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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都市 - 正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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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鸣在篮球馆跟巴山和队员们练了会儿球,他体力消耗太大,没打多久就坐在场边休息。巴山扣了个球,也下了场。他看着对面几个女学生,「老大,再挑个妞开开荤吧。」
  蔡鸡笑了起来,「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个当老师的大美女,昨晚刚给她破了处,还新鲜着呢。」
  「老大!连老师你也上?」
  「小点声。老大说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绝对保你满意。想起来她昨天一边被老大猛干她的处女屄,一边向老大道歉的样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刚才是不是又搞她了?」
  曲鸣拿毛巾擦着手说:「在她办公室,我在办公桌上搞了她。蔡鸡,等会儿你带大屌去,就说我说的。」
  曲鸣站起身,「我先回去,你们再练一会儿。」
  走出篮球馆的大门,曲鸣警觉地抬起头。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正靠在一辆车上抽烟,他扔下烟头,对曲鸣说:「兄弟,过来谈谈。」************车辆穿过城区,进入一条狭窄的街道。这里已经是都市边缘,这一片似乎是住宅区,商铺并不多,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车辆在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装打开车库,驰了进去。曲鸣本来以这是私家车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出奇的宽大,足有二十个标准车位。
  黑西装领着曲鸣从侧门进入楼内,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是一间酒吧。两人从一扇隐蔽的小门上了楼,楼道里站了两个小混混,见到黑西装都点了点头。
  楼上有四五个包厢,走廊尽头一扇门紧锁着。黑西装打开一间包厢,请曲鸣进去,然后带上门离开。
  包厢里摆着一张铺了绿色丝绒的大桌子,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在摆一副扑克。
  「你是曲鸣吧。」胖中年翻开一张牌。
  曲鸣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头也不抬地说:「我呢,在这里给朋友帮忙,朋友们给面子,都叫我柴哥。」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很忙。」
  柴哥放下扑克,「聪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什么照片?!」曲鸣敢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他,更别提给他拍过什么照。
  「小兄弟,敢作敢为不敢当,可算不上好汉。上周你们劫的那个女生——」
  「苏毓琳?」曲鸣没想到滨大的美女竟会跟这个恶心的家伙认识。
  柴哥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轻人干出那些事,不算什么,小琳也认了。只要你们把照片交出来,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苏毓琳手机换了号码,曲鸣想再跟她玩玩都没找到人。原来她是找人出头来了。
  「我要是不给呢。」
  一个女子开门进来,她三十多岁年纪,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无肩后背镂空的长裙,带着种久历欢场的风情。她亲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打量着曲鸣,「原来是个小帅哥呢。欺负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
  她身材保养极好,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声音软软的,显眼媚态十足。
  曲鸣冷眼看着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妇,这胖子还真有运气。
  柴哥说:「你不给,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们是黑社会——大学生。」
  曲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师,你来不来?」
  曲鸣原来不打算去,但这里的事还要跟他们商量,「等二十分钟你们再去。在那儿见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给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时候如果我见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们,走路就要小心了。」
  [本帖最后由zhukai4108于2009-11-209:3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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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大中小发表于2009-11-209:38显示全部帖子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
  08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们还怎么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看来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的。」
  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一米。」
  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09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想硬。」
  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
  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么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么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体面。」
  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你想想,怎么让她大大地丢次脸。」
  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么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有没什么。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过,她清醒了怎么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她先勾引你。」
  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做,就更麻烦了……」
  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阴谋了。」
  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过的剩饭。」
  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
  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产:「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
  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的,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
  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么样?」
  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么样。」
  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氵朝。」
  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
  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
  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么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
  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么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
  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
  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
  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么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
  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你?」
  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么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
  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
  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
  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么?」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
  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
  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
  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么?」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哪里不舒服?」
  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么?」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么会弄成这样?」
  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
  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么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得这么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
  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
  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
  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
  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
  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
  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
  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
  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10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
  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么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第一次露面。她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么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脸,敞露的阴部,都在闪光灯下暴露无遗。
  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
  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
  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么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
  苏毓琳咬牙说:「你无耻!」
  「你也不是那么光彩吧?琳小姐。」
  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
  苏毓琳嘴唇颤抖起来,「我家里穷,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吗?」
  曲鸣挑起唇角,「你猜呢?」
  苏毓琳眼圈发红,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曲鸣抱着肩,看着那个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个黑西装男子说:「柴哥让我提醒你一下,两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
  「你告诉他,等我给他老妈拍过照片,会寄一份给他。」
  「我会告诉他的。柴哥也有句话要对你说——年轻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后果,没坏处。」
  曲鸣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这种老家伙太多了,才会这么没意思。世界跟原来不一样了,他们早该被淘汰了。」
  阿章站起来,把苏毓琳的咖啡钱放在桌上,临走时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很欣赏你。」************曲鸣没把柴哥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周末他没有回家,一直在篮球馆练球。三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东华在这里单挑,决定谁才是滨大篮球第一。
  曲鸣很需要一个身体、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够全面与自己对抗的球员进行练习。但红狼社除了巴山,并没有出色的队员。巴山又是中锋,与他位置不同,无法起到对抗效果。
  曲鸣一遍遍练习急停跳投,在三分线外频繁出手。想要强行突破,在周东华头上扣篮,无异于痴人说梦。在练习当中,他的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在球场的对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出手二十次。
  他回忆着上次与周东华比赛的场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动作。在篮下勾手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则有可能被他抢到球发动快攻……
  红狼社的队员们不停给曲鸣传球,让他保持高速运动的节奏。这场单挑如果红狼社的老大曲鸣输了,红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队篮球社合并。
  曲鸣投中第五十个球,满身大汗地走到场边坐下休息。
  「曲鸣!曲鸣!」
  几个女生在场外喊着他的名字。曲鸣面无表情,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不去理睬。
  巴山压低声音说:「妈的,真想把她们全干了!」
  「她们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鸡挤了挤眼睛,「老大,更衣室里有一份好东西。」
  曲鸣拿着球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异常。多半是蔡鸡跟他开玩笑。曲鸣打开衣柜,换下球衣,光着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着一整排衣柜,把更衣室分隔成两个空间。经过衣柜时,曲鸣看到一个女子坐在队员休息的长椅上。
  那女子站起来,轻声说:「曲鸣同学。」
  曲鸣朝四周看了看,「这是男更衣室,景俪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是蔡继永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我。」
  曲鸣一手撩起她的发丝,邪笑说:「是需要用你吧。」
  更衣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曲鸣靠在长椅上,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身体。大负荷的剧烈运动使他身上布满汗水,还未松懈的肌肉一块块突起,条块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艳的女教师跪在他腿间,波浪般的长发在他腹上不停上下摆动。
  「景俪老师,你的第一次口交,有些生疏呢。」
  景俪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镜,脸红红的轻声说:「老师会努力练习,让曲鸣同学满意地的。」
  曲鸣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继续。」
  景俪红艳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着吞吐的动作。曲鸣张开两臂放在椅背上,半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老师温存而又细腻的服务。刚经过高强度的投篮训练,这会儿完全放松身体,任由老师温暖而湿润的小嘴为他消除疲劳,那种感觉很上瘾。
  景俪的口交技巧虽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阳具,滑嫩的舌头在肉棒和龟头上来回卷动,卖力地吸吮舔舐。那张漂亮的脸庞埋在曲鸣腿间,脸部细腻的皮肤在他腹上腿间磨擦,传来迷人的触感。
  景俪嘴巴舔得发酸,鼻息也粗重起来,眼镜上蒙上一层雾气。第一次口交就连续吸吮十分钟,累得她舌根发僵,几乎说不话。
  曲鸣从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师,让我看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曲鸣跪在他腿间,然后解开裙后的拉链,把裙子褪到臀下,举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师,不穿内裤很舒服吧。」曲鸣笑着分开她的屁股。
  景俪屁眼儿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只剩下两道细细的红印。但现在就插入的话,肯定会再次开裂。曲鸣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试了试弹性,然后命令她抬起屁股。
  两根手指轻轻一分,柔软的阴唇朝两边绽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
  景俪两手撑在地上,长发从脸侧滑下,遮住面孔,她小声说:「是的……」
  曲鸣把手伸了进她的阴部,「景俪老师,这样光着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开心?」
  「是的……」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真淫贱啊!」
  景俪合紧大腿,翘着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里像母狗一样被学生从后面玩弄阴部,羞得说不出话来。
  曲鸣一手按着景俪的腰肢,让她阴部挺得更高,然后挺起阳具,狠狠捅入景俪体内。景俪阴内虽然湿了,但仍是极紧,曲鸣第一下只捅入半截,连使了三次力,才把整根阳具完全插进穴内。
  随着他的捅入,景俪吃痛地拧紧眉头。背入式性交的姿势,牵动了她受伤肛洞。
  「痛吗?」
  景俪咬了咬唇瓣,「没关系。」
  曲鸣用力挺动小腹,像一头矫健而充满野性的狼,狠狠干着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训练仍在继续,球场上拍打篮球的声音不时传来,更衣室里也回荡着同样的声音。曲鸣大力撞击着景俪丰满的雪臀,女教师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一样,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景俪两手撑着地面,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未带胸罩的双乳在衣内前后甩动,彷佛要从衣领中跳出。她拚命压住喉头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两具肉体开合间,能看到红艳的阴唇间夹着一根湿淋淋的阳具,随着她屁股的抛动抽出挤入。
  景俪的淫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忽然她咬住红唇,浑圆的雪臀猛然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阴道剧烈抽动,痉挛着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曲鸣抓住她的长发,阳具在湿滑的蜜洞里直进直出,猛干着女教师刚刚高氵朝的嫩穴。景俪一边泄身,一边被他猛干,强烈的快感使她叫出声来,雪白的屁股剧颤着喷出体液。
  「好!」不知是谁投了个好球,球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景俪在更衣室里的尖叫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当外面的欢呼平息,她的叫声也低弱下去。曲鸣带着一丝轻蔑地嘲笑说:「景俪老师,你叫得真像个妓女——夹紧一些!我要射了。」
  「曲鸣同学……」景俪声音颤抖着说:「抱紧老师……」
  曲鸣高大的身体弓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师,像要挤碎那只美臀般用力挺入。景俪翘起屁股,用高氵朝后敏感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直到它跳动着把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深处。
  景俪满面红晕,侧身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还在微微战栗,显然受到这次高氵朝强烈地震撼。
  景俪抚平了裙上的皱痕,理好纷乱的发丝,并着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涩地说道:「这是老师第一次高氵朝……曲鸣同学,谢谢你……让老师感受到女人的幸福。」
  曲鸣点了支烟,懒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盖上。他手臂很长,烟头的烟雾袅袅升起,一丝丝飘散在充满肉体气息的空气中。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听到蔡鸡提高声音,「我们老大正在换衣服,等一会儿。」
  曲鸣推开门,眼睛意外地闪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杨芸。
  杨芸穿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齐胸小马甲,下身穿着条苹果绿的牛仔裤,长及腰际的秀发带着一只发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鲜明。她身材娇小,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像卡通里的美少女一样甜美可爱。
  陈劲满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充当杨芸的保镖,却没有看到周东华的身影。
  杨芸似乎本能地意识到曲鸣的危险,有些慌张地退了一步。
  曲鸣上身精赤,球衣随便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两手撑着更衣室的门框,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事?」
  一个球员说:「老大,她想采访你。」
  「采访?」
  杨芸礼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文学院的杨芸……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
  曲鸣凝视着她,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后面的陈劲身上。
  「陈劲?」
  陈劲似乎只打算用鼻子跟他说话,连嘴巴都懒得张,只仰脸「嗯」了一声,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曲鸣的蔑视。
  巴山站过来,抓住一个球员扔到陈劲面前,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陈劲手臂叉在胸前,从眼角斜了那个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说:「这傻屄是谁?」
  赵波几乎要声泪俱下,指着陈劲,扭头向曲鸣委屈地说:「老大,就是他打我。」
  陈劲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只鸟……还有一只呢?」
  巴山脱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着陈劲的鼻子说:「想打架!找我!」
  陈劲打完架到山区玩了几天,昨天刚回来,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会儿被红狼社的球员团团围住,不禁有些后悔。他倒不是后悔打了那俩家伙,而是后悔不该跟杨芸来。
  杨芸作业题目是采访滨大篮球明星。校队有周东华一句话就全部摆平,完成得再轻松不过。可滨大还有一个篮球明星不能不采访——曲鸣。
  曲鸣用小动作跘倒周东华,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周东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杨芸对曲鸣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她来只是想完成作业。周东华不愿在单挑前跟曲鸣见面,就让队里的兄弟带她去。
  陈劲对这事很热情,决赛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赛一场,结果周东华带领的球队竟然输给大一新生曲鸣,让他跟着也没面子。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会会曲鸣,又是给大嫂办事,陈劲抢也抢着来了。
  这会儿被巴山当面叫阵,陈劲也不能装孙子,问题是旁边还有个杨芸,冲突起来万一她被碰掉根头发,就不好跟东哥交待了。
  「大嫂,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杨芸没想到转眼工夫两边就闹到翻脸,剑拔弩张地准备打架,她紧张地抱着书,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大屌。」曲鸣喝止巴山,「篮球馆不是打架的地方。」
  巴山悻悻松开拳头,以他的体格,整个滨大能打过他的也没有几个。
  曲鸣上下打量着陈劲,「你也是打后卫的?」
  陈劲用脚挑起一只篮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然跨出一步,在篮下垂直跃起,反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眼睛亮了起来。陈劲身高比他高了几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长与他相差无几。能够这样扣篮,陈劲的弹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这样的对手单挑一局,会非常过瘾。
  陈劲一手吊在篮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鸣勾了勾,「想比一场?我等你。」
  曲鸣用球衣抹去额上的汗水,随手扔到一边,拿起篮球。
  陈劲跃下来,看了看曲鸣,「今天我不跟你比。你刚练过,体力消耗不少,我赢了你也没什么光彩的。小子,你挑个时间,我给你上堂教育课。」
  曲鸣的体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俪迷人的肉体上,说实话这会儿两腿都有些发软,对陈劲的提议当然没有意见。
  「今天周日,周三下午,还在这里,十个球定胜负。」跟周东华的单挑是在十天之后,提前一个星期与陈劲比上一场,是个很好的热身。
  「没问题。」陈劲一口答应,然后对杨芸说:「大嫂,我们走。」
  「不用急。」曲鸣叫住杨芸,「我接受你的采访。」
  杨芸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声说:「谢谢。」
  采访在球馆的训练室进行。曲鸣和杨芸分坐在桌子两侧,杨芸拿出笔记,有些慌张地摊开,寻找自己列出的问题。
  既然陈劲跟曲鸣约定单挑,单挑前双方都不会再动手。他靠在门上,满脸不屑地看着红狼社队员练球,耳朵却直竖起来,听室内的动静。
  曲鸣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在冷笑。他正发愁找不到机会,这只小白羊竟会主动送上门。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杨芸也是个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只到曲鸣胸口,但身体的发育状况很令人满意。她的皮肤尤其出色,白里透红,水灵灵犹如鲜美的水果。
  从杨芸眉眼间的羞涩中,曲鸣断定她还是处女。这个发现让曲鸣贪婪的欲望再次升起,如果把这个小美女强行破处,在她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对周东华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你有什么问题?」
  不知为何这个男生总给杨芸一种残忍的感觉,他长得很帅,体型更是出色,但他的目光让杨芸莫名地恐惧。杨芸隐隐感觉到,这次采访将会是个错误。
  杨芸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问,只好先编出一个,「请问,你打球有多长时间?」
  「十二年。」
  曲鸣的回答直接了当,但杨芸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曲鸣几个字答完,采访又冷场了。
  曲鸣突然问:「你是大二的吗?」
  「是的。」
  「看起来看很小……你多大了?」
  「十八……」
  「上学很早啊,你的年纪该是高中女生……」曲鸣欣赏着杨芸窘迫的表情,慢慢说:「你要喝水吗?」
  11曲鸣把纸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冷冷把纸杯捏成一团。
  刚倒上水,陈劲就进来喊杨芸离开。杨芸从采访者变成被采访者,在曲鸣狼一样的目光下,感觉既尴尬又紧张。陈劲进来替她解了围,杨芸连忙起身,向曲鸣鞠了一躬,说下次准备好再来采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篮球馆。
  曲鸣并不着急。反正还有机会。
  周一上午最后两节是景俪的课。与上次一样,她一走进教室,就听到一阵压低的怪笑和惊呼。
  景俪穿了件碧蓝色的真丝衬衫,衣摆在腰前打了只活结,清楚勾勒出腰部细柔的曲线。同样裁去一截的短裙垂到大腿中央,露出两条未穿丝袜的光洁美腿。她身材高挑,又穿了双细高跟的女鞋,走上讲台时,坐在下面的学生仰起脸,视线几乎能与裙底交叉,看到裙内那两截大腿。
  这样火辣的着装,即使在滨大也不多见,何况是向来冷冰冰的景俪老师。学生们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拍。视线的焦点集中在景俪老师的胸部,几乎每个学生都在猜测,她衬衫里是否穿了内衣了。
  景俪当然看到了学生们的目光,她快步走到讲台后面,虽然表情仍是冷冰冰的,但脸上不禁飞起两片红晕。她借着扶眼镜的动作掩饰脸上的火烫,等下面的骚动平息了一些才说:「现在开始上课。」
  景俪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寻找角落里那个冷酷的男生,却看到两个空空的座位。曲鸣和蔡继永竟然在她的课堂上逃学了。
  曲鸣并没想翘这节课。蔡鸡在课前说,景俪老师上次课因为受伤没来,他提议用一份小礼物,庆祝老师的复出——在课堂上,给她戴上电动的按摩棒。
  曲鸣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问题是没有准备道具。他干脆和蔡鸡放弃了第一节课,一块儿到滨大外找了家情趣屋,选择合适的礼品。
  可能全世界的情趣屋老板都要求同样的特征:男性、五十多岁、乐于助人、知识丰富、趣味低下,擅长恰如其分地多嘴,并且猥琐。
  这家店并不大,但店老板也努力具备了上述标准。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来时,老板并没有立即过来招呼,而是给他们一些时间观察货物。
  店里的货色品种非常齐全,墙边摆着各种全身、半身的塑料模型,旁边一个专区放着马鞍、皮鞭、镣铐、绳索、囚械……还有许多奇形怪状不知道作什么用的器械,让曲鸣和蔡鸡大开眼界。
  各种型号、尺寸、类别的按摩棒占据了一整个专柜,蔡鸡拿起了一个,「老大,这个怎么样?金属的,插着绝对够硬。」
  「太滑了会掉出来。」
  「这一个呢?上面有螺旋纹,能当塞子拧进去。」
  「太细了,是给屁眼儿用的吧。」
  「这个,和大屌的家伙差不多。」蔡鸡不停挑选,「还有那个带电线的,走路也能动。」
  曲鸣捻了下手指,「老板。」
  店老板过来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这个啊……如果是外出用,这一款比较合适。」
  头顶秃了一块的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阳具龟头膨大,冠沟很深,就像戴着一只乌亮的钢盔,给人留下深刻印像。棒身上刻着不规则的弯曲凸凹,根部还有一圈倒刺状的突起。
  「这是外出专用型,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根部的仿海绵结构在吸水后可以膨胀。」
  老板拿起旁边一个橡胶做的女性躯干,把假阳具插进去,然后倒提起来,假阳具牢固地卡在模型内部。老板晃了晃说:「绝对不会松脱。」
  蔡鸡扶着眼镜扫了一眼,这一款设计作工都是上等货,但上面没有电线,「这种的没意思。老板,拿一个电动的。」
  老板慢吞吞御开假阳具底部,露出里面一个细小的电源插孔,「内置电池,充电后可满功率运转六小时。可以远程操作,这是遥控器。」
  老板拿出一个笔型遥控器,蔡鸡接过来看了看,遥控器上有三个速度按键,另外几个按键弄不清是做什么用的。
  老板解释说:「这是最新型号,增加温度控制功能。有体温、高热、滚烫等级。最高是六十度。里面的轴承很精密,具有二十种不同的运动轨迹,遥控器有效半径二百米。」
  老板按了几下,躺在玻璃柜上的假阳具立刻扭动起来,随着温度的升高,硅胶棒表面的黑色逐渐变成红,显然是用了示温涂料。
  老板嘿嘿地笑着:「高精密工业、电子智能、生物工程与仿生科技的完美结晶。」
  蔡鸡看了眼价格,「我靠,这也太贵了吧?」
  老板也显得很无奈,「天汉的产品,当然贵了。」
  曲鸣把卡扔给老板,「拿一个。要大号的。」
  老板拿起卡看到上面的标记,顿时满脸堆笑,「这里还有些产品,你们看需不需要其它的?」
  「都有什么?」
  「有各类制服,老师、学生、护士、水手、女仆……还有各种器具、药物,只要需要,我这里都有。」
  曲鸣四处打量着,随口问:「有紧身衣吗?」
  「有!皮革的、亚麻的、金属镶嵌……」
  「能不能定做?」
  老板满口答应,「可以,但需要具体尺寸。」
  「你给我做件这样的。」曲鸣大致画了张图,标上尺寸。
  看到九十三、五十七、九十二的三围数字,老板惊叹一声,「小兄弟,你真有运气啊。」
  蔡鸡拿起盒子,得意地说:「遇见我们老大,也是她的运气。」
  出了情趣店,蔡鸡看了看时间,「老大,这会儿第一节课刚结束,一会儿上课给她戴上。一节课没看到你,那婊子肯定想死你了。」
  曲鸣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对面一辆轿车。
  「我姓温,小琳她们都叫我温姐。」上次在赌馆见过的那个女人说。
  她似乎是一夜未睡,仍穿着夜里的晚装。长长的裙尾挽在手臂间,象牙般白皙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香水气息。可能是久惯于风月场所,她的修饰远比普通女子精细,单是红唇那种珍珠般的光彩,就不是仅靠化妆品就能妆饰出的效果。
  「小琳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温怡玫瑰色的指甲若有所思地抚在腮侧,丝一般柔媚的美目停在曲鸣身上,「那些照片,你开个价吧。」
  曲鸣望着她说:「你才是赌馆的老板吧。那个柴哥,只是你的手下吧。」
  温怡轻轻笑了起来,「好聪明的小帅哥。如果不是我制止了阿柴,你还能好端端在这里和我说话吗?你还年轻,我不想让你跟小琳结仇。」
  曲鸣露出个无所谓的表情。
  「好了,」温怡从手袋里拿出支票,「你要多少?」
  曲鸣挑起唇角,「老板娘,你对那妞还真好。」
  温怡轻松地说道:「好姐妹嘛。实话告诉你,不管多少,小琳将来都会还我的。」
  「我不缺钱。」
  温怡看了他片刻,收起支票,坐直身体,脸上笑容收敛起来,冷冰冰说:「你要什么?」
  「我的要价姓苏的妞都知道。你要替她出头也没关系。」曲鸣摸着下巴,邪笑说:「我还没玩过赌场的女老板,我给你一样价格,让我玩一次,就给你一张照片。」
  温怡挑起眉毛,「照片有多少?」
  「三百多张吧。」
  温怡如水的眼眸在曲鸣的脸上掠过,「一天一次,要陪你白玩一年——小帅哥,你的算盘打得好精哦。」
  「一般吧。」
  温怡冷笑一声,「想玩我?小朋友,你还太嫩了。停车!」
  开车的男子停下来打开车门,温怡冷冷说:「我不大懂怎么威胁人。但是小朋友,你要当心一点了。」
  曲鸣回到学校,景俪的课早已经上完了。蔡鸡也没去上课,一直在校门口等他。
  「老大,那女的找你什么事?」
  曲鸣没回答,只是问他:「蔡鸡,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屄?」
  「……不是吧。」
  「那他们怎么都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曲鸣纳闷地说:「应该是我威胁他们吧?怎么他们都跑过来威胁我呢?」
  蔡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老大,怎么了?」
  曲鸣仰着脸想了半天,忽然说:「他们以为我不敢啊!」************当天中午,一张照片出现在滨大的网络上。
  照片是夜里拍摄的,一个女生坐在滨大花园的石桌上,她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衣,下身却只有一条窄窄的内裤。由于闪光灯的效果,两条裸腿白得耀眼。女生张开腿,两脚踩在侧边的圆凳上,腿根被底裤包裹的阴部正对着镜头,成为照片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这张照片虽然三点不露,但女主角大胆的动作,动人的体态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拍摄照片的花园很快被人认了出来,学生们纷纷猜测,那个戴着头罩的女主角究竟是谁?至于拍摄和发表的原因也有人质疑,但呼声最多的是类似的照片还有没有?
  「我肏,这也太猛了吧!」管理滨大校园网的大四学生刚锋对点击率啧啧称奇。
  「废话,你都刷了一百多遍。四万多点击率,滨大是个男的,这会儿至少都刷了两遍。」
  另一个管理员说:「再点下去就引起注意了,不如删了吧。」
  刚锋不同意,「为什么删?又没露点。顶多是激情自拍,比外面的广告尺度还宽些。」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干嘛带个头罩,连眼睛都不露?」
  刚锋敲了下桌子,「查一下地址,看是哪儿发出来的。」
  半分钟之后,管理员吹了声口哨,「北三区的男生宿舍。」他查对了一下数据,「是大一的新生。刚哥……」
  刚锋忽然瞇起眼睛,「别急!这小子在线!」
  刚锋迅速键入命令,他对校园网了如指掌,只用了一分钟就突破限制,进入对方的计算机。通过发布照片本身的数据信息,刚锋轻易找到了对方计算机存储照片的活页夹,接着毫不犹豫地开始传送数据,甚至没有看一下这是属于谁的计算机。
  「我靠,你也太流氓了吧。」旁边两个管理员都把头伸过来,向他表示衷心地夸奖。
  刚锋看了看图片创立时间,「三周以前,一个半小时……三百多张……」他眉飞色舞地说:「第一张就剩内裤,后面这一个半小时,你们猜有什么内容?」
  两个人异口同声,「绝对火爆!」
  另一个管理员突然叫起来,「瞧这个!」
  「两个G的高清视频……」刚锋看到文件的标题怪叫起来,「我没看错吧!愣个屁!快传!」
  「妈的,这破网!」一个管理员惨叫起来。
  正在传输的文件停顿下来,在三个人紧张的注视下,与对方计算机的连接忽然断开。管理室里顿时哀鸿遍野。
  这次连接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传回了十几张图片。第一张照片上的女生张开腿,接着被人拉开上衣,拽掉乳罩,最后一张能看到一双手正从好腿上剥下内裤。
  「全部是原始照片。」一个管理员找到了图片创建信息,拍摄时间、光圈大小、所用相机型号,各种数据一应俱全。
  「有点不对啊!」管理员对照片的性质产生了怀疑。「似乎不像是自拍。」
  「管他呢。大一男生女生玩游戏,太正常了。」刚锋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说。
  他把刚才接收数据的硬盘取出来,接在另一台计算机上,对硬盘所有数据进行彻底搜索。这个过程并不简单,刚锋鼻尖有点出汗。刚才的视频只传输了不足十秒,运气好的话,用特殊工具可以在硬盘上查找到一个很小的碎片。
  这样的碎片并没有太大的价值,甚至无法译码成一帧能够识别的图像,但刚锋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它找出来。
  因为文件的标题是:给景俪老师破处。************与此同一时间,曲鸣接到苏毓琳的电话。
  不等苏毓琳开口,曲鸣就说:「我发的照片你喜欢吗?不喜欢也不要紧,我会每天发一张,总有你喜欢的。」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苏毓琳放低了声音,软弱地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干你。」曲鸣回答很干脆。
  这一次的沉默比上一次更长,最后苏毓琳说:「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再发照片。」
  「没问题。我周三有场比赛。你可以再休息几天,周四下午跟我联系。」曲鸣冷冷说:「记住,把我要的货物洗干净,主动送货上门,服务要热情一些。」
  曲鸣把手机扔给蔡鸡,「给巴山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别让他一个人落单了。」
  「老大,你去哪儿?」
  「球馆。后天跟陈劲打比赛,等赢了他……」曲鸣挑起唇角,「我还要接受杨芸的采访。」
  周东华皱起眉头,「你接受他的挑战了?」
  陈劲一脸委屈,「东哥,不是我抢你风头,大嫂当时在场,那小子指着我的鼻子叫阵,大嫂都看到了。你说我能当孙子吗?」
  「是吗?」周东华有点不信。
  杨芸说:「他问他是不是打后卫的。他扣了个篮,指着他的鼻子说,是不是要比一场。」
  事实是陈劲扣了一个篮,吊在篮上指着曲鸣的鼻子叫阵,幸好杨芸说得不清不楚,陈劲连忙说:「反正差不多,就是指着鼻子叫阵。东哥,你说我能不答应吗?」
  周东华见杨芸神情有些恍惚,奇怪地问:「不舒服吗?」
  「没有……东华,别跟他比了。我不想见到他。」想起曲鸣的眼神,杨芸就一阵心悸。对于接近曲鸣,她有种莫名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像一只迷途的小鹿看到面前的泥淖犹豫不定。
  「怕我输吗?」周东华笑了笑,没有把杨芸的担心放在心上。
  「陈劲,跟他比赛的时候小心他的跳投。曲鸣的弹跳还可以,但在力量对抗上应该比你差一点。比赛中不要被他拉开距离,尽量采用贴身防守,消耗他的体力。」周东华给陈劲分析攻守战术,陈劲听得很仔细。
  「进攻时采用强打,你和他的身高差距可以忽略不计,曲鸣的韧性很好,也许不等你消耗完他的体力,比赛就结束了。所以你最好在前三个球里,在他头顶扣一个篮,或者盖掉他一个球。曲鸣是个很骄傲的人,被你这样扫了面子,肯定要找回来。这种心态会导致他动作变形,甚至放弃跳投跟你进行对攻。你最大的毛病是投篮不准,转身的时候容易出现失误。小心别让他抓住了。还有——」周东华竖起手指,「一定要冷静。曲鸣打球时会有小动作。」
  「东哥,你看我跟他的胜负是多少?」
  「五五开吧。如果你能防住他的跳投,或在场上激怒他,你的机会多一些。如果他抓住你的失误,或者摆脱你的防守,他机会多一些。前三个球最关键,对比赛的影响最大。注意心态,别让他牵着鼻子走。」
  陈劲拍着胸膛说:「这场球我绝不会输!比赛一完,我就叫那个狗屁社就地解散!」
  「悠着点吧。」周东华拍了他脑袋一下,提醒说:「那小子打球很卑鄙。当心他的小动作。」
  正说着,一个男生冲进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太刺激了——哟,嫂子也在啊。没事没事,哈哈哈……」
  12「没想到啊,她竟然被学生搞了。」刚锋从楼梯上俯视着景俪,小声说:「怪不得穿这么风骚。你瞧她那对奶子,里面铁定没戴乳罩。」
  陈劲伸长脖子朝下张望,「连乳沟都能看到……」他扭过头轻声说:「喂,东哥,我们看没关系,你这么看——对得起大嫂吗?」
  「开玩笑,谁说过有老婆就不能看女人了?」
  陈劲小声笑着说:「东哥,你想看让大嫂脱光了给你看。你就是把眼睛戳到她咪咪上都行,何必跟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搞偷窥?」
  周东华淡淡说:「还想吃点石膏去火?我这伤也快好了,回头石膏拆下来让你一次吃完。」
  陈劲连忙投降,扭脸说:「锋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解出来的图像只有半帧,正好能看到脸,不是她我就把计算机撕吃了。」刚锋感叹地说:「没想到啊,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很失落……」
  陈劲问:「哪个学生这么屌,连老师都能搞上?」
  刚锋对滨大的网络耿耿于怀,「断线太快,没看到其它数据。不过查到了那小子在北三区。」
  「大一的?今年的新生也太拽了吧?」
  「上来了。」刚锋提醒说。
  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假装聊天。景俪挎着包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他们一致目送景俪走上楼梯,眼睛都盯着她的裙底。可惜景俪的裙子虽然短得夸张,但正好挡住他们的视线。
  眼看景俪就要转过楼梯,陈劲这个坏小子突然追过去,在楼梯最上面一阶拦住景俪。
  「景老师,你好。」
  景俪有些惊讶地停住脚步。
  陈劲随便亮出手里一本书,特天真地说:「老师,这是你的书吗?」
  「不是。」景俪疑惑地摇了摇头,「同学,你认错了。」
  「对不起。景老师,是我弄错了。」陈劲不好意思地说完,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等景俪离开,他飞也似地冲下楼。「看到了吗?」陈劲扯住刚锋,「内裤什么颜色的?」
  「靠!」刚锋扼腕说:「裙子再短一点!不过你们注意到没有——景老师裙子绷得真紧……」
  周东华笑着说:「屁股是挺圆的。」
  刚锋遗憾地说:「所以东哥,你没有当色狼的潜质,思维始终停留在视觉的表面层次,低级啊。」
  陈劲说:「不是吧?你能看到里面?」
  刚锋带着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指点说:「她屁股很圆大家都看到了,但你要透过裙子看本质——少了什么没有?印痕啊老大!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
  陈劲思索着说:「也许是没穿内裤……」
  刚锋惊讶地看着陈劲,「靠,这都能让你想到,你比我还下流啊。」
  「人都走了,还傻呆着干嘛。」周东华转过身,「陈劲,你下了课要跟曲鸣单挑。刚锋,你整理的山区旅行资料还没弄完。都干活去!还有,」周东华竖起手指,点着两人的鼻子警告说:「以后不许你们看杨芸。」
  陈劲连忙说:「东哥,我对天发誓,我看大嫂的目光绝对的纯洁!比没满月的婴儿还纯,你就相信我吧。」************第一节课很顺利地结束了。第二节课开始播放音频,景俪看到蔡鸡使给她的眼色。她有些紧张,还有些无法说清的悸动,慢慢走过去,俯下身。
  蔡鸡在她耳边说:「景俪老师,你屁股长好没有?」
  景俪抿住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老大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你看喜不喜欢?」
  蔡鸡公然把盒子摆在课桌上,掀开盖子。看到红色丝绒里那根乌黑狰狞的胶制阳具,景俪顿时满脸飞红,眼镜险些掉落下来。
  蔡鸡小声说道:「好玩吧?景老师,把屁股扭过去,让我们老大亲手给你戴上。」
  景俪害羞地看了曲鸣一眼,走到两人中间,像给蔡鸡进行辅导一样弯下腰,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曲鸣在课桌前的玻璃上贴了张课程表,挡住了一些视线,但只要任何一个学生回头,都会看到老师短裙后面掀起,露出臀底,被学生从后面掰开屁股。
  那根假阳具龟头部分作得特别夸张,直径比巴山的大屌还粗上一圈,伞状的冠沟棱迹分明,就像一只巨型蘑菇。景俪两手掰开雪白的臀肉,阴唇被龟头挤得张成圆形,但干涩的阴道仍无法容纳下这样的巨物。
  曲鸣托着胶棒底部,往里一送,景俪被推得身体前倾,几乎倒在蔡鸡身上,下体的嫩穴像被一只拳头穿透一样,又胀又痛。她挺起了臀,阳具的龟头钻入体内,却卡在里面,被阴道腔壁紧紧箍住,进退不得。
  景俪阴道内又干又紧,那假阳具又是大号的,粗细长短都达到了景俪所能承受的极限,曲鸣塞了半天,也能把这大号的胶棒插进女教师的小穴里。
  景俪下体胀痛难当,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又怕被学生们发现,她匆匆写了行字,递给曲鸣。
  曲鸣看了一眼,松开手。景俪放下裙子,一手伸进裙内,忍痛拔出胶棒,夹在书里遮掩着离开教室。学生们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老师为什么在教课中突然离开。
  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她说什么?」
  「她说去洗手间,自己放进去。」
  蔡鸡嘿嘿低笑着说:「我第一次觉得上课会这么有趣。老大,下次让我坐里面玩玩她的屁股。」
  曲鸣若有所思地说:「蔡鸡,你说的药效没搞错吧?」
  「怎么了?」
  曲鸣慢慢说:「明天,就是第十天了。」
  「怎么这么快?那不是没有下节课了?」
  「谁让你没偷个长效的。」
  蔡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就没得玩了?老大,不如再给她吃一粒。我们还没玩爽呢。」
  曲鸣说:「一会儿要打比赛,明天中午再说。」
  过了将近十分钟,景俪才回到教室。她脸上像是出了汗,有些发红,刚才拿在手里的假阳具已经无影无踪。仔细看能发现她走路时两腿微微分开,像是腿间嵌了个楔子,无法合拢。
  「老大,她不知道那个是电动的吧?我可是充足了电,能全功率运转六个小时。」
  曲鸣冷笑着说:「她马上就知道了。」
  景俪按照曲鸣的示意,在教室里走了一周,然后在他的身边停下。曲鸣伸到她短裙里,往上一摸,指尖能触到她大腿根部光滑的肉体中,夹着一个硬硬的物体。
  曲鸣拉开短裙,抬起屁股,只见她白滑的屁股中间,阴唇张成浑圆,就像一个鲜红的肉箍,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柱体。柱体底部与阴唇平齐,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把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等他欣赏完,景俪拉好短裙,回到讲台上。
  过了片刻,曲鸣手机震动了一下。
  「曲鸣同学,老师努力改善和你的关系,现在你对老师有好感了吗?」
  曲鸣抬起头,景俪脸红红的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曲鸣回了条信息,「老师,你这么听话,给我的印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谢你,曲鸣。」
  「那么,开始讲课吧。」
  景俪关闭了音频,打开书开始讲课。这门课程属于常识教育,功课并不难。景俪是个很优秀的老师,授课简洁明晰,很容易就让学生们理解了课程的内容。
  景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下身粗大的假阳具插在体内,将阴道整个撑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硬梆梆顶在阴道尽头,根部的突起在阴道口卡紧,将整条阴道完全拉展。景俪尽力挺直身体,舒解阴道内的胀痛感。
  相对而言,大一的学生还是比较纯真的,学生们并没有对老师表情中的异样产生太多疑惑。这让景俪心里轻松了一些,说话也流畅起来。
  就在景俪转身作板书的时候,体内的胶棒忽然一动。景俪手指僵在黑板上,脸上先是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羞红了脸。
  胶棒持续转动起来,不仅龟头在转,棒身也呈蛇形,作不规则的圆周运动,柔腻的肉穴像是塞进去一条疯狂扭动的巨蟒,粗大的棒身彷佛要撑裂嫩穴。
  景俪勉强写完板书,转过身两手扶住讲桌,生怕被学生们自己的颤抖。她竭力用平稳的声音继续讲课,下身膝盖并在一起,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小腿分开,撑住身体。在她裙内,红嫩的穴口随着胶棒的转动不住鼓起翻开,乌黑的柱身像要从穴中脱出一样不停突起。但阳具根部的倒刺勾紧了穴口的嫩肉,使棒身始终保持在阴道内。
  景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每吐一个字都彷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发丝在脸侧微微颤动。胶棒在绷紧的阴道壁上刮动着,每一下都似乎刮在她心头,传来无法抵御的快感。
  景俪勉强地睁开眼睛,看到角落里那个高大的男生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举起手,拿着一个笔状的物体一按。
  胶棒的转动蓦然剧烈起来,胶棒内部设计精密的轴承使棒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曲度,在阴道内壁的嫩肉上疯狂划出不规则的轨迹。剧烈的震动使她的臀肉也为之颤抖,吸收了淫液的底部刺环膨胀起来,撑紧穴口。景俪拚命夹紧双腿,一股温热的液体仍无法阻止地从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站在讲台后的景俪几乎无法张口,她咬住了红唇,雪白的脸庞上升起朵朵红云。
  在讲课中突然中断,下面的学生都奇怪地看着表情异常的女教师。
  「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有大胆的学生发问。
  假如一分钟前景俪还能借口身体不适离开教室,现在她已经走不了了。短短时间内,她下身已经被淫水湿透,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弯,如果此时离开,每个学生都会看到她大腿上湿淋淋的水痕。
  「没关系。同学们先自己看书,老师等一下再讲……」景俪虚弱的说。
  学生们好奇地交头接耳,不时偷偷看向讲台上的女教师。景俪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两只乳头硬硬翘了起来,在胸前顶出两个明显的印迹。她忙用手臂掩住胸部,下腹顶住讲桌,一面向曲鸣投去哀怨和乞怜的目光。
  曲鸣若无其事地继续按着遥控器,带有温控装置的胶棒随即升温,由正常体温攀升至四十五度,相当于重高烧的体温。
  景俪裙内已经是一片湿泞,她甚至能听到胶棒在体内搅动时传来的腻响。龟头巨大的冠沟在阴道内壁上来回刮动,带来令人战栗的暴虐感,景俪不禁想起那天在更衣室被曲鸣干到高氵朝的情景。心里即渴望又恐惧,毕竟这里是课堂,她无法想象自己在课堂上高氵朝,甚至喊叫出声,会成为什么样的丑闻。
  那棒胶棒似乎在不断挑战她的忍耐力,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的棒身,可以碰触到每一个触感点,不住升高的温度使让她体温攀升,肉体的触觉越发敏感。
  一边是肉体的极乐,一边是羞耻的煎熬,景俪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低着头,随着胶棒的转动,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像是在迎合臀后的插弄。娇嫩的蜜穴似乎被胶棒烫化,屁股下面一片汪洋,到处是乱流的淫水。
  就在景俪崩溃的边缘,及时响起的下课铃救了她一命。景俪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侧身站在讲桌旁,勉强露出笑容,点头与学生们告别,小心不让人看到她腿后的水痕。
  当教室剩下最后两个学生,松了口气的景俪几乎瘫软下来。她无力地依在讲桌上,咬唇看着两人,对他们的恶作剧又羞又怯。
  蔡鸡笑嘻嘻说:「景老师,我们老大的礼物你喜欢吗?」
  景俪软弱地说:「这样子老师很丢脸,」她摀住脸低声说:「好难堪……」
  蔡鸡惊奇地说:「老师,那根按摩棒可是半辆汽车的价格,很贵重的。老大以为你喜欢,才掏大价钱买来,你居然没有谢谢我们老大?」
  景俪没有想到这件器具会如此昂贵,她歉意地说:「对不起。这礼物太贵重了。」
  曲鸣朝蔡鸡挑了挑下巴,让他关上门,「景俪老师,让我们欣赏一下。」
  景俪没有拒绝,她俯在讲桌上,拉起短裙,裙下的肉体像刚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白嫩的大屁股竟然升起一层湿热的水汽。从后面看来,她的下身像是用水洗过,淌满透明的体液。
  景俪两腿张开,耸起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臀肉拨开,露出里面膨胀的棒体。曲鸣按下开关,直接把速度调至最高。景俪强忍着低叫一声,红艳的阴唇向外一翻,胶棒在体内剧烈地转动起来。她雪滑的臀肉随着棒身的运动不住乱颤,红嫩的穴口被胶棒撑满,像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不住变形。
  棒身的黑色逐渐变红,高达六十度的棒体在穴内乱撞,发出滑腻的响声。景俪两只浑圆的乳房顶在讲桌上,手指扳开臀肉,淫水从她蜜穴里不住溅出,随着修长的美腿一直流到脚上的高跟鞋里。
  「景俪老师,你真淫荡啊,流了这么多水。」蔡鸡在她屁股里摸着,把淫水涂在她浑圆的屁股上。
  景俪再一次濒临高氵朝,她双腿颤抖着挺直,蜜穴越来越热……
  就在她高氵朝来临的一刻,一只大手突然插进她的蜜穴,把乱扭的假阳具用力拔出。
  「啵」的一声,一蓬淫水猛然喷出,景俪臀间的美穴大张着,里面鲜红的肉壁不住蠕动,几乎能看到阴道尽头。景俪塞满的肉穴猛然一松,彷佛被人挖空了一样。她身子僵住,即将来临的高氵朝逐渐消散。
  蔡鸡把手伸进景俪的阴道,摸弄着说道:「里面像烧过一样,热腾腾的。老大,干进去绝对爽!」
  曲鸣把湿透的胶棒扔在景俪脸旁,抹了抹手说:「我一会儿要跟陈劲单挑,比赛完再来干我们景俪老师。让老师给我们庆祝一下。」
  景俪被强行中止高氵朝,肉体的欲望虽然被暂时压抑下去,但积累在心底越来越强烈。曲鸣比赛完跟她做爱的承诺,使她失望之余一阵欣喜。景俪用纸巾擦去胶棒上的水迹,放在手袋里。然后裸着臀腿把身上的淫液擦净。奇怪的是蔡鸡拿出一块海绵,让她把体内积存的液体排在里面。景俪照着他说的做了,低头时看到讲台的地上零乱洒着的水痕,不由一阵脸红。
  收拾完曲鸣拿起装球的网兜,搭在肩上,景俪在背后说:「曲鸣同学,老师去球馆看你的比赛,好么?」
  曲鸣耸了耸肩,「好啊。」
  红狼社的队员都在篮球馆等候。陈劲虽然比不上周东华名声响亮,但也是校队的正选控球后卫,社里的老大能击败他,下周与周东华的比赛会更有信心。
  曲鸣一进球馆,就受到队员们热烈的掌声,更多的掌声来自于一群来看比赛的球迷。
  曲鸣身后跟着的蔡鸡没人会意外,稍后进来的景俪却引起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不过骚动并没有持续多久,景俪很快走进更衣室,避开了大多数目光。
  曲鸣换了球衣,到场上进行了短暂的热身。这一次热身他并没有针对那一项进行加强,他轮番使用中远距离投篮以及篮下暴扣,似乎要在场上与陈劲全面对抗。
  还有二十分钟,陈劲仍未出现。曲鸣不想在热身中消耗太多体力,把身体活动开之后就回到更衣室休息。
  景俪一个人坐在更衣室里,曲鸣说:「你不是看球吗?」
  「人很多,等比赛开始我再出去。」景俪望着他,崇慕地说:「那么多人都是来看你的。」
  曲鸣无所谓地说:「你看过斗狗吗?两条狗在斗,一群人在周围看。他们也一样。」
  曲鸣勾了勾手指,「过来。」
  景俪错愕地看着曲鸣腹下,比赛之前,曲鸣竟然勃起了。
  「很奇怪么?强烈运动也是会勃起的。」曲鸣并没有说这是兴奋型药物刺激的反应。
  「景俪老师,用你的嘴巴让我爽一下。只能用舔的,不许吸出来。」
  景俪顺从地蹲下身子,张口含住阳具,用唇舌给他作最细致的服侍。
  景俪的舔舐温存而又柔腻,曲鸣放松身体,靠在长椅上,在美丽女教师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等待比赛的来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这世界都经历着无穷变化,因果相依,缘起缘灭。
  忽然,舌尖的动作停了下来。曲鸣睁开眼,正看到景俪惊骇的目光。她小嘴仍含着曲鸣的阳具,眼睛中却露出与此前完全不同的神情。就像……
  ……从前那个冷艳的景俪老师。
  13「天啊……天啊……」景俪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喃喃说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景俪像要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摀住面孔,接着松开,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装束。
  一件薄薄的衬衫,未戴乳罩的乳峰清晰可辨。齐膝的短裙被截到大腿以上,就像一个卖弄风情的娼妇,而且里面连内裤也没有穿,阴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蹲在地上,在给一个男生口交。景俪喉头一阵呕吐,她伸直喉咙,一手扶着眼镜,手指不住颤抖。
  曲鸣瞠目结舌,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提前一天,在这要命的时候恢复意识。他心里先把蔡鸡的老爸干了一万遍,然后把这该死的时候干了一万遍。
  陈劲随时会来,曲鸣咬着牙提上球裤,紧张地思考着怎么处理清醒过来的景俪。
  蔡鸡说的没错,这药并不能破坏意识,景俪在这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并没有模糊。因此她更无法接受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景俪闭上眼,用处女向曲鸣道歉……用肛交向那个巨猿般的男生道歉……在课堂上被学生玩弄……在这间更衣室里的高氵朝……无数淫虐的场景同时涌上了心头。
  景俪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心头像被撕裂般,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突如其来的巨变使她神智几乎崩溃,她无法相信那些噩梦般经历竟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的衣裙,她没有任何内衣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景俪像木偶一样呆在更衣室里,脑海中乱纷纷尽是那些耻辱的场景。短短几天内,她不仅被人夺走了处女,还跟三个不同的男生轮流做爱。他们不仅使用了自己的阴道,还下流地跟她肛交和口交……
  曲鸣见景俪一直呆若木鸡,心里更是发毛。他本来打算明天把景俪安置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她清醒后,慢慢处理。可她现在就恢复意识,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如果她承受不了打击,在更衣室自杀,那他就完蛋了。
  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曲鸣心里顿时一紧。
  巴山伸头进来,「老大,陈劲来了。」
  曲鸣心一横,「大屌,你把景俪老师带到场边,找个安静的地方,小心看着她。」
  「好。」巴山一口答应。跟她一块儿看球,还有机会能摸摸她的大腿。
  曲鸣与他擦肩而过,咬牙低声说:「给我看紧!这婊子清醒了!」
  「什么?」巴山吓了一跳。
  「闭嘴!」曲鸣甩下一句话,腿脚有些发僵地踏上球场。
  陈劲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球衣在场上热身。他拿球往地上拍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摔,在篮球弹起的同时,他也高高跃起,在空中接住篮球,抡起手臂,单手将球扣入网内。
  跟陈劲一同来的一帮校队的球员,一边鼓掌一边欢呼,为他的表演喝彩,气氛热烈。
  陈劲跃到场上,挑衅地朝曲鸣勾了勾手指。如果是平时,曲鸣铁定会被这个动作激怒,用一个更火爆的扣篮还以颜色。但这会儿他连发怒的情绪都没有。
  曲鸣冷着脸接过队员传来的篮球,在球场上慢慢拍着。篮球的触感和拍打的节奏使他冷静下来。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景俪,而是这场比赛。
  曲鸣把景俪的事抛到脑后,拿起球,腰腿同时弹起,手臂柔顺地作了个舒展动作,篮球从三分线外划出一条弧线,飞入网窝。这场比赛,他一定要赢。************双方走形式地验过球,然后以猜硬币的方式决定谁先进攻。裁判抛出硬币,接着宣布由曲鸣首先进攻。
  曲鸣接过篮球,在中圈慢慢运了几下。陈劲并没有像通常那样退到三分线处选好位置进行防守,而是在中圈附近就躬腰张开手臂,显然是采取贴身防守的打法,避免曲鸣拉开距离,利用跳投得分。
  这些天陈劲并没闲着,一直在跟队友进行对抗练习。校队篮球社的水平比红狼社高出太多,曲鸣想找个对手都困难,陈劲却不用为此发愁。这会儿他信心满满,要在这场单挑中打爆曲鸣,用事实告诉滨大,所谓的篮球王子只是狗屎!

  曲鸣一手运球,然后突然启动,斜身从陈劲身旁切过,陈劲没找到断球的机会,于是迅速移动脚步,贴着曲鸣一路退后,随时注意他的节奏,提防他突然停步跳投。
  曲鸣仅靠左手运球,右手扬起护住身体,从左侧一路抢进内线。到他可以出手的位置,陈劲毫不客气地用身体顶住曲鸣,就算他能强行出手,也会因为干扰出现动作变形。
  第一个球对双方都很重要,陈劲从曲鸣运球的动作判断,这是一个劲敌,但并不可怕。无论是曲鸣采用勾手还是打板,他都有把握在第一时间把曲鸣离手的球盖掉,狠狠赏他一个火锅。
  曲鸣运球慢慢靠近底线,接着横跨一步,转身迅速运了下球,然后托在手中猛然跃起。曲鸣第一个球就要扣篮,大出陈劲的意料,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米九六的身高难道是白吃饭的?让他在头顶扣篮成功,陈劲干脆把腿锯掉一截,以后就说自己一米三六好了。
  陈劲想也不想就腾身跃起,凭着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朝曲鸣手里的篮球盖去。他的反应速度绝对是一等一的快捷,曲鸣刚离地,他就作出动作。
  问题是,陈劲鞋底突然一滑,就像踩在一滩胶水上一样,还没跳起,就以一个极难看的姿势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只能目送曲鸣腾空而起,在自己头顶高处漂亮地扣了个篮。
  陈劲浑身的热血都涌到头顶,他伸手一摸,不知道是谁在球场上洒了一片液体,那液体又湿又黏,比他见过的机油还滑上几倍,闻起来还有股淡淡的骚腥味道。
  球场外一多半观众都在为曲鸣喝彩,根本无视他被人暗算。陈劲胀红了脸,指着地板咆哮说:「这是怎么回事?」
  曲鸣冷冷看了地板上的湿痕一眼,对裁判晃了晃手指,「这个球不算。」
  曲鸣的大度引来了更多的欢呼声。队员们上来用毛巾擦净地板,比赛从头开始。
  这个意外虽然没有导致陈劲丢分,但效果比曲鸣得一分更让他无法接受。曲鸣第一次进攻,就当着全场的面在他头顶扣篮得手,又大度地表示进球不算,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硬削了陈劲的面子贴在自己脸上添光。
  可这球场的湿痕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陈劲就是再十倍的怒气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自认倒霉。
  曲鸣重新开始进攻,仍采取上次的路线,从左侧运球到底线,再往里强突。陈劲憋着口气,竭力防守。当曲鸣踮起脚尖,陈劲以为他要重复上次的扣篮,抢先跳起封盖,却发现曲鸣作了个假动作。
  曲鸣只踮了踮脚,并没有起身扣篮,而是退了一步,当陈劲跃到最高点身体下落时,曲鸣才从容起跳,以一个轻松无比的跳投得到了第一分。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收起笑容,脸色慎重起来。也许是为了避免被说成赛前窥伺对手,周东华并没有来赛场观战。没有人能帮助陈劲及时调整心态。
  被一个低级的假动作欺骗,让陈劲的怒火几乎烧毁理智。他抢过球,在中圈发动进攻。让他更加愤怒的是,曲鸣竟放弃贴身防守,退到三分线内以逸待劳,摆明了看不起他的投篮,把三分线外列为安全区。
  被激怒的陈劲很干脆地出了手。球在篮框上磕了一下,弹了出来。站在篮下的曲鸣轻易抢到篮板,也再次抢到了进攻主动权。
  曲鸣第二次进攻从己方篮下开始,在陈劲的贴身紧逼下,逐步穿过了整个球场,他连续两个转身,突破了陈劲的防守,闯到篮下。接着左手托球,高高地跃起。
  陈劲的弱点之一在于转身略慢,没能及时卡位,作为补救,他从曲鸣背后跃起,斜身伸出手臂拍向他手里的篮球。他加上臂展,比曲鸣高了六公分左右,弹跳也不弱于他,如果曲鸣原样扣篮,肯定会被他拨掉手中的篮球。
  曲鸣似乎看到了背后伸来的手臂,在陈劲指尖触到篮球前的一剎那,他换了手,把球交到右手,手腕一翻,反手把球扣入篮框,身体毫不停顿地向前滑落,稳稳落在地上。
  篮球穿过篮网,在曲鸣背后弹起,滚到陈劲脚边。
  场内的喝彩声响成一片,红狼社的队员拚命大叫,「老大!扣得漂亮!」一群女生尖叫着曲鸣的名字,甚至有女生尖声在喊,「王子!我爱你!」
  曲鸣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周围,蔡鸡在远处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像猛兽一样坐在角落里,满脸兴奋,朝他挥了挥拳头。旁边的景俪透过金丝眼镜怔怔看着他,似乎仍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二比○,轮到陈劲发球。
  陈劲脸色铁青,持球杀入内线,不顾一切地高高跃起。他这下全力爆发,身体向后弓起,接着犹如一张强弓反弹过来,身体前弯,抡圆手臂把球砸向网窝。
  这种扣篮他是万无一失。但在篮下采取贴身防守的曲鸣用一个很隐蔽的小动作,在陈劲腰上轻扛了一下。
  球以毫厘之差扣在了篮框上,巨大的反弹力使陈劲身体失去平衡,仰身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曲鸣拿到球,并没有利用这次绝佳的机会进攻,而是很有风度地朝陈劲伸出手,但他脸上的冷笑,分明带有嘲弄意味。
  陈劲这一下摔得不轻,对抗中出现身体接触也很正常,裁判没有鸣哨,说明双方都没有犯规。他甩开曲鸣的手,勉强爬起来,狠狠盯着曲鸣。
  曲鸣耸了耸肩。裁判裁定陈劲进攻失败,由曲鸣开球。
  刚摔了一跤的陈劲移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曲鸣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进入内线之后在四十五度位置跳起中投。这个位置他百发百中,就像把饭勺伸进锅里一样简单。
  三比○。
  背部撞伤的陈劲遭遇到了比受伤更严重的心理失衡,周东华警告过他的投篮不准和转身失误同时暴露出来,而曲鸣却在高强度的对抗中越打越勇,丝毫没有显出体力不支。
  直到曲鸣投中第五个球,陈劲才扳回一分。而且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那个球是曲鸣有意让他进的。如果不用进球压制陈劲的怒火,说不定他会在球场上直接开打。
  接下来曲鸣就占据了球场的主导权。进攻时跳投、勾手、打板、扣篮,甚至三分线外的远射屡投屡中,防守时紧逼、卡位、封盖屡屡得手,甚至还趁陈劲转身时,从他手中硬生生断走一个球。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抿紧嘴,曲鸣在球场上展现的技术并不见得比陈劲高明多少,但从第一次意外摔倒开始,陈劲的心态就没能调整过来。那次扣篮不中更是雪上加霜,从那一刻起,陈劲就败局已定。
  当曲鸣以一个充满霸气的双手扣篮结束比赛时,比分定格在十比二。校队主力控球后卫陈劲惨败。
  陈劲按着腰离开球场,校队篮球社的球员默默迎过来,都不知说什么才好。看到陈劲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抖,赶来观战的刚锋心里叹了口气,这会儿就是让陈劲在无干扰状态下罚球,十个里面也未必能进三个。
  球场的另一侧却是欢声笑语,红狼社的队员和观看比赛的球迷把曲鸣团团围住,就差没把他抛起来庆祝胜利。十比二,干净利落地击败校队主力控后,连周东华也未必能够做到。曲鸣做到了。
  这一刻曲鸣就像一个英雄,或者一个无敌的勇士,这是一场完全属于他自己的表演,他得到的欢呼声甚至比拿下得分王时更多。
  女生们连声叫着「曲鸣」,兴奋得难以自制。作为校园的新偶像,带着篮球王子光环的曲鸣无疑吸引了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体型,迅捷的反应,投篮时潇洒的动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为闪耀着明星气质的亮点。这会儿只要曲鸣开口,有一半女生都会主动到他床上。
  蔡鸡扔掉那块挤干的海绵,被人群挤在外面,无法靠近。最后还是巴山挤进去,把曲鸣护到更衣室。
  14曲鸣洗去身上的汗水,挺着怒涨的阳具出来,外面的欢呼声已经小了许多,球迷们正陆续离场。
  景俪木然坐在长椅上,避开眼没有看他。曲鸣套上内裤,淡淡说:「景俪老师,我们找个地方谈谈。」
  景俪没有作声。
  「去我宿舍好了,离这里不远。」曲鸣见她没有开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们的谈话被人听到吧?」
  天刚入夜,一层乌云从北方天空涌来,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区男生宿舍是个小区,位置偏僻,这时间男生们都忙着泡妹妹,整幢楼也没有多少人。曲鸣在前面走着,给蔡鸡和巴山打了电话,说有要紧事要谈,让他们不必回来。
  蔡鸡听巴山说了景俪药物提前失效的事,担心地说道:「老大,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寻死?滨大前两天刚有一个女生跳楼。」
  「谁知道呢。她一直不开口。」曲鸣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好像还没有恢复正常。」
  「老大,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让你老爸给她一笔钱,聘到其它学校算了。」
  曲鸣呼了口气,「看看再说吧。」
  景俪远远跟在后面,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曲鸣几次从眼角看到她停住脚步,似乎想离开。曲鸣没有理她,过一会儿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过来。
  假如说此前曲鸣还有用视频威胁她的想法,现在看看景俪的脸色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点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曲鸣刚击败陈劲,心情正好,开始的担心也淡了一些。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景俪报警,但强奸没有证据,逼奸没有情由,顶多算是通奸——而且还是景俪先勾引的他。有现场视频作证据,谁看也不会说是假的。如果景俪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捅出去,让老爸骂一顿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俪自杀,曲鸣倒不觉得对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烦。那些视频,还有在课堂搞的事,景俪活着能说是游戏,一旦自杀,就都成了罪证。况且还是滨大的老师,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颜面无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鸣的宿舍在顶楼,从窗口能够看到大半个校区。他打了开门,把球丢到门后,对景俪不理不睬,自己换了衣服。
  景俪慢慢进来,坐在床边,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摆,低着头一声不响。
  曲鸣开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把空瓶投进垃圾桶。然后靠在窗台上说:「景俪老师,我是干了你,但你是自愿的。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脱了衣服说要把处女送给别人,哪个男人会说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
  景俪捏着皮包边缘,乌黑光泽的发丝垂在脸侧,咬住红唇,没有作声。
  曲鸣挺起身,抱着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过了,你现在就算后悔,你的处女我用过也不可能还你。景俪老师,你要觉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说吧。」
  温凉的夜风涌入房间,拂起景俪脸侧的发丝。她抬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在红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对着曲鸣说:「你要哪种体位?」************「什么?」曲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俪避开他惊奇的目光,声音轻颤着说:「你说过的,比赛胜利,给你庆祝……你想用哪种体位?」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景俪开始有些畏惧地退了一下,然后软弱下来,慢慢把脸贴在他手掌上。
  曲鸣有点胡涂了,「老师,你是要我干你?」
  景俪脸上一红,没有出声地默认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你是认真的吗?」
  景俪脸上越发红了。
  曲鸣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还是仍在药效期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赛前服过药,这会儿阳具充血涨得难受。管她是清醒还是胡涂,先干了再说!
  「把衣服脱了。」
  景俪放下了手提袋,垂头解开衬衫的钮扣。这个动作这些天她已经做过许多遍,但现在做来却显得生疏而羞涩,就像这是第一次在曲鸣面前脱衣。
  景俪在曲鸣惊奇的逼视下难为情地低下头,「我先去洗一下……」
  曲鸣看着景俪走进卫生间,感觉有点儿像梦游一样不可思议。庆祝?一个神智正常的女教师会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学生表示庆祝吗?难道是蔡鸡和巴山又偷偷给她吃了药?曲鸣拿出药盒,里面还剩五粒。一颗没少。
  过了片刻,景俪从卫生间出来,她长发湿湿盘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身上裹着曲鸣的浴巾,露出胴体动人的曲线。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没有拖鞋,她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俪坐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鸣指了指,「老师,你上的是蔡鸡的床,这张才是我的。」
  景俪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爬上曲鸣的床。
  曲鸣抱着肩打量着满脸红晕的女教师,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景俪老师,我要跟你玩肛交。」
  景俪红着脸在曲鸣的床上并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后解开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体。刚洗过的肌肤光洁白美,散发着沐浴露的香甜气息。景俪胸部贴在床上,纤软的腰肢向下弯曲,那只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来,带着香喷喷的气息,柔滑动人。
  曲鸣阳具硬硬的涨得发痛,当即脱掉衣服,跨到床上。这宿舍虽然只住了两人,用的仍是上下铺的学生床,只不过根据曲鸣的身高加长了一些。他不得不弯下腰,免得顶到上铺。
  曲鸣抱住景俪的雪臀,刚一掰开,景俪忽然说:「等一下……」
  景俪跪伏着打开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润滑剂,打开盖子。然后翘着白嫩的手指,把润滑剂拿到臀后,摸索着将尖细的喷头插进柔软的肛洞,挤了几下。
  透明的润滑剂从红嫩的菊肛中溢出,景俪撅着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细涂抹在嫩肛周围,然后羞涩地说:「你可以进来了。」
  她肛上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仔细看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筋就是伤口的位置。涂过油的菊肛愈发柔润,在如雪的臀肉间泛起红艳的诱人光泽。
  曲鸣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景俪老师,说句欢迎辞吧。」
  景俪小声说:「太羞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得越骚我越高兴。」
  景俪忸怩了半晌才说:「曲鸣同学,祝贺你比赛胜利……」她红着脸小声说:「欢迎使用老师的屁眼儿。」
  曲鸣掰开景俪的白臀,龟头顶住臀间那只小小的菊孔,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用了润滑剂之后果然滑腻,略一用力,龟头就钻入嫩肛。景俪的屁眼儿虽然被巴山的大屌开过,但愈合后更富弹性。曲鸣挺起阳具长驱直入,感受着肛口那只肉箍从龟头一直滑到阳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紧。
  景俪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他尽根而入,肠道猛然塞满,柔嫩的菊肛夹住硬梆梆的阳具,那种被异性阳具占有的感觉,使她浑身战栗。
  没等景俪完全适应,那根热热的又硬又长的阳具,就充满霸气地在她肠道内抽拉起来。
  曲鸣的动作又狠又猛,就像一个傲慢的征服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俪会对这种方式反感,但经过前些天的交合,景俪仅有的骄傲被粉碎之后,她跪伏在曲鸣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对自己排泄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愿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鸣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下,渐渐转化为对征服者的崇慕和顺从。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战栗,景俪完全被阳具征服。龟头撞入肠壁,柔嫩的肛洞被阳具穿透挤压,肠道的褶皱被来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带来一轮又一轮快感,使景俪情不自禁地低叫起来。
  曲鸣弓着腰,用力撞着身前高翘的美臀。景俪对肛交的反应比阴道还强烈,几乎是龟头刚一插入就全身震颤,身体敏感得令人惊叹。至于征服女人什么的,他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涂过润滑剂的肛洞滑溜异常,插弄时毫不费力。景俪的屁股白滑丰美,弹性十足,充满柔美香艳的女性魅力,让曲鸣干起来更加满意。他双手扶着上铺的床板,充血的阳具像巨龙一样,在女教师红嫩柔腻的屁眼儿里进出。
  景俪耸着雪白的大屁股,顺从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她颤抖着低声说:「抱紧我……」
  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迷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
  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
  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我打球了?」
  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
  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
  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我……」
  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景俪体质敏感,高氵朝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紧并着剧烈地收缩,阴道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氵朝延续了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浪叫着,带着高氵朝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热的阳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俪高氵朝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
  「景俪老师,为什么别人叫你冰山美人?」
  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
  曲鸣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
  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
  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的床都弄湿了。」
  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一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
  景俪有些迷茫地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么高,那么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么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
  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口交,我吓死了……你不许笑我——」
  「笑你什么?」
  「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
  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这倒省了他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乳头说:「然后呢?你为什么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么强健,有那么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我做过爱。那么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么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女人庆祝胜利。」
  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
  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
  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
  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
  「是。」
  「现在你认定那个强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强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轻的神。」
  曲鸣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俪把他两只手放在腰上,让他抱紧自己,把脸贴在他颈中,温柔地说:「王子,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睡觉。」
  一个女教师在男生宿舍留宿,传出去会是滨大一桩丑闻,但景俪愿意陪他过夜。她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空床,有些担心地低声说:「他会不会回来?」
  曲鸣无所谓地说道:「回来怎么了?对面是蔡鸡。等我睡着了,你就陪他去睡。」
  「啊?」景俪惊恐地睁大眼睛。
  曲鸣没有理她,伸了伸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景俪怔了一会儿,「可我是属于你的。」
  曲鸣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吗?」
  景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的女人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跟他们睡过。」
  景俪坐起来,脸色发白地说:「我不能……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
  曲鸣冷着脸说:「不接受就给我滚!」
  景俪赤裸着身体怔怔坐了一会儿,然后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稳地离开房间。
  原来一个人不觉得,刚才跟景俪睡过后,这会儿床上突然少一个香喷喷的美女,还真有些失落。曲鸣骂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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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大中小发表于2009-11-209:45显示全部帖子[hide]15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么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
  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么时间用?」
  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么配合不就好了?我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在哪儿?」
  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的。」
  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
  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么谢我?」
  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
  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
  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
  曲鸣淡淡说:「你妈的?」
  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出来!」
  阿黄第一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它几个小混混都围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
  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
  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么回事?」
  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么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
  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么样?」
  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
  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
  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十八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么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
  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
  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么替老大找回场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老大出气!」
  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么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么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先上。」
  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么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着,「大屌,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么简单。」
  巴山说:「怕什么?跟着老大做就行了。」
  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
  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么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
  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老大,那天你们怎么谈的?」
  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
  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
  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面。」
  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么那么怪?好像怨妇啊。」
  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她赶走了。」
  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么把她赶走了?」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老爸。」
  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那姓柴的报仇。」
  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
  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把姓柴的引出来。」
  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么引?」
  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屌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
  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
  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哥。
  「没有把握打得过,就不要让兄弟们冒这个风险。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摆平。」
  曲鸣一个人来到篮球馆。这会儿正是下午上课时间,球场和看台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他站在球场中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当日的欢呼声。
  曲鸣喜欢篮球,喜欢在竞技中击败对手的那种快感。他喜欢作胜利者。只作胜利者。
  对于胜利的偏执使曲鸣无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不择手段地追逐成功,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会在赛前服药;为了打击对手的意志,他会采取各种球场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惧怕失败。
  曲鸣拿起球,原地运了几下,然后轻轻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篮球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射入网窝。
  扶球的左手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肿被肌肉牵动,彷佛被用力撕裂。曲鸣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投着,直到手臂抽筋般颤痛得无法拿稳篮球。
  曲鸣满身冷汗地走进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阀开到最大,然后拽掉水蓬,让充满压力的水柱直接冲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肤绷紧,僵痛的肌肉微颤着鼓起。他低着头,那双略带紫色的黑色眼眸紧盯着墙壁,身体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凝固在黑暗中。
  16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17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她。」
  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
  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
  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么长的?」
  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的肉洞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
  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阳具顶住蜜穴入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龟头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跟它干。」
  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么感觉?」
  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人,会让老板开心的。」
  曲鸣猛一挺身,阳具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阳具,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见过这样剧烈的性交,曲鸣的阳具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双乳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么用力,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阴道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性交。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性交,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轮奸结束,已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被十几根年青的肉棒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阴唇间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阴唇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轮奸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肉体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么早啊?」
  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
  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
  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
  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么那么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第一张。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
  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么疯狂?」
  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
  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没什么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梦都在搞编剧呢?」
  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
  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么了?」
  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
  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
  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间里有一个知情人。」
  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个视频你找到了吗?」
  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
  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
  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么了?」
  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么圈子,直接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
  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么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口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它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
  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
  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头,八九块就够了。」
  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
  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
  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
  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
  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
  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
  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
  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
  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
  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
  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
  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
  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
  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
  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18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
  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
  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
  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
  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
  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
  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
  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蔡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么做了。」
  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
  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鸡巴很舒服。」
  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
  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
  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爽。」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第一,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么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
  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尸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
  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
  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么不开?」
  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么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么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
  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么?」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扎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面。」
  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
  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
  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响触感和手部运动。」
  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药。」
  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的尊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至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爱,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么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计算机,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
  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么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我打不过你。」
  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人要滚出滨大。」
  队员们有些错愕,这么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
  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
  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红狼社了。」
  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的。」
  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
  19「这是他贴上去的?」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蔡鸡小声嘟囔说:「这也太高了吧。」
  巴山手臂快伸得脱臼也够不到照片的高度,烦燥地对球员们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曲鸣望着照片说道:「如果我赢不了他,就让它一直留在那儿吧。」
  篮板顶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将近三米七,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臂长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两米五左右,也就是说,他助跑弹跳高度超过一米。
  曲鸣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药拼尽全力,弹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显,上一次校内的比赛周东华并没有全力以赴。也许他以为曲鸣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伤,这次我受伤。」曲鸣说:「去告诉周东华,一个月后,我跟他在这里单挑。」
  曲鸣看着照片上杨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说:「输的人不用滚出滨大。就在校内尝受失败者的痛苦好了。」************黑暗中只有时钟走动的轻响,细微的「滴嗒」声均匀而平稳,将时间一秒秒带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长发贴在洁白的枕头上,在饮泣中睡着的女人用被单蒙住脸,薄薄的织物下露出姣好的体形。
  一个颀长的黑影站在床边,带着一丝嘲弄的不屑,冷冷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无声地看了片刻,慢慢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单。一具雪滑的女体出现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俪惊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黑影,她惊叫一声用手掩住身体。黑暗中,那男子矫健的体形像野兽一样充满骇人的力量,他俯身拧住景俪的脚踝,双手一挣,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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