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帝凰神医弃妃 - 1280—1289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1280问题,答不出就跟我去东陵
  九皇叔一直都知道,稷下学宫的宫主为何一直给他难堪,所以他对这位宫主,他一向是客气有余,亲近不足,绝不会把脸送上去给人打。
  可,九皇叔知晓并不表示外人知晓,南陵皇上及南陵的官员,都只当文渊先生,是不喜九皇叔在南陵嚣张猖狂的样子,这是为南陵出气。
  众人见文渊先生寥寥数语,便把九皇叔堵的说不出话,一个个兴奋得不行,不停地夸文渊先生,文渊先生一直微笑颔首,可实际上心里却是极不高兴。
  这个九皇叔太阴险了,难怪锦凌不是他的对手。
  事实上,文渊先生在九皇叔身上,也没有占大多大的便宜,可又不好说给别人听,只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宫人很有眼色,立马又给文渊先生满上,文渊先生再次举杯。
  人气质好果然是占便宜,文渊先生儒雅温和,即使喝是闷酒,也有别人学不来的清高与孤傲,就像是游离于尘世之外的高人,冷眼看凡人百态。
  众人都没有察觉出文渊先生的不对劲,纷纷赞文渊先生风度不凡,只有凤轻尘觉得不对劲,微微皱眉,悄悄地问向九皇叔:“文渊先生这是怎么了?”
  九皇叔抬头瞥了一眼,明显不喜的道:“徒弟被人欺负了,想要亲自出马,结果又栽了跟头。”
  九皇叔这话近乎直白,虽然文渊先生弟子不少,可凤轻尘一听就知道,九皇叔指得是王锦凌,便乖乖闭嘴,不再多言。
  在南陵,她仗得是王锦凌的势。九皇叔虽然没有说,可凤轻尘却是知道,九皇叔不喜,所以她尽量不在九皇叔面前提锦凌。
  可是……
  她不提,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她,比如文渊先生。
  文渊先生喝了几杯酒后,心中地郁气也消散了不少,看到凤轻尘,文渊先生就想到王锦凌,提起凤轻尘一脸欢喜的样子,当下便放缓语气,以长者的口吻道:“你就是东陵凤将军的女儿?”
  凤将军的女儿!
  凤轻尘一怔,猛得看向文渊先生。
  多久了?有多久不曾有人,在正式的场合如此称呼自己了。
  自从她医好王锦凌的眼睛,名声大噪后,就极少有人说她是凤将军的女儿,提起她都是凤轻尘,提起她的父母,也是凤轻尘的爹娘。
  有这样的成就,她该高兴,可是……她高兴不起来,她希望活在父母的庇护下,而不是这般辛苦,独自奔走。
  听到文渊先生如此郑重地提起她父亲,凤轻尘心里一酸,连忙站了起来,恭敬地给文渊先生行了个礼:“回先生的话,晚辈正是出自东陵凤家,凤轻尘。”
  不管九皇叔和文渊先生之间有什么矛盾,只冲着文渊先生提起她父亲,她便愿意尊敬这位大学者。
  “不错,有将门虎女的风骨。”文渊先生打量了凤轻尘一眼,满意地点头,尤其是听到传闻,凤轻尘一脚把九皇叔放倒,文渊先生更满意了。
  虽说大儒都是重规矩的,可真正的大学士都是不拘泥于世俗之人,要不是这样,也教不出王锦凌那样的学生。
  “多谢先生夸奖,轻尘惶恐。”凤轻尘笑得很真,不像之前对南陵皇上等人的应酬笑容。
  明微公主坐在一边,眼睛都瞪大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特意把宫主请来,可不是为了让她欣赏凤轻尘,可这样的场合,她又不能随便插话,只能干着急,拼命朝南陵锦凡使眼色。
  南陵锦凡又不是笨蛋,他自然明白王锦凌上次的警告,就算他再不喜欢凤轻尘,也不会当众让凤轻尘难堪,凭白让王锦凌逮到把柄。
  其他人虽然不解文渊先生,为何会对凤轻尘另眼相看,可在文渊先生面前,他们却不敢随便开口,只能一脸羡慕地看着凤轻尘,暗道她运气太好。
  文渊先生对凤轻尘很和气,当凤轻尘邀请文渊先生去东陵时,一定要去凤府做客,文渊先生当场就应了下来。
  凤轻尘见状,立刻说道:“不知文生准备何时动身去东陵?”
  她没有想过非要帮九皇叔,只是机会在面前,她要不提就显得虚伪了。她相信能教出锦凌这种君子的文渊先生,即使有些小性子,也绝对是个坦荡光明的人,她直接问出来,不仅不会引得对方不满,还会让对方心喜。
  果然,文渊先生没有不高兴,但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老夫虽答应去东陵讲学,可没有答应什么时候去,想要让老夫去东陵,你得拿出本事来。”
  他虽然为了家族,答应帮南陵皇室这个忙,可并不表示他会毫无原则,任南陵皇室利用他。要不是来接他的人是九皇叔,他也不会掺和两国之争。
  除了为家族外,他是真得想要看看,让锦凌占不到便宜的九皇叔,到底是何等人物。
  见了,文渊先生才知道,九皇叔这人从头黑到尾,别说锦凌了,就在他也在九皇叔手上吃了几个大亏。
  这人太沉得住气,也太能忍了。
  如果是对手,这绝对是个可怕的敌人。
  没有一口拒绝,那便是有商量的余地,凤轻尘略一思索,便道:“先生是饱读诗书的大学士,天下之事无所不知。轻尘斗胆请教先生一个问题,如果先生答不出来,还请先生准许轻尘和先生结伴同去东陵。”
  “哦?要是老夫答出来了呢?”文渊先生颇为好奇,这凤轻尘胆子还真大,一上来就是说他答不出来。
  这也就是凤轻尘,要换作别人,他定会觉得对方轻狂,哗众取宠。
  这些年来,有不少人问他问题,他就没有答不出来的问题,稷下学宫宫主可不是白当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是最基本的。
  文渊先生学识之渊博,九州大陆没有几个人比得上。
  众人听到凤轻尘这话,可没有文渊先生气度好,当场不客气地笑了出来,明微公主终于忍不住,也出声说道:“轻尘,宫主的才学天下少有人能敌,你……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这话看着是好心劝解,实则却是指凤轻尘自不量力,居然以为自己能问倒知识渊博的文渊先生。
  “多谢公主,轻尘还是想要试一试。”凤轻尘看向文渊先生,目光坚定,表明自己想法……
  1281饿了,不应该先调情嘛
  接风宴上,凤轻尘用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问题,问倒了名闻天下的文渊先生。
  当然,文渊先生答不出来,别人也答不出来,倒不会丢文渊先生的脸,只是闹出这么一出,宴会也提前中止了。
  文渊先生临走前,看凤轻尘的眼神很复杂,有欣赏亦有遗憾。
  凤轻尘隐约猜到什么,却不敢往深处想,目送文渊先生上了马车,才与九皇叔一道回去。
  马车上,凤轻尘轻声问道:“我可有打乱你的布局?”
  她今天这个举动,可算是把文渊先生给请动了人,但她不知道九皇叔是不是还想留在南陵。
  “没有。”九皇叔一脸赞赏地看着凤轻尘:“你做得很好。”
  “你是指把文渊先生问倒的事?”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他高兴。
  凤轻尘哭笑不得,九皇叔这是有多不满文渊先生?看样子,在南陵的这段日子,文渊先生没少折腾九皇叔。
  面对凤轻尘打趣的眼神,九皇叔一脸坦然,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不过九皇叔也很好奇,凤轻尘那个问题的答案,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便问道:“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啊?你问我?”凤轻尘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疑惑。
  九皇叔点了点头,凤轻尘直接摊手:“别问我,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
  “你问出来的问题,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九皇叔摆明了是不信,他才不相信凤轻尘会没有答案。
  当时,凤轻尘一问出这个问题,众人轰然大笑,笑凤轻尘哗众取宠,可等到众人去回答时,才发现这个问题多刁钻。
  不管怎么答,都有错。
  文渊先生足足想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放弃了,问凤轻尘,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凤轻尘当时很无赖的摊手:“我要知道,怎么会问先生。”
  当时,九皇叔只觉得解气,总算让文渊先生吃瘪了,他最近可没被文渊先生折腾,可当凤轻尘用这个答案回答他时,九皇叔才知道自己有多郁闷。
  凤轻尘自己问的问题,她怎么可能不知晓?
  这一次,九皇叔是真冤枉凤轻尘了,凤轻尘真解释不清:“我真得不知道,我要知道答案我怎么可能问文渊先生。”
  “是吗?”九皇叔虽然还是不信,可看凤轻尘不像撒谎的样子,到是没有再逼问。
  九皇叔和凤轻尘解决了文渊先生的事,心情大好,两人便商量着回东陵的事,而明微公主则气得不行,要不是良好的教养摆在那里,这伙估计会砸东西了。
  她精心筹备了近一个月,就等着九皇叔沉不住气,好出手助九皇叔把文渊先生请到东陵,让九皇叔看到她能干的一面,却不想……
  “凤轻尘,你真是我的克星。你一来就连连坏我好事。”明微公主气是快要哭出来,又想到皇兄的警告,不得找凤轻尘的麻烦,明微公主只得咬牙吃这个亏了。
  马车在别院门口停了下来,九皇叔一下马车,就发现护卫一个个高度戒备,如临大敌,司家十八骑不知何时,也全部站到他身后。
  这阵仗……还真是吓人。
  九皇叔默默望天,等凤轻尘下马车。
  他当然知道这些护卫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人未免谨慎过头,草木皆兵了,凤轻尘能放倒他第一次,并不表示能放倒他第二次,同样的过失他不会犯两次。
  凤轻尘下马车时,也被这些护卫吓了一跳,凤轻尘嘴角微抽,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快步朝内走去。
  她今天够丢人了,南陵那些官员虽然是对着九皇叔指指点点,可那又何尝不是说她。
  家有悍妇。明显她就是悍妇嘛。
  九皇叔依旧不疾不徐的走着,慢慢在跟在凤轻尘身后,他并没有跟凤轻尘一同回房,而是去了书房。
  文渊先生的事情解决了,他们不日就要回东陵,有些事情得要提前准备,凤轻尘当然知道正事经紧,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歪缠九皇叔。
  不过,九皇叔也不是眼里只有公务的人,紧急的事情交待下去后,九皇叔便回房了。
  凤轻尘正好沐浴出来,闻着凤轻尘身上清新的气息,九皇叔不由得放松了几许。
  “本王去沐浴,你要累了,便先睡。”
  凤轻尘知道,九皇叔这话不是客套,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便朝大床走去,等到九皇叔回来,凤轻尘已经迷迷糊糊了,听到声响呢喃了一句:“回来了。”便翻身继续睡了。
  “居然真睡了。”这下换九皇叔傻眼了,他那话的意思,不应该是让凤轻尘在床上等他吗?
  可这伙人都睡着了,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盖棉被纯睡觉就算了,今天晚上他也要纯睡觉?
  九皇叔看着睡得香甜的凤轻尘,万分不甘。
  他等了两个月呀,可不单单只想抱凤轻尘睡觉这么简单。
  不行,今晚绝不能这样!
  九皇叔眸光微闪,将烛光吹灭后,便在凤轻尘身侧躺下,不过,他今天可不打算和昨天一样,只睡觉什么也不做。
  九皇叔小心地凤轻尘放平,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九皇叔的动作很轻,可凤轻尘一向警觉,衣服脱到一半,凤轻尘就醒来,带着浓浓的睡意问道:“九皇叔,你干嘛呢?我困了。”
  虽然昨天睡饱了,可她真心不介意早睡早起。
  “轻尘,本王饿了。”九皇叔没有停下脱凤轻尘衣服的动作,可怜巴巴的说道。
  噗……凤轻尘立马就惊醒。
  尼玛,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居然是九皇叔说出来的,凤轻尘顾不得去保卫自己的衣服,而是伸手覆在九皇叔脑门上:“九皇叔,你没发烧吧。”
  凤轻尘绝对是个破坏气氛的主,九皇叔解衣服的手一顿,险些软了下去。
  他表现的还不明显吗?
  算了,和凤轻尘这个女人说不通,直接用做的了,人既然醒了,九皇叔就不必再小心翼翼的了,三两下便将凤轻尘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趁凤轻尘惊呼时,九皇叔直接把凤轻尘的裤子也脱了。
  “你个流氓。”身上一凉,凤轻尘连忙抱紧自己,咬牙切齿的道。
  要这么直接嘛!要这么直接嘛!他们两个月没见了,难道不应该含蓄点,先调调情,营造一点暧昧的气氛,再做嘛……
  给读者的话:求月票!
  1282累了,不动也不出来
  不应该先调情再做吗?
  按他们以前相处的模式,确实应该如此,可是……
  “你不要太高估男人自制力。”九皇叔说完这话,就把凤轻尘抱入怀里,与凤轻尘四脚交缠,在凤轻尘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下,身下那块软肉直接挤了进去。
  “啊……”凤轻尘忍不住叫了出来,本能地迎合九皇叔的动作。
  炙热的分身瞬间就被那一片温热包裹,九皇叔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凤轻尘能感觉九皇叔那处,在她的身体内变大、变硬。
  “你……太心急了。”凤轻尘全身颤栗,身子瞬间就染上一层绯红。
  太直接了有木有!
  九皇叔居然在自己还没有硬起来,就直接进去,要这么急色吗?
  凤轻尘剜了九皇叔一眼,却不知,此时的她在床上做出这个动作,只会引得男人兽性大发。
  都做到这一步了,九皇叔怎么会退缩,一个翻身将凤轻尘尘压在身上,咬着凤轻尘的耳垂,闷闷说道:“本王饿了。”
  真得饿了,很饿!
  “呃……”凤轻尘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总不能说,你尽情享用吧。
  可是……你不是说饿了嘛,为什么趴在她身上半天不动?
  凤轻尘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便推了九皇叔一把:“你不是说饿了嘛?”那就快动呀,这么压着她是什么意思?害她不上上下的,心里痒痒的。
  “嗯……本王累了。”九皇叔很用心的舔着凤轻尘的耳垂,凤轻尘只感觉耳朵处粘湿湿的,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好吧,这都不算什么,最要人命的是……
  九皇叔那处深深地挤进她的身体里,可偏偏一动不动,让她说不出来的难受。
  “那你出来。”凤轻尘的声音,染着情欲,像是撒娇一样。
  “不要……里面很好。”九皇叔不仅没有出来,反倒一个用力,挺得更深了,凤轻尘忍不住弓起身子,可偏偏……
  这个男人邪恶得很,居然又不动了。
  “你忍得住?”凤轻尘一张脸都快能滴出血了。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劣。
  九皇叔一脸自得的道:“放心,本王的自制力很强。”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一两次他怎么可能忍不住。
  看现在这个情况,忍不住的恐怕是凤轻尘了。
  确实,凤轻尘很难受,任谁放一个那东西在体内,都办法忽视,要知道她才是承受的那方。
  “你别这样好不好,动一动啦。”硬的不行来软的,凤轻尘软糯的求道。
  “你求本王?”九皇叔毫不掩饰自己邪恶的本性,凤轻尘知道,在床上九皇叔的掌控欲相当可怕,很配合开口:“是啦,我求你,求你啦……”
  本以为开口相求了,九皇叔定会打蛇随棍上,可不知怎么的,九皇叔今天是打定主意不动了,极度无耻的说道:“你求本王也没用,本王累了。”
  “你……耍我。”凤轻尘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九皇叔闷哼了一声,却生生忍住。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动就不动。
  “本王舍不得。”九皇叔趴在凤轻尘身上踹着粗气,凤轻尘一身上汗,两人相连那处,也时不时有粘稠的液体流出来,相当不舒服。
  凤轻尘忍不住抱怨道:“舍不得才有鬼呢,你要真舍不得,你现在要么动,要么出来,你这样不进不出的,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
  身体的渴望被挑起,却又得不到满足什么的真心难受,凤轻尘这伙别说睡了,她此刻连忽视下身的异样都做不到。
  “本王会考虑。”九皇叔说话时,气息也极不稳。
  这可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不过能看到凤轻尘气鼓鼓的样子,这一切都值得,九皇叔决定了,今晚就这么睡了,想让他出来,做梦!
  至于让他动嘛,这个可以考虑,只要看凤轻尘怎么求他了。
  敌不动,我动!
  九皇叔既然软硬不吃,凤轻尘也不在和她费口舌,修长的双腿缠在九皇叔劲瘦的腰身上,手则撑在床板上:“你不动我动。”

  说话间,就要翻身把九皇叔压在身上,可是……
  “不许动!”九皇叔早有准备,凤轻尘不仅没有把人压倒,反倒滚到九皇叔怀里了,九皇叔的双腿也趁机压在她的双腿上,四脚交缠,下身紧密的连在一起,两人就像一个人。
  “你不是说困了嘛,睡觉。”九皇叔给凤轻尘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与自己紧紧连,又不至于闷死。
  “呜呜呜……你这样,我怎么睡呀。”得不到释放,那东西一直在她体内一直又硬又粗,顶的她难受,她全身都软棉棉的,使不出力。
  “习惯就好了。”你睡不着,本王也睡不着。
  不过,这话九皇叔不会说,他直接用手将凤轻尘的眼睛合上:“乖乖睡觉,天亮了,我们还有事要忙。”
  “真这样睡?”凤轻尘别扭地动了动,这种睡姿太伤身了,作为医生她绝不容许,用这么不健康的姿势睡觉了。
  “你没有第二种选择。”
  对上强势的九皇叔,凤轻尘除了认了、忍了,绝对找不到第二路。
  凤轻尘努力忽视下身的异样,闭上眼睛,不停地数绵羊,从一到一千,再到一万,凤轻尘还是睡不着,身上那处就像火一样,让她全身燥热,口干舌躁。
  和她相比,九皇叔就好多了,在凤轻尘体内释放了一次,将所有的精华都洒在凤轻尘体内后,九皇叔很满足,而满足后……
  他可以安心睡觉了。
  人就在身边,两人一直紧密的连在一起,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占有这个女人。
  这种感觉很好,无论是身心,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只是苦了凤轻尘,下身粘乎乎的,九皇叔也没有给两人清理,凤轻尘虽然没有洁癖,可在这种情况,她真得很难入睡。
  凤轻尘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就在凤轻以为自己今晚会睡不着时,她……
  居然睡着了!
  不得不说人的潜能是无穷的,习惯是可怕的,第二天醒来时,凤轻尘整个人都呆了,看着床顶,半天回不了神。
  这是什么神奇的世界,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用那种姿势睡了一夜,实在是太厉害了。
  可就在凤轻尘神游太空,各种佩服自己时,下身的异样让她不得不回归现实。
  这个男人,还真是半刻都不肯等……
  1283还礼,走之前把仇报报
  凤轻尘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
  太过分了有木有!
  她昨晚那样求他,他不理会,甚至她都主动了,他都拒绝,不做就是不做,可现在居然趁她不注意,把她压倒,实在是无耻到极点。
  想做就做,想不做便不做,她就有那么好欺负吗?
  凤轻尘怒力压下那销魂的快感,伸手就要把九皇叔推下去,可就在此时,九皇叔一个猛烈的冲击,将整个根部都顶入她的体内,把她的抱怨顶了回去。
  “啊……轻点,你轻点!太深了。”凤轻尘推人的动作,改成紧紧地抱着九皇叔。
  不是她起色心,实在是九皇叔这个动作太激烈了,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法把九皇叔推开。她就知道,这种睡觉的姿势不科学,这不一大清早,她就连皮带骨的被九皇叔吃了个干净。
  “不行……”九皇叔回答的很干脆,而为了证明他的话,他每一次的冲刺都更猛烈。
  狠狠地抽出,又狠狠的进去,每一次都要顶到凤轻尘最里面才满意。
  凤轻尘的小口紧紧地咬住那处,两个月没有做,那里似乎更紧了,一吞一吐,让九皇叔前所未有的满足。
  早知道,昨晚就不忍了,生生憋了个半死。
  “不许想别人。”九皇叔捧着凤轻尘的脸,在一次狠烈冲击后,吻住凤轻尘的唇,把凤轻尘所有的抱怨都吻住。
  今天,他要把昨晚和前晚的账全部算清,无论如何都要尽兴,至于凤轻尘的抱怨,他都堵上凤轻尘的嘴了,她还能说什么……
  要说不拘泥于世俗礼教,九皇叔绝对是第一人,他可不管这是白天还是夜晚,他想要,凤轻尘就在身边,他就要满足自己心中的渴望。
  日上三竿,九皇叔终于一脸满足的下床了,凤轻尘则全身无力,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颈脖处也不例外。
  凤轻尘裸着背,趴在床上看着九皇叔起身给她倒水,就着九皇叔手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才道:“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身上被九皇叔啃得全是牙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九皇叔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那就不出门好了。”九皇叔把杯子在一旁,顺手就把人搂在怀里,指腹划过凤轻尘背上青紫的吻痕,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这个女人,身上全是他的痕迹。
  凤轻尘没好气地拍掉九皇叔的手:“你明知我和文渊先生有约,今天下午要去拜访他。”
  “告诉文渊先生一声,你身体不适,改天再去。”九皇叔手背被凤轻尘打红了,也不生气,反倒是握着凤轻尘的手反复检查,责怪道:“下次别打这么重,把自己的手打伤了可不好。”
  凤轻尘愣了一下,看着九皇叔的侧脸,眼也不眨,心脏好像被什么扣了一下,重重地,喘不过气,鼻子一酸,差点就落泪了。
  这个男人,虽然不曾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可细微的一个动作,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却能让她感动许久。
  “遇上你,真好。”凤轻尘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她此刻什么话也不说不出来,她只想靠在这个男人怀里,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安宁,这一刻的幸福。
  九皇叔不知道凤轻尘怎么了,看她如此依恋自己,只有高兴,当下不顾外头日头升起,抱着凤轻尘,静静地看着对方。
  两颗脑袋紧紧地靠在一起,身子也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此刻,时光静好……
  两人在房里消磨了大半天,然后……为了赴文渊先生的约,凤轻尘连饭都没有时间吃,手忙脚乱起来了,飞快的洗漱换装,以免迟到。
  “都是你啦,害我匆匆忙忙的,要是迟到了,文渊先生定会觉得我拿大。”凤轻尘换了一件高领的青色长裙。
  虽然这个季节穿高领很奇怪,可这件衣服简单大方,带着几分文人的洒脱,正好是凤轻尘能撑起来的气质,穿在身上倒也不会多别扭。
  “不会迟到。时间刚刚好。”九皇叔沉着脸说道。
  按他的意思,文渊先生的约就不应该去赴,因为……文渊先生没有请他,而他自然不会送上门给文渊先生奚落。
  对文渊先生,九皇叔是尊敬的,不然也不会任文渊先生削他面子而不发毛,只是消极应对。
  凤轻尘装扮好,又查看了一遍送给文渊先生的贺礼,笔墨纸砚都是上品,送的两副字画也是孤品,全是按文渊先生的喜好置办的。
  当然,这些全是九皇叔准备的,原本就是打算送给文渊先生,只可惜九皇叔不受文渊先生待见,至今也没有入文渊先生的门。
  “我走了,等我回来。”凤轻尘离去前,在九皇叔脸上亲了一口,九皇叔当场愣住,待他回过神时,凤轻尘已经出了门。
  九皇叔站在原地,傻傻地伸手摸着被凤轻尘亲的位置,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他们两人不管谁出门,都要亲一下对方再走,虽然于理不合,可他喜欢。
  凤轻尘出门去见文渊先生,九皇叔便回书房处理昨天未完的公务。
  虽说文渊先生答应去东陵,可这要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趁这个功夫,九皇叔也打算把之前做的事收收尾。
  南陵锦凡在他入城时,送了一份那么大的礼给他,他走之前,怎么也要还一份礼给南陵锦凡,不然就对不起礼尚往来这四个字了。
  九皇叔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厚厚的《史记》,从里面取出一封信,信上的火漆和印泥完好无损,绝对是没有拆开过的。
  九皇叔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诗经,把信夹到书里,召来暗卫:“把这信交到锦行皇子手里,告诉他,这是本王给他的贺礼,提前恭祝他登上太子之位。”
  也就是说,这封信足已决定南陵太子之位花落谁家。
  暗卫眼睛睁大,恭敬地接过手,郑重地道:“属下一定会将信,亲手交到锦行皇子手里。”
  暗卫走后,九皇叔又把幕僚招了进来:“告诉黑骑,他们可以现身了,把北陵的人引到东陵和南陵边境,随即潜入南陵,接应本王。”
  来的路上遇到危险,回去的路更不会太平,九皇叔需要黑骑保扩,至于黑骑要如何潜入南陵,这就不需要九皇叔担心,南陵锦行自然会帮他办好……
  给读者的话:还有一更会很晚,大家不要等了,早点睡了!
  1284暗恋,你就放过我吧
  南陵锦行帮九皇叔把黑骑安排进来,绝对有出卖南陵利益的嫌疑,可是……
  很多时候,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个人利益高于国家利益。必要的情况下,他们绝对会为了个人利益,出卖国家利益;而不会为了国家利益,出卖个人利益。
  这与爱不爱国无关,而是个人利益忧关自身,在权势斗争中,一些看似不重要的牺牲,也许成为致命的打击,在没有登上那个位置之前,他们不介意和对手合作。
  再说,黑骑只有一千人,就算再厉害了,也不可能杀进南陵皇城,南陵锦行说什么也不会,因为这一千人出卖或者得罪九皇叔,毕竟他们现在还是盟友,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
  这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利益,在南陵锦行没有坐上皇位前,他的敌人不是九皇叔、不是东陵,而是南陵锦凡。他要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把南陵锦凡打下来。
  幕僚听到九皇叔一条一条命令,便知九皇叔这是要对南陵动手了,重重点头,表示自己会将这件事办好。
  九皇叔在南陵低调了一个来月,南陵皇室表面尊敬,暗地里却是各种谋算,并没有把九皇叔当回事,九皇叔要是不反击,那就不是九皇叔了。
  当然,就算南陵皇室把九皇叔当成大爷捧,九皇叔该做的依旧会做,只不过针对的对象会不同。
  南陵锦凡,自求多福吧!
  九皇叔这厢,针对南陵锦凡的计谋已出,而那头,南陵锦凡也有针对发凤轻尘的手段。
  “明微,记住,你今天务必要在文渊先生面前,说出九皇叔和凤轻尘无媒苟合的事,绝不能让文渊先生继续这般高看凤轻尘。”南陵锦凡把明微公主送到文渊先生的府外,不放心地又提了一遍。
  明微公主低头应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南陵锦凡满意地点了点头,怕明微公主阳奉阴违,下车前还忘威胁一番:“记住,如果九皇叔不肯娶你,你就只能嫁给斐将军的儿子。”
  斐将军是南陵手握兵权的大将,不过他的儿子却没有继承老子的勇猛,虽然武功不错,可却全部用来对付女人。
  斐将军的儿子是出了名的纨绔,玩女人的手段极狠,尤其喜欢玩弄女童,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女童不下百人,是出了名的暴虐残忍。可偏偏,他有一个厉害的老子,除非闹到殿前,不然什么事都能摆平。
  明微公主听到这话,虽然极力保持冷静,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那是极害怕才会如此。
  南陵锦凡露出一个冷酷的笑,转身离去。
  “公主?”明微公主身边的侍女,带着哭腔说道。
  她们公主多好一个人,可偏偏遇到这样的父兄。
  明微公主么长长地叹了口气,淡淡一笑:“走吧。”
  她不想认命,想要争一争,可昨晚的情况,还有文渊先生的态度让她明白,她一点优势都没有,九皇叔眼中根本没有她。
  之前凤轻尘不在,她还能自欺欺人的说,九皇叔对女人都是这样冷淡,对她已算好的,至少肯让她靠近,可是……
  看到九皇叔对凤轻尘的态度,明微公主才明白,九皇叔对一个女子好,可以把那人捧到天上去,不过那个女子不会是她。
  从头到尾,在九皇叔眼中,她不过是一颗棋子,需要的时候逗一逗便好,作为一颗棋子,她就要有当棋子的自觉。
  她不是凤轻尘,即使她有文渊先生的青睐,她也逃不开自己的宿命,有些事情即使她再努力,也改变不了……
  凤轻尘是掐着点到的,虽然没有迟到,但也没有早到,说起来她这算是失礼了,所以一进来,便给文渊先生道歉。
  文渊先生当然不会因这种小事生气,不过他今天却是刻意板着脸,教训道:“知道自己失礼就好,老夫也不和你个小女娃娃计较,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便好。”
  “这个……我真不知道。”凤轻尘快哭了,早知道她就不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了。
  昨天晚上九皇叔才逼问了一遍,现在文渊先生又来,这真是……
  文渊先生眉头一皱:“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和九皇叔一样,文渊先生也不相信凤轻尘的说词,执意认为凤轻尘有答案。
  没办法,他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这个问题要如何回答,好像怎么说都有理,又没理。
  凤轻尘看文渊先生眼下的黑青,就知道他昨晚没有睡好,心里颇过不去,朝文渊先生行了个大礼,一脸歉疚的道:“先生,这个问题轻尘真不知道答案,还请先生恕罪。轻尘没有刁难先生的意思,只是先生博学,轻尘实在想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难得到先生。”
  其实,她还可以问天离地有多远,天上有多少颗星星这一类的问题,只是这类问题一出,就能看出她是故意刁难,没得让人笑话她。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相对来说就贴近生活多了,而且这是一个陷阱,无论怎么答都绕不出来。
  有答案,可怎样的答案都不对,这才是凤轻尘想要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因这个问题,害得文渊先生一晚上没有睡。
  凤轻尘偷偷打量了文渊先生一眼,看文渊先生眉头紧皱,正想着如何开解时,身后却响起一道清亮的女声:“爹,你就别为难凤姑娘,你看凤姑娘都要哭出来,你这样凤姑娘下次哪里还敢来坐客。”
  女子的声音清脆明亮,光听声音就知道对方一个明媚乐观的女子,凤轻尘转头,正好迎上那女子温和带笑的眸子。
  女子朝凤轻尘轻轻一笑:“久闻凤姑娘大名,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展姑娘客气了。”凤轻尘听女子叫文渊先生父亲,便知她是展家小姐,文渊先生出自南陵展家。
  “别姑娘姑娘的叫了,凤姑娘要是不介意叫我小颜就好了,我闺名一个颜字。”
  展颜的笑容很恬淡,如同春风拂过,让人打出心底舒服,站在明微公主身旁,也没有弱了气势,看得出来教养极好。
  只是,这位展姑娘看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是什么意思?
  她有见过这位展姑娘?
  1285一起,凤轻尘落荒而逃
  凤轻尘还来不及细想,展颜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是什么,就被文渊先生给打断了。
  文渊先生上前,为凤轻尘和展颜做正式的介绍,知道凤轻尘和明微公主之前见过,只笑着说让两人随意一些,别拘泥于身份,在他在这里没有那些东西。
  凤轻尘和明微公主从善如流的说是,没有一分勉强,三人互相见礼后,便移驾到屋外的亭子,文渊先生并没有去,他此次邀请凤轻尘,是为了让展颜结识凤轻尘,明微公主作陪。
  展颜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子,即有女子的温婉,又有男子的风度,见识和气度比一般的女子强许多,和她相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凤轻尘此时已经想明白,展颜之前的黯然是什么,可这位姑娘却没有提王锦凌半句,让凤轻尘对展颜的佩服,再次升上一个高度。
  所以,当展颜流露出,想和文渊先生一起去东陵的意思,凤轻尘不等展颜开口,便主动提出邀请展颜去东陵的事。
  展颜双眼倏得一亮,张嘴想要应下,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感情,摇了摇头:“谢谢轻尘,只是……我要去东陵太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九皇叔本就是奉旨请文渊先生去东陵,你陪同文渊先生前往,于情于理都没有错。”凤轻尘一脸真诚,她是真心喜欢展颜这个人,也看得出展颜极想去东陵,多展颜一个也不会添什么麻烦。
  “我想想……”展颜有些心动,手指微微颤抖,她再冷静,可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子,她一直期待能去王锦凌家看看,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她如何能平静。

  要知道,错过这次机会,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王锦凌,因为她年纪不小了,该成亲了,成亲后,她心中那丝爱恋也必须放下。
  凤轻尘也不勉强,只道:“反正也没有这么快走,小颜你可以好好想想,提前准备。有你照顾文渊先生,先生路上肯定会更顺心。”
  她给展颜找了一个孝顺的理由,这样她的心理压力也小,展颜已经有七分心动了,剩下的就是说服文渊先生,凤轻尘觉得这事的可能性很高。
  明微公主看了一眼凤轻尘,犹豫了半天,还是开口道:“轻尘,如果我也想去,可以吗?”
  “公主?你要去东陵?”凤轻尘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公主出行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她好像又给九皇叔添麻烦了。
  明微公主也知道自己此举会让人误会,解释道:“轻尘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去东陵看看,你知道我们南陵皇室与王家关系不一般,我想去看看本家人。”
  这个理由,凤轻尘是一点也不信,可她并没有拆穿,当然凤轻尘也没有同意,只道:“皇帝陛下要公主出使东陵,要提前和东陵通国书,时间上面……”他们可不会在南陵,等明微公主一两个月。
  “不,我不以公主的身份前往,我以先生弟子的身份前往。”明微公主再次道,眼中隐隐有一抹请求。
  这个问题,已超出凤轻尘能回答的范围,展颜立马将话题接了过来:“微儿你可真是调皮,这事得问陛下和我父亲呢,你虽是我父亲半个弟子,可还是皇室公主,你要去东陵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是这个理,公主您金枝玉叶,还是要陛下同意的好。”凤轻尘朝展颜感激的一笑。
  虽说明微公主今天表现得很正常,可她真心不想把这个,对九皇叔有企图的女人带到身边。
  “如果我父皇和先生都同意,轻尘你会愿意让我一同前往吗?”不再执着于九皇叔,明微公主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子。
  她很清楚,即使她得到所有人的同意,凤轻尘不同意,九皇叔也不会允许她一起去,毕竟她对九皇叔的企图,大家都知晓。
  “微儿……”展颜皱眉,朝明微公主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太过。
  明微公主苦笑一声:“颜儿,我只是想去东陵看看王家。”
  估计谁都会认为,她是为九皇叔而去,不过这样也好,有这个理由皇兄才不会从中做作梗,明微公主再次看向凤轻尘,要凤轻尘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凤轻尘继续打太极,笑道:“有皇上和先生在,哪有轻尘说话的份。”
  明微公主没有得到凤轻尘肯定的答复,心中虽然颇为失落,可还是能理解,要换作是她,也不会同意。
  展颜见气氛有些僵,便请凤轻尘和明微公主去她的书房,凤轻尘欣然应下。
  展颜的藏书很丰富,书房内不乏孤品名作,看得出她在展家地位极高,展颜一一为凤轻尘介绍,当她指到最上面一层书架时,声音一顿,随即又若无其实的道:“这些书,是家父专门为锦凌哥哥刻印的,方便他识字,其他人用不上,我便放在这里。”
  王锦凌之前眼睛是看不到的,在那种情况下,依旧写得一手好字,可见文渊先生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他自己又有多努力。
  凤轻尘看了一眼那架书,笑笑没有说话,展颜却从上面取了一本,递到凤轻尘的面前:“轻尘,你不知道以前锦凌哥哥有多苦。这些书都是特制的,他为识字,有时候要一遍一遍去摸那个字,这里每一本书,上面都有血迹,这全是锦凌哥哥留下来的。”
  每一页只有一个字,那微微凸起来的边角,都被摸平了,可见书的主人来回摸了多少遍,上面有很多地方,确实留下了血印。
  想到王锦凌白皙的双手,凤轻尘真不敢想象,他当时是如何习字的,那时候的王锦凌,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命运这,从来都是不公平的。
  “轻尘,你不知道,我听到锦凌哥哥眼睛能看到时,我有多高兴。从此后,他再也不用靠听书、摸字来习字了。轻尘,我真得很高兴,锦凌哥哥能遇到你,你是好人……”
  展颜双眼通红,眼中带着泪,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擦掉眼角的泪:“对不起,我失态了。”
  “没事……大公子是有福的人。”凤轻尘将书还给展颜,她看得出展颜很爱惜这些书,拿手的动作份外的小心。
  展颜接过书,却没有放回去,而是看着书中的书,一脸怀念的道:“轻尘,你知道嘛,锦凌哥哥他虽然眼睛看不到,可父亲最看重他了,父亲说他所的弟子中,锦凌哥哥的才华无人能及。
  锦凌哥哥不仅才华横溢,就是为人处事也极得我父亲看重,父亲说君子端方便是锦凌哥哥这样的人,论起为人处事,我父亲都自愧不如。父亲说,如果锦凌哥哥不是王家家主,他定会是稷下学宫最年轻宫主,天下读书人的楷模。”
  说到这里,展颜略一停顿,抬头看着凤轻尘,继续道:“轻尘,锦凌哥哥他虽然出自王家,可他一点也没有世家弟子的坏习惯,从来不和丫头嬉戏,也不会和那些自诩风流的才子一样,没事就逛楼。”
  “锦凌哥哥他洁身自好,对身边的女子,从来都不不假辞色,面对爱慕他的女子,他从来都是有礼的拒绝,从不给对方一丝希望,也从不会让人为他伤心。”
  展颜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她知道和凤轻尘说这些,是交浅言深了,可她知道这次要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展颜不给凤轻尘打断的机会,接着道:“轻尘,只要你认真看一看锦凌哥哥,你就会发现锦凌哥哥他是多好的一个人,他要看中一个人,就会把全世界给那个人,轻尘你……”
  “颜儿,时间不早,我该走了。”凤轻尘知道展颜要说什么,不顾展颜的阻止,出声打断展颜的话,为了让展颜死心,又补了一句:“颜儿,九皇叔在家等我,我得回去了。”
  “轻尘……”最重要的一句话,被凤轻尘打断,展颜即失落有庆幸,没有说出来,总归是还有机会。
  展颜吸了口气,擦掉眼上的泪,一脸歉意的道:“轻尘对不起,我知道这些话我不该说,我只是想到锦凌哥哥,便忍不住,你别放在心上。”
  她们才刚认识,说这话确实有些过了,只是……
  她为锦凌哥哥心疼。
  上次锦凌哥哥为凤轻尘来南陵,她清楚在看到他眼中的伤痛与深情,听到他和父亲谈起凤轻尘,她知道凤轻尘是锦凌哥哥放在心尖上的人。
  人生三苦:生别离,求不得,爱不能。她自己明了这个中的苦,她真不希望锦凌哥哥也受这样的苦。
  她真得很心疼,她知道锦凌哥哥把她当妹妹,她这个做妹妹的,只想为哥哥的幸福努力。
  凤轻尘轻轻地叹了口气:“没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
  说完,不顾展颜的挽留,转身就走……
  王锦凌对她的感情,她察觉到了,正因为察觉到了,她才会不顾危险跑来南陵,不愿意一个人留在皇城,让锦凌越陷越深,越来越痛苦。
  有些人注定要辜负,有些感情注定无法回应,她的心太小,小到只能放一个人,那个人已在她的心底深深扎根,拔不掉,她也不愿意拔掉。
  此生,她注定要辜负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
  给读者的话:回家晚了,先放一个大章,明天继续……大家不要等了。
  1286通敌,最后的辉煌
  凤轻尘走得匆忙,自然没有给文渊先生告别,文渊先生知道原委后也没有生气,反倒是把展颜骂了一顿。
  那些话,可不是女子该说的,她那些话一说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展家的小姐没有教养,开口就是情情爱爱。
  文渊先生虽然不拘泥礼教,可也无法接受太过叛逆的事情。展颜自知理亏,不敢顶嘴乖乖认错,只是心里明白,她一点也不后悔。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展颜就不敢再提,陪文渊先生一起去东陵的事情,文渊先生看女儿这样,心里暗暗叹气。
  他何尝不知女儿的心事,正是因为知道他才把凤轻尘请来,让展颜看一看王锦凌的喜欢的女子是怎样的人。
  凤轻尘和时下的女子不同,她行事比男子更大气、更狂妄,这是展颜学不来的。他把凤轻尘请来是想让展颜死心,让展颜明白王锦凌喜欢的,不是她这样的女子,可偏偏……
  想到展颜的痴傻,文渊先生就忍不住叹气,他教出来的弟子和女儿怎么都这个德性,他是不是错了。
  他明明是教这两人,行事要有君子之风,做事要懂耍手段,可为何这两人只学前半段,后半段就不肯学吗?
  锦凌什么都没有做,看着心上人和别人在一起。颜儿就更傻,居然帮锦凌追求凤轻尘,这两个人……
  唉……
  文渊先生是心性豁达之人,从来没有什么事,能让他愁多久,可为了王锦凌与展颜的事,他却是愁白了头发。
  同愁的还有南陵锦行。
  九皇叔给他的信,他拆了,正因为拆了,他才愁。
  那封信,是西陵长公主写给南陵锦凡的,是试探亦是合作。
  西陵长公主刚生下的孩子死了,也就意味着她失去了,争夺西陵皇位的筹码,西陵已无她容身之地。
  西陵天宇作为西陵唯一的继承人,即使西陵天宇什么也不做,那些想要投靠他的人,自然会出手对付长公主,拿长公主的罪名作投名状,投向西陵天宇。
  长公主在西陵的日子不好过,东陵和西陵的战争也是她挑起来的,本来是想挖坑给西陵天宇跳,结果自己跳了下去。
  现在西陵节节败退,在有心人的操控下,不仅是满朝文武,就是西陵百姓对长公主也颇有微词,认为她祸国殃民。
  这样的情况下,长公主要么向西陵天宇妥协,要么放手一博,直接窃国。长公主作为一个浸婬权利中心的人,她怎么可能妥协,放下手中的权利,所以……
  长公主决定联合南陵锦凡,她先利用手上的人,暗杀南陵锦行,扶南陵锦凡坐上太子之位。
  待南陵锦凡成为太子后,再以为锦行复仇为名,朝西陵发起攻击,她会在战争中做手脚,借机夺权,登上皇位。
  长公主这个疯女人,为了那个位置,把两国的百姓和士兵当成棋子,随意丢出去送死。
  当然,这些不重要,因为南陵锦行收到这封信,就表明长公主的计划无法实施,长公主即使想要疯,也没有机会。
  对南陵锦行来说,最重要的是,如何把这封信送到南陵皇上手里,如何让南陵皇上相信,南陵锦凡通敌叛国。
  “真是愁死了,九皇叔好好地把这封信给我干嘛,就不能直接送到父皇手里嘛,省得我难做。”南陵锦行双手抓头,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发扯出来。
  他不怀疑这封信的真假,因为这封信,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要结合九皇叔送来的诗经,一一对应,才能看出它原本的意思。
  这么复杂,这么精细,这绝不可能是九皇叔伪造的。这封信很重要,可想凭这封信拿下南陵锦凡,却不太可能。
  这是长公主写给南陵锦凡的信,南陵锦凡根本没有回应,就算拿到皇上面前,南陵锦凡也能推翻。
  这事必须好好计划,这封信就算拿不下南陵锦凡,但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南陵锦行捏着信,眼中一片冰冷。
  机会送到手中,他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南陵皇室表面一团和气,实则各自为政,各有盘算,每个人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为自己谋利。
  九皇叔冷眼看着,完全没有插手的意思,最后几天更是闭门不出,与凤轻尘窝在别院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九皇叔如此行事,让南陵锦凡很不安,生怕九皇叔在最后几天出什么妖蛾子,要知道他可是把九皇叔得罪死了,可偏偏九皇叔一点动作都没有,这实在不符合九皇叔有仇必报的性格。
  南陵锦凡每天都派人盯着九皇叔,可直到九皇叔离开前,都没有事情发生。
  “是我想太多了吗?”南陵锦凡皱眉自问,苏家家主故作高深的道:“殿下多虑了,在南陵九皇叔就算是龙,也得在殿下面前盘着。至于以后,殿下更不用担心,九皇叔就算要做什么,也有心也无力,他走不出南陵。”
  南陵锦凡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不管九皇叔要做什么,他死了,那便什么也做不了。
  苏家家主一脸自信的道:“殿下放心,玄情阁接了单,便会完成,她们虽不是杀手,可行事也是有口碑的,九皇叔不死她们便不会罢休。退一万步假,就算九皇叔侥幸逃脱,也与我们无关,我们没有直接出面,就算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作为四大玄字门派之一的玄情阁,在南陵境内,阁中弟子全是女子,个个都是被男人伤过的女子,行事狠辣,对男人更是毫不留情。
  玄情阁不是杀手,不接杀人的任务,可是混江湖的也是要银子的,南陵锦凡奉上大笔财物,请她们杀一个男人,她们根本无法拒绝。
  “盯着,绝不能再出差错,全部给我灭口。”南陵锦凡狠厉的命令道,苏家家主一怔,又确定了一遍:“殿下,明微公主和展姑娘也在。”
  “全杀了。”南陵锦凡没有任何犹豫,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不舍。
  苏家家主背后一寒,连连点头,对南陵锦凡的狠辣又有了新的认识。
  对自己的妹妹和喜欢的女子,都可以说杀就杀,待到他无用时,是不是也能说杀就杀?
  给读者的话:弱弱的说一句,今天就两更……高考的孩子伤不起,周末加班的孩子也伤不起!
  1287教女,不希望你和凤轻尘一样
  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亲人而是敌人,九皇叔不知道南陵锦凡的计划,但他知道南陵锦凡那条毒蛇,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让他平平顺顺回东陵。
  一走出南陵皇城,九皇叔就找机会,让司家十八骑护送凤轻尘和文渊先生先一步离开,他则带着亲卫护卫,从另一条路走,以吸引南陵那些人的注意。
  凤轻尘临时受命却没有惊慌,也没有和九皇叔赌气,很平静地接下这个艰巨的任务。
  和文渊先生简单地说明后,便带着十八骑上路,一路上打典得极为妥当。面对十八骑半点不怯,下达命令有条不紊,即使十八骑一路并不怎么配合,凤轻尘也不使小性子,大方的不和他们计较。
  是夜,凤轻尘一行人没有赶到城镇,便在野外露宿,这个时候需要扎营,可司家十八骑却不肯动手,他们的理由是不会。
  作为军人怎么可能不会搭营帐,他们只是用这种办法发泄自己的不满罢了。
  司家十八骑奉司丞的命保护九皇叔,他们接受并且认了,可九皇叔转身让他们保护凤轻尘,这让他们极度不满。
  虽说司丞交待,他们要听九皇叔的命令,可九皇叔并不是他们的主子,却支使他们做这做那,司家十八骑要是甘愿接受那才有鬼。
  司家十八骑实力不凡,他们和司丞一样骄傲,只信服强者,保护九皇叔,他们没有一丝不甘愿,可让他们保护凤轻尘、听凤轻尘一个女子的命令,他们实在接受不了。
  他们可以保护凤轻尘,但凤轻尘想要让他们什么都做,那绝不可能!
  凤轻尘知道这十八人是有意刁难她,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招呼九皇叔给的两个护卫,让他们帮忙一起把营搭出来。
  这个时代的女子个个娇生惯养,可常年在战场上奔波的她,却早已学会独立,对自己动手扎营帐,凤轻尘一点也压力也没有。
  从马车里拿出三个营帐,这些营帐是九皇叔,按凤轻尘智能医疗包里,户外营帐样式制作的,小巧亦搭建。
  凤轻尘将诀窍和那两个护卫说了一遍,便将营帐摊开,指挥两个护卫帮忙。
  一行二十多人,只有三个女子,明微与展颜一左一右站在文渊先生的身后,司家十八骑则呈半圆形保护众人,凤轻尘在众人的注视下,忙上忙下将营帐搭起来。
  “爹,我去帮帮轻尘。”展颜实在看不过去,一下车便道。
  同是女子,她们站在这里吹风赏景,凤轻尘却在为他们晚上的住处忙碌,这差别也太大了,凤轻尘不是她们的下人,凤轻尘的出身并不比她们低多少。

  “你能帮上什么忙?”文渊先生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你会吗?”
  展颜错愕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但我可以学。”
  “你现在上前学,只是给凤轻尘添乱,就你这力气能做什么?”不是文渊先生看不起展颜,而是女子大多娇养,别说搭营帐,就是连被子展颜也不会迭。
  展颜被文渊说得满脸通红,心有不甘的道:“女儿虽然帮不上大忙,可站在这里眼睁睁地看轻尘一个女子,独自做这些粗活,女儿实在看不下去。”
  展颜说这话时,眼神扫向司家十八骑,明显是责怪他们,司家十八骑骄傲的抬头,没有反驳也没有动手帮忙。
  他们不是九皇叔的下人,也不是凤轻尘的属下,凭什么要帮凤轻尘。
  “凤轻尘都能不在意,你何必在意。颜儿,好好跟凤轻尘学学,如果换作是你,被那十八人拒绝,你能心平气和地自己去搭营帐吗?”文渊先生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抹激赏。
  颜儿虽然比一般女子有见识,可气性却不小,换作是她被司家十八骑拒绝,少不了要恼火一阵,暗暗摸眼泪,觉得自己很可怜,认为十八骑行事过分不讲人情,可却忘了她根本没有资格命令十八骑。
  就算是下人,也不是你的下人。
  展颜定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凤轻尘,在文渊先生地注视下,缓缓低头:“我做不到凤轻尘这样,可是他们也太过分了,凤轻尘是一个女子。”
  他们是指司家十八骑,文渊先生看了一眼,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司家十八骑,说道:“他们不是九皇叔的属下,他们只是奉命保护我们,他们有拒绝的权利。
  九皇叔知道这他们的脾性,还敢把他们留给凤轻尘用,可见他知道凤轻尘的能力,即使没有这十八骑,凤轻尘一路上也能把事情做好。颜儿,你可记得锦凌说,凤轻尘单人单骑,去峡谷救他的事吗?”
  文渊先生借机告诉展颜,凤轻尘和一般女子不同的地方。也许没有满腹才华,不能出口成章,但对九皇叔和王锦凌这样的男人来说,一个独立自强的女子,一个随时都能把自己照顾好的女子,才是他们想要的女子。
  展颜目光灼灼,一脸佩服的道:“我怎么可能忘,这是我最佩服轻尘的地方,她只把锦凌哥哥当朋友,却能做到士为知己者死,可是……父亲,我也可以做到。”为了锦凌,她可以连命都不要。
  “不,你会这么做,但你做不到。”文渊先生一脸笃定,见展颜不认同,继续说道理:“颜儿,做任何事情前,我们都要想一想,这件事是不是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会不会帮忙不成,反添乱。
  凤轻尘单人单骑独身上路,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做的到,她有自保的能力,她可以保证自己安全同,不给别人添麻烦,要可你呢?你只是凭着义气用事,最后的结果很可是,你不仅救不了锦凌,还会把自己的命搭上去,甚至在家里人或者锦凌来救你。”文渊先生不放过任何机会教女,只希望展颜不要执着于,没有回报的爱情,一味的去学凤轻尘。
  “爹,如果我现在学,还来得及吗?”展颜看凤轻尘动作利落,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凤轻尘以前应该经常做这些事。
  文渊先生笑着摇头:“颜儿,这些你没有必要学,你和凤轻尘不一样。她是孤女只能依靠自己,这些是她生存的方式,她要依靠自己而活,没有这些她不可能活得如此潇洒。而你不同,你是展家小姐,你根本不需要做这些,有展家在,你自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他欣赏凤轻尘,但并不表示,他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凤轻尘一样,为了生存而拼命。能做被父母娇宠的明珠,何必做那在夹缝中求生、独自拼博孤鹰……
  1288狙杀,九皇叔很不高兴
  有父有母,有家族庇护,展颜根本不需要像凤轻尘这样辛苦、那样拼命,却学各种生存技巧。
  凤轻尘的独立与自强,是建立在没有依靠的基础上,凤轻尘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而展颜她有整个家族为后盾。
  被人欺负了,凤轻尘只能自己打回去,展颜却不用,甚至不需要她多说,展家人自会为她出气。
  作为一个父亲,文渊先生欣赏凤轻尘,但绝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和凤轻尘一样独立坚强,坚强的背后是一个弱女子的血与泪。
  “爹,我……”展颜眼眶泛红,不知是为自己还是凤轻尘,她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眼泪似乎不受控制,想要往外流。
  她羡慕凤轻尘能得到锦凌哥哥的爱,可从来没有想过,凤轻尘吸引锦凌哥哥的特质,是付出了什么要的代价取得的。
  坚强独立,能单骑千里救锦凌哥哥的凤轻尘,并不是天生的,是生活一点点将她的软弱与无能磨去。
  只有这样,凤轻尘一个孤女,才能撑起凤家,才能不依靠男人活下去。
  明微公主亦静静地看着凤轻尘,微微垂眸,掩去自己的心思。
  她们只看到凤轻尘独立、自信的一面,却不知这份独立的背后,是怎样的血与泪,凤轻尘有今天是她用命换来的。
  而她们,根本不需要和凤轻尘一样独立,她们一出生便是千尊万贵,搭营帐这种粗活,她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做……
  凤轻尘,其实一点也不值得羡慕。如果可以,谁也不想成为凤轻尘这样的女子,太累、太苦,可凤轻尘却没有选择,她没有父兄做依靠中,如果不想成为男人玩物,就必须独自撑起这个家。
  司家十八骑没有说话,但他们高高抬起的头颅,却因为文渊先生和展颜的对话而低下,十八人默契地看了凤轻尘一眼,又看向对方,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羞愧。
  他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凤轻尘她虽然是个女子,可她并不弱,从她一路上的表现来看,就能看现她是个值得尊重的人,她并没有仗着自己是女子,就提过分的要求,也没有摆出软的姿态要他们同情。
  可是……司家十八骑相视苦笑,他们刚刚拒绝帮凤轻尘,这伙真是拉不下脸来……
  文渊含笑地看着这一幕,微微点头。凭凤轻尘的本事,要让十八骑认可那是早晚的事,他只是把事情点破,让司家十八骑早点看明白,凤轻尘她不是一般女子,在某些方面她比男子还强……
  九皇叔可以肯定,遇到危险司家十八骑定会牺牲自己,来保护凤轻尘,可这不并表示他完全相信司家十八骑,放心把凤轻尘交给十八骑而不闻不问。
  九皇叔的信任不会轻易交付,除了有十八骑暗中保护凤轻尘外,暗处还有人盯着,同时也是为把凤轻尘的消息传给他。
  得知司家十八骑只遵守保护凤轻尘承诺,途中拒绝给凤轻尘任何帮助,九皇叔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派人去警告十八骑,只是冷冷了说了一句:“知道了。”
  暗卫暗暗吞了吞口水,在心中为司家十八骑默哀,跟在九皇叔身边这么久,他们很清楚,如果九皇叔当场发飙,把怒火宣泄出来,顶多挨个小罚,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
  可九皇叔要是什么都不说,那就表示他非常愤怒,现在不罚是因为还需要对方出力。依九皇叔行事风格,待到他们平安回到东陵,定会找司丞秋后算总账,那个时候,司家十八骑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可怜的司家十八骑,原老天保佑司少帅,没有什么要求到九皇叔面前,不然你们的下场只会更凄惨。
  得知凤轻尘一路上的艰辛,九皇叔心情很不好,好几天都冷着一张脸,周边的温度冷得吓人,亲兵护卫一个个直哆嗦,默默地祈祷来个伏杀什么的,好让九皇叔消消火,别把怒气撒在他们的头上。
  好的不灵坏的灵,亲兵们的祈祷很快就应验了。
  这天,正中午的时候,太阳突然隐了起来,刚刚还是阳光灿烂的天,突然乌云密布,云层聚拢,随时会有暴雨落下,行人纷纷往家里赶,不敢在外停留。
  天阴沉得吓人,厚重的乌云压得极低,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让人备感压抑,这样的天气不适合赶路,幕僚建议九皇叔休整半天,待到这暴风雨过后再走。
  要知道,这样的天气很适合伏杀,沉闷的气压能隐藏森冷的杀气,哗啦啦的雨声能压下脚步声,而瓢泼大雨能将一切痕迹冲洗干净,遇到危险也不适合撤离。
  九皇叔沉吟片刻,并没有采纳,而是强硬的要求所有人,换个防雨的外衣继续赶路。
  这样的天气适合伏杀,同样也适合反攻,敌暗我明,如果不做出一点牺牲,如何诱使对方出手。
  在某些方面,九皇叔和凤轻尘很像,即使明知有危险也丝毫不惧,如果自伤三分,能换来杀敌七分,他会毫不犹豫下手。
  天气越来越恶劣,明明是烈日正当中的午时,可这天却黑沉得吓人,可视度不超过三米,就好像夜幕突然降临一般。
  风呼呼的吹着,两旁树哗哗作响,时不时有脆弱的树枝掉下来,啪啪地落在地上,那声音就像鬼魅现身,极吓人。
  官道上,除了九皇叔一行人外,半天都没有别的人影,九皇叔的亲兵,个个身上穿着能防雨的连身黑衣。
  在这阴森森的天气里,这一群人闷声走在无人的路上,看上去就像在阴间道路穿行的鬼差,让人望而生畏,打从心底害怕。
  可偏偏这一群人没有自觉,一个个紧握腰间里刀,杀气腾腾,为这低沉的天气,又添了几分阴沉。
  隐在暗处的人,见九皇叔一行人越走越近,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领头的红衣女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对方,当九皇叔的人离陷阱只有三尺的距离时,红衣女子低声了一句:“准备!”
  跶跶跶……九皇叔一行人继续往前走,距离越来越近,眼见前面的马抬腿,就要步入陷阱时,红衣女子立即命令:“拉绳。”
  轰轰轰……地面突然下陷,马一脚踏空,便往前栽去,而下面全是冰冷的利剑,掉下去定会被剑刃穿心,绝无活路……
  1289后退,九皇叔是用来拉仇恨的
  这个陷阱很大,前方数米全是插了剑的坑,就算不能让九皇叔的人全军覆没,但也能折损九皇叔的前锋,可是……
  有一道声音,比红衣女子更快一步:“弃马,停下,后退。”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九皇叔冰冷的声音,透过车帘传入亲兵的耳朵里,前排的亲兵不假思索,直接弃马跳下。
  后面的人则立刻拉住缰绳,调转马头,两百余人同时动作,却没有出现半丝混乱,充分表明九皇叔这只队伍,是如何的训练有素。
  前排的人从马背上跳下来,一个个抱着头在地上翻滚,侥幸逃过一劫,而那些马则比较倒霉,一个个踩到早已挖好的陷阱里,咚的一声就栽了下去,发出一道道嘶鸣声。
  “对方发现了。”红衣女子嗖的一下,从暗处站了起来,吹了一声口哨:“行动。”
  瞬间,道路前方就跳出一群穿红带绿的女子,这些女子个个身着粉红,看上去娇俏动人,她们的出现,让这阴沉的天气多了一抹亮色。
  “王爷,是玄情阁的人。”幕僚一见伏杀他们的是群女子,便猜到她们的来路。
  “玄情阁?什么时候玄情阁也插手朝廷的事了。”九皇叔眉头微眉,心里已明白,玄情阁怕是难为所用了,他们今天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玄字门派可不是普通杀手能比的。
  “王爷,现在怎么办?”幕僚一脸担忧,他们的亲兵可对付不了江湖人。
  “让暗卫出手。”这个时候,容不得他隐藏实力。
  于是,在这群女子杀上来时,一群黑衣人如同幽灵一般,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
  这些黑衣人杀气十足,挥舞起手中的刀剑,笔直往前冲……
  两军交锋,战是他们唯一的选择,眼见刀剑就要相交,可就在此时,天边突然打起雷,轰隆隆的巨响,好像能将山地震动。
  暗卫和玄情阁的人同时一怔,瞬息间,又一道闪电霹了过来,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却让暗卫和玄情阁的人不敢妄动。
  双方都紧紧握刀,盯着对方,想要寻找出手的机会,同时又防备对方出手。
  暗卫的眼神冰冷无情,就如同杀人机器一样,而玄情阁那些漂亮的女子,却是一脸厌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握剑的手指泛着白,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雷鸣闪电过后,又瞬间安静了下来,对峙的双方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极为小心,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先动手。
  暗卫和亲兵忌惮对方是武林高手,而玄情阁的女,面对暗卫和亲兵的肃杀之气,很颇为心惊,没有想到对方是这么难啃的骨头。
  轰隆隆……轰隆隆,在对方僵持不下时,天边又响起雷声,空气变得稀薄,连呼气都倍感压抑,啪嗒……一滴雨珠,落在地上,瞬间碎开,四分五裂,溅起朵朵水花。
  哗啦啦……没有任何预兆,那滴雨珠落下后,倾盆大雨便往下落,好像倒了天一样,那雨滴不是连成线而是连成片,打在身上就同豆子砸在身上一样,让人吃痛。
  哗啦啦的雨声,将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就在此时,九皇叔的声音穿过雨帘,清晰地暗卫与亲卫的耳边响起。
  “动手!”
  同一时刻,玄情阁那领头的红衣女子也大呵:“杀!”
  双方如同约好一般,同一时刻冲向对方,以漫天的雨水为遮挡,展开一场只能是你死或者我活的厮杀。
  刀无情砍向对方,并不因对方是女子而手软。剑狠辣的刺入男子的身体里,每一剑都往致命的地方招呼,毫不留情……
  血染红了大地,又瞬间被大雨冲刷干净,有人倒地上,很快就被同伴拖了下去,亲兵与暗卫呈半圆的阵式,将玄情阁的女子阻挡在外,不让她们接近九皇叔。
  九皇叔的暗卫与亲卫很勇猛,可玄情阁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作为玄字门派的人,玄情阁弟子的武功绝对不弱,论单打独斗个个都在暗卫之上。
  不过,玄情阁此次只来了十五人,在人数上吃了小亏,如果双方数量相当,暗卫与亲卫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玄情阁的女人,以无情入武,招式之狠辣丝尤在杀手之上,只不过她们没有杀手,不顾生死非要完成任务的狠劲。
  虽有暗卫相助,可九皇叔的人还是越打越吃力,鲜红的血流了一地,虽然很快就被大雨冲洗干净,可受伤的身体却不是那么快能恢复的。
  “王爷,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再战下去我们怕是会吃亏,要不先撤?”幕僚小心地建议道,九皇叔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这是南陵,他们能撤到哪里去?
  如同丧家之犬一样逃回南陵内城,只会被南陵人讽刺,外加赶出来。
  就在此时,领头的红衣女子杀出了重围,朝九皇叔的马车奔来,车夫和幕僚第一时间挡在马车前:“保护王爷。”
  轰隆隆……雷电交夹,那一闪而逝的闪电,清楚地将幕僚眼中的惊恐,和红衣眼中的杀意显现了出来。
  轰隆隆,轰隆隆……老天爷不知怎么的,一连数道雷电打下来,咔嚓一声,不远处几棵树被雷电击中,瞬间倒地,火花闪过又瞬间被大雨淋灭,冒起浓烟。
  九皇叔从马车里走出来时,天边又闪过一道雷电,刺眼的白光与阴深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九皇叔的脸也忽明忽暗,就如同索命的阎罗,说不出来的骇人。
  红衣女子手上的动作一怔,可就是这么一瞬间,九皇叔腰间的长剑抽了出来,没有任何花招,剑直接划向红衣女子,一道青光闪过,紧接着就看到一片血雾扬起,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又被雨水给冲散。
  红衣女子怔怔地看着九皇叔,伸手摸了摸肚子上伤口,眼睁越瞪越大,最后带着不甘倒地。
  到死,她都没有看出,九皇叔是何时出招的。
  “红姑!”红衣女子倒地时,玄情阁那些姑娘,一个个失声喊道。
  九皇叔却连个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足尖一点便杀入战圈。
  “杀了这个男人,是他,是他杀了红姑。”
  “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你居然杀了红姑。”
  玄情阁的姑娘们,看到九皇叔仇恨值猛涨,一个个收回招式,齐齐朝九皇叔攻去,一副不杀九皇叔绝不罢休的模样。
  暗卫和亲兵护卫亦奋不顾身的上前,试图阻挡玄情的阁的攻击,却被九皇叔呵退:“通通退下。”
或许您还会喜欢:
明若晓溪番外篇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二年丙班的教室,已经是上午的第四节课。明晓溪边听课做笔记,边感觉身上阵阵寒意,两道愤怒的目光瞪得她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再瞪我,就变金鱼眼了啊。”小泉也真奇怪,瞪了一上午,眼睛都不会酸吗。“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恶狠狠的声音从小泉的牙齿间磨出来。“我哪里无情无义了。”恶狠狠瞪回去。 [点击阅读]
曾许诺
作者:佚名
章节:90 人气:0
摘要:神农国位于大荒最富饶的中原地区,是大荒中人口最多、物产最富饶的国家。在神农国的西南,群山起伏,沟壑纵横,毒虫瘴气、猛兽凶禽横行,道路十分险恶,和外界不通,被视作蛮夷之地。这里居住着九夷族,九夷族的习俗和外面的部族大相径庭,十分野蛮落后,被神族列为最低等的贱民,男子生而为奴,女子生而为婢。 [点击阅读]
曾许诺·殇
作者:佚名
章节:123 人气:0
摘要: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悠悠时光看似漫长,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已卧黄土陇中,曾经容颜如花的少女,已是枯骨一堆,那些恩恩怨怨的悲欢离合,都只变成了街角巷尾人们打发闲暇的故事,即使最跌宕起伏的传奇,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中,也渐渐失去了色彩,消抿于风中。只有那山坡上的野花烂漫无主,自开自落,自芳自华,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绚烂缤纷。 [点击阅读]
最后的守护者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艾泽拉斯双月中较大的那一个,今晚首先升起,现在,她正圆圆地挂在夜空,用那银白色的月光照亮着群星。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之下,装点着赤脊山脉的群峰。白天,日光给这些山峰抹上粉红的光晕,而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高大、孤傲的幽灵。山脉的西边山脚下,便是那艾尔文森林,被橡树和缎木所覆盖,从丘陵地带一直延伸到海边。东边,则是广阔的黑色沼泽。一片布满溪流和河道的沼泽山地。那里到处是荒废的居所和潜藏着的危险。 [点击阅读]
最美的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101 人气:0
摘要:多年以后我们终于相逢,眼前的你一如梦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被麻辣烫的电话吵醒时,正在做春梦。梦里我二八年华,还是豆蔻枝头上的一朵鲜花,那个水灵劲,嫩得拧一下,能滴出水来。我站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篮球打偏了,滴溜溜地飞到我的脚下。他大步跑着向我冲来。白色的球衣,古铜的肤色。头发梢上的汗珠,随着奔跑,一滴滴飞舞到空中,在金色阳光照射下,每一滴都变成了七彩的宝石,我被那光芒炫得气都喘不过来。 [点击阅读]
木偶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作者风采:科洛迪,原名卡尔洛?洛伦齐尼,1826年11月24日出生在意大利托斯坎纳地区一个叫科洛迪的小镇。他的笔名便是由这个小镇的名称而来。科洛迪精通法文,曾翻译过法国贝罗的童话,为广大小读者所喜爱。科洛迪一生中,曾写过许多短篇小说、随笔、评论,然而最著名的要数他写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这些童话想像力丰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点击阅读]
果壳中的宇宙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相对论简史霍金爱因斯坦是如何为20世纪两个基本理论,即相对论和量子论奠基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是位狭义和广义相对论的发现者,1879年诞生于德国的乌尔姆。次年他的全家即迁往慕尼黑。在那里他的父亲赫曼和叔父各自建立了一个小型的不很成功的电器公司。阿尔伯特并非神童,但是宣称他在学校中成绩劣等似乎又言过其实。1894年他的父亲公司倒闭,全家又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点击阅读]
柳林风声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肯尼斯·格雷厄姆(1859~1932)生于英国苏格兰的爱丁堡,他的童年很不幸,5岁丧母,随后丧父,几兄弟都由亲戚收养。中学毕业后,他没有钱继续读大学,20岁进英格兰银行工作,直到1908年,因在银行里被一疯汉用枪击伤而退休。他喜欢自然和文学,业余研究动物和写作,很早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点击阅读]
格列佛游记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小说以外科医生格列佛的四次出海航行冒险的经历为线索,一共由四部分组成。第一卷利立浦特(小人国)外科医生格列佛随航程途遇险,死里逃生,漂到利立浦特(小人国),被小人捆住献给国王。格列佛温顺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国王和人民对他的好感,他也渐渐熟悉了小人国的风俗习惯。在格列佛的帮助下,利立浦特国打败了同样是小人国的“不来夫斯古”帝国,但是格列佛不愿灭掉不来夫斯古帝国,使皇帝很不高兴。 [点击阅读]
格林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209 人气:0
摘要:雅科布·格林国籍:德国生平:雅科布·格林(1785年1月4日-1863年9月20日),德国著名语言学家,和弟弟威廉·格林(1786年2月24日-1859年12月16日)曾同浪漫主义者交往,思想却倾向于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注意民间文学,搜集民间童话,亲自记录,加以整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