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命案目睹记 - 第26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现在,爱思白,我要你做些什么,你完全明白吗?”
  “我很明白,”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但是,珍,我得告诉你,这似乎很奇怪。”
  “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呀。”玛波小姐说。
  “可是,我觉得奇怪,一到人家就立刻问可不可以——唔,上楼——”
  “现在天气很冷,”玛波小姐指出,“而且你总会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唔,所以要求到楼上。我是说,这种事常常有的。我记得可怜的露意莎-费尔贝有一次来看我,在短短的半小时之内,她要求上楼五次,那是因为吃了一块坏的康沃酸面点心。”
  “你只要告诉我你的用意何在就好了,珍。”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
  “那正是我不想做的事。”玛波小姐说。
  “你多气人哪,珍。首先,人家还不需要回来的时候,你要人家大老远地赶回来——”
  “关于那个,我很抱歉,”玛波小姐说,“但是,我没别的法子,你明白吗?有人可能随时都会给人害死。啊,我知道他们大家都在防备,而且警察在用一切办法预防意外。但是,仍然有一种最大的可能:那个凶手可能太聪明,结果会使他们防不胜防。因此,你该明白,爱思白,你有责任回来。我和你毕竟是从小就受过大人的教导,做事一定要尽责,对不对?”
  “我们当然从小受这样的教育呀,”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我们小的时候做事绝对不马虎。”
  “那么,那就好了,”玛波小姐说,“现在计程车来了,”她说。这时候听到外面有轻轻的汽车喇叭声。
  麦克吉利克蒂太太穿上她那件椒盐色的厚大衣,玛波小姐围了许多披肩和围巾。于是,两位老人家便上了计程车,到洛塞泽别庄。
  “开过来的车子里会是谁呀?”爱玛问,同时往窗外望。这时候车子由窗前面很快地驶过,“我想一定是露西的老姨母。”
  “真是个讨厌鬼!”塞缀克说。
  他正躺在一张长椅上,腿放在壁炉架的边上,看一本“乡村生活”杂志。
  “对她说你不在家。”
  “你对我说:‘对她说你不在家’,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去这么说吗?或是要我叫露西对她阿姨这样说?”
  “没想到那个,”塞缀克说,“我大概想到我们有男管家和门房的日子——不记得我们是不是有过那样的仆人。我好象记得战前有一个门房和那个厨房的女仆相好,引起一场骚乱。现在不是有一个丑老太婆替我们打扫吗?”
  就在这时候哈特太太把门开开了,今天下午轮到她来揩铜器。玛波小姐走了进来,身上的围巾披肩摆动得非常厉害,她后面跟着来了一个和她非常不协调的高个子的人物。“我真希望,”玛波小姐拉着爱玛的手说,“希望我们没有打扰你们。但是,你知道吗,我打算后天就要回家了。所以我实在忍不住要过来看看你们,向你告别,并且谢谢你们对露西的照顾。啊,我忘了。我可以介绍我的朋友麦克吉利克蒂太太吗?她目前正住在我那里。”
  “您好,”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同时非常注意地瞧瞧爱玛,然后,又将目光转向塞缀克。现在他已经站起来,就在这时候,露西走进来。
  “珍阿姨。我没想到……”
  “我得过来同克瑞肯索普小姐辞行,”玛波小姐说,同时转脸对着她。“她对你实在太好,太好了,露西。”
  “露西才是对我们好呢。”爱玛说。
  “是的,的确,”塞缀克说,“我们让她工作得象个苦工一样。在病房里伺候,楼上楼下,跑来跑去,烧病人的食物……”
  玛波小姐插进来说:“我听说你病了,非常,非常难过。我希望你现在已经完全复原了,克瑞肯索普小姐?”

  “啊,现在已经完全好了。”爱玛说。
  “露西对我说你病得很厉害。非常危险,是不是?食物中毒吗?听说是蘑菇。”
  “原因至今仍有些不明白。”爱玛说。
  “你别相信那种话,”塞缀克说,“你一定听到外面散播的谣言了,密斯——唔——”
  “玛波。”玛波小姐说。
  “啊,就象我说,一定是谣言满天飞。在这一带地方,没有别的消息象砒霜中毒更能引起一场小骚动。”
  “塞缀克,”爱玛说:“我希望你不要这样说。你知道克瑞达克督察说……”
  “哼!”塞缀克说:“人人都晓得。就是你也听到些什么了,是不是?”他转过身来对玛波小姐和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
  “我本人呢,”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刚由外国回来,前天。”她补充了一句。
  “啊,那么本地的流言蜚语你就不知道了。”塞缀克说,“咖哩鸡里放砒霜,就是这件事。露西的姨母一定都知道。”
  “这个——”玛波小姐说,“我只听说——我是说,那只是一个揣测,但是,克瑞肯索普小姐,我当然不想让你难堪的。”
  “你千万不要理会我哥哥的话。”爱玛说,“他就喜欢让人难堪。”她说话的时候亲热地对他笑笑。
  门开开了。克瑞肯索普先生进来,一面愤愤地用手杖敲着地板。
  “下午茶呢?”他说,“下午茶还没好吗?你,女孩子!”他对露西说,“你为什么没把茶端进来?”
  “刚刚好,克瑞肯索普先生。我现在就端进来。方才我正在摆桌子。”
  露西又走出房去。于是,爱玛便把克瑞肯索普先生介绍给玛波小姐和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认识。
  “我喜欢饮食定时,”克瑞肯索普说,“准时和经济。这是我的两个格言。”
  “我相信,那是非常必要的,”玛波小姐说,“尤其是在税金和一切物价都高涨的时候。”
  克瑞肯索普先生愤愤地哼了一声说:“税金!不要同我谈起那些强盗。一个可怜的穷人!我就是这样的人。现在我的情形愈来愈坏,没有变好。我的孩子,”他对塞缀克说,“等到你得到这个房子的时候,社会党人就会把这地方由你那里夺走,把它改成一个福利中心一类的地方。而且用你全部的利息收入来维持它!”
  露西端着茶托盘又出现了。布莱恩-伊斯特利跟着进来,手里端着一盘三明治、面包、黄油,和蛋糕。“这是什么?”克瑞肯索普先生检查一下托盘。“上面有糖霜的蛋糕?我们今天有什么聚会吗?没人跟我谈起这件事呀。”
  爱玛的脸有点红了。
  “坤坡医师要来吃下午茶,父亲。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且——”
  “生日?”那老头子不屑地说,“他做生日干什么?生日只是小孩子的事。我从来不算我的生日。我也不要别人为我庆祝。”
  “那就便宜得多,”塞缀克表示同意,“你把你的蛋糕上面的蜡烛就省下来了。”
  “你的话说够了,孩子。”克瑞肯索普先生说。
  玛波小姐正同布莱恩-伊斯特利握手。“当然,”她说,“我已经由露西那里听到关于你的事。哎呀,我看到你就想起我在圣玛丽牧场认识的一个人。那是我住了许多年的那个乡村。朗尼-威尔斯,律师的儿子。他继承他父亲的事业以后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总是安定不下来。他出国到东非去在那里的湖上经营货船。是维多利亚,尼安沙,或是阿尔伯?记不清了。无论做什么,都不成功,结果,他把全部资本都赔了。非常不幸。我相信,不是你的亲戚吧?样子长得真象。”

  “不,”布莱恩说,“我想,我没有姓威尔斯的亲戚。”
  “他和一个很好的女孩子订婚,”玛波小姐说,“很聪明。她竭力劝他不要那样做。但是他不听她的劝告。当然,他错了。你知道吗,要谈到钱的问题,女人有很大的判断力。当然,我不是指大的财政问题。没有女人能希望懂得那个。这是我亲爱的父亲说过的。女人了解的只是日常生活中金钱的运用……你们这个窗户外面的风景多令人愉快!”她说,一面走过去,到窗户那一面。
  爱玛也走过去同她在一起。
  “这么大的一片牧场。那些牛衬托着那些大树,多么美丽如画!我们决不会梦想到我们是在一个城市的中央。”
  “我想,我们有些不合时宜了。”爱玛说,“现在窗户如果是开着,你就可以听出远远传来的车辆来往的声音。”
  “啊,当然,”玛波小姐说,“每一个地方都有噪音,对不对?即使是在圣玛丽牧场也一样。我们现在住的地方离飞机场很近。那些喷式机飞过的时候,实在很吓人。有一天我那个小书房的窗玻璃给震破了两块。那是飞机穿过音速障碍时产生的震动,后来听人家对我这样说,不过,我从来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那是很简单的,”布莱恩和悦地走过来说,“你看是象这样的。”
  玛波小姐的手提袋掉到地上。布莱恩很有礼貌地替她捡起来。同时,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走到爱玛小姐前低声地对她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而且,那样的痛苦是实实在在的,因为,麦克吉利克蒂太太极不喜欢她现在所做的事。
  “我可以到楼上一下吗?”
  “当然。”爱玛说。
  “我带你去,”露西说。
  露西和麦克吉利克蒂太太一起离开这个房间。
  “今天坐车到这里来的时候很冷。”玛波小姐含糊地替她解释。
  “关于音速障碍,”布莱恩说,“你明白吗,是象这样——啊,哈罗,坤坡来了。”
  坤坡医师开着他的车子来了。他进来的时候搓搓手,看起来很冷的样子。
  “要下雪了,”他说,“那是我的猜想。哈罗,爱玛,你好吗?哎呀,这是什么?”
  “我们替你做了一个生日蛋糕,”爱玛说,“你记得吗?你对我说过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没料到有这一切场面。”坤坡医师说,“你知道吗,已经有好多年了——啊,是的,想必有十六年了——有十六年没有人记得我的生日了。”他的样子看起来很受感动,几乎有些不安。
  “你认识玛波小姐吗?”爱玛介绍他。
  “啊,是的,”玛波小姐说,“我以前在这里见过坤坡医师。前几天我患重感冒的时候他来看过我,他很亲切。”
  “希望现在已经复原了?”坤坡医师说。
  玛波小姐对他说,她现在已经复原了。
  “坤坡,你最近没有来看我,”克瑞肯索普先生说,“你虽然注意我的健康,可是我或许快要死了。”
  “我看你还不会死呢。”坤坡医师说。
  “我还不打算死呢,”克瑞肯索普先生说,“来吧,我们还等什么?”
  他们坐下来开始吃茶点。玛波小姐先接过来一片面包涂着黄油吃,然后继续准备吃三明治。
  “这些是——?”她犹豫一下。
  “夹的是鱼,”布莱恩说,“我帮忙做的。”
  克瑞肯索普先生咯咯地笑了。“下了毒的鱼糊,”他说,“夹的就是这个,吃了会要命的。”
  “父亲,请别这么说。”
  “在这房子里吃东西必须小心呀。”克瑞肯索普先生对玛波小姐说,“我的两个儿子已经象苍蝇似的给人毒死了。谁在下这样的毒手——这是我要知道的。”

  “不要听到他的话就吓得不敢吃,”塞缀克再把那个盘子递给玛波小姐说,“他们说,一点点砒霜吃了会使你的面色好看些,只要别吃得太多。”
  “那么,孩子,你自己吃一块。”克瑞肯索普先生说。
  “要我当皇家仆役,尝尝食物是否有毒吗?”塞缀克说,“瞧我的。”
  他拿了一块三明治,整个的放进嘴里。玛波小姐发出一声轻轻的、端庄的笑声,拿一块三明治。她咬了一口说:“我的确觉得你这样开玩笑很勇敢。是的,真的,我以为那的确是勇敢的事。我的确佩服有勇气的人。”
  她突然喘了一下,开始觉得鲠住喉咙了。“一根鱼刺,”她喘着说,“在我的喉咙里。”
  坤坡很快就站起来。他走过去,到她那一边。他扶着她退到窗口,叫她张开嘴。他由衣袋里取出一个盒子,由里面挑选一个镊子,以医生的熟练手法往那老人家的喉咙里窃探。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走进来,后面跟着露西。麦克吉利克蒂太太一眼看到面前那个生动的画面,便突然发出一声喘息。那画面上是:玛波小姐向后仰着身子,那位医师握住她的喉咙部,板起她的头。“就是他,”麦克吉利克蒂太太大叫。“那就是火车上那个男人……”
  玛波小姐以令难以置信的速度由医师的手中滑脱,走到她的朋友跟前。
  “我想你会认出他的,爱思白。”她说,“不,别再说一句话。”她得意地转回身对坤坡医师说:“医师,当你在那辆火车上勒死那个女人的时候,你不知道有人真的看见你那样做了。你不知道,是不是?那就是我这个朋友,麦克吉利克蒂太太。她看到你了。你明白吗?她亲眼看到你的。她当时正在别一班与你的车平行前进的车子里。”
  “究竟什么——”坤坡医师快步冲向麦克吉利克蒂太太那一边,但是玛波小姐又很快地走到他与她之间。
  “是的,”玛波小姐说,“她看见你的,现在她可以认出就是你。她会在法庭上作证。我想,这种事是不常有的。”玛波小姐的声音温和却充满忧愁。“很少会有人真正看见命案发生的情形。当然,通常都是间接的证据。但是,这个命案的情况是不寻常的。实际上真有亲眼目睹的证人。”
  “你这该死的老巫婆,”坤坡医师向玛波小姐那里冲过去。但是这一次是塞缀克抓住了他的肩膀。
  “原来你是那个可恶的凶手!是吗?”塞缀克把他猛力转过来说。“我从来不喜欢你;我始终觉得你这个人不好,但是,天晓得,我没怀疑到你。”
  布莱恩-伊斯特利很快地跑过来帮助塞缀克。克瑞达克督察和培根督察由前面那个门进来。”
  “坤坡医师,”培根说,“我必须警告你……”
  “警告个鬼!”坤坡医师说,“你以为有人会相信两个疯老太婆说的话吗?谁会相信这一切关于火车的胡言乱语?”
  玛波小姐说:“爱思白-麦克吉利克蒂在十二月二十号马上把那个命案向警察局报告,并且说明那个男人的特征。”
  坤坡医师用力一耸肩膀。“那个该死的会看得这么巧!”
  “但是——”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说。
  “不要做声,爱思白!”玛波小姐说。
  “我怎么会害死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坤坡医师说。
  “她不是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克瑞达克督察说,“她是你的妻子。”
或许您还会喜欢:
质数的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爱丽丝·德拉·罗卡讨厌滑雪学校。她讨厌在圣诞假期也要一大早七点半就起床,她讨厌在吃早餐时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同时一条腿在餐桌下面焦躁地抖个不停,仿佛在催促她说:“快吃!”她讨厌那条会扎她大腿的羊毛连裤袜,讨厌那双让她手指不能动弹的滑雪手套,讨厌那顶勒住她的面颊、同时又用铁带扣卡住她下巴的头盔,也讨厌那双特别挤脚、让她走起路来像只大猩猩的滑雪靴。“你到底喝不喝这杯奶?”父亲再一次逼问她。 [点击阅读]
青鸟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郑克鲁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Maeterlinck,1862—1949),比利时象征派戏剧家。出生于公证人家庭,早年学习法律,毕业后随即到巴黎小住,结识了一些崇尚象征派诗歌的朋友,从此决定了他的文学生涯和创作倾向。他的第一部作品《温室》(1889)是象征派诗歌集。同年发表的剧本《玛莱娜公主》得到了法国评论界的重视,这个剧本第一次把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到戏剧创作中。 [点击阅读]
魔都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2
摘要:以文字构筑的人生舞台──久生十兰曲辰先想一下,1902年的时候,《莫格街谋杀案》现世满一甲子,《血字的研究》刚出版十五年,推理小说正处在我们所谓的“光荣时代”;而即便《科学怪人》与H?G?威尔斯的眾多作品早已出现,但科幻(SF)这一个名词,却还要等到十几年后,才会开张营业,正式成为一个可以标识的文类;尽管爱丽丝当时已经追著兔子跑到了几十年, [点击阅读]
H庄园的一次午餐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埃莉诺·凯瑟琳·卡莱尔,您被指控于本年七月二十七日杀害了玛丽·杰勒德。您是否承认自己是有罪的?”埃莉诺·卡莱尔笔直地站立着。她那傲然高昂的头、生气勃勃的蓝色眼睛使人惊讶。她的头发像煤炭一样乌黑。修剪应时的眉毛形成两条细线。法庭笼罩在一片沉闷而紧张的寂静中。 [点击阅读]
且听风吟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1“不存在十全十美的文章,如同不存在彻头彻尾的绝望。”这是大学时代偶然结识的一位作家对我说的活。但对其含义的真正理解——至少能用以自慰——则是在很久很久以后。的确,所谓十全十美的文章是不存在的。尽管如此,每当我提笔写东西的时候,还是经常陷入绝望的情绪之中。因为我所能够写的范围实在过于狭小。譬如,我或许可以就大象本身写一点什么,但对象的驯化却不知何从写起。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
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结局(1)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字叫爱迪的人,故事从结尾处爱迪死在阳光下开始。从结尾开始讲一个故事,似乎颇为奇怪。但是,所有的结尾亦是开端。我们只是当时不知道而已。爱迪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小时,像大部分其它时间一样,是在“红宝石码头”——壮观的灰色大海边上的一个游乐场里度过的。 [点击阅读]
你好忧愁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这种感情以烦恼而又甘甜的滋味在我心头索绕不去,对于它,我犹豫不决,不知冠之以忧愁这个庄重而优美的名字是否合适。这是一种如此全面,如此利己的感觉,以至我几乎为它感到羞耻,而忧愁在我看来总显得可敬。我不熟悉这种感觉,不过我还熟悉烦恼,遗憾,还稍稍地感受过内疚。今日,有什么东西像一层轻柔的、使人难受的丝绸在我身上围拢,把我与别人隔开。那年夏天,我对岁。我非常快乐。“别人”指的是我父亲和他的情妇艾尔莎。 [点击阅读]
假戏成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接听电话的是波洛的能干秘书李蒙小姐。她把速记簿摆到一边去,拎起话筒,平淡的说,“屈拉法加8137。”赫邱里-波洛躺回直立的椅背上,闭起双眼。他的手指在桌缘上轻敲着,脑子里继续构思着原先正在口述的信文的优美段落。李蒙小姐手掩话筒,低声问说:“你要不要接听德文郡纳瑟坎伯打来的叫人电话?”波洛皱起眉头。这个地名对他毫无意义。“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名字?”他谨慎地问。李蒙小姐对着话筒讲话。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