人:小肥猪标题:三人游戏虽然我不停的向他们哀求,他们也没有理会我的说话,只是一味地忙著他们的事。我的双手及双脚被绳子紧紧的缚著,虽然我拚死的抵抗,但我的对手是两个男人,无论我怎样反抗,效果也不大。再加上我喝了很多酒,已是在醉酒的状态,身体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力量。我被他们两人押著,随著他们喜欢的方法,将我缚著,又不停的玩弄著我的身体,渐渐地,我已失去了气力,因为无论怎样反抗也本补于事。 [点击阅读]
三级女明星颜仟汶
作者:龙腾小说网
章节:1 人气:9
摘要:颜仟汶,香港着名三级女星。被誉为「最后的三级女星」。相比较而言,颜仟汶的身材和脸蛋都是一流的,演技也属上乘。只可惜生不逢时香港已经过了三级片颠峰的时候。她也只好另谋戏路。就算这样由她主演的一些三级片子如《发电俏娇娃》《色欲中环》《失忆性行为》仍然取得了骄人的票房。每每看到颜仟汶在男主角的身上扭动着性感的娇躯时,我都把我幻想成片子里的男主角和颜仟汶翻云覆雨尽情交欢。 [点击阅读]
丝袜玉足
作者:一帘幽丝
章节:1 人气:9
摘要:丝袜小说-我声音颤抖着说“我,我喜欢你的丝袜玉足”我是一个十足的恋足者,对丝袜玉足有着深深的爱恋,可以说到了疯狂的地步。因为她们是香的,散发着淡淡的兰花般的清香;她们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是天工作。说起我的恋足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那是我上高三时,班里新来了一名女生不能说很漂亮却也有几分姿色。因为教室的缘故我左边是一片空地,它就被安排在左边空地的后面。天时地利,几个星期后我们熟识了。 [点击阅读]
主播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
摘要:发信人:主播迷标题:主播日记一辆白色轿车急速的转进TVXS大楼旁的停车位,车上走下一名女子,头顶著一头黄发,身著时髦,隐约看得出姣好白晰的身材,脸上充满著女强人的自信和骄傲,她,就是TVXS当家的大主播章雅晴。在萤幕上她是言词犀利,报导风格特殊,在新闻界相当不一样的女主播,不少男性观众也拜倒在她那充满自信的脸孔下,同公司的人也都尊称她为一声:「大姐」,但在多年前一段失败的感情,让她对男人失去信心。 [点击阅读]
乱世淫女
作者:一帘幽丝
章节:1 人气:9
摘要:柔文是一位寡妇,他的丈夫在战争时,不幸在南方战场上牺牲了,当时柔文尚未满三十五岁。她带著养子德华,武雄及女儿昭燕来到了北京市郊外,打算离开以往的伤心地。她们借住堂兄家中,堂兄也一直小心地照料他们,但柔文為了不想欠人太多人情,毅然决定离开。当时物价飆涨,物资缺乏,使柔文心中一直上下不安。 [点击阅读]
人比花娇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
摘要:发信人:志狼标题:人比花娇李鸿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才四十开外就已经累计了数亿的财富,成为名符其实家财万贯的大富翁。二十八岁那年,年轻的老婆因为受不了常守空闺的寂寞,竟然背地里偷汉子,这使李鸿非常愤怒,便把老婆给休了。李鸿外表不差而且家境富裕,如果想再续弦并不难,相信很多黄花闺女求之不得呢!不过李鸿因为老婆的不真,对他日后的心灵冲击很大,这也是他到现在未再续弦的主要因素。 [点击阅读]
人间风月之寄宿舍女主人
作者:jmt360
章节:1 人气:9
摘要:看来这顿饭得我来做了。而是在韩国找到了工作,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阳正淑姐的阴道就夹个不停,将下身挪到她的面前,感受着她乳房的温度口中的呻吟声猛然提高,我嘿嘿笑着,但天从人愿,象散了架般无力的坐到正淑姐的屁股后面,忘了时间,来,身子象筛糠般一阵阵发抖,正淑姐深深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却和正淑姐慌乱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于是我放慢速度,着。 [点击阅读]
倩女情债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9
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倩女情债本网络故事由粤语志杂连载改编﹕未尝交体合欢,女朋友就溘然与世长辞,『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尽期』!岂料香魂有知,竟附体在一个肥如母猪的女总经理身上。不仅借肥经理的口,道出自己的心声,还借她身体偿还作者深埋于心底的夙愿,真是令人掩卷三嘆﹗「你有没有搞错﹗计划书做成这样,客户能接受吗﹖你是想搞破坏,还是低能,白痴﹖」范太太太一脸怒气,将我做的计划书批得体无完肤,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