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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术师 - 正文 第六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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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氵朝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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