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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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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聪长叹一声,说:“牛大哥,我知道你帮不了我。你有帮我的心,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说罢眼睛湿润了。
  大丑一激动,脱口而出:“谁说我帮不了?不过有条件的。”
  一听这话,小聪是又兴奋又紧张。她露出疑惧之色,喃喃道:“只要不是干那事,我都能答应你的。我还答应你,一定会尽快还你钱的。”
  大丑微笑的望着她,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在这里住一天,便要给我做一天的饭。”
  小聪听罢,手放在胸上,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就这么容易,把我吓一跳。”
  大丑瞅着小聪的娇躯,愉快地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帮一位小妹妹解决难题而高兴,仿佛这样,便能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似的。
  (三十三)消愁
  世事的发展,是不以大丑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他老大不情愿,小君还是按原定计划结婚了。仿佛面对摇摇欲坠的星星,只能眼看着它的即将到来的命运,大丑无能为力。
  他真的想哭,为自己失去一个好姑娘痛哭。他真的感到了心疼,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也是爱小君的,只是以前意识不到罢了,总以为自己是单纯的迷恋她的肉体。
  这个发现只会让他心情更沉重,其实没多大意义,难道他现在去跟小君说了“我爱你”,小君便会放弃嫁人吗?她不会的。她是个很现实的女孩,她不是为了爱情才嫁给孙经理的儿子,她是为钱。
  自己难道没有钱吗?就算有吧,这点钱跟人家经理家比,只是毛毛雨罢了,怕不足以让小君动心。即使她跟了自己,小雅又怎么办呢?人活着烦恼可真多,这大概便是人生的主要内容吧,相信多数人都有自己的体验。
  结婚那天,出于礼貌大丑和服装城的同事们都去送亲。那天小君特别美丽,可以想见,一个本来便是一流美女的姑娘,穿上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刻意打扮一番,自然是容光焕发,艳光照人。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能娶到这样有魅力的新娘,不知羡慕死多少人。
  当新郎在一片笑声中把新娘抱上花车时,大丑远远的站在后边,目光转向别处。虽然这天,铁仙子与那个帅哥也来了,引起好多人的注目,但大丑此时竟然没心情去看她们,更忘了心里要泛酸。他的心在小君身上,他不停地回忆着他与小君的故事。
  第一次见她,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被她的两只大奶子给吸引了,虽然当时自己没有太多的肮脏的想法,但并不是自己怎么君子,只是一种自卑的心理在作怪,自己觉得配不上这样的小美人。想不到以后,自己不但摸了她的奶子,还把她给变成了少妇。她美妙的小洞不知被他插过多少回,那小洞夹棒的滋味令自己刻骨铭心,一生难忘。
  她对自己太好了,献出了一个少女可以献出的一切。自己还要求什么呢?自己不能太自私了,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当代人不是常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自己已经拥有过她了,这便是宝贵的回忆,可供一生的回味。
  这么一想,大丑的心里好过一点,接着送亲去。大家纷纷都上了车。毕竟是有钱人家,办事也有它的排场。小轿车在路上,排出一条长龙,成为都市一道亮丽的风景。路上的人们不约而同的举目观看,都在猜测着打听着其中的情况。
  新房在附近的小区,是新建的,很有当代特色。好多人都跟着上了楼,进了新房。大丑进去瞅了一眼,其豪华与气派,是自己不敢想象的。他暗想,这房中的一切,其价值之高是一个普通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自己倒未必在这个行列。
  新人及其家属都忙着照相、录像。大丑这个“前夫”,实在没心情在这里看人家高高兴兴,合家欢乐。在众人的说笑声中,在鞭炮鼓乐的伴奏声里,大丑悄悄地下楼。
  他更不想去吃什么喜宴,他想回家,一个人静一下,梳理一下这阵子凌乱的思绪。他要认真的想一想,自己人生中的许多大问题。
  不想,在下到三楼时,对面上来个熟人儿,正是多日不见的校花:叶如莲。
  只见她身着红裙,人艳如花,一脸的喜气,洋溢着青春与热情。
  校花朱唇微启,笑问:“牛大丑,怎么下来了?”
  大丑说:“我又不是新郎,看几眼就行了。你呢,来看新郎吗?”
  校花说:“他有什么好看的,我是来看他爸的。”
  大丑故意压低声音问:“难道你想当新郎的小妈吗?”
  校花嘻嘻一笑,举拳欲打,娇嗔薄怒地说:“你这是拐弯骂我呀。我要找男人,也得找个年青点的吧。我和他爸是熟人,是给他随礼来的。你呀,原来你也学坏了。”
  大丑故作爽朗的一笑,换了个话题,他说:“哪天你得请客呀,上回你半道走人,该罚的。”
  校花笑笑,很大方地表示:“这事好说,哪天约好吴颖丽,咱们去喝酒。”
  大丑很严肃地望着校花的俏脸,很正经地问:“老同学,你不是在说笑吧?
  我可真约吴颖丽了。”
  校花妩媚的笑着,说:“那当然是真的,你如果愿意的话,我还可以领你去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包你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两人正说着话,下边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大丑一看上来的人,也是熟人,正是春涵的表嫂——杨水华。
  校花见到水华,神情有点窘,她主动打招呼:“这一阵子不见,嫂子越来越漂亮了。”
  水华瞅瞅她,露出不快之色,她挤出一点笑来,冷冷地说道:“哪有你漂亮呀。我都老了,失去了勾引男人的本钱,比不了你了。”
  校花脸上微红,说了句:“嫂子真会开玩笑,男人若正经,勾也勾不去。”
  向大丑点点头,便上楼去了。
  水华上前来,向校花的方向斜一眼,问大丑:“你怎么认识她的?”
  大丑说:“她是我高中同学。”
  水华提醒大丑:“叶如莲太骚,以后你还是少和她来往,免得惹祸上身。”
  大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
  大丑正要告辞,水华定睛望着大丑,露出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引男人犯罪的,大丑的心跳骤然加快,头微低,目光对准水华高高的胸脯。
  水华白了他一眼,故作严厉地说:“别乱看,我会生气的。你在楼下等我,我很快下来。我有一些话跟你说。”说完抛一个媚眼给大丑,有节奏地扭着大屁股上楼了。
  大丑望着她饱满的屁股,不禁胡思乱想,想到上回她在床上的热劲儿,肉棒呼地挺起来了。他定定神,下楼去等水华,他不知道水华有什么话要跟他说,估计不会是什么坏事。该不是水华春心荡漾,要与自己来一场“世界大战”吧?虽是好事,自己总觉得对不起李家父子。
  大丑在楼下一个旮旯等了半天,水华才下楼来,经过大丑身边时,说一句:“上你家吧。”然后自己上了一辆车,先走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好象不熟一样。
  大丑在原地又呆了一会儿,这才打个的向家里跑去。他想知道水华究竟要对自己说什么。她不会也象小君一样,给自己提供一些春涵的情报,让自己有更大的希望抱得美人归吧?凭直觉,觉得她不会有那么伟大。
  两人上了楼,水华伸鼻子闻了闻,问道:“你这屋里怎么女人味这么浓,是不是与女朋友同居了。”
  大丑说:“哪有那事呀,我这里住了一个女学生。”
  水华来了兴趣,靠近大丑,又问:“那她长得漂亮吗?”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辉。
  大丑憨笑道:“还可以吧。”
  水华笑嘻嘻地说:“你没有把她给拿下吧。”
  大丑说:“你真当我是西门庆呢,是女人就上。”
  水华笑得两眼弯弯的,说道:“虽然现在没事,但我倒真挺替她担心的。她现在是活在狼嘴边上,很危险的。”
  大丑拉她往沙发上一坐,说道:“这个小姑娘挺纯洁的,那种坏事我可不干的。”
  水华赞道:“你的心眼可真好,难怪老头子经常夸你呢。”
  大丑问道:“老爷子回老家后,我一直也没有去看他,他过得还好吧?”
  水华说:“怎么不好,一天就是散步,钓鱼,看看电视,与老朋友们聊天,还有儿女孝顺着,大把用不完的钱。一个人老了,能过这种日子,可幸福死了,前两天还打电话来问你的情况呢。”
  大丑说:“改天我真得去看看他,他对我太好了。”
  水华笑道:“他为你花那点钱,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不知道,老头子的财产上亿。”
  大丑张大了嘴儿,半响才说:“你老公可真有福气,将来老头子不在了,钱都是他的。”
  水华说:“你也不差呀,凭空就有了楼房,有了不少钱,也是有福气的。”
  大丑忽然想起校花的事来,就问:“嫂子呀,你刚才对叶如莲那个态度,我有点不明白,你跟她很熟吗?了解她吗?”
  水华说:“我跟她没什么交往,但对她的来历与情况却很熟儿。我专门找人调查过她。”
  大丑摸摸脑袋,疑惑地问道:“你调查她?我更糊涂了,你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水华恨恨地说:“这个女人太贱,太不要脸,和好多男人睡过觉。”
  大丑有点儿意外,想不到分别多年,校花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还是不能相信,大丑问道:“你亲眼见过吗?”
  水华说:“替我办事的人调查出来的,还拍了些照片呢。有些是床上的,你要不要看看?看看你这个老同学是什么东西。”
  大丑摇摇头,说道:“就算她不正经,作风不好,嫂子好象也没有必要找人调查她呀。你和她又没有仇,没必要在她身上投入那么多心血与精力吧?”
  水华哼一声,说:“她和我倒没什么仇,矛盾倒有。她勾引我丈夫,影响我们夫妻关系。”
  大丑哦了一声,表示很惊讶。
  水华瞅他一眼,一脸的怒气,接着说:“她在外边与我丈夫鬼混我倒不管,谁知道,她胆大包天,竟敢上我家去。有一次,叫我给堵在床上了。”
  大丑说:“那你当时怎么办?是骂她,还是打她?”
  水华说:“我没出声,看着她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走了。我之所以这样,是为了我老公的面子,我怕他难堪。她走了以后,我警告我老公,再在家乱来的话,我就告诉老头子。老头可是个注重家风的人,要是告一状,准保让我老公吃不了兜着走。”
  “我老公又是求又是说好话的,说我提什么条件都答应我。这样,我才没声张,从这以后,老公再不敢把女人往家领。从这开始,我用钱更方便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怕叶如莲有什么背景,就叫人调查她。原来她嫁了个老头子,在工商部门上班,是因为欠操,才出来找男人,没有别的目的。我这才放心。”
  大丑连连点头,他这时已完全相信了水华的话。校花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大打折扣。人是会变的,她不可能象在学校时那么清纯,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就连他牛大丑进城后,都有点变了。他才进城几天呀,也有了堕落的倾向,何况别人?
  想到校花会达到和许多男人睡觉的地步,大丑暗暗叹气,可惜这朵名花了,居然会变成荡妇。虽然自己在床上喜欢骚一些的女人,可是生活中,自己还是欣赏洁身自爱的女性,比如铁春涵、小聪这样的。就连倩辉那样的女人,自己也从来没当她是荡妇,在自己心中她仍然是美的,她有什么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她在性生活上,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凭着这一点,就值得大丑的尊重。
  大丑问:“嫂子,你说有话对我说,不知道是什么话?想必是好话。”
  水华握着大丑的手,艳笑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好话了。前天,春涵上我家去,她说她在找房子。杨小君结婚了,她没伴儿,不能自己住那里,那里房租挺贵的。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想到你这里,让她住你这里,你不是多些机会吗?”
  大丑喜道:“她要真是住我这里,那当然好了。”
  水华说:“我正在考虑怎么向她推荐你这里呢。如果她住进来,你可得好好待她,别对她动粗。我可提醒你,她爸可是武术家,她本人也是挺厉害的。你想强奸她,是不可能的。”
  大丑笑道:“瞧你说的,我尊重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强奸的念头?如果她不喜欢我,我也没法子,也不强求。”
  水华说:“这就好,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我会尽力帮你的。”
  大丑望着水华,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为人不错。她爸托我照顾她,我自然要负责任了,得帮她找个好男人。”
  大丑叹气说:“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我哪有戏。”
  水华说:“那小子根本没戏,我看春涵对他不怎么热乎。春涵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那小子不是这种人。”
  大丑眨眨眼,说道:“我也没有什么事业呢。”
  水华拍一下他的大腿,大声说:“男人没有事业是不成的。那样,春涵会看不上你的,她喜欢真正的男子汉。”
  大丑低头不语,他再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幻想中。那是水中花、镜中月罢了,徒增烦恼。
  水华靠近他,将头枕上他的肩膀,娇声说:“牛兄弟,你好久没有疼我了,我要你再疼疼我,让我舒服。”说着,一手伸向大丑的胯下,抓住他的肉棒,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地望着大丑。
  大丑和她已是熟人了,不再有什么顾虑,反正小聪上学了,中午不回来,不用担心有人打扰。他伸手抱住她的腰,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薄裙子,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津津有味地揉搓起来。那弹性,那柔软,一直是大丑很着迷的。
  大丑现在的水平越发高了,他能准确地找到奶头位置,不需眼睛帮忙,一下便能找到。他的这双手此时忙起来了,手掌玩肉球,二指捏奶头。他的激情,他的热情,通过乳房,传到水华身体上,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电得水华美目微闭,娇喘嘘嘘,身子有点坐不住了。
  大丑的嘴在水华的粉面上亲吻着,水华本能的摇着头,象是拒绝,更象是诱惑。
  大丑在她耳唇上嘬一下,夸道:“嫂子呀,你的喳真好,摸起来很爽。”
  水华哼道:“你喜欢的话,就多摸摸。”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了,你身上的好地方,还不止那里呢。”
  说着,大丑一只手伸进裙子,沿着光滑的美腿,落到小裤衩上。隔着布,在小花园上徘徊着,连按带点,连抓带拱的,又在那粒小豆上努力工作,搞得水华身子扭个不停,嘴里发出愉快的声音:“兄弟……你真好……我好……舒服……
  呀……”
  大丑索性脱掉她裤衩,认真看看,对水华笑道:“嫂子,你的水好多呀。”
  水华有点羞涩,要抢裤衩,大丑哈哈一笑,把裤衩扔到茶几上。那手象蛇一般,又探了进去。水华配合着他,张开腿,大丑的手指梳理一会阴毛,便塞入肉洞,象肉棒一样,在里边连续的插动。
  水华张开嘴儿,啊啊地叫着,听得大丑大为得意,肉棒硬得能把墙捅破。
  大丑实在受不了了,他拉起水华向卧室而去。上了床,把水华和自己扒光,往床上一躺,那根棒直指天棚。水华嘻嘻地笑着,用手玩棒。
  大丑望着水华,说道:“嫂子,用你的嘴舔舔它。”
  水华冲他微微一笑,俯身含去。
  大丑伸手在她的雪白闪亮的大屁股上抚摸着,一会儿,又伸进裂缝里活动。
  水华含住龟头,套了一阵子,开始用舌头服务,没几下,就把肉棒舔得硬到极点。水华很喜欢他的肉棒,在马眼上点着,在沟里蹭着,在整个棒上缠绕着,处处留下朱唇的痕迹。
  大丑欲火难耐,急忙推倒水华,挺着肉棒就冲上去了。肉棒一枪命中,一下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便全身尽入。
  水华大叫道:“真好,真得劲儿……你的大鸡巴真好呀……爱死你了……”
  大丑趴在水华身上,一边插动肉棒,一边玩着奶子,还把舌头伸出来,叫水华给啯着。水华果然听话,含着大丑的舌头纠缠不已,极尽缠绵。
  大肉棒进进出出,穴肉翻入翻出,淫水流个不止,把阴毛、红唇闹得水淋淋的、光闪闪的,充满女人的魅力。后来,大丑把水华双腿上肩,加快动作。望着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发威,令女人屁股晃动、屁眼缩动、娇躯颤动、奶子抖动,再听到她的悦耳的浪叫,大为畅快,什么烦恼都没了。
  大丑猛插着,感受着女人肉洞的滋味,不时还出言逗她:“嫂子,你的屄一流的,夹得挺紧,令我好享受。”
  水华早舒服得不得了,她一边大喘着,扭动着,一边浪叫道:“兄弟……你的……鸡巴太棒了……嫂子快乐……得要死了……好……使劲操……操吧……操屄吧……”
  大丑一边狂插,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杨水华……的骚屄……
  骚屄好……让我发狂……”
  这样插了有五分钟,水华被大丑操到高氵朝了,大丑还没够,仍然挥棒狠打,攻势不减。没多久,水华又上高氵朝,大丑还没射呢。水华被插得一塌糊涂,过足了操瘾。
  最后,水华撅起大屁股,大丑从后边插入,一边插着美穴,一边玩奶子、拍屁股的,享受着摸福、眼福、耳福与操福。那根肉棒象钻头一样,钻着水华的原油,仿佛要把她吸干似的。
  在水华的要求下,大丑射精了,射进水华的嘴里,被水华全部吃掉。水华把肉棒舔干净后,象猫一样蜷在他宽厚的怀里睡去。她的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满足感,比任何时候的表情都美丽。
  (三十四)
  自从得知水华要帮他让春涵住进自己家的消息之后,大丑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虽然他从不敢奢望铁仙子有一天能做自己的新娘,但他的潜意识里,还是有接近仙子之心。如果娶不到她,能和她相处一段时间也是好的,至少在自己的人生里,也能留下一页浪漫的传奇,那是值得回味一生的。
  因此,大丑的情绪好多了,小君出嫁的阴影也淡了些。他在心底里,祈祷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做一个开心的女人,他永远也不会怪她。
  这天早上,大丑精神饱满地上班去,服装城里,同事们都在谈论小君出嫁的事儿,有称赞的,有讽刺的,有艳羡的,有批评的,都依照自己的思想与理解,作出种种论断。大丑对这些不感兴趣,人已经嫁了,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别人说什么,都是局外人,自己呢,其实也算局内人。起码小君的出嫁对自己是有影响的,而对别人,嫁鸡也好,嫁龙也罢,都与他们无关。所以,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高谈阔论,而大丑却不成。一谈小君,他多少都会难过的,好象是被人扯动伤口似的。
  他觉得自己还不如小君豁达与乐观呢。你看小君,拿得起,放得下,并不因出嫁而有多少悲伤。虽然她不爱那个新郎,但她能带着微笑继续她的人生之路,他牛大丑就不行,却象女人一样多愁善感。
  大丑在自己的楼层站立着,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小雅,一会儿想小君,最后定格为铁仙子,正胡思乱想呢,铁春涵上来了。
  以往,她上来时,照例要跟大丑打个招呼点下头的,稍站一下,便又以轻快的脚步上楼。今天,她见到大丑时也是一样,只是点完头后,她望着大丑不动,仿佛有话要说。
  她的明眸望定大丑,红唇动了动,才说:“牛大哥,听说你的房子要出租,是吗?”声音柔美,又带着礼貌。
  哪知大丑眼睛直直的,没什么反应。春涵很奇怪,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睁大一双明星般的眼睛,走近一步,又加大一点声音,重复那句话。
  大丑被仙乐般的声音一震,这才从梦境里脱身。原来,他一时痴了,还以为这是在梦里见她呢,他不知道,“活”的铁仙子正站在他眼前。
  为了掩饰自己的傻样,大丑先笑笑,接着,他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最亲切的位置,才回应道:“哦,是的,原本不租的,如果你要住的话,就来住好了。”
  “一个月要多少钱?”春涵脸色温和。
  “那是你舅舅的房子,什么钱不钱的,你来住吧。想住多久住多久。”大丑终于恢复正常的状态。
  “舅舅说了,现在你就是房主,到底多少钱嘛,你说吧。”
  “我不收你的钱,更不想挣你的钱。”大丑再次表态。
  “不行,那不行,我可不想占你的便宜。”春涵语气很坚决。
  “我……我……喜欢被人占便宜……”大丑一急,说话有点不利落了。
  这话带点傻气,春涵听了,不由微微一笑。这一笑之美,牡丹盛开,也是比不上的。大丑不知怎么形容才好,他感到一种美的征服力,美的穿透力,他被一种美的光芒照耀着,他觉得自己被俘虏了,他愿意当俘虏。
  他呆呆地瞅着春涵不动。春涵见此模样,也没有在意。在她面前,好多男性都这个德性,见怪不怪了。
  春涵故意清一下嗓子,才说道:“如果你不收费的话,我是绝不想去你那儿了。现在,我的那位朋友也在帮我找地方。而我表嫂说,你那里最合适了,既清静,环境好,离单位又近。你那里我也去过,是不错,我正考虑呢。”
  一听这话,大丑大喜,又大急,生怕对方拒绝与他“同居”,他张开嘴,摆着手,半天才发出声来:“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
  春涵又是一笑,目光在大丑脸一晃,大丑感到了一种春风般的温暖。他又仿佛回到了旖旎的梦里。
  春涵说:“既然这样,房费咱们再商量。真到你那时,你可不准黑我呀。”
  大丑脸上傻笑着,不停地说:“不会、不会、不会。”
  现在他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不会说了。
  春涵望着他,礼貌地说:“牛大哥,先谢谢你了。去不去你那里,我还要考虑一下。我先上楼了,回见。”说完,冲大丑点点头,上楼去了。
  大丑对着她的背影,一时不能从美的境界里出来。她的晃动的长发,裸露的莲耦般的胳膊,大小适中的屁股,裙子下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的玉腿,还有她的曼妙的步态等等,仿佛每一处都发出诱惑的流星,纷纷的飞向大丑,把大丑打得晕头转向,也幸福无比。
  大丑头一次想到,这样的美女,拿来当老婆,给神仙都不做。每天看着她的脸蛋,对着她的身影,听着她的声音,晚上再搂着她的裸体睡觉,那是何等的美妙与快意呀,只要那样过一天,这一生都不白过呀,真不白当一回男人。
  想到自己的条件,大丑暗暗叹息,自己基本上是没什么希望的,除非这世上的男人死光了;除非铁仙子某一天突然变为弱智;再不哪天喝醉了,眼花了;再不就是自己哪天兽性大发,把她给强奸了。这种种设想,到最后都化作空虚与无望,令大丑鸡巴都软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的安排吧。为什么不让他牛大丑变成人中龙凤,享受这仙子般的少女呢?而只能看她以后嫁给别人。想到她也会出嫁,大丑气不打一处来。
  他突然也有种冲动,今后不论她要嫁给谁,自己都会受不了。自己定会象一个勇敢的杀手,将情敌无情的杀掉。宁可看她以泪洗面,也不愿看她与人相依相偎,这便是人性的表现,是人性阴暗面的一种正常的反应。
  好半天,大丑才缓过神来,一抬头,小周正冲他笑眯眯的,周围的那些女同事们都脸上有了嘲笑,象看丑小鸭一般瞅着他。大丑定定神,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走动,到处转悠着,他在工作。
  有了铁仙子可能搬家过来的这个希望,大丑的感觉比当初中奖,比老李头送楼,比获得高房费门市房等诸事都好。钱财那东西,是今天有明天没的,而精神上的快乐,却能享受一生。
  大丑以火般的热情,教徒的虔诚,盼着春涵来定居。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着的事,那是大丑摘花的机会,虽然机会很少,也聊胜于无。
  有了这个希望,大丑浑身是劲,他恨不得春涵现在就搬来,今晚就睡在他家的房里,而他就在她的隔壁做梦。别看现在搬家的事,八字没一撇,但大丑总觉得她应该来,他那个狗窝多好呀,况且他牛大丑本人也算个好人,会细心照顾她的,绝不会让她吃亏的。
  在这一天的时间里,大丑一直没停止胡思乱想。下午下班时,他到市场买了一些菜,还砍了一块肉,拎几瓶啤酒回家。想到以后春涵搬来,由二人世界变成三口之家。想到春涵冲他微笑,陪他说话,小聪给他做可口的佳肴,大丑的心里别提多美了,情不自禁,他脸上有了愉快的笑容。
  回到家,放下东西,换上家常衣服,他在沙发上,合上眼睛,春涵的形象便在眼前出现了。她是那么美丽,出水芙蓉,不如她的清新。她是那么高雅,世上的一切,在她面前,都显得俗不可耐。她是那么庄严,令所有男人都不敢对她有侵犯之心。
  大丑这么乱想着,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他在自己的想象里,编织着最美丽的梦。心里正美着呢,突然门响了,接着一个声音叫道:“牛大哥,有人欺侮我,他……”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他睁眼站了起来,望着小聪一张焦急又慌张的脸,问道:“是哪个混球,在哪里?”
  小聪指指门,因为急,连门都忘关了。大丑刚要迈步向门走去,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声停人到,一个青年跑了进来。小聪一见,“啊”的一声,一闪身躲到大丑身后,不时露出一只眼睛打量情况。
  那青年往前来,大丑一伸胳膊,喝道:“你给我站住,你是哪来的?私闯民宅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青年不理大丑,对着小聪藏身的方向,痴情地大叫道:“小聪,我爱你,我爱你好久了。你就答应我吧,做我的女朋友,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
  剩下一口水,我会给你喝;剩下一口饭,我会给你吃。‘铁达尼号’里,杰克牺牲自己,把生存的机会留给露丝。这事我也能做到的。你不信的话,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大丑抱着胳膊,板着脸听他抒情,听到这儿,才明白。敢情这小子是一个情种,是小聪的追求者,这是好事呀,看来,今天不需要武斗了。想到这儿,大丑松一口气。
  小聪从大丑身后探出头来,脆声说:“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能和你处对象。我年纪还小,不想处对象。你还是别在我身上下功夫,白瞎那时间了,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更好的。”
  青年悲伤地说:“你这是借口,你不当我女朋友,一定另有原因。你是不是有对象了,那是谁?你说吧,我要和他决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小聪恨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说罢,无奈地叹着气。
  大丑觉得有意思,他存心要逗逗这个情种,他大声咳嗽一声,然后露出同情的脸色,平静然而有力地说:“小兄弟,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她的确有男朋友了,你没希望的。”
  青年的眼睛都红了,握着拳头,他颤声问:“他是谁?我要会会他。”
  小聪也不解地望着大丑,她当然知道大丑是在说笑话,只是她想看看大丑会安排什么人物客串自己的男友,该不会报赵宝贵的名字吧,那可是她不愿意的。
  大丑故意咽了两口唾沫,又清清嗓子,待对方急得要蹦起来时,他才拍拍胸脯,微笑道:“就是我,我就是她男朋友。”
  声音不大,但青年与小聪都愣住了。青年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直弯腰,连连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天下不会有这样的笑话。”说罢,望着小聪。
  小聪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脸上又是羞,又是窘,又是急的。她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不知道今天这事会怎么收场。
  大丑突然变得严肃,问那青年:“我是她的男朋友,你不信是吧?”
  青年哼了两声,说道:“你甭想骗我,我又不是三岁孩子,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吗?”
  大丑说:“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今后,你可别再缠着她了,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说完,大丑回身,伸出右臂,冷不丁揽住小聪的腰,在小聪一愣神时,大丑冲青年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低下头,吻住小聪的小嘴儿。
  细细品尝一下滋味后,才“唧”的一声收回嘴来,一脸的陶醉相,眼睛还眯着,仿佛还在回味其中的美感。
  这一招,可把另两人给震住了,小聪被亲的瞬间,她感觉被电击了一般,先是身上颤抖一下,接着象被点了穴一般,一动不会动了。她脸红如苹果,心,跳得要蹦出来。她不好意思地合上眼,不敢看人。她的腰还在大丑的手里,她这时没有挣扎,因为那青年还在。
  那青年看得张大了嘴,忽然悲愤地大叫起来,他瞪着小聪,“唐小聪,我原本以为,你有多高的档次呢。男朋友有多么了不起,原来是这么一个……我对你太失望了。我看不起你。”说罢转身就跑,跑出门去,那速度,比进门时还快。
  大丑对他背影批评道:“一点礼貌都没有,连门都不给带上。老师是怎么教育你的。”
  一瞅小聪,还被自己抱着呢,连忙放手。
  小聪这时也完全缓过神来了(手里拿着两本书),她以复杂的眼神瞅了一眼大丑,接着,象逃命一般,跑回自己房里。
  大丑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事做过头了,对一个不是女友的女孩子,又是抱腰,又是亲嘴儿的,显然不妥。这是非礼人家呀,虽然自己的本意是好的,可小聪受得了吗?她那么保守,也许长这么大都没和男子亲近过呢。自己的做法,太鲁莽了,想到这里,大丑感到事态严重。
  他急忙来到小聪门前,推了一下门,没推开。他便敲门,大声喊道:“小聪呀,对不起你了,牛大哥太过分了,只顾帮你解决难题,做事欠考虑了,你能原谅我吗?”
  叫了半天,里边也没个动静。正当大丑束手无策时,门,意外地开了。只见小聪已换好衣服,扎好围裙,眼光看地,说声:“我做饭去了。”便从大丑眼前穿过,向厨房而去。
  大丑注意到,她脸上的红霞依然残留了一些,说不出的好看。
  大丑想了想,又跟到厨房,在旁边道歉。
  好一会儿,小聪才低声说:“牛大哥,你不用道歉,今天的事,我该好好谢谢你的。谢谢你为我解了围。他是我的同学,缠着我都有半个月了,今天我一出校门,他就跟上了。我跟他说了多少遍,我不当他女朋友。可他这人太烦人,竟跟到家来了。”
  大丑说:“这小伙子长得还不错。”
  小聪补充道:“家庭条件也不错,每天,他爸用轿车送他上学。”
  大丑笑道:“既然这么好条件,你怎么不答应呢。”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我就是不愿意,不为什么。今天你要不给我解围,真不知怎么办好呢。只是,你那法子也太……那个了……”
  大丑再次道歉:“小聪妹妹,你别怪我了,我实在受不了良心的折磨。”
  小聪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我都二十多了,还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谁亲过呢。”说到这儿,声如蚊哼,脸上是羞不可抑的表情,样子迷死人了。
  大丑听到这里,歉意顿消,取而代之的,是得意与骄傲。他暗暗赞叹,多纯洁的小姑娘呀,一尘不染,跟荷花一般。哦,她的腰好软,嘴好香啊,触感真不错,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了。
  吃饭时,两人都不说话。大丑微笑着瞅着小聪,小聪也不时偷看他,目光一接,她便象受惊的小鹿,慌忙躲开了,大丑知道她的心里很乱。
  大丑启开两瓶啤酒,自己抓起一瓶,一扬头,喝掉半瓶。
  他用手擦擦嘴角,把另一瓶推到小聪跟前,说道:“妹妹,你不喝点吗?”
  说完,要把瓶子往回拉。
  小聪向来不喝酒的,她不会喝酒,大丑只是逗逗她。哪知今天,这小妹妹变了,她握住瓶颈,说道:“谁说不喝了。”象是较劲儿似的,她也学起大丑的喝法,但没喝多少,忙放下瓶子,不停地咳嗽。
  大丑说:“慢点,慢点。”说着,又夹了口菜放她碗里。
  一瓶酒,被小聪喝掉大半,喝得满脸酒红。美目合上,粗浊的喘着气,后来竟伏到桌子上。
  大丑看着心疼,便过去抱她进她房里,放上床,给盖上被。望着她俊俏的脸蛋,红嘟嘟的小嘴儿,不时眨动的长睫毛,微微隆起的酥胸,大丑感到一种美的吸引,性的召唤,不由自主的,肉棒硬了起来。
  大丑深吸一口气,定定神,为自己的罪恶反应感到羞愧。对着这位小美人,大丑悄声夸道:“小聪妹妹长得真漂亮呀,一点也不比小雅差。真不知将来,是哪个王八蛋,有那个艳福享受你的身子,不管他是谁,我都会嫉妒他的。”
  说着,伸嘴过去,在小聪的左右脸蛋上,各亲一下,然后长叹一口气,退出去,关好门。
  这时的大丑,心里纯洁得很,没一点肮脏的念头。自己的女人已够多,何必再伤害一个单纯的小妹妹呢。再说,君子不趁人之危,做事得正大光明,自己万万不会借酒劲儿占有她的,他牛大丑不是那种人。
  他一直当她是小妹妹,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两人的关系变了。想维持原状,已不可能了。
  他不知道,他刚才在小聪房里说的那番话,已被小聪全听到了。她虽然身子发软,但脑子还是明白的,那番话传到她耳里,“一石击起千重浪”,这位小妹也开始胡思乱想了,但想不出什么明确的结果。有一点,她能确定,自己此后,不可能再当他是她大哥了。对他的不趁人之危,她非常欣赏,这也在意料之中。
  两人的关系会怎样发展呢?谁也不知道,而时间会说明一切,证明一切的。
  (三十五)野战
  又到休息日,大丑一觉睡到九点钟,爬起来吃饭。
  小聪上学前,把饭都放在闷罐里,大丑吃时,还没有凉呢。大丑一边吃着,一边心想:小聪这女孩也不错,娶到家是个好老婆,将来不知道谁有福气呢。自己这辈子,若没什么意外的话,便和小雅相守一生了。这样的人生,也是令人羡慕的。如果身边再有铁仙子陪伴,那可太完美了,若有下辈子,自己说啥还得再做人。
  细想想,与自己熟悉的女孩子:小雅、小君、小聪、春涵、锦绣,哪一个不是美人?哪一个不是可爱的女孩子?男人能娶到其中一个,便是莫大的福气,自己能娶小雅,也该知足了。
  吃完饭,大丑下楼来,他没有什么目标,只是随便走走。他要认真的盘算一下,自己要到哪儿去潇洒一下。找家饭店吃东西?没人陪,没意思;去游泳馆游泳吗?一个人还是没劲;去公园,动物园,都没什么好玩的。大丑突然觉得很孤单,真想有一个伴。
  他在大街上向东走,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去处。后来,他想到了老李头,自己多日不见他了,也应该去看看他了。想到此,他向公车站点走去。
  快到那儿时,一辆轿车从对面奔自己驶来。他想躲,那车偏跟着他。大丑大怒,刚想骂两声,那车突地停下,车窗摇下,露出一张很漂亮的脸来。那脸正笑嘻嘻地瞅着他,一见是她,大丑的怒气一扫而光。
  车上的美女,正是与他有过亲密关系的金玉娇,她兴奋地叫道:“牛哥哥,快上车。”
  大丑打量一下这黑亮的轿车,微笑道:“这车哪来的?不怕公安找你呀。”
  玉娇美目一眯,说道:“这车是偷来的,我还要把你拐卖了呢。是男人的,快上来。”
  大丑哈哈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了。这还用问吗?”说着,开了车门,坐到玉娇旁边。
  关好车窗,轿车开动,大丑望着玉娇,见她熟练地操作着轿车,不禁惊道:“想不到你还会开车呀。”
  玉娇冲他来个媚笑,又望着前方,嘴里说:“我还会很多本事呢。别说开车了,我还会开飞机呢。”
  大丑一听,撇了撇嘴儿,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大声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玉娇横他一眼,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大丑点头说:“怪不得这几天附近的老牛都死了呢,专家都没找到原因,可我却突然间找到原因了。”
  玉娇又问:“那是咋回事?”
  “都叫玉娇给吹死了呗。”
  此言一出,玉娇笑得花枝乱颤,声如银铃。
  大丑一边欣赏着她乳房的剧烈跳动,一边提醒她道:“这是在道上,小心开车,安全为主。”
  玉娇哼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跟你一起殉情。”
  大丑嘿嘿笑两声,说:“那怎么能叫殉情,你又不是我的对象,也不是我的老婆。”
  玉娇大为不满,冷声说:“你别没良心呀!‘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跟你好可不止一回了。若不是考虑到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天天都去找你。”
  大丑觉得自己出言不妥,象是安慰似的,把手放在玉娇的大腿上。玉娇穿着短裙,丝袜都没穿。大丑的手摸上去,很光滑,很结实,也很柔软,大丑在上边滑行着,爱不释手。
  玉娇一脸的娇媚,柔声道:“牛哥哥,别摸了,再摸,会出车祸的。”
  大丑一笑,脸上泛着愉快的光辉,那手不但没收回来,还更放肆了,竟伸到玉娇的胯下,隔着薄布片对秘处按摩起来,揉、点、蹭、划、捏、抓、捅、弹等动作全部出台。
  更厉害的是,大丑有项绝活,他能很准确地找到玉娇的小豆豆。稍作努力,小豆豆便充气般挺起来,硬起来。同时,泉水奔流,胯下的布片都湿透了。
  玉娇实在忍不住,张开小嘴儿,呻吟起来,为了安全起见,玉娇只好找一块地方,把车停下来。停车后,玉娇望着大丑,美目如水,脸红如霞,伸手推大丑的魔手。
  大丑就势收回手,把手在玉娇面前一张,笑道:“玉娇呀,你看看我的手洗澡了。”
  玉娇一看,他整个手掌湿淋淋的,闪着光,还散发着自己的体味。玉娇有几分难为情,嘴里却骂道:“你活该,谁叫你乱摸了,脏死你。”
  大丑反问道:“你很脏吗?”说着,伸舌头舔着手上的淫水。
  玉娇望着他那样子,吃吃笑道:“味道怎么样?”
  大丑说:“你尝尝就知道。”搂过玉娇的头,亲起嘴儿来。
  大丑把舌头伸进玉娇的嘴里,玉娇热情地啯起来,鼻子还发出娇喘声。大丑享受着美人的香舌,手也不老实,一手搂住玉娇的腰,一手探进上衣,玩她的奶子,夹她的奶头。
  这样过了几分钟,玉娇猛地推开大丑,低声叫道:“牛哥哥,我要你,我要你操我,狠狠地操我。”
  大丑也是欲火焚身,肉棒被裤子箍得好难受,但他还是清醒的。他抑制一下情绪,说道:“玉娇,这是大街上,不合适的,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玉娇用充满春情的眼神瞅一眼大丑,随即点了点头,发动起车,向前急驰而去。
  从这时起,大丑再没敢碰一下玉娇,他知道,在路上可不能乱来。做爱固然重要,但小命更为重要,没有命什么都没了。
  轿车如飞,很快开到了郊区,钻到大片庄稼地旁边的一个小树林里,这里真好,连个人影都很少见,正适合亲热。
  两人来到后座,大丑正犯愁空间如此狭窄,做爱也不得爽快,只见玉娇向他神秘一笑,伸手一推,靠背一倒,这后座就变成了一张床。正当大丑惊讶时,玉娇嗔道:“你还装什么正经,看你刚才那猴急的样儿,真是个大色狼。”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丑一扑,便把玉娇压到身下。
  玉娇说:“快脱衣服。”
  大丑赶忙响应号召,等他脱完时,玉娇已将一床单铺好,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上边。玉腿分开,下边的红嘴裂开了缝,晶莹的口水溢出来,显得很干净的样子。如此美景,再配上玉娇的桃花般的脸,真乃人间仙境。
  大丑凑上去,抬起她的屁股,认真地欣赏着玉娇的魅力之处,只觉得这小玩意可爱无比。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舒服得玉娇浪叫不止。突然,小屁眼传来奇痒与温暖,原来那舌头挪到那里。
  “牛哥哥………好舒服呀……妹妹乐死了……别逗妹妹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妹妹吧……操妹妹的……骚屄……妹妹的屄好痒呀……”
  大丑听得非常满意,虽然他急欲上马,一展雄风,但他忍着,他抬起头,挺着大肉棒,送到玉娇的小嘴旁,嘴里说:“妹妹一定没吃早饭,先吃两口香肠充一下饥吧。”
  玉娇也知趣地张开嘴儿,把龟头含到嘴里,耐心的啯着,套着,又用香舌卖力地伺侯着,象伺侯一个崇拜的大英雄。
  大丑半闭着眼,体会着美人小嘴的滋味,一只手还伸进泉眼里活动,在此情况下,玉娇不想淌水都不行。
  玉娇的舌功能赶上专业的了,舔得大丑好几次想射出来。大丑不敢再忍了,他怕自己忍不住,他抽出肉棒,趴到她身上,对准肉洞,使劲一挺,半根就进去了。
  等全根进入时,玉娇满足的大喘着气,嘴里娇呼道:“好大呀……还是大鸡巴好玩……”说着,搂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轻轻地抽动着,多汁的小穴,把肉棒泡得很舒服,穴又紧,又窄。一阵阵快感由龟头开始,象波浪一般,冲击着大丑全身的神经,大丑爽得直喘大气。
  大丑一边插,一边问着:“玉娇呀,多久没操屄了?”
  玉娇哼道:“……半个多月了……好难受的……”
  大丑笑道:“老头子年纪虽大些,也不能让你这好屄闲着。他能不操吗?”
  玉娇嘻嘻浪笑着,说道:“他想操也操不了了。”
  大丑不解地问:“怎么了,他阳痿了吗?”

  玉娇说:“他住院了,是胃癌呀。”
  大丑揉着两只弹性良好的奶子,大肉棒缓慢而有力的操着,嘴里还在说话:“这么说,他活不长了,这下你可解放了,恭喜你了。”
  玉娇挺着屁股,配合着大丑的动作,嘴上回答道:“恭喜个屁呀,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呢?”
  大丑笑道:“你现在也不缺钱了,以后老头死了,你想找谁操屄都行呀。”
  玉娇嘴一噘,叫道:“他要死了,我就搬你家去,天天晚上都要你操我。”
  大丑说:“你那么喜欢被我操吗?现在我就把你操死吧。”说罢,将玉娇双腿放在肩上,下身悬空,狠狠地捣着小肉洞,干得虎虎有声,气势磅礴。那种威风劲儿,恐怕当年赵子龙在长板坡都比不上。
  玉娇忘情地叫着,歇斯底理地叫着,表现着一个女人的兴奋与痛快,发挥着年青女性的热情与激情。此时的她,象大浪上的小舟,任疯狂的大浪把它推向何处。即使是被打得粉碎,她也心甘情愿。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很快达到高氵朝,在她的极快活的长叫声里,一股暖流浇到龟头上,并流出肉洞,把床单染湿一片。
  大丑不肯放过她,挥动肉棒,继续战斗,把小穴干得直响。
  玉娇抱着大丑后背,叫道:“牛哥哥……真的好棒呀……换了那老头子……
  他早就完了……我再找男人……就找你这样的……”
  大丑洋洋得意,念念有词:“别看大丑长得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当官来没有钱,操屄绝对是高手。”
  玉娇嘻嘻笑道:“想不到牛哥哥还是诗人,真是好诗。说得真象牛哥哥。”
  大丑猛插一下,玉娇啊的一声,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
  大丑突然抽出肉棒来,说句:“玉娇,换个花样吧。”
  玉娇冲他嫣然一笑,一翻身,双膝跪起,双臂前支,屁股撅得好高。
  大丑仔细观察着,玉娇的屁股并不大,但很圆,也很白;腚沟把屁股分成悦目的两半;天光映着屁股,如银似玉,并在一点上形成一束显眼的光环,却在腚沟落下淡淡的一道暗影;腚沟显得朦胧而神秘,当然也更有魅力。
  大小阴唇如双层花瓣重迭着,映衬着,还飘出年青女性的浓郁的迷人气息;上边的菊花,长得恰到好处。这双孔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个性与风采,大丑的眼睛都看直了。
  玉娇不见肉棒的动静,一回头,见大丑的那副德性,不禁又喜又羞。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哼叫道:“牛哥哥,你再不动的话,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丑叫道:“等我操完你再穿。”说罢,挺枪便刺。
  真是枪法纯熟,一枪中眼,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握着奶子。看女人的娇躯在自己的攻击下颤抖着,晃动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一边插着,一边拍着,还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肉洞里进出,使花瓣一张一缩的。同时,小屁眼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大丑大饱眼福,暗叫过瘾。
  后来,他见玉娇有点累了,便猛操数下,把精液都射进肉洞。之后,搂着玉娇说情话。
  大丑说:“我给你射进阴道里,你不会怪我吧。”
  玉娇闭着眼,低声说:“你以前不也老往里边射吗。”
  大丑说:“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怀孕。”
  “怀孕不更好吗?象李倩辉一样,多幸福呀,我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正好和李倩辉的孩子是兄弟,都是一个爹做的。”
  大丑叫道:“玉娇,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说出来不得了。”
  玉娇睁开眼,笑道:“你怕了吧,我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她又不止我一个男人。”
  “那我明天就把你这话跟她说。”
  大丑在她的奶子捏一下,玉娇吃疼,叫了一声:“轻点呀,牛哥哥。我是开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大丑叮嘱道:“你对任何人都别提这茬,不然的话,倩辉就会倒楣的。”
  玉娇把脸往他身上凑凑,娇声说:“牛哥哥,我知道了,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说了,就是王八蛋。”
  大丑的心稍安。
  一会,两人穿衣,大丑问:“你的老头子到底怎么样?还能活多久?”
  玉娇一边套上小裤衩,一边懒散地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那你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呢?”
  “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对我疑神疑鬼的,常派人监视我。我想摆脱都摆脱不了,气死我了。我成了犯人了,真想他快点死。可是,他要死了,我也不高兴,他死了,我就没靠山了,要找这样的一棵大树可不容易。”玉娇苦恼地说。
  大丑又问:“你这车是老头的吗?”
  “不是,是我弟弟的,这几天弟弟不在家,我就开着了。今天开着去医院,去看老头子。回来时经过服装城那一片,想去看看你,不想在道上就碰上你了,结果又叫你给占了便宜了。”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了一把。
  大丑望着玉娇的奶子消失在乳罩里,嘴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服装城工作?”
  “我何止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住在哪里,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个美女。一个是什么玫瑰,一个是什么仙子。我弟弟见过那两位美女,说仙子真象仙子呢,我还真不信,牛哥哥,那铁仙子真有那么美吗?我倒想见见她。”说着,玉娇不服气地挺挺自己结实的奶子。
  听玉娇提起铁仙子,大丑的心跳都加快了。不由想起铁仙子要来“同居”的事来,不禁飘飘然起来,嘴上却说:“什么仙子呀,不过是大家那么说罢了,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人,你一点也不比她差呀。”
  这么一说,玉娇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她并不知道大丑在骗她,对比一下事实,尽管玉娇不如春涵美丽,但玉娇不差,也有自己的长处与优势。否则的话,那个当大官的老头也不会找她当二奶,谁愿意把钱扔在庸脂俗粉的身上。
  “听说,你也有女朋友,她漂亮吗?”穿好衣服,大丑和玉娇并躺在床上。
  一提女朋友,大丑眼前出现两个影子,一个当然是小雅,一个竟是春涵。大丑突然发现,春涵的影子越来越重,仿佛已跟小雅平分秋色了。
  正当两人卿卿我我时,大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他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刹那间,他全身的神经活跃起来,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的生命力空前的旺盛,那劲头好象比刚才做爱时还大呢。
  这电话正是铁春涵打来的,这是她头一回给大丑打电话,难怪大丑那么激动呢。
  (三十六)同居
  “是牛大哥吗?我是铁春涵呀。”电话里传出春涵轻柔里透着力度的声音,令大丑心醉。
  “是我……我……我是牛大丑,春涵妹子你好。”大丑一激动,说话有点结巴。
  “牛大哥,我考虑好了,我决定上你那儿住去。打扰你了。”
  “你来住,我一万个欢迎。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是什么打扰呢。”大丑的情绪好极了,一颗心跳得厉害,他脸上泛着红光。
  “我什么时候搬去你哪里好呢?牛大哥。”春涵礼貌的问。
  “你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都行。搬之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帮忙。”大丑欣喜若狂,若不是在车上,他会跳起来大叫。
  突然大丑冷不丁真的大叫了,“啊!”一转头,玉娇脸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原来是玉娇在大丑的腿上狠捏了一把。
  “怎么了,牛大哥?”春涵担心的询问着。
  “没事的,给一个大蚊子咬了一口。”大丑忍着疼,皱着眉说。
  “那蚊子一定不小吧?”春涵发出笑声。
  一听这话,玉娇扑了上来,要咬大丑的脸。大丑连忙躲开,双手举起做投降状,玉娇这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来。
  “牛大哥,今天我可能去你家,你现在在家没有?”
  “在呀,怎么不在?”说着,就想走,被玉娇抱住一条腿。
  “那好吧,回见。”春涵挂了。
  大丑还拿着手机不肯放下,玉娇哼道:“是那个叫铁春涵的骚狐狸吧?牛大哥,牛大哥的,叫得真骚。”
  一听这话,大丑变了脸,很想大骂玉娇一顿。他不容许别人污辱他的梦中情人,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放下电话,对玉娇咧咧嘴儿,轻声说:“骂人家骚,你不骚吗?”
  玉娇媚笑道:“我当然骚了,女人哪有不骚的?女人不骚,哪会有男人喜欢呀。”
  大丑很满意她的回答,说声:“我得走了。”
  玉娇拉住大丑的手,嚷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想去会那只骚狐狸,我偏不让去。”
  大丑怜爱地把她搂在怀里,央求道:“小宝贝呀,别胡闹了,哥去办正事!
  她不是哥的女人,她看不上哥的,她嫌哥的样子丑。”
  玉娇幸灾乐祸地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有今天呀,活该。”
  大丑苦笑着,做出很倒霉的样子,叹口气,说道:“咱们回去吧。”
  玉娇噘着小嘴儿,美目瞥着大丑,说道:“不嘛、不嘛,我还想让你再爱我一次。”说着,将大丑推倒,用手摸着他的胯下。
  大丑张大了嘴,眼睛发直,惊声叫道:“我的妈呀……玉娇,你的胃口好大呀。”
  玉娇娇媚地望着大丑,昵声说道:“牛哥哥,你不把我操舒服了,我不让你走。”
  解开裤门,把大丑那根大鸡巴又放出来,伸出香舌,在龟头上津津有味地舔起来,不时以性感的眼神瞅着大丑。
  大丑舒服得呼吸都变粗了,令玉娇把屁股掉过来。玉娇照话办事,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大丑把小裤衩下拉到了腿弯,用手指对玉娇的神秘地带进行彻底地考察。
  大丑的指功,相当不错,没几下,玉娇的泉眼冒出晶莹的水来。大丑兴奋地用手指捅着,不时手指弯起,勾着里边的嫩肉。大指有时还旋转着,拨弄玉娇那粒可爱的豆豆。这些工作大有成效,爽得玉娇含着鸡巴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这声音是快活的符号,是女人起性的体现。
  大丑玩得兴起,把淫水涂在玉娇的菊花上,涂得很多,再用食指插入。
  这样,玉娇的双孔都被大丑的手指占领了。双孔夹着大丑的手指,都悬着淫水,丝一般晃着,看得大丑哈哈直笑。
  玉娇吐出鸡巴,笑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坏死了。老天爷保佑你,让你以后戴绿帽子。”
  大丑最忌讳这种话,他不由回骂道:“小骚屄,你可真恶毒。看你哥不操死你。”
  玉娇站起,转过身来,脱光下身,把肉棒对准小穴,轻轻地套入,嘴里还不服气地说:“你看谁操推,本姑娘今天非叫你也尝尝挨操的滋味。”说着,白屁股起落着,肉洞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淫水沿肉棒向下滑着。
  大丑当然不甘心受制,配合着她,不时把肉棒向上挺着。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顶得玉娇“啊啊”直叫,美目都眯了起来,显然很舒服。
  玉娇上身前伏,大丑双臂后撑,一边插,一边把嘴凑上前,玉娇知趣地伸出舌头,任大丑随意的舔着、吸着、啯着。大丑不时把口水吐到她的舌头上,玉娇很乖,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过不一会儿,玉娇动作慢了,大丑说:“你躺下来,让我操你。”
  玉娇点点头,翻身躺下。
  大丑将肉棒插入,双臂抱着玉娇的腿弯,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操着,每一下都有翻江倒海的气势,好象要把玉娇操死似的。
  大丑的心情好极了,铁春涵要搬来了,自己的机会来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自己计策得当,还怕没有希望吗?如果自己有一天能把她操了,准保能气死许多帅哥。那么,自己前半生因相貌受到的种种委屈与磨难,便全部勾销了。
  自己和别的男人一样,见到漂亮女人,也想掏出家伙,风风火火,有声有色地操一操。这就是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是男人的,没有不想操美女的。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唱出动听的歌来。不久,她便被操上高氵朝了,流出好多水来。大丑没有停止,依然大刀阔斧地干着。
  玉娇受不住了,急忙投降,哀求道:“好哥哥,我服了。你快射出来吧。”
  大丑嘿嘿笑着,无比的得意,象是战场上得胜的英雄。
  他猛劲地又插了几十下,再次品味着玉娇的美屄的滋味。后来,他拔出了肉棒,插入玉娇的小嘴,象操屄一样,挺动屁股,插得玉娇的腮帮子一鼓一缩的,望着玉娇那美丽的脸蛋、告饶的眼神,大丑的精神一放松,便射出来了。
  在大丑的示意下,玉娇用嘴接着,又咕噜咕噜地吃到肚里。这还不算,还让玉娇给清理一下。玉娇作为投降者,没法子,伸出香舌来,把肉棒从头到根,舔得干干净净,光光亮亮的。
  大丑拍拍玉娇的白屁股,夸道:“小宝贝儿,你真乖。这样的女孩子,才有男人疼。”
  完事之后,玉娇一边穿衣,一边骂道:“你这个王八蛋,总叫人吃你那脏东西。以后,我见你一次,就让你吃我一次水。看你愿意不愿意。”
  大丑笑道:“我愿意。现在就吃吧。”说着,又要扒玉娇才穿上的裙子。
  玉娇推他一把,吃吃地笑道:“你想吃,我偏不让你吃呢。”
  两人休息好后,才开车回城。到了服装城附近,两人要分开了,玉娇留恋地望着大丑,说道:“真想和你好好地睡一夜。不过,怕给你带来麻烦。”
  大丑安慰道:“以后会有机会的。”
  玉娇有了笑容,说:“这可是你说的。要算数的。”
  大丑点点头。
  玉娇问:“你会想我吗?”
  大丑回答:“当然会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忘了你呢。”
  玉娇浪笑道:“干脆,我和你到你家里,见见那个铁春涵。看看我美还是她美。”
  大丑说:“瞧你说的,好象她是我老婆。现在住在我家似的。”接着大丑又强调一下:“她哪有那么美呢。都是大家乱说的,她没有你美的。”
  玉娇笑了,说道:“我信了你的话。如果你敢骗我的话,哪天我见到她,我就告诉她,你经常和我睡觉。让她永远都不理你。”说着,玉娇嘻嘻地笑了。
  大丑自然是满脸诚实的样子,好象他的话是真的一般,心里却在说:“即使你跟她说了也没有用,反正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根本不会在乎我牛大丑跟哪个女人睡觉。如果她在乎的话,我会高兴得要命的。”
  大丑下了车,玉娇来个飞吻,开车走了。望着远去的车影,大丑一阵迷惑,他不知道自己跟她到底什么关系。若说是赤裸裸的性关系吧,好象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情意在里边,但彼此绝不会有什么爱情关系。只要彼此在一块儿,觉得快乐也就够了。自己何必想那么多呢?自寻烦恼。
  沿着人行路,大丑慢慢地向家里走去,经过两次肉战,大丑觉得身子有点虚了,自己毕竟也不是铁打的,以后在这方面,还是节制一点的好。自己得留个好身体,以后用来征服铁仙子呢。
  想到征服铁仙子,大丑不由笑了。他有种做梦的感觉。自己凭什么能与她做爱呢?如果象小说里写的倒有可能。
  铁仙子不幸中了采花大盗的春药,欲火焚身,正当危急关头,牛大丑象一个武林高手般出现了。他一剑将采花贼杀死。接着,掏出另一柄剑,刺破她的宝贵的处女膜。既占了她的大便宜,又表现出侠客的本色,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大丑真希望有这好事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正当大丑胡思乱想之时,一辆轿车驶来,紧贴马路牙子,速度与大丑同步,大丑站住,车也站住了。大丑心说:“是不是又有哪位美女想要快活了?只是本大爷此时精力不济,怕难令美女满意。”
  大丑望过去,哪里是什么美女呀?车窗摇下,是一个戴墨镜的青年,带着冷笑,他粗声地问道:“哥们,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瞅瞅他,觉得他不象个好人,便只管走自己的路,没好气地答道:“是呀。你是谁?有什么事?想找我吃饭?我没空呀。”
  那青年也不跟大丑磨牙,直奔主题:“哥们,铁春涵要住你房子。你千万别答应。”
  大丑一愣,说道:“这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要不要她住,是我自己的事。别人无权干涉。”
  那青年有点火了,“小子,你不听我的话,你会倒霉的。”
  大丑冲他嘿嘿一笑,说道:“我听你的话,我就能走运吗?”
  大丑往前走,他的车也向前,两人始终是平行着前进的,那青年吼道:“不听我的话,你可别后悔。”
  大丑哼道:“跟你说这么多废话,我倒真后悔了。”
  那青年大怒,脸孔扭曲,露出森森白牙来,狞笑道:“小子,你等着倒大霉吧。”说罢,一加油门,车如离弦之箭,很快消失在前方。
  大丑暗骂道:他妈的,你威胁我,我牛大丑可不怕这个。你便是要我的命,我也不会向你低头。想叫我听你的话,你下辈子吧。只要铁仙子愿意进我家,别人再瞎巴巴也没有用的。
  大丑来到自家门前,用钥匙开了门,刚一迈步,便呆住了,原因是他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这声音在大丑听来,简直是仙乐妙音。大丑象被人点了穴道,这腿便动不了了,这声音正是铁仙子的声音。顺声望去,正见铁仙子坐在自家的沙发上,跟小聪妹妹眉开眼笑的聊天呢。
  大丑心说,平时这铁仙子冷如冰霜,想不到跟小聪倒挺投缘的。只见春涵拉着小聪的手,正夸她长相漂亮,说话得体呢。小聪也很高兴,被这样的一个大姐姐夸着,真有点飘飘然。即使对方是夸张的话,在小聪听来,也相信是真的。
  二女也看到大丑了。小聪首先站起来,叫道:“牛大哥回来了,铁姐姐等你半天了。”
  大丑这才迈步上前,笑着望着春涵,说道:“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我以为得晚上到呢。”
  春涵笑笑,也站起来,俏皮地说:“我连家都搬来了。”说着,向旁歪歪嘴儿。
  大丑向旁边地上一看,可不嘛,地上放着大大小小几个包,显然是春涵的全部家当。
  大丑笑道:“欢迎,热烈欢迎。你怎么不出一声,我好给你当力工。”
  春涵眨眨眼,说道:“你这样的力工我可请不起。请你当一把力工,在要房费时,你还不黑死我呀。”
  大丑嘿嘿笑道:“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怎么能黑你呢。”
  大丑这话是开玩笑,春涵听了,不由脸一红,敢情她会错了意,嘴里说道:“谁跟你是一家人呢。我只是你的房客呀。我可不是你的……”
  大丑一笑,说道:“瞧你,说到哪去了。在我眼里,你跟小聪一样,都是我的好妹妹。我有什么坏心眼,也不敢在你们面前用呀。”
  春涵说:“这还差不多,当哥的可不许欺侮小妹妹。”
  大丑冲春涵挤挤眼睛,笑道:“当哥的自然能把持得住,如果是妹妹主动投怀送抱的话,当哥就未必是君子了。”
  听大丑这么一胡吹,二女互相望望,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很美,象百灵鸟在唱歌一般。大丑听得一呆,心说:如果有两位小妹做伴,一生都不会寂寞呀。再把小雅招来,四口之家,自己坐享齐人之福,比当神仙都过瘾呢。
  大家坐下后,春涵瞅着大丑,见他脸上一副自得的表情,不禁瞪了他一眼,隐约知道他的鬼念头。
  大丑被春涵那雪亮的目光一瞅,心神一震,立即在心里变得很君子了,不敢再胡思乱想。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大丑主动搭话,问道:“春涵妹妹,你搬到我家来,你男友愿意吗?”
  春涵一听,脸色变冷,郑重地说:“什么我男友,只是普通朋友罢了,他可不是我男朋友。你可别乱说呀。”
  这话令大丑非常欣慰,嘴上说:“原来不是男朋友呀。我还以为你们要结婚了呢。原来是这样呀,看来,你搬家的事,他管不着了。”
  春涵明眸一转,怒声道:“他倒是管我了,不让我来这儿,说你不安好心,可我向来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的私事。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连我老爸都管不了我,何况是他。来之前,我跟他吵了一架。我说,你要阻止我的话,以后,咱们连朋友都不是。他就老实了。”
  听到人家吵架,大丑暗自叫好,好象他有机会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聪一会儿瞅瞅大丑,一会瞅瞅春涵,并不说话。
  大丑问:“小聪呀,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呢?”
  小聪可爱的笑着,说道:“我们后天旅游,今天下午就开始放假了。”
  春涵瞅着大丑,埋怨道:“幸亏小聪妹妹回来得早,要不然的话,我只好在门口傻等了。”春涵又拉起小聪的手,说道:“这小妹妹长得真好看。也不知哪个男人有福气,娶到这样的媳妇儿呢。”
  小聪一下脸红了,她睁大美目,对春涵说:“我只是个丑小鸭,铁姐姐才美呢。她是我见到的最漂亮的女人,别说男人动心,就象我,都想亲她两口呢。”
  说着,小聪笑了起来,眼睛笑得弯弯的。
  春涵听了微微一笑,道:“小聪妹妹,你可别亲我。我连男人都不叫亲呢,更何况女人呢。”
  大丑一高兴,冒出句傻话:“春涵妹妹,听你这话,你好象真是处女呢。”
  一听这话,春涵火了,呼地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呢,你试过吗?”
  这下大丑没电了,赶忙道歉,说道:“我是开开玩笑的。别当真呀,看你气的,我向你赔不是了。”
  春涵用眼睛剜着他,笑骂道:“以后,你再说这混帐话,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说道:“当哥的说错话,我该罚的。”
  小聪也跟着起哄,拍手笑道:“牛大哥,我和铁姐姐都还没吃饭呢。罚你请客。”
  大丑爽朗地笑道,说道:“应该的。这顿饭我请了。”接着,大丑问明二女最喜欢吃的东西,便拿起电话来订餐。有男人请客,二女自然是高兴的。
  很快,饭菜送来了,大丑想试试春涵的酒量,拿出了六瓶啤酒来,给春涵三瓶。春涵也不推辞,与大丑推杯换盏的,二人较起劲来,六瓶酒很快下肚。春涵只是有点脸红,此外,没什么异样。
  大丑心说,酒量不错呀。看来,想喝倒她,把她上了,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春涵用水汪汪的美目瞄着大丑,并不说话,但眼里仿佛在说:“哼,想把我喝倒,没那么容易。想占本姑娘的便宜,没门。”
  既然喝不倒她,大丑也便做罢。小聪也喝了点酒,脸红得象西红柿一般,毕竟不胜酒力。大丑见此,便把小聪送回屋子,很体贴地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
  正要离去,小聪拉住大丑的手,轻声唤道:“牛大哥,先别走。”
  大丑问:“小聪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小聪羞得闭上眼,低声道:“牛大哥,你还没有亲我呢。你上次可亲我呢,我是知道的。”
  大丑心说:既然你叫我亲的,我还客气什么。一低头,便亲住小聪的红唇,啯了一阵,觉得不过瘾,便把舌头伸进小聪的嘴里,美美吸着小聪的香舌,亲得小聪呼吸急促起来,不由得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
  大丑一激动,双手握住小聪的乳房,一个劲地揉搓着。小聪奶子不大,但弹性极好。大丑心说:毕竟是姑娘的乳房,就是够味。
  大丑控制不住自己,把手伸进小聪衣内,直接地抚摸小聪小巧的奶子,不住地捏弄她的奶头。
  小聪啊啊地叫着,十分兴奋。大丑得寸进尺,一手摸向小聪的胯下,在小聪的小丘上摸了起来。因为是夏天,小聪穿得也薄,只是隔层布,刺激得小聪恨不得脱光衣服,任君玩弄。但她毕竟是小姑娘,有自己的矜持,在大丑要伸入裤子时,她及时拦住他,哀求道:“牛大丑,咱们的关系,就到这吧。我的身子要留给我老公的。”
  大丑当然不会强人所难的,他亲亲小聪的脸,说声晚安,便出去了。
  回到客厅,春涵正笑吟吟地瞅着大丑,好象大丑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大丑问:“春涵呀,喝好没?”
  春涵开玩笑道:“不能再喝了。再喝连处女身怕都保不住了。”
  大丑撇嘴道:“你牛大哥有那么坏吗?”
  春涵笑而不答。
  大丑说:“我帮你把东西搬进屋吧。”说着,帮春涵把东西搬到书房那屋,临出屋时,大丑交代:“晚上睡觉时,要关好门。”
  春涵一噘小嘴,说道:“本姑娘最会打色狼了。”春涵的小嘴红红的,形状很美,大丑真想亲亲,但他可不敢造次。他挥挥手,出门去了。
  屋里的春涵心里很不平静,心道:他样子那么难看,想不到也有人喜欢。就说小聪吧,她瞧大丑的眼神,分明带着感情的。真不明白,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了,有什么条件吸引美女呢?听小聪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是学校有名的美女。真怪了,美女喜欢丑八怪,这世界黑白颠倒了。
  对这个牛大丑,春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很想知道大丑有什么魅力。
  (三十七)出门
  早上醒来,大丑没有马上起床,他睁眼瞧瞧窗外,天已大亮。想到屋里还有两个美女在安睡,心里特别的痛快与舒爽。虽然这两人不能象小雅、小君那样对待自己,但大丑已经满足了,精神满足比肉体满足要长久得多。
  大丑是个凡人,他也会往深处想,他合上眼,开始张开想象的翅膀。正想到小聪的美穴的形状、春涵樱唇的滋味呢,“咚咚咚”,是敲门声,同时传来小聪的温柔的声音:“牛大哥,你醒了吗?我找你有事。”
  大丑还没有起来,他偏说:“起来了,进来吧。”
  门一响,小聪的身影出现了。这小美人穿着长裤,身段亭亭,脸上带着几分健康青春的红晕,两只大眼黑溜溜的,又深沉如海。
  她一见大丑还在被窝里,便脸现忸怩,想退出去。
  大丑说:“你进来吧,怕什么,牛大哥现在是君子。”
  小聪犹豫一下,这才上前,坐在床边,低头不语。
  大丑知道她有事要说,至于什么事,大丑也猜到大概。他坐起来,靠近了小聪,很亲昵地拉起她的小手,“唧”的亲了一下。小聪有点羞,想收手,但大丑不让,只好让他握着。
  “说吧,只要牛大哥能做到的事,一定不会推辞。”
  小聪低声说:“还不是交钱的事嘛,我真不想麻烦你。”
  大丑说:“我当你是妹妹一样,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那钱我都准备好了。”
  说罢,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迭钱来。他放到小聪手里,注视着小聪的俏脸,说道:“这里是一万块,你拿好了,除了上交的,剩下的你留着零花吧。”
  小聪抬起头,眼中含泪,有点哽咽地说:“牛大哥,你真是好人,只是这钱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还给你呢。”
  大丑握握她的手,笑了笑说:“瞧你又要哭了,象个小孩子。牛大哥又不冲你要,你不还都行,只是将来嫁了人,别把牛大哥给忘了就行。”
  小聪噘噘嘴儿,说:“我才不嫁人呢。这钱我一定得还你,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大丑逗她说道:“你想做我的什么人也行呀。你不是没有机会,只怕你不肯呢。”
  小聪收起钱,带着酸意的说:“都没位置了,你让我坐哪呀?”
  大丑说:“谁说没位置了,下边还空着呢。”
  小聪很认真地说:“要当就当大的,我可不当小老婆。”说到后边两字,小聪的脸红了,十分好看。
  大丑看得一呆,不由得伸手搂住她,将她按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吻住她的小嘴儿,双手很准确地抓住小聪的奶子。
  大嘴亲着小嘴儿,小聪一愣神的功夫,大丑的舌头已突破防线,在小聪的香舌上搅动着、戏弄着,细细品着少女的味道。
  大手更是无礼,隔衣玩着,一会儿握着,使乳房高耸;一会儿压扁,使其如饼状;一会又调戏奶头,奶头很敏感,碰几下便挺了起来。大丑心中大呼:少女就是好,弹性十足,又挺又软,摸起来真舒服。
  小聪受此袭击,有点晕眩,象掉入一个美丽的春梦。她正当花季,平时在校不爱说话,不喜欢表达自己,大家都认为她没有性欲。其实她和别的女孩一样,也常做春梦。在梦里,常被白马王子亲嘴儿摸奶的,甚至肉棒插穴,她也常想象其中的美味,只是没做过,始终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大丑便与她来了个三类接触,开启了她的性欲之门。在性欲被调动起来时,她隐隐渴望牛大哥把肉棒插进去。虽然她不敢保证自己是爱上他了,至少现在对他的印象很好,即使他把自己给干了,自己也丝毫不怨,她内心世界是这样的,但在现实中,少女的自尊还是使她本能的做出抵抗。
  大丑从不强迫人,因此昨晚,小聪逃过一劫,还是处女。现在,两人又在做昨晚的事。
  大丑的挑逗,令小聪春心荡漾,全身舒泰。她喜欢这种似梦似真的感觉,那种肉体上的快感使人留恋不舍。她到这时才明白,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少女婚前失身?原来那滋味真的美呀。
  大丑兴奋起来,少女的气息使他有点失去理智了,虽然小聪的鼻子发出求饶一般的声音,但大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飞快的解开小聪的上衣,将胸罩上推,露出乳房的真面目。大丑抬起头,只见两个奶子圆而尖,奶头粉红且娇嫩,乳晕稍暗些,跟奶头搭配起来,很和谐的。
  小聪害羞,急忙伸手来掩,嘴里娇声叫道:“牛大哥,别看我喳喳。”美目射出兴奋又慌乱的光来。
  大丑拨开她的手,伸嘴叨住一只奶头,美美的吸着,两手还握住乳房整体,一紧一松地捏着,象在判断其弹性指数似的。
  小聪被玩得不知所以,嘴里发出甜美的叫声,两手不禁放在他头上,轻轻地按着,本意是推拒,现在倒成了鼓励了。
  大丑的肉棒硬起来,隔着裤子,对小聪的胯下顶着、蹭着,仿佛要立时破裤而出,干进妹妹的肉洞。大丑在奶子上轮流吸着,感受着那娇嫩、那柔软、那香味。
  小聪的奶头被大丑亲得硬硬的,红红的,水淋淋的,“牛大哥……我好难受呀……我不行了……”
  大丑知道该插进去了,他抬起身,要给小聪脱裤子,嘴里说道:“小聪宝贝儿,哥哥现在就让你舒服,你和小雅一样的迷人,一样可爱。”
  这话象焦雷轰响,击在小聪的头上,她突然推开大丑,一脸的羞愧,看也不敢看他,下床穿鞋,以最快速度出屋去了。走时留下一句话:“我不能对不起朋友。”
  大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听这话,他似乎明白了,他的欲火骤然熄灭了,他长叹几声,这才穿衣下床。
  等大丑出屋时,厨房传来声音,小聪开始做饭了。大丑瞅瞅春涵那屋,轻声说:“真是个懒姑娘,太阳都出来了,还没起来。”
  小聪接口说:“什么呀,铁姐姐早起来了,她出去跑步了。”
  大丑点点头,心说:这才符合春涵的性格,她那样的人,不象懒人。
  大丑走近小聪,问道:“小聪,你们啥时候交钱,什么时候出去旅游?”
  小聪一边切菜,一边回答:“今天交钱,今天上午十点就走。”
  大丑叫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好帮你准备一下。”
  小聪转过头,幽幽地说道:“我想告诉你,可是你对我那样,我都没来得及说。”
  大丑脸一热,轻声说:“对不起小聪妹妹,以后,我会注意的。对了,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小聪说:“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要带足钱便行了。”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关切地问:“小聪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聪瞅一眼大丑,故作平静地说:“大约要半个月吧。”
  大丑一听,心中涌起无限的留恋之情。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有那么深的依恋,心里酸楚。
  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小聪的细腰,柔声道:“那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见到你呀。你们让不让带家属呀?你把我也带着吧。”
  小聪被他这一搂,登时全身发软,她的菜切不下去了,她怕切到手,定了定神才说:“牛大哥呀,你不要这样。你这样的话,将来咱们还怎么分开呀。”
  大丑抱得更紧,但这回他很老实,没有无礼,他动情地说:“小聪呀,你这辈子都别离开我,好吗?你离开我,我会很伤心的。”
  小聪噘起嘴儿,哼道:“那小雅怎么办?还有这位铁姐姐。”
  大丑长出一口气,半晌才说道:“铁春涵只是同事,我和她没别的关系。她那样的姑娘,轮不到我。至于小雅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许你离开我。”
  小聪听得眼睛都湿润了,在她短短的人生里,只有母亲与叔叔对她最好了。
  她打小没了父亲,继父为人暴躁、好色,从她懂事起,便见到继父以各种花样跟母亲做爱。
  继父那又粗又黑的家伙,只要硬起来,便要插进母亲的穴里或嘴里,一边干着,一边说着粗话。母亲在肉棒的攻击下,忘记了羞耻,什么话都出来了。
  小聪现在一闭眼,便又见到肉棒在母亲的穴里进出,肉棒虎虎有声,带出淫水如溪,阴唇一张一合,恰似呐喊。这还不算,继父还有点虐待狂的倾向,每次干事,都喜欢让母亲狗一样趴着,他挺着大肉棒从后边插入。
  这还算是正常的,但干事之前,他总要打母亲的屁股,总要把白屁股打得通红,听到母亲大声求饶,他才罢手。然后,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把肉棒捅进去,一边气喘如牛的抽动,一边大叫道:“我操,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大骚屄。”
  干着干着,还瞅瞅旁边躺着的小聪,目光中充满了淫邪。很显然,他开始打她的主意。
  总算小聪幸运,她有个好叔叔,对小聪如同己出。大家都说小聪是他女儿,到底是不是,谁也说不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她叔叔,她爸爸,还有她妈妈,在年青时,是三角恋。先是她妈与她叔相爱,有人亲眼看见两人在小树林里亲嘴儿,在草垛上打滚,有人断言,两人肯定干过那事。
  后来,叔叔去外地读书,两人关系有点远了。再后来,她妈嫁给她爸,叔叔放弃留城的机会,回到农村,在邻村当一名老师。
  叔叔这人和她爸不同,她爸朴实、厚道。而叔叔有文化,为人敏感,别看他没娶到她妈,但他经常去她家里。她妈再嫁后,他也常去。等小聪上初中时,他便把小聪带到自己家去,自己养着。这样做的目的,是他已发现她继父对她心存不轨,他不许别人欺侮小聪。小聪妈妈也默许他的做法,当妈的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
  叔叔是个好男人,虽然赚得钱不多,但别人家孩子有的,小聪也都有。对她跟对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儿子都有点妒嫉这个小姐姐了。
  叔叔供她上中学,上大学,俨然是一位伟大的父亲。叔叔还经常告诫她,女孩要自爱、自尊。因此,她没有象其他女孩子那样,随便跟男生来往。她迄今为止,依然是班里为数不多的处女之一,这使她骄傲。
  只是今早,却差点失身,奇怪的是,自己没有象以往那样,一想到失身,会无比恐惧。相反,自己在与他亲热时,却隐隐透出内心的秘密:希望自己告别处女,做一个“性”福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涩,她觉得自己似乎变坏了。
  现在,大丑对自己很动情,令小聪非常感动。她知道,这辈子无论自己嫁不嫁他,自己的心上已经刻下他的影子,一辈子都抹不掉了。别看两人相处日短,他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善良、诚实、热心、可靠,是难得的好人。被这样的好人破身,自己是无悔的,只是自己不能对不起朋友。
  小聪柔声说:“牛大哥,快放开我,铁姐姐随时会进来的。”
  大丑这回听话,立即松手,小聪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继续干活儿。
  一会儿,春涵果然进来了,她身穿一套运动服,英气勃勃,脸上带着汗迹。
  她进来后,冲大丑一笑,并没有马上关门。大丑听外边有动静,便走到门外,一打量,大吃一惊。
  原本以为只有几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原来不但是门口站满了人,门下的楼梯上,楼梯的转弯下,也都是人。大丑心说: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细看,他们也都穿着运动服,脸上也是汗不溜水的。并且,大家表情都相似:深情,崇拜,痴迷。有的手里还举着鲜花,想上前送花,却又不敢,那样子很滑稽。
  大丑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是一群追星族呀,他露出笑容来,眼望着春涵,看她怎么收场。
  春涵大开着门,斜着身子,抱膀倚门,左腿轻抬,脚尖抵门框。一副娇慵、闲散的姿态,她嫣然一笑,大家都不禁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春涵说:“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到家了,不用再送了。明天我还要出来跑步,想看我的话,明天早上。”说罢,拉拉大丑衣襟,两人回屋关门,留下一帮多情者立在门外。
  回屋后,大丑哈哈大笑,说道:“如果有一帮美女在门外这样的对我,我还不得高兴得死掉呀。”说罢,又笑起来。
  春涵用雪亮的目光瞅瞅大丑,叹气道:“烦都烦死了,我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真不知是怎么知道我的新家的。”
  大丑出主意道:“你武功那么好,一顿拳头,打得他们落荒而逃。”
  春涵摇头道:“那不行,他们又不是坏人,不能那么解决的。”
  大丑说:“你可以骗他们说,你有男朋友的。”
  春涵说:“早说过了,他们说,就算我有老公了,他们也不在乎,他们要经常看见我,说我不能只属于一个男人。你听这话,多难听。我要是属于许多的男人,我成了什么了?”说到这儿,春涵的脸刷地红了。
  大丑看得眼睛一直,随即目光移开,在春涵面前,他已经冷静多了。再说,旁边还有个小聪呢。
  春涵匆匆洗过手,对小聪说:“妹妹,我来帮你吧。”不由分说,抢过小聪的菜刀。
  小聪的第一道菜已经下锅,正切第二道菜呢。见她帮忙,也不拒绝。
  大丑很想知道春涵的厨艺如何,看她是否适合当老婆。
  一看之下,大失所望。小聪切菜,节奏很快,切得又细又好。春涵相比之下便差得远了,慢不说,切下的东西也是宽窄不等。大丑不禁暗笑。不过,人哪有完美的,春涵不可能是样样行的。
  小聪当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不露声色。这时,锅里菜好了,她盛到盘子里,对春涵说:“铁姐姐,你来端菜吧。”
  春涵知道她体贴自己,感激地望她一眼,便端菜进客厅了。
  忽然大丑想起一件事来,说一声:“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你们先吃。”
  之后,匆匆下楼。
  当他上来时,二女正等他吃饭呢,原来大丑拎了几根麻花上来。
  小聪冲他一笑,不说什么。
  春涵瞅他一眼,说道:“快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大丑感到心里好温暖。
  大丑坐下来,小聪立刻站起来给盛饭,脸上充满温柔,象一个贤慧的妻子。
  春涵注视着小聪的举动,心说:这丫头分明喜欢上这个丑小子了,这小子倒蛮有艳福的。听说他还有一个女朋友,也长得不错。真看不出来,一个丑汉子,也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好多帅哥都没有的福气。
  这么想着,春涵的目光落在大丑身上,似乎要找到他的魅力之源。这目光象阳光一样强烈,令大丑有点招架不住。
  大丑鼓足勇气,向她望去。春涵觉察到了,立刻低头吃饭。
  大丑看看小聪,又看看春涵,觉得都很美,虽然春涵艳冠群芳,魅力第一,可在自己心中,小聪一点也不差,她那么朴实,那么恬静,人又聪明,和春涵的冷静、刚强、理智,不太一样。
  相比之下,大丑更喜欢小聪这样的。小聪这样的,更惹人怜爱。
  吃过早饭,三人谈会儿话,快到上班时间了。这时春涵的“男朋友”来了,他跟大丑打过招呼后,直直的看着春涵。
  春涵见到他,脸变得冷了,沉默了一会儿,春涵进屋收拾妥当,穿上职业套裙,挎上包,一副高雅、冷傲的模样。三人都不禁多看几眼。
  她跟大丑说:“牛大哥,不一起走吗?”
  大丑知道这是礼貌话,便说:“你们先走吧。我再坐会儿。”
  春涵点点头,又对小聪说:“小聪妹妹,今天不能送你了。等你回来时,姐姐给你接风,出去玩得高兴些。”
  小聪拉住春涵的手,说道:“姐姐,谢谢你,我会想你的。”
  春涵笑道:“姐姐也会想你。”说着,将小聪抱抱,这才出门去。
  那帅哥屁颠屁颠的跟着。
  大丑真想不到,两人刚认识,关系就这么好。他真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女人的事,男人们大概是永远搞不懂的。
  剩下两人时,大丑便说:“小聪,这件东西送给你,有用的。”
  小聪一看,只见大丑从衣袋里掏出一只手机来。是新的,红色的,样子很小巧、精致。一开机,便传出动听的和弦音乐来。
  小聪接过来,翻来覆去地把玩着,她心里很喜欢,问道:“你刚才下楼买的吗?”
  大丑说:“可不是吗?这时候都没有开门,只有一家修手机的开着门。那里也卖手机,我随便拿了一个,你喜欢吗?”
  小聪手捧手机,深感大丑的关心体贴,小聪说:“这手机你还是给小雅吧,她才是你的女朋友。”
  大丑上前把小聪搂到怀里,亲吻着她的脸说:“这时候别提她。在我心里,她是女朋友,你是我老婆。”
  小聪心里暖暖的,将手机放在桌上,主动勾住大丑的脖子,任大丑占了好一顿便宜,连亲带摸,搞得小聪下边流了好多水,不得不回屋换条裤衩。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才下楼,大丑把小聪送到学校,千叮咛,万嘱咐的,直到小聪上了车,他才离去。
  这时,小聪的眼泪已经下来了,当然,大丑没有看见。
  (三十八)早晨
  小聪到北京之后,给大丑来电话,告诉他,自己站在天安门广场上,看见了天安门、纪念碑等雄伟建筑。今天还要进故宫、登长城呢。说了一会儿旅游上的话,小聪又低声柔柔地问:“牛哥哥,你想我没有?”
  大丑叹着气,回答说:“我都想马上到北京,追上你,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
  电话里传出小聪开心的笑声。这小姑娘,平时眼泪多的是,笑声少得很。这下,显然是对大丑的回答很满意。此时正是早晨,大丑躺在床上,跟小聪说着情话,老二都硬了起来,想找个肉洞洗个澡。
  小聪又跟大丑说了些出门的见闻。大丑少不了又象对小孩一样,传授一些出门的经验,令小聪的心情十分舒畅。但最后几句话令小聪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大丑性欲一上来,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动情地说:“小聪呀,我想你,想死你了,真盼着你能赶快回来。我更想操你,使劲操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愿意不?”
  小聪久久不语,后来才说了一句:“牛大哥,你的话好粗,吓死我了。”说完,电话挂了。大丑可以想象小聪此时的神情,一定是羞极、怕极,也许还带着一点兴奋。大丑最喜欢看少女这种表情了。
  大丑放下电话,头脑稍稍冷静,不禁后悔起刚才那两句下流话。她是个小姑娘,这种成人话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呢。她会不会因此而生气,以后不理我呢?也许直接回老家,以后再也不见我了。要那样的话,自己一定很难过的。
  接着,大丑给小雅打个电话,想知道她的近况。前些天她来过电话,说要照顾母亲,不能回来。
  电话打过去,是小雅接的。她告诉大丑,现在学校要放假了,自己先不回校了,在家多陪陪妈妈,她已跟学校打过招呼,学校也同意了。
  大丑向她家里问了好,说了些情话,才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以前那股子对小雅的热劲儿,现在少多了,什么肉麻的话都说不出口,倒真是“相敬如宾”
  了。男女之间要“相敬如宾”,这关系也就够戗了。之所以如此,可能与长期分离有关吧。自己将来真娶她当老婆吗?以前是肯定的,现在要考虑一下才行。
  正低头沉思呢,电话响了,是小菊打来的。他已经好久没见她了,自从小聪进门,自己早上就没再去她的小吃部,都快把她给忘了。
  小菊在电话里说,她想见他一面,有事跟他说,晚上七点,在小吃部见。大丑踌躇了一下,才答应她。他想破脑袋也不知是什么事。对这位初恋情人,自己的心情很复杂。想到当初出双入对,柔情蜜意,自己心里甜甜的。想到后来她见异思迁,弃他而去,自己是悲愤交加,恨不得掐死她才开心。
  上次跟她上床,虽有情爱因素在其中,但无可否认的,也带有报复的性质。
  上次事后,自己再不想与她怎么样了。算是两清了,以后还是少见为好。这次她约自己去,本不想去,偏偏那拒绝之语说不出口。自己真是个没定力之人。
  小聪不在家,大丑当然得亲自下厨。虽然还有一位姑娘在隔壁,但春涵不是做饭型的。再说,她做的菜也未必可口。自己来吧。娶她那样的老婆,只好男人伺候她了。大丑一边忙着,一边想着小聪。她在家,什么事都不用自己管,是个好老婆。
  正这时,门一响,大丑一转头,目光便象给胶水粘住似的动不得了。春涵从门里出来,头发散乱,睡眼惺松,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这种懒散娇慵之态,已够动人。更令人倾倒的是,她那身装扮。原来这美女身上穿着睡衣,睡衣是半透明的,里面的白胸罩、小裤衩,清楚可见。
  别看春涵的身材不丰满,两只乳房可高高的,挺挺的,比小君的差不太多。
  两条玉腿,一点也逊色于大丑在电视上见过的任何美腿。大丑鼓足勇气,盯着她的小裤衩。那也是白的,包得紧紧的,春涵的秘处似乎向外突出。很自然的,大丑进行飞一般的想象。
  春涵着急去卫生间,便穿睡衣出来了。见大丑这般望着她,她精神多了。她感到有点羞,脸上红霞倍增。但这只是一瞬,稍后,她挺胸昂头,傲然前进,与大丑较着劲儿。大丑倒不好意思看她了。
  春涵进卫生间之前,丢下一句话:“乱看东西,会长针眼的。”这话显然是送给大丑的。大丑眨了眨眼,心说,我会长针眼吗?我分明什么都没有看见的。
  春涵出来时,瞅一眼大丑。大丑故意不看她。当春涵转身走时,大丑又把目光盯上去,他怎能放过这审美的良机。春涵也知道他在偷看,凭感觉也知道,她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的。为了逗大丑,春涵故意走起模特步来,扭腰摆臀,衣袂飘飘,乳房颤着,玉腿生光。进门后,春涵一回头,嘴角翘了翘,象在示威,脸上似笑非笑的。
  大丑呆若木鸡,沉醉在梦里一般。春涵叫道:“看看锅,别糊了。”说着,砰地关上门。大丑这才清醒,果然一股糊味扑来。大丑慌忙“抢救”,一时间,手忙脚乱的。
  一会儿,春涵出来了,穿一套运动服,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梳洗已毕,她来到大丑跟前,大丑只觉香风吹来。这香味与小君、小雅、小聪、倩辉诸女都不相同,是淡淡的,令人舒服的,又叫人难忘的。
  “牛大哥,我来帮你做饭吧?”春涵说。
  “不用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去跑步吧。”大丑回头笑笑。
  “好吧,那我去跑步了。大不了,我给你多加点房租,算是伙食费。”春涵认真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大丑开起玩笑。
  “你可不准黑我。要黑我的话,我找我舅舅来给我评理。”没等大丑说话,她声音放低,问道:“牛大哥,我的身子好看吗?”明亮的目光望着大丑,期待中透着一点羞涩。
  大丑呆了呆,咽了两口唾沫,嗫嚅地答:“好……好看,好看极了。要能天天看到就好了。”
  春涵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大丑又说:“你男友可幸福死了,能经常看你。”
  春涵一摆手,眨眨眼,不悦地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可没看过我的身子呢。还是你有眼福,我头一回让男人看到那副样子。”说到这儿,她转过身,低下头,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样。
  大丑瞅瞅她,心说,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会害羞吗?想到自己有眼福看到她性感的模样,而别人都无此艳福,不禁大为得意。
  春涵发现他这德性,哼了一声,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可不能白看。”
  大丑笑了笑,心说,难道你还要以身相许不成?那样我倒求之不得。
  春涵瞪他一眼,说道:“别想得那么美,我可不会以身相许。凡占过我便宜的男人,我都会跟他算帐的。”
  春涵的眼光很是尖利,大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急忙说:“我可没占你便宜呀。”
  春涵见他如此害怕,轻声笑了,哼着小曲,出门去了,一副得胜者的姿态。
  大丑望着她的背影,倒吸一口气。心说,这丫头一瞪眼,倒真厉害。我都有点紧张了,好象她是母老虎似的。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我为什么颤抖呢?我也没占过她便宜呀,难道看一眼睡衣也算吗?那怎么能怪我,是你自己送到眼前的。啊哟不好,她会武功的,她会不会因为我看了她而大怒,要挖我的眼睛?
  想到此,大丑笑了。这又不是武侠小说,哪有那么多的暴力事件呀,她只是跟自己闹着玩罢了,瞧自己这个认真劲儿。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一个黄毛丫头,传出去,还不让人家笑掉大牙。
  大丑把饭菜摆好,等着春涵。过了好久,春涵才回来。她去洗脸去了,大丑特地到门外瞅瞅。春涵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擦脸,一边说:“看什么呢,今天后边没有尾巴。”大丑微笑着,进屋关门。
  两人坐下,春涵见桌上摆着两个菜,香气扑鼻,拿筷子夹一口尝尝,忍不住夸道:“牛大哥,你做菜很有味道呀。不比小聪妹妹差呀。”
  大丑被夸,心里很受用,谦虚地说:“我哪会做饭呢,能吃就不错了。”
  春涵一边吃着,一边又说:“找老公还得找你这样的,起码不用做饭了。”
  说着脸现笑容,这笑容自然光彩照人。
  大丑看着自己的饭菜一口一口进入美女的红唇,说不出的高兴,说道:“你找老公,当然不用做饭。你这样的美女,做饭太可惜了。”
  春涵说:“我做饭味道总是不好,这方面就是没天赋呀,怎么学都不成。”
  大丑解释道:“你命好,天生就是吃现成的命。”
  春涵说:“要是总能吃现成的,我可乐意。不知道哪里有这好地方?”
  大丑笑眯眯地瞅着春涵,说:“你要愿意的话,牛大哥一辈子做饭给你吃,不收你伙食费。”
  春涵一听,轻声笑了,说道:“好呀,这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要是真无家可归了,就到你这儿,到你家吃白饭。到时,你可别嫌我才行。”
  大丑作出很荣幸的表情,说道:“尽管来。不过只限于你一人。”
  春涵白他一眼,说:“不是我一人,难道还能拖家带口的吗?只怕到时,你不说什么,你老婆也得把我赶出去。”
  大丑拍拍胸脯,慨然道:“她要赶你出去的话,我就不要她。”
  春涵很郑重地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准反悔。男子汉说话算话。”
  大丑也正经起来,说:“你不信吗?咱们拉勾。”
  春涵伸出纤指,两人真的拉勾了,好象这是真事似的。这一拉勾,大丑倒有点舍不得放开她的手指了。大丑只觉她手指又滑又嫩,他真想拉过来满满地亲一口。
  出于礼貌,大丑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他的脸暴露了他的思想,春涵是个聪明人,大致也能猜出他的想法。她没有恼,相反,她觉得这男人是值得人同情的。
  要钱没有,要本事没有,模样又差,想必在泡妞方面摔过不少跟头。虽说小聪对他好像有意思,但人家真愿嫁给他吗?这不好说。听说他女朋友不错,如果关系好,为什么不常在一块儿?女朋友这东西,可不好说。连结婚都随时可以离呢,何况是恋人。
  大丑想到这样的美女,将来不一定嫁谁,不由皱了皱眉,说道:“春涵,不知以后哪个男人有福气娶你?”
  春涵一笑,说:“娶我,可不一定是福气。我不会做饭,脾气也不好,他总得让着我才行。娶我的人,可能得不到幸福。真怕没有人肯要我。”
  大丑脱口而出:“如果你没人要,我就要你吧。”此言出口,立刻后悔。她刚刚搬来,自己跟她不是太熟,怎么说这话?她会不会生气?这么想着,他直视春涵的脸。
  春涵没有生气,她扬了扬双眉,亲切地说:“谢谢你牛大哥,我会记住你的话的。如果我真的没人要了,而你那时又没有老婆,你不嫌弃我的话,我给你当老婆。”说着,明眸含笑,注视着大丑。
  这话无异于仙乐一般,大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话是开开玩笑的,未必是真。但听来那么顺耳,令人神清气爽,如游仙境。
  大丑呆呆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春涵说:“我都表态了,怎么,你不同意吗?连你都不肯要我吗?”
  大丑立刻回应:“要要要,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两人对望一下,都笑了起来。这个玩笑令客厅的气氛活跃起来,两人的关系似乎又拉近一点。大丑心说,以你的条件,怎么会没人要?只要你想嫁,整个哈尔滨的男人,都象发疯的野兽般扑过来,轮也轮不到我。不过,从这仙子嘴里说出这种话,我牛大丑也知足了。
  吃完饭,两人坐在沙发上喝水。
  大丑拿起报纸来看。自从听说春涵妹妹欣赏事业型的男人,大丑每天都要看报,想找条门路,干点事业出来,让她另眼相看。一连看了多日,也没有什么眉目。去搞技术,自己什么都不会,现学似乎也来不及,再说,来钱未必快;去做买卖吗?是个好主意,可自己一点经商的经验都没有,冒然行事,还不赔得老底朝天才怪。结果是每回放下报纸,都会叹息几声。今天也不例外。
  春涵听到他的叹息,便问怎么了。大丑也不瞒她,说:“我不想长期当保安了,想自己干点事业,可不知干点什么好。我什么都不会,学历也没有。”
  春涵一听,兴趣上来了,两眼生辉,说道:“牛大哥,这事急不来。干什么事业必须得选准才行,男怕选错行。这事不急,我帮你留意着。”
  大丑见她高兴,自己也痛快。突然,他眼前灵光一闪,有个想法:为什么不跟她一块干呢?拉她入伙,两人携手,一起打天下。成功,当然更好;如果不成的话,两人便可长期相处,自己机会多多。只要能在一起,即使把我的钱赔光,我也愿意。再说,只要小心经营,精心管理,开一个小店,总不会倾家荡产的。
  这个计划一出炉,大丑暗暗高兴。春涵见他脸露喜色,只道是自己的话有了作用,哪知他心里另有“阴谋”。
  时间差不多时,该去上班了。大丑与春涵穿戴好,要走时,大丑忍不住问:“怎么不见你的保镖来?”大丑瞅瞅安静的门。
  一提到那位,春涵脸色变冷,说道:“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我让他别来。”
  大丑一听,也不多问,自己没理由打听人家的私事。不过,春涵与那位闹矛盾,他暗暗窃喜。他倒不是想到自己有了多少机会,而是自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她了。这是好事。
  大丑与春涵并肩出门,别人当然不会当成情侣,大家都长着眼睛,都觉得不相配。大丑可不管这些,只要美人在旁,便是人生的极乐。他望着行人们投来的惊讶的目光,不但不自卑,反而昂首挺胸,拿出平时所没有的精神状态来。他要让人们看看,丑男也可以与美女站在一块的,虽然她不是我老婆。
  两人是走着去服装城的,这一路,无数的目光射来。在大街上,出现如此美人,当然会众人嘱目。春涵走着,恐怕比市长走上街头,得到的注目率还高呢。
  再说,旁边还有丑男相伴,更是有趣。好多人脸上露出笑容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春涵习以为常,不说一句话,象在单位的模样,高傲、严肃、冷艳,旁若无人的走动,和在家时跟大丑开玩笑的那个她判若两人。令大丑欣慰的是,春涵偶尔望自己时,目光倒有了热气。这不是爱情,这是礼貌,大丑是明白的,但他已经满足了。想到进服装城时,一定会有一场不小的轰动,自己一定会成为焦点人物,自己的名字会和铁仙子连在一起。想到这儿,大丑差点笑出声来。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阳光斜射,行人如蚁,树木吐着清新的气息,楼群高高低低、错错落落,无声地表现着城市文明。
  这是个平常的早晨,但在大丑的心中,它是非常的,是他来哈以来所经历的最好的一个早晨。自己的人生此后必将具有更丰富的内容,更深刻的意义。
  这是一定的。他相信。
  (三十九)床下
  两人走到服装城楼下,大丑感到后边有人跟踪,回头一看,正是多日来与春涵来往密切的帅哥。此时的他,一脸的悲伤与沮丧。这副样子,令大丑一点敌意都没了。
  正象大丑所想的那样,两人并肩进了门,立刻,同事们的目光都唰地集中过来。目光中充满惊讶与疑惑,但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大丑往前走时,隐约听到背后窃窃私语,至于说些什么,听不清,想必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贬语吧。
  到了三楼,大丑的地方到了。春涵冲大丑点头微笑,然后自己上楼去了。正当大丑对着她背影心摇神驰时,那姓赵的帅哥急步赶来,经过大丑身边时,恶狠狠地盯了大丑一眼,那样子,象在看杀父仇人似的,令大丑觉得寒气入心。
  噔噔噔,帅哥突然发力,疯了般冲上楼去,一定是找铁仙子抒情去了。大丑意识到他欲对铁仙子不利,便抬起脚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领出众,想要动武,十个帅哥也是白给,这么想着,抬起的脚又放下来。
  大丑来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刚坐下,面前出现小周的影子。这家伙跟贼一样,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着大丑,仿佛从来不认识大丑般。只见他弯着腰,陪着笑脸,对大丑是前所未有的尊敬。
  大丑头一回享受这种上宾般的殊荣,倒有点不舒服了,正要站起避开他的狗舌头一样贪婪的目光,那小周已伸手按住他,然后给他倒杯热水,顿了顿才说:“牛大哥,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能让铁仙子搬去你家住,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请你帮忙,请介绍一下其中的绝招,让兄弟我也学点本事。”小周的态度,很象追星族对待自己的偶像。
  大丑受宠若惊,半天说不话来。心说,我有什么本事?一点也不比你强,她搬到我家来,那是小君与水华的作用,我一点高招都没有,而这话可不能说给你听。
  大丑对他淡淡地笑笑,不出声。小周见他如此高深,急得在他跟前直转悠,丢了钱似的。一会儿,他又恭敬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
  大丑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周厚着脸皮说:“如果你家还有房子的话,那么,我也要搬到你家住去。
  多给房租。绝不叫你吃亏。”
  没等大丑回答,只听一片笑声。原来大丑眼前已聚了一帮人,都是单位的男女同事。这笑声令小周有点发窘,但他可没走,仍呆在原地,可能想继续努力,套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这时大家也对大丑齐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我也去住。”之后,一片爽朗的笑声。大丑跟着笑了,小周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尴尬。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丑提一些问题,基本上都是与春涵有关的。大丑不想把私事向别人公开,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问题也不是很高明,并且支支吾吾的。
  后来经理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大丑从椅上站起来,开始做自己分内的事,他的目光不时转向楼梯。过了一会儿,那帅哥才慢慢下来,失魂落魄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这回,他连大丑也没有看,就下楼了,脚步不是很稳,真叫人担心哪下子会失足滚倒。
  想到这帅哥碰壁,大丑暗自高兴。人没有不自私的,大丑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两人又是一块回家。这次,两人先去市场买菜,买该买的东西,接着才走向家里。经过一个小摊,正在低价处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贩子拿着喇叭大做广告,说这是真皮包,要价一百元,快点买吧,晚了就没货了。
  这种宣传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欢买贱货。不一会儿,就卖出十几个。小贩子精神大振,叫声更响。
  大丑受到影响,也凑上去。见皮包样子不错,他也想给春涵买一个。但他买东西是外行,他想春涵一定在行,便把春涵招来,让她给瞅瞅。
  春涵一过来,大家都很尊重,主动让出一个缺口。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一番,对大丑说:“倒真是皮的。”
  小贩子见此美女,说不出话,呆了呆才道:“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真货,我怎么敢拿来卖呢。”
  大丑对春涵说:“你也挑一个吧。”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这儿都有一个了。”
  大丑劝道:“再来一个,备用吧。你挑吧,我付账。”
  春涵眼珠转了转,询问道:“不会从我的房费里扣除吧?”
  大丑笑道:“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春涵一听,脸上也有了笑容。
  春涵不再坚持,细心地挑一个白的。大丑付钱时,春涵拦住道:“老板,便宜点吧,八十块怎么样?”说着,明眸瞅着小贩。
  小贩露出哭态,说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这一个包才挣几块钱呀,八十块连本钱都不够呀。你还是给加点吧。”
  春涵听了,脸一冷,把包放下,拉着大丑便走。那小贩叹口气,叫道:“好吧,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豁出去赔一个了。下不为例。”
  春涵这才面带微笑,回身取包。大丑付钱,小贩很不甘心地找钱。大丑与春涵高兴地走了,剩下这帮人也要求八十元买包,小贩说啥也不干。
  有人不服气,说:“你能卖她八十元,为什么到我们这儿就贵了?大家都是人。”
  小贩反驳道:“不错,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长得漂亮吗?我见她漂亮,白送包给她都行。你管得着吗?”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还卖什么包呀,去给她当佣人吧。”
  小贩摸摸脑袋,朝着春涵远远的背影,说道:“我倒想给她当佣人,只怕她不给我机会呀。”
  回头再说大丑两人,买到便宜东西,春涵一脸的喜悦。大丑倒不是很高兴,他的情绪好,是因为春涵。他在心中暗笑,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和常人无异,也喜欢占小便宜嘛。但他并不因此减了对她的好感,觉得这样才正常,象电视上的小龙女那样不通世故,不食人间烟火,那是瞎扯蛋。试想,那样的女人有什么用?花瓶而已,看着玩还行。
  回到家,大丑做饭,春涵帮着给打下手。美女相伴,大丑心情极好,倒不在乎她干不干活。大丑炒了三个菜,自觉得水平不错。春涵尝后也很满意,她多年流浪在外,有人做现成饭给她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为心情好,两人喝起酒来,较着劲喝,大丑喝一瓶,她喝一瓶。她的脸都红起来了,仍然不认输,最后大丑只好相让,主动服软,春涵这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有点晕乎,头脑当然很清醒。平常在外边与人喝酒,她是很小心的,绝不让自己有晕眩的感觉,以免吃亏上当。今天在这里,她完全放心。凭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是可信的,绝不会象外边的男人那样如狼似虎,都想着占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个胆小的男人,还很体贴女孩子呢。
  吃完饭,春涵回房间,走时故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见到,急忙去扶。
  他的头脑相当冷静,只搀她的胳膊,可没趁机抱腰,吃她豆腐。以两人现在的关系,还不宜动手,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把她给吓跑了,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因此,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后,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留。他不敢停留,他怕多停留,自己便会控制不住。
  躺下的春涵,心里一片光明,她准备好了,只要他敢无礼,自己绝不姑息,一定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然后搬家走人。结果令她满意,大丑顺利地通过考验。在她心中,大丑是这样的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对女性不轨,霸王硬上弓的。
  他是个好人。春涵心里说。这么想着,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着了。
  大丑回到客厅,喝几杯水,深吸几口气,才勉强从春涵的香气里、诱惑中抽身出来。他耐着性子,看一会儿电视。一瞅表,离小菊约会的时间差不多了。他站起来,穿好衣服。走时,他不放心春涵,便敲敲春涵的门,说道:“春涵呀,你睡吧。我有点事要出去。”说着,转身要走。
  春涵听见声音,便下床来,开门说道:“牛大哥,晚上出去,一定要当心。
  要早点回来。”大丑望着她酡红的脸,有几分迷离的眼睛,随和地点点头。如果春涵说,你别去了,大丑一定会取消约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也许美,本身便是一种征服人的力量。
  大丑关门前,还见到春涵向他张望的脸,他笑了笑,狠狠心,才关上门,全身充满了温暖与力量。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每天都会这样的望着我。
  大丑来到小菊的小吃部,小菊正坐在窗内,一个人吸烟,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大丑进来,她才呼地站起来,脸上有了笑意。
  大丑观察一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大丑对她说:“今天关门倒早,少挣不少钱吧?”
  小菊吐了一口烟,看烟圈一个个上升,停了停,她才说:“你明天来,便见不到我了。”
  大丑大奇,忙问:“怎么了,你这店要换地方吗?”
  小菊叹气,说道:“我要离开哈尔滨了。”
  大丑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吗?”
  小菊注视着他,有几分伤感地说:“我和老公要去绥化安家。”
  大丑脸色一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小菊答道:“我老公工作调到绥化去了,我当然要跟着。他听说那边更好挣钱,才找人调去的。临走,我想见你一面。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说到这里,她把烟扔到地上,一脸惆怅地望着大丑。
  大丑回想当年两人的恋爱时光,那是很纯粹很浓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远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想到以后各奔东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大丑心头黯然,以前对她的不满,突然间一扫而光了。
  小菊勉强一笑,说道:“来,帮我关门吧。”两人出来,关好窗,锁好门,然后从后门进到小店的卧室。打开灯,拉好窗帘,小菊说道:“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过来,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我吧。今晚我是你的,明天,你想操都没机会了。”
  大丑也不说什么了,冲过去,搂住她,狂吻起来,直吻得小菊要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小菊的大眼睛里充满柔情与春情,渴望着肉棒的冲击与安慰。
  两人不约而同地脱起衣服来。之后,两个白条在床上蛇一样缠在一起。大丑把小菊的舌头吸嘴里,使劲地啯着,两手握住丰满的奶子尽情揉着,奶头很快充气似的挺起来,又硬起来。接着,大丑吻起乳房来,一手向下探去,穿过丛林,深入小溪。溪水把手指包围了,温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大丑又把另一根伸进去。
  大丑抬头笑道:“小菊,你的水好多呀。”小菊不好意思,闭上眼睛,口鼻发出迷人的音乐。
  大丑吃够奶子,又把头移到小菊的下身,仔细打量小菊的胯下。大腿丰腴,肉光闪闪,黑亮的阴毛围绕着小屄;小屄张开,嫩肉泛红,淫水流出多长。屁眼紧紧,一张一缩的,颜色淡淡,很干净的样子。
  大丑如何忍得住呢,欲火腾腾,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只听滋滋唧唧声,不绝于耳,一条舌头在小菊腚沟里穿梭着、扫荡着、徘徊着、留连着。小菊从未尝过男人口舔的滋味,一阵阵新鲜的快感,焦雷般轰响在她的敏感的神经上,乐得她大声浪叫:“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爽呀……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真叫人喜欢……”
  大丑冲她笑笑,得意极了,然后继续工作。小菊叫声很动听,一声声令人销魂蚀骨。大丑一高兴,将身子一转,说道:“你帮我舔舔鸡巴,舔好了有赏。”
  大丑扶着她的腿,在小穴上努力工作。小菊浪得难受,见一根大肉棒在自己嘴边晃悠,也顾不得羞耻了,握住它,便含在嘴里。接着,她不知怎么办了。大丑说:“用舌头舔呀。”小菊听话的舔着,动作很笨拙,但大丑已经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
  一会儿,大丑站起来,跨在小菊的头上,再次将肉棒插入小菊的嘴里,大丑现场指点着小菊的技术,总算小菊不笨,经过高人指点,慢慢也能独立操作了。
  但见肉棒在小嘴里一出一进,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从嘴角挂下来。大丑爽得直喘粗气,小菊鼻子发着唔唔声,大概也觉得很享受吧。
  在忍无可忍下,大丑抽出肉棒,翻身上马,对准水汪汪的美屄,一下子干进去。小穴突遭大棒攻击,不免疼痛,小菊叫着:“大丑哥,轻一点,你的鸡巴好大呀。”
  大丑停止动作,见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插起来。由于水分充足,小穴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大丑问小菊:“这是什么动静?”小菊呻吟着,浪笑着,不肯回答。
  大丑说道:“是操屄声吧?”小菊点着头,不肯出声。大丑运足劲儿,快如闪电的操起来,操得小菊娇躯颤起来,叫声大起来。
  大丑问:“我们在干什么呢?”
  小菊答:“做爱呢。”
  “我在操谁的屄呢?”
  “小菊的屄呗。”
  “小菊是不是骚屄?”
  “是呀,是小骚屄。”
  小菊的回答,大丑很满意,他生龙活虎地干着,气势汹汹地干着,干得小菊肉洞大开,淫水四溢。叫声是那么悦耳,大丑真担心这声音会传出太远,给人听见。不过,在这销魂的时候,哪还顾了那么多呢。即使外边有人叫门,也要干完再说。
  小菊的花心被龟头硬硬的顶着,爽快无比,她很少这么痛快过。很快,她高氵朝了。但她并没有就此满足,依然搂住的脖子,让他卖力地操屄。自己的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自己的老公可没这么好的本事。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身子给了大丑,那样的话,自己不会轻易地离开他,也不会嫁给别人,那样便可永远享受大丑的大肉棒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宫一般,平时在性爱上一点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骚扰,自己需要性高氵朝。
  大丑干得性起,将玉腿扛在肩上,以极其威武的姿态狠干着小穴,一气便是百十多下。小菊不堪撞击,第二次流出了高氵朝的洪水。大丑忍着没射,他要让小菊用另一种方式伺候他。
  小菊受不住他的“欺侮”,举玉腿投降。大丑于是提条件,让她用小嘴来装精。小菊不同意。大丑可不管那事,抽出来,便插进她嘴里。在大丑命令下,小菊香舌转动,红唇套动,一切按要求办事。
  大丑把住小菊的头,合上眼,享受着小菊的温情,自觉得神仙一样的快活。
  正这时,敲门声传来。小菊一呆,大丑一愣,这么一分神,他觉得脊梁沟一凉,一股浓精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菊要躲,大丑不准,全射进小菊的嘴里。
  “小菊,快开门。我来了。”一个粗嗓音在叫,门拍得很响。
  小菊把精液吃进肚子,小声对大丑说:“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床底下去。”大丑赶忙动作起来。
  小菊对外问道:“你是谁呀?我听不出来。”
  “我是你老公。还不开门。”对方有点不乐意了。
  小菊喝道:“等会儿,我得穿衣服。”
  大丑心说:“怎么这么倒楣,叫他老公给堵屋里了。老天保佑,可别给抓住了。”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钻入床下。
  小菊见此,她镇定下来。她满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单,觉得没什么破绽了,这才去开门。
  这下可苦了大丑,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干小菊的那股雄风已荡然无存。
  (四十)再战
  男人进屋,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他搂住小菊,大着舌头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男人了?”
  小菊推开他,说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和朋友一块儿喝酒吗?”
  男人打了个嗝,说道:“吃完饭了,又去吃串。吃串的地方就在附近,我想起你,就借撒尿的机会,回来看看你。”接着男人道:“对了,你还没答我的话呢?”说着,又搂住小菊的肩膀,坐在床上。
  小菊推着他,说道:“我屋里是藏有男人,就在床下呢,要不要看看?”此话一出,大丑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只觉得全身发凉,好象立刻要被押赴刑场。
  哪知那男人嘿嘿的笑起来,并不在意,说道:“来,让我操操你。好几天没操了,你的屄也想了吧?”说着,男人给小菊脱裤子,解了半天,手有点颤,没解开。小菊配合他,自己脱掉裤子。
  男人站在地上,拉过小菊的双腿,伸嘴想亲嘴。小菊头一摇,说道:“酒味怪熏人的,别亲我。”
  男人解开裤子,掏出黑乎乎的家伙,笑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床叫得把棚都叫破。”
  小菊斜他一眼,讥笑道:“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嘛,办事三分钟。”
  男人叫道:“今天我非操得你心服口服。”说罢,拨弄几下不太硬的东西,然后向小菊的肉洞插来。小菊往上凑着,想叫他快点完事,再想法让大丑脱身。
  那男人插了半天,也没插正地方,自我解嘲地说:“喝完酒了是不行,找屄都找不着。老婆,快帮帮忙吧。”
  没办法,小菊只好抓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小孔。男人一挺身,肉棒便钻进小菊的小洞。由于刚做过的关系,里边水分充足,男人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男人并不傻,一边拎着小菊的白腿缓缓干着,一边问小菊:“怎么会这么多水,这是咋回事?”
  小菊瞪他一眼,说道:“刚才自己躺着,有点痒了,自己抠来着。”
  男人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想不到我老婆平时挺正经,也是个骚屄。”
  小菊对此话很不满,在男人的阴毛上抓了一把,男人疼得大叫:“老婆,饶命呀。”小菊这才得意地笑笑,心中却说,我得想个法把大丑整走才是。
  男人振作精神,凶巴巴地干起来。他的家伙不如大丑的大,也不够硬,插进去,小菊的快感没有多少,但她还是装作很舒爽的样子,不时的浪叫娇哼。这无疑给了男人很大的鼓励,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只见他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肉棒扑滋扑滋地进出,嘴里大叫道:“老婆,你的屄真好,好暖和呀,操着真舒服。”
  小菊的粉穴一张一张的,淫水下流。她扭动娇躯,腿上的嫩肉一颤一颤的,鼻里哼着,嘴着喘着,偶尔还发出几句淫语来。男人插得越发的起劲儿,面孔扭曲,象要把小菊干死一般。
  小菊叫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象吃了伟哥一样。”男人越发骄傲,把个肉棒舞个风雨不透。他要给老婆一个惊喜,他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确实不同凡响,要彻底改变床上长败将军的形象。
  正这时,屋门一阵大响,有人喊道:“你小子,快给我出来,以为躲进屋就找不到你了吗?说好了,要喝个够,你想逃,逃得了吗?再不出来,我们砸门进去了。”同时,还有别人的声音也跟起哄。
  小菊的男人一回头,一股精液射了出来。小菊就快高氵朝了,这下大为生气,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指着门口喝道:“快滚吧,今晚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菊的男人一边系裤子,一边冲小菊不好意思的笑着。门外人也听到小菊的话了,笑声一片。
  小菊的男人大怒,骂道:“笑个鸡巴,你们不也常挨老婆骂吗。”骂完,对小菊说:“我天亮前准回来,你还是回家去睡吧。”
  小菊一边找纸擦水,一边嚷:“别废话了,快去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帮狐朋狗友砸门进来吗?”
  小菊男人骂了一句:“这帮鬼,真是阴魂不散。”然后出门去了。
  小菊也顾不上擦下身了,急忙撩起床单,想把大丑放下来。大丑在床下委屈半天,身体蜷曲着,连惊带怕,一时之间动不了了。小菊伸手去拉,总算通过拉扯,使他原神复位。
  大丑慢慢的爬出来,长出一口气。接着坐在床上,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心说,真要叫他老公给抓住,不知会有什么结果。挨顿胖揍是免不了的,弄不好,还会臭名远扬,身败名裂。自己是个外乡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是这样的话,铁仙子与小聪一定瞧我不起,我对她们的那份野心也永远成了梦想。这才是叫人心痛的。
  大丑休息一阵,觉得应该快点离开是非之地。他站起来,没等迈步,小菊便把赤裸的下身凑了过来,双臂勾住大丑的肚子,鼻子哼哼着,并不说话。
  大丑说道:“你还有兴趣?你真行呀。一点都不怕。”
  小菊哼一声,说道:“亏你还是男人,这点胆子怎么操女人。”
  大丑被她一激,也豁出去了。也学他男人的样子,把小菊按倒在床,拉过她的双腿,掏出家伙。那家伙还软着呢,小菊有点失望,伸手捏了几下,那东西便腾一下硬起来,伸出老长。
  小菊一脸欢喜,将它对准自己的洞,大丑一使劲儿,肉棒进去大半截,小菊满足地叫道:“还是你的好,插得好满呢,硬得跟铁似的。”
  大丑也不答话,扛起玉腿,强有力的插动着。龟头被粉唇夹得紧紧的,很不错的感觉。既然不错,那就猛劲操吧。大丑开足马力,每下都顶到花心,操得小菊眉开眼笑,哼叫不止。因为高兴,她把上衣也脱了,胸罩上推,自己揉动着一对大奶子,很骚浪的样子。
  大丑一气插了百十来下,小菊很兴奋,很快达到了高氵朝。大丑被她的暖水一浇,只觉龟头一热,心花绽开,咽口唾沫,将马力提到最高,象安了马达般的干了起来。
  小菊乐得大叫:“大丑哥,你好样的,鸡巴好棒,功夫好厉害,操女人操得可真好!”这话象一道神光射在大丑身上,把他今晚所有的不好的情绪全给稀释了,他又成了充满自信充满力量的大丑。
  肉棒每一下都是雄风的体现。红红的嫩肉时出时进,花心被龟头撞得又痒又麻。小菊又是挺穴,又是摆腰的,美目闭着,一脸的媚态。两只奶子象受惊的白兔,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煞是迷人。
  小菊叫道:“亲爱的大丑哥,我服了你了,你快射出来吧。”那声音又柔又嗲,听得大丑心神一荡。操屄的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声,扑滋声,浪叫声,喘息声,混成一片。
  大丑终于支持不住了,这时他也忘了别的,把精液全射进她的洞里。也不管她是否会怀孕。小菊快乐的叫起来:“好热呀,好美呀。”等大丑射完,她挣扎着坐起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在大丑脸上又亲又啃的,象是对他的出色表现的嘉奖。
  两人抱在一块儿休息了一阵,大丑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进来,自己可真的死定了。小菊也起来了。两人收拾好一切,相对无语。
  大丑瞅她几眼,说道:“今后,你把我给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过日子。”
  小菊的脸上虽是红的,这时又愁容密布。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半响才说:“你要保重,找个好女人,开心的活着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不要再恨我好吗?请你相信,我始终是爱你的。”
  大丑脸色郑重,说道:“我早就不恨你了。爱不爱的,就别提了。过去的事都变成历史了,也不必再回忆,还是面对今天的好。”
  大丑打开门,要走时,回头望了她一眼。小菊嗖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眼泪刷地下来了,滴在大丑的衣服上。她知道今后,怕是很难再见到这个男人了。但这男人给他的影响,是永远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频频回忆起他来。
  大丑一低头,小菊把嘴凑上去,又狂吻起来。两条舌头在唇外缠绵起来,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大丑干脆转过身子,在她的奶上、小穴上,隔衣抚摸,摸得小菊差点想再操一次。她忍住欲望,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勇敢的推开大丑。
  她擦擦眼泪,笑了笑,说道:“大丑哥,快点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大丑点点头,神色黯然,说声:“多保重。”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进,没有再回头,他实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恋的目光。又一个女人离开了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临到自己头上时,谁心里都会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锦绣走了,小雅走了,小聪走了,倩辉不常见,现在身边只剩一个春涵。有什么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还好,能天天见到总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孤独了。自己知足吧,得到过不少女人。人生有那么一段也就够了,留下美好的回忆常驻心中。这回忆象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
  回到家都半夜了。大丑小心地进屋。他想,这会儿春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去看她一眼,但不敢,如果这么贸然进去,万一吓到她呢?说不定被错以为色狼入室呢,还是少找麻烦吧。
  大丑回房,脱衣上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想到当初与小菊的恋爱,现在与她的偷情,以及她的离开,自己心里说不出那种感觉。怨、怪、爱、恋、迷等等,好象都有,实在说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对象,也是第一个伤他的人。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当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现在都淡了。
  现在想起小菊,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么的遥远,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不要再想她了,还是且顾眼前人的好。
  次日早晨,大丑起来做饭。春涵从房里出来,照例是一套运动服,脸上带着红霞,双眼亮如明星,娇美又清丽。
  大丑冲她一笑,问道:“睡得好不好?”
  春涵说:“好啊,只是满嘴酒气还没有消呢。”
  大丑伸鼻子闻了闻,问道:“我怎么没闻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
  春涵说:“你好好闻闻。”说着,走近大丑,把脸靠近,小嘴微开,美目微眯。大丑把脸凑向她,只觉一股香气扑来,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双唇间,还露着牙的白色。小嘴那么近,只要大丑向前再动一动,便可亲上,但大丑可没有那个勇气。
  春涵这时还问:“闻到没有?”大丑茫然的摇头。
  春涵一见,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丑吓得连忙缩头。春涵满意地笑了起来,她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机占便宜也是不成的。那样的话,春涵会迅速的阻止他。如果弄不好,还会给他个嘴巴,以示惩罚。
  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试试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挡美女的诱惑。

  还好,大丑算过关了。她可不知,大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没有那个色胆一亲芳泽。
  (四十一)高手
  这天黄昏,阳光正好。朱红的光辉从西边洒来,给楼房、大街、车流镀上颜色。快要立秋了,这里仍不见秋的气息,还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仿佛夏天要在这里长居似的。
  大丑与春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把他们的后背照得通亮。大丑的心情自不必问,如此美女在旁,什么烦恼都会化为乌有的。他暗暗祈祷,希望上天赐福,把这美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当老婆也成,能天天看着她也中,让他高兴的是,这些天那位帅哥很少来了,这是幸福的开端呀。
  大丑暗暗得意,最好那位帅哥永远消失,别来破坏气氛,那样,他会感激他的,找块板当祖宗供起来都成。
  春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辉,俏脸冷傲,很有风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大家的惊艳的目光的射击。这美女真是怪事,天气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胸脯高高,屁股圆圆;腿的摆动,腰的扭动,一举一动,无一不令男人倾倒,要不是大丑已经在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下来,现在,他已能冷静地与她相对了。
  两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的路,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春涵先说话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怎么办呢?”
  大丑环视一下周围,左右都是大树,便说:“只要不抬头,遍地是猫楼,你到树后去吧,我上前边等你。”说着,一指旁边的大树。
  这些树长得又高又粗,一个树后藏两个人是不成问题,何况这些树已经连成一片,俨然便是树林子了,上次大丑便是藏身树后,瞅准时机,击倒歹徒,救小君脱险的。想到小君,一股冷气袭来,大丑心境黯然。
  他叹一口气,缓缓向前,不时还转头看看春涵藏身之处,他倒不是有偷窥之意,只是惦记她。因为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了,当初对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情上亲切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丑的意思,她要是老婆就更为理想。
  正在这时,对面开来一辆轿车,直奔大丑,没等大丑闪身躲避,轿车自己停了,车窗摇下,又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他指着大丑叫道:“弟兄们,就是他,给我使劲扁他。别手软,留口气就行。”
  话音一落,三个车门同时打开,跳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气势汹汹地向大丑扑来,跟恶鬼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大丑知道不妙,向后退着。
  “干什么?没听我们老大说吗,扁你。”一个人说着,照着大丑脸上便是一拳。
  这一拳要是挨上,鼻梁骨不折才怪。大丑一侧头,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个人也到了,大丑自知不敌,连忙闪身。
  对方人多,总躲未必是上策,大丑便适当的反击,对方四个人一齐围攻,拳打脚踢,很快大丑就挨了几下。还好,他皮糙肉厚,瞅准机会,他一拳打在一个矮个的腮帮上,那人大叫一声,对着大丑肚子就是一脚。
  大丑疼得直咧嘴儿,向后退了数步,差点倒了,嘴里大骂:“以多欺少,不是英雄是狗熊。”
  那矮子笑道:“看看谁是狗熊。”
  四个人联手,把大丑打倒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在大丑身上,打得大丑直打滚,滚来滚去的,鼻青脸肿,嘴角出血。尽管这样,大丑仍不屈服,眼睛瞪得如牛眼,嘴里骂声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难听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骂得几个打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丑打死才解恨。
  车上那个墨镜还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劲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抢别人的女人。打他,打他,使劲打他,可别打死他。”
  大丑哪受过这等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捅死才解气,作为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命运,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不打死我,我让你们都挨枪子儿去。”
  正这时,一个娇脆且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住手,都给我住手!”打手们回头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这么美的小妞,是仙子下凡吧。
  车上人一见,忙把车窗上摇,只留一条缝。
  来人正是春涵,她从树后出来,一见大丑挨打,以最快速度跑过来,见对方停手,她赶忙冲进包围圈,把大丑扶起来。大丑被打得全身是伤,幸好只是皮肉伤,没伤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么样?”春涵抱着大丑的胳膊。
  大丑一脸的狼狈,眼眶发青,脸肿起多高。
  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语,大丑的精神一振,向她一笑,说道:“我还没事,总算没被这群疯子打死。”
  打手中的那个矮子跑到车前请示:“老大,怎么办,还打不打了?”
  老大说:“还打什么呀。弟兄们,快撤呀。”
  “想跑,没那么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吗?得付出代价。”春涵怒叱道。
  那矮子道:“你想怎么样?也想挨打吗?”说着走过来了。
  春涵扶着大丑走到他跟前,说道:“你们怎么对他的,我怎么对你们。”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余三个人也随着笑起来,春涵对大丑道:“你到后边站着,看我怎么给你报仇,我要让他们满地找牙。”
  此言一出,众人笑声更响了,都道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么本事,能打得几个老爷们东倒西歪,说大话也找错了对象吧。
  春涵哼了一声,一脸的煞气,她冷笑道:“注意,你们要开始找牙了。”说着话,上前一挥手,“啪”一声,矮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他一捂脸,蹦了起来,怪叫道:“小娘们儿,你敢打我。你当我们真的怕你呀。”叫罢,伸手向春涵的胸脯抓来。
  春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使劲儿,那矮子疼得大叫。接着春涵玉臂一抡,那人便象包袱一样飞到半空,一个打手急忙去接,没接好,把他也给砸倒了。
  另两人一见,脸色都变了,不敢上前。春涵注视他们,说道:“你俩一起来吧。”
  那两人互相瞅瞅,大叫着,挥拳冲过来。春涵双掌平推,掌心对拳,将两人推出去不说,两人倒退多远,收势不住,都扑通地坐在地上了。这一下四人都震住了。
  他们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们带把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娘们,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哈尔滨市混呢。兄弟们,上,放倒她,轮奸她,操死他。”
  车上老大一听这话,本想阻止,但他后来又改主意了,想叫四个人多吃点苦头,叫他们知道天高地厚。因此,他没吱声,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清楚这姑娘的来头与本事。
  四人同时站起来,如狼似虎的扑向春涵。春涵毫无惧色,杀入圈子,拳打掌劈,脚踢膝撞,动作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受看,跟影视剧中的侠女一般。看得大丑忘了疼痛,顿足击掌,高声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群王八蛋,狗东西,人渣。”
  但见人影晃动,叫声频频,眨眼间,四人接连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头的晃头。这次春涵没客气,把四人打得比大丑还难看。
  春涵走近他们,他们吓得身子直往后移,目光里充满怯意。春涵抱着膀,喝道:“不服的,起来再打,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叫你们骨断筋折,住半年医院。”
  四个人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对手,哪敢出声呢。
  春涵一扭头,便盯住了那辆轿车,她走上前,指着车上的人道:“还有你,别在我面前装大爷了,快点下来吧。难道还让我请你下来吗?”
  车上人把车窗摇紧,不敢出声。
  春涵又说:“你再不下来,我可不客气了,我毁了你的车。”说着,抬腿要踢玻璃。
  那人怕了,发动马达,他想逃跑。
  春涵说:“你想逃也晚了,你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我认识这车。”
  那人知道不答复是不行了,摇下车窗,陪笑道:“大嫂,小弟在这里向你陪罪了。都是我手下人不老实,得罪你了。”说着,开门下车,对春涵很恭敬。
  春涵双眉一皱,大怒道:“赵二公子,可别乱叫呀。我叫铁春涵,不是你大嫂。”顿了顿,又说:“我来问你,你为什么领人打我的朋友?他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赵二说:“我打他,是因为我大哥。我不想他把你抢去,没有你的话,我大哥会很难受的。这几天,我大哥吃不好睡不好的,别提多可怜了。”
  春涵瞅瞅大丑,问赵二:“你打伤了我朋友,该怎么办?打完就算了吗?”
  赵二说:“我给他治病就是了。”
  春涵说:“还要陪不是。”说着,向大丑一招手,大丑一瘸一拐的走来。
  春涵快步上前去扶,那股亲热劲,让赵二替大哥难过。
  赵二给大丑鞠个躬,说道:“对不起,牛大哥,这次都是我的错。小弟真不算人,请原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丑横他一眼,没理他,心说:你打了我一次,我便铁了心要娶这仙子当老婆,把你哥活活气死。
  春涵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赵二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哪敢吱声呀。
  春涵对大丑说:“来,咱们上车吧,去看病。咱们可不能便宜他,他家很有钱的。钱这东西,时间长了不花出去,会腐烂的。咱们做点好事,帮忙花吧。”
  说着,打开后车门,扶大丑上车。
  两人坐好,大丑感激地望着春涵,以前只是听说她的武功很好,想不到打几个男人竟象吹口气一样容易。她的功夫真好,这样的姑娘嫁给谁,谁敢欺侮呀?
  再说,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舍得伤她一根汗毛呢。
  大丑闻着春涵的体香,内心无限的满足,她不但是美女,还是位侠女,这更难得。武功好,那床上功夫,她学起来,她一定会学得更快更好吧,对练的男人可幸福死了。那个男人最好是我,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柔情,我这一生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春涵见大丑直直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嗔道:“你想什么呢?肯定不是好事吧。”
  大丑赶忙辩解,说:“我想你的功夫可真好,什么时候也教我几招,免得再叫疯狗给咬着。”
  春涵得意的一扬下巴,说道:“想学功夫行呀,不过得拜师,我可不随便收徒弟的。”不等大丑回答,春涵对赵二说:“开车吧,上医院。”
  赵二笑笑,说:“那我的兄弟们怎么办?”
  春涵向车外一扫视,说道:“他们又不是孩子,自己找不到家吗?开车。”
  这声音充满了力量。
  赵二苦笑着开车,对已经站起来的四人说:“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不等他们出声,轿车已经一溜烟而去。
  大丑的伤没事,到医院洗洗伤口,上点药,经过简单处理,便无碍了,赵二没花多少钱。他以为这样便万事大吉了,哪知春涵说,备不住还有内伤,应该留院观察,再住一段日子,以免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这话听得赵二直皱眉,心里暗暗叫苦,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厉害着呢,不止拳脚厉害,心智也胜于一般人多多。
  大丑可不想住院,连忙拒绝。赵二笑了,说道:“还是牛大哥心细,知道医院味儿不好,住这里,没病也得住出病来。”
  春涵说:“不住院也行,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你想呀,牛大丑受伤以后,肯定上不了班,要耽误工作的,耽误工作要扣钱的。从现在到伤好上班,不知要多少天,要扣多少钱呢,这钱你得出吧?还有,牛大哥在家里养伤,要换药,要吃药,这也要钱的。就是不吃药,病后身子一定很虚,也要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吧,你总不能让他自己掏钱吧?还有,这受伤了,下不了楼,家里活没人干,比如做饭、洗衣、买菜、买米、收拾屋子等等,也得雇一个人来干吧,这当然也需要钱的。现在这社会可没有白用人的,没有免费的晚餐。还有……”
  “好了,好了,我掏钱,我多掏钱就是了。姑奶奶你别算了,你再算把我卖了也不够呀。”赵二听她越算越多,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忙打断她的话。
  他不再犹豫,从兜里掏出四千元钱,递给春涵。
  春涵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说道:“这钱还差点,再加一千还差不多。”
  赵二哭丧个脸,又从别的兜凑出一千来。
  春涵接过钱来,认真数数,确定无误,才面露喜色,对赵二说道:“这点钱先用着。如果钱实在不够的话,我再找你好了。如果牛大哥因为这次挨打,在今后的某一天,引起某方面的病症的话,还得找你。”
  “是,是,是……由我负责好了。”春涵的话,听得赵二脑袋都大了,他心说:这下祸闯大了,这小子成了我亲爹了,照她那么说,我岂不是要对他的一生负责吗?这辈子是摆脱不开了。
  从医院回家,也由赵二公子护送,送到大丑的楼院里,春涵与大丑下车来。
  赵二心说:我赶紧走吧。一会儿,这小妞不知又想到什么花招来折磨我呢,是非之地,多留无益。
  他冲春涵挥挥手,说道:“铁大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有空到我家,我哥很需要你的。他现在造得没个人样,你去看看他吧,他想来看你,可没有那个胆子,真可怜呀。”
  春涵听他说完,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不提你哥哥,我倒忘了。你提,我想起来了。你给你哥带句话,对他说,他是个好小伙,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以后,我们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和他不合适。”
  赵二一听,从车上下来,失声叫道:“你真的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打了你朋友?”
  春涵摇摇头,说道:“与你打人无关,这话我早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我不想伤他。可早晚都要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呀,嗯,就这样吧。”
  说罢,春涵扶大丑往楼洞走,不理赵二。赵二上车,车象疯了似的跑了。
  没等春涵与大丑走到楼洞,春涵手机响了,春涵看一下号,说道:“我接个电话。”说着,到十米外的地方说话。
  大丑靠在门上等她,他用无限痴迷的眼光望着她。他发现今天对她的认识更进一步了。
  她站在那边,一臂垂着,一手拿手机,略歪头,眼珠不时转着,充满灵气。
  美女毕竟是美女,每一个动作都是美的,她是美的制造者,她活着的目的之一,便是贡献美。想到她为自己怒打歹徒,处处为自己争利益、争光彩,他很感动,也激动,他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她能陪自己过一辈子可就好了。
  一会儿,春涵过来,对大丑说:“是表嫂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去陪她几天。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去呢,我不放心。”
  大丑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你表嫂更需要你。”这么想着,眼前便出现了水华的美脸、裸体,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风情,不禁心神一荡。
  春涵说:“我们先上楼再说。”她扶着大丑上楼。
  一进门,便瞧见客厅里有人,那人背着身,正拿件衬衫比量呢。听到声音,她一转身,瞧见两人,兴奋地大叫道:“铁姐姐,牛大哥,我回来了。”
  叫罢,跑过来,当她看到大丑受伤时,手一抖,“啪”的一声,衬衫掉在地上,她失声叫道:“牛大哥,你怎么了。”说着,抓住大丑胳膊,眼睛一红,便要哭出来。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小聪。她悄悄回来,想给大丑一个惊喜的。
  (四十二)初欢
  大丑见到了小聪,也是格外开心,他拉着小聪的手,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打个电话。不是说在杭州逛西湖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聪与春涵扶着大丑在沙发上坐好,小聪见春涵在旁,忙把手收回,脸上有点羞意。
  她对大丑说:“我们是分批回来的,想继续玩的,可以继续前进;不想再玩的,可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来的。”
  春涵微笑道:“小聪妹妹,你为什么不多玩几天呢?难得出去一回。”
  小聪笑笑,说道:“我想铁姐姐了,想牛大哥了,就赶紧回来了。”说着,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大丑。
  大丑也不是低能儿,当然明白她想自己了。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对自己相思,大丑说不出的高兴与得意,浑身的伤痛都没感觉了。
  春涵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说:想我?哈哈,我还不明白吗?你想丑哥哥倒是真的。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这等的艳福。嘴里却说:“小聪妹妹,我也正想你呢,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和你牛大哥去找你了。”这么说着,笑面如花。
  接着,小聪又问起受伤的事,大丑便源源本本地讲述一遍,听得小聪脸色变了又变,对大丑全身细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么大伤。当他听说铁春涵的功夫了得,以一人之力,打倒几个大老爷们,不禁睁大美目,对春涵特别注意,好象刚认识她似的,半响才说:“铁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一位侠女呢。什么时候也教我两招。”
  春涵拉过小聪的手,笑道:“这个好说,我一定得教你两手,免得让色狼占便宜。”说着,美目一瞥大丑。
  大丑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他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自感艳福无边,心说:如果她俩都是我老婆,我可幸福得直冒泡。象这样坐在沙发上,我可以一手搂一个,说多爽有多爽,给个皇帝作,我也不换。现在可不行,他搂小聪,估计没事,若是敢动春涵一下,也许要立刻变成猪头。
  小聪见大丑没事,放下心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双女式皮鞋,对春涵说:“铁姐姐,这双鞋是我在北京买的,专门买给你的,你看合适不?”
  春涵心里一暖,对这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几分,她接过鞋来,打开包装,那是一双红鞋,样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边看着,一边说:“小聪妹妹,这鞋真好看,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呢。”
  小聪说:“那没有什么,只要你教我几招女子防狼术就行了。”
  二女同时望望大丑,然后,相视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后,小聪下厨,给大家做可口的东西,这姑娘很有心,回来时,买来好几样菜,打算让大家大饱口福。
  吃完饭,春涵看着大丑与小聪,说道:“牛大哥,你现在有人照顾了,今晚我去表嫂那里了,小聪会好好服待你的。”
  一听“服待”两字,小聪的脸腾一下红了,想到别处去了。
  大丑说:“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
  春涵点点头,开门走了,临走时,还在大丑与小聪的脸上各瞅了一下,目光中充满神秘感,还含着莫名的笑意。大丑隐约知道其中的含意。
  春涵一出门,大丑便一把搂小聪入怀。告诉她,多日以来,自己有多么惦记她,想念她。听得小聪把头更深地埋进大丑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感。
  大丑忽然说:“小聪宝贝儿,今晚我们在一块睡吧。”
  这话令小聪大羞,脸埋进大丑怀里不敢抬头,嘴里不满地说:“不嘛,我才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伤好再说吧。”
  大丑当然不会强迫她,再说,自己身体有伤,不宜办事,以后日子长着呢,还怕她飞了不成吗。这天晚上,两人看会儿电视,便各自回屋休息。
  因为受伤,一连几天,大丑都没上班。因为只是小伤,用不几天,便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几天里,春涵也时而回来瞅瞅大丑,看他身体如何,每次回来,都给大丑买些吃的,感动得大丑差点哭了。有这样的美女关心他,即使得了癌症,也能死里得活。
  大丑的伤基本好了,他打算上班去,一个男人可不能老呆在家里,好人也会呆傻的,男人应该象鸟一样往外飞的。
  这天晚上,电视节目不大好,大丑与小聪看了半天,都觉得没味儿。大丑直叹气,想到楼下租几本影碟看。
  小聪说道:“不用了,我这次回来,在天津买了几本,很便宜的,也不知好不好。”说着,回屋找了几本。
  大丑笑道:“小聪妹妹,不会是A片吧。告诉你,我可受不了刺激的。”
  小聪白了他一眼,噘着嘴儿道:“你想得怪美的,我会让你看那坏东西学坏吗?”
  随便放一片,大丑搂着小聪欣赏。小聪被他搂习惯了,也不在意,反而靠得更近。
  这是一部枪战片,打得很激烈,看得两人惊心动魄,大呼过瘾。偏偏其中有一段香艳镜头,男主角狂吻女主角,都把舌头伸出来品咂,男的用手抓弄女子的乳房。这还不算,又把胸罩摘去,直接挑逗大奶头,把奶头给揉得硬起来。后来干脆扒掉小裤衩,给她插进去。虽然看不到二人的性器,但那动作,那表情,那喘息,那呻吟,实在具有很强的激发作用,看得两人都不自然起来。
  小聪想不到还会有这种镜头,想站起来换片。哪知大丑管不住自己,一手抓住她的奶子,这么一捏,便捏得小聪全身发软。
  大丑顺势一推,小聪躺在沙发上,大丑顾不得什么了,压在小聪的娇躯上,他知道,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也不能放过这漂亮的小妹妹了。
  小聪又羞又怕,叫道:“牛大哥……不要……不要呀……你不能干那事……
  你又不是我老公……”
  大丑笑道:“我现在就当你老公,保证让你快活。”
  不等小聪说什么,便吻住她的小嘴儿。
  大丑已非当初的傻小子,现在他可是情场老手。他先用嘴唇在小聪的嘴上磨着,接着,又把舌头伸小聪的嘴里。
  小聪感到一阵晕眩,同时,自己的香舌也被俘虏了。舌上的快感,使小聪本能地配合起来,她挣扎着,想把大丑的舌头挤出去,结果没达到目的,反而被人家大占便宜。
  大丑的两手也过瘾了,不停地在小聪的奶子上做文章,揉得小聪不由得哼了出来。想推开魔手,无奈自己力小,全身没劲,只好让它为所欲为,把奶头弄得挺起来,乳房象入水的面包一样,不可遏止地胀大。
  大丑当然不能到此为止,他很技巧地脱掉小聪的上衣,又拿下乳罩。小聪觉得一凉,没等她伸手去捂,奶子已落入大丑的手中。
  小聪的奶子稍小,奶头嫩嫩的,弹性极佳,是抚摸的上品。大丑爱不释手,摸个不止。小聪受到如此挑逗,怎么不激动,她哼声更大了,娇躯不安的扭动起来。
  大丑觉得奶子很美,便把嘴移到乳头上,贪婪地认真地舔了起来。
  小聪的嘴恢复自由,欢快地叫了起来:“牛大哥……别……这样……这样下去……妹妹……会失身的……”声音柔媚,性感无限,听得大丑更是欲火如炽。
  这边吸着,另一手伸到她胯间活动。
  小聪被逗得受不了,偏又推不开他,只好一边甜蜜地叫着,一边按着他头,媚眼如丝,飞霞满脸。
  不一会,大丑解开小聪的裤带,小聪用手去挡,无济于事。裤子下来了,神秘地带被一条粉色的裤衩隐藏着。
  大丑想象着那里美丽的春光,他两眼都红了,一手很准确地按在小聪的裂缝上,又碰碰那粒相思豆。
  小聪反应很强烈,娇躯颤栗,美目闭着,嘴里大声地叫出来:“牛大哥……
  饶了我吧……妹妹好难过呀……”
  大丑抬头笑道:“小聪呀,你下边都流水了。”说着,把水淋淋的手,放在嘴边,用舌头舔着。
  小聪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在她不知所措时,大丑已把她的裤衩褪下来。小聪用手去捂,大丑在她的手上摸着,嘴上说:“小聪妹妹,让我看看你这玩意长得怎么样?一定很美吧。”
  小聪眯着眼,嘴上说:“那不行的……人家小姑娘的私处,怎么能让一个老爷们看呢。”
  大丑厚起脸皮道:“只看一下就行。”说着,把小聪的手拉开。
  这样,小聪的美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丑的眼前。
  圆润的大腿尽头,秀气的小腹下,在一片微黄的丛林的掩映中,一条粉红的裂缝,正微张着,从里边溢出了晶莹的露水。露水下滑,弄湿了腿根和浅红的菊穴。这是无比诱人的风景,大丑咽了口口水,舔舔嘴唇,伸手把小聪两腿抬起,使其屁股朝天。
  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点,下身的秘密一览无遗。
  小聪叫道:“牛大哥……别看了……怪难看的……”
  大丑手把着屁股,夸道:“小聪呀……你的穴真美,牛大哥一见,就想操一操。”说着,吸一口长气,把少女特有的腥味与香味全吸进来;两眼一眯,稍稍品味一下,接着,大丑一低头,便吻在小聪的美穴上,亲得唧唧直响。
  小聪全身如触电一般,嘴里叫道:“牛大哥……别这样呀……你这样……妹子会死掉的……”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道:“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一定会让你快活似神仙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牛大哥。”
  说着,用手扒开小聪的花瓣,使其洞口大开,嫩肉更多,淫水更急。再一低头,一边疯舔着,一边狠吃着,快乐得小聪直胡说八道。
  长这么大,也没有这样受过男性的欺侮,她的欲望之门,叫大丑打开了,她觉得每个细胞都处于兴奋之中,每一根神经,都被快乐的波浪拍击着,她醉了,她要晕了,她愿意就此与心上人一块上天堂,寻找极乐。
  在她迷迷糊糊时,身子被放低,突然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洞上。她好奇的睁开了眼睛看,那是一根大肉棒,硬如铁棒,又粗又大的,自己的小洞能放下吗?她还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是那么留恋继父的家伙事儿,母亲那时一定很爽吧?这根大怪物插进来,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在这当口,大丑还问了一句:“小聪妹妹,我想操你,让操吗?”
  小聪摇着头,哼道:“不、不、不……不让操……”
  “操”字一出口,小聪羞不可抑,从小到大,没说过这个脏字。
  大丑哈哈一笑,吻一下她的小嘴儿,肉棒一挺,龟头便套了进去。
  这么一下,小聪便感到不舒服了,“牛大哥……痛呀……快出来吧……”双手搂住大丑的脖子,皱着眉头。
  大丑哪能刹车呢?
  他安慰小聪道:“宝贝儿呀,忍一下就好了,包你快活。”说罢,舔几下她的奶子,使小聪神经放松不少。
  在她不经意时,大丑一挺屁股,龟头象一把刀,刺了进去,大丑感到那层膜破了,小聪痛得哎呀一声大叫,两颗泪珠流了出来。
  大丑赶忙停止进攻,他不忍心让小聪受苦,他伸出舌头,爱怜地在小聪的俏脸上舔着,把她眼泪舔干,舔得小聪觉得好痒好舒服。
  有半天,大丑都不敢动。但他的手可不老实,在小聪的玉体上随便揩油,摸得小聪想笑。过一会儿,大丑见她的眉头稍展,便知趣地把肉棒做小幅度抽动,虽然不怎么过瘾,大丑也知足了。
  小聪并没有什么更大的难受,大丑看在眼里,便一点一点推进肉棒。终于,不知不觉中,肉棒顶在小聪的花心上,顶得小聪啊的一声,大丑听得出来,这一声绝不是痛苦。
  大丑嘴里吻着小聪的奶头,肉棒慢慢地插着,到底是处女的穴,真紧呢,包得肉棒密不透风,里边好暖,好湿,好滑,被包裹的美感,一波波的传遍全身,令大丑满足地喘息着。心里得意洋洋。
  小聪也顺过气来了,渐渐地体会出做爱的快感来,那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这种欢爱之情,真是刻骨铭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接受别的男人吗?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大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大幅度的动作,速度也加快了,插得小穴有了声音。
  小聪美美的呻吟起来,也本能地配合着大丑,虽然动作很笨拙,也令大丑大为开心。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问:“宝贝儿,你舒服吗?”
  小聪笑而不答,两条玉臂抱着大丑,抱得挺紧。
  大丑说:“既然你不舒服,咱们就至此为止吧,不玩了。”
  小聪说:“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你是我老公……”
  这老公一词令大丑很满意,他不再逗她了,奋起神威,发挥自己男子汉的魅力,插得花瓣开个不止。
  大丑想看看自己的肉棒怎么发威的,便跪坐着,抬起她的两腿,仔细观察结合的情形。只见小洞含着一根大鸡巴,鸡巴一进,小穴便向两侧一鼓,两人体毛便触一下,随着肉棒的活动,淫水从结合的缝隙缓缓渗出,弄湿了两人的下身。
  大丑故意把肉棒拔出来,便见一个圆圆的一个肉洞,象嘴巴一样,仿佛还微微动着。大丑一笑,和它亲了个嘴儿。
  小聪叫道:“牛大哥,好脏的。”
  这么一说,大丑马上又吸上几口,笑道:“宝贝儿,你身上哪有脏地方呢?
  我喜欢亲你的。”
  肉棒拔出,小聪感到一阵空虚,她低唤道:“牛大哥,快点。”
  大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逗她,怕伤她的心。
  他手持肉棒,对准靶心,“唧”一声,肉棒又回到温暖多汁的小肉窝,小聪长出一口气,象是无限满足。
  大丑不再多说什么,鼓起干劲儿,肉棒横冲直撞,干得风狂雨骤,有声有色的。
  小聪也不再矜持,张开小嘴儿,大声表现自己的感受。当然,和荡妇那种无所顾忌的叫床不一样,小聪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那么不要脸,她的叫声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让大丑看不起她。
  尽管如此,大丑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狠。小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大丑很快把小聪推向性爱的高峰,当那一刻,小聪大声的叫着:“牛大哥,我爱你。”紧紧抱住大丑不放。
  这时,大丑还没有射呢,但他怕小聪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享受着初欢的余味儿。大丑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的身上,等着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
  小聪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如夜。
  休息得差不多了,大丑把小聪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块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
  大丑抱着小聪的裸体,感到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小雅与春涵,那就太完美了。自己一杆大枪,想爱哪个洞都成,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罢了,且看明天如何。
  (四十三)漂流
  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小聪象一个新娘子,羞涩与甜蜜,胆怯与快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她对大丑关心体贴,百依百顺,令大丑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的是,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小聪了。
  因为小聪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丑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事事为她着想。小聪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也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么做吗?
  按照大丑的意思,他不去上班,只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小聪当然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大丑没法,上班去吧。
  在服装城里,每天他照例能见到春涵。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里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大丑的眼睛经常湿润。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女之情无关,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能的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坠入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
  这天,小聪扑入大丑的怀里,说让大丑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的故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大丑望一眼她温柔的眼睛,漂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去玩,但他不会拒绝。她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摘。
  两人说好。大丑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只跟春涵打过招呼。他想跟小聪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盏灯泡。
  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乾隆便到这里寻过根。
  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帝被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二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能重返中原,落叶归根。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
  大丑与小聪坐了四个小时的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碑前,大丑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小聪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见大丑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牛大哥,还没问过你,你是哪个民族人呢?”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
  小聪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随便美目一望大丑。
  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头道:“不满你说,我不是汉人,我是满人。”
  小聪一听,睁大眼睛,叹道:“想不到我唐小聪竟会失身给鞑子,真是命苦呀。”大丑瞅瞅她认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气。小聪一见,也笑了起来,笑得象花一样美。
  两人坐船过江,又上客车,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发站。大丑一打量周围,暗暗赞叹。这里是山区,山是那么高,树是那么密,那么绿,空气无比清新,象经过净化一般,全无尘世的嘈杂、喧嚷、浮尘,倒象世外桃源。小聪夸道:“这地方真好,在这儿住准能长寿。”
  大丑笑道:“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在巴兰河南岸,在一片绿色当中,有几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话中的建筑。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在这里集合,在这里下水。
  大丑与小聪要了一只橡皮艇,换好衣服,两人便下水了。大丑着一条泳裤,胯下顶起鼓鼓的一包。小聪见了,红着脸,捂着嘴儿笑。她一笑,大丑还故意向她挺起那地方。小聪转脸不看他,但美目的余光还在他身上呢。
  大丑也在贪看小聪。小聪穿着传统泳装,只露四肢。尽管如此,少女的美好身材也尽露在外。大丑盯住小聪修长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圆溜溜的屁股,大占视觉上的便宜。小聪撇嘴儿道:“你再这么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开。他问小聪:“为什么不穿三点式呢?那样你会更美。”
  小聪直摇头,啐道:“那是什么衣服呀。跟没穿一样。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光的给别人看吗?”
  大丑坚决表示:“咱家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两人上艇。每人手里各持一桨。小聪不会水,大丑让她坐船头,自己在后照应她。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迅速地入水救人。
  大丑的水性不错,在家乡时,他从松花江南岸,一口气游到北岸不成问题。
  这么多年,也没搁下。只是到哈尔滨后,自己没再到江里游过。感觉技痒时,便找时间去游泳馆玩会儿。在大丑看来,那里实在不如江里游着过瘾。在江中,在阳光里,在蓝天白云下,自己抖擞精神,分水向前,有一种搏击风浪的快感,及征服大自然的骄傲感。
  小艇晃动,顺流而下。两岸风景葱笼,林青欲滴。
  小聪回眸笑道:“牛大哥,你看这水儿好清呀。”大丑一低头,可不是嘛,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便能瞧见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的石头。细看,偶尔还有灵活的游鱼从眼前闪过呢。大丑看准一条小鱼,忽然出手,那鱼便听话地到了手中。
  大丑眯着眼笑道:“小聪妹妹,这鱼送你吧。”
  小聪接在手里,脸上充满爱光,说道:“这小鱼一定是出来找父母的。还是放了它,让它跟家人团圆吧。”说着,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象放快了,会让鱼疼的。
  大丑看了不停地笑,说道:“宝贝儿呀,你有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
  老天爷保佑你以后多生几个儿子。”
  小聪对他一笑,说道:“我多生儿子,怕你养不起呀。”
  正说话呢,小艇一转弯,来到一处急流,小聪不由地向后倒去。大丑急忙伸手扶背。待险情一过,一只手便绕到前边,在她乳房上摸一把,夸道:“好软的喳喳。”
  小聪惊魂一定,忙推开魔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当心给别人看见。”
  说着,瞅瞅周围。
  大丑说:“你看前边,石头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宽的河流里,晃晃悠悠地前进。大丑集中精神,不敢大意。这一段里,果然石头很多,好几回都向大石头撞去,大丑反应很快,总在关键时,以桨撑石,化险为夷。好几回都吓得小聪心惊肉跳,直捂脑袋。
  到了平静水域,两人心情一松。又说起情话来。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时常要拐弯。两人正说得高兴,前边又是一个弯。过了弯,没走多远,前边的狭窄处,旁边几块巨石。石上站有数人,都高声喊着,手中各持家伙事儿。有的是盆,有的是瓢,一个个嘻皮笑脸,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大丑不明白。
  在大丑前边不远,有几条艇通过大石。那些人大叫一声,盆瓢齐动,白水扬起,无数水箭纷纷飞来,飞向艇上人。艇上人全力反击,无奈地形不利,武器不行,通过者被浇得落汤鸡似的。那帮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响入云宵。
  大丑这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原来是一伙“强人”,专门是扬水的,以这种方式与他人交流。想到自己与小美人也要受苦,大丑真想靠岸。
  大丑问小聪:“你怕不怕?”
  小聪回头,握住大丑的手,笑道:“老公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大丑点点头,笑道:“咱们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楣”地带,那些男人见到小聪,口哨声迭起。有的叫道:“好俊的小妞。来吧,大家加把劲,把她变成美人鱼吧。”接着,万“箭”
  齐发。劈头盖脸而来。大丑见此,让小聪反身抱住自己,把脸藏入自己怀里。而自己双手持桨,猛力划水。没等那帮人过瘾呢,小艇已快速突围。
  一到安全界,小聪抬起头来欢呼,在大丑的脸上亲一口,以示奖励。大丑摸摸她的脸,见她的头上全是水,说道:“小聪呀,找个地方擦擦吧。一会儿再赶路。”小聪欣然同意。
  两人把艇拉上北岸。大丑在一块石头上铺好浴巾。让小聪躺上去,然后拿一条手巾给她擦身。小聪幸福地合上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大丑擦完头颈,手巾落在小聪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后来对着那起伏的曲线发呆,不知不觉地用手巾揉了起来。他的双眼燃起欲望,目光在小聪的全身舔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不听话地胀大,要呐喊似的。
  大丑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见周围没人,便放下手巾,趴在小聪的身上,用下身拱着小聪的秘处,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想操你。好想好想。”
  小聪喘息着,柔声道:“牛大哥呀,别在这里,这里随时有人的,换个地方吧。换个地方,我让你……”小聪说不下去了。
  大丑抬头望望跟前的树林,有了主意。抱起小聪,拿着浴巾,以最快速度,钻进密林。这时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会不会丢了,一切都得让位于欲望,欲望第一。
  进入林子,找块平整的地方,铺好浴巾,把小聪剥成大白羊,放在上边。小聪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不了你呀。”
  大丑脱掉裤衩,挺着大肉棒,奔小聪而来。小聪看一眼那根黑乎乎硬邦邦的家伙,叫道:“好难看呀。”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小聪说:“我才不呢。”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大丑趴在小聪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一探她胯下,已经在流水了。大丑笑了,问道:“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流的,我怎么不知道。”小聪不好意思,勾他脖子,以樱唇堵其嘴,免得他胡说八道,令她难堪。
  大丑的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肉体上散步。手感真好,皮肤弹性极佳,到底是少女,真是不一样。当来到屁股上时,大丑兴致勃勃地抓着嫩肉,一揉一搓的,感受着青春少女的魅力。
  那条大肉棒是不安分的,早想入洞洗澡了。大丑也不再委屈它,挥动家伙向洞口进军。龟头一探一探的,想一杆进洞。小聪偏不让它得逞,故意扭动细腰,摆动屁股,跟它作对。
  大丑有招,伸手过去,两手各玩一个乳房,时轻时重,时压时捏,更不放松对奶头的攻击。并且,大丑还含着小聪的香舌,很缠绵地啯着、吸着、舔着,搞得小聪全身发热,快感如潮,竟动情起来,主动用肉洞去套龟头。“唧”一声,大棒进穴,接着便尽根而入,胀得小穴鼓鼓的。小聪很舒服地哼了一声。
  大丑放开嘴,问道:“宝贝儿,好受吗?”小聪眯着眼,红着脸点点头,鼻子娇喘着。大丑笑道:“小聪,让我好好地爱你吧。”说着,挺起肉棒,又快又重地干起来。两片花瓣吐吐缩缩,套弄着这根大怪物。流水涓涓,越来越多,丛林尽湿,菊穴生光,还在浴巾上留下斑斑的爱的痕迹。那种缠绵之情,是辣入骨髓的深刻,纵喝忘情水也不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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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着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叁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
小母鸡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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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firsttime标题:小母鸡(一)七年前的七月九日,我刚高考完。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在拥挤的人流中我感觉空前地空虚。紧张了若干年准备的一场考试,就这么懵懵懂懂梦一样地结束了。所有的人都散了,宿舍里性急一点的开始烧书、考卷和笔记,走廊里一片狼籍。我看著阴灰的天空,无所事事。我想总得干点什么,这种失重一样的轻松让我对自己很没有把握。有哥们敲门约去踢球,我觉得这不是我现在想干的。 [点击阅读]
小记者情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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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小记者情史周末,丁一山刚要从XX日报下班时,他的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铃...铃...」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喂?这里是...」「是丁先生吗?」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是,我是。妳是...」「我是美珠。 [点击阅读]
小阿姨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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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brotherx@SexStoryBBS(豆腐)标题:小阿姨turestory1991立夏那天下午小阿姨带著两个月大的姪子到我家作客,就在我刚放学回家时........小阿姨正掏出她劣带粉红的乳餵著母奶,拇指般的粉红色乳头......害我当晚失眠到三点多,满脑子都是她的大ㄟㄟ........想著想著,不知不觉内裤已溼成一片。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