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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人贩窝(全集)】 - 正文 【逃出人贩窝(全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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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云依然在黑暗中,无奈地享受着那种极端的兴奋,给她带来的快乐……终于等到午饭以后,刘玉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她安排李凝芳和谢华吃了午饭,和他们聊了好长一会,无非是生活啊、婚姻之类的琐碎问题。她则尽量小心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话题。
  现在他们又出去了,刘玉梅看看机会来了,心想赶紧在他们回来之前,送些东西给大奎,当然还有午饭和晚饭必须一并送去。
  她把该送的东西用床单打了一大包,再把饭菜盛在一个坛子里。然后,她从后院悄悄地溜出来,很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然后拔腿往村后而去。
  穿过小树林,趟过小溪,迅速的进入那片竹林。就在她进入竹林的那一刻,小树林里两双警觉的眼睛,正在牢牢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错这两个人,正是从县里来的一男一女。不过他们可不是什么妇联的,谢华就是肖素云医院里的保卫科长;李凝芳便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重案一组组长。半个月前,他们接到素云单位和她父母的报案,接手了这个离奇的失踪案。通过一系列的艰苦侦察和分析,已经基本掌握肖素云是被拐卖的,并明确了大致的方向。为了不打草惊蛇,对林威姐弟进行了秘密布控;同时顺藤摸瓜,进行了大量的排查,已经可以确定,肖素云就在大河村。为防止犯罪分子狗急跳墙,伤害肖素云。于是决定由李凝芳和谢华,先来到大河村,稳住犯罪分子。再寻机救出肖素云。
  李凝芳悄声对谢华耳语道:“你现在赶紧到乡派出所调集人手,人不要多,有三个人就足够了。看来白天不宜动手,你让他们晚上悄悄隐蔽在这一带。到时我会给你们暗号的,你速去速回,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这里我会周旋。”
  谢华答应了一声,随即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刘玉梅非常警觉地溜进院子,然后迅速进入地洞。这时刘大奎已经把素云的嘴重新堵塞严实。
  “姐,你来啦,有人看见吗?”刘大奎紧张地问道。
  “没有,你放心吧,快吃饭吧。”
  玉梅把带来的饭菜取了出来,刘大奎早已饿得不行了,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玉梅则解开素云的堵嘴,很马虎地喂她吃着。
  吃完以后,依旧堵好她的嘴,塞的严严的,贴上胶布,再用绷带牢牢地包扎结实。
  刘玉梅在大奎身旁坐下,很紧张地对他说道:“兄弟啊,我看今天的事不妙啊,那两个人好像来者不善那,神秘兮兮的,不像是普通的干部。尤其是那个女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霸道,我看着就害怕。今儿个晚上,你得留意点,随时准备带上她躲一躲。还有千万别让她出了岔子,要不然咱姐弟可都没命了。我先走了,你再仔细地检查一下,把她捆紧一点,记住了吗?”
  大奎一脸严肃地应道:“我知道了,姐,你去吧,你也当心点,要是晚上八点你还没来,那就是有麻烦了。我会带着她走的,安顿好她以后,我会来救你的。姐你放心吧。”
  刘玉梅眼里,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微妙情感,欲言又止,她看了看刘大奎,一扭头,迅速爬上了洞口。
  十五分钟以后,刘玉梅已经悄然回到了家中。不一会李凝芳也回来了,刘玉梅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招呼着李凝芳:“哟,李干部回来啦,快歇一会吧,你们那真是老百姓的好干部。看你们整天忙东忙西的,太辛苦了。来,喝口水吧。”说着,她热情地递上一杯水。
  李凝芳微笑地接过杯子:“大姐,瞧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顿了顿又说:“只要你们生活好了,开心了,我们也就不算白忙活了。”
  刘玉梅尴尬的笑了笑:“说的是,说的是,李干部你先坐,我去把屋子拾掇拾掇,晚上你就睡我隔壁屋子,谢同志就睡后屋吧。委曲你们了,你们多担待着吧,乡下地方穷阿。”说完,便匆匆往后院而去。
  李凝芳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十)变故天渐渐黑了,村民们也都回到了家里。在农村里,特别是在边远或者闭塞的穷地方,人们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除了干活、吃饭,再就是上床睡觉、扛枪打鸟,要不就是聚在一起赌钱喝酒。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着,正在吃晚饭,也不言语,但好像各自怀着心事。李凝芳很细心地慢条斯理的吃着;刘玉梅则好象心不在焉,脸上不时露出焦急的神色。李凝芳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在暗暗盘算着,怎样才能巧妙的、又不兴师动众的、而且还要非常周到地摸到他们的情况。最后成功的安全救出肖素云,以及村里所有被拐卖的妇女。
  吃罢晚饭,趁刘玉梅在灶间洗碗,凝芳抬腕看了看表,已经快七点了,天色已经完全黑沉下去。
  她站起身,可是突然她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直冒金星,有点站立不稳。她的手连忙撑住桌子,但腿下还是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把个椅子弄得翻倒在地,人也跌坐在地上。
  突然的响声,惊动了刘玉梅,她跑过来一看,吓了一跳。连忙在围兜上擦了擦手,扶起凝芳,紧张地问道:“李同志,你咋啦?是不是生病啦?撞伤了没有?”
  凝芳靠在她的身上,紧锁着眉头,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粗重的喘着气,无力的说道:“没甚么,只是感到有点头晕,老毛病了,过一会就好的。没事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没关系,真的,你去吧。哎,实在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嗨,李同志,瞧你说的,都是我没有照顾好,才让你……”刘玉梅一脸内疚地说道,然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
  她慢慢扶着凝芳到房间里,让她躺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凝芳感谢地对她点点头:“大姐,谢谢你了,我想先睡了,你还是去忙你的吧。我没关系,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那好吧,你就安心地睡吧,有事就叫我,别那么多的不好意思。看着你们也够辛苦的,不像我们乡下人都习惯了。好了,你睡吧。”刘玉梅说完,关上灯,带上房门出去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玉梅已经收拾好应用的东西。她先来到凝芳的房门口,轻轻地喊着:“李同志……李同志,你好些了吗?”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好一会,才打开房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凝芳面朝里已经睡着,寂静中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玉梅确信她已经熟睡了,这才提起包裹,悄悄地溜出了后门。
  今晚是个明朗的夜空,柠檬色的一轮弯月儿,已早早的爬上了树梢。远处传来了几声凄凄的狗吠,给这个静谧的夜晚,隐隐的带来了几分恐怖。树影婆娑,夜风瑟瑟,好像预示着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刘玉梅一路小心地急急往前走着,不时还回头张望着。过了小溪,前面就是竹林了,她停下脚步,再一次回头观察了一遍,确信没有跟踪,然后迅速窜进林中。
  就在她进入林中以后,一个婀娜的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小树林的外面。她略微沉思了一会,然后很迅捷地跨过小溪,尾随着也进入了竹林。
  刘玉梅悄悄掩入院中,进入地洞。
  院墙外,不一会,那婀娜的身影也已经停留在门口,她隐在门口那一丛高大的竹子后面。冷静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闪身轻轻推开门,探身而入。
  就在她刚刚踏入门口的一瞬,突感脑后有风,还未来得及回头,太阳穴上就遭了重重一击。
  她立感眼前一片漆黑,趔趄着站立不稳。但职业的敏感和职责,又使她咬牙坚持着,她努力回过身子,想要反击。可是没等她有任何反应,她的胸口又被连续击中两拳,一下子打的她一口气透不过来。
  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一个黑影如虎狼般迅速窜上,一把掐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头往地上一按。同时膝盖顶住她的背部,将她死死地压在地上。
  被压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真是李凝芳。她假装头晕,骗过了刘玉梅,待刘玉梅刚一出门,她便迅速起床,尾随在她身后,跟踪到了这里。她本想等谢华和同事们来了以后,再一起行动。但转念一想,如果他们来晚了,错过了时机,让罪犯乘机逃跑了,或者肖素云又遭到什么不测,那自己将有无法推卸的责任,她必须很好地把素云救出来。于是才当机立断,一个人冒然涉险,独闯虎穴。却没想到刚进院门口,一时大意,被暗中等候的刘大奎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刘大奎也是太巧了,在院外等他姐,没等到,有点憋不住了,就到旁边拉了一泡。完事后真好刘玉梅来了,他在系裤带,没敢招呼。当他刚要进院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人进入了竹林,看样子是个女人。于是他立即藏身在暗影里,等待猎物上钩。
  现在凝芳还没缓过劲,头疼得要命,呼吸很困难,又被他狠命压着,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刘大奎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两手腕。一把撕开李凝芳的衬衣,扯下她的白色蕾丝胸罩,用力捆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拉起身,夹住她的脖子往屋里推去。
  凝芳这时才稍稍缓过气来,她用脚使命顶着地,不让他推动。并扭着身子喊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她暂时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刘大奎听她大喊,一把捂住她的嘴,死死捏住她的面颊,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刚到屋门口,碰到了闻声而出的刘玉梅,刘大奎着急的低吼道:“姐,快把她的腿捆上,她一直在踹我,快点。”刘玉梅急忙在窗台上拿过一条粗麻绳,弯下腰把凝芳的两脚牢牢地捆在一起。
  “再堵上她的嘴,要不然我的手不能放开。”刘大奎又低声叫道。
  刘玉梅一时找不到可以堵嘴的东西,便用力撕下凝芳衬衣的下摆,揉成一团,一边往凝芳嘴里使劲塞着,一边说道:“对不起了,李同志,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好奇心太强呢。先委屈着吧,只要你不乱动,我们不会害你的。”
  “姐,你先去把院门关紧,回头再把她捆紧了。”
  刘大奎扛起凝芳,下到地洞。凝芳“呜呜”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到了下面,他把她往素云旁边一方,凝芳便躺倒在草垫上。她抬眼一看,身边坐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身上缠着绷带,不过可以看出,绷带下是紧紧捆绑的绳索。她的眼睛上戴着眼罩,眼罩的边缘隐隐透出贴着眼睛的透明胶布;嘴上严密的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凝芳的眼睛又往下看,发现那女人的下体上,几块很大的白色胶布牢牢封贴着,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这时,刘玉梅也下来了。
  她很慌张地把刘大奎拉到一边,在他耳边耳语道:“兄弟啊,我看这个女的来历不明,咱们还是不要惹她的好。你呀还是先把那素云换个地方吧,这里也不安全了。我看,现在就走,别夜长梦多。你先带她走吧,这个姓李的我来对付,到时我和她好言相劝,再把她放了,我想她也不会对你姐咋样的。再说我对她也挺不错的,你放心的走吧,快呀,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姐这儿来了。”
  “哎,好的。那我先帮你把她捆好吧,要不然,她很厉害你弄不过她的。”
  刘大奎取出棉绳,将凝芳牢牢的五花大绑住。在捆绑的同时,趁机搜了她的全身,那双手在她的胸口实实在在地兜了一圈。最后果然在她的腰部搜出了一把手枪,他顿时显得特别慌张,那份想要脱去她裤子的欲望霎那间消失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枪揣进了自己的裤兜,然后俯身还要再堵她的嘴时,玉梅叫住了他:“好了,你走吧,其他的事我来,快走快走。”
  凝芳弯着身子坐在那里,雪白的乳房被绳索绑得高高突起在敞开的衣服外,挺立着、颤动着。她满脸通红,又羞又急,眼睁睁的看着他拿走了她的枪,心里急得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抢回来。她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但却无法站起来。嘴里“呜呜”使劲叫着,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冒火了。
  刘大奎此刻心里也有点发毛,不敢看凝芳的样子。回过头动情地看了看刘玉梅:“姐,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千万要把她看住了,别让她跑了,要不然,你我都完了。”说完一把抱起素云,接过玉梅递给他的包袱,攀上梯子出洞而去。
  刘玉梅把刘大奎送出大门,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失落地下到洞里,坐在草垫上,眼睛有点发红,怔怔的发了好一会呆。
  她低头看了看凝芳,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便轻声问道:“李干部,你是公安局的吧?是来抓我们的,是吗?”她顿了顿,颇为伤感的继续说道:“哎,你不说我也知道,总归逃不了这一关那,这都是天意啊!李同志,我求你放了我弟弟吧,一切都由我来顶罪,好吗?说实话,这些都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人也是我去绑来的。跟我弟弟真的没有关系,我求您了,别抓我弟弟。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他可是个老实人哪,从小受了很多苦,我把他拉扯到这么大不容易啊……”说着说着,她“扑通”一下跪在凝芳的面前,两行泪水已经滚腮而下。
  凝芳嘴里含着布团,出不了声。着急的满脸通红,使劲摇着头,一个劲的对着刘玉梅做着暗示。
  刘玉梅伤心了一会,慢慢平息下来。看了看凝芳,叹了口气,对她道:“好罢,我松开你的嘴,可你不能大声喊叫哟。”看到凝芳频频点头,她才伸手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
  凝芳深深呼吸了几口气,诚恳地对刘玉梅说道:“大姐,我知道你是一个苦命人,你有过很多辛酸的往事。我们也很同情你,也愿意为你做点事。可你知道你们这是在犯罪吗?拐卖妇女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不想想女孩的父母,他们失去了孩子会有多伤心。你们这样做,不觉得良心上有愧吗?你也是个女人,难道你就不懂吗?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警察,是专门为那个女孩的事来的。既然我已经看见了,我就一定要管到底。我劝你还是把你弟弟找回来,自首才是你们唯一的选择。可不要再继续往下错了,大姐,你明白吗?”
  刘玉梅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内心在激烈的交战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揣揣的问到:“要是我们把那女孩放了,政府能宽大我们吗?”
  “那要看你们的认罪态度,和立功的表现。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主要还是看你们自己,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当然犯了罪,是一定要受到法律的惩罚的。尤其是绑架、拐卖、强奸妇女的犯罪,更要受到严惩。告诉你,我的同事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还是把我先解开,好吗?”
  刘玉梅脸色已经逐渐黯淡下来,沉思了好久,终于她咬了咬嘴唇,象突然下了决心似的。猛地拿过包袱,解开。从里面拿出一团棉布,往凝芳的嘴里塞去,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拉坐起来,在她的嘴上用胶布贴好,外面再包上白布,也用胶布粘牢。
  凝芳一下被她的举动惊呆了,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全白费了。看她那几近变态的样子,她的内心也不觉生出一丝寒意。她想躲避,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却很焦急,如果她不能获得自由的话,就无法配合同事们的工作。或许谢华和当地的派出所干警,已经在等待她的消息了。她恨自己在行动时太大意,以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时,刘玉梅已经把她拉起来,解开了她脚踝上绑着的绳子,抓住凝芳背后的绑绳,推着她从梯子上往上爬。
  刘玉梅把凝芳带出洞,将她的衣襟整了整,勉强遮住一点高挺着的丰满乳房。然后她大腿上绑上绳索,不让她有迈大步的机会,一头还留了一大截,攥在自己手里。玉梅看了看,又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把凝芳的头都包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睛。这才牵着她出了屋,凝芳试图挣扎,玉梅抽出藏在身边的剪刀,对着凝芳的眼睛:“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弟弟,我不会让你们再去抓他的,等我弟弟走远了,我才会放你。你要是在路上敢耍花招,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凝芳盯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只是很顺从地跟她出了院子。
  刚要出竹林,刘玉梅就发现小溪对面有人影在晃动。她连忙拉住凝芳退回林子,她轻声问凝芳:“那几个人,就是你们一起的吗?”凝芳看着她的眼睛,“呜呜”了两声,并点点头。玉梅有点气哼哼的道:“别得意,我不会怕的,到时咱们走着瞧。”然后她拉着凝芳,从旁边绕行而去。
  凝芳趔趄地跟着她,内心很是焦急。刚才她明明已经看见对岸的同事了,却不能发声招呼。也不知道他们看见自己了没有。
  竹林里到处长满了矮小的竹子。凝芳摆动着被紧紧捆缚住的上身,时时躲避着撩人的竹枝。她的上衣襟已经被刮得又敞开了,那对被扯去胸罩的丰满乳房,颤巍巍的时隐时现。雪白的胸部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芒,显得格外迷人、性感。
  凝芳不时的忍受着,竹枝刮打在乳房上的疼痛。她想躲避竹枝,可是被绑的身子很不灵活,又被刘玉梅用绳子牵着。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并希望她的同事能及早发现她们。
  十分钟以后,她们绕了一个小圈,玉梅押着凝芳过了一座石板桥,然后悄悄地从北面进了村子。不一会就到了她家了,还是从后门进屋。
  她把凝芳拴在房间里的柱子上,从上到下捆得密密麻麻。用布带将她的眼睛绕了好几圈,严严地蒙上。布带隔着丝巾包在她的头部,裹得好紧。凝芳不知她要干什么,心里也不禁掠过一丝恐慌。她现在多么希望刘玉梅能够和她说话,或许她能说动她回心转意。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啊,好紧,绑得实在是太紧了,连脚踝都捆得死死的,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刘玉梅什么话也不说,把凝芳捆好后,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不过才十分钟,她就回来了。先查看了一下房间里捆绑的凝芳,是否安然无事,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前院里,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再说刘大奎扛着素云,很隐秘的从竹林里往南穿行而出。他知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会到那大河边了。
  果然前面就是一条大河,他沿着河岸往西寻找着。走了大约有五六百米的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在河岸边的大树掩隐下,一条很旧的渔船正停在那里。他认得这是他姐夫以前打渔时用的,自从他去年得病死了以后,这条船就一直被锁在这里。没想到今天被他派上用场了,看来是老天有眼,谢天谢地。
  上了船,发现船太脏了,他也不管这些了。先把素云放进舱里,用毯子裹好,让她靠壁坐着。然后,他解开船缆、提起沉沉的铁锚,架好船橹,拿起那根满是青苔的竹篙,轻点河岸,船儿便沿着河道悠悠驶去。
  有人在敲门,是谢华的声音:“刘大姐,开开门,我是谢华。”
  “来吧!你们有多少人,都冲老娘来吧。你们那姓李的干部在我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刘玉梅在院里大声的叫骂着。
  站在院门外的谢华,和三个派出所的民警,听到刘玉梅的话,知道凝芳出事了。三个民警脸色一沉,小王正准备翻墙而入,被谢华制止了:“小王同志,李警官还在他们的手里呢,要是贸然行动,会不会出事啊?”他们并不知道刘大奎已经带着肖素云逃跑了。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反应,村里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并伴随着大声的呼喊:“快来啊,警察抢人啦……”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谢华他们一看不好,许多村民已经围了上来,怒目瞪视着他们。民警们被他们堵在门口,于是开始了一番唇枪舌剑的艰难劝说……(这里不赘述了)足足相持了有二个小时,一度上升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在怒不可及的情况下,民警拔出了枪,并鸣枪示警。这才震慑了其中的几个起哄分子,村民不再喧哗闹事。
  谢华乘机再次劝说刘玉梅:“刘玉梅,你要看清形势,顽抗是没有出路的,请你把李同志立即交出来。否则,你是罪上加罪。”
  里面什么声息也没有,静静的。这时外面也一片安静。
  大约一分钟以后,“吱呀”一声,刘玉梅垂着头,打开了大门。谢华和民警立刻冲进里屋,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刘大奎和肖素云。只找到被绑着的李凝芳。于是,几个人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将她牢牢捆在柱子上的绳索。看到她裸露在衣襟外,那一对雪白的丰满如玉的乳房,上面缠着好几道白色的棉绳,几个人不禁脸红心跳。
  凝芳刚被从柱子上解下,立即转过身蹲下,她不想在同事的面前出丑。
  三个民警赶紧退出房间,小王对谢华努了努嘴。谢华很尴尬的涨红着脸,走到蹲在地上的凝芳背后,费力地给她解开了身上的绑绳,他的手不时和她的肌肤摩擦着。同时看着她被捆绑着的背影,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滋扰着他的神经。还要再动手给她解堵嘴时,凝芳反身用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谢华只得退出房间,并带上门。
  凝芳先活动了一下手腕,解开腿脚上捆绑的紧紧的棉绳,摘下包头的丝巾。然后伸手欲撕嘴上缠着的胶布,可是找不到头,无从下手,她有点急了。便伸出双手,使劲拉住嘴上包着的白布带,和缠住白布带的胶带往下拉。由于那布带缠得太紧,以至于她费了好大劲,才把它从嘴上拉下来。胶带连着白布带耷拉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耳根都被勒红了。
  接着,她慢慢撕下嘴上贴着的胶布。抽出嘴里塞的满满的棉布,那上面已经浸润了湿湿的她的香涎。她按着胸口,深深地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镇静了一会,她很心疼地抚摸了一会被刮伤的乳房,上面还有几条红红的划痕。因为胸罩被丢在了地洞里,一时也拿不回来,没办法,她就将刚刚解下来的布带,很小心地稍稍包扎了一下,里面还垫上了棉布。这才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裤,并用剪刀剪去脖子上悬着的绑嘴布带。然后柔声对门外喊道:“你们进来吧。”
  凝芳脸上依然带着红晕,她低眉扫视了他们一眼,几个男子汉尴尬地都不敢看她。看到他们的样子,她既羞涩又有点暗自好笑。定了定神,很沉着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来晚了,刘大奎带着肖素云已经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回去后我会检讨。现在我们暂时不要对村里的村民有所措施,其他被拐妇女以后再采取行动,以免激化矛盾,弄巧成拙。现在看来,只有悄悄行动,突然袭击才能成功。而且必须有周密的计划。”几个人频频点头。
  “好了,我们现在分头行动,小王和小韩往西去,小郑先回所里汇报情况。我和谢华往南再查一下,不管怎样,明天上午在所里碰头。好了,开始行动吧。哦,都从后门走。”
  夜幕下,几条矫健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黑夜里……素云坐在舱中,听着在宁静的黑夜里,传来的那一声声单调的、有节奏的摇橹声。心绪很复杂,她不禁想起,刚被林威姐弟绑架,把她卖出时,就是坐的小船。没想到现在又是在船上,同样依然是被紧紧捆绑着手脚,严严实实地堵着嘴、蒙着眼睛。
  她不知道现在是黑夜还是白天,也不知道又将被带去哪里?
  “吱呀、吱呀”轻轻的橹声,拨动着静静的河道上,那一层层连绵不断的涟漪。
  素云动了动身子,嗯,还是捆得好紧。绳索勒在肌肤里,收缩着她浑身的活动余地;舌头被那塞得满满的丝巾压迫着,根本无法抬动分毫,丝巾含在嘴里柔柔的、涨涨得,积满了唾液。
  哎,那绷带为什么要缠得那样紧,我的下巴都抬不起来了。谁来帮帮我,让我说说话?
  素云独自在感受着束缚的感觉,她恨这种被强迫捆绑的生活。她需要自由和阳光,她希望生活在没有恐惧的世界里。
  然而,现在的她,只能无奈地被紧紧捆绑着、孤独地坐在舱中的一角,她悲哀,她无助。她只能感受着绳索在身体上的紧缠密绑。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靠在舱壁上睡着了。
  (十一)奇遇这里是辽阔而美丽的湖泊,一望无际。渔船静静地停泊在茫茫的芦苇丛中。高高的已经泛了黄的芦苇,在深秋的夜风中“哗哗”的摇摆着;近处偶尔传来几声“咕咕”的叫声,那是熟睡中的野鸭发出的惬意的梦臆。
  素云正在迷迷糊糊中,一双大手把她弄醒了。不用问,当然是刘大奎。
  刘大奎轻轻地抱起素云,把她放平、躺下。然后摊开她身上的毯子,铺平在席子上。
  舱帘微掀,一阵凉风吹进舱里,素云不禁打了个寒噤。刘大奎看在眼里,连忙关好舱门、拉好舱帘。这是一种江南很常见的小渔船,矮矮的舱内必须弯着腰才能进去,平时在舱里也只能坐着或蹲着。
  大奎点亮油灯,打开脚底下的舱板,从里面拿出一条被子,给素云轻轻地盖上。他看了看,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又拿出了二个枕头,帮素云垫好头部。素云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呜”声,然后翻了个身,面朝大奎侧睡着。刘大奎知道,她是因为腿脚被捆在一起难受,反绑的双手压在身后也不舒服。
  于是,他掀开被子,一道道的解开捆绑她腿脚的绳索。素云的腿上满是被勒得红红的绳印,大奎这时好像有点怜香惜玉的样子,伸出双手,轻轻地很温柔的给素云按揉着腿脚。
  素云发出低低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并试图抽出被他握住的脚踝。
  “别动,我给你揉揉,要不然以后就不能走路了。你要再动的话,我就把你的腿脚再捆住。乖一点,再等会儿,你也该吃点东西了。”刘大奎不急不慢的说着,手里也没停下。
  经过十多分钟的按摩,素云的下肢已经完全放松了。他刚一松手,她立即就把脚缩回了被窝里。
  他解开包袱,取出几个肉包子和一个老式的军用水壶。然后他把素云抱起,让她坐着靠在他怀里,把被子裹住她的身体,以免她着凉。
  素云靠着他,头偎在他的肩膀上,她知道,她的嘴马上就要被解开。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当然肚子也已经饿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叫了好久了。
  大奎慢慢撕下她后脑勺的胶布,一圈一圈地把绷带解开,并把它卷好,足足解下了十几层。素云微微抬起下巴,以配合他把封嘴的胶布撕下。胶布的粘性很强,他费了好长时间才把胶布撕去,这时,素云的嘴上都已经发红了,嘴唇周围还留着很清晰的印痕。她忍着痛,急迫地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大奎伸手拿过水壶,拧开盖子,让素云“咕嘟咕嘟”喝足了水。
  他一面喂她喝水,一面看着她喝水的模样,心里抑不住一股冲动,轻轻地在她面颊上吻了一下。素云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大哥,我肚子好饿。”
  “好好,来,吃个肉馒头吧……,哎,慢点吃么,别噎着啦。噎死了,我又没老婆了。
  吃了一个半,素云也就吃不下了。大奎又给她喝了些水,然后让她靠在舱壁上,他自己开始吃起来。
  素云吃了些东西以后,精神有点恢复,听着刘大奎嘴里“札吧札吧”吃东西的声音,心里想:我何不现在向他求求情,要是再被堵上嘴,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她轻声地很温柔的叫了声:“大哥!”
  “唔,什么事?”他嘴里含着东西,回头看着她。
  素云胆怯地道:“大哥,我知道你不会放我的,是吗?”
  “知道了还问,快躺下睡吧。”
  “大哥,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把东西塞在我的嘴里了,好不好啊?我以后不喊叫就是了。你把我的眼睛也解开吧,一直黑黑的,我很害怕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会再跑了……。”
  “唔,想通啦?早就跟你说过,既然跟了我,就得死心塌地。要不然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好了好了,别罗里罗嗦了,以后怎么做那是我的事。”顿了顿,他又说:“今天我也累了,就不堵你的嘴了,眼睛么——嗯,这样吧,暂时先蒙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乖呢,我就给你解开,否则,就一直包着,让你每天都看不见东西。就这样吧!”他语气很生硬地说着。
  素云扭了扭身子,很委屈地说:“那、那你先给我松松绑吧,我的手都麻了,好痛啊。求求你了!”
  刘大奎已经吃完最后一口,噎了噎,侧目瞪了素云一眼,有点恼怒的喝道:“你烦不烦啊,妈的,看样子,老子还得堵上你的嘴,省得你太罗嗦。”
  说着,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干净的小手帕,喝道:“把嘴张开,快点。”
  素云往后缩了缩,害怕的瘪着嘴,似要哭的样子,不肯把嘴张开。
  刘大奎气得一把捏住她的腮帮子,使劲一掐,素云这才把嘴张开。刘大奎把小手帕一条一条地往她嘴里塞着,塞一条就按一按,塞了有六条。直把素云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两腮都鼓起来了。
  接着,她听到“呲”的一声,明白是他在撕开胶布。
  “把嘴尽量闭上,别让我来动手。”他威胁道。
  素云呼吸艰难的轻轻摇着头,“唔――”哼叫着,似乎在求饶。刘大奎口气有点放软了:“好了,别叫了,听话,要不然我真的生气啦。”素云这才微微抬起头,努力着使劲想合上嘴唇。刘大奎看她实在比较困难,就伸手把她的下巴往上托了托,并捏住嘴唇,素云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
  一张大胶布实实地按在她的嘴唇上,贴牢绷紧。然后又是两张胶布,交叉封住她的嘴。他一边贴一边咕哝着:“看你以后还话多不多,这都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恨女人话多,像个乌鸦嘴一样,以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别再唧唧咋咋的。”
  接着,那绷带依然严严密密地包在了她的嘴上,每一圈都收得紧紧的,连她的下巴都被包了进去,最后用胶布封好。
  他解下她眼睛上绑着的眼罩,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拨转她的身子,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把绷带松开以后,里面就是捆得紧紧的棉绳了。那白色的棉绳,都已经陷入了她的肌肤。
  他完全解开了她的绑绳,但她的两只手,被他用绷带和胶布包裹成两个拳头。
  素云躺在被窝里,堵着嘴蒙着眼。睡觉相对过去来说,还是比较舒服的,毕竟手臂和腿脚已经自由。
  不一会,赤裸着身子的刘大奎也钻进了被窝。他伸手搂住素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摸捏着她丰满滑嫩的乳房,一张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还不时的轻咬她的乳头。素云用被包着的手,无力的抵挡着他的动作,鼻腔里发出低柔而弱弱的呻吟。
  也许是今天刘大奎太累了,好像那地方没有反应。他只是抚摸她的全身,包括她被封住的阴道部位,摸弄了好一会,却没有和她做爱。不知不觉中,他慢慢的睡着了。
  素云被他逗引的正在亢奋中,失去了他的抚摸,她有点难以抑制。于是她轻轻转过身,两腿使劲交夹着,蜜穴里塞着的早已膨胀的棉布,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快感……刘大奎醒来时,素云还在睡着呢。他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那蒙眼的透明胶布下,一只可爱的微微上翘的小鼻子,正在包嘴的绷带上均匀地呼吸着。虽然呼吸很粗,但那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那感觉特别的温馨。他禁不住又把她抱入怀里,轻轻咬着她的小鼻子,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躯体。
  素云被惊醒,开始“呜呜”叫唤。刘大奎抱着她坐起来,狂乱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素云的两只包着绷带的小拳头,轻打着他的肩膀。大奎迫不及待地撕去素云下体的胶布,手指捏住已在洞口的棉布,一下抽了出来。然后他那早已憋不住的玩意,便奋力插了进去……素云搂住刘大奎的脖子,上下颤动的躯体紧紧贴着他,两腿用力勾着他的腰部。体内的那个滚烫的、坚硬的阳具,搅得她欲火如焚;她低着头,用被包着绷带的嘴寻找着大奎的嘴唇,但是舌头被堵塞在自己的嘴里,无法进入他的口内。她使劲压着他的嘴唇,鼻孔内发出轻轻的、娇弱的荡人呻吟声。刘大奎血脉偾涨,一阵狂风暴雨,犹如摧枯拉朽般直捣黄龙……一声长长的窒息的娇哼后,在刘大奎瘫软的喘息中,狂热的气氛渐渐平静下来。
  刘大奎打开舱门,一股凉爽的清风扑面而入。舱外早已是阳光明媚,芦花轻飞。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被窝里的素云,笑了笑,一躬腰站在了船头上。
  他抬头望着天空,凝思了好一会,似乎在做着某种决定。远处几只野鸭受惊飞起,“嘎嘎”地又没入芦苇丛中。
  大奎弯腰进入舱中,掀开素云的被子,拉她坐起来。把她两只拳头重新包成直掌,然后反扭到背后,用胶带将两手腕牢牢地缠住。素云被他压得弯着腰,两手高高按在背上。她甩着脑袋“呜呜”哼着,希望他不要捆她。然而,刘大奎主意已定,他拿出刘玉梅给他的一捆白色棉布绳,这是一种很软很有弹性的布带,宽宽的,绑在身上,既紧也不疼痛,又不易挣脱。而且身上也不会有很深的印痕。
  大奎毫不犹豫地,将棉布绳绕在素云的身上,左一道右一道,前一道后一道,把她的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手臂和上身严严密密地捆在了一起。为了不让人看出衣服下的捆绑痕迹,他必须用绷带把她被捆绑的身子,仔细地包扎缠裹严密。当然坚挺的乳房被胶布贴住了乳头,同样也被绷带包裹着。
  一件很小的真丝白衬衣,裹住了她的上身,并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突起的双峰是那样的清晰可见。衬衣的下摆,被他用胶带缠在她的腰部,以免被风吹得掀起来。
  刘大奎抱起素云到船头,把着她对着河里撒了一泡尿。然后回到舱里,让她躺着,把一根包着棉布的软木塞,很轻柔地塞进她的下体,素云轻轻扭着臀部,两条腿想要夹住不愿分开,无奈大奎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她只能老大不情愿的、乖乖的把腿分开。
  刘大奎仔细地塞好软木塞,然后在洞口粘上一片卫生巾,还用胶布密密封住。再套上一条小小的三角裤。接着,用较细的棉绳,仔细地将她的臀部绑扎严密。最后套上粗腿的黑布长裤,是那种裤腿很短的长裤,上身再披上一件白布外套,俨然一副乡下人的打扮。
  小渔船悠悠地在水中飘荡着,淡淡的涟漪在船后慢慢地张开、又徐徐地扩散。瑟瑟的秋风托着暖暖的阳光,轻轻地拂着碧绿的湖水,犹如披上了一件波光粼粼的羽衣。在这宁静的湖面上,又凭添了几分金秋的美丽。
  刘大奎不紧不慢地摇着橹,渔船在湖中时行时停,饱览着美丽的湖景。因为时间还早,他知道,只有到了晚上才能上岸,那样被公安查到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时间慢慢地消逝,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沉,一抹晚霞映红了天边的湖水。
  湖面上打鱼的船儿也越来越少。刘大奎的渔船已经悄悄驶入河道,停泊在通往云桥村的河对岸,船无声地隐在岸边的树丛下。他必须再耐心的等待,等待着天快点黑下来。在此期间,他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把枪藏在船上。
  终于繁星布满了朗朗的夜空,月儿高挂,秋风微拂。
  小渔船悄悄靠上对岸的码头,刘大奎搀扶着素云上了岸。然后他把船牢牢地拴在岸边大树上,抛下铁锚,锁好了舱门。
  素云被严严密密地蒙着眼睛,走路显然很不方便。刘大奎基本上是搂着她走路,以防她摔倒。他们趁着黑夜,借着月光,在寂静无人的乡道上走着。
  前面就是一个路边小村,在岔路口的两棵大树间,有一家小饭店,门已经关上,不过屋里还亮着灯。刘大奎半年前到云桥村去时,也是在这里吃的饭。他记得老板是个女人,长得挺诱人的,手艺还不错,由于客人不多,所以,里里外外也就她和她丈夫两个人。
  由于中午刘大奎和素云吃得还是馒头,到现在肚子也饿了。他心想,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她,如果是的话,先弄点吃的。去看看再说吧。
  于是,他把素云带到那小饭店屋后的一间草棚内,将她拴在木架上。把包袱放在她脚下。这草棚在大树的掩隐下,里面又堆放了很多杂物,加上天黑,所以即使有人在门口路过,也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
  他转身来到小饭馆门口,侧耳在门上听了听,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正在轻声哼着小调,那是一首当地人最熟悉的渔歌,曲意绵柔,委婉动听,尤其在她的嘴里哼出,却又增添了几分荡人的韵味。
  大奎心里不觉一酥,手不由自主地“咚咚”敲了二下门。里面的声音嘎然而止,随着脚步声的临近,女人的声音又响起:“外面是谁啊,这么晚了?”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
  果然还是那个老板娘。刘大奎心里暗喜,讪笑着说:“老板娘,我是过路的,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有什么简单一点的东西填填肚子吗?实在是饿坏了。”
  老板娘端详了他几眼,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笑眯眯地问道:“哦,是过路的,小店只有面条了,要吗?”
  “好的好的,再放个鸡蛋吧,来两碗,请快点啊。”大奎进入店里,捡了一张靠墙的位子坐下。他心里在盘算着,以后的日子该怎样对付,如何才能避过警察的眼睛。哎――这逃亡的日子也真不好过。
  老板娘开始在里屋忙碌起来。突然,老板娘一声叫唤:“哎哟……,大兄弟啊,快、快来帮个忙。”
  大奎一愣,连忙跑进去,一看,呆住了。一张迷人的娇羞得粉脸正痴痴的望着他。原来她的裤子不知怎的,竟然滑到了脚踝上,丰满而白皙的臀部,只有一小片白布挡着她的三角地,白布周围隐隐露出黑黑的阴毛;对襟衫敞开着,那只包不住乳房的胸罩,兜着两只颤巍巍的大奶子,毕然呈现在他的眼前。两手白乎乎的粘满了面粉,举在胸前。一双闪着灼热光芒的眼睛,对着刘大奎瞟来瞟去。灶台上那只十五瓦的昏暗灯光,映衬着眼前的景象,刘大奎几乎看傻了,热血直冲脑门。
  “嘻嘻,傻兄弟,愣着干啥,快来帮我穿上呀。我这样怎么给你做面条啊?”老板娘挑逗地看着他,并挺了挺阴部轻微地扭了扭。
  刘大奎没有想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还是个丰姿绰越的尤物,这一身性感的打扮和姿态,却也不输城里的小娘们。
  他明白她的意图,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深深地咽了口唾沫,哽了哽有点僵硬的脖子,瞪着血红的眼睛,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盯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转到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一边亲吻她的脖颈,一边摸捏着她的乳房。
  她仰起头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嘴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并调侃地喃喃说着:“小兄弟,你这、这是干嘛呀?你想欺负我呀。”大奎也不理她,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一只手也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她开始大声娇喘,手伸到背后,一把抓住大奎早已坚挺的阳具,揉动着。
  大奎不禁一震,心急火燎地拨转她的身子,将她脸冲下按趴在砧板上。一手取过她挂在墙上的一条麻绳,把她的两手扭到背后,用麻绳紧紧地捆住。女人闭着眼嘴里轻哼着:“不要,不要这样……兄弟,你快点,来吧……”
  他一把扯下她兜阴的小白布,手指狠劲地插入她流着淫水的阴道,恣意拨弄着。
  她开始承受不住,叉开着两腿,不停地大声呻吟、娇喘,眼里满是急切的渴望。
  大奎把她再次翻转身子,把那兜阴布和胸罩一起塞进她的嘴里,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刘大奎看着她张和着的阴唇,血红色的阴部是那么的迷人,是时候了,他极其亢奋地挺枪进入她的体内………四十分钟以后,女人披散着头发,满脸满足的神色,微嗔道:“你好厉害,把姐姐都快弄死了,还不给我解开啊,你想一直捆着我,再把我吃了啊。”刘大奎赶紧给她解开捆绑,并顺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哎哟”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刘大奎讪笑着两手胡乱摸了一气,然后吹着口哨到外屋坐着等她。
  好一会,老板娘才稍稍穿戴整齐地,给刘大奎做好了面条,喷香的红汤面盛得满满的,上面还放了一大块肉,另外还炒了两个鸡蛋。刘大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边吃边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嘴里连连夸赞:“嗯,不错,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真是好手艺,不愧是闯过大世面的女人。”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肉好,手艺也好,好吃啊!真的很好吃。”说完,那只手又伸进她的衣服里,满满地握着她的乳房,手里仔细地感觉着。现在他才感觉到,她的乳房真的很好,又丰满又有弹性。
  老板娘媚笑着,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看着他:“兄弟,你可真会玩花样,竟然把我捆住了和我做,是不是喜欢玩霸王硬上弓?哼,姐姐我猜想着,坏在你手里的姑娘一定不少吧?不过话要说回来了,姐姐我还是真的、真的有点喜欢你这样,还蛮新鲜的。哎——,要不是我老公去年得病走了,他待我也很不错啊……”说着说着,她的手又伸到他的档部,轻轻地逗弄着他。
  大奎对她眨了眨眼,脸色略略一正,微笑着说道:“大姐,你老公去世了?我说怎么没有看见他呢,你一个人也挺辛苦的。不瞒你说,我今天刚刚把我那堵气逃走的老婆给抓了回来,刚才我不好意思带进来,把她拴在了你店后的草棚里,你看——,麻烦大姐把她带进来好吗?她还没吃东西呢。”老板娘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似乎有点不悦,但还是很爽快地应道:“哟,兄弟还带着老婆那,怎么不早说啊,看,差点误了事吧。”眼睛里既有尴尬,又有点妒忌。
  她悻悻然地开门出屋,来到屋后草棚里。果然看见一个女人被捆在柱子上,只是黑黑的看不太清楚。
  她走上前,摸索着绳扣,把素云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搀着她带进店堂。
  大奎吩咐老板娘再煮一碗面条,他则给素云解除堵嘴的绷带胶布。刚刚解完,面也煮好了,老板娘把碗放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素云的脸:“哟,兄弟啊,凭我的经验看,你媳妇还蛮标致的呢,怪不的你要把她绑回来呢。”大奎喂着素云吃面,也不理她。老板娘有点没趣,便自己收拾东西忙去了。

  很快就吃完了,大奎又重新用小手帕,塞严实素云的小嘴,封好胶布,先给她戴上一只小口罩,绑得紧紧的,再戴上一只很厚很厚的大口罩,同样也把口罩带绑紧。然后起身向老板娘告辞。
  老板娘似乎有点依依不舍,脸上又荡起了红晕,她一把抱住大奎,拼命吻着他。刘大奎往后仰着身子,但还是避不开。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衣襟,两手伸进衣内,穿过腋下到她背后,解开她用花布自制的胸罩,把肩带夹入罩杯里,再把胸罩捏成一团,塞进老板娘的嘴里。她也不反抗,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的嘴堵得严严的。然后他用棉绳将她的乳房,在敞开的衣服里牢牢地捆扎结实。她垂着手任凭他摆弄着,眼睛里欲火如焚,并发出被堵塞住的“哼哼”呻吟。
  刘大奎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进她的房间,叫她自己去找来一捆绳索。然后撩开蚊帐,让她脱下裤子后上床。他便将她四肢牢牢地捆缚结实,不过他把反捆她手臂的的手扣打了个活结,并让她的手捏住绳头,嘱咐她在明天早晨才能自己解开,最后把她的嘴又蒙上了一条布带,缠了好几圈。想了想,又跑到灶间拿来擀面杖,轻轻地插入她的下体,并拿一根细绳将它拴住在她的臀部。
  刘大奎看着躺在床上兴奋异常的老板娘,微微一笑:“大姐,小弟先走了,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说不定,过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到时小弟包你快乐无比,不过小弟的事你可得给我保密啊。小弟一定会谢你的,或许以后会来看你。”说完,放下蚊帐塞好,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老板娘独自在床上忍受着快乐的煎熬……大奎搀着素云继续行走在寂静的林荫乡路上。刚刚填饱了肚子,所以走路也格外有精神,只是素云被蒙住了眼睛,看不见道路。在大奎的搀扶下,走路才略显迟缓。
  大奎心里在嘀咕着:再走三五里地,就该到前旺村了,不知道钱世才这家伙在不在家里。待会儿,我要小心一点才是,别***再碰上公安局的。
  素云被他搂着肩膀,蹒跚着随他往前走。虽然身上裹着外套,但深秋的夜风,依然让她感到阵阵寒意不时得袭来。她微微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觉得往刘大奎身上靠了靠。刘大奎有所感觉,手里紧了紧,低头瞧着她的样子,脸上竟然浮出一丝脉脉情意。他附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冷了,要我抱你吗?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要到了。”
  素云微微抬着头,冲着他低声的“呜呜”叫着,似乎在问他去哪里。刘大奎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摸了一把,然后按了按她的口罩,笑着说:“哎,你别问了,到了那地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让你快活点、自由点。”
  他轻轻地摸弄着她长长的秀发,渐渐地放慢了脚步。
  这短短的几里路,他们走了好长时间。眼看着前面就要到了,刘大奎心里颇有点紧张。他想起两年前,和钱世才一起,走南闯北,专门绑架、贩卖妇女。那时虽然很冒险,却也赚了一些钱。只因为钱世才好赌成性,刘大奎怕出事,就和他分手了,从此二人各干各的。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在这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考虑再三,也只能投奔他而来,先避一避风声再说。
  到了村口,看看四下无人,刘大奎提了提精神,紧紧搂着素云,悄悄的直往钱世才家而去。
  钱世才家门口有个小院,一人高的院墙是用乱砖头堆起来的,一道篱笆扎成的小院门虚掩着。大奎拥着素云进入院中,先让素云蹲在黑黑的墙角落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先听了听动静,然后敲了敲窗户。
  里面传出轻微的响动,一个声音问道:“谁啊,阿才不在家,去阿德家赌钱去了。”大奎一听,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不禁有点傻了。是现在对她说呢,还是等钱世才回来?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即答道:“是弟媳妇吗?我是他远房的表哥,我叫大奎,特地来看我阿才表弟的,阿才在吗?”
  “哦,是他表哥啊,阿才他不在家啊,”女人回答着。
  大奎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蹲在墙角的素云,对着窗户再次说道:“弟媳啊,能让我们先进屋吗?我老婆都累死了,行吗?”
  女人迟疑了一会,终于开口道:“那你在门口的石阶下看看有没有钥匙,找到了你自己开门吧。”
  刘大奎连忙低头在门口仔细寻找,在石阶下他摸到了钥匙。不过他表情有点楞楞的:怎么让我去开门,她为什么不来开门?
  他走到门前,才发现门是反锁的。一把大锁扣住了两个门环,他打开锁,把素云拉起来带进堂屋,然后关好门闩上。
  他打开电灯,站在那女人的房门口,低声说道:“哎,我把钥匙拿进来吧,可以吗?”他还钥匙是假,想看看那女人是真,他想弄明白,为什么阿才会把她反锁在屋里。
  他说着话,就推开了门,随手拉下了电灯开关。屋内光线一亮,大奎立即就发现墙角的床上,一个女人盘膝坐在那里。
  女人的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短汗衫,可以看出里面还戴着一只胸罩。一条长长的布带紧紧地捆着她的身体,手腕被绑着并吊在头顶的蚊帐架上;两腿屈着,脚踝被交叉绑紧,和臀部的绑绳连在一起。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下体,她看见大奎进来,颇有点尴尬和羞涩。怯怯地招呼道:“表哥,你坐吧,要是饿了,灶间里还有些饭菜,你去热一热就好吃了。你看,我、我不太方便,阿才他不让我出去……”
  大奎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说穿,他笑了笑,站起身:“你先歇着吧,我在外面等阿才回来。”说完,他关了灯,带上房门。
  素云被大奎领到另一间屋子里,把她按坐在窗边桌旁的椅子上。他则在屋里屋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放心地把素云抱上床。
  他躺在她的身旁,一条臂膀垫在素云的脖子下,并给她盖上一条被子。大奎的心里还在想着那女人的模佯:这女人一定是阿才那小子从哪里绑来的,瞧那样子,时间也不会短了。妈的,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把个女人这样捆着,就让她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堵上嘴,要是碰上来调查的,她那里一喊叫,什么都完了。哼,真是笨蛋一个,我得好好跟他说说。
  素云轻轻地“哼哼”了二声,动了动身子。大奎看着她,用手抚摸着她戴着口罩的脸,悄声说道:“别动,我帮你把衣服脱了,你先睡吧。”说完,他把素云的衣裤都脱下,摘去嘴上的大口罩,仍然把捆着的她盖在被子里。他也躺在她的身旁,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屋子里静静的,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在床前。瞧着素云嘴上的小口罩,依然绷得紧紧的,那白白的温柔,让他心动。他狠狠的搂住被窝里的素云,轻吻着她蒙着口罩的小嘴……两个人就这样躺着,静静地等待钱世才回来。
  (十二)等待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开门,快点开门。”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径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的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了你好久了。”
  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两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那公安肯定查得很紧。”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的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睛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
  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大奎笑着说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一点寒气。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体。他在想象着她那条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一只手搂着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大奎心里一紧,却没有说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二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二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着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的。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兰花连忙说道:“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肃地说着。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只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他拉着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着。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他抽了二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下体。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二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一部国产的警匪片。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正烦,好罢,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叫着。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吗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二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
  (十三)劫掠天亮了,阴沉沉的天空,笼罩着浓浓的阴霾。
  气温骤降,寒冷的秋风,夹杂着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吹得人有点瑟瑟的,人们开始添衣添裤,闲逛的人也都呆在了家里。
  阿才早早的从自家地里,摘了些蔬菜,然后在村里转悠了一圈。路过村东头小烟酒杂货店时,顺便买了些咸肉和一瓶酒,又拐了个大弯才回家。
  刘大奎已经起床,正在扒啦碗里的泡饭,就着萝卜干,吃得“唧呱”直响。看到阿才进来,一口喝下碗里的泡饭,把碗一撩,抹了下嘴巴,把阿才拉到他的房间里。
  兰花坐在那里正在整理东西,阿才对她说道:“兰花,你到院里把院子打扫一下,都脏死了,快去。”兰花知道他两又要商量什么破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便拿了把小凳子坐到了院里,一边洗菜一边轻轻哼着她家乡的山歌,歌声委婉而动听,犹如潺潺的小溪流动的旋律。
  转眼已是下午,阿才正在村里闲逛着,似乎在找寻着什么。正在他感觉很无聊的时候,碰到了他的一个赌友小波,小波神秘兮兮地附耳悄悄告诉他:好久不见的老根叔回来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二个如花似玉的女孩,现在关在他家后院小屋里,想找买家,听说有几家已经去看过了,嫌贵没有成交,不知阿才想不想要。
  阿才一听,脑子里机灵一下,悄声说道:“真的吗?那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说不定……嘿嘿”小波犹豫了一会,看到阿才很期待的样子,便答应了,于是二人往老根叔家而去。
  路上,阿才不解地问小波:“你小子也该搞一个了吧,都快二十了,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也不憋得慌?”
  “阿才哥,你看我这么穷,买得起吗,再说最近手气不好,哎,算了,过几年再说吧。”他有点尴尬地自嘲着。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了老根叔家,听到敲门声,老根叔打开了那扇很沉的大门。看到阿才他有点惊讶,刚想发问,阿才已经开了口:“老根叔,好久不见了,你好啊。嗯……我听说你这里有货,想帮我朋友看看,不知老根叔价钱怎么样啊?”
  老根叔本来还在诧异,阿才他不是已经有一个了吗,干嘛还来。现在一听他是帮朋友买的,便欣然同意了,因为他和阿才本是同道中人,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话也没说,把他们领进屋,关紧大门,直往后院而去。
  他家是在村的最边上,院子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高高的围墙上爬满了红红的凌霄花,院子的一角有一间小屋,屋门紧锁着,窗户上装着一扇小木门。
  老根叔打开小木门,阿才探头从窗户往里看,屋里很黑,看不太清。他定了定神,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地上跪着二个女孩,好像被紧紧地捆绑着。
  他回头对老根叔低声说道:“一点都看不清,我到里面去看可以吗?”
  老根叔犹豫了一下,便打开了门。
  阿才进得屋里,借着屋外的光线,蹲下身,凑到女孩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
  二个女孩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得结结实实,大小腿被弯曲着捆绑住,两腿再被胶带缠绕在一起;眼睛上敷着厚厚的纱布块,把眼睛蒙得严严密密;嘴里塞得满满的,好像也是纱布,雪白雪白的,嘴都被撑得老大老大的。然后整个脸上,都被透明的保鲜膜之类的薄膜紧紧包裹着,看样子裹了有好几层,只留着一个小鼻子在外面,从侧面可以看到,她们的耳朵里也堵塞着棉花。瞧那模样二个女孩也就在二十岁左右,发育得都很好。
  那个胸部很丰满的,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印有大花的真丝外套,捆绑的绳索很好地勒出了她的曲线,玲珑的身段肉感很强。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微微翘着,鼻孔里传出粗粗的喘息声,和着微弱的“呜呜”声,听来简直十分诱人。
  另一个看似娇俏的模佯,有着雪白的肌肤,一头秀美的长发,被一条手帕束在脑后,身上的白衬衣配着下身深色的迷你短裙,显得很柔和。衬衣扣被捆绑的绳索扯开了,露出里面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瑟缩着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显得是那样的妩媚娇弱。
  从外表能够看出,二个女孩都很漂亮,而且应该是城里的姑娘。如果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她们会更加楚楚动人。阿才看着看着,不觉心动起来,伸手捏摸了几下,在红衣女孩的胸脯上使劲抓了一把,女孩痛的颤抖了一下,往后缩了缩。他咽了口快流出嘴的唾液,把下面早已崛起的那玩艺儿,往下顺了顺,这才站起身把呼吸匀了匀,然后恋恋不舍地退出屋子。
  等在屋外的老根叔问道:“怎么样,我的货色可是上等货,这次我可是冒了很多风险,才弄来这二个嫩芽,你去问问你的朋友,要是他肯出高价,我就出手,不然别想。”
  阿才还没回过神来,脑子里都是那二个女孩的影子。他有点恍惚地匆匆应付道:“好罢,好罢,我这就回去,托人去问他,最晚明天给你回应。”他可不敢露出大奎就住在他家的情况。
  老根叔点了下头:“那好吧,你可要快点,要是晚了被别人买走了,那可别怪我不给你留着。价钱么,我先出个数,六千块一个,二个一万,不二价。”脸上已经露出焦急的神色。
  阿才很爽快地答应着,便告辞了老根叔和小波。一路急急的往家赶,一到家里,立即把这事跟大奎仔细地说了。
  刘大奎听完这事,低着头拼命抽烟,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对阿才道:“我有办法了,能够把那女警察骗走,不过要你们帮忙。”
  “嗨,你说吧,大奎哥,只要能保住咱的家,都无所谓了,快说吧。”阿才一脸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奎便悄声把他的计划细细讲给了阿才……天还没黑,阿才转弯抹角地已经查清,李凝芳和谢华就住在村长的家里。
  却说那村长虽然对村里的事心里有数,不过却不会对外人透露什么,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他儿子的媳妇也是买来的,他就更不好胡言乱语了,只是殷勤地照顾着凝芳和谢华、虚虚地应付着。虽然凝芳他们没有对他说明来意,只是说来查点事。不过村长还是从他们的问话里听出了一点眉目的,心里就有了提防,说话也支支吾吾的,巴不得他们快点离开这个村子。
  阿才接着要找到小波,在路上他就把想说的话酝酿了很久。
  小波正在家里躺着,他把小波叫到僻静处,很认真的对他说:“兄弟,最近是不是缺钱啊?你看我阿才这个人怎么样,平时够不够朋友?”
  小波“嘿嘿”笑着:“这还用说吗,我都清楚。”
  “好,今天我可以告诉你,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阿才试探地说道,眼睛盯着他的脸。
  小波好像很爽快地说道:“嗨,你说吧,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帮,说罢。”
  阿才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悄声对他说:“是这样,我那朋友已经看中了老根叔弄来的那女孩,不过他没有空把货带走,想找人送一送,本来我去送的,可是我家那女人麻烦,让她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那朋友答应,完事后给我一千块钱,这下也就泡汤了。不过后来一想,既然我赚不到,何不让你去试试呢。”
  小波一听是这事,心里开始盘算起来,好像有点害怕。
  阿才看出了他的胆怯,便笑了笑:“别担心,一切我朋友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在明天早上,把货悄悄送到渡口小吃店就行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拿钱吧。”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胸有成竹似的。小波听了后低头想了想,感到这事好像很简单,应该不会有问题,这才脸上露出了笑容,讪讪地说道:“那就谢谢才哥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阿才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往他手里一塞:“这是五百块,你先拿着,等事完了以后,再给你剩下的。记住,明天下午四点钟你到村口等我,我把货交给你,路上就看你的了,不过路也不远,你只要小心点就是了。”然后又细细地把事说了各清楚。
  小波点头答应着,揣着钱告辞了阿才。
  阿才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黑夜已经来临,素云躺在床上没有丝毫声息,才吃过晚饭,她的嘴刚刚又被堵上,几大块胶布牢牢地封住了嘴唇,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捆手绑脚的无法动弹。
  兰花也被阿才赶到床上躺着,他和大奎在堂屋里呆坐了好一会,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大奎挥了挥手,示意阿才可以去了。
  阿才借着夜幕,匆匆来到老根叔家门口,轻轻地敲了敲大门。不一会门开了一条缝,他闪身而进。
  也就二十分钟的时间,门又开了,阿才探头看了看,然后扛着一样东西出了门。
  不用多少时间,他回到了家里。大奎帮着他放下了肩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个长发飘飘的女人,一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女孩。她的脸上绑着一只大口罩,口罩下是满脸缠裹着的保鲜膜,口里塞着纱布,眼睛也蒙着纱布,都被透明的保鲜膜紧紧地封闭着。
  阿才把女孩放到桌上跪着,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大奎看着眼前的被捆姑娘,心里一阵冲动,不过在阿才的面前,他尽量控制住渐渐升腾的欲望,主要还是怕他吃醋。
  “好了,我看就这样捆着还不错,省得再麻烦我们动手了。阿才呀,你先去睡吧,下面的事我来处理。别忘了早点起来。”大奎看着脸上带着强烈欲望的阿才,很平静地说道。
  阿才有点悻悻地应了一声:“好罢,那我先去睡了。”很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大奎等他把门关上,这才仔细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用手捏了捏她的胸脯。紧身的衬衣下,是一对被扣在胸罩里的,饱满的结实的乳房。那扯开的衣襟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条深深的乳沟。带着蕾丝花边的白色胸罩,包裹着突兀的乳房,性感极了。
  浑圆的小腹、丰腴的臀部,粗细有致的大腿,都因细腻娇嫩雪白如玉的肌肤而更显韵味。
  刘大奎咽了口唾沫,已经很难再忍耐,他一把抱起女孩,放到屋内床上。给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绳,脱去了裙子。美丽的三角立刻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蹲下身,欣赏着她的下体,那里仅仅套着一条窄窄的雪白色的三角裤,上面还印着暗花。勉强遮住的阴部微微鼓突着,很有肉感。松软的阴毛在裤衩的周围,轻盈地分布着,煞是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去她的三角裤,喘着粗气抚弄着她的阴部,女孩蹬着腿想要挣扎,但是他死死地压住她,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素云躺在他们旁边,感觉到他们的激烈动静,知道那是在干什么。心里一阵酸楚,却不能言语,也无法逃避。
  完事后,刘大奎用棉绳捆住女孩的腿脚,让她和素云一起睡在床上。自己把两张长凳拼在一起,横放在床的旁边,再在上面垫上一条被子,然后他和衣睡在上面,脚搁在床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第二天,阿才早早的就起来了,整理了一大包东西,放在堂屋的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还推着一辆自行车,看样子是借来的。刘大奎也起床了,先给素云喂好了早饭,依旧捆好堵塞住。然后拆下了女孩嘴上裹着的薄膜,掏出嘴里的纱布。她的眼睛没有被揭开。大奎在取她嘴里的纱布时,是一点一点抽出来的。原来女孩被塞嘴的时候,是被人用纱布慢慢的层层塞进去的,堵得既严实又紧密。

  大奎同样喂了她早饭,吃完后,换了干净的纱布,还照原样封上她的嘴巴。不过薄膜换成了胶布,外面又包上几层绷带,裹得服服帖帖的很严密。
  在堵她的嘴之前,他很和蔼地问了她的名字,起初她哭哭啼啼的不肯说,刘大奎作势恶言吓了她一下,她才怯怯地说了:她名叫杜倩今年十九岁,她是在火车上被人骗来的,说是做大生意,可是一下火车,到了一个陌生地以后,就被人捆绑了,然后经过长途贩运到了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哭,并苦苦央求大奎放了她,大奎假意答应着,这才很顺利的把她的嘴堵上。
  最后把放到床上的二个女人,用床单紧紧地包裹好,并用麻绳捆绑在一起。这样做,他其实是怕阿才趁他走后,趁机不干好事。
  他匆匆吃了一大碗稀饭,把那包裹夹在车子的后面,然后跨上自行车,往上次来的渡口方向飞驰而去。
  今天天气不好,阴沉沉的感觉很寒冷。
  骑了有二十多分钟,可以看见岔路口那小饭店了。他想起了老板娘的那股撩人的骚劲,心里不觉有点荡漾起来,搁在座垫上的那玩艺儿,也硬了起来,踩镫的动作扯着裆部,惹的那硬梆梆的家伙,在裤子的摩擦下有点生疼。他连忙下车,微屈着腰站在树下,缓缓的释放着。
  当他踏进店内的时候,老板娘正在屋里淘米洗菜。抬头一见是刘大奎,那张俏脸立刻绽放出春天般的笑颜,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哟,是兄弟呀,哎呀呀,我的好兄弟,怎么才来呀,都快把姐姐给想死了。”说着,早已来到刘大奎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嘴都合不拢了。娇滴滴的说道:“兄弟啊,你知道上次你走了之后,姐姐可惦记你了,每天晚上都盼着你来呢……”
  “大姐,你看我不是来看你了吗,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明白。”刘大奎一把搂住她的腰,亲着她的脖颈,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老板娘“咯咯”轻笑着,渐渐地娇喘起来,一只手摸到了大奎的裆下,大奎猛地抱起她往桌上一放,转身把大门关上。然后扯开仰躺在桌上的她的衣服,他把她拉起坐在桌上,又把她的衣服往后扒下、脱去。
  那对高挺的奶子在胸罩的包裹下,颤巍巍的好丰满。
  大奎解开他带来的包裹,取出一条丝巾,揉成一团,一只手捏住她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把丝巾往她嘴里使劲塞着,她“呜呜”着伸手想阻拦,大奎故作严厉的喝道:“别动,给我老实点。”于是她很配合地放下了手,任由他将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只是她的眼里闪着极度兴奋的淫光,在大奎的脸上不停地转悠着。
  大奎又把她反剪五花大绑起来,嘴上密密包上绷带,勒得很紧很紧,绷带周围的肉都鼓了出来。
  看看她已经无力再反抗,当然她也不会反抗。于是便把她放平在桌上,扒下她的裤子,将她的两腿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使她很夸张地张开了胯部,迷人的三角腹地尽显无限春光。
  她浑身潮红,娇喘嘘嘘,只是声音听来,却是被压制着的断断续续的“呜呜”声,那声音充满了极强的诱惑力。
  刘大奎早已控制不住,立马挺枪,直捣黄龙……她坐在大奎的腿上,头轻轻地依着她的肩膀,迷离的眼睛无比柔情地看着他。
  刘大奎抱住她,手还在不时地揉摸她的乳房。刚才那阵云雨让她倍感舒服惬意,她的性感和迷人的骚劲,犹让他回味无穷,以致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开她的捆绑。看着她嘴上的绷带,和她那神情,他把那又立起来的阳物再次插入她的下体,并紧紧地抱住她。她缓缓地一上一下地夹吸者,并轻轻转动她的臀部,嘴里不停地“呜呜”哼着。刘大奎哪享受过这个?极其舒服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红红的脸上似要喷出火来……大奎把老板娘的绑绳解开以后,让她中午不要开门做生意了,二人在店中调情游戏着,不过大奎把他的来意告诉了她,她很乐意地表示愿意帮忙。直到下午二点钟,才又重新开门营业。
  再说,阿才在午饭前悄悄找到了村长,还没说话,先在他手里塞进二百块钱,然后告诉他,住在他家的是二个便衣警察,希望他让他们赶快离开,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村长推说自己也没有办法,一脸的无奈相。阿才笑了笑,说道:“这好办,我有办法,你只要照做就是了,对你也不会有危险,你听着。”于是他附耳告诉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村长连连颌首,又问道:“就这么简单吗?”
  “当然啦,下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只要他们离开村子,你的儿媳妇也就保住了。村长就看你的了,我走了。”阿才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似笑非笑地说完回头就走,他知道这个胆小的村长,一定会照办的,不过就是让他给他们传个假消息而已。
  中午,转悠了一圈的凝芳和谢华回来了,村长一见他们,立即神秘兮兮地告诉凝芳:“哎呀,李同志啊,刚才我听说有人要在渡口小饭店买货啊,不知你们知道不知道。”
  谢华奇怪地问道:“买货,买什么货?”
  凝芳伸手制止了他,微笑着对村长说:“村长,咱们到屋里慢慢说。”
  坐下以后,村长开始把听说的事给描述了一番:说在渡口小饭店,有人贩子和买主要交易,时间大概在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等等。
  凝芳听了后眉头一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她笑着对村长说:“村长谢谢你了,这事你不要再往外传了,到时我们会去的,我们的身份你也要替我们保密阿,要不然那些坏人可就望风而逃了,再要抓住他们可就难了。”村长连连称是,并唾沫乱飞的马屁声声。
  下午,天还是那么阴沉沉的,小波准时等候在村口的小路旁。
  等了好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他心里想:是不是他们变卦了,不来了?再等一会吧。果然才一会,远处一个人推着一辆板车,急匆匆地赶来,最后停在他面前,他仔细一看原来是阿才。车上一条棉被鼓鼓囊囊的,不用想,里面当然躺着一个人。
  阿才又仔细地把事给他说了清楚,这才让他推着板车上路了。
  走在路上,小波始终难耐想看看车上的人,是啥模样。拐过一个弯,那里有块大石头立在路边,旁边却是密密的树林。
  他把板车停下,先瞧瞧四下无人,然后轻轻掀开被子,一个女孩赫然躺在上面。身上捆满了棉绳,一道一道从上到下,结结实实,两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女孩的嘴上包着绷带很紧很紧,嘴部微微鼓突起,嘴里肯定被塞满了什么;眼睛也被好几层薄膜包裹着,收得紧紧的,里面覆盖着厚厚的纱布。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红心跳,颤抖着手想要抚摸她的胸部,然而,却没有勇气。呆看了好一会,他才把被子仍然给她盖好、捂严,定了定神,推起板车又上路了。
  刘大奎一个人躺在老板娘的床上,老板娘则在厨房忙碌着,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这时门口有人在问:“有人吗?”老板娘连忙应道:“哎,有哇,请坐请坐,我来啦。”说着笑嘻嘻地走了出来。门口站着二个人,一男一女,女得很漂亮,但很冷静地看着她,男的问道:“老板娘吗?还有啥吃的,先给我们拿出来吧,再来一瓶酒。”
  老板娘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让他们先点了几样菜,在转身回厨房的时候,对那男的轻轻抛了一个媚眼,那男人呆了一呆,脸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女的似乎没有察觉,正在用纸巾仔细地擦着碗筷。
  老板娘回到厨房,刘大奎已经站在那里,她示意他去看看,大奎点了点头。
  他轻轻掀开门帘,偷眼往外一瞧,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回身对着老板娘把手一挥,她立刻明白了。
  二个客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他们估计着,凡是做犯法交易的,一般都要等天黑才会进行。所以他们才选择这时才来,并假扮成夫妻,以免打草惊蛇。
  菜渐渐上齐了,他们慢慢地细细品尝着,不能吃得快,因为正主还没来,所以只有等待。
  吃着吃着,也不知怎么地,谢华开始有点醉了,眼睛迷迷忽忽的,满脸通红。凝芳心里有点着急,却又不能太明显,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刚要说话。门口进来了一个小伙子,一进屋就喊道:“老板娘在吗?”闻听叫喊,老板娘连忙出来。
  小伙子把老板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货到了,就在你的屋后杂物间里。你跟我去看看吧。”
  老板娘笑着说:“哎呀,好兄弟,我要的酒你给我弄来啦,辛苦你了,不用看了,你先回去吧,哦,对了,只是给你的酒钱,你点一下。”说着递给他五张一百块。
  其实这小伙子就是小波,他接过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紧张地连忙告辞了。
  老板娘站在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凝芳他们。一闪身往屋后溜去。
  这时,谢华已经趴在桌上,看样子完全醉了。凝芳又推了推他,悄声说道:“喂,小谢,快醒醒。”她心里有点疑惑,今天他怎么啦,一瓶啤酒就喝醉啦,但她还没有警觉到什么。
  她看看他现在暂时还不会醒过来,便起身悄悄也往屋后而去。外面黑沉沉、静悄悄的。
  她沿着墙根慢慢往屋后摸去,果然看见有一间草棚子,她探头一看,老板娘正在一根柱子上捆绑着什么,她挪到草堆后想再靠近点,还没伸出头,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且手上还拿着一条毛巾,同时上身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并将她压在草堆上。凝芳被这突然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想挣扎,却用不出力,嘴上的毛巾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口鼻,令她无法呼吸,她使劲等着腿,但无济于事。渐渐的她眼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晕了过去。
  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
  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
  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
  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
  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
  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更多txt小说下载-美文社-http://35766.info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呜”娇哼着。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
  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
  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呜”娇声。
  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
  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
  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
  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
  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唔——”声。
  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阴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着。
  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看着,以后在路上别忘了。最后仍然给她套上那条三角裤,再穿上肉色的连裤丝袜,大腿根部用布带绑了二圈,以免她有逃跑的机会。宽松的长裤被套了上去,皮鞋也被换成了布鞋,外套是一件灰布褂子。这样一看,分明是个乡下人。
  刘大奎揭开了凝芳嘴上的绷带,把它包扎在她的眼睛上,从额头一直缠裹到她的鼻尖,包得厚厚的收得紧紧的。最后在她嘴上绑上一只小口罩,使口罩紧紧压住她的嘴,外面再戴上一只厚厚的大口罩。头上用一条暗红色的头巾裹住,在下巴紧紧地收住。
  刘大奎做完后,稍稍喘了口气,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取出一些胶布、绷带等捆绑用品送给了他们,并打了一个包裹,里面还放了好多干粮。千叮咛万嘱咐,路上一定要小心,尽量绕村避庄,绝对不能让她跑掉。因为她关系到他的生命,他这是孤注一掷,已经没有退路。
  他把他们拉到一边,又仔细地教会了他们一些路上的安全技巧,和捆绑的方法,他实在有点不放心。把凝芳卖给他们也是出于无奈,在这里很难找到好的买主,就因为他们是最偏僻的山里来的,所以他才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阿才把他们送出了村子,老夫妻二人押着凝芳在夜色中渐渐离去。
  大奎坐在屋里,感觉压力稍稍减轻了许多,突然,他一拍大腿,嘟哝道:“妈的,差点忘了,那个女孩还在船上呢。”
  他说的就是杜倩,原来昨天在小饭店绑住了凝芳后,就把杜倩带到几里外的渡口,把她藏在了他的船上,关在船舱里。本来一早就会来接她的,可是不知不觉就把她给忘了。这一天一夜下来,可别把她给饿死了。他还要靠她做一些事呢。
  想到这里,他浑身冒汗,等阿才一回来,他骑上车子立刻飞驰而去。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结果。
  (十四)顽症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着的,原来锁已被撬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着三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着手,嘴里叼着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只手搀扶着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着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着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着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着小步行走。而且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着她,才没摔倒。女人嘴里咕哝着埋怨道:“你不会看着点啊,又没有谁催你。”话一出口,又感觉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着,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着她的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着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
  “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她缩了缩脖子,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恼也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时地刺激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的脑袋欣赏着。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呜”轻哼着,示意他给她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他扭头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
  “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着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迭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着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着书,想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着,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着用两脚夹住小人书,蹦着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回头又喊道:“兰花,拿块湿布来。”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得让你安静些。”说着,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只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一脸嘻笑着:“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着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她口气立刻软了一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着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着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着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着,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着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着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着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着。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着,赤着脚,脚下垫着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着。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着,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奔回家。
  ……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着。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话还没有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摇着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着。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唔唔”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着:“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着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僻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克制着,拼命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刘大奎抚摸着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着他,一声感觉很舒服的“唔……”声,使大奎忍不住隔着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鼻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唔……”,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移着,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地轻揉着。那里被封着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唔唔……”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着等我,我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着一种渴求,那是一种需要满足的欲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顺着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着树叶,也侵袭着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着窗户倾听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着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小波回头一看,是个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两只眼睛闪着凶光。这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说话都发着颤音:“这个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着回身使劲打着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着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只脚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里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
  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着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着嘴唇;眼睛上仍然绑着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着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了什么地方。她猜测着,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着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着绷带的上身,下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着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把贴着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
  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迭好的纱布盖着她的乳房,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漉的棉布上还透着腾腾热气。
  大奎抱着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着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着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着身子坐着,怀里抱着素云,万般温柔地吻着抚摸着素云滚烫的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着,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伸手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地吻着;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着蜜水的洞口,朝上狠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浪尖上的一只小绵羊,被颠簸起伏……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着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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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2011-8-513:26|只看该作者
  (十五)幸运天漆黑漆黑的,山风呼啸,松涛声声。远处不时传来几声悲切的狼嗥,在这寂静的夜晚,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李凝芳坐在椅子上,两手依然照原样被捆着,只是上身和椅背被棉绳牢牢地绑紧在一起,从胸部上方直至腹部,缠了有好多道;大腿上捆着十多道棉绳,中间又竖着收了两道,膝盖上下和脚踝也是如此。然后,大腿被绑在椅子面上,小腿和脚踝也被紧紧地捆住在椅子的横档上。
  椅子被靠在屋中间的柱子上,用一条脏兮兮的大床单,将凝芳连人带椅子,一起紧紧地裹在柱子上。腿脚上盖了一条旧被子,算是给她挡挡寒。她的脑袋靠着柱子,被牢牢地固定着。那是因为下巴上兜着一条白布,将她的头和柱子包在一起,白布狠劲地压住了她嘴上的口罩,使她的头无法转动。
  屋里黑黑的,他们一家都早已睡了,只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堂屋里,听着那嗷嗷的狼叫,一向胆大的她,不免心里也一阵发毛。
  这样一个人被捆着,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她心里默默计算着,估计现在已是半夜,人们也已进入了梦乡。
  凝芳冷静地稳住心神,用鼻子在口罩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身用力,试图挣开捆手的绑绳。但是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臂交叉着高高绑在背后的,且用的又是柔软的棉绳,外面还用绷带厚厚的包扎缠绕着。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个男人也别想挣脱。
  凝芳试着挣扎了好一会,除了手臂被绳索勒的生疼外,一切都是徒劳,连一点松动的余地都没有。凝芳绝望地浑身瘫软了,很粗重地费力呼吸着。
  她内心的焦急和绝望,使她都快六神无主了,她不敢想象,被这些没有文化的山里人,强行娶为媳妇时,那会是多么的可怕和悲哀。
  不知不觉,她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凝芳就被那高大女人从柱子上解开,连人带椅把她抱进里屋,放在床前。
  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多岁,三十不到。看起来好像浑身无力的样子。那是因为长久躺在床上,不见阳光、缺乏活动的关系。
  女人对他柔声说道:“儿子,你看,这就是娘给你买来的媳妇,你看好不好?”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鼓励。
  年轻人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带着笑意:“娘,好。她漂亮吗?”
  “我也没看清,应该很漂亮的,嗨,傻小子,等到了床上,你自己看吧。”
  女人笑着,很温柔地看着他。
  年轻人很高兴地笑了,还带着点羞涩。
  女人一边松开把凝芳捆在椅子上的绑绳,一边说着:“儿子,娘现在就把她给你抱上床,你好好的玩吧。”
  凝芳被她抱到了床上,刚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所以一到床上,她立即就开始反抗,由于腿脚上的绑绳并没有被解开,因此她只能在床上拼命滚动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女人一把按住她,回头使劲地朝外面叫道:“老头子,快点来,帮个忙。”
  老头不耐烦地咕哝着:“又干什么啦,哇啦哇啦的?”一进屋见这个情景,开始埋怨她:“你看你,咱孩子现在能行吗?你就不会过两天再说,让这女孩子回心转意了,到时也省了许多麻烦。”
  女人有点生气地答道:“我又没让孩子咋样,只是让他先玩玩,你懂个屁。
  她不愿意又怎么啦,不愿意也是我儿媳,我看她敢怎样。我都花了钱了,把她买下来,她就是我家的人。”
  老头连忙软下来:“哎呀,你发什么火呀,我是说孩子现在就和她睡觉,会有麻烦的,他的身体吃不消。”
  “好了好了,别罗嗦了,先帮我把她捆好了。”女人动手解开凝芳腿上的绳子。二人合力脱去她的外衣裤,将她屈膝把大小腿紧紧捆绑在一起。凝芳使劲挣扎,但一切无济于事,最后她被按在被窝里,躺在年轻人的身边。
  “好了,阿明啊,你好好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女人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和老头把门带上出去了。
  凝芳已经无力再挣扎,她仰面躺在那里,两个膝盖高高拱着。鼻子急促地呼吸着,胸部一起一伏,嗓子里还微微传出“呜—呜—”的声音。
  阿明看着躺在身边的凝芳,不觉满脸潮红,呼吸急促。他侧过身子,仔细地看着她,不过看到的只是一个被包裹的白乎乎的脑袋。
  他伸手去解她口罩的带子,手触到了她的面颊。凝芳一摇头,“呜呜”反抗着。
  “你别怕,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帮你解开口罩,好吗?”阿明怯怯地说道。
  “呜呜——呜呜——”凝芳又是摇头,好像不相信他。
  阿明却越来越紧张,嗫嗫道:“我、我真的想帮你解开,不骗你的,你不要害怕,要不,过一会再说?”凝芳又是摇头。
  “那、那我就给你解开咯?”凝芳这次微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你把头转过去,我看不见那结。”凝芳乖乖地往里转过了头。他颤抖着两手,解了好一会才把两根带子的结给解开,他两手一软,已经浑身无力了,躺在那里拼命喘着气。
  口罩被摘除,凝芳的鼻子终于可以顺畅地呼吸了。
  阿明看着她那只精巧的小鼻子,呼吸时鼻翼微微的一扇一扇的,那样子真是好看。不过她的眼睛和嘴上都缠满了厚厚的绷带,根本看不出她的脸。
  过了一会,他伸手在她嘴上轻轻抚摸着,很柔声地问道:“你这样被堵着嘴很难受吗?”凝芳本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觉得他好像还不是很坏,却又有点关心她的样子,说不定她能利用他,这才没有动,任凭他在她脸上抚摸着。
  听到他的问话,她“呜呜”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我叫我妈来给你解开吧,我现在累得不行了。”他闭着眼,开始不说话了,大概是想休息一下。
  凝芳躺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胸口,并轻轻捏了捏胸罩下的乳房,然后又迅速缩了回去。她立即扭动了一下身体,“呜呜”叫了起来。那只手又按在了她的嘴上,来回抚摸着上面的绷带。
  这时屋门被推开,高女人进了屋,一脸高兴的样子,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她开心地笑着对阿明说:“儿子,你看,你志平哥来看你了,他可是昨晚刚从县里回来。”
  “哎呀,志平哥,好久不见你了,你还好吗?”阿明一脸兴奋,扭头看着床前的男子。这男子身材有一米七五左右,壮壮实实的,三十岁的样子,很俊朗的脸上满是关切的笑容。
  叫志平的人看着躺在床上的阿明,很爽朗地问道:“你好,你身体怎么样啦?”
  “还不是老样子,你当兵都走了有五年了吧,挺想你的。”阿明说话又开始有点有气无力了。
  这时,志平一眼看见他身边的凝芳,感觉很奇怪,这个躺着的人是谁,好像是个女人。头上裹满了绷带,看样子是受了伤?还是……女人拉着他的手:“来来,志平啊,咱们到外屋说说话,我呀,给你弄好吃的,今天就在我家吃饭。”说着,就把他拉到了堂屋里。
  志平带着疑问对她问道:“二姨,阿明床上那人……”
  “志平啊,不瞒你说,那是我昨天才从外面,花了一千块买来的儿媳妇,你看我家阿明,要是没个人照顾他,他这辈子不就完啦。唉,想想我们也真难哪,这孩子拉扯到这么大,却偏偏生了个这样的病,你说,我们要再不给他张罗,我们的心里……”
  “那女孩是受伤了吗?干吗头上缠着那么厚的绷带?”他进一步问道。
  女人把沏好的茶端到志平的面前,叹着气说:“嗨,哪是受什么伤啊,你真不明白啊?这被卖的女孩,哪一个是自愿的?还不都是被抢被抓来的,你不捆着绑着她,她能自己跟你来?不过话要说回来了,这种强人的勾当,咱是不会去做的。要被警察抓住了,那还不被判个十年八年的。可是我花钱买,那就不管我的事咯,我又没犯法,花钱没东西天经地义。”
  志平听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不知道该怎样给她解释,一时显得很尴尬。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二姨,那你知道她是哪里的,干什么的吗?”
  “嗨,管她是哪里的,只知道她是个警察……”一觉失口,她立即闭嘴,慌张地连忙东拉西扯,说起家常话来。
  聊了一会,志平却故意继续那话题,只是有意避开凝芳的身份:“我说二姨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阿明办喜事呢?”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脸,微笑中带着沉稳。
  她想了想说:“就这几天吧,反正就那么回事。”
  “二姨,不知道有句话该说不该说,我想,那女孩是个警察,被你们绑来后那公安局肯定会拼命寻找,而且会不停地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
  阿明娘连忙打断他的话:“唉我说志平啊,这女孩不是我给绑来的,是我从别人手里花钱买来的,她是不是警察管我屁事,我花了钱,她就是我的儿媳妇。
  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把她弄走,除非他还我钱,再给我儿子找个媳妇。”说完,她一脸气哼哼的样子。
  志平忙陪着笑脸:“二姨,你看你,我才说了一句,你就……,你听我说完么,二姨啊,你的一番苦心,我也明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女警察是被人捆绑来得,你把她给买来了,就算你给阿明成了亲,难道你就一直这样捆着她,那阿明谁来照顾呢,还不是你吗?你照顾阿明都已经很累了,再添个女警察,每天还要提心吊胆的,你累不累啊。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这也是犯法的,要是被抓了也一样要坐牢的,到时我看,阿明由谁来照看呢?二姨,你好好想想吧,我这可都是为你好。”
  女人有点气鼓鼓的,手往桌上一拍:“我就不信,谁敢抓我,这天下还没有王法了?再说,等成了亲以后,她要不愿意也只能愿意了,女人不就是要过那个门吗,进了那个门,也就认命了,哪个女人不是这样?反正只要我儿子开心,我们老两口累死也乐意。志平啊,到时你来喝喜酒就是了,其他的你什么都不要管了。”
  志平想了想,觉得现在很难说通她,不如晚上再说。于是起身告辞,并安慰了女人几句。
  晚上,志平再次来到阿明家,对着老夫妻两左说右劝,终于把老头说得有点害怕了,志平又许了愿:一定帮阿明找一个好媳妇,要不然自己终身打光棍,陪着阿明。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往女人面前一放,笑着说道:“二姨,这两千块钱你先拿着,一千块是你买媳妇的钱,再一千块算是我孝敬您的。您就把那警察放了吧,您放心,这些钱都是我在部队时积攒下来的,只求您别跟我爹妈说就是了。”说完,眼睛里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他们。
  老两口互相对望了一会,终于叹了口气,女人把头一扭转身就进了灶间,看得出她眼圈都红了,似要哭出来。老头无奈地对志平道:“孩子,没什么,她就是抹不开。过一会就好了,要不,你去跟阿明说说,然后你就把她带走吧。”
  志平这时也有点鼻子酸酸的,他知道他们老两口为了阿明,这些年吃了许多苦,累死累活攒了些钱,好不容易为他买了个媳妇……他不再说什么,回身进了里屋,把门关上。在阿明的床前坐下,两个人看了好一会,志平刚想说话,阿明微笑着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很弱的说道:“志平哥,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对,咱一个穷山沟里的人,是没有这个福分的,你别怪我爹娘,都是我不好。哎,你什么也别说了,明天一早你来带她走吧。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说完,他轻轻闭上了眼睛,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志平呆了呆,默默地看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慢慢站起身,咬了咬牙:
  “阿明,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的,你等着吧。”说完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屋子,也没跟老两口打招呼,就直接回家了。
  天刚蒙蒙亮,志平就到了阿明家,老头已经把凝芳带到了堂屋里,凝芳依然被那样捆绑着,衣裤穿得很整齐,那只口罩又被戴在了她的嘴上。
  老头把志平拉到一边,悄声的说道:“你把她带走可以,不过你可千万不能对她说出,是我们花钱买了她,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们,你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她到过这里。要不然,以后她会……”
  志平猜透了他的心事,笑了笑说:“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不会解开她的,也不会说的,等到了离这很远的地方,我才会放了她,当然我也会劝她的,你放心好了。”
  老头尴尬地笑着:“那就好,那就好。”
  “大叔,那我走啦,你和二姨可要保重啊。”志平有点不忍心地看着他,然后拉着凝芳的空袖子出门而去。
  凝芳昨晚已经知道,今天她将被人带出这个山沟,心里不知是忧还是喜,喜的是终于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没被人侮辱,忧的是带她出去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也对她不利。不过能够先逃出这穷山沟,已是很大的幸运,不觉心中对他有点心生感激。
  两个人一路无话,凝芳被他拉着静静地跟着他,遇到沟沟坎坎的,他总会停下来慢慢引着她走,嘴里还不时地嘱咐着:“当心石头,注意脚下…抬腿……”
  等等。凝芳在他的指引下,却也一路顺当,只是有一两次被石头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被他扶住。
  不知不觉,已经日当正午,离开村子也有十几里路了。
  志平在一棵大树下,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把凝芳也拉下坐好。对她说道:
  “肚子饿了吧,来,我们先吃点东西,喝点水。然后我们再赶路。”
  说完,他摘下她脸上的口罩,一圈一圈地解开嘴上的绷带,缓缓地撕下封嘴的胶布,最后,抽出塞在嘴里的棉布。那棉布提在手里都湿漉漉的,他悄悄地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然后随手往树丛里一扔。
  凝芳大口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侧着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志平笑了笑,很随和地说道:“你这个女同志,问题很多啊,我么,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警察受这份罪,再说了,把你娶作媳妇,对你、对他们都没好处。
  所以么,我就顺水推舟把你救了,只是举手之劳。至于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追究他们了,他们也是受苦人,是出于无奈,希望你能理解。”
  凝芳听着他的说话,想了一会,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对我干什么,不过我猜想你应该是个好人,你只要放了我,你所说的我可以办到。
  不过我想,你既然要救我,就不应该一直这样捆着我,你该把我解开才是。你说呢?”
  他“嘿嘿”笑着,颇有点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嗯……,这个么,我答应过他们,不能让你…,嗨,总之,你相信我就是了,到时我一定给你全部解开。
  来来来,先吃点东西吧。”说着,把一张饼塞进她的嘴里。
  凝芳也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细心喂食下,慢慢地吃着。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上路了,凝芳的嘴这次没有被堵塞住,仅仅戴上了一只口罩。
  一路上,两人互相交谈着,志平把自己的部队生活讲得有声有色,只是忽略了自己的名字。凝芳听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很开朗的男人,有责任心和正义感,不觉对他有了一些敬重感,很想看看他的模样。她几次试着提出,让他解开她的蒙眼绷带,都被他一笑拒绝了。或许不到目的地,他是不会给她解开的,她感到很懊恼,却又不能发作。
  她想用警察的身份来吓唬他,他却很镇定地说道:“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救你也是一种犯罪的话,你可以在我放了你以后,再把我抓起来。现在我肯定不能给你解开,我不能失信于他们。”
  凝芳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过头了,立即不再言语,对他也更产生了好感。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快要临近傍晚了,天空突然变得黑沉沉的,不一会儿,便下起了雨。
  雨水淅淅沥沥地打在树叶上,志平连忙拉着她躲在一棵大树下,匆匆忙忙地从挎包里取出一件军用雨披。想也没想,就往凝芳的身上一披,裹住她的身体,并戴好帽子。然后弯下腰,把她往身上一背,驼起她就走。
  凝芳开始还试图挣扎着,想下来自己走,可是他死死抱着她的腿就是不放,嘴里还说着:“别动,再动我把你扔在地上,这下雨天,你穿着布鞋,还不摔跤啊。坚持一会,前面马上就到了。”
  他高一脚低一脚地在雨中行走着,身上早已被雨水淋得湿透了。好不容易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他放下凝芳,对她道:“就到这里吧,前面转过一个弯,就是通往乡里的大道了。你可以拦车子,那里不会有危险了。我走以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不要再去找他们的麻烦,要找就去找绑你的人吧,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好了,我现在给你解开绑绳,然后你自己解开蒙眼布。”
  他撩开她身上的雨衣,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两手从她腋窝两侧伸到她背后的衣服里,摸索着找寻绳扣。可是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摸到,而且他这样面对面基本上是搂抱着她,他已经很尴尬了。天还在下着雨,又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真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
  凝芳从他的呼吸中,已经感觉到他的紧张,她暗暗好笑,于是说道:“你把雨衣顶在头上,再找不就是了,你先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绷带,才能找到捆我的棉绳扣,你再这样找下去,不是瞎忙乎吗。”
  志平一听,立刻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找不到绳扣呢,原来还有绷带。他也顾不了许多了,把雨披往头上一顶,脱下她的外套挂在脖子上,抱着她找到了粘住绷带头的胶布,撕开后,一层一层地给她解开。等全部解开后,他才突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上身只戴着胸罩。那雪白的皮肤,丰满的乳房,无不充满了诱惑力。
  他的手微微颤抖了起来,迷迷糊糊地轻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那张俊俏的脸上,泛着浓浓的红晕。迷人的小嘴微微张着,透出轻轻的娇喘。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臂,血液开始沸腾,呼吸急促……蓦地,凝芳尖叫了一声“哎唷”,原来是他把她握得疼极了,她实在受不了了,从兴奋中被痛醒过来。
  志平一下清醒过来,一看,她得手臂上被捏得都发红了,十个清晰的指印显得很醒目。
  他连忙道歉着:“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时没注意……”
  “没注意就把我捏得这么疼,要是注意了,还不捏死我呀。”凝芳听似蛮横的话,不过语气里却透着娇嗔和柔情。这下把个志平弄得更是手足无措,抖抖索索地好不容易找到绳扣,眼睛也不敢看那对挺在他面前、裹着胸罩的丰满乳房。
  终于,凝芳身上的绑绳被解开了。她揉摸着有点麻木的手臂,不过手掌还被绷带密密包裹着,志平一时没留意。帮她穿好衣服后,对她说道:“我帮你解开眼睛上的绷带吧。”
  绷带解下以后,蒙住她眼睛的只有一层黑布,紧紧压着里面的纱布块。这时的他却有点不会说话了,嗫嗫了一会,才说道:“我要走了,你自己当心点吧,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请你多原谅。顺便我也代他们向你道个歉。”
  顿了顿又说:“我走后,你数到二十才能揭开蒙眼布。哦,对了,这雨披就送给你吧,这雨一时半会还不会停呢。好了,我走了,你可以数数了。”说完,他把一包食物塞进她手里,然后一转身冲进了雨中。
  凝芳听他话音刚落,立即把手放到嘴里,用牙齿咬住缠住手掌的绷带,用力撕扯着。
  手指露了出来,她伸手抓住蒙眼黑布使劲往下扒拉。黑布被拉到了鼻梁上,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很难睁开,她适应了一下,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先看了一下地上的脚印,然后顺着来路往回跑去。
  不一会她跑上一个小山包,站在那往远处凝望着,她的心激动着,眼中盈满了泪水,突然她朝着远处在雨中奔跑着的、浑身湿透的人高声大喊着:“你——回——来……”喊声带着哭声,雨水夹杂着泪水……雨渐渐地停了,天空慢慢地亮了起来。
  凝芳站在那里,慢慢折起那件雨披,突然她的眼睛里闪出了欣喜的光芒,她发现了雨披里面的下摆处,用红色的漆写着三个字:赵志平。以及一串数字,看起来应该是部队的番号。
  笑颜立即挂上了她的俏脸,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仰头看着天空,一声娇哼:哼,看你往哪儿躲。
  (十六)冲突刘大奎早早地就起床了,一个人跑到院里,举胳膊举腿的活动着身体。墙角落里的那只石锁,又正好成了他练习的工具。
  练了有个把小时,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淋,他最后把石锁向空中抛转几周,伸手凌空接住,然后轻轻往地上一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回屋,用热水擦着身子。
  太阳渐渐升起,树上的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地欢叫起来。
  刘大奎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蚊帐,用帐钩挂好。回身又拉开窗户上挂着的破窗帘,让金色的阳光泄满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脸上。
  床上那张粉粉的俏脸,带着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梦中。蓬松的长发柔柔地散落在枕头上;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着长长的睫毛;嫩白细滑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漂亮的小子一扇一扇的;二张白色的大胶布,严严地封着她的嘴,看上去可爱极了。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缚的棉绳,丰满的乳房在乳罩下不屈地挺立着,孕育着勃勃生机。
  大奎蹲下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地欣赏着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阳光轻抚她的娇颜。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着这个男人的心房。
  他痴痴地看着,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素云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丝微笑,彷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随着乐曲在轻歌曼舞。
  大奎如痴如呆,竟也忘记了继续吹口哨。
  素云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阳光中轻眨了几下。然后便看见了蹲在床前正看着她的刘大奎,眼睛里立时露出淡淡的失望和忧伤。
  刘大奎瞧在眼里,感觉不是滋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却也渐渐淡去。他带着温和的口气,轻声问道:“想起床了吗?”
  素云眨了下眼睛,“不”了一声,并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好了,你别动,我来。”
  大奎往床上一坐,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坐着。
  素云侧脸抬头看着他,嘴里“不不”叫着。大奎道:“别急我知道了。”
  说着,慢慢撕下她嘴上封着的胶布,抽出堵的不是很严的布团。
  素云润了润干涩的嘴,把背转向大奎,大奎松开她手腕上的绳结,慢慢解开绑绳,并顺势从腋窝下穿过,使劲捏了一把乳房。
  接着她又面向大奎跪着,他用布带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细绑着,这才给她披好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毕,让她吃了些东西。大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小云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邻村今天有个集会,很热闹的,你看过没有?”
  素云脸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说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过你得听话,要是想跑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的,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说着,眼睛里带着一种温和的目光,看着素云。
  素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违心地轻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很喜欢我……可你总得让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一声啊,要不我父母会急死的。”
  大奎斜着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么你放心,到时我会抽空带你去的,你不用担心。”
  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那支手枪,在手里把玩着。
  素云一看心里着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会有枪,一时满脸惊恐的样子,眼睛看着他手里转动着的枪,颤颤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
  “那好,我们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们来了以后一起走。”
  大奎进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云知道又要被捆绑了,便知趣地把衣服脱了。
  大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折迭了几下,就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看那布团很大,有点急了:“我不喊就是了,别堵我嘴了,要不你给我塞个小一点的吧,这个太……”
  “别罗嗦,要不就待在家里。”
  说着,素云的嘴已经被堵塞得严严实实,他还用手指把嘴边的布角往里塞实。素云抬手想挡着,“呜呜”着别过头。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听话,再乱动,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素云乖乖地垂下了手,看着他撕下两块胶布,仔细地封好了她的嘴唇。又见他拿出绷带,她的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脸凑向大奎,嘴里“呜呜”低哼着,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开绷带,往她嘴上按去,嘴里说道:“乖乖的别叫,啊……包上你的嘴,是为了让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绷带在她嘴上很紧密的一层一层牢牢收紧,在子以下全部包裹严实。素云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奎,委屈地眨着眼睛。
  大奎用手扶着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一幅满意的样子。他拿出几支素云的胸罩,挑了一支嫩黄色的拎在手里,柔声问素云:“戴这只好吗?”
  素云摇摇头“呜呜”着。
  “那你自己挑一格吧。”
  大奎说道。
  素云从桌上拿了一支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丝花边的,脱去衣服后,很仔细地戴好。大奎则在旁边看着,并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里总觉得痒痒的。
  他拿过了棉绳,让她转过身子背对他,缠臂绕胸,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双手在背后被吊得高高的,贴着背心绑得紧紧的。然后仍然用绷带很结实地包裹她的上身,每收紧一下,素云就发出一声低低的“不”声,直到把上身缠得严严密密。
  这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大奎听出这是和阿才约定的,知道阿才来了。便跑去把门打开,阿才带着兰花正笑着站在门口。兰花满脸开心的样子对大奎打着招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里呢。”
  大奎看了看兰花,知道她的双臂也是被紧紧捆缚在背后的,只是没有被堵嘴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里,兰花看着被捆着的素云站在那里,高高挺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满脸羞涩的样子。兰花心里隐隐有些嫉妒,不过还是笑着说道:“嫂嫂,你好漂亮哦,”
  大奎给素云穿上了一件衬衣,再套上毛衣,然后裹上外套。接着把她拉到里屋,脱去了长裤,把腿上绑着的布带解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块纱布,裹上棉花,慢慢塞进她的蜜穴里。素云身体开始有点发热,脸上出现红晕,闭着眼睛“呜呜”轻哼着。
  大奎用胶布封住她的阴道口,再把她拉起来,那绷带严密地包扎好素云的阴部,绷带将她丰腴的臀部绑的紧紧的,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都鼓凸了出来。素云只感到下体充满了无限的膨胀和束缚感,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无法表达,冒着欲火的眼睛只能痴迷地看着大奎,大奎浅笑着:“心肝,别急,咱们回来以后再说。”
  说完,一支手抄住她的阴部,轻轻往上一提,素云眼睛一闭“呜呜”叫个不停。
  刘大奎抱着亲了她一下,便给她穿上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再套上很有弹性的连袜裤,最后把长裤给她穿上,裤腰用胶带缠牢,然后披上披风。再在脸上带上一支大口罩,带子在脑后绑紧,头上再用头巾裹好。
  出门前,阿才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去赶集会了,所以基本看不见人影。
  阿才说道:“走吧,没人。”
  说完拉着兰花出门而去。
  大奎从兜里掏出一支花布眼罩,往素云眼睛上一蒙,把带子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然后拥着她也出了门,尾随在阿才他们的身后。
  办集的村离前旺村不过三、四里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走的是较远的林间小路,也就个把小时便到了。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了,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兰花早已兴奋不已,甩动着被捆绑住的上身,一摇一摇地直往前冲,阿才连忙紧紧跟着,嘴里还大声地骂着:“你个死丫头,急什么,当心摔着。”
  大奎看着有点儿好笑,他停下脚步,摘下了素云的眼罩,然后又关照了她几句。这才跟在阿才他们后面,融入了热闹的人群。
  这里的农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各乡各村总要轮着举办一些集会,不管哪个村举办,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周边的小商小贩和一些商场也会来凑个热闹,搭个小棚或摆个地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本地的小吃,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也摆了许多,有捏糖人的,卖豆腐脑的,各种糕团的,还有小馄沌、等等。不过热闹归热闹,跟县城里的比毕竟差了很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怎么弄也搞不大那样的规模,农村里的人们只为图个热闹,顺便买一些小玩意或者便宜货。
  大奎拉着素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在这个摊位上看看,一会儿又在那里瞧瞧,回头一看,阿才和兰花已经跑得没影了。
  转了一会,在一个摊子上素云看中了一支发夹,她蹲下身一直看着,大奎叫了她二声,她就是不理,并回头用眼睛示意着他。大奎不耐烦的蹲下来,悄声问道:“你干什么,想要什么东西啊?”
  素云只是盯着那发夹,大奎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看了看确实很漂亮,便向摊主询问价格。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满脸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着旁边的二个女顾客。这二个女顾客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另一个却一直盯着素云在看,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边上的女人,那女人回过头也上下打量着素云,目光里既有疑问又有好奇。
  摊主看到大奎拿着发夹问她,便随口答道:“哦,这个二块,这可是我卖得最好的,就这一个了,你家女人很有眼光啊。”
  大奎看了看她,也不理她,付了钱拉着素云就走。
  素云走了没几步,便停下身,眼睛看着大奎的手。大奎看了她一下,举起手中的发夹:“干什么?”
  素云眨了下眼睛,侧着脸把头凑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轻声喝道:“来不及啦,回家不可以戴吗?非要现在戴。”
  素云轻摇了一下肩膀,眼里满是渴求,几声“呜呜”让大奎心里一软。他左右看了看,便把素云拉到边上,把她的头巾往后拉了拉,露出两鬓,将发夹很小心地给她插上。
  他歪着头看了看,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头巾重新拉好,他也从素云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的微笑,不觉心里一荡。
  大奎又给素云买了一件红肚兜,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回头问素云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素云点着头“呜呜”了一声,其实她早就饿了,闻着那些可口的香味,她的馋欲却一直不能表达,现在大奎终于提出来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带着她在小吃摊转悠着,素云终于停在卖豆腐脑的摊前,眼睛盯着摊主手里正在加料的豆腐脑,大奎看着她那馋相,憋住了笑。他对摊主说道:“喂,给我来二碗,哦,能不能把碗也卖给我,我们要边走边吃,可以吗?”
  摊主看了看他,又盯着素云看了几眼。随即点了下头:“好罢,你多给三块钱吧,要放辣吗?”
  大奎看着素云,素云摇了摇头,大奎说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点,多放点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边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端着两碗豆腐脑,让素云跟着他,在一户人家的后面,找到一堵矮墙,隔着矮墙,他让素云蹲下,摘下口罩。
  刚要为她解开嘴上的绷带,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怒骂:“狗日的,你再跑,当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墙外一看,不觉一惊,立即蹲下身吩咐素云道:“你躲在这里别动,我马上就来,记住了,别动!”
  说完他冲出矮墙,直追那伙人而去。
  追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终于追上了。而那个跑得人已被三个人按在地上,正在拳打脚踢。
  大奎冲上去先揪住一个,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还骂道:“怎么,想打架,妈的,三个打一个,欺负人。来来来,跟我打。”
  他眼睛一瞪,满脸杀气腾腾。
  那个被揍了一拳的家伙,捂着脸急吼吼地叫骂道:“你他妈的你是谁啊?”
  大奎拧着脸瞪着眼:“哪来的鸟人,打我的兄弟,妈的,找死啊。”
  另外两个人也住了手,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捂着脸的那人指着被打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愤愤的说道:“他赌钱耍赖还抢钱,跟他要,他还跑,我们不揍他揍你啊,你他妈的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嘴里骂着却不敢上前,一起瞪着刘大奎,刘大奎的凶相有点把他们镇住了。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这时狼狈的爬起身,一支手捂着红紫的颧骨,一支手揉着腹部,咧着嘴“丝丝”地吐着气。大奎看着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来刚才分开以后,他和兰花东串串西逛逛,在一个角落里,阿才看见有一群人正闹哄哄地围着,便也挤了上去,一看,原来是摆摊赌钱的。
  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押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痒痒,便也凑了上去,这一看不打紧,心可就挂在上面了,把个兰花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委屈的满眼泪水,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奈地等着他。
  二个多小时下来,他兜里的钱全输了个精光,兰花在树下坐着焦急地等待着他。突然看见他从人丛里猛地穿出来,手里抓着一大把钱,直往村外跑去。随即那些人像炸开了窝,大声地叫着:“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妈的,竟敢抢钱,快……”
  兰花一下呆傻在那里。
  大奎听了事情的经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对阿才道:“把钱还给他们吧,妈的,赌不起就别赌。”
  阿才一脸的不服气,道:“奎哥,他们耍赖,串通好了诈我的钱,我能服气吗?”
  “你别胡说,谁骗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
  那三个人还气势汹汹地。
  大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钱还给了他们,叫上阿才回头就跑。阿才似也明白过来,立刻紧紧跟上。
  阿才直奔兰花坐着的地方,那兰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泪水……大奎焦急地赶到矮墙处,哪里还有素云的影子,地上二碗豆腐脑好好地放在那里。大奎心里一阵紧揪,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红红的,发疯似的回身就往热闹处闯去,跑了没几步,发现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觉得很眼熟,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他给素云买的新发夹,他明白了,素云一定是被别人给绑走了。
  他在人丛里不停地搜寻,并不时向人询问着,但得到的只是频频的摇头。他快要发疯了,两眼充血,横眉怒目。
  这时,阿才和兰花在人从中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了你。”
  阿才这下知道素云丢失了,立刻也有点儿害怕起来,他知道刘大奎的脾气,发起怒来蛮不讲理。
  大奎继续打听并寻找着,阿才和兰花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转到卖豆腐脑的摊子前,那女摊主一眼看见大奎,诧异地问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家女人吵架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大奎一听,一把抓住她的手着急地问道:“你是不是看见她了,快告诉我,她往哪去了?”
  女摊主被他一抓,手里的一碗豆腐花差点全打翻了。她叫了起来:“哎、哎,你干什么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了关我什么事。”
  大奎一看她恼了,赶紧陪着话:“哦,大姐对不起,我老婆她怀着孕呢,我得赶紧把她找回来,要不会坏事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吧。”
  他一脸的惶急。女摊主听他说了后,倒也着急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实话说,去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看见她和二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还在哭着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她赌气和小姐妹回娘家了。没想到真的是吵架了,你就不会让着她一点吗?女人怀着孩子的时候是不能生气的,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罗哩罗嗦的,又不敢打断她,只能问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摊主伸手往西边一指:“我看见到了那儿的那棵大树下,二个女人把她扶上了一辆小三轮,哦,就是有个小马达的那种,那开车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壮实的身板,小心他帮着你老婆打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奎早已抓起旁边的一辆没锁的自行车,飞身一跨直追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车主,一见他抢了车子就跑,立即大声呼叫:“妈的,抢车啊,抓小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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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透过藕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点击阅读]
别拿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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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天色晴朗,万里无云。又是一个好天气。该出来的都出来了,连那些不该出来的蛇蛇鼠鼠也冒了头!大好日子啊!天气好,心情自然坏不了。“风吹着扬柳嘛唰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得哗啦啦啦谁家的老公走得忙又忙呀原来他要回自家身穿休闲服脚踩老人头玫瑰和项链老婆身前送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点回家造一个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儿喂……“走出果蔬市场,我一脸淫荡地哼着已经改得面目全非的小调“回娘家”, [点击阅读]
历劫花
作者:佚名
章节:1 人气:27
摘要:一引子二十六岁的小丫头三第一次总是会痛的四被剥成了光赤条条五倒是个细皮白肉六痛得她高声大叫七肉票原是个处女八轻一点,我已有孕了本网路小说由无名故事经扫描改编而成﹐凡夫和Hori特向无名的作者致意﹗一引子法国首都巴黎飞机场上,今天特别的热闹,拥挤著数万人众,但在热闹之中却显得有些庄严和肃穆,因为,巴黎巿长,亲临机场,欢迎一位侨居在巴黎的华侨老太太。原来,这位华侨老太太,就是鼎鼎大名的杨老太太。 [点击阅读]
双胞胎的默契
作者:这条狼有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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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据说双胞胎之间具有超乎想像的联系,像一只雁的两翼,可以分两左右,但没办法独立作业,拍动左翼时,连右翼也会随之舞动。女友文丽是双胞胎,那是在我第一次到她家拜访时才知道,而那时我认识文丽已经足足三个月零十九天。每次和文丽谈起当时的情景,她总是拿起食指在我脸上轻括,啐我好不要脸,连自己小姨的豆腐也有胆吃。 [点击阅读]
同窗共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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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同窗共乐维忠和东明是小学时就很要好的同学,现在又是同在一间贸易公司任职。俩人相处甚久,可以说是很知契的好朋友。他们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内地生意,维忠是部门的主管。公司里除了男职员东明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女职员。有一天,放工的时候,东明对维忠说道﹕「今晚有空闲的时间吗﹖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可以让你看到一样非常有趣的事情哩﹗」「时间倒是有,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维忠不解地问。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