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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 - 正文 朱颜血雪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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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是行功聚气的经脉
  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
  。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
  :“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
  ,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鉴》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仿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问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
  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
  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
  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
  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
  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
  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
  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
  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
  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
  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
  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
  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告辞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
  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
  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
  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
  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
  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
  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
  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
  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
  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
  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
  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
  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你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
  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
  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
  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
  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沉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
  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沉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
  。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
  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
  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
  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
  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
  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
  ,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
  。”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
  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
  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
  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
  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
  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
  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沉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
  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沉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
  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
  ——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
  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
  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沉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
  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
  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
  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
  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
  然后展颜一笑,伸出一只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
  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着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
  ,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
  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
  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
  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
  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
  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
  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
  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
  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
  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
  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
  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
  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
  。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仿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
  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
  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
  :“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
  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只一迭声地说道:“好好好……
  ”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
  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
  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
  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
  ,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
  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
  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
  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
  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
  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
  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
  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她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
  ,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
  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
  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仿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
  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
  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
  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
  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
  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
  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
  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
  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
  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他妈
  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
  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
  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
  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
  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
  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
  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
  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
  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个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
  ,“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
  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
  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
  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
  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
  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
  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
  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
  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
  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
  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
  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
  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
  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
  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
  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
  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
  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
  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
  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
  ,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身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
  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只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
  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
  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愈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
  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
  ,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
  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
  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
  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
  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他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啊
  。”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
  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
  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
  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
  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
  ?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你
  !”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
  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雪白的小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鉴》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鉴》!”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鉴》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
  ,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
  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
  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了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们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
  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
  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
  第一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
  ,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
  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一一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
  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
  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
  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
  两粒红艳艳的乳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
  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
  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
  ,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仿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
  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
  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乳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
  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
  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
  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
  ,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
  ,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他身负重伤
  ,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
  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
  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
  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
  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
  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
  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
  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
  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
  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龟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了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
  。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
  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
  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肉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
  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
  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肉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
  ,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
  。肉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
  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
  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
  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
  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
  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龟头上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鉴》的祭品。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颜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还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
  。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
  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
  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儿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张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突然问道:“
  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
  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
  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
  怨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
  。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阴道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仿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着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
  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
  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
  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阴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阴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阴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的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
  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
  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阴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
  。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
  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一只精致的脂粉盒
  ,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室内
  。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往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
  ,发出一阵嘶心裂肺地剧咳,仿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仿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转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
  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
  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仿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仿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乳头仿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
  ,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
  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
  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就笑道:“周掌门,恭
  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沉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
  ,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
  ,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转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恕罪。
  ”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
  。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是万金难求,雕
  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想知道他的下落吗?
  ”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
  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刀背上
  。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
  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
  。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中。梵雪芍暗道:这样
  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仿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仿佛一盏孤寂的
  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
  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念诵着《金刚经》…
  …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须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
  ,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他望着那条属于的阳具,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
  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数分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
  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似乎要爆裂一般
  。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鉴》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
  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
  ,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一体
  ,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鉴》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那根暴跳的阳具
  。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仿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
  ,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般痛叫一声
  ,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
  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
  。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
  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此刻
  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胸口,身
  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翘在乳球顶端
  ,挑起寸许长短,仿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仿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乳球
  ,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身下
  。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沉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有八分相似
  ,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仿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华
  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
  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
  。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
  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早些休息吧
  。”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格格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沉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仿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
  ,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仿佛一串浅紫色的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
  。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鉴》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
  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
  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鉴》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难以幸免
  ……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你瞧,流了这么多血……
  ”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着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
  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还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迭,肘部支在
  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
  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时,顿时满脸惊愕
  。
  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仿佛一支
  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
  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的笑貌神情
  ,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
  、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
  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
  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
  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
  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
  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
  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
  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
  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
  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
  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
  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
  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
  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肉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
  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
  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
  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掰住臀肉,沾满口
  水的肉棒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
  纤腰一挺,白色的肉棒仿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
  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
  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
  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
  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
  明珠上下跳动。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
  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
  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
  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阴茎可以感受
  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射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好看吧
  ?”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
  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
  :“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
  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
  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
  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
  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
  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
  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
  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
  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
  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被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
  :“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
  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
  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
  ,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
  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
  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
  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
  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快
  ?”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
  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
  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
  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
  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
  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
  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
  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
  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
  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
  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
  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
  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
  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
  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
  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
  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不必急了。她用指
  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
  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鉴》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
  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
  ,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
  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一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
  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仿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地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
  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
  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仿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沉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还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沉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
  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
  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沉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
  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
  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
  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
  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
  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
  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
  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
  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
  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
  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
  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
  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
  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
  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
  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
  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
  :“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
  ”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
  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
  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
  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
  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
  莹,乳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
  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
  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
  ,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除了阴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
  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
  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
  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
  秘的羞处。
  龙朔用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
  ,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
  艳的红润,仿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
  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
  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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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CAC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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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家在山西一个小城市,那年我26岁了,还未成婚,是家里老二,在地方工作3年了,我姐姐那年28岁,在4年前结婚,但又离婚有一年了,现在暂住在我父母这儿,还有一个弟弟才17岁,高二学生。我父亲48岁了,母亲比父亲大三岁,他俩均为商业职工。乱伦由我而起。我家里房间少,三个房间,我和弟弟各一间,父母一间,姐姐回来后我让出了房间,弟弟要考学需照顾需要有地方学习。 [点击阅读]
我的女人─青阳子艳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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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jason@Server.Dorm13.NCTU.edu.tw(JasonChang)再转贴:我见犹怜作者:青阳子标题:我的女人──青阳子艳史※转贴说明※这篇文章是从NeXTBBSDownLoad下来的,作者是青阳子(『多少偷情多少爱』的作者)。我个人是觉得这一篇写的比作者以前的作品都还要好上许多,或许是因为他是在说一个完整的故事,而不只是偏重在描述性爱过程吧。 [点击阅读]
我给姑丈弄上床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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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来自香港的uncle标题:我给姑丈弄上床想到家中只有细姑丈和我,我知道躲不了呢!细姑丈饭后,便急急叫我去冲凉去。想到家里只有细姑丈和我,我心总是跳过不停,在他再三催促之下,我下才无奈地取了睡裙入冲凉房。我刚想锁上冲凉房门时,细姑丈却说要去小便,我只好满瞼通红,急急让他先。很快,他便出来。当我闭著眼,享受著喷著热热的花洒时,我的心仍是不停的跳过。 [点击阅读]
房东女儿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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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69标题:房东女儿我是个大三的学生,目前在外租房子,房东的女儿是个夜校五专生,就读专二!长得亭亭玉立有点像电视明星应晓薇,我觉得她长得很漂亮,尤其她的嘴唇更是性感,每次和她说话心里就好像有小鹿在乱撞!故事的发生是在上学期的期中考期间,有一天我上午考完了,在学校图书馆待了一下实在很累就想回去休息,平常我是很少这个时间回去的!一回去实在很累就躺在床上想休息,结果好像隐约听到有类似A片的叫床声, [点击阅读]
拘束 二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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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众目睽睽下紧身短裤的的绝顶快感第二章女王的调教第三章人潮拥塞的电车上的仪式第四章憧憬的老师第五章失禁授业第六章奴隶宣言第七章淫虐的结局第一章众目睽睽下紧身短裤的的绝顶快感透过教室的窗子所看见的天空,是美丽晴朗、高挂在天空,慢慢流动的云,诉说著秋天即将来临了,坐在窗边的茧,一边痴痴地望著天空,一边沉溺于幻想之中。她叫做向阪茧,是贝鲁西亚学校的学生,没有人不认识她。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