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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艳情小说合集 - 正文 花 荫 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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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荫露
  清·临川山人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第十回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第十二回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第十三回母观女淫同榻共枕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入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幸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肏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於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仅识得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羡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欲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
  王老绾蓄财欲求伴,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径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径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
  “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色欲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
  半百老儿动欲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铛铛”直响,只因他欲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失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犹豫不决,担心余娘另有它图,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他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儿,揉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心肝尖儿宝贝。”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慨:“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继而乜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
  丽妇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她发愣,便知他着了道儿,三五两下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见余娘颔首,不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他顾不上许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於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作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他双膝扑地,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家蓄财产十之一,他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他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彷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肏了进去。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他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他老脸涨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家私处猛戳,心中快意先减几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故又现出几丝笑意。她见他只管胡来,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他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像他这般莽撞的?”她爽性闭眼,由他瞎肏。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欲火却也烧撩开来,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饱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他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想,故而卖力得紧。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肏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
  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肏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肏,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布满了虫儿,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
  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肏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肏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绾惊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欲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彷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於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肏,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欲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於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於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於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迭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心头欲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现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欲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
  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胡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彷佛心脏全纳於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彷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蚀骨,莫过於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泄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
  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泄拥春眠。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他时时缠着余娘,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和和,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插入便泄个精光,虽他买力拨弄“小阴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闹腾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伙计凑兴,长期於这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龟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於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胡子”糊成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看得亲切,索性赏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布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须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於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於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於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於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於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他屋里热闹,便於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子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胡须,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欲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
  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於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乾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乾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乾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於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於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於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於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於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於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铁,久交方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於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於床沿,挪枕包垫於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於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於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於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於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於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
  妇心赛蛇蝎,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肏进去吧!肏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
  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拼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於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於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
  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
  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雇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欲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欲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欲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於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肏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肏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於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於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肏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肏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肏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肏,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他肏时,她便往里顶;他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肏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肏,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
  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於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肏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肏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肏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肏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肏,这趟肏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肏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肏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肏肏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肏?”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肏一回,好玩便肏,不好玩便不肏。”
  王景提起阳物置於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於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老绾怒气??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於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绾取出“起阳帕”缠於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於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阴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
  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第五回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诗云:
  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流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他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他撩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乳房,窥她平平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阴户,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弄他一弄,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他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坚硬挺拔,横亘腰间,甚不方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他在房内转了几圈,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他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於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误春光!”
  他见玉娘甜睡,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腰肢纤细异常,彷佛汤碗口粗细,老绾着手丈量,几乎被他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万一弄折了腰,老夫岂非少一爱妾?”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於将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果然精巧,含之咂吮,复遣舌尖左右撩拨乳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来。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於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於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
  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肏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於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於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龟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他见玉娘阴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虽水波荡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淫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小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
  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肏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龟头,及至龟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阳物恰恰入於阴户之内,宛若玉兔眠於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於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於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於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尽,裸体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於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於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绾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迭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於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於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於耳,彷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於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肏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於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交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肏。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穴口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肏时,龟头涨大,抽时,龟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的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於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肏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肏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於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於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操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於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於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肏谁便肏谁,还讲什么次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肏一晚罢了。
  是晚,老绾於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肏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於玉娘房中,只肏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肏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於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肏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於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肏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肏,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肏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肏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肏,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
  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他老朽不中用,便废了那轮宿规矩,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他,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她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觉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绾於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他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於她的言语。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於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睛,似乎恢复若许光辉,他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家好好过活。”
  众人见他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於老绾床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他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颔首。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他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今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於管教,致使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学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於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张罗,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他请了一个学究先生,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他更如脱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肏得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没趣,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他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他还在,尚可肏几肏,杀杀欲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祭日,墓地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肏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肏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肏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肏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於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低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十分,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敬,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於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回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左右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相互取暖才是。”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芳香浓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见挺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方偎得紧。”
  王景欢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舔她红唇,只觉甘冽温暖,艳香无比。
  银儿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觉得滑腻腻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才是。”
  王景初晓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空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他言语,顿时明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他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他,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他只觉自家阳物涨,便急急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肏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觉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肏破了我撒尿眼儿!”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方,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挡住,他便只管朝里肏,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肏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肏了二百余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王景正泄,听她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他完了事,虽觉得不甚满意,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犹豫,阴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
  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痛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喊:“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他却挺小雀儿又要肏,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肏。”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肏,你寻她肏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他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於裆前,方堪堪迹了丑物。
  蛾娘和金儿、银儿忙乎一阵,於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回去。”
  王景一听,顿时觉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他双腿一骨碌,咚地跪於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蛾娘遂道:“金儿你陪一夜罢。”
  金儿扭扭身儿道:“不成,不成。”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於老父墓前叨念:“老爷平素待金儿、银儿如同亲生儿女,今日要她守夜,都却推三阻四,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没─个记得情份二字。”
  金儿、银儿听了,扑扑跪地,叩头表白:“小主人勿生气,小的今晚就守─夜罢。”
  蛾娘独自归家不题。
  有诗为证:
  无奈之人诡计多,欲於墓首筑淫窝;
  挑罢银儿又占金,老绾气得死激活。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银儿陪宿,银儿知其心意,唯金儿诚惶诚恐。王景见蛾娘去远,雀跃而起,至金儿前,指着腰中翘物道:“金儿,你看这蜡可点得么?”
  金儿见他衣衫凌乱,且眼神淫荡,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爷肏得亦是这般,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金儿却是有心计的,她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他?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肏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兴了,占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心。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肏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肏便肏,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肏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肏越快,只恨自己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肏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肏,肏,肏!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肏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肏,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觉得腻烦,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大力搔,哎,再搔……亲哥哥,宝哥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东西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肏,再肏!”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肏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肏得舒服!”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满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片刻,待它大而硬时,包肏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
  银儿本欲公子帮她解围,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於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捉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
  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解。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诗云:
  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
  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银儿:“大家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俗语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趁机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适才肏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肏死她!”
  银儿哂道:“肏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肏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光阴,他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他,他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於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觉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他遂於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拨。未几,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罢了,趁他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肏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於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肏於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他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於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於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卜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欲肏,你不知,故我肏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
  肏你肏我皆是肏,你肏我肏也是肏。
  肏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肏。
  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於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於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拼命顶入,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淫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肏送,越肏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肏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肏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肏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肏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东西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她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肏了她,又该肏我了罢!”遂上前咂他,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耷拉下去,龟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遂道:“银儿灭杀的。公子连肏两趟,且都丢了元阳,你又去骚扰,存心取公子性命么?”
  银儿驳道:“肏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肏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肏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肏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肏─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肏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
  劣地初得肏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肏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淫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淫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於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欲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卜,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於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卜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采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於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於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於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於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水胶结,一撮“黑胡子”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冲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径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於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於床,复提王景坐於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
  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
  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肏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肏,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肏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肏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反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肏肏又觉於心不忍,一场肏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肏了,也觉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抬头,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蛮横惯了的,不理会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空门,阴门乃丧门。佛现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他,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
  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他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敛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於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他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气愤,若适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他从何得知?难道我肏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他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於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肏之,且於祭日当晚,於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又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果然高人,我父确死於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於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常状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
  王景既惊且羡:“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
  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炼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他数眼,赞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乾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心你肏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他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若你肏死了她,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若她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道:“果万无─失,如此甚好。”
  有诗为证:
  何方道士生驴物,劣儿将他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他肏,再与他学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他唤金儿、银儿沏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遁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
  他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土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又听他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於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於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除了衣衫,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指粗细绸绳,只因阳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布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於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肏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於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於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於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於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於床上,他蹲於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於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肏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肏,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阴户颈口卡住龟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肏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肏罢,肏死了也情愿,因你肏死了我,我之阴户但冷,势必变狭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肏,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肏。”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觉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肏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他却肏了进来,此次一肏即进一尺,余娘并不觉得疼痛,只觉酸胀。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肏一下,竟又肏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肏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十分,她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浅浅肏至尽根,小心翼翼进退有度。
  大约肏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余娘却纠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肏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她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肏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肏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肏都肏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冲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肏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
  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
  二尺巨物肏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胶;
  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於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龟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龟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於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肏,遂不畏耳,径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肏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肏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肏罢!宜肏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举事,八百年方至人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心,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和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肏,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肏死了她,方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片刻即完事,卢入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滚烫铁饼骤置於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
  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方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王景知他将泄,乃听“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响二百余下,王景以为事毕,欲启锁,复听几桌“沙沙沙”响,宛若即将散架那般,遂知室内重新开工。
  王景观天,明月当空,星辉漫漫,知至子时矣,腹内空空直响,然室内妙响不断,他抚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汤鸡,竟不知泄了几番矣!
  丑时既至,寒气升腾,王景空腹,元阳既失,遂觉全身铁冷,唯室内响声不歇,知其酣战,遂恨恨道:“肏死也罢,累我受罪。”复悔曰:“仙师恕罪,弟子无心之过,只要学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尔,跪守亦可。”复又欲走开觅食,顺便肏肏金儿、银儿。方举步,忖曰:“听其景像,大娘与道主乃天配地设,恩爱无度,知我离开,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说王景万念沸纷,且说余娘听卢鞭腹内咕咕叫唤,才觉自家亦未进食,遂暂停桩套,道:“亲亲道爷,奴身叫些点心来,且食且肏,何如?”
  卢道士急应:“甚合我心。”
  且说王景听他二人言语,唯恐道士传授余娘奇招异式,遂以耳贴门,聆听,却听不清,正懊恼,那门“吱呀”一声,裂出条缝,竟将王景闪入室内。
  王景举步欲行,却觉脚下黏黏的挪不动,复闻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浓,心下凛然,惊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后杀复劫财的汪洋大盗不成?”王景只觉自家魂魂俱失,全身瘫软,凡欲昏倒。
  有诗为证:
  咿呀门扉开,劣儿跌进来。
  脚踩黏黏物,复闻腿臊味。
  心里生疑窦,竞遇强人来?
  先把大娘肏,再把她命裁?
  后把我擒住,劫持盗钱财?
  欲知余娘室内到底出了甚惊天动地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诗云:
  大娘卢鞭幸会毕,公手欢喜得秘笈;
  一招一式不马虎,小有所成急欲试。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却听余娘笑道:“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窥视娘亲被人肏的?”
  王景听她欣慰不已,才觉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胶,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逆问:“大娘,你把甚物没门口了?胶我不动。”
  余娘藉门缝月光一觑,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惊且喜,道:“吾儿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於户外,绝无雨下,遂猜道:“总不是仙师泄物罢?”
  卢道土赞道:“促儿可教也,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顺月光望去,只见庞然一柱撑於几案上,大娘在上,若云似被,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为奇观也,复想日后亦有此乐,竟喜极而搔首挠发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儿听着,今有大事着你去办。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汝速直红蜡六枝,被褥数床,酒肉糕点若干,送至我处,三日后,汝愿将成耳。”
  王景听毕,不禁气恼:“尚有三日苦等。”却不便发作。
  卢道士补充道:“徒儿速去,吾绝不负汝,另加两只便桶。”
  余娘抢道:“室内已有一只,不要也罢。”
  卢道士却道:“必加一只方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泄多少?”
  卢道士不耐烦道:“一只盛屎尿,一只盛精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换只米桶来罢。”
  卢道士不解,问:“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闻: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补,我想道爷三十年老精,补益无穷,遂欲以之熬粥而饮,不知可否?”
  卢道士大为叹服:“汝实乃吾之师也。”
  且说王景欲行,却不能动,弃鞋赤足出,着众人打点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题。
  有诗为证:
  天地际会欲大干,大娘示地换新毡。
  遭士欲添两便桶,大娘不解从中拦。
  一个用来好方便,一个用来盛精闭。
  又说余娘和道士战於厢房,因全屋皆湿,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二人且肏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态,无所不用其极。二人连肏两夜,俱感疲劳,遂相拥欲眠,余娘怀抱软软巨物,令其罢於双乳间,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觉得阳物又起,遂拔出凉於侧边,余娘爱不能舍,乃头枕巨物,且不能眠,复移阳物於脖颈,只觉柔柔软软,酥软非常,竟把手捞起,含龟头於樱唇,吮吸咂舔,爱不释口。
  道士道:“娘子勿惊扰它,且待吾俩歇息片刻,它必邀战耳。”
  余娘戏言:“道爷你独去罢,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无憾矣。”
  道士惊道:“娘子虽至诚之语,亦狠心之语也。”
  余娘遂不乐意道:“平生素食萝卜,亦觉甘美,不意偶食人参,方知萝卜乃俗物,既食参,复合萝?将无味耳!道爷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抚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将至,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专心致意大肏一场。肏有万有五千,道士方泄,余娘气息惧肏,彷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气,方回魂醒来。
  道士拔出阳物,阳物亦流泪不止,满目凄凄,芳草颤栗。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肏死我也心甘,只是别去。”
  道士感怀伤别,遂执玉壶倾碧液於杯,蒙语:“今与君别,五年复见,实乃天意,非我强离。”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咒道:“肏死天,肏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终将一别,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执手偎怀,温顺道:“即使你肏破我心,我亦无悔,况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於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余娘颔首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阴户:“此亦淋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於阴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阴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渐次倾斜,碧液荡漾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娘子玉杯,离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后,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志难忘,今虽物复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於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一放於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肏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肏,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
  “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
  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界,
  今日遂心肏,像鼻入雉屁,
  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后。”
  余娘听后,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她户被道士肏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见道土,愕然失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与你,你须还我个道士来。”
  余娘伤心不止,无暇答他。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异术。又视大娘阴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阳具如驴,和他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肏过,阴户一定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大出意外,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么入士?是道士!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他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后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肏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
  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
  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
  世人御女,大凡肏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
  过数千肏,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雕虫小技,
  安敢炫於众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
  既交不泄,何止数千肏,又何止数万肏。交而不泄之法,意
  即肏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肏,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
  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肏数渐增,数千数万
  肏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
  页度,若以大物者肏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
  而眠,故乎常法肏千余泄者,依此法肏她三五百下,亦将大
  泄,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
  御其心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
  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肏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
  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肏自硬。宜置数绝
  色女子於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
  直肏数下。又须置一热囊於枕席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於近
  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
  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肏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於下,以飨众生。
  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贮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紧,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泄,遣脱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於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泄元阳,若泄,别前功尽弃,可入阴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於丹田,迫向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乃提腹缩胯,气游胸膈,若将泄,而不欲其泄,圆张颚口,疾吐胸中气,乃有奇效。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若以阴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肏。强肏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肏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於阴户至涨大,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肏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覆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
  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么?”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肏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於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於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雇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后。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他人不得擅入,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光弥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骚,乳房大,阴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骚。王景摸摸乳房、挠挠阴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他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不如我先把你仨肏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肏,真够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体相呈,心里早就春情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现在,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他。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反正这回是白肏,肏了不多这一回,不肏却少这一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肏和不肏,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肏她俩各两百肏,先肏金儿,银儿计数,随后换位,若泄了,便不肏我,若不泄,便肏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肏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一肏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肏,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肏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肏,又将抽当一肏,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肏不倒,她偏当二肏。”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一肏。我知你恼她先肏,故欲数她完事,好得肏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最后肏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肏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肏我,便肏数千下,我亦当一肏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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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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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凡夫,野马标题:血蝴蝶金陵城内,三更时分,六月十五月圆如盆。城北的官宦府第,最有名的是前尚书王礼廉的大宅。一个穿夜行衣,身材纤瘦蒙面的黑影,跳上王家的围墙,迅速在瓦面上跃行。除了疏落的灯光外,人们都睡了,王礼廉的九妾莫愁,才上床不久,她今年才十八岁,本是青楼歌妓,王礼廉半个月前才替她赎身,收为妾侍。但今日是十五,王礼康这个老头子要回到发妻的房里去睡,莫愁只好独宿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