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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 正文 玄媚剑 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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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径亭这才将目光对上那位红衣姑娘,甚至将胸膛的诸处要害都暴露在她面前,然后目带失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笑道:“但是昨夜我连夜回到金陵住处,翻了一整天的医书,终于得到一些端倪,也未来得及多想,心中也实在挂念小姐的伤情,所以便匆匆赶来了!”本来在说出这段的时候,应该温情脉脉来表示自己的关心,但是萧径亭在出口的时候却是言语平静,甚至带了些冷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失望。
  秀情冷艳的脸上竟然浮上一丝微笑,美目朝萧径亭递来略带歉意的一目,柔声道:“公子不要生气,秀情实在使被这病痛折磨得不行,性子也有些躁了,待秀情好后,一定好好陪公子在金陵四处走走,在这暮春的最后几天看看快要谢了的花儿!”
  “终究是邪道中人,行事不择手段,见我神色中对她怜爱无比,便若有若无的勾引我!”萧径亭眼角瞥到红衣姑娘脸上闪过的一道异色,心中笑道。
  “直到来‘飘香楼’的路上,在下方才为小姐的病想出了两条对策,但是两条看来都有些不怎么妥当。第一条则对小姐有所冒犯,是为不敬;第二条看来有些许危险,更是显得萧某居心叵测!但是萧某又实在想不出第三种方法了!”
  秀情闻之,美丽绝伦的玉脸上顿时平静无波,忽然朝萧径亭绽开一朵勾人心魄的微笑道:“那就请公子具体说说哪两种法子呢?”
  “这女子一身媚术几乎不下于莫姨啊!”萧径亭心怀一荡,但是却是凝下俊脸,装作一幅强自冷静的模样,而目中却早已经是一片痴迷。看着秀情美目闪过的一丝冷冷的鄙意,萧径亭目光猛地一颤,便假装将目光移开,望向窗外,远处传来的淫叫声此时已经达到最高氵朝。
  “她难道一点也听不见吗?她一身功夫可是厉害得很那!”萧径亭目光望向秀情冷艳绝色的脸蛋,此时的秀情正双目凝视着萧径亭的面上,对那边激烈的战况却是一点也没有反应,想必是真的没有听见了。
  “看来我的耳目之聪当真是天生异赋了!”
  “这第一种方法便是”萧径亭目光忽然一凝,直直射向秀情坚耸的酥胸。
  “啊!”那刚刚才静下的那名淫荡女子忽然又是一声淫叫,但是这次却是充满了惊恐和求饶,“公子,爷,亲亲好郎君,奴家真的是不行了,再也受不起公子的狂暴了!”
  “你看,你那东西将人家下面搞得肿成这般模样,待会儿只怕走路还要张开着大腿走呢!”一声淫骚腻声传进萧径亭耳中,让他直呼厉害!
  “这个女人还真是风骚呢?”萧径亭心中笑道,目光对上秀情美丽绝伦的脸蛋,爷不由微微带了些火热,道:“小姐受伤的部位,按萧某的推测应该是在小姐左边玉峰上,具体的位置应该是再乳突部位上的翳风穴和扶突穴之间!”说罢便将目光直直射向秀情鼓涨欲裂的酥胸部位。
  “是!公子说得一点没错!”秀情美目不经意间闪过一道狠辣的厉色,但是美丽的脸上却是染满了红晕,细声说到:“公子尚未说出解毒的方法!”
  “小声些!”那男子想必是往女子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那女子的呻吟顿时变成的呜咽,但是那阵阵的叫痛声中,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出她此时内心充满被虐的渴望,和舒爽的畅快。
  “这个女人可真是疯狂哩!咦,这个男子的声音好像十分的熟悉!”萧径亭刚刚皱起眉头,却是发现对面的秀情爷明显地颦起了美丽迷人的柳眉,想必刚才也听见了那风骚女子的那声惨叫。
  “所以第一种方法便是萧某将手按在小姐的乳上,运起真气将纠结在扶突和翳风这两道穴道间的毒气吸出,然后”
  “放肆!”未待萧径亭说完,秀情骤然冷笑俏脸,美目射出凌厉无比的冰冷目光,直直盯在萧径亭面上,小手在被中暗暗运功,随时打算将萧径亭毙于掌下。
  便是边上的红衣姑娘也满脸怒色朝萧径亭望来,杏目圆睁道:“你这登徒子妄想趁机占我家小姐的便宜,我家小姐千金之躯,贵体岂能被你一双狗爪触碰!”说罢唰地一声抽出腰间的兵刃,朝秀情道:“小姐,我看他只是一个妄想趁机接近小姐的无耻之徒,小姐与他说话也没了身份,我这便将他赶出去!”
  萧径亭心中一笑,但是英俊的脸上却是布满了失望和痛心,目光也冷冷和秀情对视,没有一点的心虚和不安。接着闭目做痛苦状,静静道:“若是小姐刚才答应了萧某的第一种方法,那么小姐身上的剧毒也便转到萧某身上,萧某至今无力可解!况且就是小姐答应,也未必能够有效!”
  萧径亭再次睁眼的时候,目中射出热切无比的光芒,直直罩在秀情娇贵冷艳的娇魇上,柔声道:“小姐如此国色,萧某乃一届凡夫俗子,又怎能免俗,又怎能不痴心迷醉!但是知道小姐中毒后,萧某只是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寻出那解毒的方子,至于非分之想,呵呵!“萧径亭轻笑一声,道:“心急如焚下,还未来得及考虑!”
  “走也!”萧径亭一甩袖袍,站立起身便朝外走去,没有一丝犹豫,边走边道:“不是萧某意气用事,这次回去,萧某一定竭心尽力,找出解毒的方子!”末了,又转过头来,目光直直望向面色复杂的秀情道:“刚才若是萧某真是触碰的小姐的酥胸,待小姐好后,萧某也定会截去这支右手,以示萧某心思的清白!”
  “公子留步!”秀情面色一变,便从床上跃起,见到萧径亭仍是头也不回朝楼下走去,蛮腰一扭,美臀一跃便飘身而起,朝萧径亭跃来。
  “秀情以小人之心度公子君子之腹,尚且请公子不要和秀情一般见识!”萧径亭只觉一阵香风拂面,接着秀情那起伏动人的娇躯便落在眼前,仿佛是身体不支,那窈窕迷人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
  “小姐小心!”萧径亭口中呼道,但是心中却是道:“这女人在耍诈!”双手一张,朝身前的娇躯抱去,不料秀情美目却是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娇躯再轻轻一晃,便脱离了萧径亭的怀抱范围。
  萧径亭看似无心地向左一移,双手却是抚上了秀情如若刀削的迷人香肩,入手滑腻动人柔弱无骨,萧径亭也不由心神一荡。
  “公子刚才尚未说出第二种方法,怎么便立刻要走呢?”秀情再次坐到床上的时候,仿佛运动过量,美丽的玉脸上渗上一丝潮红,朝萧径亭问道:“而且刚才公子说,你不是意气用事的!”
  萧径亭笑道:“刚才萧某才说出第一种方法便已经招来小姐那么大的非议,而这第二种方法只怕更加容易招来小姐的怀疑!”说罢,萧径亭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这便是萧某临时配来解药,用的是以毒攻毒的道理,所有这瓶药中说来也是瓶毒药,甚至具体它能不能解毒,萧某也不能保证!”接着萧径亭苦笑一声道:“小姐你说我刚才可有胆子说出这第二种方法来!”
  秀情这次没有发火,甚至连美丽的脸蛋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变换着不同的神色,高耸的酥胸也一阵起伏,而后忽然美目一凝,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这药具体毒性如何?吃下会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第十五章:狠毒美人
  秀情这次没有发火,甚至连美丽的脸蛋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只是目中变换着不同的神色,高耸的酥胸也一阵起伏,而后忽然美目一凝,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这药具体毒性如何?吃下会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她为什么那么急着要解去身上的毒呢?”萧径亭按下心中的不解,道:“应该不会!”接着轻叹一口,目光转柔望向秀情美丽的玉脸道:“其实这药只是萧某过来探望小姐的借口而已,它虽然有用,但是终非有效之道,只怕它就算解了小姐身上的毒后,自己也成为一种极为难缠的毒素,困扰小姐!”
  秀情美目一闭,酥胸一阵剧烈的起伏,显然思想在坐着激烈的斗争。
  片刻后,秀情忽然美目一睁,直直朝萧径亭望来,小手伸向萧径亭手上的瓷瓶,道:“我这毒只怕天下人没有几人能够解开,时间紧迫也来不及了,我便试上一试!”说罢便要拿过那只瓷瓶。
  “小姐!”萧径亭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手掌一张握住秀情娇嫩滑腻的小手,却是冰凉一片,手掌不由紧了紧,挚热的目光朝秀情脸蛋望去,道:“秀情再等几天,我便是不吃不睡,也将解药配出!若是一个月内尚未兑现,萧某便在秀情面前自尽。”萧径亭说出此话的时候,目光热切,面色诚挚深情,直让秀情美丽的目光也微微躲了躲,闪过一丝谦色。
  “好吗?”再听到萧径亭温柔的一声,秀情面色微微一变,接着迅速移开目光,一把拿过那只瓷瓶道:“秀情谢过公子厚意了!”说罢拔开瓷瓶的塞子,将瓶口放在瑶鼻轻闻一口,俏脸神色变了几变。忽然美目望向边上的红衣姑娘道:“小红,你过来!尝上一口!”
  “这秀情这是无情无义啊!”萧径亭心中不由一阵感叹。
  那红衣姑娘闻之娇躯一颤,小脸顿时变得惨白,美目涌起深深的悲色,摇拽几下,几颗粉泪纷纷坠下。玉牙一咬,便轻移碎步伸手接过秀情手上的那瓶毒药。
  “还是我来吧!我是郎中,医者父母心!”萧径亭轻轻一笑,一把拿过红衣女孩手中的瓷瓶,往口中轻轻一倒,再将瓷瓶递到秀情小手中。而后深深望了那红衣女孩一眼。却是见到她美丽的小脸上,涌上无比复杂的神色,说不出是羞涩还是羞愧,甚至是欢喜。
  “嗯!”萧径亭忽然面色一青,眉头一皱,嘴唇一阵颤抖,便涌出一口暗红的鲜血。
  “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难过得很?”那红衣女孩美目一紧,便要哭出声来。
  “咳!咳!咳!”萧径亭一阵急促的咳嗽,便又连连呕出几口血来,面上浮上一丝灿烂的笑容道:“这毒死不了人,小姐身上本来就中了剧毒,想来情况会轻上许多!接着目光瞧上红衣姑娘道:“麻烦你到下面给我拿来一只药箱,寻常的药物最好都放上一点,我配点药暂时压住我体内的毒性!”
  见到红衣姑娘匆匆奔下,秀情的玉脸上浮上一丝谦色,美目朝萧径亭深深望来一眼道:“对不起!”说罢一仰玉颈,将瓶中的药一饮而尽。
  “啊!痛,痛得很!”那药刚刚吃下,秀情洁白如玉的粉脸便浮上一层阴色,接着一声呻吟,美目一湿,便使劲按住小腹。脸上强忍着激烈的疼痛。接着秀目闪过一丝凌厉,翻手成掌,若是发现萧径亭有任何逃跑的意象,便一掌击出。
  萧径亭面上肌肉微微一颤,目中闪过一丝痛苦,仿佛对秀情的不信任异常的心痛,但是很快,一双眼睛立刻换上了深深的关切。
  “没事!这是正常状况,这药性烈得很,马上就好!”萧径亭柔声说到,借机坐上床沿,一手自然搂住秀情柔软的蛮腰,另外一手按在她平坦动人的小腹,轻轻揉动。
  “嗯!”秀情骤然不及,被萧径亭的双手触碰到敏感的娇躯,一声低吟。娇躯也不由轻轻颤抖起来,耳中听着萧径亭温柔关切的声音,美目一抬,见到萧径亭面上目中满是急切和关心,没有一丝一毫的秽意,举起的小手也缓缓放下。好在萧径亭左手按摸的范围只在小腹肚脐部位,却是没有一点往下面迷人私处探去的意图,也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尤物啊!”萧径亭鼻端尽是醉人清雅的女儿幽香,这美人的蛮腰虽然细如杨柳,但是却非常的丰腻动人,让人触之便舍不得放手。而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小腹,更加让人心神摇拽。平坦中却又微微隆起柔和迷人的弧度,好像是给下阴肥阜的鼓起做了最好的铺垫。
  “公子,我好了!”秀情轻轻而又坚决地移开萧径亭按在她下身小腹的左手,接着娇躯轻轻一扭,那迷人的小蛮腰也滑出了萧径亭的掌心。见到萧径亭又坐回原先的椅上,秀情递过一道温柔的目光,道:“谢谢公子的灵药,秀情已经好了许多!胸口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哦?”萧径亭一把握过秀情的皓腕,把了下脉,道:“果然解去了一些,但是还有部分留在体内,萧某只要再次努力了!”
  “还没全好!”秀情美目闪过一道失望的神色,接着几道奇怪的目光瞧上萧径亭的脸上。
  “莫非她刚才起了杀我的念头,那真是过河拆桥了!”
  “那小崽子知道什么我只需将这大屁股往他下面轻轻一撩,他便姓什么也忘记了!又哪里会注意人家屁股上的洞洞被公子干裂了,他那小棍儿怎么能和公子这长枪巨物相比,捅得人家魂儿也没了,淫洞里水也干了!最后才搞爆了人家的屁股,才泻出了那么一点!”萧径亭走出小阁,行在院中的时候,那女子淫荡娇腻的声音顿时清晰起来,忽然那声音又变得无比的幽怨道︰“只是公子您就那么狠心,将奴家这么宝贝的洞儿让那小王八蛋去插,将人家那么美的屁股让那双臭手揉来揉去啊!”
  “你还真是骚得可以啊!”那男子手掌在女人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道:“行大事不拘小节,宝贝儿,你这委屈日后都将会有百倍的回报啊!”
  “哦!记起来了,这男子便是在镇江那家客栈中遇上的那名英俊无比的淫贼,果然有本事啊!”萧径亭待再次听到这名男子的说话声,顿时记了起来,那名女子的声音也顿时变得娇痴无比,腻声道:“人家不要那些回报,我只要公子以后待我好,疼我、爱我!”
  “好了!你该回去了,呆久了只怕他要怀疑了!”接着便是一阵细细簌簌的穿衣声,过程也自然香艳无比。
  “唉!我的包袱还落在了‘还碧阁’中哩!人家改装用的粉啊什么物事都放在里面哩!”那女子声音顿时变得焦急起来,接着又轻叹一口道:“也不要紧,我平常在家都不见外人,恐怕没有人会认识我,再说这里去‘还碧阁’也只有几步,我快些走,只怕遇不上什么人,便是遇上了也不打紧!只是您那东西实在将人家抽得都疼死了!”
  “我吩咐你的话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不就是偏偏老家伙,勾引小家伙吗!”
  听到几声亲吻声,萧径亭知道女人这便要下来了,便闪身躲进路边的花丛中。片刻后便看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蹒跚着步子走来。
  尽管萧径亭原先就猜测那个淫荡女子可能长得很美,但是等到那个女子印入眼帘的时候,萧径亭还是被她的美丽所震撼,接着便是一阵无比的惋惜,那么美的女子却是如此的风骚淫荡。
  随着那女子渐渐走来,萧径亭看到的是一张极度满足的媚艳粉脸,那张脸蛋此时虽然正显得十足的慵懒娇媚,但是却是被滋润得艳光四射。美丽勾人的眸子仿佛春波横流,画着弯巧美丽弧度的小嘴,微微开启间,上唇显得稍稍厚了,但是长在这张艳丽十足的脸上,更加的勾人性感。
  “她下身只怕当真受损得厉害!“萧径亭见那女子便连迈步间,两只大腿也微微地向外张开!两瓣肥厚的美臀扭动间,肉球滚动得更是让人血脉愤张。
  “哼!”一声娇哼从背后传来,萧径亭转眼看去,却是那个去拿药箱的红衣姑娘,此时她正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抿着小嘴狠狠朝萧径亭瞪来。不料那名风骚女子有些作贼心虚,被她一声娇哼吓了一跳,顿时加快了脚步,不料下身的的疼痛却是让她一阵哆嗦,柳眉一皱。咬着玉齿,几步间便消失在转弯处的花丛。
  “这是你的药!”那个红衣小丫头几步便走到萧径亭面前,将手上的药箱朝萧径亭一递。
  萧径亭顺手接了过来,朝她一个客套的笑容,转过身去便要离开。
  “你刚才为什么要替我尝那毒药?”那红衣女孩却是赶上几步,和萧径亭并肩而行,再也不怕萧径亭火辣的目光在她起伏玲珑的娇躯上巡视,甚至美丽的眼睛直直投在萧径亭面上。
  只是此时的萧径亭也仿佛成了道学家一般,非礼勿视,双眼直视前方。
  那位红衣女子忽然一声冷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想趁机将我心骗了去,好一心一意地被你哄骗,然后再帮助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们男人最是龌龊,整天都想着怎么将女人勾引上手,然后又喜新厌旧另寻新欢,只是我家小姐可不是平凡女子,你打她主意,别把自己性命搭上了才好!”
  “你这丫头倒是不笨!”萧径亭心中暗自笑道,但是脸上神色仍是一点未变,只是加快了脚步朝外走去。
  那红衣女孩见萧径亭毫不理会,美目一阵乱转,小嘴一阵一咬,玉足一蹬,也加快了脚步赶上越走越快的萧径亭嚷道:“你休想,你休想我会被你骗到,你也休想我会帮你追求我家小姐!你下次也休想再用下流的眼睛看我一眼,你要是再看我一眼,我便将你眼珠子挖出来!”最后一句却是有些气急败坏了。
  “什么和什么啊?”萧径亭心中暗笑,忽然转过身躯,面对迎面而上的红衣妮子。
  “啊!”那红衣女孩收之不住,顿时将柔软美妙的娇躯撞入萧径亭怀中,顿时便酥软了整个身子,心中却是又惊又怕,担心萧径亭会趁机抱住自己。
  萧径亭也顿时软玉满怀,满鼻幽香,内心十分无奈地轻轻推开女孩的娇躯,道:“萧某本来还抱有异想,但是今日见了你家小姐和姑娘的反应后,却是完全死了心了!只待潜心治好了你家小姐身上的毒,便再也不见你家小姐了!”
  那红衣女孩本是娇躯滚烫,玉脸通红,待听到萧径亭言语,不由猛地退后几步,冷冷道:“哼!你当我那么稀罕见你吗?!你当你长得好看,我便会喜欢你吗?”说罢美目早已经湿润,泪光盈盈,玉足一顿飞快跑开。
  萧径亭望着她跑去的娇小背影,暗道:“这丫头虽然还小,人情事故也不是懂得很多,但是却是聪明伶俐得很啊!”萧径亭摇头一笑,便步出了“飘香阁”,身后的那个红衣丫头看着萧径亭消失的背影,美目一凄,小嘴便撅起一阵委屈。
  萧径亭在金陵城中绕了几个圈子,确认没有人跟踪后,萧径亭便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具,移步回到“醉香居”。
  “夜君依怎么又开始唱曲了?是不是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了?”萧径亭刚从西边小门踏进“醉香居”的时候,一阵温润幽美的声音顿时传入萧径亭耳中,而那唱曲的便是对外称病停艺的夜君依。
  萧径亭顺着夜君依的动人的歌声,走进了一处不起眼的小楼。那处地方,萧径亭虽然经常看到,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去过。萧径亭踏步而进的时候,正好对上夜君依深深幽怨的眼神,此时的夜君依仍然是那么美丽迷人,坐着的娇躯曲线仍旧那么曼妙婀娜。弹着琵琶的玉手还是那么纤巧嫩白。
  “夜君依却是一反常态,穿起了绿色的衣衫了,但是总比老穿白色的好!”萧径亭心中暗道,走进楼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声,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来啦,归爷她们等你好多时候啦!”第一章:偏心夜儿
  “夜君依却是一反常态,穿起了绿色的衣衫了,但是总比老穿白色的好!”萧径亭心中暗道,走进楼中,夜君依忙收住了歌声,朝萧径亭递来一个温柔无比的笑容,道:“公子,你回来啦,归爷她们等你好多时候啦!”
  萧径亭随着夜君依的目光望去,见到在楼中的角落中,归行负正满脸笑容地朝这边望来。还有一人却正是已经失踪多时了的楼临溪,仅仅几日不见,此时的他仿佛已经老了好几岁一般,一张原本俊雅的脸上,此时也充满了沧桑。
  “楼宗主的千金此时正号召天下无门无派的英雄归于渤海剑派旗下,宗主萧某此时也是无门无派,你瞧瞧我去可会入选!”萧径亭走上几步,坐入席中。夜君依也放下了手中的琵琶,坐到萧径亭身边,为三人斟酒。
  “如果真能那样的话,楼某便高枕无忧了!我可是真的想让径亭你去啊,只是怕你忙得很!”楼临溪笑道:“我那宝贝女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错药,竟是想出了这么一个胡乱主意!”
  “是啊,如此一来,那些个不明势力渗透起来更是容易得许多了!”萧径亭接过夜君依递来的酒杯,朝她微微一笑,一口饮下道:“到时候,局面只怕是不好控制了!那宗主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我现在可是正失踪,不能去啊!”楼临溪呵呵笑道:“可能是我那宝贝女儿艺见到我不见了,费莫也死了,便心慌起来,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主意!”
  “我那女儿那?虽是骄傲刁蛮,但是终还是心地善良的女孩儿,只是心思有些不怎么聪明!”楼临溪举过杯子,让夜君依能够得照将酒倒入他的杯中,却是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暧昧的目光,但是那暧昧中却是充满了十分的恳切。
  “听着话中怎么有那么重的托孤味道那?”萧径亭目中转过一丝不解朝楼临溪望去,见他此时目中真挚朝自己望来。而边上的归行负却是一言不发,径自喝着自己的酒。
  “公子,您尝尝这个!”夜君依俏笑嫣然夹过一块肉般模样的东西,递到萧径亭嘴前。
  萧径亭微微一愕,奇怪夜君依今天怎么如此亲昵。但是也马上张嘴,就着夜君依的小手将那块肉咬下。刚刚入口,心中不由一颤。这羊肉的味道虽然不是正宗的胡族风味,但是也相差不远。就在两年前,妍儿还在的时候,萧径亭差不多天天都可以尝到。
  “径亭原先有个妻子,是北方的外族人?”楼临溪忽然说到,待见到萧径亭面上有异,不由笑道:“这是莫夫人告诉我的!我也有个外族妻子,我也钟爱异常,只是她也不见了,生死不明!虽然后来,我又娶了一个和她模样有些相象的美丽女子,她也有着外族的血统,但是我只是看看她而已,便连碰也没有碰过!”
  待见到萧径亭目光立刻变得挚热起来,楼临溪目中递来一丝歉意道:“径亭现在知道了一些梦君奴的事情了,那美丽的丫头,便是利用这点胁迫了我,做的最大一件事,也便是让我前去刺杀你了!”
  “那宗主可知道了您妻子的下落没有?”萧径亭虽然知道答案,但还是问出口了。
  “没有,至从在任府的那日后,梦君奴就再也没有派人找过我!”楼临溪微微一笑,手上一挥,显然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谈,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当我脑中从沉迷于怀念妻子中清醒过来大时候,发现我的渤海剑派已经是危在旦夕!”
  “径亭应可能还不知道渤海剑派的具体性质,说它是个武林门派,还不如说它是个地方势力,或者是通商口岸!”归行负在边上解释道:“在大武王朝统一中原之前,楼兄祖上便是势力遍布东海数十府的一方诸侯,在太祖皇帝打下周围诸府的时候,楼家祖上无心争雄天下,便将举城向太祖皇帝投诚!为了撇清关系,也将自己的势力撤出了这几十个府地。但是太祖皇帝下诏,将东海的蓬莱和东海两府交给楼家世代镇守,楼家也掌控着东边海岸的半数码头,几乎垄断了中原半数的海运命脉!”
  听到三人说起了比较重要的秘辛,夜君依在萧径亭耳边柔声告辞,便要离开。
  萧径亭轻轻扯住夜君依手上袖子,拉她坐下,道:“夜儿君依不是外人,不打紧的!”
  夜君依美目一柔,朝萧径亭面上望来,微微依犹豫,便弯起粉臀,重新坐回绣墩上,只是那一坐下美妙腰臀的曲线,让萧径亭看得心中一动。
  “说起财力,渤海剑派只怕真是比归兄的‘逍遥府’还要厚上许多,这也引来了许多阴谋者的别样心思!”楼临溪叹道:“径亭可知道争储的事情吗?当朝诸皇子中,势力最大的,莫过于老大,他有北方道节度使方召疾做靠山!但是这也是他争储的一处软肋,方召疾祖上可是曾经比太祖皇帝势力更大的诸侯啊,虽然后来投诚大武!但是仍将大部兵马掌握在手中,当朝的武帝又最是多疑,他怎么能够放心方召疾手上的这近百万兵马!”
  “所以按理来说,大皇子和方召疾是不应该走得太近的,然而又不得不走近,偷偷摸摸的反而落入人家权柄!而武帝在一年前将武莫宸封在了河北道的门口,居心叵测啊!况且这个‘临夏王’可是素来有贤王的美名,所以武帝最终中意何人,现在可是还难说得很!”
  “再说回渤海剑派,径亭应该也知道东瀛这个国家吧!这个国家的人兽性十足,实在是我中原仁人的大敌。此次东瀛的秀岐王子也在这个时候进入中原朝拜武帝,说是来朝拜,但是他的座舟却是东海数千里的海岸上游逛了十数日,真正的居心叵测啊!这秀岐王子在东瀛国中,掌管全国的兵器锻造和买卖!和几个国家数十近百个势力都有贸易关系!而武帝在十年前颁布的兵器法令却是明令禁制除朝廷外的锻造司私自制造打量军队所用兵器违者以造反罪名惩处,唯有例外的便是金陵的‘上兵世家’了!”
  “哦?难怪她们要拉拢秀岐他们要拉拢池井日了!”萧径亭心中暗道,眉头一皱道:“那他们只有在买卖兵器上动脑筋了,最大的兵器大豪便是东瀛的秀岐王子,然后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兵器运到中原,唯有拿下楼宗主的渤海剑派了!”
  “就是咯!”归行负笑道:“只是他们势力实在大得惊人,贸然去查只会打草惊蛇,所以楼兄只要失踪一些日子了!”
  萧径亭想起今日在“飘香阁”的那名风骚女子,道:“只怕这几日他们便会准备动手,对象应该是金陵‘上兵世家’了,我立马便去‘上兵世家’去找池老太爷!”说罢,萧径亭胸怀一阵绞痛,知道刚刚饮下的毒药开始发作,道:“嗯!两位宗主,我先告辞了,身体微有不适!”
  “亭儿!怎么样了?这个‘美男计’效果如何?”萧径亭踏入萧莫莫小阁的时候,莫莫正坐在桌子边上,见到萧径亭进来,绽开一丝美丽的笑容道。
  萧径亭一阵苦笑道:“那秀情无情无义,只怕难上钩得很!”走到莫莫身边,由于刚才听了一大场如火如潮的春戏,此时看到萧莫莫如同山川起伏的惹火娇躯,暗道:“那女子虽然妖媚十足,但还是比不上我的莫姨!”只是此时的莫姨好像没有一点儿妖媚的模样,端庄高贵恬静温柔,但是看来却是更加诱人无比。
  莫莫见到萧径亭胸口好似难过得很,便坐到他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只瓶子,拔开塞子,道:“亭儿张嘴!”将里面解毒的药汁倒入萧径亭嘴内,伸出柔绵的小手,轻轻抚揉着萧径亭的胸口。
  闻着莫莫美丽娇躯传来的迷人幽香,坚耸得几乎裂衣而出的那对豪乳虽然没有蹭到胳膊,但是颤颤微微的,无比的撩人!萧径亭腹下火焰顿时窜起老高,朝莫莫笑道:“那秀情娇躯曲线看来虽然曼妙婀娜,但是里面的丰满惹火只怕不下于莫姨呢!”说罢一手搂住莫莫平坦滑腻的小腹,入手圆润动手,轻轻将手滑下,摸到了肥肥鼓鼓的美阜,一把抓下,顿时满手的肥腻美肉,轻轻一扭然后放开,手上仿佛都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淫肉的一阵晃动。
  “亭儿刚刚给秀情喝下的那药汁……啊!”莫莫一声娇吟,却是萧径亭双手握到她的两瓣肥美圆臀,猛地一分,将火热的巨大龙枪隔着裤子狠狠地捅入她深深的臀沟。
  “哥哥!你看我拿什么来了!”却是任夜晓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夜儿!“是夜儿!”萧莫莫美臀轻轻朝萧径亭胯下一拱,便要开萧径亭的怀抱,不料萧径亭手上一紧,却是将一只手指隔着裤子戳在她敏感的菊花蕾上。
  “好了!亭儿啊,勿要闹了!任姑娘只怕是有重要事情哩!别让她看见,好不好?”莫莫小手伸向肥臀间抓住萧径亭的坏手,胡乱在自己臀间股下摸了几把,便拉着他的手开。
  萧径亭正奇怪萧莫莫为什厶连说话都变得如同哄小孩子那般的口气了,在她耳边轻轻咬上一口道∶“不好!”甚至从她臀缝绕出,伸到莫莫胯间的肥阜上,两指捻住她的长长柔毛,稍稍有力一扯。
  “嗯!”莫莫娇躯一软,丰腻玉腿一紧,便将萧径亭的坏手夹在其中,不让它继续肆虐,回头疼爱地嗔了萧径亭一眼,听到任夜晓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连忙小手抓住自己胯下长长的淫毛,玉足轻轻一点,便跃到后屋进去了。
  “原来莫姨却是怕自己在跃开的时候,自己阴下的毛儿被我给扯了!”
  萧径亭正笑间,任夜晓却是闪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见到萧径亭,不由泛起满脸的羞色,今天下午刚刚才分开,刚到晚上却又跑来了。
  萧径亭见任夜晓将那个大包裹一把扔在桌上,便娇喘吁吁坐在离萧径亭最近的一张凳子,萧径亭轻轻倒了一杯茶道:“夜儿,你拧着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莫非想与我私奔不成!”
  不料任夜晓却是满目的憧憬,道:“人家真是想和哥哥私奔呢?”任夜晓接过萧径亭的茶杯,却是连同萧径亭的双手也端在手中,美目四处一扫道:“莫姨呢?”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笑意道:“不在!”不料这句话却是让任夜晓忽然大胆起来,抓过萧径亭的手掌,轻轻抚在自己滑嫩的粉颊上,腻声道:“听莫姨说哥哥很快就要北上突厥了?”
  “是啊!”萧径亭话一出口,任夜晓顿时美目一黯,就着萧径亭手上喝下那杯凉茶。萧径亭心生怜爱。不予在这上面多谈,一把将她抱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笑道:“我来看看宝贝夜儿都带来了些什么东西!”
  任夜晓这才记起自己来意,面上拂过一丝羞色,张开丰圆于润的大腿,由侧坐改为骑坐在萧径亭并拢的腿上,上半身娇躯微微前倾,伸出小手要去解开那只,也不知道是她臀儿过于圆滚,竟是坐不太稳,屁股一滚惹得娇躯一阵摇晃。
  任夜晓连忙用修长的双腿夹住萧径亭腿上固定住身子,红着小脸转过头来,细声道:“哥哥你抱住人家的腰,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呢?”末了还轻轻扭了下屁股道:“真是讨厌,它长得那么大!”
  “傻宝贝,但是哥哥喜欢啊!”萧径亭一把揽住任夜晓的细细腻腻的杨柳小腰道,待还要再轻薄几句,不料却是被任夜晓包裹里面的东西吓了一跳。
  “傻宝宝啊,你是不是将你爹爹所有的宝贝补品都偷了来啦!”
  望着满桌的人参、何首乌、雪莲等等淋漓满目的宝贝,任夜晓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一把将任夜晓抱在怀中,在她粉嫩的玉颊上吻了两口,笑道:“真是傻丫头,小心你娘发现了,打我心肝宝贝的屁股啊!”第二章:郎情妾意
  任夜晓被萧径亭亲在玉颈间,痒得她不由咯咯娇笑,挺着小蛮腰,撑着肥美的屁股将上半身娇躯离开萧径亭的怀抱,躲闪着萧径亭痒痒的亲吻,嗔道:“娘才不会打人家屁股呢?只有你这个闹人心思的坏哥哥老是喜欢打人家那里!害得人家想起都痒痒呢!”两只小手重新回到桌上,将所有的宝贝都拿出来放在桌上,道:“今天莫姨说哥哥身上的另外一道真气,底子十分的淳厚,潜力惊人得很,说是如果有什么人形何首乌或是千年人参的宝贝冲冲,说不定会将那股真气的潜力给激了出来!”
  萧径亭腿上的美人儿由于娇躯伏在桌上,使得原本就肥后圆美的屁股更加高高向后拱起,竟是将本来宽松的绸裙撑得光滑异常,没有一丝褶皱,两瓣圆圆滚滚臀瓣的形状,以及中间迷人的臀沟也清晰可见。如同两瓣肉山一般,配着任夜晓这等娇媚可人的脸蛋上和盈盈一握的小腰真当有些气势骇人了,萧径亭手掌在上面微微用劲一拍,只觉眼前轻轻一晃,心神也随之一荡。
  “坏蛋哥哥,又打人家屁股!”任夜晓转过小脸,轻恼地嗔了萧径亭一眼,不依地扭了扭香臀,拿着一只人参的小手在萧径亭一晃道:“哥哥知道这些东西怎么吃吗?”
  萧径亭脸上一阵苦笑道:“要是哥哥将这些都吃了,只怕身子也撑得爆炸了!”
  任夜晓望着满桌的东西,羞声道:“人家拿的时候也想着只拿一两样,不料拿着拿着就拿了那么多了!放心吧,我出来的时候,小心得很,只有屏儿一人知道,所以爹爹不会知道的!”说到屏儿,任夜晓美目闪过一丝笑意腻声道:“哥哥,你和我好了,最高兴的只怕便是屏儿那丫头了,现在她每次见到我都是小脸红通通的,没人在的时候便一人傻傻地发呆,眼睛里又羞又喜,天天都冒着小星星那!”见到萧径亭微微有些不解,任夜晓娇躯一扭滚进萧径亭怀中,小嘴凑上萧径亭的耳朵轻声道:“谁让那天晚上她被一个可人恼心的英俊郎君抱过呢?”说罢还在伸出小香舌在萧径亭耳朵上轻轻舔了几口。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暗觉得奇怪道:“你出来的时候,府里那么多人怎么会没人看见呢,还有这些宝贝都珍贵得很,你爹爹肯定藏得很严密,你这小丫头这么将它们偷出来了!”
  “这些东西有很多本来就是人家的吗?”任夜晓微微撅起小嘴,索性扭着娇躯,小脸儿凑到萧径亭面前几寸出,吐了吐小香舌道:“今天爹爹和大哥都不在家,出去了!”又道:“那些东西其实有很多是方召疾每年送来给我的礼物,还有一些是爹爹花钱买的!”
  “任断沧出去了?是怎么出去的?”萧径亭不由眉头一皱,心中对“上兵世家”的大劫更是确定了。
  “喏!我手上的这颗人参便是楚皱言珍藏的宝贝,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拿来给了爹爹!哥哥哥哥!”任夜晓这才见到萧径亭面色有异,而且大是不快,不由害怕起来,惊慌着急忙回想刚才的话哪里恼了萧径亭。
  “哥哥,你生气了是不是?当时方召疾送这些东西来的时候,都是爹爹收的,这次方剑夕送我东西我便看也没看便还给他了,哥哥要是不高兴,我便它们扔了,好不好!”任夜晓小嘴一抿,美目顿时红起,说罢更是讨好的亲吻萧径亭的面颊。
  “扔掉?为什么腰扔掉?!”萧径亭晃过神来,见到任夜晓美丽的小脸满是惶恐,不由亲了几下眼前任夜晓的小瑶鼻,道:“我是想起一些事情了,夜儿,你爹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们去哪了?”
  任夜晓顿时又笑魇如花,听到萧径亭问话,不由垂下俏脸,不好意思吟声道:“我记不得了,今天回去后,人家心里高兴。娘说的时候,人家便也没有听清楚!而且又想着去偷爹爹的那些宝贝!”
  “噗哧!”萧莫莫轻笑一声,从里屋款款走出,柔声笑道:“人说女儿外向这话没错,可是像夜儿这么外向偏心的女儿家,我倒是头回见到!”
  “莫姨!”任夜晓惊声一呼,顿时脸红过耳,扭着蛮腰便要从萧径亭腿上下来,却是被萧径亭牢牢按住小蛮腰挣扎了几下也没能从他双手挣脱,连忙腻声求饶。
  萧径亭不由笑道:“夜儿在你娘面前都这么大胆,还敢呻吟出声给你娘听,怎么见到莫姨便不好意思了!”
  任夜晓玉脸更是火红得娇艳欲滴,道:“那可不是人家不害臊,还不都是你这坏人害的,轻薄得人家那么难受!哥哥,你放开我好不好,莫姨她可是人家婆婆哩!我,我有些怕她!”最后几句却是咬着萧径亭耳朵说的。
  萧径亭不由暗暗奇怪任夜晓为什么会怕莫莫,不过莫莫那在外人那端庄的气度,和高贵美丽的动人形态,常人见了却是有些不敢唐突。难怪武莫宸见了会着迷,在他看来莫莫这种美丽绝伦的气质,天生便合适做那无比尊贵的皇后吧!
  “人还真是分阶级呢?梦君奴那丫头便无视莫姨的气质,总是口口声声叫她风骚莫姨!”萧径亭心中暗道,怜爱地亲了任夜晓滑嫩的小脸一口,便放她下来。
  萧莫莫趁任夜晓不注意的时候,嗔了萧径亭一眼,便风度优雅地坐在了任夜晓身边的凳子上,怜爱的目光也落在任夜晓娇羞粉红的娇魇上,道:“任盟主和任少侠离开了,那夜儿可知道方剑夕有没有走?”
  “我不知道啊!”任夜晓听莫莫提到方剑夕还朝萧径亭递来一眼轻声道,忽然又道:“我想他应该走了,不然她每天下午还回去‘晓园’一次的,今天我没听见屏儿说起!”顿了,还加上一句道:“我从来不许他进来的,便是爹爹带他进来,我也不许他进来!”
  任夜晓面上本来有些不好意思,忽然又好像想起什么事情,刚刚退去的红晕又重新遍布了小脸,细道:“莫姨,今天我问了我师傅,她说丹田真气被封住后,便是同莫姨说的说的那种方法一样,解开哥哥身上的禁制!”
  望了一眼虽然满脸羞涩,但是却充满了遐思的任夜晓,美目中也仿佛涂上了一层迷雾般,萧径亭不由微微感到奇怪,片刻后便有些明白,笑着问道:“夜儿,那是一种什么绝妙的方法呢?”
  任夜晓娇魇更是火热,望了一眼笑意吟吟的萧莫莫,道:“莫姨不让我说的,不过哥哥以后很快就会知道的!”
  “夜儿的师傅肯定是魔门中人了,不然她不会知道‘截脉术’的,不过想来她可能不是梦君奴一方的人,不然她怎么又会不知道我被梦君奴封住了真气!”萧径亭顿时知道了萧莫莫让任夜晓去问她师傅截脉术的意思,是想让任夜晓探出她师傅的身份,心中暗道:“莫姨终究是魔门中人啊,除了整个心思放在我身上外,其他人,便是连夜儿也要利用!”望向任夜晓的目光也不由更加的轻柔怜爱。
  “亭儿啊!像人参何首乌这种宝贝,我本来是随便提上一句,不料夜儿却是拿来了这么许多!”萧莫莫想必是看出了萧径亭心中所想,递来一道歉意的目光,转向任夜晓的目光也变得无比的轻柔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再派人去拿麻烦!”
  任夜晓不由觉得奇怪道:“莫姨也有这些东西吗?”
  萧莫莫美目闪过一丝奇怪的笑意,道:“是啊!我有的!”
  萧径亭闻之一笑,知道萧莫莫如同去谋取这些东西,手段也不会太光明正大,毕竟是魔门,行事的方法也顾不得那么多规矩。
  萧径亭想起“上兵世家”的危难,不由目光在萧莫莫娇躯身下巡视了一番道:“莫姨身体可好利索了?”说出后,顿时觉得这句话好像以前说过。
  萧莫莫美目一迷,放心一醉,接着浮上一丝粉意,耳根也顿时变得发烫,连忙俏立起身,挪起臀儿走到窗下,不让任夜晓看到她此时的脸色道:“好了,亭儿你又想怎样了?”平息几口,忽然转过俏脸道:“夜儿,你今天晚上便不要回去了,和莫姨一道睡如何?莫姨有好多东西要教你那,教你怎么帮助你那宝贝郎君解开真气的禁制!”
  “莫姨还真是误会我了!”萧径亭顿时有些苦笑不得,顿时记起上次狂风暴雨般盗走莫莫的红丸后的第二天,便说过这么一句话,问萧莫莫身体可好利索了,然后又是整整一晚疯狂的交欢。这才萧径亭又说出这句话来,萧莫莫自然认为萧径亭今晚又想要她了,连忙让任夜晓和她睡在一起,绝了萧径亭的胡想。
  虽然此时莫莫说话言语平静,但是萧径亭还是听出了里面的一丝荡意。但是心中又不由微微有些奇怪,萧莫莫本来应该非常喜欢甚至是渴望这等蚀骨的美事的,今日怎么推推托托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不解,莫莫美丽的玉脸顿时变得柔意无限,柔声道:“亭儿,你是我的心肝宝贝,不要胡思乱想了!”
  萧径亭稍稍犹豫一下,还是说出了“上兵世家”的事情,顿了向萧莫莫问道:“莫姨可知道关于池老太爷小妾的事情?”
  “亭儿问这个做什么?”莫莫朝萧径亭嗔了一眼,道:“他的那个新讨的小妾现在可能才三十岁不到,是前年才讨了。说来也奇怪,池老太爷自从元配李氏死后,十几年便一直没有再续弦,怎么在老的时候,忽然又讨了一个那么年轻的小妾?”萧莫莫面上也闪过一丝疑色,又道:“听说这个小妾还是池老太爷在路上救得,那女子报恩心切,跟了池老太爷的!”
  “池姐姐也一点不喜欢那个后来的妈妈的!”任夜晓听着,忽然也在边上咕喃了一句。
  萧径亭不解,不由问道:“这是为何?那女子若是有心在池家立足,那应该和池井月打好关系才对啊!”
  任夜晓咬了咬小嘴道:“池姐姐说,他哥哥看她那个新妈妈的眼神不对劲!”
  “那也只怕是那女子存心故意勾引的吧?”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那女子风骚蚀骨的淫叫,那扭腰摆臀的勾人模样在脑中也顿时清晰起来。心中不由又升起一丝疑问,“那个厉害的淫贼和秀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但一起出现在镇江,而且这次又一同在‘飘香阁’,可能他们都是那个神秘少主的手下吧!不过好像那淫贼对秀情尚没有得手?”
  “莫姨,‘飘香阁’是不是近几日才开业的?”萧径亭忽然问道,却是听到了外面街道上的打更声,道:“夜儿,你今天晚上不回家,你娘会不会担心啊?”
  “不会的!”任夜晓顿时变得怯怯诺诺起来,细声道:“我早吩咐我屏儿,说我已经睡觉了,不许别人进我的‘晓园’!”见到萧径亭满面的笑意,不由恼他一眼,最后的几个字便如同蚊吟般听不清楚。
  “能得此佳人,一生尚有何憾?”萧径亭心中叹道,只是今晚两个如此美丽的佳人虽然就在身边,但是却要一人冷清睡在一床,望向萧莫莫的眼光也不由故意露出一丝恼意。
  任夜晓看在眼中,更是玉脸红透,偷偷地朝萧径亭投去一道温柔无比的秋波,心里舍不得萧径亭不快。正犹豫着是不是要羞着脸蛋向莫姨说,今天要同萧径亭睡在一床。不料萧莫莫却是略带笑意地望来一眼道:“夜儿,你若是也想同亭儿睡在一处,那么待会儿他闹起来,你可守得住,不然,那我们的计划可泡汤了!”
  第七卷:第三章:群美献功(上)
  “那肯定守不住的!”任夜晓心中暗道,心怀神荡地望了萧径亭一眼,心中暗道:“待会儿只要他轻轻哄上两句,我只怕什么都忘了,怎么也由着他胡来了。”想到这里不由朝萧径亭投去温柔歉意的一眼。
  萧径亭微微一笑,接着面色一肃道:“我明日便去拜访池老太爷,莫姨你也准备好人手,那位少主手上的势力只怕惊人得很!光一个秀情就厉害了得!”萧径亭心中暗暗估算,己方的人马中,虽然萧莫莫和归行负都是绝顶高手,但是对方中的好手,已经露脸的和没有露脸的,都不知道有多少。若是加上梦君奴,那几乎是一场不可能胜利战斗。
  “归宗主只怕此时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而露宗主更是有软肋握在梦君奴手中!再算算对上的好手,秀岐、德叔、秀情、关岐轩还有那个淫贼,以及几个功夫绝顶的东瀛老头!若是再加上梦君奴,还有吃井日这个可能性极大的内贼,那胜算真是渺茫得很?”萧径亭笑着说道,见到任夜晓的脸蛋顿时变得惶恐起来,萧径亭目中精光一闪,道:“但是我们有强援,她一个几乎顶得上对方两三个高手吧?”

  “唐绰兮?!”萧莫莫美目闪过一道亮芒,接着黯下,道:“亭儿,唐绰兮可是个软硬不吃的女子啊!不过辛忆那丫头待你不错,倒可以让她吹吹风儿!”萧莫莫说到辛忆,还尤其望了边上的任夜晓一眼。
  “是因为唐绰兮过于美丽的原因,还是因为莫姨是魔门中人!”萧径亭听出了萧莫莫说到唐绰兮时候,口中那难于掩饰的敌意,心中不由觉得暗暗奇怪,笑道:“但愿那个绝世美人现在在金陵吧!我明日便去拜访她。”
  听到萧径亭此时信心满满,萧莫莫不由觉得奇怪,但也不问为何。
  萧径亭稍稍犹豫了片刻,道:“莫姨可知道武莫宸可还在金陵吗?”
  萧莫莫道:“他还在金陵,他应该会非常积极的,毕竟这对他的争储大业也至关重要!亭儿,武莫宸这个人可厉害得很,你最好别进了他们这个漩涡了!”顿了,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朝萧径亭递来一道奇怪的笑意,道:“亭儿,你最好劝住武莫宸,别让他将这件事情上报给了那个皇帝!”
  “无论老大还是武莫宸,莫姨看来不想让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轻易得到这个储位,最好两个斗得两败俱伤,甚至更好的便是,大武江山也倒了去!”萧径亭心中暗道。
  “亭儿!这件事情或许是一个很大的转机也说不定呢?池观崖!”萧莫莫轻轻喃语,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笑意道:“亭儿,你觉得池井月这个小丫头怎么样?”此时莫莫美丽的目中忽然闪过一丝笑容,那道笑容在萧径亭看来,便仿佛一个无比迷人的小恶魔一般。
  “哥哥!我也要去!”一直静若处子坐在一边的任夜晓忽然痴声说到,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也变得无比的担心和深情。
  萧莫莫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我去拿些东西,准备加工这些稀罕的宝贝,做成药汁给亭儿服下。”说罢便迤逦走出,绝妙的背影也摇拽生姿。
  还没有等到萧径亭张手,任夜晓便滚进萧径亭怀中,哇地一声哭出声来,道:“哥哥我害怕!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夜里,你在我家的花园里,我们只是亲昵地说了几句话。后来你便几天也不见了人影,这次我们什么亲热的事情都做过了!你刚才又说得那么危险,哥哥的武功又没有恢复,我实在怕得很啊,哥哥!”
  “我还没有要了宝宝的这里啊!”萧径亭亲昵地在任夜晓下身私处轻轻一捞,不料任夜晓却是痴著脸蛋将萧径亭坏手夹在大腿中间,轻轻移动腰胯,萧径亭心中一柔,接著一荡,只觉任夜晓私处美肉鼓鼓涨涨,肥厚迷人,深情稍稍一阵恍惚,被夹的坏手一阵用力,从两只丰满圆腻的大腿间挤出,达到肥美的香臀,轻轻抚道:“哥哥只是尽力阻止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找他们打架是不是!只是宝贝腻若是也闹著要去,那哥哥的心可全乱了,到时候满心全是在牵挂你是不是被人伤到了,反而危险,你说是不是?”
  “嗯!”任夜晓美目闪过一丝坚决的神色,接著化作万千道温柔的青丝,美臀一挺顿时坐到萧径亭胯间,任由萧径亭的坏手横在她下身私处,美臀被萧径亭几下一捏,娇躯顿时变得火热无比,眼波横流、粉颊桃红,腻声道:“反正哥哥活我活,哥哥死我死!我便什么也不怕了!”说罢更是红润柔软小嘴,狠狠朝萧径亭嘴唇咬去,尚未亲到萧径亭嘴唇便吐出香舌,然后轻车熟路地伸到萧径亭嘴中,勾来另外一条,痴痴地吮?
  “嗯!”此时已经情动如潮的任夜晓,再也不顾及萧莫莫虽是可能进来,轻轻扭动著小蛮腰,摇摆挪动著如同玉盆般的圆臀在萧径亭胯间滚动,那火烫湿热的私处媚肉,也一刮一刮地移动,隔著裤裙追逐著萧径亭的坏手,以及他胯间早已挺直的巨大火热。
  “夜儿,回去之后,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人家知道,尤其不能告诉师傅,她可能是……啊……哥哥,你将拇指竖起来,我那里痒得很,我够……够不著!”任夜晓疯狂的摇摆著她肥美柔软的豪臀,湿漉漉的春水溅得萧径亭满手满胯,如丝如管的呻吟也从喉底如泣如诉般飘出。
  萧径亭睁眼的时候,外边密密麻麻的树木仍然是称晨色犹浓,阳光尚未照射进来,外边的鸟儿依然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萧径亭此时衣裳不乱,精神熠熠,却是打坐了整整一晚。但是却是累坏了两个美丽的人儿,只怕不睡到傍晚是起不来了。
  昨夜萧径亭目睹了最奢侈的一面,那些人参、何首乌、雪莲等等千金不换的稀世珍宝,全部被萧莫莫一槌捣碎,最后又箭又熬,挤出了满满一杯深红色液体。
  而本来应该心疼无比的任夜晓,却是笑嘻嘻地看着莫莫摧毁这些她父亲珍藏了几十年的宝贝,甚至还忘记了刚才的悲痛,心痒地上前帮忙着切碎那些东西,然后熬成了药汤。只是最后莫莫指着那杯深红色液体说那是天下最贵的毒药,顿时吓白了整张小脸。
  不用说萧径亭也知道,若是就这么喝下那杯东西,便是有十条性命最后也喷血而死。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吸收了百千年的天地灵气,不知道浓缩了多少精华,可谓是天下直阳至热之物,人的身体自然经受不住。
  正在萧径亭暗暗奇怪萧莫莫如何将这药汁调和的时候,莫莫却是红着小脸在任夜晓小耳朵边说了几句,然后带着她出去。仅仅过了片刻时候,耳目无比聪灵的萧径亭便听到了整整半个时辰的蚀骨呻吟声,或婉转或高亢,或低诉或着淫唱,尽管那时候声音都微微有些变了调子,但是萧径亭还是听出了里面有任夜晓的声音,有夜君依那幽然婉转的美妙歌喉,还是一个竟是许嬷嬷的高亢淫叫。其个十几个萧径亭皆是不识,但是声音娇嫩而又羞涩,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萧径亭也顿时明白了萧莫莫是如何中和那珍贵无比汁液的药性的了,那便是用处子的阴精,虽然显得淫秽无比,但是却是极其的直接。
  这时候,萧径亭又一次领列到魔门行事的邪性。
  后来待任夜晓再次进来的时候,小脸虽然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但是那蚀骨的眸子一见到萧径亭仿佛要喷出火来。只是刚才想必泻得厉害,娇躯既显得慵懒又显得无力。也难怪她,今天一天内,她便整整泻了三次,早上被萧径亭坏手肆虐泻了一次,晚上情火起来,便让萧径亭摇臀摆胯,在萧径亭胯间红热的摩擦下高氵朝了一次。然后又被萧莫莫使了手段,淫火烧身丢了最厉害的一次。
  当见到那一杯的药汁变成了一碗,那深红色变成了乳白色,萧径亭不由一阵苦笑,正担心是不是要就这么喝下时,莫莫却是拿了那只碧绿色的玉蟾,扔进装满乳白色混合物中的大碗,接着奇怪的情形出现了,那碗中的汁液越来越少,而那只碧绿的玉蟾蜍只是越来越透明,越来越光亮。最后碗中只剩下又粘又绸的一层杂物的时候,那只蟾蜍已经是如同水一般的透明,如同钻石一般的璀璨光华。
  便是任夜晓也忘记了刚才的羞事,将那只好看的玉蟾蜍捧在手中,喜爱无比。
  正当萧径亭犹豫着是不是该一口将这只美丽无比的蟾蜍一口吞下时,莫莫让萧径亭将那只玉蟾蜍握在掌中,提起那道微弱淳厚的真气,将玉蟾体内的药力慢慢吸出。
  接下来的过程让萧径亭惊骇无比,那玉蟾体内本应该是药汁的,但是当萧径亭慢慢吸入体内的时候,却是发现那顺中手腕筋脉而上的却是化作了一股又凉又暖的真气,虽然微薄,但是却同样淳厚无比。
  就在吸入的真气不能归于丹田,在体内乱窜的时候,四只柔绵的玉手按上了萧径亭的后背,那股真气虽然挣挣扎扎,但是最后还是乖乖跑到萧径亭的丹田深处,温柔的潜伏起来。仅仅几次之后,萧径亭便听见身后两个玉人又急又累的娇喘声。
  正当萧径亭已经不能再吸出玉蟾内一丁点真气的时候,任夜晓早已经累坏了,小手
  刚刚离开萧径亭的后背娇躯就软下,便闭着眼睛硬要钻到萧径亭怀中睡觉。后来还是莫莫和萧径亭好说歹说才乖乖在床上打坐调息。
  正当萧径亭对整件事情细细推思的时候,萧莫莫的话也应证了萧径亭的猜测,玉蟾体内的真气也不是无中生有的,而是由修习了媚术的女子体内泻下的阴精中得来的,而任夜晓也早在她师傅的指导中,不知不觉地修习了媚术。所以换句话说,这也是另外的一种采阴补阳,只是这样对女子的损害轻些,被采补的女子通过休息和调息,还可以将失去的功力补充回来。而那些药物只是让那些真气补那么阴柔,而且那吸收天地精华的宝物,本身便可以使得那吸来的微弱真气,成百倍的增加,而且更加淳厚阳钢。
  当然,并不是修习媚术的女子每次泻出的都是蕴含了她内力修为的,而是要经过特殊的手段进行采补。但是萧莫莫竟然只给她们吃了一点药,然后稍稍使了点手段,便让她泻出了蕴含内力精华的阴精,确实让萧径亭大感惊讶,也真正领会到了萧莫莫的手段。
  当萧径亭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处子的时候,莫莫便红着小脸说那碗中的阴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泻下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在任夜晓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时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为那本来就是魔门的宝贝,本有两只,还有一只尚在魔门手中,想必此时已经落在了梦君奴手中。而这套本事,在魔门中便叫做“嫁功术”。第三章:群美献功(下)
  当萧径亭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处子的时候,莫莫便红着小脸说那碗中的阴精,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泻下的。她早就准备好了,在任夜晓尚未拿到那只玉蟾的时候,她便知道那只玉蟾在任府中,因为那本来就是魔门的宝贝,本有两只,还有一只尚在魔门手中,想必此时已经落在了梦君奴手中。而这套本事,在魔门中便叫做“嫁功术”。
  萧径亭当时闻之不由面色一变,萧莫莫仿佛看出她的心思道:“便是女子想通过‘嫁功术’增加自己的内力,那也是用女子的阴精的!所以梦君奴的美丽固然是天生丽质,但是其中的那股妩媚之气,便有很大部分来自于‘嫁功术’!当然这‘嫁功术’只是在打基础的时候特别有效,到了一定程度后,甚至不如自己修习来得快了!”
  萧径亭不知道当时梦君奴用着‘嫁功术’的时候,内力增长的也这么快,但是在早上的时候,萧径亭运气的时候,发现那原本微薄的真气顿时变得浑厚了百倍不止,虽然不若被封住了那道真气那般深厚,但是却也十分的可观了。只是好像那真气虽然浑厚了许多,但却是隐隐觉得不那么纯正了。所以萧径亭甚至有些觉得这次的“嫁功术”是不是一个错误,但是这种念头只是一念而过而已。
  萧径亭走到外屋,步到床前,看到床上的两张小脸,便仿佛两朵并蒂莲花,同样的美丽可人,同样的慵懒娇弱。只是莫莫那张妩媚中隐隐透着圣洁的玉脸仿佛微微有些担心,而任夜晓那张睡得甜熟的小脸,仿佛在梦中都笑了出来,满脸的幸福欢喜。
  萧径亭俯下脸,在两张同样温润甜美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便从屋中的一只箱子掏出几张面具,揣进怀中。然后足下一点,便从楼上跃下,依然的飘逸轻盈,让萧径亭有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快感。
  “这几天我对金陵的犄角旮旯真是熟悉透了!”当萧径亭走出几条街后,眼角撇到一处小巷,便要闪身进去。他刚刚不在“醉香居”戴上面具,便是因为不然让人得知萧先生便住在“醉香居’中,虽然已经有几人知道萧先生便是萧径亭。
  “你来啦,有没有被人发现了!”萧径亭戴好面具正要从小巷的另一头走出的时候,却是忽然听到一声男子小心翼翼的声音。
  “没有!你唤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这冰冷俏嫩的声音萧径亭竟是非常的熟悉,便是秀情身边的那个红衣丫头。
  “这丫头是来会情郎吗?”萧径亭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怒意。
  但是那男子后来陪着小心,但是却充满讨好的声音推翻了萧径亭的论断。
  “我家夫人有件东西想让你家小姐转交给少主,刚才在‘飘香楼’人多眼杂,我便在这里交给小红姑娘!”萧径亭微微一笑,足下轻轻一点,便仿佛连一点灰尘也没有沾上,便跃上了边上的高墙。
  那个美丽玲珑的女子,便是秀情身边的那个红衣丫头。而边上那个形象威猛英挺的汉子手上正拿着一封信件交给那红衣姑娘的手上,面上恭谨没有一点委琐。
  “人不可貌像啊,像这等英武汉子竟然也做了内奸!”萧径亭暗暗笑道,却是听那红衣女子一阵冷笑,道:“你家那个风骚夫人又有什么事情要告诉少主,这封信我定会让小姐先看,若是你家那个骚女人要勾引少主,我家小姐定不会帮她交上去的。”
  那男子一直在边上陪着笑容,不应和也不反驳,直待那红衣女子一句滚开,才笑着告辞了。
  “我这样便会打草惊蛇了!”萧径亭收回运上真气的手掌,却是让那威猛汉子走出了小巷。
  那红衣姑娘将信扭成一团塞进怀中,然后四处张望了几眼,便也走出了小巷。萧径亭待见到那女孩最后一丝圆滚的臀角也离开视线的时候,一把扯下一角衣衫绑在脸上,便朝前跃出。
  “哟!这个小妞这么早从这角落里出来,是不是刚刚与人苟且完事啊!正要哥们几个早起憋得厉害,刚刚想去妓院找几个女人放放水!不过勾栏里面的女子哪里又有这个小娘们那么勾人,几位哥哥你看,那小屁股又圆又滚的,待会儿她后面的那个小眼老子定要捅捅!”那红衣姑娘尚未走出小巷,便有六名汉子逼上前来,几人皆是眼睛冒火注视着眼前惹火诱人的红衣小美人。
  “不是吧!老天爷,你怎么这么帮忙?”萧径亭心中一乐,他本来便向着蒙着脸,将小红手上的信笺强抢了来,不料却是给了他光明正大的英雄救美的机会,不由一把扯下绑在脸上的绸布,接着马上揭下了脸上的面具,换上那张英俊少侠的面孔,便是经常去见秀情的用的那一张。
  “老三,别和她废话了,赶紧抓住上了她,老子的鸟都要爆了!”一名黑衣汉子冷声喝道,末了还抱怨了一句道:“妈的,庄主好好的土皇帝不当,偏偏要加入什么江南武盟,害的老子呆在金陵这鬼地方,玩个姑娘都得要银子,想当初在苏州多好,‘春风阁’的姑娘随便玩,完事后拍拍鸟儿,一个屁爷不用给,还扯了一把骚娘门淫洞上的杂草玩儿!”说罢举起兵器,笑着朝那红衣姑娘走去。
  “就是吗!老大,哪一天我们将那‘醉香居’一把火烧了!妈的,那些个骚娘们个个都认为自己是夜君依那,花个银子便连小手爷没有碰着!”
  “洞庭山庄的!”萧径亭一阵惊讶。
  “妈的,老三嘀咕什么那,想什么夜君依啊,便是想一辈子也见不着,还是拿下这个小娘们实在,快上啊!”
  面对这六个凶狠的淫贼,那红衣姑娘仿佛没有一点的害怕,反而冷笑一声,抽出腰间的细剑,蛮腰一扭便拧身跃入了战圈。
  “妈的,这小娘们厉害!”其中一名黑衣汉子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声惨厉的号叫。却是心神不宁之际,被那妮子一剑割下了一只左手。
  那红衣姑娘面上没有一丝得意之色,只是美丽弯巧的嘴角扯开一丝鄙夷不屑的笑容。在六人的包夹围攻中,却是游刃有余,甚至为了不让自己的娇躯碰上任何一个污浊的汉子,还躲闪着身子,好几次错过了歼敌的机会。
  “屠龙剑法!”那个老大一声大喝,六人长剑一撤,再齐齐刺出,剑声呼啸、刃光纵横,那气势威猛却是与刚才非同日而语。
  “什么屠龙剑法,分明是‘洞庭山庄’无故得来的那套厉害功法!”萧径亭目光如炽,立即看出了几人的剑法根骨和那天在任府连易奕模仿使出的招术中,有着极其神似的地方,也来不及多想,担心那红衣女子敌之不住,身躯前倾便要跃入战团“英雄救美”。
  不料那女子却是美目一亮,伸过一丝惊讶!接着小脸肃下,小嘴抿起。一声娇叱,手中细长的利剑顿时变得刁钻鬼魅,剑出如风,带着美妙奇异的轨迹,朝六名黑衣汉子刺来的剑网破去。
  “小妮子厉害!”萧径亭顿时心中一阵惊叹,接着齐齐几声惨呼,萧径亭眼中也顿时爆起朵朵血花。那红衣女子的长剑顿时割下了三只手掌,其中三人的尖呼声尤其的凄厉,却是被刺烂了眼睛,脸部上方本来应该是长眼睛的地方,此时已经被利剑绞出了两个拳头般大小的血红,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令人见之顿时毛骨悚然。
  “这妮子真是心狠手辣里!”萧径亭见那红衣姑娘身上没有沾上一滴污血,而那六名汉子,却是完好无损的只有两人,老大功夫好,老三精明毒辣躲得快。只是二人现在眼色虽厉害,但是两腿却是不停的发抖,不要说制住那名妮子,便是站稳也是相当的困难。
  “妈的,想做淫贼还这么没用!”萧径亭心中骂道,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里面装的便是吴梦杳精心开发出来的迷药,是那天萧径亭从任夜晓手上绞来的。
  “咦!”萧径亭一阵惊讶,待见到几人纷纷转过头去,立刻屏住呼吸,手上药粉一把扬出。
  萧径亭一剑一个割下了六人的脑袋,扔在一处隐秘的墙角,却是将这六具无头尸体替到一处暗处,自己抱着那名柔弱无骨的动人娇躯,闪身进了一处宅院。
  从那妮子怀中掏出那封已经被柔皱的信,萧径亭不舍地在柔软坚挺的玉乳上揉捏了两下。
  “已经经年不见少主,妾身日思夜想、魂牵梦绕,无时无刻不想着与少主交颈蜜爱。奴家身体虽然被众多男子横捏竖弄,已是污浊,但是奴家心思却仍是几年前的奴家,里头装的尽是少主一人。
  今日致信少主,是乃妾有要事相告,请于明日傍晚,上兵世家‘风依阁’相见,妾身当洗尽铅化,沐衣焚香,于待君来——贱妾:蕴儿”
  “果然是‘上兵世家’啊!蕴儿便是池老太爷的小妾唐蕴儿咯?!”萧径亭心中一叹,心念一转,却是拿来笔墨,长剑一挥,却是将那信纸上有字的部分给切了去。目光一凝,一笔一划按照原先的笔迹写上新的内容。
  那新写的内容大都未变,却是将上面相见的地址由“上兵世家”的“风依阁”改成了“飘香楼”的“还碧阁”。
  萧径亭将新写的信笺装入信套中,重新封上火漆,放进那红衣小妮子的怀中。心中念头一怀,却是一把扯掉女孩的外衣,让后探入下身裙摆,圆润迷人的大腿深处,将那薄薄的绸裤扯下一道口子。然后再在玉乳和美臀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啊!”当萧径亭救醒这个小美人的时候,不出意料地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双小手在自己的娇躯上细细摸索,最后竟是摸到了下身私处,看自己有没有失身。
  姑娘没有被贼人占去太大便宜!”萧径亭此时已经站在窗前,转过脸去笑道。
  “是你!”那红衣女孩面上却是浮上一层喜色,接着小脸一凄,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抽泣道:“我是不是被那群贼子占了便宜啦!你是不是看见他们的臭手在我身上乱摸?”
  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疑色,那姑娘顿时红透了小脸,吟声道:“我屁股上和胸脯上都疼得很,下面的裤子夜被撕掉了一块,他们定是用臭手捧过我的身体了!”想到悲处,那女孩更是将小脸埋进小手,哭得伤心起来。
  “你看见我的时候,我身上有没有穿衣服,身上的肌肤是不是露在外面一点点了?”那红衣女孩哭了一阵,忽然仰起俏脸问道:“你怎么会发现我的,怎么又救了我?”
  萧径亭见那张美丽的小脸此时犹如梨花带雨,又是美丽又是可怜,柔声道:“是我将你抱到这里来的!”却没有说是自己救的她。
  “我身子不干净了,我被那些贼子碰过了!”那女孩顿时小脸一凄,美目涌上深深的悲色,幽怨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压抑绝望地抽泣道:“我再也不能将身子冰清玉洁地给我的爱郎了!”
  萧径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体上那些美丽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第四章:英雄救美(上)
  萧径亭心中一柔,笑道:“如果我说你身体上那些美丽的地方,是被我揉痛的,你信不信?”
  “真的?!”那美丽女孩的美目顿时仿佛活了起来,直直射向萧径亭,紧接着又黯淡了下去,哭道:“你胡说,你骗我当我不知道吗?你怎么会这么搞人家?我知道你是为了让我心里不要难受,可是他们怎么能碰我的身子?”
  “看来在这丫头心目中,我还算是个不错的人!”萧径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做了坏事承认后,别人还不相信,还要费心解释自己使坏的真实性,这种事情大概不多见吧?
  “怎么不会,严格上来说我可算不上是一个君子!在救走你的时候,我便抱着你走了好长一段时候,你那软绵绵香喷喷的娇躯软在我怀中,我又不是柳下惠,迷糊中便占了你的一些便宜了!”萧径亭见到眼前的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羞,但是那丝庆幸和喜色也不由随着晕红爬上的粉嫩的面颊,不由笑道:“我手上重了些,弄痛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不知道你到底长得多美,我一届凡夫俗子哎呀!”
  未待萧径亭说完,那红衣丫头忽然蛮腰一挺,抓过身边的细长利剑,直直朝萧径亭面门刺来。
  这丫头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萧径亭脚后跟一点,看似堪堪躲开了那姑娘刺来的长剑。
  “你这登徒子,竟然敢趁我不知道的时候占我便宜,瞧我不割了你这双狗爪!”说罢那支幽冷的利剑便刺到萧径亭手腕,左边的小手更是飞快朝萧径亭抓来。
  萧径亭不敢显露太高的功夫,但是频频地在危险的情况下躲开也容易惹她怀疑,望见那女孩美目中的一丝羞意,索性闭目站立不动,任由那利剑卷向右边手腕。
  “啊!”那女孩一阵惊呼,接着嘶地一声,那支细剑卷起一片碎布,却是将萧径亭右手袖袍割去了一片。
  “我本来想杀了你的,但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便饶了你这一次!”那红衣妮子好不容易才平息急促的娇喘,但是坚耸的酥胸仍然是起伏不定,看着尤其的惹眼。见到萧径亭仍是闭着眼睛,不由冷冷道:“不过你可不要因为我放过你而误会我对你有什么若是你下次再冒犯我,我不但将你两只手割了下来,还将你眼睛给挖了!”
  “噗哧!”萧径亭忍不住笑出声来,眼睛一睁直直射向眼前女孩的坚耸玉乳道:“难说!你还是趁早挖去了我这双眼睛吧,你说一个只因为怜香惜玉便耗尽所有精力,甚至性命的好色之徒,那双眼睛会对美丽的女孩收礼吗?”
  那红衣女子顿时有些手脚无措了,本来是意气厉害的言语,不料萧径亭却是不给任何面子,言语还继续便得轻薄了。她美目闪过几道一样的光芒,俏脸变了几变,柳眉骤地竖起,美目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射向萧径亭,还真的将手中利剑扬起,剑尖吞吐不定,直直指向萧径亭,一幅立马要取了萧径亭性命的模样。
  “这妮子还当真翻脸啊!”萧径亭心中一愕,接着嘴角扯出一道笑容,目光朝那红衣姑娘玲珑的娇躯扫了一眼,道:“走了,不然还真的让你这个厉害丫头给杀了!”
  “站住!”待萧径亭转过身去走出几步后,只听到后面冷冰冰的一声俏喝,萧径亭直恍惚了一小阵子才听出了那是红衣妮子的声音。不由转过头去,不由一阵惊讶。
  此时的那个小丫头,美丽的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一般,原来的泼辣早已经不见,一张玉般的美丽脸上几乎有着不亚于秀情的冷艳。见到萧径亭转过头来,那女孩美目射出一道同样冰冷的目光,道:“你要怎样取讨好我家小姐,那我管不着。但是你为何要一再地戏弄我,要装出一幅也喜欢我的样子?你不就是想利用我追求我家小姐吗?我现在告诉你,你别休想了,我家小姐早已经身属他人了,那个人长相比你英俊一百倍,武功比你好上一百倍,家世也比你好上一百倍!你若是还不死心缠着我家小姐,便连怎么死了也不知道。”
  “好了,我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还调戏我这个下等的丫鬟吗?”说到这里,那姑娘虽然依然满面冰霜,但是一丝委屈和落寞仍是浮上美丽的脸蛋。
  萧径亭闻言眉头一皱,心道:“那个那般厉害的人物,想必就是那位神秘少主了吧?想来也是,似秀情这等美丽的女子,哪个主子舍得放弃!”面色也顿时一肃,一双眼睛也顿时目不斜视,目光静静对上女孩的美目,笑道:“你也这么想吧?只要你家小姐嫁给了那个优秀的郎君,你便也跟着过去做了那富贵人家的小妾?”
  “那关你什么事情?”那女孩俏声厉道,接着美目一颤,冷笑道:“怎么?现在不会打上我这个下等丫头的主意了吧!”
  萧径亭闻之哈哈大笑,目光一眯,狠狠朝女孩玉乳俏臀等美丽勾人的地方扫上几眼,道:“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需要我不择手段将她的丫鬟骗上手,然后再打上她的主意!”萧径亭心中一笑,目光也笑着望上眼前女孩的玉脸,道:“难道你忘记了我昨天说过的话了吗?我是个好色之徒,但是却是个聪明的好色之徒,你家小姐美则美也,但是太过于厉害刻薄,可不是我的良配!我早说过”
  “好了,好了,不许你再说下去了!”那红衣丫头此时已经涨红了小脸,担心萧径亭接下来会说出让她更加心慌的话来,不由狠狠地嗔了他一眼,娇声嚷着让他住嘴。
  “况且,等你长大后,小红也未必没有你家小姐好看啊?”
  “我不叫小红,我叫映荷!”萧径亭那看似有情又似无情的言语,让那姑娘冰冷的俏脸微微有些惊慌无措,但是听到萧径亭叫出的那声小红,便又唬下脸来。
  “映日荷花别样红!你那个厉害小姐便是这样叫你小红的吧!”萧径亭笑道,目光望上映荷那张娇艳可人的小脸,这才第一次细细观察这张美丽的小脸。月芽美目、娇俏瑶鼻、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又弯又巧,真是有说不出的好看。这绝色的美丽竟是不下于连易奕。
  那映荷见到萧径亭目光无礼,俏脸一寒,柳眉一竖便要娇叱出声,待见到萧径亭目光宁静温柔,小脸上的怒意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退,换上些许的羞意、些许的委屈、些许的幽怨,或许她也知道,这是萧径亭第一次真正用心看她吧。
  但是萧径亭满目赞叹地将目光巡视在她起伏玲珑的娇躯上,映荷神色便有些不自在了。
  最后萧径亭将目光落在她鼓鼓翘翘的圆美小屁股上,口上赞道:“这般娇小的身躯上,竟然长得这么玲珑有致,映荷你几岁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映荷便还要板起小脸,但是发现原本泼辣的声音。此时也没有什么底气了,垂下蛾首犹豫了一阵道:“十五岁了!”
  “十五岁,那只怕是刚侍侯秀情不久吧!这样看来她们只怕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萧径亭心中暗道,心里急切要去‘上兵世家’,但是看见映荷好像没有一丝要离开的样子,不由笑道:“映荷,我要出去一趟,你看我家里那么乱,你帮忙收拾一下好吗?”
  “想得美!”映荷狠狠瞪来一眼,美目转了转,朝萧径亭望来道:“有本事你让我家小姐来帮你收拾啊,找我做什么?”
  萧径亭望着映荷撅起的红嘟嘟小嘴,鼓鼓翘翘的小屁股,心下一荡手上一伸便想一把将美人儿揽在怀中,在她美丽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揉上两下。但是想到如果这一亲热,万一映荷回去被秀情看出什么破绽,她可不是想眼前这个小丫头这般心思单纯,便不由收回了手去。
  映荷见到萧径亭伸出手来,便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便唬下小脸拧起蛮腰要闪开身去。接着见萧径亭收回手去,不由又是换上满脸得意的笑容,以为萧径亭看见自己眼色后才收敛下来,芳心不由暗暗觉得甜蜜。不由又嗔又恼地横了他一眼,但是见到萧径亭却是满面急切,没有因为自己这一娇人的目光有任何反应,小脸一柔,美目顿时换上无比温柔的神色朝萧径亭投去,不料却是投向了萧径亭的背影,他此时已经大踏步地朝外走去。
  映荷美目一痴,飘出一道幽怨的目光随着萧径亭匆匆走出的背影出了小院,直至他闪过爬满牵牛花的柴扉。那张泼辣厉害无比的小脸,顿时变得无比的温柔和憧憬,瞟上屋中四处的摆设,一件一件细细收拾起来。拿起一件件沾满灰尘的物事,找来巾布细细擦过。
  “上兵世家”位于城北,远离闹市。占地面积竟然不小于任府多少,只是看来不若任府那般花团锦簇,也不弱那般金壁辉煌,但是气派一点也不亚于任府。一幢幢高楼豪阁傲然耸立,又是大气又是庄严肃穆,想必是池家上祖心怀宽广,不屑于奢华享乐之举。
  当萧径亭走进肃然威重的大门前,见到一匹遍体黑色的神俊大马从对面道上撒蹄而来,马上坐着一位长相英俊的青年公子,正是萧径亭认识的李易泽。
  “先生好啊!几日来皆没有见着先生,王爷他挂念得很啊!”未待下马,李易泽便出声招呼。
  “武莫宸没有见过萧先生打扮的我啊?李易泽这般叫唤我是用另一种方法告诉我,他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吧?只不过他没有理由在这上面表示小聪明啊,他可不至于那么浅薄啊?”萧径亭正暗暗奇怪,虽然萧径亭便是萧先生这件事情,在楚皱言这个混蛋的有意为之中,已经成为一件不少人知晓的秘密了。
  萧径亭依旧瞥上他一眼,微微一笑,便算是打了招呼。
  李易泽双腿微微一夹,那骏马便在急速快奔中缓了下来,最后稳稳停在萧径亭身边,显然李易泽在这些功夫上造诣不浅。
  “先生这也是来见井月小姐吗?”李易泽一跃下地,将那匹神俊的高马交给过来招呼的池府下人,虽然是叫着问道,但是目中的神色却是微微有些奇怪。
  “难道我在别人眼中便是这般风流好色的吗?”萧径亭不由暗暗觉得奇怪,心中觉得奇怪为何自己第一趟来“上兵世家”便被李易泽认为是因为儿女私情来找池井月。按下心中的不快,道:“萧某和池小姐哪里来的交情,我这是闲的得,找池老太爷下棋聊天来了!”
  “哦?!”李易泽的目中顿时释然,也变得放松起来,接着又道:“不过不巧得很,池老太爷有事出去了,不在府中!”
  “难怪!李易泽这小子会认为我是来找池井月的!”萧径亭心中不由暗暗焦急,池观崖竟然走了,而萧莫莫可能来得匆忙,夜里一路赶到金陵便着急地四处找萧径亭,找到后又满心担心萧径亭身上的禁制,所以便是连池观崖离开金陵这么大的事情也给落下,这也算作什么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瞥了一眼边上神情亲热的李易泽一眼,心中的火气也顿时大了起来,“这等凉薄之人,来找池井月只怕也是乃父或者是武莫宸的授意吧,若是能够与池家联姻,那么对武莫宸的争储大业也是大有好处啊!”
  “君依好吗?”寒暄一阵,李易泽忽然问道。
  “先生安好,晚辈乃先师第二个弟子江横流,师傅他老人家有事出去了,大概今天晚上就会回来。他老人家曾经吩咐过,先生若是会来,一定让弟子留住先生在府上住上几日!”未待萧径亭向守门的威武汉子招呼,便从门内走出一个斯文俊秀的青衣公子,向萧径亭一礼拜下,然后向李易泽招呼的时候就显得客套了许多。
  “江师弟,是谁来了!原来是李公子!”接着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一个同样是青色长袍的威武青年大步踏出,身形却是比那个江横流要高大威猛了许多。
  “内奸兄?”萧径亭看清来人,正是今天早上在小巷深处见到的那个和映荷接头的那人,只是此时的他意神志满,看来更是一点内奸的迹象也没有。
  “大师兄,这位便是师傅经常挂在嘴上的那个萧先生!”江横流笑着为那个威武青年介绍道。
  那位大师兄目中一亮,道:“您便是萧先生,晚辈是家师的首席大弟子任恪冲,先生的大命恪冲真是如雷贯耳,不但师傅经常提到,便是井月妹妹也老是挂在嘴上!”在说到井月妹子的时候,那双炯炯有神的闪亮眸子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望了边上江横流、李易泽一眼。
  “你会不知道萧先生便是我萧径亭吗?明明知道年纪比我还大,还如此恭恭敬敬地给我行礼,你也算是厉害了!”萧径亭微微一笑,见到边上的江横流面上微微有些便是,不由心中暗道:“莫非这个江横流也爱上他的那个美丽师妹池井月了吗?”不过转过想想,这也再正常不过了,池井月长得如此美丽,便是那幅楚楚可怜的娇弱模样,寻常男子见了自然容易动心了,而且还不说池井月是池老太爷的掌上明珠。
  “竟然池老爷子不在,那我便见见井月小姐也是好的!”果然萧径亭话一说出,那任恪冲眼中神色微微一变,自然也是知道了萧径亭的真正身份,不过这个神色仅仅是一闪而过,那张英武的面孔马上换上满脸的笑容道:“井月妹子可是金陵最富盛名的才女,先生又是大贤之家,定有许多本事可以传授,我猜她听说先生来了,心里一定欢喜得很?”接着换来一个俏丽丫鬟吩咐道:“你去‘月阁’唤来小姐,就说给她画画的那个萧先生和李公子来了!”
  当四人一起饮茶言谈的时候,叫好声、笑谈声不绝于耳,却是一幅和睦融融的情形。萧径亭左勾右引连连引出某些话题,让个人各自发挥。发现那江横流虽然长得斯文俊秀,但是心思直爽、重武轻文,倒常常是一人坐在边上静静听着,时不时才问上几句。
  而那位任恪冲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了,言语豪迈大有乃是池观崖之风,但是细细体味他的言语却是八面玲珑、谨慎精巧,虽然萧径亭心底对他大有成见,也不由不佩服他的才学。若非立场不同,可能两人真是有许多共同语言了。
  “我本以为是那个唐蕴儿勾引的他,让他沦落位内奸了,但是现在看他为人如此风度,倒不像是女色所能够左右的了!”萧径亭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忽然鼻端荡起一阵淡淡的幽香,进来的却不是池井月,而是一个钟灵巧秀的姑娘,做丫鬟打扮。
  “小姐略有小恙,就不过来招呼几位客人了,只是心中记挂着萧先生是头回来到府上,便有请先生去‘月阁’做客!”那俏丽的丫鬟言语一出,几人望向萧径亭的目光不由变得有些异样。
  “小师妹病了,江师弟,快去将府上的苏大夫请来!师妹她自小体弱,可马虎不得!不然,还是我去吧!”说罢朝萧径亭抱上一礼,便匆匆走出。
  而李易泽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家父闻得池小姐气血虚弱,便让李某带来几颗‘雪参丸’,本来在下想当面交给井月小姐,不过小姐贵体欠安,那便请这位姐姐转交给井月小姐了!”
  “李兄?这‘雪参丸’可是皇上赏赐给令尊的那瓶,那可千万要不得啊!”江横流闻之连忙拒绝,想必这瓶“雪参丸”真是名贵得很了,那个俏丽的丫鬟便也不敢接过。
  见到萧径亭面上微微有些不解,江横流在边上解释道,这‘雪参丸’原是高丽皇帝十年前向大武王朝称臣的时候,使者送来几样供品中最是珍贵的一样,共有六瓶。可以说为了这六瓶“雪参丸”高丽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条人命,所费银子更是数不胜数。武帝得到后,便也一直舍不得服用,只到精力不济的时候,才服下一丸,然后日日批阅奏则直到半夜。
  六年前,而那时候的李易泽父亲李莫潇任的还是金陵府指挥使,辖于江南东道。江南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大水淹没江南数十府良田广厦无数,人间天堂之地顿时变成一片汪洋,那时候的江南东道节度使吓得心惊胆寒,便早早从金陵逃出。群龙无首下,人心惶惶大批大批的百姓跟着纷纷西逃,但是那时的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湛担心引来更大的逃民潮,而且江南西道下辖的数十府灾情也比较危急。便下令各府不得接待逃亡而来的灾民,只是发放返回故乡的口粮。江南数十府顿时岌岌可危。
  李莫潇便敏锐地感觉到这是他政治生涯的一次百年难遇的机遇,便上奏朝廷,立下军令状誓死保住整个江南东道。百姓断粮,他便私自打开各地府衙的大小粮仓。衙门的钱用完后,他便倾尽所有的家财,组织数十府百姓抗洪救灾,保住了大武朝廷这片最是富足的天下粮仓。
  灾情结束后,李莫潇一方派人去迎接外逃蜀中的江南东道节度使。一方在递给武帝的奏则上大是美言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湛,说其在救灾上给了相当大的援助。但是关于公孙湛拒绝开门接纳灾民的的消息也沸沸扬扬传到了京城,甚至逃到江南东道的灾民也莫名其妙死了一批。至此后,武帝大发雷霆,将带头逃跑的江南东道节度使凌迟处死。也将江南东道改名为金陵道,不再被制于江南西道,甚至将原来属于江南西道的近十府也划入金陵道,任命李莫潇为节度使。听说李莫潇因为救灾费心劳力,落下了一身的病痛,武帝便下旨将高丽上贡的“雪参丸”赐予李莫潇一瓶,特别派了八百里快骑一站一站,马不停蹄送来金陵。至此李莫潇便成为除了方召疾外,最具权势的一任节度使。也和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湛结下了不小的梁子,而这名公孙湛便是连邪尘的岳丈,也就是连易奕的口上的那个外公了。
  “看来武莫宸对‘上兵世家’是志在必得啊,竟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萧径亭心下一阵计较,不由将李易泽手上的‘雪参丸’同昨夜百十中宝贝药材集合而成的那杯药汁暗暗做了比较。
  “昨夜刚刚吸收了那么多宝贝灵药的精华,或许我体内的这道真气也宝贵得很呢?”萧径亭心中暗道,望了一眼边上那个娇俏的丫鬟道:“说来也巧,我也懂得一些医术,便去看看井月小姐!”
  “‘雪参丸’?!李兄对我那小师妹也太厚爱了!”任恪冲正带着一名郎中进来,远远听到几人说话,不由目光惊诧投向李易泽手上的那只小瓷瓶,接着朝萧径亭望来,道:“先生既然懂得医术,那也肯定是位国手,便请先生去看看我那位小师妹!”
  江横流也微微犹豫了一下,便对那个侍女吩咐道:“你去通报小姐,就说李易泽公子带来了御赐的灵药,让她如是能够的话,就出来给李公子行个礼!”
  当萧径亭随着那个娇俏侍女走过一段时候,眼前的景色一扫以前的庄严肃穆,变得精巧雅致起来。入目的既有亭台阁榭,也有小桥流水;既有美丽夺目的姹紫嫣红,也有陶醉怡人的鸯鸯戏水,却是极尽了女子的温柔婉约。
  美丽婉约的任夜晓此时正躺在幔帐围住的牙床上,美目正深深凝视着走进来的萧径亭。这才几日不见,仿佛池井月看来仿佛比以前显得更加的虚弱了,如同玉般的小脸,此时已经不见了一点的血色,便是薄薄可人的美好樱唇,此时也是不见了原先见时的红润。
  倒是掩在锦被中的娇躯曲线依然曼妙迷人,但是其中的纤若便是隔了一层锦被,也可以清晰地看出来。
  “这个痴情的丫头!对梦君奴竟是深情至斯。”萧径亭目光细细巡视的池井月,那张娇弱秀气的小脸虽然挂着笑容,但是那犹如一汪秋水般的眸子却仿佛涌满了幽幽的悲凄之色,痴痴迷迷仿佛没有了一点生气。那个去任府路上,与萧径亭共乘一架马车的池井月,那个娇痴可人欢喜可爱的池井月,仿佛昙花一现般,由梦君奴带来的那场情变仿佛带走了她所有的生气。
  见到萧径亭目中射出的温柔怜色,池井月美丽的小脸上,一点点的委屈悲凄、一丝丝的幽怨难过渐渐凝聚起来,最后化作淅淅落下的粉泪,朝萧径亭凄呼道:“公子!他骗我,他都是在骗我!”
  “原来她也知道萧先生便是萧径亭了?”
  萧径亭走到床前,一手轻轻抚上池井月的粉背,入手肌肤细腻娇嫩,但是也瘦弱可怜。池井月好像要把这几日的委屈全部释放出来,娇躯一软便将蛾首埋入萧径亭肩上,哭得泣不连声、萋萋切切。
  感到自己的溅上又湿有热,却是池井月的泪水有着泛滥的湿透。萧径亭在池井月的粉背上摩挲,心中暗暗奇怪,池井月对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设防啊,虽然自己和她仅仅只见了一面。
  “井月小姐”见到池井月停止了哭泣,只是娇躯仍然抽搐不已,便出言柔声相劝。
  池井月忽然将小脸从萧径亭肩上抬起,抽泣道:“公子见外了,我与夜晓妹妹情同姐妹,公子便直呼井月的名字吧!”那美丽的玉脸上沾满了斑驳的泪痕,但是却没有因为自己和萧径亭的亲近而有一点点的羞色,仍旧没有一丝晕红。
  萧径亭见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声道:“人道越是聪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来真是不假啊!说来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经知道那梦君奴是个女子,还是那般痴心!”
  第五章:才女井月
  萧径亭见到池井月的蛾首重新又埋入自己肩上,微微一笑,柔声道:“人道越是聪明的姑娘,心眼就越死,看来真是不假啊!说来井月也是傻了,明明已经知道那梦君奴是个女子,还是那般痴心!”
  “我也不知道啊,公子,你说井月是不是也是浅薄的女子,一见到梦那样的俊美绝伦的脸蛋,便喜欢上了她,便爱上了她!”池井月说到伤心处,不由得又抽泣伤心起来,道:“所以我经常想,公子的这张脸只怕英俊不下于梦君男子男装打扮之时,那我当时若是先见的公子,那井月是不是也会傻傻爱上公子呢?如果那样,那该有多好啊?”
  “前几日,夜儿妹妹整日胡思乱想、不吃不喝在床上等着公子,梦杳阿姨便让我过去劝她!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知道公子绝对不会不要夜儿妹妹,就算公子不喜欢她也会接受她的,因为公子对女子的真爱柔情一向是十分怜惜的!”池井月将美丽的小脸轻轻侧过枕在萧径亭肩上,柔声道:“井月第一次见到公子,就仿佛觉得自己便是公子的知己,看到公子这双迷人的眼睛,便知道公子心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知道公子怜惜世人、热爱美好的高尚心境。其实井月心里一直是和公子有着同样的想法,所以至从见到公子后,心里便一直向着公子,但是占据井月内心深处,为何总是那个算计我爹爹的那个梦君奴啊!”

  萧径亭一手抚上池井月柔软的青丝,笑道:“这就是先来后到的问题了,可惜啊!不然有着美丽可人的知己伴在身边,那该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情啊!”
  “噗哧!”池井月埋在萧径亭肩上的小嘴微微一笑,便连整个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接着娇嫩的声音又充满了凄色,道:“爹爹原先是想将我许给江师兄的,见到我不喜欢,便也一直再也没有提过。后来在任府上见到了公子,便有意无意见在我面前提到你,想必是有意让我爱上公子嫁给公子了!可惜井月竟是先爱上了别人,不过公子想必是因此感到庆幸了,不用讨回一个傻傻痴痴仿若神经的死心眼姑娘了!”最后一句却是自卑自怨。
  “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嫁我,还拿这些话来引诱我,这便是池大才女的手段吗?”萧径亭屈指轻轻在池井月的小脸上弹了一下,轻轻一笑,道:“我们暂且不说这些,你爹爹是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了?”
  “他好像是去北方了,听说是锻造司的许大人有事造他,可能是朝廷有一批兵器要我们家造出来吧!”池井月小手撑着萧径亭胳膊,小脸轻轻移来,娇躯重新躺回床上道:“只是平常锻造司若是要造兵器,都是等到入秋才让人八百里加急将锻造兵器的圣旨传到家里,以示朝廷的威严,这次竟然不到夏天便派人让爹爹前去商议了!”
  萧径亭不由暗暗惊讶,问道:“便是朝廷的兵器也是你家造的吗?那怎么忙得过来?”
  池井月没有任何的犹豫道:“其实朝廷和地方军队三分之一军队都是寒家造的,名义上的那个锻造司其实并不负责造兵器,我们池家祖上到现在的每一代家主,都兼着朝廷从四品官员的位置,只是官名常常有不同而已!而我家负责造兵器的火夫也有打半是朝廷派来的。”
  “哦!池家竟然是有着如此的权势,但是他表面看来仅仅是一个武林世家而已啊!”萧径亭顾不上暗暗惊讶,道:“你爹爹此时北上,说不定便是大有文章!若是在普通时候,政局安定,那么向池家可能会安稳无事,但是现在朝廷内外却是波涛汹涌,诸多大乱一触而发,在这种情况下,负责制造天下兵器池府自然就变得显目起来,便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它、谋着它。俗话说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这些个手段厉害、权势滔天的贼子已经惦记了不知道多少时候了,也埋下了不知道多少个棋子了,只待时机一到,他们便要伸出这支黑手了!”
  见到池井月小脸变得肃重起来,美丽的眸子也变换着不同的各种神色。萧径亭便将事情的先后一一道出,便连与唐蕴儿通奸的那个淫贼床上功夫如此了得,勾着吃井日的那个任小妞相貌如何美丽、手段如何毒辣等诸多细节也都说得清清楚楚,而对于任恪冲,萧径亭尚没有定下他的性质,所以没有随着说出来。
  池井月闻言,那张小脸由于惊骇而变得越发的苍白,但却是没有一点点的惊惶失措,比起刚才萋萋切切反而充满了生气和活力。忽然从床上下来,光着雪白的脚丫子站在地上,身上仅仅穿着月白色的中衣和薄薄丝绸做的贴身裤子,未待萧径亭反应过来,便侧下蛮腰拱起香臀,朝萧径亭一礼拜下,道:“井月代家父谢过公子大恩了,若不是公子,说不定此次寒家便会召了灭门之祸了!”
  “好是圆翘青涩的小屁股!”萧径亭隔着薄薄的绸裤,瞥了一眼池井月娇躯那一弯下,更加挺翘动人的粉弯雪股,便将池井月扶起,掀开锦被道:“快躺回去!只是对方势大,便是先知也未必能占的先机啊?!”
  池井月娇躯轻轻一晃,便要软倒在床上,却是被萧径亭轻轻托在柔软的腰际,轻柔地放回床上,但是萧径亭正要将被子盖上的时候,池井月却是轻轻抓住了萧径亭的双手,细声道:“劳烦公子去给我拿条面巾来,就在那边!”说罢一支细嫩的小手俏生生指向不远处。
  萧径亭垂头一看,不由轻轻暗笑,原来刚才池井月光着小脚走到地上,沾了些尘土,此时正翘着晶莹润美的玉足,不敢沾上洁白的床单。此时池井月美丽的小脸上,方才浮上一许羞涩。待萧径亭将面巾交到她的小手上,不好意思朝萧径亭轻轻笑了笑,便俯下上身娇躯,轻轻擦拭着美丽的小脚。
  长得如此美丽的女人,如论作出什么动作也是迷人的很,萧径亭见到池井月由于俯着娇躯,弯着蛮腰,使得娇弱的曲线更加惹人怜爱,那也同样柔柔弯起的小屁股,此时越发圆润可人。但是最吸引萧径亭视线的还是那双精巧的玉足,如同白玉雕琢而成,雪白粉腻,看来却是比她的那张小脸还要健康,萧径亭静静看着,心中隐隐浮上一丝想将她们抱在怀中恣意揉捏的冲动。
  “想从池井月心底摸去梦君奴的身影,再换上别人,只怕比登天还要难吧?!”萧径亭心中暗道:“虽然梦君奴是个女子!”
  “井月小姐,你的那个任大师兄是什么时候进入你爹爹门下的?”萧径亭稍稍想了下,还是决定将任恪冲的事情隐隐说出。
  池井月聪明无比,听到萧径亭的口气微微有些不对,美目闪过一丝追忆道:“因为我娘去世得早,而我的身体也从来就不好,在我小的时候,爹爹全身心放在照顾我的病上。而且个个那时候又不是什么的出息,所以爹爹也没有多余的精神收弟子进行教诲!”
  “忽然有一天,家里面来了一位大哥哥,他的父亲和爹爹好像也有很好的交情。而那个大哥哥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了许多很好的药材,对我的病有一定好处,而且那个哥哥对我也好得很,爹爹见我喜欢就收下他了,他就是大师兄任恪冲了,后来便又陆续收了几个弟子。”虽然萧径亭没有说明白了,但是池井月聪明得很,立刻明白了任恪冲的不对,扬起美丽的小脑袋,道:“大师兄好像来这里之前,好像身上就带着功夫!”
  “井月,你是金陵最有名的才女,我虽然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说你,不过你肯定聪明得很,所以以后的事情,你也肯定能够把握住上兵世家的情况!”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但是你现在病歪歪的,就算再聪明也派不上用场吧,所以我先给你看看!”
  池井月美目闪过一丝凄色,道:“公子啊,我这是心病,是治不好了!”
  萧径亭望向吃惊也的目光顿时变得非常的柔和道:“你的病虽然是心病而起,但是现在却是气血虚弱而而已,所以我大概是能够看得好的。”说罢一把握过池井月的小手,入手虽然冰凉,但是却也滑腻细嫩动人无比。
  “那是谁?!”萧径亭耳朵猛地提起,听到大概再十几丈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速度极快,片刻间便已经近了几丈,听得那脚步轻盈细巧,鼻端也隐隐传来一股淡淡迷人的幽香,和池井月娇躯上的大不一样,这股淡淡的香味仿佛带了一点煽情的气息。
  “唐蕴儿!”萧径亭心中顿时猜出了来人是谁了,握住池井月皓腕的手掌猛地一紧,一股浑厚的真气顿时涌进她的体中。
  “我体内的这股真气想必宝贵得很,对于自己的内伤还有那么大的用处,何况昨天晚上还用了下玉蟾蜍那样的稀世珍宝!”萧径亭眼睛一闭,鼻端那股幽香顿时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那轻盈动人的玉步也离小阁近了许多。
  “她怎么又变得谨慎起来了?”在离小阁大概七八丈的时候,外面的唐蕴儿仿佛停下了小步,萧径亭仿佛看到了她竖起动人的小耳朵,在细细地倾听着小阁里面的情况。接着萧径亭嘴边的笑容还没有展开的时候,外面唐蕴儿的脚步顿时变得更加的轻快飞速起来,从外面隐隐传来的幽香也顿时变成了一股清风荡漾起来。
  “来不及了!”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急,接着手中一紧,那股真气顿时变得汹涌湍急起来,躺在床上的池井月也仿佛一下经受不住,娇躯微微一颤。此时外面的脚步也变得厚重起来,想必唐蕴儿此时已经没有运上轻功了。
  “井月,萧先生在吗?”此时唐蕴儿已经走到了小阁外面,娇声唤道:“我是二娘啊,月儿你好些了吗?”
  “嘤!”吃惊也终于受不住萧径亭输进的汹涌真气,轻轻呻吟出声,浑身娇躯也变得火热起来。
  “月儿!你身体可曾好了些了!”萧径亭刚刚张开眼睛,顿时目中一亮,眼前的唐蕴儿和在那天在“飘香楼”完全两个模样,没有一丝妖媚和风骚。眉宇美目间,玉步轻迈间,显得尤其高贵端庄,不过那起伏的娇躯实在过于惹火,丰乳肥臀间,那股成熟冶荡的风情怎么也掩之不住。
  “看这样子,唐蕴儿对这个女儿仿佛真有无尽的疼爱啊!”唐蕴儿美目紧紧盯住池井月的娇魇,此时池井月由于体内的真气冲撞得厉害,所以娇魇红艳艳的,看在唐蕴儿眼中,自然有着无比的暧昧了。
  见到唐蕴儿朝自己飘来的一丝异样的目光,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右手无比自然地从池井月的皓腕移开。看着唐蕴儿背朝着他,弯下了她无比动人蛮腰,圆滚的肥臀在萧径亭眼前慢慢拱起,仿佛要向他展示那两瓣肥臀的肥大一般,以无比诱人的痕迹坐在了他身边的床沿,这个情景看在萧径亭眼中,显得无比的冶荡风骚。
  而在唐蕴儿的正面,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慈爱端庄的模样,玉手握住池井月的皓腕,细细的爱抚,美目忽然瞟向此萧径亭柔声道:“先生啊,井月的身体其实已经好了,现在经过您看过之后,整张小脸也变得红润起来了。”
  “哦!看到月儿好了,我高兴下竟然将正事给忘记了,那月儿将先生给她画的画儿带回家的时候,我心里便一直羡慕中,不料后来先生却又走了,今天先生好不容易来了,我想让先生给我也画幅画儿,好吗?”唐蕴儿说话间,还故意将蛮腰轻轻弯起,使得小腹和私处间的显出一道无比惹人遐思的褶皱。第六章:大战媚女
  见到萧径亭从池井月床上站起,将面巾拿到一座檀木架上时候,那道目光不经意间射向自己圆滚迷人的肥臀和迷人凹陷的三角蜜处,唐蕴儿大概联想到萧先生之前常住“醉香居”的事情,美丽的目中几乎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荡意,美丽绝伦的玉脸也浮上一道奇怪的笑意。
  但是在目光转向池井月的时候,唐蕴儿的美目顿时变得无比的轻柔怜爱,但是背向萧径亭走向池井月床上的时候,她的那杨柳细腰仿佛一下凹陷了许多,使得那两瓣圆美肥臀凸出,摇摆间沟壑微显。如此勾人蚀骨的曲线诱惑,萧径亭还真的心火一冒。
  唐蕴儿袅袅行至池井月面前,侧着肥臀坐下使得那身曲线越发的惊心动魄。见到池井月原本苍白的脸蛋此时却是微微有些红润,唐蕴儿美目关切地细细一瞥道:“先生就是厉害啊,我家月儿这张小脸原昨天还是没有一丝血色,白得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但是现在经过先生一番诊治,脸上却是好看得多了!”
  虽然唐蕴儿言语关切,但是萧径亭见过风骚冶荡的唐蕴儿,终觉得此时她的言语中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其实池井月小脸上的那丝红晕,是因为刚才萧径亭在她体内注入真气太急,引得虚弱的气血翻涌,使得她苍白的脸上才有了一抹血色。而刚刚唐蕴儿走在外边的时候,刚好听见池井月一声惹人遐思的呻吟。人最容易的便是以己度人,唐蕴儿如此的风骚媚骨,只怕将刚才的情景让最不堪的方面想去吧?
  “这样也好,便让你觉得我与井月不堪吧?”萧径亭心中一笑,望向池井月的目光越发变得关切起来。故意作出讪讪一笑道:“萧某至小便无心功名,所以对画画、医术这些没用出息的行当倒是懂得不少?”说罢更是走到池井月身边,距离坐上床沿的唐蕴儿不过几寸许,一手抓起池井月的小手皓腕,却是惊喜地发现她脉象竟然比之刚才有力得多。
  “看来这道真气真是天下无双,简直是样至妙的宝贝啊!”萧径亭心中不由大是欣喜,在鼻端掠过唐蕴儿如云的青丝蛾首时,不由轻轻而又明显地嗅上一口,接着对躺在船上眼角望见的池井月闪过一丝促狭。
  “先生,不然您就在这给妾身画上一幅吧!”左右谈了几句,唐蕴儿便又提起作画的事情来,但是又不好再次在池井月面前将萧径亭请回自己的房中。
  见到萧径亭使来的一道眼色,池井月看似不支地躺回床上道:“还是去二娘的房里吧,井月有些累了!”
  待萧径亭跟在唐蕴儿走出池井月的“月阁”的时候,唐蕴儿美丽绝伦的玉脸上却是充满了不可侵犯的高贵,让那些下人虽然看见萧径亭跟在她身后,但是却不敢有一丝的胡思乱想。
  “这个女人真是有一百张不同的面孔啊!”萧径亭心中暗道,却是见到眼前的唐蕴儿目光忽然望到一处杨柳垂漫间的精妙小楼,那小楼虽然离此大约三四百步距离,所以看在眼中却也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那里虽然花红柳绿,但是看着总有一股凄凉黯然的感觉。
  “那里大概就是‘风依阁’吧?”萧径亭见到此时的唐蕴儿竟是一扫先前的淫荡和虚假的高贵,尽管见到萧径亭在边上,但是她那美丽的眸子中,仍是难于掩饰那一许温柔、一许期待、甚或一缕深情的荡意。
  “或许这个女人对那位少主,也是刻骨铭心的相思吧!”萧径亭心中暗道,口上却是笑着说到:“夫人,那处莫非有什么古怪不成?”
  “哦!没有!”唐蕴儿美目一颤,诸多神色尽去,美目朝萧径亭一瞥而来,道:“那是老爷原配生前住的,叫‘风依阁’,老爷想念风依姐姐,便取了这个名字,平常也不许任何人进去!”
  “哦?那倒是偷情的好地方!”萧径亭神情微微一恍惚,便落在边上唐蕴儿的眼中。忙自笑道:“池老太爷真是情深意重,令在下想起了不在的爱妻!”
  “先生也是同样的情深意重啊!”唐蕴儿美目闪过一丝恍然,原先由于做贼心虚的疑惑也顿时消失。
  “原来你也知道了萧先生便是萧径亭了,如此更好!”萧径亭见到唐蕴儿反应,顿时飞快得出了这一结论,因为在任府无数英雄面前,萧径亭便是在那里提过妻子妍儿,也是唯一的一次。
  “先生,你瞧人家摆成这个姿势,画出来的画儿好看吗?”刚刚步入房中的时候,萧径亭顿时觉得身前那具美妙肉体上的幽香顿时浓烈起来。接着唐蕴儿便露出了她那张柳烟放荡的面目,袅袅坐到床上,将坚耸的豪乳高高挺起,动人的小腹往前倾出,使得圆滚肥臀弯成一道勾魂摄魄的淫美曲线,玉盘似的两瓣美臀微微向后拱出,直让人看得血脉愤张。
  见到眼前风骚美人一幅深闺怨妇的模样,萧径亭听着那靡靡勾人的言语,心怀一荡,原来却是唐蕴儿使出的勾魂媚术,而且道行甚是不浅。
  “这个女人这么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起我来了,莫非是听说便连苏莞芷这等绝等佳人也对我亲近,起了与我一较高下的心思,不然她应该知道我不是可以被女色勾引,没了自我的人啊!”萧径亭心中暗道,面上却是微微一笑,道:“夫人如此美人,便是睡熟流口水也是美丽动人,只是此时的夫人却是美得让萧某都不敢多看了!”说罢目光却是狠狠地扫了一眼床上荡妇的丰乳肥臀。
  “先生这般说人家,人家可不依啊!”唐蕴儿圆滚硕大的肥臀猛地一阵扭动,竟是引得胸前豪乳一阵晃动,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无比的荒靡起来,而此时床上的这个绝色美人竟然散发著荡人心魄的艳光。
  “好高深的媚术啊!”萧径亭心怀不竟一荡,目光竟是有些微微迷失。虽然此时坐在床上的这个绝色美人穿著衣服,但是看在萧径亭眼中,仿佛胸前那对雪白淫腻的肥乳,夹在丰润大腿间的鼓鼓肥厚的美阜伴著鲜美的水草都隐隐可见,更别说两瓣圆美的两瓣粉弯雪股了。
  “这个竟然是魔门最高深的媚术之一——靡眸!”萧径亭心中大是惊骇,在与萧莫莫闺房调弄情趣的时候,便一一使出了她所学过的高等媚术,萧径亭自然对这“靡眸术”印象深刻得很,对其中的原理也知道一二,当女子使出这一高明媚术的时候,男子眼中便会浮现眼前的女人最是理想和勾人的赤裸胴体,说白了也是惑心术的一种。
  “这个女人竟然是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失去了浑身的内力!”见到唐蕴儿美目闪过的一丝惊讶,萧径亭心中猛地激起,顿时恍然大悟。紧接著目中光芒大灼,直直射向女人的胯间蜜处,顿时神色痴迷狂热,但是心中却是翻滚无比。
  “肯定不是梦君奴将我真气被封的消息说出来的!”萧径亭头一个否决了这一念头,脑中马上浮起了另外一人的身影,便是那个好色厉害的秀岐。
  那日在苏州的时候,秀岐虽然被萧径亭唬住,在那一战中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但是一战过后,精明无比的秀岐自然会发现其中的不对。以萧径亭怀有的那身绝世武功,和萧径亭的为人,哪里又用得著冒这么大的危险来与他秀岐一战,虽然最后凭著萧径亭的胆识和智慧化险为夷,但是万一失手,不说丢掉性命,就算没有被封住功力,一身重伤也是难免的。
  而当秀岐将这些怀疑告诉给了无论是秀情或是那位少主手下其他魔门高手,便会猜测萧径亭其实是被施了截脉术。但是又不敢完全肯定萧径亭到底是不是封住了周身的武功,所以唐蕴儿便借机试探了。
  “这样甚好,如此凑巧下,倒是能够因为让别人将视线从我身上转移开来了,不过以后倒是要带著面具出门,省得应付无穷无尽的暗杀了!”萧径亭心念几下一转,便立刻作出功力被封,体内不剩一点真气的模样,那自然很容易被唐蕴儿控制了心神了。
  唐蕴儿咯咯娇笑,朝萧径亭娇嗔地白了一眼,整张美丽的脸蛋也仿佛亮了起来,腻声道:”先生啊,你这般看著人家做什么?“说罢更加从床上站起娇躯,扭著蛮腰朝萧径亭走来,美目一荡直直瞟向萧径亭的胯间。
  萧径亭神来阳气本来就重,再经过唐蕴儿刚才媚术的一阵撩拨,更重要的刻意想到莫莫的风情万种,此时胯下的龙枪已经狰狞钢硬。
  见到萧径亭胯下巨物支起的高高帐篷,唐蕴儿美目一亮,顿时化作一片水汪汪的秋水媚波。美丽绝伦的玉脸浮上一层淫荡的神色。接著更是走到萧径亭面前,微微张开丰满的大腿,下身美妙的私处竟然朝萧径亭火热的胯间贴著上来。“再这样下去,假痴迷也要变成真痴迷了!”萧径亭对著风骚女子淫荡举措大感消魂,整个身体的血液全部集中在那处,便仿佛涨的要爆开了一般,但是脑目却是无比的冷静,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好在唐蕴儿以为他被迷住了心神,没有再耗费真气使出那高明的媚术,但是身怀媚骨的她,本身的妖媚风骚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致命的诱惑。
  “萧公子啊!你说是我美,还是‘醉香居’里面的那个狐狸精美啊?”唐蕴儿、将两只柔软的玉乳用力顶在萧径亭胸膛,小嘴轻轻咬住萧径亭耳朵呻吟腻声道。
  “这个女人叫我公子,想必是想看我反应,究竟有没有被迷住了神智吧?不过这个女子嗜好还真是奇怪啊!”萧径亭心中暗道,虽然知道这个女子是在作戏,但是腹下的欲火还是猛地一下窜了上下,忙强自凝下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从下面的消魂转移到别处,意念刚刚到达胸前的两团软肉,却是发觉尽管那两只硕大的豪乳柔软无比,但是被她用力挤著还只是稍稍改变了形状,那细嫩滑腻的两只白兔竟是有著惊人的弹性。心神只要微微一恍惚,便被欲火烧掉了所有的神智。
  “不知道,或许是她美吧!但是现在的你却是比谁都美!”萧径亭故意对她叫出萧公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喘息也变得急促。
  “嘻!”唐蕴儿闻之得意一笑,美目闪过一丝鄙意,想必是想尽管你萧径亭厉害无比,但是还是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接著便毫无顾忌地享受情欲的消魂,粉颊贴上萧径亭的面颊,小嘴也淫语呻吟出声。一阵冷酷的呢喃也随著淫浪的声音响起:“听说你长相俊美、世间无匹,就这样死了该有多么可惜啊,我怎么也要趁机好好乐上了一乐!”“妈的,可惜现在时机不对,我忙得很,不然非将你干得爽翻了天,几日也下不了床不可!”萧径亭心中暗道,接著觉得胯间巨物一阵舒爽,却是唐蕴儿一只小手抓住了她胯间的巨物,接著觉得唐蕴儿小手一紧,一阵惊呼,想必是萧径亭的尺寸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啊!比那个淫贼还要大哩,可是个天下难觅一二的至宝呢?”唐蕴儿仿佛捡到一个无比珍贵的宝贝一般,声音也顿时淫荡得仿佛她下身私处溢出的春水,湿透了胯间的裙裤,小手飞快地撸动萧径亭的巨物,还将下身私处的软肉狠狠朝火热的枪头撞来。虽然此时她的模样火热淫秽无比,但是从小嘴中说出的言语却是仿佛地下冒出一般的阴冷。
  “可惜啊,蕴儿还是要大事为重,待会儿你大大家伙捅入我肉洞的时候,硬到什么时候,便活到什么时候吧!什么时候泻了出来,蕴儿便什么时候送你去见阎王吧!”
  “这个女子竟然如此的狠毒,不过你也是自寻死路。本来还想著不打草惊蛇,但是你想杀我,我便只有辣手摧花了!”萧径亭心中一阵冷笑,双手抓住身上风骚美人的两瓣肥臀,狠狠地揉抓了两把,接著五指深深地陷入肥肥的美肉,拇指按在迷人的后庭花儿。
  唐蕴儿由于萧径亭的动作,大感舒爽,甚至扭著娇躯下意识地要萧径亭手上的力道更重一些。萧径亭便故意装出欲火难耐的模样,喉间一阵低嘶,抓住臀瓣的双手一紧,接著用力猛地向两边一撕!
  “啊!”唐蕴儿一声惨厉的尖叫,但是尚未叫出声便被玉齿深深咬住樱唇,顿时将鲜红的嘴唇咬出一缕血丝。小脸顿时疼得苍白,冷汗直冒。原来萧径亭那手力道极大,硬是将唐蕴儿受创尚未痊愈的私处花道硬生生撕开了,虽然不见得撕裂出血,但是那处地方最是娇嫩,显然是剧痛无比。
  见到唐蕴儿美目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萧径亭腹中真气一提,右手猛地抓上女人下身的肉缝,便要一下制住唐蕴儿。
  “二娘!”就在萧径亭手上的真气要一涌而出的时候,远远便听见一声叫唤,听那声音仿佛是池井日那个败家子。接着怀中已经冷意绽发的唐蕴儿蛮腰一曲,娇躯猛地弹出萧径亭的怀抱,飞快坐回床上。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投来一道冷冽的光芒,小嘴呼道:“先生,我们这便开始画吧!”
  听到这声先生清脆冷俏,闻之仿佛冷水浇头,萧径亭便知道自己这边该清醒过来了。莫莫也曾告诉过她,这声脆喝大有文章,只要被媚术迷住了心神的男子,被这一声冷喝,便都会回过神来。不过这声冷喝却是比施展媚术更加地耗费内力,而被喝醒的男子,记忆只停留在被迷住的前一刻。
  所以当萧径亭拿起桌上的狼毫湖笔,沾了下墨水,目光瞧向床上的唐蕴儿,发现她此时风骚之色全消,依然的那么高贵不可侵犯,心中暗暗一笑,顿时一笔撩在雪白的宣纸上,却是发现右手沾上一丝血迹,看在眼中显得尤其鲜艳勾人。
  “我那一手的力道竟然那么重,竟然将她下身花道生生撕裂了。不过在她眼中只怕是认为勾引得我过火了吧!”萧径亭心中暗道,当然萧径亭目中闪过的那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刚好让唐蕴儿释去了所有的疑心,只是柳眉疼得微微颦了起来。
  “萧径亭,你这个无耻之极的好色之徒,竟然打上了我二娘的主意,我今日便让你出不了这个‘上兵世家’!”吃惊日这个家伙想必是听到了唐蕴儿刚才的那一阵娇呼吧,加上在苏州对萧径亭旧怨未消,所以说话声中犹自带着深深的恨意,而且也显得对唐蕴儿极其的孝心,只是后面接着的那声关切将两人的关系显露无疑。
  “二娘,你没事吧!你怎么样了?怎么不出声?”话虽然平常,但是掩之不住的口气关切和暧昧,却是显得有些不自然了。
  “井日,你这般无礼做什么,还不来见过萧先生!”待池井日火气冲冲,目光冒火地冲进阁楼的时候,唐蕴儿美目一寒,眉头一皱冷声俏道。
  池井日便走边道:“我刚才听他们说萧到了二娘这里,不放心便过来看看,这混”待他目光见到室内的情景也想象完全不一样的时候,不由一阵惊讶。将下面无礼的言语生生咽入口中,只是两只眼睛中充满了疑色,毫无掩饰地在萧径亭和唐蕴儿两人面上扫来扫去,想必是响在自己严厉的目光下,让两人露出一丝破绽。
  但是这两人何许人也,瞧了半天也看不出一点异常,池井日眼珠一转道:“那刚才二娘为何惊叫出声?”
  萧径亭鄙夷地撇撇嘴,不再理会。倒是唐蕴儿美目在室中飞快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萧径亭画上,努了努小嘴,冷道:“你自己看!”
  却见萧径亭运笔如神,此时雪白的宣纸上,一个美丽绝伦的动人蛾首跃然纸上。那眉目那眼神,便活生生便是眼前这个美丽高贵的唐蕴儿。
  “啊!妙笔!”池井日也不由出声赞叹,接着面上浮上一层喜色。故意趁着萧径亭不注意的时候,急不可耐地朝唐蕴儿投去一丝求饶和歉意,只是那神色有着说之不出的暧昧和欣喜。想必是按耐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兴吧!
  “没出息的笨蛋!被人顽弄了还得意得很!”萧径亭暗暗一骂,便是唐蕴儿也冷冷递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止住了池井日目中继续流露出奸情。
  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动人的笑容,手上的湖笔在画上的美人目中轻轻一撩,再动人的嘴角轻轻一勾,纸上的那个唐蕴儿顿时便多出了一丝妖媚,若细细看着,甚至可以看出一些荡意。但是边上的池井日却是看不出任何异样,口上直是啧啧称赞。
  最后,待萧径亭轻呼一声收笔的时候,一幅美人静思图便跃然纸上。而池井日的目光盯在画上,早已经是一片火热痴迷,再也移不开目光。
  萧径亭暗暗一声嘲笑,道:“你小子哪里看得出什么?”其实配上画上的题名,乍一看来还是一幅美人静坐,侧著小脑袋在想著事情的模样,但是细细看著便会发现,那美人的眼神虽然凝聚,但是却是投向某一处目标,而美丽的玉齿更是轻轻咬著下唇,一只小手垂在腰下,却是下意识地成握状,另一只小手却是大半隐入背臀,但是露出的的拇指和食指成勾状,只要细作想象,便可推测出那只小手上的中指是高高竖起的,大概是正做成男人阳物模样,正偷偷地准备从臀沟划过,插进酥痒难耐的美丽肉洞。两只美丽的大腿更是难耐地将胯间的私处紧紧夹住,甚至有著轻轻磨蹭的势头。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在那美人面前,没有画出的显然有个极其迷人的男子,想必此时正赤裸著,胯间的物事和他的体格相貌,足与让那女子春心大动,才让她作出如此难耐之举。
  但是从画的外表看来,却是没有一丝的淫秽之意。相反,那个女子还显得尤其的端庄高贵,那恬静的模样活生生便是眼前的唐蕴儿。
  萧径亭对着画儿微微一笑,手上一甩,便将手上的狼毫湖笔丢在砚台上,目光瞟上一眼床上的唐蕴儿道:“告辞!”从池井日进来时候,至始至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朝外迈出。
  待萧径亭完全走出小阁的时候,耳朵接着竖起。接着便听道池井日猴急的声音,显得尤其的委琐,道:“我的好二娘,你答应给我的第二次怎么这么慢啊!我这便来要了,身下这鸟儿想你想得都要爆了!”说罢想必是一把扑了上去。
  “胡闹!”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妖媚无比但是极轻极细,若不是萧径亭耳目有着异常的天赋却是听不到一丝声响。接着冷着吩咐,道:“快去窗外看萧先生走远了没有!”片刻后,萧径亭便感到背后一道目光投来,嘴角微微一笑,脚下一步不停地朝外走去。紧接著便听到池井日一声欢呼,接著一阵绸布撕裂的嘶响,口上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好蕴儿,你看它早就硬得快要裂开一般,还和那天晚上一样,你张开大腿,让我好好捅捅!而且今天我还要好好看著我的好二娘在我身下叫得这么厉害,那天晚上黑呼呼的,我便连二娘的淫荡模样也没有看清楚!”说到后面已经是气喘如牛了。
  “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不信你看!”萧径亭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乐,暗道:“可能美丽风骚的唐蕴儿对这个池井日也是恶心得很了!”脑中也勾画著一幅淫美荡人的画面,现在的唐蕴儿想必是用小手伸到胯间,抹上一些因为下阴被萧径亭撕裂而流出的鲜血,骗那井日那白痴说是月经到了!不过唐蕴儿说来也苦命得很,下身蜜处在这一两天内连连受创!”
  “不要紧,我更喜欢!蕴儿,你脱了裤子张开大腿让我看看,我看女人那儿流血是什么模样,我不能取得你的落红,但是也要操得你见血!”说罢更是凶猛地朝床上扑去。
  “混蛋!”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后,接著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腻声道:“你要是想死,蕴儿不要说流血的肉洞,便是屁股上的那个洞儿也让你乐个痛快,但是井日啊,你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若是来个当场抓奸,我苦命死了不要紧,你这家主之位只怕没有份了!”
  接下来,当然是池井日讪讪地离开了,因为唐蕴儿娇嫩的下身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了。她自然要赶紧止住流血,处理伤口了。
  就在萧径亭还准备俏俏去趟池井月的时候,却是发现数道目光从隐秘处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暗暗一叹,朝池府的大门外走去。
  当萧径亭走出池府大门的时候,正好感到一面赶著回去的李易泽,可能出于萧径亭的会意,池井月便收下了李易泽送上的‘雪参丸’可能甚至还稍稍给了些眼色,所以此时的李易泽目中的神色也微微带了许兴奋。
  “先生不在池府用饭吗?”见到萧径亭也走了出来,李易泽顿时换上满脸的笑意,过来招呼,刚刚准备上马的他,也将缰绳握在手中,与萧径亭并排走成一列。
  “不用了!”萧径亭微微一笑,接著狠狠瞪了他一眼,笑道:“不用作戏了,你看你这声先生叫得别扭得很!”
  李易泽不由讪讪一笑,道:“我怕坏了萧兄的大事吗?不过萧兄怎么会让人看出了破绽出来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是我自己没有注意,不然又有谁看得出来。”接著见到此时已经中午时分,路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不由笑问道:“易泽兄,你且仔细看看,我这萧先生的模样可和我原先的那张脸相比,可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李易泽面上微微一讶,想必是奇怪萧径亭为何对他如此推心置腹了,不过目中却是稍稍浮上一丝喜色,便细细端详起萧萧径亭此时的这张脸,而萧先生的这张面具却正是和原先真正那张脸蛋最是相象的一张了,甚至会觉得只是在原先的脸上贴上了胡须,再稍稍做了点手脚,让原先萧径亭真正的那张脸上的那神俊无匹给隐藏起来,面色上稍稍变得老了一些。
  “经过萧兄这么一说,在下便觉得萧兄这这张脸和原先真正的面目相象得很,甚至感觉就是多了一缕胡须而已!”李易泽经过细细查看后,却是上路得很,得出了萧径亭想到的结论。
  萧径亭面上故意作出神秘状道:“这便是易容术了,若不是我提点和易泽兄的先入为主,只怕永远也看不出这两人的不同吧
  第七卷:第七章:美人援手(上)
  萧径亭本有八张面具,自然便会有八个身份,以前他不介意别的身份别别人揭破,萧先生的这张面具也是为了给那些个女子画画,不会若来情潮。若是也不大用心去经营两个身份,也不在乎会被人揭破了。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用不同的身份去完成,而且还不能被别人怀疑那便是萧径亭。所以萧径亭在用另外几张面具行事的时候,便不能让别人联想到那便是萧径亭。所以必须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他扮成萧先生那只是一种易容的手段,也自然不会让他们得知世界上还有人皮面具这种宝贝。而如果要改扮的面上让人丝毫看不出一些破绽,那就必须在原先的面目上作出改变,也就是说必须带有原来的影子。所以当以后萧径亭带上别的面具的时候,别人见到和萧径亭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便不会觉得他和萧径亭有什么干系。
  而李易泽正是起到了将这个消息知道后,并传递给别人的作用。
  见到李易泽目中一亮,显然大是感兴趣,萧径亭笑道:“不过易容术有这么一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若想将面目改变得让人看不出一丝人工的痕迹,让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那必须按着原先的面目去改,那模子也自然跑不去原先的根骨了!”见到李易泽面上已经浮上一层不解,萧径亭知道这点应该点到为止了,微微一笑道:“但是,这就够了,这是可是一门绝艺啊,哪天有空我演示给李兄看看!如何?”
  李易泽面上的不解便更加浓了,但是仿佛抓到了萧径亭故意放出了一丝苗头。行出了百步后,李易泽忽然目珠一转,问道:“那这门绝艺能学吗?”
  萧径亭心中得意一笑,面上也是一笑道:“能学,不然我说出来做什么?”接着面色一肃道:“我知道王爷一直想召我入他旗下,可惜我一向潇洒惯了,不习惯被人管着,但是对王爷却是崇敬得很,所以”
  “明白了!”李易泽面上顿时满是喜色,便按照他的理解道:“在下明白了,如能那样的话,那王爷可是方便得多了,择日不如撞日,王爷这几天可是天天念叨着萧兄啊!”
  “好吗?我这个救命恩人终于能来见我一面了!”随着李易泽走到金陵城中第一行政长官李莫潇府上,萧径亭正暗自赞叹李府辉煌威严的时候,武莫宸身穿紫袍,头戴金冠大步而出,面上尽是喜色直直朝萧径亭迎来。
  中午用饭的时候,也不见府上的主人李莫潇,萧径亭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是面上却是表现出任何异色。潇洒轻快地和两人谈笑风生,见到萧径亭不说,李易泽也不提起易容术的事情。
  “萧兄啊,萧沁这人心直口快,而且在蜀山剑派难免养出一些气势出来,你且不要因为那日在任府的事情有什么不快了!”武莫宸却是抢先向萧径亭为那日李箫沁出言不逊道起歉来,接着目光变得微微有些促狭,道:“萧兄长得这般风情,而萧沁又追求辛忆姑娘追得厉害,见到辛忆姑娘和萧兄神态熟悉,不由想的多了!不过换成了我,也难免多想啊,我可想不出有哪个女子能够逃出萧某的风流阵帐!”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萧沁兄多虑了,其实他想赢得佳人芳心,最大的敌人可不是我啊!”
  “那是谁?莫非是任伐逸?”李易泽明明知道不是,但还是说了出来。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便是辛忆姑娘本人了,那个丫头看来清纯美好,但是心志却是坚定得很,想让她动心倒是难得很那?但是除了要她那颗芳心外,其他的倒是未必不可能了?”
  “哦?”武莫宸顿时大感兴趣,他想让李箫沁去追求辛忆也自然不是因为为属下的幸福着想,而是想着怎么将唐绰兮这个在武林最具超脱身份的一代宗师笼络过来,也将剑花宫这一势力收入自己的旗下。
  在争储战中,一般不可能出现千军万马的互相拼杀,所以在关键需要动武的时候,个人手上掌握的江湖武林力量显得尤为的重要,所有想唐绰兮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代宗师可是现在的武莫宸梦寐以求的,况且若是得到了唐绰兮的相助,那么便有无数的江湖武人投入临夏王门下,而其他势力下的武林人士,对唐绰兮或是害怕或是爱慕。只怕没有几人愿意和她为敌吧!
  萧径亭微微一笑,接道:“个人皆有自己的软肋,只要拿中了这处软肋,办起事情来只怕也容易得多了。”
  武莫宸目中一亮道:“那想必萧兄却是知道了一些,关于这位不世出武林第一美人的一些东西了。不过我倒是更加想知道萧兄的软肋是什么啊!”接着目光灼灼投向萧径亭,一点也不掩饰目中的热切。见到萧径亭微微一笑,武莫宸也缓下目光,举杯饮下道:“我的软肋,萧兄猜猜是什么?”
  “莫姨?!”萧径亭心中暗道,目中微微一阵思虑,笑道:“这我如何猜得出来!”
  “便是你我那夜在‘醉香居’见到的那个穆夫人了!”
  “径亭啊,可惜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用完饭后,武莫宸便将萧径亭引入书房,连李易泽也没有叫来。刚刚坐下便满脸的兴叹道:“所以我也不知道能用什么东西来打动你,我倒是知道一样,是你喜欢的,便是任府的那个美貌如仙、风华绝代的‘雪剑姬’!”
  “只是可惜,任断沧不是我的人,执意要将她许配给方剑夕,而方剑夕是老大的死党,自然不会给我面子!我倒是有心无力了。”武莫宸招呼萧径亭坐下,目光瞥了萧径亭一眼,见到门里进来两个美丽女子,笑道:“任盟主看中方剑夕的地方,除了他的文才武功外,大都是他在武林和朝廷中的地位,但是凭萧兄本事想要达到方剑夕这个高度,也不是不可能啊!”
  两名女子给二人上茶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萧径亭不由看了一眼,心中暗暗赞叹道:“好美的丫头,俱是绝色!”
  见到萧径亭的目光,武莫宸微微一笑道:“萧兄看这两名女子如何?看着年纪轻轻,但是整个身子难得长得这般迷人妩媚,还都是处子,便让她们做萧兄的贴身丫鬟如何?”
  随着武莫宸这话一说,两个小美人不由美目一亮,痴痴朝萧径亭望来,两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热切。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我行无定所,跟了我只怕两位姑娘吃不了这个苦头!就谢谢王爷的美意了!”
  两名娇小的美人顿时玉脸一黯,美目一红,顿时泪光盈盈。武莫宸听了倒是没有任何的讶色,招呼两位美人出去,道:“那我便帮你留着!”
  待两人走出后,武莫宸不由一阵苦笑,道:“萧兄,你倒说说看用什么能够打动你呢?你不是我,不知道我心里的热切,你的那身绝世武功,还是为人处事的风度和手段,全部都合了我的味道,我便是做梦都想将你揽入旗下啊!”说到此处见到萧径亭仍然是满面的笑容,武莫宸目光一转,忽然笑道:“不然萧兄便屈就做上方剑夕这个位置如何?”
  萧径亭心中大讶,但是面上却是笑道:“待王爷登基以后吗?”
  “不是,是现在!”武莫宸目光灼灼直视萧径亭,接着目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道:“登基?喂!萧兄那,这话可是诛心之言,传出去我可是会杀头的!哈哈!”虽然口上如此说到,但是面上却全部是戏谑之意,只是目中闪过一道闪电般的凌厉。
  “莫非是当朝武帝一直在提防着方召疾?而不想让他的儿子方剑夕继续执掌江湖了?”但是萧径亭也只是心中一热而已,他知道以方剑夕的武功合手段,以及手上掌握的势力,就算没有朝廷的支持,只怕也能将掌管下大半个江湖,而今内外的大患一触而发,武帝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什么武林豪门了。此时朝廷的雷霆手段对方剑夕执掌江湖来说,倒是没有了太大的用处,反而给他全力施展拳脚的时机了。
  而萧径亭知道此时不可再问下去了,若是问出些什么朝廷的秘辛,那便极难脱身了,当下道:“这些我们且以后再谈,今日我来,是有一件大事让王爷帮忙!”
  “萧兄尽管说!”武莫宸目中一亮,神色大喜道:“只要萧兄开口,便是再大的事情也给萧兄办妥了,无论多少银两,派上多少人马?”
  “还真的少不了人马?”萧径亭笑道:“有人要将池老太爷的‘上兵世家’收入囊中,那人也便是上次派人在‘醉香居’刺杀王爷的那人!”
  “是他!”武莫宸一声低喝,目中闪过一道寒芒,看在萧径亭眼中几有雷霆之势,接着朝萧径亭讪讪一笑道:“我本想施恩于萧兄,不料这次还是萧兄救我,若是让‘上兵世家’落入我那位亲大哥手中,那真是不堪设想啊!萧兄啊,这次真是谢谢你了,你要什么咳,我又忘了,天下间什么东西也收买不了你!”
  “无欲则钢吗!若是有欲只怕便同李箫沁一般,做了你的奴才!”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道:“最简单的法子,便是王爷让李使君派上几千军队,将池府上下围个水泄不通,任谁也没有胆子明着过来侵犯!”他口上虽然如此说到,但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只要将池观崖一举株杀,“上兵世家”的主人便自然成为了池井日这个愚蠢的王八蛋,但是若是将事情分析得这般透彻,那么武莫宸自然会认为你居心叵测了。
  “不过这样的话,若是落入皇上的耳中只怕不妙,会认为李大人对皇上不敬的!”见到武莫宸听到自己说的那个最简单的方法,武莫宸目中闪过一丝异色和焦虑,萧径亭便接着婉转笑道。
  武莫宸顿时面容笑开道:“这便是了,只怕可以派兵保护一时,但是保护不了一世啊!”这话其实武莫宸说漏了一句。若是派大军保护上兵世家,那么武莫宸也别想沾到上兵世家的任何便宜了,而他正督促着李易泽大势追求池井月,以后好入住“上兵世家”这个三分之一的天下兵器“锻造司”。
  “不过萧兄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呢?莫非萧兄的风流也惹到了那位金陵第一才女不成!”武莫宸面上忽然展开一丝暧昧的笑容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全凭听了一场春戏,那场春戏的女主角便是池府中人,她倒有个奇怪的嗜好,在床上挨枪的时候,跟人商量事情!”见到武莫宸面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暧昧,萧径亭笑道:“所以我此次来,是向王爷借兵来了,一举在‘飘香楼’株灭刺杀王爷的那名主谋!”
  “好!”武莫宸一声断喝,不过面上又浮上一层难色,道:“不过不知那名主谋的武功与萧兄比起如何?”
  “只高不低!”萧径亭微微一犹豫,笑道:“而且他手下的那般人马,大概个个和上次派来暗杀王爷的刺客相当,可能还只高不低!”
  “哦!”武莫宸英俊的面孔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可能没有想到对方的势力竟然大到如此惊人的地步。忽然朝萧径亭苦笑道:“那些高手不会超过七八个吧!要是那样的话,这战也不用打了!”
  萧径亭道:“只多不少吧!”这话一出,顿时见到武莫宸的面上更加凝重,目中飞快地变换着不同的神色。萧径亭知道自己应该给他一些信心了,道:“不过我们也有强援,归宗主与萧某交情不浅!”
  “西北候?”武莫宸顿时目中一亮,脸上阴色稍解,目中闪过一丝异色道:“萧兄竟然与他有交情,那真是再好不过!”

  萧径亭微微一笑,知道武莫宸对归行负这位西北第一大豪拉拢的心思尤为的热切,又道:“不过就算加上归宗主,只怕也敌不过对方势大,我们还有一个最大的强援,她一人只怕便顶得上地方三四名好手不止!况且再加上她的那个修为不浅的徒弟!”
  “唐绰兮?!”武莫宸面上闪过一丝狂喜。
  “唐绰兮?!”武莫宸面上闪过一丝狂喜,道:“怪不得你刚才提到她!不过萧兄那?”武莫宸面上闪过一些戏谑的笑容,但是目中却全是敬佩,笑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才是武林的中枢那,这些人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讨不了好来,这么个个仿佛都仿佛唯你是从那?”
  萧径亭目中一迷,笑道:“王爷这话小心,若是传到她们耳中,只怕饶不了我!”接着肃下面容道:“但是这些人马只怕够得上应付池府中的变故,飘香楼那边我真是无力顾忌了!所以请王爷调上几千个弓弩手,早早布置‘飘香楼’周围,到时万箭齐发,只怕连‘飘香楼’都射成个蜂窝了!”
  “不过萧兄啊,几百个弓弩手若是一齐朝你发射的话,凭你功力能够逃脱吗?”顿了,武莫宸眉头一皱,不放心道。
  “我怎么看着王爷总是将我设为假想敌那?”萧径亭一阵苦笑,接着面色一肃,道:“若是不被分心的情况下,还是能够逃脱的。但是我们可以在‘还碧阁’中放上一名绝色美人,在房间里点上春药迷香!若是那样他还能逃脱的话,那他的武功便不在我意料之外了!”
  “因为我见过的人中,数你武功最高!”武莫宸朝萧径亭递来一丝笑意,道:“不过我想不到萧兄手段也是无可不用其极啊,可惜我手上没有什么高手啊,仅有李萧沁一人,李鹤梅李掌门又远水解不了近渴!”
  “比我功夫好的人海了去了!”萧径亭哈哈一笑道:“那夜我不能帮忙王爷去看住‘飘香楼’了,我与池老太爷是忘年之交,他的情况更是危急得很!”
  “我理会得!”武莫宸微微笑道,听到萧径亭说到与池观崖的交情,目中闪过一丝恍然,接着目中一亮,道:“我倒忘记了还有一个绝顶高手了!”
  见到萧径亭面上不解,武莫宸闪过一丝苦笑道:“金陵节度使李莫潇,我准备请李莫潇大人出手了!”
  当萧径亭走出李府的时候,不关是他,便是武莫宸面上也是满脸的喜色。
  “该去寻寻辛忆那丫头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原先住了那个地方!”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如意客栈的大概方位,便转过身去朝南方步去,脚步更是轻盈潇洒,不沾尘埃。
  “那个美丽的姑娘啊!她早走了啊!”辛忆美丽绝伦,只要看过一眼自然不会忘记,何况如意客栈很可能本身便是“剑花宫”的产业,所以萧径亭便与本来的面目向掌柜询问辛忆的事情。不料那掌柜真是记得萧径亭,神色也亲切恭敬,但是却是说辛忆已经走了。
  萧径亭还自不信,提出要去辛忆住的小院去看看,那掌柜一口允道,萧径亭心下一暗,知道辛忆是真的不在了,但还是随着掌柜到了后院教委隐秘的一处院子。
  房中依旧整整齐齐,便连那阵醉人的幽香也仿佛可以清晰闻到。萧径亭问道:“那姑娘可是刚走不久的!”
  听到掌柜说辛忆才走的四五天,见到那掌柜欲言又止,萧径亭不禁问道:“掌柜的应该知道辛忆姑娘的去向吧?便请麻烦告知,在下萧径亭乃辛忆姑娘的至友,有急事要找辛忆姑娘!”
  那掌柜面上的笑容顿时变得越发的亲切起来,道:“小老二知道公子的,那日见到我家姑娘和公子下马车了,印象深刻得很!便是公子步问起,小老儿也是要说的!”
  “辛忆的可爱真是无可阻挡啊!便连这掌柜的也爱屋及乌,对我坦明身份了!”萧径亭见到掌柜那精明的面上浮上一层深深的疼爱,便仿佛辛忆是他的宝贝女儿一般,心中顿时浮起辛忆那张清秀绝伦的小脸,以及清澈美好的那双秋水眸子。
  “小老儿与我家姑娘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方式,我这便派人去联系她,请公子晚上再来!”
  待萧径亭走出如意客栈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已经朝西边斜下了大半,眼看着便要傍晚了。
  “莫姨和夜儿那丫头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起床了吧!”萧径亭心中泛起一股温柔,再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接着闭上眼睛朝最熟悉的‘醉香居’方向走去!
  “这么急着杀我!”萧径亭走到一处冷清小巷的时候,心头一动,便觉得身上一寒,仿佛有几缕剑气摇摇指向自己的身躯。
  “麻烦!”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暗道:“本来好不容易已经隐瞒了身上的武功,但是这下只怕要露馅了!但愿他们认为我浑身功力尽失,派来这些人的武功也不会太高,就算我不用上真气也能大发了他们!”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阵苦笑,面上不敢有任何一点异样。缓缓走进那条小巷,顿时暗暗感觉到笼罩在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待身子完全走进小巷的时候,只怕就是萧径亭真的被封住了浑身的真气也感觉得出来了。
  “怎么还不杀我?!”萧径亭心中暗道,迈出的脚步也越来越慢,鼻子轻轻一嗅,不由眉头微微一皱,却全是男人的味道,没有闻到女子身上特有的那股动人幽香!虽然脸上不喜,但是心中却是顿时安定下来。虽然明明知道那个丹姑娘不会再出现了,但是心中还是不由有些揣揣。
  “沧!飕!飕!飕!”萧径亭耳朵猛地一提,确实听到无数声的锐器破空声,接着数支明晃晃的长剑直直指向萧径亭。“妈的,是谁组织的这次暗杀,明明以为我的真气已经被全部封住了,但还是那么谨慎,用上了暗器!”
  萧径亭心中一怒,却再也不顾及被人识破了,猛地提起浑身的真气,足下猛地一撑,屈指成爪,目光直直射向传来呼吸声的墙头贼人藏身之处,暗道:“我便一举将你们所有人都给杀了,不然倒要身受其害了!”毕竟现在他体内的这道真气虽然强大的许多,但是和以前相比仍是差得太多!
  “杀!”接着一阵大喝,无数把冒着蓝芒的飞刀呼啸着尖利的划空声,转眼便割向萧径亭胸前。“这么多,这该怎么躲啊?况且就算躲过了飞刀后,接着而来的利剑只怕更加厉害!”
  萧径亭心中一苦,牙齿一咬,目中爆出一朵光芒,目光直直射向飞来的暗器,手上一转,便要运上十成的功力将暗器震开。
  “呼!”萧径亭只觉鼻端荡起一缕醉人的幽香,清新淡雅没有一点的脂粉味道,是萧径亭最喜欢的那种处子天然的体香。
  “叮叮当当!”萧径亭只觉眼前一花,那已经飞倒身上的飞刀仿佛受到了一股无比厉害的阻力。奇怪美丽地飘荡几下,便仿佛风过残花一般,纷纷落下。
  “辛忆!”萧径亭不由又惊又喜,目中一亮,接着一道曼妙无比的身影飘在眼前,紧紧护在萧径亭身前,在动人的剑舞中,使得那身迷人婀娜的曲线伸张有度,欺起伏玲珑间,那无比的美丽仿佛要将人的魂儿勾出来了一般。“萧公子,你没有受伤吧!”辛忆娇躯一挪,挡住了攻向萧径亭右边的三支长剑,接着美好柔软的背臀飞快地向萧径亭移来,挨上萧径亭的前面身躯,蛮腰轻轻一扭,欺负突出的背臀顿时贴上萧径亭下身,将他推出了险象环生的小巷。
  “看来这些刺客都是临时派出来的啊,竟是面生得很,一个也没有见过,而且武功虽然高明,但也不是高得离谱!”看着辛忆正不顾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用动人的腰臀将自己挤出了小巷,然后利剑一横,里面的此个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冲出她的剑网。
  由于上次辛忆在金陵城南的六里亭给梦君奴的人马伏击得手,所以萧径亭一直认为辛忆武功虽然很好,但是也不是绝顶高明的好,但是现在看来竟是不亚于萧莫莫多少。剑花宫的“凝血十三剑”在她的手中,犀利无比,出剑必定伤人。
  所以仅仅片刻功夫,狭窄的小巷里面便横七竖八堆满了尸体。剩下了四名刺客显然被辛忆绝妙狠厉的剑法吓破了胆子,隔着七八人的尸体的距离,朝辛忆望来,却是见到她眉头微微一皱,面上拂过一丝厌色,目光也不敢朝那地上的尸体望上一眼,那个为首的刺客闪亮的小眼睛一亮,闪过一丝庆幸,忽朝辛忆一声断喝:“姑娘慢着!”
  “这位贼子,竟然对我家夫人不轨,欲图施暴,对这等淫贼,姑娘还要不知青白地护着吗?”那位为首刺客竟然手臂一扬,朝辛忆后面的萧径亭指来。见到辛忆面色一讶,转首朝萧径亭望来。
  “萧公子,你敢说我说的是假话吗?”那为首刺客嘿嘿一声冷笑,精深的鼠目忽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冷芒,那仅仅伸出食指的右手忽然猛地一张。
  “飕飕飕!”在那刺客黑色袖子笼罩间的手掌,忽然冒出无数点泛着蓝色的寒芒,如同满天花雨一般朝萧径亭头上罩来。而那名为首刺客,竟然足下一蹬,一眼也不瞧那暗器射死了萧径亭没有,几个跳跃飞快朝小巷的另一头逃去。
  “啊!”小巷顿时响起萧径亭一阵难过压抑的惨呼,接着挺拔的身躯轰然倒地。
  “萧!”辛忆一声惊呼,芳心一沉,美目一黑,整个娇躯仿佛坠身冰窖,接着无尽的悲伤涌上心头,心中也仿佛绞痛得扭曲起来一般,任由几名刺客纷纷逃走。
  “嘿嘿!”那名为首刺客本来已经逃到了小巷的另一头,听到萧径亭的惨呼,脚下不竟缓了下来,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转过身来,朝萧径亭倒下的地方一阵冷笑。不料这声冷笑却是激醒了辛忆,只见她毫无生气的眼中忽然寒光一闪,接着粉泪纷纷坠下。
  “你们怎么可以杀她?!快拿解药来!”随着一声凄呼,辛忆一扭蛮腰,美丽的娇躯便忽地跃起,顿时挥舞着剑光飞快朝逃走了几名刺客追去第八章:诈死艳遇
  “你们怎么可以杀她?!快拿解药来!”随着一声凄呼,辛忆一扭蛮腰,美丽的娇躯便忽地跃起,顿时挥舞着剑光飞快朝逃走了几名刺客追去。
  “这个小妞死了情郎,心神大乱,我们趁机拿了”未待那名为首刺客笑落下,便听到一声令人心颤的惨厉号叫,接着一团血雾,离辛忆最近的一人,几乎被辛忆飞快的利剑割成了碎片,化作一瘫肉泥落下。而美丽绝伦的辛忆却是不作丝毫的停留,在那团血雾落下之前便飞快冲出,白衣胜雪的身上没有沾到一丝血污。
  那为首刺客见之一惊,顿时肝胆欲裂,脚下一晃,另外两名同伴顿时赶上,三人这才惊地向前窜出。但是她们哪里赶得上辛忆的速度,美人身如清风转眼便衔到身后,一股迷人的幽香也顿时飘荡清晰起来,闻来虽然醉人,但是在她们眼中着平常如同仙风般的幽香,此时不啻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那般令他们恐惧入骨。
  而辛忆的如柳娇躯顿时变得更加轻盈起来,如同风吹一般,速度骤然加快,喘息间便已经到了三人身后。手中长剑一声呼啸,含恨而出,直直朝落在最后的那名黑衣刺去。
  “当!”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那最后的一名刺客回身一剑,却是正好劈在了辛忆刺来的长剑,眼前一花手中的长剑顿时裂成无数碎片,接着整个身躯猛地一真颤抖,喉头发出几声怪叫,便软成一堆烂泥瘫下,待一口鲜血冲口中喷出的时候,早已经断气了。
  辛忆并没有做什么停留,玉足一点直直朝前面半丈处的两人飘去。手中的长剑也“吟!”的一声,掠过一道青芒朝前面的两人刺去。
  那为首刺客目光一碎,接着眉头一拧,一只手伸进怀中,眼睛一瞥后面两尺处的同伴,脚下一缓仿佛等着一起上来。未待那名同伴眼中的感激神色完全展露,为首刺客面上肌肉猛地一狞,一手飞快抓住那名同伴的手腕,猛地运上十二成真气朝后面的辛忆掷去。
  “嘤!”辛忆美目一凄,一声娇叱,手中的长剑仿佛带着所有的恨意和难过朝飞来的人影刺去,那名被扔来的刺客便连一声惨叫也来不及,便被辛忆在瞬息剑刺了无数剑,浑身的筋脉几乎全部被刺成碎肉,化作一堆烂泥落在地上,鲜血才从浑身的伤口中飞快迸出。
  待要上前几步抓住最后一人,那为首刺客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猛地朝右边的高墙内掷出,嚷道:“里面便是解药,要是砸碎了,你那情郎便没得救了!”说罢飞快朝前跃出。
  其实就在他刚刚将瓷瓶掷出的时候,辛忆便已经玉足一点,娇躯猛地飘起丈许,美目直直射向那只瓷瓶,未待立足玉手成掌,飞快扬起一道真气,猛地朝地上一拍,那只瓷瓶顿时止住了落势,轻轻一阵摇摆便直直朝辛忆手中飞来。
  “那解药剧毒无比,不可单服,需得用童男或处子的清尿入药,方可解毒!”就在辛忆在一掌朝地上击出,荡起的一股气劲将她娇躯托起,要跃到小巷的时候,那名为首刺客阴森的声音传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句传来的时候,已经几不可闻了。
  “我们做刺客的虽然手段卑劣,但还是讲究信誉,但愿小姐念叨今日的恩情,日后见到不下杀手!”
  其实不同他逃走,辛忆此时也顾不上杀他了。只是听到刺客话中的那句处子清尿入药,娇躯猛地一颤,便狼狈落在地上。顾不得此时的不堪,辛忆未待娇躯落稳,玉足一点便朝萧径亭倒地的地方飞快掠去。
  待见到萧径亭好好躺在地上,虽然这明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辛忆芳心也不由稍稍一松。一把抱起萧径亭,见他英俊无匹的面孔上此时毫无生气,不由心中一凄,小手轻轻探到萧径亭鼻孔,焦急难过间仿佛也感觉不到了气息,不由更是害怕,美目一红粉泪便纷纷坠落在萧径亭脸上。
  “心跳!对心跳!”辛忆这才记起听萧径亭的心跳,待要将小耳朵贴在萧径亭胸前,却是发现上面嵌满了泛着蓝芒的暗器,一时间便不敢再动,只是紧紧抱紧他,将他俊美的面孔紧紧贴在酥胸上,望着远远躲开的路人,不住的哭泣。
  “我还呆在着做什么,赶紧给他解毒啊!”辛忆娇躯激地一颤,才记起握在手中的解药。竟然不顾忌路人的惊骇,玉足一蹬,飞快朝如意客栈跑去。
  “苏伯,吩咐下去,没有我的话,任何人不得走近后面的小院!”如意客栈只问道一股香风,接着一道美丽的身影飞快闪过,耳边便只剩下辛忆焦急动听的声音。
  “真要处子的尿入药吗?真是羞羞死人了!”辛忆一将人事不省的萧径亭放下,顿时芳心无措起来,就是在没有任何旁人在的时候,她小解都按不住心中的羞意,而且一想到自己的尿出的东西还要进入萧径亭的肚子,整张脸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罢了!”见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径亭,辛忆芳心一柔,美目一红,小手轻轻拂过萧径亭的面颊,编贝般的玉齿一咬,便拿过床头上的一只玉碗,玉足一蹬娇躯顿时飞一般地闪到屏风后面。
  随著玉手一阵哆嗦扯开,紧束在蛮腰间裙子顿时散开,辛忆一咬下唇,小手伸进蔓渺的裙摆中,褪下绸裤和小衣,轻轻蹲下,两瓣雪白圆美的玉臀在薄薄的裙纱中欲隐欲现,随著一声淅沥的水流声,激到美人玉门前面的玉碗,声音仿若珠落玉盘那般动听,而美人眼中的粉泪也纷纷坠下,接著芳心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待晃过神来的时候,辛忆发现那玉水坠盘的声音已经停止了,只是自己的两只玉手尚捧住两只肥肥白白的美丽臀瓣,微微向两边分著。虽然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她的芳心却是轻柔无比,此时她身处的屏风后面本是她或者师傅换衣小解的地方,自是阴暗得很,但是看在辛忆眼中,眼前屏风上的红花仿佛也明媚了起来,芳心伸出似乎有支羽毛将在那里轻轻挠著,将她强行压制的东西轻轻挠了起来,痒痒得仿佛微风轻轻拂过赤裸的下身花瓣,轻轻一颤仿佛连媚唇上丰美的水草也偷偷伸起了懒腰,心中的那个理想本来坚定无比,但是此时竟是忽然变得缥缈了起来。
  “嘤咛!”又一阵凉风吹过大腿深处那赤裸敞开的下阴娇嫩花瓣,辛忆顿时羞得轻轻一阵呻吟,拿过边上浸在玫瑰香精水中的丝巾,偷偷探下胯间,轻轻擦拭过,那股痒意顿时让美人的娇躯轻轻颤抖了起来。
  “这么多不知道是不是要全部喝下去,待会儿他是不是会怪我!”辛忆手上端著那只盛满晶莹液体的玉碗来到萧径亭身边,臀儿轻轻坐到床沿上,虽然看不见此时自己的表情,但是从滚烫的脸蛋和耳珠也知道其中的不堪。
  空出的一只玉手轻轻抱起萧径亭的上身,让他的后背靠在自己的怀里,辛忆此时已经心如撞鹿,娇喘吁吁,一手哆嗦著拿出那只瓷瓶,便要打开塞子,却是发现怀中的萧径亭的眼帘轻轻一阵颤抖,接著睁开了一双明亮的双目。“你醒啦!你没事啦!啊!”辛忆美目先是浮上一丝狂喜,接着整张脸蛋羞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一般,一声惊呼小手一抖,整个娇躯飞快地弹开,双手掩着一张美丽的小脸,朝外边奔出。
  “恩!”萧径亭只觉背上一暖,却是辛忆手上那只玉碗在空中落下时候倾倒了,温暖的玉液顿时倒上了后背,萧径亭娇躯猛地一弹,飞快转身,右手闪电一般接过落下的玉碗,轻柔地望了一眼碗中的液体,一阵苦笑,眼睛一瞥便放到不远处的地上。
  就在那为首刺客指来的时候,萧径亭便知道他的手腕上有暗器,本想提醒辛忆,但是心念一转却是全部接着,运功吸在了身上,装作被击中的样子倒地诈死。让那人回报唐蕴儿便说萧径亭已经死了,这样对以后的计划便好作了许多。
  不料辛忆却是悲愤难忍,心软胆小的她在难过下竟是大开杀戒,而且手段极是残忍。萧径亭不禁又是焦急,苦于不能从地上爬起来,让她放走刺客。待见到那名刺客手段竟是如此厉害,用一瓶假解药脱了身,紧紧的心思不由放下。但是听到那名刺客那般刁钻的解毒方法,萧径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是隐隐却是期待和好奇得很,看辛忆是不是真的会小解出来,做那解药的药引。
  待辛忆真的作出之时,萧径亭心中自然泛起无比的柔情,但是那瓶中装的肯定是毒药啊!吃了下去肯定必死无疑,而且那尿液虽然是美人体内的,但是液不能真的饮下了,所以萧径亭也只好醒了过来。
  听到外边传来的一阵阵委屈的抽泣声,萧径亭心中一柔,信步走到了外屋,见到美丽动人的辛忆正扑到在外屋的榻上,正哭得难过,俯倒在榻上的娇躯起伏动人。随着一阵阵的抽泣,那声曼妙的曲线也随之微微颤抖。
  萧径亭也不说话,只是目光静静投在踏上不住耸动香肩哭泣的辛忆,仿佛感应到萧径亭的目光,辛忆的娇躯不自觉地缩了缩,却是想将整个娇躯都藏在榻上那张小小的桌子上。
  再过片刻时候,萧径亭才走到榻上坐下,柔声道:“想好了怎么处置我没有?先说出来,我们再谈正事!”
  辛忆闻之哭得更是厉害,便连整个娇躯都抖动起来,那娇嫩婉转的声音也变得萋萋切切。过了片刻方才抽泣道:“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现在不想见你!”就算如此羞涩和不堪下,辛忆竟然也是言语温柔,只是那股冷意让萧径亭听得眉头一皱。
  辛忆轻轻一笑,道:“我是不会出去的,我便转过身去,不看你。这样和你说话好不好?”
  见到辛忆瑶鼻委屈地哼了一声,萧径亭便转过身去,目光望向窗外道:“你怎么回来找我的,你是不是去过‘醉香居’了?”刚刚问完后,萧径亭轻轻一笑道:“我还是先说别的吧,现在你肯定不会理我的!”
  “辛忆,我还是叫你忆姑娘吧!我知道我刚才是让你很难堪了,在这里向你道一次歉便是了,日后忆姑娘若是觉得不岔,随时可以借任何机会刺我一剑!”萧径亭轻轻一叹,道:“想必我装死的目的你也知道了,就是故意让那些回去报告他们的主子,说我已经死了!这样一来,对我们以后的行事也方便了许多!”
  “在最后一名刺客逃跑的时候,你为什么还在地上装死,害得我你就是想借机羞我,我知道我生来就笨,我是傻,不明白你的用意。害破坏了你的计划,但是但是你”辛忆听到萧径亭言语,停止哭泣了片刻,终于说出了一句,但是说完后却是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你不是笨,你是急!你很聪明,但是心软得很,你是我见过心思最美好的姑娘,所以也不愿意杀人!我见过令师了,她心志可是坚忍得很,我便差点在她手中丧命!但是她却教出了你这个弟子,而你学得竟是‘剑花宫’最是残忍犀利的剑术‘凝血十三剑’,真是有些奇怪哩!”萧径亭忙自解释道,见到辛忆犹自伤心哭泣,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而在他们都逃走的那时候,说不定接道上某一间房子的角落中,便还有一双眼睛在注视我们那!”萧径亭柔声道,不过又是讪讪一笑,道:“不过后面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心中就是微微那么一恍惚,或许我是真想知道、看到忆姑娘担心着急的样子,甚至那动人的羞”
  “你别说了!”辛忆忽然转过娇躯,一张粉脸坠满了泪珠,看来楚楚可怜,只是那张美丽的脸蛋,看在萧径亭目中竟是微微有些不自然,仿佛上面带上了一丝羞涩,但是更多的是难过和气愤,甚至充满了失望。
  “她心思太过于美好了,容不得我这点欺骗,竟然对我失望得很了?我终于捅到了一个马蜂窝了!”萧径亭顿时明白了辛忆脸上表情的意思了。心中微微一酸,辛忆看来温柔大方而且心思单纯,但是芳心深处却又是羞涩又是胆怯,而且美好得以至于容不下萧径亭方才的举动。
  而任夜晓看来却是心眼狭小,便是小小的事情也多疑多想,但是其实芳心中却全是萧径亭一人。但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却是全身心都偏在萧径亭身边,无论他作出什么举动,虽然口上免不了说上几句,但那也只是撒撒娇而已,芳心深处根本舍不得生他的气。
  所以辛忆虽然方才刚刚情愫升起,但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却是将她刚刚悸动的那胆怯而又期待的芳心给打回了原形。
  见到萧径亭面上歉意更浓,辛忆微微转过目光,此时便连抽泣也停了,美目静静朝萧径亭望来,道:“我们这便谈正事吧!我不要紧的,就算作回报了你上次在‘六里亭’救我吧!”
  “好!”萧径亭心下一苦,眉头一皱,面上却是展开了一丝笑容,道:“辛姑娘可是刚刚从‘醉香居’过来吧?”
  “是的!莫夫人告诉了我你被梦君奴封住了浑身的真气,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没有!”说着辛忆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疑色,想必是认为萧径亭连萧莫莫也骗了。
  “莫姨真是除了我意以外,什么人都可以算计啊!”萧径亭心下一阵苦笑,正要说出另外一道真气的事情,但是想起辛忆背后的师傅,不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回肚子中,莫逆良可道:“封是被那丫头封住了,但是没有全封住!那剩下一丝保命!”
  “哦!”辛忆美目闪过一丝疑异色,道:“莫夫人就是告诉我,你有事情要我帮忙,但是具体却是没有说出什么事情!”
  萧径亭不由在肚中暗暗组织言语,道:“是‘上兵世家’池老爷府上出事了,辛忆姑娘!”叫道辛忆姑娘时候,萧径亭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道:“我还是叫你辛忆师妹吧!”
  接着萧径亭便把心中准备好的一段言词说出,然后静静看辛忆的反应,本来料想辛忆定是会热心相应,不料辛忆却是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这么热心池老太爷的事情呢?你不是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寻找你妻子身上的吗?”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热心‘上兵世家’的事情呢?是全部因为对池观崖和池井月的私人感情!但是看来不像!”萧径亭心中一愕,然后不好意思笑笑道:“便是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我和池老爷子有着共同的一个敌人吧!”
  “是不是我在心中早已经将那位神秘少主作为了自己生平的敌手,故意要好好与之较量一番!”萧径亭心中却是忽然升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我且不说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师妹心思善良美好,肯定见不得那么多黎民生灵涂炭吧!”萧径亭从榻上站立起身,却是听到背后的辛忆轻轻一声惊呼,那声惊呼中竟然带来继续羞意,待回头看到辛忆躲开的目光中微微带了些怨兑,不由想起背后沾上的那片水泽,心中不由暗暗一笑,但却是装作没有看见一般,径自走到窗前。
  “我帮你,但是我师傅却是不在金陵!”仿佛经过刚才的那一阵羞意后,辛忆说话也不由低下了许多,在说到她师傅不在金陵的时候,更是将小脸移向了别处。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忆师妹何故诓我,我敢打包票令师即便不在这金陵,也在离金陵不远的地方。”萧径亭目光接着闪过一丝促狭,目光瞥向辛忆美丽的小脸笑道:“说不定令师的那双美目,正时时刻刻盯着我那!”
  “不许你这么说我师傅!”听到萧径亭言语中略有薄意,温柔无比的辛忆美丽的柳眉也不禁一颦,便冷声俏道,顿了才听出萧径亭话中的意思,不由问道:“那是为什么?是因为‘玄典圣谱’吗?”
  萧径亭不置与否笑笑,望向辛忆的目光顿时也变得真挚起来,道:“师妹,此次池府的敌人势大,所以尚请你禀明师傅,若是唐宗主不允的话,你便跑来告诉我,我定有方法让她答应了!”说罢,萧径亭便转过身,朝门外走去,道:“走了!”
  “等等!”未待萧径亭迈开步子,辛忆却是忽然从榻上跃起,一张小脸红彤彤地朝萧径亭后背撇来一眼,道:“你将衣服脱下来,我去找来一件换上!”
  “她这里怎么会有男人的衣衫!”萧径亭正暗暗奇怪,却是见到辛忆飞快跑进了刚才的里屋。见到她还真的从一只柜子中挑出一大把衣服,辛忆先是弯着蛮腰,俯下上身娇躯在柜子中找合适的衣服,这样一来不由将美臀高高翘起。不知道是不是怕被萧径亭看到,竟是偷偷蹲下了娇躯。
  “这一蹲下,只怕两瓣美臀更加显得丰满了!”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便将目光转向外边。待再次转过眼睛的时候,见到辛忆的小手上已经提了一件紫色的长袍。
  待萧径亭脱下身上那件长袍,从辛忆手中接过紫袍的时候,发现那紫袍上竟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如兰如麝将是无比的动人,不由微微一阵惊讶,问道:“莫非这是令师女扮男装的时候穿的?”
  “咦!你怎么知道?”辛忆正扭着娇躯,将目光落在别处,不料却是瞥到了萧径亭放在地上的那只玉碗,顿时不禁羞红了整张小脸,对刚才心中泛起的柔情,仿如隔世般迷惘。诈一听到萧径亭言语,不由惊讶呼道。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令师喜欢穿紫色长袍,而且与我身材一般,除了她想必再也没有别人会穿吧?况且师妹有没有什么情郎?!”
  “你别说笑了!”辛忆闻之顿时垂下蛾首,拿过萧径亭换下的长袍,放在边上的小几上。见到萧径亭穿那紫袍,竟是合体得很,仿佛是专门为他定做的一般。目光一瞥,见到背后处了一丝小絮,便想信手拈来,但是又怕萧径亭想歪了心思,趁机轻薄,不由作罢。
  “你去‘醉香居’的时候,可曾见到夜儿那丫头吗?”萧径亭忽然转过脸来问道。
  辛忆见到萧径亭目光瞟来,仿佛念头被瞧破般心虚,芳心不由一阵惊慌,本来应该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但是好像她生来便没有演戏的天赋,而且只要一不谈到正事,她便不自觉地变得胆怯起来。顿时又红着垂下蛾首,羞涩的神情顿时美丽娇憨无比,芳心也微微有些焦急,暗道:“这下他肯定要借机轻薄了!”
  不料萧径亭见到他未回话,只是微微一笑便朝外走出。
  “是任夜晓吗?她还在莫夫人那里!”待萧径亭走出一段距离后,辛忆方才记起刚才萧径亭的问话,目光又一瞥见到萧径亭背后的那丝小絮,完美心顿时作祟,仿佛看在眼中越来越不舒服,不由上前一步,轻轻扯住了萧径亭的衣袖。
  “你身上真气未全复,便是想轻薄我,动作也快不过我!”待萧径亭身子停下,辛忆左手马上摆出架势,只要萧径亭稍稍有举动便出手拒之,娇躯飘开老远。待右手飞快拈走那道飞絮的时候,辛忆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而萧径亭却是目光朝后面一瞥,便立刻移开,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接着朝外走出。
  萧径亭走回醉香居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夜君依站在前面几丈处的一株花下向萧径亭招手,由于这段时候萧径亭诸事缠身,所以一只没有注意她的面色。此时竟然发现那张比花还娇的美丽小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开始恢复了活力,虽然还是一幅冷漠淡忧郁的样子,但是如水的美目也不知道什么有了神采。
  见到萧径亭身后的辛忆,夜君依美目不由微微一讶,接着便重新将目光移到萧径亭面上,也不点头招呼。
  虽然刚才萧径亭诈死唬过了对方,不过未免再次出现暗杀这类事情,辛忆便亲自护送萧径亭来‘醉香居’。甚至为了谨慎起见,萧径亭仍是带上了面具,和辛忆一起坐在马车中一道回了“醉香居”。
  待萧径亭走近,夜君依方才走上前来,颇是为难地望了一眼后面的辛忆,辛忆美目微微一转朝萧径亭望来,道:“师兄,进了‘醉香居’想必便无人再能打上师兄的主意了,我便回去了!”
  萧径亭本欲出言挽留,不料夜君依却是朝辛忆道:“辛小姐不用急着离开,我带公子去一处地方厚马上回来,待会儿归宗主他们只怕还有事情要与辛小姐相商!”接着便唤来一个俏丽的丫鬟,让她带着辛忆去了。
  待辛忆走出视线厚,夜君依方才朝萧径亭道:“夫人今日有事找公子,此时正在在‘暗幽’等着公子过去,婢子这便带公子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夜君依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模样看来稍稍有些忸怩羞涩,美目轻轻一闪便躲了开。
  第九章:驱毒媚术(上)
  待辛忆走出视线后,夜君依方才朝萧径亭道:“夫人今日有事找公子,此时正在在‘暗幽’等着公子过去,婢子这便带公子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夜君依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模样看来稍稍有些忸怩羞涩,美目轻轻一闪便躲了开。
  萧径亭不由暗暗惊讶,不由笑着问道:“我这个模样,君依还能认出吗?”
  走在前面的夜君依蛾首轻轻一垂,柔声道:“奴婢认得出来的!”
  萧径亭早早便已经听说了‘暗幽’这个地方,萧莫莫在介绍醉香居的时候,说它是‘醉香居’中最隐秘的地方了,只是萧径亭一直忙得很,没有央求莫莫带他去过。
  “看着架势还真的去过,想必连见也没有见过!”萧径亭随着夜君依走进一间花楼,再从花楼一处不起眼的角落撤开一道屏风,却是到了一片假山林立、花树相间的园子,在经过长长的一道假山甬道后,便到了一处暗室,萧径亭便以为到了‘暗幽’了,不料夜君依还是径自朝前走去。
  “仿佛是在水中啊!”萧径亭耳目聪敏,听到外边传来的微微激荡声,不过着室壁想必铸得极厚。不是萧径亭的耳目,常人恐怕内功在深也听不出声,因为外边肯定是汪静波。
  再走过一段时候,萧径亭耳中竟然隐隐飘来一道若有若无的丝竹声。心中不由暗道:“这个暗道的规模竟然不下于再任府中的‘晓园’了,大概不是在莫姨手下建成的吧!”
  “公子,您这便把面具给摘了吧!”见到前面不远处,已经远远见到一处光华,夜君依忽然转过美目,柔声道。
  萧径亭依言摘下了面具,再走出丈许,忽然眼前一亮。却是一道亮光在前面的一丈左右石门中发出,门的两边站着两名美丽的女子,动人的娇躯上穿着极少,上身仅仅穿着一件狭小的肚兜,外面罩着一件薄薄的绸纱。而下身更是只着一条几乎透明的裤管,将两只玉腿朦胧透出,便连下身萋黑处也隐隐可以看出。
  “莫姨这是干什么?”萧径亭心中微微一讶,见到边上的夜君依整张小脸此时已经红透,只是眼中已经渐渐迷惘,看不清其中的喜怒。
  “这是瑶池仙境吗?”萧径亭一步踏进那道石门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目光所及之处,是一间宽大的雅室,垂纱漫漫灯火晕晕。室中四面的壁上,竟然室用上好的汉白玉石砌成。上面嵌满了美丽的宝石。而本应该是窗户的地方,竟也透出一道清新自然的光芒,细看下竟是透明的上好水晶嵌入。透过水晶尚能看道一条条美丽的鱼儿,张嘴在水上晶调皮噬咬。
  细看室内的装饰,仿佛是一间女子的闺房。里面器物的精美雅致,让萧径亭也不由叹为观止。地上铺的是上好的羊毛地毯,踏上上面如若身在云端般舒适醉人,而布满室内四处的精美宫灯透出的光芒,仿佛经过了墙上名贵宝石的过虑,显得尤其的靡靡醉人,萧径亭首次置身其中,便仿佛身处仙境一般。
  “公子请用茶!”夜君依侍侯萧径亭坐下,便从桌上拿过一只玉壶泣下一杯香茗,让萧径亭觉得微微有些惊讶的是,那挺大的一只玉壶中,仅仅只倒出了一杯。待萧径亭端到鼻端的时候,却是一股清怡醉人的香味袭来,让人心神为之一爽,心道:“难怪!”便饮而下,顿时清澈肺腑。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让他顿时不顾及这是什么药了,因为夜君依竟然缓缓地褪下了自己的衣裳,就在萧径亭惊讶之时,已经露出了一件紧紧的狭窄肚蔸,那如同凝脂般的肌肤让萧径亭直到好一会儿才出言制止。夜君依美目微微闪过一丝犹豫,便也不再往下脱衣裳,但是却也不穿上了,上身娇躯仅仅穿着那件小肚蔸,两只嫣红的小乳头和微微耸起。
  “这该是什么药呢?”萧径亭心中讶道,却是见到夜君依在眼前地上跪下美好的娇躯,接着轻轻掀开一层羊毛地毯,顿时看到铺着汉白玉石的光滑地面,小手在一处地方轻轻一启,两块白石顿时缓缓朝两边退开,一缕缥缈的水雾顿时袅袅而起,顿时满室的异香。
  “好精妙的设计!”萧径亭见到那竟是一处浴池,那水清澈见底,地底下尚且有水泡不住冒上,想必是一道天然的温泉。
  萧径亭此时已经顾不上惊讶了,夜君依美目一迷瞟来,柔声道:“请公子宽衣沐浴!”说罢娇躯便朝萧径亭靠近,小手伸到萧径亭腰间,便要帮他解开衣衫.
  见到此时夜君依美丽的小脸上,说不出是悲是喜。迷茫中却是微微带了丝羞涩,萧径亭不禁心中一怜道:“我自己来,你去唤莫姨过来!”
  “莫姨她待会儿便会过来的!”夜君依美目中顿时闪过一片慌乱,接着低着蛾首,垂着小手站在边上。
  望着夜君依的玉手缓缓脱下了洁白的衣裙,露出那浑然天成的玉体,真的仿若白玉凝脂一般,在无数的灯火照耀下,那雪白的肌肤更是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看得萧径亭顿时忘记去阻止夜君依的动作。任由她缓缓褪上紧紧缚在上身娇躯的粉红肚兜,接着两只雪白美丽的玉乳轻轻一阵摇晃,便显露在萧径亭面前。
  对于夜君依,萧径亭一贯来只有怜惜而已。虽然作为金陵艳名遐尔的她有着美丽绝伦的姿色,但是在萧径亭眼中,她的容颜比起任夜晓还是差上一些,不料她的胴体却是如此的曼妙迷人。单单那两只坚耸的玉峰,虽然比起任夜晓的大小上还略有逊色,更别说和萧莫莫的那对豪乳相比,但是圆挺高高隆起和微微上翘的轨迹,看在眼中竟是上天用尽匠心的完美。
  而那退尽衣裳只剩下一条小小亵裤的曼妙娇躯,虽然不是萧莫莫那般的起伏惹火,但是却显得纤巧得度。仿若刀削的香肩,坚挺浑圆的两只玉乳,圆圆细细的杨柳蛮腰盈盈一握,而下面的香臀虽然不是那般肥厚硕大,但是却圆隆挺翘,在纤细小腰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的迷人。
  待萧径亭从这迷人娇躯上收回,心神的时候,见到夜君依竟然小手一颤,轻轻褪下了下身的雪白亵裤。
  “她果然是一个重情淡欲的女孩!”萧径亭心中暗道,却是见到夜君依那美丽的肉体竟然款款走进了浴池。坐到了萧径亭的身边,让本来就有些欲火焚身的他更是目中尽赤,喘息也不由变得促急起来,一把扯过那动人无比的肉体,两手抓住美人两瓣润美的雪臀,将夜君依提起坐在自己怀中。
  夜君依娇躯轻轻一颤,便任由萧径亭将她抱在怀中。但是那迷人的娇躯却是僵硬冰冷,目光亦满是茫然偶尔闪过一丝莫名的凄色,接著轻柔地将玉臂撑在萧径亭胸膛,玉腿也轻轻跨出,感到萧径亭整个身躯火热烫人,而那张俊美的脸上更是赤红一片,脑中柳含玉那张俊美风流的面孔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而往日那些醉人蚀骨的相思又复涌上心头。
  “妾身侍侯公子沐浴!”萧径亭正燥热难耐的时候,听到夜君依的动人声音,竟是隐隐带上了泣声,听在耳中显得尤其的凄苦幽怨,不由脑目一明,欲火压下大半。见到眼前的夜君依的那张小脸,此时完全看不到一丝应该有的羞涩和情动,那双美丽的眸子竟是深深涌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和茫然。
  萧径亭见之心神一震,知道眼前的美人尚没有对柳含玉忘情。暗道难怪为何今日夜君依的表情看着总是有些异样,但是总是找不到类似任夜晓那般含情脉脉的感觉。
  感到萧径亭冷静的目光,夜君依美丽的玉脸上顿时涌上深深的不安,美目一凄也顿时变得温柔无比,接著将动人美好的娇躯仅仅贴上萧径亭的身体,蛾首埋入萧径亭胸前拼命讨好地亲吻著他赤裸的胸膛肌肤,想借此逼著自己入戏。
  尽管此时身在温暖的水中,但是萧径亭还是清晰地感觉到夜君依的火热粉泪有几颗坠落在胸前,强自抵抗著美人娇躯紧贴厮磨带来的消魂感觉,捧上夜君依动人的蛾首,印入眼帘的那张娇魇此时早已经是梨花带雨,既显得美丽动人,那美目中充满不安和伤感,看在萧径亭眼中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萧径亭怜爱轻柔地拭去夜君依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莫姨也真是的,为了解开我体内的禁制,竟然连你也捎带进来了。”
  “莫姨是为了我好,是为了让我走出以前的阴影!”夜君依心神顿时完全崩溃,接著美目一红粉泪滚滚而下,凄呼一声重新倒入萧径亭怀中,抽泣道:“能够服侍公子是君依的福气,妾身之前也是非常欢喜的,但是现在心境却怎么也受不了自己的控制,心里还是想著那个薄悻寡情的他。对不起啊,公子!”
  萧径亭心中一柔,暗道:“好个情深意重的姑娘!”右手轻轻抚著美绕那光滑细嫩的粉背,真挚道:“君依不要勉强自己了,想解开心结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你便上去吧!”说罢便抱起夜君依的娇躯,站起身子便要将她放在室内的地毯上。
  感到萧径亭要放下自己,夜君依的一双玉臂忽然紧紧抱住萧径亭颈项,将粉颊紧紧贴著萧径亭的脸上,哭道:“不要,公子不要放下我!君依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公子,您就要了我吧!”说罢更是将两只丰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萧径亭腰上。
  夜君依这般,自然将自己下身的花瓣的迷人美肉压在了萧径亭火热的胯间巨物。萧径亭只觉那物事猛地一涨,腹下的欲火顿时熊熊烧了起来。却又不愿这般取了夜君依的落红,不由心神一凝,抓住夜君依动人的两只大腿,轻轻望两边一分,将紧紧缠在腰间这具动人的肉体放开,让她两瓣美臀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道:“若是我现在要了君依的处子娇躯,虽然断绝了君依所有的后路,但是也给君依留下了深深的遗憾了,不是吗?”
  “亭儿!”正当夜君依正满目异样深深望向萧径亭的时候,门口忽然响起了萧莫莫充满磁力的慵懒声音,再也没有这几日在面对萧径亭时候庄重和优雅,相反比之苏州回来以前更加的蚀骨妩媚。
  莫莫进来的时候,那耀眼迷人的美态,让萧径亭顿时张不开眼楮。那张艳绝人寰的玉脸,此时一扫近日的庄重贵雅,竟是明艳媚丽得勾魂当魄,让人看了一眼便神之为夺,而在这张娇魇绝伦的脸蛋下,这原本光亮迷人的灯光也仿佛黯淡了不少,所有的光滑仿佛都汇聚在了这张脸上。
  而此时萧莫莫的穿著更是惹火诱人,原本就如同山川起伏的丰满娇躯,此时竟然和在门口外面的买贸少女一般,里面除了一件薄薄的粉红透明肚兜,以及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亵裤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而外面也紧紧只罩了一层如同蝉翼般丝薄透明的纱裙。看在眼中却是比裸著娇躯更加得让人血脉愤张。
  莫莫此时仿佛故意勾引萧径亭一般,美丽绝伦的玉脸上春情勃发,冶荡诱人。一双美丽的眸子更是秋波横流、勾魂摄魄。一双修长丰满的玉腿,迈著充满迷人风韵的玉步款款,让两瓣美丽的圆美肥臀和胸前两只坚耸的豪乳,在透明的薄纱中轻轻地摇摆,或者上下或者左右。荡起的阵阵波浪,肉光盈盈,若不是萧径亭的定力,常人只怕立即便不堪喷出血来了。
  不过服下厉害春药的萧径亭,此时已经是呼吸如雷,目中如赤紧紧盯住莫莫美丽肉体上的每一处勾魂地方。那火热的物事虽然是浸在水中,但也仿佛要爆炸开了一般。但是目光转到莫莫胯下的时候,心中不由暗暗一笑,原来莫莫终是不好意思将那八九寸长的柔毛肆无忌惮地放在外面飘荡,而是轻轻夹在美丽的下身裂谷间,只怕长长地延伸道了吞后的菊花处了。
  “夜儿!”刚才莫莫一直运著高明的媚术让萧径亭心神皆迷,所以自己的心神也全部集中在施展媚术上,直到了萧径亭的身边,方才见到坐在地毯上的夜君依。面对著仿佛自己女儿般的夜君依,莫莫对自己这般烟世媚行的模样也不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那神色仅仅在美目中一闪而过,待见到夜君依满脸的凄色和歉意,微微有些生气地望了她一眼。
  由于萧莫莫一贯对她都是疼爱有加,所以见到莫莫眼中的严厉,那张小脸显得更加的害怕和不安,泣声道:“莫姨,君依世愿意献出自己的身子的!”说罢晶莹的粉泪更是从眼眶中滚滚而落。
  见到萧径亭神色中微微有些哭笑不得,莫莫俏脸转向夜君依,将无险美好的背臀对著萧径亭,然后缓缓蹲下了丰满惹火的娇躯,使得迷人的曲线越发的跌宕起伏,两瓣雪白的美臀由于蹲著娇躯,在仅仅一握圆细小腰下,圆滚滚、颤巍巍地向后拱起两团丰腻的肥白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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