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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静静的辽河(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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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浓烈的烟雾之中,我亲爱的女王陛下那清秀的面庞、丰盈的身
  材,朦朦胧胧地显现出来,笑吟吟地望着我:“哈,呛坏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揉了揉滴出泪水的眼睛,这才发现,在客厅的沙发
  上,还坐着另外一个人: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细长,肤色粗黑,地瓜状的脸颊
  上,堆积着刀削似的、峰峦起伏的肉条条,一双雄鹰般明亮的眼睛,锋芒犀利地
  盯视着我。
  我特别注意到,他那黄浊的手指夹着一根粗硕的、浓烟缭绕的雪茄烟,同
  时,厚厚的嘴唇让我讨厌致极地扭动着,扑扑地冲我吐着浓烟。他妈的,你可真
  能抽哇,把个好端端的别墅,搞成毒气室了,好个大烟鬼啊!我心中恨恨地骂
  道。
  大烟鬼与我对视稍许,立刻将黑面庞,转向范晶:“晶,他,是谁?”
  “哦,”范晶站起身来,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对大烟鬼说道:“这是我的老
  同学,嘻嘻,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呐,老同学,”范晶又向我介绍起大烟
  鬼来:“他,军事学院的教官,我爸爸的老部下!哦呀,真巧啊,他也姓张,张
  永生,张教官,原来,你们还是一家子呐!”
  “你好!”我主动伸出手去,张教官依然漠然地盯视着我,很不情愿地伸出
  手来:“你好!”
  “呵呵,”范晶顺手拽过外衣,爽快地说道:“走,今天,我请客,咱们几
  个,出去喝点吧!”
  “不,不,不喝了!”透过缕缕烟雾,我发觉张教官的脸上泛着一丝失望之
  色,并且,总是用眼角,不怀好意地撇视着我,我心中嘀咕道:他妈的,大烟
  鬼,我的到来,坏了你的好事吧?他妈的,你也惦记着我的女王陛下?操,瞅你
  长得这熊样,站在你的身旁,立刻便嗅闻到股股让人作呕的焦油味,就你,还想
  打范晶的主意?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从范晶的语气中,以及满脸不很自然的微笑中,我有种不祥的感觉:
  他妈的,范晶是不是已经跟大烟鬼,在一起了?晶,咂咂,晶,大烟鬼一口一个
  晶、晶地叫着,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看来,他跟范晶,关系非同一般,虽
  然我爱范晶,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晶、晶地叫过。我最喜欢称呼范晶谓:女王
  陛下!
  “晶,不喝了,不喝了,这两天,我的胃不太舒服,真的不想喝!晶,我,
  先走了!再见!”大烟鬼一边嘴不对心地说着,一边色迷迷地望着范晶,同时,
  黄浊的手掌贪婪地抓摸着范晶白嫩的小手,直看得我好不气恼,真恨不得扑将过
  去,一拳将其掀翻在地。
  范晶委婉地抽拽着嫩手:“张教官,你忙的是啥啊,走,咱们随便找个地
  方,喝点吧!你好不容易来我家一趟,连饭都没吃,我哪好意思啊!”
  张教官假意推辞,范晶真诚邀请,最后,张教官终于半推半就地被范晶拽到
  一家高档酒店,张教官嘴上一会胃不舒服,一会不想喝。可是,一挨走进酒店的
  包房,一挨坐到餐桌旁,一挨服务员毕恭毕敬走到面前时,数分钟之前还是严肃
  有余,风趣不足的张教官,立刻不可思议地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哗地沉下黑
  黝黝的刀削脸,目光严厉地扫视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谱,盛气凌人地,一边突突
  突地点要着,一边尽一切可能地,不放过任何机会地挖苦、贬损、嘲弄着无辜的
  小服务员。
  待菜肴上齐之后,一杯白酒下肚,张教官的黑面庞唰地泛起层层暗红,霎
  间,人格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让我更为费解地又转换成另外一种人。
  “晶,”张教官不知是佯醉,还是真醉,或者是,干脆就没醉,他痴呆呆地
  望着范晶,嘴角溢着涎液,全然不顾忌我的存在,黄浊的、焦油味四溢的黑手死
  死地拽住范晶的白手,可怜巴巴地乞求起来:“晶,晶,嫁给我吧,晶,晶,咱
  们,结婚吧!”
  “张教官,”范晶无奈地推搡着张教官:“我们,不适合的,我们,年龄差
  得太多了,你,简直可以做我的父辈啊,张教官,别这样,别激动,……”
  “不,晶,年龄的差距不应该成为我们爱情的障碍,晶,嫁给我吧,晶,你
  可曾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多少年来,我对你日思夜念,晶,你夜夜都会出
  现在我的梦境里!晶,晶,嫁给我吧,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啊!
  晶,”
  “张教官,这,是不可能的!”望着大烟鬼低声下气地丑态,听着那肉麻的
  言语,范晶突然板起了面孔:“张教官,你也是受过教育的人,并且,是个为人
  师表的军官,教官,请,你,放尊重些!尊重我,同时,也是尊重你自己!”
  “晶,”听到范晶的话,张教官不仅毫无收敛之意,却更为轻薄起来,他端
  起酒杯,咕噜一声,倾倒进肚子里,然后,哗地抛开木椅子,双膝一软,咕咚一
  下,竟然毫无人格地跪倒在范晶的脚下。我的乖乖!我心中暗道:这,也是军
  人,也是军官?
  “晶,”张教官直挺挺跪在范晶面前:“晶,嫁给我吧,晶,嫁给我吧!”
  “唉,”范晶紧皱着秀眉,正欲起身离开,张教官手掌一伸,生硬地按压着
  范晶的玉腿,气得我脑门直窜青烟:“晶,别走哇,晶,今天,你如果还不答应
  我,我,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永远也不起来了!”
  “嗨——”范晶长叹一声,不得不坐回到椅子上,苦涩地望着我,那表情,
  似乎在默默地问我:老同学,怎么办啊?
  我早已气得火冒三丈:他妈的,范晶是我最尊重的女人,我爱她,更敬仰
  她,我知道,凭我的社会地位,决然配不上范晶,我对范晶,也没有过份的奢
  望,仅仅保持这种关系,我已经心满意足!可是,就你,一个小小的军官,一个
  其貌不扬,面目可憎的家伙,也敢对范晶有所妄想。
  看见范晶的窘相,我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凭直觉,我感觉到范晶
  有些开罪不起这个讨厌的家伙,我更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如何、如何?可是,我
  又不愿意让眼前这一幕,再继续下去,这,太无聊了!于是,我端起酒杯,冷冷
  地走到张教官的身后,手掌轻拍着他的肩头:“嗳,嗳,一家子,来,喝酒!”
  “你,”张教官转过身来,凶狠异常地瞪着红通通的色眼,那份神态,仿佛
  范晶之所以毫无余地拒绝他,问题全然出在我的身上:“你,你跟她,是什么关
  系?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不卑不亢地答道:“我,什么也不是,无业游民一个,一家子,
  来,干一杯,以后,就算认识了!”
  “哼,”张教官终于站起身来,拍了拍双膝,端起酒杯,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酒杯:“一家子,我郑重地告诉你,我跟范晶,非同一般,她还上幼儿园的时
  候,我就已经是她爸爸的部下了,我,是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的!你,不要参与
  我们之间的事!”
  “来,”我首先饮尽白酒:“干!”
  “她,”张教官如此这般地饮尽白酒,将空酒啪地摔在餐旧上,继续道:
  “她,晶,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别看她社会地位高,是军区
  司令的千金小姐,并且,不仅有学历,还很有钱,事业有成,是个女大款。可
  是,嘿嘿,如果她把我惹急了,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得破产,就再也别想
  开什么医院了!晶啊,”
  张教官抹了抹嘴角的口液:“你说,对不对啊,晶,别的不说,就你的房
  子,只要我一句话,就得扒掉!哼哼,我看你还美个啥啊!哼哼,”
  “老张,你,”范晶呼地站起身来,浑身气得哆哆打抖:“老张,你,再这
  样要挟我,我,我,”
  “你,”张教官咕噜一声又饮尽一杯白酒,红胀的黑面庞转向范晶:“你,
  你怎样,你,你想怎样?”
  “唉,”范晶美丽、端庄的容颜,气得剧烈地抖动着,突然,可爱的小鼻子
  一扭,一滴泪珠,夺眶而出:“咦——,咦——,咦——,”
  “别,别,”张教官见状,立刻和缓起来,露出不自然地微笑,一把搀住痛
  哭不止的范晶:“晶,晶,别,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我,向你
  道歉!”
  “咦——,咦——,老张,”范晶手捂着面颊,没好气地挣脱开大烟鬼的手
  臂,不顾一切地跑出包房:“老张,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说死也不能嫁给
  你!你,爱咋咋地吧,咦——,咦——,咦——,”
  “范——晶——,”我再也不肯理睬疯疯癫癫的张教官,一步不离地尾随在
  范晶的身后:“范晶,老同学,慢着点,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啊,他妈的,”张教官啪地将一只空酒杯摔在地板上,一屁股瘫坐在地,
  像个斗败的孩童,无所顾岂地呜咽着,黄浊的手掌抹着脸庞,鼻涕一把泪一把地
  嘟哝着:“晶,晶,晶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哪能要挟你啊,我要挟你什么
  啊!晶,晶啊,你误会我啦,晶,晶,我是真心的爱你啊,晶,晶,我永远等着
  你,晶,我,一定要得到你!晶,你,是我终生的追求!晶,晶,……”
  待跑出酒店门外,我终于拽住范晶,不容分说地将其塞进汽车里:“范晶,
  老同学,别哭了,我,送你回家!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求求你啦,别哭了,
  我,我受不了啦!”
  “咦——,咦——,咦——,”范晶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更加伤心地呜咽
  起来:“咦——,咦——,咦——,”
  ……
  (一百二十)
  “去哪,你要去哪,”当我将汽车转向高干区里时,范晶突然止住了哭声,
  挂满泪珠的双眼,怔怔地盯视着我:“老同学,不能,咱们不能回家了,这个家
  伙,还会缠上来的,咱们不能回家,说什么也不能回家!”
  “豁豁,”我停住了汽车,气鼓鼓地嘀咕道:“我的女王陛下,你咋让这个
  大烟鬼欺侮到这个份上,有家都不敢回了,范晶啊,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你,
  到底有什么把柄,抓在他的手上啦?”
  “唉,”范晶掏出洁白的手帕,一边擦抹着红肿的眼睛,一边整理着蓬乱的
  秀发:“房子,房子呗,还不就是军事学院院里那栋房子呗!”
  “那栋房子,不是你买的吗?”
  “唉,老同学啊,这,怎么跟你说呐,”范晶欲言又止,仰着面孔,无奈地
  长叹着.
  从她的表情之中,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有不可轻易坦露的难言之隐:
  “范晶,不便说么?女王陛下,如果你信不着我么,那,就算了吧,不过,这个
  家伙,实在可恶的很,把你欺侮成这样,我可看不下眼,我怎能咽这口恶气。等
  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范晶闻言立刻放下手帕,小手焦燥不安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你,
  可不能打架啊!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打得头破血流的!”
  “哼哼,”我狡诘地冷笑道:“王女陛下,你太小看我了,我虽然没有什么
  能耐,更没有什么钱,也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可是,处理这种事情,我,还是有
  一套的。女王陛下,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出气!”
  “老同学,亲爱的,千万不能打架!”
  “女王陛下,”范晶不愿将个中隐情如实相告,我也不想把具体的报复计划
  讲给她听:“范晶,你不敢回家,咱们去哪啊?”
  “我,”范晶平静地答道:“我住宾馆!”
  “可以,”我重新启动汽车:“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想住哪家宾馆啊?”
  “随便,”范晶扬扬手:“随便找一家就行了,住一段时间,让我冷静地想
  一想,怎样对付这个大烟鬼,跟他,把房子的事情,彻底摆平!”
  “呵呵,摆平?”我嘿嘿一笑,以讥讽的口吻道:“摆平,这,很好办啊,
  只要你服服帖帖地嫁给他,不就OK了,一切不就摆平喽!呵呵!女王陛下,嫁
  给他吧,我去喝你们的喜酒!你们,……”
  “哼——,”没容我把话说完,范晶面庞红胀,呼地板起秀颜,伸出小手,
  冷不防凿击我一拳:“哼——,滚——,嫁给他,让我嫁给他,”
  范晶回过手来,又狠狠地抽刮一下我的腮帮,然后,指尖点着自己的面庞:
  “就他那熊样,长得细马溜长的,黑不粗溜的地瓜脑袋,尤其是他身上那股味,
  哎呀我的妈啊,别提多恶心人了,离老远、老远的,就能闻到,我的妈妈呀,一
  味到他身上那股臭味,再加上烟油子味,我就想吐!让我嫁给他,还不如让我去
  死!”说着,范晶手指一拢,气呼呼地掀住我的衣领:“哼,老同学,你,不要
  我啦,你愿意让我嫁给他,是不?”
  “可是,”我继续道:“再咋的,人家也是军官啊,我,我,连个正式工作
  都没有,我,我,配不上你啊,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感到自卑!”
  “少扯,”范晶松开我的衣领,余气未息:“什么军官,瞅他喝完酒那副德
  性,哪里还像个军人啊?跟街头无赖,有什么两样啊!老同学,连你也不要我,
  我,咦——,咦——,咦——,”范晶再次伤心地呜咽起来:“老同学,什么配
  不配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嫌我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啊,
  嗯!”
  “不,不,”我再次停下汽车,帮助范晶擦抹着泪水:“不,不,不,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啊,少年时
  代,我就迷恋上你喽。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啊。刚才,我是试探你
  呐,嘿嘿,就凭女王陛下这天仙般的花容月貌,如果嫁给大烟鬼,别说我会气得
  会跳楼自杀,就是老天爷都不会答应的,一定会雷劈了他!”
  “可是,”范晶又怅然起来:“可是,可是,老天爷到现在也没有劈了他
  啊,他,他,总是纠缠我,烦死人啦!我可怎么办啊,怎么才能甩掉这个臭蚊子
  啊!”
  “……”
  我将范晶送进一家中档宾馆,然后,又如此这番地与其肆意温存一番,昏天
  黑地的云雨之后,范晶面色红晕,气息喘喘,很是满意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里,
  手指肚意犹未尽地轻点着我的小乳头,鼻尖贴在我坚硬如钢的肌肉上:“哇噻,
  老公,你的肌肉可真硬啊,并且,热乎乎的!躺在你的怀抱里,我既有一种安全
  感,同时,还有一种温暖感!”
  范晶一边甜蜜地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咂咂羡慕道:“你的身体真健康啊,
  壮得像头牛,这多么年了,你的样子一点也没变,还是中学时代的样子,还是那
  么年青。老公,我特别注意到,你的身体,夏天的时候,凉丝丝的,一到了冬
  天,又暖洋洋的!唉,我,跟你,却正好相反,夏天的时候,浑身燥热,天气越
  热,我的身体也跟着热,尤其是手心,总是热得直出汗。而到了冬天,身上又冰
  凉起来,你看,”范晶将小手心按贴在我的胸脯上:“一到了冬天,我的手,就
  冰凉冰凉的!你看,是不?”
  “嗯,”我认真地抚摸着范晶冰块般的玉手,若有所思地感叹道:“女王陛
  下,你肝火太盛了,你是事业女人,操心事太多,而我呐,终日无所事事,吃饱
  喝足,倒头便睡,什么事不寻思,结果,养了一堆闲肉!”
  “唉,”范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总是有推不完、理不开
  的烦心事,每早晨,睁开眼睛就开始忙啊、忙啊,没有一会,消停时候,没有一
  天,可以清闲的,即使是睡觉,作梦还想着白天的烦心事呐。唉,细细想来,我
  活得可真累啊,钱,钱,钱,要钱有什么用哇!我,简直要成钱的奴隶了!”
  “可是,”我低吟道:“范晶,挣钱是累,是烦心。可是,没钱,却又断然
  不行啊,没钱,不仅过不上舒坦日子,并且,谁也看不起啊,没有钱的生活,也
  是没有什么价值的!没有钱,贫贫苦苦地活他一百年,也不如有钱,潇潇洒洒地
  活他几十年,范晶,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有钱了,过把瘾,就死,老同学,”范晶突然翻起身来,光溜溜的
  酥乳压迫着我的胸脯,雪白的玉手情意绵绵地捧着我的腮帮:“这种生活,我实
  在是过够了,老公,钱,是永远也挣不完的,钱,如果太多了,也就没有什么价
  值了。老公,刚才,咱们做爱的时候,我突然有所省悟,啊,作爱真好啊,尤其
  那短暂的高氵朝,永远让人回味无穷。高氵朝过后,就像喝了一杯浓浓的果酒,甜甜
  的,还带着微辣,啊,那滋味,用言语,是不能准确表达出来的。老公,我好想
  作爱啊,我,要高氵朝!”
  范晶越说越激动,白腿搭勾在我的大腿上,反复地摩娑着,我的手指无意之
  中触到她的胯间,顿然感到滚滚的骚湿,范晶的身体哆哆抖动着:“老公,我彻
  底想通了,什么事业,我,不干了,我要全身心地享受生活,我要作爱,我要高
  潮。……,我,我要把医院和房子,全都卖掉,然后,咱们去大连,买一栋海滨
  别墅,过与世无争的生活,我们天天作爱,我要天天高氵朝,老公,怎么样?”
  “卖?”听到范晶的话,我心头怦然一震,手指尖不自觉地溜进范晶的肉洞
  里,范晶立刻抬起一条大腿,任由我肆意抠挖,同时,面庞紧贴着我的腮帮,无
  比投入地呻吟着。我心事重重地乱抠一番,不无顾虑地说道:“范晶啊,有大烟
  鬼从中横着,你卖得成吗?”
  “哦——,”范晶极不情愿地从性爱的享受中,挣脱出来:“这,”
  我抽出手指,一边津津有味地舔吮着,一边另有所图地嘀咕道:“范晶啊,
  虽然你不想把实情告诉我,可是,凭直觉,我认为,你的房子,有问题,没人敢
  买的!”
  “唉,”范晶又愁苦起来,非常失望地盯着我亮晶晶的手指:“是啊,老
  公,我,想得太简单了,唉,这个大烟鬼,让我怎么办呐!”
  “女王陛下,”我则信心十足,为了眼前这位从少年时代就仰慕不已的高干
  子女,傲气十足的红色贵族,天仙般的淑女;为了那栋价值不菲,早就让我涎水
  横流的楼房,我,不惜铤而走险了:“女王陛下,如果要实现你的理想,大烟鬼
  这个家伙,我,有办法!”
  “你,什么办法,你,不会杀人吧?”
  “这个么,”我吱唔道:“这,就不用女王陛下操心喽,不过,”我认真地
  说道:“大连,咱们不能去的,要走,咱们就去深圳吧,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
  姐姐,都在那里。范晶,我们在那里,还会干一番事业的,而大连,在经济上,
  无论怎么说,都没有深圳有前途,范晶,你认为呐?”
  “行,”范晶极为爽快地答应道:“老公,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行
  啊,咱们就去深圳吧,到那里闯荡闯荡,”
  “是啊,”我又嘲讽起范晶来:“到了深圳,你就放开手脚地推销你的宫腔
  仪吧!”
  “哈哈哈,”范晶纵声大笑起来,搂住我的面庞,一番热烈的狂吻之后,突
  然抬起头来:“来——,”范晶那红灿灿的秀颜,又泛起少女时代的单纯,她笑
  吟吟地弯起小手指:“空口无凭,拉——勾,”
  “拉——勾!”我胸有成竹地伸过手指,两根手指坚定异常地勾扯在一起,
  久久不肯松脱开,最后,还是我首先放下手来:“女王陛下,临走之前,你得帮
  我办件事情!”
  “什么事情?”
  “是这样!”我坐起身来,痛饮一口饮料,然后,将大酱块的事情,大致说
  给了范晶,范晶听罢,秀颜震怒:“啥,就这样死有余辜的爹,连畜牲都不如,
  你还帮他恢复工作?你,傻啊!你,心也太善了吧?”
  “这,这,”我继续坦言相告:“范晶,我对大酱块,恨之入骨,就是把他
  剁成肉泥,包饺吃,也解不了心头之恨,可是,我的都木老师,却不许我将其逼
  上绝路,范晶,朝鲜族的传统,你不太了解!”
  “呵呵,”范晶冷冷一笑:“我是不太了解,可是,无论哪个族的,也没有
  亲爹和女儿,……,嗨嗨,这,这,都成什么了,过去,我只在杂志里,偶尔看
  到过父女乱伦的事情,一看标题,我就将杂志扔到一边,我可不愿再看下去,想
  一想都恶心的命!”
  “范晶,”我继续央求着:“杀人不过头点地,为了我的老师,你就帮帮我
  吧!”
  “好吧,”范晶掏出电话:“给这个老畜牲,变态的大色鬼,找条活路吧,
  我估计,如果真的把他逼疯了,逼傻了,你老师啊,也活不了几年喽!朝鲜族拿
  男人,很为重的!有一年,我去延边出差,结识一个朝鲜族同志,他邀我去他家
  坐客,我去了,酒席之上,除了我这个汉族客人,清一色的全是朝鲜族男人,而
  朝鲜族女人,无论辈份大小,谁也不许上桌吃饭!唉,都什么时代了,还兴这个
  啊,哼,我,最烦这个,我,最看不惯这个,男女平等,哼,……”
  “嘿嘿,”我搂住气咻咻的范晶:“女王陛下,你当然看不惯啦,因为,你
  是女的么,如果汉族也这样,你也上不了酒桌的!嘿嘿,女王陛下,人家的事,
  你生的哪门子气啊,消消气吧,快,”我将电话,递到范晶面前:“赶快办正经
  事吧!”
  ……
  (一百二十一)
  “啊,女婿,我的好女婿,”我又返回都木老师那破烂不堪、充满异味的
  家,终日闲散在家的大酱块急不可耐地迎上前来:“怎么样,办得怎么样了?”
  “舅舅,”我并不着急,慢吞吞地坐到破沙发上,悠然自得地抽出香烟,大
  酱块急忙掏出火机,很是殷切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冲着大酱块,吐
  出一股烟雾:“舅舅,恢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了!”
  “这,”大酱块有些失望:“那,领导准备安排我做什么工作啊?”
  “是这样,”我傲慢地翘起二郎腿,轻薄地摇晃着,手指点了点烟灰:“省
  法院急需两个朝鲜语的审判干部,怎么样,你,有没兴趣干啊?”
  “行,行,行,”大酱块立刻喜形于色:“行,成啊,我愿意,我愿意,
  啊,审判干部,我愿意干,我一定能胜任的!”
  “那,好吧,”我掏出一张信封:“舅舅,如果你感兴趣,就拿着这封信,
  去省法院,找院长商谈具体事宜吧!”
  “哈——”大酱块眼前一亮,如获致宝地接过信封,小心奕奕地启开,双手
  哆哆乱颤地捧托着,那份卑微,活像是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啊,咂——咂——
  这是省长的手笔,他的字,我最熟悉啦,啊,我尊敬的省长啊!”说着,大酱块
  伸出臭哄哄的舌头,无比真诚地亲吻着崭新的、散发着墨香的信纸:“啊,我尊
  敬的省长大人,我,好想你啊!”
  “老公,”下贱的蓝花闻声凑拢过来,讨好地坐到我的身旁,双手搂住我的
  脖子,吧嗒亲了一口:“老公啊,傻爸的事情办妥了,我,我的事情呐?什么时
  候给我买新房子啊?或者,我,什么时候才能住进你的别墅去啊,老公,能不能
  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啊?”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哼哼,”还没容我作答,手机哗哗地吵闹起来,我没有理睬蓝花,掏出手
  机:“喂,谁啊,哦,操,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喝酒?嘿嘿,行啊,在
  哪,你家?操,在家喝酒,怎么,省钱啊?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哦,……,什
  么,在家喝酒,显得亲近、自然,嘿嘿,奶奶屄,这是跟谁学的啊,咋玩起深沉
  来啦!操,行,我,这就去!”
  “喝酒!”蓝花撒娇道:“老公,我也去!”
  “哼哼,”我又用鼻孔冷冷地哼哼一声:“他妈的,一听说吃饭、喝酒,你
  就他妈的来精神!猪,什么也不懂,就知道吃的猪!”
  当我驾着汽车,携着贱妻蓝花,七扭八拐地驶进奶奶屄家那条蛇身般弯曲的
  小巷时,奶奶屄早已诚慌诚恐地站在低矮的房门前,待汽车驶到身旁时,尤如仆
  人般地帮我拽开车门:“哥们,请进!哦,”当看见蓝花从另一扇车门挤出身来
  时,奶奶屄的脸上立刻泛起极不自然的微笑,还多多少少地混杂着一丝淡淡地失
  望:“你,好!”
  “嘿嘿,”蓝花则毫不在乎,轻薄地冲奶奶屄微笑着,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低吟道:“贱货,严肃点!”
  “请进,快请进!”奶奶屄避开蓝花的目光,吱呀一声,推开旧房门,一位
  身材修长,衣着朴素,面色苍白的少妇,堆着不自然的微笑,很有礼貌地迎上前
  来:“哎哟,稀客,稀客,请进!请进!”
  “哥们,”奶奶屄拽过肤色惨白的少妇,一脸神秘地冲我介绍道:“这,是
  我媳妇,马丽!”
  “哦,你好,”我友善地伸出手去,马丽淡然一笑,衿持地伸出手来:“你
  好!”奶奶屄又指了指我,对马丽说道:“他,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老张,我
  的同学,我们是铁哥们,这个老张啊,表面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出奇的,可是,
  有才,有头脑,有能耐,别的不说,你看看外面那辆车吧,好几十万啊!”
  “哦,”马丽并没有瞅屋外的汽车,而是偷偷地,却又是极为认真地扫视着
  我,继尔,苍白的面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微红,奶奶屄推了推马丽,指着我身
  后的蓝花:“她,老张的爱人!”
  “哦,你好,”马丽很有礼貌地拉住蓝花的手,彼此间客客气气地问候着,
  我绕过马丽,走到奶奶屄家简陋的外间屋,在很不平整的水泥地板上,放置着一
  张狭窄的折迭桌,一盘盘热气升腾的菜肴,错落有致地迭摆着,我深深地呼吸起
  来:“呵呵,好香啊,呶,我的食欲,给剌激起来了!啊,”
  我正欲坐到餐桌前,奶奶屄却表情复杂地拽了拽我,示意我进到里间屋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嘟嘟哝哝地走进里间屋:“操,奶奶屄,什么事啊,喝酒就喝
  酒呗,怎么弄得神秘兮兮的?”
  “哥们,”奶奶屄轻轻地关上房门:“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操,咋的,她,不该来么?”
  “嗨,哥们,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我,”奶奶屄踮起脚尖,扒着我
  的耳根,悄声嘀咕起来,我顿然惊讶万状:“什么,什么,操,你,去你妈的
  吧,算了吧!”
  “不,不行,”奶奶屄真诚地说道:“这事,我想了好久、好久,哥们,
  我,对不起你,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啊,可是,我,却操了你的媳妇!”
  “嗨,”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这个贱货,我早就不把她当妻子看待啦,
  她自愿做鸡,即使你不操她,别人也一样操哇!”
  “别人操,我管不着,我操了,就是不对,所以,我就对不起哥们!”
  “得啦,得啦,”我拼命地摇着手:“奶奶屄,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就别往
  心里去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操,范晶的事,差点让我给忘了:
  “奶奶屄,这事,就算翻过去了,你就别他妈的总提啦,咱们还是研究点正经事
  吧,有件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哥们,不白帮,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那是,那倒是,”奶奶屄依然傻里傻气地嘟哝道:“帮你办事,是办事,
  办多大的事,得多大的钱,这,跟我操你媳妇,无关,咱们一码是一码!”
  “操,”我佯骂道:“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啊!我说奶奶屄,几天不见,我
  看你变了,变得像个老娘们,磨磨叨叨的!”
  “啥事,哥们,我,不磨叨了,啥事,你又有啥事,让我办啊?”
  “嗯,”我抽出一根香烟,递到奶奶屄面前,奶奶屄欣然接到手里,然后,
  放在鼻孔下,细细地嗅闻着:“啊,好香啊,哥们,你净抽好烟啊!”
  “有一个山驴屄,”我掏出火机,帮奶奶屄点燃香烟:“跟我抢女人!”
  “豁豁,”奶奶屄闻言,面露慕色:“哥们,你的能量可真不小哇,到处沾
  花惹草,真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操,又跟哪个女人搞上了?嘿
  嘿!”
  “操,家里,我哪还有什么家里啊,我他妈的后院早就起火了,我的媳妇,
  早就让大家随便操烂了,我的所谓的家,早已名存实亡。哥们,这个女人,可不
  一般啊,呶!”我向窗外瞟了瞟:“这车,就是她送我的!”
  “哇,大款!哥们,”奶奶屄惊喜万状:“呵呵,这样的女人,谁不抢啊,
  让我碰着,我也抢啊。不过,我的档次,太低了,这辈子,也不会碰到这样的女
  人啦!”
  “操,哥们,我可是认真的,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她是高干子女,贵族啊,
  所以,那个山驴屄,我必须收拾他,奶奶屄,这事,你能不能办啊?”
  “废了他?”奶奶屄问道:“哥们,交个底吧,你打算把那个山驴屄,弄到
  什么程度啊?是想要他的胳臂,还是腿啊,哥们,我们这行里,有个规矩,胳臂
  是胳臂的价钱,腿是腿的价钱!你,”
  “干掉他!”我斩钉截铁地,咬牙切齿地说道:“干掉他!”
  “啊,这,”奶奶屄面露难色:“哥们,这,这,”
  “怎么,不敢啦?”
  “这,这,”奶奶屄咧了咧嘴:“这,这,倒也能办,不过,这个,”奶奶
  屄狡猾地搓着手指肚:“这个,恐怕要多多破费一些,人命啊,弄不好,脑袋要
  搬家的!”
  “操,少他妈的卖关子,多少钱,你开个价!”我意无反顾,早已横下心
  来:“多少钱,你说个准价吧!”
  “咋地,咋地,”奶奶屄嘀咕道:“哥们,这,咋地,咋地,不得十万八万
  的啊!这,这,”
  “哼哼,”我心中暗想:十万,我手头可没有这么多现金,范晶也不会支持
  我,除掉大烟鬼这事,我必须背着范晶,偷偷地进行:“操,这样吧,现金,我
  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呶,”我又瞟了瞟窗外的汽车:“事成之后,把这辆车,
  送给你,这车,再怎么贱卖,咋地也能卖个十万、八万的吧,嗯,哥们,你看
  呐?”
  “嗯,”奶奶屄贪婪地盯视着窗外的汽车:“嗯,嗯,值,值!哥们,”奶
  奶屄甩掉香蒂,手掌一伸,啪地击打在我的手心上:“那好,一言为定!”
  “喂,”门外传来马丽的喊声:“老公啊,先别聊了,菜都要凉了,赶快吃
  饭吧!”
  “好,好,”听到马丽的喊声,奶奶屄冲我淫迷地一笑:“哥们,呶,一
  会,吃饭的时候,就照我说的办,”
  “滚鸡巴蛋!”我抬起大脚,并不用力地踹了奶奶屄一下:“滚鸡巴蛋,少
  扯,我可不干!”
  “呶,”当我走到餐桌前时,奶奶屄冲马丽使了一个眼色,马丽立刻强堆起
  笑脸,亲切地挽住我的手臂:“来,张哥,坐这,”然后,马丽便极为自然地坐
  到我的身旁,殷切地给我倒满一杯白酒,对面的奶奶屄,轻呷了一口酒,然后,
  瞅了瞅蓝花:“蓝花,我跟老张,有点事情要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
  “哦,”蓝花不解地望着奶奶屄:“哦,这,什么事啊,一定要背着我
  么?”蓝花又迷惑地瞅瞅我:“老公,你说话,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
  “不用,你别走,别听奶奶屄瞎咂咂,如果你听我的,你给就我好好地坐
  着,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听到没?”
  “嗳,”蓝花爽快地答道,随即便抓起了竹筷子,奶奶屄冲我吐了吐舌头,
  呼地站起身来,高举着白酒杯:“来,先别忙着吃菜,菜有的是,来,大家先走
  一个!”众人纷纷响应,四杯白酒进肚,奶奶屄放下酒杯,坦然道:“今天,我
  把我最铁的哥们,请到家里来喝酒,不为别的,我是向他陪罪的!”
  “操,你拉倒吧,你,他妈的,给我坐下,消消停停地喝你的酒得了!”我
  不耐烦地嘟哝着。
  “不行,”奶奶屄抬起手掌,坚定地扫划着满桌的酒菜:“为了向我的铁哥
  们陪罪,我特意摆了这桌,蓝花,”奶奶屄撇了一眼蓝花:“我,我,你也知
  道,我,对不起哥们,”蓝花闻言,低下头去,不再作声,奶奶屄继续道:“所
  以,我,我,我跟媳妇商量了好长时间,今天,为了摆平此事,我,我,我媳妇
  决定,挺身而出!马丽?”奶奶屄以命令的眼神,瞅着马丽,马丽立刻依到我的
  肩上:“张哥,我老公,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不行,”我断然推开马丽:“我媳妇是个鸡,她,愿意让人操,只要给
  钱,谁都可以操,不行,奶奶屄,你,趁早拉倒!”
  “所以,”奶奶屄并没有理睬我,而是转向蓝花:“所以,这了摆平此事,
  你,应该回避!”
  “老公,”蓝花恍然大悟,正欲起身而走,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实
  呆在那,我,看你敢走!”
  “张——哥,别客气,别见外!”在奶奶屄的盯视之下,马丽彻底抛却了最
  初的衿持,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挂着酒珠的小嘴一张,在蓝花和奶奶屄的注视之
  下,大大方方地吻起我来,一时间,弄得我激动不已,禁不住地急喘起来,从马
  丽微微开启的、紧紧贴靠在我厚唇上的小嘴巴里,缓缓地飘逸出股股骚热以及淡
  淡的,但却是极为剌鼻的、小青葱的荤腥气味!
  ……
  (一百二十二)
  马丽口腔中那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深深地刺激了我,我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尖,探进马丽的口腔中,贪婪地舔吮着,细细地品味着。马丽则乖巧地咧开小
  嘴,微微地喘息着,将股股燥热的骚气,缓缓地送进我的心田里,渐渐地,那股
  股骚气,将我的脑海搞得眩晕起来,舌尖也被小青葱的气味,弄得微微地醉麻。
  呵呵,他妈的,既然奶奶屄用自己的媳妇赔罪,主动让我操,我,何必要推
  辞呐?操别人的媳妇,是件无比惬意的事情,能激发起一种异样的欲望,尤其是
  她的丈夫还在场,眼眼睁地看着自己的媳妇,让别的男人操,哇,那份糜乱、那
  份荒淫,真是太让我心驰神往了。
  想到此,我终于抛开了最后的局促,大手掌蠢蠢欲动地搂住马丽的腰身,马
  丽哦唷呻吟一声,将软绵绵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胸前,那对并不丰满的乳
  房,隔着厚厚的棉衣,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胸肌,传递过来微微的暖意,我腾出另
  一只手,悄悄地撩掀着马丽的衣襟,马丽立刻主动地解开衣扣,我特别留意到,
  马丽的棉衣,是自己缝制的,棉衣的外面,采用的是商场里最为廉价的绸缎。
  待马丽完全松开纽扣,我惊讶地发现,棉衣的里衬,是用数块碎布拼接而成
  的:好简朴的女人啊,跟花钱如流水的蓝花相比,有着天壤之别。马丽发觉我痴
  呆呆地盯着她的棉衣里衬,苍白的面庞露出难色。为了转移我的视线,掩饰她的
  简朴或者是清贫,马丽迅速解开衬衣,挡住让她深为尴尬的棉衣里衬,极为大方
  地将一对惨白的平乳,裸露在我的眼前。
  “哦哟,”为了消除马丽的尴尬,我将目光移到她的平展展的胸脯,兴奋难
  当地嚷嚷起来,手掌无比爱怜地抓抚着:“嘿嘿,马丽,你的乳房,虽然又平又
  小,可是,却白得出奇!”
  “是么!”马丽一听,立刻低下头来,仔细地审视着自己的胸脯,我淫邪地
  笑了笑,一口叼住马丽的小乳头:“哟啊,好小啊,怎么叼不住哟!”
  “呶,呶,”马丽闻言,主动将酥胸努力地往前挺送着:“呶,呶,张哥,
  给,这样,能叼住了吧!”
  “嘻嘻,”见我津津有味地叼咬着马丽的小乳头,蓝花轻薄地站起身来,毫
  无顾忌地解开衣扣,托着一对丰乳,走到我的身旁:“老公,她的咂咂太丑啦,
  你看我的!”
  “他妈的,贱货!”我一边继续舔吸着马丽的小乳头,一边抓住蓝花送过来
  的乳房:“马丽的咂咂再怎么不好,可是,却是干净的,人家,是良家妇女,你
  看看,”我扯了扯马丽的棉衣:“人家是正经过日子的人,可你呐,好吃懒做,
  有钱就没命地花,没钱了,就他妈的出去卖屄。你啊,是只人人可操的贱鸡!”
  我越说越来气,越气手掌越用力地抓拧着,蓝花哎呀、哎呀地呻吟着:“哎
  呀,哎呀,老公,轻点哦!”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马丽仰着雪白的面庞,微闭着双眼,一边轻声呻吟
  着,一边松脱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握在白如稿纸的细手中,熟练地套弄
  起来,很快便把我的鸡鸡,搞得又硬又热,又光又亮。感觉着手中的鸡鸡渐渐地
  胀大起来,马丽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一边继续抚摸着,一边仔细地鉴赏着:“张
  哥,你的鸡巴,好大啊,硬起来这么粗,好吓人哦!”
  “呵呵,”听到马丽的赞叹声,奶奶屄很不服气地凑拢过来:“操,哥们,
  几年没见,你他妈的出息了,鸡巴咋弄这么粗哇,是不是操的女人太多了,磨的
  啊?人家都说,宝刀越磨越快,大棒越捅越粗啊!”
  “哼,”我腾地站起身来,腰身往前一挺,将又粗又长的大鸡鸡很是自豪地
  展现在众人面前:“咋的,不服气么,羡慕还是忌妒!”
  “哦,”蓝花蹲下身来,故作娇情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殷切地献媚道:“我
  老公的鸡巴,不仅又粗又长,还很有劲呐,每次都把我操得嗷嗷直叫、死去活
  来,直操得我屄水横流,里面又酸又麻,别提有多过瘾,有多舒服啦!”
  说完,蓝花小嘴一张,含住我的鸡鸡便卖力地舔吮起来,我生硬地拽扯着蓝
  花的秀发:“去你妈的吧,你这个贱货就会顺情说好话,你傻爸的鸡巴,比我的
  还粗,比我的还长,你傻爸操你,那才叫舒服呐!”
  “啥,”马丽惊讶不已地望着我,又瞅瞅给我口交的蓝花:“张哥,她,跟
  她爸?……”
  “嗯,”我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冲着马丽淫笑道:“嗯,这个贱货,最喜
  欢让她傻爸操她,马丽,我和她爸经常在一起操她!”
  “哇,”马丽清瘦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细手捂住小嘴:“我的天啊,这,是
  真的?”
  “嘿嘿,”奶奶屄纵声浪笑道:“我,早就知道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
  有哇!亲爹操亲女儿,好玩,过瘾,现在,姑爷和岳父,一起操她,哈哈哈,更
  好玩,更过瘾啊!”
  “咂咂,”马丽的面庞,突然绯红起来,奶奶屄悄悄地捅了捅她:“操,还

  磨蹭个啥啊,我咋跟你说的,快脱啊,瞎咂咂个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嗳,”马丽立刻松开裤带,露出苍白如纸的屁股:“张哥,咱们,进屋去
  吧!”
  “嗨——,”我的眼前唰地一亮,马丽虽然相貌平平,可是,雪白的屁股却
  让我惊叹不已:马丽赤裸着下身,很是羞耻地、紧紧地并拢着细腿,苍白的、平
  缓起伏的小腹上,点缀着一缕可爱的黑毛。
  我伸过去,马丽立刻迈动脚步,将黑毛送到我的手掌前,乐颠颠地抓挠起
  来:操,奶奶屄,瞧你长得那个熊样,可是,却操了这么雪白细嫩的屁股,真他
  妈的让我忌妒啊!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马丽的白屁股,听到马丽的话音,突然回
  过神来,一把拽过马丽,将其按在餐桌前:“进什么屋,就在这,干吧!”
  说完,我慌手慌脚地将鸡鸡从蓝花的小嘴里抽拽出来,湿淋淋的鸡鸡头对准
  马丽的白屁股,马丽见状,羞涩地一笑,然后,双手按在餐桌上,俯下身来,主
  动撅起屁股,一边扭头冲我继续微笑着,一边叉开双腿,雪白的双股之间,立刻
  呈现出一只黑乎乎的毛肉团。
  我早已按奈不住,手指胡乱拨开黑毛毛,哧溜一声,便滑进马丽湿漉漉的肉
  洞里,得意洋洋地抠挖起来。
  “哦哟,”马丽高高地撅起白屁股,在我不停地抠挖之下,深深地叹息着:
  “哦哟,张哥,轻点抠哦!你的指甲,太长了,抠得人家好疼哦!”
  “啊,疼了,那,不抠了,”我抽出手指,含进嘴里,渗着小青葱的气味,
  一边美滋滋地吮吸着,一边将屁股往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我的鸡鸡极为顺利
  地顶进马丽的肉洞里,“啊——哈——”我兴奋得吼出声来:“啊——哈——,
  真好啊,真滑啊!奶奶屄,”我一边狂放地捅插着,一边冲奶奶屄道:“你他妈
  的艳福不浅啊,你媳妇的小屄,可真好啊!”
  “好么,”奶奶屄骄傲地说道:“好么,好,就尽情地操吧,什么时候操够
  什么时候算!”
  “嘿嘿,”我激动得浑身乱颤,不顾一切地狂捅着马丽,看到我咂咂赞叹着
  马丽的肉洞,蓝花的脸上立刻流露出失望之色,呆呆地站立在我的身旁:“哟,
  不都是那玩意么,有什么出奇的,老公,我的屄,也很漂亮啊,老公,我的活,
  可好了,这,可不是我自己吹啊,大伙都这么说啊……”蓝花感到又说走了嘴,
  突然止住了话语,我扭过头来,拽拽蓝花的裤子,蓝花微微一笑:“老公,想操
  我么?”
  “脱,快脱,少废话!”我没好气地催促着蓝花,蓝花三下两下便褪掉了裤
  子,赤裸着下身,与马丽肩并肩,双手按住在餐桌上,俯下身来:“老公,来
  吧,该操我啦!”
  “呶,”我并没有过去操蓝花,而是冲奶奶屄呶呶嘴:“哥们,瞅啥呐,上
  啊!操她!”
  “这,”奶奶屄犹豫起来:“这,这,哥们,这,好么?”
  “操,让你上,你就上!你他妈的又不是没操过,让啥啊,去,操她!”我
  以命令的口吻说道:“哥们,上,操她,”
  “嘻嘻,”蓝花扭过头来,淫声浪气地对奶奶屄说道:“来吧,别客气,操
  我吧,我老公最喜欢看别人操我啦,这能剌激我老公的性欲!嘻嘻,”
  “嘿嘿,原来是这样啊,”听到蓝花的淫语,奶奶屄又瞅我一眼,然后,松
  开裤带,走到蓝花的屁股后面:“哥们,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喽!”
  “来吧,”我与奶奶屄肩并着肩,一人捧住一对白屁股,咕叽咕叽地狂捅起
  来,一边捅着,还一边时时对视着,互相做着鬼脸,奶奶屄问道:“操,我的媳
  妇,怎么样,会玩不?”
  “嗯,不错!”我认真地答道,又反问奶奶屄道:“操,我的媳妇,我的下
  贱媳妇,好不好玩啊?”
  “好玩,”奶奶屄假惺惺地夸赞道:“你的媳妇虽然贱点,却是新鲜货啊,
  管咋的,人家是鲜族屄啊,现在,想操正宗的鲜族屄,可不太好碰啊,哥们,”
  奶奶屄一脸神秘地对我说道:“过去,没操过鲜族屄的时候,听操过的家伙讲,
  说:鲜族屄,是凉的!”
  “去他妈的吧!”我大大咧咧地说道:“尽他妈的穷白虎,世界上哪有什么
  凉屄啊!”
  “那帮家伙说,”奶奶屄继续道:“鲜族人爱种水稻,双腿长年站在水田
  里,凉气顺着腿一直进到屄里,结果,就把屄,给弄凉了,所以,鲜族屄,是凉
  的!”
  “呵呵,”我一边大作着,一边笑嘻嘻地问奶奶屄道:“可是,这个贱货,
  她的屄,凉么?”
  “哦,不凉!”奶奶屄深深地插捅几下:“不凉,温乎乎的,跟我的媳妇一
  个样啊,可能,”奶奶屄歪解道:“可能是,你媳妇,没下过稻田地,没栽过水
  稻的原因吧!”
  “哼,农村人,”蓝花插言道:“农村人,你才下稻田地呐,你才种水稻
  呐,咱可不会种水稻,从小到大,就没去过农村,水稻长得什么样都不认识!”
  “呵——,”蓝花与马丽并排撅俯在餐桌前,在奶奶屄和我的撞捣之下,哼
  哼呀呀地摆动着腰身,脑袋碰着脑袋,两头秀发可笑地绞绕着,四处飘散着。
  马丽冲着蓝花,友好地微笑着,蓝花则轻蔑地瞅着马丽,小手漫不经心地摆
  弄着空酒杯,“呀,”望着蓝花手腕上金光灿灿的首饰,马丽无比羡慕地赞叹
  着:“哇,好粗的手链啊,多少克啊?”
  “哼,”蓝花傲然谩地抬起手腕:“你猜!”
  “这,”马丽将眼睛靠近蓝花的细手腕:“咂咂,这个,我可猜不准,反正
  得好几千块吧!”
  “哟,”蓝花以嘲讥的口吻道:“你,太老外了,这么粗的手链,几千块就
  能买下来么?老外,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手链,一万多块啊!”
  “咂咂,”马丽惊呼道:“一万多块,咂咂,我可买不起,唉,”马丽小心
  奕奕地抚摸着蓝花的手链:“太贵了,咱们小百姓,就是不吃不喝的,一年也攒
  不够啊!”
  “嘿嘿,”蓝花挑衅地说道:“你老公不是开出租车的吗,也不少挣啊,为
  什么不让他给你买一个,嫁给他一回,连个手链都不给买,白跟他过日子啦,白
  让他操哇!”
  “唉,”听到蓝花的话,奶奶屄唰地胀红了脸:“唉,开出租车,忙忙乎乎
  的,也挣不了几个钱啊!我早就想给媳妇买个金手链,现在,实兴这个啊,人家
  都戴,就咱们没有,多眼馋啊!为了早日买到手链,我攒啊、攒啊,省吃简用,
  好长一阵子,连烟都他妈的不抽了,可是,”
  “可是,”马丽接过话茬:“刚刚攒了贰仟多块,当天,下了入冬以来的头
  一场雪,雪虽然不大,雾却很大,早晨出车,看不清道,路又滑,咣当一声,追
  尾了,下车一看,我的天,追谁的尾不好啊,偏偏追人家大奔的尾,得,”
  “唉,”奶奶屄又接过话茬:“唉,攒了一秋的麦子,到了冬里,扑啦一碗
  疙瘩汤!”
  “哈哈哈,”我纵声大笑起来,然后,拽出鸡鸡,拍了拍奶奶屄的肩头:
  “呶,哥们,换换,换换!”
  “好的,”奶奶屄欣然拽出鸡鸡,与我调换了位置,于是,我与奶奶屄便各
  自操自己的媳妇去了。
  ……
  (一百二十三)
  自从那天当着奶奶屄的面,心满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妇马丽以后,马丽口腔
  中淡淡的小青葱的气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来,便让我痴迷,让我着
  魔。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华的大床铺上,搂着范晶那香水刺鼻的胴体,
  吻着她那腥红的珠唇,吞着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着马丽那不着任
  何化妆品的、绝对自然的、完全单纯的体味。
  啊,想着想着,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受,马丽自然的体味,与老姑是何
  其相似啊,在农村长大的老姑,也酷爱小青葱,嘴里总是喷着这种特殊的气味。
  并且,马丽的朴素、节俭,亦也老姑毫无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马丽那简陋的家
  居、吱呀作响的桌椅,似乎就是当年我与老姑在乡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马丽,你咋这么喜欢吃葱啊!”望着马丽灵巧地掐断小葱叶,老道
  地卷成小捆捆,然后,手指尖轻轻地那么一捻,便轻盈地蘸抹起黄橙橙的豆瓣
  酱。哇噻,这看似乎简,却是无比优美的动作,不是活脱脱地老姑重现么,瞅着
  瞅着,我深有感触地嘀咕道:“嘿嘿,马丽,我老姑,也是这样吃葱的!”说
  着,我笨拙地摩仿起来:“呶,这么一蘸!嘿嘿,……”
  “哼,”奶奶屄则不屑地撇视着自己贤惠而老实的媳妇:“操,她啊,这个
  穷命调,你瞅瞅,这满桌的好菜,有鱼,有肉,放在眼前不吃,却偏偏要吃这不
  值钱的破葱叶!”
  “人家喜欢么!”马丽则不以为然,一边甜滋滋地咀嚼嫩绿的葱叶,一边笑
  吟吟地解释道:“大鱼大肉,吃着怪腻歪的,人家就是喜欢小青葱啊!咋地…”
  “我可不行,”蓝花振振有有词道:“我一顿没肉,也不行,我从来不吃青
  菜,我,……”
  “你,”我轻薄地瞪了蓝花一眼:“就别她他妈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
  啥啥不剩的笨猪!”
  与老姑一样,马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节俭,这也许是贫民孩子的本能吧,这
  种天生的节俭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汇到日常生活之中。
  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作爱之后,马丽掏出手纸擦抹湿淋淋的,精液横溢的
  小便时,也是那般地节俭,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块手纸,卷成团状,轻轻地抹擦
  着小便,因纸团过小,以至于将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马丽,仍旧
  舍不得再去扯手纸,而是咧着小嘴,缓缓地转动着小纸团,继续徒劳地抹着手指
  上的分泌物。
  蓝花见状,小鼻子一扭,从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纸,啪地甩到马丽
  的面前:“咂咂,看把你节俭的,咂咂,真会过啊!”
  “哦哟,”马丽抓起餐巾纸,却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细地欣赏着:“好精致
  啊,还有花纹呐,这,一定很贵吧!”
  对于生活,马丽没有蓝花那般无止无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葱蘸黄酱,
  便永远地满足了。当看到蓝花金光眩目的手链时,马丽先是兴奋不已地欣赏一
  番,过后,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对此,奶奶屄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操,谁不
  想戴啊,谁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条件戴那玩意么?家
  里穷的叮当响,手腕上挎着大金链子,装呐,让不让人笑话啊!”
  “人家也没向你要啊,”马丽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猫般细柔的嗓音
  咕噜着:“不戴就不戴呗,人家啥时向你要过啊!”
  “嗳,”我搂着范晶,却思想着马丽,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
  一拳:“老公,想啥呐,你傻啦!”
  “哦,”我抖动一下身体,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望着怀中的范晶,撒谎
  道:“我,我正想着,如何对付大烟鬼!”
  “哟,”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别想他啦,好烦,闹心!时间还早呐,
  来,老公,再玩一会吧!”
  “这,”我面露难色,胯间的鸡鸡可怜巴巴地隐隐作痛:“范晶,还玩啊,
  这,这,”
  “怎么,”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鸡鸡:“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饶了,不
  行,我还没玩够呐,过来,”范晶仰起身子,放肆无边地叉开肥实的大腿:“上
  来啊,快点上来啊,别想偷懒!”
  “是,女王陛下,”在范晶热切的目光盯视之下,我不敢怠慢,强打精神地
  爬到范晶朝气蓬勃的胴体上,手掌轻轻地爱抚着范晶的酥乳,范晶满意地冲我吐
  了吐红舌头,小手欢快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起来,起来,快硬起来啊,嘻嘻,
  我亲爱小弟弟,你咋不听话哦,来啊,快到姐姐这里来啊!”
  范晶大叉着双腿,一边微闭着秀眼,无比投入地淫声浪语着,一边掐拧着我
  的鸡鸡头,卖力地研磨着自己淫液横溢的肉洞口。我咬了咬牙关,疲惫不堪的鸡
  鸡终于勉勉强强地昂起头来,范晶的手指感受到我的鸡鸡业已坚挺起来,兴奋地
  一笑,将鸡鸡头按在肉洞口,浑圆的屁股往前一挺,哧溜一声,湿淋淋的肉洞便
  依依不舍地含住我的鸡鸡,痴迷迷地扭动起来:“啊,进来喽,进来喽,啊,好
  粗啊,好爽啊!”
  范晶抬起双腿,死死地夹住我的屁股,同时,伸出双臂,爱意涟涟地搂住我
  的腰身:“老公,快啊,快啊,快点使劲啊,哦,哦,好——操!”
  “呵呵,”我用尽所有的气力,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可是,折腾来,折腾
  去,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而身下的范晶,却是无比的亢奋,双手死死地搂住
  我的腰身:“啊哟,好舒服啊,老公,你的鸡鸡一插进来,我便有一种欢快的满
  足感,啊,插我,插我啊,别拔出来啊,别总是在外面瞎磨蹭啊,往深点插啊,
  对,越深越好!啊哟,啊哟,……”
  “哦——唷——,”我压在范晶的胴体上,在范晶的搂抱之下,拼命地折腾
  着,早已麻木的鸡鸡,发疯地插捅着,渐渐地,难以抵抗的倦怠感,再度袭来,
  我咕咚一声,扑倒在范晶汗淋淋的酥胸上,再也不肯动一下:“啊,女王陛下,
  我,实在不行了!”
  “哼,”范晶失望地推开我,赤身裸体地跳到地板上:“笨蛋,废物,不玩
  了,洗洗,上班去!”
  待范晶梳洗完毕,我驾着汽车,无精打采地将其送到郊外的医院,没有得到
  彻底满足的范晶,气鼓鼓地推开车门,独自走进医院大门。望着她那浑圆的、扭
  来摇去的丰臀,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唉,好难伺候的女王陛下啊!她的肉洞并
  不太深啊,可是,我却永远也插不到头!她的欲望是如此地强烈,我纵使豁出性
  命,直至精尽人亡,也不能达到她完全彻底地满足!
  待范晶的圆臀隐没在医院的大门洞里,一股困顿之感,使我的眼皮再也难以
  抬起,脑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嘻嘻,张哥,”迷迷茫茫之中,马丽清瘦的倩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款
  款向我走来,娇涩地握住我的鸡鸡:“嘻嘻,张哥,累坏了吧!”说完,马丽无
  比爱怜地揉抚着我的鸡鸡。
  “哦,”我突然猛省过来,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抖动起来:他妈的,硬
  啦,混蛋,刚才,你干什么来的,该硬的时候,你不硬,不该硬的时候,你却来
  了劲!我没好气地按了按鸡鸡,想起梦境中的马丽,我不禁色心泛起:嘿嘿,这
  个小娘们,长得平平常常,胸脯又平又展,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他妈
  的,找她去,再玩玩她!想到此,我启动汽车,悄悄地溜之乎也!
  我的汽车鬼使神差地停靠在马丽家的房门前,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份,马丽
  恰好推开了房门,手中拎着一袋垃圾,见我走下车来,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
  “张——哥,嘻嘻,”我殷勤地接过马丽手中的垃圾袋,狠狠地摇晃着,然后,
  大手一扬,垃圾袋呼地飞将出去,尤如NBA的超级投篮手,啪地一声,极为准
  确地投进不远处的垃圾箱里,马丽冲我嘿嘿一笑:“哈,好准啊,张哥,你打过
  篮球么?”
  “呵呵,”我点点头:“在队部,玩过!”
  “张哥,”马丽热情地推开房门:“进屋吧!”
  “奶奶屄呐?”我大摇大摆地走进马丽家简朴的房屋,马丽在我的身后低声
  喃喃着:“早晨四点就出车了,一干,就是一大天啊,两头不见太阳啊!”
  我径直走进里间屋,以房屋主人的姿态,一屁股坐到床铺上,双眼色迷迷地
  盯视着马丽,马丽红着脸蛋,为了回避窘境,忙不迭地端过一只不锈钢盘:“张
  哥,这有桔子,来,吃个桔子吧,呶,我来给你剥!”
  说着,马丽挑选出一只她认为比较好的桔子,讨好地帮我剥扒起来,望着她
  那苍白而干瘦的细手,我嘿嘿一笑,手掌一伸,生硬地拽过马丽的手腕,马丽停
  止了剥扒,非常明白我想对她做什么:“张——哥,等一会,吃个桔子,再…”
  哗——啦,我一手拽着马丽的细腕,另一只手骄傲地掏出一只精致的红口
  袋,手指尖轻轻地顶开口袋嘴,立刻放射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马丽见状,不可
  控制地兴奋起来:“金手链,金手链,好粗好长的金手链啊!”
  “嘿嘿,喜欢么?”
  “喜欢,”马丽不可抑制地伸出手来,正欲抓过金手链,我狡猾地向后一
  躲,马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难为情地缩回手去,我抽出金手链,缓缓地套在
  马丽的手腕上:“呶,送给你了!亲爱的!”
  “张哥,谢谢!”
  马丽激动不已地欣赏着腕上的手链,继尔,忘情地搂住我的脖颈,赏给我一
  计情深意绵的、充满着小青葱气味的辣吻:“张哥,谢谢你,你,太好了!”
  我一边没完没了地亲吻着马丽,一边解开她的棉衣,马丽心领神会地配合
  着,很快便褪光了身上的衣服,精赤条条地站立在我的面前,我将其按倒床铺
  上,拽过一条棉被:“马丽,你家的屋子好冷啊,盖上点,别冻着!”
  “嗳,”马丽乖顺地披上棉被,仍旧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腕上金光灿灿的手
  链,我蹲下身来,搬动着马丽的细腿,马丽早已知晓我要做什么,主动地叉开双
  腿,又将屁股向床边挪了挪,将黑毛簇拥的小便,无私地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的心,咚咚咚地狂跳起来,手指拨开缕缕黑毛,美滋滋地鉴赏着马丽鲜嫩的肉
  洞,同时,将鼻孔凑拢过去,仔细地嗅闻着,继尔,又将手指探插进去,得意洋
  洋地抠挖着。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突然,腰际的手提电话不合时宜地嚷嚷起来,我不得不停下手来,挂满马丽
  爱液的手指,掐住嘟嘟作响的手机:“喂,谁啊,哦,女王陛下,找我什么事
  啊?”
  “哼,这么一会,你又疯到哪去了!”范晶在电话里声嘶力竭地吼叫道:
  “这么一会,你也不好好地呆着,这不,大烟鬼又来了,在我的办公室里,磨叽
  个没完,我赶他出去,他,他,他又跑到收款处,把今天的营业款,都卷走了!
  咦——,咦——,唉,这医院,我还咋开啊!咦——,咦——,咦——,……”
  “啥,他妈的,这个王八犊子,……,”听到范晶的哭腔,我气得浑身发
  抖,狠狠地骂道:“王八犊子操的,你等着,范晶,女王陛下,别哭,别哭,
  我,我,这就过去。”
  我哪里还有心思与马丽调情,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出,马丽亲切地唤道:“张
  哥,改天吧,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钻进汽车,我怒气冲冲地给奶奶屄打了一个传呼,奶奶屄很快便回了话,我
  握着电话,没好气地骂道:“奶奶屄,我操你妈,我让你办的事,你怎么总是迟
  迟不办啊,如果你有困难,办不了,就直说,我好另请高人啊!”
  “哥们,”奶奶屄认真地解释道:“哥们,别急啊,就办,就办,这几天,
  我跟几个铁子,采点来着!别急,别急,马上就办,你说的那个大烟鬼,我向毛
  主席保证,他,绝不会活过这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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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网友总是打听都木老师,并且希望有个交代,前面已经写过,都木老师得
  了一种怪病,“冬眠”了,并且,不待她醒来,“我”已经惹下麻烦,又与经常
  在一起狼狈为奸的奶奶屄弄翻了脸,不得不离开省城,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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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四)
  奶奶屄果然说到做到,就在周六那天中午,大烟鬼驾驶着一辆没有任何牌照
  的、破旧不堪的挎斗摩托,悠哉游哉地冲出军事学院的院门,大摇大摆地行进在
  郊区公路上,正当摩托车全速行进时,突然,正前方冷不防地闪出一辆也是没有
  任何牌照的、叮当乱响的破吉普车,径直向摩托车飞驰而来,毫无准备的大烟鬼
  慌忙将摩托车闪向路旁,因用力过猛,只听咕咚一声,大烟鬼连人带摩托一起翻
  滚到深深的路基下面:“他妈的,谁啊,嗯,哪有你这么开车的啊!”
  真是他妈的苍天无眼,大烟鬼在陡坡上翻了几翻,却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并且,更加让我惊讶不已的是,大烟鬼很快便跳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
  土,一边恶声恶气地骂骂咧咧道:“他妈的,这是谁他妈开的车啊,嗯,我跟他
  没完!”
  待大烟鬼吃力地爬上公路,那辆无牌照的破吉普车,早已没有了踪影,大烟
  鬼气急败坏地又是一番谩骂,骂着骂着,他脸上渐渐地显露出一幅难奈的苦痛之
  相,一只手不得不捂着肚子,而另一只手,向着驶来的出租车,拼命地摇晃着:
  “停车,停车!”
  大烟鬼坐进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这一切,坐在附近一家酒楼上且饮且聊
  的奶奶屄和我,看得一清二楚,奶奶屄苦涩地咧了咧嘴:“操,他妈的,这是咋
  搞的啊,没弄死他啊,完了,哧花了,掉链子了!唉,……”
  “得,弄砸了!”望着渐渐远去的出租车,我双手一摊,一种不祥之兆,涌
  上心头:“完了,这下,可完了,奶奶屄,”我一把揪住奶奶屄的破衣襟:“奶
  奶屄,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活,不能让他张嘴说话,懂么?”
  “这,这,”奶奶屄无奈地摇晃着脑袋瓜:“这,这,他住进医院了,暂时
  谁也没有办法啊,哥们,你别看他暂时没事、能走能撂的,你没看见他一个劲地
  捂肚子么,我估计啊,他的内脏,一定是摔坏了,过一会,就得发作,”奶奶屄
  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操,他妈的,他是活不了的,绝对活不了的,……”
  “去你妈的吧,你可坏了我的大事!”我推开奶奶屄,脑袋里一片空白,双
  耳嗡嗡作响:眼睛金星乱射:完了,完了,这家伙不死,范晶就凶多吉少啊!完
  了,完了,这家伙没死,我可怎么办啊!
  “老张,你,别忙着走哇!”见我起身欲走,奶奶屄呼地跳起身来,对我的
  称谓,发生了质的变化,同时,脏乎乎的面庞,也格外地严厉起来:“老张,
  你,就这么走了!”
  “奶奶屄,”望着奶奶屄阴沉着的黑脸,我也不再跟他称兄道弟,而是气乎
  乎地直呼其绰号:“奶奶屄,我,不走,还干什么啊!”我狠狠地瞪视着奶奶
  屄,从他的表情里,我知道,他是让我兑现诺言,可是,奶奶屄啊、奶奶屄,对
  不起,你没弄死大烟鬼,我,也就不能兑现诺言啦!
  “老张,要走,也行,”奶奶屄伸出脏乎乎的黑手:“要走,把车留下再
  走!”
  “不,”我挣脱开奶奶屄的手掌,转身便走:“瞅你干的什么活,还好意思
  要车啊!”
  “老张,你,”见我大踏步地走出包房,大庭广众之下,奶奶屄不敢肆意造
  次,不得不强忍着:“你,你,老张,你,太不讲究了,好,好,你走吧,明
  天,咱们再说吧!”
  我可没有闲心与奶奶屄做毫无意义的纠缠,我蹬蹬蹬地跳下楼梯,头也不回
  地跑出酒店,一头钻进汽车里,心烦意乱地回到范晶的别墅。
  一进门,范晶便目光冷峻地逼视着我,我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嘻皮笑脸
  地摇晃着手中的汽车钥匙:“嘿嘿,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今天,想吃什么啊?”
  我一边问着,一边靠近范晶的身旁,手指尖色迷迷地触碰着她那高耸的胸脯。
  范晶抬起白手,狠狠地抽打着我的手背:“拿一边去,严肃点!”见我仍旧
  嘻皮笑脸,范晶的小鼻子冷冷地哼着,小手一伸,死死地拽住我的衣襟:“你,
  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我,”我明知顾问,捧住范晶的秀脸,亲切地吻了一口:“我,干什么好
  事了?”
  范晶推开我的手掌:“张教官出车祸了,住进医院了,说,这,是不是你干
  的啊?”
  “豁豁,”我断然抵赖道:“哦,怎么,大烟鬼出事了,豁豁,他出车祸,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难道说他若是死了,我还得给他偿命去不成!豁豁,怎么,
  女王陛下,你怀疑我?”
  “哼,你别跟装蒜了!”范晶狠狠地掐拧着我鼻子尖:“你呀、你呀,事
  情,都让你搞砸了,张教官,把胰腺摔坏了,……”
  “哦,”我漠然地问道:“胰腺?女王陛下,胰腺是什么啊,在肚子里哪个
  位置啊,是,干什么用的啊?”
  “你啊,什么也不懂!”范晶松开我的鼻子,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我咧
  了咧嘴:“女王陛下,我又不是医生,更没有学过医,我哪知道胰腺是什么玩意
  啊!”
  “呶,”范晶放下手来,指尖生硬地捅扎着我的肚子:“这个地方,就在这
  个地方,这里,就是胰腺,……”说着,范晶便认真地给我讲述起胰腺的准备位
  置以及重要作用,听着听着,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地嚷嚷起来:“哦——,女
  王陛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原来,胰腺就是这玩意啊!”
  “你,知道什么了?”范晶停止了讲述,面庞依然是可怕的冷淡:“哼,你
  知道什么了?我看你是不懂装懂,表面上什么都知道,就是晚上尿床不知道!”
  “哈,哈,”我顽皮地一笑:“晚上的事,我是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被女
  王陛下折磨得死去活来,我,……”
  “去,去,”范晶冷冰冰的面庞,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微笑:“去,去,别
  说没用的!”
  “就这啊,”我用手指尖顶着范晶的肚腹,大大咧咧地说道:“原来就是这
  玩意啊,我知道,小时候,我跟三叔杀猪搞肠子的时候,猪肚子里,就有这么一
  个破玩意,三叔叫它莲剔,这破玩意死死地挂在猪油上,挺难摘的,我看,也没
  啥用处哇,不过,烤着吃,倒是很有味道的,……”
  “嗨,嗨,”听到我的话,范晶简直哭笑不得:“你啊,你啊,就别提你三
  叔啦,嗨嗨,你可真要笑死我了,你这个活宝啊,我真拿你没办法!你都要把我
  气死了!你,嗨嗨,……”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范晶正哭笑不得地抹着苦涩的泪水,我的手提电话,又不合时宜地嚷嚷起
  来:“喂,哦,你啊,操,啥?去你妈的,先撂了,改天再说吧!”
  “谁,”范晶突然止住了笑声,冷不防地抢过我的电话:“喂,你是谁啊,
  找老张,喂,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你问我是谁?我是他同学,哦,想起来
  了,不认识,但听说过,哦,什么,什么,你说什么?”范晶的秀颊,唰地惨白
  起来,握着电话的小手,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双眼恶狠狠地瞪着我:“什么,
  什么,你们,这,不是谋杀么,我的天啊!老张,”范晶浑身筛糠地将电话还给
  我:“给你,自己的梦,自己圆吧!”
  “老张,”奶奶屄在电话里恶声恶气地警告我:“老张,咱们可是光腚朋友
  啊,我,给你办了这么大的事,你,咋的也不能白了我吧,并且,这,不是我一
  个人的啊,我,……”
  “操,白了你,”我回敬道:“瞅你办的啥事吧,你还好意思跟我要这,要
  那的,我没让你包赔损失,就算最够朋友意思了!”
  “老张,你这么说,咱们可要好好地说道说道了,老张,我不欠你的过,我
  无意之中,操了你的媳妇,可是,我没欠你的,我的媳妇,不是也让你操了吗?
  老张,从小到大,我始终认为,你是个明白人,讲究人,混了这么多年,社会上
  的事,场面上的事,你应该清楚。朋友之间,烟酒不分家,甚至,关键时刻,媳
  妇也可让出去。可是,如果摆事,那就跟做买卖一样,一码是一码!”
  “操,废话少说,你倒底是啥意思,就明说吧?”
  “车,把车给我,啥事没有,咱们以后还是朋友,该怎样,还是怎样,想操
  我的媳妇,随时随地,都可以操!可是,你必须说话算数,把车给我!”
  “车,”范晶的身体猛然一震:“什么,你,把车送给人家了?”
  “不,”我断然拒绝:“你把事情办砸了,事没摆平,我凭什么把车给你,
  不,我不给,你愿意咋地就咋地吧,哼,”我啪地关掉了电话。
  “你,你,”范晶的秀脸扭曲得极为可怕:“老张,你,跟这伙人搅和在一
  起,决没有好果子吃!”
  猪的莲剔(胰腺),细细的一条,摘掐下来,往肉案上一扔,朋友来了,送
  给朋友,多少还有点人情,如果实在没人可送,买完猪肉,拎回家去,就着一杯
  热酒,自己慢慢地享用,是很惬意的事情。猪没了莲剔(胰腺),一死了之,万
  事大吉了。可是,人若摔坏了莲剔(胰腺),麻烦可就大去了,除非他不想活
  了。
  摔坏了莲剔(胰腺)的大烟鬼,虽然没有立刻死掉,却尤如跌进了地狱,生
  不如死。据范晶讲述,大鬼烟破裂的莲剔(胰腺),汁液横流,那是极有腐蚀性
  的汁液,其强度,绝不亚于硫酸,那漫溢的汁液,无情地烧灼着大烟鬼的腹脏,
  痛得大烟鬼死去活来,嘴里不时的喷出滚滚污血。没有人认为大烟鬼能够活下
  来,他自己也很清楚,为此,一次次地折腾之后,大烟鬼便一次次地立遗嘱。
  可是,大烟鬼的脑袋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他的神志,始终是清醒的,更让
  我绝望的是,数月之后,大烟鬼奇迹般地出院了,耐心地等待着下一轮的大手
  术。
  “啊,我活了,我没死,范晶!”这是大烟鬼出院后的第一句:“范晶,我
  废了,你,也别想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绝不会放过你的!”
  现在,该轮到大烟鬼反击了,他的反击,是疯狂的,是空前猛烈,是极为可
  怕的,并且,是范晶决然招架不住的。
  一份份揭发医院大楼真相的信件,好似那初冬的雪片,纷纷扬扬地飞进了检
  察院。
  “唉,”范晶一屁股瘫坐在地:“完了完了,这下,我算是彻底地完了!”
  “范晶,”我疑惑不解地抱起范晶,将其放置在床铺上:“范晶,你就不能
  把实情,告诉我吗,这,倒低是怎么回事啊?”
  “唉,”范晶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吱吱唔唔地述说着:“这栋楼房,是爸爸
  活着的时候,以教学楼的名义,盖的,当时,是张教官,办理的手续,后来,通
  过关系,以商品房的名义,转卖给了我,当然,价钱是相当便宜的,爸爸死后,
  张教官以楼房手续不全为由,要挟我,让我嫁给他。”
  “可是,价钱再怎么便宜,也是你买的啊,部队愿意卖,你愿意买,这,有
  什么不合理啊?”
  “唉,不行,那是教学楼,一旦改变了用途,当商品房卖了,是需要规划局
  批准的!”
  “啥,”我更加迷惑起来:“范晶,军队在营区建房,还需要地方的规划局
  批准么?”
  “这个,你不懂,军队的房子,改变了用途,变成商品房了,就必须有地方
  规划局的批准,张教官就用这条,拿住我,如果我不答应他,他一告:那是军事
  用地,没有批准,不可擅自开发,更不准作为商品房,出卖,唉,完了!”
  ……
  (一百二十五)
  世情勿衰歇,万事随转烛!老军区司令撒手而去,用过的茶杯便骤然冷却,
  再经死里逃生,落得个终生残废的张教官这么一捅,于是乎,树倒猢狲散,墙倒
  众人推!什么、什么医院的楼房手续不全;什么、什么非法侵占了军事用地;什
  么、什么老司令利用职务之便,鲸吞军事财产,变相地据为已有,……。
  并且,还不止这些,多年以来,他的独生女儿——范晶,经营医院期间,没
  有缴纳过一分钱的电费、采暖费、水费、……,等等,等等。嗨,总而言之一句
  话吧,老帐新帐一起算,这番穷折腾,把个风云一时的范晶,彻底搞破产了。
  “唔——唔——,唔——,完了,完了,我破产了,这么多年,我白干了!
  唔——,唔——,唔——,我的医院,我的房子,唔——,唔——,唔——,”
  失去了医院,失去了楼房,绝望的范晶终日以泪洗面,痛哭不止。我则愁苦着面
  庞,喃喃地守候在她的身旁,毫无意义地劝慰着:“范晶,别哭了,别哭了,”
  “唔——,唔——,唔——,我完了,我破产了,我的医院,我的医院,我
  辛辛苦苦、惨淡经营多年的医院,一宿之间,就没有了,唔——,唔——,
  唔——,……”
  “范晶,女王陛下,没关系,你有专业知识,你有临床经验,你有强烈的事
  业心,你,还会东山再起的,范晶,我亲爱的女王陛下,振作起来吧,面包会有
  的!”
  “唔——,唔——,唔——,”范晶仰起泪水涟涟的面庞,望着乱纷纷的房
  间,突然,疯疯癫癫地嘟哝起来:“我还要办医院,我要把这栋别墅,卖掉,重
  新把医院办起来!”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惊赅地瞪大了眼睛:“不,范晶,不,不行,
  这是老司令留下的最后的一份遗产了,范晶,不,不,这栋别墅,你说什么也不
  能卖掉啊!”
  我喋喋不休地劝阻着,企图让范晶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啊,多么漂亮的别
  墅啊,并且,处在优越的黄金地段,每平方米的价值,连同院落的面积,以数千
  元计算啊!想到此,我心急如焚:“范晶,不能卖,绝对不能卖,这,太可惜
  了!”
  “卖,卖,一定要卖,老公,你放心吧,等我把医院重新办起来,用不了几
  年,我会挣来一个更好的、更大的别墅的!”
  “不行,”我坚持道:“范晶,要卖,就卖我家的房子吧,我爸爸,有两套
  房子!我,全都卖掉!”
  “哟,”范晶小嘴一呶:“哟,就你家的房子,两套加在一起,才多大面积
  啊,才能卖几个钱啊,嘿嘿,算了吧,就这点钱,真就好比一杯水,掉在熊熊燃
  烧的干柴上,哧啦一声,就没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啊!”
  “那,还有车呐,”我依然不死心地提议道:“范晶,咱们把车也卖了吧,
  你别想一口吃个胖子啊,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扩大!”
  “得了吧,一辆破车,能值几个钱,”范晶挖苦我道:“老公,我总认为你
  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并且,你长得更像是个大丈夫,又高又壮,
  满脸的大胡子,能扎死人,喝起酒来,能吓死个人。可是,动真格的时候,你这
  么瞻前顾后,怕东怕西的,你咋像个娘们啊?做起大事来,缩手缩脚的,”
  “范晶,”我呼地胀红了脸,站起身来:“哼,如果你这么说,那,随你去
  吧,我只是,看着这么漂亮的别墅,就样卖掉了,我,我,我心痛啊!”看到范
  晶如此顾执地要变卖别墅,我心如刀割,情急之下,我转身欲走。
  范晶慌忙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范晶和缓起来,似乎改变了主意:“卖
  别墅,难道,我就不心痛么,我真的舍得么?老公,咱们商量商量,你看这样行
  不行,别墅暂时先不卖,抵押出去,弄点贷款,你看,这样,行不行?”
  “哼,”我双肩一耸:“你的房子,愿意怎样处置,那是你的权力,何必跟
  我商量呢,我是个娘们啊!”
  “去,”范晶破泣为笑,泪脸依在我的肩上:“老公,我错了,刚才,那是
  气话,老公,你可别往心里去啊!老公,”范晶终于下定了决心:“老公,咱们
  先把别墅抵押出去吧,用抵押金,办医院,等挣到了钱,再把别墅,赎回来!”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打话铃声打断了范晶的话,我掏出手机:“喂,哦,妈妈,你好啊!什么,
  户口,落下了,什么,让我把房子都卖了,带着表妹,去深圳?”
  “嗯,”身旁的范晶闻言,刚刚绽开的笑脸,又打起蔫来,待我关掉电话,
  她冷冷地问我道:“怎么,你真的要去深圳?”
  “这,”望着范晶冷冰冰的面庞,我左右为难:“范晶,妈妈在深圳买了房
  子,并且,爸爸在深圳开了公司,这,都需要我去,照顾啊?”
  “可是,”范晶醋意大发:“去,倒可以,我也跟你一起去,到深圳寻求新
  的发展,可是,刚才我听你妈说,把你表妹,也带去,你,说!”范晶突然拽住
  我的耳朵:“你,是要我,还是要你表妹?”
  “范晶,这,”我咧着嘴,一脸苦相:“老姨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让
  我照顾好表妹,我去深圳,怎么能把她一个人,扔在东北啊,范晶!我,我,不
  能这样做啊!”
  “哼哼,”范晶气鼓鼓地嘀咕道:“你可真有能量啊,还是你厉害啊,这边
  甜言蜜语地哄着我,那边,顾作多情地搂着小表妹!豁豁,两把扇子,同时煽,
  哼哼,你小心喽,别把火弄大了,烧了手!”
  “范晶,我求求你了,表妹,太可怜了,老姨和老姨父都死了,哥哥至今没
  有下落,死活不知!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开开恩吧,带着她,一起去深圳
  吧!范晶,我把房子都卖掉,钱,都给你开医院,虽然少点,解决不了什么大问
  题,可是,也是我的一片真心啊!”
  “哼,”范晶松开我的耳朵,略微思忖一番:“嗯,行,给你点面子,不
  过,”范晶依然醋意未消:“到了深圳,有合适的主,就把她,嫁出去,这个,
  你应该答应我!”
  “行,行,我应该你!”我口是心非地答应道,而范晶,则是无比地认真:
  “老公,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可是,你的以后,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别的女
  人,与我分享!”
  “是!”我啪地双脚并拢,面对范晶,喜滋滋地行了一个军礼,范晶嘿嘿一
  笑:“啊,收拾,收拾,尽快开路吧!”
  “喂,”我再次掏出手机:“小瑞,别瞎忙了,把你的成衣店,趁早兑出
  去,跟我去深圳!”
  可是,小瑞的成衣店尚未兑出,我却急不可耐地卖掉了爸爸的住房,如此一
  来,表妹便无家可归,被我怯生生地拽进范晶的别墅,终日忙于抵押别墅,弄贷

  款的范晶,很不友好地撇视表妹一眼:“哦,请坐吧!你,”范晶又给我使了一
  个眼神,我安慰一番忐忑不安的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范晶的卧室:“你什么事
  啊?女王陛下!”
  “我告诉你!”范晶厉声警告道:“她,暂时住我的家,可以,为了你,我
  认了,不过,你们,可要给我规规矩矩的,听到没有?如果我看到你,你们,做
  那事,我,可不客气!”
  “呵呵,”我冲范晶狡诘地一笑,心中暗道:嘿嘿,不让我跟表妹作爱,你
  不让,可是,你看得住么?细细想想,这也许是女人无奈之中,更为无奈的选
  择,心中明明知道根本看管不住,却仍然徒劳无宜地坚持着。
  当范晶出去忙忙碌碌地办理有关抵押手续时,表妹便可怜巴巴地坐到我的身
  旁,双眼噙满了委屈的泪珠:“表哥,你,她有钱,有别墅,你跟她好上了,
  就,不要我了!表哥,”表妹摇着我的肩膀:“难道,你想永远让我过这种生活
  么?”
  “表妹!”我指着豪华无比的房间道:“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好的别墅,我
  得尽一切可能地弄到手哇,表妹,如果不是我拼命地坚持,范晶,早就卖掉
  了!”
  “你就认识钱,为了钱,房子,你就不要我了,表妹,妈妈临时之前,你是
  怎么向妈妈保证的,表哥,你对得起死去的妈妈么?”
  “表妹,”我又许下暂时无法兑现的诺言:“等到了深圳,我搞到钱以后,
  就给你,单独买一处住房,怎么样?”
  “嗯,”表妹无奈地点点头:“也行,表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哦!”表妹
  抹了抹泪珠,无限憧憬道:“到了深圳,我还开成衣店,表哥,你,可要在经济
  上支持我哦!”
  “没说的,我保证!”
  “哎,”我正假惺惺地安抚着表妹,范晶突然推门而入,恶狠狠地盯视着
  我,表妹慌忙起身,那副可怜相,活像是老鼠撞见凶猫,从范晶的身旁,悄悄地
  溜掉,范晶撇了表妹一眼,然后,呼地冲到我的身旁,双手生硬地捧住我的面
  庞:“老实交代,你们,做了没有?”
  “没有!”我坦然道:“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做!”
  “哼,”范晶啪地关上房门,不容分说地掏出我的鸡鸡,握在手中,仔细地
  察看着:“你敢撒谎,我就把你鸡巴,拽下来,喂狗吃!”
  “看吧,看吧,”我将屁股一挺,鸡鸡扑楞一下,昂起头来,范晶得意地一
  笑:“嘻嘻,看来,是没做!”
  “女王陛下,”我问范晶道:“贷款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成了,”范晶欣然答道:“成喽,办成了喽,老公,过几天,就可以拿到
  贷款了,然后,咱们就去深圳!嘻嘻,”说着,范晶摇了摇脑袋,将一头秀发,
  扬到身后,然后,张开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啊,我的,我的,这玩
  意,是我的,谁也休想抢去!”范晶美美地含吮了一番,缓缓地吐出鸡鸡,秀目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手指肚无比爱惜地抓挠着,嘴里轻轻地哼唱着:“嘻嘻,硬
  喽,硬喽!”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望着昂然挺立的鸡鸡,范晶正欲解开裤子,压迫上来,手机却捣乱般地响了
  起来,范晶不得不抓过手机,片刻,失望地嘀咕道:“唉,真烦,弄点贷款,咋
  这么麻烦啊,老公,”范晶帮我系好裤子:“等着我,我去去就回,然后,”范
  晶用手指划了一下我的腮帮:“回来,再好好地玩,嘿嘿!”临出门,范晶依然
  放心不下地望着我,悄声道:“老公啊,你可要老老实实地等着我啊!嘻嘻,”
  “嗳,”我心不在焉地应承着,待范晶匆匆而去,我便将承诺,全然扔到了
  脑后,一把搂住正在收拾厨房的表妹,表妹惊惧地环顾着:“她,走了么?”
  “走了,表妹,”我像个急皮猴似地松解着表妹的裤子,表妹还是有些放心
  不下:“表哥,等一会,等她走远的!”
  “没事!”我早已褪下表妹的裤子,表妹心神不定地弯下身去,双手按在餐
  桌上,将小屁股撅向我,我掏出刚刚被范晶吮硬的鸡鸡,手忙脚乱地塞进表妹的
  肉洞里,忙不迭地插捅起来。
  “唉,”表妹娇巧的身体剧烈地摇摆着,嘴里苦涩地嘀咕着:“唉,表哥,
  咱们在一起,咋像偷人似地啊!”
  “以后就好了,”我又不负责任地许下诺言:“到了深圳,给你买了房子,
  就好了!”
  哗——啦,我站在表妹的屁股后面,正卖力地捅抽着,突然,房门哗啦一声
  被人推开,立刻范晶那熟悉的脆音:“小力,”哇,大事不好,女王陛下发火
  了,如果不是气恼至极,范晶很少直呼我的乳名:“小力,你,给我滚出来!”
  ……
  (一百二十六)
  啪——,范晶将一只盛满钞票的皮箱,啪地甩到我的面前:“呶,这是你卖
  房子的钱,拿一边去,谁希罕要你的破钱,哼,还给你了!”
  “范晶,”我低声嘟哝道:“何必呐,犯得着动这么大的气吗!”
  “喂,你数数,看对不对,拿去,我不要你的钱啦,你也别阻拦我卖房子,
  咱们好聚好散吧,白白,再见!”
  “范晶,”我没有去拎皮箱,更不想去数点,这点钞票,与这栋别墅,简直
  不可同日而语,孰轻孰重,傻子也能惦出份量来,我岂肯让范晶卖掉别墅,去经
  营什么医院,我要把这栋别墅,弄到手,永远据为已有,然后由我自己卖掉,再
  到南方沿海,买一栋新的别墅。想到此,我嘻皮笑脸地走到范晶身旁,搂住她的
  腰身,又故态复萌地旧习重演起来:“女王陛下,我亲爱的女王陛下,别生气!
  消消火!”
  “去,”范晶冷冷地摇晃着身体:“去,去,一边去,别碰我!”
  “嘿嘿,”我搂过范晶绯红的面庞,亲切地吻吮着,同时,手掌伸进范晶的
  胯间,胡乱抓摸着:“别生气,别生气!嘿嘿,来,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不么,不么,”怀抱中的范晶,像个孩子似地撒着娇,丰硕而又雪白的双
  脚可笑地踢踹着,将床单踹得凌乱不堪,小嘴喷着滚滚潮乎乎的香气:“不么,
  不么,人家再也不跟你好了,再也不跟你好了!你说话不算数,一有机会,就跟
  你的表妹,在一起,……”
  “嗨,这怕什么啊,我跟表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你不是早就知道
  了!”
  “不么,不么,我就是不让你玩别的女人,一想到你玩别的女人,我就
  烦,……”
  扑——哧,范晶一边嘟嘟哝哝着,一边不停地踢蹬着双脚,冷丁叉开一下大
  腿,我的手指尖扑哧一声,便捅进范晶那温暖如春、滑润如膏、鲜嫩如脂的肉洞
  里,快速而又有力地抠搅起来,立刻发出咕叽咕叽的脆响。
  “哦——唷——”在我卖力地抠搅之下,范晶的肉洞突突地抖动着,继尔,
  又哧啦、哧啦地收缩起来,粉嫩的细肉,紧紧地箍裹着我的手指。
  “哦——唷——,”范晶不再嘟哝,双脚也停止了踢踹,只见她面庞红胀,
  小嘴紧贴着我的胡茬粗硬的腮帮,不可控制地呻吟起来,同时,柔顺地叉开了大
  腿:“哦——唷——,老——公,”范晶伸出玉手,掌心轻抚着我的硬胡茬,薄
  舌贴在我的腮帮上,不顾扎划地吮舔起来:“哦——唷——,老——公,好扎
  啊!”
  范晶一边吮舔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松开裤带,屁股向下一蹭,将裤子极为可
  笑地褪滑下来,露出白嫩的、黑毛附着的小便。
  “哦——唷——,”范晶一声紧似一声地呻吟着,同时,双腿漫无目标地扭
  动着,三扭两扭,便将裤子褪到脚脖处,两条裤管乱纷纷地套裹着一对可爱的玉
  脚,那份杂乱、那份滑稽,那份放浪,直看我得色心狂搏,愈加珍爱起这位任性
  的、傲慢的,又永远也不失孩子气的红色贵族来。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哦——唷,哦——唷,哦——唷,……”
  范晶一边深深地呻吟着,一边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咕叽作响的小便,渐渐地,
  她转过面庞,充满神秘感地问我道:“老公,告诉我,你也这样玩你的表妹
  么?”
  “嗯?”我止住了抠搅,望着范晶既然顽皮又神秘的面颊,我一时间不知如
  何作答,我正迟疑着,范晶的面色突然阴冷下来,同时,极为认真地继续问我
  道:“喂,告诉我,你们在一起,是怎么玩的啊?”
  “这,”我吱唔着,范晶秀眼一瞪:“说,”
  “咋说啊!”我面呈难色。
  “哼,”范晶急不可耐地吼道:“怎么玩的,就怎么说呗!这,还用我教你
  啊,”
  “这——样,”望着范晶热辣辣的目光,我冲她微微一笑,然后,抽出手
  指,爬到她的身下,范晶玉脚一抬,示意我帮她褪下裤子,我伸过手去,胡乱拽
  掉她的裤子,啪地丢到一旁,然后,色迷迷地搬起她的大腿,将脑袋瓜埋进她的
  胯间,范晶曲起双腿,小便主动向前拱送着,我的手指重新插进她的肉洞里,一
  边继续抠搅着,一边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清醇的爱液。
  范晶很快便无法控制地哼哼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哦——唷,
  哦——唷,老公,哦——唷,哦——唷,老公,……”
  啊——,在范晶拼命的夹裹之下,我奋力抽出脑袋,望着色眼之前,这无与
  伦比的,丰满而又粉嫩的肉洞,我心中暗暗赞叹着:太美了,太鲜了,我的小乖
  乖,你好可爱哦!想着想着,我不禁又咧开了大嘴,搂住范晶的丰臀,忘乎所以
  地咬啃起来:“这里,这里,舔这里啊,老公,……”
  在我肆意咬啃之下,范晶春情荡漾地伸过双手,尽力拨开肉片,指尖不停地
  揉搓着晶莹闪亮的小肉球:“老公,给我舔舔这里吧,给我舔舔小屄蕊吧!我的
  小屄蕊,又热又痒,快给我舔舔吧,啊,老公,快啊!”
  “好的,尊敬的女王陛下,”我把起头来,深深地呼吸一番,运足了气力,
  然后,张开嘴巴,紧紧地叼住范晶的小肉球,卖力地舔吮起来,范晶的身体,尤
  如过电般地抽搐起来,肥屁股极为放荡地扭动着,肉球下面的肉洞,呼呼地喷射
  着呛人的骚气,哧哧地扑面而来,薰得我晕眩不已,本来就燥热无比的面庞,更
  加炽热起来,贴在范晶的小便上,冒着滚滚腥膻灼鼻的气浪。
  “唔——呀,唔——呀,唔——呀,……”
  在我不停地舔吮之下,范晶不知疲倦地拱送着骚气翻滚的小便,细绒的黑
  毛,泛着暖洋洋的臊气,爱意缠绵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哦——唷,老公,快
  啊,快舔啊!”
  “嗳,”吮饱了范晶的爱液,我扭了扭酸麻的脖颈,又抹了抹爱液横流的嘴
  唇,然后,手指又悄悄地向下,就在范晶得意忘形地呻吟之际,我那挂满晶莹爱
  液的手指尖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范晶细纹密布的菊花洞里,轻轻地搅抠起来。
  “嗯,”范晶终于有所察觉,突然止住了呻吟,叉开双腿,抬起头来,白屁
  股微微地抖动着:“老公,你也操表妹的屁眼么?”
  “是的,每玩必操!”
  “哦,”范晶闻言,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小屁眼突然快速地收缩起来,雪
  白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老公,快,快给我讲啊,你是怎么操她屁眼的!”
  “嗯,是这样,”我跪起身来,握着刚刚操过表妹的鸡鸡,对准范晶的快速
  抽拢的小屁眼,大嘴一咧,便顶撞进去,继尔,生硬地捅插起来,同时,手指塞
  进上面的肉洞里,粗野地抠搅着。
  “哦——唷,哦——唷,哦——唷,……老公,快讲,快讲,你还怎样操她
  来的!”
  “嗯,这样,这样,我是这样操她的,这样,”我一边狂捅着范晶的屁眼,
  一边淫声浪气地讲着:“这样,这样,这样操她,对,就是这样!”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范晶,那滚滚的淫液,顺着开咧的肉洞口,汹涌而
  出,尤如瀑布般地缓缓流淌而下,最后,全部漫溢进下面的屁眼里,将屁眼搞得
  空前的湿滑,如此一来,更加方便我的抽捅。
  范晶手扒着淫液横流的肉洞,拼命地扭动着白屁股,同时,红头胀脸地催促
  着:“老公,快,快讲啊,我受不了,我要来了!老公,快,接着讲啊,求求你
  啦,哦——唷,哦——唷,哦——唷,……”
  “嗯,”我点点头,将鸡鸡抽出范晶的屁眼,又美滋滋地塞进上面的肉洞
  里,狂放异常地捅抽着:“女王陛下,一般情况下,操完表妹的屁眼,我就接着
  再操她的小屄,这样,对,这样,上下两个眼,轮番操,一会捅这个,一个再插
  这个,”我一边说着,一边抽出鸡鸡,重新塞进范晶的屁眼里,如此这般地,轮
  番插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
  我正一边讲述着,一边交替地插捅着范晶的两个肉洞,同时,微闭着色眼,
  幸福地回味着,身下的范晶突然声嘶力竭地嚷嚷起来,湿乎乎的肉洞,突突地收
  缩起来,雪白的胴体,剧烈地抽搐着:“啊——呀,啊——呀,老公,我来了,
  我,我受不了啊,老公,操死我吧,老公,我不想活了!……”
  “呵呵,”望着范晶那近乎疯癫的淫态,我停止了抽捅,嘿嘿一笑,悄悄地
  抽出鸡鸡,将手指塞进范晶那依然狂缩不止的肉洞,狠狠地抠搅起来:“我的女
  王陛下,你疯了!咂咂,你瞅瞅,你的里面,已经发大河喽!”
  “唉,”范晶发疯般地狂吼一番,缓缓平静下来,她无力地平展下双腿,一
  边抹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满意地微笑着:“哇,老公,今天,我咋来的这么快
  啊!”
  “呵呵,”我抽出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范晶那春情勃发之后,没
  有任何异味的、清纯无比的分泌物:“我的女王陛下,是我的讲述,刺激了你,
  使你有了新鲜感,就好比最初跟你做爱时,第一次看X号带,刚一打开录像机,
  豁豁,看把你激动的,那个样子,活像是农村的半仙上来了大神啊,两眼直勾勾
  地盯着电影,浑身突突乱颤,看见电视里的画看,你,一把抱住我,咕咚一声,
  便倒了下去,大腿一叉:来啊,来啊,老公,快操我啊!我的鸡鸡刚一插进去,
  我的老天爷,女王陛下,你的里面,早就湿淋淋一片啦,……”
  “去,去,好羞人啊!”范晶难为情地低下头去:“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也不知从哪弄些黄带子,五花八门,什么玩意都有,有些事情,想都没想过,真
  是下流死了!哼,你还好意思说呐,你啊,流氓!下流坯!”
  “呵呵,流氓,”我将鸡鸡往前一挺:“流氓,又怎么样,只要玩得开心,
  就是丢了性命,掉了脑袋,也值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啊!”
  “哼,”范晶愠怒地掐拧着我的腮帮:“不要脸的东西,我让你风流!”末
  了,范晶又兴致勃勃地悄声问我道:“老公啊,你跟表妹在一起的时候,还玩什
  么新花样了?”
  “哼哼,”我揉搓着被范晶掐痛的腮帮:“不告诉你,不跟你说吧,你就生
  气,跟你说了吧,你又毫不留情地收拾我,说我是流氓,唉,我是怎么做也不对
  啊!”
  “说,说,”松开我的腮帮,范晶又拎住我的耳朵:“说,说,不说,我把
  耳朵给你拧下来!”
  “嗳,嗳,”我痛苦万状地咧着嘴:“说,说,我说,我说!”我尽力挣脱
  着范晶的掐拧:“说,我说,嗨,”我突然拍了拍脑门:“范晶,光用嘴说,多
  麻烦啊,有些细节,用嘴,根本无法说清楚啊,更是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来,我亲
  爱的女王陛下,干脆,我和表妹现场表演吧,你看,如何?”
  “滚——,”范晶咚地捶了我一拳,但很快,又迟疑起来,我悄悄地将手指
  溜到她的胯下,发觉她的肉洞口,重新湿漉起来,我顽皮地一笑:“女王陛下,
  你又来电了!”
  “哦,”我的手指尖刚刚触到范晶的肉片,范晶便身不由已地哼哼起来,同
  时,若有所思道:“哦,看活录相啊?”
  “是啊,”听到范晶似乎是自言自语的嘀咕声,我顿时兴奋难当:“是啊,
  范晶,我和表妹,给你表演个活录像吧!”
  “嘻嘻,”范晶的胯间,又是一片汪洋,她冲我神秘地一笑,手掌灵巧地拽
  过一件睡衣,披在光溜溜在身上:“那,就让她来吧!”
  ……
  (一百二十七)
  “我亲爱的小表妹,我的好媳妇,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又不是第
  一次在别的女人面前做爱了,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来吧,……”好说歹说,软磨
  硬泡,连哄带吓,用尽了种种招数,表妹吴瑞终于让我做通了思想政治工作,被
  我生拉硬扯地拽进范晶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尤其是不能允许别的女人容身的卧室
  里。
  “亲爱的,”表妹迟迟疑疑地伫立在卧室中央,深深地低垂着红晕横泛的面
  庞,我瞟了范晶一眼,嘻皮笑脸地捧住表妹的面颊,叭嗒亲了一口:“表妹,别
  害怕,范晶姐姐想欣赏欣赏咱们俩是如何做爱的,呵呵!”
  “哼哼,”范晶披着性感撩人的睡衣,表情极为复杂地坐在沙发上,看见我
  色迷迷地解开表妹的上衣,她冷冷地撇了我一眼,同时,用鼻孔哼哼一声:
  “哼——,”
  “呵呵,”我哗地一声拽掉表妹的上衣,一把抓住表妹的小乳房,得意洋洋
  地望着范晶:“怎么样,表妹的咂咂,漂亮吧,虽然小了点,可是,小巧玲珑
  啊!”
  “哟——,”范晶不屑地瞟了一眼表妹赤裸的上身:“哟——,”
  “还有这个,”我又开始松解表妹的裤带,缓缓地向下扒褪着,将雪白的小
  屁股喜滋滋地展现在范晶的眼前,我的大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表妹细嫩的肌肤:
  “范晶,怎么样,表妹的皮肤,很好吧!”
  “一般吧,”范晶轻蔑地评价道:“还可以,看跟谁比!”
  “呵呵,”我将表妹按坐在范晶的床铺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下作地摆弄
  着表妹性毛稀疏的小便,又扒开表妹的骚肉团,手指尖抠捅着表妹粉嫩的肉洞:
  “范晶,你看,表妹的小骚屄,可是别具特色哦,尤其是这团骚肉,别提有多好
  玩喽,范晶,你没有吧!”
  “啥破玩意啊!”范晶的秀脸顿呈妒忌之色:“老张,你不懂,女人的阴蒂
  不能太长,否则,藏污纳垢,不仅自己会得妇女病,还会殃及男人!哼,我看,
  她的阴蒂,还是割掉了好!”
  “割掉!”表妹呆坐在床铺上,听到范晶的话,惊讶道:“割阴蒂,一定很
  痛的吧?”
  “呵呵,”我蹲下身来,一口叼住表妹的骚肉团,卖力地吮吸起来:“割
  掉,我可舍不得,我最喜欢表妹的骚肉团了,我总是亲不够啊!”
  “哼,”范晶赌气般地嘟哝道:“不嫌脏,你就尽情地吃吧,得了口疮,可
  别后悔!”
  “不会的,表妹的小骚屄,很干净的!”
  “哼,”范晶冷言冷语道:“老张,你好贱啊,得了口疮,以后,少碰
  我!”
  “嘿嘿,”听到范晶的话,我松开表妹的骚肉团,呼地站起身来,一边拽着
  表妹的脑袋,一边握住鸡鸡:“来,表妹,给我舔舔吧!”
  “啊呀,”表妹皱着眉头,假意挣扎一番,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含住我的
  鸡鸡,当着范晶的面,羞臊无比地吮吸起来,我挺送着鸡鸡,将面庞转向范晶:
  “嘻嘻,范晶,舔鸡巴,最他妈的舒服!啊,你看,我的表妹,多会玩啊!”
  “哼,”范晶愈加气恼起来,妒色满面地扭过头去,我抽出鸡鸡:“我的女
  王陛下,看啊,快看啊!”我将赤身裸体的表妹按倒在床铺上,搬起她的细腿,
  冲着范晶淫邪地一笑:“演出,开始了,呵呵!”
  说完,我劈开表妹的细腿,大屁股往前一挺,粗硬的鸡鸡便轻而易举地顶进
  表妹的肉洞里,当着范晶的面,大大方方地插捅起来。
  表妹红胀着小脸,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惨白的天棚,在我鸡鸡的撞捣之下,娇
  巧的胴体上下摆动着,小嘴紧紧地闭合着,尽一切努力地按耐着,非常不希望发
  出下贱的叫床声。而我的心情则恰恰相反,我用力地插捅着,极尽一切所能地剌
  激着身下的表妹:“操——,操——,操——,操——,”
  “哦,”表妹摒住气息,在我几近疯狂的撞捣之下,无法控制地轻轻呻吟起
  来:“哦——,哦——,哦——,哦——,”
  “尊敬的女王陛下,过来啊!”
  我一边狂捅着表妹,一边向范晶摆摆手:“过来啊,一起玩啊!”
  “去,”起初,范晶难为情地瞪了我一眼,看到我不以为然地继续大作着,
  表妹不可自抑地呻吟着,两条细腿被我高高地搬起着,一对肉乎乎的裸体,淫荡
  致极地晃动着,范晶的面庞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见我揉搓着表妹的小乳房,
  她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溜进睡衣里,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丰乳,见我拽扯着表妹的
  小肉片,范晶原本翘起的大腿悄悄地放下来,一只手伸进胯间,偷偷地抠挖起自
  己的小便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休想逃过我的色眼:“过来啊,范晶,一起玩吧!”
  “滚——,”范晶发觉我在注视她的小动作,羞涩地停下手来,努力装出若
  无其事的样子,重新翘起二郎腿,故意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滚一边去!”
  “嘿嘿,哟——,”我冲范晶吐了吐厚舌,继续撞捣着身下的小表妹。
  “哎哟,我的发掐呐!”
  望着我肆意与表妹交欢,范晶的面庞愈加红胀起来,包裹地睡衣里面的,若
  隐若现的酥乳,咚咚咚地抖动着,鼓溜溜的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为了掩饰激荡的
  春情,范晶心情不安地抓摸着乌黑的秀发:“我的发掐咋不见啦,让我放在哪
  啦!”
  范晶一边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着,一边悄悄地撇视着我和表妹,一边抬起身
  来,佯装着找寻所谓的发掐,满卧室地转悠着。其实,发掐就放在梳妆台上,而
  范晶,却故意往床铺这边摸索而来。
  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嘿嘿,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你受不了了吧,
  嘿嘿,你的下面,痒痒了吧!哼,别跟我装相了,找什么发掐,你是想参与我们
  的交欢,却又不好意思直说出来,放不下你那红色贵族的大架子,来吧,“范
  晶,过来啊!”
  待范晶香气袭人的身体自觉或不自觉地靠近我,我乘其不备,一把将其拽坐
  在床铺边,范晶依然假惺惺地挣扎着:“去,去,”
  “嘿嘿,”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撩起范晶的睡衣,手掌往范晶的胯间一摸:
  我的乖乖,湿乎乎一片:“范晶,别装了,你来电了!”
  “呶,”范晶闻言,黑毛簇拥的小便微微一颤,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而肥实
  的屁股却不肯抬起,更没有离开床铺的意思,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视
  着表妹的小便以及我的鸡鸡。
  我无比尊敬的范晶,对性有着许多莫名其妙的妄想,尤其是在做爱即将达至
  高氵朝的时候,兴奋到了极点,完全沉缅在性爱所带来的空前欢娱之感的范晶,一
  边闭着眼睛,放浪地呻吟着,一边美滋滋地思忖着:“哦——唷,哦——唷,老
  公啊,如果我不幸被暴徒轮奸了,那,会是怎样呐?”
  “哈,”我扑哧笑出了声,心中嘀咕道:哈,好个范晶,你,一定是看过A
  片以后,产生了这种怪诞的幻想吧:“呵呵,范晶,”我停止了抽插,双眼凝视
  着范晶的肉洞:“啊,不要,女王陛下,不会的,不会的!这么美丽的身体,被
  歹徒强暴了,我,可受不了,我,要把暴徒们,一个个地剁成肉酱!”
  “真的,”范晶的胴体可笑地起伏着,肉洞渐渐扩张开:“真的,老公,如
  果我被人轮奸了,就像录相里那样,五、六个大男人,轮班操我,啊,……”
  范晶微闭着双眼,痴迷地臆语着,说着、说着,肉洞不自觉地收缩起来,一
  股股粘乎乎的淫液,滚滚涌出肉洞:“啊呀,太可怕了,这么多男人轮奸我,
  我,会被他们操死的!”
  “嘿嘿,”望着范晶那充满幻想的沉迷之色,你全然洞熟了她的内心世界:
  轮奸,强暴,这是许多女人的性妄想,男人喜欢群交,女人也幻想着与众多男人
  同时发生性关系,只是不敢过于直白地流露出来,于是,便幻想着突遭不幸,被
  人轮奸!
  “不会,操不死的!”我指了指电视屏幕:“不仅操不死,还会很舒服的,
  你看,录相里面,六个男人狂操一个女人,她不仅毫无痛苦之相,还兴奋得大喊
  大呐!”
  “哦——,”范晶悄悄地睁开眼睛,望着电视屏幕上惊心动魄的群交场景,
  胴体不禁猛然一颤,小便空前湿滑起来:“我的天啊,六个男人,操一个女人,
  哇,两个眼,都塞上了,还有嘴,也用上了,我的天啊,又上来一个!”
  望着范晶湿润无比的肉洞,我狠狠地抠捅一下:“刺激吧,范晶,哪天找个
  机会,让人轮奸一下吧!”
  “滚,”范晶将目光移开屏幕,小手一扬,无情地抽打着我的腮帮:“滚一
  边去!”
  “范晶,如果你不想真的被轮奸,咱们就玩个轮奸的游戏吧!”
  “嘻嘻,”范晶顿然喜上眉梢:“好啊,玩吧,一定很刺激的!”突然,范
  晶失望地嘀咕道:“可是,只有咱们两个,咋玩啊!”
  “这好办!”我顺手抓过床头上的毛巾,跪爬到范晶的身前,范晶心领神会
  地伸过脑袋,我熟练地用毛巾蒙住范晶的双眼:“好啦,女王陛下,现在,我就
  是一群拦路抢劫的暴徒,你,就是被轮奸的,下夜班的女工!不许动,把钱交出
  来!”
  “啊,”范晶乖顺地将身旁的鳄鱼皮夹,递到我的手上:“大哥,给,钱,
  都在这那,我,都给你了,大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走,嘿嘿,”我啪地将钱包扔回到床角,大手掌野蛮地抓摸着范晶洁白细
  嫩的手臂:“哥们,你们看,这个小娘们长得真不懒啊,肉皮好白、好细、好嫩
  啊,哦!”我又将手伸向范晶的胯间:“哈,好嫩、好紧的小骚屄啊,操起来,
  一定舒服死了,我说哥们,谁先来啊!”说着,我用粗细不匀的嗓音,尽力地摩
  仿着众歹徒的话音:“我来,”
  “我先来,”
  “大哥,让我先来吧!”
  “嘻嘻,”我的狂呼乱喊深深地剌激了范晶,她顾作惊赅地央求着:“不,
  不,大哥,不能啊,不能啊,放了我吧,我已经把钱都给你们了,如果还嫌不
  够,我,还有首饰,呶,都给你们!”
  说着,范晶像模像样地摸索着梳妆台上的金耳环、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链
  等等首饰,一一塞到我的手里:“大哥,呶,这些金首饰,都给你了,大哥,求
  求你啦,放了我吧!”
  “嘿嘿,”我阴险一笑:“老妹,我倒是想放过你,可是,我这帮哥们,不
  肯啊,哥们,你们说,放不放她?”
  “不,不放!”
  “不,这么漂亮的小娘们,不好好地操一顿,太可惜啦!”
  “大哥,让我先来,”说着,我撩起范晶的睡衣:“小娘们,别害臊,陪大
  哥,玩玩么!”
  “呶,”范晶佯装挣脱着,我抓过一把剪刀,顶在范晶雪白的脊背上:“他
  妈的,不识相的臭娘们,给我放老实点,再不听话,我,他妈的废了你!”
  “大哥,”范晶规规矩矩地弯下身去,撅起白屁股,我握住鸡鸡,从范晶的
  身后,生硬地塞顶进去,随即便狂粗地撞捣起来,一边撞击着,还一边煞有介事
  地嚷嚷着:“操,你们别着急啊,排队,排队,去,到后面,排队等着去!”
  “大哥,”范晶撅着屁股,喃喃地问道:“你们,一共,是几个人啊!”
  “哦,”我停顿下来:“几个,我他妈的倒忘了,让我数数,一个、二个、
  三个,……,哼哼,小娘们,不好意思,一共是七个,今天,可够你受的了,你
  要受累喽!”
  “啊,七——个,我的妈啊,”范晶的身体哆哆乱颤:“七个人操我,我能
  受得了吗?大哥,饶了我吧,你们,会操死我!”
  “没事,”我抽出鸡鸡,胡乱抹了抹,又呸地吐了一口唾沫:“老妹,这,
  下来一个啦,喂,我说,排到谁啦!”
  “我,该我啦!”
  “哦,”我拍了拍范晶的屁股:“老妹,别乱动,撅着,好好撅着,又上来
  一个!”说完,我重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肉洞里,颇为认真地告诉她道:“老
  妹,第二个哥们,上来操啦!”
  “嘻嘻,”范晶撅着屁股淫笑道:“嘻嘻,老公,你真有趣,搞得跟真地似
  的,啊,第二个男人,第二个暴徒,轮奸我啦!啊——,啊——,啊——,”
  ……
  (一百二十八)
  我挺送着大鸡鸡,站在范晶的身后,胡乱捅插一番,然后,又抽出鸡鸡,一
  边呼呼地喘息着,一边学习着流氓无赖的丑恶嘴脸,啪啪地拍打着范晶的屁股,
  原本白嫩的屁股瓣,在我大手掌无情的抽扇之下,泛起深深的红印,同时,另一
  只手掌,凶狠地抠搅着范晶淫液漫溢的肉洞:“操,操,他妈的,小娘们,今
  天,我们七个哥们非操死你不可,喂,下一个,该轮谁啦?我,”说完,我的鸡
  鸡向前又是猛烈地一挺,再次顶进范晶的肉洞里,疯狂地捅插起来。
  范晶蒙着双眼,在我轻度的虐待之下,性致昂然地问道:“大哥,现在,已
  经是第几个啦!”
  “哦,”我思忖一下,顺嘴胡乱答道:“第五个,小骚屄,第五个男人,开
  始操你了!怎么样,舒服不舒服啊!”
  “嘻嘻,”范晶满意地笑道:“嘻嘻,老公,这个游戏,真的好剌激啊,我
  努力地假想着,你每上来一次后,我就幻想着:啊,又一个陌生的男人,上来操
  我喽!嘻嘻,”
  “哼,别笑,过来!”
  我抽出鸡鸡,拽过精赤溜溜的范晶,将鸡鸡对准她的小嘴:“人多,眼少,
  来,把嘴巴也用上吧!”
  “哎呀,”范晶伸过手来,焦急万分地嘀咕道:“哎呀,老公,这玩意,刚
  拔出来,就往人家嘴里捅,太脏了!”
  “他妈的,谁是你老公!”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小嘴里:“小娘
  们,你咋忘了,现在,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公,而是一群轮奸犯的小头头,我们让
  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否则,就杀了你!懂吗,快,舔!”说着,我一把拽
  住范晶的秀发,粗野异常地摇晃着:“舔,舔,老老实实地给老子舔鸡巴,不要
  惹老子生气,否则,老子杀了你!”
  “哦,哦,”在我的拽扯之下,范晶紧皱着眉头,果然像个受虐者似地,无
  比乖顺地舔吮着鸡鸡上的分泌物:“豁豁,老公啊,你还来真的啦,我虽然蒙着
  眼睛看不见,听你这口气,这动作,我看你真像个轮奸犯啊!舔,舔,舔,我
  舔,我不敢不舔啊,不舔,轮奸犯们,就得杀了我啊!唉,舔吧,舔吧,为了活
  命,再怎么脏,也得舔啊!嘻嘻。”
  范晶捧着湿乎乎的鸡鸡,装着下贱的样子,伸出红通通的薄舌头,精心地舔
  吮着我的鸡鸡,直至将鸡鸡舔吮得干干净净,莹光铮亮。
  “哼,躺下去!”待范晶舔净鸡鸡上的分泌物,我手掌一推,恶狠狠地命令
  道:“小骚屄,躺下去,第六个哥们,要操你啦!”
  “唔,”范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躺下身去,放浪地叉开大腿,装出一脸
  的哭丧之相:“唔——呀,六个,我好命苦啊,这么多男人轮奸我,我还有什么
  脸面活在世上啊,以后,我,可怎么见人哦!咦——,咦——,咦——,”说
  着,范晶抬起小手,像模像样地抹着白毛巾,可笑地假哭起来。
  我生硬地捅插着她的肉洞:“别哭,坏了老子的兴致,看我掐死你!”说
  着,我伸出双手,不轻不重地握裹着范晶的粉颈:“再哭,老子掐死你!”
  “哎呀!哈,哈,”我的手掌,没有掐痛范晶,反倒把她搞得咯咯大笑起
  来,范晶扑腾着白腿,双手拼命地推搡着我有力的手臂:“咯咯咯,大哥饶命,
  我不哭了,你不敢哭了,咯咯咯,老公,别咯吱我啊,你可笑死我了!”
  “哇,”望着范晶的淫态,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鸡鸡突突乱抖起来,我预
  感到行将射精,呼地从范晶的身上跳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跪到她的头前,突
  突狂抖的鸡鸡对准范晶咯咯大笑的小嘴。
  说时迟,那时快,范晶正欲闭合上小嘴,一滩白森森的精液,极为准确地喷
  进范晶的小嘴里,范晶痛苦地咧着小嘴,正欲吐出来,我一把按住她的珠唇:
  “他妈的,不许吐,乖乖地给老子咽下去,快,……”
  “哎哟,”范晶猛一哆嗦,口中的精液咕噜一声,全部吞咽下去:“哇呀,
  老公,你要弄死我啊!”范晶终于拽掉毛巾,揉了揉被蒙酸的眼睛,小嘴尽力地
  倾吐着:“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老公,你好坏,你好坏,”
  “哦啊——,”我一屁股瘫坐在乱纷纷的床铺上,范晶用白毛巾抹了抹粘满
  残精的小嘴,突然嘀咕起来:“哎呀,老公,不对啊,你不是说七个暴徒轮奸我
  么,这,才第六个啊!老公,”范晶一把拽住我业已瘫软下来的鸡鸡:“不行,
  还得操啊,还差一个呐!”
  “唉,”我无精打采地摇了摇脑袋:“不行了,尊敬的女王陛下,我实在操
  不动了!”
  “不行,操不动,也得操,谁让你告诉我说,七个人操我啦,不行,还差一
  个呐,起来,别偷懒,接着操啊!”
  “嘿嘿,”现如今,一想到那可笑的一幕我便兴奋不已,身旁的范晶见状,
  不解地问我道:“你笑啥啊,当我的面,操你的表妹,你高兴啦?是不,哼,”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将鸡鸡从表妹的肉洞里抽出来,拽住范晶的玉
  腿:“范晶,你忘了,那天,咱们玩轮奸的游戏,我演轮奸犯的角色,可是,只
  操到第六个,我就提前射精了,还差一个,我再也操不动了!来,今天,补上这
  一课吧!”
  “呶,”范晶噘着小嘴,假意推辞着,而屁股,却淫迷地往我的鸡鸡上,顶
  靠过来:“呶,不,不,不玩,没劲!”
  “别客气,来吧!”
  我搬起范晶的大腿,将鸡鸡顶进范晶早已奇湿无比的肉洞,当着表妹的面,
  咕叽咕叽地捅插起来。表妹悄悄地坐起身来,抓过一条毛巾,擦抹着粘液横陈的
  胯间,然后,准备跳下床铺,溜之乎也。
  “别走啊!”我一把按住表妹:“过来,大家一起玩吧!”
  “我的活,还没干完呐!”表妹喃喃地嘀咕着,一对小眼睛偷偷地窥探着身
  材丰硕的范晶,脸上泛起无尽的慕色,由衷地赞叹起来:“大姐,你长得真漂亮
  啊,你的皮肤,真白啊!咂咂,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从小吃得好、穿得好,
  无忧无虑,养得又白又嫩,咂咂,再看看咱们穷人家的苦孩子,唉,”表妹失望
  地低下头来,盯着自己平展展、营养欠缺的胸脯:“咂咂,跟大姐相比,我的咂
  咂,真是丑死了,又小又平,咂咂!”
  “呵呵,”虚荣心是所有女人的天性,听到表妹的赞叹,范晶顿然喜形于
  色,原本冷冰冰的面庞,突然绽开了可贵的微笑,并且,对表妹,再也不视如情
  敌,而是和颜悦色地问道:“呵呵,是么,”说着,范晶低下头来,无比自豪地
  审视着自己的玉体:“小妹,姐姐现在老喽,并且,琐碎之事太多,弄得我早就
  没有心情打扮喽,唉,想当年,中学的时候,我是公认的校花啊,不信,你问问
  你表哥!”
  “对,对,”我一边大作着,一边肯定道:“范晶是公认的校花,追上的男
  生,如果排成大队,能从教室,排到马路上去,嘿嘿!”
  “滚,”范晶面庞一红,轻轻地抽打一下我的腮帮,我推开她的手掌:“并
  且,全校所有的男生,都惧怕范晶,我们都称她为:女王陛下!”
  “姐姐的皮肤真好哟!”表妹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哆哆嗦嗦地抚摸着范晶的
  肌肤,范晶婉尔一笑,终于放下高不可攀的贵族架子,亲切地拉过表妹的小手,
  放在白嫩的丰乳上。
  “哟,”看见往日拒之于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范晶突然平易近人起来,表
  妹先是受宠若惊,继尔是手足无措,但是很快便平静下来,一边极为自然地抚摸
  着范晶的胴体,一边张开小嘴,讨好地吮舔着,同时,毫无原则地献媚着:“姐
  姐不仅皮肤好,又白又细,还特香,咂咂,真好闻啊,真香啊!”
  “哦——唷,”范晶更加喜不自胜,在我的狂插之下,在表妹的舔吮之中,
  幸福地呻吟着:“唔哟,唔哟,好爽啊,好舒服啊!小妹,你把姐姐舔得好舒服
  哟,”范晶友善地揉摸着表妹的秀发:“谢谢你,小妹妹!”
  “不谢!”听到范晶的夸赞,表妹满含温情地说道:“不谢,不谢,只要姐
  姐满意、姐姐舒服,小妹就高兴了,嘻嘻,”说着,表妹的小嘴一路向下,一寸
  不露地吮舔着,最后,薄舌来到了范晶那绒毛散布的芳草地上,表妹一边舔吮着
  范晶的性毛,一边轻柔地抓拽着:“咂咂,姐姐的身体真健康,毛管铮亮啊!咂
  咂,”
  “哦——唷,”范晶低垂着头,痴迷迷地望着我,小腹不停地往前挺拱着:
  “哟——啊,老公,好舒服啊,啊,老公,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嘿嘿,”我狠狠地撞捣一下范晶的肉洞:“女王陛下,大家一起玩,是不
  是很开心啊?”
  “嗯,”范晶肯定地点点头:“嗯,嗯,是的,是很开心,最重要的是,”
  范晶仰起红通通的面庞,深有感触地说道:“有一种新奇感,很剌激人!……,
  哟——唷,小妹啊!”范晶正仰着面庞,幸福地回味着多人交欢所带来的莫名的
  新奇感和空前的剌激感,却突然纵声狂吼起来:“哟——唷,小妹,哟——唷,
  小妹!”
  我低头一瞧,豁豁,最会讨好人,最善解人意的表妹,此时此刻,双手扒着
  范晶的肉片,舌尖快速地舔着范晶的小肉球,一时间,直舔得范晶无法自抑,神
  魂颠倒地狂吼起来:“哟——哦——,哟——哦——,哟——哦——,小妹,
  我,我,受不了啦,哟——哦——,哟——哦——,哟——哦——,……”

  “嘿嘿,表妹,你真会玩啊,”望着表妹那快速翻动的嘴唇,我精神不禁为
  之一振,大屁股往后一缩,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抽出来,对准表妹的小嘴,表
  妹抬起眼皮,冲我微微一笑,脖子向前一伸,一口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
  来:“唔哦,唔哦,唔哦,唔哦,……”
  “哈,”我的鸡鸡在表妹的小嘴里得意忘形地进出着,幸福异常地插捅一
  番,又抽将而出,再次顶进范晶的肉洞里,而表妹,也不肯闲着,小嘴继续吮舔
  着范晶的小肉球,范晶彻底沉缅其中,手臂一扬,搂住表妹的脑袋:“小妹,谢
  谢你,你太好了,谢谢你!”
  说着,范晶捧住表妹的小脸,张开嘴巴,满含深情地亲吻着表妹粘挂着自己
  分泌物的小嘴:“谢谢你,谢谢你,小妹,真是太感谢你了!”
  “嘿嘿,好亲密的一对啊!”
  看见范晶搂着表妹,亲密无间地热吻着,我乐不可支地拽过表妹的细腿,将
  其娇巧的胴体,压迫在范晶丰硕的裸体之上,一对可爱的,各具特色的小肉洞,
  明晃晃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哈,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幸福了!”
  望着眼前的两个粉嫩的肉洞,我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嘿嘿,我说两位,先
  操哪个啊!”
  “先操姐姐吧!”表妹撅着小屁股,极有礼貌地谦让着:“先操姐姐吧,我
  不着急,”
  “不,”范晶道:“先操妹妹吧!”
  “嘿嘿,都这么谦让啊,我,嗨,来吧,还是从上面的开始操吧!”
  ……
  (一百二十九)
  我卖掉了爸爸的两处住房;表妹出兑了成衣店;范晶将别墅抵押了出去,我
  们三人满怀着大发横财的强烈欲望,野心勃勃地来到了深圳。妈妈特意来机场接
  我,虽然已是年过半百,妈妈依然充满了青春的朝气,衣着穿戴还是那般的鲜艳
  和花丽,并且,正如大酱块所说的那样,妈妈永远都是举着一把极为显眼的遮阳
  伞,笑吟吟地等候在机场的出口处。
  “妈——妈,”望着妈妈那雍容华贵的身姿,妩媚撩人的面庞,白嫩细腻的
  肌肤,我兴奋不已地扑将而去,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热烈地吻了一口:“妈
  妈,儿子好想你啊!”
  我炽热的身体一挨贴靠在妈妈温暖而又软绵的腰身上,顿感空前的幸福,妈
  妈那刺鼻沁肺的香气,立刻将我胯间的鸡鸡撩拨得昂起头来,我将胯间悄悄地拱
  向妈妈,妈妈的身体微微地抖动一下,会意地一笑:“哦,哦,”妈妈一手举着
  花花绿绿的遮阳伞,一手轻拍着我的脊背:“哦,哦,我的儿子,你长得好棒
  啊!”
  “呵呵,”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妈妈丰硕的腰身,笑嘻嘻地、习惯性地讥讽起
  来:“呵呵,妈妈,好久不见,你的口音咋变成了,变成不伦不类的广东普通话
  喽!”
  “阿姨,您好!”
  身后的表妹和范晶同时向妈妈问候着,妈妈没有理睬表妹,而是全神贯注地
  盯视着陌生的范晶,望着风华正茂的范晶,妈妈一边假惺惺地应承着,一边用急
  切的目光逼视着我,待我将妈妈搀进出租车,妈妈悄声问我道:“儿子,她,是
  谁啊,你咋又勾搭上一个啊,你,总是不给妈妈省心啊!”
  “妈妈,”我将嘴巴贴在妈妈的耳根上:“妈妈,她,可不是一般的战士,
  她,”听完我简单的介绍,妈妈脸上的不屑之色,顿时荡无存,取而之代的,是
  一片空前的惊喜之色,只见妈妈满脸堆着媚笑,殷勤地拍打着座椅,让范晶坐到
  她的身旁:“啊,原来,你是老红军的独生女儿啊,请,坐这吧!”
  “好的,”范晶大大方方地坐在妈妈的身旁,妈妈拉起范晶的小手,久久地
  端详着她那美妙的芳容:“啊,长得真漂亮啊,高干子女就是与众不同,气质高
  雅,谈吐非凡!嘻嘻,小晶,我见过你爸爸!”
  “嗯,”范晶惊讶地望着妈妈,妈妈很是荣幸地讲述道:“真的哟,那是好
  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当年,我们学校组织革命传统教育活动,通过联系,请来了
  一位参加过长征的老红军,给学生们讲红军爬雪山、过草地英雄事迹,真没想到
  啊,这个让人无比尊敬的老红军,原本就是你爸爸哟,咂咂,我儿子真有福气
  啊!”
  “呵呵,”望着妈妈满面的势利之相,范晶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老红军的
  女儿,又能怎样,人死了,什么都白搭!唉,”
  “哦哟,”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到了,到了,司机同志,前面那个××花
  园,就是我新买的商品房,麻烦您拐进去吧!”
  “喂,我说老张啊,”妈妈自豪地将我引领进她新买来的住宅里,一迈进房
  门,妈妈便操着生硬的广东普通话,嚷嚷起来:“老张啊,忙什么呐,我把你的
  宝贝儿子,接回来了!”
  “哦,”妈妈的话音未落,爸爸扎着小围裙,叉着湿漉漉的大手,循声走出
  厨房,瞧见自己不争的儿子,爸爸的面庞立刻严肃:“小子,”爸爸又扫视一眼
  站在我身后的范晶和表妹,似乎更加气恼起来,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训斥我
  道:“小子,怎么样啊,这几年,在东北混得不错吧,发大财了吧!嗯,”
  “我,我,”我难为情的低下头去:“没,没,没挣到什么钱!”
  “哼哼,钱没挣到手,媳妇混得可是不少,左一个,右一个的,唉,”听到
  爸爸的话,范晶的面颊唰地绯红起来,妈妈恶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去,
  去,”妈妈冷冷地对爸爸吼道:“儿子刚来,爷俩好几年不见一次面,一进屋,
  你也不会说几句亲热的话!去,去,不会说话,就做你的饭去吧!”
  “哼,”爸爸挖苦我道:“小子,你上串下跳地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到头
  来,还不得回到父母的身边,依靠父母么,”妈妈又瞪了爸爸一眼,示意他不许
  再唠叨,爸爸极不情愿地收住了挖苦的,让我无地自容的话语:“唉,现在的年
  轻人啊,真拿你们没办法啊!”
  在妈妈严厉的目光驱赶之下,爸爸怏怏地返回厨房,可是,刚刚挪动几步,
  客厅的电话尖叫起来,爸爸接起了电话:“喂,什么,同志,你说些什么啊,我
  听不懂,请你讲普通话,哦,哦,你打错了!”
  “呵呵,”我冲爸爸顽皮地一笑:“爸爸,你来深圳也好几年了,怎么还是
  听不懂广东话哦!”
  “哼,”放下电话,爸爸叹息道:“爸爸老了,适应能力不强了,虽然来广
  东多年,还是听不懂咕嘎咕嘎的广东话。不过,你妈妈,她很厉害,她的适应能
  力强,你妈妈,早就成十足的老广喽!你听听,她说话的口音,都变成地道的广
  东音了!”望着宽阔明亮的大客厅,我满脸疑惑地问妈妈道:“我亲爱的妈妈,
  你是从哪弄来这多的钱,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啊?是爸爸开公司挣的吧?”
  “哼,”妈妈骄傲地摇晃着脑袋:“等你爸爸开公司挣钱,再买房,那得猴
  年马月啊,你爸爸的公司刚成立,投资还没收回来呐,再说啦,我跟你爸爸经济
  上各自独立,他挣他的,我挣我的,我们谁也不花谁的钱!儿子,我正跟你爸爸
  比赛呐,看谁挣得钱多,嘻嘻!”
  “好哇,”我冲着妈妈嘲讽道:“好一对革命夫妻啊,觉悟就是比常人高,
  总是能够跟上时代的步伐,文革的时候,比赛谁先入党,如今,在这改革开放的
  年代里,大搞劳动竞赛,看谁挣得钱多,好,好,好,比吧,比吧,”
  “哼哼,别瞎白虎了!”在厨房里忙碌的爸爸打断我的话,催促道:“饭好
  了,都过来吃饭吧!”
  “儿子,”妈妈的肥屁股刚刚坐到餐厅的椅子上,便不无得意地指着雪白的
  墙壁道:“儿子,这房子,好几十万啊,都是妈妈用炒股挣来的钱,买的!”
  “啥?”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妈妈,这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儿子,妈妈还能骗你么,……”
  “唉,”坐在妈妈身旁的爸爸以失败者的口吻嘟哝着:“小子,你听说没,
  你三叔,盖了一栋楼房,前面还有一排门市房,每年光房租,就够生活喽。唉,
  你老爹没能耐,还没有达到在深圳给你置办铺面的程度。唉,我,还得奋斗啊!
  我总是弄不明白,自己辛辛苦苦干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没干过一个杀猪匠!”
  “你啊,干什么事情,总是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就你这样的,永远也发不
  了大财,”妈妈再次转过头来,很是自豪地望着我:“儿子,这套房子,妈妈是
  用你的名字买的,儿子,以后,这套房子,就属于你喽,儿子,你的户口和工作
  关系,妈妈都给你都办妥了!儿子,你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深圳人喽!嘻嘻,咂
  咂,”说完,妈妈美滋滋地搂住我的脖颈,吧嗒亲了一口。
  “妈妈,谢谢你,”望着眼前极端自私自利,但为了儿子,却是最为至诚、
  无私地操劳了大半生的妈妈,我突然心头一热,终于良心发现,感觉过于总是无
  端地顶撞妈妈,动辄便对妈妈出言不逊,很是对不住妈妈,于是,我双膝一软,
  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妈妈,儿子,给你磕头了!妈妈,儿子以前不
  听话,让你伤心了!”
  “儿——子,”妈妈见状,先是不可相信地一惊,继尔,便诚惶诚恐地蹲下
  身来,拼命地拽扯着我:“儿子,儿子,快起来,快起来,跟妈妈,还用得着来
  这个么!儿子,快起来,”
  “妈妈,”我激动不已地说道:“妈妈,儿子是真心的,儿子真心给妈妈下
  跪磕头了,谢谢妈妈的关怀,儿子寸草之心,永远也报答不了妈妈的三春之
  晖!”
  “儿子,”妈妈将我拽回到椅子上,听到我忏悔般的话语,鼻子一酸,不可
  控制地涌出一滴激动的泪珠,手掌死死地抚摸着我热辣辣的面庞:“儿子,有你
  这句话,妈妈就满足了,啊,我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咦——,咦——,
  咦——,”万分激动之下,妈妈嘤嘤地抽涕起来。
  “嘿,该咋地是咋的,别的不说,”望着泪眼涟涟的妈妈,身旁的范晶由衷
  地赞叹道:“阿姨真有能量啊!不服不行啊!”
  “她,”爸爸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地嘟哝道:“你阿姨啊,她的能耐可大去
  喽,什么人都敢见,什么门都敢进,唉,我们刚来深圳的时候,一点着落也没
  有,两眼蒙黑,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起初,你阿姨做安利,结果赔个底朝天,
  我们连租房子都没有钱喽!没办法,我只好放下架子,给人打工,”说到此,爸
  爸又感叹起来:“细细想来,一个共产党员,一个握着拳头发誓:终身为共产主
  义奋斗的老布尔什维克,如今,却落得个给资本家打工的下场!唉,”
  “哼哼,”妈妈以嘲笑的口吻道:“老张啊,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是满嘴
  资本家、资本家的啊,你的脑袋,咋还是那么旧啊!”
  “唉,开始,”爸爸继续讲述道:“自己想通了,放下架子了,去给资本家
  打工,可是,人家还不愿意用我呐。人家嫌我老,不愿意用我,结果,还得是你
  阿姨出面,一通神吹,把资本家的心,给吹活了,人家勉强算是试用了。我上班
  的第一天,进屋一看,豁豁,人家都用电脑办公,可是,这玩意,我是一点也不
  会啊,怎么办?咬牙挺着吧,人家年轻人用电脑绘图,我就用鸭嘴笔画,哼,姑
  娘啊,不是我自己吹,他们用电脑画出一张,我用手也能画一张,我手工绘图的
  速度,一点也不比电脑慢!”
  “叔叔真有毅力啊!”范晶赞叹道:“真是老骥伏枥啊!”
  “我认认真真地干了一段时间,”爸爸以专家的口吻继续道:“就看出了其
  中的门道,嘿嘿,这玩意,用不了多大的本钱,却能挣到很大的利润,嘿嘿,我
  虽然没有多少钱,可是,却掌握其中的技术,于是,我就动了自己开公司的念
  头,于是,我就辞了职,自已单干了,……”
  “哟——,”妈妈不服气道:“你自己开公司,还能咋的,还是挣不过我
  啊!我在家炒股,只要一个电话,嘻嘻,大把大把的钞票,就来了,嘻嘻,”
  “你,”爸爸咧了咧嘴:“谁敢跟你比啊,这个世界上,好像没有你办不了
  的事情!”
  “嘿嘿,”妈妈美滋滋地笑道:“老张,不服不行吧!”
  “她,”爸爸冲范晶指了指妈妈:“她,厉害啊,在深圳,我们最困难的时
  候,不知道应该做点什么才好,眼瞅着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阿姨啊,就做
  起朝鲜族辣白菜来,卖给深圳的东北老乡,”
  “哦,”范晶以敬慕的目光瞅了瞅妈妈:“阿姨还会做朝鲜族辣白菜,厉
  害,厉害啊,真看不出来!”
  “嗨嗨,”爸爸不屑地坦然道:“这套手艺啊,她是跟都木学会的!哈哈,
  这可是朝鲜族真传啊,过去,在东北,在我们宿舍楼里,许多喜欢吃朝鲜族辣白
  菜的同志,都请你阿姨给配料物啊!”
  “嘿嘿,怎么,”妈妈以行家的口气道:“别看不起朝鲜辣白菜,别以为做
  辣白菜是小本生意,呵呵,我做辣白菜,可没少挣钱啊!”
  “你,唉,”爸爸感叹道:“你算服了你,有一次,”爸爸苦涩地将面庞转
  向我:“小子,你妈妈的能量,那可大去了,有一次,为了省几个钱,你妈妈去
  关外的布吉卖白菜。白菜是买好了,也很便宜,可自己却拿不动了,怎么办,你
  妈妈啊,就给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打了电话,让公司的老总开车去接她,嗨嗨,老
  总接到电话,真的就开着车,去接你妈妈,连同白菜,把你妈妈接回到内里,嗨
  嗨,小子,你算算,你妈妈买的那些白菜,能值公司老总的汽油钱么!……”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吵断了爸爸的讲述,爸爸很不耐烦地抓过话筒:“喂,
  谁啊?什么,老三,哦,啥……,老菊子……,要找小力子接电话,啊,……”
  爸爸木然地握着电话,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当听到“老菊子”三个字时,我
  恍然醒悟过来,啪地放下酒杯:“老姑,老姑,是老姑,爸爸,给我,快把电话
  给我!”
  “老——张,”妈妈恶狠狠地瞪了爸爸一眼:“老张,你傻了,还不把电话
  撂啦!”
  ……
  (一百三十)
  啪——,听到妈妈的吼叫声,爸爸断然放下话筒,我登时气得火冒三丈:
  “爸爸,你,难道,我跟老姑说句话,也不行么?”
  “儿子,”妈妈尤如哄小孩子似地搂着我:“儿子,别激动,你喝多了,儿
  子,你刚下飞机,太累了,儿子,”妈妈含情脉脉地推搡着我:“儿子,你累
  了,早点休息吧!走,妈妈送你回卧室去!”
  “老—姑?”范晶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和妈妈:“老——姑?老姑怎么了?”
  “啊——,啊——,”妈妈满脸陪着不自然的微笑:“没什么,没什么,我
  儿子不学好,背着我,跟她老姑,借了不少的钱,这不,他老姑,找他要呐,儿
  子,”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儿子,别理她,你欠老姑的钱,妈妈替你还!”
  “哦——哟,”范晶又困惑地瞅了瞅爸爸:“叔叔,他,”范晶撇了我一
  眼,“好像不缺钱花啊,他在东北,虽然没有什么收入,可是,平时花钱都是我
  供他啊,他啥时又欠姑姑钱了,……,到底欠了多少钱啊?”
  “我,我,”我推了妈妈一把:“我,我,老姑,唉,”
  “嗨,你啊,”爸爸冲我虎着红通通的脸庞:“小子,你就不能给我省省心
  么?你啊,还嫌家里不热闹,是不?你这个,现——世——报!”
  “儿子,”妈妈用尽平生的气力,终于将我推出餐厅,拽进卧室:“儿子,
  走,这是你的卧室,呶,怎么样,满意不!”
  “哼,”我一屁股坐到床铺上:“妈妈,老姑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否则,生活过份节简的老姑,是不会轻易打长途的!”
  “哼,”听到我的话,妈妈端庄的面庞突然流露出一丝轻蔑之色:“哼,这
  个不要脸的臭骚屄,她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就是那点事呐,儿子,妈妈费尽了
  心机,不知托了多少人,总算把你弄到了深圳,妈妈想,这回,你离开东北,你
  老姑,也就彻底死心,真他妈的,这个臭骚屄,又来勾搭你,她啊,真把老张家
  的脸,都丢光了!”
  妈妈气呼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儿子,别理她,你要彻彻底底地忘掉她,你
  们,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儿子,你,还是把心思,用在范晶身上吧!还有,”
  妈妈低声嘀咕道:“那个小瑞,我也得趁早打发她!”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
  “喂——,老三啊!”
  客厅里再次传来爸爸闷声闷气的嚷嚷声:“什么,老菊子,有重要的事情找
  小力子说!什么,什么,啥,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哇!什么,什么,……
  哦,你等等,我这就让小力子来接电话!”
  “妈妈,”我奋力推开妈妈:“妈妈,你就让我接个电话吧,你听,爸爸都
  同意了,妈妈,我知道,跟老姑,没有什么结果,可是,难道跟老姑说句话,也
  不行么,也犯法么?”
  “小子,”爸爸推门而入,脸上泛着一丝神秘的,让我捉摸不透的喜悦之
  色:“你老姑,找你有重要事情,小子,”当我站起身来,走过房门时,爸爸对
  我一贯的不屑,突然让我不可思议地转换成深深地敬佩,有力的手掌,轻拍着我
  的肩膀:“小子,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你,挺有能耐的啊!你是啥时,办了这
  么大一件事啊?”
  “怎么,怎么了?老张,我儿子,怎么了?办什么大事了?”妈妈也站起身
  来,急切地望着爸爸,爸爸无比自豪地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珠:“这小子,不知什
  么时候,偷偷摸摸地把生产队的大院子给买下来了,现在,小镇开始重新规划,
  生产队正好处在镇中心位置,嘿嘿,这下子,咱们可要发横财了!”
  “啊——,真的呀?”妈妈兴奋得跳点没跳将起来,她一把推开爸爸,紧紧
  地尾随在我的身后:“儿子,儿子,让妈妈说,让妈妈跟你老姑说,儿子,你嘴
  笨,不会说,让妈妈替你说,儿子,……”
  “老姑,”我没有闲心理睬大喜过望的妈妈,不顾一切地径直奔向电话:
  “老姑,老姑,”
  “嗨,他妈的,”而话筒里,却传来三叔那再熟悉不过的男粗音:“他妈
  的,混小子,瞅把你急的,等一会,你老姑要跟你说话!喂,菊子,小力来了,
  哝,”
  “小力子,”话筒里传来震颤不已的、略带些许辽河水般苦涩味道的女脆
  音:“小力子,……”
  “老——姑,”我深情地呼唤一声,苦楚的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老——
  姑,”
  “小力子,”老姑的语调也混杂着让我心碎的哭腔:“小力子,大侄,姑姑
  找你,有点事情商量,……”
  “嗳,老姑,我知道了,你说吧!”
  “大侄,你买下来的生产队的大院子,老姑一直替你管理着,这些年来,租
  给镇里一家煤场,老姑虽然没有把租金邮给你,可是,老姑一分钱也没花啊,都
  用来买矿渣,垫平四周的洼地了,大侄,生产队的大院子面积扩大了许多……”
  “老姑,我知道,老姑,谢谢你,谢谢你,你别说了,我知道了,老姑,大
  侄谢谢你了!”
  “小力子,咱们镇,已经划归市区,整个镇子,全部重新规划,所以,你买
  的这片土地,也在规划之中,并且位置非常理想,地皮很值钱,小力子,现在,
  公交公司想买你这片土地,作停车场,你想买么?”
  “姑姑,多少钱,他们给多少钱啊?”
  “伍佰万!”老姑平静地答道,我却险些没把眼珠瞪出来:“啥——,伍,
  伍佰万?真的?老姑,”
  “嗯,”老姑继续说道:“可是,大侄,如果你听老姑的话,这个价钱,你
  不能卖,旁边你奶奶家的院子,他们还给贰佰万呐,你奶奶家的院子,跟生产队
  的院子比,那面积可差好多、好多喽!”
  “我的天啊,”身旁的妈妈不可控制地惊呼起来:“伍佰万,哇,儿子,伍
  佰万,够你享受一辈子的啦!”
  “大侄,”老姑叮嘱道:“如果你想卖,就回来办理手续,但一定要记住老
  姑的话,要端住价,至少要他柒佰万,”
  “柒佰万!”满客厅的人,都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哇,柒佰万!”
  “大侄,”老姑建议道:“大侄,伍佰万虽然听着不少,可是,如果你自己
  在这片土地上搞开发,盖房子,再卖掉,会挣更多、更多的钱,并且,底层作门
  市,可以永远吃房租啊!以后,你就有花不完的钱啊!大侄,三裤子,你还认得
  么,他现在很有钱,已经在生产队的对面,盖起一排商品住宅,大侄,他想跟你
  合作,共同开发生产队的土地,大侄啊,是卖地,还是搞开发盖商品房,你自己
  拿主意吧!”
  “我,我,”我握着话筒的手,哆哆乱抖:“姑姑,大侄,听你的!”
  “那,”老姑甜甜地说道:“那,你就回来一趟吧!”
  “嗯,我回去,我马上就回去!”我像个孩子似地应道。
  “那,好吧,大侄,再见吧,哪天回来,给姑姑个信,姑姑去机场去你!”
  “儿子,”待我放下电话,妈妈欢天喜地的搂住我:“儿子,听妈妈的话,
  卖掉它,搞什么开发,盖什么商品住宅,那个小镇子,没什么前途,还是把地卖
  掉,用这笔钱,在深圳买铺面,租金会更多的,你永远也花不完的!”
  “我看啊,”爸爸搓着手,略微思忖一番道:“我看还是老菊子说的对,不
  应该卖,小子,你老爹一辈子没什么大能耐,没有在家乡置下什么,现在,你就
  替你老爹露露脸吧,在故乡,留下一份产业吧!”
  “不,”妈妈坚持道:“不,卖,卖,一定要卖,在深圳买铺面,不也是产
  业么,并且,会越来越值钱的!”
  “豁豁,”范晶咂咂不已地望着我:“老同学,你,过去,总是叫我贵族、
  贵族的,我看啊,你是新贵族,你是大地主喽!老公,”范晶以央求的口吻道:
  “把地卖了吧,帮我开医院!”
  “嘻嘻,”表妹挥着小拳头,柔声细语地附合道:“打倒地主,打倒地
  主!”末了,娇嘀嘀地乞求道:“表哥,卖了土地,给我开家成衣店哦!”
  “老同学,”范晶突然改变了想法,以商人贯有的精明建议我道:“老同学
  啊,依我看,还是搞开发,盖房子,能赚更多的钱,老同学,你有没有搞开发的
  意思啊?”
  “是啊,”爸爸表示非常同意:“是啊,那么大一片土地,如果盖上房子,
  那可能盖好多栋啊,如果都卖掉,那可挣老鼻子钱啦!”
  “去,”妈妈不耐烦地推了爸爸一把:“盖什么盖,那个小地方,一个小
  镇,就是盖上了房子,又能卖多少钱一米啊,儿子,听妈妈的,把地卖了,到深
  圳,求发展!儿子,”说着,妈妈搂着我的脖颈,就在爸爸和范晶,还有表妹的
  面前,热烈地亲吻我:“儿子,明天,妈妈跟你回老家,卖地去!”
  “不,不用,”我可不愿意跟妈妈回故乡,是卖地,还是盖房子,我要听老
  姑的意见,并且,我还要与老姑重续往昔的幸福生活呐:“妈妈,我自己回去,
  就行了!”
  “不,”妈妈不可拒绝地坚持道:“最了解儿子的,还是妈妈,你的脾气,
  妈妈最清楚,无论做什么事情,一贯地大大咧咧,马马虎虎,如果人家再灌你点
  酒,一高兴,给你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了,根本就端不住价钱。不行,卖地,这
  可不是小事啊,妈妈可不放心,妈妈一定得回你一起回故乡!”
  “嘿嘿,去吧,去吧!”爸爸更是表示赞同:“是啊,是啊,这种事情,你
  妈妈最会办!”
  第二天清晨,妈妈早早就订下两张机票,然后,匆匆忙忙地打点行装、风风
  火火地赶往机场,坐在飞机里,妈妈依然控制不住异常兴奋的心情,一刻不停地
  喋喋不休着:“儿子,把地卖了以后,先把范晶的贷款还上,这样,省城的别
  墅,不是也属于你啦,儿子,到时候,咱们再把别墅也卖了,把钱,都弄到深圳
  去,儿子,……”
  “行了,行了,”我没好气地嘟哝道:“妈妈,你还有完没完啊,烦死
  了!”
  “哼,”妈妈还不肯闭嘴:“我愿意,我愿意说,这事,全都包在我身
  上!”
  “说吧,说吧!”我用手指尖堵住耳朵:“说吧,说吧,你就尽情地说
  吧!”
  午后,烦恼不已的我与说得口干舌燥的妈妈终于降落在故乡温暖的土地上,
  走出机场出口,迎面停放着一辆崭新的高级轿车,那光灿灿的车身,在夏日耀眼
  眩目的阳光直射之下,放散着猪血般鲜红的强光,两个年轻的男子,悠然自得地
  站在轿车旁,笑吟吟地望着我,虽然阔别多年,我还是认得出来:那个叼着半截
  香烟的家伙,是我童年时代的光腚玩伴——杀猪匠卢清海的三儿子——三裤子;
  而另一个,而是二姑的独生儿子——调皮而又可爱的小表弟——铁蛋。
  “力,”我正与两个年轻人热切地对视着,刚想张嘴相互问候一番,突然,
  从轿车的尾部,款款走出一位身材轻盈、衣着简朴的年轻女子,那忧郁的秀颜饱
  含深情地凝视着我,乌黑的短发在微风中轻拂地飘荡着!啊——,老姑,我的注
  意力,顿然全部转移到年轻女子的身上,大嘴一咧,忘情地呼唤起来:“老——
  姑!”
  ……
  ***********************************
  《辽河》提前的后记
  《辽河》一文从年初写到现在,才算真正进入写作目的:对故乡复杂的情
  感!
  在六十节以前,完全是抒发童年时代对故乡纯真的挚爱;对田园风光的美好
  追忆;对风土人情的津津乐道。
  以后,“我”与“老姑”做了一件让乡邻们笑掉大牙的好事,从此,“我”
  再也不能随意回到故乡,于是,故乡的生活情景,便出现一段漫长的空白,如果
  直接写成年后回到故乡,显得过于唐突,为了填塞这段空白,于是,“我”在省
  城乱翻了天;乱开了锅;乱冒了烟,这便是对《辽河》一文毫无意义的六十节至
  一百三十节。这又臭又长的六十多节,纯粹是个人脑海里性臆幻的发泄、灵魂深
  处兽欲的坦白!
  过去了,总算过了,尤如恶梦醒来,从一百三十一节开始,成年的“我”,
  终于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可是,时过境迁,故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昨日
  的宁静和纯朴,早以被喧嚣和浮燥所取代。“我”努力地寻觅着童年的痕迹,哪
  怕是一点点也好,但是,没有,童年的遗迹,尤如沧海桑田般地,深深地没入地
  下,随着时光的流逝,溶解在日渐风化的土壤里,永远也发掘不出来了!只有在
  梦中去想见了。
  于是,“我”,困惑了,“我”迷茫了,“我”对故乡的情感,发生了复杂
  的转变!“我”似乎不再爱故乡,可是,又无法断然割舍下她,怎么办?
  细细想来,不仅仅是故乡,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难再找到一块清静之地,
  很多情形下,我感觉自己不但对故乡的情感发生了变化,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
  还爱不爱国!
  这,便是面对环境每况愈下,世风江河日下,万般无奈之下,写作此文的目
  的!
  还是那句话,回忆过去,是幸福的!
  ***********************************
  第五集
  (一百三十一)
  “力,”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在妈妈的眼前,老姑尽力控制着既兴奋又悲切
  的情绪,抬起细白的小手,以一个长辈关切而又爱怜的目光,轻柔地擦抹着我眼
  角的泪珠:“大侄,坐了大半天的飞机,你一定很累了吧,快点坐到车里去吧,
  二姑在家里,正忙着给你做饭呐!”
  “菊子,”妈妈一扫往日对老姑的轻蔑之色,脸上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殷
  勤地走到老姑的面前:“菊子啊,真得谢谢你了,这么多年来,小力买的土地,
  多亏你一直帮忙照应喽!”
  “嫂子,”老姑闻言,鼻子一酸,再也抑制不住,哗地淌出一滴无限感伤的
  泪珠:“嫂子,谢什么谢啊,我跟力,大侄,什么说的也没有!唉——,
  咦——,……”
  “哥们,”看到悲悲切切的老姑,以及面面相觑的我和妈妈,为了打破这让
  人过于沉闷的气氛,三裤子啪地甩掉烟蒂,一边用铮亮的皮鞋哧哧地踩踏着,一
  边冲我嘿嘿一笑:“哥们,还认识我么?”
  “当然认识喽,三裤子,”我转过脸来,友好地伸出手去,紧紧地握住三裤
  子有力的大手掌:“嘿嘿,你就是扒了皮,烧成灰,我也认识你!嘿嘿,哟,”
  我突然发现,在三裤子粗壮的手腕着,挂着一条硕大的、光灿灿的金手链:“豁
  豁,好大的金链子啊,哥们,多年不见,听说,你混得不错,发了大财啊?”
  “没,什——么,”三裤子肥实的面庞露出胜利者既自信又得意的微笑,而
  嘴上,却假惺惺地谦虚道:“还行吧,天老爷照顾,赶上了好时机,捞了几个图
  鳖纸!可是,跟你比,我就差得远喽,哥们,你现在可是咱们镇上名符其实的地
  主哦!哥们,还是你有远见啊,十几万置下的地皮,如今,跳着高往上涨啊,都
  伍佰万了,还是不肯卖!嘿嘿,……”
  “呵呵,”我冲着三裤子会心地一笑,望着他那亮闪闪的、又粗又长的金链
  子,又瞅了瞅他那脸十足的暴发户、土财主相,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难忘
  的童年时代。
  啊,想当年,三裤子这只挂着金链子的大手掌,肮脏得简直无法形容,并
  且,穿得破衣烂衫,赤着黑脚,到处乱跑。当他的屠夫爸爸结果一头笨猪的性命
  之后,哧啦一声,用尖刀凶狠异常地割开猪蹄的根部,然后,冲着三裤子虎哧哧
  地瞪了一眼,三裤子心领神会地跑到死猪旁,脏手拽住臭哄哄的猪蹄,小嘴对准
  被尖刀割开的裂缝,腮帮子一鼓,便呼哧呼哧地吹灌起来。
  随着三裤子小肚子不停地起伏,可怜的死猪尤如气球般地膨胀起来,身旁的
  屠夫满意地笑了笑,顺手拽过一条细麻绳,将猪蹄系紧。然后,爷俩一起用力,
  嘿哟、嘿哟地将胀大如球的死猪,投进热气翻滚的黑铁锅里,开始刮毛!
  我在故乡生活过一段时光,虽然也能心惊胆颤、笨手笨脚地杀死蠢猪,可
  是,吹猪这套手艺,由于嫌脏,我却始终也没有学会,如今想来,真是遗憾啊,
  手艺没有学到家哟!
  而今天,我从儿时起就对之不屑一撇的三裤子,非常意外地发了横财,为了
  显示他的成功,为了炫耀他的财富,便堂而皇之地,当然,也是理所应当地戴上
  一条沉甸甸的金链子。不仅如此,当我的目光移向三裤子的面庞时,又有了新的
  发现,在他那粗短的脖颈上,还有一条更为硕大的金项链。
  望着眼前这位意满自得的土财主,我心中暗暗菲薄道:哼,没文化,就是没
  文化;缺涵养,就是缺涵养!真是底蕴不足,狗肚子盛不下二两酥油啊。可是,
  转念又一想,这,也怨不得三裤子,这,似乎是故乡小镇上一种不成文的传统,
  或者说是一种通病。
  故乡的许多人们,对于日常生活、柴米油盐、一日三餐,不甚讲究,很不愿
  意在这方面耗费过多的时间和财富,只要能填饱肚皮,维持最基本的体能消耗,
  便认为达到了饮食之目的。如果哪一户人家、或哪一个人,总是热衷于大吃大
  喝、满足于口腹之欲,乡亲们便满脸不屑地暗暗骂道:你瞅那家人吧,真他妈的
  没出息,有钱不知道干点正经事,一天到晚就知道没完没了地陷屁眼子!
  那,什么才是正经事呐?钱,应该用在什么地方才是办了经正事呐?故乡的
  人们一致认为:一个成功者,他的成功之处应该体现在拥有一座豪宅,这第一件
  正经事,并且,这是小镇的乡亲们终身为之奋斗的目标,他们信心十足,不管遇
  到任何困难都契而不舍;其次便是衣着穿戴,一个成功者,绝对不能没有高档的
  服装及大量的金银手饰,否则不能被认为是一个真正的成功者。而对面的三裤
  子,不正是这样的成功者,办了正经事么!
  “力哥,”我正与挂金戴银的三裤子握手寒喧着,小铁蛋迈进一步,笑嘻嘻
  地横在我和三裤子中间:“力哥,你还认识我么?”
  “你,哼,”我松开三裤子的大手掌,咚地捶了小铁蛋一拳:“你呀,不就
  是小铁蛋么,哼哼,想当年,我跟三裤子弹溜溜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呐、还抹
  大鼻涕呐,……”
  “哈哈哈,”
  “力啊,”老姑依然以长辈的目光深情地凝视着我,同时,柔情蜜意地搀起
  我的手臂:“快别闹了,有话,回家再说吧,”然后,老姑冲大家建议道:“大
  家快上车吧,二姐正等着咱们回家吃饭呐!”
  “嘿,”三裤子自豪地拉开车门,正欲坐到驾驶位置上,我一把拽住他的衣
  领:“哥们,来,让我开吧!”
  “呵呵,”三裤子顺从地溜到一旁,我乐颠颠地钻进车里,美滋滋地握住方
  向盘:“哈哈,我一看见好车,手就痒痒的不行!不好好地摆弄摆弄,就像缺少
  了点什么似的,……”
  “嘿,”三裤子坐到的身旁,提议道:“哥们,喜欢好车,就买一个呗,你
  又不是没有钱,买不起!”
  “力哥,”小铁蛋以怀疑的态度问我道:“你还认识回家的路么,你知道往
  哪开么?”
  “废话!”还没容我作答,老姑充满自信地替我答道:“当年,你力哥开车
  回故乡的时候,你还上学呐!”
  “哼哼,怎么,瞧不起我啊?”车外扬起阵阵暖风,我深深地呼吸一下:
  “哼,小铁蛋,不是我吹牛哇,故乡,我太熟悉了,我不用睁眼睛看,就用鼻子
  闻着车外的气味,也能把汽车顺利地开回故乡的小镇里去!哈,哥们,废话少
  说,还是开路吧!”
  午后的斜阳呈着老气横秋的黄红色,散散慢慢地扬洒在波浪翻滚的稻谷上,
  一望无垠的大地,升腾着灼人面颊的气浪,从飞速的车轮下,无孔不入地溜进车
  厢里,掺裹着故乡特有的粪肥气味,像个撒娇的孩子,极为调皮地扑打着我那风
  尘朴朴的面庞。
  我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正前方。车轮每转动一周,我
  对故乡的思念之情便增添一分!啊,故乡,我可爱的故乡,我熟悉这里的每一栋
  房屋、每一条街道;即使是路边那微不足道的一草一木,都能让我心潮起伏,感
  想联翩。
  “嗯,这是怎么回事?”当我兴奋地将汽车驶下高速公路时,面对着眼前一
  条条新开辟的、纵横交错的街路,不禁茫然无措地嘀咕起来:“嗯,这,是从哪
  冒出这么多路来,这,应该怎么走哇?”
  “嘻嘻,吹,吹,”身后的铁蛋终于抓住了把柄,不失时机地挖苦我道:
  “吹,吹啊,力哥,你不是说闭着眼睛,闻着气味就能把车开回家去吗?吹啊,
  吹啊,谁也别告诉他,看他怎么开,看他怎么闻,嘿嘿,开啊,开啊,往哪开
  啊!”
  “嘿嘿,”我瞪大了眼睛,努力辨别着故乡的方位,啊,天空中随风飘浮的
  气味,还是故乡特有的气味,可是,绿茵茵、平展展的大地上,却发生了让我料
  想不到的巨大变化,不仅仅是公路交错纵横,一栋栋高大的、崭新的楼房尤如积
  木块般地散布在密如蛛网的公路两侧。
  啊——,弹间之指,岁月无情地流逝而去,随着岁月的车轮的飞速旋转,故
  乡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儿时那简朴静寂的景像早已荡然无存。啊——,看
  来,昔日的故乡,只有到梦境中去寻觅了。那绿水青山、那鸟语花香、那充满田
  园风光的故乡,已然成为历史,已然成为永远无法挽回的过去,如今,徒然仅剩
  美好的追忆。
  “嗨嗨,力哥,错了,错了,”我正痴迷地审视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乡大
  地,身后的铁蛋又起哄似地嚷嚷起来:“嗨呀,力哥,不对喽,错了,错了,往
  左拐,往左拐!”
  “哦,”我急忙转动方向盘,汽车吱嗄一声,拐进一条新近开辟的、笔直宽
  阔的街路上。我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悄悄地环视一眼公路两侧,哇,竟是一
  家又一家正在忙碌着的小型工厂:“豁豁,这都是些什么厂子啊,这是干么呐,
  咋忙得热火朝天啊!”
  “嘿嘿,哥们,这是俺们镇上的钆钢厂,”三裤子自豪地介绍起来:“哥
  们,俗话不是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么,俺们小镇虽然没有像样的山可靠,也
  没有值钱的水可依,但是,咱们的小镇却靠着全国最大的钢铁厂,于是,镇里许
  多人,就玩起铁来了!怎么样,哥们,还是咱们故乡好吧,啊,咱们故乡,最
  富,钱,最好挣!”
  这话,可不是三裤子一个人胡吹,故乡的人们均无一例外地对此话达成了共
  识,他们坚定地认为:这世世代代生活的小镇,才是全中国最为美好、最为富庶
  的地方!并且,中国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能与这里相比!
  闯荡江湖归来的游子亦是如此认为。外国他们尚没有去过,如果有幸出回
  国,归来后他们也必将认为自己的小镇,乃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不仅如此,
  他们还以各种贬损的言词,历数其它地方的所有缺憾,以至于把人家说得一无是
  处,听起来简直就是一所人间的地狱。因此,小镇上的人们能为自己有幸生长于
  此而倍感骄傲、无比自豪!
  “呶,”铁蛋接茬道:“呶,力哥,那家最大的,厂房最高的钆钢厂,是蒿
  姐开的!”
  “啥,”听到铁蛋的话,我几乎停下汽车,双眼呆呆地望着据铁蛋说是表妹
  小蒿子开办的小型钆钢厂,身后的老姑则认真地补充着:“小蒿子,现在可了不
  得喽,钆钢厂不说,你看那大院子吧,跟生产队的差不多啊!”
  “哼,”三裤子则很不服气地嘟哝起来:“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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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别人的老婆总是最有味道别人的老婆总是最有味道我看着她牵着小男孩纤细的手腕,优雅自在的穿过几条街,小男孩不时抬头望着她。或许是周遭不时传来陌生人异样的眼光,使他不安。换成我也会,谁都会用钦羡略带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这对母子,她摆动的圆臀,坚挺硕大的双乳,加上标致的身段任谁也会被这样成熟妩媚的妈妈所吸引。而我是个心有非份之想的人,我注意她很久了。 [点击阅读]
十万现钞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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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FA标题:十万现钞上午十点,李荣暂停手上的工作,从后裤袋拿出了皮包,打了开来,一叠千元面额大钞,整齐的摆在皮包里,李荣用手指拨了拨,合上了皮包,再放回后裤袋。这是一家颇具知名度的大公司,李荣是公司的中级干部,手下有五名女职员,李荣职位是主任。李荣这个主任不是挂名的,是用业绩换来的,李荣做起事挺拼的,台大毕业、30岁、未婚,条件不错。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