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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韵 - 红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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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 题: 红韵
  春回大地,暖风拂柳.鸟语花香,正是游学的好时光。
  段玉郎来到金陵城,在游湖街一家美仑美焕的“醉红楼”客店落脚。玉郎长得神彩沂沂,是一位年甫双十的美少年。此番奉父亲,也就是当朝宰相段贵之命,从皇城京都来到江南游学,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但求能增见一番阅历。
  “醉红楼”的小二哥和掌柜,见来了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客官,殷勤地接到内厢上房安歇。其时已经掌灯时分,小二哥未得玉郎吩附,已端进丰盛的酒菜,摆在上房桌上后,便躬身退出房间,把门轻轻关上。
  玉郎沿途风尘僕僕,正有几分饥累,见小二哥摆上酒菜来,就举杯独酌,开怀畅饮起来。玉郎饮酒半杯时,突然隔房传出一阵轻微的婉啼娇语来,不由听得心里头一奇一怔,于是随著音源传来的邻房壁沿看了一眼。
  玉郎看得俊脸不由一红,混身筋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二女,正在玩著颠峦倒凤的风流淫戏。男的体肤洁白,看来有三十岁左右,头脸的一半,埋在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妇人玉腿胯间。这妇人俯卧在床上,脸容无法看到,玉郎从壁缝窥看,仅能见到二条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开来,二瓣玉雪似的圆浑粉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婉声娇啼的声音,似乎就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这时祇见那男的已把藏在妇人胯间的恼袋抬起来,妇人的胯间,诸相毕露,已是一览无遗,玉郎看这男的,正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的两腿胯间,还蹲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少女的小嘴似樱桃,衔著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阳具,像在吮吸著。
  玉郎看到这里,已走混身酥痒难熬,“哎呀﹗”的一声轻叫出声,胯间那条玉茎,竟一柱擎天的硬将起来。
  玉郎两腿一挟,正在注神贯看时,突然间“伊呀﹗”一声,小二哥推门进来,玉郎俊脸粉红,自己偷看邻室春光,给下人看到,亦发怒不得,祇有瞪眼看著小二哥。
  小二哥哈腰唱诺,向玉郎施过一礼后,神秘的向玉郎笑了笑道﹕“公子爷,要是有兴趣的话,小的也给您叫一两个来,保证是开苞货,公子爷一定称心如意﹗”
  玉郎俊脸泛红,诧异的问道﹕“叫谁﹖什么东西是开苞货﹖”
  小二哥一听玉郎这样问,知道这位贵公子,还走一个初入道的稚儿,就微微一笑,说道﹕“刚才隔壁房内的一出戏,公子爷看了很够味道吧﹗假加有兴趣的话,小的也可以替您找来。包管是个漂亮的妞儿,莫说一个两个,就是四个五个都行啊﹗”
  玉郎听了脸色微微一红,问道﹕“他们不是自己家里的妻室吗﹖”
  小二哥又轻笑著说道﹕“公子爷,贵家富商怎么会带了妻室到这客店来呀﹗她们都是小的替他找的,祇要公子爷您喜欢,我一样替你代劳呀﹗”
  玉郎“哦﹗”的一声,似乎豁然开朗起来,就说道﹕“她们都走叫来的女子吗﹖那您再叫来的,有她们这等貌美吗﹖”
  小二哥忍住了笑,说道﹕“祇要公子爷您喜爱,小的叫来的姑娘,要此隔壁的女孩子漂亮十倍哩﹗”
  玉郎楞了楞,说道﹕“你去把姑娘叫来,咱该给你几两银子﹖”
  小二哥道﹕“随您公子爷的赏赐就走了﹗”
  玉郎听小二哥说后,想到隔房刚才那一幕,神智之间,一阵阵的荡漾起来,随手从袋囊里,取出一锭近拾两重的黄金,对小二哥说道﹕“就这个给你,你快去替咱找一位好的姑娘来吧﹗”
  小二哥见这位贵公子,一出手就是拾两黄金,惊讶得很,拾两黄金就等于百两的雪花白银,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小二捧著黄金,喜枚枚地说道﹕“公子爷,小的马上给您物色一个风姿绝世的黄花闺女,保证公子爷您称心加意。”
  说了,两腿像一对鼓锤似的,走出了房门。
  玉郎心里掀起缕缕异样的感觉,似乎新的刺激,新的发现,就要在他眼前展开来﹗不多时,小二哥带来了一个芳龄十七、八岁的少女来到玉郎的房间。
  小二哥向少女指著玉郎道﹕“红韵姑娘,这位就是从皇城来的公子爷、你可得好好侍候哩﹗”
  玉郎见这红韵姑娘,年甫十七、八,长得果然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身披一袭水红的翠袖罗衣,三寸金莲,隐现裙外。
  红韵见小二哥走出房后,轻轻把门扣上,摆动金莲,走到玉郎面前,朱唇轻启,柔情绵绵的向玉郎施过一礼,说道﹕“红韵拜见公子爷﹗”
  说著娇驱已经偎在玉郎坐的椅子沿。玉郎搂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轻解红韵身上罗衣,问道﹕“红韵,你几岁啦﹗”
  红韵粉颈垂胸,任玉郎替她解开身上衣衫,轻轻的答道﹕“红韵今年十八岁了。”
  玉郎隔了兜儿,抚摸红韵胸上一对玉乳,滴溜溜的软中带硬,感到弹性结实。玉郎不禁问道﹕“姑娘粉脸红红的,你还是未开苞的姑娘吗﹖”
  红韵垂颈轻轻的“哦﹗”一声。
  玉郎伸手替红韵解去胸前的兜儿,下手一抄,把裙子随著脱去。
  这时红韵羞得抬不起头来﹗玉郎在她二条玉腿的顶处、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摸了一下,说道﹕“红韵怎么连裤子也没有穿,就走这么一条带子夹在胯里。”
  红韵听玉郎此问,“吃﹗吃﹗”的几声笑,抬起红喷喷的粉脸向玉郎嫵媚的白了一眼,带笑著问道﹕“公子爷,你还没有娶夫人吧﹗”
  玉郎听得一楞,心想﹕女孩子穿不穿裤子,与娶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玉郎见她粉面嫵媚可爱,禁不住抬起她粉颈,在她樱桃朱唇,紧紧吻了几下,随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著红韵一对少女结实的玉乳。
  红韵朱唇轻启,舌头塞进玉郎的嘴里,一双粉臂把玉郎颈项搂住。玉郎的手,滑到她玉腿顶点,把红韵胯间狭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开。红韵芳片十八,虽是妓院的姐儿,还是个尚未开苞的清人,所以她的下阴,尚未被人摸弄过。玉郎手掌伸到红韵胯间,少女娃子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感觉,玉雪粉臂微微一摆。
  红韵这时粉白肥臀的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玉郎把她衣裤脱去后,分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细览看她的胯间妙物。
  祇见她的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辨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著一粒嫩红的阴核。
  玉郎再用手指剥开她的阴唇,见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著滴滴液汁。红韵娇羞满脸,宛声轻啼不已。玉郎的手指轻轻滑进红韵胯间阴户缝里,顺著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酥麻的快感,从手指一直贯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玉郎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玉郎的那根玉茎,笔直挺了起来。
  红韵的阴户洞里,给玉郎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酥、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疼痛,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脸上羞答答的泛红,向玉郎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说道﹕“公子爷,红韵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玉郎没有回答,将头俯下,朝红韵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两片火辣辣的樱唇上。
  玉郎的阳具,似铁棒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玉股边沿。红韵春情撩起,欲火焚体,已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玉郎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他裤腰处,摸进玉郎胯间,纤纤玉指把玉郎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玉郎俯首到红韵的酥胸,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红韵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酥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的及一阵抖颤。嘴里呻吟著说道﹕“哎哟﹗公子爷,你这样弄,红韵难受死了。”
  接著轻舒玉掌,紧握中的阳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纤手一上一下的替他套弄。
  玉郎的手指儿塞进红倚处女的阴道里,轻轻地挖弄著,一面又摸著红韵阴道口沿的阴核儿。一些滑粘粘的淫水,从她的小肉洞里滴滴的泛滥出来。
  红韵依偎在玉郎胸前,柔绵绵的轻声说道﹕“公子爷,你也把衣裤脱了吧﹗这样怪热的嘛﹗”
  说著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玉郎解脱裤子。玉郎赤身裸体,无形中透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红韵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
  红韵热烘烘的粉脸,贴在玉郎耳沿说道﹕“公子爷,咱们上床去玩,好吗﹖”
  玉郎“哦﹗”了一声,把红韵双手抱到床上。红韵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雪白细嫩的玉腿微微分开。
  玉郎迷惑地站在床前,看著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娃。红韵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玉郎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地樱嘴一抿,一笑、轻声说道﹕“公子爷,快上床吧﹗”
  玉郎“哦﹗”一声,似乎苏醒过来,翻身上床。
  红韵舒伸玉臂,把玉郎环颈搂住,把他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玉郎嘴里。
  玉郎挺起的阳具,刚巧插进红韵玉腿中间,红韵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歇了一会儿,玉郎哼了一声,说道﹕“红韵,你把两腿分开。”
  红韵“哦﹗”一声,立即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
  玉郎一手摸进红韵胯间,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里里外外的挖弄著。红韵秀眸微,朝玉郎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说道﹕“公子爷,你手指在红韵下面这样挖弄,红韵痛得很,痒得少哩﹗”
  玉郎听了一楞,说道﹕“哦﹗红韵,手指儿怎么样动,你才会感到舒服呢﹖”
  红韵小脸儿红红,“吃﹗吃﹗”的一阵羞戚无状的娇笑,带著玉郎的手动了几下,轻声说道﹕“要这样子,才痛快呀﹗”
  说到这里,红韵羞得把手紧紧将脸掩住。玉郎笑著说道﹕“哦﹗要这样挖,你才有痛快吗﹖”
  玉郎照红韵所说,勾了食指,在阴道口挖弄撩拨,擦磨阴道沿的一颗阴核。红韵柔腰抖颤,粉股急摆,嘴里一阵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泊泊流下。
  玉郎一边玩弄,一边诧异的问道﹕“红韵,你是个女孩子家怎会知道这么多呢﹖”
  红韵一阵娇笑,玉掌又把玉郎阳具紧紧握住,媚态横溢地说道﹕“有时下面痒得怪难受的时侯,就偷偷一个人在房中自己玩一下嘛﹗”
  说到这里,则羞答答地讲不下去。
  突然间,红韵玉腿向里一夹,“哎呀呀﹗”的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玉郎挺起的阳具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嘴里哼道﹕“哎呀﹗公子爷,红韵下面水给你弄出来了呀﹗”
  接著,红韵情不自禁,又是一阵婉声娇啼。玉郎阳具被红韵那隻软绵绵的玉手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剧。他跃身跨上红韵赤裸的娇躯,挺起的阳具,对准了红韵的桃花源洞猛塞进去。
  红韵又是一阵娇啼,她说道﹕“公子爷,你轻点,红韵还走个姑娘家,下面小得紧呀﹗哎呀﹗痛死我啦﹗”
  在红韵声声嘌痛之时,“滋﹗”的一声,阳具已随著润滑的粘液,塞进了红韵的阴道里。红韵芳龄十八,初经人道,蓬门初开之时感到一阵激痛。
  玉郎一手搂住红韵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著结实浑圆的少女玉乳,他的阳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龟头,点点撞进花心。红韵玉股掀动,哼叫声音不已,阳具塞进阴道底处,红韵一阵肤裂肉裂般的激痛,当抽出来时,混身酸麻酥痒,才稍稍鬆了一口气。
  玉郎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的急抽狂送,经过了一个时辰,阴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淋,滑润润的,伸缩自如。突然间,红韵玉臂把玉郎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扭,顶住了玉郎塞入她阴户里的阳具。
  玉郎陡然感到红韵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紧吸住,一股热溜溜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红韵玉掌紧贴在玉郎的臀部,娇喘绵绵地说道﹕“公子爷,你玉棒在红韵洞里,先不要动,歇一下再玩好吗﹖”
  玉郎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揍在红韵赤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红韵阴道里。
  红韵初度尝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洋溢,纤手捧了玉郎的脸,一阵雨落似的狂吻。玉郎吮吻著她的粉脸儿,说道﹕“红韵,我的阳具还没有出来,怪难受的﹗”
  红韵媚笑著说﹕“少爷你别慌,待会儿,红韵和你换一套式子玩玩,会更有味。”
  玉郎听得,又是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红韵,你是刚开彩的女孩子,你看床上还有你下面流出来的血呢,你怎么会又知道得这么多呢﹖”
  红韵朝玉郎看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声气,说道﹕“公子爷,你是贵人,那里知道做我们的苦,红韵八岁卖进妓院,十四岁时就开始学这些事了。”
  玉郎诧异的问﹕“这些事怎么学的,是谁教你的呢﹖”
  红韵一笑,说道﹕“没有人教,是自己看了学的,妓院里姐儿们,跟客人在玩的时侯,就叫未破身的姑娘们,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学会啦﹗”
  玉郎纳罕不已,心道﹕“天下还有这等怪事,这床第之事,还有学的。”
  就笑了问道﹕“红韵,你从十四岁学到现在,到底学会了几套呢﹖可以做出来给我看看吗﹖”
  红韵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地说道﹕“有四、五套红韵都会,就怕你公子爷吃不消哩﹗”
  说到这里,红韵纤手掩脸娇笑起来。玉郎听得她这么说,不由得高兴起来,伸手把红韵柔腰紧紧搂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红韵,小宝贝儿,你好好的侍候我吧﹗待会我一定将你赎身。”
  红韵听这位贵公子,要替自己赎身,欢喜得差一点眼泪流出来,紧紧地抱住玉郎,激动地说道﹕“公子爷,你能把红韵赎身,不要说这些玩的事,就是红韵为你公子爷做牛马亦成啊﹗”
  说著,叫玉郎拔出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向玉郎说道﹕“公子爷,你朝天躺著,让红韵来替你玩。”
  玉郎听红韵这么说,祇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桿似的直竖著。红韵蹲了玉腿,秦首粉颈,藏进玉郎胯间,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的袒露著。红韵听玉郎要替她赎身,已是喜欢至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玉郎。
  红韵低头,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把玉郎的阳具龟头头含住,阳具进入,已塞得满满的一嘴。红韵翻动丁香嫩舌,一阵子的吮吸龟头上的马眼。
  玉郎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升起,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的快感。这时红韵的肥白玉臀,拨开粉腿蹲下来,已翘得甚高,正朝了玉郎一面。
  玉郎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红韵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地的胯里,祇见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一挺,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上,一片湿淋淋。玉郎食指塞进阴道缝里,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红韵玉股摇摆,嘴里含了阳具,鼻子里哼哼声不已。不多时,阴道口处液汁滴滴流下,直洒玉郎一身。
  红韵樱嘴吐出阳具,向玉郎撒娇婉啼地说道﹕“公子爷,你怎么捉弄人呀﹗红韵不来了,你还没有出来,红韵的下面,又给你弄出了。”
  玉郎俊脸红红,笑著看了红韵,说不出话来。红韵笑了一下,说道﹕“公子爷,你躺著,红韵再来跟你玩一套。”
  说著扭摆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玉郎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开,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玉郎挺起的粗硬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红韵摆动娇躯玉股,顿时也跟著抽动起来。红韵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情不自禁的娇相。赤裸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的每一块都在抖动。
  玉郎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肉脚儿,细细的端摩玩弄。红韵玉股香臀坐下之际,玉郎也将腰一挺,火辣辣的龟头头,撞上了花心。一股殷殷微红的淫水,从红韵的胯间肉洞里,丝丝不绝的渗下来。玉郎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灕。玉郎用被褥垫在背后,把身子微微躺起,见红韵套著自己阳具的阴户,活像一祇小嘴,红红的阴唇,一翻一塞之际,正如樱口二片嘴唇。
  红韵正加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到玉郎楞了眼看著自己的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娇喘嘌嘌的说道﹕“亲哥哥,这样子你感到舒服吗﹖红韵下面又痒了,又要出水啦﹗”
  说到这里,玉臀摆动,一阵子的猛套急抽。玉郎已感周身酥麻,下身小腹处,隐隐地撩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像有东西,要从阳具里面涌出来一样。玉郎混身酸痒澈骨,小腹急挺。就在这时,红韵亦一声婉啼娇嘌,凝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玉郎扑上。红韵玉臂紧握了玉郎头项,粉腿挟紧,将阴户朝他的下面凑过来。

  玉郎的手也紧按了红韵的粉臀,龟头顶住花心,阳精“突突”地直往阴道里射了进去。那红玉也收缩阴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将玉郎的龟头一阵吸吮。
  歇了一会儿,玉郎从阴道里抽出场具,见阴毛已是湿淋淋的一片,红韵赤裸著白嫩的娇躯,不穿衣服就跳脱下床去,拿了布巾,把玉郎的阳具,仔细揩擦乾净。
  “公子爷﹗你累了,红韵搂了你睡一下好吗﹖,待会儿红韵再和你玩。”红韵说毕,把玉郎紧紧搂进她的酥胸玉怀里。一对赤裸的男女交腿叠股,甜蜜的睡去。
  春梦中醒,漏鼓更敲,红韵睁开睡眼,见玉郎赤条条的睡在自己玉臂弯里,脸儿相偎,腿儿相叠,同睡在一个枕上。红韵见玉郎周身晰白,方耳大面,英俊非凡,看得芳心一阵荡漾,禁不自禁在他俊脸轻轻的吻了数下。
  这时天气渐热,红韵轻轻掀起被角,见玉郎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阳具还翘得直高。红韵看得混身酥软,一阵荡漾,胯下阴户处顿时掀起一缕说不出的感觉,像是酥痒,又夹了一点酸,阴道里火辣辣的自动开合起来。
  红韵用玉掌轻轻一摸一摇,睡熟中的玉郎经红韵软绵绵的纤手一捏,骤然包皮翻下龟头硬涨起来。
  红韵看得淫心更炽,一缕缕的淫水,从她阴道里自动流出来。红韵激情销魂,意荡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颈扑进玉郎胯间,轻启樱嘴唇,把热辣辣的龟头含进嘴里。
  红韵樱嘴,被龟头满满的塞住,翻动嫩舌,舔吻著龟头上的恿肉,马眼。一阵浑身奇痒,把玉郎从梦中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原来不是梦境,是红韵在大发媚态浪功。
  这时,红韵粉头钻进玉郎胯间时,下身正对了玉郎一边,祇见她玉腿粉臀蹲下张开之际,胯间私处已是一览无遗。两瓣的阴唇已分裂开,一条肉缝从阴道直通玉股肛门,阴道里的肉膜,沾著一滴一滴的淫水,直往下流。
  红韵口含龟头,舔吻得如疯似醉之际,“滋﹗”的声,玉郎手指迅即插进她滋润的阴道里。红韵嘴口含了龟头不能出声,鼻子里“哦﹗哦﹗”的哼了几声,浑圆的肉臀一阵晃摆。禁不住的,红韵吐出龟头,玉腿一挟,柔身扑在段玉身上。
  玉郎手掌轻抚了她的云鬢,柔声道,”红韵妹妹,快起来,我再同你玩。”
  红韵粉脸儿躲在玉郎胸前,赤裸的娇躯,压在玉郎身上,一阵子的揉擦,樱嘴里,声声娇啼婉嘌。玉郎含笑的说道﹕“刚才我睡看的时候,你却这样娇态浪劲,现在怎又含羞脉脉呢﹖”
  红韵把玉郎胸前的粉脸,移到他脸颊耳沿,轻轻的说道﹕“公子爷,亲哥哥,红韵永远不要离开你,亲哥哥,一你会喜欢红韵吗﹖”
  两个人很快的就纠缠在一起,像是烈火般急促燃烧起来。于是又一阵翻云覆雨。
  激情之后,红韵伏在玉郎的胸膛上问道﹕“公子爷说要替我赎身回去,这事情不是说著玩的吧﹖公子爷家人可会答应。”
  这一问把玉郎楞了一楞,就笑答道﹕“家里有的是米粮,看到好的我就娶回家。”
  “哦﹗”,红韵接著说道﹕“玉郎哥哥,红韵那里,有三个姑娘,还是未开包的清人,跟红韵很好,长得也很漂亮,你能不能也把她们救出火坑。”
  玉郎听到心里微微一奇,这姑娘的心眼倒不错,就笑著说道﹕“红韵你既有这份好心肠,我怎么不可以呢﹗”
  红韵听了很高兴,把玉郎的颈项紧紧搂住,说道﹕“玉哥哥,你在这里多留几天,明儿我把她们带来此地。”
  玉郎“哦﹗”一声,把红韵娇躯搂住,说道﹕“快睡吧,天快亮了。”
  玉郎拥了红韵交颈而眠,俩人互相搂抱著睡去。
  次日,直睡到日上三竿,红椅先起身,然后替玉郎穿好衣裤,玉郎从包囊里取出一个五十两的金锭递给红韵,说道﹕“你先拿回去,赎身的事,我会另外设法。”
  红韵笑容盈盈,离开红丝楼客店。玉郎令小二哥端上酒菜,稍吃一点后,就倒在床上睡去了。
  熟睡之际,玉郎被人轻轻弄醒,睁眼一看,床沿站了红韵,身后紧随著三个风姿俏丽的美娇娘,再一看天色,竟已是掌灯时分了。
  这时小二哥见玉郎醒来,不待吩附,已在房里排上一桌丰盛的酒席,轻轻返下,把房门关上。
  红韵笑盈盈的朝玉郎说道﹕“玉哥哥,昨晚我跟你提过的三位姐妹,我都把她们带来啦,这是香香,这是小倩,这是惠兰。”
  三个姑娘向玉郎盈盈拜下施了礼,原来红韵已偷偷告诉三人,说这是当今宰相的贵公子。
  玉郎把三人仔细的看了看,果然亦是绝色佳人,容貌之美,不输红韵之下。
  这时,红韵已经把房门关上,四个姑娘伴他围桌坐下。红韵拿出两颗黄豆般大小的药丸,含著羞说道﹕“玉郎哥哥,今晚你一个对我们四个,这东西可以让你更有趣﹗”
  玉郎笑著点了点头,让红韵把药丸放入他的嘴里。又接过香香递来的美酒吞服了。四美殷勤夹菜劝酒,一会儿,玉郎忽然觉得一个热气直惯丹田,胯间阳物已直竖起来。乃满脸赤红,问红韵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丸,怎这么利害﹗”
  红韵“格格”地笑了起来,娇躯站起,把香香推到玉郎怀里。玉郎正欲火如焚,遍体酥痒,见香香娇小可爱,立即把她紧紧捉住,并把手摸到她的腿胯间。香香虽然是妓院的姐儿,却到底是个未开苞的少女,这时被男人摸到私处,粉面徒地通红。
  玉郎的手钻入香香的内裤里,摸到凝肤滑润润,热烘烘,再向大腿的尽处摸去,更是软绵绵,湿淋淋。于是把她浑身衣物尽剥,脱个精赤溜光。香香好像苹果似的脸蛋,已涨得如似蒸熟的虾蟹。她祇有粉颈低垂,任凭玉郎摆布。
  香香长著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酥胸上处女的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丰满而圆滑,玉郎一手摸到香香的柔腰,紧握著她隆起的乳峰,一手拨开她的玉腿,抚摸她的私处。香香被逗得遍体酥麻,樱桃小嘴里阵阵娇喘不已。柳眉紧皱,星眸冶荡,似乎痛苦之中,又带著快乐的神色。
  在玉郎玩弄香香的时候,红韵在惠兰和小倩的耳边轻语几句,祇见她俩粉脸俱红,微微点了下头,慢慢地把衣衫裙裤,脱得一丝不挂。红韵把小倩和惠兰一推,二人离开桌座,亦到玉郎身边来了。
  小倩胴体丰满,柔腰盈盈一握,下体玉股粉臀,长得奇大,阴户上阴毛茸茸,一团团的凸出一块肥肉。惠兰娇躯细长,玉乳挺实,玉股嫩白,阴道上仅是疏疏几根阴毛。
  玉郎再看看香香的胯间,祇见二瓣肥肉夹著细细一缝,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长。玉郎把身边小倩的粉臀轻轻一拍,笑著问她道﹕“小倩,你几岁啦﹗下面的毛毛长的这么多呢﹖”
  小倩粉脸羞得像罩上一块红布,羞答答的说道﹕“二十岁了。”
  玉郎“哦﹗”一了声,把小倩的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间阴处细看,祇见阴道口二块肥肥的厚唇上,长满了阴毛,连中间也看不到。玉郎把手在她胯间摸了一把,含著笑说道﹕“小倩,你下面怎么没有缝儿洞儿,等一下怎么玩呢﹖”
  小倩羞得说不出话,玉郎是故意在调笑她、一边的红韵还当这玉哥哥,真是未见世面的老实人。娇笑的说道﹕“傻哥哥,让红韵用手指给你看。”
  说著,纤指在小倩阴道的阴毛上一翻一拨,殷红的嫩肉,赫然显出。玉郎笑著对她说道﹕“红韵妹妹,你的手指塞进小倩阴道里,先抽送几下,等会我这大龟头塞进去的时候,她才不会感觉很痛苦。”
  红韵不知道玉郎在耍花样,心想也对,就朝小倩“嘻﹗”的一笑,说道﹕“小倩姐姐,红韵手指先来替你开苞啦﹗”
  小倩羞红了粉脸儿,白了红韵一眼。乖乖地让红韵伸手去挖她的阴户。女孩子的纤手,要此男人家柔和得多,而且跟自己又长了一般样的东西,知道怎么玩法。红韵轻轻的剥开小倩的阴唇,手指一个二个的塞进去,嘴里含笑的问道﹕“小倩姐姐,这样感到痛快吗﹖”
  说话的时候,手指已在她阴道一进一出的抽送起来﹗
  红韵手指在小倩阴道里一阵抽送,小倩痛得不多,羞得利害,徐徐酥,缕缕痒,一腿翘在玉郎膝上,柔腰玉臀微微的摆动起来。不一会儿,淫液浪汁已从阴道里滴滴的流下来。红韵笑了说道﹕“小倩姐,瞧你的﹗水流了红韵的手啦。”
  红韵在逗弄小倩阴道时,惠兰靠在玉郎的身边看著,嫩白结实的粉腿,紧紧的交夹一起,顿时也把纤手偷偷的摸进自己胯间。
  玉郎转眼看到,一手把惠兰的柔腰也揽了过来,把手伸进她的腿胯间一摸,笑著说道﹕“惠兰,你酒喝得不多,怎么拉起尿来了。”
  惠兰玉腿一夹,把玉郎的手夹进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间,羞答答的说道﹕“不是拉尿,跟小倩姐姐流下一样的东西。”
  玉郎手指在惠兰二腿夹紧的肉缝里,钻了钻,已塞进她处女窄狭的阴道里。惠兰眉儿一皱,轻声说道﹕“公子爷,轻一点,惠兰下面痛得很。”
  红韵纤指在小倩阴道里挖弄抽送,虽然都是女孩子,却已粉脸透红,娇喘不安,娇躯一动,把红韵的酥胸柔腰紧紧抱住,娇啼道﹕“红韵妹,小倩快给你弄得痒死了﹗”
  这时,小倩的纤手也摸向红韵胸前一对玉乳,一手捏住摸玩,一手把她的奶头捏著含在自己樱嘴里吮吸著。
  红韵突然感到混身奇痒,她娇躯急摆,“格﹗格﹗”的娇笑连声。玉郎被这四位小娇娘,一丝不挂,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熊熊欲火,两手分摸著怀里香香以及惠兰的阴道,阳具已似铁棒的直翘起来。
  玉郎摸了摸红韵玉臀,俊脸红红的说道﹕“红韵,我忍不住了,你们四个女孩子,那一个先给我上马玩一下。
  红韵放开小倩,联同其他三位姑娘,七手八脚地一起替玉郎宽衣解带,一瞬间已经把他也脱个精赤溜光。四个赤裸的姑娘,见玉郎硬蹦绷挺起粗硬笔挺的阳具,龟头似小儿的拳头般大,看著芳心又惊又羞,都不敢上去。
  玉郎见小倩的阴道,被红韵纤手逗弄之后,密密的阴毛上,已溅出了淫水。玉郎心想,小倩的阴毛多,年龄也最大,铁棒似的阳具一定挨得下。想到这里,就牵了小倩走向床沿,笑著说道﹕“先叫小倩妹妹来让我煞煞痒,以后一个一个轮到你们。”
  小倩虽在这四个姑娘中,年龄最大,可也特别害羞,祇见她低垂了粉颈,照著玉郎意思,拨开了玉腿,仰卧在床沿。玉郎见小倩的胯腿间阴毛乌黑,嫩肤白晰,用手指把她乌油油的阴毛拨开,祇见里面粉红鲜艷的肉缝,湿淋淋的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已沾满胯腿间。
  玉郎叫惠兰和香香分别扶著小倩的双腿,自己的双手剥开了小倩的阴唇,红韵则扶著玉郎挺起的龟头对准了阴道口,玉郎缓缓挤入,小倩娇嘌一声,若大的龟头已没入她那毛茸茸的肉洞。玉郎继续挺进,终于把阳具整条插入小倩的体内。
  红韵看得混身酥痒,纤手猛揉自己胯间的阴户处。香香和惠兰虽未尝过男人味道,却也看得春心荡漾,纷脸赤红。
  玉郎挺起阳具,顺著阴道口沿的滑润润淫水,尽根塞进,塞得小倩窄窄的阴道里,一阵奇痛、奇痒、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摆晃,娇声呻叫道﹕“哎呀﹗公子爷,亲哥哥,你慢一点塞进来,我的小洞要被你涨破了,哎哟﹗,受不了啦﹗”
  玉郎快活顶点的时候,怎肯停下来,祇有轻轻拍她的玉腿粉臀,说道﹕“小倩,你忍耐点,等下就会痛快的。
  说话时,玉郎又是连续猛抽插送了数十下,把小倩弄得娇啼不已。
  惠兰、香香,虽看得春情溢起,可是也有点怕,轻轻的问红韵道﹕“红韵姐姐,昨晚公子爷跟你开苞,也是这样吗﹖”
  红韵笑著说道﹕“开头阴道里是会有点疼,但慢慢就会痛快了。
  这时,小倩的阴道塞进一根粗硬的阳具,阴道里两边的肉膜,暴涨像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龟头触上花心,又是一阵阵的酥麻。使得小倩“ピピヵヵ”娇啼著,不知到底是叫爽或者叫痛。
  玉郎的狂送猛抽,听到“卜﹗卜﹗”的声音,小倩由剧痛成酸麻,由酸麻变奇痒,这时玉臂伸出,把玉郎的臀部捧住,樱嘴婉啼地哼道﹕“公子爷,玉哥哥,小倩不痛了呀﹗你尽管插我吧﹗”
  红韵、香香、惠兰、看得粉脸透红,赤裸的娇躯,纷纷偎向玉郎的身体。把她们的私处,贴著他的肌肤斯磨,肥嫩的玉股,力力摇摆起来。
  一会儿,红韵突然把一隻玉臂,把香香紧紧搂住,把她按在床上,将香香两条粉嫩的玉腿拨开,自己的玉股一挺,将凸起的阴户,紧紧贴在香香胯腿间擦磨。
  香香如痴如醉,也把红韵搂住柳腰款摆。
  小倩突然“哎呀﹗哎哟﹗”大声娇啼著,把床上的一对欲火凤凰吓了一跳,再看另一边的惠兰,她分开两条白嫩的玉腿,纤手在胯间不住的揉磨。
  小倩原来分开的玉腿,顿时累紧夹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公子爷,亲哥哥,哎哟﹗我死了呀﹗我下面出水啦﹗”
  这时惠兰、香香,跟了红韵,淫心大动,阴道里感到奇痒。玉郎知道阴精已射,拔出阳具,祇见阳具还是像根铁棒似的,火辣辣挺得真高。
  玉郎见她们三人,猴急似的浪动,不禁“滋﹗”地一笑说道﹕“你们三个洞儿,我祇有一根肉棒,怎样可以同时来伴你们玩呢﹖”
  红韵笑盈盈的媚笑说道﹕“办法倒有,祇怕玉郎哥哥不答应﹗”
  玉郎听了不由一奇,笑著说道﹕“红韵,你说吧,反正都是玩,那会不答应的。”
  红韵“格﹗格﹗”娇笑著,在惠兰、香香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惠兰、香香粉脸泛红,点了下头。红韵又笑道﹕“玉郎哥哥,你展出身上所有的宝贝儿,伴咱们三姐妹玩﹗”
  玉郎听了心里一楞,说道﹕“我身上那有许多宝贝儿伴你们玩,你说来听听看。”
  红韵娇媚一笑,说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脚,还有你下面那根肉棍儿,不就是许多宝贝儿,不就能同时伴我们三姐妹们玩吗﹖”
  玉郎“哦﹗”了声,包经领会红韵的意思了,就笑著说道﹕“可以嘛﹗你倒说出来听听,是什么样的玩法呀﹗”
  红韵粉险儿红红的,一层少女的羞态,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胆的说道﹕“咱们三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阳具可以随便插我们其中一个女孩子的阴道,你的手指及脚趾和嘴唇,也可以暂时替代阳具,与其余两个女孩子玩,你看好吗﹖”
  玉郎一听拍手叫妙,顿时伸出二臂,把红韵的娇躯搂过来亲吻著,说道﹕“红韵妹妹想得怪主意真不错,咱们就开始玩吧﹗”
  惠兰羞答的含了一付媚笑,朝玉郎轻声道﹕“公子爷,你会不会嫌咱们下身地方脏呢﹖如果会,你用手弄我们就行了。”
  玉朗听了“嘻嘻”一笑,伸手摸进惠兰粉腿胯间,在她的阴唇揉了揉,惠兰长得国色天香,我能吻吮你下面香泽,那是我的艷福不浅呢﹗怎会嫌脏。”
  惠兰听得心甜甜的,可走胯间阴处,给他手揉了又揉,又感到酸丝丝的难受,她祇有“格﹗格﹗”娇笑著。
  小倩经过一场风流把戏后,经已累得昏昏的睡去。
  于是惠兰、香香和红韵三个赤裸娇娃,个个粉腿高抬,仰天在床沿,祇等玉郎来戏玩她们的阴户。
  香香刚好躺在中间,玉郎先把双手伸向两旁的惠兰和红韵,然后把头钻到香香的两条嫩腿中间,先把那光洁无毛的阴户美美一吻,然后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
  一时间,三位娇娃异口同声地呻叫起来。香香尤其叫得利害。玩了一会儿,玉郎爬到床上,拖惠兰的大腿来做枕头。仰天躺了下来,对红韵和香香说道﹕“轮到你们来套弄我了,你们谁先上来呢﹖”
  香香望著玉郎胯间那条一柱擎天,心里又爱又怕。红韵看出她的心思,就对玉郎说道﹕“玉郎哥哥,香香还未开苞,这个花式还是让我来吧﹗”
  说著,红韵跨上玉郎的身体,粉嫩的小手儿握住挺直阳具,对准自己阴户的肉洞,另一隻手的纤指把自己的大阴唇翻开,让龟头插入去。玉郎感觉到龟头已触软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红韵娇啼地说道﹕“玉哥哥,阳具还没放准哩﹗你别急嘛﹗红韵下面痛得紧哩﹗”
  原来红韵也不过是昨晚才开苞,阳具硬塞进去,不由得感到一阵子疼痛。
  这时红韵阴道窄狭,阳具塞不进﹗子宫口的花心却是一缕缕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摆不已。玉掌在他的阳具上进出套送几下,说道﹕“玉哥哥,别心急,莫顶过来,待红韵的手指带你进去。”
  说著就把紧窄狭的阴唇尽晕拨开些,这时红韵欲火加焚,阴道里滑润润的淫水溢流不止。红韵把龟头封准自己阴道,身体缓缓下降。“滋﹗”的声,一根粗硬的阳具,已整条吞进阴道里。
  红韵娇声急喘,一根铁棒已塞进自己阴道里,感到一阵涨劲的疼痛难受,玉郎龟头顶到花心时,却又是徐徐酸,缕缕痒。

  玉郎的头枕在惠兰玉腿顶点,祇见惠兰耻部阴毛稀疏,胯间嫩白至极,大阴唇上,寸毛不长。玉郎禁不住的抚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惠兰腿胯间。
  惠兰玉股摆动,婉声娇啼不已。玉郎手指剥开惠兰的大阴唇,祇见里面一条鲜红的肉缝儿。玉郎拖下一枕头,垫在惠兰的玉股下面,拨开她的玉腿,把头藏进她胯间,伸出舌尖,往他阴道里面直舔进去。
  惠兰忽然感到一阵酸麻从下身冲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蚁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阵晃摆,樱唇里“ピピヵヵ”的婉啼著。
  玉郎的手指把惠兰人阴唇剥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阴道里钻进去,激动得惠兰娇喘娇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来。
  香香这小妮子,仰天卧了多时,不见一点动静,祇听到红韵和惠兰在淫声浪叫,不由得骄驱霍地坐了起来。见这位公子爷的阳具塞在红韵姐姐的阴道里,让红韵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恼袋则藏在惠兰姐姐的胯腿里,把她的阴户吻得渍渍有声。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娇声说道﹕“公子爷,红韵姐姐,你们祇顾自己玩得开心,却把香香的忘了。”
  原来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荡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这样说出来。玉郎的阳具在红韵阴道里抽送,嘴口又在惠兰阴道舔吻,激情销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给忘了,经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抬起埋在惠兰胯间的头脸,笑著对她说道﹕“香香你躺下,我马上就来玩你﹗”
  香香话说出口,又听玉郎这样回答著,“哦﹗”的应了一声,又仰天躺下了。玉郎伸出手来,摸到香香的私处,小妮子年纪还轻,阴部尺寸太窄,却是光滑滑,软柔柔,更有一丝丝温温的凉意,肌肤端的是迷人至极。
  玉郎手指剥开香香阴唇,食指的指尖传来“滋﹗”的一声,已经塞进她窄窄的处女阴道。他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红韵用她的阴道把玉郎的阳具频频套弄,阴道里是酥痒难熬,淫水搀搀如注,婉声娇啼,乐得已是混身软绵无劲。
  红韵淫情火炽,欲痴欲醉,阴道已注满淫水,阳具滑进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间,红韵一声娇啼,粉肚小腹一挺,顿颤的说道﹕“玉哥哥,哎哟﹗红韵下面的淫水又出来了,红韵没力气啦﹗”
  玉郎也感到龟头有说不出的一种快感,可是阳具仍然硬梆梆,还没有精液射出来。玉郎见红韵阴猜已出,知道她已过足癮,就让她慢慢地退出阳具,在她粉险上吻了下,说道﹕“红韵妹妹,你先休息一会吧吧﹗”
  红韵“哦﹗”一声,腿胯间挟了湿淋淋的阴水,翻身就睡看了。
  这时的玉郎见到身旁二个赤裸著肉体的少女,香香生得娇,惠兰长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惠兰经玉郎在她阴道舔吻后,已是淫水淋灕,顿时翘起她的玉腿,架在玉郎双肩上,玉郎手握著挺起的阳具,在惠兰阴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惠兰玉股晃摆,一阵娇喘,软绵绵的说道﹕“公子爷,别磨了,惠兰里面痒得难受哩﹗”
  玉郎经惠兰此说后,就用手指剥开大阴唇,把挺起的阳具,使劲的往阴道猛插。龟头一滑进阴道,却见惠兰玉股急颤,求饶似的说道﹕“公子爷,你轻一点儿,惠兰下面痛死啦﹗”玉郎一看惠兰胯间的阴道边,果有丝丝红血渗将出来。心不由一奇,心里想道﹕同样是女孩子,这肉洞就长得不一样。玉郎阳具塞进阴道半截,祇好定一下,就用手抚搓她酥胸的一对玉乳,一边摆动臀部,把阳具慢慢塞进阴道。
  惠兰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体的淫水又搀搀的流下来。玉郎大臀一挺,“滋﹗”的一声,粗硬的阳具,已尽根塞进阴道里,慌得惠兰娇躯抖颤,玉股急摆,细腻嫩白的肌肤上香汗殷殷的流出来,婉声娇啼说道﹕“公子爷,慢一点,惠兰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肤上抚摸,怜爱万分地说道﹕“惠兰、你忍著点,等一下就不会痛的了。”
  玉郎时快时慢,阳具在惠兰阴道里,滑进滑出的抽送,不一会儿,果然惠兰哀啼的呻叫,变了娇喘的声音。玉郎轻拍著惠兰的玉臀,说道﹕“惠兰,你现在感到怎么样,阴道还痛吗﹖”
  惠兰粉脸赤红,娇柔无力的说道﹕“公子爷,亲哥哥。惠兰不痛了,祇是里面痒得难受﹗你尽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这四个姑娘中,年纪最轻,芳龄才十五岁,刚是情痘初开的时候,见了二人的风流把戏,不禁粉脸通红,感到自己胯间阴道缕缕奇痒,一面看著二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阴道上挖弄著。一会儿,竟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说道﹕“玉哥哥,你跟惠兰姐姐玩了半天,怎么还没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阳具插入惠兰的阴道猛抽急送,正值销魂之际,没开腔来回答香香。香香霍的下床,一丝不挂,赤裸的娇躯,扑在玉郎背后,挺起结实的玉乳,在玉郎背后又揉又擦。把二隻玉腿岔得大开,胯间的阴道肉唇,紧贴在玉郎的肉臀上,一阵的斯磨。软绵绵的胴体,贴在玉郎背臀,也不禁感到舒服奇痒。
  这时,惠兰突然一阵的酸麻奇痒,从下体冒起来,她娇喘连连,含语不清的娇啼,玉郎知她阴精快要出来,双手紧紧的惠兰腿臀摇晃,挺起阳具的龟头,猛朝惠兰阴道底层的花心直直的顶进。
  玉郎骤然感到龟头上一阵滚烫,阴道口一收一缩,惠兰的玉腿紧紧把自己挟住。她婉啼娇嘌,阴精像热流似的从阴道里涌出来。
  玉郎的背后,香香一具滑润润,柔绵绵的娇躯在温贴,更使他龟头上一阵奇特的快感,不由得阳精也急促射出,注进惠兰的阴道里。
  惠兰初尝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玉郎拔出阳具后,更感到混身软绵无劲,就扭进床后去了。香香怔著、看到玉郎胯间荡荡无劲的阳具,纳罕的说道﹕“公子爷,这根阳具像泄了气似的,挺不起来啦﹗”
  玉郎给她说得俊脸一红,说道﹕“等下又会便挺起来的,来﹗香香你伴我,咱们再喝点酒。”
  说著把香香赤裸裸的娇躯抱到酒桌座上。玉郎伸手在香香的胯间抚摸了一阵,就对她说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阳具含住,等一会就会挺起来。”
  香香粉脸一红,听玉郎此说,也感奇怪,就把娇躯蹲下,俯首藏在玉郎胯间,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阳具含了。
  香香翻动丁香嫩舌,舔吻龟头的嫩肉。玉郎感到一股热气,把龟头烫得舒服至极,欲火又阵阵撩起,龟头发热,慢慢的又坚硬长大,顿时又变成火辣辣的肉棒。
  玉郎急得把香香抱起,张开玉腿,面对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脸,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阳具,朝香香胯里阴道口一阵的擦磨。
  小妮子粉脸透红,玉臂紧紧把玉郎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龟头撞去。不一会儿,香香阴水搀搀,从光洁无毛的肉洞里流出来,玉郎用手指剥开香香的阴唇,将龟头慢慢塞进。香香年龄虽小,阴道嫩肉却比惠兰要的稍具弹性了些,香香虽然也婉嘌娇啼,却摆动粉臀,自动把窄狭的阴户套上阳具。
  玉郎搂了香香柔腰,轻轻问道﹕“香香妹妹,你下面会不会痛呢﹖”
  香香玉臀把玉郎胸腰紧的一搂,娇绵绵的说道﹕“有点痛,也有点酥痒哩﹗”
  玉郎、香香,两人裸体缠绵,竟达半个时辰,小妮子赤裸的娇躯,已是香汗淋灕。突然间,香香的阴道深处一张一合,玉郎亦感到一阵奇痒,臀部一抬,阳具直挺进去。二人陡的“哎呀”一声中紧紧搂住,阴精阳精同时流出。
  四女一男,横卧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玉郎在这温柔乡中,流连了半个多月,每日兴红韵等四女,日夕作业,真有此中乐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后来还是红韵提醒了替她们四人赎身之事,才如梦初醒,但一摸行囊,已走所剩无几,兴院中接洽之,知道他走当朝宰相之子,就狮子大开口,敲了一笔重重的银两,玉郎勉强拼凑,先替红韵赎身,带返京都。
  临行之际,与香香等三人相约﹗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必再来替她三人赎身,又谆谆叮嘱妓院,好好款待三人,才带了红韵,依依而别。
  一路车行舟渡不提,这一日,已到京都皇城,不一会,也到了私宅,玉郎先将红韵安置在书房中,玉郎就上房去秉明母亲,段老夫人一见儿子游学回来,又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十分惊异,心想,儿子人事已开,真应早日成家,连忙吩附丫环到卧云楼打扫乾净,予红韵居住,玉郎连忙扣了个头,谢过母亲,就把红韵领来,拜见婆婆。
  老母见红韵穿戴朴素,但有一番嫵媚之姿,又见她举止端妆,口称母亲,乐得眉开眼笑,连忙扶起,笑著问起她的身世。
  玉郎偽称她父母遇贼被害,以致祇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怜她身世,就收在身边。老夫人听了不由嘆息一声,急安慰红韵。不一会,丫环端上饭菜,红韵见山珍海味,摆满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饭后,玉郎携了红韵回到卧云楼安歇,他等丫环铺好床帐,遂将她们打发去睡了,顺手将房门关上,一把抱住红韵,亲了个嘴,说道﹕“妹妹,我不骗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红韵半偎在玉郎怀中,微笑著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说著,又羞容满面地望著玉郎道﹕“亲哥哥,妹妹告诉你一个好俏息,近来我觉得身子怪怪的,时常又想吃酸的东西,月事也有二个月没来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
  玉郎一听,搂住她亲了个嘴说道﹕“真的吗﹖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吗﹖”
  这一夜,俩人犹似新婚,玩了个通宵达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拥而睡。
  匆匆过了数月,红韵已是腹大便便,临盆在即。这一日,玉郎兴红韵在园中赏花饮酒,忽觉肚腹一阵疼痛,知走临盆之兆,就扶著红韵回房,玉郎召来产婆,不一会,丫环来报、产下鳞儿,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赶到房中,祇见红倚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卧床上。玉郎笑道﹕“多谢你替我生下儿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再将婴儿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一付相貌,直乐得玉郎不住发笑。
  红韵产后体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与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们赎身,无奈玉郎红韵走后,该妓院得罪了当地土豪,无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乡,玉郎无法,祇得怨无此缘份吧﹗
  瞬眼冬去春来,玉郎兴红韵二人饭后,回到房中,两人调弄著爱儿,玉郎笑著对红韵说道﹕“韵妹,我真想不到﹗自从客店一遇,彼时祇当逢作戏,谁想到千里姻缘一线牵,总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红韵依偎在玉郎怀里笑道﹕“相公,那时我还把你看做一般王孙公子一样,以为你祇是千金买笑,谁又知道你却是个多情种子哩﹗”
  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窥视邻房野鸳鸯姦宿,好奇心驱使,又被小二哥说得天花乱坠,也就冒险一试,谁知一见仲情,永结同心,说起来我们还得好好的谢谢那大媒小二哥哩﹗”
  两人回忆往事一不胜趣味丛生,红韵笑道﹕“你还记得第一夜,我初经人道的光景吗﹖虽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孙公子,但内心已走爱上你,所以不仅把清白交给了你,就连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一力耸动﹗”
  玉郎笑道﹕“原来妹床那时把我当作王孙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过来,否则恐怕也不会有此雅量了﹗”
  红韵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说这话真是该打,不要说那时还没嫁你,就走现在我也不会吃醋,倒真想和他们一起味侍候你哩﹗”
  玉郎道﹕“他们三个与我无缘,曾几何时,已是人去楼空,祇怪我无福消受了。”
  二人谈谈说说之间,已是夜深,玉郎不觉兴致勃勃,吩咐丫环取酒菜,与红韵闺房对酌。三杯下肚,玉郎看著红韵微笑著,欲言又止,红韵见了笑道﹕“你又怎么了,祇著看我笑做什么呀﹗”
  玉郎饮了一口酒说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说得不说得﹖”
  红韵不禁笑道﹕“你看你这人,我们走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你尽管说明白,不要紧的。”
  玉郎又神秘地笑了说道﹕“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种花样吗﹖你还告诉我是在妓院里学的。我当时因为初次相遇,不好问得清楚,现在反正无事,你不妨将当初妓院的情形,说些给我听听好吗﹖”
  说著,把红韵拉来,抱在膝上,亲了个嘴。红韵红著脸,娇羞得低了头说道﹕“你怎么又提起那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著饮了一口酒,说道﹕“这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闲谈,说出来助兴不是很有趣的吗﹖”
  红韵被他哄得无奈,便说道﹕“其实想起来也好笑,我自十五岁父母死后,就被叔父卖入妓院,起初祇是学习弹唱,大约学了一年,又开始学各各种取悦客人的工夫。”
  “什么取悦客人的力夫呢﹖”玉郎忍不住问道。
  红韵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样走路好看,怎么坐姿美妙,吃饭喝酒、笑、哭,都有各种姿式。总之一举一动,都得从新学习,大约又经了三个月后,才开始学习床功。”说到此,却不说了。
  玉郎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下去,就问道﹕“怎么停下不说了,这学习床功可是怎么个学法呢﹖”
  红韵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这个人,真没正经,老问这个干什么呀﹗菜也快凉了,还是吃吧﹗”
  玉郎听得正好听时,怎肯由她就此不说,一面搂紧了她亲个吻,一面央求道﹕“好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我正听得入神,你快说下去,这床功是怎么个学法呢﹖”
  祇见红韵粉面通红地说道﹕“我才不像你,那么不正经呢﹗”
  然而,红韵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终于红著脸说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们和姑娘干事的时候,就会叫我过去旁看,这种事实在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起先二、三次会害羞,以后,便兴趣起来,有时也看得难以抑制自己。客人们就趁此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进下部摸索。”
  说到此,红韵看了玉郎一眼后,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时,虽是清人,却早已见多识广了。我固然是玉郎哥你开苞的,然而我的肉体,早经许多男人的手抚摸过,现在说出来,你不会不高兴吧﹗”
  这一番话,听得玉郎欲火高炽,两祇手也不老实了,挠了红韵向床上倒下去,这一夜,颠峦倒凤,自不消说,红韵也使出混身媚术,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乐不知时日过,不觉已经光阴一晃十年,红韵也已经替玉郎育有一对子女。
  一天,玉郎因为一笔旧数要收,便亲自前往金陵的钱员外家走访。然而去到那里,才知道钱员外已经病故。及至钱夫人出来见面,俩人都吃了一惊。原来这个年轻的钱夫人,竟是当年在红韵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栈床会的女人之一的惠兰。当年惠兰被钱员外收为偏房,然而不到一载,员外和安人都相继过身,现在家中祇剩惠兰及两名一二十岁的丫环。靠收店租为生。
  惠兰留玉郎在她家住下来,玉郎欣然点头说谢。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头喝了一点酒,带著几分醉意来到他的房间。惠兰早已在房里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说道﹕“惠兰,多年的被窝凉不了,今晚可否舆我同枕共叙﹖”
  惠兰笑著说道﹕“玉郎哥哥,我这不是来了吗﹖”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说道﹕“丽妹,你还可以像过去那样和我一亲肌肤吗﹖”
  惠兰嫵媚地说道﹕“玉郎哥,你是替我开苞的男人,你想玩哪儿,俺都心甘情愿让你玩呀﹗”
  惠兰儿温顺地说著,手伸到他的裤里掏捏,那阳具还没勃起来,
  玉郎轻轻抚摸她的颈项,笑著说道﹕“你真是好乖肉儿﹗”
  惠兰望著玉郎说道﹕“玉郎,你那时一个男人应付我们四个姐妹,现在还有当年的雄风吗﹖” 玉郎笑著说道﹕“你放心,一定让你欲仙欲死哩﹗”
  惠兰道﹕“不单是我呀﹗绣芳和迎春是我从小带大的丫环,我想你替她们开苞。一来让你更尽兴,二来有你堵住她们的口,就不怕她们口疏嘛﹗”
  玉郎笑著说道﹕“好的。你快去叫们她们吧﹗今儿一起乐一乐﹗”
  惠兰道﹕“好﹗俺这就去叫她,先叫绣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著说道﹕“何不俩个丫头全叫来一起快活﹖”
  惠兰道﹕“你能一下子对付我们三人吧﹗”
  玉郎笑著点了点头。
  惠兰说道﹕“好吧,我这就去对她俩说说。”
  此时,绣芳与迎春都还没睡,正在洗脚。惠兰儿一进门,就把绣芳叫出去。

  “这么早就去,迎春妹儿还没睡呀﹗”绣芳疑惑地说﹕“这一来,不就让她也知道了吗﹖”
  “不打紧,段大爷已经答应收用你们俩了。他叫俺来说一声,要你们俩这就一起去后边说话儿。”
  绣芳说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儿。大姐你先别走,好歹领我们俩进屋,要不然还羞死人哩﹗”
  惠兰笑著说道﹕“好吧,俺等著。”
  迎春还弄不清究竟是甚么事,就被绣芳一把拉著走。绣芳不让她多问,祇一个劲地说﹕“段大爷找我们俩说话,快去吧﹗”
  三个女人进屋时,玉郎正横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舆奋,有处女让他开苞,当然是特别舆奋。
  “玉郎哥哥,她们姐儿来了。”惠兰说。
  “都过来吧,坐在这儿说说话。”玉郎招乎她俩到床沿坐下。他一边手搭在一个丫头肩上,笑著说﹕“你们都愿意侍候我吗﹖”
  绣芳知道,连忙说﹕“多谢段大爷厚爱,我们姐妹俩愿好好的侍候段大爷。”
  “乖肉儿,你们都是好乖儿。今儿我们一起乐乐,你们就看著惠兰如何侍候我的,待会儿你们也照著做吧﹗”玉郎说著,就招手叫惠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来。
  “玉郎哥,我替你脱了衣裳吧。”惠兰娇声说。
  “对呀,我们全脱光吧﹗”玉郎朝两个丫环挥了挥手。惠兰最快脱得赤溜溜的,脱完就替玉郎脱。两个丫环迟疑片刻,也缓缓解开她们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来这儿干甚么了,她早先已隐约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丝不挂。房里燃著火盆,银烛高烧,满屋春色,让玉郎心醉神迷。他摸摸这个的屁股,捏捏那个乳房,一会儿抱住这个,一会儿又搂住那个,情兴勃发。房里一片嘻戏热闹,拘束的气氛一扫而尽。
  惠兰抚著男人的大阳具,用樱桃小嘴吸吮著龟头。玉郎让惠兰用手、用口玩弄他的阳具。他自己一边胳膊搂过一个丫环,在她们全身上下其手地尽情把玩。
  惠兰儿已春心发动了,斜著媚眼儿说﹕“姐儿们,你们见到了男人的肉棒儿了吧,瞧它多强壮﹗”
  玉郎手握阳具在惠兰儿眼前抖晃几下。他笑著说道﹕“待会儿它还会更长更大哩﹗今儿定叫你们个个肉洞儿升天﹗”
  惠兰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别顾著说话了,俺下面好难受呀﹗”
  玉郎笑著说道﹕“瞧你这骚浪劲儿,都等不及了﹗绣芳,你去舔一会儿她的骚洞儿吧﹗待会儿我让你们瞧瞧,我的肉棒儿是如何耍她的﹗”
  绣芳顺从地爬在惠兰儿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阴户舔弄起来。弄得惠兰浑身颤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给我吧﹗俺从里面痒出来了﹗”
  玉郎终于抬起惠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她的阴户洞口上,一挺就整条进去了。他的阳具太粗大了,把两边的阴唇胀得鼓凸起来。他兴奋地说道﹕“惠兰,十年没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儿还是那么紧窄,真令人销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儿真大,胀得我都快裂了呀﹗”惠兰儿嘌叫了一声。男人开始抽插。每次推进,阴唇鼓胀,每次抽出,阴户的洞壁嫩肉红艷艷地被拖翻了出来。看得绣芳与迎春两个丫环目瞪口呆。她们还从未与男人性交过,很难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会痛苦。阳具那么粗长,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么会不痛呢﹖然而,她俩都分明看到惠兰正在有节奏地耸摆肥臀,迎著男人的抽插。她一边呻吟,一边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会儿,但见惠兰浑身筛动,下体抽搐著,喉咙里也发出“ピピヵヵ”的声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绣芳看得出神,心想﹕原来男人会让女人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动,心里直想﹕早知这么美妙,就该勾个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兰儿的高潮已退,周身酥痒止息下来后,玉郎才抽出阳具。一滩淫水,从红艷艷的肉洞里涌出来,床褥都湿了。
  两个丫环见到,那阳具越发粗长,依旧坚挺无比,龟头红得发亮。玉郎笑著对她们说道﹕“你们俩看到了吗﹖这肉棒儿能让你们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著就看看我怎么玩她的另一个洞儿,嘻嘻﹗”
  惠兰连忙说道﹕“玉郎哥,今儿她们姐儿都等著,省些劲儿去弄她们吧。俺这后门儿留著改天再让爹玩,反正俺这不值钱的身子到处都得让哥玩的。你说好么﹖”
  惠兰儿在娇声细语时的样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怜。玉郎也不好强求,他心里也一直惦著绣芳和迎春。这两个丫环今夜还等他开苞呢。
  “也罢﹗你休息一会儿吧,我的乖肉儿﹗”玉郎在惠兰儿的脸蛋上亲一口,接著对两个丫环说﹕“你们俩谁先弄呢﹖”
  哪个先开苞,对他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可他故意这么问,纯属逗乐。
  惠兰说道﹕“俺看还是绣芳姐儿先。”
  “对呀,大的先来。”玉郎应声说道﹕“迎春,你也在一边帮点忙吧。”
  迎春问﹕“段大爷叫俺帮啥忙呀﹖”
  玉郎笑著说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绣芳横躺在床边,双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张开她的双腿,仔细瞧著绣芳的阴户。那阴户长了很多毛,小阴唇特别长,两片合得紧紧的。西门厌用手分开阴唇,但见阴缝里红艷艷的,已沾满了亮闪闪的淫水。
  他将口凑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绣芳下体乱扭,娇喘不止。男人的胡须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无比。更要命的是,一对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弄得她连魂儿也飞走了。
  “玉郎哥,绣芳姐儿一定想要了。”惠兰提醒男人开始行动。
  玉郎站起身来,将绣芳的双腿前曲,让阴户抬高,更加凸现出来。他手握阳具,龟头在她的阴缝上刮来擦去,不时踫上那一粒小小的阴蒂头,刺激得绣芳浑身颤抖,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还很敏感。
  她的阴户口太细小了,还没有黄豆粒大,水灵灵的。玉郎将龟头顶在洞口处,往里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边去了。再扶准龟头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还没有让龟头塞入洞里。
  显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经人道,而他的龟头又如此硕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用手拨开她的阴唇,龟头顶在洞口处,奋力一挺。祇听见“哎呀”一声大叫,龟头已进入阴户里面。绣芳痛楚难忍,紧咬牙关。好在她已有心理准备,忍住泪不掉出来。
  玉郎顿了一顿,见她不再叫痛,就缓缓地继续将阳具挺进去,一会儿,六寸多的大阳具就绝大部分全进去了。他静著不动,享受处女阴户的紧窄与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儿在微微搏动,包住阳具,热乎乎的十分舒畅好玩。
  约莫过了一刻钟,祇见绣芳脸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还透著一丝春意,眯著俏眼儿,下身在轻微地扭晃。那样子在向男人透出一个讯息﹕她已过了破身之痛苦时刻,现在正享受到阴户被充实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过好几个处女,自然经验到家。他便开始徐徐抽送阳具,深入浅出。他这么一动,大阳具便紧贴阴户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阵阵快感传向绣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耸动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动作。
  “瞧﹗绣芳已晓得快活滋味啦﹗”惠兰在一边舆致勃勃地说。
  “小肉洞儿真紧呀,肉棒头都被包得紧紧的﹗”玉朗兴奋地开始加快、用力抽插著女人的肉体。才几下,绣芳便欲仙欲死,进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还不会哼淫词浪调,祇是呻吟不绝,不住地耸动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兰在说。
  “可不,她花心儿在吸我的肉棒头呢﹗”玉郎兴奋地说。
  “现在该轮到迎春姐儿了。”丽笑著对迎春说。
  “我……我怕呀﹗”迎春羞红了脸,她不敢正眼看玉郎从绣芳的阴户里抽出来.染满血迹的大阳具。那东西是那么粗大﹗
  “怕什么呀﹗你快帮大爷肉棍上的血抹净吧﹗”惠兰儿咯咯笑了。
  迎春低著头握住玉郎的肉棒轻轻揩拭,嘴里说道﹕“这么粗大,我怕会痛死了﹗”
  “哎哟﹗痛也祇是一阵子而已,过后就不晓得快活啦﹗刚才绣芳姐儿不是也一样,你看她现在多陶醉﹗”
  “乖肉儿莫怕,大爷会疼你的。”玉郎上床搂住迎春,手握住她的丰满的乳房搓弄著,瞧你这肉儿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欢你了呀﹗”
  玉郎说的是实话。相比之下,迎春虽年小四岁,但长得更浮凸玲瓏,一对乳房比年长四岁的绣芳更大粒、更尖挺。玉郎刚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这小肉缝儿多肥美,流出这么多水儿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阴户上抚弄。他笑著说道﹕“心里想要肉棒儿了,又不敢说出来,对不对呢﹖”
  迎春的脸儿红得像煮熟的虾蟹。于是他淫笑著,将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的小阴户肥鼓鼓地凸出来。
  “你瞧它长得多迷人﹗”他对惠兰说道﹕“可不是吗﹖像个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爱弄这水可爱的蜜桃儿﹗”
  大龟头在水蜜桃的裂缝上挑弄几下,即对准洞口奋力一冲,祇听见“哎呀﹗”一声凄厉惨叫。阳具竟已整根插入。迎春几乎昏过去了,眼里充满了泪水。狭小的阴户剧烈地抽搐著,玉郎让她夹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他感觉到迎春的下体在瑟瑟地颤抖著,阳具在一堆热乎乎的肉里深入浅出,心里油然生出开征服处女的那种开山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復知觉时,阴户是火辣辣的。渐渐地,她的痛感掺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断地渗出,混合著缕缕血丝。唯一能让她感到舒服的,是龟头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间。龟头踫触到子宫,又再抽提出来,仿佛整个阴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觉得龟头刮著她的腔肉,带来阵阵酸麻的感觉,那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进入了高潮的状态。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气力。他自己也进入了亢奋状态。
  迎春不禁扭动著下体,将屁股有力地耸起来,迎合男人的强力撞击。玉郎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他拼命将阳具插到根,紧顶著迎春的阴户,让龟头在花心里研磨。阳精终于破关而出,强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体深处。
  梅开一度,迎春那洁白的阴户已经有点儿红肿了,那白里泛红的阴唇里饱含著一口红白色交融的浆液。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残。他把很快又硬起来的阳具插向惠兰毛茸茸的肉洞,记得她初夜让玉郎开苞时,还这时稀疏的一撮,现在却已经是黑毛拥簇了。
  玉郎却越战越勇,惠兰却因久旷房事,显得很不耐插,祇好又要求转移阵地,最后由终于绣芳来容纳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绣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务,玉郎又和惠兰在床上缠绵,惠兰经历经多年久旱,这时才得到甘雨的浇灌,此刻她的下体饱含琼浆玉液,紧紧地把玉郎搂住不放。
  玉郎问惠兰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兰道﹕“当年妓院他迁,我们三人遂知舆你再难相会,香香首先出家为尼,小倩则嫁给城外的一户裁缝。”
  玉郎道﹕“当年我迟了一步,错过了接你们回去的机会,现在看来祇有你可以和我重温旧梦,不知你愿意随我回去呢﹖”
  惠兰说道﹕“玉郎哥不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身,我已感激不尽,虽然我也知道红韵姐姐的海量,但是随你回去,实在诸多矛盾及利害要顾及。我已经把两个贴身丫环的身体也交付舆你了,如果你让我们在这里继续习惯地生活下去。而偶然来小住同乐,岂不也是一件乐事呢﹖”
  玉郎见惠兰所说也颇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强,却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兰望著他笑著说道﹕“你们男人真是贪得无厌,昨晚刚让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瓏望蜀。”
  玉郎说道﹕“小倩和香香已经各有归属,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实在非常挂念她们,那怕祇见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兰嘆了一口气说道﹕“唉﹗你这等痴缠,我也奈你无何。她们其实和我素有来往的,今天就叫两位丫环代为通传吧﹗”
  当天午后,小倩就跟著丫环迎春来到了,入门之后,她一眼就见到玉郎,不禁大吃一惊,她转身就想离开。惠兰把她拦住,说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赞次昐你来的,但是玉郎哥坚持一定要见见你,既然你一场来到,我可不能让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况且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情,总得留一点保证才能让我安心呀﹗”
  小倩骂道﹕“死惠兰,自己偷吃还不够,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说道﹕“小倩姑娘,我真的祇想见见你的面,并无别的意思啊﹗”
  惠兰笑著说道﹕“旧情人相聚,怎么可能祇是见面那么简单,小倩姐姐,我已经算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别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温旧梦吧﹗
  小倩气得直跺小脚,她不甘心地对惠兰说道﹕“就是什么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嘛﹗”
  惠兰笑著说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兰一说完,就像脚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烟退出去了,还顺便把房门带上。小倩追过去拴上房门,然后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脉脉地望著他低声说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在天黑之前赶回去哩﹗”
  说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怀里。玉郎这时已经顾不得怀里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他双手捧著小倩的脸儿深情地一吻。接著,两人迅速宽衣解带,脱得精赤溜光。搂成一团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话也不说,已把他的肉茎塞进女人的阴户里。
  小倩显然已经生过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宽鬆了,然而肌肤仍然细嫩幼滑。一对乳房更是饱满可爱。到底因为她曾经也是玉郎开的苞,所以虽然离别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当。她和玉郎翻云覆雨,兴致勃勃地在床上尽兴交欢。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紧紧抱住,诉说离情别意。
  这时惠兰从后房开门进来,笑嘻嘻地说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刚才旧地重游,一定乐不支,回味无穷呀﹗”
  小倩骂道﹕“你这鬼头鬼脑的贼女人,竟藏在后房偷看。”
  惠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边说道﹕“谁叫你这么绝,一来到就要将玉郎哥哥霸占呀﹗”
  小倩道﹕“谁想霸占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现在就回去了。”
  小倩说著,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玉郎连忙把她搂住,他说道﹕“小倩你躺多一会儿啦﹗天黑之前一定让你回去的。”
  小倩没有争扎,玉郎左拥右抱著两位故欢旧爱,正在畅叙离别衷情。迎春突然敲门报说圆圆师太已经来到。惠兰立即吩咐带她过来。
  玉郎和小倩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惠兰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说道﹕“你们不必惊慌,先到后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体地避到后房,并在门缝偷看。
  不一会儿,绣春带了一位年轻的道姑进来,然后又关门退出。玉郎一眼认出,来的正是当年让他开苞的香香姑娘。虽然事历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旧。
  惠兰上前拉住香香,两人竟搂抱起来,接著宽衣解带,脱得一丝不挂。爬到床上,互相抚摸著对方的身体。玉郎见了不禁觉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就是所谓女孩子家的“假凤虚凰”了。
  这时香香的头朝内躺在床上,惠兰则脸向外趴在香香身上,俩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对方的玉户。香香的视线刚好被惠兰遮挡,所以玉郎也放心探头出来看热闹。
  惠兰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个手势。玉郎立即轻手轻脚地走出来,他手持粗硬的大阳具,往香香的肉洞一插而入。香香立刻发觉有异,她推开惠兰,争扎著坐起身。见到玉郎已经和她合体,不禁惊叫起来。但是她并没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体紧紧地抱住。玉郎也不多说什么,祇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户狂抽猛插。此时无声胜有声,过了一会儿,已把香香送至物我两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体里精液疾射,香香犹如久旱逢甘雨似的,两条藕臂将将玉郎紧紧环抱。
  云消雨散,小倩也从内室走出来,三女赤身裸体地和玉郎诉说离情别意。惠兰吩咐丫环摆上酒菜。小倩因为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来和惠兰继续陪玉朗过夜。惠兰吩咐绣芳和迎春两位丫环也脱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时,若大的房间里春光四射,肉香横溢。玉郎欲拉香香梅开二度,香香让他抽插了两下子,却因玉户久旷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觉有些疼痛。于是由惠兰替上她的位置,让玉郎继续淫乐。
  之后,小倩和香香又偶然过来,和惠兰一起陪玉郎齐开无遮大会,玉郎这次南下,简直乐不思返,直至接到红韵催他归家的口讯,才不得不收拾行装,踏上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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