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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风流 - 正文 13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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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131章合欢王家(3)
  岳不群大仇得报,华山派诸事顺利,床第之间,有岳灵珊、封幼云这样的清纯少女,又有宁中则、莫向梅这样虎狼年华的惹火熟妇,张勇霖心中自然是异常的满意,搂着莫向梅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倒是惹得食不甘味的莫向梅有些怨念的看了眼张勇霖,今日张勇霖计杀白板煞星,让最近春情勃发的莫向梅暗暗拿定主意晚上要好好的伺候伺候他,没想到他竟然倒头就睡,不多时就发出了甜甜的鼾声。
  望着张勇霖疲倦的睡姿,恍如婴儿一般惹人怜惜,激起莫向梅心中的母爱之情,心里暗暗村道:这个小冤家,这两天想必也累得够呛。她伸出葱白般的小手,爱恋的抚摸着张勇霖的脸庞,心里泛起一丝丝甜蜜的感觉,她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娇躯,像一只讨人垂怜的小猫一样,卷曲依偎在张勇霖的臂弯里,她一手搭放在张勇霖的肚子上,而那白雪修长、均称而又结实的大腿,和张勇霖的粗腿搅合在一起。
  莫向梅静静的躺在张勇霖的身侧,想着这些天那让人羞涩、让人欢喜、又让人难以置信的荒唐日子。这三四天的时间里,她竟然把丈夫、儿子忘了个一干二净,每天脑子里面浮现的都是自己的侄女婿,和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陪着自己这个侄女婿,做哪些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周公之礼。想起这些事情,她就不禁一阵面红耳赤。可是,最让她奇怪的却是,虽然自己背叛了丈夫,但是她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就算是后悔,也是在后悔和张勇霖相逢太晚。莫向梅的俏脸紧贴着张勇霖赤裸的肩膀,感受着张勇霖那遒劲有力的肌肉,她心里暗暗拿定了主意,等丈夫回来之后,自己……自己要和他摊牌,自己要脱离王家,从此以后跟在张勇霖身侧!莫向梅心里想着,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俏丽的脸庞上带着淡淡憧憬,释放着勾魂的少妇春情。她紧紧的搂着张勇霖的身子,心里念叨着这个诱人的想法,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翠微居原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向梅陡然感觉自己的红唇一热,似乎含在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腔体中一般,腾腾热气在脸上滚动着,传递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压力,莫向梅心中一动,妙目张开,映入一泓秋水般眸子最深处的是张勇霖那英俊的面庞。
  莫向梅顿时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定然是自己的这个小情人,醒来之后亲吻自己,她心中一热,白皙的面庞上转眼之间就犹如抹了一层胭脂一般,让本在酣睡的睡美人登时风情万种。
  “你……你醒了?”
  莫向梅被张勇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意乱起来,忍不住问出了一句废话。
  “大清早起来,看到婶子竟然睡着小侄的身边,真是……真是让小侄感觉犹如身处梦中一般。能得到婶子这样的佳丽垂怜,小侄祖上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拜了多少菩萨啊。”
  张勇霖谄笑的说道。
  听着小情人的口花花,莫向梅嘴角微翘,绽放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银铃般的声音从那充满性感的红唇间吐出,犹如一个个白净珍珠落入碧玉盘子中一般清脆:“你呀,大早上就开婶子的玩笑。”
  “小侄的话,可是句句发自肺腑啊。”
  张勇霖笑着,右手穿过棉被,隔着光滑的湖丝围胸,轻松的扣在了莫向梅丰满挺翘的玉乳之上,大手微微移动着,掌控着那硕大的乳房,使整个手掌和娇挺的乳房来了一个零距离的亲密接触,清晰的感受着乳房上传来的惊人弹力。
  “啊……”
  莫向梅轻吟了一声,张勇霖略显急促的呼吸,让她一阵心慌,而玉乳上传来的滚滚热量,还有那搓揉的质感,都在若有若无的挑逗着妇人那正蠢蠢欲动的春情。莫向梅忍不住“啊”的娇呼了一声,偷眼看了张勇霖一眼。却看到张勇霖正用一种促狭的眼光望着自己,莫向梅心里一窘,伸手轻轻在张勇霖的后背上打了一下,道:“你……你好讨厌啊,大清早起来就是到欺负人家。”
  张勇霖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调情道:“既然婶子有意见,那么小侄就保持不动,让婶子你来欺负欺负小侄吧。”
  张勇霖拿着莫向梅的小手,向自己的胯下伸去。
  清晨时分,正是“晨勃”的时候。张勇霖的大肉棒就犹如一条藏灰色一尺来长的铁棍一样,血管暴起、通体滚烫,威风凛凛,朝天怒竖,那杵头犹如一个鸡蛋一般光滑之中透漏着坚挺,杵头下缘的抱起的圆环和圆环后深奥的沟壑,组成了一个人肉捯饬。这个部位如果在妇人的肉洞里来回抽插,这捯饬剥蚀紧密的、水淋淋的肉壁,恐怕会让女子又酸又麻,又涨又疼,在爽快的大叫中忍不住一泻千里,给这销魂蚀骨的摩擦增加一些润滑剂。
  “啊。讨厌,你怎么让我摸你这里啊?”
  莫向梅嘴里不依不饶的说道,不过正应了“口是心非”这句话,莫向梅嘴里说着讨厌,她的小手却是轻轻的握着了张勇霖的大肉棒。白皙柔软的玉手,微微握成圆环,顺着大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
  张勇霖舒舒服服的平躺在大床上面,莫向梅反倒则卧在一旁,一心一意的伺候起小张勇霖来。
  “在近一点,速度稍微再快点。”
  张勇霖指挥道。一双眼睛却贼溜溜得在莫向梅的娇躯上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起来。昨天守白板煞星,守了半夜,接着又是一番斗智斗勇,等到了凌晨3点才回到床上,这个时候张勇霖疲倦不堪,倒头就睡,连莫向梅的也顾不上多看几眼。不知道是因为大仇得到,莫向梅心中高兴;还是这几天两人琴瑟和谐,让莫向梅焕发了第二春,总之,清晨的莫向梅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花,身上上下散发着一股子与众不同的成熟味道。她披肩长发散落在肩头、背后,那白皙的香肩在黑发中若隐若现。水绿色碎花垂丝窄胸围,只是紧紧的裹着高翘乳房的顶端,露出大半个乳白色的乳球来。那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沟壑分明,丰盈成熟的双乳将胸围子高高顶替,在最高的顶峰,还有一个小小的凸翘,白皙如雪,翠绿如波,仿佛在雪山之上盛开着一朵清新的水莲花,散发着一股子撩人心扉的成熟风韵。
  鼻子里闻着淡淡女子清香,眼睛里看着那白嫩的丰乳、凸翘的蓓蕾,还有莫向梅那玲珑有致曲线妙曼的身材,胯下的大肉棒还不断的感受着那松弛有度、急缓有节的套弄,他欲火大盛,有些飘飘欲仙之感。
  张勇霖忍不住坐起身来,将莫向梅搂在怀里,又轻轻的平放在床上。高耸的玉乳,修长白皙的大腿,丰满肥腻的美臀,莫向梅的身上到处都透漏着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而更吸引张勇霖目光的则是那是水绿色薄纱小内裤,让张勇霖几乎都想拱下身子,狠狠的亲吻一下被小内裤紧紧包裹,凸翘而出的肥美桃源洞。
  张勇霖心随念动,侧头看去。莫向梅大腿根部更是就呈现在了男子的眼前,毕竟是天生尤物,和平常女子大是不同,即便是大腿根部的肌肉,在水绿色薄纱内裤的包裹下,仍然是那样的洁白如雪。
  或许是感受到了张勇霖的火辣的目光,或者是莫向梅心痒难耐,忍不住主动挑逗。还没等张勇霖分来莫向梅的玉腿呢,这少妇修长匀称的大腿,就主动的向两侧分来,让张勇霖能够一清二楚额看到那诱人的大腿根部。
  在那里,性感的小内裤,变成了一条窄窄的丝带,包裹着粉嫩销魂的蜜穴。由于它太窄了,那溪洞附近黝黑的杂草零散在外,轻轻的抖动着,而透过那水绿色的薄纱,花穴的样貌,隐约可见。在这隐约之中,更是平添了几分神秘和诱惑力。
  “小色鬼。”
  莫向梅轻笑着说道。
  张勇霖呵呵一笑:“婶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这天生丽质,自然是要引人注目的。如果小侄只是随便看两眼,想必婶子心中肯定不乐意。小侄现在只是欣赏美景,还算不上‘色鬼’吧。”
  “呸。”
  莫向梅啐了一口,妙目中流光溢彩,细嫩的小手指了指张勇霖狂下怒挺的大肉棒,笑道:“都硬成那样了,还好不色吗?”
  张勇霖陡然弯下身子,一张大嘴铺天盖地的压在了莫向梅的朱唇上,他狠狠的亲吻了一下,弄出了一个响亮的“啵”声,嘴里笑道:“既然婶子亲口说我是小色鬼,小侄又怎么能不名副其实一下呢?”
  有朱唇到俏脸,再到耳垂,张勇霖顺势又吻到了莫向梅白嫩的脖颈之上。嘴唇、舌尖齐用,又是像蜻蜓点水,尽显铁汉柔情,有时候又似疾风骤雨,昭示着内心的冲动。这时而轻柔、时而粗鲁的样子,让莫向梅心中阵阵悸动。那一阵阵喷在娇躯上的火热呼息,更是让莫向梅感到触电般的酥麻:“啊……啊……哦……哦……”
  莫向梅娇吟着,一双手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虎腰上,而心房中、胸腔里仿佛一团火焰正在灼灼燃烧,她的血液在加速,她的心儿在狂跳。
  张勇霖一边亲吻着,一边用手轻轻的将那水绿色的抹胸,拔到了腰间。那被束缚这的一对白玉神兔,在自由的欢呼着、跳跃着。张勇霖的大手一下子攀了上去,那巅峰之上正在微微颤抖着的棋子般的蓓蕾,被手指轻轻的捏着。张勇霖慢慢的捏玩着粉红色的蓓蕾,手上的触觉灵敏的感应到那蓓蕾正在渐渐胀大,渐渐翘起。
  “啊……给……我……给我……”
  莫向梅娇嘘喘喘,声音低沉而含糊。
  张勇霖知道少妇动情了,他笑嘻嘻地横跨在少妇的娇躯上,一手托起一个玉乳,轻轻的一挤,整个玉乳登时犹如宝塔一样矗立起来。他低下头,将一个乳头轻轻的含在了嘴里,低下头慢慢的舔着渐渐肿胀变硬的玉乳,在凸翘的蓓蕾上轻轻的吸允着,发出淫靡的“啾啾”声。
  “哦……不行了……给……我……给我!”
  莫向梅娇吟着,祈求着。
  正文第132章先是婶子
  女人,在床上十有八九是口是心非的。莫向梅嘴里面拒绝着,那犹如莲藕一般分为两截的玉臂,却情不自禁的环在了张勇霖的肩膀上,那白皙而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抱着张勇霖的后背,晶莹剔透涂着鲜红色泽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扣入张勇霖后背的肌肉上。搞得张勇霖背后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张勇霖弓着身子,一边吻着莫向梅那渐渐涨起的乳房,火热而潮湿的舌头在那一支独俏的蓓蕾上面,不断的舔弄着、摩擦着、时而将它轻轻卷起,时而将它用力下压。一会儿用大嘴含着整个乳房用力的吸允,一会儿有用薄薄的嘴唇咬着渐渐鼓胀起来的粉红色蓓蕾,细细的爱抚。
  一套舌功下来,吻的莫向梅四肢百骸,犹如千万个蚂蚁正在缓缓爬动一样,让她心痒难耐,忍不住不断地热情的回应起来,时而弓起柳腰,让硕大的乳房更加凸显,以方便张勇霖的亲吻,时而又轻舞蛇腰,让乳房在张勇霖的大嘴里轻轻抖动,更是增添的无穷乐趣。那缠绵求欢的姿态,让整个场景登时春色满园,凭空给人增添了无数的性趣,让张勇霖性致勃勃,大肉棒犹如一根新鲜出炉的香肠,喷出一股子火热的气息,硬邦邦的顶在莫向梅向前翘起的大腿内侧,将那柔软光滑的肌肉,压出一个诱人的漩涡。
  张勇霖迈过一条腿,准备将身子置于莫向梅那两条修长雪白丰腻的大腿中间,还没等张勇霖用手分来这两条诱人的玉腿,莫向梅就仿佛明白了张勇霖的心事一般,闭着一双勾人动魄的妙目,羞羞答答地将两腿半蜷着向两侧分来。
  张勇霖轻轻松松的跪在了莫向梅的两腿中间。那在水绿色薄纱内裤掩饰下的肉色蜜穴一下子就在张勇霖的面前暴漏出来。绿色的是内裤,黑色的是毛发,那一团在水绿色内裤紧裹下的,犹如鲍鱼般微微凸起而又从中裂开一条缝隙的,则是男人销魂蚀骨的神秘所在。拚向牡丹花下死,纵教做鬼也风流。这朴实的诗句,正是张勇霖此刻最为真实的心里写照。
  虽然心痒难耐,可是美人却是唐突不得的。张勇霖轻轻的探出手来,仿佛害怕打破这一副无限俊美的画面一样,他只是用手指尖轻轻的在莫向梅那白皙柔嫩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划过,慢慢的移向了那玉腿根部的神秘凸凹。终于,指头尖划上了内裤,不知为何,莫向梅那春情微发的身躯,竟在一刻微微颤动了起来。这在抖动中,张勇霖的指尖在诱人的蚌缝周围来来回回、时深时浅的移动着。
  “不要……不要……你……好痒啊……好难受……快点……”
  莫向梅闭上眼睛呢喃连连,这前后矛盾的话语,却表达了她真是的内心世界。“蓬门今始为君开”你把人家玩的觅死觅活的,身子酸痒难耐,嗓子口干舌燥,呼吸沉重如牛,一颗芳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到了这个境地,你还不……还不提枪上马,更待何时啊?
  看着莫向梅轻轻的抖动着身子,让那艳光四射的下体似有意若无意的撞击着自己的手指尖,张勇霖嘿嘿笑道:“婶子,心里想了吗?不过,”
  张勇霖轻轻一点莫向梅的花穴,笑道:“它还没有出水呢?要不润滑润滑,可不利于一会儿的大战啊!”
  莫向梅微眯着那欲火绵绵的凤眼,抛出一个勾魂摄魄的媚眼来,红艳的性感嘴唇半翕半合着,娇嗔道:“讨厌了,你……你怎么说这么下流的话的。哪有半点江湖大侠的风采,倒是更像一个沾花惹草的狂蜂浪蝶。”
  “婶子,这你可说出了,这不叫下流,夫妻之间,人伦之乐,哪有‘下流’之说啊,这是典型的闺房之乐吗?我要是不这么说,你恐怕还会和我着急吧。”
  张勇霖厚颜无耻的说道。
  莫向梅忍不住翻了一个妩媚的白眼,道:“口口声声,说什么‘夫妻’之间,那你怎么还叫人家做‘婶子’嘛!真是讨厌,总让人家在高兴的时候想起自己的身份,让人家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偷情、在乱伦一样。”
  “我自幼是孤儿,总想着自己能有一个长辈来关怀,所以,才忍不住叫你婶子啊,不是对你的亵渎,而是对你的尊敬啊。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啊。”
  张勇霖辩解道。
  莫向梅撇了撇嘴,张勇霖自称“自幼是孤儿”莫向梅倒是相信,不过那句是尊敬,不是亵渎,莫向梅可是一点都不相信:从张勇霖那淫亵的目光里,那里看的出半分尊敬啊。
  “我才……啊……”
  张勇霖一只手陡然抚摸在了莫向梅的桃源洞上,莫向梅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享受着张勇霖的爱抚。
  在莫向梅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之中,张勇霖的大手在丰润浑圆的玉腿上抚摸着,在娇艳欲滴的花穴爱抚着,让莫向梅喘息连连。而这婉转的呼唤声、呻吟声,更是刺激着张勇霖,他亲吻着莫向梅的朱唇,拼命的允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舔舐着那爽滑细腻的小舌头。他一边吻着莫向梅的朱唇,双手将莫向梅那肥硕的翘臀慢慢的举起,将那两条玉腿慢慢的向莫向梅的上身推去,让整个臀部斜向上翘起,让那凸起的神秘花穴口,和张勇霖那跃跃欲试、频频点头的大肉棒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似乎是感觉到了大肉棒的热量,这个已经放开了身心享受的少妇,在狂吻中,让人忘情的呻吟着:“哦……哦……”
  那极为惫懒的声音,传到张勇霖的耳朵里,让张勇霖整个身子都酥到了极点,这少妇,还真他妈的有味道。
  他们的舌头,在狂吻中紧密的交缠着,仿佛两个热恋中的情人,在翩翩起舞、缠缠绵绵;他们的神秘器官,也在不断的接触者,相互按摩着。莫向梅渐渐的沉迷了,随着那急促而又沉重的呼吸声,她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荡起层层红晕,整个人仿佛是一个红玉美人一般,高耸丰挺的乳房在上下起伏着,平坦光滑的柳腰也在焦躁的颤抖着。
  她在沉迷中娇吟,她在沉迷中欢畅。在那荡心心魄的嘤咛声中,那肉色的花穴犹如擦上了一抹胭脂,显出淡红颜色,更让人心动不已的则是,那原本紧闭着的花穴,竟然也在呻吟声中张开了,露出里面亮红色的嫩肉,一股子腥涩的透明水露,犹如一个个晶莹闪亮的珍珠一般从缝隙里渐渐划过,将水绿色的内裤湿透了一片,那一缕黑色丛林,也在水露的浸渍下,东倒西歪,渐渐变得泥泞不堪。
  那个曾经只有丈夫一个人可以进入,可以享受的神秘洞穴,现在向张勇霖彻底的敞开了。犹如那湿漉漉的下体一样,莫向梅整个脑子也变得迷糊了起来,她忘记了一切,只希望和这个男人能够长长久久的做下去,爱下去。
  张勇霖听着自己的大肉棒,在莫向梅的花穴上娴熟的摆弄着。时而接触,时而离开,时而是狠命的一捅,让莫向梅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连连,时而又是温柔的一滑,让莫向梅的芳心不禁轻轻一荡。她还是互动了起来,她柳腰挺起,追逐着张勇霖的大肉棒,无比强烈的快感,让莫向梅神秘的桃源洞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是她那深邃的洞穴深处爱水连连,麻痒难耐。
  终于,火热的唇分来了。
  “啊……啊……”
  莫向梅急促的喘着气,连嘴角边滑落的丝丝唾液,也顾不上去擦拭。她的心飞了,她的穴湿了,大腿的一片湿滑泥泞,让她内心深处不断的回荡着一个声音:好难受,脱掉内裤吧,让桃源洞在空气中自由的呼吸吧。让那硕大的大肉棒赶紧进来吧。她浑身酥软无力的躺在床上,只有她那传神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张勇霖,传递着淡淡的祈求:来吧,进来吧。
  可张勇霖却笑嘻嘻的看着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具泛着点点汗水,闪烁着诱人色泽的玲珑有致的胴体。那热辣辣的目光,犹如一击重锤击打在莫向梅的心房上,击溃了她最后的心防,她羞涩而又坚定的嗔道:“傻子,还愣着做什么,上来啊……”
  在这勾人声音的驱动下,得意洋洋的张勇霖犹如猛虎下山,蛟龙出海一般,用力的将莫向梅那窄小性感的水绿色内裤扯下。一双手将莫向梅的两腿玉腿从根部向两侧分来,两手分别伸出一个手指,将莫向梅下体的那条神秘细缝分在两边,露出里面殷红的肉壁,还有那爱水连连恍如水帘洞一般的阴道口。莫向梅最勾人的地方有两点,第一,她长得面嫩,虽然三十多岁了,看起来只有20出头,可是身材却极其惹火;第二,她的阴道犹如处子一般,异常的狭窄,比起拥有名器的封幼云等人,也是不遑多让。而且她身材又好,声音也嗲,最容易引起张勇霖的欲望,更何况,莫向梅这个人比林夫人、岳灵珊、王家艳等人要放得开,在床戏上,互动性极佳,让张勇霖更多的感觉到自己是在享受,也不是单方面的耕种。说起来,这么多女子里面,最不堪挞伐的要数封幼云了,要不是有岳灵珊在一旁分担,张勇霖估计很难享受到性爱的欢乐。
  他扶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花穴口,腰部用力,屁股一抖,大肉棒犹如宝剑入鞘一般,竭力的挺了进去。
  “啊……好粗……好涨……要涨破了……”
  虽然有了心中准备,虽然有了爱水的润滑,当大肉棒归位的时候,莫向梅仍让忍不住的引吭高歌,至于这声音是不是被外人听到了,她就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正文第133章再是姑妈
  那紧密的、微微蠕动着的肉壁,异常密切的夹裹着自己的大肉棒,张勇霖不由发出了一身舒适的吼叫声:“哦……”
  人是永远向上的。正所谓得陇望蜀,有了舒适的感觉,就会追求更加舒服的感觉。于是,张勇霖腰部更加卖力的抖动着。
  大肉棒一次次的冲击着莫向梅的阴道,时而快如闪电,阴道在一阵空虚之后,陡然之间又被塞了个严严实实,让莫向梅的心房怦怦直跳,可又愉悦到了极点;时而杵头又慢慢挺进,在挺进之中,张勇霖还左右摇晃着屁股,让大肉棒在那爱水密布的阴道里,轻轻转动着,刮裹着那娇嫩的肉壁,那肉壁在摩擦中,在剥蚀下,犹如触电一般,抖动连连,奇妙无比的感觉直通脑海,让她忘乎所以,纵声欢吟。
  莫向梅闭着眼睛,紧抱着男子的手臂,顺着抽送的频率,来来回回的运动着自己柳腰,和张勇霖做着默契配合。在性器的接触与摩擦之中,两人动作越练越疯狂,娇吟声、嘶吼声越来越强烈。铁杵入谷,欲水横流,就连两具裸露的身体,也渗出丝丝汗水,泛着亮光,给床帏之间,添加了不少春色。
  就在两人越插越快乐,感觉渐渐亢奋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张少侠,你在房间里吗?”
  在做爱的时候被打扰,恐怕是最令人不爽的一件事情了。张勇霖不满的抱怨道:“是谁呀,真是没有一点眼力架,难道不知道这两天我很累吗?就不能让我舒舒服服的干一场。”
  听到叫门声,莫向梅也从爱河欲海中清醒了一点,立刻就从声音上辨认出了来者的身份,她娥眉微蹙,酸溜溜的说道:“你的那位姑妈来了。还不快去迎接。”
  张勇霖也听出来是林平之他妈来了,见莫向梅有些吃醋的样子,他轻声一笑道:“婶子莫急,我去把姑妈给抱进来,咱们一床三好,今天要好好的爱抚一番,进而还能增进一下相互的感情。”
  “呸,有些人不是说自己累了吗?自然突然又精神百倍了呢?”
  莫向梅说道。
  “哎。”
  张勇霖人模狗样的叹了口气,道:“这就是命啊,既然是这忙碌命,咱就没有办法逃避啊。”
  他突然又换了个语调,轻声哼了起来:“这就是命,谁也说不清楚,这就是命,又亲又要插……”
  莫向梅翻了翻白眼,听着张勇霖奇怪的歌调,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你还不快点去,不然,你那么姑妈,可就要走了。”
  “婶子,我把姑妈抱进来,你就没有一点意见吗?”
  张勇霖试探道。
  莫向梅一笑:“快去,快去,宛彤向来都喜欢装正经,今天我要好好戏弄她一番。”
  两人说笑着,门外的林夫人又“啪啪”的敲了敲门,轻柔的问道:“张少侠,你在不在呀。”
  “啵”的一下,张勇霖从莫向梅紧密的阴道里将大肉棒拔了出来,在莫向梅的嘴角边亲了一下,就这赤条条的跳下床去。张勇霖住的地方是一客一卧的套间,绕过屏风走出卧室,打开房门,一把将正在左顾右看的林夫人来了进来。张勇霖一见林夫人左顾右看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在担心,生怕被人看见。
  在不经意中,被人猛的拉进了房间,林夫人不禁“啊”的尖叫了一声,等看清楚是张勇霖,这才红唇微张,右手抚胸,轻轻的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不过转眼之间,她就“腾”的一下满面飞霞,飞快的闭上眼睛,忍不住的娇嗔道:“你……你怎么大白天的,赤身裸体啊。这……这让人看见了多难为情啊。”
  张勇霖一手揽着林夫人的芊芊细腰,猛然一用劲,将林夫人搂到自己怀中,一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林夫人那红艳欲滴的面庞,笑道:“难为情,有什么难为情的?都老夫老妻了,难道你还没有见过我赤身裸体的样子吗?”
  “那……那有什么老夫老妻啊?”
  林夫人低声反驳道,不过那声音极小,如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林夫人在说些什么。
  张勇霖内力深厚,正好听了个一清二楚。他面色一扳,大手在林夫人肥腻的屁股上面,轻轻的一捏,道:“说什么呢?大点声呀?”
  “我……”
  林夫人看了张勇霖一眼,心中没由来的一紧,喃喃的说道:“我什么也没说。”
  忽然,张勇霖邪笑道:“姑妈,咱们昨天夜里刚刚来过,这才过了不到五个时辰,呵呵,你又想我了吗?”

  林夫人身子一震,脑袋晃了晃,又点了点头,嘴里说道:“没……没有,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拿东西?”
  张勇霖一愣:“什么东西啊?”
  林夫人羞涩指了指客厅左侧茶几下面那水红色的胸围,道:“昨天夜里……啊不……今天凌晨,你们突然回来了,我……我着急之下就跳窗走了。所以……所以胸围和内裤,拉在你这里了。我想……我想把它拿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姑妈来的正好,我正准备找你呢?没想到你却自己来了,咱们两个还真是大有缘分啊。”
  张勇霖一手抚摸着林夫人披肩的秀发,一边笑道。
  林夫人诧异的看了张勇霖一眼,心里面更是莫名其妙的一甜,她低垂着头说道:“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张勇霖扭了下屁股,那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在林夫人的娇躯上滑动了一下,露骨的说道:“还不是为了喂饱它嘛。这几天做的次数不少,可是它一直都不泄,哎,让我很辛苦啊,所以想请姑妈帮着解决一下。”
  林夫人似乎早料到是这么一件事,她低垂着头说道:“那……那我……再陪你一次吧。以后,咱们还是……我丈夫快回来了,咱们还是分……分开吧。好不好?”
  “这怎么行呢?我对姑妈你的娇躯可是垂涎三尺,你现在要跟我分手,可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张勇霖委屈的说道。
  “我……”
  林夫人心中似乎也是一阵不忍,她妙目微动,犹豫了半天,说道:“我……我这不是来补偿你一次吗?以后,咱们天各一方,还是……还是分开的好。”
  张勇霖心中暗笑,各样女人有各样女人的好处,林夫人犹犹豫豫,一会儿是贞洁的贤妻良母,一会儿又变成了火辣的淫娃荡妇,这种转变也正是林夫人的魅力所在,正是她最能打动张勇霖的地方。张勇霖还真是喜欢和林夫人这样逗乐子,反正林震南已经被张勇霖偷偷废了,虽然长了个弟弟,却和太监没有什么两样了。张勇霖完全不怕林夫人背叛自己,不怕林震南站了自己的便宜。
  “哎……姑妈这么说,小侄真是伤心啊。那……那咱们今天就来一场通宵达旦的告别演出吧。”
  张勇霖说道。
  “啊?”
  林夫人本来有点悲悲切切的心思,却突然被那个什么“告别赛”给惊跑了,她心里难免有些子幽怨,莫非这些天来,自己在他心里就没有一点地位吗?忽的,她又想到,这样是不是也好,从此分开之后,他也不用再记挂自己,以后可以安安稳稳的和家艳、家丽好好过日子,也算是对得起王家了。
  林夫人心里乱糟糟的,直到自己被张勇霖横抱了起来,才清醒了过来。张勇霖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吻了一口,道:“今天我房间里来了个新姐妹,正好给你介绍介绍。”
  “啊……啊不……”
  林夫人在张勇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我……我不要见什么新姐妹,你……你放开我。我……我答应你……我们在客厅里做……我不要进去。”
  可是林夫人毕竟身弱力小,张勇霖将她抱的紧紧的,她半点也反抗不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脸上羞愧的简直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勇霖抱着林夫人往卧室走去,路过房门口的时候,林夫人终于逮住机会,伸手死死的抓住房门,哀求道:“勇霖,我……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了我吧……我不要去见什么新姐妹……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了。”
  张勇霖信口胡诌道:“圣人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信也。’真是经典之极啊。姑妈你说的话,小侄想信也信不了啊。昨天晚上,你还说要和我长久下去做一对好夫妻,可是刚刚过了5个时辰,还不到半天的时间,你就改口要和我分手了。这……这让小侄,情何以堪,让小侄如何相信你呢?”
  “我……我这次是真的。”
  林夫人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那你马上召集大家来,向大家宣布,从今天起,你和林家没有一点关系,从此加入我张家。”
  张勇霖说道。
  “我……”
  林夫人急的满头是汗,她想了好久才求道:“这……这对大家都不好,这……这样吧,我……我给你写个保证书,我保证做你的情人好了,只要你需要,我随叫随到,好不好啊?”
  张勇霖还没有说话呢。就听屏风后一个妩媚的声音道:“三妹,你这个‘情人保证书’还真是别看胜面,让嫂子我仰慕不已啊?”
  说着一个白皙的女子,赤裸裸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林夫人的脑子有点短路了,愣愣的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小妇人,半天才反应过来居然是自己的嫡亲嫂子。平素庄重精明的嫂子,竟然一步三摇的走过来,两个丰满的乳房上下跳跃着,异常的夺目;平滑的柳腰来回轻晃,荡出醉人的风情;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湿漉漉的大腿根部,在修长玉腿走路摆动的过程中,那勾人心动的销魂花穴口还不住的向下滴着一串串晶莹的乳白色爱水,在地板上形成一串明媚的水泽。
  莫向梅走到张勇霖的背后,从后向前抱着张勇霖的虎腰,用自己那挺翘的丰胸,轻轻的挤压按摩着张勇霖的后背。她侧过头来,笑着对目瞪口呆的林夫人道:“三妹,怎么了,不认识嫂子我了吗?”
  “二嫂,你……你怎么……”
  林夫人的嘴里满是苦涩,毫无疑问,张勇霖嘴里的那个“新姐妹”是莫向梅无疑。
  正文第134章再战双娇
  莫向梅娇然一笑,臻首温顺的靠着张勇霖的肩头,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道:“三妹,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和勇霖已经在一起了。”
  “你……你……”
  林夫人又是吃惊又是伤心的说道:“你可是有家人的啊?你怎么能够背叛我二哥呢?还有……家骏、家驹都已经十七八岁了。你怎么能……”
  突然,林夫人住了口,在莫向梅嘲弄般的眼神中,她陡然想起了自己,红潮一阵阵涌向了那本就白里透红的脸颊,就连耳根也被染红了。
  莫向梅伸出手,戏弄的挑逗了一下林夫人的下巴,笑道:“勇霖,你看,你三姑她害羞了。”
  张勇霖却摇了摇头,道:“婶子,我倒觉得姑姑她是脸上羞涩,心中窃喜。哎,这大好时光,咱们就不要浪费了,还是赶紧回去,继续咱们的做爱大业吧。”
  张勇霖笑呵呵的抱着林夫人绕过屏风,将林夫人放在了床上。直到这时,林夫人才陡然醒悟过来,她想跳起来指责莫向梅,可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去指责别人呢?她想怒斥张勇霖害了王家,可是心里对张勇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脸皮极薄,左边是情郎,右边则是自己的嫡亲嫂子,她无力反抗,却又不愿同流合污。于是,她只能紧紧的闭着双目,像鸵鸟一般,逃避着现实,掩饰着自己心中的羞涩与无奈。
  林夫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脸如皓月,肤似凝脂,眼帘虽然紧闭着,但那长长的睫毛,却让人不禁心生涟漪。那瓜子脸型线条优雅,两颊粉嫩的桃腮,更是给人一种诱惑无穷的感觉。她一袭大红衣衫,一指来宽的腰带束出婀娜纤细的柳腰,对襟敞口的红衫,露出里面月白色黄边的小衣,而下身红衫下摆出露出一条同色的长裤。就算是身着衣衫,可是林夫人那玲珑浮凸的线条,却绝非几件衣衫就能遮挡的,乳房高耸挺翘,美腿修长浑圆,浑身上下,该细的地方,绝无一丝一毫的赘肉,该挺的地方,绝对没有松弛下垂的迹象。
  这迷人的娇躯看的张勇霖“咕嘟”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旁的莫向梅心中不禁一阵气恼,促狭的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扒光了她!”
  说着莫向梅竟然亲自动手,去解林夫人的腰带。林夫人脸颊红透,不禁张开眼睛,伸手捉着莫向梅的玉手,求道:“嫂子,你……你放我吧。”
  莫向梅眼睛狡黠的一转,笑道:“妹妹,床上的事儿,哪是咱们女人能说了算的啊。你要求,也该去你的张哥哥才对啊。”
  林夫人脸上一窘,她似乎想起前一天,情浓之时放纵的胡言乱语。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眼张勇霖,张勇霖笑道:“姑姑,你刚才可是亲口说的,要好好的伺候我一次。婶子,你可要给侄儿作证啊!”
  “对啊。对啊。”
  莫向梅唯恐天下不乱,连连点头道:“我听到了。妹妹,你还说从今以后一心一意的做我们张郎的情人,随叫随到的哦!”
  “我……我哪有说了……啊”林夫人忙着辩解,不料张勇霖已将轻轻的解开她的腰带,腰带一松,那本就靠腰带束缚的长衫,也一下子滑落到了两边,将整个小衣露了出来。
  “呵呵,妹妹,你什么时候居然学会了这么穿衣了。”
  见被乳房高高顶起的小衣上,竟然有两粒激凸,莫向梅不禁笑道。
  “我……”
  林夫人辩解的话还没有说话,张勇霖就接口道:“婶子,这还有问,这是姑妈专门传给侄儿我看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那激凸之处,却是异常的诱人,让张勇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他和林夫人做过多次,对林夫人的性敏感点非常清楚,当下,他低下头用嘴在林夫人的耳边轻轻的哈着气,林夫人耳边传来一阵滚烫和瘙痒,整个身子都轻轻的颤抖起来。林夫人轻声漫语的说道:“不要……不要……”
  “呵呵。勇霖你亲她的上面,我给她脱裤子,让我来看看三妹的花穴,到底长什么样子。”
  莫向梅笑嘻嘻的说道。一双色手就扣在了林夫人的裤腰上。林夫人心里一惊,要是被自己的嫂子将长裤给扒了下来,那不是要羞死人了。她伸出手来,拼命的拽着裤腰。
  正所谓顾上不顾下,她双手抓住了裤腰,张勇霖就毫不客气的将大手按在了林夫人的乳房上,乳房上乳珠犹如一粒葡萄一般,极为醒目,很容易就被张勇霖的大手轻轻捏着,并且不断的揉弄起来。忽然,他觉得这样子不太爽,陡然将林夫人的小衣拉到了脖颈之处,那一对丰满可爱的乳房跳跃着呈现在他眼前。坚挺高耸而又丰腻的雪白乳房有着难以形容的完美曲线,比水蜜桃要硕大,比鸭梨要高耸,那粉红的有着点点肉粒突起的乳晕,轻巧的贴着白玉雕刻般的乳房上,烘托出盈盈俏立的蓓蕾来。
  整个乳房就这样清楚的暴露在张勇霖的眼前,看的张勇霖有点脑子发晕,欲念大动,但最主要的部份还在后头,他继续往下看,乳房下是一条纤腰,真的是极为纤细的腰。而就是这柳腰,令乳房看起来更大更挺吧。腰的偏下方有着一个回旋状的可爱小肚脐。
  张勇霖的心飞了,他异常温柔的亲吻着林夫人的红唇,大舌头在林夫人的嘴里不断地探索着,然后跟林夫人小巧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直到林夫人开始回应他的亲吻,双手回抱着他的脖子。张勇霖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林夫人那挺实的乳峰,手掌轻轻地划过林夫人凸翘的蓓蕾,她的双唇已烫如火,她的蓓蕾含苞待放。
  “哦……哦……不要……不要……”
  林夫人喃喃的呻吟着,她神志渐渐迷茫了起来,她的情欲渐渐升腾了起来。
  “啊!”
  下体似乎传来一阵冷风,让林夫人忍不住惊呼一声,在张勇霖的爱抚亲吻下,本就难以自控的她,还哪有时间去看管自己的长裤。当她的手抱着张勇霖脖子的时候,莫向梅抓着林夫人的裤腰,猛然向下一扯,将林夫人的长裤脱了下来。白色轻纱的亵裤,包裹着郁郁葱葱的黑森林,还有鲍鱼般突起的神秘细缝,白的惊艳,黑的妩媚。
  莫向梅啧啧赞道:“好诱人的内裤啊。”
  “嫂子……别……哦……求你……哦……”
  林夫人似乎察觉出莫向梅的下一步行动,她在激吻的间隙,忍不住开口求情道。
  可是莫向梅却有心戏弄她,林夫人的话自然被莫向梅置若罔闻。莫向梅“唰”的一下,又脱掉了林夫人的亵裤。只见那小腹下显出一片倒三角形的黑色区域,里面长着犹如丝绒一般的卷曲的黑色细毛。
  莫向梅眼睛一转,双手一用力,将林夫人的两条玉腿分开,那可爱而又神秘的私处登时就暴露了出来,构成了一副充满着诱惑的淫靡画卷。
  莫向梅大叫道:“勇霖,快来看。你姑姑的花穴流水了,啧啧,还真是与众不同,美不胜收啊。”
  张勇霖听了莫向梅的话,登时兴趣大增,也不再亲吻、玩弄林夫人的玉乳了,直起身子偏过脑袋看了起来。林夫人大窘,可是她已经被张勇霖挑起了浓浓的性欲,整个身子酥软无力,竟然不能将双腿从莫向梅的手里抽出来。只能红着脸,无奈的看着张勇霖和莫向梅欣赏自己的私密三角。
  从毛茸茸的阴毛、红红的肉缝,到浅咖啡色的小屁眼,在张勇霖眼里真是别具一格。微微张开的小穴,像是在对张勇霖呢喃细语。那两片花瓣也似的鲜贝,在林夫人情欲奔放之下,已澎涨涨地绽放成鲜艳的桃红色,花穴口处也分泌出欢悦的淫水。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林夫人看着张勇霖贪婪地样子,只羞得从脸上红到了脖子,又红到乳房,连蓓蕾都也更加硬勃了。
  正文第135章饶了姑姑吧?
  看着这美艳的饕餮大餐,张勇霖灵机一动,悄悄地附在莫向梅的耳边说道:“婶子,小侄有个主意。我去亲吻姑妈,婶子你则挑逗她的下身。看看这端庄文雅的姑妈,在咱们俩上下夹攻下,会有什么样与众不同的反应,可好?”
  莫向梅嘻嘻笑道:“就你花样多。”
  不过从她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上来看,莫向梅早就心念大动,要好好的戏弄戏弄这个三妹了。
  看着林夫人赤裸的娇躯,勾人的曲线、红艳的脸颊,幽怨而又兴奋的表情,让张勇霖欲念大动,那带着点点汗迹的丰满高耸双乳,随着林夫人的喘息,上下起伏着,恍如波光粼粼的湖面,炫目夺魄。张勇霖嘿嘿一笑,像一匹失控的野马般扑了过去,一手握着林夫人的右乳,狠狠的搓揉着,将那微红的玉乳挤弄的一会儿雪白,一会儿殷红;当然,他也不会放过另一只乳房,他一口含着那雪白微红的右乳,拼命的吸允着蓓蕾,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水一般。
  林夫人心性羞涩,自然不肯像莫向梅那样主动求欢。可是,那双乳传来的一波波令人心荡神怡的快感,让她谨守的伦理观念渐渐消退,那原本难以遏制的羞涩之情也悄悄的隐退,她的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娇美的身体也越来越热,颤栗的心房里越来越感觉到空虚,这一切让她不禁轻轻的扭动起身体来,今天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希望那床底之间、情感联通的充涨感觉。她心防在不知不觉中松懈,她的精神在虚空飘渺中飞翔。
  那急促的喘息,让被张勇霖彻底掌控着的乳房,不屈的动感的舞动了起来,这让张勇霖征服欲望更盛,动作也渐渐粗野起来,胸前两个玉乳亦被他大把大把地搓揉、捏抚得不亦乐乎,两颗似花生米般大的乳头更让他细捏、撩拨,又用嘴狂吸、用舌头舔舐、打圈,更用牙齿轻咬或拉长。
  “哦……哦……不要……快……快松开……”
  娇吟中的林夫人,突然尖叫了一声:“啊!……好痒……”
  她丰腻的腰肢疯狂的扭动了起来,两腿白玉般修长的大腿也拼命的想合拢在一起,可是却怎么也无法办到。因为,在她两腿之间,莫向梅正饶有兴趣的玩弄着她的下阴。
  莫向梅的动作是柔和的,以至于在张勇霖粗暴的吸允和搓揉下心痒难耐的林夫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发觉。一直等到莫向梅将林夫人花穴处的丝丝黑草一一捋到了两边之后,方才伸出白玉兰花红甲手指,将林夫人神秘三角地带的狭缝,轻轻的向两侧分开,桃红色褶皱的表皮分开之后,里面是湿漉漉亮红色的神秘地带,上端有一个黄豆大小的肉粒,轻轻凸起,下面这一个嫣红色深邃的洞穴。随着林夫人急促的呼吸,那肉粒迎风轻轻颤抖,那迷人的洞穴也在急剧的张开、闭合着。这在忽翕忽合的蠕动中,一丝丝亮晶晶的水线,从那令人艳羡的花穴口缓缓滑落。看的莫向梅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她虽然身为女人,可从来也没有见过如此淫靡的景象,她的俏脸也不禁微红,可是,促狭的心理占了上风,她鼓着桃色双腮用力的像花穴口中吹了一口气。
  下体突然传来的犹如万蚁穿过的奇痒感觉,陡然传到林夫人的脑海里,让那本在云霄之间,轻歌曼舞的心神儿,登时跌落了下来,那在张勇霖爱抚下,渐渐爱欲交融的情感,一下子彻底的分裂了开来,脑子顿时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激烈想法:“不要……不要……要……进来……我好……我好痒……”
  “呵呵呵,平素这么端庄,没想到叫床声却一样的淫荡。嘿嘿,妹子,怎么样,咱们的勇霖比你的老公,要强上许多吧。”
  莫向梅有点无耻的说道。
  “你……你……好……好痒啊……”
  林夫人娇吟,身子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起来。莫向梅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团棉絮,轻轻的在林夫人的花穴口处来来回回的划过。如果吹风之时,那奇痒难耐的感觉,让林夫人不禁婉转轻吟,心里欲念丛生,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安抚一二;而现在,混弱无力的棉絮,却让林夫人骚动的心情,更加的激荡起来。此情此景,她需要的长枪铁棍一样的坚硬而有力的物事,狠狠的抽插自己的小穴,可那柔软的棉絮,不仅不能解决的阴道里空虚的感觉,更是让她心中情欲陡升。如果没有莫向梅在一旁盯视着,她恐怕就要搂抱着张勇霖,主动求欢了。
  即便如此,她的声音已经变了,变得颤抖了起来,变得软弱无力:“不要……不要划了……”
  那棉絮划过花穴口的感觉,第一次超过了乳房上的快感,让林夫人不得不哀声祈求着。那销魂的叫床声,从她性感樱口中唱出,更是添加了无穷魅力。
  莫向梅加快了扰动棉絮的速度,有时候还将棉絮塞到林夫人的阴道里,看着林夫人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她不禁笑道:“三妹,想不想让勇霖的大肉棒插进去啊?”
  “要……”
  下体难耐得犹如烟熏火燎般的感觉,已经让林夫人无法正常的思维,她的话语完全是发自肺腑,没有经过大脑的半点过滤。
  “嘻嘻,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
  “我……”
  见林夫人欲言又止,莫向梅戏弄道:“那……那就是口是心非了。说,是真的想要还是不想要!”
  “我要……我要……我真的要……”
  “那你要答应以后就留在王家,不许回福建去!从此一心一意的做勇霖的情人。”
  莫向梅突然说道。
  “啊……我……我答应……我答应了……快……快……快住手……”
  张勇霖故意的叹息了一下:“姑姑,你的信誉还真是挺差的,哎,让小侄真是无法相信啊!”
  莫向梅却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我有个主意,让三妹,签字画押,如果她要是反悔,我们就把她写的东西给林震南看看,呵呵,不知道林震南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对……对……婶子,真是妙计啊,简直赛过诸葛之亮。”
  张勇霖笑嘻嘻的夸赞道,回头还奖励性的和莫向梅亲吻了一下。
  见林夫人不吭声,莫向梅狠狠的将插入阴道的棉絮绕了个圈,让刚刚平复下来的林夫人,顿时又浑身颤抖起来,她大叫道:“不要……我……我签。”
  张勇霖笑嘻嘻跳下床,拿下来了纸笔。
  莫向梅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林夫人浑圆的大腿道:“快爬起来,签字画押。”
  林夫人满面潮红,平躺在床上,长长的呼吸了几下,平静一下心情,正要手撑着床坐起来,莫向梅说道:“不许坐起来写字,爬在床上写。”
  林夫人又羞又囧又无奈,只好乖乖的跪在床上,硕大的屁股对着莫向梅高高的翘起,柳腰拱着,弯成新月一般,极富线条美感,臻首微抬,一手拿着笔,一手按着纸张,问道:“嫂子,你……你让我写什么啊?”
  “就写,恩……”
  莫向梅扫了眼张勇霖,呵呵一笑道:“就写,我王宛彤今天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什么儿子、老公,只有张勇霖这么一个情人,小嘴也好、乳房也好,还是小穴也好,对了,还有后庭花,从今以后只属于张勇霖一个人的,只能让张勇霖一个人碰,从今以后,一心一意的做张勇霖的小情人,一心一意在他的胯下求欢,做一个……做一个真正的淫娃荡妇,嘻嘻……这个……这个但凡事张勇霖的要求,就不能违背,但凡事张勇霖的需要,就一定要满足。如为此誓,天打五雷轰,要堕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不得超生。”
  莫向梅觉得意犹未尽,又说道:“对了,还有附加条款,第一,从今以后,亵裤只能穿又小又窄的薄纱裤,前面……前面要露出阴毛,后面要露出大半个屁股,呵呵;第二,从今以后,浑身上下的衣服,不能穿过三件,不能穿宽松的、影响身材展露的衣服。恩,勇霖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张勇霖一笑:“再加一条,以后要听莫姐姐的话。莫姐姐想到什么就可以再增加什么。呵呵”张勇霖没想到莫向梅还有点小魔女的味道,啊,不是,“小”魔女,是“大”魔女,莫向梅的胸也是博大的!
  林夫人一愣,万万没想到莫向梅的誓言这么狠毒,条件这么苛刻。就在她犹豫期间,莫向梅又轻轻的拉动着棉絮,那棉絮湿嗒嗒的,就仿佛一条蚯蚓一般,可惜这蚯蚓太细太软,虽然塞进了阴道中,不仅没有带来饱胀的充实感,反而异常的不舒服,让林夫人都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抽插两下,来降降火。
  那棉絮的蠕动,让林夫人不禁低吟了一声,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陡然失力,如果不是张勇霖把玩着林夫人的乳房,及时撑着了她的娇躯,恐怕她会一下子爬在床上,再也无力起身。
  “不写的话,勇霖的大棒子可不会满足你的小骚穴的啊!”
  莫向梅很是无耻的威胁道。
  “别……别……别动……我……我写……”
  林夫人委委屈屈的写完了誓言,签上了大名。莫向梅却并不满足,还让林夫人在誓言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唇印,同时还在她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上揪下一个卷曲的黑丝,粘在了唇印上。这才笑嘻嘻的说道:“三妹,恭喜你,从此摆脱了困扰,加入了张家。以后咱们就是嫡亲的好姐妹了。”
  正文第136章酣快淋漓
  张勇霖也调笑道:“对对对,以后你们可要相亲相爱啊。哎,宛彤恐怕也忍受不住了。让为夫我好好的尽一尽丈夫的责任,慰问慰问你。”
  说着,张勇霖接替了莫向梅的位置,就让林夫人像狗一样的趴在床上。张勇霖一手玩弄着林夫人的乳房,一手扶着大肉棒,对准林夫人的花穴,屁股一挺,狠命的插了进入。
  “啊!”
  林夫人欢快的叫了一声,身子一软,上半身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臻首和玉肩一下子跌落在了枕头上面,她脑袋挨着枕头,脸紧紧的贴着枕面,硕大的屁股却高高翘起,对着张勇霖敞开着自己的神秘阴道。张勇霖也不再去玩弄林夫人的大奶子,一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一手按着林夫人的翘臀,他屁股抖动着,大肉棒奋力的抽送着,狠狠的插在林夫人的阴道之中。
  经过这两天不断的耕耘,林夫人的阴道,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大肉棒的尺寸。大肉棒“啵”的一声,在爱水的润滑下轻松的塞进去之后,没有了前些日子撕裂般,犹如开垦处女地一般的疼痛,带给她的只有无比舒服的充实感。

  “哎唷……恩……用力……再用力插……啊……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林夫人在阵阵快感之中,语无伦次的叫道。她秀发散乱,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腰却扭动着,带动着肥硕的屁股前后移动着,默默的配合着张勇霖的抽插!高耸的屁股下,那爱水绵绵的花穴更加的突出,那溪口就恍如趵突泉一样,不断地涌出爱水,浸湿着忽进忽出的大肉棒,那紧窄的阴道紧紧地含着大肉棒,更得张勇霖也是万分的舒服,更是大床浸淫成湿漉漉的一片。张勇霖抽插的更加疯狂,大肉棒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林夫人的花心,被大龟头磨擦得酥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我全身酥……酥软了……喔……哦……麻……麻的……哎呀……水流出来了……唔……勇霖……你的大宝贝……真会……插……舒服死了……啊……啊……”
  林夫人狂乱的叫着。爱水越流越多,整个阴道里面也是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泥泞,张勇霖的大肉棒一进一出,如入之地,插的林夫人心飞魂荡,快乐齐天。
  莫向梅爬在林夫人的身边问道:“妹妹,咱们的好老公,比起你的那个林震南怎么样啊?”
  “比……比他强多了……比他长……比他粗……比他会玩……”
  抽插近百下后,张勇霖只感到一圈圈、一层层粉嫩的肉壁包围、吸吮、紧紧箍住了大肉棒,尤其那杵头被林夫人的子宫口似婴儿吸奶般死死的吸住,象要想把他的精液吸出来一样。
  “不能这么早就出来!”他压在美少妇那柔若无骨的香喷喷胴体上、大口气的喘着、大龟头死死抵入子官花心,一边运气情意绵绵手,及时制止住从阳具传遍全身的那种酥麻快感。
  同时张勇霖陡然将林夫人翻了个身,大肉棒不动,可翘臀却旋转了半周。那异常剧烈的摩擦,更是让林夫人惊叫连连,狂呼不已,看到莫向梅都心痒难耐,从后面保住张勇霖的虎腰,用自己硕大的乳房,研磨起张勇霖的虎背来。
  见到林夫人星眸半闭,红唇微张,性感的檀口不断喷出如兰般的香气,那种销魂蚀骨的神情真是勾魂摄魄。张勇霖一把将林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迅速吻住了林夫人的香唇,此时林夫人什么都不顾了,主动伸出香舌与男人热吻在一起。张勇霖一面疯狂吸吮她口腔里的唾液玉津,更用舌头与她的香滑舌头纠缠扭卷。同时张勇霖双手扣着林夫人的柳腰,将林夫人的娇躯上下移动,抵压住花心的阳具再次猛地狂力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都重重的击着花芯甚至深入花心,「噗哧,噗哧,噗哧……」
  的水声,与「啪啪,啪啪,啪啪……」
  的两个肉体交媾声奇妙地形成了一曲交响乐章。她象狗一样跪着,高耸着臀部,急速地前后挺动,配合张勇霖的奸淫,张勇霖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林夫人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
  林夫人拼命抬挺玉臀迎合张勇霖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呃……呃……呃……”
  地乱叫,又被插了近千下后,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张勇霖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阴精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张勇霖的龟头上,高氵朝的快感舒服得林夫人娇躯一阵阵痉挛颤抖。
  此后,三个人情不自禁的迭合在一起,张勇霖将情意绵绵手上的交换姿势和莫向梅、林夫人两个演练了七八套之多,直插的两人瘫倒在床上,动也没有一丝动的力气。忍了好几天的阳精,终于蓬勃射入林夫人的子宫之中。赤裸裸的三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尽情在梦中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三人一直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方才睡眼惺忪的醒来,张勇霖又左摸右亲的嬉戏了一番,方才在莫向梅、王宛彤的服侍下,意兴勃发的起了床。
  王家的事情基本了结,可是谁也没想到任盈盈竟然已经在洛阳城东绿竹翁家里住了下来。张勇霖在霸占了王家之后,意犹未尽更是希望再接再厉,如果更够把聪明贤惠的任盈盈也一举拿下,那洛阳之行,就可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当天下午,他穿戴整齐,一身斯文地向城东任盈盈住所走去。俘获任盈盈的芳心当然关键,可是让任盈盈取消江湖上对自己的追杀令,也是刻不容缓的事情。自己功夫虽然高强,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说了,如果这些黑道枭雄、绿林好汉们在自己手头上占不到便宜,跑到华山去,也是一大麻烦。
  任盈盈的住所是洛阳城东极为偏僻的地方,因为偏僻所以人迹稀少,那里绿竹葱葱,小溪潺潺,到处都是一片田园风光,乃是修身养性的大雅之地。可是,这一路走来,房屋、街道、竹林、小溪,一切都没有变化,但是张勇霖心里却隐隐不安,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他却也说不太清楚。
  “莫非任盈盈出了事吗?”
  张勇霖心里想到,可是却莫名其妙的有另外一个声音不断的说道:不可能,任盈盈住在洛阳,是极为隐蔽的事情,按照《笑傲江湖》上的说法,正派一直都是不清楚的。可是,从张勇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这世界上的事情都开始渐渐发生了变化,在这“蝴蝶效应”的情况下,说不定有人发现了任盈盈在洛阳的行踪。张勇霖心里翻来覆去的想着,脚下不禁加快了步伐,渐渐用上了轻功。
  过小溪、穿竹林,任盈盈的小院已经可以看到了,周围的环境还是一片寂静,可是张勇霖眉头紧皱了下来,脸上紫光一闪而过,竟是将紫霞神功运到了极致,身形如燕,风驰电掣的撞了进去。因为,在巷口的时候,他竟然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
  他一步飞跃过竹墙,稳稳的落在了院子里面。院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断剑、残刀散落了一地,殷红的血迹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看样子竟然是嵩山派的弟子,其中有一个人还是昨晚刚刚见过的。张勇霖的心咯噔一下,脑子嗡嗡一片,怪不得仙鹤手陆柏昨夜吃瘪之后,竟然客客气气的走了,原来他们发现了任盈盈。张勇霖内力深厚,院子里早被他细察了一遍,竟然再无一个活人。他不禁心慌意乱,飞快的屋子前后检查了一遍,好在没有看到任盈盈,亦或是绿竹翁的尸体,他略略的定了下心神,又发现着血迹、尸体,在小院的东北方向比较密集。
  张勇霖心中忖道:莫非他们竟然朝着东北方向退了过去了吗?盈盈,岂可千万不要出事,等着我来救你啊。张勇霖从地上顺手捡起一把单刀,向着东北方向追了下去。今天来见任盈盈,打着学琴的名义,想和任盈盈好好谈谈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和睦相处的事情,张勇霖自然不好带什么兵器,当然,张勇霖不是令狐冲那样的人,张勇霖拳脚上的功夫要比刀剑功夫厉害一些。毕竟这些年来,他只学过“太极拳”、“欲火滔滔拳”这两门高级武功,又怎么可能不在上面花尽心血呢。虽然他曾在追杀封不平的仇人身上搜出来“独孤九剑”的第一式,可是只有口诀,没人指导,练起来自然相当的麻烦,一个月过去了也只是初窥门径。因此,他强于江湖一流高手,就强在拳法上面,与江湖绝顶高手相比,张勇霖最差的却是一门好内功,或者缺“独孤九剑”可是,自从他上了华山之后,一直事情繁多,让张勇霖根本无暇去找风清扬,学习“独孤九剑”他一直追到洛阳城边,翻过城墙,又四下打量了一番。认清了道路,沿着东北向继续追下去。一路上,他又是担心,又是吃惊。担心的是任盈盈的安危,吃惊的却是,这一路上嵩山派死伤颇多,任盈盈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张勇霖又走了一里多地,才听到前面的林子里传来剧烈的打斗声。
  张勇霖闪身进入林中。
  “向问天,你这魔头,我劝你还是投降了吧。现在投降,还能多活两天。如果不降,可就是乱刃分尸的下场!”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正是陆柏。
  “仙鹤手,你知道老子的绰号是什么吗?天王老子向问天,想让老子投降,除非天塌地陷!”一个桀骜的声音笑道。那声音异常豪迈,纵使身处险境,却依旧谈笑风生,令人心折不已。
  正文第137章英雄就要救美
  张勇霖偷眼看去,只见一群土黄色衣衫的嵩山派弟子,将两男一女围在当中。这群嵩山弟子一共十二个人,其中为首的是四个老者,分别是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大阴阳手乐厚,托塔手丁勉。这四个人各带了两名弟子堵着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再看那两男一女,这三人背靠着背组成了一个三角形。看那东侧的女子,头戴斗笠,黑纱遮面,身穿黑色窄领斜襟长袖衫,下身则是一袭垂地大摆黑纱裙,依稀看见里面似乎还穿着一条紧身黑色长裤,她身材修长,凸凹有致,长裙紧贴着双腿迎风轻舞,勾勒出苗条玉腿的优美曲线。虽然看不清长相,可是这淡雅宁静的气质、妙曼玲珑的身材、还有那B罩杯的乳房,不到2尺的柳腰,身子直立时像小山包时翘起的臀部,早就印刻在了张勇霖的脑海里,让他能够在第一时间辨认出来,这……这正是自己寻找多时的任盈盈。
  张勇霖顿时放心了。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这自己心中的女神,这任盈盈号称是江湖第一美女,可惜一直是闻其声、见其人,却不是其庐山真面目,也不知道黑纱之下遮挡的是何等绝世艳艳的面容。任盈盈身在险境,一手握着一把闪烁着冷艳色泽的短剑,短剑上血迹斑斑,隐隐有鲜血滴下。她黑色的衣衫上,有着大片大片的紫黑色泽,无声的诉说着刚才险象环生的激烈打斗,只不过看她神态、模样,只有右臂受了轻伤,倒不像是受了重伤之人。
  任盈盈左侧的灰袍老者,正是绿竹翁,而右侧那个青衣人,则显然是桀骜不驯的魔教左使向问天了。绿竹翁和向问天也浑身是血,绿竹翁脸色苍白左肩上被砍了一刀,还在汩汩的流着血;向问天也比他好不到那里去,前胸后背各有一个刀痕。怪不得任盈盈没怎么受伤呢,看向问天、绿竹翁两人的摸样,想必是帮着任盈盈遮挡了不少刀剑。
  嵩山派除了掌门左冷禅之外,还有江湖上号称嵩山十三太保的诸位高手。陆柏他们几个都是十三太保中人,都是江湖上一流高手。向问天、绿竹翁功夫虽高,面对这么多江湖好手,双拳难敌四手,打得长久了自然落了下风。如果没有任盈盈,以向问天、绿竹翁两人,即便是受了伤,要逃命自救还是办得到的,可惜,有了任盈盈的拖累,两个人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向问天,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投降不投降?”
  托塔手丁勉问道。
  “老子要是投降,你能放过我吗?”
  向问天一脸讥讽的反问道。
  “这……”
  丁勉顿了一下,他毕竟是江湖大侠,不是谎说犹如家常便饭的政客。
  向问天哈哈笑道:“你小子,老子看着不错,像是一个汉子,至少比那个什么陆柏的强多了。投降?哼哼……你以为你们四个人真的都赢得了老子吗?”
  “二师兄,别给他废话了,咱们一起上,杀了他们再说。”
  陆柏老脸一红,忍不住向丁勉说道。
  正当嵩山派众人要一拥而上的时候,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声,这当然是张勇霖在笑:“嘿嘿……老子行走江湖,最看不惯的就是人多欺负人少!嵩山派自命江湖正道,原来也是这么龌龊!”
  丁勉等人止住了脚步,丁勉侧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不知是何方朋友驾到,你可能不知道,这三人都是魔教臭名昭著的首要人物,手上沾有我正派无数人的鲜血。除恶务尽,我们以‘除魔卫道’为主,也顾不得江湖规矩了!”
  “哦……原来如此啊……见谅见谅……”
  林子里的声音不仅越来越慢,似乎还渐渐变小,看来那人似乎已经放弃了干预,渐行渐远了。正对着声音传来方向的陆柏,也放下心来,转身准备对付向问天。他刚刚转过头,就听到一边的大阴阳手乐厚叫道:“三师兄小心!”
  紧接着,陆柏就觉得脑后一阵冷风袭来。他就在江湖,打斗经验极为丰富,自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必然是有人用兵器偷袭自己,而且从风声、脑后的凉意上判断,此人功夫极高,而且是蓄势已久,如果侧身的话,即便脑袋能够避开这一击,可是肩膀、胳膊恐怕就要受到重创了。当下,他也顾不了许多,一个前步急蹿,要避开这致命一击。
  陆柏不是傻子,他前面是向问天,如果贸贸然的窜上去,即便是躲过了身后的这一击,恐怕也要遭了向问天的毒手,所以,他前窜的同时,长剑一挥,直直的向前攻取。可惜,向问天对局势的把握、时机的掌控上面,要比陆柏强上了许多,再加上向问天正对着陆柏,早就看到林子里突然窜出个人影,长刀一挥,简简单单的一招“力劈华山”劲力十足的攻向陆柏。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虽然是极为普通的一招刀法,可是那刀势凌人,绝非一般人可比!来者必然是一个高手。向问天立刻就判断到陆柏这厮,必然是要前窜,原地左右移动身形,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于是,在陆柏前窜的前一刻,向问天已经迎面跃了过来,正好躲过了陆柏的长剑。向问天见机不可失,当即运气于掌,狠命的一掌击向陆柏的腹部。
  陆柏万万没有料到,向问天居然一步跳到了自己的眼前,这时候右手的长剑已经挥出,再也无暇收回,无奈之下,他只好伸出左手,想硬生生的接下向问天的一掌。
  “碰”的一声,两张相撞,向问天毕竟受了伤,自身晃了两晃,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可对面的陆柏更是难受,“蹬蹬”的向后退去。他这一退,正好撞在张勇霖的刀尖上。
  长刀穿胸而出,撕裂般的剧痛,让陆柏凄厉的暴喝一声:“啊!”
  一口喷出一道血箭,身子摇摇晃晃,竭力想扭头看看到底是谁,只是身子刚刚转动了一下,浑身的力气就飞速消失,两眼一黑,摔倒在地!
  “三师兄!”
  “三师弟!”
  丁勉又惊又怒,暴喝连连,冲上去和张勇霖、向问天、绿竹翁他们战在一处,特别是功夫极高的托塔手丁勉,一个箭步窜到张勇霖面前,举剑就刺。他边打边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我杀师弟!我嵩山派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张勇霖哈心中暗忖:还是老子机灵,出来救任盈盈之前,撕了袖口将脸庞给蒙上了,你想找老子,就去找吧。他呵呵一笑,信口胡诌道:“老子是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风流无忌美少年的小霸王周伯通。”
  “放屁,江湖上哪有你这号人!”
  丁勉说道。
  张勇霖批评道:“江湖广大,无奇不有,就你小小的一个嵩山派门人,又能对江湖了解多少啊。恩……老子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敢说知道江湖上的一切。你小子不知道老子,那是你孤陋寡闻!”
  张勇霖边打边说边看周围的形势,任盈盈一个人对付四个嵩山派弟子,一时间还能应付,向问天一个人独占费彬、乐厚,虽然险象环生,不过还能支持,可是绿竹翁年纪大了,又身受重伤,一个人对付四个嵩山弟子,已经是岌岌可危。
  张勇霖冷不丁大叫一声:“他妈的,老二,还看热闹呢,还不出来救急!”
  看张勇霖暴跳如雷的样子,丁勉一愣,登时就怀疑林子里是不是还有人。要知道对面这个什么“周伯通”功夫极高,像这样的人要是一心一意的藏在林子里,凭自己的内力,想“听”出对方来,那可就困难了。
  刚才陆柏死的太惨,也死的太意外,丁勉也生怕林子里有人在突然跳出来,给自已一下子。就在他稍稍愣神的一瞬间,张勇霖飞快的跳出圈外,直扑向绿竹翁,手起刀落,冷不丁就将一个嵩山派弟子砍倒在地,不知是生是死。
  丁勉大怒,顿时明白上当了。呼喝着,追了过去。
  正文第138章刀劈陆柏
  高手单挑,依靠的自然是实力和经验了,而群殴则更讲究策略。张勇霖杀了围攻绿竹翁的一名弟子之后,丁勉已经逼迫到了身边,当下他和绿竹翁背对着背站在一起,两人联手来对付丁勉和三个嵩山派弟子。这么一来绿竹翁的压力剧减,一招一式,有攻有守,不像刚才只能勉强防守。
  人毕竟不是机器,打得时间长了,谁都会觉得疲惫。在刀光剑影的打斗之中,向问天、绿竹翁、张勇霖、任盈盈四个人又渐渐的靠拢在了一起。成四角状态,一人守着一个方向,双方再次停止了搏斗。
  由于绿竹翁、向问天都守了伤,现在虽然是平局,可是这样长期对峙下去,支撑不住的必然是他们。想到这里,向问天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位兄弟,多谢你仗义出手。等一会儿,你带着大小姐从西面突围,我和绿竹翁断后!”
  仙鹤手陆柏死了,嵩山四个一流高手少了一个,这西面单单只有两个普通弟子防守,要突围的话,自然比其他方向要方便的多。向问天目光如炬,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点。
  张勇霖还没有说话呢,任盈盈却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
  “师姑……”
  绿竹翁见任盈盈反对,他仍不住开口劝说道。不过,他刚刚说了一句,张勇霖却冷冷的说道:“任小姐,你功夫最差,如果不是你,向前辈和绿竹翁前辈纵使不敌,要逃走也是有很多办法的。你留在这里,不是在帮他们,而是在拖累他们!”
  “你……”
  任盈盈妙目一瞪,心中颇为气恼,不过仔细想想这个蒙面男子说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事实,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是背对着背,张勇霖似乎也猜到他们心中的想法,他笑道:“绿竹翁前辈受伤颇重,还是让竹翁前辈带着任小姐先走,我和向前辈留下来断后。如何?”
  向问天笑道:“好,就这么定了!”
  他并非不知道绿竹翁受伤很重,只不过虽然这蒙面人一上来就杀了对方的陆柏,可是毕竟不熟悉,将任大小姐交给这么一个人,他心里不放心;再说,这蒙面人毕竟是帮手,向问天纵横江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让帮手留下来断后的话。见张勇霖主动要求,他自然是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当下向问天又大喝一声,道:“乐厚,让老子再领教领教,你的大嵩阳掌!”
  他嘴上说“领教”可身子却纹丝不动。只不过他声音刚刚落地,绿竹翁和任盈盈已经双双抢出,一左一右分别攻向西面两侧站立的嵩山派弟子。这两个弟子功夫虽然不错,可比起绿竹翁、任盈盈来,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看到两人恶狠狠的扑了过来,身边有没有长辈高手在,心中一紧张,不进反退,一下子就将西面给让了出来,任盈盈两人也不恋战,直接扑向西面的树林,几个纵深之后,身影已经消失在密林之中。
  丁勉等人大怒,纷纷持剑抢上,费彬带着几个弟子和向问天游斗了起来。丁勉则一边扑向张勇霖,一边打交道:“乐师弟,你带上四个弟子去追,千万不要让那个妖女跑了!”
  张勇霖长刀一挥,一招“拨云见日”在身前舞了一个圆弧,这刀弧舞到正前方的时候,手腕猛然一抖,长刀飞速递出,恍如青蛇吐信一般,直刺丁勉的咽喉。这招变化突然,丁勉长剑化劈为挡,脚步错动,“噔噔”接连退了五六步,才勉强将张勇霖的刀势化去。张勇霖一招得手,后招连绵不绝,犹如水银泻地一般向丁勉泼洒了过去。他一边攻击,一边冷笑道:“嘿嘿,二太保,你小子未免太托大了吧。你们几门这五个人,想拿下我和向大侠,真是痴人说梦!别的不说,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高手高招争得就是先机。张勇霖的“青云刀法”虽然学的不精,可架不住他内功深厚,再加上“独孤九剑”的影响,出招虽然做不到犹如行云流水,让人无机可趁,但至少可以做到圆转如意,刀法、剑招,并不拘泥于兵器,一一施展开来,往往有意象不到的妙处,这层出不穷的刀法,把托塔手丁勉打的疲于应付,居然渐渐占据了上风。
  高手打斗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大嵩阳手费彬和三个弟子夹攻向问天,本想以多打少,先解决了向问天。没想到这向问天滑不留手,他们四人占了上风,可就是伤不到向问天。就像足球比赛一样,自己气势如虹,打得对方丢盔卸甲,可就是不进球。等他有暇偷眼一看丁勉,登时心中暗暗打鼓,这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高手,功夫居然如此厉害,如果让他打伤了丁勉,自己一伙儿人可就要血溅此地了。他指挥道:“你们两个,去帮助丁师伯!”
  他这话原本没错,谁知道向问天异常狡诈。向问天刚才看过张勇霖的伸手,知道区区一个丁勉绝对不是张勇霖的对手,这么一来,费彬必然要叫人去帮助丁勉。从混战开始,向问天就有意藏拙,让费彬以为自己已经油尽灯枯,没有什么战斗力了。等费彬真的指挥弟子们去帮助丁勉时,向问天右手一挥长剑,逼开费彬,他头也不回,左腿却猛然侧踢了出去,以一个诡异难料的角度向侧后方踢去,一脚踢中正好跑到此处的嵩山弟子后心处,那弟子大叫一声,口吐鲜血,身子前冲,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一动也不动了。
  “向问天,老子跟你拼啦!”
  费彬眼睛圆瞪,虎目泛起血丝,长剑狂舞,犹如疾风暴雨一般朝着向问天攻了过去。向问天却是哈哈一笑,侧身错步避了开去,笑道:“想去见阎王吗?不要急慢慢来,老子一个个送你们下去!”
  费彬是嵩山派顶尖高手,绝对不是二代弟子所能比拟的,他号称“大嵩阳手”在嵩阳神掌上的造诣,绝非等闲,他见剑招走空,左手五指并拢成掌,内劲暗含,向着向问天推了过来。这一掌看起来晃晃悠悠、缓缓慢慢的,却是含着高深的内力,裂石断金不在话下。向问天却是一点不都在意,举起手掌,摆了一个奇怪的姿势,迎了上去。两掌相碰,却没有什么惊天陡地的掌声。反而是费彬好像被蛇咬了一样,赶紧撤拳撒掌,一个鹞子翻身纵到了后面,叫道:“吸……吸星大法?”
  丁勉听了以后,登时惊异非常,他连连舞了几个剑花,挡住张勇霖的攻击,退到费彬身边,关切的问道:“师弟,你……你怎么样?”
  身中“吸星大法”弄不好一身功力,都会被起了个一干二净,他听闻之下,也怎么可能不动声色呢?
  “这……这厮用的是吸星大法!”
  费彬面色如土,战战兢兢的说道。
  张勇霖却是冷哼了一声,道:“吸星大法?你居然会吸星大法?”
  看那样子,张勇霖似乎对“吸星大法”很是仇恨。
  丁勉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暗忖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讨不过好去。却见张勇霖和向问天突起争执,他心中一动,拱手说道:“向先生,既然用此违背江湖道义的功夫,今天咱们就作罢。不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们对付不了你,江湖上自然又前辈高人来对付你!到时候,你可就追悔莫及了!”
  向问天哈哈大笑:“丁勉,少拿什么江湖高人来吓唬老子,老子岂是被吓到的!你们无非就是以多打少,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耐!”
  “告辞!”
  丁勉一拱手,扶着费彬警惕的向后撤去。他见神秘的蒙面男子对向问天突然有了敌意,心中大乐,这个时候再不走,难道还能他们两个追杀上来不成?当然他边走要让人冲天放了礼花,通知乐厚赶紧走人,免得被向问天追到了。

  嵩山派的人走了之后,向问天拱手对张勇霖说道:“小兄弟,多谢你刚才的援手,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也好让我们报答一二。”
  他人老成精,早发现刚才张勇霖的语气不对,又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对“吸星大法”有何恩怨,你尽管划下道道,在下接着就是!”
  张勇霖呵呵一笑:“向先生既然会吸星大法这样的绝世武功,在下有一个问题要问,为什么刚才情况危急之时,阁下不用,反而现在要用呢?在下听闻吸星大法,可以吸进敌人的内力。舍弃这样的功夫不用,反而用普通招式和敌人拼命,这种高风亮节,真是让在下佩服啊!”
  向问天脸一红,他登时明白了张勇霖的意思,人家压根就不信自己会什么吸星大法。这么一来,张勇霖刚才奇怪的表现就容易解释了。向问天和张勇霖两个人武功极高,而且其中一个还会吸星大法,再和丁勉等人已经的仇敌的情况下,见丁勉跑了,两人居然不追?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而张勇霖恰如其分的表示出对向问天的敌意,岂不是正好化解了丁勉等人的疑问吗?两个人狗咬狗的窝里斗,自然没有顾不上追杀自己了。
  向问天爽朗的一笑道:“小兄弟智谋多端,真是令人佩服啊。实不相瞒,在下这功夫确实不是吸星大法,我叫他吸星小法,是将对方的内力,引入地下。在急切关头,是对方误认为是吸星大法,从而惊退敌手。我见乐厚已经追了上去,生怕任大小姐有失,才不得已用了此法。哎……此法乃是骗人的伎俩,我原本也不屑于用的!”
  张勇霖一笑道:“向先生慷慨豪迈,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事实身份有碍,不得已才蒙了面,尚请向先生见谅!”
  向问天一笑道:“这个在下理会的。我要赶去救援任大小姐。就此告辞,如果日后若有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可以去黑木崖找在下。后会有期!”
  张勇霖连忙道:“向先生且慢。在下其实和任小姐有旧。听说任小姐最爱音乐,特寻觅了一个前朝玉箫,送与任小姐,尚请向先生代为转交。”
  正文第139章你,是我的
  向问天听了张勇霖的话,神情似乎微微一变,一双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勇霖。看着张勇霖心里发毛,不过他眼神虽然凛厉,可眼睛里传递却是一种善意。正在张勇霖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向问天目光已经转移到了通体碧绿、泛着盈盈光泽的玉箫上,他嘴角一列,笑道:“既然小兄弟和我家大小姐有旧,如果不弃,不过和我一同寻找大小姐,当面将玉箫交给她,可好?”
  张勇霖和任盈盈毕竟不熟,再说,不管是向问天也好,还是任盈盈也好,他们都精明过人。目前又是身处险境,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太可能邀请张勇霖和他们一起的。因此,张勇霖就只好请向问天替他转交自己从王家拿来的玉箫。
  不料,见了玉箫之后,向问天对张勇霖兴趣大增,居然主动邀请。张勇霖心中颇为高兴,当下也不再推辞,点头道:“如此正好,向兄,请!”
  任盈盈和绿竹翁朝着山林深处败退,绿竹翁身上带伤,再加上还有阴阳手乐厚在一旁觊觎,两人无论如何也快不到那里去。只追了一小会儿,两人发现了绿竹翁,不过,他们的心里却都是一沉。在幽暗的树林里,绿竹翁斜靠着大树,头发松散,脑袋低垂着,肚子上还差着一把宝剑,黄色剑穗随风轻舞,正是嵩山派的兵器。
  “绿竹翁!”
  向问天高叫一声,一个横跨猛然扑了过去。他面色阴沉,嘴角更是轻轻颤抖,右手微微伸出,触碰了一下绿竹翁的鼻子。突然,向问天眼睛一亮,左手飞快的在绿竹翁的肚子上点了几个穴道,将正在殷殷流出的鲜血制住。他运气于右手,轻轻按在绿竹翁的肩井穴上,小心的将丝丝内力缓缓注入绿竹翁的体内,一面目不转睛的看着绿竹翁的反应。
  过不多时,绿竹翁“哼”了一声,悠悠的醒转过来,向问天焦急的问道:“竹翁,你怎么样?可是乐厚伤的你吗?大小姐呢?”
  绿竹翁面色苍白如纸,一双眸子里没有往日喝酒弹琴的雅致风采,他昏昏沉沉的想了半天,方才说道:“向左使,小大姐她……她往西边退去了。应该没事,乐厚……乐厚刺了我一剑之后,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号,他……他退走了。”
  说完,绿竹翁脑袋一歪,再一次的昏迷了过去。
  绿竹翁受伤极重,命在旦夕,如果不立刻施救,恐怕就会措施了机会。可是,任盈盈生死未卜,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又怎么对得起任教主。向问天一脸为难,忽然看到一侧的张勇霖,他眼睛一转,拱手道:“小兄弟,绿竹翁伤势极重,我要带他立刻去找医生救治。大小姐那边,能不能麻烦兄弟帮我照顾一下。”
  张勇霖视任盈盈为禁脔,有这种独自相处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当下拱手回礼道:“向先生莫要多礼,我和任大小姐也是故交,就由在下去找她好了。只是不知找到之后,如何去寻找两位啊?”
  向问天看了眼张勇霖,踌躇了一下道:“小兄弟,你找到大小姐之后,她自然知道联络的方法。恩。绿竹翁受伤很重,一般的医生恐怕难以施救,我只能带他连夜去开封。到时候,我们就在开封相聚吧。”
  张勇霖点了点头,当下也不再推辞,朝着西边追了下去。可是,追了许久,竟然没有发现,张勇霖的心里不禁浮起一丝阴影。任盈盈功夫不弱,受伤也不重,为了避免乐厚的追击,她的行踪也很隐蔽。这让张勇霖找起来很麻烦。但是,任盈盈也就是比张勇霖、向问天先走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她用尽全力,也不应该走的太远才对,这怎么可能三两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密林中,张勇霖顿住了脚步。他心里虽然着急,可是脑子里却不断的告诫自己,要仔细观察,“雁过留声、人过留踪”任盈盈的功夫还没有到出神入化的境界,想必一定是留有痕迹的。
  他这样边走边搜查,渐渐的还真被他看出来一些端倪。张勇霖的心也渐渐提了上来。他发现了什么呢?
  任盈盈遇险了。她不仅碰到了敌人,而且这个敌人功夫要比费彬、陆柏他们都要强上三分。这一点从打斗的痕迹可以看得出来,任盈盈的脚步在一带变得很凌乱,深一脚浅一脚的,还有些许树枝被她的短剑划断,可关于对手的信息却不多。也就是说,对手功夫高深,在和任盈盈打斗的时候,内力收发自如,一招一式火候把握极好,既能伤敌,却不波及周围。而任盈盈很可能被敌人抓住了。
  不过,任盈盈极为聪明,她被人抓住之后,就故意在地上做了一些记号,标示着他们走的路线,这为张勇霖节省了不少时间。看他们走的路线,不是往密林深处走,反而像是去黄河岸边的?
  张勇霖稍微放了点心,如果是嵩山派的人抓住任盈盈,一定会往南边的嵩山走,而不回去北边的黄河。魔教名震天下,任盈盈又是魔教的圣姑,寻常门派又怎么敢惹魔教呢?到底是那个大派门阀出的手呢?不过,他仔细观察之后发现,敌人一共三人,两个功夫一般,只有一个功夫高深。
  当下,他脚步不停,急速的朝前追去。不一会儿,居然出了林子,走上了一个南北向的小径,正北面黄色僧衣闪动,有三个僧人,而僧人之中,更有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子,走在其中,她头戴斗笠,一袭黑衣。可不就是任盈盈嘛。
  张勇霖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听见前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向先生,这么着急赶路,可是想去我少林小住几日啊?”
  见三个僧人不仅止住了脚步,还转过身来。张勇霖嘿嘿一笑道:“既然知道老子来了,还不放开任大小姐!”
  “你不是向先生!”
  那为首的老僧突然说道。
  张勇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向先生。老子向问天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听张勇霖“老子长、老子短”的胡说,那老僧双手合十,唱了一个诺,道:“阿弥陀佛,向先生号称天王老子,又岂是藏头露尾之人啊。若是向先生,想必不会蒙着脸吧。刚才老衲听施主步履轻盈,身怀绝技,忍不住一猜。不过,老衲显然错了。施主一路追来,想必也是为了任小姐之事吧?我劝施主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张勇霖笑了,他拱了拱手说道:“大师,小子有礼了。既然你知道我的来意,还请行个方便,放了任小姐吧。”
  老僧打量了两眼张勇霖,突然说道:“你不是魔教中人。不知道尊师是哪位前辈高人啊?我正道有了施主这样的高手,真是正道之幸啊!”
  张勇霖一愣,忍不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
  突然他醒悟了过来,登时住口不说。
  老僧呵呵一笑道:“施主如果是魔教的话,救任小姐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必要蒙面呢?正邪之分,乃是大义所在。青年人,要立的正、行的端,方才不愧于天地啊。这任小姐乃魔教首要人物,正邪数次冲突,未尝没有她的身影。我们少林以慈悲为怀,度己度人,对任小姐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请她在少林住上十年,洗涤心中魔障。十年之后,自然放她下山。”
  任盈盈在身后娇斥道:“老和尚胡说八道,我有自己的自由,谁稀罕去你们少林呆着,更不要说要住十年了!你们正道口口声声主持正义,可是难道你们就比我们少杀人了吗?死在你们手上的圣教弟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这也是你们的慈悲为怀吗?”
  老僧说道:“任小姐,你戾气太重,哎,如果不修生养性,将来恐怕罪孽越来越重,再也无法回头了。施主,老衲劝你还是放弃心中的想法,我少林绝对不会冤枉好人的。”
  张勇霖拱手说道:“大师的话,在下是相信的。少林乃是武林泰山北斗,自然是有信誉的。”
  那老僧面楼微笑,任盈盈却是脸色一沉。可张勇霖却话锋一转道:“不过,在下爱慕任小姐已久,一心想娶她为妻,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在下是绝对不能错过的。大师,尚请见谅。”
  这话音一落,三个僧人局势一愣,眼睛忍不住的看了眼任盈盈又看了眼张勇霖,都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十有八九在感慨女色害人啊。可任盈盈身子却是一震,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张勇霖英俊的面庞上驻留了一会儿,忽然面色一红,一颗芳心不争气的“砰砰砰”跳动起来。
  任盈盈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任我行的女儿,现任教主东方不败把她视为掌上明珠,她小小年纪已经是神教上下公认的小公主,从上到下人人对她都是无比的恭敬,从来都不敢违逆她的意思。她对于神教中人来说,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对她心中旖旎之念,对于正道来说,她又是一个小魔女,人人得而诛之。以至于,时至今日,双十年华的任盈盈已经成了大龄女青年,从来都没有男人对她表示过爱慕。张勇霖这还是第一次。
  女人对第一次,记得都是很清楚的!
  正文第140章顶着你的神秘三角
  一旁又羞又恼又有点欢喜的任盈盈,仗着黑纱遮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勇霖,心中充满了好奇,满脑子都在寻思着对面的蒙面男子到底是谁。忽的,一个名字从她心间滑过,莫非是他?连那少林的老僧都认为这蒙面男子不是圣教中人,那么和她有点交情的正派人士,也就只有前几天刚刚见过面的华山派掌门人张勇霖。最近这段日子,这人在江湖上蜚声鹊起,不仅出身名门大派,而且功夫高深,年纪轻轻就担任了华山派的掌门人,以后前途似锦。外加上他外貌英俊,不知道是多少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可惜,已经是名草有主,被人捷足先登了。
  任盈盈对张勇霖原本没什么感觉,只是潜意识的觉得此人应该是异常花心才对;可前几日,张勇霖语气深沉的谈论江湖,仗义豪侠的气概,让她又颇为心折,仍不住让绿竹翁去打探了他的情况,不查不知道,这人居然还真是武学天才,而且做是不拘一格,很是有点英雄气概,任盈盈也是少女,对英雄多多少少都是有点崇拜的,对张勇霖在洛阳的活动也关注了起来;而现在,她见张勇霖为了救自己不惜和少林动手,心中更是感动。
  那黄袍老僧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少侠出招吧,如果胜得了老衲,老衲自然放人;如果输了,尚请少侠回头是岸,以少侠功夫本领,又何患无妻呢?”
  张勇霖拱手道:“大师的教诲,晚辈记下了。不过姻缘之事,虽能说的清楚呢?只要两情相悦,对方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大师您说对吗?”
  和和尚谈婚姻,简直就是对牛谈起,张勇霖醒悟了过来,哑然失笑道:“请大师赐招!”
  黄袍老僧不再说话,他大手一挥,对跟在身旁的两个中年弟子,说道:“你们暂且退下!”
  他双手合什,岳驰渊停的站在小路上,虽然没有摆什么进手招式,可一派宗师的气势却油然而生,让人不可小瞧。
  张勇霖料定老僧自恃身份,绝对不会先出手,他略一沉吟,抬手一招“犀牛望月”由下而上,斜斜的挑向黄袍老僧的左肩。那老僧淡然一笑,右手五指并拢成掌,擦着刀背切向张勇霖的手腕。老僧一招居然后发而先至,张勇霖招式尚没有使老,黄袍僧的右掌已经斩落下来。张勇霖右脚跨出一个闪身,躲了过去,他右手手腕向下一晃,一个变相的“无边落木”撩向老僧的脖子。两个人棋逢对手,拳来刀往的打斗了起来。一个长刀舞动,青光乍现,刀法剑法层出不绝,犹如惊涛骇浪涌向了对手,而另一个则不动如山,任你风吹雨打,我自逍遥如故,恍如风暴下的一叶扁舟,摇晃不定,可偏偏是有惊无险。
  旁边两个僧人越来越是吃惊,他们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也想过这蒙面人功夫极高,可是,没想到竟然高到了这种程度。就见一青一黄两个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根本分布清楚到底是谁站了上风。不过,两个人脸色还算好。毕竟他们的师叔,名震江湖,就算不是绝顶高手,也算得上是超一流的。
  另一边的任盈盈却是一脸担忧,这黄袍老僧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方生大师,一手大力金刚掌名震江湖,乃是少林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在少林寺里,功夫恐怕仅仅比少林方丈方正大师稍逊一点。而张勇霖虽然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可毕竟只是一个区区二代弟子,从经验、功力上来来,都是没法和方生大师比的。
  在打斗中的张勇霖也越来越难以为继,青云刀法他修炼的次数不多,并不精通,对付费彬这样的人物,还可以抵挡一二的。可是,一旦面对方生大师这样的超一流,他登时就觉得吃力,刀法中的破绽很容易就被方生大师看穿。
  张勇霖无奈之下,只能化剑法为刀法,用浸淫数年的剑法来对抗。可是,华山剑法和衡山剑法用出来的话,必然惹麻烦,他只能用起了封不平的“狂风剑法”一套剑法,迅如霹雳,快似闪电,一经使用果然是大占上风,可惜,得势不得分,居然一点都没有伤着方生。“狂风剑法”用完之后,他再一次落入下风。
  在方生大师犹如怒海狂涛一般的掌势之下,张勇霖稍不留神,就被方生大师击中了左肩。他“蹬蹬蹬”后退了三步方才止住脚步,嘴角处却微微溢出鲜血来。
  方生大师却不趁势追击,反而双手合十道:“少侠,你竭力隐藏,一身功夫未必能用出5成。依我看,咱们还是就此罢手吧。”
  这话一出,他身后的少林僧人都是一愣,难道这蒙面人居然还没有出尽全力吗?而任盈盈则是忧心忡忡,她虽然在日月神教高高在上,却不是不通事务之人,她自然知道张勇霖隐藏功夫是为了什么,见张勇霖受了伤,心中又是感动又是不忍。她开口说道:“少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正邪势不两立,你还是走吧。”
  张勇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笑道:“盈盈,你不必再说了。只要有我一口气在,我断不能让他们将你带走。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儿子呢!”
  任盈盈脸上一窘,刚才的那丝感激在错乱中,一下子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结结巴巴的否定道:“你……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张勇霖邪邪一笑道:“我看上你了,要娶你做老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了。你只有一个选项就是答应,就算你今天不答应,以后也会答应的!”
  张勇霖霸气十足的话语,让任盈盈愣着了,这……这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要消除正邪之分的那个华山掌门人吗,还是那个让她敬佩的男子吗?任盈盈慌乱了,心仪男子的示爱太突然,让她难以置信,头晕晕沉沉的。
  方生大师叹了口气,道:“施主既然是还是执迷不悟,不如就将本领全部使出来吧。不然,你要是再中我一章,恐怕就没有余力用了。”
  张勇霖淡然一笑,道:“大师,晚辈最近刚刚学了一招剑法,尚请大师指教。”
  方生大师愣了一下,道:“请!”
  他原本觉得这少年口气太大,似乎想凭借着一招剑法,来击败自己,可是见者少年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似乎不像是在作伪。他不禁慎重了起来。
  张勇霖长刀一抖,使出了刚刚学到的“独孤九剑”第一式,攻向了方生大师。他连用了“独孤九剑”的几个变化之后,方生大师忍不住“咦”了一声,这刀法平平,比起刚才的霍霍刀气要弱了许了,可就是平平常常的几招剑法,却让自己的功夫似乎凭空下降了许多。就仿佛画画渐入佳境之时偏偏被人夺去了画笔,就好像喝酒正喝道兴头上,偏偏酒瓶子空了,这种有劲使不出的感觉越来越大。方生大师自然明白这是自然回事,对方的刀法平平,可是却总能将长刀放在预先放在自己进攻的路上,如果自己攻过去,还没有伤敌呢,就要先伤在对方的刀下,不过,这少年的“刀法”显然不纯熟,让他总能在紧要关头堪堪躲了过去。
  忽然,方生大师心里一动,他脚尖轻轻一点地,跳出了圈外,说道:“原来风老前辈尚在人间。他老人家身体可好啊?”
  张勇霖顿时明白这方生大师认出了“独孤九剑”不过认出独孤九剑,总比认出“太极拳”要强太多了,毕竟张勇霖作为华山派掌门人,会“独孤九剑”别人挑不出毛病,可是,要是让人知道了自己会太极拳,估计武当派就要找自己喝茶聊天了。
  张勇霖含糊的说道:“他老人家身体不错。不过,他归隐已久,不愿意再见江湖朋友了。”
  方生大师叹道:“没想到华山风清扬前辈的剑法,居然世上尚有传人,老衲当年曾受过风前辈的大恩,今日之事,老衲……老衲无法自作主张。哎……风前辈‘独孤九剑’的传人,决不会是妖邪一派。你是名门正派的弟子,不可和妖邪一流为伍。老衲好言相劝,少侠还须三思。”
  张勇霖瞟了眼方生,说道:“大师的话,在下记着了。今日多有得罪,日后,在下自然会上少林请罪。”
  方生又打量了两眼张勇霖,说道:“少侠功夫精深,身兼数派精髓,若要拼死搏斗,老衲必败无疑。罢了罢了,今日就有少侠带着这位女施主走吧。不过,老衲还有一言。”
  张勇霖心里一惊,方生大师看起来和善异常,可是心神缜密,这老东西肯定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身份,不然为什么要说“身兼数派武功”呢?能见到风清扬,学到独孤九剑的人必然是华山派的,而华山派里面能身兼数派武功的,除了他张勇霖,又有谁呢?当下,张勇霖拱手说道:“大师,请讲。”
  “老衲想带走这位女施主,是为了江湖消除一场腥风血雨,而少侠带走这位女施主,老衲希望,少侠也能为江湖大局出力。”
  张勇霖一下子明白方生大师的意思了,他是在说万一这任盈盈以后闹出事来,你张勇霖要负责任的。张勇霖点头道:“大师请放心,在下知道了!”
  方生大师唱了诺,带着两名弟子迈开脚步朝着南边走去。他们本来是要去北边的,可是现在居然有折返回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见方生大师走了,张勇霖忽然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肩,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他摇摇晃晃的走了到任盈盈的身边,说道:“你……你没事吧。”
  黑纱下,任盈盈瞪着眼睛看着张勇霖,忽然,伸出犹如白玉般晶莹,仿佛泉水般轻柔的玉手,狠狠打了张勇霖一个耳光,语气愤怒的说道:“你……你为什么当着那些老和尚,污蔑……我!”
  张勇霖被这个耳光到了个趔趄,眼睛一黑,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面到了过去。而前面却站着任盈盈,一双葱白的小手伸出撑着了他的身子,满是关切的柔和声音也在他耳边响起:“你……你怎么了,是不是被老和尚打成了重伤?”
  不过,任盈盈显然也受了伤,她并没有扶住张勇霖。下一刻张勇霖的脸,在任盈盈的惊叫中,触到了一团高高隆起的、柔软的、极富弹性的肉球之上,扑鼻而来的还有淡淡的清香味道。
  这一刻,只停留了一瞬间,接着在“哎呀”尖叫声后,两人“噗通”一声跌落在了地上。由于张勇霖和任盈盈错了半个身位,任盈盈扶着张勇霖身子的时候,张勇霖的脑袋正好枕在她的乳房上,这么倒在地上之后,由于两人距离的关系,张勇霖的脑袋却从乳房滑落到了任盈盈的三角地带。那裙裤夹裹着的修长丰腻玉腿正好卡着张勇霖的脸颊,而张勇霖的嗅觉颇为灵敏的鼻尖,刚好顶在任盈盈玉腿根部那微微隆起的鲜贝之上,一股子芳香中带点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或许是习惯使然,张勇霖的两手居然前伸着,扣在了任盈盈高耸的乳房上。任盈盈果然是发育成熟的少女,比封幼云那样的小小姑娘,体态要丰满的多,这乳房不大不小,正好能够被张勇霖的大手握了个实实在在。点点的暖意,在手掌和乳房之间传递,让人极为舒服。
  任盈盈似乎反映了过去,她惊慌的说道:“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开!”
  可是张勇霖一动不动,就连那扣着自己双乳的大手,没有进一步捏一捏、揉一揉的意图,只是结结实实,像抓着两个馒头一样的,握着自己的乳房。而紧靠在自己的神秘三角的脑袋,也是一动不动的,可是,那轻微的呼吸,发出一团团的人气,在自己的鲜贝周围、蚌缝之上轻轻的划过,让任盈盈心中一颤,登时有点心猿意马,她暗暗的忖道:莫非……莫非他居然晕了。可自己受了伤,再加上刚才这么一摔,浑身乏力,连手都抬不起来。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心里想着,脸上却犹如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样,泛起一层红晕。原本带着头上的斗笠,在刚才的摔倒的过程中,意外的掉了下来。露出她庐山真面目。两撇寒烟眉犹如新月一般,乌溜溜的大眼睛更是星辰一般,透过长长的睫毛闪烁着点点光辉,默默的传递着她此时娇羞的心情;高挺的鼻子,在顶端形成一个圆润犹如珠玉般的小球,娇嫩鲜红的樱唇,仿佛在呼唤着热吻一般微微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她嘴角含笑微翘,在两颊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露出少女特有的淡淡羞涩。那微红的脸颊,在夕阳的映射下,更是显出迷人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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