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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风流传 - 正文 鹰刀之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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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吩咐道:「绿蝶儿及黄莺儿过来我身边,而蓝蝉儿则表演艳舞吧。」
  绿蝶儿是六女中最娇俏,一对媚眼像天生便会勾男子魂魄,风骚入骨,笑靥如花,声音阅耳诱人;众女中她的身材最为骨感,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吋半、廿二吋半、三十四吋,一双娇嫩的乳房下,一根一根的胸骨清晰可见,更显得一对本来不太大的乳房异常饱满,极幼的纤腰配合一双修长美腿特别吸引,别有种骨感之美。
  我把彩凤儿与红蝶儿在大圆桌上迭在一起,双手左右开弓刺激绿蝶儿及黄莺儿,肉棒则于一上一下的彩凤儿与红蝶儿,二女之穴间来回抽插,眼望蓝蝉儿之裸体艳舞。
  此时紫燕儿已用粗线穿好了一串呎多长的冰糖葫芦,我笑道:「嘿嘿,这串冰糖葫芦真是惹人喜爱,不单酸甜可口,什么口也均该爱吃,而且坚实中柔软又带有弹性,就像似那话儿,外层的糖浆不单润滑,更可滋润小穴内娇嫩的肌肤,一个一个山楂果在抽出时必相当刺激,现在便罚紫燕儿来大圆桌上的另一边以此表演插穴自慰吧。」
  相信紫燕儿早已预料我会如此吩咐,便乖乖地躺在大圆桌的另一边,双腿张开,把那串冰糖葫芦慢慢塞进下阴,由于山楂果外有晶莹剔透的糖浆,可作润滑之用,倒也没有什么困难便插入了七吋…八吋…九吋…,之后紫燕儿慢慢地拉出,一个一个晶莹红色的山楂果,便从紫燕儿的阴穴内一个一个弹出,在彩凤儿等四女的呻吟叫声中,也可听到紫燕儿〝呀~呀~〞地叫,当最后那支小彩旗也被拉出阴穴,倍感瞩目。
  此际:冰糖葫芦塞穴内,抽出更觉刺激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花舫之秘〞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三回:花舫之秘
  我的大肉棒不停穿梭于彩凤儿与红蝶儿二女之穴抽插,双手则抚摸绿蝶儿及黄莺儿,间中用指棒轻插她们,眼看紫燕儿用冰糖葫芦插穴及抽出,与蓝蝉儿之裸体艳舞,可说是多重享受,不久便在彩凤儿的体内满足地喷射了。
  事后被我吸功的彩凤儿与红蝶儿也是疲惫不堪,我便让她们睡在一旁,在现场刺激的环境下,我无需运双修大法下体已可重起,便插在黄莺儿的嫩穴之内。
  插了黄莺儿一会后,我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刺激她,在她高氵朝极乐之际,我便吸取她不多的天命媚术与阳男精元,并加进一些记忆,而她的床上绝招是〝任君摆布〞;之后我便拔出肉棒放进指棒,大肉棒则改插绿蝶儿;而此时表演冰糖葫芦插穴的紫燕儿,竟在自慰中也产生高氵朝快感而大叫!
  我用上双修大法插得绿蝶儿高氵朝迭起之时,探得她的床上绝招是〝拱桥插穴〞,之后在吸功之时,媚娘婀娜而至,看到在场的秀云、艳芳、彩凤儿、红蝶儿及黄莺儿五女,均被我干至如一摊软泥,已半死躺下没有气力再动,但却是脸带笑意,明显非常满足快活,当然是大吃一惊,再看到紫燕儿那处拔出一串冰糖葫芦,最尾还抽出一支小彩旗,立时看呆了。
  我一边用力地干着绿蝶儿,把她弄至死去活来,连呻吟也没有多大气力,另一边笑道:「紫燕儿及蓝蝉儿过来,媚娘去了这么久才回来,也罚妳用冰糖葫芦插穴吧!」
  媚娘陪笑道:「奴家也只是离开一会,想不到五位乖女也被韩公子弄至半死,唉,冰糖葫芦这玩意……」
  那些练有天命媚术的艳女,善于采阳补阴,一般该是越干越精神,不过今次遇上我这采阴补阳,善吸魔功的高手,被吸功及弄至高氵朝迭起后自然半死,媚娘那能不惊?但她又可以如何?我立即再道:「媚娘妳想同时插几条冰糖葫芦吗?这也可以。」
  在我的淫威下,媚娘只好叹道:「韩公子要奴家插一条便一条吧。」之后便乖乖地一边脱衣一边行过来,她脱衣的动作及步法非常诱人,比之彩蝶儿等众女更胜,明显是正使用远胜六女的天命媚术,不过对于达至意欲心不动及吸取了众女天命媚术的我,只觉好看而没有迷惑之感。
  当我从绿蝶儿处拔出,便立即插进充满糖浆的紫燕儿那甜穴,那种又黏又润滑的感觉,加上紫燕儿自己用冰糖葫芦插了一会产生的湿润,我可立即便尽情抽插,那糖浆的黏滑感觉在抽插中确是一流。
  我右手刺激绿蝶儿的身体,左手则抚弄刚跳完艳舞而香汗淋漓的蓝蝉儿,她脸上五官各自分开来说只属一般,可是组合在一起却非常配合和谐,使人很难从一些不足之处挑剔,虽非极美却有种看得舒服的感觉,而蓝蝉儿的身材在不计媚娘的众女中,可说是最为丰满,三围我估是三十六吋、廿四吋、三十五吋,一对半圆球的乳房在纤腰之上非常凸出,软绵中有弹性,揸上的手感非常不错。
  我在本已自慰而动情的紫燕儿体内,大力抽插了一会,不需主动运出什么棒法,单是自动渗出的媚功已使她动情不已,此际媚娘已一丝不挂来到大圆卓上,她拿起刚才紫燕儿所用的冰糖葫芦,发现还有不少糖浆及紫燕儿的淫水,便张开双腿,一手扳开阴唇,一手慢慢把那串冰糖葫芦塞了进去。
  我一方面用道心种魔吸取紫燕儿的天命媚术,又探知她的床上绝招是〝双腿钳腰〞,而大肉棒在充满糖浆及淫水的甜穴内大力插过不停,双手在蓝蝉儿那丰满的双乳不时揸揑,间中又用指棒插进她的下体。
  而我双眼则欣赏媚娘,她的风尘味不是很浓,反而有些才女的气质,像用冰糖葫芦插穴的动作,也是非常优美而不落于淫荡;只见那串冰糖葫芦,从媚娘下体那浓密异常黑森林所遮蔽的密穴内,红色的山楂果一粒一粒弹出,尽处还有一支小彩旗,之后又整串冰糖葫芦塞进黑森林底之深处,一粒一粒慢慢地消失。
  待我吸完紫燕儿的天命媚术,及在她脑中加进一些记忆后,再抽插一会,便在她那不停因高氵朝而抽搐的甜穴内,畅快地射出了不少,而当那满是糖浆、阳精及淫水的话儿从紫燕儿处退了出来,我便示意蓝蝉儿用嘴巴为我清理,同时我又用手安抚及插进还在高氵朝的紫燕儿。
  想不到身材丰满的蓝蝉儿口技相当高明,那儿差不多立即便被她吹起,明显是天命媚术中的口技,我享了一会蓝蝉儿的口技,便尝试她的穴技,更正,该是让蓝蝉儿尝试我的棒技;当我使出气动旋震冰火棒,刺激到蓝蝉儿欲生欲死之际,她之前所吸的全部阳男精元,及她本身大半数的天命媚术,自然又为我吸取,而她的床上绝招是〝单腿站干〞。
  我一边继续在蓝蝉儿下体抽插,又唤来正用冰糖葫芦自慰到呵气连连的媚娘,她一对呈木爪型的豪乳最是吸引,三围我估是三十七吋半、廿五吋半、三十六吋,一双豪乳虽有点下坠,但摆动时的震撼力足以弥补一切,身体虽略胖但珠圆玉润,摸上手之感觉十分舒服。
  媚娘这时凑到我的耳旁轻轻道:「我们青楼女子,最怕对人动情,可是见到你这个冤家,什么顾忌都抛开了,真想连小命都给了你呢!」
  媚娘这番话似真似假,使我心中一荡,类似我的淫魔媚音,但程度当然相差很远;现细看她的俏脸蕴藏幽怨之色,那比抛媚眼更要厉害,足可勾掉任何男人的魂魄,但对我当然是一闪即逝,我奇怪媚娘给我的感觉并不淫荡的,一想便明白这是天命媚术的精要,她的媚术远胜众女,已超越了纯粹以色相和肉欲勾引男人的低下层次,改而利用能触动人类心灵的情怀。
  可惜魔是寡情,对我能起什么作用?若非我正在蓝蝉儿下体不停抽插,被她阴道因高氵朝而产生的抽搐,夹得我快感源源不断,恐怕我连一剎那的感觉也没有,我立即双手放在媚娘的一对豪乳上,运起〝淫魔十指功〞刺激媚娘,媚娘即使有什么天命媚术,当然也没法再施。
  大肉棒从蓝蝉儿处抽出,便穿过媚娘的黑森林,插进她那满是淫水混合糖浆的甜穴,当我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快速狂插,现场除了媚娘的尖叫呻吟声外,还不停发出〝啪啪〞的连续撞击响声,不久媚娘即进入疯癫之极点,心智全失,我便运起道心种魔探索媚娘的意识界。
  三十年前的法后乃符遥红的嫡传徒孙〝翠袖环〞单玉如,除了保有一卷道心种魔,还修练魔门向来最强的〝天魔功〞,武功更胜赤尊信;而天命教中除单玉如外,妩媚及迷情二大护法与一众精选的艳女,合练成〝天裸迷媚阵〞更是威力无穷,号称没有正常男子能破。
  天命教内又分明系及暗系两类,明系即像单玉如般,所有人皆知其身份以便联络,暗系即像媚娘表面上是香醉居的老板娘,背后却是四大勾魂女之一,暗系的身份人人保密,以免其中一人变节或被发现,便引致其她暗系的人身份败露,故媚娘连其她三大勾魂女的确实身份也不知道,只知其一亦在青楼,另一人在一众大臣的妻妾之间,其余一位更潜服皇宫之内。
  而媚娘刚才外出,便是联络上司廉军师,天命教对我这近日如太阳般出现的新巨星极感兴趣,主要希望看能否把我拉拢或合作,又想知我真正实力,即使不能拉拢亦希望我与庞斑两败俱伤,目前当然不愿与我为敌;而媚娘的床上绝招是〝老树盘根〞。
  我配合〝魔种相继不死插〞不用一会,已吸取了媚娘曾吸的阳男精元及大半数天命媚术,但心想若对她加上记忆,恐怕会被像廉军师或单玉如发现,便心中大叫:『恶魔,恶魔,你的八具齐施会否被别人看破?』
  我心中响起恶魔的恐怖声音:『本魔的八具齐施岂会轻易被人看破?只是这个媚娘,本魔没有兴趣施展。』
  不知:恶魔八具不肯展?齐施会是何惊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八具齐施〞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四回:八具齐施
  我心道:『恶魔你当示范一次吧,最多下次找个绝色美女给你。』
  恶魔在我心道:『看在韩柏你明日将会……,本魔便破例一次,你先用嘴吻她吧。』
  我不知恶魔预知我明日将会如何,不过相信必是好事;我照吩咐吻上媚娘的嘴巴,连舌头也伸了进去。
  突然间我的元神进入了我的意识界,然后与恶魔从舌头经媚娘之舌头,很快便进入她的意识界内。
  只见媚娘的元神接近透明一般,我感到比我半透明的元神弱了很多,而且现在她好像还在极度兴奋中有点痴痴呆呆;这时恶魔的八具已变大变长,足足超过三十呎长及直径两吋半!看来非常恐怖,他的其中四具向媚娘攻去,媚娘的轻微挣扎当然全无意思,她元神的四肢立时被恶魔缠着!
  恶魔的四具伸出吸盘并吸吮媚娘四肢的表面,缠绕的四具再收紧,彷佛随时可把媚娘的四肢缠断,之后恶魔的四具抽起,便把媚娘整个元神抽高过头,四肢向外拉扯,媚娘的元神便像〝大〞字一般,我有点担心她会被四具分尸。
  媚娘的元神在大惊中,张口呼叫一声便没法再叫,皆因恶魔的另一阳具已插进她的口内,另一阳具同时在媚娘的一对木瓜型豪乳上缠绕紧揽一圈,把媚娘的双乳迫在一起,顶端再插进紧迫的两乳中间;恶魔余下的两条阳具,不看也知已攻向媚娘下身的双穴。
  攻向媚娘阴穴的那条,在门外插了一会便能插进,可是对媚娘元神肛门的那条,却因太大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我突然想到在现实的肉体当中,我用肉棒插进媚娘的肛门或有助她扩张。
  我立即运起〝重返九天〞回到我的肉身,唇分后我双手把媚娘肉身的臀部托高,肉棒从黑森林中的阴道抽出,缩细一些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强行破入媚娘的肛门,见媚娘全无意识知她暂时不会痛楚大叫,便大力抽插让肉棒自动充血变大,之后再吻上媚娘的嘴,再进入她的意识界。
  恶魔像怪我多事一般,他余下的那条阳具,顶端处突然变尖,而且又旋转起来,轻易便钻进媚娘那紧窄的肛门,原来恶魔还有这招〝旋转尖钻具〞!看得我一时全呆了。
  在恶魔的八具不停齐施猛攻下,媚娘元神上的表情,由最初双眼大睁,脸露惊恐加痛楚之色,变为双眼满是泪光,脸上全是非常惊恐加痛楚,之后双眼大睁满是血丝,脸上出现极度惊恐与痛楚至接近扭曲,这时恶魔在媚娘的阴穴内抽插了约三十多下,只见恶魔的八具均伸出那些软尖刺,媚娘的元神便双眼反白,在最极度惊恐与痛楚之际,完全失去了知觉。
  只见媚娘双眼睁得极大却如死鱼一般,本来她那接近透明的元神,更见淡色了一点接近消失,恶魔伸进媚娘元神嘴内的阳具,此时不停震动抽搐,之后快速变细,并离开了媚娘的嘴巴,阳具顶端及媚娘的嘴角均有血红色的魔精流出,之后恶魔把媚娘放在地上,便收回其余七具。
  此时媚娘的元神吞下了一些魔精,好像回复了一些,半醒过来,元神的实体颜色加深了不少,比最初见她更深更实在,比我的半透明只差少许。
  恶魔向我道:「现在韩柏你上。」
  我的元神便走向媚娘,不过看到媚娘嘴边那些使人呕心的魔精,我当然不会碰她的嘴,我双手分开媚娘的双腿,双手却是半伸进媚娘的双腿之内,这种人与人元神间的重迭接触,彼此间同时有我亦有妳,半磨擦半伸入半混在一起的感觉,真叫人销魂难忘,我下体的肉棒,也不知是插在媚娘的阴穴内磨擦,或是直接插进她的元神体内,真正结合重迭在一起。
  我双手插进媚娘的豪乳内,整对手也穿过并伸进之内再揸揑,被包围加磨擦再加彼此融合之滋味,实远胜一般肉体的接触。
  此时恶魔道:「你尽快使她陷入疯癫,仅记自己别在意识界泄出精元,否则虚耗极大。」
  我现在才知元神交合之时,若射出元神阳精会有很大损耗,若之前与梦瑶或淫魔女合交时元神射出元精,不知会有何后果?
  我双手用十指淫魔功,大棒用气动旋震冰火棒,再加三重双修大法,一瞬间便把媚娘的元神送到极度疯癫的快感高氵朝。
  此时恶魔从他凹凸不平的脸上,拔出一根钢针,插进媚娘元神内顶门的天灵盖,也真是恐怖。
  恶魔道:「现在可以了。」于是我与恶魔便返回,我当然与肉体合一。
  此时我肉体正在媚娘紧窄初破的肛门内,用大肉棒不停抽插中,媚娘在意识界时本是痛快得半晕,可是回到现实中破肛之剧痛,被一下一下的猛轰使她慢慢清醒,我向她传音道:「媚娘不要让别人知晓妳是我忠心的奴隶,对天命教的人,便说若给我很多很多好处及美女,或能诱使我加入,而我的魔功在比拚交手之时是很强,但在床上则不强,估计妩媚及迷情二大护法联穴便可在床上胜我,妳自己见机行事知吗?」
  媚娘虽因肛门爆裂而眼中流泪,全身冒汗,但也点头示意知道,由于之前我在意识界积聚的快感尚在,此时加上干爆媚娘肛门之刺激快意,我便痛快地在她的肛门喷射而出。
  我又从鹰刀内悟出了〝天时无违〞!
  我笑问:「媚娘妳痛快吗?」
  眼水狂标的媚娘苦笑道:「非常〝痛〞快,媚娘一生也从没如此。」
  干完媚娘等天命教的九女,看到厅中还有那队姿色尚存的女乐师,及三名俏丽的丫环在旁侍候,她们全是脸红耳赤,呼吸急速;我感到那三名俏丽的丫环还是处女,年约十六、七,虽她们姿色远不及彩凤儿等众女,但胜在青春又羞涩,我这专为处女舒服开苞的大侠,岂可让她们将来破处受苦?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我不破处子谁破?
  我有礼地问道:「不知三位姑娘可愿陪在下一尝人间极乐?」
  媚娘在喘气中道:「能得韩公子恩宠,定是妳们前生修来的福份,还不快来?」
  那三名俏丫环早已看得春心荡漾,当然没法低挡我的〝淫魔媚音〞,何况更有媚娘的吩咐?看到众女被干得欲生欲死的样子谁不心动想一试?而且错过今次机会,她们的初夜可能要给丑男、老伯、莽汉…甚至变态的怪物。
  我之前吸纳的九道天命媚术,与七女曾吸之阳男精元,再加处女精气,便在最后与三名俏丫环交合时,与自身的魔功完全融合吸收,魔功再进一步,已回复了当日化境初阶的功力,而媚功及精神力更是达到从未有的新境界。
  在干这三名俏丫环期间,我又研究分析,天命媚术善于隐藏,让别人不易察觉,推想高深的天魔功在隐藏方面可能更胜道心种魔,只是由于媚娘她们功力不高,碰上我这探索力超强的魔种才在一碰间露了底;而天命媚术更可触动人的心灵,挑动人的情绪,只是碰上了我这寡情的魔,加上她们功力不高,而且未有机会使出各自的床上绝招,才被我的魔种媚功征服而对我没什么作用。
  我很快便干完了这三名俏丫环,心想彩凤儿她们已疲惫不堪,下次必定要好好尝试她们混合了天命媚术的床上绝招是如何了得?
  连干完十二女,除了最后三名俏丫环外已如死去活来,当中不少我是速战速决,我估只花了一个半时辰许,现在还在傍晚尚未太夜,我问明香醉居上还有十多位姑娘,姿色当然较现场众美为次,而秦淮河畔附近出名的花舫还有忘忧舫,而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向来卖艺不卖身的天下第一名妓怜秀秀,现时也在秦淮河畔的船上。
  我从包袱取出一千两的银票,道:「这里一千両银,当中二百両银分给小解远射第一名的彩凤儿,一百両银给第二名的红蝶儿,秀云与艳芳每人各赏一百両银,其余刚与我…嘿嘿,包括媚娘与三位俏丫环共八女,每人各赏五十两银,余下的一百両银则由媚娘分配打赏各下人吧。」
  此时:今夜连干还未了,之后该往何处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河畔月夜〞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五回:河畔月夜
  我决定今晚还是先放过香醉居的女乐师及其她较次级的姑娘与丫环,反正来日方长,香醉居现可说已是我囊中之物;心想不如先到忘忧舫大干连场,之后再看看那怜秀秀是如何之美?能否让我一亲芳泽?
  我稍作清理期间又想,若办如黑榜十大高手般的青楼十大名妓,相信彩凤儿等六女即使不能六女全入榜,最少也有三至五女可入选,而她们一娘六儿的床上绝技,不知是如何出色?而天命教中其她艳女,质素又是如何?我估人数不过百也最少有几十女吧?若给我干了当中的大半数,也不知有多快活?
  最后我在众女极之不舍中离开,当我来到花舫边,看到岸边约二十丈外一少人的暗处,竟站着身穿披风遮掩的虚夜月,她正向我望来;另外亦发现有其它人在岸上监视我。
  本来二十丈距离,是任何轻功高手也不能飞越的距离,可是现在的我岂是任何轻功高手可比?我在花舫的木栏边一抓,一块小木栏便在我手上,再弹在十多丈的河上,我右脚轻松地提起,一步便踏出十多丈之距离,刚好落在那块小木栏上借力,左脚便踏在岸边;我只是好像常人踏出两步,便跨越任何轻功高手难以飞越的距离,来到虚夜月的身前。
  虚夜月亲眼看到我只是简单地踏出两步,便飞越二十丈来到她身前,如此本事及轻功她当然从未有闻,如何能不大吃一惊?
  在这夜色下的虚夜月,虽确确实实地站在我眼前,可是给予人翩若惊鸿,迷离恍惚的感觉,似若给一层薄雾所笼罩。
  我有礼地道:「这么巧合,虚小姐来看秦淮河畔的月色吗?」
  虚夜月从吃惊中已回神过来,问道:「这里距离足有二十丈,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道:「便如虚小姐所见,只是踏出两步而已,有何特别之处?」
  虚夜月想了一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道:「你这人真怪,好像多么神奇的事,在你来说也只是普通之极,唉,你的新夫人秦梦瑶真如你所说的那般淫荡吗?」
  鬼王府消息最灵通,想必她已收到有关之情报,我便道:「正是,虚小姐只虽亲身体会一次便很清楚。」
  虚夜月望向花舫,之后又道:「你既有这样国色天香的妻子,而且还有两位之多,为何还要到花舫鬼混?」
  我没有压抑体内刚回复的魔功与增长了的媚功,自然地散发出极强的魔媚之气,叹道:「唉,此事当然别有内情,但说来话长,梦瑶与姿仙也非常清楚当中原因,虚小姐觉得我比之前有不同之处吗?」
  虚夜月蒙泷的双眼亮丽一闪,不自觉地道:「你…你好像比之前更强,又更吸引月儿,难道便是这原因。」
  我一方面运功望向附近几处隐藏之所,吓走了所有监视者;另一方面我说道:「正是,而且刚才我于香醉居,还探知到一个有关天命教的秘密。」
  虚夜月一听到〝天命教〞之名,便娇躯一震没有说话,我以疑问的目光望向她,一会后她咬牙地道:「在两年前,有个无耻之徒想以春药对付月儿,事败后当场人赃并获,但那坏人立即服毒自尽,经爹派人多方面调查,估计该是天命教的所为。」
  我听后一呆,道:「真是想不到,明天看到令尊之时,我再与他好好详细商议,包括我俩之事吧。」
  虚夜月听到我说找她父亲商议,脸上一红,从骨子里透出娇憨嗲媚,俏目中满溢神秘幻想的美姿,突然脱下身穿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衣裙,之后问道:「你觉得月儿这身打扮如何?比之你的夫人谷姿仙又如何?」
  此刻虚夜月换上女装,一身素黄浅白花的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地散垂在背后和酥胸两侧,衬着她白璧无瑕的瓜子圆脸,有强烈个性棱角分明的小嘴,梦幻般亮如点漆的星眸,那种美态真是叫人心动。
  我以观赏绝无色情的眼光打量虚夜月全身,她娇羞地垂下头,但却脸带笑意,一副任君饱尝的样子,我欣赏了一会,便道:「虚小姐穿上女装真是美极了,自然地带着一种天真动人的气质,彷佛对周遭一切事物毫不在乎,但又喜游戏人间;可是……」
  虚夜月见我没有再说,便追问:「可是什么?」
  我认真地回答道:「可是却少了一种发自先天的神采飞扬,仍不及曾与我双修的谷姿仙。」
  虚夜月脸上微红,道:「先天…你之前的说话没有骗月儿吗?」
  我立即道:「在下从未骗过虚小姐一句,小姐是指与本人合一,便可达至先天甚至天人合一之境吗?我以〝人中韩柏〞之名保证千真万确,虚小姐不如嫁我为妻好吗?」
  虚夜月脸上出现极复杂的神色,一会后问道:「你知否月儿为何找你?」
  我突然感到精神感应力大增,除了因刚才魔功又进,还因为我想得到虚夜月的刺激,便好像不需接触已清楚感到虚夜月的所思所想。
  我想了一想便道:「虚小姐的思绪非常复杂,首先觉得在下与众不同,高深、崇拜、新鲜、有趣及好奇,又想在我面前穿上女装,让我知道虚小姐是如何美艳,并不逊于谷姿仙;而虚小姐一方面很崇拜父亲,非常欣赏他的目光,但另一方面却反叛,希望能决定自己的终生大事,又想胜过父亲;目前里赤媚重出江湖,可能会与父亲一战以解决多年恩怨,心知父亲担心自己,望尽快完婚已免父亲担忧而战败;而选择自己丈夫一事,一方面想是自己选择而非父亲决定,但另一方面又相信父亲的眼光,担心明天若父亲欲选我为婿提出婚姻之议,自己不知是否该听从父命,或是明知自己甘愿偏要反对,倒不如由自己决定,再告知父亲;但自己对这么多事感到非常迷网及矛盾,连自己也不知自己想如何,思绪非常凌乱,对吗?」
  虚夜月的面色不停变化,当然是奇怪我为何好像比她更清楚自己的心事,之后问道:「你可知月儿选夫的条件?」
  我虽然可以感到,可是却又感到虚夜月不想我连这些也知,便道:「愿闻其详?」
  虚夜月想了一想,娇俏一笑后道:「首先当然是要月儿看得顺眼,特别是不要用一对色迷迷的贼眼看月儿,或当自己是情圣,以为月儿必会喜欢自己,想起便使月儿反感。」
  我很有自信地道:「这条件在下该合格吧?那第二个条件又是如何?」
  虚夜月〝噗哧〞一笑,道:「算你合格吧,爹曾给月儿看相,说月儿生就一副〝媚骨艳相〞,根源浅薄的男子无福消受。」
  我立即笑道:「哈哈,在下是天生异禀中的特异绝品,敢说冠绝天下,而且曾被看相必定多福多乐,与我…嘿嘿的女子必是极乐,而且不论多少个我也能应付自如,而且越媚越艳越好,第三个条件又是什么?」
  虚夜月先是娇笑,之后再道:「若论脸皮厚你必是冠绝天下,你的事情月儿也有听闻。」之后她面色一沉,续道:「唉,第三个算了吧。」
  我当然感到第三是不得花心多娶,便立即道:「第三是能保护月儿,最少能打败那〝人妖〞里赤媚对吗?」
  我说话之时,不自觉地发出天下无人能敌的英雄气慨,虚夜月迷蒙的双眼也看得呆了,比什么魔媚的吸引之力,更能使她心动;我知她虽反叛但实际向来最佩服及爱父亲,自然憎恶又害怕与父亲同级兼仇深的里赤媚,能不把里赤媚当作一回事,恐怕天下间不出三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吸引虚夜月?之后她又回复笑脸道:「好,第三个条件便算是这样吧,自幼爹便不准月儿和别的孩子玩耍,说会被资质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事实上,月儿本身亦不喜庸俗之人。」
  我立即运起无想十式,配合达至化境的魔功变幻,别说是得道高僧,直如进入半佛之境,超然脱俗比之岳父不舍恐怕更胜一级,身上又运出战神图录,向虚夜月只是微笑不语,彷如集天地无穷之奥秘于一身。
  虚夜月看得双眼发亮,又好像感到我不该存在于此凡尘俗世,就像身处她憧憬着的另外一个世界,不自觉地露出爱慕之意,正是:河畔夜月露真情,芳心暗许交予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夜月之鞭〞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六回:夜月之鞭
  一会后虚夜月幽幽地道:「月儿真不知你是什么人,最后一个条件,是希望能让月儿做一件开心的乐事。」
  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寒意,竟有点吃惊地问道:「那是什么?」
  虚夜月从纤腰抽出一条皮鞭一挥,〝啪〞的一声在地上留下一道鞭痕,之后娇笑道:「便是在不运功抵挡下,受月儿几鞭,直至满意为止。」
  我立即指向天上的明月及星空,道:「虚小姐快看。」
  当虚夜月忙于望天之际,我立即心中大叫:『战魔,战魔,你有否解决不运功下捱鞭而不伤,又不易被看破之法?』
  战魔那威武的声音在我心中响起:『本魔运用〝全身皆兵〞便可,只是若要别人看不穿,只能运于皮肤内的一分之下,被鞭时表面仍会有红痕出血,又会很痛,但运魔功回复很快便能消除痕迹止痛。』
  我心道:『那就如此吧。』
  此时虚夜月问道:「看什么?」
  我突有所感地吟道:「今夜星空有月儿,今夜岸畔有月儿,今夜河影有月儿,今夜我眼有月儿,今夜我心有月儿。」我在吟诗之时,右手食指分别指向天上、虚夜月、河上月影、我眼及心。
  之后我续道:「今夜正是五月齐集的良辰吉时,我受过月儿几鞭后,便立即二人合一,让月儿感受天人合一如何?」
  虚夜月一时呆了,听到每句皆有〝夜〞及〝月〞字有点痴醉之意,思索片晌后道:「唉,想不到你除武功出神入化,又如此了解月儿,还诗情画意,五月齐集…不知能否再作五句诗送给月儿?」
  我想了一会,吟道:「虚度多年无所托,
  夜间难耐来寻君,
  月下闻诗欲许予,
  韩门又添一娇妻,
  柏郎捱鞭得芳心。」
  向来喜欢游戏人间的虚夜月,听到与此时此景正好配合的此诗,她的俏脸微红吟道:「虚夜月韩柏,托君予妻心。」正是此诗每句的头一字及尾一字,可说是头尾紧接呼应的一首情诗,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何解我能作出,好像我是另一人般。
  本来还陶醉诗中的虚夜月,突然道:「难道本小姐会怕你吗?若你被本小姐鞭完还可以来的话,有胆便坏了月儿的贞操!」
  我感到虚夜月始终惯于时喜时怒,而她除了被我吸引外,还因反叛想气父亲,想知道当明天她精于观相的父亲,发现自己无媒苟合破了身,会是如何反应?另外虚夜月亦有点不信,我被她鞭完后还有能力干;连我也没法完全掌握她的真心意,不过这样好像更有挑战性,她的特别性格亦对我生出吸引力。
  就在此时,虚夜月试探性的一鞭挥到,〝啪〞的一声已鞭在我左手臂,战魔及时运起全身皆兵,我在表皮之下,全身均如同兵器一般,被虚夜月鞭中便如兵器对碰一般,虽虚夜月这鞭只用了三成功力,可是已在我表皮上留下一条红痕,当然是非常痛,我下意识自然叫痛,右手不停抚慰伤口。
  虚夜月欢畅地哈哈大笑,天呀,虚夜月竟是有虐待狂症,难怪全京城的男子,很多被她玩过半死,我忍!待会要妳尝试本人的巨鞭破穴!虚夜月笑完后道:「你果真没有运功抵挡,再来第二鞭!」
  第二鞭向着我右腿挥出,而且更加至五成功力,〝啪〞的一声我中鞭后,右腿因痛自然缩了一下,虚夜月更是开心痛快地发出银钤般的娇笑,看着被鞭而痛苦又衣衫破损非常狼狈我,虚夜月更是开心,幸而此处比较阴暗又少人,加上之前一些监视者被我吓走,倒没有多少人看到我现在如此狼狈的模样。
  虚夜月娇笑中第三鞭又来,这鞭加至七成功力,还巧妙地转了一圈击在我臀部,我痛得向前跌去,那当然是跌向虚夜月之处,她一呆后避开,我便跌趴在地,虚夜月看到狼狈不堪的我,又见我跌趴在地上,臀部的裤子被鞭破,露出了带红鞭痕的屁股,便立即〝噗哧〞一声,之后满心喜悦地哈哈大笑。
  在我跌趴在地之时,左手五指刚碰到虚夜月那纤巧的脚踝,不知是我有心或是全意,五道包括风、雷、雨、电、麻的气劲,从左手传往虚夜月脚踝处,她立感有如清风轻轻吹拂全身,脑际轰然一震,身上肌肤被雨点滴下般刺激,轻微电流在身上奔流,又生出麻痹感觉;她立时娇躯剧震,连手上的皮鞭也拿不稳而跌下。
  我扶着虚夜月纤纤的小腿爬起,运起〝淫魔媚音〞,柔情地道:「刚才月儿看到我臀上的月儿,六月齐集正是人月合一之时,三鞭够了好吗?」
  虚夜月受了半招的十指淫魔功,又听到淫魔媚音立时呆了,此时她娇嫩的脸颊和耳根,全给五指淫魔之气弄至通红,挺茁的酥胸不住起伏,那种夺人魂魄的娇嫣神态,使人心神俱醉;虚夜月那极有个性的樱桃小嘴〝嗯〞了一声,便微喘嘟起,诱人之极,我忍不住向她吻了下去。
  虚夜月不住吐出芳香醉人的芝兰般气息,我尽情吸收之余,礼上往来,传去淡淡的媚气;与虚夜月的接吻虽不及与秦梦瑶的仙魔之吻般刺激,或是谷姿仙般有双修大法的吸引力,却另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开始领悟到,她说的天生媚骨艳相,可说是百万中无一的天生尤物,在动情之时会发出一种刺激男性的异能,就像某些动物在求偶季节时,会发出一些声音、气味、色泽或举动之类来吸引异性,与媚功或双修大法等后天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对我的魔种特别刺激。
  而加上我这魔媚之吻,天生媚骨又在发情中的虚夜月,已感全身无力像站不稳,两手软垂在身旁,浑体乏力,我当然双手抱着她的纤腰,想让她站稳,可是她却突然感到有如海浪一波一波冲击于心,一时如火般灼热一时又如冰般寒冷,心身顿感如地震般剧烈震荡,同时又觉瘙痒难耐;极度动情而娇俏无限的她便软倒在我怀中。
  我想现在带虚夜月到香醉居欢好的话,事后她可能会反感,还是到之前我吩咐白素香投栈的那间客栈比较方便,我拾起虚夜月的披风把她包着,便抱起眼睛半开半合的她,飞奔而去。
  我抱着虚夜月在屋顶上飞檐走壁,途中清风扑面,虚夜月已清醒过来,我感到她体内有抗拒媚术的深厚根基,相信是鬼王明知独生爱女乃天生媚骨,怕她被人施以媚术或春药而失身受制,故特别悉心培养她抗拒媚术春药,而两年前天命教的媚男对她施药失败便是此因;不过对我已生出爱意的她双手揽着我颈,一双迷蒙的眼睛闪中热恋的光芒望向我,我有礼地问:「我们找间客栈再人月合一好吗?」
  虚夜月娇羞地微一点头,又迷糊地道:「再吻月儿一次好吗?」
  我笑道:「当然乐意之至。」我便再吻上虚夜月那嘟了起来极有个性的小嘴;我脚下当然丝毫不停,期间我运功回复,三鞭的皮外伤已慢慢复完。
  热吻中虚夜月更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我吸啜品尝,在两舌相缠之际,我感到特别刺激,当然是由于虚夜月的天生媚骨艳相引致;但很快我们便来到客栈,舍不得分离的四唇两舌,迫于无奈只好暂别,我放下虚夜月,她把披风后的头罩也带起,像恐怕别人认出她这京城的天之骄女而麻烦。
  客栈楼高共三层,门口的牌扁是新的,写着〝沉家客栈〞,此时距离晚饭已有一段时间,地下只有几枱在喝酒的客人,当我们步入客栈,我立即叫:「快来一间清静的上房,钱不是问题。」
  一位掌柜走上前热情地道:「原来是威震长沙的韩大侠大驾光临,可认得小人吗?」
  我身旁有虚夜月这美女当然没有心情看其它人,此时我望看掌柜,他年约三十样子精明,我记起曾在长沙的客栈见过他,那个我感到不简单的小二,便道:「你不是在长沙当小二吗?为何在这里当掌柜?先带我们上房吧。」
  掌柜一边带路上楼,一边道:「两位贵客这边请,小人带两位到二楼的贵宾房,小人还未谢过韩大侠上次送给我的猪尸身上有不少银両,三天前小人上京,刚见此店的老板顶让便买下来经营,韩大侠在小店的洗费便全包在小人身上。」
  我随口问道:「兄台贵姓?你也真懂得做生意。」
  掌柜拱手有礼地回答:「小人沉旺,在做生意方面与先父沉万三相差很远了。」
  不知:沉万三是何许人?月儿之穴有何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媚骨奇穴〞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七回:媚骨奇穴
  虚夜月一听沉万三之名便微震,道:「沉万三?」
  我见虚夜月的表情,便问道:「沉万三是谁?」
  而沉旺在虚夜月说话之时望向她,见到花容月貌的她便立时呆了,在一楼的楼梯处停了下来。
  虚夜月先以讨厌加杀气的眼神望向沉旺,使他清醒一些,再以温柔的眼神望向我道:「沉万三是大明开国的首富,曾号称〝富可敌国〞!」
  此时白素香出现在楼梯之旁,道:「姑爷,你……」相信她的房间是在一楼,知道我来了便出来一看,但当她看到我衫裤上的鞭痕便非常奇怪,再看到我身后的虚夜月之时,一呆下有些惊奇又有些醋意。
  虚夜月亲热地挽着我手臂,一边坚实富弹性的胸脯也压在我手臂上,她傲然道:「我俩现不需妳这奴婢服侍,韩郎,我们快上二楼,需要倒夜壶之时再吩咐她来侍候吧。」
  我只好无奈地道:「素香妳先回房休息吧。」白素香带敌意的眼神望虚夜月一眼后,便无奈地乖乖回房。
  沉旺不好意思地继续带路上二楼,我好奇道:「令尊是首富,为何你之前只在长沙当个小二?」
  沉旺眼带泪光地回答:「皆因这富可敌国之名,我们沉家的巨大财富,及一个〝聚宝盆〞得罪了当今圣上,最后所有家产被充公收归国库;而先父生前有一伙计在长沙开客栈,后来小人便……」此时我们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门,沉旺已热情地招待我们进房内。
  而我听到〝聚宝盆〞便好像感到什么似的,未待沉旺说完已立即问:「这聚宝盆现时在那里?」
  沉旺一边点上房中几处的油灯,另一边伤感地回答:「聚宝盆多年前被皇上于城门摔碎了,先父所有家财被充公后获赦,便拾回所有碎片,现碎片在小店内,作为我们沉家的传家之宝留念。」
  在油灯的光照,只见大房内的装修不错,非常整洁还有微淡的香气,一张大床上放了锦被,床头附近有张连铜镜的梳妆枱,床尾一道屏风后有一个可容纳二人的大浴盆,另一边是个小客厅,一阁还有张书枱,绝非一般客栈的房间可比,果真算贵宾房。
  我向沉旺道:「我想看看那些碎片,待我办完正事再找沉兄详谈吧,现请沉兄关门及别让人打扰。」
  待沉旺告退关门离开后,虚夜月脱去披风,双手放在背后,挺起骄傲优美的胸脯,满脸挑逗之意笑问:「韩大侠有什么〝正事〞要办?」
  我柔情地道:「当然是与我的月儿合二为一,再让月儿乐得飞升月宫。」
  虚夜月不经意懒洋洋地道:「若你不怕我爹,便来夺去月儿的贞操。」
  我笑道:「我当然不怕我的未来岳父大人,但我会非常尊重他,因为他生出了如此一位天生媚骨艳相的动人尤物给我。」说话之时,我已双手齐出,隔衣抚弄虚夜月那骄人的胴体,而她一对纤手搂紧我的脖子和宽肩,瓜子般巧俏的小脸移前,主动地与我来个深深的湿吻。
  在我们忘情的湿吻之时,我把虚夜月抱至床上,双手便同时上下夹攻,右手在虚夜月的酥胸蛮腰柔弄抚扫,并把她上身衣裳的纽扣一一解开;我左手掀起她的下摆,抚弄着她露出来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由精巧的脚踝到纤纤滑溜的小腿,从膝盖再到富有弹性不肥不瘦的大腿,之后隔着小胯裤揉搓她圆浑又坚实的臀部。
  爱抚一翻后,我双手分别一扯,虚夜月的上身及下摆已分别被抛至床下,她身上只余下肚兜及小胯裤,床上半裸的她实诱人至极点。
  我道:「让月儿为夫脱衣吧。」
  虚夜月咬一咬牙,道:「死韩柏!」她便毫不怜香惜〝肉〞地,双手在我身上猛抓,我本已被她鞭破了少许的衫裤,立即被她撕开。
  当虚夜月看到我雄伟壮硕的身躯,天生媚骨艳相的她眼中差点喷出火来,我问她道:「如何?我的身体好看么?」
  虚夜月有趣地用手抚摸我身,但一会后却缩回双手,责问道:「为何那些鞭痕会不见了?」
  我笑道:「呵呵,皆因本人内功高强,区区少伤当然快速痊愈,难道月儿不喜欢吗?」
  虚夜月扁嘴道:「有什么好看?与那些死猪死狗的尸体没有什么分别,闻说你那儿能变大缩小还会转弯,是否真的?」
  唉想不到虚夜月连我那儿的这些技能也打听了,我知她是个贪新鲜刺激又好玩之人,只好略作简单的示范一下逗她开心,她立即看得眉飞色舞,哈哈大笑之余还不停拍手,叫道:「好!月儿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东西呢。」
  我一边为虚夜月解除最后的肚兜及小胯裤,另一边道:「那么让我看看月儿的胴体是如何优美好看,又是否更有趣呢?」
  此时身无寸褛的虚夜月星眸半闭,故意仰伸着身体,甩脱了玉簪的秀发水瀑般散垂而下,更把骄人的娇躯线条,在我眼底下示威地不断耸动展露无遗,那种挑引,真使人被逗得心跳焦急、喉干舌燥。
  我用右手手指轻轻抚扫虚夜月下体浓淡合宜的阴毛,笑道:「月儿的这儿很快便吞下我有趣的东西,是否更有趣呢?」
  虚夜月没有答话,只是如月的面容露出一脸愿君采摘之色,半开半合的蒙蒙双眼,隐隐显出憧憬着不久后将出现的令人陶醉神情,甚有个性的小嘴没有发声却像呼唤我进入她人生的第一次;以她如月般秀亮雅逸的绝色芳容,再配合三十四吋半、廿三吋半、三十五吋的燎人身段,加上蓄意发挥天生媚骨艳相的吸引力,挑逗力绝不下于任何媚术。
  可是淫境达〝意欲心不动〞的我,此刻灵台澄明至一尘不染的地步,通透若皓月当空,我立即用左手对虚夜月使出特别手法,刺激她身上一个敏感点,之后她不住扭动、娇喘、呻吟,连半闭的美目都似流波喷火,春情泛滥;这刻的虚夜月,比之我初见或是用鞭打我之时的骄傲不屈,又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韵味,媚感诱人至极点。
  不知不觉只是隔了很短时间,我右手已满是淫水,此刻我非常清楚天生媚骨的女子被挑逗动情之时,下体会大量排水,与后天修成的双修大法可说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立即扶好虚夜月躺正,并把她那对晶茔雪亮的修长美腿分开,使她露出正流水的月门,大肉棒在她的月门外回荡磨摇,却突然生出预感,内里必有与别不同之处!?
  我当然要探索清楚虚夜月有何与别不同之处,运功缩细那儿一些,便慢慢插进她那窄狭非常的月门,插进少许已来到她禁地之屏障,我微一用冲破,她立即在呻吟中大呼叫痛:「呀~好痛!」可是我的探索行动岂可因此暂停?一于再继续深入这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秘道!
  我一方面继续好好地探索清楚,另一方面当然吸取她的处女精气;想不到虚夜月的处女元阴,虽然不及有双修基本功的白素香般深厚,可是却像长流之水般滔滔不绝,我估这便是天生媚骨的女子特征之一,亦是采阴补阳的极品对象;而当我的肉棒再推进少许,彷佛已到尽头,但又柳暗花明又一村,如入迷宫另一秘道,才发现原来虚夜月的阴道内竟如九曲十三弯一般,使人迷失方向又乐而忘返,实是像我般下体够长之男子的床上恩物。
  此时我已吸尽虚夜月的处女精气,合计竟比白素香的更多,只在秦梦瑶及谷姿仙之下,可说是十万中无一的天生极品,我立即把所有精气传回她刚破的阴道之内,以助她舒解痛楚;另外我再停止运功缩阳,决心用大肉棒尽情一探这如九曲十三弯的天生媚道到底!
  当虚夜月那如长流不息的处女精气流经她的弯曲阴道,再在她体内开始运转之时,只见因破处而痛得眉头深锁的她已暂减痛楚,此时我的肉棒已充血完毕变到最大,于是我继续深进到底,由于她内里异常弯曲兼狭窄,只需微微推进已产生不少磨擦的快感,若非她的淫水特多,而我的肉棒又长又硬,恐怕不易插入!
  当我迂回曲折地也终于来到尽头,便停下来让她好好适应,而我的魔媚功无需刻意施展,也已从大肉棒及身体所有接触之处一浪一浪地传去。
  正是:媚道弯曲真奇妙,魔棒粗长双绝配。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带月飞月〞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八回:带月飞月
  天生媚骨的虚夜月被我大肉棒的魔媚功刺激下,激发起潜藏骨里的骚媚,加上有绵长的处女精气在体内舒畅地流动,不一会破处的剧痛已大减,她的俏脸上还多出享受之色,明显她已感受到首次男欢女爱的乐,她的下体已首先主动地摇曳摆动,我便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虚夜月虽是第一次行房,却好像天生已懂得配合,活像一位经验丰富的青楼姑娘,可能这便是天生媚骨艳相的另一特征;而一条大大的肉棒在一条如九曲十三弯的狭窄阴道内抽插,大肉棒是男子中的极棒,弯狭的阴道亦是女子当中的极道,虽大家是第一次接触,却已互相非常配合,过中的滋味真是妙趣无穷,比插在一般不懂反应的处女实天与地之比。
  我在连续抽插之中,又送进阴阳螺旋劲配合虚夜月的处女精气,助她打通身上仅余尚未打通的任督二脉,当全身经脉尽通的虚夜月开始融合吸收处女精气在自身之内,已舒服得不停呻吟,胸口更是大幅起伏不定,我放在她双乳搓揉的两手,便助她双乳尽量吸取精气;而我用大肉棒再大力抽插,便把她送上人生第一次的高氵朝极乐。
  我立即运用道心种魔,把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传往她的意识界,由于虚夜月多年来被父亲悉心培养,本身根基已相当深厚,在此打通全身经脉及融合精气的良机,她便初悟重返九天进入了生天之境。
  我立即趴下与虚夜月深吻,先引导她运刚初悟的重返九天进入意识界,之后我自己运用重返九天,元神离体来到虚夜月的意识界内,她的元神一看到我的元神及此环境便十分惊讶又好奇,我用道心种魔给她绝对的信心,并拖着她的元神,与她一起再运上重返九天,我们二人的元神便一起离开直飞上天!
  大地的景物不断在我们元神脚上缩细,虚夜月对眼前所见所感的一切均觉异常新鲜、好奇、有趣、兴奋,她的元神乐得手舞足蹈,比之刚才的男欢女爱更使她动心,之后我们穿越云层,在云上看夜空的月色星光,比在地上之时明显美妙得多,虚夜月立即安定下来并陶醉不已看得痴醉了。
  我带同虚夜月一起再向月亮飞去,她迷蒙的双眼闪出渴望已久的目光,更是兴奋不已,她元神的一对乳房更见起伏不定。
  沿途路上,我更与虚夜月尝试元神的交合,那种没有躯壳阻外的接触,加上二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身体融入,实使人魂为之销,我们一边享受元神交合的乐趣,一边继续飞往月亮。
  当我们合体中飞了不久,此时我们已身在太空之中,只见大地与大海已变为圆形的球体,虚夜月惊讶不已,又感好奇有趣;而这里望向星际之间,更觉漂亮壮丽,而月亮比在地面时看到的已大得多,但我仍感到有段遥不可及的远距离,不过以我的眼前所见,月亮表面有点凹凸不平,而本身是像大地般不会发亮,只是反射远方一个火球般的太阳光芒,其中因被大地遮盖了部份光芒而形成黑影,估计在大地看到月缺便是此因。
  此时我突然感到〝天人合一〞有多个层次,首先是从后天之境回到先天之境,第二是可以自由地控制元神离体出窍;而更高的层次是要明白什么是〝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之理,可是此刻我只能捕捉一些却不能完全了解。
  再飞一会,我感到虚夜月有点不支,事实上此处距离月亮还有不知多远的距离?我自己也不知能否支持到那刻,于是便决定带虚夜月返回算了,她虽然有点依依不舍,却清楚自己的情况不能支持元神离体太久。
  我们快速重回大地上自己的肉身,我们彼此仍在紧密的接触合体当中,虚夜月经元神离体后已从高氵朝中清醒过来,她呆望我道:「想不到韩郎你真能带月儿飞升寻月。」
  我感到这次施展重返九天带同虚夜月元神离体,虚耗了不少功力及精神,在短期内没法再试;我一方面下体再慢慢摆动抽插,另一方面认真道:「当然是真,我从未对月儿有一字虚言,即使虚耗不少也要让月儿……等等,月儿这么说,即开始时不信我能让月儿进入天人之境飞空寻月,仍肯把处子之躯交给我?」
  虚夜月一边享受交合之乐,一边半呻吟地迷糊道:「难道韩郎不知月儿有多爱你吗?月儿一见你心中便只有你,可是月儿在你心中,只占多少位置?」
  我实在不懂该如何回答,只好加大抽插的力度,双手又放在她那柔软和充满弹力的酥胸上,不时用力揸捏抓搔揉搓,使虚夜月没法追问,再道:「月儿在我心中所占的位置当然不少,不过本人心胸异常广阔,多多也能容得下。」
  以我的本事,当然是马上把虚夜儿插过欲生欲死,不能再追问,可是在虚夜月的连绵高氵朝中,她那如九曲十三弯的羊肠回廊不时抽搐,加上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竟生出不比女姹或双修大法差的旋绕扭曲拉扯效果,使我插入的大肉棒生出从未尝过特别异常刺激,我感到体内的阳精快要尽情喷出,直到此刻我方知天生媚骨艳相的真正厉害。
  在此际我与鹰刀间又生出强烈的反应,我通过鹰刀内藏的精神异域,来到一条长街之上,此时正下着大雨,一个顶级高手卓立在长街正中,全身真气弥漫,大雨来到他头上五呎处,便向四周激溅,一滴雨水也沾不到他身上,我突然感到他便是百年前的蒙古第一高手,庞斑之师〝魔宗〞蒙赤行。
  蒙赤行面前的小屋,突然〝砰〞地一声震响,传鹰大侠撞破屋顶的瓦面,带起了碎石断瓦冲上七丈高的天空,长刀高举过头,配合背后交加的雷电,彷若雷神降世;而蒙赤行则身子往前微俯,两手向内盘曲一抱,一股极强大的气柱旋转而起,向半空中的传鹰击去。
  同一刹那,一道眩人眼目的电光,裂破长空,直击在傅鹰高举空中的厚背刀上,厚背刀立时通体发亮,万道光芒;传鹰厉啸一声,手中长刀挟着那道电光,闪电凌空向蒙赤行劈下!
  电光烁闪而下,平地一声轰雷,蒙赤行被挟带雷电的一刀,劈得离地倒飞十丈开外,又在地上滚出了三丈许的距离,这才停歇下来;长街中心裂开了一道长两丈深约半呎,令人触目惊心呈长形的浅坑。
  我感到这招正是战神图录的超强招〝雷霆万钧〞,若能配合天上雷电,威力比之天地鬼神更强。
  当我从回现实,只觉下身不停抽搐,阳精已一浪一浪的激喷而出,差些便有雷霆万钧之势!
  事后我拥着虚夜月的娇肌温柔地抚摸,她现在刚踏进先天境界,肌肤白里透红中更隐若发出微光,而她身体在吸纳了处女精气,双峰竟好像更丰腴了少许,由原来的三十四吋半升至三十五吋,配合着她纤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恰到好处;经历了初次天人合一的她,一对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转动间艳光流转;由少女变为少妇的她,一下子像成熟了不少,更觉妩媚动人,实教人魂为之夺,一时间看得我眼睛也呆了。
  云两过后,虚夜月伏在我身上,看到我呆了的眼神,紧紧拥抱我道:「月儿还是首次看到你用这种目光看我,真是高兴,月儿的姿色不比你的其她夫人差吧?」
  我托起虚夜月的下颔然后亲吻她一口,再笑道:「经过为夫的努力开垦灌溉后,月儿不知变得多美呢。」
  虚夜月一听便非常紧张望向自己的身体,发觉全身肌肤好像更娇艳亮丽,又双手抚摸胸前双乳,惊讶好像变大了一些,便光脱脱地想下床到梳妆枱前一照,我笑道:「月儿刚破了身子,立即便可起床?」
  虚夜月一双修长美腿已落地,自豪地道:「现在月儿不知多么精神,与韩郎再大战几个回合也可以。」
  虚夜月刚尽吸了强大的处女精气,现在当然是精神唤发,不过看来她的媚骨天生,是少有先天便不被房事多的女子;只看她对着梳妆枱后的铜镜越看便越开心,又光着身子四处取来油灯放在梳妆枱上照亮。
  我立即哈哈大笑道:「月儿得为夫的润泽后是否变得更美呢?」
  此时:月儿得郎灌溉后,明艳照人丰胸长。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养颜滋补〞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九十九回:养颜滋补
  虚夜月向床前行近,满脸喜悦之色,柔情地道:「不如我们来一次。」
  我拉虚夜月来到我怀中细意轻抚挑弄,淫笑道:「只是一次?」
  今次我便让虚夜月在上面主动,她的狂野奔放使我大吃一惊,差点使我误会她是被淫魔女上了身,而在我略加指点,她的床上功夫竟可与柔柔等受训多年,专服侍男子的美女相比,而我的大肉棒在她那弯曲的阴道感受更刺激,幸好我已深知她那儿的情况,否则恐怕我早便泄出。
  我终于更清楚什么是天生媚骨艳相,像虚夜月这般倾国倾城的容姿身段,任何拥有她的男子也忍不住与她时常行房作乐,而她本身非常热衷于房事,又对此充满奇高的天份,加上天生那儿的构造与众不同,使她成为能使男子疯狂的极品;尝过虚夜月的男子难免要时常找她欢好作乐,一般男子恐怕受不了多久,可说是对男子的糖衣毒药,但对我这反自然的魔种却是糖衣补药;而另一方面我这魔种,对她这种媚骨艳相,亦生出奇妙的滋润作用。
  最后我把虚夜月反压在下,并用上双修大法,大力插几下把虚夜月从高峰顶端抛往天上,不久我亦再一次在那弯曲扭转的回绕狭道内感到快将爆发了,便拔了出来,在她的艳相俏脸上,喷出了不少浓浓的阳精;我笑道:「我感到这些魔种精华,对月儿的艳相最是滋润养颜不过。」
  还在高氵朝未退的虚夜月,立即紧张地把阳精涂混在俏脸上。
  今次由于虚夜月没有处女精气补充,加上大部份时间也是由她狂舞主动,事后她已如烂泥一般躺在我胸口,低声地道:「为什么会这样,月儿本以为第一次加上元神交合已是极乐,可是今次的更真实、又直接刺激快意,现在月儿浑身慵软,舒服满足得要死哩!」
  我照实道:「这便是双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快感,刚才为君只用了两成的真正本事而已,还有女姹大法、天命媚术、道心种魔、三重双修、连修大法、气动旋震冰火棒、魔种相继不死插、刺激另外六个敏感点的特别手法等等也未使来出呢。」
  疲软的虚夜月勉强抬起满脸精华的头来,吃惊地望着细数绝技的我,满脸好奇、又极感刺激欲尝之意;我乘机道:「月儿以后乖乖听我话,我便让妳一一尝试好吗?」
  虚夜月娇媚地道:「看看是什么事,最多月儿以后不鞭你,之后我们轮翻各听对方一次话吧。」
  我心知要这天之骄女完全听我是无可能,我右手轻扫虚夜月已增长了的淑乳,再问道:「月儿不要嫌我妻妾众多,但我保证必有能力完全满足我的好月儿,这算是每人各听对方一次。」
  虚夜月幽幽地道:「唉,爹说这是男女之别,想想白天的太阳普照大地,无处不在;但夜云的明月却是含着专注,爹就因而给月儿起了夜月这名字儿;但你不准有负月儿的。」
  可是我的道心种魔却感到她并不认同此说法,只是暂且答应,我现有的女子她无法改变事实,可是将来的女子她会暗中出手破坏;但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只要虚夜月不明来反对,难道我会怕她暗中施计破坏?我道:「我将来再找些妻妾,其实是为了我的月儿好,除了可再创些新招来满足月儿,增强能力后说不定能带月儿真的到月宫一游。」
  虚夜月半喜半忧,喜的当然是知我所说有理,忧的当然是明知我要另结新欢,一时间双眼又如陷进迷蒙中,只是〝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我见现在全身无力又香汗淋漓的虚夜月,俏脸上更满是干涸了的精华,而房中的大浴盆又盛了清水,便道:「不如现在让为夫服侍月儿出浴吧。」
  虚夜月满脸是精全身是汗,下体又流出不少阳精夹带血丝,对我的体贴当然大感欢欣;大浴盆是圆形木制,直径约六呎高三呎多,盆内的清水半满,我先运用十指淫魔功的〝火〞,使大浴盆的清水变温,再抱起虚夜月与她一起坐在盆内沐浴。
  一会后,虚夜月的身子仍是疲惫尚未复完,而她本来早就是倾国倾城的绝色艳相,被我的魔种精华滋润后,更提升了一个层次,神采飞扬、顾盼生辉不在话下,秀色外逸更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娇艳;之前的她就如在地上看月,现在的她好像在云上看月,变得更清更秀更真,更添加一种令人想亲近的感觉。
  我跳出浴盆,拿起梳妆枱后的铜镜,再返回浴盆内,期间好像根本从未离开过一般,连盆内的水也好像没有什么变化,道心种魔达到化境的身法,连我也觉有点不可思议;当我拿起铜镜给虚夜月照看,她立即双眼发亮,有些不能相信之色,双手不停轻抚面庞,甚有个性的小嘴不自觉地由心里发出甜丝丝的娇笑,正所为:女为悦,已者容。
  我面对如此一位更美艳的全裸出浴美女,加上之前沐浴时大家身体的磨擦接触,下身自然又起反应,而且我的魔种被她的媚骨艳相刺激引发,配合连修大法阳精如滔滔长江之水长流不息;看到她那甚有个性的小嘴,我在大浴盆内站起,那儿便傲然地露出水面,还激起不少水花波浪,我随手一挥那面铜镜便慢慢地飘回梳妆枱后放好,我那儿向着她的小嘴,淫笑道:「为夫刚服侍月儿出浴,现在不如由月儿替为夫吹奏一曲如何?」
  虚夜月笑道:「若韩郎再作一首情诗送给月儿,便依你的。」
  我想了一想,便吟道:
  「虚虚幻幻一小嘴,
  夜夜日日含君棒,
  月月年年射不停。」
  虚夜月〝噗哧〞一笑道:「这算是什么情诗?只是不知所谓的淫诗。」
  我叹道:「唉,我本想让月儿进食一些滋补养颜的精华,但现在还是算了吧。」
  我那儿曾使她欲仙欲死,现在又已洗得干干净净,加上大浴盆内之温水隐含淫魔之气,她对此没有很大的抗拒感;特别当虚夜月听到那些能使她美容的精华,进食更可滋补养颜,仍是坐在盆内的她,身子立即靠近及嘴巴移前,便在我那儿先吻上几口。
  以虚夜月的樱桃小嘴,当然只能吞下我大肉前端的一小部份,可是她懂得用樱唇磨压那儿颈部的位置,间中又会用牙齿轻轻磨咬,嘴内那条丁香小舌非常灵巧地舔揉,她的头颈又懂得移动迁就,不时又用力吸吮,完全不像初次口交的女子,虽不及柔柔等口技高超的女子,可是已比一些普通青楼姑娘更胜,媚骨艳相的虚夜月,像天生便懂得讨好男子的尤物。
  我再教导虚夜月一些技巧,她学得非常之快,口技大进的她已不比其她善于口技的女子差,被一位如此国色天香的天之骄女吹奏服侍,试问夫复何求?
  虚夜月没有吹出悦耳的音韵,却吹出了浓浓的阳精不断喷射,她一滴不漏全数吞下,还非常滋味的样子,我刚射完的那儿被她继续舔吮吹弄,差点便想再来多一次,看来这媚骨艳相确非同凡响;但她却道:「唔~味道这么怪,若非可以滋补养颜,说什么月儿也不会吞下。」
  我笑道:「我感到月儿的媚骨艳相,进服一般补品只如火上加油,对月儿只会有害无益;而我这些魔种精华,与一普男子的完全不同,对一般女子当然是妙不可言,对媚骨艳相的月儿更是天下间难有珍宝,效果嘛,迟十年后月儿保持青春常驻便知。」
  我与吞下精华后满心喜欢的虚夜月再清洗一会,我便抱她上床再好好温存一会。
  我见此时尚未夜深,便道:「我去找沉旺看看那聚宝盆的碎片,月儿在此睡一会好好休息,待我回来后再……嘿嘿,好吗?」
  不知虚夜月是否看穿我想溜出去再找女子欢好,还是实在舍不得我离开,娇嗲地道:「唔~月儿不依,月儿要陪夫君一起去。」
  事实上,我亦有点不舍这媚骨艳相的美女,便道:「好吧,我们一起。」
  此时虚夜月已回复了一些,要行房当然还未可以,但穿衣及步行等却是没有问题,我亦从包袱中取出一件替换的衣裤更换了;我凭魔种的感应知道沉旺在地下的一间房,便带虚夜月同去。
  不知:聚宝盆内有何秘?韩柏有何新计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淫业大计〞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回:淫业大计
  虚夜月初时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当然是不明为何我能确定沉旺之所在,但想到我的本事,奇怪的目光便一扫而空。
  我在地下一间房门外传音入内道:「沉兄,是我。」
  沉旺热情地招待我们内进,可是当他一见变得更美艳不可方物的虚夜月,便立时又呆了,但在虚夜月凌厉的目光下,他很快又回复了。
  进房后我立即道:「我想先想想聚宝盆的碎片。」
  沉旺便知情识趣,从神台上取出一包裹,打开后见只是一些普通瓦盆的碎片,虚夜月有点失望,但我拿起一片最大的碎片,运上道心种魔探索,我肯定此盆确有灵异之处,可惜现时碎裂了,一时间未能探清,便问:「不知此聚宝盆有何传说?」
  虚夜月已立即抢着回答:「传闻放金银财宝在此聚宝盆内,便可以由一变二、二变四,富可敌国的沉万三便是靠此成为全国首富。」
  但我拿起碎裂的宝盆,却心想碎裂不是〝破碎〞,而盆是盛物,现在无法盛物当然是〝虚空〞,那不是与〝破碎虚空〞有某种关连吗?
  在我研究破碎虚空之时,只听到沉旺叹道:「唉,这只是一个传闻,包括娘亲及我们兄弟也从未亲眼见过此盆可以变宝,只知先父是靠努力经营,包括对南洋等海外之地经商而致富,可是因此盆的传闻害了整个沉家。」
  虚夜月插口道:「其实朱叔叔是另有目的,他从布衣当上皇帝,自然最怕别人反他,而最有力谋反自是手握兵权的军中大将,一旦联合上富豪的财力,朱叔叔的江山便难保了,故他分别对付了好些大将及富豪;更何况立国之初百废待举,极需钱财,能把沉家的财产收归国有更是大大有利,加上朱叔叔他最讨厌商人,常言道无商不奸,商人没有生产却把物价抬高为害百姓。」
  我向沉旺道:「闻说盗王范良极近日将会来京,采花大盗俊郎君薛明玉亦在附近,还一位鲜有人知的女飞贼现在可能亦已低京,群盗快将聚京,若此是宝物,恐怕沉兄会怀璧其罪;若非宝物沉兄留来无用,更有可能招野麻烦。」
  沉旺一惊,道:「那小人该如何?」
  我想了一想,道:「最可靠当然是交给一个像我般的绝顶高手保管,便最为妥善。」
  沉旺双眼精灵地闪,低声道:「韩大侠不会找你的好友范良极,或是自己出手……」
  虚夜月听到立即〝噗哧〞一笑。
  我立即厉言问道:「沉兄说什么?」
  沉旺立即改口道:「韩大侠在长沙青楼一掷千两,必非常富有,不如拿五千両银出来,让小人为韩大侠打点营商赚钱,所得再*敏感信息过滤*分账;而这些碎片,便由韩大侠保管好了。」
  看来这沉旺甚懂找好处,让他帮我赚钱也不错,我便道:「我拿五千両银出来,你拿这间客栈大家合作,我们再八二分账,当然是我八你二,有我为靠山,可解决不少江湖问题,已有你好处,其它的分配我不会接受。」
  沉旺道:「不如七三…」但当我用凌厉的眼神望向他,沉旺立即道:「韩大侠占四份之三,小人只占四份之一;而这些碎片,便送给韩大侠好了。」
  我想了一想道:「好吧,成交。」
  虚夜月又〝噗哧〞一笑,道:「你们二人真懂讨价还价,不知想合作什么生意?」
  我一边想一边道:「所谓不熟不做,我最擅长…嘿嘿,当然是那样,营商需本小利大,又可对百姓教化有益,而且最好是独家的。」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清楚营商之道,好像就是另一个人,但一细想也觉痛楚不适,便不再深入细想此事好了。
  沉旺及虚夜月以佩服及好奇的目光望向我,当然奇怪有什么生意可符合我说的四点,我在包袱取出五千两的银票、装着金枪不倒丹的玉瓶倒出五粒,及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说道:「这是南海简氏世家的〝金枪不倒丹〞,可以救治那些不举的男子,之后使他的女人快快乐乐,最有利百姓大众的身心健体,增加社会劳动人口,大大有利国力;有人托我交给她人,我想给她三粒便够,余下这五粒,沉兄找些医术高明的大夫研究当中的用料制法及改良,再大量出产,必定好卖及一本万利。」
  虚夜月听到立即满脸红霞,甚是可爱动人,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而沉旺则不停点头满脸欢喜,当然知道这是门极好赚的生意,之后他问道:「此药该改什么名堂?」
  我想了一想,道:「吃了此药者必定威猛无比,而那儿又坚硬如钢,便改它为〝威而钢〞吧!」
  沉旺立即拍手大叫:「真是好名。」
  我在沉旺及虚夜月面前,慢慢揭开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道:「这是无比的好图,可以教化万民,增进男女之间的感情与技巧,沉兄找高明的画师模仿复制,又向青楼中技术高超的姑娘请教示范,绘制更多不同的精美彩图。」
  此时我揭至中间,已开始有男女之间的亲密接触,虚夜月已是俏脸通红,娇羞不已,她拿着我的包袱,道:「月儿先行回房,再详细查看你包袱还藏有什么鬼东西,你谈完便回房找月儿,千万别一人外出。」
  我只好微笑点头,虚夜月便独自回房;而我看到沉旺也是面红耳赤,便合上这美人秘戏十八连环图,并道:「这些图恐怕不少人在阁楼才敢看,将来各图集的总称便改名为〝阁楼〞吧。」
  沉旺笑道:「此图大量生产必定好卖,又是一门绝对发大财的生意。」
  我想起紫燕儿用冰糖葫芦插穴而产生高氵朝,便简略向沉旺说出,之后我又道:「沉兄找些软中带硬的物质,做出不同大小及形状的东西,例如一条圆球状用绳穿起一串,插穴后可一粒一粒地拉出来,未端还放支布制的小旗;一条可以转弯的东西,上面加些凸点或吸盆之类以增加磨擦感;同时也生产一些类似女子阴户的东西,做成杯形便可,专供男子自我解决时使用。」
  在沉旺幻想自己插在那杯形东西时,我想起韩慧芷与韩兰芷二女之间,及谷倩莲的双穴之情况,便续道:「另外要一条长身两端皆是棒头的,中间可以屈曲,供二女同时互相插穴,又或一女自行双穴齐插的;另外还要研制一些用来润滑的液体。」
  沉旺想了一会道:「在南洋有一种由树脂提练出的物质叫橡胶,硬中带软最是适合,而且在中原是没有,别人想仿效也无法;先父曾卖过一种分水防皱油,可作防水润滑皮肤之用;另天竺有一种神油,闻说另有奇效。」
  我笑道:「便用这些橡胶、分水防皱油及天竺神油吧;我们也可以与一些有名的青楼如香醉居等合作,生意必定大增,我们分两成利润给青楼,余下我占六成你占两成,该更有得益;若有黑帮眼红想分一杯羹,便叫他们直接来问我,官府方面便叫他们到鬼王府找虚大小姐。」
  沉旺大笑道:「小人明天便去安排打点,有银両便好办;与青楼合作确是可增加收益的好方法;黑帮与官府的问题便全靠韩大侠解决;小人先父若是在生,也万万不及韩大侠如此懂得营商之道,小弟对韩大侠实在敬佩万分,有如滔滔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我与沉旺再商议一些细节,便带走聚宝盆的碎片回房,只见虚夜月拿起薛明玉的假脸皮具正玩弄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便向虚夜月简略说出薜明玉之事。
  虚夜月听后双眼灵动地道:「月儿在京师有一个讨厌的对头,她家门最重视名声,若韩郎你扮采花大盗薛明玉到她闺房一游,月儿看她还有什么颜面在京师立足?若能出手教训一下她派中高手,便更有趣。」
  我奇道:「在京师之地谁敢开罪我们的天之骄女虚大小姐?」
  虚夜月眼带狠意道:「她是西宁道场的庄青霜。」
  我记起西宁派乃直接受皇命以号召八大派联盟,亦是京师中的第一大派,确有资格成为鬼王府的对头;掌门人是〝九节飘香〞庄节,庄青霜则是他的爱女,亦是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七的〝香剑〞!此美女当然也是我心中的目标;但我实在不知庄青霜与虚夜月有何过节?
  不知:青霜会是如何美?淫贼会是如何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媚情魔眼〞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一回:媚情魔眼
  不过我虽心里想着定要把庄青霜弄上,可是意欲心不动的我,脸上毫无半点欲念的表情流露,虚夜月见我没有说话,便道:「你不是怕了区区一个西宁派吧?」
  我道:「西宁派在京中又岂是〝区区〞一派?不过月儿的夫君当然不怕,只不知庄青霜与月儿有何过节?要用一个淫贼之名毁去人家的名节,好像不太好吧?」
  虚夜月道:「西宁派自以为是八派联盟代表,向来也不把爹放在眼内,特别是之前爹反对庄青霜入宫为皇太孙妃,更结了仇怨,而那个庄青霜……月儿不说了,你帮便帮,不帮月儿也可找人代扮,只是没法好好教训他们派中的高手。」
  我叹道:「唉,扮便扮吧,月儿不怕我弄上庄青霜吧?」
  虚夜月听后一呆,之后道:「月儿没有想到,但你连月儿也有点看不起的样子,那会看上她?而且你虽在江湖有点名气,可是在朝中无权无势,西宁派这种势利的大派怎会容你?」
  我感到虚夜月对现在自己更胜花容的月貌充满自信,而且心知我与庄青霜在京中迟早也会见面,她必要时自会出手破坏我俩发展,但我当然不怕她,便道:「月儿现在可以运轻功飞檐走壁吗?」
  虚夜月笑道:「月儿吃了你的补品,已回复了。」
  我心想扮淫贼不方便带鹰刀及太多物品,便道:「我先到一楼找素香命她保管一些物品,月儿在此等我。」之后我不等她响应,便在她眼前消失,其实这样是为免她与白素香见面再起事端。
  当我突然在白素香房中出现,在床上休息的她微带泪光,我感到因为她听到虚夜月的叫床声而有点不快,我放下鹰刀及包袱,道:「素香乖,帮我保管这些重要之物,若睡不着,便尝试把这瓦盆的碎片并起,我夜些再找妳吧。」
  白素香正想说话之际,香嘴已被我的嘴唇封住,之后我在她面前消失,她只好无可奈何地叹气。
  虽然虚夜月的轻功不太差,可是与我当然相差十万八千里,于是我便把她抱起飞奔,除了快得多还可确保不被人发现或跟踪,而且我们有点想重温元神离体后飞高的情境,沿途我又对她哄贴,以增加感情。
  此时一弯明月当空,该是午夜子时,我依虚夜月的指示,在长街的尽处看到一座大门楼,进口处有块大横扁写着〝西宁道场〞,门楼内灯火通明,有数名身穿青色劲服的西宁派弟子把门,我用魔种的感应,清楚一些暗处的岗哨,以我的轻功身法,即使抱着虚夜月也可轻易完全避开。
  门楼后是个大广场,对面有一座巍峨耸峙的八合院式建筑物,我来到道场后的一个大花园,看到当中有大小荷池数十个及多座假石山,更有亭台楼阁隐在林里,小桥流水,环境怡人。
  我们到达园内的北端,在一高墙之上我放下虚夜月,她指向前方一所围满了向日葵的小屋,低声道:「那女人便是住于此〝向日楼〞,一些好事之徒称作〝金屋藏霜〞,多么叫人讨厌的名称?」
  我只好点头赞同,并带起薛明玉的假脸皮具,虚夜月看着扮成俊郎君的我笑道:「这脸皮虽俊,可是对月儿的吸引力却不够你原来的十份之一,唉,不说了,月儿在此等你,你早去早回吧。」
  我心知虚夜月该另有计划,不过此时我也只好见步行步,我运起战神图录的〝轻烟飞漫〞,在完全隐藏气息下,无声无息,就如烟如雾般飘往前方的小楼,在附近虽有些喽啰在放哨,可是即使我在他们眼前出现,恐怕他们也只以为有轻风吹雾经过;若说里赤媚的身法如鬼魅一般,使别人很难察觉;此刻的我,更好像与四周的境物及黑夜溶为一体,一般人根本无法把我分辨出来,魔功的化境已进入自然的境界;连我身后的虚夜月,也彷佛感到我根本是不存在般。
  我从窗中的隙缝闪身入内,屋内布置富丽中又带清幽雅致,简洁不俗,闺房中香气是淡淡然的清新而不浓,使人嗅到有一种舒畅的感觉;闺房中有一张大床,床上罗帐低垂,床前还放着一对女子的粉绿色绣花鞋,床上有微微呼吸声,正显示有人在熟睡中。
  我在完全隐藏气息声音下走到床边,小心地揭开罗帐,在锦绣的绵被上,露出一位甜睡中绝色美女的芳容,庄青霜的皮肤晶莹雪白,一双眼睛现在虽然紧紧合上,但单看她眼皮上长长的眼睫毛,配上一对柳叶般长直的眉毛,便可推想她必有一对大而明亮的美眸;此时只见她眼皮急动,像快要醒来,我这扮作淫贼的大侠,只好使用淫贼的手段,瞬间便封锁了她全身行动的穴道。
  当我接触到庄青霜胸口那高涨的锦被时,只觉她那软绵中富弹性的双乳,显得极不寻常的异常丰满;但此刻我已无暇理会,因为她已转醒过来,在她充满恐惧的双眼中,仍可看出她一对明亮的美眸非常漂亮美丽,但却像给冰雪封着而看不清楚般;她的气度超凡脱俗,仿如深山绝峰上孤傲清冷的霜雪,她的美丽像是霜雪般使人目眩,和我初遇的虚夜月相比,有着绝不逊色、另具一格的味儿。
  香剑-庄青霜
  我突然感到她亦是天生的媚骨艳相,对我这魔种生出与一般美女不同的特别吸引之力,这类女子在十万人中也找不到一位,想不到竟在今晚便给我连续遇上两位,可不知十大美女中我还未会面的三位还有否媚骨艳相?
  庄青霜目前眼中的恐惧,反而挑逗起我魔种的占有欲念,看得我眼里差点喷火,可是淫境达〝意欲心不动〞的我,加上刚与虚夜月这媚骨艳相的女子欢好后,此际我的淫心又再作突破,由淫欲变为情深款款的爱,我的眼神立即深情无限又清澈如水,在魔媚中却出现不淫不欲;此际感到体内的恶魔与淫魔女同时达至新顶峰,我好像能把恶魔的精神力与淫魔女的淫功混合,配合之前吸纳可触动人心灵的天命媚术,变为足可溶化任何冰封内心的眼神,出现彷佛可控制别人七情的〝媚情魔眼〞!
  原本惊恐的庄青霜,当她看到我深情又吸引的〝媚情魔眼〞,心内七情中的喜、乐、爱及欲均被撩起,怒、哀、恶及恐惧则消减;不一会她那鹅蛋型的脸庞便充满红霞,那动人的艳色,教人目为之炫,她灼热的目光直接大胆,娇怯全去;放弛了冷傲之态的庄青霜,倍显妩媚动人。
  庄青霜之前就如一朵深藏冰中美艳的鲜花,在美艳中给人朦朦胧胧看不真的感觉,与最初虚夜月的神秘美比,有一种近似又难以形容的朦胧美;而现在的她却像是冰雪慢慢溶解,冰内鲜花之美艳越来越真实,娇艳欲滴的绝美芳容呼之欲出,实在不比被我滋润前的虚夜月逊色。
  而她吸引我的另一地方,当然是只曾轻触还未看真的一对豪乳,我揭开她身上锦绣的绵被,只穿内衣的她双峰竟有裂衣欲出之势,我当然要探查清楚,我两三下便把她内衣的襟口扯开,她那没法完全包裹双峰的肚兜,便被我扯出抛于地上。
  天啊!庄青霜一对耸挺的豪乳,竟是我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看过的如此震撼激大,比花解语或媚娘等巨乳的女子更巨,我估她的上围有三十八吋甚至三十九吋之多,配合约廿三至廿四吋的纤腰实是奇峰凸出,现在她虽是躺下仍见双峰坚挺地傲立,可想而知她若是站立摆动之时,是如何的震撼人心?一般的豪乳也只是半球形状,但她在乳根部份便向外扩展,再以极优美之极的线条发展,竟有约四份之三的圆球状,除了非人的淫魔女间中会变得更大,绝对可称霸大地的天下第一豪乳。
  由于我此时扮作淫贼责任所需,我又想亲手触摸一下这对奇乳,感受刚才点穴时没有确实感受的触手快感,特别是那桃红的两点瞩目尖峰时,外出突然响起虚夜月的叫声:「来人呀!快促拿采花大盗俊郎君薛明玉!」
  可恶!虚夜月竟在此时出声破坏!我更感到屋外已开始被约十多人包围,实在不知他们为何这么快赶到?我只好放弃今次行动,为庄青霜盖上锦被,遮掩她那露出的绝世傲人上身,便立即离去。
  此际:淫贼还未揸上手,已被众人围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梦会青霜〞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二回:梦会青霜
  当我离开庄青霜的向日楼时已被众人包围,我更感到他们其中包括两位高手,众人竟来得如此之快?我感到虚夜月现正在刚才的墙顶之上隐藏,她还相当兴奋地偷看这里的情况;我立即明白虚夜月刚才大叫之前,已勤于四出引来大批高手,不知是想为我增加麻烦或是为西宁派制造足可灭派的祸端?唉,我实在太低估虚夜月的手段,难怪她能玩死京师的男子,以后我真要小心提防这专玩人的美女高手。
  此时一位相貌堂堂,自具一派宗主气势的中年儒生,向我拔剑喝道:「何方淫贼,竟敢来我西宁派生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只见他双目如电,右手还缺了尾指,相信他便是西宁派掌门〝九节飘香〞庄节。
  我心想此时带起薛明玉的假面皮,还是继续扮他好了,我立即运起淫邪的魔功上眼,表面看上更像一个淫贼,没有说话,心中寻思如何不露出本来真正武功,又可脱身而逃?
  这时庄节见我没有答话,眼中喷火般充满杀意,向我全力攻出一剑刺来;而他身旁不远处,一个长着银白长发,双眼如鹰的老翁,亦配合庄节拔剑向我攻来,他的武功看来比庄节只弱一些,我估他便是西宁三老之一的〝老叟〞沙天放。
  他们二人的剑势凌厉,而且表面上是一剑直刺,却同时留有后着封锁了我所有闪避的退路,实而不华的一剑,剑法比之虚夜月更胜一筹,可是比石中天如山崩地裂的石中剑,或是年怜丹的若轻若重仍有一段距离,我当然不怕,只是我必须尽可能隐藏武功身份,我立即想起年怜丹及红日法王,我用战魔的模仿力配合千变万化的魔功,右手一掌忽然重若万斤巨铁,忽又轻若随风飘起的鸿毛,以疾逾闪电的速度,往庄节的来剑封去!
  庄节是一派掌门见识甚广,看出我此招绝不简单,剑气稍减一慢,我便把握这时机,运用已有少成但从未对敌使用的不死印法,右掌忽红忽白,巧妙地拍向庄节的剑身,再将庄节攻入体之死气,借去转化为自己的生气,把他一剑推往在旁攻来的沙天放之剑去,幸而庄节的功力不太高,又被我之前若轻若重所惑,否则以我目前不死印法的功力,恐怕不能如此运用;而我右脚亦已准备运不死印法踢起。
  〝锵〞的一声,庄节变为与沙天放互拚了一剑,我在此一刻,右脚向庄节及沙天放二人中间踢去,他们感到我此脚有种特别的辗力,又不知最终会踢向谁?而此际他们刚刚正互相硬并,当然不敢再硬接我不知虚实深浅的一脚;事实上红日法王的不死印法,连赤尊信也看不通更何况他们?庄节与沙天放二人只好后退闪避,这正是我真正目的,实际上我在不显露真正武功下,能吓退他们联攻只因他们一时低估我的实力,要真正数招内击退他们,我非使出真正武功不可。
  我左脚用力一弹,便往身后向日楼的屋顶飞去;包围的众人也只是刚到,目前屋顶之上还未有人把守。
  当我到达屋顶之后,双脚连踢把屋顶的瓦片踢下阻挡众人追来,由于我一招便吓退在场的两大高手,一时间众人也只是运剑防守或闪避,包括庄节与沙天放也不敢冒险独自飞身追来,因他们清楚自己飞上屋顶落在瓦面前,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最弱一刻,被高手窥准这剎那间突击便会身处险境。
  之后我在众人视线以外,立即尽展惊人身法离开,辗转几步挠了一圈,便来到虚夜月身后,她有少许吃惊,在兴奋中又有少许玩得不够痛快之色。
  此时庄节与沙天放及三个轻功较高明的弟子,才分别跳上向日楼的屋顶找我,但他们当然连我的影子也看不到;为免节外生枝,我立即掩着虚夜月的小嘴,并抱起她快速离去;余下不远处的庄节与沙天放,二人只好面面相觑,想不到这个薛明玉竟高明如此?
  离开西宁道场,我放开虚夜月的小嘴,她立即笑道:「真好玩,可惜你无出重手好好教训他们。」
  我继续抱她离开,并道:「那不如我们返回,说奉了虚大小姐之命,要拆了西宁道场好吗?」
  虚夜月哈哈大笑:「这个暂时不必了,若把薛明玉在庄青霜的金屋内逗留了个多时辰,把她淫欲了好几次,之后庄节与沙天放及一众弟子夹攻下,仍被薛明玉轻松一招打败逃去,连向日楼的屋顶也给他拆去之消息传开,已够他们好受了。」
  我心想在庄青霜处只逗留了片刻,亦没有真的干过什么,只是恐怕西宁派也没法证明虚夜月所言非虚,我只好道:「唉,我还以为月儿是位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到底庄青霜与月儿有何深仇,妳要这样害她?」
  虚夜月想了一想,道:「唉,为了月儿在韩郎心中的形象,月儿暂时不将此事宣扬,可是别人说出便与月儿无关。」
  我被庄青霜引起的情欲,最好找虚夜月解决,便问道:「月儿今晚不返回鬼王府有否问题?为夫还有很多招式,要让月儿好好一试。」
  虚夜月俏脸红粉飞扬,天生媚骨的她明显是极之愿意再尝那动人滋味,她咬一咬牙后道:「月儿从未试过整晚不回家,你不怕我爹派人来找你算帐,便尝试吧。」
  我带虚夜月返回沉家客栈的贵宾房内,本来我是想采取主动,但她说什么也不肯,我只好任她在上作主动,今次曾得我精华滋补的她,表现更加狂野奔放,一时彷如脱兔般轻跳腾动,一时又如野马般快速奔驰,转眼间又如蟒蛇般把人缠绕后慢慢吞噬,她自有一种天生如野兽的做爱技巧,虽不及柔柔等般的丰富经验,又没有谷姿仙集前人二百年的高明技巧,可是配合她那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奇穴,奇妙扭曲磨擦使我产生的快感,实在不下于其她女子,她潜藏骨子里的骚媚现在才真正展开。
  最后我亦不甘示弱,一招气动旋震冰火棒,已使虚夜月生出异样的奇妙快感,之后我们便在高氵朝中结束。
  事后虚夜月已疲惫不堪,在我身旁昏睡而去;我亦睡了一会,之后我有点记挂庄青霜那对骄人的豪乳…不对,该是担心她的情况,我想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可元神出窍飞空,也该可飞往西宁道场一探,但我又想到当我元神出窍时一旦肉身受袭岂不危险?不过我随即又想到我体内还有魔种存在,他们不会让我肉身有危险,而且战魔的战斗力肯定在我之上,所以我无需费心于此。
  于是我运用重返九天元神出窍,经之前途经的长街,飞进西宁道场之中,只见现在的守备非常深严,当然是因为采花大盗薛明玉曾到此一游之故,我的元神再穿过墙壁进入庄青霜的金屋之内,她正沉睡之中。
  我尝试潜进她的意识界内,亦即她目前身处的梦境之中;只见此处像一个黑暗又冰冷的牢房,庄青霜孤独地一人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缩成一团,还低头哭泣,牢外还有野兽的叫声,彷佛随时可冲进来般;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恐怕她平时感到自己单独一人被困,今晚遇上淫贼到访的情况更差至极点。
  我的元神来到庄青霜的元神之前,道:「姑娘。」
  庄青霜的元神一震,抬头望我之后呆了,一会后她四处张望,之后茫然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环视四周一看,回答道:「这里四周的境物包括在下与姑娘的身体也是朦胧不清,似幻又似虚,想必是身在梦境之中,姑娘可尝试拧自己一下,看看是否会感到痛?」我说话中途,又试拧自己的元神一下,结果当然不痛。
  庄青霜亦照做,之后笑道:「果真不痛,那你又是谁?你的眼神好像有点熟悉,我们之前是否曾见过?」
  我想了一想,答道:「在下想必是与姑娘有缘,我们之前可能曾在梦中相见吧?」
  庄青霜面上微红又低下头,之后叹道:「唉,为何此处的环境会如此?」
  我心中似有所感,道:「境随一念生,此处乃姑娘的梦境,若姑娘想着在明媚的春天,身处在世外桃源之中,四周的环境也会自变。」
  庄青霜立即合上双目努力思考,不一会四周的环境立即转变,我们身处一片无际的花海,当中大多数是向日葵,蝴蝶到处飞舞,春光送暖,花香扑鼻,好一片世外桃源的人间乐土;庄青霜张开双眼,看到四周如仙境般,又惊又喜并雀跃非常;她立即弹起身来,在花林中忘形地翩翩起舞。
  正是:韩柏入梦会青霜,梦现仙境定缘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因果缘份〞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三回:因果缘份
  想不到以庄青霜的绝世傲人身段,在朦胧的梦境中起舞,是如此的震撼诱人!连我也看得痴醉,心跳更随着她的一对超级豪乳,急速地上下跳动不已。
  相信庄青霜憧憬的世界,便是无拘无束地身处一大片向日葵的花海之中,而她喜欢向日葵的原因,除了她喜欢花外,还因向日葵代表向太阳生长,她喜爱温暖的日光,与钟情于月的虚夜月刚是相反,可能二女的爱好不同,早已注定二女不和;而庄青霜最讨厌的,便是有如被困于牢房之内的受拘束限制,这拘束当然不是牢房而是家族门派的规则,这点她与虚夜月有点相似,可是她虽讨厌却只是死忍,不像虚夜月般的反叛,长久以来便形成她有对什么事物也不感兴趣,采取一种漠然不理的态度,就如是深山绝峰上孤傲的霜雪,使人难以亲近,她的气质便是由此生成。
  但现在她明知身处虚幻的梦境之中,才把自己活泼好动又热情奔放的真性情完全显露出来;而在她梦境的四周,变得更加美丽,阳光更明朗,现有的鲜花更盛放,还新长不少鲜花;此时她的花容更娇艳欲滴,绝不逊于我初见时的虚夜月,想必是她平时那受限制压抑,而出现的冰冷面孔,使她在美女排行榜远低于虚夜月。

  我笑道:「看姑娘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庄青霜一呆下停了下来,之后幽幽地叹道:「唉,霜儿从未试过可以如此无拘无束,当霜儿看到你后,便好像可抛开一切顾虑烦忧;自少霜儿的家教便很严厉,凡事要规行矩步,绝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与男子必须小心保持距离,以免有辱门声,唉,今晚霜儿更遇上一件此生最倒霉之事,但又对他…,霜儿真不知怎算,曾想一死了之,噢,这里…。」
  在她说话之时,梦境突变得天色暗淡,风不再吹,不少鲜花开始凋萎,蝴蝶又不见再飞,庄青霜看到如此便惊讶得没有再说话。
  我指向四周道:「世界万事皆有因果关连,像姑娘的心境美丽时,梦境亦变得更美丽,姑娘的心境暗淡此处亦是一样,此乃有因必有果,而且全在姑娘一念之间;姑娘不单有绝色的美貌,更有骄傲的绝代体态,这是天上无比的恩赐,岂可没有因果补偿之理?若姑娘把之前不愉快之事,视作保护姑娘这天赐之躯,岂非美事?事情的美与坏,其实也只在乎姑娘的一念之间如何去看;而姑娘今晚所遇之楣事,想必又是另一因,可能不久,便出现一件可使姑娘一生也快乐之事,这便是种因得果的奇妙关系。」
  梦境四周的环境开始慢慢转好,明显庄青霜的心境慢慢好转,之后她突然盈盈下拜,并问道:「阁下是来打救霜儿的神仙?」我才发现我刚才细想因果之时,彷如得道成仙一般,特别是身在虚幻的梦境中,自然地发出比秦梦瑶更高的仙气感觉。
  当庄青霜下拜之时,我立即上前握着她手,一种元神间没有身体阻碍的接触快感传来,同时更让庄青霜满脸红粉飞扬,而她梦境的四周,彷如进入盛夏之中,不独只有向日葵而是百花争艳斗丽;我答道:「在下也只是凡夫俗子,今晚梦见如仙女般的姑娘,想必是前生修来的福缘。」
  庄青霜站起,她比之白素香还高些,只比我矮了寸许,我们贴到一起,脸脸相对,四目交投,梦境之中竟响起了悦耳柔情的动人音乐,但也遮掩不了她那急速的心跳之声,看着我这身上发出超然俗世却又自称凡人的人,她双眼彷如向日葵般,不单极之美艳地向日盛放,花上露水更反射闪出明亮的阳光。
  庄青霜面泛春意道:「霜儿闻说人间注定的神仙眷侣,会在梦中相见,霜儿一直以为只是虚构之故事,那知在霜儿最倒霉的一晚,竟遇上使霜儿一见钟情的你,霜儿……」
  我感到她明知自己是身在梦中,难得地抛开现实中一切的矜持,毫无掩饰地说出心中的话;庄青霜没有再说,因四唇不知被甚么吸引,便非常自然地合上,彷佛是世上最自然的事。
  但此际我感到有点不适,立即明白不久前带虚夜月的元神飞空探月,消耗了不少精神力,现在入了庄青霜的梦虽只一会,但本来余下不多的精神力快将耗尽,不能支持元神出窍太久,我只好离开她的一片醉人红唇之后道:「在下差不多是时间离开了。」
  梦境之内突然晴天霹雳,之后更下起微微细雨来,庄青霜凄然道:「霜儿但愿可在此陪君长在梦中不醒,你…不如霜儿称你为梦郎,梦中的情郎好吗?我们能否再见?」
  我笑道:「梦郎…真是好名,我相信我们是有缘有份的,不久便可在现实中真正相见。」
  当我离开庄青霜的意识界,她立即醒来,叫道:「梦郎别走,霜儿不舍得你。」满脸春意的她,双手轻抚一双红唇,面上如痴似呆,当然是回味刚才梦中的一吻;而此时门外的守卫听到她的叫声而冲了进房,不过我已无法理会此间之事,元神急需快速回客栈与肉身合一。
  当我的元神与肉身合一时,身边躺着比庄青霜更撩人的虚夜月,之前又被庄青霜引起了情火,当然要好好解决,但我深知此时刚破身不久的虚夜月,已是极度虚弱不宜立即再干,我立即想起楼下还有一位练成双修大法而不怕被插的白素香,我更好像答应了找她,于是我略为穿衣便下楼去找她。
  白素香明显睡得并不安稳,无声无息地出现于她床前的我,竟也把她惊醒过来,我笑道:「让我们干些可让素香极度兴奋后安心甜睡的事吧。」
  白素香当然没法抗拒我的魔媚魅力,可是当我在她的香穴内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时,我合上双眼幻想正干着的是庄青霜,差点便叫了霜儿出口,可能因为她们二女身高相约,身上又皆有花香,只是一位是香衾另一位是向日葵,使我生出联想;估不到我只是见过庄青霜两次,她便在我心中留下印象,但我随即明白,之前对庄青霜使出的〝媚情魔眼〞,除了影响她外还影响我自己的七情,看来将来如无必要也是少用此招为妙,因此招使人生情之余也使自已一样动情,此亦可谓是种因得果。
  当我使出魔种相继不死插时极速猛插,有双修大法抗插的白素香也被我插得死去活来,而这次除了白素香的双修大法给我直接的刺激快感外,还加添了我对庄青霜的幻想,想着不久后一边干着她时,双手搓握着她那庞大无比,又软又弹的双峰时感觉会是如何美妙?而她该是媚骨艳相之格,她的小穴不知会否与众不同?或像虚夜月是九曲十三弯般的?
  在我狂插白素香又幻想庄青霜之时,很快便畅快大量喷出阳精,而事后白素香已被插得晕死沉睡,此时距离天明还有些时间,连运重返九天元神出窍的我精神上也太累了,我便取回鹰刀与包袱,往二楼抱月而眠。
  梦中我回想起这十日来,在黎明时所经历之事:
  十日前黎明:在武昌韩府大战里赤媚,
  九日前黎明:干完水柔晶后赶往熊家界途中,八日前黎明:与易燕媚合体大败红日法王,
  七日前黎明:在长沙青楼用三招杀败展羽,
  六日前黎明:路上让易燕媚到塞外前话别,
  五日前黎明:在岸边赤尊信上身再战浪翻云,四日前黎明:在马上与邢媛肛交中射精,
  三日前黎明:双修府中与谷姿仙、白素香及玲珑同床甜睡,两日前黎明:双修府中与谷姿仙别前欢好,
  一日前黎明:初尝与淫魔女交合并学得淫魔十指功。
  当我醒来之时已是天明,过了黎明我也没有知觉,可知我的精神是如何倦疲?不过我身边的动人尤物当然更不堪,我清楚感到她是属于夜间,平常惯于及喜于在晚间活动,否则只是初次破身的她,单以天生媚骨也不可能与我激战连场。
  我右手揸揉着虚夜月那好像比昨晚更大了一点的乳房,左手轻扫她那得到滋润而亮丽的阴毛,间中还抚搓她的阴户及阴唇等部位,她很快便在半梦半醒之间,可爱的眼皮在微微跳动,我问道:「我爱睡的小美人儿终止醒来,我们来好好活动一下如何?」
  此谓:晨早起床干一次,精神爽朗又愉快。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吞棒奇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四回:吞棒奇技
  虚夜月打了一个呵欠,之后懒洋洋地道:「你这大坏人,昨晚弄至月儿半死,现在人家下体还有点痛,而这么一大早人家平时还未起床呢,还是留待晚上月儿再给你好吗?」
  我扮作离她起床并笑道:「我们一言为定晚上才再欢好,现在我下楼找素香欢好一次…或几次,之后再找……」虚月夜未听完已拉着我不让我离床。
  之后虚月夜嘟起可爱的小嘴儿道:「唔~不要找那死奴婢,最多月儿可以用口…啊!奇了,为何月儿整晚不回家,爹竟不派人来找月儿回家?」
  我道:「让为夫喂些滋补的精华给月儿吃后,再梳洗便一同到鬼王府拜见岳丈大人好吗?」
  虚月夜没有答话…该说是嘴巴没有空位可说话,便兴高采烈地舔吮吸扫她的补品供给器。
  虚夜月的小嘴,当然只能容纳我大肉棒的前端一些,可是当我闭上双目,让她口技又进一步的小嘴服侍我时,我突然感到大肉棒整条伸进了奇异的狭道之内,我张眼一看,只见她的头颈尽情后仰,竟从食道吞下我整根巨棒!与一般口交与插穴不同的新奇刺激感觉一浪一浪地袭来。
  我十分好奇什么事发生?便用道心种魔探索她的记忆,只见虚夜月大约在十岁之时,她父亲虚若无为逗她开心,请来一班到处献技的杂技团到鬼王府表演,当时年幼的虚夜月对不少杂技也深感兴趣,其中包括一名女子表演的吞剑绝技,虚夜月觉得有趣好玩便要求她们传授,该杂技团由于鬼王的吩咐便留在府中一月,教授虚夜月想学之杂技。
  吞剑绝技有真伪之分,伪者用可卷曲或缩剑身入柄内的假剑,或是借特别的角度配合环境光暗,分别再加以脸上表情演技惑人;而真者主要是控制喉咙可接受异物通过而不反感及受伤,其次是训练食道的肌肉松驰放宽,再配合特别的手法控制角度慢慢插入,过程中呼吸当然需暂时停止,另外最难是控制喉咙、食道及内脏不被剑所伤才是最难,当中高手便可把一柄两、三呎长的钝剑深入喉咙至胃之内!
  当时虚夜月习得真的吞剑术之皮毛,当中最难的不被剑伤当然未学会,只可吞下一呎长的软身物体,其实此事她早已淡忘,此时她吞棒时突然想起曾习此法,便再一试,年长后现今的她,要吞下我整根巨棒倒也没有什么困难,现在竟让她创出此〝吞棒奇技〞!
  虚夜月的吞棒奇技只能维持极短时间(不足半分钟),便吐了出来,之后只用丁香小舌舔扫;我的双手此时亦开始行动,把她反转并且提起她的下体,同时口手并用给她那奇穴刺激消痛。
  一会后,虚夜月终止肯让我再进入她那弯曲的奇穴内抽插,虽然深深进入她的喉咙深处非常新鲜刺激,可是却少了强烈抽插的磨擦乐趣,始终是插在她那弯弯曲曲的奇道使我更兴奋;而过程中我竟有一剎那,幻想插在同是媚骨奇道的庄青霜体内,不知那感觉又是如何美妙?
  当我用女姹大法的媚手媚棒去刺激虚夜月时,又把她带进了另一种高氵朝极乐之中,使她兴奋不已;之后我从她强烈抽搐的奇穴内抽出,立即插进她那甚有个性的小嘴内,在我的协助下,她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喉咙深处的食道内激射,让她直接吞食好像射之不尽的滋补精华;虽少了在她奇穴内那种射后热烫阳精回流的滋味,却多了一种没法形容的新奇畅射快感。
  之后我抱她到浴盆内清洗,她回味在刚才的高氵朝笑道:「你的花款真多,刚才的感觉又与之前的不同,好像唤醒月儿的另一面似的,月儿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怎么形容。」
  我为虚夜月清理身体,同时亦使她更怀念刚才的高氵朝快感,并道:「刚才的是女姹大法,最具挑逗之力,可把月儿深藏的媚骨全部挑引出来,当中又可使人神志迷糊,生出一种飘飘然,如梦如幻,似虚似实的快感。」
  虚夜月有点痴醉地谂道:「如梦如幻,似虚似实,刚才月儿正是这般的感觉。」
  我自豪地道:「我在这方面的本事最强,可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是怕月儿的身体受不了,还有很多更好玩,更刺激的本事未使出来,只要月儿以后乖乖听话,我便让月儿快活成仙。」
  虚夜月紧紧拥抱我道:「你这人真是好玩又特别,充满自信,这事也竟敢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月儿最爱你这样有真本事的人。」
  之后我与虚夜月均再无说话,因四唇两舌已紧缠一起,这刻我们甚至心灵也缠绕一起,看来虚夜月的重返九天,得我多次滋润下成长了,已突破第一层由后天回归先天之境,进一步可与亲密的人在深吻时作心灵交流,当然她与可自行控制元神离体或出窍,甚至魂游物外还有一大段距离。
  此时我们已远超一切甜言蜜语的醉人境界,两人的心紧紧地连在一起。
  唇分后,虚夜月叹道:「唉,月儿知道今生今世已无法离开你,月儿连身心也全交给你,你千万别要有负月儿才好,最多……。」
  我彷佛好像在一场大战中胜出,现在的虚夜月已对我完全臣服,我突然生出奇妙的胜利快感,比之在她的奇穴内抽插更使我满足,我便道:「那今后不论我身边有多少女子,只要有能力好好地满足月儿,妳也任由我?」
  虚夜月〝嗯〞了一声,可是一双迷人的眼珠精灵地闪动,虚实难测的她虽败了一场,可是目前论胜败也是言之过早,我实在不能大意,否则随时会像昨晚被她玩弄了一场。
  我本来的衣服昨晚在西宁派露了面,便运功把它碎裂化灰,并从包袱内取出另一套替换的衣服,待虚夜月穿衣后便与她落楼,虚夜月依然是用披风包着自己全身;在一楼的梯间时,我感到白素香昨晚被我狂干后现在还未醒,在地下见到一名伙计,便向他道:「待会一楼的白素香醒后,代我对她说一声,我要陪虚小姐到鬼王府,无需挂虑。」
  虚夜月插嘴道:「还要吩咐她这奴婢亲手打扫二楼的贵宾房,莫忘换了沐盆的水及倒便壶,叫她可别偷懒!」
  我抱虚夜月坐上灰儿,便往清凉山上的鬼王府奔去,一路之上当然又是情话绵绵,间中还心灵相通的接吻。
  在前方看到山上有座像城堡的建筑物,虚夜月回头问道:「你这坏人毁了月儿的贞操,你真的不怕我爹吗?」
  在我本想答当然不怕之时,突然心中感到莫名的惧怕,我感到山上的鬼王府内,有一个赤尊信害怕及不敢面对的女子,我不知她是谁及发生什么事?
  此时虚夜月看到我真正恐惧害怕的表情,便哈哈大笑,她当然不知我是因赤尊信而害怕山上一女子,而非因占了她的贞操而怕鬼王,但此事根本无法解释清楚,我只好道:「当然怕,鬼王是明朝的第一高手,行事高深莫测,在京中势力恐怕只在皇上一人之下,我怕得要命,请虚大小姐保护小人。」
  虚夜月欢悦地大笑:「哈哈,你这人真是有趣,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却会这么担小怕事…」她突然不笑而认真地道:「噢,月儿明白了,你是怕我爹会重罚月儿,害怕只为了月儿,对吗?」她中途所知道的答案,当然是我用道心种魔传给她的错觉。
  我情深无限地道:「月儿知我多么为妳设想便好。」
  虚夜月立即回过头去,即使不看她的娇躯在震颤,双眼背着我闪出泪光,我也知道她是很感动。
  我们来到清凉山,已见有鬼王府的守卫,有虚大小姐与我同骑,当然是畅通无阻,不过他们也以非常奇怪的眼神望向我们,有的奇怪虚大小姐为何与一名男子这么亲热?有的奇怪为何她突然变得更美,像是另一个人但却明明是同人,不过若非他们有武功在身眼力不弱,以灰儿的快马他们根本没法发现虚大小姐的容貌与气质比昨晚有分别。
  当我们来到一座巨型府第前停马时,前来迎接正是昨晚曾见过的荆城冷,当他看到落马后的虚夜月时突然呆了,皆因在他眼前的师妹只是分别了一夜,不单整个人眉飞色舞,竟突然变得更艳丽,还散发出之前没有的特别气息,像进入了先天之境,活像脱胎换骨一般,他双眼看得发亮,露出不能置信之色。
  不知:韩柏初见鬼王面,将会发生什么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鬼王〞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五回:初会鬼王
  虚夜月立即喝道:「师兄!」
  荆城冷立即陪笑道:「师妹,想不到一晚不见,妳便有如此变化,请恕师兄一时失态。」之后拱手向我道:「韩兄,家师在月榭恭候大驾。」
  我拱手道:「荆兄请。」便跟虚夜月进入府内,沿途她向我不停介绍她府中的建设环境,但她家中各人对她奇怪的目光却使她不惯,我笑道:「月儿变美是好事或是坏事?」
  府内有一个可供练兵的大广场,我们通过一个楠树林,再穿过一个三合院后,眼前豁然开朗,一泓清池浮起了一座雅致的水榭,小堤通过断石小桥直达大门,亭、桥、假山、栏干把水榭点缀得舒闲适意。
  榭内有一小厅,陈设简雅,无论由那个窗看出去,景物都像一幅绝美的图画;但最吸引我的,是榭中一男子,只见他脸孔瘦长,骤眼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看清楚点,才蓦地发觉他生得极有性格,尤其深陷的眼眶衬得高超的鹰鼻更形突出,予人一种坚毅沉稳的深刻印象,配合着潇洒高拔的身形,专注的神态,整个人挥散着难以形容的神秘感和魅力。
  从他那可比里赤媚般高手的气质,我当然知他便是〝鬼王〞虚若无,而虚夜月正继承了他的特质;他虽然该有七、八十岁,可是看上也只像四十岁般,而且身上发出强大的精神力量,可比庞斑、浪翻云及红日法王等,当中庞斑的精神力是高深莫测,浪翻云是自然平和,红日法王是信念坚定不移,而他则是神秘中又像掌握了天机。
  当虚若无看到步进榭内的爱女,双眼充满父亲的慈爱,又没法隐藏对爱女变化的惊喜,而发生满心欢喜的笑容,双眼更闪出泪光。
  我立即上前单膝下跪行礼道:「晚辈韩柏,拜见虚前辈。」
  虚若无伸手来扶,并笑道:「韩小弟请起。」
  从他手中传来的内力,我当然清楚他是有心试我功力,我运起战神图录的〝空用之神〞,在他手扶之下自然站起,但对他的内力却既不抗拒又不接受,他有如想运力从大地抽起自己的身体,既不能抽起又不会下跌,就像根本没有任何事发生过一般,这比他没法把我扶起或我借他内力而起,更使他惊讶。
  虚若无用一种精神力凝视我半晌后,笑道:「果是福泽深厚的绝世好相,不过有些地方连老夫也没法看清,老夫也是首次遇上你这奇相;在你得赤兄种魔之后,我便一直注意你,当你在武昌韩府外大败里赤媚,老夫便更加留意你的消息,可是你却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般,老夫想找你也无法,但惊人的消息却不停传来,连香醉居的一众红牌姑娘也给你干至需停业休息,之后更可弄得月儿如此,老夫实在不得不佩服你。」
  原来香醉居被我干至需停业,不过她们众女今天确没有能力再接客;而虚夜月一直非常留心她父亲对我的评价,同时慢慢脱去身上的披风,露出内里的女装,但当她听到最后说她之时,她立即含羞又娇憨地道:「爹~你怎可这么说月儿?」
  当虚夜月露出一身女装打扮之时,不单虚若无及荆城冷双眼发亮,连在旁奉茶的一位婢女,也因吃惊而倒泻了茶;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并道:「月儿妳自己未得父命便私定终身,还来怪爹?」
  此时荆城冷有点不好意思在场便告退了;我立即跪下,恭敬地道:「岳丈大人在上,请你把月儿许配给在下为妻,小婿自信有能力保护月儿,并使她快活无比,请受小婿三拜!」
  虚夜月俏脸一红,在我身旁并排下跪;虚若无大马金刀坐了起来,充满父亲的慈爱温柔地道:「月儿,丈夫是妳自己选择而不是为父安排给妳的,妳该满意了吧?」
  虚夜月灵眼闪烁,突然道:「爹你明知月儿昨晚被这坏人…被他欺负,也不来救月儿?」唉,想不到月儿喜欢玩人的老毛病又发作。
  虚若无开怀地大笑,道:「为父早看出妳近日红鸾星动,妳真想我阻止妳快活寻欢吗?即使被别人在我背后说虚某教女无方那又如何?」幸好鬼王的想法与众不同,否则昨晚我可能会被虚夜月连玩两次,要恶斗鬼王府的众高手。
  虚夜月感动地站了起来,投入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虚若无紧搂着她,并拍着她的香肩,又向我道:「贤婿请起,坐。」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虚若无道:「由今天开始,月儿就是你的妻子,出嫁从夫,以后她就是韩家的人了,什么三书六礼我不理。」之后叹道:「这孩子人人都以为她金枝玉叶,享尽富贵荣华,其实命苦得很,一出世便没了亲娘,我又为了一口气,自幼对她严加训练,幸好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之后喜道:「自她懂事后,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意气飞扬,欢天喜地,昨晚竟破天荒穿起女装出外。」但之后又严肃地道:「我不管你有多少妻妾,但绝不可对月儿始乱终弃,否则不论你武功有多高,我也绝不肯与你罢休!」
  我立即认真地道:「月儿大方得体,曾答应任我身边有多少女子也可,我对她不知有多疼爱?绝不会始乱终弃。」
  虚若无又道:「柏儿该很清楚月儿的媚骨是如何厉害,自信你能转碟的那儿能同时应付很多女子吗?」
  我立即自信地笑道:「我想那儿转动四、五百斤的重物也没有问题,由早到晚应付十位媚骨的月儿,再加整条花舫的姑娘也是卓卓有余。」
  虚夜月伏在父亲怀中,一直关心我们的对话,当听到我可有其她妻妾女子之时,便眉头紧锁,但自己之前曾答允了,现在没法反对,但我知她必会暗中想法破坏;她听到我们男人间一些露骨的说话及淫笑,便完全受不了,这时她离开父亲坐到我身旁,之后她盘开话题道:「爹清楚昨晚西宁道场内发生之事吗?」
  虚若无哈哈笑道:「为父当然清楚,今早已命人把淫贼薛明玉到庄青霜的金屋逗留,西宁派也奈他无法一事广为传开,相信薛明玉之大名,很快便成为今日京城第二最多人谈论之人物。」
  我身旁的虚夜月,向我作了一个与她全无关系之可爱表情,想不到她好事的性格也全是来自父亲,看来虚若无玩人的手段可能更在她之上;之后虚夜月笑道:「迟些让西宁派的人知道这薛明玉的真正身份,但又知道自己全派也斗不过他,那才更好玩呢。」
  看着她们两父女一齐哈哈大笑,我突然心生寒意,感到自己好像变为她们父女手上一件好玩的玩偶,我立即道:「月儿真的想我铲除西宁派,弄至血流成河才高兴吗?」
  虚夜月立即扁起那甚有个性的小嘴,道:「月儿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刚才只是说说笑吧。」
  在虚若无示意下,几位俏丫环奉上早饭,他笑道:「月儿对上一次能这么早起床,是一年或是两年前的事?」
  只惯活跃于夜间的虚夜月,立即娇嗔地叫:「爹~!」
  虚若无立即改话题道:「柏儿,你背上的鹰刀……」
  我未等虚若无说完,便立即奉上鹰刀,道:「岳父若对此刀有兴趣,便取去作为月儿的聘礼吧。」
  虚若无拿着鹰刀探视半晌,之后道:「柏儿对此刀有多少领悟?」
  我道:「鹰刀内有传鹰大侠所造的精神异域,记载了战神图录与他百年前的一些经历,战神图录并非武功而是天地间最自然,包括生命的奥秘,无招无式亦无心法,但若悟出图像加以运用,便成战神图录武功,或练功之法,与某些奇妙境界,因各人所悟及本身根基资质而异,像第四十八幅〝重返九天〞,便是一位天神模样的战神,乘坐一条似龙非龙的怪物,由右下角向上飞,穿过了九重云,飞向左上角;我在月儿高氵朝迭起间,打通她余下的任督二脉,再用道心种魔传给她,于是她便进入了先天之境!」
  虚夜月一边留心她两个最重要的男子对话,一边大吃起来,她昨晚到今早也非常出力,想必已非常饿了;但是无论她怎样大吃,也总是表露出极之优美的芳容食姿,甚是好看动人。
  我说完才发现二人以奇怪的目光望向我,才想到刚才我想及战神图录时,很自然便进入了战神图录的超越俗世神秘境界,之后虚若无道:「老夫七十岁时看破一切,进修天人之道,不知贤婿对此有何高见?」
  不知:每人之道皆不同,韩柏所行什么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以淫入道〞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六回:以淫入道
  我想了想道:「天人之道因人而异,小婿目前所知分为几个阶段,首先是从后天之境回归先天之境,返老还童,彷如回到在母体之时;第二阶段是可以自由地控制元神离体出窍,随意念魂游物外;第三阶段要明白〝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之理;最后踏进天道那一步,不过这步只是开始而非终结。」
  虚若无一边抚摸鹰刀,一边沉思中,之后问题:「天道一步只是开始而非终结,此话何解?」
  我道:「一点移动成线是一维,一线移动成面是二维,一面移动成立体是三维,亦即我们身处的现实空间;立体移动便是四维空间,当中包括了精神异域、鬼界、仙境等,即是空间中有空间;而前天、昨天、今天、明天及后天等各天便组成五维,亦即各空间随时间的运行经过;天道的一步便是自由操控踏进四维空间之内,得道成仙,超越生老病死;但为仙者亦有其极限,例如不能改变过去,即使明知将来之事也不可任意更改,否则便是违反天规必有恶报;只有踏出第二步进入五维的时空之内,才可任意改变过去与未来,成为天意或命运,甚至能操控人仙的命运;而第三步的六维空间,是始亦是终,永无限制休止,超越一切命运天意,亦即是世上万物能力的根源〝宇宙创始力〞!能毁灭或创造整个宇宙!」
  虚若无失笑道:「听君一席话,使老夫茅室顿开,若你非我爱婿,恐怕老夫会跪下拜你为师,难怪连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出色的门人,秦梦瑶也会对你倾心下嫁,目前此事在京师只有少数人知道,来日不知会有多大震撼?」
  虚夜月以优美好看的姿势大吃中,听着她两个最亲密的男子对话,此时以极为崇拜的目光望向我道:「月儿从来没有见过爹会如此真心佩服一个人,韩郎你真是本事。」
  虚若无立即哈哈大笑道:「妳的韩郎当然本事,现今世上最了解天道甚至可超越天道的该是他,要成仙只怕亦是易如反掌之事。」
  虚夜月立即大惊,用娇媚的身躯紧拥着我不放,并嗲声嗲气地道:「韩郎你不会成仙而舍弃月儿吧?」
  我心想孤寂的天道有什么好玩?那及月儿的媚骨奇道好插?我却露出烦恼之色,道:「月儿经常玩我,明明答应了我的事,心中却想如何弄破坏,如此要我如何决择?」
  虚夜月立即道:「最多以后月儿真心乖乖地听韩郎之话,韩郎身边有多少女子也不管了。」
  在我正想答话之时,虚若无已笑道:「老夫早看出贤婿你不好天道升仙,否则怎会让月儿嫁你后守寡?」
  虚夜月转惊为喜没有说话,我知以后要她乖乖听话也很难,她们父女连手我实在很难应付,此时虚苦无又续道:「不知贤婿所追求的是什么道?」
  我想了一想,道:「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天地间由无物生有物,再分为阴阳,人亦分为男阳女阴,男女相配互补仍是天地至理真谛,否则人类早已绝种于世,一些庸俗之所谓圣人,将男女欢好的自然平常之事,论为不堪的羞人丑事,实乃不明天地万物之真谛至理;而道家所讲的〝清静无为〞,及佛家所讲的〝四大皆空、色即是空〞,虽达个人修身之至理,却只困限于自我一人之道,非宇宙万物整体全我之道;各家只懂依前人之旧道而行,又只知其一不知其全,常排除别家之道;我认为该打破一家自我的成见法规,接受各家之道,互相兼容补充,集思广益,如百川汇水成流,包容正邪善恶之道,无分彼我,一即是全,全即是一,方为真正道之至极;浪大侠他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以情入道;我个人想尝试另创一道:唯能极于淫,故能极于棒;〝以淫入道〞!之后再试融入各家之道。」
  虚无若沉思不久,便哈哈大笑道:「若能集各家之道取长舍短,汇聚而成之道确是道之至极,怎么老夫从未想到?而贤婿要另创以淫入道,嘿嘿,老夫真是非常希望看到。」
  虚夜月快支持不了,道:「怎么你这人总是一个〝淫〞字?」
  我运起无想十式,进入无欲无情的四大皆空之境,道:「那么在下以后绝不对虚大小姐行淫乐之事。」
  虚夜月气得双手乱舞及〝呀〞的一声大叫,以发泄不满之情,之后嘟起可爱的小嘴儿道:「月儿认输了,你继续好好行你的淫道吧。」
  我立即轻吻了她那嘟起的小嘴一口,虚若无哈哈大笑,把鹰刀还给我,并道:「老夫没法从鹰刀中探出什么,还是贤婿才是真主。」
  可是此时我突感大大不安,一位风韵迷人的少妇,正飞身飘来月榭,只见她楚楚动人又带怒之色,外披黑色披风在飞奔中飘起,露出一身素绿衣裳迷人之致,背插长剑,头结宫髻,气度高贵雍容,她特别引人是那对乌黑的眸子,加上有种凄然的秀美容颜,于人有种无限柔和饱历世情的感觉,但她竟给我一种极震惊莫名的恐惧感觉!
  我明白之前未进鬼王府时已感到害怕的便是她,又记起当日魔种刚成时,脑海曾浮现赤尊信生前的记忆片断,其中特别清楚的一张脸孔,就是这少妇!当我想从赤尊信的记忆中知道她是谁之时,但竟完全记不起,只觉恐惧害怕及非常对不起她,我不知是赤尊信自己不想记起她,还是不想我知道她的秘密?我却感连呼吸也有困难。
  虚若无叹了一声没有说话,虚夜月却高兴地介绍:「她是月儿的七娘,亦是月儿的剑术师傅于抚云;七娘,他便是月儿的夫君…」当虚夜月看到她七娘望着我而发出盖天的杀气,便在惊恐中没有再说话。
  七夫人-于抚云
  于抚云以极强的杀意望我,我感到头昏眼花,之后赤尊信他苍老中带沙哑的声音在我喉咙响起:「小云,这十年来妳还过得好吗?」已有经验的我当然清楚,现在我又被迫进入了自己的意识界中,我亦明白之前我没法从赤尊信的记忆中想起她的事,是赤尊信不欲我插手其中。
  此时只见于抚云身躯一震,以不能相信的目光望向我…该是赤尊信,之后想喷火一般,喝道:「原来真是你?废话少说,快动手吧!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天呀!你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谁能告诉我?而在场的虚夜月,当然以看人鬼上身般的惊讶目光望我而说不出话来;而虚若无惊奇的眼光很快便消失,之后只是摇头不语。
  只见赤尊信垂下双手道:「赤某不运功抵挡,甘愿受小云两掌让妳出气,死于小云掌下也绝无半点怨言。」
  于抚云喝道:「你还以为我会再心软而不杀你吗?」她说话之时已一掌重重轰来我身体的胸口。
  我起初并不担心,因为赤尊信虽真的没有运功防御,可是战魔却自行运起别人看不穿的〝全身皆兵〞,全身彷如一件铁铸的兵器般;但当于抚云一掌攻到,我便立即不乐观,皆因她的掌力远超我想象之强,连铁铸的兵器也足可破坏!在旁的虚夜月看得立时晕倒,虚若无则扶稳晕倒的爱女,看来他无意亦无法插手赤尊信与他七夫人之事。
  当我的身体被于抚云一掌轰飞往后,一股沛然莫测,在阴柔中带摧心断肠之劲力,透胸而入直贯心脉,体内的四魔种自行凝聚魔功化解,总算在到心脏前勉强压下,否则不知能否像秦梦瑶般续心?但我感到我的身体已受伤不轻,并且吐出不少鲜血,幸而痛的是赤尊信而不是我,只是我没有想到赤尊信真的完全不运功抵抗。
  奇怪是明明想杀赤尊信的于抚云突然紧张地含泪大叫:「尊信!」我实在弄不清她俩人的关系是什么?而此时虚若无合上双眼,他不忍亲眼看到此事,亦没有救醒晕倒的爱女;而我知道这掌是于抚云名震京城的〝摧心掌〞,威力只怕不在鬼王之下。
  赤尊信勉强撑起半身道:「小云,其实当年之事是另有内情,但妳还是再加一掌把我打死算了。」
  于抚云满脸泪痕,飞身前来一掌拍在我胸口刚才中掌之处!此时刚才的掌劲还未完全退散,我身体的内伤已不轻,若给她再加一掌,单是四魔种用魔功抵挡也只是死路一条!我会否在此死得不明不白?
  此际:摧心一掌已难愈,再加一掌即断魂!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生死之爱〞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七回:生死之爱
  但我感到于抚云掌中传出的不是摧心断肠之劲,反而是专治摧心掌伤的疗伤真气;看来赤尊信对女人确有一手,我真要好好学习。
  不一会于抚云道:「到底当年之事有何内情?」
  赤尊信道:「下毒的并非赤某。」
  下毒?下什么毒?只见于抚云娇躯剧震差点站不稳,之后她凄然道:「详情到底是怎样?」
  赤尊信道:「在此处说?」
  于抚云望向虚若无,虚若无点头示意,于抚云便向赤尊信道:「到小云的房间再说吧。」我只见于抚云脸上微红,唉,到底是什么事?
  鬼王府确是大得教人咋舌,赤尊信跟随于抚云沿着曲径通幽的石板路,穿园过林,过了一片默林后,是一个引进山泉而成的人工小湖,湖岸遍植玉兰和苍松,湖南有座黄色琉璃瓦顶的单层建筑物,于抚云带路登上跨湖的石桥,便到达那屋,屋中的前厅布置得简洁清雅。
  当进入于抚云的闺房后,她之前激动的心在途上已冷却了一点,问:「真相到底是如何?」
  赤尊信深深地回忆前尘往事,之后叹道:「当年我知道小云怀孕,又喜又悲,喜的是有人承继,悲的是赤某会多了牵挂顾虑,魔功必退,有碍大业,曾想用药下了胎儿,还可使我魔心大增,但后来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放弃用药,可是……唉。」我的心也为当年之事觉得很痛,很痛;生子会减魔功,而杀子会增魔功,难怪魔门被视为邪魔外道。
  于抚云又变得激动,眼带泪光地追问:「可是什么?」
  赤尊信凄然道:「后来师弟他说见我举棋不定,为了尊信门的前途,代我下了决定用药,我知道时小云妳已小产。」
  于抚云立即追问:「为何当年你不跟小云说清楚?」
  赤尊信苦笑道:「我可以怎么说?难道要我见妳与师弟拚命,见妳受伤甚至死,而尊信门分裂吗?而且我确曾动此心;但现在回想起来,卜敌当年已是别有居心,后来他改拜方夜羽为师,连同庞斑对付我夺去尊信门后,我才怀疑当年之事他是另有目的。」
  于抚云恨之入骨地道:「好一个〝人狼〞卜敌!」之后又柔情地道:「尊信,是小云怪错了你。」
  赤尊信凄然道:「小云没有怪错我,当年若我无此心,或是能早作决定,根本不会发生此事;被庞斑打败后我魔功大退难再进,才想起此事;每当想起便心如刀割,后来舍身种魔给韩柏,便是想以一死,制造一个儿子般的传人作弥补;而刚才我再见小云时,确想死在小云手上,只是体内的魔种多事。」原来赤尊信他甘愿舍身种魔给我,背后是有这主因的。
  于抚云已泪流满面地扑向我的身体,该是投向赤尊信的心才对,她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拥着我的身体,彷佛想将二人真正融合在一起,此时他俩无言地相拥,而看到他们二人如此一段已是生离死别的爱情,我却感动得想哭,虽不知他们之前的爱是如何轰烈?我好像领略到什么是真爱,便是二人即使一生一死,经过多年也没有减退的;而真正爱一个人,是在自己死前的一刻,心中只会想起她,除她一人之外再无别事,而死后亦一直记挂于她,可超越生死一切的才算是真正爱情!
  我更突然悟到破碎虚空这招,与超越生死有关。
  之后在我身体怀内的于抚云,柔情无限地道:「不如让小云为尊信你再怀一子,弥补当年之事好吗?」
  赤尊信没有答话,该说是以行动代替说话,他抱起于抚云放在床前,双手一分拉扯,两三下便完全撕开了于抚云的衣衫,露出她那成熟之极的身体,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廿四吋半、三十五吋,现在还保养得非常好,风韵犹存,还骚味十足,若在十年前江湖有十大美女选举,我肯定她必可入选,唉,她是我师母又是我岳母,我在想什么?
  只见赤尊信的裤子落地,用手在那儿搓了两下变大一些,便立即直接插入于抚云那未湿的下体;而最奇怪的是,于抚云竟哈哈大笑道,「噢~尊信你仍是这般粗野狂暴,但小云最爱便是你这般简单直接,噢~,你一点也没有变,真是太好。」唉,他们多前年也是如此说插即插,连一些爱抚调情也不需吗?
  在赤尊信一边穷插猛抽,另一边脱去身上的衣服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呀~,尊信你别号〝十三棒霸〞,虽然比之前的细了,但仍是插得一般的劲及深,噢~。」
  我此时才想起赤尊信除了外号〝盗霸〞,还有如此别号,十三吋长的那儿有如女子手臂般粗大,曾经在一大群手下面前,当众只用三下便插死了一名叛徒的妻子;原来阴癸派有一门独家奇功〝阴长魔增〞,必须由童男于十岁前开始修练,可助阴茎发育增长,每增一吋魔功亦提升一成;可是此功修练不易,若有差错便终身不举及魔功大减,故历来修练者不多,在江湖上亦无传闻。
  而我那儿在种魔前,硬起之时也不超过五吋长,种魔后除了身体的强化异变,那儿更粗了及长了极多,便是因为融合了赤尊信的十三棒霸,五吋与十三吋的平均是……。
  在我奇怪于抚云没有如双修大法般不怕被插的护阴奇功,又非如花解语及秀色般洞内特阔特深,也不是先天媚骨,在多年前如何能承受赤尊信的十三吋长大粗棒抽插?我实在不解。
  此时又听到于抚云呻吟地叫道:「呵~尊信,在那边的衣柜内有蜡烛。」
  赤尊信深深地大力一插,便保持插入之中抱起于抚云,而于抚云当然用双手紧抱着我的身躯,他们来到衣柜内取出蜡烛,我奇怪此时还在早上,他们此环境下用蜡烛来干什么?
  赤尊信取出蜡烛后抱于抚云回床,下身又继续抽插,之后他手指运火劲燃烧烛芯,放在于抚云一对雪白的乳房上,让一滴又一滴火烫的热蜡,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之上,而且特别集中在她深啡色有鸡蛋般大的乳头上,只见于抚云发出像痛苦又像兴奋的呻吟,身体不停扭动间中还抽搐,还有种凄然中惹人怜爱的味儿,连我又有点心动之感。
  原来于抚云是有被虐待的喜好,而估计她不怕十三棒霸,亦与此有关;我又想起虚夜月的鞭,而于抚云后来嫁给鬼王,不知是否爱了他的鬼王鞭?
  在赤尊信一边用蜡滴,一边尽情用大肉棒大力狂锄时,我突然可以探索他们的前因一切:原来于抚云是家中独女,年幼时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身边的长辈无不对她呵护备至;年青十六、七岁时已成为江湖中有名的美女,身边更有无数的裙下之臣追求,不停对她极力奉承,却使她对此感到讨厌;看来她与虚夜月有不少相似之处。
  于抚云十九岁那年遇上一群马贼抢劫,志为侠女的她当然要挺身而出,可是却败于当中武功了得的首领,这人当然便是赤尊信;赤尊信的黑道霸气,却使于抚云生出没法解释的异样,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感觉,在二人比斗中的身体接触,更使于抚云不觉间动了情;赤尊信打败了于抚云后,美色当前他当然立即对她施暴,而于抚云的身体神经与常人有异,在痛苦中反觉快乐,这次之事使她终生难忘,之后赤尊信每次对她均是说干即干。
  当赤尊信在两个时辰内忍不住连干了于抚云七次,但见她仍捱得可说是难得的极品,本是想困着她不放,以供自己长期淫欲之用,可是于抚云却提出先放她,一个月后二人再单打独斗,若她胜得一招半式,赤尊信便要立即自尽,而赤尊信胜出便让他再次淫欲;赤尊信听到于抚云的提议觉得刺激有趣,便答应了。
  一个月之后,二人再比当然又是赤尊信胜出,之后数天二人因对方的与别不同而生出情素,赤尊信修练魔功本来不会对女子动情,却爱上了敢爱敢恨又能捱的于抚云;而于抚云初时不知因赤尊信的霸气,或是在做爱中使她刺激痛快而恋上他,后来于抚云才明白没法解释,只知经常想着对方,根本不用任何原因,甚至明知对方有无数缺点,或自知不应去爱的,才是真爱,真爱是不需理由。
  在我探索他们事情经过的期间,我的元神后像有一条羽毛在挑弄我,我不用回头也知身后出现的是淫魔女,我立即回身并一招〝揸波龙爪手〞加〝淫魔十指功〞向她胸部攻去!
  此时:尊信抚云情未了,韩柏又遇淫魔女。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练精化气〞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八回:练精化气
  我双手所揸之处平平无奇,唉,我还以为淫魔女会长出比庄青霜更大的巅峰绝岭来招待我,那知她竟……。
  淫魔女哈哈大笑道:「柏郎的淫魔十指功练得不错。」
  我觉得只揸在比男子大少许的地方无瘾,便收回双手;可是当我收回双手之后,眼前粉红光芒一亮,淫魔女那对比庄青霜更大,人类绝不可能出现的超巨豪乳又弹了出来!不知是否我最近干了虚夜月几次,淫魔女便学了她的玩人技俩?我只好暂时不理淫魔女,继续探索赤尊信与于抚云余下的往事。
  赤尊信与于抚云二人相处近一年,双十年华的于抚云便怀了身孕,之后发生了下毒流产那件事,二人闹翻了面还动手,赤尊信有意让于抚云而败,于抚云没有下手杀他,但却说他看不起女子之后便离开了,赤尊信亦没有留她,该说是不知怎再继续面对她;转眼间便是十年后的今天,二人已是在一生一死下再重逢。
  当我探索完毕,他们好像换了多个姿势,又前又后又上又下不停大干,我一时间没有留意,正当我想好好地看清楚之时,只见赤尊信与于抚云已达到顶峰,他运起了战神录图的〝长生未散〞,在于抚云体内射出了无数的种子。
  我好奇地问道:「为何赤尊信要运长生未散而射?他又不是在无欲而举下射出精华。」
  淫魔女娇媚地道:「难道你不知修成魔种后,生机全被吸收,绝不会使女子受孕吗?」
  我大惊骂道:「淫魔女妳竟敢私吞我的生命精华?」
  淫魔女立即哇哇大哭,并哭道:「韩柏你诬蔑可怜的本魔,道心种魔大法本就是靠吸纳生命精华提高自身功力,等若道家的〝练精化气,练气化神〞,只是修道要通过种种功法,才能取得其中一小部份精华;你难道没有发现连日来与女子欢好,功力就以惊人的速度增长吗?」

  回想起来,我确是与女子交欢中,觉得魔功不停快速增长,只是在交欢中谁会细想何解?现在细想,每次勃发生机在丹田处积累起来,至近乎爆炸的程度,便会激射进全身奇经八脉里,最后重聚于眉心内后脑枕间的泥丸宫,然后泥丸宫不住跳动,直至完全溶入本身的真气里;原来这便是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的经过,魔种确是靠与女子交合中练功;当然,插穴时悟得战神图录或练成双修大法等,或是吸取她人的魔功、精元或处女精气,又得更大增长。
  我有点不好意思,问道:「乖乖淫魔女,那么使用长生未散便可射出使女子受孕的真正精华了吧?」
  淫魔女大嗔道:「你们人类永远也是忽视身边惯常之事,又不懂得珍惜身边已属自己的人和物,本魔不理你了!」一道粉红光便消失于我元神的面前。
  此时我听到与于抚云温馨中的赤尊信道:「我此生已再无牵挂了,今后之事,便全交给韩柏吧。」
  随着于抚云不停大叫:「尊信!不要走!」我感到胸口剧痛。
  不知不觉间我与肉身合一,胸口之痛当然是刚才中〝摧心掌〞之伤,而我的手臂被于抚云抓紧狂摇,我立即道:「小云…不,师母,我是韩柏,亦是妳女婿,赤尊信他老人家已经走了,之后可能不会再出现。」
  于抚云呆望我一会,之后她难掩心中悲哀,揽着我哭成泪人,我本想好好地加以安慰她,但此时我们均赤身露体,大家的身体又刚干完那回事,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运功化去胸口余下的伤痛。
  不一会,我怀中的于抚云情绪平伏了一些,此时胸中有蜡的她,散发出成熟的风韵迷人,满脸泪容楚楚可怜,眉宇间隐含幽怨。
  当年越国的西施有心痛之症,病发时楚楚可怜,甚为吸引男子,而我怀中赤身露体的于抚云,便是有些这方面的特质;但她最吸引我的不是这点,而是此刻我心中突然涌出赤尊信对她死也不变的真爱,我无意中道:「小云,妳还是忘了我自己好好过活吧。」
  于抚云娇躯一震,道:「你到底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我苦笑道:「唉,现在我自己也不知是谁?小云…师母妳听我的声音便知我是韩柏,可是赤老他对妳的无尽爱意,却传到我心底深处,我脑中满是当年我们…你们温馨的热恋片段,现在我该算是韩柏或是赤尊信?」
  于抚云叹道:「唉,这样也好,你亦算是尊信,小云这几天刚巧是不会怀孕,之后还需尊信你继续播种。」
  我一惊道:「可是妳亦算是我韩柏的师母兼岳母,我们怎能……?」
  于抚云立即道:「难道尊信你认为一次便可受孕?你答应了小云,又说今后之事也全交给韩柏,你即使是韩柏,难道不需依照尊信的说话做吗?何况你能说你不算是尊信吗?」
  我一时间无言了,只见于抚云对我开始动手动脚还动乳动阴,我下体自然亦生出赤尊信该有的反应,但我却道:「小云不是说这几天不会受孕吗?怎么还如此?」
  于抚云白了我一眼,骂道:「难道尊信你忘了当年我们相爱时,每次也是好事成双,每人公平地主动一次的吗?」
  我从赤尊信的记忆想起确实如此,又记起于抚云喜欢用蜡烛滴在赤尊信的胸口,间中还烧他的阴毛,又喜用手指插入赤尊信的肛门,还有……,他们便是如此臭味相投,我心中突感恐惧的寒意,本来起了的那儿立即软倒。
  幸好此时我感到虚夜月及虚若无正前来中,我立即大声道:「岳丈及月儿请在外等候片刻,我们快出来。」
  我又心想幸好于抚云只教虚夜月剑术,相信没有教她在床上对付男人,否则再加上她的鬼王鞭及玩人技俩,实在太可怕了!
  于抚云清楚现在不是时候便停手,更换了另一套衣裙,我道:「播种之事最短需个多月,说不定一、两年才成,我们需毫无隐瞒地告知月儿与岳丈,而且我韩柏有我自己干的规则。」
  于抚云没有说话,我知她目前也非常混乱,我们穿衣后便出大厅。
  当眼中泪痕未干的虚夜月看到我,便飞身扑来揽着我,并问道:「韩郎你刚才为什么不运功而接七娘一掌?知否月儿多么担心你?现在有否大碍?」
  我不知若我刚才被一掌打死,虚夜月会如何伤心?会否像于抚云与赤尊信般,生死分离十年仍深爱对方?我道:「刚才受掌的是赤尊信非我,幸而七夫人第二掌是疗伤非夺命,现在只是有些痛已无大碍了。」
  我安慰虚夜月,她为我搓揉胸口减痛后,我们四人便在屋中的大厅,于抚云毫无隐瞒地说出她与赤尊信之间的事情及刚才经过,间中我又补充一些,及说出我自己看法或赤尊信的感受,最后我道:「现在当我看到七夫人时,连我也弄不清楚自己是赤尊信或是韩柏?」
  本来在我身边的虚夜月立即弹开一些,用疑惑的目光望向我。
  虚若无道叹:「唉,原来当年之事是如此,其实我与小云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她是我年青时所拜其中一位师傅的小孙女;当年她与赤兄决裂后,仍是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但身边的众多追求者却不停烦她,于是她便假借嫁给我,以断绝所有的追求者,借我作避世之所。」
  此时荆城冷在门外道:「禀师尊,皇上派叶素冬来宣韩兄带同鹰刀入宫见驾。」
  虚若无道:「你回复叶素冬这小子,就道虚某刚将月儿许配给韩柏,行礼后再入宫见驾吧。」
  待荆城冷离开,虚若无道:「小云想与赤兄再续前缘,本人并不反对,可是小云妳名义上是月儿的七娘,此事人尽皆知,若柏儿你是韩柏之时,二人应避免单独共处,若是赤兄之时,亦只可在秘密交往,将来小云有多少个孩子也须随我姓。」
  于抚云没有说话,虚夜月只是扁起那小嘴没有作声;我道:「岳丈放心,小婿是韩柏时自会控制,相信赤老亦不会公开此事。」
  于抚云突然道:「小云想独自冷静细想。」之后她便离开了。
  虚若无再道:「朱元璋问贤婿取刀,你如何应付?」
  我道:「小婿没有想过这问题,不久后各方势力均会聚集京师对付明朝,皇上已有庞斑及浪翻云两大高手为敌,在此形势下相信不会强抢鹰刀再增添我这敌人,估计会用利诱交换;而鹰刀内的战神图录我已习得七七八八,没有鹰刀在身边也无多大分别,到时见步行步吧。」
  虚若无点头道:「若贤婿舍得鹰刀便没有大问题,你这方面在京中的实力如何?」
  此际:各方势力将聚京,风起云涌将如何?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初会天子〞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零九回:初会天子
  我笑道:「现在我身边除了人见人怕的虚大…呀~痛!」虚夜月用力地拧了我一下,而我当然不敢运功抵挡,并立即改口道:「刚才说错了,该是人见人爱的乖乖好月儿才对,在客栈还有一妾白素香,我有两位兄弟风行烈及范良极分别快将到京,几天后我妻子谷姿仙同秦梦瑶亦会来京。」
  虚夜月带醋意地道:「月儿要好好看清楚谷姿仙与秦梦瑶是如何模样?」
  虚若无道:「陈令方的官船可能午后便到,而你在长沙的妻子寒碧翠,我估她日内也会来京。」
  虚夜月立即道:「连那个立誓不嫁人的寒掌门也是你妻子?」
  我感到虚若无该派了人到陈令方的官船上查探,故连范良极这盗王在船上之事也知,而他们目前该是安全;但我不知别后寒碧翠的情况,为何鬼王会特别提起她?便问道:「岳丈怎知碧翠的事?她现在如何?」
  虚苦无道:「这几天丹青派不断招兵买马,号召正派武林人士对抗魔师宫及外族高手,个别不满八大派只坐视不理的有志之士也加入,包括武当的小半道人等;而洞庭湖中浪翻云赶回怒蛟帮后,本欲对付怒蛟帮的屠蛟小组,与黄河帮及湘水帮等亦不敢莽动;当你在双修府中大败魔师宫及塞外一众高手的消息,在短短不足两个时辰便传至洞庭及长沙,寒掌门便公告已是你的妻子,一时间丹青派声威大增,湘水帮等更改与丹青派为盟,被你打败了展羽的屠蛟小组中,有不人也改投丹青联盟,丹青联盟只对付魔师宫与外族,不涉及参与怒蛟帮之事,声势更胜只懂做缩头乌龟的八派联盟,估计寒掌门不久便来京找你及对付魔师宫。」
  我高兴地道:「碧翠她真的能使丹青派发扬光大,那其它各方的情况又如何?」
  虚若无道:「八派中人人现在只观望你与庞斑的一战,连元老会议也推迟进行;而对付怒蛟帮只余下胡节的水师,及一众花刺高手,但他们要应付丹青联盟部份力量的夹击,而〝毒手〞干罗及〝左手刀〞封寒两大黑榜高手也分别到怒蛟帮助阵,估计日内快将开战,但胜败之数已非常明显;当你的妻妾朋友们也齐集京师,单是秦梦瑶的背后已绝不简单,双修府连一个小妾已能与月儿打成平手,到时京中该以你的实力声势最强,只不知贤婿对庞斑可有把握?」
  虚夜月立即插嘴道:「明明是儿月胜了那奴婢,怎是平手?」
  我道:「当然是月儿胜了无错;庞斑的实力我非常清楚,他的道心种魔对我已没有作用,其它的魔门武功又被我的魔功克制,故我不怕他;虽然我的魔功亦恐怕对他没有效,但这几天我把战神图录的武功再练好些,必定可胜他,月儿不会阻我好好练功吧?」
  虚夜月柔情地望我,道:「月儿最喜欢韩郎你这么真有大本事又自信的男子,当然不会阻你好好练功。」
  我立即道:「我们一言为定不得反悔,可是我的练功方法是以淫入道,需与很多不同女子交合才可成,其中当然包括与月儿妳一日最少几次。」
  虚夜月气得差点晕倒没法说话;虚若无却哈哈大笑地道:「柏儿你也真是淫得大有道理;从大局着想,月儿就别阻柏儿。」
  我感激虚若无让朱元璋知道我已是他的女婿,及清楚目前我方的形势,使我在朱元璋面前有对鹰刀讨价还价的本钱,我想起包袱内还余下一株高丽参,便取出来道:「这里有株高丽参,便当小婿送给岳丈作为月儿的聘礼。」
  虚夜月扁嘴道:「难道月儿便只值这树枝?」
  虚若无笑道:「人参亦分很多级数,这是高丽国最顶级的灵参,之前曾作贡品送给朱元璋,他曾分我一株,别说在中原,在高丽国当地也是有钱亦未必能买到的珍品。」
  我笑道:「月儿的身价当然不只如此,我们以人换人好了,迟些我们合作做个小孩出来,送给岳丈好了。」
  虚夜月俏脸微红没有说话,虚若无则哈哈大笑,之后道:「贤婿也是时候入宫。」
  当虚夜月陪我到鬼王府大门前,只见有队御林军在等候,当一众御林军看到变美后又穿起女装的虚夜月,也立时呆了,双眼发亮,有些人的裤裆更明显涨起,本想陪我进宫的虚夜月,立即吓得退回府内。
  御林军的统领拱手道:「在下乃西宁派的〝减情手〞叶素冬,除了今次奉皇命请韩大侠入宫见驾外,敝派也很希望与韩大侠结交。」
  原来他是西宁三老之一,只见他身子极高,一对眼神光内摄,显是内外兼修的高手,看上去一点不觉老,像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只是两鬓稍有花白,生得英俊威武,一派高手气度。
  因为庄青霜的关系,我立即道:「西宁派之威名在下久仰,在下亦很想结识,特别是庄…大掌门。」
  之后我骑上灰儿跟叶素冬上路,叶素冬道:「韩大侠有空请光临敝道场,闻说你在双修府大败一众妖人,我们八大派也非常佩服,人人皆希望你再战胜庞斑。」
  若非庄青霜是西宁派的,我真想问他为何八大派只懂做缩头乌龟,任魔师宫横行?我只好道:「为了不被外族残害中原,而且加上赤尊信的关系,我与庞斑一战誓在必行,八大派可安心。」
  叶素冬听出我对八大派有不满之意,便陪笑道:「韩大侠武功高强,当然能担此重任,现在京中无不谈论想一见韩大侠打败庞斑时的风采。」
  我心想在魔功大成后反璞归真,除非刻意展示武功,否则只如常人般,除非到了鬼王般的武功及精神力,才能探知我的大约,叶素冬最多只能觉得我不简单;我问道:「闻说昨晚采花淫贼薛明玉曾到贵道场,不知贵道场的女子可安好?」
  叶素冬尴尬地道:「他一到便被我们打跑,全部人也安好无事。」
  我想庄青霜该无事,之后我与叶素冬并骑而驰,沿着大街往皇宫进发,沿途叶素冬向我介绍各处,我们经过玄武湖后便到皇城,四周有护城河环绕,城内宫门深严重重,叶素冬道:「皇上在内宫御书房接见韩大侠。」
  在皇城内我彷佛感到有个人呼唤我,他拥有我从未遇过的超强精神力,与风行烈体内的那种奇异能量近似,但此时我只好跟随叶素冬行。
  我们在五龙桥下马,便有两名太监护引路,叶素冬道:「宫中未得允许不得带兵器见驾,请把鹰刀先交给在下。」
  我只好照办,叶素冬拔出鹰刀查看,他虽然有异样感觉,却当然不能探得什么。
  我们过了三重门户,太监停了下来,对着前面紧闭的大铁门跪伏地上,齐声高呼道:「御林军统领奉旨带韩柏到。」
  大铁门无声无息地滑向两旁,两名年约五十的太监作出恭迎的姿态,他们两眼精光生辉地扫向我,我感到他们也是高手,修练的武功竟与秦梦瑶近似,而且他们好像也知道我与秦梦瑶的关系,对我露出温馨的亲近之意。
  当我进入去,御书房内被垂下的长竹所隔,隐隐约约见到灯光里一个人影正在朝南的大书桌上据案而坐。
  我们穿过长竹,内里除了正中的大书桌外,四周全是高过人身的大书柜,放满宗卷、文件和书籍;坐在书桌的人身材雄伟,穿起绣着九条五爪金龙的黄袍,头顶高冠,自有一种威慑众生的王者霸气;而在他身后,有两位武功比刚才更高的老太监守候。
  朱元璋本正低头看阅桌上文书,我身旁的叶素冬下跪请安,我亦只好下跪道:「草民韩柏,叩见圣安。」
  朱元璋蓦地抬起头来,道:「两位平身,让朕先看清楚若无兄所挑选的女婿是如何模样?」之后他离开书桌,以矫健的步履来到我身前,射出锐利如箭的眼神。
  我在他精光慑人的眼神下,进入了战神图录的神秘自然境界,超然于四周的环境之中,明明身在此处又彷佛不在,不单叶素冬大吃一惊,连朱元璋也感惊讶。
  只见朱元璋形相奇伟,眼耳口鼻若分开来看,每个部分都颇为丑恶,但摆到一张脸上时,却又出奇地特别并充满着威严;我感到他甚有雄才大略,处事果断英明,擅长玩弄权术控制他人,却又是个寡情忘义、心胸窄狭、自私自利的人,做事心狠手辣,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此时:韩柏身处皇宫内,不知可有奇艳遇?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对妃施暴〞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回:对妃施暴
  朱元璋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呵呵一笑道:「韩柏你果是非凡,朕除了多年前在静庵的眼中看到如此出尘脱俗外,你是第二个。」
  之后朱元璋看到叶素冬手上的鹰刀,便问道:「这便是鹰刀?」
  叶素冬立即双手呈上,并回复:「回皇上,这便是鹰刀。」
  朱元璋接过鹰刀,道:「素冬你在外等候吧。」之后他回到书桌,并拔出鹰刀不停抚摸,又在寻思。
  一会后,朱元璋问:「此刀真能使人长生不死吗?」
  我回答道:「这答案恐怕无人能知,但古往今来,试问谁曾长生不老?百年前传鹰大侠踏空而去,可是无人知他现今如何?与其它死去之人有何分别?而且若得刀者便可成仙,世间早已没有多少人,因为人人都已成了仙。」
  朱元璋想了一想,问道:「朕要此刀,不知韩柏想朕赐你什么作交换?」
  我道:「草民与庞斑一战恐怕快将展开,鹰刀是草民惯用之兵器,与庞斑一战中草民绝不能缺少了鹰刀;而这班蒙古外族妖人明显欲侵略大明,皇上可有对抗之策?」
  朱元璋有点不满我暗示他只顾为长生得鹰刀,而座视蒙人横行不顾,但我之说话却没有公然开罪他,他只应道:「这些蒙人能有多大作为?怎可威胁朕的江山?」
  我立即道:「连庞斑之徒御前锦衣卫大统领愣严,勾结混毒高手陈贵妃,而且她俩一直有染,又是天命教中人,天命教又正进行极大阴谋,皇上也认为可以不理吗?」
  朱元璋面色立时大变,听闻身边的陈贵妃是混毒高手,单此已足可置他于死地有余,而且涉及天命教,他怎能不震惊?他慢慢回想愣严与陈贵妃之事,多疑的他当然不难看出问题,他小心地问:「此事可是若无兄亲口告诉你?」
  一直守在朱元璋背后的两位老太监,他们本如高僧般对尘世之事已看之泰然,这时听闻此事也不禁露出惊讶之色;我道:「此事恐怕连岳丈也不知,草民四日前在路上,遇到楞严手下四大战将之一的邢媛,她是色目人奉小魔师之命协助楞严,草民是从她身上得知。」
  朱元璋追问:「是她亲口告知你的?」
  我道:「口说之话可以是假,但人脑中的秘密却没法是假,草民所练的道心种魔大法,与邢媛结为一体并使她高氵朝之际,便可探得一清二楚,只是邢媛她本身很多事没有直接参与,所知亦不多,望皇上能宽赦她。」
  朱元璋问身后的老太监道:「道心种魔真能如此探知秘密?」
  其中一位老太监道:「道心种魔是魔门数百年来最高心法,也是每代魔君欲修练但没法练成的奇功,历来只有庞斑及韩柏能练成,到底是如何奇妙的功法也只有他两人才知;可是此功专炼精神力量,可谓鬼神莫测,可以如此也不出奇。」
  朱元璋合上双眼,心中思潮起伏不休,不停想起陈贵妃之事,一会后开张双眼,道:「只要邢媛没有直接参与害朕之事,赦她又何妨?韩柏你有绝对把握从玉真身上,把她害朕的阴谋探得一清二楚吗?」
  我回答道:「草民绝对有此能力,可是这方法只有在男女交合之际才可施展,试问草民怎敢如此?」
  朱元璋眼带恨意,道:「这贱人竟敢图谋害朕,她还是朕的妃子吗?目前首要是清楚她是否已在朕身上做了手脚,其它之事…可以置之不理。」
  我道:「可是当草民知道如此做法会害死陈贵妃,恐怕心中不安,干不起劲,没法把她干出高氵朝探得秘密;若皇上答允不杀她,草民还可施展魔种独门控制女子之法,让她反过来帮皇上对付天命教,请皇上明断。」
  朱元璋道:「唉,试问朕又岂想亲自处死玉真?若能使她为朕对付天命教更好,待此事解决后韩柏你送她离开中土,朕不想再听到她的消息;但是朕要警告你:若你不能证明你刚才所说之事是真,即使你是鬼王的女婿,朕亦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自信地道:「皇上大可放心,草民所说之事是千真万确,一经施术必能证明。」
  朱元璋回头向身后一位老太监道:「你带韩柏去办理此事,但事情必定要隐密进行。」之后向我道:「此刀暂时放在朕处,待你完成玉真之事再议。」
  我只好留下鹰刀,与老太监前往那号称十大美女排名第六的陈贵妃处,她该不比排名第七的庄青霜差吧?
  因为我感到老太监武功与秦梦瑶近似,途上我便问他道:「公公可是净念禅宗的高僧?」
  老太监微笑道:「韩柏你果真不凡,梦瑶没有看错人,我本是净念禅宗的了无,在元末群雄割据时,我与十七位师弟便负责保护皇上,现在我们只余下七人。」
  我道:「原来是了无圣僧,皇上有你们七位高手护驾,当然不怕别人派高手来行刺。」
  了无叹道:「唉,来袭者若是庞斑或你,恐怕我们师兄弟也未必能应付,而由陈贵妃暗中下毒,更是防不胜防。」
  不一会,我们便来到一所极华丽的苑房前,了无在门前朗声道:「奉皇上口喻,派奴才带韩柏前来参见陈贵妃。」
  此时有两名宫女及两名太监出房来应门,了无向他们道:「皇上有命,你们各自离开,未经传召不得回来。」四人便依吩咐离去。
  了无向我传音道:「此事不可大声张扬,我在此守候。」他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当然是因秦梦瑶的关系,他已把我当作自己人。
  我便独自一人进入那富丽豪华的苑房,而最吸引我当然不是屋内的名贵珍玩,而是大厅内坐着一位国色天香的丽人,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艳夺目,把这大美人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陈贵妃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这种揉合了典雅和狂野于一身的特质,我从未在任何美女身上发现过。
  贵妃-陈玉真
  陈贵妃一对秀眸全神贯注望着我,神情恬静,不因我而显得不安,她盈盈起立,像株小草般在微风中摇曳,姿态诱人至极点,她天命媚术的动作,明显更胜香醉居上的众女,她的腰肢和上身挺得耸直,尽显美不胜收的线条,娇柔的她似蕴藏着无比的意志和力量,澎湃不休的热情和野性,予人的感受是绝对难以用任何言语去描述。
  她悦耳动人的声音响起:「皇上派你来见本宫所谓何事?」
  我现在明白朱元璋为何如此宠爱这美女,她确是我见犹怜的动人尤物;她每个声音及动作,加上她身上送来的芳香,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感到神魂颠倒;虚夜月比她更美,却欠了她那种成熟的风情;她的媚是在含蓄中却足可引起男人之绮思甚或情欲,我从未见过任何女人比她更能令男人想到云雨之事。
  我感到她的武功不弱,而她的身份太复杂,一个弄不好后果会很严重,为免她张声大叫,又恐怕她使用混毒技俩,或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节外生技,只好用最直接及快速的手段,我闪电般来到她身前十指同点,除了制她穴道外更使用了淫魔十指功;并回答道:「草民是奉旨来干妳!」
  我立即抱起她到房内之床,沿途我双手连撕,她原本身上的华服,已被我撕为碎布散落至大厅及豪华睡房之地上,到床边之时,她已是一丝不挂,露出三围我估是三十四吋、廿三吋、三十四吋半的诱人身段,一对竹笋型的乳房极尖,虽不及虚夜月般的大,却尖得非常凸出,别有种难以说出的形状美。
  面对眼前这顶级尤物时,我一边自己快速脱衣,一边欣赏她雪白的娇肌,因被淫魔十指功的刺激,慢慢变为粉红色,更感娇美动人;而她面上不安、惊慌、憎恶之色,更使我这个魔生出占有的欲念。
  不知是因我想起昨晚对庄青霜连揸乳也未便被人破坏,或是眼前的陈贵妃她本身具天命媚术对我的吸引力,又可能因她这贵妃的特别身份,使我更加想立即干她,当然亦因赤尊信说干便干的性格被于抚云引起,我决定立即插她!
  我把陈玉真的玉腿分开,肉棒在她的阴唇磨了两下,便已对准她还是干涸的阴穴口,立即插了进去!当看到她面上憎恨之色大增,我这魔更添快意;可能因她是尊贵的贵妃,平常连见她一面也难,更何况是插她?使我生出另类的兴奋快感!
  此时:一见贵妃即施暴,寻幽探秘最重要。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八具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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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感想:
  本来习惯在写完一章后才说,可是群雌聚京这章实在太长,连主角到京的第一天,写了数万字也未见底,单是这一天的经历最少便要十多万字了,唉!
  有朋友提出欲拒还迎的媚态更好,提议是好只是加在虚夜月身上她的负担也太多了吧?故会加在陈贵妃上,她更有此床上绝技(等多两回),而天命教中的高手亦会向此发展;另外有朋友提出弄个名穴榜,基本上风流传重视的是层出不穷的床上绝技,迟些等与多位美女到京同床时,再以床技配穴等各因素弄一个评分榜吧。
  早前有人提出反对白素香被风行烈上,换妻这玩意是有人喜爱,而且又可增加二男同干的变化,不过基本上只有部份较开放的塞外女子,身份低下或被精神控制的女子才肯接受,会否增加至三男同插一女(口及双穴)则未决定。
  其实写长篇色文是极困难,这非付出短篇文多倍的时间及心血便可,短篇基本上想写什么照写便可,而长篇一般要定下大纲方向路线等,但在写的中途往往会有很多变化及意外影响,不论是要强行照原先计划发展,或是修改大纲均有一定困难,这是长篇与短篇的其中一个分别。
  连续长篇色文好像男女间谈恋爱,最初作者有兴趣写而读者觉新鲜,可以说是在热恋期,但到十多篇后作者的兴趣减少,读者的新鲜感减少而提出不少要求,作者感到负荷及变为责任,便会考虑是否该续写?像一些情侣在热恋后便会分手,一些文章太监了便是此因;一些分隔个多月才续写一篇的,因久别胜新婚之故才不会有此现象。
  当写至数十篇之后,热恋最终也会冷却,多好的情侣也会生出新问题,别说读者不停要求新的变化,连作者自己写了数十篇后,想不到新的变化也觉再写下去是没有意思;但当作者加入变化扩张之时,也很易会因过度扩张没法控制而没法再写;另外若作者跟了某些读者的想法去写,其实不久便会发现是死路一条,因不论多美味的食品,混在一起也很易产生化学反应变为毒素;长数十篇的色文大多数变为太监,多数便是此三个因;就像一些夫妇已结婚多年,因感情变淡、经济问题或是出现第三者而离婚收场。
  最后到过百篇后,若之前有小问题亦会变大问题,无问题也会生问题,像人老了很多会百病缠身一般;基本上高氵朝是一浪接一浪,有高自然有低,有低才显得有高,长期处于高峰亦只会使人感觉盲目;而个别读者自己喜欢的因素也要求作者特别为他加上,等如无病也乱吃药不死才怪;其实过百篇的长文也会太监,一对年老感情稳定的夫妇,很多会因对方病死而分离。
  其实连续长篇色文太监的成因,除了作者本身时间等原因,很多时是与读者有关,基本上作者也希望读者多些鼓励,特别是用心精彩的回复,可是个别读者自己的个人兴趣及要求,最好便不提为妙,因为这很易造成一篇长文没法再写下去的原因。
  另外想提多一点,写作技巧可分为是否给予个别角色有性格灵魂,亦即是一个角色会因自己独有的性格,在一事上选择自己的决定,这写法可让角色的性格鲜明及富真实感及变化,又不会出现矛盾或不合理的剧情,可是却极为难写及往往超出作者的控制,风流传中不少角色便是以此方法来写;而原小说中黄易的写法却是没有灵魂,全部角色只照作者的意思去做,很多事根本不是角色中性格应会选择做的,我还是读者未开始改写时也没有发现此点,不过一个职业作者,当然以能顺利完成写作别出意外为首要;若有读者看到别人的长文中有角色没有性格灵魂,请别提出修改因为连职业作者也未必会这样写,而且相信这样写的结果便是成太监文。
  【覆雨翻云风流传】 第五章 京中艳事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一回:八具齐射
  我不知不觉地大力抽插了一会,发觉她那里仍是干的,被我强暴的她当然没有快感出水;我想起我来的任务是要使她高氵朝兴奋,再施展精神操控之术让她完全听话;可是她在如此情况下,只是会产生厌恶感而不会生出快感,幸而道心种魔是最高明的催眠术,而〝媚情魔眼〞更可控制别人的七情。
  当陈玉真的喜、乐、爱及欲均被我撩起,怒、哀、恶及恐惧则消减;她一脸厌恶之色已去,生出了诱人的风韵,又是另一种使我动心的滋味。
  而肉体的接触不能使她产生兴奋高氵朝极乐,我便用上三重双修大法的直接刺激,很快便使她陷进情欲的高氵朝;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抽插中,我亦开始用道心种魔探索她的心底秘密。
  原来陈玉真的外祖母是色目人,又是单玉如宠爱的贴身丫环,单玉如对陈玉真的娘亲亦非常疼爱,同时单玉如对色目〝毒后〞正法红出神入化的混毒技非常仰慕;在陈玉真的娘亲十二岁时,被单玉如安排拜于正法红座下,成功地把混毒技学会;后来陈玉真的娘亲被采花大盗薛明玉施暴,却恋上了他并且结为夫妇,薜明玉亦修心养性不再采花好几年。
  后来陈玉真出世,她自幼从母亲处习得混毒技,而且更青出于蓝;之后薛明玉没法控制自己再到处采花,夫妇二人婚姻破裂,陈玉真的娘亲更因此忧郁而终;陈玉真痛恨父亲薛明玉,便投靠单玉如,单玉如一见她便惊为天人并悉心栽培,成为天命教四大勾魂女之首。
  后来在单玉如的安排下,陈玉真与庞斑之首徒楞严相恋,以便单玉如可控制楞严,之后再通过楞严安排,让陈玉真成了朱元璋的贵妃,而她与楞严瞒着朱元璋,享受着偷偷摸摸的刺激偷情滋味;而魔师宫方面一直以为,陈玉真是为楞严办事害朱元璋,又与蓝玉有勾结对付燕王,却不知天命教的阴谋。
  陈玉真在多次与朱元璋交欢之中,分别慢慢将不同药物送入他体内,最后在朱元璋体内混合成为〝风流七次香〞,此药本身没有毒性,故不会被验出,中此奇毒之人在与女性交合七次,便会马上风而死,即使死后也没法被验出是中毒而亡,而朱元璋中此混毒已入骨没法解除。
  可是因朱元璋今年已七十一岁,早已是有心无力,中混毒后他在服用太医的壮阳药,再加陈玉真的极力勾引,朱元璋分别才勉强干了六次便没法再干,故陈玉真便要求父亲薛明玉为她偷取南海简氏世家的金枪不倒丹,希望朱元璋服后雄风再起,再干一次之后便一命呜呼!
  单玉如又早已安排自已的女儿嫁给懿文太子成为恭夫人,生下允玟便是她的外孙,六个月前恭夫人用混毒害死懿文太子,允玟成为皇太孙,只要朱元璋一死,大明江山便由允玟继承;而她们又准备了其他杀朱元璋的计划,包括在他的九龙掩月杯内下了混毒,此药本身无毒性加上酒才会生效毒发,而且更是由允玟亲手下毒。
  单玉如在一众大臣中安排了不少艳女,当中不少是在青楼中搭上,又安排了一些媚男勾引某些大臣之女以便控制,在朝野上下均已组成庞大势力。
  而天命教中修练媚术的男女,除了像秀云及艳芳等初练的处子,每人也最少有一项床上绝技,陈玉真的绝技是〝欲拒还迎〞及〝混药助兴〞,一会后我当然要好好尝试。
  想不到陈玉真竟是薛明玉之女,那他临死前要求我扮淫贼对他女儿之事,可以说是干了吧?而那恭夫人是单玉如之女又是皇太子妃,不知长相如何?她是否法后的传人?又不知朱元璋会否下旨命我对她……?
  以陈玉真目前的情况,用加进记忆的方法控制她未必有效,若有任何差池后果不能想象,虽我不想对她如此美女用恶魔的八具齐施,可是她实在太重要了,我又想起昨晚恶魔的预言,相信便是指她这美女贵妃,看来也只好如此,我心道:『这个美女贵妃让恶魔你施展八具齐施,可满意吧。』
  在恶魔满意又恐怖的笑声在我心中响起,我的元神与他便来到陈玉真的意识界内,看到陈玉真那迷蒙的元神,更觉我见犹怜,若非以大局为重,我实在不想让恶魔对她如此。
  陈玉真的元神一看到我们,立即惊慌逃跑,但她的精神力与恶魔实在相差太远,走不了两步便便恶魔追上,恶魔飞在她的头上,八条阳具各伸出四十呎长,没有立即向陈玉真攻去,只是像鸟笼般把她围着,各具分别不停向陈玉真耀武扬威般威吓,陈玉真吓得失常乱逃,可是当然逃不出恶魔的八具;她就像笼中一只受惊的小鸟,在笼中到处乱扑,却没法逃出鸟笼。
  直至陈玉真筋疲力竭,软软倒下没法再逃,恶魔的其中四具才把她的四肢缠绕,再把她整个人抽起成〝大〞字,在陈玉真极度惊恐又无力反抗中,恶魔的另外四具分别向她的嘴巴、乳房、阴部及肛门进攻,一位如此天香国色的贵妃被恶魔如此,我实在有点不忍心再看下去,便合上右眼只用左眼去看。
  只见恶魔今次不像上次对媚娘般猛力狂攻,而是慢慢来玩,又见恶魔在陈玉真嘴巴、阴部及肛门的三具,均缩幼了许多,直径只有不足一吋才慢慢伸进去;而缠绕陈玉真乳房及四肢的五条阳具,除了蠕动磨擦外,还不时伸出吸盆吸吮,间中又伸出尖刺轻扫刺激;想不到恶魔是可以如此温柔,但当然不能消减陈玉真的惊恐之色,反使她一步一步地爬进恐怖的绝望深渊。
  当恶魔那三条深入的阳具慢慢抽插,竟见是一节粗一节幼,十足三条可转弯的冰糖葫芦般;随着恶魔的八具温柔地施展,陈玉真由惊恐变为极度惊恐,最后双眼反白毫无知觉,但恶魔仍完全没有放过已晕死的她继续再干。
  我道:「恶魔你想干至何时?快些完结吧!否则下次我不帮你找美女。」
  恶魔〝嗯〞了一声,八具便同时加快速度,不久后只见他的八具齐震动抽搐,之后露出的五具同时喷出鲜红的魔精,而另外深藏的三具,不看也知亦是一样,想不到魔恶今次竟是〝八具齐射〞,情况何其壮观!
  当恶魔收回他那又软又细的八具,全身沾满红色魔精的陈玉真慢慢醒来,看她一脸茫然之色,便知她经历过极度恐怖后思想已一片空白,而我当然清楚这时是由我上场的时间。
  可是看到满身魔精,下体两穴及嘴均流出魔精的陈玉真,我实在提不起劲去干;但不想归不想,要干的始终也要干。
  我合上双眼拥着陈玉真的元神,与她在磨擦中又融入对方元神之内,这种肉体没法体会的元神接触,使我精神一震,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那儿终于自然而起,便插进陈玉真那流出魔精的阴道内,又穿进融入她的元神之内。
  由于我感到她全身是恐怖的魔精,特别那里有无数小虫在蠕动,我实在不想干太久,便双手用十指淫魔加女姹大法,那儿用气动旋震冰火棒加三重双修大法,全身用天命媚术,极快便把她送上高氵朝极乐之中;若是在现实中我对一名女子如此,肯定她受不了立即马上风,可是现在是元神的陈玉真,当然不用担心此问题。
  此时恶魔从他凹凸不平的脸上,拔出一根钢针,插进陈玉真元神内顶门的天灵盖,之后我便离开与自己的肉身合一。
  我离开陈玉真那动人的胴体,并解开她全身被封的穴道,只见她完全回复了端庄柔美中带野性的媚惑力,热情澎湃中带着含羞的勾引力,更在原本高不可攀的尊贵气质中特别加添了顺从的眼神,她温柔地道:「韩柏主人,请问有什么事可让奴婢为主人效命?」
  我立即道:「以后只唤我韩柏,不要叫主人,否则朱元璋不知有何反应?现在表演妳的〝欲拒还迎〞及〝混药助兴〞,来服侍我吧。」她能使差不多尝尽天下美女的朱元璋也心动,这两招该是很出色吧?
  陈玉真应道:「奴婢遵命,主…韩柏。」便在房内取出一些瓶子,其中一瓶放在床前打开盖塞,便发出芳香中又不俗的香味,嗅上不但极之舒畅,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点心动,可知是绝品的催情香气,若大量生产作贩卖,肯定又是大赚的财路;可不知其它五颜六色的瓶子又有何妙用?
  此际:贵妃初显床上技,到底会有多奇妙?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贵妃艳技〞
  覆雨翻云风流传第一百一十二回:贵妃艳技
  陈玉真在自己身上各处分别涂了几种液体,而她的阴道那儿也吸了一些,什么?她竟可用阴道吸?嘿嘿,还是别想太多,自己舒服地躺在床上,看她慢慢地表演吧。
  之后陈玉真温柔地投进我怀内,她身体各处在我身上各处不停磨擦压抚,她身上不同的液体,在磨擦中产生不同的刺激快感,当中的滋味,非亲身体会是没法清楚,其中最要命的是陈玉真用一双尖得不能再尖的竹笋乳,加上那不知是什么的粉红色液体,使我生出火热中有点触电的刺激感,比之淫魔十指功的火、电及雷也差不了多少;连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她的乳尖有如此魔力,或是那些粉红色液体的效用?
  陈玉真左手加上那些蓝色液体,传来阵阵清凉的痛快感觉,配合她天命媚术的独有手法,差点可比淫魔十指功的水及冰;而她右手的啡色液体配合她的手法,使我有些麻瘙的感觉,心痒难耐,生出莫名的冲动;她口中含了一些黄色液体,吻得我迷幻中有如飘飘欲仙,什么呵气如兰也不足形容她口中喷出的淡淡香气,什么甘露也比不上她口中流出的汁液;而她身体各处的透明液体,使她本已幼滑的肌肤更变得滑溜至极,连初生的婴孩也不及她。
  相信这便是陈玉真独有的床上绝技〝混药助兴〞,连意欲心不动的我也有些心动棒硬,她用此技对朱元璋,当然能使他享受到没法从其她女子身上取得的极乐,成为众妃之首;可是在过程中陈玉真要对床上的〝猪〞元璋下混毒,实在是太易之事,难怪朱元璋会如此惊恐。
  在我舒服得合上双眼慢慢享受之际,只觉陈玉真已坐在我身上,她的阴户对准我的肉棒,我竟然感到被她吸了进去而不是她坐了下来,相信即使那儿又软又细时,一样可以被吸进她的体内;进入后她的阴道内生出极强吸力,这是一种特别的旋涡感觉,与螺旋劲近似,只是这种旋涡是向内吸进,而我的螺旋劲是打圈或向外推出。
  陈玉真阴道内的旋涡再配合内里的白色液体,使我兴奋莫名差点便想射,有种甘愿为她精尽人亡的感觉,非亲身经历实在没法想象;当我的肉棒被吸入她阴道深处之时,内里旋涡消失,却突然产生强烈的压迫感,但这种夹迫不单不难受,还使我感受到奇妙的快感,最后还把我的肉棒不断慢慢地推出她的阴道!
  我估计天命媚术没有如此高明绝招,用道心种魔探索下,原来这是天魔功的其中一招〝天魔旋涡〞!此招用于对战中可于自己身前产生一个凹陷的旋涡空间,除可弹开敌人的攻击,又可把对方吸来,实是天魔功中的强招!
  原来陈玉真不单习有天命媚术,更获受了部份的天魔功,虽然她的功力没法以此招在交手中使用,可是用于阴道内真能使包括不举的男子也欲仙欲死;配合她把阴道内肌肉修练至可推出异物,即使那儿是软化仍可与她这样一吸一推地交欢,相信朱元璋是心理因素,不想自己在年老不举下仍与她行房,否则他早已因中〝风流七次香〞而马上风死了。
  当我张开双眼一看,天呀,更是不得之了!陈玉真竟露出一脸欲拒还迎之色,比什么也能吸引男性;这不单是从她可稳坐十大美女的倾国倾城芳容,加上出色的演技表情便可,更重要此招是天魔功中的〝天魔艳相〞,这是把天魔功运于脸上,在看似无意中,脸上肌肤自然地散发出一种能触动人心灵的奇妙功法,虽不及我的媚情魔眼可直接控制别人的七情般厉害,却可将自己想表达的情怀强化十倍以上,立时把陈玉真绝代芳容上的欲拒还迎之色强化至不可思议的极点。
  连我也要运起道心种魔,才可完全压下她的天魔艳相之影响力;我终于明白陈玉真那国色天香的脸庞用天魔艳相,配合她阴道用天魔旋涡去迎,再用苦练而成的阴肌去拒,便是她的床上绝技〝欲拒还迎〞,实在精彩无伦,她不单天命媚术高更获传天魔功,恐怕只在法后、护法及传人之下,这绝技的吸引力绝不在女姹大法或双修大法之下,加上由混毒技变出的〝混药助兴〞,除了集天下合欢奇技的淫魔女外,至今我遇上的女子单论床上功也全比不上她;不过若非她是贵妃而只是十大美女之一,可能不会使我有如此强烈的感觉。
  可不知天命教其她高手的床上绝技又如何?那法后、护法及传人的床上功会否更高明?真想尽快一试,特别是那个敢号称没有正常男子能破的〝天裸迷媚阵〞!肯定更精彩。
  其实若非朱元璋年老力衰,以陈玉真的两项床上绝技,配合她可列入十大美女的芳姿,不需用〝风流七次香〞已绝对可使朱元璋在床上耗损而死,她的身体,实在可以说是能杀人的凶器!难怪朱元璋好像对她有点怕。
  在陈玉真的两大床上绝技同施下,我很快便进入另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除了她那又吸又迫的阴道,加上各种药物的刺激外,还有心理因素:她满脸经强化的欲拒还迎之色,我又身在皇宫的贵妃房内,被高贵的宠妃成为自己的奴隶尽力服侍,试问谁能不心动?
  最后当然是由我激射而终结,若非要回报朱元璋,我真想再干多她几次,直到她动不了为止,不过来日方长,难道她中了八具齐施还会不受我控制?
  当我们来到御书房,除了朱元璋、两位老太监及叶素冬外,还多了位短髻的魁梧大汉,我感到他的功法与无想十式近似,估计他是少林派,而且该是少林派内前几名的高手。
  陈玉真简单的几句说话,已使朱元璋震惊不已!任他如何想象,也料不到实情已是如此险峻!
  朱元璋只听了几句便道:「朕还有要事问她,素冬你先在外等候,聂庆童在外出会带韩柏你在宫内行走,之后朕还有要事找你。」
  退出御书房时,我低声问:「刚才的魁梧大汉是谁?聂庆童又是谁?」
  叶素冬道:「刚才是东厂指挥使〝夜枭〞严无惧,亦是少林派的俗家第一高手,而聂庆童是宫中最有权势正四品的大太监司礼监,他还是楞严的顶头上司,看来皇上极重视韩兄弟你。」
  这时一位白脸太监迎来,尖声道:「本监是聂庆童,奉皇上之命带韩大侠在宫中行走。」
  我当然知道事情不简单,但亦只有跟他而行,沿路他向我介绍宫中各处;而我觉前方像有人呼唤我,我在进宫前已感到他;行了一会,只见前方有座小山,我确定呼唤我的人在此山。
  聂庆童道:「这座山是人工造的盘龙山,树木都是从清凉山移植过来,据威武王说,皇宫必须有此山作靠背,国运才可历久不衰,韩大侠有没有兴趣到盘龙山走个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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