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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我没有办法在该死的鸿沟搭起一座桥梁。她就在那儿,那个拥有MBA学位的宝.狄瑞克金发妞,在咖啡馆的沙发上坐在我旁边。她的大腿轻轻擦着我的。她正在玩她的头发,而我却吓得半死。
了不起的型男,PUA接班人,磁性如此之强,能让马可在自己的真爱面前看起来像个拙男,却仍然不敢吻她。
我有绝佳的开场游戏,但是却无法继续下去。我应该在到贝尔格勃之前就先把这问题解决掉,但是,经来不及了。我快搞砸了、我害怕,被拒绝,以及之后不爽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谜男和娜塔莉亚处得很好,她比他小了十三岁、他们毫无共同点,包括语言。但是他们坐在一起。谜男翘着腿,往后靠在椅子上,让她努力取悦他。她俯身向他靠过去,手放在他的膝上。
喝完咖啡后,我走路送我的约会对象回家。她的父母刚好不在家,我只需要说:“我可以借用浴室吗?”就可以登堂入室,但我就是说不出口。无数成功的接近都曾帮助过我减少被拒绝的恐惧,让我觉得对别人而言我是个有前途的把妹达人、但是我,里知道,我只算个接近达人。要成为PUA,我还有更致命的心理障碍需要克服:我对性拒绝的恐惧、
我的诱惑研究课程中,我读过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我还记得那个贵族花花公子,余榭堡的罗多夫.布朗皆(RODOLPHEBOULANGERDELAHUCHETTE)花了多少力气和坚持,只为了得到婚姻不幸福的包法利夫人一吻。但是当他第一次说服她屈服,一切就结束了。她被迷住了
现代生活的悲剧之一是,尽管过去一个世纪有很长足的进步,女人整体而言在社会上并未拥有很多权力。但毫无疑问的、性的选择是女人可以全权控制的领域之一。直到她们做出选择,因而顺从,男女的关系才会逆转一一然后男人通常会回到掌权的位置。从世界各地男人的挫败看来,也许这就是女人对于答应会如此谨慎的原因。
为了在任何事情上胜出,总有必须克服的阻挠、障碍或挑战。那正是健身者所谓的痛苦期。那些能够激励自己,愿意面对痛苦、疲惫、屈辱,拒绝或更糟的事的人、就会成为冠军,其他人则被留在原点。要成功引诱一个女人、激发她肯冒险答应,我需要多一点勇气,而且走出我的象牙塔。我看着谜男赢得娜塔莉亚而学到这一课。
“我才刚剪了头发,”当他,离开咖啡馆,谜男对她说。”脖子上有些头发剌刺的。我想洗个澡、过来帮我洗。”
意料之内,娜塔莉亚说这样似乎不太好。”喔,好吧。”他对她说,”那我得走了,因为我得回去洗澡,拜拜。”
当他走开,她的脸垮下来,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想法闪过她心里。
这正是谜男所谓的”假性剥夺”(falsetakeaway)。他并不是真的要离开,只是让她这么以为.
谜男走了五步一一边走边算一一然后转身说:“我已经在一间破公寓住了一星期了。我要到那间饭店开个房间洗澡。”他指着街尾的莫斯科瓦饭店(HOTELMOSKVA)。”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或是等我回加拿大后,每两星期收一次我的Email。”
娜塔莉亚犹豫片刻,然后跟上他。
那一刻我才发现我这辈子一直在犯的错:为了得到女人,你必须愿意冒着失去她的风险。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马可正在打包、
“我很震惊,”马可说:“我试着把每件事都做对。戈卡是我对所有女人的最后希望。”
“那你想做什么?搬到修道院去吗?”
“不,我要开车去摩尔多瓦(MOLDOVA),”
“摩尔多瓦?”
“没错,所有东欧最美丽的女孩都来自摩尔多瓦。”
“在哪里?”
“一个很小的国家,过去是苏联的一部分。那里的所有东西都便宜得要命。光是身为美国人就足以让你有打不完的炮了。”
我的哲学是,如果有人想去一个我从没听过的国家,而且那里没有闹血腥革命,我就有兴趣。人生苦短而世界太大了。
我们不认识半个曾经去过摩尔多瓦的人,也不知道它的首都基希讷乌(Chisinau)怎么发音,所以我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开车到那里去。把地图上的色块填上真正的事实、感觉和经验,我喜欢这个主意。而且和谜男一起旅行将会是额外的收获。我们会到处冒险,就像我一直梦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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