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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乱伦奇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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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伦奇案第01章
  1977年元旦,与以往不同,这年的新年气氛特别浓厚,然而,当人们还沉浸在节日欢乐的时候,位于内蒙古狼山一处边远的小山村,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村里出名的酒鬼白金龙不见了……
  出事的小山村叫大牛庄,地理位置偏僻,自然条件极差,人口分布稀疏不均。这个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小山村,突然发生人口失踪“大事”自然是全村轰动。纯朴好事的山里人,纷纷嚷嚷,却说不出个所以。更令人们吃惊的是,傍晚时分,一辆呼啸而至的警车,把白金龙家人全带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巴彦淖尔盟,杭锦后旗公安局刑侦大队,第一审讯室里灯火通明,提审官刑天,正仔细翻阅白家成员的档案材料。女书记员刑小红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聚精会神的刑天,笑问:“爸爸,今天又要审什么案子?”
  刑天抬起头,看着女儿俏丽的圆脸,笑道:“你这个书记员是怎样当的,连这也要问?”
  小红咕哝着嘴:“人家刚从盟里学习归来,还没歇脚,局长就让我来找爸爸,说是什么‘新年第一案’,一定要我协助爸爸办好,作为打倒‘四人帮’的一份献礼。我听了,水没喝一口便匆忙赶来,想不到却挨了爸爸一顿批评,真冤枉。”
  刑天放下手中宗卷,看着女儿,呵呵笑道:“小红责怪起爸爸来了?好好好,是爸爸不对,爸爸现在就向你陪礼道歉,行了吧。”
  “那又不用,我本来就没有要责怪爸爸。是了,听局长说,爸爸这几天不舒服,怎会这样的?有看医生吗?”
  “爸爸没事,只是胃有点疼,老毛病,过后就好,不用担心……”
  刑小红紧咬嘴唇:“陈军他没有来看爸爸吗?”
  陈军是刑小红丈夫,在旗法院工作,是审判庭的庭长。刑天苦笑道:“可能最近工作忙吧,没空来也是正常的。”
  刑小红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声音哽咽的说:“他哪里是没空,只不过是没心罢了。”
  “小红,你跟陈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要隐瞒,快告诉爸爸。”
  刑小红呜咽道:“他……他知道了我跟爸爸的事,本来说好旧事不提,但……但想不到,他是一个眼里藏不了沙子的小气鬼……”
  刑天感觉天旋地转,脸色苍白吓人,愧疚的说:“小红,都怪爸爸不好,爸爸好后悔,当年不该喝酒误事,是爸爸害了你,是爸爸不好,爸爸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啊!”
  刑小红一脸晕红,擦去泪水,蚊声道:“我从来没有怪责爸爸,自从妈妈跟坏人走后,我就决定要照顾爸爸一生一世,爸爸没有错,错的只是我不长眼,嫁了个没气量、小心眼的男人。”
  “小红不怪爸爸,爸爸很高兴,但陈军说到底都是你的丈夫,你打算怎办?总不能老这样拖下去啊。”
  刑小红替父亲倒上一杯开水,然后坐在他身旁,拿起宗卷,边看边说:“有什么好打算的,合不来,离婚便是。”
  刑天不敢相信会女儿会说出这种话来,劝说道:“婚姻不同买菜,不好掷掉了事,离婚是件大事,不能闹着玩,小红要谨慎考虑清楚才好。”
  刑小红合上宗卷,看着父亲,很认真的说:“爸爸不用再劝我了,这件事我已考虑再三,陈军是一个气量狭隘的人,我和爸爸的事,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今天,陈军或许还能容忍,这因为他需要我的肉体,明天,当我人老色衰,我的肉体不再吸引的时侯,怎么办?我感到很害怕,不知道这个矛盾会在那一天爆发。这种担惊受怕的生活太累了,结婚这么多年,有那一天是开心的?这种日子我不想再过了。再说,爸爸年纪也大了,需要有个人照顾,就让我照顾爸爸你日后的生活吧。”
  面对女儿的执着,刑天不知是悲是喜。刑小红知道父亲心事,羞涩的说:“爸爸,这些私事咱们回家再谈好吗?现在办公事要紧。”
  刑天从纷绪中清醒过来:“小红说得对,公事要紧,那些材料你都看过吗?”
  刑小红点点头。刑天精神一振:“好!我们就开始吧!”
  审讯开始,女警首先把白金龙幺女白三喜带进审讯室。
  出于职业本能,刑天再次拿起宗卷,仔细核对身份。档案材料上写着:白三喜,女,汉族,农民,1958年5月15日生,未婚,身高170cm,文化程度高中,居址:内蒙古杭锦后旗、四支镇、沟门乡、大牛庄……
  刑天合上材料,一言不发看着白三喜,仔细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以及身体的每一个姿势动作。
  他是一个有着三十年办案经验的老公安,从解放区时期到新中国成立,经他手办理的大案要案,不下千例。今天,他仍象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审视着嫌疑人,这是长年养成的习惯。他知道,这种沉默更能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对案件的侦破,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白三喜神情古怪,紧张中流露出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焦虑,象是等待着压抑的最终解脱。
  经过短暂的环境适应,白三喜紧张的情绪逐渐松弛下来,表情木纳的静坐饮泣。刑天走上前,递上一片面纸,白三喜用微微发抖的手接过,擦去腮边泪水。
  刑天重新坐下,按程序问了姓名、年龄、职业、住址等问题。白三喜很合作,一一作了回答。刑天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水,突然目光如电,直盯白三喜,单刀直入的问:“你的悲伤已经告诉我,你知道白金龙的下落,他在哪里?是生是死?凶手是谁?你要老实交待,不得有丝毫隐瞒,我们国家的法律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对不放过一个坏人。”
  白三喜低垂着头,身体剧烈颤抖,良久,抬起头来,泪眼模糊看着刑天,回答说:“我爹是让妈和来喜弄死的。”
  刑天意想不到案情进展这样顺利,心中甚喜,脸上却不露半丝痕迹。白三喜擦去泪水,忐忑不安看着刑天,似是担心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直至刑天向她示意点头,才松口气。刑小红给白三喜倒上一杯开水,白三喜说声“谢谢”接过握着却没有喝。
  刑天严肃的说:“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不同儿戏,更不容许参杂个人恩怨,趁机污蔑陷害。事实真相怎样,你要考虑清楚才回答,如果证实你所说是谎报,你将会受到法律的严厉惩处。”
  白三喜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身体不住发抖,猛的站起来,象疯了似大声嘶叫:“我没有冤枉他们,爹是他们弄死的,是他们弄死的呀!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啊,呜呜……”
  站在身后的女警冲上前,将白三喜摁回原位。刑天没有说话,只是平静注视着她。
  白三喜虚脱般瘫痪椅上,表情虽然痛苦,但泪水却已停止往下掉,就象河水忽变干涸。社会心理学家说过,人在极度悲伤的时侯是无声无泪的……白三喜看似悲泣无泪,其实内心却在滴血。
  刑天等她安静下来才说:“从个人感情上讲,我相信你的话,但作为一个执法人员,我更清楚,法律是公正无私的,法律讲求真凭实据,你既然知道是谁杀害你的父亲,就应该把实情说出来,你要相信我们国家、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你作出,公平、公正的裁决。”
  白三喜情绪逐渐恢复平静。刑小红提起钢笔,开始记录她所说的每一句供词:“去年12月29号,来喜把一百块钱交给妈,说是农机站发的半年奖,妈很高兴,说一定要用这笔钱,过一个丰盛的新年。”
  吃晚饭的时候,爹满身酒气,提着酒瓶,摇摇晃晃撞进屋来。妈看到爹这副模样,很生气,掷下碗筷大骂:“你这老不死,不在那骚狐狸家呆着,死回来干什么?”
  爹摔破酒瓶,大声骂道:“操你娘的臭屄,老子喜欢住哪就住哪,用不着你老骚货管,滚!别惹老子生气。”
  爹平常不会招惹妈,更不敢这样凶狠的骂。妈被爹臭骂一顿,搁不下面子,抓起饭碗向爹砸去:“你这没卵旦的老狗,竟敢骂老娘,想造反吗?”
  爹被碗砸中,额上冒出鲜血,顿时大怒,冲上前扇了妈一个耳光:“老子就是要造反,你能怎样?狗日的,老虎不发火当病猫。”
  妈从来没受过这种侮辱,当即掀翻桌上饭莱,滚爬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
  来喜从凳上跳起来,一把揪住爹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这老猪狗,一定是吃饱撑闷没事干,竟敢打我妈?你那几斤老骨头一定很久没动,生锈了,好!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筋骨,免得时间久了走不动。”
  爹忽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杀猪尖刀,插在桌上,哈哈大笑:“好畜生!来吧,给你老子松骨吧!如果老子皱一下眉头就不姓白。”
  来喜看到锋利的尖刀,面露怯意,嘴巴却硬:“老猪狗,别以为你拿着刀子老子就怕你,你敢再撒野,我白来喜一样能杀你。”
  爹拉开衣襟:“好,不愧是我白金龙的儿子,来吧!如果有种,就朝这里捅,老子如果后退一步就是龟孙子。”
  来喜被爹撩得兴起,双眼冒火:“好!老子今天就剐了你。”
  说着拔起尖刀就要向爹刺去。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摁住来喜的手:“来喜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只老狗喝醉了,在发酒疯,别理他。”
  爹哈哈大笑:“想杀我?嫌我阻碍你们,想除掉我这块绊脚石?好啊!我就在这里,有种就把老子杀了,不然你们别想有好日子过,老子今天回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在大喜家担惊,在这里受气,活得这样累,做人还有什么意思,老子早就不想活了,来吧,杀吧!你们不杀我,到时可不要后悔!终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爹说着哭了起来,随后又哈哈大笑,又哭又笑象疯了一样。来喜好几次要冲上前去揍爹都被妈摁住,但我发现,妈眼里射出一道恐怖的凶光。爹这时大叫:“三喜,爹的好闺女,快拿酒来,爹要喝酒,快!爹要喝酒。”
  我早被吓破了胆,躲在墙角哆嗦,哪还敢答应。爹见我不答应,又催促几次。我还是不敢答应。妈忽然瞪着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把酒给爹,我不敢不听,从柜子里拿出一坛酒,递给爹,爹掀开盖子,牛饮一口,大赞好酒。
  一坛酒子下肚,爹醉得不醒人事。妈对我说:“地下的饭莱不用收拾了,你先扶这只老狗上炕睡,记住别把他吵醒了。”
  说着把来喜拉过一边商议起来。
  来喜问:“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揍那老狗?”
  妈说:“你老子疯了,你怎跟他一起疯,你看不到那只老狗的凶样吗?一副拚老命的架势,刀子没眼,打起来误伤了你怎办?”
  来喜说:“我倒不怕他,只是觉得奇怪,这只老狗,今天怎地这般神勇了,象不怕死的。”
  妈说:“神勇个鬼,只不过是借酒壮胆罢了,酒气一过,还不是那副死熊样。我听人说,供销社好象出了大事,一定是建明要回来,那只老狗不能再呆在大喜家,所以才会喝酒搞成这个鬼样。”
  来喜晦气的说:“有他在,这个新年又要白过,真他妈的扫兴!”
  妈恶狠狠的说:“不能再让这只老狗疯下去,有他没我,有我就不能有他。”
  来喜问:“妈说咋办?我听你的。”
  妈眼里闪着凶光:“杀了他!”
  来喜吃惊的问:“把他杀了?”
  妈说:“你怕了?”
  来喜道:“我怕什么,只是奇怪,妈这次怎肯下这个决心。”
  妈说:“如果这只老狗不是太过份,我原本也不打算跟他计较,让他跟着大喜那骚货算了,想不到这狗杂种,给脸不要脸,刚才你也看到了,这只老狗竟然敢打我,老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不能再仁慈了,趁今晚搞定他,再过新年。”
  来喜问:“杀他容易,但尸体怎样处理?弄不好,让人知道这可是杀头的事。”
  妈说:“你不用担心,办法我已经想好,后山菜园有一口荒废枯井,到时我们就把尸体扔到井里,盖上石头,这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我听到他们商量杀人计划,吓得双腿筛糠,抖个不停。爹醉在梦中,不知死神己经逼近,捉住我的手,不停呓语:“三喜别焦急,慢慢找,会找到好单位的,爹己叫大喜托建明帮手,你放心,很快就会有好消息的。”
  来喜听到爹说话,吓了一跳,看到是爹说梦话才放下心来,对妈说:“妈,我看这事不能再拖,以免夜长梦多,现在就动手吧。”
  妈说:“先别着急,天还没黑透,只怕有人看见,等今晚鸡叫三遍再动手吧。”
  来喜看着我,眼里充满杀气,问妈:“三喜咋办,我怕她乱说,不如把她也杀了。”
  我听到要杀我,吓得哭了起来。妈打了我一耳光,目露凶光的说:“你敢吵醒那老狗,老娘真的杀了你。”
  说着抓起一只破鞋塞进我嘴里,让我叫不出声来。
  来喜说:“就这样放过三喜?只怕她会坏事。”
  妈看着浑身筛糠的我说:“算了,你看这骚货,一听到杀字就吓个半死,这种怕死的人说不出什么来,不用担心。再说,同时失踪两个活人亦难说得过去,那只老狗是村里出名的酒鬼,还可以编说喝醉酒,掉进山谷摔死。三喜年青力壮,怎样编造?总不能说她被野狗叼去吧。算哪,就放过她这一回吧,等过了风头再说,如果这骚货真敢乱说,到时再杀她亦不迟。”
  妈拿出另一坛酒塞进我手里:“你把这坛酒,给我全灌进那老狗嘴里,敢说个不字就宰了你。”
  看着酣睡梦中的爹,我心如刀割,爹是一个好父亲,在梦中还牵挂着女儿的工作,但我不但不能救活他,相反要帮凶害他,这跟畜生有何两样。我悲痛欲绝,但又不敢不听妈的话,不然她会把我杀掉,求生本能让我忘掉一切,甚至父女亲情。
  我双手颤抖,把酒送到爹的嘴边,爹本能的张开嘴喝进肚里。人说酒醉三分醒,爹这时竟然睁开眼,醉眼朦胧的说:“三喜真是好闺女,给爹喝这样好的酒。”
  我暗自高兴:“爹醒来哪!爹!爹!快醒醒,快醒醒,有危险。”
  然而爹头一歪,又睡死了,无论我内心怎样叫喊,都没有再醒过来。我的心在哭诉:“爹,今晚你就要走了,三喜无能,救不活你,爹别见怪,你的养育之恩,三喜只有来世再报答了。爹,你再多喝几碗,今晚上路时就不会感觉痛苦了。”
  我心神恍惚,一合上眼就看到爹鲜血淋漓的惨状,我不敢入睡,这是爹在人世间最后一晚,我想陪他静静度过……
  鸡叫三遍,妈和来喜动手杀人,我吓得小便失禁,尿了裤子。妈嫌我碍事,踢我一脚说:“滚到外面把风去。”
  我哆嗦滚下炕,回过头望了爹最后一眼,看到他已被妈用绳索套住脖子……我不敢看下去,连滚带爬逃出屋外。
  天很黑,起风了,很冷!然而我的心更冷,我很想放声大哭,但又不敢惊动邻里。这时屋里隐约传来打斗声,听到妈在尖叫:“来喜快来帮手,妈就要支持不住了,快拿刀子戳他,怎么搞的,不是叫你准备好的吗?算哪!用镰刀劈吧,快点劈,别等他回过气来。”
  随后传来爹绝望的惨叫声:“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卷起,吹得飞沙走石,把所有的声音全遮盖住。风沙过去,屋里己听不到任何声响,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包括爹的生命……我的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心里不断祷告:“爹,永别了,你一路走好,以后每年清明,我都会多烧纸钱给你的。”
  过了不久,妈和来喜抬着爹的尸体走了出来,爹满头是血,双眼圆睁,样子十分恐怖,我把手塞进嘴里,不让自己哭出来。妈浑身是血,满眼凶光,恶狠狠的说:“骚婊子,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进去把血迹擦干净,如果我回来时你还没清洁干净,把你也杀了。”
  说着瞪我一眼,和来喜一起抬着尸体向后山走去。
  我跑进屋里,看到满地是血,可以想象刚才打斗的激烈,我一边哭,一边擦洗四处飞溅的血迹。心里充满懊悔,我恨自已软弱,害了爹的性命。
  半小时之后,妈和来喜气喘喘走进屋来,来喜埋怨说:“为什么不让我多扔几块石头,要是那老狗还未死怎办?”
  妈擦着脸上血迹:“你听不到没声音了吗,还扔什么石头?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来喜问:“现在我们该做什么?”
  妈说:“先梳洗一下,然后换过衣服,再去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爹失踪了,要她们帮手分头去找。”
  来喜担心的说:“只怕她们不肯相信。”
  妈说:“事到如今,我们已没有退路,只能这样做了。”
  妈和来喜洗过澡,连夜赶到大姊、二姊家去,临行前,妈把沾满血迹的血衣掷给我,阴沉沉的说:“把它烧了,如果你胆敢捣鬼,小心你的狗命。”
  白三喜叙述着父亲被害的经过,眼里仍不时流露出惊恐神色。
  刑天问:“张玉兰跟白来喜是什么关系。”
  “母子关系。”
  刑天心想,这个女人神情痴呆,一定是被父亲的惨死吓疯了。他耐着性子说:“你听清楚,我是问张玉兰跟白来喜,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白三喜终于明白刑天的意思。她说:“妈和来喜经常做灰事。”
  “母子乱伦?”
  “是的。”
  刑天没有再问,他经手办理的案件无数,其中涉及人伦的也不少,但都只是些表兄妹、堂姐弟、继父母之类的案件。有着真正血缘关系的乱伦案很少,“母子乱伦”今天是首例,而因奸谋杀亲夫(父)的母子乱伦案,更是前所未闻,他想:这到底是一件怎样的奇案?
  乱伦奇案第02章
  刑小红停止笔录,心里有着父亲同样的疑问。对“母子乱伦”这个犯罪名词,她只是在刑法教材上看过,虽然也知道在外国不乏这样的记录案例,但她不相信,在中国这个观念封闭的国度里,会有这种颠倒人伦的奇特现象出现。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父女恋”已是乱伦的最高极限,“母子乱伦”只是一种想象,一种满足幻想的意淫,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如今竟然让她碰上,感觉就象探险家,意外发现宝藏一样令人兴奋,她很想知道,案中的母子到底是怎样的乱伦。
  她偷看父亲一眼,脸额一阵发烫,她想起十年前发生的事,那一晚的行为,算不算是乱伦?当然,可以换个文雅的说法,说是“父爱”但无论怎样解释,都不可否定,她和父亲真实乱伦了。“乱伦”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查阅所有可以查阅的资料,寻求“乱伦”词义的解释,说真的,她并不反感乱伦,甚至爱上乱伦,因为这样可以让她联想到对父亲的爱。
  刑天不知道女儿在胡思乱想,当然也无暇细想这些。他问白三喜:“张玉兰跟白来喜乱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三喜摇摇头:“不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年夏天。”
  “怎样发现?”
  “去年夏天,确切日期我已记不起来。那晚天气很热,半夜醒来,再亦不能入睡,正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忽然听到来喜跟妈说话。”
  来喜问:“妈,你睡了吗?”
  妈笑道:“傻瓜,妈睡着还怎跟你说话,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
  来喜说:“天太热,睡不着,想跟妈操屄。”
  妈说:“睡觉前才操过几轮,怎么现在还要,你不累吗?”
  来喜说:“闷得慌,没事干,就想操妈的屄。”
  妈笑骂道:“你真是一只馋猫。”
  来喜很高兴:“妈你同意了?”
  妈说:“对着你这个大屌王,妈能不同意吗?”
  来喜说:“我过你炕好吗。”
  妈说:“三喜睡在旁边不方便,还是我到你炕上去吧。”
  妈说着轻轻走下炕,摸黑来到来喜炕头,然后开始脱衣服。那晚月色很好,透过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我清楚看到妈的裸体,妈的奶子很大,只是有些下垂,象两包莜麦挂在胸前,很不好看,我不明白来喜为什么会喜欢,趁着妈转身的机会,我看到她的下体,不是很清楚,只看到黑黑一大片,我知道那些全是妈的阴毛,那东西乱乱一大团,很难看。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妈把脱好的衣服轻轻放在来喜炕前,转过身朝我看来,我吓得紧闭双眼,一动不敢动,妈以为我睡着,放心地替来喜脱裤子,她的呼吸很急促,似乎有点迫不及待。
  来喜的裤头被妈解开,裤子一下子掉到脚跟,我看到来喜胯间很多毛,乱蓬蓬长满四周,那根坏东西很大、很粗壮,长长的竖立起来,象一根舂麦大木棍。
  妈看见一下子忘了形,抓住迫不及待往自己嘴里塞。来喜则双手揉着妈两只松软肥大的奶房。
  刑天黑沉着脸,打断白三喜的叙述:“这些肮脏下流的情节,不用说得那么详细,你只要说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可以,记住,粗俗下流的词语不能再说。”
  白三喜呆住了,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竟然不知怎样回答。刑天显得有点不耐烦,最终打破沉默,无奈的说:“你继续地说吧,有什么说什么。”
  白三喜如释重荷,松一口气。
  “妈爬上来喜的炕头,岔开两条大腿躺着,来喜趴在妈的肚皮上,用手握住黄瓜般粗的坏根,塞入妈下身肉缝里……”
  刑天皱着眉头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羞红面额,她虽己为人妇,并曾和父亲乱伦,感情上也接受这种行为,但听了白三喜的表述,还是感觉非常失望。在她心目中,“乱伦”是爱的化身,是神圣不可侮辱的……然而,白来喜母子畜生般的发泄,打破她对母子乱伦的美好幻想。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追求完美的个性,使她对粗俗的东西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当警察多年,经她亲手记录的大案不少,但却从未遇到象今天这样辣手的问题,这算是什么供词?如果按白三喜所说完整记录,都快变成淫秽小说了。
  她手拿钢笔,看着记录用的便笺,不知如何落笔。刑天看着左右为难的女儿,笑问:“怎么?不知道如何下笔?”
  刑小红尴尬地点点头,刑天严肃的说:“事实是怎样就怎样记录,只要做到这点就行,既于内容,没什么好顾忌的,就象医生面对病人不会难为情一样,这是我们的工作,明白吗?”
  父亲一番话令刑小红茅塞顿开,顾忌全消,只见她提起钢笔,龙飞风舞,快速补上写漏的词句。刑天微微一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点着,深深抽吸一口,吹出一连串烟圈,继续听白三喜的讲述。
  “来喜把他的坏根塞入妈那地方后,好长时间都没说话,妈也没有说话,两人只是搂在一起呼呼喘气,来喜屁股一翘一翘,拚命在妈的肚皮上来回动弹,过了很久才停止下来。
  妈喘着粗气问:“怎么停了?”
  来喜说:“刚才实在忍不住泄了,要等一会儿才能再硬起来。”
  妈又问:“你都尿在里面啦?”
  来喜点点头。
  妈有点不高兴:“说了多少次,要你尿在外面,你就是不听。”
  来喜笑嘻嘻的说:“尿在里面跟尿在外面有什么分别?妈也50多岁的人了,难道还会把肚皮弄大不成?再说,刚才你那样狂热,一刻喘息功夫也不给我,我又怎能支持长久?”
  白三喜说到这停下来,喝了口开水,继续说:妈听了来喜的话,忍不住打他一下,笑骂道:“难道你就不狂热?你的屌又大又硬,只差一点没把妈捅死,现在倒会说便宜话。”
  来喜听了只是嘿嘿的笑。
  妈说:“你就好好歇息吧,不过,等一会儿可不许这么早泄,你爹那老不死,赖在家里,一个多月不出门,我都快要饿死了,来喜今天如果不喂饱妈,妈可要咬人了。”
  来喜问:“妈要吃多少次才饱?”
  妈回答:“最少也得四次才行。”
  来喜嘻嘻笑道:“妈真能吃,怪不得你的屄会松垮垮的。”
  妈生气的说:“我的屄还不是你插松的?还好意思说。”
  说完伸手要打来喜,来喜趁机搂住妈亲嘴亲奶子,妈让来喜亲得很兴奋,唔唔啊啊叫个不停。
  大概过了十分钟,来喜忽然放开妈说:“我的屌屌又硬了,妈躺好别动,我来了。”
  妈听了很高兴:“真的?呵呵,来喜你真来劲,这一回可要好好干,只是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再尿在里面,万一有个差池闪失,妈的老脸就没地方搁了,所以还是小心点好。”
  来喜只是唔了一下不说话,接着就传来来喜急促的喘息和妈沉重的呻吟,我知道他们又干上了。
  事后,妈和来喜对我说:“那晚你在偷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知道就知道,我们也不隐瞒你,只是,如果你胆敢向外人透露半点风声,把这事张扬出去,我们可不放过你。”
  来喜还抽出一把尖刀,在我面前不住晃动,吓得我连气都不敢喘。我这才知道,那晚装睡偷看的事被妈识破了,怕我守不住秘密,说漏嘴对他们不利,所以才连同来喜恫吓我。最终,妈还是不相信我,就在这件事发生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妈和来喜再做灰事时把我也毁了。
  白三喜说到这里,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停,情绪却出奇平静,只是偶尔传出几声轻轻抽泣。她擦去泪水,继续说:“从那天起,妈跟来喜的灰事变得公开,就算在我面前也毫无忌旦,只要爹不在,他们就干,不论白天还是晚上,门还没关上便脱得一丝不挂搂抱一起,有时连炕也懒得上,滚倒地上就干,后来只要有机会,他们便不顾一切的乱伦,好象两条发情的疯狗。
  有一回田里翻地,来喜回家帮手。妈己半个多月没见来喜,看到来喜,比拾到天上掉下来的金元宝还高兴。我知道,来喜回来翻地是假,找机会跟妈鬼混才是真的。
  果然不出所料,来喜下田还干不上十分钟便扔掉铁锹喊累,妈心疼得不得了,掏出毛巾替他擦汗,来喜趁机搂往妈的腰,见妈没有反对,干脆解开妈的衣扣,伸手入怀,摸玩妈的乳房。
  妈见来喜越来越过份,这才紧张的说:“大白天,让人看见就麻烦了,妈答应你回家再干,好不好?”
  来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强行扒开妈的裤头。妈不敢拒绝,又不敢光天化日下剥光衣服,最后只好穿着上衣,下体赤裸。同时,还把我赶到一边把风放哨。
  来喜象一头发情烧红眼的公狗,不等妈垫好屁股,迫不及侍爬上妈的肚皮,屁股一翘一翘,干起那乱伦丑事。妈既紧张又兴奋,忍不住呻吟起来,不过却没忘记催促来喜快点完事。但来喜却象吃错了药,老是不泄。妈急得浑身大汗,又怕来喜不高兴,所以也不敢过份催促,来喜假装不知,尽情地翘他的屁股。
  我看到妈身上的汗水越冒越多,最后变成刚从水中捞上来似的。来喜翘动的屁股忽地停了下来。妈问:“尿了?”
  来喜趴在妈肚皮上无力地点头,妈如释重负笑了起来。
  来喜自从地里搞了妈,似是尝到甜头,上了瘾,以后有事没事,总爱拉上妈到田边地里打上一两回野战,用他的话说,这才有味来劲。
  来喜跟妈,就这样不分日夜的干,也不知他哪来的好精力,有好几回,玩了妈之后还说不顶瘾,不畅爽,妈已让来喜搞得精疲力尽,实在应付不了,为了脱身,便叫那畜生来搞我。我死活不肯,他们就撕光我的衣服打我,直打到我不敢反抗为止。我被来喜那畜生强奸,每一次,妈都在旁边笑着看,有时还帮那畜生整我。
  去年11月份中旬一个周末,来喜休息,刚从农机站回家,还没坐热屁股便缠着妈干那灰事。当时妈正在灶头煮饭,被来喜抓乳捏屄一番搅弄,顿时煮不成饭。妈怕饭煮糊了,便劝来喜多忍耐一阵子,等灶头熄火再满足他,来喜淫兴大发,说什么也不答应,妈让来喜缠得没有办法,看到我刚从地里收工回来,就象见到了救星。
  妈要我顶替她,先满足来喜的淫欲,我又累又渴,死活不肯答应。妈发起火来,放下灶头的活帮来喜整我,他们剥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阴茎怎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强奸我。
  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我打得昏死过去。
  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来喜和妈不停的淫乱,并不时强奸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女人帮他舔卵吮屌。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
  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阴茎很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
  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吗,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喜那骚货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
  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了。”
  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
  来喜问:“那我们咋办?”
  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
  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
  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乱伦奸情,白金龙知道吗?”
  白三喜点点头。
  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
  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
  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淫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
  “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理?”
  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
  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欢捉弄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
  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真是傻闺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看吧。”
  好戏还在后头?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令人恶心,还说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
  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
  女警把第二个嫌疑人,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进审讯室。
  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弄一下凌乱的头发,一脸死灰颓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一样,并不急于开口,而是趁犯人惊惶未定之际,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从中找出不易被发现的线索。
  张玉兰中等个子,是一位身体结实、体态略为丰满的中年女人。开始斑白的双鬓,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一副典型塞外农妇打扮,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女人,竟会是一个放荡凶残的淫妇。
  张玉兰低垂着头,回避着刑天敏锐的目光。
  刑天抽吸一口香烟,然后看着张玉兰的档案材料问:“你叫什么名字?”
  “张玉兰。”
  “年龄?”
  “50!”
  “现居住址,文化程度?”
  张玉兰抬头看了刑天一眼,随后低声回答:“沟门乡大牛庄,没读过书。”
  面对警察的连串提问,张玉兰竟然对答如流,丝毫不见胆怯。刑天不敢轻视,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耍赖,于是直接了当的问:“张玉兰,你知道为什么要拘审你吗?”
  张玉兰出奇的平静,回答更是出人意料。她回答:“因为我跟来喜把他爹弄死了。”
  刑天感觉不可思议,原以为这个女人会百般抵赖,想不到却如此坦白,真是前所未有的事。这只能说,张玉兰早有接受今天结局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不狡辩砌词。刑天乘势追问:“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那老不死经常喝酒误事,宁愿荒废田地亦不干农活,家里环境本来就不好,他还经常偷钱去喝酒,还打我,我受不了这口恶气,就和来喜把他往死里弄。”
  “用什么凶器?”
  “是镰刀,用镰刀劈的。”
  “谁劈的?劈了几刀?劈在什么地方?”
  “是我要来喜劈的,他劲大,老不死不是对手,来喜总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头上。”
  “白金龙当时是否已死?”
  “当时没有呼吸,象断了气,但当我们把他扔进后山菜园那口枯井时,他忽然醒来,还妈呀妈呀的吼叫。”
  “为什么要把白金龙往枯井里扔?”
  “怕村里人发现,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
  “这是你的主意吗?”
  张玉兰点头说是。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断气,当时你们怎样做?后来又做了什么?”
  “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发现他还没死,来喜很害怕,搬来石头往枯井里扔,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不要再扔,办正事要紧。”
  “办什么正事?”
  “为了制造假象,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那老不死疯病发作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
  乱伦奇案第03章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问:“她们反应怎样?相信吗?”
  张玉兰回答:“我赶到大喜家,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见隐瞒不过,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并要她帮手守密,大喜听了,骂我和来喜不是人,一定会遭报应,我很生气,骂她说,就算我和来喜死了,你这贱货也好不了。大喜当时又哭又骂,象疯了一样,还拿起扫帚,把我赶了出门。刚回家,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我问他怎了,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门。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来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说大喜不是傻瓜,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再说,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更不敢乱来。来喜这才安下心来。”
  刑天迫视张玉兰:“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过,两人有路。”
  “你怎知道的?”
  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门,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来,便很热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两杯,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为此我还安慰了她好半天。”
  “你相信吗?”
  “相信,因为大喜把她爹屌子的特征,说得丝毫不差,就连上面有几颗痣,也说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你所说,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奸,并非你所说的有路,通奸跟强奸不同,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
  张兰玉低着头,略加思索才说:“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亲眼看过一回,是真的。自从听了大喜的话,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
  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
  “当时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
  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草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屄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骚肉,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肉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淫水。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他们?”
  “恨!”
  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肉,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屌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
  张玉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乱伦,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欲,是不是?”
  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乱伦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人真是
  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乱伦多少次?”
  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操屄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操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操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操,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操屄劲道足,每次都把我操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泄了,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操屄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操屄,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欲火,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屌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来喜好?

  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骚味令我兴奋陶醉。
  来喜是一个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正在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此每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股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屌狠狠操我的骚屄,越粗暴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机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
  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人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却是少见。他不想浪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你,跟白来喜乱伦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女人,头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屌屌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让他玩弄奶袋子。
  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屌屌终于起了头,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入我的屄沟子里,那屌屌火烫火烫的,塞进屄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泄了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
  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屌屌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干,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泄了,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长了些。
  这一晚,来喜的屌屌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孩子,竟然说我的屄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屄水不多,你操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屄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淫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奸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操起屄来总不畅意。我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奸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了。”
  “以后呢?”
  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
  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来。”
  “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骚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
  张玉兰舔舔龟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外向……”
  “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次,不知所谓!”
  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
  张玉兰看着刑天,不敢作声,刑天对女儿说:“这么激动干什么?不要激动嘛。”
  随后对张玉兰说:“你继续讲吧。”
  张玉兰说:“当时我想,与其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为什么不让我家来喜吃,三喜是他亲妹子,肥水不流别人田,自己人干总比便宜外人好,我把想法跟来喜说了,来喜很高兴……”
  刑天问完口供,让张玉兰在供词上签名按印。张玉兰突然问:“来喜呢?他没事吧。”
  刑天放下手中记录,看着她没作声,张玉兰象预感到什么,一脸死灰,绝望的叹口气:“我有最后一个要求。”
  刑天问:“什么要求?”
  “我想见见来喜,我要和他再睡一次,这孩子,每晚都要我帮他吮屌才肯入睡,现在我不在他身边,怕他睡不着。”
  刑天听得目瞪口呆,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女人死到临头还会说这种毫不知耻的话,心里不禁骂了句“不知所谓”他冷冷的说:“放心,你们母子终会在一起的。”
  张玉兰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心情异常沉重,这到底是件什么案子?办案几十年,还是头一回碰上,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说前无古人,恐怕一点也不为过。
  “爸爸,我看这案子是没法记录了。”
  刑小红拿着那迭记录,气鼓鼓的说:“这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满纸屄、屌,比淫秽小说还下流,要是给领导看了,真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记录这种下流的供词真丢人。”
  “嗯,有条不紊,记录得不错,小红的业务水平愈来愈高了。”
  刑天看着女儿的笔录称赞起来。
  刑小红生气的说:“我都快气死了,爸爸你还有心思说笑,真是的……”
  刑天放下笔录,看着女儿:“爸爸理解你的心情,但这是工作,如实记录是我们的职责,知道吗?”
  刑小红道:“但,这……”
  “好呐,负气的话就别说了,我们继续工作吧,现在该轮到男主角出场了。”
  刑天从烟盒里抽出另一根香烟,慢条丝理点上,深吸一口才说:“把白来喜带进来。”
  白来喜见到公安,已经知道等待他的命运是什么。他避开刑天锐利的目光,局促不安的移动着身体,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在那工作?”
  “白来喜,今年二十二岁,农机站机修工,高中毕业。”
  刑天已掌握案情经过,也就不再跟白来喜绕圈子,话锋一转,开门见山的问:“你杀死白金龙的事,事前跟谁商量过。”
  白来喜不停搓着双手,额上渗着汗水,哆嗦道:“事前跟我妈商量过,把爹打死后,我和妈分别到二姐、大姐家去,假装寻找。我赶到二姐家,二喜骂我们全家没一个好人,我还没把话说完,便被她连推带打赶了出门。”
  刑天问:“白二喜为什么要赶你走?”
  白来喜用舌头舔舔嘴唇:“因为她恨我,恨我们一家。”
  “为什么?”
  白来喜支吾其词,不敢作答。刑天目光如电,迫视着他,严厉的问:“回答我,为什么?”
  白来喜面额的汗水愈冒愈多,身体不停哆嗦,因为半天,却说不出所以。
  “因为你曾强奸过白二喜,对不对?”
  白来喜象只瘪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刑天问:“你是怎样强奸白二喜的,为什么要强奸她?”
  白来喜看着刑天,又看看刑小红,没有说话。
  刑小红知道他的意思,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会如实的记录。”
  刑天严肃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何去何从,你自已选择吧!”
  白来喜擦去面额的汗水说:“妈告诉我,二姐夫想吃三喜嫩口,我受不了这份气,跑去找他算帐,张有旺那兔崽子怕我揍他,闻讯一早溜了,家里只剩下二喜一人。我这个二姐,性情非常古怪,从小到大,只喜欢一人独来独往,不理别人的事,亦不让别人理她的事。一直以来,我们姐弟的感情并不怎好。
  她看见我,一脸不高兴,问我来干什么,我说明来意,想不到她却说:“我怎知道张有旺死去那里了,要找,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们的事自己解决,别来烦我,这些猪狗的事,我不想听亦不想理,你走吧,我还有很多活要干,没空也没有闲饭招侍你。”
  说着理也不理独自走了。
  乱伦奇案第04章
  当时我气歪了脖子,心想:“你老公想吃三喜嫩口,你却哼亦不哼一声,相反怪责起老子来,三喜是你的亲妹子,你不帮她,还怪她不自爱,世上哪有你这种手指曲外的婆娘,岂有此理,今天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你两公婆还不知道马王神原来是三只眼。”
  我愈想愈气,一路尾随,跟着二喜来到莱窖。
  二喜转过身,瞪着我:“你怎还不走,赖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过没闲饭招呼你吗,你还是回去吃妈的软饭吧,你告诉妈,自己都管不好,就不要去管别人,你劝她先管好自已再说吧。”
  我听了很光火,大声骂她:“骚婊子,老子操你的臭屄。”
  二喜哼了一声:“对,我的屄臭,妈的屄香,你还是赶紧回去操你妈的香屄吧,现在她已洗得香喷喷,等着你去操呢。”
  我恶狠狠的说:“你胡说什么?”
  二喜鄙视的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我想不到她会知道我和妈的事,一时慌了神,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我们没有……”
  二喜冷笑说:“你们有没有,关我什么事,用得着跟我解释?哼,你是什么好东西?敢做不敢当,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走吧,回去找妈撒桥去吧,不要再赖在这里献丑丢人了。”
  二喜的冷嘲热讽,令我感到难堪,恼羞成怒的冲上前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二喜被我打得发晕,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扔下手中莱干,扑上来,发狂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我受疼不过,拚命的推开她,无意中撞上她的奶子。
  可能是刚洗过澡,二喜没戴文胸那玩艺,所以触手处软绵绵的。二喜以为我故意占她便宜,更加生气,失去理性的撕打着我,招招狠毒要命。我让她打得火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摁倒在地,强行剥她的衣服。二喜身高有一米七四,比我矮不了多少,身体健壮,力气很大,所以要脱她的衣服很不容易。
  我撕她的裤子时,她发狂地咬我,还一把一把的扯落我的头发,我急红了眼,狠狠打了她一拳,把她打晕在地,这才能够顺利扒光她的衣裤。
  二喜两只奶子很大,比妈的还大一半,奶头有五分硬币那么大,紫黑色,样子怪吓人的。当时我很兴奋,屌子硬得发烫,抓住二喜的奶子死命的搓,那东西很柔软,玩起来手感很好。
  当晚月色不错,我能很清楚看遍二喜全身,她的骚屄很大,肉很厚,面积比我手掌还大。妈的屄我一只手就能把握,但二喜的却不行。而且毛太多,乱蓬蓬、黑压压一大片,连大腿根都长上了,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被毛遮蔽住的肉缝。把屌子插进去,没有什么紧迫感,这一点,妈比二喜好多了。
  二喜被我插得死去活来,又哭又骂,我不管她,只是发狂地操她。我知道已经势成骑虎,不干白不干,干脆操个痛快,也不知搞了多长时间,最后,二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声音嘶哑,泪水流干了,双眼怨毒的盯着我,咒骂道:“你这天诛地灭的畜生,我一定要放长双眼,看你将来怎样个好死。”
  二喜的目光好恐怖,我又恨又怕,打了她一拳,踢了她两腿。她也不反抗,反而哈哈大笑,眼神更加阴森怨毒:“畜生,你怕了吗?”
  我的确感到害怕,害怕见到她那可以杀人的目光。我的心跳砰砰加速,当下也顾不上反驳,提起裤子,一溜烟跑回家去,把事情经过告诉妈。妈并没有骂我,相反还说我做得对,只是要我日后少去招惹二喜。妈说,二喜是一个泼妇,天不怕、地不怕,这种女人烂到了底,少惹为妙。由于搞了二喜一晚,我的屌屌又精又泥,很不舒服,妈便亲自烧开水,为我清洗……”
  “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
  刑天不想再听白来喜的废话,于是一针见血的问。白来喜颤抖加剧,双眼下意识看看四周环境,然后低垂着头说:“在爹死前半年的一晚,妈叫我到她炕上操她,我们脱光衣服,正想干那灰事,爹突然从门外撞了进来,我们估计不到他会这时侯出现,一时间忙了手脚,受了惊吓,我的屌屌一下子软塌下来。妈正在兴头,被爹撞破好事,又恨又恼,虽然理亏,却丝毫不怯,以攻为守的大骂爹是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生,坏了她的好事。
  爹看到我爬在妈身上,全身一丝不挂,已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又急又怒。
  他不敢骂我,却指着妈的鼻子破口大骂,骂妈老不要脸、臭婊子、千人插万人压的骚母猪。妈让爹骂得脸皮没地方搁,恼羞成怒,跳下炕,冲上前就要跟爹拚命,爹一把推倒妈,抬起脚,往她胸口乱蹿,妈被踢的滚来滚去,又哭又叫。
  我看到妈被打成这样,心揪着疼,跳下炕,一脚将爹踢翻,冲上去摁住他就打,爹不是我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让我打得鼻青脸肿,爹骂我是畜生,我就一边打一边骂他老而不,打累了才歇手,爹又气又怕,爬起来,连夜跑到大喜家去了。
  妈从地下爬起来,顾不得拍去身上尘土,搂住我又亲又疼,夸奖我是她的好儿子,还要我马上和她干那灰事,我说爹刚走,只怕等会儿还会回来。
  妈说:“他让你揍了一顿,今晚那敢再回来,就算他敢回来又怎样?难道可以阻止我们不成?老娘就是要那老不死看着咱娘俩怎样操屄,气死他。”
  我说:“爹真的不会回来吗?”
  妈说:“那个老杂种,这时恐怕早已躺在大喜家的大炕上了,又怎会再回来?”
  我听妈这样说,也就放了心,妈伸手捉住我的屌子,那东西早已硬硬的竖了起来,妈比我更饥渴,用一对奶子夹住我的屌屌,拚命的来回擦动,那种感觉,很舒服亦很难受,于是把她按倒在地……妈见状,知道我要爬她,急忙忿开两条大腿,我看到那块骚屄湿漉漉、水淋淋,淫水不住往外流,兴奋的把屌屌插进去,感觉滑腻腻,很爽很舒服。”
  刑天打断白来喜的话:“这些不用再说,你只要交待以后的事就可以。”
  白来喜道:“自从我打了爹,从此就起了歹心,我知道,爹撞破我和妈的灰事,一定不会就此了事。虽说我不怕他,但有他存在,感觉总有根刺,跟妈操屄,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畅爽,我感到很烦躁,很想把爹干掉,又怕妈不同意,因此迟迟不敢下手。有一回,妈和我干完灰事,问我为什么闷闷不乐,有什么不开的事?我把想法告诉她,妈出奇的支持我,并说不用怕,如果出了事,她替我顶命。这一晚,我特别来劲,可能是放下心事缘故,一连操了妈四次,每次都把她操的死去活来,妈很累,却很开心,说这样的生活才过得滋润有意义。”
  刑天问白来喜:“你跟张玉兰的乱伦,什么时侯开始?过程怎样?”
  白来喜表情木讷,象讲叙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前年夏天一个周未,爹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溜到大喜家里喝酒,三喜被二喜叫了去,家里只剩下妈和我两人。
  要是平时,妈一定会大吵大闹,那天脾气却出奇的好,还亲自开灶,烧了几手好菜。当时我还感觉不到什么,吃饭时候,妈怕我饿坏似的,一个劲往我碗里挟菜,看到我吃的津津有味,很开心的说:“慢慢吃,不要焦急,今晚只有妈和来喜两人,怎样吃都可以,你想要什么,妈都依你,妈一定不会让来喜饿着、失望的。”
  说完看着我,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
  我感到莫名其炒,停下筷子,看着她,傻乎乎的问:“妈你咋啦?话说怪怪的,让人听不明白。”
  妈喝了点酒,挟起颗花生米放进嘴里,边吃边说:“妈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
  我摇摇头,妈不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劝我吃菜,我更加奇怪,问她:“妈,你今晚怎了?”
  妈笑咪咪的问我:“妈对你好不好?”
  我不加思索的说:“好啊!当然好了。”
  妈说:“如果你爹不让妈开心呢?”
  我挠着脑勺,为难的说:“这就难办了,不过只要能令妈高兴,我什么都依你。”
  妈很开心,眉开眼笑的说,只要我有这份心,她就放心了。
  妈忽然微咪着眼,脸带酒意问我:“来喜今年多大?”
  我心里好笑,妈一定是喝醉了,怎会自己儿子多大都记不清楚的。我说:“妈怎忘了?我今年快20了。”
  妈哦了一声,突然笑道:“不知不觉,来喜已经是个20岁的小伙子,好,好,好,可以玩女人了。”
  我的脸“涮”的全红透,虽然我也喜欢听和说粗话,但从妈的嘴里说出来,感觉还是有些尴尬。妈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傻孩子,怕什么,看你害羞的,不知道女人是啥样子,怎样娶媳妇?”
  我负气的说:“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还说娶什么媳妇,要造梦,时间还早着呢。”
  妈摇头说:“未娶媳妇就玩不成女人?谁说的,真是傻瓜,你不知道玩女人的法子有很多吗?”
  妈充满挑逗的话,令我性欲勃发,我兴奋的说:“妈你有什么好法子?”
  妈笑得有点淫荡,色迷迷的看着我:“你真的很想玩女人吗?”
  我尴尬的说:“都20岁的人了,连女人味是怎的都不知道,说不想是骗人的。”
  我以为妈要帮我提亲,所以也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妈一本正经的问:“来喜,你说妈老不老?”
  我不明白提亲跟妈妈老不老有什么关系,于是不以为然的说:“妈怎算老,象你现在这种年龄的女人,最成熟,也最吸引人的。”
  妈很高兴,放下碗筷,小声说:“你不是很想玩女人吗?既然妈还不算老,妈就让你玩一回怎样?”
  说着站了起来,猛的拉开衣襟,露出一双跳跃不停的奶子。我感觉双眼发眩,口干舌燥,虽然也曾偷看过几个姐妹洗澡,但如此近距离接触女人的奶子却是头一回。
  妈双手棒着自己的肥奶,挑逗我说:“来喜喜欢吗?只要你点头,妈就让你玩,随便怎玩都行。”
  我全身血液全往脑门里涌,晕乎乎,分不清东南西北,下身的屌子冒起头来。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妈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奶子塞进我手里。但我可以这样吗?她可是我的亲妈呀。
  妈可能不想把我迫得太急,掩上衣襟说:“妈也不想迫你,来喜你先考虑一下吧,想好了再告诉妈,只要你愿意,妈不单让你玩奶子,就是陪你上床,给你操屄亦没意见……”
  吃过晚饭,妈忙着收拾碗筷。我的心很乱,打算洗个澡,清醒一下自己,刚脱去衣服,妈突然推开门闯了进来。看到我的屌屌,双眼即时喷出欲火,要跟我一起洗澡,我的心又烦又乱,不同意,妈就骂我,说我跟爹一样不是好东西……
  我怕了她,便答应了,妈很高兴,迫不及待的脱光衣服。我头一次看清楚妈的裸体,不怎么美,但很有肉感。妈抓住我竖起的屌子,来回套动,声音由于兴奋而变调,问我考虑得怎样,有没有兴趣跟她操屄。
  我的屌子让妈套得又酥又痒,但怕她不高兴,所以不敢动。妈见我不回答,又问了几次。我说:“这可以吗?只怕……”
  妈看到我语气不再强硬,很高兴:“怕什么?只要你答应就可以,其它的事,就让妈来处理好了。”
  妈名为洗澡,其实是双手在我身上乱摸,由于她的不停骚扰,我根本洗不了澡,原本打算清静一下,却想不到愈洗愈烦躁。妈见我心不在弦,兴趣大减,要我先到炕上等她,她收拾好东西,随后就来。
  洗完澡,我一声不吭,衣服也不脱的爬上炕,正当心烦意乱的时候,妈来了,象一只狐狸,啾的一下子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搂住我,身子光溜溜,原来没穿衣服。
  她用胸前两堆肥肉不断挤压着我,还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掏着我的屌子,死劲揉搓,兴奋的问:“你穿着衣服,怎跟妈操屄?”
  我感觉害怕:“妈,这样不好吧,我们是亲生母子,怎可以操屄?再说,让人知道咋办?不如这样吧,你就玩我的屌屌,操屄灰事就不要干了。”
  妈想不到我会反悔,又气又恼,什么恶毒语言都骂出口,骂我是言而无信的畜生,婊子养的狗屌杂种。
  我说:“妈你别骂了,我是你生的,你骂我婊子养的,不是骂自己吗?”
  今晚之前,我从未玩过女人,让妈又癫又狂弄了半夜,屌子早已兴奋得不能再硬,心存的顾虑,被抛之脑后,心想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豁出去,怎着就怎着吧。妈看到我不再抗拒,很高兴,当即掀开被子,把我的裤子拉了下来。
  妈的裸体在油灯下晃动,肥大的双奶,一颠一颤,十分有趣。看到我屌子硬的象铁,妈开心得合不拢嘴,握在手里,亲了又亲,最后还弄进嘴里,一吞一吐吮吸起来。我被妈搞得飘飘然,感觉欲仙欲死,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奶子,那东西很大,很柔软,只是已经没有什么弹性,垂挂胸前,好象随时都会掉下来。
  奶子虽说不是很好,但到底也是女人的肉,对第一次玩女人的我来说,吸引力还是蛮大的。妈见我变得主动,很高兴,终于放下心来,边替我脱衣服边说:“你爹不是男人,他的屌屌不能起头,这些年来,妈一直在守生寡,早已忘了操屄的乐趣。”
  最后还动情的说:“来喜,别再让妈失望了,妈也不强求什么,只希望能过上正常女人都渴望的生活,哪怕只是一两天,妈也心满意足了。来吧孩子,你不是说想玩女人吗?妈现在就让你玩个够。但你也不能让妈失望啊。”
  我忽然觉得妈很可怜,她把我哺养成人,日子却过的如此压抑,自己不能令她开心,实在不孝。这时,我已经没有了人伦顾忌,心里只想着令妈开心。
  妈继续亲我,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吻遍,然后才两腿八字分开的平躺炕上。
  我看着妈下身那一大片黑压压,样子怪吓人的屄毛,有点手足无措,说到底,第一次操屄,难免会有些紧张。妈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骚屄上的肉沟子。
  叫我不要害怕,慢慢便会适应,最后,还主动爬在我身上,抓住我滚烫的屌子,塞进她屄里。
  由于妈当时高度兴奋,所以屄沟张得很开,浓稠的淫水从屄里不停往外冒。
  我屌子虽然粗大,由于有淫水润滑,因此不费功夫,便“滋渍”的插了进去,感觉里面象暖水袋,暖烘烘,很不适应,加上头一次插屄,既兴奋又紧张,不懂得控制速度,只会拚命乱抽,动不了几下,便被夹得尿了出来。
  妈很失望,因为她还来不及享受被插的充实感,我已控制不住尿了。她怪我泄得太快,让她上不到天下不到地的半天悬着……就在妈不住埋怨的时侯,我的屌子在揉槎肥奶的刺激下,再一次硬了起来。妈看到我刚泄,一眨眼功夫又能硬起,喜出望外,连连夸奖我有本事,没有令她失望。
  这一次,妈亲自教我进入方法和抽插的最佳姿势,还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欲念。在妈的指导下,这一回果然进步不少,只是由于还不太熟练,所以只坚持十来分钟,忍不住又泄了。妈还是感觉不满意,说我依然太快,但总算比上回好了些,当时我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令妈满意,让她佩服我。
  由于压憋时间太长,妈对性欲的渴望近乎疯狂,当我把屌子第四次插入她屄里狂抽时,她才说有点意思。
  经过这一晚之后,妈经常主动找我干那灰事,而我也从中领略到操屄的乐趣,不知不觉上了瘾,遇上妈这个久旷怨妇,正好配成一双。在以后的日子里,再说不上谁先主动,反正只要有时间、有机会,我和妈就操屄。
  有一次,妈和我干那灰事时说:“来喜,等你爹死了,咱们就安静了,到时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你也不要娶老婆了,就让妈来做你的女人吧。”
  当时,我听了很感动便答应了,这一晚,妈又让我操的死去活来,不过却很开心。”
  刑天问:“你有没有强奸了白三喜?”
  白来喜低着头道:“有。”
  “是谁的主意?”
  “是妈的主意,有一回,我和妈干那灰事,妈对我说,三喜差点被人吃嫩口了。当时,我正忙着操屄,来来回回的动弹,很是费劲,所以顾不上回答,妈以为我听不清楚,又说:”
  我们的事可能让三喜看见了。“这时我刚好在妈屄里泄了精,快感未过,听了这话很紧张,因为那时刚和妈操屄不久,还不知道爹和大喜的灰事,只怕三喜把这事告诉爹,那就麻烦了。我担心的问怎办?妈说先别焦急,看清楚再决定。
  又过了几天,一天夜里,和妈操屄时,又谈起二喜的事。妈突然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三喜也操了。”
  我自然求之不得,只是还有点顾忌,问妈:“这样好吗?三喜今年才20岁,如果被我破了处,以后还怎么嫁人?”
  妈说:“你怎地这般傻,老实的象根木头,一点也不灵活,你怎不想想,那天,张有旺扒光三喜的衣服,赤条条摁在炕上,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她的屄早给那小子操了,还会轮到你?三喜这婊子也不是什么好货,平时总是吃里扒外,跟我呕气。你把她操了,正好替妈消气。俗话说‘肥水不流别人田’,她的屄,你不操迟早也会被人操,既然这样,干嘛不自己先吃嫩口?”
  妈的话,只听的我心花怒放。妈又说:“你连二喜这样难对付的母老虎也能操了,难道还怕三喜这头小绵羊不成?”
  说着笑了起来:“来喜你真是有福气,咱们家的女人差不多全让你操遍了。”
  三喜刚满二十,两只奶子胀鼓鼓,就象一对大肉球,让人看得眼馋,我还没有跟妈操屄时,经常偷看她洗澡,一边看一边捋屌,直到泄精,那种感觉真过瘾。后来爬了妈,有了屄操,偷看三喜的兴趣虽然淡了下来,但每当想起她肉敦敦的奶子,屌屌依然硬邦邦的。如今经妈一再挑动,内心的甭念一下子全涌上来。加上操二喜的成功,更让我觉得,玩自家女人的滋味,美不可言。
  我越想越美,操妈的屄也愈操愈起劲,不到百来下便狂泄出来。妈推推我,我心里明白,于是和她一道,轻手轻脚来到三喜炕前,三喜睡得熟死,没有一丝反应。妈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三喜惊醒,恐惧地看着我们:“妈、哥,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妈一脸狞笑:“女大不终留,你那骚货迟早也要给男人操,与其给别人,不如便宜自家兄弟,让你哥吃个嫩口吧。”
  三喜哭着挣扎,死活不肯答应。妈感觉吃力,对我说:“来喜快点动手,这婊子劲大,妈怕再过一阵子支持不住,到时功亏一篑。”
  我顾不上考虑其它的事,当即动手撕开三喜的衣服……
  妈腾空手后,找来一根粗麻绳,利索地绑住三喜双手。有妈帮助,我剥三喜的衣服更加容易。三两下功夫就把她的上衣撕掉。两只滚圆的奶子,象皮球一样弹跳出来。妈伸手握住我的屌子问:“还可以吗?”
  我说没问题。事实是,我的屌子虽说泄精不久,但在三喜奶子刺激下,再一次硬竖起来,妈见了很满意,接着帮忙撕烂三喜的裤子。
  三喜哭叫说:“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妈恶狠狠的说:“妈什么时候害你了?那天,如果不是我早回家,你这骚货早就让人吃嫩口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张有旺是二喜的男人,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他妈的骚货却象猪油蒙心,鬼迷心窍往他怀里钻。既然你这么犯贱,这么需要男人,妈就成全你,让来喜来满足你,这回该满意了吧。”
  三喜绝望地哭喊:“亲兄妹怎能干灰事?”
  妈哼声道:“谁说的?妈不是你们亲生的?为什么我可以跟来喜干,你不可以?”
  三喜搭不上话,妈不再理她,用力拉开她的双腿。三喜的骚屄长相很好,密麻麻全是黑毛,真刺激。妈掰开三喜紧闭的屄缝说:“快,快插进去,这婊子劲大,妈就要支持不住了。”
  乱伦奇案第05章
  我赶忙往三喜身上爬,妈握住我的屌子,对准三喜的屄洞说:“用力插吧。”
  我屁股向下沉压,拚命把屌子往屄里挤,好不容易才全挤进去,感觉就象套了橡皮,紧的要命。我怕自己忍不住要泄,连忙把屌抽出来,看到红红的,有不少血水。妈说三喜被我破处了,还说她是头一回操屄,要我轻点,以免她受不了。
  三喜的屄洞实在太紧,我只抽百数十下便忍不住泄精,妈看到我趴在三喜身上不动,知道我泄了便说:“来喜你怎的,这么快就泄?”
  我说:“三喜的屄太紧,操起来虽然舒服,但难以持久,忍不住就泄了。”
  妈点头说:“三喜就象我,记得跟你老子洞房那晚,那老不死抽不上十来下就泄了,连续几天都是这样,气得老娘大骂他窝襄废,最后还是我用茄子插松屄,他那没用的废屌,才勉强适应的了。”
  妈说到这里,不无伤感的叹息起来,自言自语的说:“想不到一眨眼功夫,几十年就这样过了,妈老了,来喜亦长大成人了……”
  三喜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阵痛,哭得很伤心,骂我是畜生、妈是淫妇。
  妈那天的脾气出奇的好,对我说:“来喜别理她,这骚货过了今晚,平静下来就没事的。”
  我问:“我这样操她,要是她自寻短见怎办?”
  妈笑道:“你少操这份心吧,三喜这骚蹄子,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性,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挺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烈女人,别管她,让她自己安定下来,明晚你再操她,后天再操一次,不用三天,妈敢担保,这骚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下,我又强奸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屌子插入她的屄洞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骚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屌子插进屄洞,感觉越来越滑,我经常操妈,有经验,知道三喜这骚货被我操的起水了。
  自从强奸了三喜,我和妈操屄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三喜让我操怕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惟恐惹祸上身,哪还敢开口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感觉如骨叉喉,很不舒服。妈知道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红满脸,他摁灭烟蒂,喝一口开水,指着厚厚的笔录,笑道:“怎样?够精彩吧,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眼,啐道:“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水落石出,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却极其重要的人物,白大喜和白二喜。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的奸情?”
  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奸情的?”
  白大喜回答:“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着来喜的屌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肉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屌子插入妈的屄洞,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操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骚婊子,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干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骚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乱伦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淫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屄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屌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体,那屌屌早已经硬硬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好?”
  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屄子,很用劲,连屄毛也弄了个湿透。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屌子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屌弄进屄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看着爹黄瓜般粗壮的屌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开心我没意见。”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进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奸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奸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强奸?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妈说?”
  “张玉兰为什么要这样说?”
  “听三喜说,妈跟来喜干那灰事,是从前年开始的。我想妈这样说,只不过是为她的丑事找籍口罢了。”
  “张玉兰言之确凿,说亲眼看见你跟白金龙乱伦,这又是怎么回事?”
  刑天目不转睛盯着对方,白大喜脸更红,低垂着头说:“我跟爹相好十多年,言行间,难免会有不为意的时候,正如我也曾经看见妈跟来喜干那灰事一样,妈发现这事并不出奇。”

  “你和白金龙乱伦,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样开始的?”
  白大喜胀红的脸额渗着汗水,神情尴尬,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刑天示意女儿给她送上一杯开水,然后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说:“不用紧张,不忙回答,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白大喜心存感激,说声谢谢,喝口开水,然后继续叙述她的故事。
  “二十岁那年秋天,我嫁到马留村去,按俗例,出嫁三天回娘家,妈心里记恨,对我和丈夫的态度半冷不熟,建明受不了这种窝囊气,对我说气闷,想先回家,要我到时候自个回去。当时,我心里不大情愿,但看到妈冷漠的神态,打心眼替丈夫难受,既然他不想呆下去,我也只好同意了。
  建明找了个回家籍口,出门时,妈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气苦,又不敢发作。我想起爹,回家老半天,还不见他的影子?心中牵挂,问妈爹在那里,妈恶狠狠的说:“死到瓜地里去了,你这贴本货,心里就只有你爹,哪里还有我这妈存在?”
  说着晦气的扔掉手中的活,到学校接来喜去了。
  我满肚子委屈,想不到自已三天回门,竟然遭此冷待,见到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爹见了我很高兴,用汗巾擦去手上泥巴,拖着我走进瓜棚坐下。问:“大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爹在家等不及,所以先到这里摘些嫩瓜菜,今晚好做菜招待你这回门新媳妇。”
  爹替我擦去脸上泪水:“又受气了吧?大喜别哭,你妈就是这个凶样,别理她。是了,建明呢,怎么不见他,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我说:“建明看不惯妈的白眼,心里呕气,借口单位急事,先回去了。”
  爹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回去就回去吧,这也好,免得受你妈的窝囊气。”
  爹替我理拢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我,深情的说:“咱们先别忙回去,在这多坐一会儿吧,我想大喜多陪爹一阵子,这些天,爹真想你。”
  看着年纪并不老,双鬓却已斑白的爹,我鼻子一阵辛酸,刚才停止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用力搂住爹的脖子,用自已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解开胸前衣钮,抓住爹的手塞了进去,让他抠摸我那对日变成熟的奶子。
  爹先是犹豫,随后如饥似渴的摸起来。我用脸贴着他的脸,撒娇说:“爹,这些天我真想你……”
  爹笑道:“做了人家媳妇才几天,说的话也变喽,没了顾忌。”
  我在爹的脸上呵着气,持宠说:“这不好吗?”
  爹正用力揉着我的奶子,听了这话,连连笑道:“好好,当然好了。”
  乱伦奇案第06章
  我让爹揉得浑身酥庠,舒服的呻吟起来。爹见此,揉弄劲度更足,我浑身直打哆嗦,捉住他的手说:“爹先别忙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爹停止搓弄,微笑说:“哦?爹答应过你什么?说出来听听。”
  我嘟撇着嘴,不高兴的说:“我早就知道爹你会这样说的,不是说好,只要我嫁出去,爹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吗?怎么忘记了?爹真没良心。”
  爹呵呵笑道:“这事我记得牢,怎会忘记?
  只怕是你要反悔才是真的。“我知道爹没忘记承诺,心中高兴,连忙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做爹的女人,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又怎会反悔呢?”……、……、……
  我家的瓜地,位于后山一处荒地,偏僻难找,如果没有要紧急事,根本不会想起要到这里找人。想不到这处穷脊荒地,竟然成为我和爹幽会的天然场所。
  爹把我平放凉床上,逐件剥去我的衣服。我跟爹相好多年,彼此身体,熟识清楚,所以已没有当年少女时的矜持,只有狂热与渴望。爹的动作明显不象前几年利索,但依然那样热情。
  我们剥去衣服,首尾相对地搂缠一起。这是爹最喜欢的一种姿势,爹说这样既能舐着我的屄,又方便我吮吸他的屌,大家开心,一举两得。
  可能爹太渴望了,所以舔我屄缝时特别卖劲,我受痒不过,嘿嘿笑了起来,不住摇摆着下体:“爹,爹,别舔、别舔那东西,刚撒过尿,骚着呢。”
  爹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卖力舔舐,似乎要把对我的爱全部倾注在舌头上。
  我很感动,握住爹粗硬的屌子,一吞一吐,吮吸起来。爹让我弄得不住呻吟,兴奋得浑身颤抖,只好暂停舔逗,喘息问:“建明有跟你舐屄吗?”
  我让爹说得脸额发烫,心想爹真粗俗,不过挺有趣的。我嘿嘿的笑:“建明就象一只呆头鹅,什么都不会,怎有爹那么多花巧口艺活儿,我曾给他暗示,他竟说那里怎洗都是脏东西,说什么也不肯给我舔,真气死人。”
  爹笑道:“这么说,是爹害了大喜喽?”
  我轻轻拍打着爹的屁股,嗔道:“不许爹胡说。”
  随后将他的屌子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爹的耐痒性不高,让我一吮,性子又起,呻吟道:“大喜你就是恨爹,也不用拿爹的屌屌出气呀!”
  我吐出那根粗黑家伙,嘿嘿笑道:“谁让爹这样坏?”
  爹不再作声,又替我舔了一阵子屄,然后停下来,转过身子,和我并排躺在一起,用手轻抚我的奶子:“时间不早哪,大喜,我看咱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不然你妈又要撒野了。”
  听爹这样说,我心里有些担心,只是正在兴上,实在不想罢手。我扁着嘴,负气的说:“爹你也是的,弄得人家上了瘾子,却说要停止,这不是存心捉弄人吗?我不管那么多,今天爹不满足我,我就不让你回去。”
  爹让我弄得没有办法,扭着我的脸蛋,苦笑道:“你这骚蹄子,才做人家媳妇多久?就如此贪吃,以后你丈夫可要遭殃了。”
  我鼓着腮帮子说:“关建明什么事?我喜欢的是爹不是他,如果我饿了想吃,自然会找爹你。”
  爹叹气说:“爹老了,不中用,喂不饱你。”
  我说:“爹喂不饱我时,我才去找建明,嫁给他,本来就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爹说不过我,只好嘿嘿的笑:“骚蹄子,嘴真馋,你说,今天想爹弄哪?还是依旧吗?”
  我本能地捂住屁眼:“不许爹弄后面,要弄前面!今天我要做爹的女人。”
  爹用手指插入被他舔湿的肉缝,轻抠几下,说道:“既然大喜一定要,爹就满足你好了。”
  白大喜忽然停了下来,忐忑不安看着刑天。
  刑天知她心意,示意说:“不需要的东西,我会叫你停止,当时真实情形怎样,你尽管直说,不须有什么顾忌。”
  白大喜点点头,继续她叙述。
  “我跟爹肉体接触这么多年,祈盼的就是这一刻到来,如今美梦成真,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我己为人妇,知道怎样迎合男人的进入,于是调整好身体角度,分岔双脚,静候爹的到来。
  跟我不同,爹显得有些紧张,把握屌子的手不停颤抖。我不想增加他的精神压力,温柔的问:“爹你咋哪,怎么还不进去,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的女人吗?”
  爹擦去额上汗水,咬咬牙,身体用力向下压。“啊!进去啦……”
  我长吁口气。这是爹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感觉是那样的充实。我的心在欢呼:“我终于成为爹的女人,爹给我的父爱终于无缺了,这种感觉真好。”
  虽然我已经嫁人,但到底破身才几天,屄子收缩力依然很紧,屌子要一插到底,也不是容易的事,但由于兴奋缘故,屄道流出的骚水逐渐增多。有骚水的润滑,屌子抽插起来,已不象刚开始那样干涩困难。我紧抱爹的脖子,让彼此肉体更加贴近,这一来,爹屌子进入我身体也就更彻底了。
  爹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操屄时的抽插进出,力度控制恰到好处,这一点,我丈夫建明就不行了,结婚以来,他没日没夜的操我,短短几天时间,操屄就已十几次,只是质量实在差劲,操了这么多次,所用时间,总共不到十分钟,真让人扫兴。经过和爹这几年的肉体接触,我的生理和心理已相当成熟,丈夫那一丁点本能反应,自然没办法满足我对性欲的渴望。所以爹说得对,我饿得快要咬人了。
  白大喜说到这里,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神情陶醉,似在回味往昔甜蜜……
  良久,才叹息一声,继续她的叙说:“对处于半饥饿的我来说,今天才真正感觉到自已是一个名付其实的女人!
  令我惊喜的是,虽然第一次和爹操屄,但节奏与姿势,却是那样的和谐协调,真是天生的默契。我们无忧无虑的操着,感觉是那样的舒心愉快。
  爹的技巧很好,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在不停的干,没有丝毫疲倦之意,我的性欲高氵朝,早已迸发好几次,每一次感觉都是那样的欲仙欲死。
  又过十来分钟,爹停止操插,把屌子从我屄里抽出来。我急道:“爹你怎哪?干嘛要把它抽出来?”
  爹累得满头大汗,喘息着说:“爹快忍不住了,想泄。”
  说着想离开我的身体,我不依,一把抓住他的屌子,分开大腿迎了上去,将发烫的屌子重新纳入屄内。
  爹大吃一惊,顾不上喘息,急道:“丫头,你疯哪,怎可以这样,快,快把屌子抽出来,别斗气,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快点呀大喜,爹、爹快让你的屄夹的泄出来了。”
  我固执的说:“不!我就要爹把尿尿全泄在我屄里,我要完全彻底拥有爹的爱。”
  爹的屌子本已滚烫吓人,让我的肉屄又夹又咬的不住刺激,再也支持不住,浓浓的烫精,象决堤洪水,全泄在屄道里,我没有马上起来,而是抬起双腿,缠夹着爹的腰背,以便他的精液更方便灌流入子宫里。
  过了半盏茶时间,我想那些精液已深入体内,不会倒溢出,这才爬起来,搂住爹的脖子又亲又吻。
  爹一双起了茧的大手抚捋着我的奶子,叹息说:“大喜真是傻丫头,何苦这样呢?要是不小心,弄大肚子,有了毛毛,那咋办呀。”
  我固执的说:“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如果有了毛毛,我就把他生下来,这是我跟爹的毛毛,高兴还来不及呢。”
  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样,望着我直摇头:“你这傻丫头,一定是中邪了。”
  我没有吭声,只是咭咭的笑,偎依在爹的怀里,感觉说不出的幸福。”
  白大喜静静诉说着往事,渐渐流出两行清泪,对她来说,往事虽然幸福,但却己不复存矣……
  刑天怎样也想不到眼前的土气女人,与父亲的感情竟会如此挚深。虽说,这种感情有违常伦,但并不令人厌恶,相比起张玉兰母子,同样乱伦,感觉却是截然不同,这对母子,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畜生,在他们身上,看不到亲情,有的只是兽欲!
  他在想,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两人是父女,虽说年龄不大相配,但也不失为一对很好的忘年情侣,只可惜造物弄人!谁让他们是父女血亲?这段关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这能怪谁?
  刑天对白金龙父女的悲剧,虽说深感惋惜,却没有忘记自已的职责。他等白大喜情绪平静下来又问:“你和白金龙乱伦,是从这天开始的吗?”
  白大喜止住饮泣,用袖子擦去泪水,点头道:“从这天开始,我明为建明妻子,暗地里却是父亲的女人。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妈对爹的感情越来越差,来喜年纪大了,自然站在妈的一边,这一来,爹在家里的地位,越来越不成样子,日子过得更艰难了。
  有一段时间,建明在家休养,爹没法子接近我,情绪变得非常低落。看到爹消瘦的样子,我的心很疼,很想给他一些安慰,但又做不到,我既不能明目张胆地叫爹到我家,又不敢回娘家去,因为妈实在太凶了,没有办法,唯有静下心来等待机会。
  有一天,我带着两个儿子到他们姑妈家去,回来路上,在村口碰到正要打酒的爹,只见他头发蓬松、胡子又乱又长。
  这段时间,爹喝酒十分厉害,而且每喝必醉,醒了又喝,喝了又醉。田地里的农活全荒废了,妈骂他,他不理,赶他出来,就睡在破庙里,村里的人都叫他“醉鬼白疯子”当时,爹正跟糖烟酒门市部的售货员争吵,原来爹已很长时间没有结帐,人家不愿再赊酒给他。
  看到爹狼狈的样子,我心都碎了,连忙替爹结了帐,还打了几斤他爱喝的高粱酒,又给售货员一些钱,对他说:“大叔,这点钱先存放在这里,以后我爹来打酒,你就卖给他,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就只有这些,欠下的钱,下次一并还你好吗?”
  售货员对我说:“大喜,你对爹真是孝顺啊,来喜和你娘就太过份了,说到三喜,也不知道她怕什么,爹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却连口也不敢开,还有二喜,嫁了出去,就象飞出笼的鸟,从未见她回来探望一次,真不明白为什么,同是一家人,对你们干嘛那样冷漠,象有深仇大恨。唉,其实你爹也挺可怜的,不是我不肯赊酒,只是咱们国营商店,制度规定不允许,偶尔一两次还可以,太多就不行了,大喜你可别怪大叔才好啊。”
  我含着眼泪多谢了他,扶着爹离开村口。
  爹浑身脏兮兮,我把他带到一处僻静小山溪,帮他洗干净身子,还用从商店买来的剃刀、梳子,帮他把胡子剃去,梳理好凌乱的头发。
  我一边帮他洗衣服一边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已呀,几天不见,怎么弄成这副模样,我不是说过,过两天,建明走了就接你过去吗,你为什么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呢?”
  爹也哭了,搂住我又亲又疼:“大喜,爹想你,在家里他们都欺负我,我过的不顺心啊!”
  那一天,我和爹都喝醉了。
  第二天,我一早跑回娘家,跪在妈跟前,哭着哀求她不要再赶爹走。来喜可能良心发现,也帮口劝说,妈看在来喜份上,这才勉强同意让爹回家。
  我知道爹需要我,我也挂念着他,放心不下,所以一有时间就偷空出来跟他相会。建明未走,我家是不能去的,回娘家又怕人杂不安全,于是我和爹约定到小山溪相见,那里树高林密,草又长又软,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安全,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每次约会,爹都会一改颓态,变得生龙活虎,屌子又粗又壮,操插起来虎虎有力。看到爹重新恢复自信,我很开心。我只是一个女人,可以帮助爹的能力有限,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用自已的肉体满足他的需要,对我来说,爹的愉快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能令爹开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自此以后,爹对我的感情依赖越来越深,他常说,只有在我怀里才能恢复男人的自信,我真的很爱爹,直到他出事前一天,我们还在一起,想不到……”
  白大喜说到这里,忍不住放声大哭。刑天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看着她,他知道,白大喜此时最需要的是发泄内心积压的悲痛,而哭泣则是最好的舒压方式。
  果然,痛哭后的白大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刑天再次提问:“张玉兰说,白金龙生殖器有毛病,最近一两年更不能举,因为丈夫不能人道,张玉兰性欲饥渴才找上白来喜淫乱。但按你所说,白金龙跟你长期乱伦,性器不但没有毛病,相反还功能旺盛于常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大喜不敢正视刑天的目光,低着头,好一阵子才说:“爹在家里,时时受气,处处被欺负,压力很大,生活过得不顺心,对妈的敌对情绪本来就很深,加上妈对床上操屄那玩艺儿特别有兴趣,日夜不停地索取,稍有不满足,不是打就是骂,这一来,爹对妈更加畏惧。
  曾不止一次对我说:“妈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只把他当成泄欲工具,跟妈生活在一起没有意思。”
  每当这时,我就会劝爹:“两夫妻生活在一起,不干那事是不可能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妈的苦,爹你长期不操她,又怎能怪妈恨你呢?”
  我怕爹生气,解释说:“爹你别生气,我只是以事论事,并非偏帮妈说你,事实是,做女人有做女人的难处,试想一下,一个女人,长年累月没有男人,日子怎么过?白天还容易,但漫漫长夜,滋味就不好受了。男人不能没有女人,女人何尝不需要男人呢,女人也是人啊,妈正当壮年,生理心理都是最需要男人的时候,爹长期冷落她,她自然怨恨你了。”
  爹没有吭声,只是静静听着,末了才说:“这道理爹亦懂,但我对你妈实在提不起兴趣,这有什么办法呢?你不知道,你妈干这操屄事儿,简直就象吸血魔鬼缠身,不断索取需要,似要把我榨干榨净才甘心,爹老啦,又怎有那么多精力应付她呢?”
  我说不上话来,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精力自然比不上年轻时,这就难免有后继无力的尴尬时候,而妈这时恰好是狼虎之年,性欲旺盛一些,亦是人之常情的事,一个是自已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生父,两人都是自已挚亲的人,做女儿的又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知道,爹的精力还是非常旺盛的,从他每次表现的非凡耐力,就足可以证明。只是,爹让妈的惊人胃口吓坏了。爹喜欢那种慢条斯理的满足,妈需要的却是急风暴雨式的操插,而这种操插却是最耗精力的,爹已快六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长期满足妈的需求。
  我为什么却能令爹满意呢?这是因为,每次操屄我都不会催促他,而是任他自由发挥,爱怎样插就怎样插,喜欢什么时候泄就什么时候泄,全然没有一丝压力,如此一来,爹自然是自信心足,性欲倍增了。
  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有时亦难免希望爹来点更刺激的动作,但爹毕竟是自己的长辈,而且年纪有轮,又怎好意思过份刻求呢?每想到这,我便会静下心来,接受爹并不狂热的动作。想不到这种尊重,竟能激发出爹的性欲潜能,令我亨受到绵延不断的快感。这种感觉,就象喝陈年老窖,慢慢品尝,才能领略到其中香韵,妈是那种鲸吞牛饮的女人,自然没法子亨受到这种乐趣。
  爹的持久力并不差,每次基本维持45分钟左右,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落,性趣稍减,但即使这样,依然能坚持20分钟。这样的时间,对女人来说是足够的。
  我不明白,妈嫁给爹几十年,竟不知道爹是怎样一个人。也许,妈本来就没放心思去了解,或者根本没给机会爹去表现自已,我相信,只要妈能放下偏见与爹和好,30分钟时间,爹是绝对没问题的,有这30分钟时间沟通,妈对爹的误解是能慢慢消失的。只可惜,爹没机会表现自已的优点就、就……”
  白大喜说到伤心处,禁不住泪水涟涟,抽泣一阵子,继续说:“近两三个月,爹的精力异常旺盛,按理说,年纪大了,精力自然年年衰退,但恰恰相反,每次上炕,爹都象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操就是个把小时,而且是连续泄精多次。
  我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清楚男人的生理特征,我很担心爹的身体,以往,爹跟我性交,时间虽然只有30分钟左右,却能支持到最后一刻才泄精。现在不同,爹的性欲表面上能维持一个多小时,但操插力度却明显衰弱,耐力也只能支持10来分钟。
  我知道,爹的精力只是虚火,并非真正旺盛,爹的体力,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不断的加速消耗,正如油灯将灭时最为光亮一样,那些旺盛精力,只是回光返照而尔。我很害怕,问爹:“你怎啦?最近精力咋变得这样吓人,哪儿不舒服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好吗?”
  爹说:“爹没病,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特别想见你,真害怕以后再也见不着脸了。”
  听了这话,我感觉浑身冰冷,爹平白无故,说这些不吉利的丧门话干嘛?难道这是不祥事的先兆?我愈想愈害怕,又不想爹看出担心,只能捂住他的嘴说:“呸、呸、呸,不许爹说这丧门衰话,什么见不着脸了,真是的,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睬你了。”
  爹说:“我只是有点担心,随便说说罢了,大喜你别生气。”
  我真的生气了:“担心就要说这不吉利的话吗?”
  爹连忙陪笑:“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
  我偎依在爹的怀里:“爹,你以后想什么时侯来就来吧,别再说这些丧门话好吗,我会害怕的。”
  爹听了,笑笑点点头。本以为事情过去了,想不到,最担心的事,最后还是发生了……“白大喜说到这里,早已哭成泪人。刑天递上一片面纸,让她擦去脸上泪水,问:“你和白来喜关系怎样?”
  白大喜想不到有此一问,有些愕然:“谈不上很好,但亦不是很坏,基本上,他都有把我当姐姐看待。”
  刑天不再拐弯,单刀直入的问:“白来喜有没有以暴力强奸你?”
  “没有!”
  白大喜脸色一片酱红。
  “真的没有?”
  刑天疑惑地看着她:“这么说,你是白家唯一没让白来喜性侵犯的女性了?”
  白大喜神色尴尬的低下头:“来喜他搞过我,但我不记恨他。”
  “为什么?”
  “自从妈和来喜好上后,更加厌弃爹,总认为他是绊脚石。一天,妈借一点小事,又把爹赶了出门,当时建明刚好跑差广东,我就把爹接了回家。
  爹很高兴,也就安下心住了下来。妈却很不高兴,她是个疑心很重的女人,怕爹到处乱说坏话,于是叫来喜到我家探口风。
  我跟妈的关系不是很好,她很早就怀疑我和爹有路,为此没跟爹少争吵,还用扫帚赶我出门,只是一直找不到真凭实据才作罢。后来妈跟来喜好上,也就不再理我和爹的事了。
  妈为人极要面子,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叫来喜来看我,目的只是想知道爹在背后有没有说她的坏话。
  来喜到我家时,爹刚好出去了。
  爹有每天喝点酒的习惯。那天,酒刚好喝完,于是吩咐我几句,便匆匆赶到圩集打酒。其实,村口就有一家糖烟酒商店,大可不必舍近求远,多跑七八里路到圩集去,只是,自从那次赊酒跟售货员吵过一架,爹就发誓不再到那里打酒。
  我知道爹性子倔,说服不了,只好顺从他。
  我烧好下酒菜,还不见爹回来,心想:“爹每次喝酒,都免不了干那事,现在爹还没有回来,与其干等不如趁此空闲,先洗个澡,等会儿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我脱掉衣服,蹲下,还没淋水,就听到推门声,以为是爹回来,大声说:“爹,下酒莱已经弄好,就摆在炕头上,我正在洗澡,你先吃吧,不用等了,我洗完澡再陪你喝个痛快。”
  没见回答,我心想爹怎了,干嘛不吭声?正自奇怪,澡室的门被人推了一下。
  乱伦奇案第07章
  由于我和爹的感情特殊,所以洗澡时不会把门闩死,反正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自己的肉体爹没少看,既然他有兴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门被推开,爹没出现,来喜却走了进来。我大吃一惊:“你来干什么,爹呢,你没看见他吗?”
  来喜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胸口,猥琐的说:“大姊放心,你的心肝宝贝还没有回来。”
  听到这话,我放下了心,拍着胸口吁气:“大姊真的让你吓死了,对了,天已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来喜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摸我的奶子,我推开他的手:“别乱来,爹就要回来,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来喜玩不着我的奶子,很不高兴,哼了一声鼻音,阴阳怪气的说:“大姊你干嘛急着赶我走,哦!我知道了……嘿嘿,大姊果真孝顺,居然天还没有黑,就洗干净块骚肉,等着爹回来操,呵呵真是孝心可嘉呀!”
  我羞的脸额发烫,无力反驳说:“你,你别胡说,没有,没有这回事,我和爹是清白的。”
  “没有这回事?清白的?嘿嘿!我说大姊,你也太小看人了,你以为我是妈?能被你们骗倒?告诉你吧!你和那老不死的丑事,我一清二楚……”
  来喜象捕获猎物的猎人,神情得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脸色苍白,无力的说:“你,你怎知道的。”
  来喜嘻嘻笑道:“你别管我怎样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就是。”
  看到我满脸疑惑,不屑的说:“大姊你别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亦不是背后插人一刀的无耻小人!再说,你和爹那狗屌丁点卵事,老子还不放在心上。”
  来喜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知道他所说不假,心想,话柄在你手里,你爱怎说就怎说吧。我只担心,来喜老赖着不走,要是让爹回来碰上,争吵起来,真不知如何收场。
  来喜看到我焦虑不安,讥笑道:“怎么?大姊不欢迎我来?”
  我说:“不是不欢迎,只是爹就要回来,让他看见你不好。”
  来喜恶狠狠的说:“怎么不好,难道有那老不死在,我就不能来?你是他的女儿,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亲弟弟,做弟弟竟然不能看自己的姐姐,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到底是那家王法?这样霸道。”
  我怕来喜趁机撒野,赶紧哄他:“大姐不是不欢迎你,只是怕你跟爹吵起来……”
  来喜打断我的话:“吵?吵什么,老子才没有那么好气跟他吵,他是什么东西?只有大姊才当他是宝,这老不死,有你这么孝顺的女儿,算他三世修到。现在想想,我还真有点羡慕他呢,哈哈。”
  我知道来喜话中有刺,又不好反驳,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你不要乱讲,难道妈不也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吗?再说,爹年纪大了,最近身体又不好,需要人关心,我做女儿的,照顾他也没有错啊。”
  来喜幸灾乐祸的说:“大姊没有错,错的是你爹,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整天搂着年轻女人操屄,还想身体好?不被榨干精髓己算幸运。嘿,我还没见过这种老不要脸的人,老牛吃嫩草,真他妈的不害羞。”
  我说:“你怎能这样说,你们都嫌弃爹,如果我亦不关心他,那就没有人会关心他了。”
  来喜怪模怪样的说:“大姊你可别说得那样难听,难道妈没有关心他吗?”
  我叹一口气:“来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我和爹的事你清楚,你和妈的关系我也明白,谁也骗不了谁。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你身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她不嫌爹碍事就很好了,还怎会关心他?来喜,天很晚了,回去吧,妈在家等着你。”
  来喜不说话,却赖着不动屁股,色迷迷的淫眼,不停的在我身上瞄来扫去。
  我是过来人,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感觉尴尬,不知如何开口。来喜知道我奈何不了他,更是得意,一双淫眼,肆无忌惮的看着我的裸体。
  我心急如焚,爹出门时间不短,随时都会回来,如果看见来喜,吵架还是小事,如果打起来,谁阻止得了?“来喜不走,又不能赶他,怎办是好?”
  我正自发愁,忽然想起来喜好赌,手头一定缺钱,不如散些钱财,打发他走算了。
  我问:“来喜你缺钱花吗?多的没有,二三十块大姊还给得起,如果你需要,我这就给你。”
  想不到来喜却轻蔑的说:“大姊亦太把人看扁了,我白来喜就算再穷,也不会伸手向别人要,甭说二三十块,就算二三百块,我也不放在眼里。我劝大姊你就省着点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越来越焦急,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开门见山的说:“来喜,大姊是过来人,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想拒绝你,只是爹在,今天不行,改天吧,改天大姊再给你,好吗?”
  来喜哈哈大笑:“好,爽快,我就喜欢大姊坦白。不过,我今天就要,不能更改。”
  我哀求说:“你已经有了妈,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来喜干笑几声:“我也不怕老实告诉你,自从爹那老狗,小时候打了我一巴掌,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天发誓,是他的东西,我要一件不漏的抢过来!妈是他的老婆,现在已是我的女人,你是他的女儿,也是他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尝尝拥有你的滋味。”
  我气的浑身发抖,骂他:“你、你,你,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来喜也不生气,淡定的说:“当然,大姊你不给我,我也不会强来。从小到大,都是你对我最好,我很感激。我白来喜,是一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大姊不愿意,我决不会伤害你,但我对那老不死没有感情,也不会卖他的帐。我倒想看看他的狗屌怎样厉害,能把大姊操的口服心服。嘿嘿,大姊不用担心,我不会捣事,我只是想观赏一下,长点见识,我想,大姊你不会反对吧!啊,对了,不如把妈也叫来吧,让她好好看看,学点经验,大姊你说好吗?”
  我吓得面无人色,知道今天不满足这小恶魔,他一定不会让自已好过。我无奈的说:“来喜你只是想要大姊,何必说那么多气话?不要生气,大姊答应便是,你先到后院柴房等我吧,我擦干身上的水就去找你。”
  来喜满肚子不乐意,晦气的说:“为什么要我到柴房去,让蚊子咬的滋味可不好受,屋里又不是没有炕,干嘛要让我受这份罪?我不去……”
  我不敢得罪这小恶魔,只能忍气吞声:“来喜乖,听大姊的话好吗,你也知道,爹马上就会回来,你要在炕上搞,不是要大姊的命吗?来喜,好来喜,大姊怕你了,求你了,你就放过大姊吧。”
  来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我说的可怜,不耐烦的说:“看在大姊份上,就勉为其难一次吧,不过我警告你,你可别耍我,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天己黑下来,我知道爹很快就会回来。来喜却不紧不慢的故意磨蹭。我的心半天悬着,最终忍耐不住,催促说:“我的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大姊了,我又怎敢耍弄你?你先到柴房去,我马上就来,绝不骗你。”
  来喜双手抓住我的奶子,用力扭玩好一阵子,才嘿嘿淫笑的走出澡室。
  送走小恶魔,我松了口气,看着被她扭得红肿的奶子,心想:“要是让爹看到,不心疼死才怪呢。”
  我擦干身上水迹,穿好衣服,正要赶去见来喜,碰到爹打酒回来,看我出门,奇怪的问:“这么晚了,大喜还去哪?”
  我不敢告诉他实情。只好撒谎说:“我想做爹喜欢吃的‘红焖蹄子’,发现酱油用完了,打算到张大妈家借一点。”
  爹放下酒壶:“傻丫头,爹又不是第一次来,还客气什么?瞧你,每天都弄这么多菜,吃也吃不完,想不胖都难。”
  我说:“爹胖些好,胖了才有力气。”
  “什么?胖了才有力气?哈哈!”
  爹呵呵笑了起来。我猛然醒悟说漏嘴,脸一下子红个通透。爹笑咪咪的说:“大喜放心,爹就是不吃那些东西,操屄一样有力,绝不让闺女你失望。”
  我的脸更加羞红,擂打着他:“爹你真坏,我又不是说这个意思。”
  爹捉住我的手:“怎么?大喜现在说爹坏哪?好!既然这样,爹今天就彻底的坏吧。”
  说着抱起我向炕头走去。
  爹长身强力壮,抱起个头不算小的我,一点也不吃力。我偎依在爹怀里,感觉飘然欲仙,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令我迷醉。正当不能自持的时候,猛然想起来喜。心道:“这小魔头一定等不耐烦了,要是让他闯进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爹怀里挣扎着下来,哄他说:“爹不要焦急呀,建明去了广东,大宝、小宝又被他姑妈接去,这里就只有我们,有的是时间,爹还怕操不到屄?”
  我媚笑着敞开衣服,裸露出肥大的奶子,抓住爹的手,按在上面:“这东西是爹的,不会丢,什么时候玩,还不一样?你怕会有人跟你争吗?”
  爹呵呵笑道:“这个爹倒不担心。”
  我说:“对呀!爹既然知道,还急什么?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如果连肚子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兴趣操屄?”
  爹很珍惜的摸着我两只丰满的奶子,随后替我扣上衣钮,关心的说:“要外出,怎么不把文胸戴上?只穿这件单薄外衣,没遮没掩,要是碰上坏人怎办?再说,外面的天全黑了,又起了风,穿这么少衣服容易着凉。”
  我暗吃一惊,自己一心想着应付来喜,其它的事全忘了,想不到爹竟然这样心思细密。我怕他怀疑,连忙解释说:“爹不用担心,张大妈孤身一人,视力不好,不会在意我穿什么的,而且天又黑上,就更不用怕了,我们村向来太平,平日往来就十来户人家,外人村口进来,村尾的人就能知道。”
  爹摇头说:“虽说这样,但女人外出不戴文胸,感觉终究不好。”
  我说:“爹不是女人不知道,戴那东西,太松怕掉,太紧又箍的难受,简直是烦死了。再说,等一会儿还要跟爹亲热,穿来脱去,费神费时多麻烦,干脆不戴,等会儿一脱外衣就行,爹又不用等的焦急,一举两得,这不是很好吗?”
  爹拍打着我的屁股,笑道:“骚蹄子,是你自个等不及吧,却来怪我?天黑了,路窄难行,小心点,早去早回,爹在炕上等你。”
  我明知故问:“爹为什么要在炕上等我?”
  爹说:“爹脱光衣服,上炕等着操你的肥屄可以吗?”
  我脸一热,笑咪咪的说:“菜已经热好,就放在炕头上,爹先自个喝两杯,我很快就会回来。”
  出门后,我不敢马上就去柴房,先在大路上走一段,看到爹进屋关门,才悄悄折返回去,溜进后院。
  来喜早已等得不耐烦,看到我,迫不及待搂住便要亲嘴,我本能的推开他。
  “亲嘴”是爹的专利,连建明也不给,来喜更别说了。
  来喜感觉愕然:“大姊你干嘛?”
  我不想跟他纠缠,催促说:“爹已经回来,时间无多,要抓紧才行。”
  说着脱下衣服,迭好放在一旁,以免弄脏。
  来喜冷眼看着我,一点也不焦急:“回来又怎样?关我鸟事呀,你是不是想赶回去跟那老不死操屄?要是这样,你回去吧,不用管我,尽管快乐,我和妈随后就到……”
  来喜一脸无赖,我恨得牙齿发痒,却又不敢得罪他,心知让这小恶魔缠上,将会永无宁日,为了息事宁人,唯有陪笑说:“傻来喜,你怎会这样想,大姊既然说好给你,就一定不会食言。”
  来喜翻着怪眼:“大姊别想哄我,虽说你的年纪比我大,但我见识却比你广,我白来喜操的屄比你夹的屌多,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知道跟这种人扯皮只会耗时间,心焦之余,忽然灵机一动,笑道:“来喜何必跟大姊一般见识?就算你不焦急,难保妈她不焦急啊!天已黑透,回家的路又有十里八里远,你老在这里耗着,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妈一个人在家里可担心死了,亏你还说对妈好,一点也不懂得替她着想。”
  来喜听得心动,嘴巴却硬:“家里有三喜,怎能说妈是一个人。”
  我上前替他解开衣扣:“你真是个大傻瓜,大姊也是女人,难道会不知道女人的需要吗?三喜是个女人,妈需要她干嘛,两个女人能有啥劲头?”
  来喜摇头不同意:“这倒不一定,古书上说,女人和女人磨豆腐,也会很快活的。”
  我说:“来喜你别这样损妈,我知道妈不是那种磨豆腐就可以满足的女人,妈离不开男人。对她来说,一百个三喜也及不上你有用。”
  来喜点头说:“大姊说的也是,不见我回去,妈恐怕还真睡不着觉。”
  我趁机说:“这就对了,你出来时间也不短了,难道就不想早点回去陪妈?”
  提起妈,来喜这个孝子果然按耐不住,不再撒野,很合作的让我帮他脱下衣服。我知道他在挂念妈,心想:“这更好,早早完事,把这小魔头打发走算了。”
  来喜把我摁在麦杆堆上,掰开我的大腿,扑压上来,没头没脑就是一顿乱插。他的屌子不算粗但很长,插的我很疼,却反过来埋怨我:“大姊捣什么鬼,你的屄干巴巴,让人怎样插?”
  我说:“大姊亦不想啊,来喜你将就一下吧。”
  来喜嘿了一声,闷着气,又插了起来。
  由于心情紧张,我的阴道一点水份也没有。来喜实在插不下去,抽出屌子,嗡声嗡气的说:“大姊到底捣什么鬼,你的屄瘪了吗,一点水也没有,叫人怎样操?真没劲,要是换着妈,让我插几下,早他妈的淫水泉涌,那象你,干巴巴,干塘似的,操得屌头也钝了。”
  来喜喋喋不休,埋怨不断,晦气的把屌子抽了出来。我心里有气,很想说你操妈去好了,又怕他撒野,只好忍着。
  就在这时,来喜忽然向自己手心吐口水,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下阴已是一片冰凉。原来,来喜把那腥臭的液体全抹在我的屄上。我感觉反胃,只想作呕。
  有了口水的润滑,屌子抽插变得畅顺。过了十来分钟,来喜忽然压在我身上不动,胯间抽搐变得急速,通过他呼出的粗气,我知道他要泄精了。我不想他泄在里面,爹喜欢舔屄,等会儿要是舔出精来,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及细想,猛力推来喜。来喜没有丝毫准备,被我一下推开,很光火,大声骂道:“你是不是瞎了狗眼,难道看不出我要泄精吗?”
  我陪笑说:“来喜别生气,大姊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要是你把大姊肚皮弄大,大姊怎样向你姐夫交代?长年跑差在外,回来发现老婆大了肚皮,他会怎样想?你姐夫虽然怕事,但不是傻子,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明欺上脸,谁能受得了?”
  来喜哼声说:“是又怎样,难道我怕他不成?”
  我说:“你当然不怕,但也不能让大姊没法子交差啊!”
  来喜黑着脸:“什么兴子都给你搅黄了,大姊说该怎办?”
  我说:“大姊用口帮你吮,你把那些东西全泄在大姊嘴里好了。”
  我握住来喜的屌子,放进嘴里,才吮吸十来下,来喜便忍不住泄了。精液很多很浓,还有一股腥臭味,我也经常吃爹的精液,但没有这股骚味,我想可能是来喜年青,火气燥旺缘故吧。
  我嘴里装满臭精,呛的难受,又不敢当着来喜面吐出来,没有办法,唯有闭着眼,全咽下肚里。那股骚臭残留喉咙,经久不散,令人反胃难受。
  老实说,来喜的屌子比爹硬挺,但持久耐力却相差甚远,也许与经验不足有关吧,反正没有爹操得舒服。然而,令我吃惊的是,刚泄精不到三分钟,来喜的屌子又一次硬硬的挺竖起来。
  来喜摁倒我,准备操第二次。我死劲推开他,我已出来很久,再不回去,恐怕爹会起疑。来喜看到我反抗,很恼火。我说:“来喜别这样,大姊已给你操了一回,怎么还不放我走?”
  来喜说:“我屌子现在正吊着瘾,放你回去我怎办?”
  乱伦奇案第08章
  我笑着说:“傻瓜,你难道不会回去操妈?大姊有的妈一样有。而且,大姊的屄干巴巴,一点水份也没有,操起来也没意思。再说,如果你把所有精力都泄在我身上,回去怎跟妈亲热?这不是令她失望吗?”
  来喜终于被我说服,他说:“算了,正如大姊所说,做人要知足。古人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既然大姊已让我尝了鲜,我又怎能再害你呢,我知道,你怕那老不死怀疑,想早点回去,这也是对的,你走吧!这次放过你,完全是看在大姊自小对我不薄的份上。要是换转别人,不被老子玩残,休想出得了这扇门。”
  来喜口沫横飞,说个没完,我如获大赦,千多万谢。来喜把衣服穿上,说:“大姊放心,你有情我有义,我白来喜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知道,爹那老不死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命根子。其实,我也不是想把你抢过来,我只是要证明,他的女人我同样能得到。”
  我不放心的问:“你以后真的不再打扰我们?”
  来喜哈哈大笑:“大姊你当我是什么人?我白来喜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你以为你是什么,西施?貂婵?杨贵妃?老子告诉你,没有你白大喜,我白来喜也不愁没屄操。别说你那调调不比妈的好,单凭今晚,凉着屁股给蚊子咬这份罪,老子就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我歉意的说:“大姊对不起你,来喜千万别见怪。”
  来喜摆摆手:“算了,你甭道歉,我白来喜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讲信用,说一不二,说过不搞你就绝不搞你。大姊放心,今晚的事,我绝不对第三个人提起,如有食言,天诛地灭!”
  来喜临走前,抓住我的奶子,狠狠扭捏几把,淫笑道:“大姊的奶子好大好软,要不是我有妈,说不定也会迷上你,嘿嘿,爹那老不死,真有艳福,老牛吃嫩草,他真他妈的走狗屎运。不过,大姊你别忘了提醒他,做人不能得意忘形,不要惹事生非,好好珍惜自己手里的东西,甭想阻止我和妈的好事,要不然,就算我不计较,妈也未必肯放过他。”
  来喜恶模恶样,恫吓一番才走。我总算松了口气,但他临走前的凶恶眼神令人不寒而栗,我感觉心烦,不知该不该回去给爹提个醒。下阴的阵痛令我回到现实,用手指插进屄道,掏掏抽出来,放到鼻子前闻闻,臭气渲天,实在反胃难忍。
  正当我为回去不知如何向爹交代犯难时,发现墙角有桶洗手用的水,当下也顾不上水是否干净,走过去,蹲着身子,狠狠的掏洗一遍,直至将那股骚臭洗掉,才放心走出柴房。
  回到屋里,发现爹脱得一丝不挂,坐在炕上喝酒。看到我回来,很高兴的问:“怎么一去就是老半天?爹都快担心死了。”
  我歉意的说:“爹,真对不起,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爹不知何事,吃惊的看着我:“什么事?”
  我说:“邻居说,前两天张大妈被儿子接走了,听说是去呼和浩特,要一个多月才回来。赶到供销社门市部,发现已关门,没有酱油,‘红焖蹄子’做不成的了。”
  爹紧皱的双眉,放松下来,呵呵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这小事,真是傻大喜,做不成就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用得着说失望?”
  看到爹深信不疑,我终于放下心来,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爹撒谎,内心着实忐忑不安。
  幸亏爹没有发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说:“你出门这么久,酒已让我喝得所剩无几,就剩下这么丁点,这样吧,咱们搓拳,谁输谁把剩酒喝了。”
  我媚笑说:“不!是谁胜了才能喝这酒。”
  爹问:“赢了喝酒,输了怎办?”
  我说:“谁输谁脱衣服!”
  爹说:“我身上己经没有衣服,还脱什么?”
  我说:“那你就喝酒吧。”
  爹笑了:“输赢都是喝酒,这还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搓的。”
  我说:“当然不一样,我赢了喝酒,输了脱衣服,很公平啊!”
  爹说不过我,只好答应。搓拳开始,我故意相让……随着酒壶里的酒一杯杯灌进爹的肚里,我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减少。当我脱得一丝不挂时,爹已有八分酒意,发现我在使诈,于是用力扭住我的奶子,满脸醉红的说:“大喜你这小狐狸,以为爹不知道?你是故意相让,好把爹灌醉,是不是?”
  说着抓起酒壶,把余下的酒全灌进我嘴里,哈哈笑道:“骚蹄子,叫你也尝尝爹的厉害!”
  高粱酒浓度极高,我被呛得不停咳嗽。我的酒性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更是支持不了,神志开始模糊,人也变得放肆起来。
  刚才在柴房里,来喜没头没脑摁着我狂操,对于己习惯爹长时间操插的我,短短十来分钟,根本不足解痒,如今烈酒下肚,更是燃起满腔欲火,难于渲泄。
  我搂住爹的脖子,咭咯笑道:“爹要惩罚我就来吧,不过一定要重重的罚,不然我又会重犯的。”
  说着伸手握住他的屌子。那东西就象撩火铁棒,又烫又硬,样子着实吓人。
  爹在烈酒刺激下,性欲大增。哈哈笑道:“大喜不用焦急,爹这就帮你改邪归正!”
  话还没有说完,人已趴在我身上,手握屌子,对着我的屄口不停撩拔。
  我那东西本已兴奋的口子张开,再经不停撩拔,更是淫水冒涌,爹看准时机,一屌子捅了进去。我愉快的呻吟起来,屄里的淫水随着屌子的操插缕缕带出,跟来喜操我时的干巴情形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一晚,我和爹喝酒操屄,好不快活!操累了就停下来喝口酒,歇息后接着操。当心满意足的时候,我们已是酩酊大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清醒过来。爹二话没说,一个翻身爬到我身上,一屌子捅进屄里。又是一轮贴身肉博战。爹的持久力令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当时我心想:“爹不愧是性欲高手,妈得不到他,真是她的损失。”
  “白来喜强奸你的事,还有谁知道?”
  刑天打断白大喜叙说。
  白大喜摇头道:“我跟来喜约好,那晚的事谁也不许再提,就当没发生。我没让爹知道,我想来喜应该也没有跟妈说,我知道妈的性格,要是让她知道不找我拚命才怪,但她没有,所以我相信来喜没有骗我。”
  刑天心里暗想:“提审时,无论自己怎样盘问,白来喜就是不肯把这段奸情说出来,看来,这人虽然不是好东西,但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盗亦有道?”
  “白金龙出事前一天,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刑天的提问,进入到关键部分。白大喜点头说:“出事前一个多月,爹为了来喜的事,跟妈吵了起来,来喜在妈的怂恿下,揍了爹一顿,爹在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家躲避。我看爹被打的浑身是伤,又伤心又愤怒,赶回娘家责问来喜为什么要这样。
  来喜爱理不理:“他是自找苦吃,怨谁?我不是跟大姊你说过吗,叫他知足点,别多管闭事,这才会活的开心些,但这老不死却是骨头犯贱,不打不知疼……”
  我说:“爹阻碍你和妈的事吗?”
  来喜鄙视的说:“他能阻碍得了吗?”
  我哭道:“既然爹没有阻碍你们,为什么还要下重手,把他打成这样?”
  来喜嘿嘿冷笑:“这就要大姊自个去问他了。”
  问不到结果,我死活赖着不走。来喜说:“大姊还是回去吧,要是让妈看见,恐怕连我也帮不了你。
  回到家里,看到浑身是伤的爹躺在炕上痛苦呻吟,我的心刀割般疼,泪水不住往下掉。
  我用温水替爹洗干净伤口,给他上药时,看到身体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爹何苦这样呢,妈跟来喜好,就让他们好算了,为什么要斗气呀,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如何斗的过,爹活得不顺心,为什么不来找我,在这世上,还有我对你好啊……”
  爹哭了:“大喜,不是爹惹他们,是他们不放过我啊。其实,你妈跟来喜的丑事,我很早就知道,原本,我以为是你妈勾引来喜,只道来喜会自己醒悟。他毕竟是咱们白家单传,我跟你好已是有辱祖先,如果再让来喜跟他妈乱搞,从此绝了后,那我真成为千古罪人了。其实,我也不是要阻止他们母子相好,只是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起码也要象你那样,成了家,有了后才是正途啊!但你妈根本不让我解释,顽固认定,我是故意破坏她和来喜的感情,躺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撒野,来喜那畜生,看到他妈哭,好象挖他祖宗山坟似的,二话不说,冲上前,揪住我的衣领就要拚命。对这个畜生,我已彻底失望,只当从未生过他算了。”
  我说:“既然爹已不再管他们的事,来喜为什么还要把你打成这样子?”
  爹说:“来喜这畜生不学好,不单跟他妈乱搞,连三喜也搭上了。
  昨天傍晚,我从地里收工,回家发现来喜那畜生正摁着三喜乱搞,你妈还在旁边帮手,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三喜可是她的亲生女儿啊!一个黄花闺女,让她哥搞了,传了出去,日后还怎嫁人,这不是把三喜毁了吗?
  当时,我看的双眼冒火,忍不住上前制止,我骂他们是畜生,并说再不放开三喜就报公安局。你妈听了,象发了疯的冲上前,扯住我的头发,又打又骂,我受疼不过,死命推开她,你妈那泼妇,借意躺在地上撒野,又哭又叫:“来喜呀!你爹那老猪狗要打死人哪,妈好命苦啊,你一定要帮妈作主啊。”
  来喜那畜生,不辩事非,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摁倒在地就是一顿拳脚……”
  我哭得很伤心,搂住爹说:“爹啊,他们的事你就别再管了,很多事,你是想管也管不了的。听二喜说,三喜喜欢上她二姐夫了,有一回还让有旺哄上炕脱光衣服,准备干那事时让妈逮住了。”
  爹生气的说:“二喜为什么不阻止她丈夫干这缺德事?”
  我说:“二喜还没出嫁时,爹搞了她大半年时间,这事让她丈夫知道了,他要报仇,要搞咱家一个女人抵数,三喜是黄花闺女,张有旺就选上了她。”
  爹听呆了,伸出右手,指着手背上的刀疤问我:“你知道这刀伤是怎样来的?”
  我说:“不是说是妈砍的吗?”
  爹摇头说:“不是你妈,是二喜砍的。我怕你不高兴,所以撒了个谎。那一年,建明撞伤了腿,在家休养,爹不能见你,心中苦闷,于是鬼迷心窍想搞二喜泄闷,后来的事,大喜你都知道了。”
  我说:“这事我早就原谅爹了。”
  爹叹息道:“我知道大喜对爹好,只怪自己心太贪,以为二喜被我操过,不会拒绝,于是在她结婚后不久,跑到她家,想重续旧好,想不到二喜对我早己恨之入骨,在我伸手摸她的时候,抄起莱刀就砍。那天,二喜骂我的声音很大,我走的时侯,看到有旺黑着脸,阴沉沉的也不打招呼,现在想起来,大概是二喜说的话让他全听见了……”
  我想不到爹竟然会欺骗我,心中气苦,说不出话来。
  爹歉意的说:“大喜,爹心中只有你,真的。”
  我难过的说:“爹已经有了我,何苦再搞二喜呢?你这样做,不是害了她吗?”
  爹愧疚地说:“大喜,爹错了,对不起。”
  我摇头说:“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
  爹绝望的说:“作孽啊,弄到今天这种地步,真是孽业啊!”
  我看到爹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心肠再亦硬不起来,说:“爹,以后他们的事,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三喜也快二十岁的人,有很多事情,她自已也应该考虑清楚了,你替她担心也没用。”
  爹说:“大喜你放心,经过这件事,爹什么都看透了,不管你妈也好,来喜也好,三喜也好,我都不会再管,就是白家绝后,我也不管了,一切都是注定的,非人力可以改变。现在,只要能和大喜安安静静生活在一起,爹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我以往作孽那么重,上天还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爹说到这里,语气充满怆凉之意:“爹老了,大喜,以后爹就全靠你了。”
  我忍住泪水,点头说:“爹不用担心,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好了。”
  刑天再次打断白大喜的叙述:“你说白金龙生前曾强奸白二喜,时间长达半年,是怎一回事?”
  白大喜说:“这是爹亲口对我说的,当时我不想听,爹也就没往下说,你们想了解详情,只有问二喜才知道。”
  刑天紧皱眉头:“这家人的关系怎会这样复杂?猪狗一样,全乱套了。”
  他摆摆手,示意白大喜继续往下说,白大喜道:“从那以后,爹就在我家住了下来,不过性格开始改变,不再象以前那样有说有笑,只要有机会,他就操我,有时,一天里竟然操五六次。
  有一次,看到爹拚老命的样子,我很担心,劝他说:“爹就歇歇吧,别累着了,操屄这事儿,容易伤身子,你又不是铁打的,怎可以连续不断的操?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机会,干嘛非要一天干完似的?爹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爹极不情愿的停了下来,满怀心事的说:“大喜啊,你就让爹多操几回吧,岁月不饶人,爹老哪,真怕有一天,再也见不着你。”
  听了这话,我的心很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安慰话,惟有顺从他意。
  心想:“爹年纪虽然大了,难得还有如此精力,自己做女儿的,既然能令爹开心,为什么不满足他呢?”
  在往后一个月里,爹操屄的次数,比平常半年还多。有时,我也会为爹的频繁需求感到担心,害怕他终有一天支持不住累倒,只是又不知怎样劝说才好。出事前一天,建明托同事带来口信,说供销社出了大事,他己经买好车票,过两天便回来,要我不用担心。
  “出了什么大事?”
  刑天出于职业本能问了一句。
  白大喜看着刑天,平静的说:“供销社购销的一批白糖,发现了质量问题,虽然不是我丈夫经办,但领导还是把他从河南召了回来,帮手处理事后工作。”
  刑天嗯了一声,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白大喜说:“我把消息告诉爹,爹听后,发呆地坐在炕上,一声不吭,很长一段时间,才说出一句很怕人的话。
  他说:“要来的终于到来,看来我也是时候走了。”
  当时,我不晓得爹话中有话,只是哄他:“爹别小孩子气的,建明每次回来都是来去匆匆,这一次,相信也不会例外,等他走了,爹不就可以来了?再说,爹在这里也有个多月了,回家一趟也好,免得别人说闲话,笑你老往闺女家跑。”
  爹的脸色很难看,喃喃自语:“只怕来喜他们容不下我。”
  我听了亦很担心,但怕他胡思乱想,安慰说:“爹不用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妈和来喜恐怕早已忘记了。再说,只要爹不惹他们,相信他们也不会对你怎样的。”
  我怕爹不高兴,保证说:“爹放心,只要建明一走,我马上就接你回来。”
  爹点点头没作声。
  我继续说:“这段时间,我经常在想,爹老是这样来回奔走,到底不是个办法。而且,孩子已经到了上学年龄,我一个人,一天到晚,忙里忙外,还要照顾他们,实在应付不来,虽说有姑妈帮手,但终归不是长远办法。趁建明这次回来,我想跟他商量,打算把孩子接回来,让爹来照顾他们,这样,爹就可以名正言顺住在这里。”
  爹问:“你妈会同意吗?”
  我说:“这事我己经考虑过,爹来这里,对妈和来喜只有好处。没爹从旁作梗,干那灰事不用顾忌。他们正巴不得你快走,又怎会反对。”
  爹听了很高兴,但依旧有些不放心:“大喜你不怕别人说闲话?”
  我说:“事到如今,还怕什么闲话。只是,以后建明回来,爹一定要忍耐点,不能和我亲热,以免被他发现。”
  爹说:“这一点耐性,爹还是有的,只要能和大喜在一起,再苦再累爹亦乐意。”
  看到爹满心欢喜,我很高兴,一件心事总算放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爹突然提出要跟我睡,要是平常,这根本不算要求,就是爹不提出,我亦会主动跟他睡,但今天我却犯难了,想拒绝,又怕逆爹的意,伤了他的心。“你跟白金龙乱伦,并非第一次,犯难什么?”
  刑天摁灭烟蒂,抽烟太多,嗓子有点干苦,于是喝口开水,平静地看着白大喜。这个跟自己父亲乱伦的女人,满脸羞红的说:“结婚十年,我一共生下两个孩子,大的叫大宝,今年六岁,小的叫小宝,今年五岁。平日里交托给丈夫姐姐看管,只有建明跑差回来,才把孩子接回家。”
  乱伦奇案第09章
  那天,孩子们的姑妈,不知从那里得到消息,知道弟弟要回来,早早便把两个捣旦鬼送了回来。
  对爹的提议,我感到左右为难,既不忍心拒绝他,又不想儿子知道太多的事。爹看出我的心思,歉意地说:“我知道这样做令你很为难,但爹真的很想。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心惊肉跳。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是福是祸,全然不知。”
  我安慰爹说:“不会有事的,你别胡思乱想。”
  爹说:“爹亦希望是胡思乱想,只是今天老觉得心惊胆颤,总预感会有事发生,说不吉利的话,只怕今次一别,再无会期了。”
  我鼻子一酸,“爹今天怎了,尽说不吉利的话,难道真会有事发生?”
  我很担心,为了不让爹失望,答应说:“跟爹睡也可以,只是要等孩子们睡了才行。他们还小,正在长身体,我不希望他们幼小的心灵留下坏印象。”
  爹点头答应了。
  由于明天爹就要回去,我特意烧了很多爹平常喜欢吃的菜,其中一道,就是我的拿手好菜“红焖蹄子”大宝小宝看到好吃,高兴的拍手叫好,小手象五爪金龙,抓起焖蹄子就往嘴里塞。我呵斥他们:“小馋鬼,别乱吃,外公明天就要回去,这些菜是娘给外公做的。”
  大宝侧着头问:“外公为什么要回去,难道是娘对外公不好?”
  我扭着他的胖脸蛋,骂道:“小鬼头,你胡说什么,娘什么时候对外公不好了?”
  小宝搭嘴说:“那一定是外公不喜欢我们了,要不然,怎么我们刚回来外公就要走呢?”
  爹眼眶湿润,哽咽道:“不是你娘对外公不好,也不是外公不喜欢大宝小宝。只是你爹过两天就回来,外公怕他不高兴,所以要走。”
  大宝不解的问:“爹回来跟外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怕爹回来?外公为什么要走?”
  大宝不停发问,把爹给难住了。我不想他知道太多,停下筷子,紧绷着脸说:“小孩子知道这么多东西干嘛?快点吃饭,不许再问。”
  吃过晚饭,我帮儿子洗过澡,便急着催促他们上炕睡觉。也许是小孩子心性,不知疲倦,上炕几个小时,两个小鬼就是不肯睡,打打闹闹,一刻不停。我的心很烦燥,看看墙上挂钟,时间已过十点,房外不时传来咳嗽声,我知道爹一定等的很焦急,但儿子却没有一丝睡意,我大声呵斥他们,当时的确平静下来,但过不了几分钟,大宝就说小宝咬他,小宝又说大宝踢他屁股,吵嚷几句,又打闹起来,任凭我怎样制止,就是不听。
  正当我束手无策的时候,爹走了进来,小声问:“孩子还不肯睡?”
  我朝炕上扁扁嘴,没好气的说:“瞧!闹的正欢呢,这对宝贝,大闹天宫似的,想他们睡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爹很焦急,不停的搓手:“你能出来一阵子吗?”
  我说:“丢下他们总是不大放心,再说,两兄弟不见我一定会找,到时找不着又哭又闹,如何是好?半夜三更,让左右邻里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多不好。”
  爹说:“那咱们就在炕上做吧。”
  我满脸惊诧:“就在这里?让他们看着我们脱光衣服干那事?爹不是说笑吧,要是他们问起,我怎样回答?这种事,就算做得出来也说不出口呀!”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爹自有办法,只要你按着我的吩咐做就可以。”
  我的心象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大宝小宝虽说还是小孩,又是自己的儿子,但当着他们的面,和男人性交,说什么也是难堪的。然而,当我看到爹焦虑的眼神,再亦硬不起心来。
  大宝小宝看到外公,停止打闹,大宝问:“外公,你怎么也不睡觉呀?不怕娘骂你吗?”
  小宝接口说:“娘可凶哪,外公不睡觉,她会打你屁股的。”
  说着翘起屁股给爹看,我忍住笑说:“小宝不听话,娘自然要打屁股。”
  大宝问:“外公呢?外公也不睡觉,怎么娘就不打他的屁股?”
  我被大宝问得语塞,一时答不上话。小宝乘机大喊大叫:“娘偏心,娘不打外公的屁股,娘偏心。”
  我被说的恼火,瞪眼道:“你想造反吗,瞎嚷嚷什么?”
  小宝吓得不敢作声。
  大宝对爹说:“外公跟我们一起玩吧。”
  小宝看到大宝这样说,再次放肆起来,又叫又跳,大声说:“外公,你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
  大宝说:“对呀外公,你也上来跟我们一起玩吧。不要怕娘打屁股,要打,让她打小宝好了。”
  我问:“为什么要打小宝,打你不行吗?”
  大宝说:“小宝屁股肉嫩,娘舍不得真打,大宝屁股肉厚,娘打起来不留情。”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扭着他的胖屁股:“娘现在就打你的屁股。”
  大宝哎哟叫了起来:“这不是打,是扭,娘怎么连这也弄错,真笨。”
  我气得七窍生烟,爹却咪咪笑看着我们。半晌才插嘴:“外公跟你们一起玩好吗?”
  大宝小宝不停拍手叫好。我看到爹不停使眼色,也就不再说话。只是心中纳闷,不知道他葫芦里装什么药。
  爹脱去鞋子爬上炕。大宝推推我说:“娘,你睡过一点,让些地方给外公嘛。”
  小宝突然摸着我屁股说:“娘的屁股大,睡不开呢。”
  大宝也跟着摸我的屁股,点头说:“娘的屁股果然大。”
  兄弟俩乐得咭咭咯咯的笑。我气歪了脖子,大声斥骂:“小混旦!老实说,跟谁学得这样下流?不说,娘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爹劝止住我,和颜悦色的看着两个外孙:“既然你们不想睡,咱们就来玩个游戏怎样?”
  大宝小宝大声叫好。
  爹说:“外公跟你娘搓拳,大宝小宝做裁判。”
  小宝没有异议,大宝问:“裁判什么?”
  爹说:“谁输谁剥衣服。”
  小宝问:“这样好玩吗?”
  爹说:“当然好玩,要是外公输了,外公就剥一件衣服,要是你娘输了,你们就剥她一件衣服……”
  大宝问:“如果娘输光衣服呢?”
  爹说:“那只好任凭外公处置了。”
  小宝问:“如果外公输光衣服,也任凭娘处置吗?”
  爹说:“那当然了。”
  大宝忽然大声说:“外公跟娘搓拳,这么好玩的事,我和小宝只能看,这不公平。”
  小宝跟着喊:“对呀,不公平。”
  爹说:“小鬼头,不听外公把话说完便嚷嚷,告诉你们,等会儿外公跟你娘搓拳,无论谁输谁嬴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爹怕外孙听不清楚,又仔细解释一遍,直到他们明白为止。
  小宝咭咭笑道:“这游戏真有趣。”
  大宝说:“只怕娘不同意。”
  我脸颊一阵发烫,心想爹一定是急疯了,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真让人尴尬,不过,爹已说出口,又不好意思反对,唯有硬着头皮说:“外公说好,娘自然不会反对。”
  我偷看爹一眼,发现他笑咪咪的,知道他一定是放下心头大石,所以才这样开心。
  搓拳时爹不停的使眼色,我心领神会,故意连输几盘,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大宝小宝剥个精光。在儿子面前,我第一次如此彻底的光裸身体,刚开始时,感觉很不自然,捂住奶子捂不了屄子。
  正当我手忙脚乱的时候,爹却笑着说:“大喜,自然点,不要老捂着,让大宝小宝看看啊。”
  我浑身燥热,羞怯的说:“爹,这样不好吧。”
  小宝忽然掰开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奶子,对着大宝笑嘻嘻的说:“哥,你摸摸这东西,很好玩呢,软乎乎的真大……”
  大宝正忙于掏弄我的下体,听小宝的话,不屑的说:“你懂什么,也不看看娘的屄屄,又肥又大,还有那些黑麻麻的毛毛,摸上去,这才是舒服呢。”
  我苦着脸:“都是爹的好主意,你听听,这两个小子说些什么?哪里象五六岁孩子说的话。”
  爹小声说:“我们的事,他们迟早都会知道,与其将来担心,为什么不趁现在年纪小,容易说服的时候让他们明白?”
  我看着两个儿子,他们正忙于玩弄我的身体,丝毫没有留意我和爹的对话。
  我担心的说:“如果建明知道怎办?小孩子口疏,藏不了事,我怕他们保不住秘密。”
  爹安慰我:“大喜不用担心,其实,小孩子心理跟大人差不多,只要让他们知道,喜欢的东西会因为不守秘密而失去,他们自然不会乱开口。”
  我点头说:“这就要靠爹你了。”
  爹自信的说:“看我的。”
  说着对两个外孙说:“娘的身体好玩吗?”
  看到他们点头,又说:“我叫你娘躺好,让你们玩个够好吗?”
  大宝小宝很开心,不停说好。
  我按着爹的吩咐,八字大开的躺在炕上。大宝小宝从来没象今天这样摸过我,所以玩的很开心。我怕他们乱来,对他们说:“你们摸也可以,玩也可以,就是不许弄疼娘,知道吗?”
  大宝正楸玩着我的屄毛,听了这话,连忙松手说:“娘放心,大宝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我说:“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趴在我身上玩弄奶子的小宝,听了这话也说:“小宝也不会弄疼娘的。”
  我高兴的说:“小宝也是乖孩子。”
  坐在旁边观看的爹,这时不失时机的开导外孙:“小宝,你知道手上摸着的肉堆子是什么吗?”
  小宝咭咭笑道:“当然是奶子了。”
  爹说:“说的对,但你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小宝说:“给小宝玩。”
  爹听了哈哈大笑,我生气的说:“没用的东西,娘算是白养你了。”
  爹摸着小宝的脑袋说:“傻孩子,胡说八道,难怪娘要生气,你是吃这奶子长大的,怎么忘了,以后别再这样笨,知道吗?”
  小宝问:“哥也是吃这奶子长大的?”
  爹说:“当然是了,大宝吃娘的奶子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小宝不高兴的说:“为什么要让哥先吃,娘偏心。”
  我笑骂道:“小混蛋,你胡说什么?娘哪里偏心了,大宝先出世,自然先吃娘的奶,有什么好争的?”
  小宝抓住我两只奶子问:“娘,我不明白这奶子怎个吃法?是咬着一口一口吃吗?”
  说着趁不为意,对着我的奶子,死命咬了一口。
  我受痛骂道:“小笨蛋,你疯哪,想咬死娘吗?”
  爹说:“小宝别胡闹,你这样咬娘,很疼的。”
  小宝说:“我想吃奶子。”
  我没好气的说:“你已长大,娘还哪有奶子给你吃。”
  小宝不高兴的说:“娘说谎,刚才还说我是吃你奶子长大的,现在又说没有奶子,你骗人。”
  我气得七窍冒气,大声说:“娘说没有就没有,你罗嗦什么,再这样娘就打你。”
  爹哈哈大笑:“傻小宝,怎么这样笨,你小时侯,吃的是奶子里的水,你娘的奶子,就象两个水壶子,里面装了很多很多的奶水,小宝饿的时候就吃一口……”
  小宝惊讶的看着我:“娘,外公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点头说:“外公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
  小宝张大嘴巴,摸着我的奶子,唧唧叫道:“娘的奶子真厉害。”
  摸玩着我下体的大宝,忽然问:“娘,你屄子上那道肉沟子,有什么用呀?”
  小宝抢着回答:“我知道,是撒尿用的,前两天我才偷看过姑妈撒尿。”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大宝小宝长期与姑妈生活在一起,接触时间,比我这个母亲还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自己一点也不清楚。我很害怕,两个儿子已经长大,如果再象现在这样聚少离多,母子感情淡薄不说,到最后,恐怕连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的。
  爹吃惊的问我:“这个姑妈,对大宝小宝好吗?”
  我正愣想入神,听爹这样问,茫然的说:“挺好的,他们姑妈没有结婚,一直把两兄弟当成是命根子。”
  爹担心的说:“大喜,我看你真的要下决心把孩子接回来了,你也看到,大宝小宝年纪虽少,却比同年小朋友聪明,爹怕等到他们懂事时,已再不是你的儿子了。”
  让爹说中心事,我的心感觉更加烦躁。
  大宝小宝这时争吵起来。大宝骂小宝:“笨蛋,你知道什么,娘屄子上的肉沟子是生孩子用的。”
  小宝不服气的说:“你才是笨蛋,凭什么说你是对的。”
  大宝自豪的说:“我看姑妈洗澡时,她告诉我的。”
  我紧张得手心渗汗,抓住大宝的肩膀拚命地摇:“大宝,你要老实告诉娘,你经常看姑妈洗澡吗?”
  大宝说:“对呀,姑妈洗澡时,要我在旁边看着,有时候还让我帮她擦背。姑妈说小宝年纪小,不懂事,守不住秘密,所以只让我看,姑妈总是等小宝睡着了,才洗澡的。”
  我恨得双眼喷火,责问大宝:“你姑妈除了说那条肉沟子能生孩子,还教了你什么东西?”
  大宝摇头说:“姑妈说,等下次回去再教我。”
  我压着内心的愤怒,尽量语气平和的问:“你看姑妈洗澡有多长时间了?”
  大宝说:“上星期才开始的。”
  听了儿子的话,我虽然不开心但总算松了口气,严肃的说:“以后不许再跟姑妈一起洗澡,知道吗?”
  大宝苦着脸不作声。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说道:“坏大宝,你不高兴什么?娘只是不允许你看姑妈洗澡,又没有阻止你看娘洗澡……”
  大宝听了高兴的说:“真的吗?”
  我认真的说:“娘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小宝被凉在一旁,紧张的大叫:“娘,我呢?”
  我嗔道:“坏小子,嚷嚷什么,娘自然不会漏了你的份。”
  大宝不解地问:“娘为什么不许我跟姑妈洗澡?她对我真的很好啊。”
  我听得醋意冒升,酸溜溜的大声说:“娘说不准就不准,你既然觉得姑妈那么好,去做她的儿子算了,以后别再认我做娘。”
  大宝被我骂得哭了起来。爹见此连忙解围:“大宝别哭,外公问你,到底是娘对你好,还是姑妈对你好?”
  大宝擦去泪水:“当然是娘好,不见娘的时候,我可想念娘了。”
  小宝插嘴说:“姑妈可凶了,她不许我和哥提起娘,说如果再开口闭口的叫娘,以后就不许我们再到她家去。”
  我哼了一声,心想,不去就不去,好稀罕么,我还怕你带坏我的儿子呢。
  爹听小宝这样说,趁机道:“这就是了,姑妈对你们再好,终归是外人,没有娘,世上那会有大宝小宝的存在?”
  爹说着张开我的阴道说:“大宝,你既然知道娘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那你知道娘是怎样生你和小宝的吗?”
  大宝摇摇头,说不知道。
  爹动情地说:“娘为生你们,辛苦怀胎十月,当她把你们平安带到人世间时,早已累个半死,你们说,娘伟大吗?”
  大宝小宝拼命的点头。爹继续说:“所以说,姑妈再好也不及你娘伟大。”
  我感动得流下眼泪,爹这番感人肺腑的话,我是怎样也说不出口的,如今爹帮我说了,我从心底里感激他。
  大宝擦去我的泪水,懂事的说:“娘别生气,大宝错了,对不起。”
  我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脸:“傻孩子,你这样懂事,娘高兴着呢,又怎会怪你?”
  小宝从背后搂住我,天真的说:“小宝也惹娘生气了,对不起。”
  儿子的童真把我逗乐了,我笑道:“傻小宝,娘又没有怪你,对不起什么?”
  大宝忽然问我:“娘,以后还送我们到姑妈家去吗?”
  我心一沉,不悦的说:“你问这干什么?”
  小宝说:“哥说想念娘,不想去姑妈家,我也想念娘……”
  我的心一阵温暖,搂住两个儿子:“不去了,娘再不送你们去姑妈家了。我已跟外公说好,以后由他看带你们。”
  大宝小宝高兴得直拍手,爹笑着对我说:“这回可以放心了吧!到底是母子连心,谁也拆散不了。”
  我看到爹的神情忽然黯然下来,知道他又想起妈跟来喜的事,安慰说:“爹,你别难过,世上有母子连心,也有父女情深啊。”
  爹点头道:“对,爹跟大喜是父女情深。”
  大宝看着我们,好奇的问:“娘,你跟外公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
  爹的心情已大为好转,抚摸着大宝的胖脑袋说:“外公跟你娘说,你和小宝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该轮到外公了。”
  小宝大声说:“外公不能玩娘的身子,我还没有玩够呢。”
  我很生气:“为什么不让外公玩?他才是胜利者,你们只是裁判,哪里有裁判占据奖品的道理?你再不听话,以后甭想再玩娘的身子。”
  小宝不敢吭声,大宝却问:“外公为什么不脱衣服?”
  小宝正苦于没有籍口反驳,听哥这样说,顿时理直气壮,大声说:“哥说得对,外公没有脱衣服,所以不能玩娘的身子。”
  我气歪了脖子:“小宝你怎这样胡闹,这是谁定的规矩,按你所说,你和大宝都穿着衣服,娘是不是也应该不让你们玩呢?”
  爹不想把气氛弄僵,打圆场说:“小宝说得不错,外公这就把衣服脱了,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好吗?”
  大宝小宝点头说好。
  看到爹和两个儿子脱光衣服并排躺在炕上,我的心有点紧张,偌大一间屋子,竟然没有一个穿衣服的人,虽说别扭,但不能否认,感觉是那样的新鲜刺激。
  乱伦奇案第10章
  大宝好奇的看着他外公的下体,惊讶地问我:“娘,你看外公的鸟鸟,这么大,还有那么多毛,黑麻嘛,好厉害呢,为什么会这样的,娘告诉我好吗?”
  我说:“这事应该问外公,娘又不是男人,怎样回答你?”
  小宝忍不住好奇,竟然动手抚摸爹的屌子,我连忙喝止:“小宝别乱来。”
  爹拍拍小宝的头说:“你知道吗?外公跟大宝小宝一样,都是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允许抚摸对方鸟鸟的。”
  小宝看着我问:“是真的吗?”
  我严肃的说:“当然是真的,外公说不许摸就不许摸,你们谁不听话,娘就砍掉他的手。”
  小宝吓得缩回了手:“我不摸外公鸟鸟了。”
  我忍住笑:“这样才是娘疼的乖孩子。”
  大宝问:“外公,你的鸟鸟好大好威风啊!真好看。为什么我和小宝的鸟鸟这么小呢?”
  爹微笑说:“傻孩子,年纪小,鸟鸟当然就小了,等你们将来长大,鸟鸟自然跟外公一个样,不用担心。”
  小宝说:“为什么能摸娘的屄屄,却不能摸外公的鸟鸟?”
  爹说:“外公有的,大宝小宝都有,摸了也没意思,还摸来干什么?你娘就不同了,她是女人,身上长着奶子屄子,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男人身上没有的,所以,大宝小宝,你们要摸也要摸娘的,这样才有意思。”
  大宝嘿嘿笑道:“娘的屄子肉厚,真好玩。”
  小宝附和说:“娘的奶子大,摸起来舒服。”
  爹问:“你们说,娘的身子好玩吗?”
  大宝小宝齐声说:“好玩。”
  爹鼓动说:“那以后你们可要多玩点啊。”
  我被爹搞得哭笑不得,心想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不过爹的话通俗易懂,大宝小宝喜欢听,我也不便再说什么。
  小宝听的高兴,扑在我身上,抓住我的奶子,不停揉捏。我扭着他的屁股说:“小顽皮,躺好别乱动,听外公说话。”
  爹忽然爬起来坐在炕上,我想跟着起来,爹阻止我说:“大喜,你躺好别动。”
  我不知道爹搞什么名堂,只好重新躺回炕上。
  爹对两个外孙说:“大宝小宝,刚才你娘搓拳输了,你们说,我们该怎样处置她好呢?”
  大宝小宝一脸愕然看着外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的脸一阵火烫,爹炽热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他想干什么。我明白爹的意思,他是想让两个外孙知道操屄是怎么回事。我很担心,大宝小宝还只是五六岁的小孩子,现在就让他们接触男欢女爱,是否早了些呢?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爹,问:“这样做不太好吧。”
  爹说:“大喜不用担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开始不习惯,慢慢就会适应的。再说,这些事就算你不做,那个姑妈也会让他们知道,与其将来被动,为什么现在不主动点?小孩子对第一个给自已性启蒙的异性,印象一生不忘,现在,他们姑妈已抢在前面,如果大喜再不主动,那么,令大宝小宝刻骨铭心的女人就不是你了。”
  爹的话让我想起十五年前发生的那一幕,从那天开始,我跟爹的感情再也无法分开。如今,面对如此重要的选择,我感觉进退维谷,应该怎样办?是顾全面子失去儿子,还是……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儿子。
  我低声说:“爹说怎的就怎的,你看着办吧,不过千万不能过急,我怕他们年纪小,一时间接受不了,弄得个适得其反。”
  爹说:“大喜放心,爹会看着办的。”
  爹转过头,对两个外孙说:“等会儿外公怎样说,你们就怎样干,千万不可以乱来,不然惹怒了娘,我可帮不了你们。”
  大宝小宝齐声答应:“我们听外公的。”
  我怕儿子不听话,再三叮嘱:“你们给娘好好坐着,等会儿谁不听外公的话,娘以后就再也不疼他。”
  大宝小宝很听话,坐在炕上真的一动不动。我按爹的吩咐,分开双腿睡在炕上,爹侧身躺在我的身旁,将头凑向我下体,手指分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一撩一拨的舔吃着,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大宝小宝好奇的问:“娘你叫什么,外公弄得你好疼吗,怎么象杀猪似的,叫得真难听。”
  我正自闭目亨受那份骚痒快感,听了这话,张开双眼,生气的说:“谁说娘叫得象杀猪,是大宝还是小宝?”
  小宝胆小怕事,赶紧说:“是哥说的,娘别骂我。”
  我瞪着大宝:“是你说的吗?”
  大宝怕我打他,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却硬:“娘叫得就象杀猪嘛。”
  我不怒反笑:“小傻瓜,你懂什么?娘叫是因为舒服,什么杀猪杀猪的,难听死了。”
  小宝双手托腮,若有所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娘叫是因为舒服,我明白了。”
  大宝看到我没有骂他,变得放肆起来,大声说:“外公,娘说你舔得她好舒服呀。”
  爹抬头笑道:“是吗?”
  小宝抢着回答:“是真的,我听娘亲口说的。”
  大宝看的有趣,跃跃欲试的说:“外公,让我试试吧,我也想令娘舒服。”
  我刚想说小孩子懂什么。不想爹已腾空位置:“好呀!外公就先让你来,不过有言在先,要是你舔得不好,惹娘生气,可别怪我。”
  大宝象他外公那样,把头凑到我胯间,用小舌头舔着我水淋淋的下体。第一次被儿子舔淫,那种快感,是以往所没有的,既新鲜又刺激。正当我忍不住想叫喊的时候,屄里的骚痒忽然消失,原本撩拨不断的舌头也停止下来。
  只见大宝抬起头,苦着脸说:“娘的屄好骚。”
  说着爬起来,朝炕外连连吐着口水。
  小宝好奇的说:“是吗?我也试试。”
  大宝的言行,就象一把利剑刺破我的心,刚才的肉欲快感,随着尊严受损变得冷却。我的脸色很难看,爹看出我的愤怒,正要阻止外孙,小宝已从我胯间爬了起来,学着他哥的样子,又是咳嗽又是吐口水,还不停怪叫:“娘的屄好臭,骚的难受,咳咳,不舒服,不舒服。”
  儿子的戏弄令我怒火中烧,一下子坐了起来,一边一个,扭住两兄弟的耳朵,骂道:“混小子!你们说,娘的屄怎样骚怎样臭了?说不出来,我就打断你们的狗腿。”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敢吭声。我余气未消,大声说:“娘的屄是骚是臭,那又怎样,娘刚撒过尿,那又怎样,又没有人逼你,是你们自已要舔,怨谁?两个没出息的家伙,狗嘴里长不出象牙……”
  爹看到两个外孙的耳朵被我扭得又红又肿,于心不忍,劝解说:“大喜,你就放过大宝小宝吧,他们到底还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我哼了一声放开手:“爹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子,不教训他,只会越来越过份。”
  爹没有回答,转过头问外孙:“还疼吗?”
  大宝小宝苦着脸,不停点头。爹一边给他们揉耳朵一边笑道:“小鬼头,外公早就说过你们会惹娘生气,这不,让外公说中了吧。”
  大宝苦着脸说:“娘的屄的确是臭嘛,这又怎能怪我呢?”
  我瞪了大宝一眼:“你还说。”
  大宝吓得不敢再说。爹哈哈笑道:“傻大宝,这不是骚臭,它是你娘体内的分泌物,虽说有点腥味,但也不象你们说的那么脏,这样说娘实在太过份了,难怪她要生气。”
  小宝问:“娘屄子的气味为什么这样奇怪?”
  爹说:“这股气味不单止你娘有,你外婆也有,只要是身体健康的女人,都有这气味,没有反而就不正常了。”
  大宝小宝年纪小,不知道怎样的女人才是身体健康,更分不清什么是正常不正常,他们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让我不再生气。
  大宝问:“外公,现在娘正生气,不再理睬我们,怎么办呀?”
  爹反问:“你们说该怎样办呢?”
  大宝小宝很聪明,双双投入我怀里,既象道歉又似撒娇的说:“娘,我们错了,你别怪我们好吗?”
  对着这两个宝贝,我就算有天大的火气,再也发不出来了。我怕这两个小子继续放肆,故意为难他们:“只是对娘认错还不行,要外公也同意才算数。”
  爹笑着说:“你们两个小鬼头,这回就算了吧,下次外公就不再为你们求情了。”
  我紧绷着脸说:“听到了吗?谁再敢胡闹,娘就赶他到茅厕,光着屁股喂蚊子。”
  爹继续趴在我身旁,头凑向我的胯间,伸出舌头,舔吃着屄里的淫水。大宝惊讶的说:“外公,娘说刚撒完尿,你还吃那屄子,不怕骚吗?”
  爹说:“傻小子,你娘刚才说的是气话,怎也相信?真笨!”
  小宝问:“外公,你说娘刚才没撒尿?”
  爹呵呵笑道:“当然没有!今晚,你娘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离开过,不去茅厕怎样撒尿?”
  大宝恍然大悟:“哦!原来娘是在骗我们。”
  小宝好奇的问:“外公不怕那气味吗?”
  爹说:“外公是大人,容易习惯,不怕那气味。”
  小宝自小好动,一刻也坐不定,看到外公吃得滋滋有味,忍不住问:“外公,我现在做什么好呢?”
  我知道这小家伙又想搞事,正想阻止,爹已说:“你就舔娘的奶子吧,你娘奶子香,没有味儿,很好吃的。”
  大宝小宝正闷得慌,听外公这样说,高兴得连声欢呼。
  我没有反对,心想:“爹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既然如此,自己何不静下心来亨受?”
  爹的口技很好,没几下功夫便把我舔到高氵朝迭起,正当我准备尽情亨受这份欢乐时,忽然又听到两兄弟的争吵声,原来竟是为了我的奶子,小宝要一人独占,大宝不肯,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大宝说:“你为什么把娘的奶子全占了?”
  小宝说:“是我先问外公的。”
  大宝说:“外公不是说你们吗?那就是说我们两人都有份。”
  小宝横蛮的说:“我不管,娘的奶子我两个都要。”
  大宝小宝这对兄弟,就象前世捣乱骨头,三天五日就打一次架,争吵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我也懒得管他们,但这两个小子,越吵越厉害,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正要开口教训他们,爹已抢先一步:“大宝小宝,你们又在吵什么?”
  大宝说:“小宝要独占娘的奶子。”
  爹问小宝:“你干嘛这样顽皮?外公不是说好,你们两兄弟一人一个奶子吗,再说,你娘大宝也有份,小宝怎能这样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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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阿忠和阿明是百战肉林的死党,最近,阿忠离开香港,在大陆长住并经营黄业,发展得有声有色。他在南闽的鲤城打了个电话给香港的阿明,说是因为大陆改革开放,家乡的淫业出现了一片崭新面貌。所以特别邀请阿明去共享温柔。飞机从启德机场起飞不到一个钟,就到达厦门市。阿明走出海关,阿忠已经在出口等候了。在通往市区的计程车上,阿忠说道:「明哥,今晚我们先在集美过夜,痛痛快快地玩一个晚上,明天才带你到我家。 [点击阅读]
雏妓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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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标题:雏妓作者:ANDY那大概是万众欢乐的春节假期,谁又知道有欢乐,也有眼泪,有春天的地方也有冬天呢?那时,我们的部队驻守在南部的五块处,这一天,我们到凤山去。在偶然之间,我漫步在街头,由三民路的一个小路口进入,在我健忘的记忆里,那里好像有几家打铁店。说也奇怪,像这个既无大买卖,又无戏院的地方,怎么有那么多人来人往呢?这时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奇怪。 [点击阅读]
雪曼与她的邻居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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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雪曼与她的邻居下午,二十五岁的马太太在外吃完饭,寂寞无聊地返回公屋的住所。她步行至三楼时,一个男子突然闪出,以利刀威胁,强行将她拖入垃圾房内,并掩上门。马太太大惊失色,将手袋递给他。他却将手袋拋在一旁,将利刀插在木门上,一步步行向她,露出急不及待的淫光。马太太是新移民,还是个大学毕业生,有中上姿色及惹火的身材。 [点击阅读]
风流房东妙房客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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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风流房东妙房客我查过族谱,原来我的祖先都好有钱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几百人,后花园还大过维多利亚公园,真是威风到尽,我爷爷晚晚都有奴婢陪寝,玩女人都玩到骨头软啦﹗后来,不知传到那一代,生了个败家仔,赌一个晚上就输了十亩田,再赌就输去祖屋,结果连老婆都卖了,真他妈的混蛋。俗语话﹕烂船都有三斤钉,这老祖宗来到香港就买了一栋楼在上海街。 [点击阅读]
魔术接龙----断头台下的疯狂
作者:ICAC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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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美女魔术师李丹又有精彩节目奉献给大家了!这一次,她要为我们表演的节目是:砍头。演出开始了,舞台大幕缓缓拉开。但见台正中央摆放着一个支架高达3米的断头台,正对观众席。高高悬起的巨大斧状切割器泛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这时,一个中世纪华贵女王装束的戴面具女人神秘登场。她是谁呢?女人摘下了面具……不是李丹,也不是林娜,而是SM界鼎鼎大名人称“玻璃女王”的上官红!台下立刻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