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德伯家的苔丝 - 《德伯家的苔丝》在线阅读·第五十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终于到了旧历圣母节的前夕,农业界的人忙着搬家的热烈场面,只有在一年中这个特别的日子里才会出现。这一天是合同期满的日子,在烛光节签订的下一年的户外劳动合同,也要从这一天开始。那些不愿意继续在老地方工作的庄稼汉——或者叫劳工,他们自古以来都叫自己庄稼汉,劳工这个词是从外面的世界引进来的——就要搬到新的农场上去。
  这些每年一次的从一个农场到另一个农场的迁移,在这儿变得越来越多了。在苔丝的母亲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马洛特村一带大多数种地的人,一辈子都是在一个农场里干活,他们的父亲和祖父都是以那个农场为家的;但是近些年来,这种希望每年搬迁的倾向达到了高|潮。这种搬迁不仅使年轻的家庭高兴激动,而且也可能从搬迁中得到好处。这一家人住的地方是埃及,但是对从远处看它的家庭来说,它就变成了福地①,等到他们搬到那儿住下以后,才发现那个地方又变成了埃及;所以他们就这样不停地搬来搬去。
  ①埃及、福地,宗教典故。古以色*列人流落埃及,遭受虐待,祈祷上帝,上帝于是帮助摩西带领以色*列人从埃及达到迦南,因而迦南被称为福地。见《圣经·出埃及记》第一至第十六章。
  但是,乡村生活中所有这些越来越明显的变动,并不完全是因为农业界的不稳定产生的。农村人口在继续减少。从前在乡村里,还有另外一个有趣的、见识广的阶级同种地的庄稼汉居住在一起,他们的地位比庄稼汉高,苔丝的父亲和母亲属于这个阶级,这个阶级包括木匠、铁匠、鞋匠、小贩,还有一些除了种地的庄稼汉而外的不好分类的人。他们这一班人都有固定的目的和职业,有的和苔丝的父亲一样,是不动产的终身所有人,也有的是副本持有不动产的人,有时候也有一些小不动产所有人。但是他们长期租住的房屋一经到期,就很少再租给相同的佃户,除非是农场主绝对需要这些房屋给他的雇工住,不然大部分房屋都被拆除。那些不是被直接雇来干活的住户,都不大受到欢迎,有些人被赶走以后,留下来的人生意受到影响,也只好跟着走了。这些家庭是过去乡村生活中的主体,保存着乡村的生活传统,现在只好逃到更大的生活中心避难了;关于这个过程,统计学家幽默地称为“农村人口流向城市的趋势”,这种趋势,其实同向下流的水由于机械的作用向山上流是一样的。
  马洛特村的房屋经过拆除以后,就这样减少了,所以房主都要把没有拆除的房屋收回去,给自己的工人住。自从苔丝出现了那件事后,她的生活就笼罩在一种-阴-影里,既然德北菲尔德家的后人名誉不好,大家就心照不宣地作了打算,等到租期一满,就得让德北菲尔德家搬走,仅是只从村中的道德方面考虑也得如此。确实,德北菲尔德这家人无论在性*情、节制,还是在贞操方面,一直不是村子里闪闪发光的典型。苔丝的父亲,甚至苔丝的母亲,有时候都喝得醉醺醺的,孩子们也很少上教堂,大女儿还有过一段风流艳史。村子要想办法维持道德方面的纯洁。所以圣母节的第一天刚到,德北菲尔德一家就非得离开,这座房屋的房间多,被一个有一大家人的赶大车的租用了;寡妇琼和她的女儿苔丝、丽莎·露,还有儿子阿伯拉罕和更小的一些孩子,不得不搬往其它的地方。
  在搬家前的那个晚上,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一片-阴-沉,所以不到天黑的时候天就黑了。因为这是他们在自己的老家和出生的地方住的最后一个晚上,所以德北菲尔德太太、丽莎·露和阿拉伯罕就一起出门去向一些朋友告别,苔丝则留在家里看家,等他们回来。
  苔丝跪在窗前的一条凳子上,脸贴着窗户,看见玻璃上的水向下流着,好像玻璃外面又蒙上了一层玻璃。她目光落在一张蜘蛛网上,那张蛛网不该结在一个没有蚊蝇飞过的角落里,所以那只蜘蛛大概早已经饿死了。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轻轻地颤抖着。苔丝心里想着全家的境况,觉得自己是一家人的祸根。假如她这次没有回家来,她的母亲和孩子们也许会被允许住下去,做一个按星期缴纳租金的住户。可是她刚一回来,就被村子里几个爱挑剔和有影响的人看见了:他们看见她来到教堂墓地,用一把小铲子把被毁掉了的婴儿坟墓修好了。因此,他们知道她又回家住了;她的母亲也遭到指责,说她“窝藏”自己的女儿;这也引起琼的尖刻反驳,说自己不屑住在这儿和立刻搬走的话来;话一说出口,别人也信以为真,所以就有了现在这种结果。

  “我永远不回家才好!”苔丝伤心地对自己说。
  苔丝一心想着上面的那些事情,所以当时她看见街上有一个穿着白色*雨衣的人骑着马走来,她起初并没有加以注意、大概是她把脸贴在窗玻璃上的缘故,他很快就看见她了,就拍马向屋前走来,差不多走进了墙下面留下来种花的那一溜土垅子。他用马鞭敲了敲窗户,苔丝才看见他。雨差不多停了,她按照他手势的意思把窗户打开。
  “你没有看见我吧?”德贝维尔问。
  “我没有注意,”她说。“我相信我听见你了,但是我以为是马车的声音。我好像在做梦似的。”
  “啊!你也许听说过德贝维尔家的马车的故事。我想,你听说过那个传说吧?”
  “没有。我的——有个人曾经想把那个故事告诉我,但是后来又没有告诉我。”
  “如果你是德贝维尔家族的真正后人,我想我也不应该告诉你。至于我,我是假的德贝维尔,所以无关紧要。那个故事有点儿吓人。据说有一辆并不存在的马车,只有真正德贝维尔家族血统的人才能听见它的声音,听见了马车声音的人都认为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这件事与一桩谋杀案有关,凶手是几百年前一个姓德贝维尔的人。”
  “你现在已经讲开了,就把它讲完吧。”
  “很好。据说有一个姓德贝维尔的人绑架了一个漂亮女人,那个女人想从绑架她的那辆马车上逃跑,在挣扎中他就把她杀了,也许是她把他杀了——我忘了是谁把谁杀了。这是这个故事的一种说法——我看见你们把盆子和水桶都收拾好了。你们要搬家了,是不是?”
  “是的,明天搬家——明天是旧圣母节。”
  “我听说你们要搬家,但是我还不敢相信,好像太突然了。是为什么呢?”
  “那座房屋的租期到我父亲死时为止,我的父亲一死,我们就没有权利住下去了。要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们也许还能一礼拜一礼拜地住下去。”
  “因为你什么呢?”
  “我不是一个——正经女人。”
  德贝维尔的脸顿时红了。
  “这些人真是不要脸!可怜的势利小人!但愿他们的肮脏灵魂都烧成灰烬!”他用讽刺憎恶的口气喊着说。“你们就是因为这个才搬家的,是不是?是被他们赶走的,是不是?”
  “这也并不完全算是被他们赶走的;不过他们说过我们应该早点搬家的话,现在大家都在搬家,所以我们还是现在搬家最好,因为现在的机会好一些。”
  “你们搬到哪儿去呢?”
  “金斯伯尔。我们在那儿租了房子。我母亲偏爱我父亲的老家,所以她要搬到那儿去。”
  “可是你母亲一家人租房住不合适呀,又是住在一个窟窿大的小镇上。为什么不到特兰里奇我家花房里去住呢?自从我的母亲死后,已经没有多少鸡了;但是房子还在,花园还在,这你都知道。那房子一天就可以粉刷好,你母亲就可以十分舒服地住在那儿了;我还要把孩子们都送到一个好学校去。我真的应该为你帮一点儿忙!”
  “但是我们已经在金斯伯尔把房子租好了呀!”苔丝说。“我们可以在那儿等——”

  “等——等什么呀?等你那个好丈夫吧,这是不会错的。你听着好啦,苔丝,我知道男人是一些什么样的人,心里也记得你们是为什么分离的,我敢肯定他是不会同你和好的。好啦,虽然我曾经是你的敌人,但是我现在是你的朋友,你不相信也罢。到我的小屋去住吧。我们把家禽养起来,你的母亲可以把它们照管得很好,孩子们也可以去上学。”
  苔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来她说——
  “我怎样才知道你会这么办呢?你的想法也许改变了——然后——我们——我的母亲——又要无家可归了。”
  “啊,不会改变的,不会的。如果你认为必要,我可以写一份防止我改变主意的字据给你。你想一想吧。”
  苔丝摇了摇头。但是德贝维尔坚持不让,她很少看见他如此坚决,她不答应,他就不肯罢休。
  “请你告诉你的母亲吧!”他郑重地说。“这本来是应该由她作决定的事,不是由你来作主的。明天早上我就让人把房子打扫干净,粉刷好,把火生起来,到晚上的时候房子就干了,这样你们就可以直接搬进去。请你记住,我等着你们。”
  苔丝又摇了摇头;心里涌现出各种复杂的感情。她无法抬头看德贝维尔了。
  “我过去欠着你一笔人情债,这你是知道的!”他嘟哝着说。“你也把我的宗教狂热给治好了;所以我高兴——”
  “我宁愿你还保持着你的宗教狂热,这样你就可以继续为宗教做事!”
  “我很高兴能有机会为你作一点儿补偿。明天我希望能听到你的母亲从车上卸东西的声音——现在让我们为这件事握手吧——亲爱的美丽的苔丝!”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把声音放低了,好像嘟哝一样,一面把手从半开的窗户中伸进去。苔丝的眼睛带着狂怒的感情,急忙把固定窗户的栓子一拉,这样就把德贝维尔的胳膊夹在窗户和石头的直棂中间了。
  “真是该死——你真狠心呀!”他把胳膊抽出来说。“不,不!——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好吧,我等着你。至少希望你的母亲和孩子们会去。”
  “我不会去的——我的钱多着啦!”她大声喊。
  “你的钱在哪儿?”
  “在我的公公那儿,如果我去要,他就会把钱给我。”
  “如果你去要。可是你不会去要,苔丝,我知道你知道得很清楚。你不会找别人要钱的——你宁肯饿死也不会去找人要钱!”
  说完这些话,他就骑着马走了。刚好在那条街的拐角的地方,他遇见了从前那个提着油漆桶的人,那个人问他是不是把道友抛弃了。
  “见你的鬼去吧!”德贝维尔说。
  德贝维尔走了,苔丝在那儿待了好久好久,突然,她心底里涌起一股因受尽委屈而要反叛的情绪,引发了她的悲痛,不禁泪如泉涌,涨满了她的眼睛。她的丈夫,安琪尔·克莱尔自己也和别人一样,待她太残酷了,他的确待她太残酷了!她过去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他待她的确太残酷了!在她的一生中——她可以从她的心底里发誓——从来没有故意做错过事,可是残酷的惩罚却降落在她的身上。无论她犯的是什么罪,也不是她故意犯的罪,既然不是故意犯罪,那她为什么要遭受这种无穷无尽的惩罚呢?
  她满腹委屈地顺手拿过一张纸,在上面潦潦草草地写下了这样的话:
  啊,安琪尔呀,为什么你待我这样无情无义啊!这是我不应该受的呀。我已经前前后后仔细地想过了,我永远永远也不会宽恕你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委屈你的,为什么你却要这样委屈我呢?你太狠心了,的确太狠心了!我只好尽力把你忘了。我在你手里,得到的都是委屈呀!
  苔

  她看着窗外,等到送信的路过,就跑出上把信交给他,然后又回去呆呆地坐在窗前。
  写一封这样的信和一封情词哀怨的信没有什么不同。他怎能为她的哀怨动心呢?事实并没有改变:没有什么新的情况改变他的观点。
  天越来越黑了,火光在房间里闪耀着。两个最大的孩子和母亲一起出去了,四个更小的孩子年龄从三岁半到十一岁不等,都穿着黑裙子,围坐在壁炉前叽叽喳喳地谈着孩子们的事情。屋里没有点蜡烛,苔丝后来也就和孩子们一起谈起来。
  “宝贝们,在我们出生的这座屋子里,我们只能在这儿睡最后一个晚上了,”苔丝急忙说。“我们应该把这件事想一想,你们说是不是?”
  孩子们变得安静下来;在他们那个年纪,最容易感情激动,一想到他们就要离开他们的故土了,一个个都咧嘴哭了出来,可是就在白天,他们一想到要搬到新地方去,还一个个感到高兴呢。
  “亲爱的,你们给我唱支歌曲好不好?”
  “我们唱什么歌曲呢?”
  “你们会唱什么歌曲就唱什么歌曲好啦,我都愿意听。”
  孩子们暂时安静了一会儿;第一个孩子打破了沉默,轻声试着唱起来;第二个孩子开始跟着唱,最后第三个和第四个孩子也加入进来,一起唱起了他们在主日学校学会的歌曲——
  我们在这儿受苦受难,
  我们在这儿相聚离别;
  在天堂我们就不会分开。①
  ①这是主日学校的流行赞美诗,名为(Heeven Anticipated),T.Bilby作于1832年。
  他们四个人一起唱着,那种神情就好像老早已经把问题解决了并且解决得没有错误的人,觉得不需要多加考虑了,所以神情冷静呆板。他们的脸一个个都很紧张,使劲地唱着每一个音节,同时还不住地去看中间闪烁不定的火焰,最小那个孩子还唱得错了节拍。
  苔丝转过身去,又走到窗户跟前。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但是她把脸贴着窗户玻璃,仿佛要看穿外面浓浓的黑夜,其实,她是在掩藏自己眼中的泪水。只要她真能相信孩子们唱的歌曲里面的话,真的敢肯定是那样的话,那么一切将和现在多么不同呀,那么她就可以放心地把他们交给上帝和他们未来的王国了!叮是,那是无法办到的,所以她还得想办法,做他们的上帝,在一个诗人写的诗句里,里面有一种辛辣的讽刺,既是对苔丝的讽刺,也是对其他千千万万的人的讽刺——
  我们不是赤裸着降生
  而是驾着荣耀的祥云。②
  ②这是华兹华斯的诗句,见《Ode on Intimation of immortality from Recollections of Early Childhood》一诗。
  在苔丝和苔丝这样的人看来,下世为人本身就是卑鄙的个人欲|望遭受的痛苦,从结果来看,也好像无法让它合乎道理,至多只能减轻一些痛苦。
  在苍茫的夜色*里,苔丝看见她的母亲和瘦长的丽莎·露以及亚伯拉罕从潮湿的路上走了回来。不久德北菲尔德太太穿着木鞋走到了门口,苔丝打开门。
  “我看见窗户外面有马的蹄印呐!”琼说。“有人来过吗?”
  “没有人来过!”苔丝说。
  坐在火边的孩子们表情严肃地看着她,其中有一个低声说——
  “怎么啦,苔丝,骑马的是一个绅士啊!”
  “那个绅士是谁?”母亲问。“是你的丈夫吗?”
  “不是的。我的丈夫永远永远也不会来了,”她用绝望的语气回答说。
  “那么他是谁呀?”
  “啊!你不必问我了。你以前见过他,我从前也见过他。”
  “啊!他说什么啦?”琼好奇地问。
  “等到我们明天在金斯伯尔住下来了,我再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你。”
  她已经说过,那个人不是她的丈夫。可是在她的意识里,从肉体的意义上说,她在心里越来越感到只有那个人才是她的丈夫。
或许您还会喜欢:
看不见的城市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马可·波罗描述他旅途上经过的城市的时候,忽必烈汗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但是鞑靼皇帝听取这个威尼斯青年的报告,的确比听别些使者或考察员的报告更专心而且更有兴趣。在帝王的生活中,征服别人的土地而使版图不断扩大,除了带来骄傲之外,跟着又会感觉寂寞而又松弛,因为觉悟到不久便会放弃认识和了解新领土的念头。 [点击阅读]
科学怪人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你那时还觉得我的探险之旅会凶多吉少,但是现在看来开端良好、一帆风顺,你对此一定会深感宽慰吧。我是昨天抵达这里的,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写信给你,让我亲爱的姐姐放心,而且请你对我的探险事业增加成功的信心。我现在位于距离伦敦千里之遥的北方,当我漫步在圣彼得堡的街头,微风带着一丝寒气迎面而来,不觉令我精神一振,一种快意不禁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空幻之屋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星期五的早晨,六点十三分,露西.安格卡特尔睁开了她那蓝色的大眼睛,新的一天开始了。同往常一样,她立刻就完全清醒了,并且开始思考从她那活跃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头脑中冒出来的问题。她感到迫切需要同别人商量,于是想到了自己年轻的表妹米奇.哈德卡斯尔,昨天晚上才来到空幻庄园的年轻人。安格卡特尔夫人迅速地溜下床,往她那依然优雅的肩头披上一件便服后,就来到了米奇的房间。 [点击阅读]
茨威格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战争爆发前十年,我有一回在里维耶拉度假期,住在一所小公寓里。一天,饭桌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辩论,渐渐转变成忿怒的争吵,几乎闹到结怨动武的地步,这真是万没料到的。世上的人大多数幻想能力十分迟钝,不论什么事情,若不直接牵涉到自己,若不象尖刺般狼狠地扎迸头脑里,他们决不会昂奋激动的,可是,一旦有点什么,哪怕十分微不足道,只要是明摆在眼前,直截了当地触动感觉,便立刻会使他们大动感情,往往超出应有的限度。 [点击阅读]
蝴蝶梦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影片从梦中的女主人公---第一人称的'我'回忆往事开始。夜里,我又梦回曼陀丽。面对这堆被焚的中世纪建筑废墟,我又想起很多过去……那是从法国开始的。做为'陪伴'的我随范霍夫太太来到蒙特卡洛。一天,在海边我看到一个在陡崖边徘徊的男子。我以为他要投海,就叫出了声。他向我投来愤怒的一瞥。我知道我想错了,他可真是一个怪人。很巧,他竟同我们住在同一个饭店里。 [点击阅读]
质数的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爱丽丝·德拉·罗卡讨厌滑雪学校。她讨厌在圣诞假期也要一大早七点半就起床,她讨厌在吃早餐时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同时一条腿在餐桌下面焦躁地抖个不停,仿佛在催促她说:“快吃!”她讨厌那条会扎她大腿的羊毛连裤袜,讨厌那双让她手指不能动弹的滑雪手套,讨厌那顶勒住她的面颊、同时又用铁带扣卡住她下巴的头盔,也讨厌那双特别挤脚、让她走起路来像只大猩猩的滑雪靴。“你到底喝不喝这杯奶?”父亲再一次逼问她。 [点击阅读]
追忆似水年华
作者:佚名
章节:129 人气:2
摘要:《追忆逝水年华》是一部与传统小说不同的长篇小说。全书以叙述者“我”为主体,将其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融合一体,既有对社会生活,人情世态的真实描写,又是一份作者自我追求,自我认识的内心经历的记录。除叙事以外,还包含有大量的感想和议论。整部作品没有中心人物,没有完整的故事,没有波澜起伏,贯穿始终的情节线索。 [点击阅读]
邦斯舅舅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一谈及巴尔扎克,人们首先会想到他的《高老头》、《欧叶妮·格朗台》、《幻灭》,而《邦斯舅舅》恐怕就要稍逊一筹了。然而,我们却读到了也许会令中国读者意外的评论。安德烈·纪德曾这样写道:“这也许是巴尔扎克众多杰作中我最喜欢的一部;不管怎么说,它是我阅读最勤的一部……我欣喜、迷醉……”他还写道:“不同凡响的《邦斯舅舅》,我先后读了三、四遍,现在我可以离开巴尔扎克了,因为再也没有比这本书更精彩的作品了。 [点击阅读]
阿加莎·克里斯蒂自传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1我以为,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我的童年幸福快乐。我有一个可爱的家庭和宅院,一位聪颖耐心的保姆;父母情意甚笃,是一对恩爱夫妻和称职的家长。回首往事,我感到家庭里充满了欢乐。这要归功于父亲,他为人随和。如今,人们不大看重随和的品性,注重的大多是某个男人是否机敏、勤奋,是否有益于社会,并且说话算数。至于父亲,公正地说,他是一位非常随和的人。这种随和给与他相处的人带来无尽的欢愉。 [点击阅读]
阿甘正传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朋友:当白痴的滋味可不像巧克力。别人会嘲笑你,对你不耐烦,态度恶劣。呐,人家说,要善待不幸的人,可是我告诉你——事实不一定是这样。话虽如此,我并不埋怨,因为我自认生活过得很有意思,可以这么说。我生下来就是个白痴:我的智商将近七十,这个数字跟我的智力相符,他们是这么说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