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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痴女系作品 - 正文 淫缚江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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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运气想要挣脱,一试之下不由心中一惊,内力虽在,不知何故,却被压制
  在丹田处冲不出去,不知昏迷几日,一直未进食,只觉浑身无力,无力挣扎,便
  勉力坐起身来,感觉小腿似被并拢缚住,弯向大腿,直不起来,便转动身体挪出
  被子,见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在大腿上也缚了几道,一跟绳拉直连在中间。
  如此无法下床行走,只得作罢,双手被扭在背后,向上掉在颈下缚住,动了
  动手臂,感觉到绳子密密麻麻,竟将双臂缚的动弹不得,知无法逃脱,便靠在床
  边坐着,又见到缚住自己的绳索,竟是一条血红色的长绳,甚为妖异,便又运起
  内力,发觉红绳中似有波动传入体内,此时体内并无其他异状,便猜到竟是这红
  绳封住自己功力,心下吃惊。
  又见自己胸口乳房被绳索交叉上下捆住,将两个奶子勒成两大团,高高挺在
  胸前,乳房竟还感觉有些异样,似被揉捏过,忍不住一阵羞恼,又觉胸前感觉不
  对,便从领口向下看去,却是没了肚兜,想起嘴中之物,用小舌添了添,知道必
  是自身肚兜,不禁气苦。
  又坐了些时候,定下心来。
  便回想被擒时所发之事,正在山间行走,前方已有数人等在那里,那少年出
  言便是看中自身美貌,要擒住带回去,明言先前在客栈,自己所用饭中已下了药,
  不知用何物后便觉体内有药力涌出,却无大碍,还能用内力压得住,却未想到其
  中一人武功之高,已不下于先前华山之上观战的数位正道绝顶高手,全力催动内
  力对敌虽胜,却已压不住药力被擒。
  想到此处,心下不禁有些恼怒,又有些感叹,本想自己玄功大成,百毒不惧,
  想会尽天下高手,却未想几月后便被一伙无名之人所擒,所中之药竟一时驱散不
  得,只能用内力压住,世上竟有如此厉害之药,且那无名之人武功高强,自己在
  圣门日久,却是小瞧了江湖,甚为大意,当有此劫。
  林心瑶虽初出江湖,但圣门玄功已然大成,实为一等一厉害人物,达此境界
  者心志便异常坚韧,眼下虽内力被制,被缚于床上,却镇静异常,心中已想到那
  人擒住自己多半只想奸淫,待那人前来,再做商量,看能否说动对方。
  俞少亭行到县城,换了银票,大肆采购一番,衣食均购了许多,便买了马车
  行了回来。回到镇上,已是下午,将租借马匹买下,诸事办妥便回了宅子。林心
  瑶在房内已听见马车之声,知那伙人归来,便望着房门。
  俞少亭将马车拉入院中。又将车上之物取下,放置完好,便松了口气,离开
  半日,心中甚为想念那白衣女子,便急忙开了锁,推门而入,见那女子正坐靠于
  床上,看向其脸,正与林心瑶双眼对视,俞少亭只觉脑中一震轰鸣,此时感到天
  地间之剩下那双美目,只觉自己在那双眼下极为渺小,一时呆住了。
  人之魂在于脑,脸之魂在于眼,睁开双眼的白衣女子,俞少亭便觉是天上下
  凡的仙子在看着自己,似看透了自己的过去,又看透了自己将来,明明未言,却
  又似说了千言万语。
  先前是容貌绝世,此时配上美目,似连天上仙子也比了下来,此时便觉多看
  一眼也是亵渎,偏偏自己双眼似被定住,再移不开,心中只觉羞愧无比。
  林心瑶见进来一少年,长相颇为俊秀,却不在先前擒住自己的数人之内,凝
  神看去,眼中射出精光,凡上位者眼光俱能摄人,绝顶高手更甚一筹,只是林心
  瑶本已生的极美,自己美目凝神看着俞少亭,早已将俞少亭看得身不知何处,双
  眼痴呆,一脸傻样。
  林心瑶却还以为是同伙,便不在注视,收回目光,俞少亭又发呆了甚久,方
  才清醒过来,只是此时心态早已诚惶诚恐,和先前离去时已天壤之别。林心瑶见
  此人看了自己发痴,颇为轻视不耻,不在看他。
  俞少亭战战兢兢走了过去,说道:"姑娘,你终于醒了。"林心瑶见此人反
  应奇怪,便想发问,又觉自己还被肚兜塞着嘴,便看了看自己嘴示意,俞少亭连
  忙解下丝巾,取出肚兜,林心瑶便觉气爽起来,思索片刻说道:"你是何人,为
  何在此。"
  俞少亭又被她双眼一看,脑中空白,便道:"我是在悦来客栈时,见到门口
  两帮人拼杀远去,我上车看见姑娘,便将姑娘接来此处。"林心瑶心中一动便细
  问了详情,俞少亭此时有一句说一句都答了。问完林心瑶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已
  然逃离那帮人。
  便对俞少亭说道:"这位公子可否替我松绑。"俞少亭一听松绑,终是回了
  回神,心下犹豫起来,林心瑶一见便知此人对自己也有歪念,便道:"莫为阁下
  也想做那采花贼,想要奸淫与我。"
  俞少亭又看向对方双目,心下一阵羞愧,急忙说道不敢,便想解绳,忽又想
  起此绳无绳结,按那书中所说,眼下却是解不开,便道:"姑娘,非是我不替你
  解绳,而是这绳甚为怪异,并无绳结,解不开来。"说完便取了铜镜放在林心瑶
  身侧,让其察看。
  林心瑶扭动身躯,见却并无绳结,想起先前此绳的怪异,知其所言非虚,又
  想起自己先前被捆于床上,闲来无事打量四周,发现自己佩剑放于桌上,便道:
  "你取了桌上之剑来割断此绳,此剑甚为锋利,应当无碍。"
  俞少亭一听心下犹豫,却终是走了过去,拔出剑,只见剑身细长,寒光逼人,
  知是一把宝剑,心下惴惴不安,唯恐此剑割断红绳,走了过来,在林心瑶小腿与
  大腿之间的那根绳索内侧割了起来,绳子却是丝毫无损,不由心中隐隐欣喜,又
  抬头望见女子双目,心中一颤,一咬牙,双手用力猛然割去。
  许久后,俞少亭双手都已红了,红绳依然无损,林心瑶见状叹了口气说道:
  "罢了,只怕此绳非特殊之法不能解开。"又问了俞少亭姓名,俞少亭则答之,
  片刻后,俞少亭心中一动,便道:"还未请教姑娘姓名,为何被困于车上。"
  林心瑶稍沉默片刻答道:"我也不瞒你,我名林心瑶,乃圣门弟子,此次下
  山阅历,不慎被一伙不知名的恶徒所擒。"俞少亭刚入江湖一年,却又做的山贼,
  对江湖之事所知甚少,如何知道甚少出现在江湖的圣门。
  便道:"我对江湖之事所知不多,不知姑娘师门威名,甚为惭愧,不过先前
  客栈门口激战的女子,我却偶然知道是凌水阁的弟子,据闻凌水阁威名远播,不
  过想来姑娘师门定然也非同小可。"
  林心瑶却知俞少亭是恭维,心惊自己竟被凌水阁的人所救,想到云水瑶曾邀
  自己同去江南,猜测为首之人便是云水瑶,捆绑自己的绳索甚为诡异,如若自己
  被缚着,被云水瑶交回圣门,只怕圣门颜面扫地,林心瑶虽玄功大成,想到师傅
  如若见到此情形,也不禁心中大慌。
  两女便细聊了起来,林心瑶却对如何脱绑大为烦恼,自己虽超然,却也不能
  丢了圣门脸面,万不能让武林中人得知此事,此时已知俞少亭实乃本性不恶,见
  到自己都不禁想金屋藏娇,如若让其送自己回师门,被人瞧见,定然要垂涎自己
  美色,只怕遭人淫辱,也害了此少年一条性命。
  便言道:"我此时这般模样,实不能出门,否则定被人见色起意,如此有劳
  公子暂收留我,待我再细想办法脱绑,此间所用银两,日后定然不会亏待公子。
  "俞少亭听闻心中大喜,急忙言道:"能照顾林姑娘实乃三生有幸,切勿再提银
  两之事。"林心瑶说道:"如此多谢公子。"
  俞少亭见天色已晚,便道:"林姑娘恐几日未食,怕是饿了,我这便去做些
  饭菜。"忽又道:"不知林姑娘可否口渴,可要喝些水。"两人说了半天俞少亭
  都有些渴,林心瑶更是口渴难耐,只是要一男子来喂,作为女子实开不了口。此
  时闻言,便点了点头。
  俞少亭喂水后便出门做饭,林心瑶却是看着嘴里取出的肚兜,又看了看胸前
  被勒的两大团奶子,终是有些羞意,想起刚才被一男子喂水,先前醒来时胸部的
  异样感觉,也不知嘴内的肚兜是不是此人脱下塞进去的,不由有些心烦,却是想
  不到自己竟有如此难堪的时候。
  俞少亭此人从小嘴馋,家里贫穷用不起仆人,便时常自己偷着做菜解馋,还
  经常去门口各家学菜,后竟做的一手好菜,落草后山寨的饭食便都是俞少亭来做。
  先前进城,手里忽然有了银两,便大肆购买食材,因为在家穷很少吃肉,此时买
  的竟几乎全是肉食。
  林心瑶看着俞少亭送上的一桌菜不禁呆住了,全是肉食,自己平时吃的甚为
  清淡,且女子因要保持身材也忌大鱼大肉。但此时几日未食,已甚为饥饿,看着
  俞少亭夹过来的一块鸡肉,犹豫片刻终是张开小嘴,因其菜做的好而此时又极饿,
  便觉甚为好吃,后渐对夹过来的菜来者不拒,开始吃的较慢,后竟越吃越多。
  俞少亭知她几日未食,耐心的夹着小块的肉食不停送去,觉得能喂此美女用
  饭甚为享受,此时林心瑶终反应过来,见自己竟吃了如此之多,女子小口吃饭,
  食用一般都不多,此时见比俞少亭吃的还要多上不少,实为不雅,不禁面上一红。
  俞少亭却未觉,又喂水与林心瑶。
  两人吃完,俞少亭收拾完,又让其躺下,盖上被子,心中不舍,也只得离开。
  回到自己房内,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林心瑶的话语声,而挥散不去的却是第一
  眼看向自己的情形。想到自己竟想霸王硬上弓,强娶了此女,不禁叹了口气,心
  知自己被她看上一眼便勇气全失。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进了林心瑶房内,却见其眉头轻皱,身体有些晃动,
  见了俞少亭进来竟脸上一红,有些羞意,林心瑶即便被缚于此,面色一直淡然,
  有时也微露些笑容,此时露出羞意,俞少亭一时看呆了,震在原地。
  这两日来,俞少亭尽心服侍,茶水不断,白日里就在厨房里研究菜肴,现银
  两无愁,买的都是颇为上等的食材,也是满足了自己做菜心愿,心中更对林心瑶
  无比爱慕,所做之菜都为佳肴,唯恐怠慢了佳人,林心瑶原本几日昏睡甚为缺水,
  这两日饮水甚多,早已补回,只是现在水分充足便有了尿意,昨日已甚为难受,
  只是此等之事如何开得了口。
  待到了今日,已是无法再忍,这两日好菜好饭,更是竟有了些便意,此时一
  见俞少亭入来,想开口,却有了些羞意,正不知如何是好,俞少亭却见林心瑶身
  体似有些晃动,还以为哪里不舒服,便问道:"林姑娘可是哪里有些难受。"
  林心瑶犹豫甚久,想到若不开口,尿在了床上,岂非颜面尽失,自己被贼人
  擒获,沦落至此,如非此人生性本良,怕早已被奸淫,如今还是完璧,已是大幸。
  想到此处,便不再犹豫,言道:"这几日饮水甚多,现想小解,却被缚与此,起
  不了身,还请公子出手帮忙,切勿取笑与我。"
  俞少亭一听此言想到确实如此,又想到自己岂非要褪去其裤,心中不禁狂跳,
  林心瑶见此人脸上有些兴奋,心中气苦,却是无法,又见自己衣裙被绳子缚住,
  只怕要割开衣物,更是羞恼,只得细语言道:"你取剑在我上腿背后,绳子之上,
  将外衣割开,便可掀起。"说到最后更是声如蚊音,后面已是说不下去。
  俞少亭一听,心跳不已,取了剑将林心瑶翻了过来,胸脸朝下卧在床上,拿
  着剑的手已在发抖,慢慢将屁股之下大腿根部的白衣裙,横着割开一条线,又将
  两侧最外处向上割去,这样便可向上掀起,只见一个屁股被白衣包住,因绳索紧
  缚显的十分肥大挺翘,此时竟隐隐看见内裤,脑中不由一阵空白。
  想起那晚如月肥大异常的屁股便是这般立在眼前,身上阳气一冲,脑中一热,
  本能的掀起衣裙,一把将内裤亵裤拉了下来,露出一个雪白的屁股,甚为肥大,
  虽不及如月,却更加挺翘,刚要伸手揉捏。只见手下屁股一动,已转了过去,又
  见林心瑶冷冷看着自己,顿时回过神来,心中不禁大慌,只觉惭愧至极,低下头
  去。
  二人不言,过了会,俞少亭心中平定一些,想起一事,却还不敢抬头,说道
  :"这里并无马桶,我平日去的茅房,我先去镇上买来。"说完逃也似了去了。
  林心瑶心下有些慌乱,又对此人恼怒,本想催他快些,已是快忍不住了,又
  想到,先前忽觉屁股上亵裤被拉下,猛然回头一看,此人正要抓向自身雪臀,便
  急忙转身,此时甚为生气,如何开得了口,扭头又见,自己一个雪白的屁股露在
  外面,亵裤被扒了下来,自己双手被绑吊于颈下,无法将裤子提起,扭动一阵只
  得作罢,不由心下又一阵气恼,想不到自己竟有这般软弱无助的时刻。
  经过先前之事,尿意愈加难忍,幸好俞少亭不久便回了,进屋后却不敢看向
  自己,将马桶放于墙角,又过来抱起自己,放于马桶之上,自己这一尿,甚为持
  久,二人不出声,尿声清晰无比,脸终于大红起来,许久之后,自己才被抱起放
  于床上,却见此人始终将脸转过,望向他处。
  只是自己此时下身赤裸,连肉穴周围都未擦拭,,想起此人先前有意轻薄,
  心中羞恼,便咬牙不言,又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下身,竟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尿味,
  又不愿开口,只得光着屁股坐于床上,见此人还在发呆,气道:"今晚我不想用
  饭。"想出言让此人提上自己裤子,终是开不了口。俞少亭一听此女口气甚为不
  好,心知不妙,逃也似的出去了。
  林心瑶待此人出去后,便扭身将身体钻入被窝,心中稍是平静了下,又感觉
  到臀下床单,想到自己光着屁股被缚,心里终是乱了起来,不知何时方能脱困。
  俞少亭出门后心下惴惴不安,便又去厨房研究菜肴,却是心里始终烦乱,想
  到自己一时忍不住得罪此女,不是如何是好,晚饭也不敢再送过去,只得自己独
  食,吃了两口却毫无食欲,便躺在床上愁眉苦脸,对林心瑶愧疚难安。
  忽又想起红书上所说,血神心法似能控制此绳,俞少亭本甚为聪慧,只是毅
  力不够,平日未加苦读,方才名落孙山,此时已然想到要解此绳必是要学此内力,
  心中虽不舍此女离去,但想到自己能和此等仙子相处已是三声修来的福气,如何
  能配的起人家,娶了此女的念头更是想都不敢想,不如自己学此内功,帮此女解
  了绳索,也好对先前所为表示歉意。
  便打开红书,将最后数页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如此,需血神内功练至一层,
  以内力注入方能断开此绳,再用血涂于断口,运用内力便能合起。心中不由大喜。
  数日后,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上,立着五个人,地上放置着一具尸首,被白布
  盖起。除先前三人外又多两人,其中一人便是被云水瑶所擒的江坛主,还一人便
  是被方吟南拉去偷香的老四。
  只见高大男子却未立于台上,而处于尸首正面,另四人分开站于两旁,健壮
  男子面上盛怒,手捏成拳头响声不断,高大男子双眼紧闭看不出表情,儒雅男子
  脸上也显出怒意。片刻后高大男子言道:"老四,你且和江坛主说说情况。"
  那老四是一中年男子,面目平常,却脸上苍白,听了此话便说道:"我和七
  弟于山上伏击那女子,虽用了药,但那女子武功奇高,我却受了重伤方才擒下,
  便藏于山上先行调养几日,七弟便言先将此女带回荆州,我虽觉不妥,但又无力
  动手,反是累赘,便未阻拦。,几日后回了江南分坛,不想却见江坛主带了七弟
  的尸身回来。"
  说完竟眼中带泪,手也紧握成拳头来。那老者接着言道:"我与方坛主秘密
  回荆州,路线我也选的极是偏远,不想竟遇见凌水阁云水瑶带人堵截,事后我调
  查得知,有一弟子见云水瑶诸女貌美,前去下药,后被此女寻至本坛,张副坛主
  被银针迷了神智,将我等行踪说了出来后方令主见不敌竟用了血神功,终被反噬,
  我等身上中剑,逃出不远便被追上,不敢有忘会主重托,未敢一死了之,便出言
  稳住云水瑶,回去后已见方令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只是万幸车上林心瑶不见
  踪影,应是被那伙计趁乱带走。此女容貌绝世,那伙计必然要金屋藏娇,且林心
  瑶行踪一向飘忽,想来暂还不会走露风声。"
  高大男子听完,依然闭着双目不言,儒雅男子却问道:"七弟可是用了血神
  链缚住那女子。"见那老四点了点头,又叹道:"四弟之仇不可不报,老天也是
  帮了我等一把,想来林心瑶暂不会脱困,眼下应先与魔门一战,再图凌水阁。"
  只听健壮男子喝道:"此仇不共戴天,必要灭凌水阁满门,放泄心头之恨。
  "又转身一拳将椅子打得粉碎。"逐五人未出声,静了下来。
  沉寂了一会,高大男子终是睁开双眼,眼中神色凝重,似露出决意,言道:
  "老七阿老七,常言红颜祸水,你任意妄为,终是因女人而亡。大哥却也不能保
  你一生。"说完脸上露出萧瑟之意,又道:"我七兄弟结拜数年,不求同生,但
  求同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先破天魔道再说。"
  健壮男子怒喝一声:"大哥,我愿为先锋,何时动手。"高大男子却又闭眼,
  未答。儒雅男子说道:"魔门庞大,暗地势力纵横交错,这一战分出胜负非数月
  不可,且我等心志远大,实为雄霸武林,此时不宜倾巢而动,还需谨慎,只是我
  观大哥,为七弟之仇却也忍耐不住,似有意出手,眼下还需做些准备,方可总攻,
  五弟既心急,你便去唐门先活动下筋骨,切勿轻举妄动,稳守便可。"健壮男子
  又问:"何时方才总攻,我却是按捺不住了。"
  高大男子言道:"只等老三。"
  俞少亭翻开血神经前页,细看起来,看完二页,心中甚是庆幸,经上所言,
  此功法需十五岁后方可修习,只是第一层功法练成前需为童男,未曾与女子交合,
  如若不然,此后用此内力将被反噬,危及性命。俞少亭想到那方吟南打斗时双眼
  血红,怕是就是被反噬而亡,又想到自己那时幸未插入如月,该能修炼。
  便依书上说言开始修习,只是俞少亭却不知,此心法第一层乃是引发全身纯
  阳之气,改造经脉,打下坚厚基础,必需为童生,而练后欲念大做,极想女人,
  甚少有人能忍住练完。且俞少亭身怀九阳脉,身上阳气之重无与伦比,甚至危及
  到了性命,比之血神经所著之人还要强上甚多,是以俞少亭若练此功,即便忍住
  欲念,只怕也要阳气冲身而亡。
  当晚修习甚晚,已觉阳气隐现,浑身燥热,便又运起天剑内力压下,次日醒
  来精神气爽,甚是舒服,便觉此内功果然奇妙,暗暗欣喜。走出房间活动下筋骨,
  不敢去林心瑶房间,想到此女昨日生气未吃晚饭,便出了宅子,买了些新鲜食材,
  却又忍不住跑去酒楼,花了些银子,说通掌柜,每日前来同厨子学习做菜,讨教
  了甚久,已近中午,便急忙回去。
  做完饭菜,惶恐不安的推开房门,低着头行了进去,林心瑶一见此人进来,
  将饭菜放于桌上,香味飘来,也不禁觉得颇为饥饿,见俞少亭低头惶恐不安的样
  子,知此人先前只是欲念发作情不自禁,而自己这般模样也确是极为诱人,心下
  一软气也消了,又想到自己现寄人篱下,不可意气行事,便言道:"公子,我知
  你先前只是情不自禁,并非本意,眼下你不必在意了。"
  俞少亭一听心中大喜说道:"我确是无意冒犯姑娘,只是一时手脚竟不受控
  制,甚为惭愧,姑娘当真不再生气了?"林心瑶点了点头,俞少亭连忙道:"今
  日我做了些好菜,请姑娘食用。"说完便坐于床旁,替林心瑶喂菜,却又多为肉
  食,林心瑶见状,想到如今关系刚缓,便未多言,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出门后门俞少亭兴奋异常,便又进屋修炼血神经,期盼早日练成,不觉已是
  傍晚,急忙出门而去,做完饭菜,送入林心瑶房中。两人吃完,俞少亭不舍离去,
  却又无话可说,忽林心瑶说道:"公子照顾我几日,若不嫌弃,便唤我心瑶吧。
  "俞少亭心中一热急忙说道:"不敢,既然如此,也请姑娘叫我少亭。"
  两人交谈了一个时辰,林心瑶近日一直在床上未动,尿水自然充盈,此时也
  已觉得尿意甚强,若不开口,只怕憋不到明日早晨,便言道:"少亭,我却又想
  小解了,还请助我。"说完脸上已然微红,见对方便要过来掀被,想起自己还光
  着屁股,急忙说道:"先勿动手,昨日我小解完,你未将我裤子提上,我一人却
  是无法。"此时脸色愈红。
  俞少亭心中一惊,却又想到此女竟光着屁股一整天,感到一阵兴奋,身上阳
  气大作,竟有些欲念冒了出来,待看向对方,忽见林心瑶双眼,脑中一震,便觉
  神圣不可侵犯,欲念顿消,扭过头去,掀了被子抱起此女,放于马桶之上。
  林心瑶却又是尿了甚久,两人不言,便连心跳声都听的见,许久之后,见俞
  少亭要来抱自己,昨日自己被匆匆抱上床,下体未擦,自己爱洁,已是颇为难忍,
  此时再未擦拭便被抱上床,便觉无法忍受,强忍羞意说道:"少亭,你还需替我
  擦拭一下,若就此上床极为不洁。"声音愈低,说道最后竟似听不见了。
  俞少亭内心火热,寻思该用何物,片刻说道:"如此,我去取来新布。"便
  出屋取了那日县城新买的上品软布,回了屋内,林心瑶见他走了过来,红着脸低
  下头去,俞少亭说道:"心瑶,需将你抱起,若有得罪还望见谅。"说完见此女
  未答,知其害羞。
  便用手挽起小腰,将其托了起来,只见雪白的屁股向外撅着,肥大又挺翘异
  常,心里刺激不已,急忙运起天剑心法,将颤抖的手摸向下体,轻轻擦拭起来,
  将肉穴同阴毛都擦的干净,手里软布虽揉成一团,却隐隐感觉到柔软的肉穴,又
  想到如月的美穴,肉棒已然直起。
  擦拭玩便将裤子提起,盖住了雪白挺翘的屁股,心神稍定,将此女放于床上,
  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出门,却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林心瑶竟连头都缩进了被子,
  脸上不禁露出笑意,出门收拾碗筷,又将软布洗了挂好,匆匆回房,又练起血神
  经。
  如此过了三日,每日里都要替林心瑶喂饭喂水,又服侍小解擦身,后林心瑶
  终忍不住大解,俞少亭擦拭菊穴时,却是用的草纸,虽说是仙子的大便却也是臭
  气十足,但浑身兴奋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只觉手上擦拭着一团软肉,不禁轻探了
  菊穴一下,林心瑶不由轻呼了一声,埋怨了一句,此时已知男子欲望乃是本能,
  实难控制,这几日雪臀肉穴都被看光,摸完。
  虽羞恼无比,也知若换个人,只怕早将自己按在床上奸淫了。也只得强忍羞
  意,任他有时轻薄一二。她却不知,俞少亭在其昏迷时,已心生柔情,后见了此
  女醒来的第一眼,便陷入情劫再也翻不了身,不过数日细心照料,语聊,却早已
  用情极深。,如此已是极为老实,不敢亵渎了。
  俞少亭只觉菊穴奇紧无比,不敢再探,擦拭完又拎起马桶出门清洗,浑身燥
  热无比,欲念涌上心头,回到屋中被林心瑶望了一眼,心中欲念便淡了下来,此
  时林心瑶刚被擦拭菊穴,心中尴尬也说不出话来,俞少亭欲念虽消,但运足天剑
  心法却也压不住燥热,便急忙告辞离去。
  此时俞少亭修习血神经数日,因其天赋异禀,习起来极为流畅,竟已有些入
  门,身上阳气渐被引出,冲向经脉,先前习的那点天剑内力却已无法再压制燥热。
  仔细一想,心中已知如此下去必有危险,还须继续修习天剑,便又取出古册。
  天剑心法先易后难,开始修习进度极快,习了一日凝神打坐时已觉全身寒冷,
  支撑不住,方才知白衣男子为何说此功无法修炼,平日不运起则无恙,但修炼时
  气息流动寒冷异常,实无法坚持,心中一动一心二用又运气血神经开始修习。
  俞少亭此人虽十分聪慧,却生性懒散,平日不肯下苦功攻读,但却竟能天生
  一心二用,便时常一边玩耍,一边默背诗文。却也混了个秀才。此时同练二功,
  虽能一心二用,但运起气来也觉异常困难,好在实无法忍受冰寒,不得不如此,
  只得坚持,时间一长竟也摸出些门道,又觉这热寒二气似能互补互足,此时无了
  阳气寒气之苦,修习起来奇快无比。
  几日之后。却是又出问题,俞少亭成年经脉已初步定型,阳气与生俱来,却
  是不断引发出来,转为血神内力,寒气却因经脉所限,增长渐有些跟不上,俞少
  亭却不知其因,但也察觉寒气增长减慢,心中大急,后又觉阳气竟不断冲击身体
  经脉,且引带寒气同往,身体感觉不时疼痛,按血神经上所言,确是如此,第一
  层本就为改造经脉,虽非是要冲击奇经八脉,却能令根基深厚。
  如此一来,一些经脉竟被打通,寒气增长也渐快起来,顿时热寒交融,倒是
  颇为舒服,原本应是血神阳气冲脉,此时连带寒气一起,竟势如破竹一直行到了
  阳跷脉,此乃大脉,则被档于前,而先前所通经脉却已足够保持寒气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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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8-1914:23
  【淫缚江湖】
  作者:snowstrom
  2009年/8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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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少亭虽较为懒惰,但为保持体内炎寒平衡,也只得勤于修炼,此时体内阳
  气渐重,林心瑶再被其擦拭时,对方自然兴奋异常,阳气高涨,竟隐隐感觉其手
  上热气侵入自己下体,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显现出来,却有些舒服。
  如此已是林心瑶醒来的十日后,俞少亭每日里和酒楼里大厨讨教厨艺,此时
  心怀大放,不顾忌银两,菜肴做得确是愈好,却多喜欢做荤菜,林心瑶虽想开口,
  只是其菜每日都觉愈加好吃,十日下来细细查看自身并无发胖痕迹,便未多言,
  只说想吃些素,俞少亭听了便也做了些素菜,只是颇少,男子通常大碗吃肉,大
  碗喝酒,甚觉爽快,自身修炼内力更需进补,且如何敢怠慢了心中仙子,却不知
  女子的顾忌。
  俞少亭白日里学菜做菜,尽心照料林心瑶,晚上勤于修习内力,日子过的倒
  是十分充实。心情愉悦,便期盼早日习成血神内功第一层,却不知,血神心法与
  天剑不同,先难而后易,共有四层,第一层原本随着时日增长终能练成,只是阳
  气愈重肉欲愈强,极少有人能控制不动女子,是以最难。但俞少亭被仙子震慑压
  制欲念,又有天剑心法压制阳气,却倒是忍得住,只是从小未习内力,毫无基础,
  此时虽进展神速,一时却也修炼不成。
  林心瑶虽接受吃荤,但终日好菜,大解自然频繁,俞少亭哪里会嫌臭,恨不
  得每日里都来碰触林心瑶雪臀菊穴。这日俞少亭擦拭完菊穴,林心瑶心里忐忑不
  安,原本被缚着于此,每日里就想着方法让俞少亭解绳,被缚已有十多日,此绳
  捆的虽严,却不狠,并未深入肉内,且绳内传来的波动竟似能催动体内血脉流动,
  手背在后面渐渐已不觉难受,竟已然习惯。
  只是大解频繁,俞少亭虽擦拭干净,终觉不净,且十日未曾洗浴,实则已到
  了忍耐极限,女子五日不洗只怕便不敢见人,且被擒时大战一场,此时已渐渐感
  到身体有些异样的味道,若非心志坚定,恐已哭了出来。
  想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终日被俞少亭触摸,已是极为亲密,林心瑶终非
  常人,便咬牙一横心要其来服侍自己沐浴,静了静心说道:"少亭,我被擒住至
  今已有十多日,身上绳索不脱,却是未曾沐浴,如今已是无法再忍,虽男女授受
  不亲,但我下身早已被你服侍,除此也是无法了。"
  俞少亭听了自然心跳加速,但见其脸上露红,带着羞意,心中一软便道:"
  不如我去外面寻个丫环前来服侍。"林心瑶听了言道:"我早已想过,只是若被
  人瞧见我这般模样,流传出去,你不懂武艺恐有危险,而我再落入他人之手只怕
  也是凶多吉少。"
  俞少亭见林心瑶已颇为信任自己,心中一热,又言:"只是如若这般,姑娘
  清誉恐受损,"林心瑶对答如此羞人的话语,表面镇静,实则早已心里慌乱不已,
  想到:此人确还有些心善。面上又一红言道:"平日里解手被少亭服侍,便是夫
  妻也无这般亲密,我下身早已被君所见,我如何还有脸面另嫁他人,只是我原也
  未有嫁人想法,此事若了,定终生不嫁,终老圣门,追寻至道。"
  俞少亭不禁有些浮想联翩,但看着林心瑶,这娶你二字如何敢说得出口。林
  心瑶既能玄功大成,聪慧自然远超常人,且女子心细,见了俞少亭模样,哪还不
  知其想法,林心瑶所言却也不实,哪个女子不怀春,当有心中所爱,只是林心瑶
  无论样貌地位均冠绝武林,心中所想情郎为当世之英雄,眼光自是极高,俞少亭
  在自己眼前向来便是战战兢兢模样,。
  且相貌气质武艺均远未达心中标准,比之出众的更是数不胜数,如何能入的
  了眼。只是眼下迫不得已,且所遇男子还未有人令其动心,只得绝了嫁人想法。
  俞少亭心中慌乱一阵也平复下来,便言到:"如此我便去准备,只不知心瑶
  所喜爱的香料等物件为何。"林心瑶既然已定了决心,也渐不在羞涩,与其讨论
  一番,俞少亭便去了。
  买来浴桶等洗浴用物,自然都是上品,这浴桶也是挑的最大,好让其舒适。
  一切准备完全,却不知该如何洗法,林心瑶全身连衣被缚,只怕要将衣服全撕破,
  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已知其意,但将衣撕破此后便赤身裸体,心中慌乱,无法作
  答。两人无言一阵,
  片刻后,林心瑶终是低声说道:"少亭先将我放于桶内浸泡,此后再言。"
  逐被放于桶内,顿觉热水入身,舒服异常,却不知一旁的俞少亭看得目不转睛,
  激动不已,林心瑶一身白衣,肚兜已被取下,内衣却也是白的,此时一见,胸前
  被绳索捆绑鼓起的两只奶子已是清晰无比。
  俞少亭只见两只奶子甚为肥大,被绳索勒的圆滚无比,乳头清晰可见,顿时
  阳气大散,肉棒竖起,急忙运气内力,林心瑶却还未在意,泡了一阵,看了一眼
  俞少亭,见其脸色激动无比,盯着自己胸部,低头一见,心中一惊,脸上大红,
  片刻后只觉自己这般比赤裸还要羞耻,心里羞意大盛,不敢开口,又不能用手遮
  拦,便被俞少亭饱餐秀色一阵。
  林心瑶羞了一阵,又想到这般浸泡也无法洗身,自己已被这人从眼到手轻薄
  的够本了,再多一些也是必然,终说道:"这样浸泡无法洗身,少亭你便替我去
  了衣物吧。"说到最后声音竟已有些在颤。
  俞少亭顿时脑中空白,手摸到了肩膀,全身运转内力,只觉手中衣物极为脆
  弱,先轻斯了两片,稍后兴奋已无法忍耐,动作愈快,手中碎布不停扔出桶外,
  片刻后林心瑶胸前的两只奶子便彻底露了出来,只见绳索八字型饶在上面,双乳
  上下还各有一道,两只肥大的奶子直挺挺的竖着,雪白一片,竟比如月的双乳还
  要大上一些。
  见了双奶,愈加兴奋难耐,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林心瑶被撕着衣物,心里
  又惊又慌,羞怯异常,到双奶赤裸,身体竟紧张到有些兴奋,忽觉双乳被一双手
  抓住揉捏,嘴里不禁惊呼一声,瞬间便觉一股热气从手掌透入乳房,乳房内竟生
  出刺激,又热又酸麻,体内又生出兴奋之感,俞少亭体内阳气非同小可,且男女
  肉体相互吸引实为天性,林心瑶终日被其触摸下体,已渐敏感。
  是以即便林心瑶心境坚韧至极,也一时彻底慌乱,只是片刻后已回过神来,
  望向俞少亭见其双眼发直,知其乃本能驱动,娇声呼道:"少亭,快些住手,不
  可如此。"脸上已是稍露媚意。听闻娇呼,俞少亭回过神来,见其双眼正看着自
  己,感到手中握着一团柔软,极是舒服,便下意识又揉捏两下,忽见林心瑶神色
  不对,反应过来自己正把玩两只奶子,急忙缩了双手。
  不敢看向其眼,战战兢兢缩在一边,林心瑶心里羞愤,只是盯着他,也不说
  话,二人静了片刻,见其终抬起头看向自己,面上恐慌,心里也不知为何出现一
  种莫名情绪,竟有些恨其不争的感觉,不由白了俞少亭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惭
  愧,先前揉捏时倒是兴奋的很。"
  说完不由一呆,不想自己竟说出这话,破有些暧昧,心想这亏都吃完了,全
  身都被摸了个遍,心下一横,盯着俞少亭有些恼怒言道:"还在发呆,这衣服哪
  有脱一半的,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平日里装的老实。你这人我看也非君子。"
  俞少亭听了见其还有些气,却还让自己脱衣,心知问题不大,便又将手探入
  水内,将余下衣物撕去,片刻后林心瑶已然全身赤裸,这屁股平日里也已看遍,
  却还忍得住,只是看见一双美腿,纤细匀称,此时被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诱人
  无比,远比如月碧霜的双腿美上甚多,不想女子的双腿竟能这般美,如此吸引人,
  不禁又看呆了。
  林心瑶见其呆看着自己双腿发呆,心里暗想这人对着自己已然看呆了数次,
  心下又有些恼怒,本来一女子与男子这般亲近便只能从一而终,只是眼下却是特
  殊,林心瑶自然知道自身双腿甚美,除了面容最为满意这双腿,且身体其余之处
  也生的十分美艳,平日里与圣门姐妹比较,谈论江湖美女,自知自身美貌非常,
  是以颇为孤芳自赏。
  眼下这般情形,倒也非未考虑过嫁与此人,只是此人身无武功,长相虽颇有
  些俊秀,但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显得有些羸弱,心里颇为不喜这般
  文弱男子,最严重的便是此人面对自己始终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毫无一丝
  男子气概可言,是以甚为恼怒,如何肯嫁于俞少亭。
  圣门也非尼姑庵,门内弟子多也有外嫁出去,或便男子入赘进来,甚少终身
  不嫁,是以圣门虽只收女弟子,门内倒也有男子,心下也动过念头与此人一同回
  山,想到此处,看见俞少亭傻样,愈加有些生气,言道:"少亭公子,你可是看
  完了,看完便请助我洗浴。"
  俞少亭清醒过来,见此女口气不好,面上有些生气,不敢犹豫,拿起浴巾仔
  细擦拭起来,见此女肌肤如凝脂白玉,全身无一丝赘肉,双肩圆润光滑,手臂却
  被绳索绕的密密麻麻,隐隐见其纤细异常,心中怜惜,愈发小心,见两只纤细雪
  白的小手被吊于颈下,便抓住小手在手背手心细细擦拭。
  十指连心,手的触觉灵敏异常,此时林心瑶只觉小手被一只大手包在里面,
  又觉对方双手甚大,手上阳气透了过来,甚为舒服,心下有些慌乱,想到这人的
  手倒是不似面上那般羸弱,抬头看去,见其看着自己双眼又一阵慌乱,心下一恼,
  扭过头去不理。
  俞少亭见其生气,却还以为不喜自己碰触于手,急急擦完放下,林心瑶见了
  心下愈恼,只觉对方擦拭其他地方愈加小心轻柔,心里愈加觉得此人胆小,竟生
  气闷气来。
  俗话说,女子心,海底针,这女人的心事万万别去猜想,俞少亭从未和女子
  相处,哪里知道,见其愈生气,还以为被自己擦拭裸体恼怒,心中愈慌,不敢轻
  薄,一路擦了下去,只是美腿甚为诱人,却还是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待擦拭屁
  股倒是不慌,只因有些习惯了。
  甚至探入了肉穴一些,林心瑶首次被探入蜜穴,只觉一阵酥麻,终日被捆绑
  擦拭屁股肉穴周围,身体渐有些敏感,此时竟觉得体内有些燥热兴奋,从未有过
  如此感觉,不禁心中慌乱,想到这呆子怎会突然胆大起来,又觉对方一路擦拭到
  菊穴,竟用手指裹布插进去一截转了一圈,只觉菊穴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出来
  刺激,竟轻吟了一声,俞少亭以为弄疼了她,急忙收回。
  洗完后,林心瑶多日未曾出门,看着窗外日光,颇为想念便道:"少亭,我
  多日未曾出门,甚为想念,你将我置于院中晒下日光。俞少亭自然忙了起来,将
  浴桶搬出,又取了条长椅放于院中,拿了条毛毯裹住林心瑶抱入院中。只是心里
  颇有些慌乱,以为其怒气未消,便出门而去。
  林心瑶躺于院中,照着日光,甚为舒服,见俞少亭出门而去,稍打量了下四
  周,只见是一围墙颇高,有着四五间屋的宅子,忽转动下身体想翻身另一边,身
  上的毯子却不甚滑落在地,顿将一个雪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之下。
  心中一惊,见自己全身赤裸被缚住,光天化日躺在这院中,却是毫无办法,
  心中又羞又急,想起身,但被捆绑成这般模样,又刚泡完澡,浑身无力,哪里能
  动,只得停止挣扎,只是这般模样实过于羞人,心里羞耻感渐强,后竟感到有些
  刺激,且愈发强烈,身体有些兴奋起来,先前被俞少亭洗身已是颇为敏感,此时
  渐感兴奋,肉穴竟有些湿润起来,但却无法压抑这兴奋之感,身体竟感到一股快
  感涌起,从未有过此等感觉,肉穴竟略有些淫水溢了出来。
  此时毛毯不在,身上还有些潮湿,被凉风吹过,在这日光之下,极为舒爽,
  快感过后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俞少亭走在街上,心中烦恼,见一女子背影略有些熟悉,也未多想,跟在其
  后,只见此女身上落下一物,竟似未觉还在前行,便上去取了起来,见是一女子
  蓝衣,赶上前去言道:"小姐,你衣物掉了。"那女子转过身来,俞少亭一见心
  中猛然大惊,竟是李碧霜,见此女愁容满面一见自己手中衣物,便急忙抢了过来
  抱在怀中,竟落下眼泪。
  俞少亭一见李碧霜模样,对自己毫无所觉,便放下心来,又见此女眼中带泪,
  想到自己曾将这李小姐脱光捆绑,众山贼已死,此时心有所爱,颇为平静,想到
  做这山贼原本便是脑袋放在刀口上,生死由命,自己也随两位当家前去报过仇,
  想到如月也被鞭打吊绑,差点被三爷奸淫,说到底也是众山贼先去劫的人家,恩
  怨已了,眼下心中却是再无恨意。
  李碧霜想到自己还在人前便落了泪,有些羞意,便说道:"多谢这位公子,
  此物对我极为重要,小女子实感激无比,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请与我同去酒楼,

  备些酒菜,好答谢公子。"脸上甚为诚恳。
  俞少亭本聪慧,只怕不下于林心瑶,只是陷入情劫,在其面前心中慌乱,哪
  里还能看出一丝聪慧,此时出来门,自然头脑灵活,已然想到,如月穿的便是蓝
  衣,此女应是姐妹情深,如月离去心中不舍,见了其脸上带泪,甚为娇小怜人,
  心中不忍回拒,便一同向酒楼而去。
  酒楼之上,二人相对而坐,俞少亭见其愁眉不展,却是强颜欢笑,虽是奇怪,
  但哪里想得到碧霜和如月两女的关系,后竟多有看着蓝衣发呆,俞少亭心中虽怜
  却爱莫能助,又想起家中美女,不知其气消了没有,二人心中有事,便不言而坐,
  后告辞而去。
  俞少亭颇为无聊,又不敢回去,近日做菜的喜好却愈加强了,便又去和大厨
  闲聊讨教,如此已是日近黄昏,便告辞归家,正想着心瑶见了自己是何反应时,
  已推开了院门,一眼望去,只见一团雪白,林心瑶竟浑身赤裸侧卧于长椅之上,
  身上毛毯已然滑落于地。急忙关了院门走上前去。
  只见此时林心瑶正安详沉睡,肌肤胜雪,娇美无比,面上绝世容颜印于眼前,
  本是好一幅美人沉睡画卷,偏是全身被红绳捆绑,胸前两只雪白肥大的奶子,被
  捆成两团,圆鼓怒挺在胸前,屁股也向后撅着,挺翘无比,侧身望去,两只雪白
  的臀瓣,形状极美,立于眼前,臀瓣间的菊穴小巧可爱,想起自己先前用手指插
  入,心中一热,又向下看去,只见蜜穴周围芳草颇为茂盛,想起舌添如月肉穴情
  形,急忙运起内力,方才好些。
  奶子与屁股之间的小腰竟不盈一握,心中赞叹,屁股之下一双欣长水润匀称
  的秀腿,正被绳索绑住,红绳白肤,无比诱人,竟又看起美腿发呆。片刻后望向
  双脚,知其并未裹足,虽非三寸金莲,却也甚为小巧。
  俞少亭正把赤裸于眼前的绝世美女从头到脚欣赏品论时,眼前美女似是感到
  些凉意将身体微微卷缩,心中大怜,连忙将毛毯取起裹与其身,林心瑶被触动已
  然转醒睁开双目,见眼前之人,眼中透出温柔,正替自己裹身,不禁心中一暖,
  待对上双眼,见其又慌乱起来,心下又恼。
  片刻后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竟在这院中沉睡,心中大羞,想到自己羞耻模样被
  人欣赏个底朝天,心里的恼怒早已不知去向,红着脸埋怨道:"少亭你可回来了,
  方才不甚将毛毯脱落于地,又挣扎不起,心下害怕被人瞧见,久等你不归,心中
  甚急,快些将我抱进房去。"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发呆,又恼道:"我有些饿了,
  你一会便去做些饭菜。"
  俞少亭却是想不到此女竟如此和自己说话,还以为发上一顿火,见其害羞赤
  身裸体,心里便觉得有些可爱,不禁暗叹:你望我一眼我便心中慌乱,还是想伴
  在睡着的你身旁。
  俞少亭扶持完毕后便关门离去,林心瑶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总
  是浮现出下午在院里。赤身裸体躺于椅上的情景,总是挥散不去,不觉身体竟热
  了起来,感到些兴奋,脑中浮现一个念头,便将身体移出被子,又将毛毯散开,
  赤裸躺在床上,心中又隐隐兴奋起来,许久后方才睡去,待醒来后方才将身子转
  动裹起毛毯,移入被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大解小解沐浴,都由俞少亭服侍,身体接触已是异
  常亲密,两人言语渐多,自是愈加亲密起来,只是时常见了其畏缩的模样,心中
  恼怒便时会发些小脾气,日子一长,俞少亭已知其并非真是恼怒自己做事不妥,
  却不知哪里招惹于她,心里颇为无奈。
  此后在镇上却还遇见了李碧霜两次,只见愁容更胜,竟似随时都要哭出声来,
  不知这李小姐遇见何伤心事,竟悲伤至此,两人也交谈几次,言语中两人已互通
  姓名,俞少亭知其当时正在昏迷,不知自己姓名,并不担心。
  林心瑶经历一次裸体暴露在院中之事,此后竟夜夜都裸身于外入睡,渐渐知
  晓自己竟有如此之重的暴露欲望,心中又兴奋又慌张,时常暗骂自己淫贱,有时
  甚至想过自己是否天生就有暴露喜好,难道当真是与生俱来的淫贱。心中更慌,
  但那种快感却无法压抑。
  其后有次沐浴后在院中休息,自己竟故意将毛毯甩落于地,顿时紧张兴奋不
  已,淫水又流出,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感,虽然归来的俞少亭看的目瞪口呆,
  自己反觉更加兴奋难耐,想到自身如此渴望暴露,俞少亭走过来时哪里还敢抬头,
  娇声羞言毛毯不甚落于地。只是苦了痴心一片的少亭,心里的火久久不能压下。
  此时已过去一月,俞少亭修习天剑心法进展神速,渐有所成,已习成一重天,
  天剑内力共为九重天,越上便越难练,非但寒气越寒,进展也极是缓慢,寻常人
  练了当真痛苦无比,生不如死,只怕未曾伤敌,自身倒却先亡,俞少亭福源深厚,
  身怀九阳脉同修血神天剑,炎寒相抵,加上天成可一心二用,自身极是聪慧,根
  骨奇佳,又有林心瑶助其压下肉欲,本可顺利大成,但祸福相依。
  俞少亭却自小未学内功,奇经八脉未通一脉,虽此时身体经脉其余皆通,为
  压制阳气不得不苦练,但日后天剑愈加难练,奇经八脉又异常难通,依其懒散的
  个性,习成血神心法一层,便绝无可能再苦修去强通八脉,若不改了性子,只怕
  两大奇功永无出世一日。
  俞少亭习内力是为救林心瑶,且为保性命不得不苦修,心思却不在这之上,
  只喜研究菜肴,平日里多有去酒楼讨教,因天生聪慧,竟有些青出于蓝,连店内
  大厨也赞不绝口,连称其为奇才,林心瑶吃的饭菜,自然觉得愈加好吃,女子生
  性便有些嘴馋,平日哪敢大吃,但此时这般处境,加上俞少亭的菜实在愈加难以
  抵挡,便不在管,这一个月来,竟隐隐觉得自己身体变的少有些丰腴。
  如此身体看起来更为诱人,却还无碍,只是这血绳捆绑一月,传来的波动有
  些怪异,竟猛然发觉自己被勒的高挺起的两团奶子,竟大了一圈,且还不止如此,
  身后的屁股未被捆绑,竟也肥大了许多,时常心里纳闷,难道自身吃的好菜,肉
  都长到奶子屁股上了,想起自身的暴露欲望,和俞少亭时常看呆住的眼神,竟隐
  隐还有些欣喜。
  两人相处一月,隔阂渐少,言语也少了些顾忌,这日两人用完午饭,林心瑶
  便叫住俞少亭在房内闲聊,俞少亭自然满心欢喜,女子都爱美,即便林心瑶也不
  能免俗,此一月赤身裸体,头发虽勤洗,却只是披在肩后未加梳理,不知不觉便
  聊到了打扮上面。
  俞少亭听了老半天,头一次见林心瑶放开心扉,聊的起劲,心知自己粗心,
  不知女子心思,便细心寻问林心瑶所爱用之物,说完出门后便骑马出镇向县城而
  去。
  进了县城购入许多女子所用之物,又觉口渴,便去了间茶楼,现如今银两不
  愁,哪会亏待自己,便寻了家颇大的茶楼,行了上去,坐在二楼窗口饮茶,正打
  量窗外,见楼下来了两男两女,手中提剑,都甚为年轻,行了上来,正坐于自己
  身边一桌。
  俞少亭看了一眼,见两男子都长相不凡,其中一人更是英俊,两女也是颇为
  娇美,只是自己先见了如月,家中又有林心瑶,哪里还看的入眼,便不在注目,
  又看去窗外,四人坐定便交谈起来,一女说道:"张大哥,此次我们破了旋风十
  八骑一伙马贼,全靠你出手败了领头那人,不愧是出身松花剑派的高徒。"
  一男子说道:"哪里,诸位武艺皆不下于我,只是我凑巧对上罢了,只是这
  伙马贼虽败,听闻另有老巢,此次逃走八人,日后再招揽贼人,只怕又将为恶。
  "其余几人知其谦让,便又言了起来,俞少亭听了他们所说江湖之事,便觉无甚
  兴趣,见四人眼神,似乎为两对情侣,其后便不想再听。
  又饮了片刻,还有半壶茶水,却不想再饮,刚要起身,隐约听见四人提到青
  龙会,心里一震,自己和青龙颇有些渊源,林心瑶也是被方吟南那伙人擒住,想
  起方吟南死前豪情,心里隐隐觉得这青龙甚为不凡,便又坐下细听。
  只听一男子说道:"最近川中大乱,正道各派都极为关注,只因魔门重出江
  湖,只怕武林又要大乱,据闻天魔道一统魔门,魔门圣女长老尽数支持,此次来
  势凶凶,更胜五年之前,只是现却在川中和青龙会缠斗,天魔及圣女都已出手过,
  青龙虽稳守,却还未露败相,实令人吃惊。这青龙会深藏不露,只怕野心不小,
  观其深不可测,正是天魔道劲敌"
  那张大哥却叹道:"青龙大战天魔道,群魔乱舞,神鬼避易。天魔道倒还好
  说,虽比五年前强上许多,正道却还知根知底,那青龙现丝毫不露败象,安如泰
  山,我推测其定然还未用出全力,只怕底力令人畏惧,若收服天魔道,武林危矣。
  "
  一女子惊道:"大哥不会多虑了吧,正道有盖世大侠龙云天在前,又有华山
  剑神林孤鸿在后,更有圣门坐镇,难道青龙还能翻了天去。"
  张大哥又叹道:"希望是我多虑,如今正道各派都在观望,圣门也未有所反
  应,只能待到川中分出胜负再说。"其后四人不在谈论,转说些其他,俞少亭则
  无兴趣再听下去,起身离开。
  赶回家中天色已黑,想到自己归来甚晚,恐心瑶责怪,急忙先去做菜,待端
  菜入房中,果见林心瑶面色有些不快,一月下来,林心瑶已是习惯其细心照料,
  今日竟饿了自己小半天,此时早已不当少亭为外人,神情自然显露于色。
  待闻到菜香极是诱人,却是有些经不住诱惑,吃着少亭的好菜嘴也渐叼,有
  次俞少亭在外带些菜肴归来,竟已有些食不下,此时见俞少亭还看着自己有些战
  战兢兢在发呆,心里愈恼,不禁嗔道:"出门大半日不归,便把我一个被缚的弱
  女子忘在脑后,现还不与我速端过来,可是想饿死我。"
  俞少亭本见心瑶有些不快尚在犹豫,见其嗔怪,便连忙端了过去,待喂完饭,
  又取出购买的物件,林心瑶见了欣喜不已,让其抱自己坐于铜镜前,取出簪子替
  自己试试,原本头上的早已不知去向,可能被擒时掉落,又让少亭替自己梳头,
  俞少亭静下心来,拿了梳子细心替其梳理,林心瑶不时指点,便渐有心得,梳理
  的使其甚为满意。
  打理完头发,林心瑶左照右照极是高兴,这一月未曾打扮,早已甚为不满,
  却又无奈,眼见少亭心细,便又教其如何使用胭脂水粉,轻妆淡摸,林心瑶极是
  满意,俞少亭只觉更为明艳动人,早已看呆了,此刻林心瑶见了倒未恼怒,只是
  嗔怪一句。
  此后二人关系便又进一步,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心瑶百般思索,这红绳依旧
  无法解开,内心有些烦躁,好在俞少亭体贴异常,将自身照顾得无微不至,且自
  从暴露欲望被引发出来之后,每夜都要赤裸而眠,愈加沉迷,将此烦恼也冲淡了
  些。
  不觉又过去一月,至今已被红绳捆绑已有两月,换了其他女子怕是早已崩溃,
  沦为被藏金屋娇娃,定是对少亭死心塌地,非君不嫁了,但林心瑶却非一般女子,
  各方面均为上上之选,玄功大成后心志坚韧异常,此时却还较为坚强,但终日肉
  体被其抚弄,且俞少亭心细手巧极讨其欢心,此时虽还不愿嫁与此人,但哪里还
  有一丝仙子的模样。
  和俞少亭说话愈加亲密,连两月内的月事都被其服侍,心里已有献身于此人
  的念头,这月的月事刚过,女子此期间甚易动怒,便是仙子也不例外,此刻和俞
  少亭亲密无间,再无顾忌,想到自己被捆绑至今,心里委屈,毫无道理的便使起
  小性子,同俞少亭无理取闹,发了一顿脾气。
  可怜少亭一直在其面前战战兢兢,近日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也渐敢开些玩笑,
  手上不时占些便宜,此时被其一阵怒火,把心又悬起来,实不知哪里得罪这心仪
  女子,便又有些战战兢兢起来,林心瑶见了心火更胜,直把其骂得逃命般的跑了
  出去。
  林心瑶怒气得不到发泄,愈加难受,便扭动身躯把毛毯脱落,赤裸于外,感
  到刺激方才觉得怒火减退,此时正是两人午饭之后,俞少亭见屋内静了下来,便
  想前去赔罪,却先在屋外看了一眼,只见毛毯已不在其身,全身赤露坐靠在床边,
  脸上怒气还未消,却已然好了许多。
  少亭本聪慧,两月来时常注意到其早晨赤身裸体睡于床上,洗浴之后在院中
  毛毯也多有掉落于地,已心有所觉,但对心中仙子爱慕敬畏异常,便未深想,此
  时一见其模样,脑中灵光一现,已猜到心仪之人竟喜暴露,越想愈加兴奋,心中
  欲火升起。
  此时修习血神经已有两月,阳气渐被全面引发,肉欲愈强,虽有天剑心法压
  制,但其虽寒却不阴,这阴阳无法调和,偏与心瑶日益亲密,心中畏惧之心大减,
  渐压不住欲望,便时常在服侍其洗浴大小解时,大过手瘾,林心瑶抵抗之心愈加
  微弱,现已脸红不言,任其轻薄,已有献身之意,俞少亭欲望得不到发泄,身体
  难受异常,实在无法便苦练内力,方觉气息流动忍耐下来。
  这血神内力修习实因人而异,俞少亭阳气之盛无与伦比,此时已颇有基础,
  每日苦修体内炎寒二气一浪胜过一浪,猛冲阳跷脉,时日一常已渐有些松动,每
  日修习感到体内疼痛无比,但却压下了肉欲。
  窗外的俞少亭兴奋一阵,忽心中一动,便推门而入,林心瑶一见其进来,又
  气上心头,刚要发火,却猛然发现自身已赤裸于眼前,想到秘密恐被发现,心中
  一羞,又见其眼中并无太多慌乱,便低下头去,自己暴露于眼前也隐隐有些快感
  传来。
  俞少亭见状心中一热走上前道:"好心瑶,你这气可好些了,下午本要替你
  洗浴,我现想到个好去处,你可愿去。"林心瑶听了心下稍缓又有些好奇说道:
  "我的少亭公子,小女子怎敢生你的气,你若丢下我不管,我便也只得低头求饶,
  倒是你有何去处带我前去洗浴。"俞少亭听了知其气消,便大着胆子言道:"好
  心瑶,其实,平日间我已有所觉,今日又见你脱落毛毯,你可是喜欢赤身裸露于
  外。"说完便惴惴不安看着,心中恐慌其又发火。
  林心瑶一听,见自己秘密被其发现,心中大羞,却又感到体内刺激异常,脸
  红了半天,终于嗔道:"你这坏人,我确喜暴露,却都是你害的,当日初次你将
  我丢在院中不管,我无意间毛毯掉落,在院中又惊又羞,自后便渐渐无法自已,
  你这无赖现还调戏于我,还不快滚出去。"俞少亭见其脸上带羞,眼中却只见嗔
  意,并无生气情形,心中大定。
  笑道:"如此确是少亭之过,所以今日便带你去镇外山下一处河边洗浴,鹿
  镇本就偏远,人烟稀少,那处更是长年无人经过,我无意间去过,景色甚美,此
  次便将你暴露个彻底,让你好好满足一下。"说完忍不住又笑起来。
  林心瑶见其调笑,心中大羞,连声不依,但少亭此时已知其心,嘴上说不要,
  若真不带去,只怕会被骂的更惨,便过来将其抱起,毛毯自然丢在一旁,忍不住
  已揉捏其乳肉起来,林心瑶被袭胸,见其如今已是这般大胆,光天化日便抱起赤
  裸的自己,轻薄起来,心中又慌又羞,娇嗔不断,俞少亭敬畏了两月,尚是首次
  占到上风,此时心中无一丝敬畏,见其美态惊人娇声不断,不知是否吃的甚好的
  缘故,奶子和屁股,愈加肥大,竟比初见之时大了甚多。
  胸前被捆绑的双乳愈加肥大,一见两只大圆球上那可爱的乳头,按捺不住低
  头一口咬在上面,林心瑶现身体已颇为敏感,尤其两只奶子更甚,此时猛然被其
  咬住乳首,胸前酸麻无比,一阵阵的兴奋传向全身,不禁开口求饶起来。
  俞少亭听见求饶声,心生豪气,两月来首次扬眉吐气,想到其身后那肥大的
  屁股,便将其扛在肩上,揉捏其臀瓣片刻,又伸手颇是用力的在两片臀瓣上打了
  两下,口中哈哈一笑,向屋外走去,林心瑶屁股被打,又首次见这人有些男子气
  概,心中一软,口中娇嗔,便任他轻薄。
  走出屋外,林心瑶见自己赤裸被其抗在肩上,拍打屁股,日光照射下,心中
  虽羞却暴露欲望又升起,便觉兴奋,被其放上马车,出门而去。
  俞少亭在前驾车,出了镇向河边而去,却是以前做山贼时所发现的一处好地。
  先前在林心瑶面前占了上风,心中甚喜,忍不住高歌起来,林心瑶在车内听其歌
  声甚是清亮好听,也忍不住接口唱起,自己在圣门时便喜和姐妹门在山间轻唱,
  俞少亭一听车内歌声甜美无比,心中生出柔情,忍不住大声对车内喊道:"心瑶,
  我对你爱之极深,你我早已亲密无间,请下嫁于我吧。"
  林心瑶一听心中一乱便闭口不唱,俞少亭等了许久车内还是无言,不敢再问
  便专心赶车。行到一地,却是要穿过树林方才到河边,便将马车停于林内,将其
  抱在怀中行去河边,虽刚才林心瑶未做答,俞少亭却看出其心下犹豫,也不急于
  一时,便岔开话题,逗其说话,少亭本就善言,此时敬畏尽去,自然妙语不断,
  引得心瑶笑声连连。
  行了许久出了树林,林心瑶一见不远处,青山碧水,眼前青草茵茵,乃一片
  草地,心中大喜,此景极美,一时美目不舍离开,俞少亭见了知其心喜,将其抱
  之水边,心中忍不住想戏弄这美女,便猛然将其抛入水中,林心瑶虽心神被夺,
  内力被封,反应却还灵敏,及时闭气,入水后只觉清爽无比,舒服至极,轻扭美
  臀,身体已浮出水面,仰面倒于水上。
  见自身全身被缚,光天化日,在水中赤裸而游,也不知四周会否有人经过,
  顿感兴奋异常,片刻后肉穴淫水已是涌出,俞少亭心存戏弄,自不会让其舒服,
  便用水去泼,林心瑶被袭,娇嗔不断,便潜入水中而逃,俞少亭一见阳气大盛,
  按捺不住,几下脱光衣服,跳入水中,片刻后已捉住林心瑶。
  林心瑶在水中被其抱住,猛惊其已赤身裸体,一时肉体相交,只觉男子体温
  传入体内,虽有献身打算,也不禁心惊肉跳,便扭起肥大的屁股想要逃脱,两人
  在水中缠闹一会双双浮出水面,正是两脸相对,俞少亭猛见眼前仙子秀发潮湿披
  在两肩,眼中露出惊慌,小嘴微张呼气,绝美至极,脑中一热,抱住其身将嘴吻
  了上去。
  林心瑶见眼前男子身体却不似脸上那般羸弱,因其这两年劳力甚多,颇是健
  壮,又修绝世内力,气质渐高,九阳脉内阳气被引发,全身散发男子魅力,两人
  赤裸相对,女子对其传来的刚阳之气绝难抵抗,此时心中一颤,心中迷茫已被吻
  上小嘴。
  两人从无接吻经验,开始只是嘴唇相交,俞少亭却一手揉捏奶子,一手揉捏
  屁股,感到刺激异常,用力渐大,林心瑶受不得对方强烈阳气,身体又被揉捏,
  刺激愈强,快感渐强,神智渐迷乱,本能张开小嘴,俞少亭猛然吸住,片刻后将
  舌头伸入小嘴,又将其小舌猛吸过来,两舌交缠不已,贪婪的允吸着小舌上的口
  水,两人均感此滋味动人无比,良久之后感到气闷异常方才不舍分开。
  林心瑶早已媚态十足,双眼迷茫,小嘴喘着气,俞少亭见了哪里还忍得住,
  将其抱上岸边,放于草地之上,手已伸向蜜穴,只觉淫水不断流出,比之当日如
  月更甚,心知眼前美女肉欲甚强,心中刺激异常,手指已经伸入进出,不断转动
  手指,越插越深,直到碰到内膜,心中火起,兴奋已达顶点,肉棒已涨到极为难
  受。
  便将其翻转,奶子压在地上,翘起屁股,从身后抱住,便要插入,林心瑶被
  其手指插入肉穴,只觉小穴渐痒,手指插入下体舒服异常,身体快感愈高,只盼
  他插深些,神智已有些混乱,陷入快感之中不能自拔,口中娇吟不断,又被其翻
  过身撅起屁股,便本能感到身体要被侵犯,破身实乃女子头等大事,无比重视,
  下意识便扭过屁股想要避开。
  俞少亭被眼前扭动的屁股转动目光,却猛然看见自己脱落的衣服,一本血红
  的书落在地上,心中一惊,想起血神内功未练成一层前不可与女子交合,清醒过
  来,思索片刻,想到若此时破了童身,自己性命是小,若是解不开此绳,如何是
  好。
  林心瑶扭动片刻屁股,只觉未有异状便停了下来,稍稍恢复点神智,转过头
  来,看着少亭的双目,只见媚眼如丝,脸上露出渴望表情,俞少亭知这美女肉欲
  甚强,此刻被自己挑起欲望,却还要满足。
  林心瑶本已打算献身,此时被挑逗得心中火起,肉穴甚痒,早已忍耐不住,
  见其还在发呆,不禁娇吟嗔道:"你把人家弄成这般模样,难道想撒手不管,少
  亭,好少亭,亭哥哥,求你快来满足人家吧,人家难受的紧。"
  俞少亭听了其娇语求饶,知其肉欲高涨,便用低头用口舌服侍起来,不时轻
  咬阴蒂,弄得肉穴淫水不断,许久之后竟还未泄身,俞少亭见其还未破身便极为
  耐战,便手口并用,彻底满足了林心瑶一番,方才泄出阴精,只是自己下身肉棒
  却得不到满足。
  林心瑶泄了身,只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从身体冒出,欲仙欲死,小嘴喘着
  气,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再不想动,俞少亭见其满足,心里略有些不平衡,看着肥
  大的屁股,不由用力打了两下出气,却见其毫无反应,只是趴在地上享受,心中
  无奈,只得大喊一声,纵身跳入水中消火。
  游了一阵心火稍退,上了岸,见其已经侧躺在草上之上,一双美目正看着自
  己,只见心瑶躺在地上,一副云雨之后的懒散舒服模样,美态惊人,便说道:"
  好心瑶,你可是满足了,我却欲火难消。"林心瑶娇笑道:"我的亭哥哥,如今
  我们已这般亲密,怎还如此见外喊我心瑶。"说完盯着俞少亭吃吃笑了一阵,又
  道:"人家从未有过如此舒服的感觉,这男女之道当真让人欲仙欲死,瑶儿早已
  打算献身于你,你刚才为何却又停住。"
  俞少亭一听便低身坐于地上,将林心瑶抱住放于腿上,又用力打了下屁股说
  道:"好瑶儿,方才可苦了我,此事待我慢慢道来。"便拿过地上血神经将事情
  说过。林心瑶一听,嗔到:"你这坏人,既然有了方法为何不告诉我,你可知瑶
  儿这两月都快急死了。"
  俞少亭轻笑了声又道:"非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从小未学内力,那时不知能
  否学成,心中对你畏惧,不敢多言。"林心瑶听了又嗔道:"难道我是只母老虎,
  你为何总在我面前畏缩,人家心地很善良的,"俞少亭心里暗道:也不知是谁整
  日里乱发脾气。却也不敢辩解,现已知与女子讨论对错甚为愚蠢。
  便又言道:"我习了两月,按书中所说,只需待体内阳气全被引出,便可习
  成,如此应可替你解缚,只是之前却不得与女子交合,否则便会被内力反噬。"
  林心瑶一听心中颇定,想到不久便可脱困,心中一喜,此时正被其抱坐于怀中,
  同看血神经,两脸靠的极近,便转头在其脸上亲了一口,又娇笑起来,
  俞少亭哪里忍得住,便抱住痛吻一顿,只把心瑶弄得娇喘不已,连声娇呼求
  饶方才罢休,心中一动又问道:"我先前在马车上所说,字字真心,不知瑶儿意
  下如何。"见心瑶低头又不言,心中不禁一痛,想到两人终不得在一起,不禁觉
  得有些萧然。
  林心瑶见了其模样,心中不忍,感到臀下肉棒坚硬异常,知其心中难忍,便
  说道:"好亭哥哥,切勿生气,此事还待我考虑一二,眼下你欲火不得发泄,不
  知瑶儿能否助你消消火。"俞少亭一听其软语相求,心中不快早已消失,想到自
  己每夜欲火难消,多有翻开那淫缚道,书中所说男女之事花样极多,还涉及许多
  交欢助兴之物,还有一些易容等旁道,此书甚厚,所涉及内容极多。
  里面提及女子用嘴服侍肉棒之道,想到此心头火起,言道:"好瑶儿此言当
  真,不用破你身,你确还可助我消火。"林心瑶一听心中甚喜,言道:"亭哥哥,
  我身体早被你玩弄彻底,我身体早无秘密可言,是何方法,瑶儿定不推辞。"
  待肉棒放于眼前时,心中却有些慌乱,但先前清洗干净,便张开小嘴,含入
  一小截,依其所教用小舌添了起来,也不知林心瑶是否天生渴求男女之事,俞少
  亭不禁想到林心瑶阴毛茂盛淫水极多,甚为耐战,又喜裸体暴露于外,见此情形,
  连未曾破童身的俞少亭也不禁想到:这哪里是什么仙子,实乃天生对肉欲渴求的
  淫妇,却不同于如月。
  心中却愈加欢喜,女子床上愈淫荡男子便愈喜欢,无人会对性欲冷淡的女人
  感到欣喜,此乃天性,此时肉棒上的小舌竟愈加熟练,因少亭还是童生,龟头还
  破为敏感,此时龟头上愈加酸麻,不由兴奋异常。过了一阵,林心瑶本天生聪慧,
  此时口中含棒服侍许久,渐不在羞怯,竟无师自通,又观察少亭反应,渐知如何
  服侍,小舌愈加灵活,直把俞少亭弄的兴奋难耐,反愈难受,却还无泄阳之感,
  俞少亭生怀九阳脉本就天赋异禀,肉战极是持久,极难泻出,血神经所习内
  力又是甚讲男女之道,此时林心瑶舌技虽愈强,离泄出却还差的远,心瑶先前和
  少亭交谈,对男子之事也有所了解,知其泄出方才能消火,只要未在自己阴道内
  被阴气所沾,便不会破去童身,便又尽力服侍起来。
  时间一长,似天生就好此道,竟对此事愈喜欢,只觉小嘴内的肉棒颇热,又
  时有伸缩,便觉得颇为舒服,俞少亭心火愈甚,便挺腰将肉棒向小嘴深处插去,
  见心瑶并无异状,大着胆子越插越深,直碰触到了喉咙,心瑶顿觉喉咙被插一阵
  难受,脸急忙向后而去,肉棒脱出嘴轻咳了一声嗔道:"你这死人,可是想插死
  我。"说完又觉刚才小嘴被塞满的感觉甚为刺激,便又忍不住含起肉棒。
  此后不时小舌添弄,又时有深含入口中,多有碰到喉咙,渐有适应,小嘴服
  侍的不亦悦乎,俞少亭虽感舒服,但久久无泄出感觉,却见林心瑶倒是舒服起来,
  不禁心里苦笑想到:此番便宜又被其占去了。
  林心瑶服侍久了也觉口舌有些发酸,便未动休息片刻,俞少亭又想到一法,
  便站了起来,找了快石头,见其高度适合,让其跪坐之上,林心瑶正不解,见其
  竖起肉棒,竟从自身胸前被捆绑勒起的两大团奶子中间,贴着身体向上穿过,这
  双大奶,这两月大了许多,本来被捆绑,两奶便挤在一起,此时自然更加拥挤,
  俞少亭从上向上穿过,觉得肉棒被两团软肉挤住,舒服异常。
  林心瑶一见竟还有此法不禁嗔道:"你这人以前不会是个淫贼吧,竟还有此
  法。"俞少亭正舒服笑道:"好瑶儿,这也是你双乳太大,方能如此,只怕寻常
  女子却还行不通。"心瑶一听其提到其他女子不禁心里涌出酸意说道:"亭哥哥,
  你莫不是以前就和别的女子做过,你坏死了。"
  俞少亭却不知其吃醋,说道:"未有此事,你实乃第一个。"心瑶听了却不
  罢休言道:"听你语气,莫不是以后还想和其他女子试试。"林心瑶心里有些酸
  意嗔怪一阵也觉好笑,低头见其肉棒甚长,已从双奶上面透出一截,想起先前口
  中滋味,便低头又含起。
  【淫缚江湖】(七)打印|推荐|评分
  2009-8-2410:43
  【淫缚江湖】
  作者:snowstrom
  2009年/8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淫缚江湖
  七
  俞少亭肉棒被双奶夹在中间,伸出的龟头被心瑶低头含起,轻轻上下抽插着,
  虽舒爽异常,许久后却依然未有泄出之感,只因天赋异禀,修习血神经第一层又
  是紧要关头,极不易脱阳,最后也只得做罢,但心中欲火却也发泄了不少。便抱
  起心瑶又入水中,仔细清洗,两人轻声密语甚久。
  此时日近黄昏,便启程归去,行至林边却发现马车已无踪影,微微一震,刚
  要开口只听心瑶言道:"亭哥哥,你平时一向细心,此次怎就糊涂了,你未将马
  车停于林内深处,只怕已被人牵去了。"俞少亭听言思索片刻答道:"此处人烟
  虽少,先前却是下午,应是被人取走了,车内倒无财务,如此便算了,回去镇上
  再购一架便是。"
  心瑶听完嗔道:"如此不小心,那眼下我赤身裸体如何回去。"说完轻轻在
  其肩上咬了一口。少亭见了笑道:"瑶儿,眼下已是黄昏,待行到镇上,天色已
  黑,如此却大大满足你一番暴露的欲望,岂不甚好,待进了镇子将你扛于肩上,
  他人远望过来只以为是件货物。"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此调戏哪里会罢休,俞少亭此时又惧意尽去,两人便嬉闹一番,忽
  从胸口衣服内取出一物,心瑶一见竟是自己肚兜,又听其说道:"瑶儿,此物那
  日自你嘴中取出后,我便洗净一直贴身保管,眼下你又刁蛮,却要派上用场。"
  说完便向其嘴中塞去。
  林心瑶一见此物心中一羞,听了此言又要不依,待其到了嘴边,想起先前嘴
  中被肉棒塞满的充实感,心中微热略加抵抗便被塞住小嘴,俞少亭见其竟有些乖
  巧,心中一喜便将其抗于肩上略加用力打了两下翘臀,笑道:"今日已好好满足
  与你,你却还撒泼,如此你的美臀怕是要遭殃了。"于是一边前行,一边拍打着
  肥美的屁股。
  林心瑶被其扛于肩上,责打屁股,虽有羞意,但想到此时赤身暴露于官道,
  心中激动不已,快感不断,行入镇内天色已是大黑,一路向南,林心瑶略一抬头
  竟见一模糊人影远远向这边行来,心中一惊,顿觉全身刺激难耐,也不知这人瞧
  见没有,蜜穴内竟流出淫水。
  待行入院中关上门,俞少亭又拍了下屁股,忍不住探向肉穴,发觉已是淫水
  连连,心中颇为吃惊,方知其对暴露竟如此兴奋敏感,便将心瑶放下肩膀抱入怀
  中,取出肚兜,行入房内,笑着言道:"好瑶儿,此番又是让你大为享受,不知
  如何答谢于我。"林心瑶不禁大羞,恨不得钻入被中,脸红了一阵才羞道:"你
  这淫贼此番已是占尽便宜,却还要调笑与我,还不速滚出做饭。"
  两人经此一日已亲密至极,俞少亭心中欣喜,当晚兴奋难耐,便修习内力直
  至天明,天剑心法却已修成二重天。
  此后林心瑶便再未用毛毯裹身,终日赤身裸体,时常躺于院中,身体除却下
  身两穴未被破去,其余各处皆被少亭终日玩弄,小嘴更是日日被肉棒插入,舌技
  已是愈加高超,竟对服侍肉棒颇为喜爱,若一日不含,竟觉甚为想念,时日稍长,
  林心瑶已是越加沉迷肉欲,却还不知晓。
  俞少亭却渐觉心瑶早已无一丝仙子之态,初见时高雅而又神圣不可侵犯的气
  质愈加淡薄,便是自己畏惧的眼中神光也已逐渐暗淡,此时少亭在心瑶面前早已
  未有丝毫畏惧,头脑日益灵活,仔细思索似觉不妥,回想其眼下神态,竟略有些
  神智迷乱的感觉,心知这转变绝非正常,纵使喜爱与自身肉体相交,也非眼下模
  样。
  如此又过去半月,心中担忧心瑶,颇为焦虑,便日日苦修血神经,为早日修
  成,竟减少天剑心法修习,但几日后阳气大盛,心中欲念又生,苦苦压制不得,
  只得又习天剑,只是心火难耐,便又取出淫缚道细看,此书甚厚,所涉内容极多,
  有些并无兴趣,只是多看些捆绑,交欢内容,大半眼下无甚兴趣的便一路番过,
  直番到最后几页。
  却见这几页纸张颇新,字体也不同于前,又一看却是后又装定上去的,便细
  看其内容,番过一页,竟是谈起血神链,所言其绳使用需注入血神内力,且为保
  持其灵异也需时常注入内力,因血神功含有大量纯阳之气,是以此绳缚住女子便
  对其有强烈催情功效,看到此处俞少亭心中已有所感。
  又见下还有一文,说道:"因我修习血神经已破童生,后虽强练有所小成,
  运起此功却被反噬,痛苦异常,为保持此绳对女子功效,便用此书所记数种药物
  每日浸泡此绳,是以现此绳对女子催情更甚许多,且若缚住赤身女子一段时日,
  便能使其身体丰腴,乳房臀部增大,甚为好用,只是切忌,此绳内有血神内力与
  药物,万不可长期缚住女子,否则因人而异会对其身体严重损伤,更能伤其神智,
  其后注明所用之人方吟南。
  看到此处,心中已是明了,便愈加担忧,却又想到心中仙子怕非是心仪自己,
  而是这绳上内力淫毒所致,不由心中一痛,只是俞少亭已然情根深种,无论如何
  也不愿心中佳人受苦,其后便日日强习。
  林心瑶裸身被绑两月多,确是早已被此绳影响,一身内力被制,血神内力和
  淫毒早已侵入体内,少亭心中担忧佳人怕是早已身心受损,却不知林心瑶心志武
  艺皆非同小可,内力虽被制但经年修习玄功体质已是极好,神智身体还未受损,
  只是却也渐渐抵抗不住,情欲已被诱发出来,意志也愈加软弱,如是一般女子早
  已心志被伤,终日只知性爱,哪还分是哪个男子。换做林心瑶刚醒来时,俞少亭
  这般性格情才如何能入得了眼,只是人非草木,相处日久,少亭又极为温柔体贴,
  便对之也有些心喜,但远远未到心动程度。
  只是造化弄人,肉体终日被其摆弄,又裸身受绑,被红绳影响,加之俞少亭
  对其低眉顺目,无法生出抗拒之心,让两个本无法亲密的男女,走到了如今这一
  步,林心瑶虽渐渐接受,但心中爱念并不甚强,肉欲居多,眼下虽还未伤其身,
  但若长此以往,神智被伤却是迟早。
  俞少亭心中愈急,每日除却服侍心瑶,便回屋苦修,一刻也不多呆,气的美
  人不住娇嗔,苦修十日,进境神速,天剑决竟修成三重天,炎寒二气多日冲击阳
  跷脉本就早已松动,当日少亭为了心中佳人,便一咬牙忍住体内剧痛,运气全身
  内劲猛冲此脉,至深夜时已然冲破,顿时感觉气血流通,心中一松便和衣而睡。
  第二日醒来,只觉全身气息流动,心神通明,说不出的舒服,方知书上所言
  奇迹八脉乃内力根本,非是虚言,只是想起三月所受通脉之苦,心中便有些忌惮,
  又想到此脉乃最易之一,竟已如此艰难,不谈最难之任督二脉,只怕冲脉带脉自
  己已是望而心惊
  眼下血神经一层已然快要所成,心中大定,只是这十日积累欲望早已强盛无
  比,实忍耐不住,次日服侍心瑶沐浴,便在其身上发泄一二,只是下体二穴均不
  敢入,心中烦躁,双奶小嘴实满足不了,便一边揉捏拍打雪臀,一般寻思解决之
  道。
  只见眼中被缚美人,实娇美无比,淫缚道早已细看,原本在密室内便对捆绑
  女子感到兴奋,眼下心中一动,此念已起,再按捺不住,言道:"好瑶儿,我心
  火愈甚,发泄不出,实难受无比,我想寻来绳索,将你捆绑,好发泄一二,你被
  缚模样实让我兴奋不已。"
  心瑶听言,心中有些不愿,现虽隐约有些被捆绑的快感,但被此绳捆绑近三
  月,早已忍受不了,极想脱缚,只是一看少亭神态,加之近日也欲求不满,发泄
  不得,心中一软便言道:"你这死人,我已被缚甚久,你却狠心还想蹂躏,只是
  谁让我生来命苦,注定要受你欺辱,若你心中难耐,便准许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可要疼惜人家。"
  俞少亭大喜,急急出门购绳,寻了许久多是粗绳,摸在手中粗糙不甚合适,
  便又四处细问,终寻到几条白绳,里面掺了牛筋,摸在手中颇是光滑,甚为坚韧,
  心下满意。
  回到屋中,心瑶见他手中白绳早已面上娇羞,少亭心痒难耐,便上前取出肚
  兜先塞好小嘴,细想一下,如今眼前美人已被缚好,却不好再换姿态,看着眼前
  愈加肥大的奶子,便取出绳索捆绑起来,在其双奶中间绕了两道,勒成四个白球,
  又绕往下体,打了两个绳结,塞入蜜穴后庭,又绕向背后手臂缚好。
  见此模样心中更觉兴奋,又将小腿折向大腿靠住,用绳索捆好,又打量双乳,
  见两个肥大的奶子被勒成四团,乳头早已翘起,显然佳人早已情欲难耐,想起带
  回有两条细绳,心中兴奋,便系住翘起乳头根部,拉向头部,又将其头压低,系
  在脑后,如此心瑶便不得抬头,若头向上一动乳头便被扯的生疼,林心瑶见其竟
  如此捆绑自己双奶,心下有些微恼,但下体双穴被绳结插入,兴奋异常,被缚住
  的双乳也是快感连连,体内燥热愈甚。嘴里只是发出呜呜低吟,便只得作罢。
  少亭捆完却还不满足,又将其双腿压向胸部,将其肥大的屁股露了出来,只
  见下体二穴正被绳结插入,淫水直流,俞少亭想到方吟南所写,细打量这屁股,
  确是比刚见到时大了两圈不止,又想起密室内被驷马攒蹄的如月那肥大的屁股,
  一比较,却还是如月大了许多,不禁心中暗叹如月屁股之肥大世上少有,眼前林
  心瑶雪白肥大的屁股虽还小了些,却无比挺翘,诱人之处也绝不于如月,想到此
  处便欲火难耐,却发泄不得。
  便又取过一绳,将其大腿靠住奶子,绕过背后,一圈圈缚了起来,直将林心
  瑶缚成一团白肉,只见其被缚成一个粽子倒在床上,又取出剩余绳索绕过床顶,
  又缚住背后几处绳索将其吊在半空,只是一条却缚到了系有绳结插入双穴之绳,
  心瑶只觉下体双穴被其又勒得深入一些,系在双乳中间的绳索也勒的愈紧,便觉
  快感愈强,又不时扭动屁股增强快感,淫水顺着绳索直流而下,滴在床上。
  俞少亭看的兴奋无比,直想狠狠插入,却甚为无奈,便用手套弄肉棒,稍是
  发泄一二。
  此后俞少亭每日都要捆绑,林心瑶内心深处虽不愿,怎奈淫毒已深,肉欲愈
  强,此时意志渐薄弱,只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被其捆绑不断。
  转眼又过去五日,正是晚饭后,林心瑶正在床上被其翻来覆去捆绑,蜜穴内
  绳结摩擦,早已肉欲高涨,淫水连连,忽觉其停了下来,勉力静了静心神,转脸
  看去,见其双目紧闭,红光满面,许久之后身体一震,睁开眼来,见其眼中红光

  一闪即逝,忽觉身体被抱住,顿时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传来,不禁有些迷乱。
  耳边传来俞少亭兴奋的声音:"瑶儿,我功已成,应已可替你解绳,想到终
  能与你欢好,我实无比激动,苦忍已有多日,眼见已是坚持不住,老天助我。"
  林心瑶听了虽欲火焚身,也不禁心中大喜,言道:"如此你速解了试试。"
  俞少亭也不犹豫,运起内力,捏住其脚踝间绳索,片刻竟觉内力急速流入绳
  内,体内气息滞涩,一阵难受,苦忍住,依起血神经所述,勉力将内力运到极致,
  双手略一用力,绳索已然慢慢分开两截,少亭见终于解开,心中大喜,将缚住双
  腿绳索解下,待解完拉向双手时,心中一动说道:"瑶儿,此绳得解,但我却想
  暂不解开你上身,先与你欢好。"
  林心瑶见红绳终能解开,心中激动无比,对其甚为感激,且此时淫毒已重,
  方才已是淫水不断欲火高涨,想到对方终要夺了自己处子之身,言道:"好亭哥
  哥,瑶儿得你解绳相救,心中感激,且早与你这般亲密,我又非淫娃荡妇,除却
  你怎还能有他人,早已非君莫属了,今日便要了瑶儿吧。"
  俞少亭几下扯下衣物,便待插入,又想起一事,强忍道:"瑶儿,如今已是
  这般,还请下嫁与我。"心瑶见其迫婚,心中虽不愿,但自身神智迷乱,肉欲高
  涨,正处于将要脱缚与破身的双重兴奋中,脑中混乱便答道:"好亭哥哥,快些
  入来,我答应你便是。"
  俞少亭心中狂喜将其翻转,跪于床边,上身压在床上,抡起巨棒一插而入,
  只觉肉穴甚紧,已是触到薄膜,兴奋难耐,一挺腰部,破壁而入,只听心瑶一声
  痛呼,知其破身甚痛,不敢再动,但觉肉穴收紧,紧包住肉棒,无比舒服,便揉
  捏起雪臀,低语安慰。
  林心瑶虽感破身剧痛,一时疼痛难耐,但淫毒已深,缓了口气渐感疼痛减退,
  肉穴内充实无比,渐渐又感兴奋,愈加强烈,淫水又已泛滥,如此两人静立不动
  过去半个时辰,心瑶见其却还不动,知其怜惜自己,心下一暖,便轻扭屁股,少
  亭见其扭动屁股已知疼痛减退,便要插入,忽想起一事,在身旁衣物内取出一物。
  正是心瑶的白丝巾,不知多少日的夙愿终于达成,这白卷早已准备甚久,双
  手将白巾撑开立于蜜穴之下,缓缓将肉棒抽出,混着淫水的血水流出落于这白巾
  之上,心瑶正不知其意,待要扭头去看,却见一条白丝巾放于眼前,上面正是自
  身落红,面上不禁娇羞,想到自己终是被这人破了身。
  俞少亭又将肉棒插入肉穴,却不在忍耐,抽插起来,只觉肉棒似在一条窄道
  开垦,肉壁竟越来越紧,内生一股吸力,舒爽不比,不禁越加用力冲击,少亭无
  男女经验,却不知心瑶亦是天赋异禀,天生在此道甚强,正是将遇良才,两人均
  感兴奋满足异常。
  只是俞少亭却还要强了甚多,又习甚讲男女之道的血神经,非是林心瑶所能
  敌,少亭血神内力一层方才大成,正是要与一元阴深厚女子交欢,阴阳相济,此
  时无论哪方面都极为渴求女子肉体,哪里会放过,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心瑶早已
  泄了两回,直觉身体都飞入云端,全身舒服到极点。
  俞少亭再不顾忌,全力发泄,似是要将这几个月之苦全都发泄而出,将其插
  得高氵朝连连,已是开口求饶,自己也是一阵高氵朝,感到阳精愈射,便一插到底,
  触及花心,浇灌之上,心瑶花心被烫,全身一阵抽搐,竟又泄出身来,已有些神
  智不清,嘴里只能低声呻吟喘气。
  片刻后俞少亭又感兴奋,却还未满足,便将肉棒抽出插入小嘴,心瑶每日都
  要含棒,此时下意识便服侍起来,只觉一股精液味道,渐有些清醒,反应过来自
  己竟是在吃其精液,心中刺激慌乱,此时沉于肉欲,许久之后竟觉此味道颇为引
  人,将其添的已是干干静静。
  俞少亭被其小嘴服侍甚久,欲火又高,又将其翻过身来,插入蜜穴,直插得
  心瑶愈加迷乱,不知身在何处,又泄数次,已感身体疲惫至极,无法再战。
  少亭见其发软无力,口中求饶夹着呻吟声,便抽出肉棒,也少适休息片刻,
  二人在床上肉体相交而卧,心瑶先前已被插的神智有些恍惚,眼下渐清醒过来,
  却是感到疲惫,无力开口,只觉其裸体相交,对方身上强烈的阳气抱住自身,心
  神迷茫,先前被侵犯的滋味实是动人至极,让人欲罢不能,若不是无力再战,却
  还想在试一试。
  俞少亭休息许久,又觉欲望升起,见其神情懒散,脸上媚态十足,心中火起,
  此时血神心法初成,其后修习正是要多多阴阳相交,阴阳相济,忍耐许久的肉欲
  却还得不到满足,想起其下体还有一穴,依淫缚道所言,喜净者后庭相交需灌肠,
  但此时哪里还等得及,且知心瑶极其好净,现在每日清洗后庭早已深入,已是颇
  为干净,想到此处,无法再忍。
  又将林心瑶摆成跪姿伏于床上,心瑶还以为其又要插入,正要勉力迎战,却
  觉后庭菊穴已被肉棒触上,只听其言道:"好瑶儿,我终日替你擦拭菊穴,心中
  早想一试,你身体放松,据书上言道此处也亦有快感。"林心瑶听言心中一震言
  道:"亭哥哥,此处乃排泄之处,如何能入,莫不是弄错了吧,且你那东西如此
  之大,瑶儿如何能承受得了。"
  俞少亭哈哈一笑言道:"乖瑶儿,你且放松屁股,我定会让你舒服,眼下先
  忍耐一下。"说完便慢慢插入,心瑶只觉菊穴被巨物深入,渐觉后庭疼痛,愈加
  强烈,嘴上已是痛呼出来,待肉棒完全深入,只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实难忍受,
  不禁呼道:"你这坏人,偏要欺骗与我,这里如何能入,已然痛死,哪里会有快
  感。"
  俞少亭肉棒一动,不禁又痛呼一声,只觉痛苦实难抵抗,愈加疼痛,心中忽
  感委屈,想不到自身竟被玩弄至此,不由留下泪来。俞少亭一见心中仙子竟哭了
  出来,知道此次疼痛异常,心中终慌了起来,急忙低语安慰,心瑶愈感委屈,已
  然哭出声来,少亭便一边赔罪不已,再不敢乱动,一边轻抚其身,多为敏感部位,
  屁股奶子腰身腿脚全都抚摸不停。
  许久之后林心瑶渐感疼痛散去,全身早已敏感至极,被其抚摸不停,渐快感
  又强,只觉后庭被其巨物塞的满满,竟隐隐感到一股充实的快感,此时菊道内一
  些撕裂之处伤口已然凝固,又过了许久,渐感发痒,便又轻扭了下屁股。
  俞少亭终于等到其疼痛消去,便抽插起来,只觉后庭窄小异常,虽不如蜜穴
  滋味动人,却也极为舒服,心瑶虽还甚痛,但也渐感后庭充实的快感,便任其抽
  插起来。
  这一晚俞少亭将其三穴都已插遍,尤其后又在后庭发泄数次,射出阳精。先
  前解绳又耗费内力,终感疲惫,抱住其沉沉睡去。林心瑶早已被插的有些神智不
  清,被其抱住也昏睡过去。
  次日俞少亭沉睡至中午方才醒来,见心瑶却还在昏睡,知其极为疲惫,想到
  昨晚亲口答应下嫁自己,心中生出柔情,又见红绳还未解完,便将缚住林心瑶已
  有三月的血神链解下,见其已然双腿并拢蜷缩,双手却还高高背于身后,知其被
  缚已久,身体有些定型。忽觉肚饿,便穿衣梳洗前去厨房。
  林心瑶慢慢醒来,许久方才回复神智,刚想转动身体,只感下体二穴疼痛无
  比,不禁想到昨晚被其狠狠蹂躏一番,低声埋怨了二句,眼光扫过乳房,忽觉捆
  绑奶子的红绳已然不见,想到昨晚少亭已能解绳,定事后将绳索解开,心中大喜,
  一运气,便觉内力流入全身,再无滞涩,刚要细查身体,俞少亭已推门而入。
  此时望向此人心情复杂,现虽已脱困,但已被此人生米煮成熟饭,更被诱骗
  亲口答应下嫁,只是昨夜被此人插入欢好,滋味实极为动人,一时间心里又恼又
  喜,慌乱不已,俞少亭却不知其心思,还是习惯性的端了饭菜坐于床边,只见林
  心瑶却还双手背后,双腿缩着看着自己,心里感到笑意,脸上已是露了出来。
  林心瑶见其发笑,猛然想到自己现已脱绑,便想坐起身来,却又觉下体一痛,
  娇吟一声,俞少亭一见其屁股,只见肉穴早已红肿不堪,,菊穴也已被撑的开口,
  肿了起来,也不禁骂道:"好瑶儿,我实在该死,昨夜不知轻重,无法控制,竟
  对你如此粗暴,让你受了苦,我心中甚感痛惜。"
  林心瑶一听气也消了些言道:"你这人昨晚将我玩弄个彻底,便连我菊穴都
  不放过,那时哪里又有一丝痛惜,想我一向坚韧,竟被你弄哭了出来,你可将我
  丢死人了。"说完想要撑起身来,竟觉手臂有些不听使唤,勉力将手放于身前,
  又觉有些酸痛,想到自己竟被绑了三个月,还被这人狠狠蹂躏玩弄,心中有气恼,
  发起小脾气来。
  眼下俞少亭却也不慌乱,口中连连赔罪,又将其抱起坐靠在床上,见双手还
  是有些不自然,便又揉捏其双肩一会,将饭菜,端了过来,依然喂去,林心瑶早
  已习惯被其所喂,且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被其温柔服侍气也消了,却还是背着双
  手,张着小嘴吃饭,少亭见了哪里还敢取笑,自是尽心服侍。
  吃了饭去镇山买了伤药,又准备好浴桶,将其抱入仔细擦洗,林心瑶下体早
  已不堪,哪里还能行走,全身无力不想运力,只是被其服侍,习惯成自然却还是
  感觉舒服。此后两人便在一起细语,晚饭后俞少亭更是脱衣抱住佳人,不肯离去,
  心瑶嗔怪一阵也只得作罢。
  当晚少亭未敢乱动,只是抱住轻言睡去。第三日林心瑶下体被伤药摸在上面,
  已见其效,肉穴后庭红肿已消去,疼痛好些,却依然被少亭留在床上服侍,见其
  温柔体贴便只得又在床上呆了一日,当晚又被其插入,却已然温柔许多,渐感鱼
  水之欢,滋味动人无比。
  第四日林心瑶下体之伤已然痊愈,正被少亭服侍喂饭,眼下虽已脱缚,这几
  日在床上习惯却依然不改,双手多有背在身后,喂完饭,心瑶便想下床走动,见
  其正打量自己,想到自己却还终日赤身裸体,白了一眼说道:"如今我下体之伤
  已好,几月未曾走动,眼下想要起床,现却还赤身,你便去替我准备些衣物。"
  俞少亭听言说道:"如此也好,你确是要活动下筋骨,我这便去替你购置衣物,
  你先行在屋内活动下,可要小心些。"心瑶听其关心,甚感暖意,言道:"人家
  可非弱女子,我自会小心一二,你便速去速回,好陪我出门散心。"说完便移步
  要下床,只是长期双腿被弯曲捆绑,一起身,忽觉有些不适应,身体摇晃。
  少亭急忙过去抱住放于床上,责怪道:"还说不是弱女子,眼下见你站立都
  不稳,却还要逞能,如此不老实,需将你缚住,我方才安心出去。"心瑶一听大
  羞嗔道:"人家只是多日被缚一时脚酸罢了,我一根手指便能将你打趴下。"
  俞少亭早见惯其娇弱模样,眼下已无惧意,加之不知圣门大名,哪里知道眼
  前美女实乃绝顶高手,片刻便取了白绳过来要捆绑,心瑶见不是红绳,心下略松,
  知其关心也颇是感动但也害羞,便言道:"你这人只是想捆绑于我,哪里是担心,
  休想得逞,还不速速离去。"少亭哈哈一笑:"我便是想如此,你又能奈我何,
  好瑶儿,你且听话,乖乖受绑,我去去就回。"
  林心瑶无奈,身体被缚已然习惯,这几日脱缚也颇为觉得想念,被捆住确有
  些紧缚的快感。嗔道:"要绑便绑吧,谁让我落入你手,只是不可缚住我双脚,
  我还要起床适应一下。"俞少亭本就只是心中难奈只为捆绑,也知其需要活动,
  便将绳索放于肩上便要捆绑,见其双手早已习惯性背于身后,想起此女多日被缚,
  心中痛惜,便将背的老高的双手拉下在身后平放好,用绳索一圈圈缚住,又绕往
  前胸,两只奶子如今愈加肥美,如何能放过。
  便还向先前那般,交叉上下缚紧,又用一绳在双奶中间缚住,勒成四大团,
  取出细绳捆住乳头,这次却是拉向身后缚在手上,又取出一绳打了两个绳结缚在
  在下体,将绳结塞入二穴,林心瑶身体现敏感异常,只觉一阵刺激,嗔道:"你
  这坏人,如此绑我,还如何下床走动。"少亭却不答话,拿出肚兜只是笑看着心
  瑶。
  林心瑶知躲不过,又白了一眼,只得乖乖张嘴被肚兜塞入。见其离开,便想
  下床,却是适应甚久,方才能走动,在屋内走动片刻又出门行去院中,见终能脱
  困,心中欣喜异常,想到自身又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乳头系着双手,一动之下便
  觉刺激疼痛,走动时下体二穴内绳结也摩擦得刺激异常,心中羞恼,暗骂了几句。
  四下走动中,俞少亭已经回来,买的都为林心瑶喜爱之色,二人入房,解了
  绳索,待其穿戴打扮完毕,俞少亭眼前一亮,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又回来了,只
  是如今脸上却带有媚态,便猜想是淫毒所致,正要言出此事,心瑶却迫不及待拉
  了其出门,片刻早已忘之脑后。
  俞少亭心细,知林心瑶美貌天下罕见,用白丝巾遮住其面,怕引人注目,二
  人在镇内转了一会,心瑶便觉无趣,想到先前那处的青山碧水,今日风和日丽便
  要前去,二人一路密语走到河边,相拥坐于草地,语言间愈加露骨,少亭双手游
  走其全身,二人欲望渐起,终脱衣赤身,在草地之上欢好起来,待到少亭射出精
  时,心瑶早已泄身数次,二人均感满足无比,休息片刻后便步入水中游泳嬉戏,
  直嬉闹至太阳落山。
  上岸后俞少亭心思又起,便言道:"好瑶儿,眼下机会难得,归去之时却还
  要像上次一样满足于你。"林心瑶听了顿感刺激,只是嘴上哪里肯依,嗔道:"
  你这无赖,又想捆绑于我,如今我已脱缚,先前一时心软被你所绑,往后却是休
  想。"俞少亭捆绑欲望现已愈加强烈,二人斗嘴片刻,心痒难耐,取出红绳便要
  捆绑,林心瑶却是嘴硬,如今身体尝过九阳脉的滋味早已投降,加之暴露欲望愈
  强,只是略加抵抗便被其抱住,阳气袭来,直觉手脚发软。
  只是对红绳心中甚惧求饶道:"亭哥哥,人家投降了,任凭你处置,只是心
  惧这红绳,还望用白绳缚我。"俞少亭知红绳内有淫毒,怎会舍得捆绑佳人,只
  是恐吓一二,取出白绳缚住双脚。将双手拉于背后缚住,又抗于肩上,却未塞住
  小嘴,一边揉捏拍打丰臀,一边与其斗嘴,向镇上行去,一路上二人嬉笑不断,
  心瑶不时嗔怒却又不时求饶。
  回到家中,少亭却将心瑶绑成驷马攒蹄吊于床上,方才去做饭,二人此后数
  日沉于鱼水之欢,其他都不再去管,林心瑶整日不停被其捆绑成各种姿态交欢,
  二人愈加迷恋。
  离心瑶破身已有十来日,一日二人在木桶中共浴,心瑶正被捆住擦身,二人
  闲聊,俞少亭想起方吟南说话淫毒,放心不下,便开口言道:"瑶儿,当日擒住
  你那男子名为方吟南,我在其身上找出一书,上有所记,缚住你的血绳,内藏有
  淫毒,若女子裸身被缚,时日久了淫毒入身,不但肉欲强烈,身体心志均会被其
  所伤,你被缚三月方才脱身,我心中甚为忧虑,前几日我一时沉迷于你身体,未
  曾想起,眼下是否要寻大夫查看一二。"
  林心瑶正被其擦拭的有些肉欲高涨,一听此言心中大惊,沉思许久,心中如
  惊涛骇浪,想到许多问题,只觉先前那些时光仿佛乃是一梦,自己本就意志坚定,
  俞少亭此人怎能打动其心,且身体渐变敏感,时日一久竟受不得挑逗,意志愈加
  薄弱,定是这淫毒所致,脱缚以来,俞少亭片刻不离其身,二人享尽鱼水之欢,
  其余之事早已抛之脑后,竟未运功查探身体。
  想定后,气沉丹田,将全身内劲运满全身,圣门玄心决内力也为天下奇功,
  细查许久,心中大骇,淫毒已然入体极深,散入全身各处。俞少亭见其闭目不言
  还以为心中害怕,安慰道:"瑶儿莫慌,我观你气色正常,不似身体受损,应无
  大碍,"心中想到一事又笑言:"这绳却也有益处,内有药物可增大女子乳房臀
  部,瑶儿,不觉得你的奶子屁股已然大了二圈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林心瑶听其安慰,想起此人温柔心中一软,又听言调戏自己身体,心中也隐
  隐欢喜身材愈好,但却嗔道:"奶子屁股变大,如何好了,日后行走江湖岂非多
  有不便。"俞少亭一听心中却一惊言道:"瑶儿,江湖险恶,我先前已是险死还
  生,你也被人所擒,幸遇见我,方未被贼人奸淫,往后我看还是远离江湖,岂不
  快哉。"
  林心瑶与俞少亭相处日久,已知其以前乃是一秀才,自己心中颇为不喜文弱
  书生,听言却未与之争辩,言道:"原来擒住我的那少年名为方吟南。"俞少亭
  刚带林心瑶来此实存了不轨之心,后虽被其震慑,但怕责怪也未将情形全都道出,
  眼下生米煮成熟饭自是不在忧心,接口说道:"确是叫方吟南,我听言乃是青龙
  会令主,那日与一江坛主欲将你擒往荆州。"
  林心瑶一听大为吃惊,言道:"怎会是青龙会,那日与我交手之人武功之高
  已是绝顶高手,这青龙看来极是不凡,连师门也看走了眼,你还知道何情况,"
  俞少亭想了片刻说道:"那日去城里替你购买首饰,听茶楼上四人谈论,说川中
  青龙与天魔道大战,胜负未分,青龙只是稳守,又说天魔和圣女均已出过手,青
  龙却还未露败像。"
  林心瑶听言心中极是震惊,想到与自己交手之人当受伤颇重,不得出战,青
  龙竟还有如此实力,只怕此帮会实力极为惊人,野心亦是极大,又想到师门重任,
  要自己查探血衣教,只觉山雨欲来风满楼,武林即将大乱,自己却还在此沉迷肉
  欲之中,顿时羞愧无比,越想越觉心惊,想起师傅师姐平日里极为严厉,顿时一
  阵慌乱,又感到自己遇事竟如此紧张不堪,震惊心志居然软弱至此,这淫毒深入
  体中,对自身影响非同小可,眼下运功逼毒不可再等。
  便言道:"少亭,方才我运气查探身体,这淫毒已深,不可再等,我需运功
  数日,逼出此毒,期间你少来我这里打扰,不可再交鱼水之欢,也不可再捆绑于
  我,好让我静心运功。"俞少亭此人心细聪慧,且极为敏感,已然感觉其情绪转
  变极大,隐隐觉得不妙,但终是觉得爱人身体重要,便言道:"好瑶儿,你身体
  重要,我自当遵从,只是现再满足我一次吧。"说完便吻住其嘴。
  林心瑶本想立刻运功,但身体已然兴奋,想起其中滋味让人欲罢不能,只得
  不在反抗,让其插入,俞少亭知数日不可再碰佳人,便在浴桶交欢一直到了床上,
  二人交战甚久,直到了晚饭时分方才作罢,直把林心瑶插得昏迷过去。
  第二日俞少亭步入房中,只见心瑶身上衣物完整,盘腿做于床上,正闭目运
  功,脸上媚意已然减轻,不敢打扰言语一句便将饭菜放于桌上,转身离去,此后
  每日进屋都觉其脸上愈加清冷,愈加像当日那个令人不敢亵渎的仙子,心中惴惴
  不安,胡思乱想,愈加担忧,便又去了城里那间茶楼饮茶。
  还在那窗口之前,只是此时心境已大为不同,颇是忧虑,望向窗外,只见四
  人下马行入茶楼,二男二女,身形隐约有些熟悉。待上了楼,一见居然是二月前
  那四人,正觉巧合无比,四人却又坐于那桌,只听一男子说道:"此番实在气闷,
  若非张大哥深藏不露,只怕我等都要被擒,那伙马贼竟还有高手,前次却未遇见。
  "
  那二女似乎还颇为心悸在一旁未出言,那张大哥叹道:"那伙马贼本也平常,
  上次被我等所破便未留意,此番复仇而来,竟有二人武艺颇是高强,众马贼善于
  马上群战,却是难防,此次只是被伏措手不及,若准备妥当,当能破之,只是其
  来去如风,不知老巢所在,极是头疼。"
  四人沉默片刻,那张大哥又言:"马贼却还是小事,昨日师门传来消息,青
  龙已在川中大破天魔道,青龙左使大发神威,连败魔门数名长老,其剑法神鬼莫
  测,堪比华山剑神,天魔亦死于青龙会主之手,圣女也已被擒,据闻还有一神秘
  门派与魔门交好,此次却未出手相助。只怕亦是心悸青龙之强大。此前我所料未
  错,青龙果是深藏不露,眼下估算是要收服魔门,只不知武林正道作何反应,圣
  门还未有所应,我心甚忧,若等其站稳脚跟,与正道一战,便要血流成河。
  三人听闻俱都震惊,四人饮茶未言。俞少亭又闻圣门之名,想了片刻实忍耐
  不住,便言道:"四位侠士,在下乃一秀才,对江湖之事甚感兴趣,不知可否相
  谈一二。"那四人望了过来,见其颇为俊秀,却又有些羸弱,几人正是烦躁,一
  女子不耐烦说道:"江湖凶险,你这等文弱秀才还是勿打听的好。"
  那长相颇为英俊的张大哥,见了却友好一笑,起身言道:"既然兄台有兴趣,
  我便过来一谈,"俞少亭心喜便客气一二直接问道:"我总听闻圣门,甚感兴趣,
  不知此门派在江湖中如何。"张大哥听了笑了一声道:"如此看来,兄台却非江
  湖中人,圣门乃武林圣地,天下景仰,威名更在少林,凌水阁等各派之上,其高
  手如云,只是门下弟子极少在江湖中走动,不过前几月圣门弟子林心瑶忽现江湖,
  其后便和至今未逢一败的剑神林孤鸿切磋,据我派之主所言,此女武功之高当世
  罕见,可与剑神一战。"俞少亭听了心中猛然大惊,想不到瑶儿身份武功竟如此
  之高,又想到如今已是渐回常态,虽言下嫁于自己,但二人地位相差如此悬殊,
  心中不安,恐其离去,想到此处便觉心痛欲裂,痛苦无比,如若瑶儿离开自己万
  难承受。
  那张大哥见其神色忽然慌乱,脸色痛苦,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出言相询,
  俞少亭此时哪还顾得上相谈,急忙告辞而去,生怕回去时佳人已然不见。
  匆匆回到家中,见心瑶还坐于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想起那人所言心中又觉
  不安,便坐于床前,呆看着林心瑶,细一打量,见其竟已毫无一丝媚态,面色清
  冷无比,便觉绝美得让人不敢多望。许久后林心瑶睁开双目,俞少亭只感其美目
  望向自己,眼中无一丝情欲,清冷无比,比之当初初见之时,眼中神光更甚,只
  觉手脚冰凉,竟又生出恐慌之心。
  林心瑶看着眼前男子,见其竟又慌乱起来,微叹一口气,想起与此人痴缠数
  日终被破身,此后享尽鱼水之欢,此人不喜入江湖,又身无武功,实不适与自己
  一起,本已打定主意明日便要离去,此时见了又想起此人的温柔呵护,自己在其
  身下婉转娇吟,滋味无比动人,更亲口答应出嫁,心中一软一时难以开口。
  俞少亭与此女相处三月,对其已甚为敏感,见其眼色不定,已知心瑶确有离
  意,心中剧痛,一时说不出话来。林心瑶见了其神色,心中不忍,轻轻一笑言道
  :"少亭,方才去了何处,晚上不做些酒菜同吃嘛,心瑶可是甚为嘴馋你的菜呢。
  "
  俞少亭见了笑容心中稍暖,出去做菜,又觉心痛难耐,便出门买了两坛酒回
  来,准备完毕二人首次相对而坐吃着饭菜,久久无言,林心瑶言道:"下午去了
  何处,回来时便觉你神色慌张,发生何事。"俞少亭此时心痛难耐心下一横说道
  :"我去了城里饮茶,听了江湖人物谈论,青龙会与天魔道之事,又问了你的圣
  门,如今方知你身份无比尊贵,你我二人地位如此悬殊,是以心中不安。"
  林心瑶听了叹了口气道:"我身份却是无妨,先不谈这事,你先说说青龙与
  魔门争斗如何了。"俞少亭便言道:"据闻魔门大败,天魔已死,圣女被擒,其
  余却还不知。"林心瑶心中剧震,许久后想起师门重任一咬牙言道:"你我已有
  夫妻之实,我本非君不嫁,只是你非江湖中人,我身怀重任,你我二人无法同处,
  我本想明日即便离去。"
  俞少亭便觉心跳也似要停了,再说不出话来,只是低头痛饮,林心瑶见状感
  到有些心痛,低声言道:"亭哥哥,你我二人确无法结合,你勿责怪与我,瑶儿
  亦不敢再嫁他人,此身只为君守。"俞少亭听了痛饮更甚,心瑶也不敢再言。
  许久后,俞少亭酒已渐高,酒意涌现,心中痛苦滋味都想发泄出来,渐渐出
  言相责,林心瑶心中有愧,便忍耐不言,只是心瑶对其非是无情,俞少亭酒意愈
  高竟骂了出口,虽言语不激烈,但其一向对自身呵护至极,如何敢出言责怪,更
  勿论相骂,心中也渐恼怒,仙子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脾气也渐渐上来,只是
  有错在先,还强自忍耐。
  俞少亭喝骂一阵见其不言,怒火更甚,言道:"我真心一片,你怎如此狠心
  弃我而去,不想你竟蛇蝎心肠,"少亭骂的痛快,心瑶却再也忍耐不住,平时面
  对此人已不能保持常心,此时再被一阵怒骂,不禁怒道:"好,我便是恶毒女子,
  你又待如何,你乃秀才岂不知最毒妇人心。"
  俞少亭一听更怒喝道:"你这毒妇,我视你为全部,你离我而去同杀了我有
  和分别,你曾亲口答应下嫁与我,为何出耳反耳。"心瑶听了毒妇更是难忍,反
  言道:"你诱骗我应声嫁你,还有脸皮说出,你难道不知女子最是反复无常,我
  非大丈夫为何不能出耳反耳,我便是要离你而去,好将你气死,即便我留下也要
  气死你,亏你饱读诗书,岂能不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二人怒火都甚,却都是些气话,只是林心瑶未醉,对骂几句又觉心慌,俞少
  亭却大喊一声跑了出去。林心瑶静了静心,想到自己先前如同泼妇一样对骂,又
  想起往日种种,忽感到一阵神伤。
  正胡思乱想间俞少亭猛然冲入房内,手中握着红绳喝道:"瑶儿,我实不能
  失去你,我要将你缚住,让你再离不开我。"说完冲上前去便要捆绑,林心瑶内
  力全复,如何会让其得逞,将手掌按于其肩上,轻吐内力,将其震了出去,只是
  怕伤了少亭不敢发力,俞少亭倒地猛然运起内劲,此时内力已有小成,瞬间气血
  通畅,爬其身来,又猛扑而上。
  林心瑶只得又将其震倒,数次后便觉其颇有些内力基础,想来是习血神经缘
  故,便加大掌力,不想到了途中心中又软,却未震开,红绳已绕住手臂,心瑶对
  此绳甚惧,心中一慌,用了四成力道,俞少亭便飞了出去,再起身时,身形不稳,
  已然受了些伤,口中流出血来……
  心瑶见了心中一痛,待少亭扑过来时再也出不了手,绳索已然飞快从肩膀绕
  下,便要捆绑,刚要再行出手,忽见其脸上悲情,心中不舍想到再让其捆绑一次
  罢了,便不在反抗,双手已被拉在身后用红绳高高吊在颈上狠缚了起来,俞少亭
  此时酒意已高心中悲愤无比,又被击伤,已有些神志不清,发起狠来,全力运起
  内劲捆绑,红绳深深扎入手臂。
  林心瑶只感手臂被捆的剧痛,急忙运起内力抵抗,方才疼痛消去,又感绳中
  波动传来,内力渐被压制,正运气间,又感胸口双乳剧痛,红绳在胸前狠狠捆绑,
  在乳根出饶了几道又在双乳中间狠缚,林心瑶只觉双乳剧痛无比,全身内劲却运
  不到奶子,双奶被深勒成四大团,已是通红一片,奶头血红已然极其痛苦。不禁
  痛呼出来,又见其几下便撕光自己上身,眼中见自己奶子被捆的触目心惊,自己
  都觉不忍再看。
  忽然上身被猛压在桌上,两只奶子被压的已是大量充血,剧痛无比,实难忍
  受,又觉屁股一凉,下身衣裤也已被撕去,刚想运气反抗,肉棒已然插入肉穴,
  此时蜜穴干燥,只感一阵剧痛,俞少亭早已神志不清,只是猛插,将其肉穴竟插
  出血来,竟又抽出肉棒刺入菊穴。
  林心瑶正觉阴道剧痛,后庭已被插入,此时俞少亭哪还有一丝温柔之态,直
  将其插得二穴痛苦难忍,不禁暗恨其心狠,想到终是自己先要离去,便咬牙忍受,
  只是两只奶子和下体二穴痛苦实到极限,已忍不住要反抗。
  扭头一看,只见俞少亭竟略有些清醒,眼中神情还是混乱,嘴上嚷着:"缚
  住你,便再不解开,让你永不能离我而去。"将手指放入嘴中咬下,又将手中鲜
  血涂与臂上绳结断开两处,此时胸前双奶愈加疼痛,猛想起其所说过,此乃合绳
  之法,心中大骇,不由自主运起全身内力,却是已被压制小半,见两绳将合,下
  意识反手一指全力点出。
  只见俞少亭全身一震倒退而去,眼口鼻都已出血倒了下去,林心瑶一见心中
  大惊,又一看自己全力一指正点在心口,想到自己内力破入心脏已是神仙难救,
  心中只感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全身颤抖,一时竟呆了。
  一会后见其尚有呼吸,心中大喜,想要探查,只是双手被吊绑在颈部,挣扎
  不脱,心中惊慌无比,一时想不出办法来,片刻后想起身后臂上绳结,便强忍双
  奶剧痛,将上身压于桌上,双脚将鞋去掉,双腿向颈后双手弯去,林心瑶身体甚
  为柔韧,双脚已触到双手,便将脚上袜子取下,又将双脚移到绳结处,用两只小
  脚脚指解绳,只是脚指毕竟不甚灵活,先前俞少亭又绑的极紧,用足内力解了许
  久方才解开,此时一双奶子已被压的鲜红,极其疼痛,待解开时方才好受一些,
  只是不能碰触分毫。
  下了桌子不顾下体剧痛便去查探,细查一番,发觉其心竟生在右胸,避过一
  劫,性命倒是无碍,只是内伤颇重,好在少亭已有些内力基础,自己被血绳缚住
  内力受限,不然亦是危险。
  将其扶上床运功替其疗伤。
  几个时辰后,已是压制住伤势,只需调养数日便可,此时心中大定,便下了
  床来,一动便觉肉穴菊穴剧痛无比,取了铜镜一看,都已流血甚多,红肿甚高,
  心里一阵凄苦,手臂一挥不禁碰到奶子,顿觉乳房一阵钻了心的疼痛,不禁想到,
  这冤家居然如此狠心折磨自己,呆了许久,又想到先前以为其已身亡,内心之痛,
  方知自身用情已深。
  想到居然差点要了少亭性命,心中愧疚无比,不敢再看其脸。此后细心照料
  二日,两人伤势都已无碍,林心瑶静心二日,心中已是通明,便留下书信而去,
  只是却将印有自己处子之血的丝巾放入怀中。
  又过了一日,俞少亭渐醒了过来,眼神茫然,片刻后人已清醒,只见自在躺
  在心瑶床上,屋内已无伊人,猛然跳了起来,顿觉胸口一痛吐出血来,却顾不得
  去管,发疯般找遍了宅子,又冲上小镇四处询问,终无所获,踉跄走回屋内,那
  晚之事已全无印象,只是隐约感到在与心瑶争吵,见到桌上有一白纸,急忙取过
  一看,只见写道:少亭,你我之缘只有百日,望君珍重,后会无期。
  俞少亭看完喷出一口鲜血,便晕倒在地。
  待到自己有神智时,发现竟不知何时醒来,身处何地,想起和伊人永无机缘,
  万念俱灰,便觉此生已到尽头,茫然行走间又想起心中仅余挂念,便神情恍惚向
  老家而去。
  【淫缚江湖】(八)打印|推荐|评分
  2009-8-3017:29
  作者:snowstrom
  2009年/8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俞少亭一路浑浑噩噩向老家行去,心痛欲裂,想强迫自己忘却,脑中竟满是
  伊人身影,时常大醉,行了大半月方才至老家小镇。
  此时神色已憔悴无比,小镇比之鹿镇还小,人烟稀薄,此时正是上午,各家
  都在农务,镇上人影寥寥无几,便向家而行,想起心中慈祥而又年迈娘亲,生出
  亲情,精神略震,对面行来一人,见了少亭,忽面色焦急喊道:"俞秀才,你怎
  方才回来,你母亲久等你不归,怕你出事整日心慌,现已病危,速去见最后一面
  吧。"
  俞少亭一听如被雷击,向家中狂奔而去,进了屋只见娘亲卧于床上,床边有
  一妇人,见其进来,嘴上说了几句,但少亭哪还知其所言,猛扑上前跪于床边,
  握住娘亲之手,见其脸上病容,已气若游丝,不禁呆了,眼中泪水渐流出。
  其母似觉手上微凉,勉力微睁双眼,见竟是少亭归来,面现激动之色,嘴上
  似要言语却声若蚊蝇,片刻后竟面现红光,声音渐高低声言道:"老天保佑,吾
  儿平安,好,好,如此我便安心了,少亭你靠近些,让娘再好生看看。"
  少亭急忙将脸靠近泣道:"孩儿不孝,名落孙山,愧对娘亲,后归家无奈还
  做了一年山贼,实在该死。"其母微喘一口气言道:"少亭,只要你能平安,便
  比什么都好,我一年多来日夜心惊,眼下能再见你一眼,甚感心喜,只是为娘去
  了之后,便无人再照顾于你,只盼你能早日娶妻生子,。"
  少亭只觉这世上只有娘亲才是关怀自己的人,少时的顽皮,嘴馋,读书的偷
  懒,时而闯下的祸事,娘亲却始终微笑着包容,娘亲的关怀温情还历历在目,终
  忍不住哭出声,再说不出话来。
  其母又喘了几口气勉力说道:"好孩儿,莫哭,你这一哭娘也甚感心酸,少
  亭你聪慧体贴善良,谁家姑娘能嫁于你便是她的福份,在为娘眼中,我的少亭便
  是天下间最好的孩儿。"说道此处忽大口喘气几下,俞少亭大惊,紧紧握住其手,
  其母喘了几口又说道:"少亭你走了之后,我便又替你缝衣,正放在桌上,有一
  件却还未缝好。"说道此处脸上现出笑容。
  少亭转头看向桌上,心中只觉一股暖意袭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人
  世间的亲情显露无疑,又转头望向娘亲,见其面上安详微露笑容,已闭上双目,
  心中一颤,手伸去一探,已然没了气息。
  俞少亭忽然有了些神智,见自己正跪于娘亲墓前,这些天来,早已哭昏过数
  次,只记得耳边的嘈杂声,哭喊声,也不愿再去想,起身向远方行去,也不知要
  去何处,只是茫然间走着,心痛的已经麻木,仿佛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日出日落,不知行了几日,也不知身处何处,忽觉身体大痛,浑身没了力气
  便倒了下来,只觉呼吸渐感困难,眼前闪过娘亲面容,却又闪过心瑶的身影,顿
  觉生无可恋,想到:我便是要死了吗,如此也好。
  失去意识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感觉身体不时在疼痛,愈加强烈,有
  时竟又有些神智,想睁眼却无力,只感体内气息混乱异常,不时剧痛,不久便又
  昏死过去,有时不禁想:原来死后竟是如此痛苦,只是哪及得上心痛之万一。
  俞少亭终睁开了双眼,眼前景象模糊中渐变得清晰起来,却还是身处一室,
  一白衣男子背对自身立于床前,身形仿佛像是先前救下自己的恩公,原来自己并
  未死去,想到此处一时觉得恍然于世,有些不太真实,刚要起身。
  那男子转过身来望向自己,正是恩公。白衣男子细看了片刻俞少亭,忽叹了
  口气言道:"不必起身,切勿多言,你体内气息混乱异常,伤势极重,这几日我
  替你医治,眼下已无性命之忧。"说完又叹了口气道:"只是方才我见你眼中已
  无生志,这体伤易治,死意却是难治。"
  俞少亭听完不禁又想起过世的娘亲与离去的心瑶,便觉内心深处又一阵触动,
  但已感觉不到痛楚,刚要开口竟觉嘴已无力,白衣男子见了又道:"我已看过你
  身上之物,血神经确是不凡,不知你有何机遇得之,竟已习成一层,如此加上你
  身怀九阳脉,确可习那天剑心法,世间之事当真奇妙无比,那天剑之奇妙更在血
  神经之上,我所遇之人非你不可习之。"
  白衣男子又似回想些什么,沉默片刻又道:"你本受内伤,却又未加休养,
  终日饮酒,心志又遭重创,体内真气已然混乱,也未加调理,四处而行,想来所
  遇之事对你打击极大,你昏迷时只唤了两人,你娘亲和一女子之名,依我所见,
  该是你娘亲过世,那女子应为你心爱之人,想必也已弃你而去。"
  俞少亭见此人所说分毫未差,更救了自己两次性命,听白衣男子侃侃而谈,
  心中不禁生出暖意,除却娘亲便是此人对自己最好,本已死气沉沉的眼神,又略
  微亮了起来。
  第二日俞少亭醒来,便觉身体有所好转,那白衣男子正推门而入,俞少亭一
  见坐立而起,略一运气竟发觉真气畅通无阻,比之阳跷脉打通后更要通畅。
  白衣男子一见已知其想言道:"祸福相依,你虽真气散乱全身,大为伤身,
  但却多有冲击奇迹八脉,我替你疏通经脉时将炎寒二气引往阴跷脉,却已打通。
  "言罢顿了一顿又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我甚为有缘,如此我便也要俗上一
  回,你且将所发之事道来。"
  俞少亭一听眼光一暗,许久后方才开口:"恩公,蒙你相救,感激不尽,无
  以为报,只是我现已生无可恋,只想一死了之。"白衣男子却未接口只是看住不
  言,少亭只得将事情一一道来,说完发现似乎这段时间已然痛麻木,现竟无心痛
  之感,只是心中茫然一片。
  白衣男子还是未再接口,二人沉默许久,便即离去。数日后,俞少亭伤势已
  痊愈随白衣男子行出屋外,一见竟是深山里一间木屋,二人缓步行于林间,白衣
  男子开口言道:"人生来目的便是要活着,为他人而活,更是为自己而活,失去
  自我的人也就再无活下去的理由,人之死或死于争斗,或死于意外,或自然生老
  病死,一个人要活下去,本就甚为艰难,而最艰难者在于心在于意,你娘亲将你
  生下来抚养成人,便是去世时也盼着你将来能娶妻生子,你现要寻死本为不孝,
  我观你确为一个孝子,为何你却做出如此不孝之事。"
  俞少亭听言本已一潭死水的心境又起波澜,一时间竟无话可说,白衣男子轻
  笑一声又道:"非是你之过,而是天意弄人,你至今并未能找到自我,一直便是
  为他人而活,这几日相谈,我观你聪慧过人,但你天生便不喜文,所谓穷文富武,
  想要所有出路也只能如此,便是屈了你心意,是以名落孙山。"
  顿了一顿又看了看俞少亭心中似有所想又言道:"你与圣门林心瑶相处百日,
  却为其所震,也是曲了本心,一味退让,是以此女离你而去,但也非你之过,你

  生来便是一穷书生,无财无势,面对武功身份高高再上的圣门弟子,心气如何能
  强硬起来。
  为人者先炼其心,你平生并无宏愿,也无所追求,是以你所遇二次大挫,便
  一心求死。如今我却有一言劝你,你母过世乃生老病死,非人力可为,而你所爱
  女子也并非你的全部,好男儿志在四方,怎可陷于儿女情长,眼下你死意虽去,
  但人却死气沉沉,非是我口言两句所能解决,其后便只能看你自身造化,任心而
  为之"
  二人行走许久,俞少亭似有所悟言道:"恩公,现我便想下山而去,我知恩
  公不喜与人多做交谈,如今为了我却多费了许多口舌,不敢再行打扰。"白衣男
  子点点头未再言,俞少亭便向山下行去。
  白衣男子望着俞少亭背影许久,又叹了口气,心中想到:"此子面似羸弱,
  实则心志颇坚,骨子里却甚为高傲,只是生在下位,方不能显现,现身怀奇功,
  如若踏足江湖,勤于修武,日后定将震动武林,只是为正为邪却还难言。想到此
  处不禁一呆,轻声言道:"我却也迂腐了,正邪如何能正真分个清楚。"顿了一
  顿想起圣门喃喃念道:"圣门,林心瑶。"脑子不由现出一个女子身影。
  正值夜间,鹿镇以东数里外的官道上,行着一个年轻男子,此男子脸色灰死,
  身后背着一酒坛,正是惊逢巨变的俞少亭。先前下山而去,虽消去死意,但也不
  知要行往何处,却要做些什么,虽经白衣男子劝导,但此时心中已无悲无喜,似
  是一座行尸走肉,茫然间不觉寻起鹿镇的方向,想到与心瑶共处的宅子,自己的
  许多物件却还留在里面,往事如烟,想了许久,想到留在宅子里的血神链心中又
  生出触动。
  行走间,忽想起旁边林中深处与心瑶有过欢好的河边,心中一动便行入林中,
  来到河边,依然是青山碧水,一轮圆月高挂于山头,将河面照的银光一片,此景
  却也分外迷人,便立于河前,夜间寂静,林中偶尔传来鸟声,忽然远处隐约传来
  一阵琴声,不知何人对此美景抚琴,便沿着河边向琴声处而去。
  行了片刻已出草地,前面乃是一片甚为茂密的树林颇是难行,便沿河边缓缓
  而行,琴声渐高,出了树林却是一片竹林,此景甚美,不禁心情略好,转了几转
  河边一处颇为空旷,三面被竹林围住,一条人影正坐于河边草地之上。
  远处一观,乃一女子坐于草地之上,正在抚琴,琴声动人,便走上前去,只
  见一黄衣女子正眼望前方美景素手抚琴,那女子望了过来,略微打量一眼却又转
  头不再看,俞少亭一望之下只觉此女气质极是不凡,高雅淡然却并不冰冷,似透
  出一股高贵之气,竟比之心瑶更甚一筹,又听了片刻琴声,其声优美却又透出一
  股平静之意,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平和,甚为舒服,自心瑶离去至今却再未有如此
  心态,便在女子略远处坐了下来。
  俞少亭望着眼前美景,静心听着琴声,心境竟越发平静,脑中涌起往事,自
  小到大,如历历在目,直到娘亲远逝,不禁取出酒坛饮了起来,许久之后琴声忽
  停了,俞少亭转头望去,见黄衣女子将琴置于地上行了过来,在略靠近之处坐了
  下来,打量片刻少亭,忽伸出一只玉手,眼中望向酒坛。
  俞少亭心中一动,已知其意,便轻轻将酒坛抛了过去,那女子将酒坛举高倒
  下,一条细细白线落入小口之中,只见其头仰起,颈部扬起一条优美的弧线,美
  妙无比,那女子饮了几口便又将酒坛掷回,一双美目却又在打量少亭。
  少亭接回酒坛便也回望过去,先前并未细看,此时靠近一观,见此女容貌极
  美,比之心瑶竟还要略美上几分,其神情比先前又多了几分娇美懒散,如此面容
  气质,俞少亭一颗本已死去的心也不禁被其微微触动。
  两人相互打量片刻,黄衣女子便转头又去欣赏美景,此后也不时伸出玉手,
  二人互饮,那女子不言,少亭却也不想开口去破坏此气氛。只是那女子之后却并
  未多看过来,少亭却不时望过去,心中不禁叹道:此女神情气质已是完美。黄衣
  女子又一次饮完酒,放下酒坛,望去前方的眼神却变了。
  俞少亭见了心中微惊,那眼神乃是高高在上俯看而下之意,似是将天下英雄
  视作无物,俞少亭平生只在白衣男子眼中见过,却竟还未有如此强烈,白衣男子
  却也不避言,曾言过现今武林还未寻得可一战之人,当真气盖天下。
  那女子眼中神色一闪即逝,又变得洒脱无比,二人相坐无言,似已融入这银
  白的一片美景之中。
  俞少亭睁开双眼的时候,晨间的阳光正照在身上,暖暖的舒服无比,想起昨
  夜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四下一望,黄衣女子已不见踪影。便立起身来,站于河边
  许久,回想起昨晚之事,琴声似还绕在耳边,心境愈加平和,想到这世上实还有
  许多美好之事,原先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
  此后便回鹿镇小宅住下,有时想起那黄衣女子,便不时来此竹林,希望再见
  佳人,不觉过去一月,却再未见到那女子,这一日又来到竹林之内,静立片刻,
  在河边踱步而行,此一月后比之刚下山时心态已是大为好转,望着不远处的青山
  心中一动便缓步行去。
  一路景色迷人,偏此地又极是偏僻甚少有人前来,不觉已行至山下,便停下
  脚步,欣赏起眼前青山,此山一侧被水环绕,山上遍是树木,一眼望去,此景甚
  是不凡,正细细打量此山,忽见山腰突出的一块石头上似有一人影,便运足内力
  极目望去。
  确是一人立于此石之上,心想恐是文人雅士在此浏览风景,正好前去相谈一
  二。正要前行,忽见那人影已从石上落下,离石甚远,看的颇是清楚,看来此人
  乃是自行跳下,心中一惊,那人已快速下落,眼光不由跟随而下,其下为一颇大
  的水湾,那人已落入水中,溅起老高的水花,俞少亭不知此人为何跳崖,此山腰
  也是极高,下虽为河流怕也是危险,便跃入河中救人。
  抱起此人行上岸时。方觉身形娇小乃是一女子,放于草地之上,拨开脸上潮
  湿长发,一见竟是李家小姐李碧霜,心中又惊,再见胸口起伏人还无大碍,只是
  昏迷过去,握住手腕,运气一查,此女竟经脉窒塞,体力真气散乱,显示跳崖之
  前已元气大伤,据此前与白衣男子相谈自身伤势的情形,和自己有些相像,似是
  多日心伤,引发抑郁之气,此时跳水自尽,伤已颇为严重。
  又想到自己曾将此女剥光衣物吊绑,后又有数面之缘,算得上自己为数不多
  的朋友,当不能丢下不管,只是不知李碧霜为何要自尽,便又细想起来,自己将
  心瑶抱入宅子住下后,与此女相交过几次,只是两人都有心事未做详谈,记起此
  女面色一直甚为悲凉,颇是郁郁寡欢,显是有心伤之事,便叹了一口气,想到自
  己何尝不是如此。
  俞少亭抱起李碧霜向镇上而行,想将其送回李府,刚到镇口,李碧霜忽然动
  了一下睁开眼来,只是全身无力,片刻后有了神智,望向俞少亭,少亭见其醒了
  过来,神色甚为羸弱,知其受伤颇重,便道:"李小姐正值花季年华,为何而想
  不开,我这便将你送回府中,切莫在行傻事。"李碧霜只觉头痛如裂,见了俞少
  亭勉力想了片刻已知情形,急忙出声言道:"万不可送我回府,如今我家已被贼
  人所。"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俞少亭非是痴呆,听了其言知李府有事发生,便先将碧霜抱回宅子安置下来,
  本想先去李府打探情形,又觉不妥,寻思还是先等李小姐醒来问清楚,便去了镇
  上抓了几服药,三日后李小姐已略有起色,只是脸上神情与自身一月之前一摸一
  样,俞少亭自然知其心情也未多言,只是坐在一旁相陪。
  不觉十日过去,李碧霜伤势有所好转,只是还不能下床,又见俞少亭细心照
  顾,只是萍水相逢却如此对待自身,心中不禁略感暖意,偏偏又想起近几月所发
  之事,又不禁悲从心起。俞少亭在旁见其神色自是心中明了,叹了口气言道:
  "小姐定是所遇悲痛之事,觉得生无可恋,便想一死了之,此前一月我也同
  你一般无二,刚巧也是被人所救。"李碧霜听了不禁生出好奇心,望了过去,俞
  少亭便将自己这两月所遇之事道出,说完也觉心酸,一时也口不能言。
  李碧霜听完见此人所遇之事,心伤之处不在自己之下,心中生出共鸣,极想
  将心中苦闷倾诉,此人亦是心怀死意,自己心中之事再无所顾忌,言道:"原来
  公子也是伤心人,我便将所遇之事告之公子。"见俞少亭眼中含有鼓励之意便说
  道:
  "小女子父母双亡,师从附近的金刀门便是仅存依靠,前几月得知家中被山
  贼所劫,便归家一探,未想半路遭遇山贼伏击被擒去山上,又被贼人奸淫,心中
  悲愤欲绝,幸得一女侠所救,其后那女侠因事暂住入我家中,我被其安慰,此女
  侠又甚为貌美,时日久了便生出亲密之感,未想山贼余孽前来报复,我二人中计
  被擒,剥去衣物赤身裸体捆吊在密室中,后女侠机智击毙众贼,我二人脱险后一
  时被吊在空中脱身不得,我竟对其被捆绑生出微妙情绪,脱困后便亲密异常,我
  时常捆绑于她,感情渐深,数日之后,我竟用黄瓜破去其处子之身,便生出与此
  女想厮守之情。
  脱险后此女侠有一孪生姐姐来寻,也住在家中,我见其长相一般无二,心中
  难耐,后终有机会捆绑其姐,只是我与女侠之情却被其所知,便强带离去,我伤
  心欲绝此后便苦苦等候,苦等三月多终未来寻我,我知缘分已尽心伤之下便生出
  些死意。
  只是我曾答应嫁于师兄,便想强忘掉,我与师兄青梅竹马,本来我甚无知,
  不知所谓爱情,眼下已知师兄在我心中只是亲密如哥哥一般,非是深爱,但既已
  答应出嫁,且师兄为人甚好,便想一嫁了之,谁知师门传来消息说师兄要尊母命
  娶她人为妻,我被山贼所辱为不了妻只能为妾。
  我本就心伤听此消息心中愈加凄凉,便回了师门,谁知师傅也是此意,我一
  时恼怒便顶撞了师傅,师傅却骂道,被山贼败坏名节苟活于世已是不知羞耻,还
  妄想做妻,我一时惊呆住,后被小师弟提醒,师傅收我为徒本就为了我家钱财,
  我爹爹死后,再未给其钱财,师傅早已心中暗怒,眼下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我哪受得了如此侮辱,一时激动便与师门彻底断了关系,出了师门在外漂泊
  了些时日方才回柳镇,回到家中见到二叔已在家中,说想念与我,我自然信以为
  真,谁知夜间竟被其率手下擒住,我这几月心伤早已未曾练武,甚感气血不畅,
  本就浑身无力,其手下有几个破有些武艺,又是夜袭,我自然不敌被捆绑起来,
  此后数日便被关于房中,对外谎称我病倒,先前我就被山贼擒住捆绑两次,
  加之其后日日捆绑那女侠,对捆绑颇为了解,终被我脱绑,逃了出来,却被其手
  下发现,我只感手足无力,浑身真气涣散,无力反抗一路逃出镇外,被追入林中
  方才无碍,其后只觉世间无人可靠可信,便想一死了之,只是跳崖前心中却还在
  想着那女侠。"
  李碧霜说了许久方才说完,俞少亭听了虽觉两女相爱有些惊诧,但经历这些
  事心中已生不出波澜。此后二人多日交谈,渐生出同命相连的感觉,更加无话不
  言,少亭甚至连与心瑶相处三月的亲密之事也一一道出,碧霜渐渐放开心扉,不
  再寻死,也将与如月的密事密语道出。
  少亭乃是头一次与人如此毫无保留,当下再无顾忌,却做好碧霜翻脸准备,
  道出曾为山贼捆绑二女之事,碧霜反应甚为奇怪,惊诧不解后到嗔怪,最后反倒
  是安慰起少亭不必介意,俞少亭心中不禁生出触动,望着碧霜许久,自娘亲死后
  尚是首次心中大为波动,便连那黄衣女子却也是不能。
  碧霜被少亭望着,心中却也感到一股暖意,知此人已与自己亲密至极,便是
  和如月也未如此,两人虽未相爱,确比相爱之人更为亲密无间,甚是奇异。此时
  碧霜已能下床走动,只是此次心伤至极,经脉不顺,伤势颇为难愈。
  这日二人相谈。碧霜忽言道:"少亭,我这伤势甚重,一时半刻难以痊愈,
  加之我二叔也在此镇,你不习武艺恐我二人被其发现将有危险,你可愿陪我离开
  此地,待我伤势痊愈再回来与其算账。"少亭听了笑道:"自然愿往,依我看眼
  下便即动身吧,却也不用多带行李,日后还要回来。"二人便带了随身衣物和银
  两离镇而去。
  李碧霜体弱,不能步行却也骑不得马,便坐于少亭怀中,二人同骑,虽是共
  骑一马,男女相依,但二人却未感异状,依然欢声交谈,此次出门也无目的,便
  随意而行,刚好四下浏览风景。
  这一日沿路行到一小村门口,二人正觉口渴,便进村讨水,行至一农家门口
  俞少亭下马敲门,片刻后门开出来一农妇,少亭说了来意,那农妇却神色有些焦
  急言道:"此村恶霸甚多,多有鱼肉百姓,我见你娘子貌美,喝了水还是速速离
  去,莫叫抢了去。"说完忽望着俞少亭身后远处,眼中闪过惧意,连忙将门关上。
  俞少亭转身向后望去,只见远处走来二人,见了自己和碧霜,便小跑前来,
  行到近处,少亭一见此二人面相凶恶,心中想到应是农妇口中的恶霸,便走至马
  前护住碧霜,那二人细一打量碧霜忽怪笑起来说道:"好个美貌的小娘们,我二
  人今日却走了桃花运了。"便走上前来。
  少亭一听便知这二人要强抢碧霜,只是先前做了一年山贼,虽未与人动手,
  但也多有与山贼切磋厮打,眼下经历大难,早已超脱了生死,怎会怕了二个恶霸,
  心中无一丝畏惧便迎上前去。
  那二人早已打量过少亭,见其面上一付羸弱书生模样,猜想是小夫妻两出门,
  怎会将其放在心中,一人伸手用力推去,要将其推开,手一碰肩膀却只觉如碰在
  一面墙上纹丝不动,二人一见便猛扑上前厮打起来。
  少亭虽内力颇有基础,却未习武艺,那天剑和血神掌法一直未习,便运起内
  力与二人厮打起来,毫无形象可言,开始时略有些慌张,两下后便将二人摔翻在
  地,见二人爬起还要前来纠缠,心中已略知内力用处,便在二人胸前击了一掌,
  那二人倒地吐血便晕了过去。
  少亭习了内力首次与人动手,毫无经验,此二人身无内力,被其运了内力轻
  拍了一掌,血神天剑均是天下绝世奇功,炎寒二气破入体内,若无高手相救已是
  离死不远。此时远处有一人见了转身就跑,少亭碧霜却未加留意。
  碧霜一见少亭出手,有些惊诧,片刻后却又笑道:"少亭,我却不知你习过
  内功,只是你先前与那二人厮打,哪里有一丝习武人的影子,甚是好笑。"少亭
  见了碧霜开心也笑了起来言道:"我虽习内力却并未习武,此事说来话长,过会
  再言,这二人被我所伤,恐惹了麻烦,还是先行离去。"说完便牵马出村而去。
  二人笑语交谈片刻后已经忘记先前那事,待行至村口,却见已有几人守在那
  里,个个面色凶恶,少亭心中一动刚要出言,却闻后面嘈杂之声传来,只见十多
  人手里提着棍棒砍刀,更有一人拿着大捆麻绳嘴上骂骂咧咧跑了过来。
  片刻后已被众恶霸团团围住,为首一人赤着上身骂道:"伤了我的人如今还
  走的了,弟兄们先把这二人拿下。"说完也不待少亭出言,便和众恶霸冲上前来,
  少亭虽是不惧,只是众恶霸手有兵器,恐其伤到碧霜,心下也有些惊慌,只是众
  人已然近身,只得与其厮打起来。
  混乱中也顾不得如何出掌,只是乱打一气,却被众恶霸棍棒多有击中,少亭
  身怀内力虽被击中却还无碍,手上已然打翻了几人,众恶霸一见此人强悍,不在
  顾忌,纷纷取了砍刀砍向少亭,少亭正被围住时,碧霜也被数人困住,几人上前
  便要将其拉下马来,碧霜一见心中大急,只得勉力运起内劲下马与恶霸缠斗。
  碧霜逃出李府时匆忙间并未取剑,眼下二人出门也未再买佩剑,眼下只得空
  手相搏,碧霜拳脚功夫虽是平常但也不是这伙恶霸所能敌,只是郁郁寡欢数月,
  经历大难,内伤甚重,却非像少亭得白衣男子相救,眼下刚打翻二人,便觉气息
  混乱手脚无力,被一人从后扑到在地。
  不禁发出一声惊呼,少亭一转头见碧霜被扑到在地,二人正用麻绳捆绑,心
  里一急刚要冲过去,只觉背部一痛,已被一刀砍中,少亭已与碧霜感情甚深,便
  不顾自身奋力挥拳,又打倒几人,却身上又中数刀,只是众恶霸并无内力,刀身
  砍中少亭被内劲所阻,并未深入。
  少亭见自身已是被砍得浑身带血,拳脚挥得愈加猛烈,此时全身疼痛却隐隐
  感到一股兴奋从体内传出,心中只想打个痛快,少亭已挥拳多时,内力散出,这
  天剑内力甚为奇特,竟不断随拳掌散入四周,此时众人只感寒气十足,甚为难受,
  行动渐迟缓。
  少亭忽觉兴奋越来越强,竟似身上的伤口在不停刺激着自己,仿佛身体早已
  渴望着这等撕杀,手上拳掌更重,片刻后身边恶霸尽被击倒,转身一见,那二人
  已将碧霜手脚捆好,正惊恐的望着自己,见自己望来转身就逃,一刻也不敢多留。
  少亭见碧霜倒在地上,虽被捆绑却无大碍,心中稍是平静,想到此地不可多
  待,抱起碧霜翻身上马,离村而去。
  碧霜先前一时气乱无力,眼下却好了些,只是手脚还被捆绑着,那二人绑的
  十分之紧,颇是难受,转头一见少亭全身是血心中大惊,急忙言道:"少亭,你
  竟出了如此多血,现下感觉如何,速速去寻医救治。"俞少亭虽是全身出血,看
  起来甚为惊人,实则刀入肉未深,现下体内真气流转,血已止住,疼痛渐好。
  少亭一见碧霜还被绑着出言关心,暗骂自己粗心,动手解绳笑着言道:"并
  无大碍,我却甚是糊涂,忘记替你松绑。"二人本已极是交心,感情愈深,眼下
  碧霜见少亭如此奋不顾身解救自己,眼中忽然流出泪,再言不出话来。
  少亭替碧霜解着绳索,二人见了绳索心中不禁又触动了往事,便久久不言。
  待寻到一处县城,碧霜便急忙催着去医馆,待大夫替少亭洗净包好伤口,出言刀
  伤不深,方才放下心来。眼下二人身上带伤不宜远行,于是四下打听租了一间小
  宅,只有两间房但是却有一个颇大的小院,便心下满意。
  碧霜自小就是富家小姐,从未服侍过他人,眼下却不顾自身内伤,执意要照
  料少亭伤势,少亭争不过只得作罢,只是哪敢让碧霜多多劳累,却是二人相互照
  料,少亭日间与其密语,便把习内力一事仔细说出,二人相处日久,感情愈深,
  碧霜听了见此内力竟关乎少亭身体安危,便催其多多修习。
  少亭遭此一事,便时常想起那日与恶霸相斗时的兴奋之感,已知自己内心深
  处怕是颇为好战,且出门在外不习武艺终是受人欺辱,便与碧霜商量,碧霜自然
  大喜又要少亭买了佩剑,要陪其同习,少亭担忧碧霜不肯让其动手,却还是买了
  剑。
  此次出门血神链留在柳镇,几本书却是随身带着,便取了出来,二人细看了
  些时候,碧霜言道:"据救你男子所言,这天剑应是奇功,你不如习之,只是我
  看了片刻,其上未记有剑招,只是些基本的使剑套路,我悟性不高,看的甚为糊
  涂,只怕无力帮你,你且自行研习下。"
  少亭便细看了起来,只见其上所言,剑为百兵之王,习此天剑乃是追求胜敌
  之法,非是杂耍表演,此剑不拘于剑招套路,其下数页画了些基本使剑姿态,或
  刺或挑或横劈画圈等,其后又言这些姿态乃用剑根本,余下皆为衍生,待有所悟
  时自当明了不在细表,俞少亭虽不懂武艺,却也知道武功都有招式,此时看得一
  头雾水,便又向后看去。
  其后所言乃是如何催动天剑内力配合剑意,少亭毫无经验,看的愈加糊涂,
  只得又翻过,其后却是谈起对敌,其言世间武艺千种万种,却都为制敌获胜,但
  各种兵器或拳掌脚或暗器之功,其特性并不相同,但其招式千变万化,却逃不出
  一个快字,天剑正是催动寒气影响其身而行克敌。
  倘若对方身具奇功不惧寒气,则必为大敌,若要破敌非一言能说尽,但天剑
  大成时必无惧任何敌手。练此剑则需先练眼,若反应跟不上对方身形则必败,对
  敌时催动寒气,不拘于招式,需眼神如电,看破对方变招,破敌便不费吹灰之力,
  剑法初成时讲究见招拆招稳守为主,其后境界愈深,眼光感应愈加深厚便可强攻,
  见招破招。大成时天剑心法应已习成八重天,放眼江湖应无惧于人。
  只是对敌者若是用剑高手,却要留心,各派剑招千变万化,有些讲究见招拆
  招,有些稳守反击,有些却又强攻为主不顾自身,在各种剑法中唯有使快剑者与
  使慢剑者需留意,天剑大成时如能与你对剑者,必有绝学,快剑却还好说,慢剑
  却危险至极,此种剑法攻守兼备,若攻向你时必快如闪电万难抵挡。此时胜负已
  不在天剑而在于你自身,一百人习成天剑却也定有高下之分。
  俞少亭见了虽是有些感触,却更是毫无头绪,又翻了过去,已是尾页,其后
  已是心法。只见其写道:"若此时却还有无可取胜者,则此时剑招已无用处,对
  敌之人的境界必不在你之下,只能习成心法九重天,方能以力破巧,一举胜之。
  只是这心法最后一重非同小可,大不同前八层,非常人能习之,如若不能切勿再
  行强练。
  俞少亭看了细看许久也不得其法,便取了剑先练其开头所记剑姿,只是并不
  连贯,且又简单无比,几日后已练不下去,碧霜见了便也提剑与少亭过招,少亭
  只见碧霜举剑当胸刺来,想起练习剑姿便要将其剑拨开,却未想碧霜此剑只是虚
  招,剑刺途中已变招又攻下盘,情急之下急忙将剑下压欲档住,却见其剑竟划过
  一道长弧绕了开来,又刺向咽喉,便再也反应不及,被碧霜用剑指着喉咙。
  少亭见了不禁颇为懊恼,言道:"碧霜,这天剑毫无套路,如何能对敌,眼
  下我毫无眼力,无法看出你的剑意。"碧霜掩嘴轻笑道:"我观此天剑意境极高,
  莫说是你,我也是毫无头绪,眼下想来你绝无法修习,此剑看来并无入门之功,
  不如你还是先习血神经上那掌法。"说玩又觉气喘,全身无力,少亭见了急忙将
  之抱入屋内。
  此后少亭便习起血神掌,少亭本就甚为聪慧,其掌法与内力相融,习起来颇
  觉顺利,心中大喜,便白日习武,晚上修习血神与天剑心法,只是这数日与碧霜
  言语少了许多,碧霜见其终顺利习武,也心下欢喜不去打扰,闲来无事便翻看起
  那淫缚道,先前见了已是心中有些难耐,当着少亭面又羞于翻看,眼下便细看起
  来。
  碧霜本就对捆绑极感兴趣,此时见了欲罢不能,日日坐于床上翻看,此书涉
  及甚多,脑中更是时常想起如月,想到将此书之法用之如月身上的情景,想到此
  处本被如月伤透的一颗心又热了起来,片刻后却又神伤起来,一时想念如月一时
  又气恼万分,直想将书上许多法子用于如月身上,不禁想起如月那雪白而又异常
  肥大的屁股,见到书中所言灌肠之法,顿觉浑身燥热,蜜穴竟隐隐有些湿润。
  一月后,碧霜伤势已无大碍,便时常与少亭过招,初时少亭手忙脚乱,时日
  久了也渐能拆起招来,只是二人都是点到为止,与真正对敌性命相搏,不可同日
  而语。碧霜在房内翻看淫缚道也渐不在少亭面前避嫌,二人便连最隐秘之事都已
  说出,碧霜也无了顾忌,时常拉起少亭讨论此书所记,少亭已知其与如月之事,
  心知碧霜喜爱捆绑,自己眼下虽沉醉与习武之中,但本也颇为喜爱捆绑女子,便
  日常与之讨论。
  碧霜渐感讨论却还不过瘾,便要少亭来捆绑自身,但少亭不知为何,对碧霜
  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亲近之感,且碧霜体态娇弱现伤势刚愈,心中对其只想呵护,
  并无一丝捆绑欲望,执意不肯,碧霜也只得作罢,却时常自缚起来,少亭见了甚
  为无奈,碧霜只是嬉笑,无半点顾忌。
  又过去十多日,碧霜伤势已然痊愈,二人都感在此甚为气闷,便收拾离开此
  处,又行走各地,权当是散心。
  这一日沿路而行,前处却是一湖,被风一吹,感觉到清新的水气吹在身上,
  清爽无比,便沿道而行,碧霜眼下伤势已愈,却还是偎在少亭怀里,二人共骑一
  马,二人密语不时笑出声来,沿路行去,忽见前方有一大棚,背靠湖水,却是一
  处打尖之处,便行了过去。
  门口伙计一见二人,迎了上来说道:"二位客观,内还有座位,需要点什么。
  "少亭言道:"上壶好茶,来些点心吧。"二人下马,那伙计牵马而去,进入棚
  内,见里面人数不少,多为江湖人士,身配刀剑,二人便寻了一空桌坐下,此处
  凉风悠悠,还可欣赏美景,甚是不错,待伙计上好茶水点心便低声密语起来。
  过了些时辰,忽闻店外伙计大声言道:"小店乃小本买卖,不便施舍与人。
  "少亭抬头望向店外,见一年轻女子与一少年立于店外,女子长的颇为美貌,少
  年却是面上有些黑,颇是廋小,约莫十五六岁模样,只听那女子言道:"妾身携
  弟回家探亲,未想钱财在客栈被人偷去,眼下身无分文,还请店家好心,施舍一
  二。"
  那伙计却是不肯,便要赶人,只听棚内一人说道:"店家,给此女些食物,
  便记在我的账上。"那伙计自然连声答应,转身去准备,少亭望向那人,只见乃
  一年轻男子,面上俊朗,英气不凡,此时面上露出笑意,不禁心中生出好感。
  那伙计刚取来食物交予女子,远处忽响起马蹄声,片刻后来人已至店外,只
  见一是一老道,下了马行入店中眼光一扫望向方才那年轻男子,喝道:"劣徒,
  不在山上好生习武,却下山玩乐。"那年轻男子却不见惊慌嘻嘻笑道:"师傅,
  不必心急,以我才华,重振我青城威名指日可待,只是眼下此处甚美,师傅何不
  一起品茶赏景。"那老道大怒便要去打,年轻男子轻轻一跃已出棚外,言道:"
  师傅,据闻此地不久还有花会,待我看完便回山修习。"说完纵身远去,那老道
  急步上马追去。
  伙计楞了一下,猛然惊醒,追出去喊道:"公子,你还未付钱。"只是早已
  不见踪影,无奈转身又见了那女子,上前夺过食物,骂骂咧咧起来。碧霜见了有
  些微怒,刚要发话,少亭已言道:"店家,方才那人的账我结了,这女子乃可怜
  之人,你将食物予她,我也一并结算。"那女子自然高声言谢,后带其弟离去。
  碧霜看了许久湖景,便想离去,二人骑马而行,忽下起雨来,少亭急催马速
  行,见前方有一破庙,行了过去,将马系在屋檐下,二人进入庙里一看,乃是一
  小庙,已然残破不堪,显是早已无人来此,又见里面竟也有二人,正是先前姐弟
  俩。
  那姐姐见了又上前谢过,其后四人便交谈起来,碧霜与那女子坐在一起,少
  亭拉过那少年坐下,交谈后得知此姐弟姓风,姐姐叫风秋萍,弟弟叫风无涯。少
  亭本是文人听了笑道:"小兄弟名字颇雅,想来令尊定是文人。"那风无涯听了
  却眼神一暗说道:"我父母都已过世,只剩我与姐姐相依为命,眼下正是与姐姐
  去寻远亲,还不知如何。"
  少亭一听知触及其心伤之事,想到此处四人父母皆亡,亦是感叹也不言语,
  只听碧霜与那女子还不时低语。过了些时辰,屋外雨停,碧霜说道:"少亭,你
  骑马去买些饭菜,我也有些饿了,正好与秋萍姐姐无涯弟弟同吃。"少亭便出门
  骑马而去,回到先前店家,却见大棚已空,显然店家见下雨,收了摊子,便向远
  处寻去。
  碧霜与姐弟二人等了些时候少亭却还未归来,碧霜便起身有些不耐,刚要出
  门,只听庙外马声响起,以为是少亭回来,却见两个大汉大步入了进来。碧霜一
  见此二人面色有些不善,均手提长刀,心知有些不妙,恐是遇上绿林大盗。
  那二人入屋一见,见是二个美貌女子和一年弱男孩,细打量一会,确定只有
  眼前娇小美女会些武艺,便哈哈一笑,一步步走上前来,碧霜早已急忙后退取了
  长剑,其中一人笑道:"我兄弟艳福不浅,不想此处竟有二位美女等候。"碧霜
  冷言道:"还得看你二人有无这个本事了。"
  说完一剑刺出,三人已是斗了起来,那二人本欺碧霜乃女子,又观其似内力
  不强,便大意起来,却不知碧霜喜动,内力虽未勤于修习,剑法却颇是不凡,片
  刻后一汉子肩膀已被一剑划过,碧霜此时伤势刚愈力道还有些弱,这一剑却还不
  重,那二人大惊,不敢大意,全力使起刀法,渐知碧霜力弱,便施展起大开大合
  的招式,想耗其力气,却也符合刀意。
  这二人武艺虽还可以,本还不是碧霜对手,只是现伤势刚好,又多月未曾习
  武,退步不少,眼下一时斗了个平手,只是碧霜剑法在其二人之上,此二盗身上
  已是多了些剑伤,虽无大碍,却有些疼痛,二人未想此看起来娇弱的女子,剑法
  却甚好,一人眼光一动已望向风家姐弟,碧霜一见心中一惊,果见一人移向姐弟。
  知其要用姐弟威胁自己,只得档在前面,本来占着轻身功夫躲避重刀,尚占
  些上风,眼下退避不得,已与二人硬拼了几剑,只觉刀上力道甚大,手被震的发
  酸,又勉力硬接了几刀,长剑终脱手而出,碧霜拳脚功夫平常,转眼已被逼入墙
  角,片刻后被一人用刀架于颈上,便不敢再动。
  转眼被二人脸朝地压在地上,双手被扭在背后用力握住,风家姐姐早已吓的
  紧抱住其弟,缩在墙角。一人出门,片刻后取了绳索回来,却是几捆粗大的麻绳,
  二人将绳索绕过碧霜身前将双手缚在身后,又将双腿紧捆,知其武艺不凡,不敢
  大意,在脚踝一直绕到膝盖,又将双腿反折与双手紧捆在一起,绑了个驷马攒蹄。
  二人检查一下,确定无法挣脱,又拿了绳索要去捆风家姐弟。
  【淫缚江湖】(九)打印|推荐|评分
  2009-9-315:57
  作者:snowstrom
  2009年/8月/2日发表于SexInSex
  本站首发
  其中一个大汉抓住风秋萍的手臂,便将其从地上拉了起来,只见那瘦弱少年
  从地上蹿起挡在姐姐面前,伸手去推那大汉,只是面上满是惊恐之色,那大汉不
  耐,大手一挥重重将其打飞了出去,已是撞墙倒地不起,头上流出血来已然昏了
  过去,二人见其弱小不堪,哪顾其生死,也不在去管。
  风秋萍大声嘶喊了起来,那大汉取了绳索便将其双手拉于背后,见此女软弱
  无力,身无武功,便未将绳索绕与胸前固定手臂,只将双手捆住又捆了双脚,掷
  于碧霜身旁,见其又哭哭啼啼起来,二人被吵的心烦,大手一伸便将其前胸衣物
  撕破,扯下肚兜塞住小嘴,两只颇是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
  风秋萍惊恐羞耻还在乱动,一人上前便狠狠打了两耳光,喊道:"你这婆娘
  好生烦躁,再不老实,便将你煮了下菜。"碧霜听了大惊,说道:"你们竟敢如
  此,还有无人性。"
  那大汉听了大笑起来:"那又如何,想我兄弟年少时遭遇大荒,便是连粪便
  都没得吃,这小娘们吃起来定是美味至极,看你娇娇滴滴的,武艺虽不凡,却不
  像个侠女而似个富家小姐,想必这肉也美味的紧。"
  另一人也大笑起来,过来抓了两把风秋萍的奶子,说道:"我二人携你等不
  便,如此细皮嫩肉不煮来吃岂不浪费,但也先让我兄弟爽上一回,如若服侍得大
  爷满意,也可考虑留你们一命,麻烦些卖了便是。"
  另一人却不肯,二人大笑着争执起来,碧霜只感头皮发麻,心想竟遇见吃人
  大盗,碧霜虽性格有些坚毅,但想到被二人开肠破肚煮来吃,心中也不禁慌乱起
  来,
  二人又出门将马上包袱拿了进来,将上衣脱光,取了伤药敷上,又取了干粮
  水囊吃饱,便起身来到二女面前,一人将碧霜手脚提起,便狠狠扇了两下耳光,
  怒道:"贱婆娘,看你娇娇滴滴的下手却不软,这剑伤甚为疼痛。"
  又将碧霜扔在地上,取了长绳绕过房梁,将手脚捆在一起的绳索解开,将长
  绳绕过双乳上下,又绕过小腹,将其横吊了起来,脚尖刚能触地,颇为肥硕的屁
  股高高翘起,又解开小腿与膝盖间绳索,之余双脚未解,取了短棍放于双膝之间,
  将双腿向外张开缚在短棍之上。
  捆好后,两大汉再忍耐不住,大手一阵忙碌,片刻便将二女剥个精光,一人
  一个玩弄起来。风秋萍未被吊起,只是跪着上身被压在地上,高翘着屁股,二女
  屁股都甚为雪白诱人,二人一边玩弄一边左右打量,见二女屁股居然生得差不多
  大小,都颇为肥大。
  碧霜见又被吊绑剥光,便要被人奸淫,心中羞恼忍不住大骂起来,二人开始
  还大笑调戏,片刻后已觉烦燥,碧霜身后那人拿起地上亵裤,就塞住碧霜小嘴,
  用力甚大直把一张小嘴塞的满满。
  二人这才觉得清静,便大笑讨论二女身体,又相互揉捏了二女屁股,碧霜身
  后那人说道:"女侠的屁股却是诱人许多,弹力十足,我倒是捡了个便宜。"说
  完又笑了起来,风秋萍身后那人颇有些不爽,又将双手绕至胸前大力揉捏其双奶。
  又转头看看了碧霜双乳,笑道:"你的女侠这双奶子却如何和我手上的相比。
  "另一人双手一摸碧霜双乳,不禁笑骂道:"奶奶的,这女侠一双奶子生的却是
  不好,如此我兄弟便扯平了。"二人时而谈论时而大笑,玩弄了二女身体许久。
  此时肉棒都已竖的老高,碧霜近月每日研习淫缚道,时常幻想又自缚,这身
  子便有些敏感,偏又乳房生的小,身后那人只是玩弄屁股,此时双腿张开,肉穴
  菊穴大暴于外,被那人不时手指不时口舌玩弄,蜜穴内淫水渐多。
  那人伸手一探,知此时插入舒爽,腰部一挺肉棒已入体内,二女被二盗猛插
  了许久,碧霜身怀武艺还好些,那风家姐姐早已被插得全身酸软,叫苦不已。偏
  那二盗近日未近女色,如何肯罢休,更无一丝怜香惜玉,径直插入二女菊穴。
  二女后庭皆未被破,此时被二盗插入,顿时剧痛难耐,如若小嘴未被塞住,
  定然双双惨叫,眼下小嘴纷纷呜呜起来。二盗哪会去管,便猛插起来,二女后庭
  都被撕裂血流不止,二盗见了反更加兴奋,愈加凶猛。
  此地偏僻,俞少亭寻了许久方买到饭菜,心中牵挂碧霜,便急急而归,行了
  许久已将至破庙,远远望去只见二马被拴在门口,知又有人进去,不知里面情形
  进去又是何人,心中便有些焦急,只是少亭本就心细,此时也破有些江湖经验,
  便下了马,又将马系在远处,放轻脚步行了过去。
  行近门口,侧身靠墙露出小半张脸向里面望去,不禁猛然一惊,见碧霜全身
  赤裸被吊绑,高翘着屁股,一人在其背后猛插,那风家姐姐跪在地上,也是翘着
  屁股被一人猛插,风无涯倒在墙边生死不知。
  见碧霜被人吊绑奸淫,心中不知为何竟生出一股怒火,其怒之大前所未见,
  毕竟少亭为人冷静,想到连碧霜都不敌被擒,自己恐难以应付,只是一时想不出
  办法,此时碧霜身后那人又猛然拍打起屁股来,用力甚大,片刻后屁股已是通红。
  那人又抽出肉棒,少亭细一看,只见其棒血红,又见碧霜屁股菊穴正流着血,
  顿时只觉脑中一震,心中生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暴躁,大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猛
  冲而入。
  那二人正插的爽,只听背后一声大吼,转头一看,一人已急速奔了过来,只
  见此人面上愤怒至极,当下不敢怠慢,急忙转身迎敌,只见那人顷刻已至面前,
  一掌击出,匆忙间不及取刀便运起内劲与少亭对了一掌。
  此二盗本是内外兼修,外功甚强,并不惧拳掌相交,只是此人方才奸淫碧霜
  许久有些体虚,此刻对掌也只用出七分力道,二人两掌相交便身形一震各自大退
  了三步,一眼望去似是二人平分秋色,实则大不然。
  少亭虽身怀二种绝世内功,且境界有所小成,其功力汇聚之速无与伦比,但
  却方才修习数月,功力却还有限,此大盗却也非绿林高手,也只是三流人物,所
  习内力甚为低劣,只是勤练外功,力道却还不凡,二人退后几步,少亭略一运气
  便即无恙,但血神天剑之气非同小可,那大盗却已被炎寒二气破入体内,虽受伤
  不重,却只感筋脉窒塞,体内难受无比,一时真气不顺,身体有些摇晃起来。
  另一人见了大惊,知少亭内力非同寻常,此时已取了大刀杀了过来,几招之
  后少亭便觉手忙脚乱忙于躲闪,虽习了上乘掌法,但并无名师所教,只是依葫芦
  画瓢,所学数招却只感滞涩无比,无法与之对敌,此大盗刀刀凶狠无比,非是同
  碧霜练习可比。
  但血神掌毕竟精妙无比,那大盗只觉对方掌法飘忽不定,看不清路数,这二
  人常年闯荡江湖,此时一见便看出少亭乃是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毫无经验可言,
  只是掌法精妙无比,内功又甚为厉害,一不小心便可能阴沟翻船,哪里会给少亭
  喘息机会,便仗着刀长,尽使些大开大合的招式,少亭躲了几刀终躲闪不急被一
  刀划过胸部,入肉甚深,片刻后血已染红前胸。
  胸前已是剧痛无比,不知为何身体却感到一阵兴奋,又想起如若不敌,碧霜
  落入此二人手中不如要受何折磨,心中怒气渐甚,发起狠来,不在一味躲闪,全
  力使出掌法猛攻而去,此时二人斗了数招,寒气已从少亭体内散出四周,那人渐
  感有些寒意。
  少亭一味猛攻,身又中两刀,只是那人顾忌少亭内力,掌法虽有滞涩却十分
  精妙,有些缚手缚脚,未敢冒险,及时收刀后退,这两刀甚轻,少亭习了武功方
  是首次与人生死相搏,此时更是出招逼退其敌,忽感灵台清明,心中已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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