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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 正文 东北浪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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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北浪妇第01章
  俺叫郭庭芳,一九九八年,俺男人在矿上干活、让炸药给炸死了,给俺留下个婆婆、还个闺女。眼瞅一家子就没生路了,村里的二驴子找上俺,跟俺说:“我看上你身子了,你要原意、就跟我走!我带你往上海,跟我捣服装去。”
  俺一个三十五岁的寡妇,要养老、要养小,还怕啥丢脸失身的!把心一横,牙一咬,肏她奶奶的!爱咋地咋地吧!就和二驴子走了。
  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二驴子人跟名字一样,那大鸡巴比俺死去男人的大老鼻子了,硬起来六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奸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肏,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肏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可是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叫床让他高兴。
  二驴子肏了俺仨月,肏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鸡巴,肏俺的嘴,他说:“这叫口交,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
  俺一个乡下老娘们,知道啥口交、屄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上海不像东北,天气老闷热了,没事都能一身汗,可这瘪犊子!臭鸡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肏完屄,要么在外面肏完妓女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骚鸡巴,才够味道!”
  肏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淫臭,俺舔着都恶心。可二驴子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鸡巴,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
  等俺把他的鸡巴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用裤腰带捆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屄一样肏,大鸡巴头直顶俺嗓子眼。
  头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鸡巴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二驴子的鸡巴毛上也能挂不老少。可二驴子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俺脑袋,大鸡巴全肏进俺嘴里,大鸡巴头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鸡巴头一跳一跳的,逗俺呕吐。俺憋的喘不过气,脸红脖子粗,眼泪鼻涕直流,嗓子眼里贼辣辣的疼,下面屄里都管不住尿。等他把大鸡巴抽出去,俺就吼!吼的吐,嘴里像绝了大坝一样,往外吐胃里的饭啊、汤啊啥的。
  日子久了,俺发现,二驴子买好酒好菜回来,劝俺多吃多喝,就准定的要肏俺的嘴。俺也学精了,先装浪,给二驴子手淫鸡巴,又说淫话又劝酒,弄他先出一回,醉醺醺的,后面应付岂来,还能轻松一些。
  一转眼半年多,俺费劲吧拉的练出一副好嘴、好嗓子眼,叫大鸡巴肏也不呕吐反胃了。一天下午,二驴子拿回家一盘录像带,晃着跟俺显摆,说:“这可是我从外国海员那里高价弄来的,好东西!贼她妈的带劲!”
  俺不看也知道是黄色电影,二驴子也不是头一回拿家,俺不稀罕,说:“家里搁着一大摞呢,早看腻了。”
  二驴子看俺没啥反映,有点来气,把录像带放进录像机,打开电视,说:“你这贱货,知道个啥!这可不一样。那些都是香港拍的烂片,这可是正宗美国货,贼刺激!老厉害了。”
  说完,就拉着俺一起看录像……
  俺顺着二驴子的心思,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果然比香港的清楚多了。没过多久,俺看傻眼了。电视上,一个高大健壮的外国黑人,满胸脯的黑卷胸毛,浑身上下的肌肉一块硬过一块,很吓人。再看黑人的大鸡巴,更吓人了,硬梆梆的挺着,足有一尺长,跟俺的手腕子一样粗。俺看得下面差点流出尿来。
  二驴子一撩俺的裙子,手伸进俺两条大腿中间,说:“骚货!看大黑鸡巴,你他妈的来浪火了吧?”
  二驴子在家里从来不叫俺穿奶罩裤衩,俺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他一摸,就抠进了屄里。俺也习惯了,扭了扭身子,没说话。就见电视上多了一个、金发白皮肤的外国女人,大奶子大屁股,差不多和俺一样的年纪,一黑一白,上来就一通亲嘴,对着摸下面。完了,女人躺在床上,头后仰着、悬在床边,黑人将大鸡巴头肏进女人张大的嘴里,先一点一点的挑逗,等女人嘴里流哈拉子了,黑人才一下子肏进去。女人鼻子里吭哧两声,嗓子眼呃呃的响了两下,竟让大鸡巴全肏进去了。
  “唉呀妈呀!”
  俺看了都不敢信。
  二驴子淫笑着说:“看见没有,学着点!这才叫口交。你看那大鸡巴肏起来,岗岗的!才爽呢!”
  黑人开始抽插,大鸡巴就像寺庙里撞钟一样、在女人的嘴里进进出出。那女人没像俺一样呕吐,但眼泪哈拉子也花花的流,可还是一脸笑容、让黑人狠肏.二驴子扒光衣服,手里撸着自己的大鸡巴,叫俺也脱衣服,兴奋的说:“外国婊子就是经肏!”
  俺正看得愣神,没听见二驴子说啥。二驴子上来把俺扑倒在沙发上,三把两把扒光俺的衣裙,底下一顶,将大鸡巴肏进俺的屄里。俺被二驴子一肏,才发现俺的骚屄里已经流水了。二驴子猛顶猛肏,说:“你他妈的骚货,浪出水了吧。看老子肏死你。一会把你的浪嘴也给你肏烂了。”
  二驴子疯子一样的淫话、俺早听惯了,假装舒服的跟着他浪叫。其实虽然俺屄里挺满足,可心里一点也不舒服,俺就是隔应二驴子的臭鸡巴。
  电视上,女人的哈拉子流了一地,雪白的脸憋的通红。黑人放开女人,又压着她肏屄,女人的两条大白腿驾在黑人肩上,黑人对着女人的毛屄狠起狠落,啪嗞啪嗞的,就跟县城盖大楼打地桩子一样,肏的女人嗷嗷直叫,嘴里“发棵!发棵!”
  不知是哪国话。
  黑人狠肏了十几分钟,拔出湿拉拉的大鸡巴,送到女人面前,自己快速的撸了几下,大鸡巴头一个劲的哆嗦,一股一股的喷出老多白花花的精液。那女人张嘴都接住了,用舌头把精液在嘴里搅给黑人看,完了才咽下去。
  二驴子也拔出大鸡巴,拉俺坐起来,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张嘴。老子肏完了,也尿你嘴里。”
  俺备不住是刚才看了外国女人口交,心里还有些怕,说:“你要跟那黑鬼一样、往死里肏俺,俺可受不了。”
  二驴子一把抓住俺的后脖子,淫笑着说:“你妈的贱货,老子肏过你几回,你数的过来吗?哪回你受不了了,还不是她妈的流着骚水浪叫。”
  说完,也不管俺乐不乐意,大鸡巴硬往俺嘴里杵。
  俺只好张嘴含住大鸡巴,用舌尖勾舔,就希望二驴子早早射出来。
  果然二驴子顶了俺十几下,抱着俺的脑袋,扑扑的,一大泡精液都射进俺嗓子眼里,俺想不吞下去都不行。完了,二驴子搂着俺,摸着俺的大奶子,还看录像。电视上又多一个小姑娘,身材娇小,模样幼稚,也就十六七岁,比俺闺女大不了多少。那女人和小姑娘一起跪在黑人面前,女人给黑人吃大鸡巴,小姑娘舔鸡巴蛋子,俩人一起伺候黑人。
  俺看了,说:“这么小的闺女,就演这电影啊?”
  二驴子冷笑了笑,说:“小啥!屄毛也有了,奶子也鼓出来了,早该叫男人肏了。”
  停了停,又说:“我还见过更小的呢,上回有个当爹的,炒股票赔的要跳楼,想把她老婆跟闺女卖给人睡,他闺女才十二,开苞要一万块,可惜俺没舍得,就花了两百块,看她闺女洗了回澡,自己用手弄出来的。俺听了,心里骂禽兽不如的爹,心疼小闺女,更惦记起俺闺女来。”
  电视上的黑人的大鸡巴又挺起来了,小姑娘跪着趴在床上,女人拿出一根半透明粉色橡胶棒,自己将橡胶棒舔得湿哒哒的,然后俯下身去,手扶小姑娘的屁股,把橡胶棒往小姑娘的屁眼里捅,小姑娘尖叫了一声,让俺一阵揪心。女人弄几下,抽出来,舔湿了,再捅进去。黑人站在女人身后,往女人屁眼里啐了一大口唾沫,用大鸡巴头沾着唾沫,润湿女人的屁眼,腰一用力,大鸡巴肏进女人的屁眼里,而且一下子就肏到了鸡巴根。俺想着自己的屁眼,不知咋一哆嗦,心想:咋地!屁眼子还能肏啊!这么一根大鸡巴,咋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那屁眼子还不肏烂了。
  二驴子看俺坐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很高兴,以为俺流淫水了,把俺搂得更紧。
  俺哪是流淫水了,其实是吓得流尿了。二驴子不知道,一手从俺身后伸过来摸俺的屄毛,一手套弄自己的大鸡巴,说:“浪货,看得流浪水了吧。这带子够带尽吧?”
  俺说:“外国人真他娘的有病,连臭屁眼子都肏,埋汰死人了。”
  二驴子说:“你个臭老娘们懂个啥,这叫肛交……先口交,再屄交,完了肛交,末了再口交,这可是一套活。”
  俺很吃惊,说:“肏完嘴再肏屄,没啥说的。可肏完屁眼子,又肏嘴,往死里埋汰人!哪有这样闹的。”
  二驴子哈哈笑,说:“今天开眼了吧?现在外国都兴这样玩,这才出火呢!”
  跟着又说:“前几天,我在外滩那遇上只老鸡,天津过来的,都四十多了还在卖屄。不过她那奶子比你的还大,就没你白嫩,老子当时还就硬了,一百块包她一夜。可等扒了裤子一看,肏她奶奶的,那老臭货、烂屄不知道叫过多少人肏,我的大鸡巴也够拔尖了吧?可肏着那烂屄都嫌松,老子一急眼,她也怕了,求我肏她屁眼子。我一肏,真她妈的爽啊,比肏前面痛快多了。我肏她一晚上屁眼子,肏完又叫她给我把鸡巴舔干净,还往她嘴里撒了抛尿,老舒服了。”
  俺听着二驴子乱讲花花事,抬头看着房顶子,心里一阵磕趁。心想:俺跟婊子不是也没啥两样嘛?天天叫二驴子糟践,就为了那点钱。忽的,二驴子猛摇着俺,大叫:“快看!快看!精彩的来了。”
  俺一看电视,原来是黑人正要肏小姑娘的屁眼。小姑娘躺在女人的两腿间,脑袋枕着女人肚子,两条腿左右分开举着,交给女人用手扶着,黑人的大鸡巴头、顶住小姑娘湿溜溜的屁眼,慢慢往里挤,小姑娘咬着嘴角,好像忍着疼。二驴子很兴奋,活像条闹春的赖皮狗,一边撸着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冲着电视叫:“快肏!肏进去!肏她妈的,干死这小骚货。把她屁眼子肏烂了。”
  那黑人确实跟二驴子喊的一样,越肏越快,越肏越狠,越肏大鸡巴进去的越多。小姑娘先大口大口的喘气,慢慢的变成哼哼,再往后就成惨嚎了。幸好黑人只能肏进半根大鸡巴,不然非肏死小姑娘不可。
  等黑人拔出大鸡巴时,俺看见小姑娘的屁股沟都叫写染红了。俺心里阵阵发酸。
  俺看不下去了,就要起身离开。二驴子缠着俺不放,说:“哪去?还没完呢。别走,赔我看完了。”
  黑人和女人让小姑娘蜷着身子,抱住两条腿,二人看着小姑娘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很得意、很高兴,指指点点,说了一堆俺听不懂的外国话。说完话,女人又给黑人舔大鸡巴上的血。不一会,女人也趴到床上,黑人开始肏女人的屁眼,还搂着小姑娘亲嘴。
  二驴子听着女人的浪叫,眼珠子都红了。跟俺说:“咱俩肏回屁眼子。你没肏过吧?我今天给你开苞,叫你舒服舒服。”
  俺一听,吓了一哆嗦。还没醒过神,二驴子已经将俺翻过去,压在身子下面,挺着大鸡巴就来寻俺的屁眼。俺忙叫:“别!俺没弄过这个。你那鸡巴这么大,还不肏死俺啊!”
  二驴子发了疯,使尽按住俺,说:“怕什么,你没见那外国婊子给肏得嗷嗷叫嘛?多爽,多浪啊!我多肏你几回就知道爽了。”
  又说:“我肏的那只老鸡肠子都脱出来了,她还一个尽的叫舒服呢。”
  今天就到月底了,二驴子每月这时候都会给俺开工资。一千块,对俺这个没文化没本事的乡下寡妇来说,已经很多了。俺有了这笔钱,才能寄回老家养活婆婆和闺女,所以俺没敢真的挣扎抵抗,僵持一阵子,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二驴子顶住俺的屁眼,狠狠往里挤。俺的屁眼贼辣辣的疼,说:“咋像拿刀子剜肉啊,当年和俺男人结婚,开苞也没这么疼哪!”
  俺没叫男人肏过屁眼,屁眼很紧,二驴子弄了好一阵子也没成事。俺俩人一个急,一个疼,脑门上都冒汗。
  俺实在忍不住了,说:“俺的亲爹!你弄死俺了。”
  二驴子也火了,打着俺的大屁股蛋子,大骂:“肏你妈的浪货,你不会把屁眼子扒开,弄大点叫老子肏啊!”
  俺怕二驴子乱来,想法子,说:“俺的屁眼子没挨过肏,里面干。不行你拿油来灌灌,弄滑溜了,备不住就肏进去了。”
  二驴子听了,还真是好主意,光着身子跑到厨房,抓了一瓶香油来,往俺屁眼上浇了一股,用手指送进俺屁眼里润润,完了,二驴子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也抹了,一拍俺屁股蛋子,大鸡巴往俺屁眼上一顶,就狠狠的往里肏.折腾好半天,大鸡巴总算全肏进去了,俺难受的一阵阵头晕,眼前好几次发黑。二驴子不管俺死活,不要命的往死里肏俺。肏了十几分钟,他在俺屁眼里射精,俺差点没死过去。那天,俺跟录像里那小姑娘一样,屁眼里也流血了。
  转眼又过了一年多,算算,俺跟着二驴子整两年了。天天叫二驴子花样百出的糟践着,什么玩女人的法子他都往俺身上招呼。俺也锻练出来了,管他肏嘴插屄捅屁股,俺都能受得住了,而且还有了快感。
  生意上,慢慢的俺也学伶俐了,一天一天的,把批发上货、零售推销都学的明白清楚。那时,二驴子发了大财,就开始吸毒,又勾搭上了别的女人。俺一看,自己已经存下一万多块钱,又认识几个小批发商,干脆甩了二驴子,自己出来单干了。从上海往长春捣服装,再从长春往上海捣土产山货,虽然都是小本买卖,可养活一家老小已经没啥问题了。
  东北浪妇第02章
  俗话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女人到了中年,对性生活的需要越来越强烈。
  俺也不例外,如今没二驴子肏俺了,俺屄里倒空出火来了。俺的服装生意还算顺,开始赚钱了。上面的嘴一吃饱,下面的嘴就饿了,天天想男人。俺干脆偷偷买了个自慰棒,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在家插屄。客户里有跟俺看对眼的,俺也跟他们睡,又解馋又套交情。
  后来,俺跑生意时认识了小庄。小庄是个24岁的健壮小伙子,从南京来上海做生意好几年了,他对中年女人特别喜欢。俺长的模样还算可以,虽然比不上那些街上的上海小野鸡,可俺奶子大屁股肥,身子也白净滑溜,所以小庄每回一见到俺,那大鸡巴准挺起来,俺们俩孤男寡女的,干脆就经常一起肏屄玩了。
  刚过了国庆节,俺从东北回来,小庄接俺到俺在上海租的房子。到家一进门,小庄就急吃巴火的从后面抱住俺,说:“我的浪大姐,你可回来了,想坏我了。”
  说着就掏出大鸡巴从后面顶俺。俺笑着打了他一下,说:“你想俺?是想和俺肏屄吧?”
  小庄淫笑着说:“你快让我肏肏吧!你这几天没在,我都快憋死了!”
  说完,就扒俺的裤子,俺一边阻挡一边说:“大兄弟,大姐刚回来,你让大姐喝点水、歇歇脚,大姐让你肏个够。”
  小庄脱下裤子,说:“都急死人了,先肏一炮再说吧!”
  说完,把大鸡巴挺起来,一手按着俺的后背,让俺扶着床沿趴俯下去,一手把俺的裤子扒下来。
  三十多岁女人的屁股格外的肥,又白又嫩,小庄急的把手扬起来,冲着俺的屁股就啪、啪的几下,抽的俺的屁股蛋子直颤。俺顿时一阵激动,浪屄里的淫水马上就冒出来了,嘴里浪浪哼哼:“呃!大兄弟,抽的大姐骚屄里流水了。”
  小庄一听更来劲了,下手更狠,啪、啪的一阵接连不断的脆响,打得俺屁股蛋子都红了,俺说:“别打了,快进来吧。”
  小庄猛的从后面把大鸡巴一挺,扑嗞一声!
  就肏进俺的屄里去了。
  小庄的鸡巴可是特大号的,比原先二驴子那条驴鞭大多了,又粗又常,大鸡巴头、和小孩子的拳头差不多,两棵大鸡巴蛋在下面当啷着,一肏屄就拍在俺的大腿上,特带劲!特来劲!
  小庄这么狠狠一杵,正杵到俺的花心上,俺唉呦一声,叫:“大兄弟,你慢点,等大姐屄里滑溜了你再肏狠的。”
  小庄可不听,挺起大鸡巴就死命的来了几下,直入直出,俺屄里的淫水就流的更多了,屄里一滑溜,大鸡巴进出就更带劲,滑不流丢的,肏起来还带着啪嗞啪嗞的水声……
  小庄越拼命肏俺,俺心里就越发骚,浪淫淫的说:“大兄弟,使劲肏你大姐的浪屄!把你大姐肏的嗷嗷的叫!你快肏大姐!俺浪死了!俺就欠你的大鸡巴肏!肏到俺心里去了!你肏俺,俺给你报数!一,二,三,四,五……”
  这是小庄教俺的,他说:“我肏你一下,你就叫个数,最后我射精的时候告诉我,一共肏了你多少下。”
  俺也喜欢这么来,挨肏还要报数,挺有意思的。
  俺一边报数,一边把橡胶的自慰棒找出来,递给小庄。小庄先让俺用嘴把自慰棒舔湿了,然后扑滋的一声,插进俺的屁眼里,下面用大鸡巴肏俺的骚屄,上面用自慰棒肏俺屁眼,肏的俺别提多爽了!
  俩人肏了有一刻钟,小庄要换个姿势玩,他往床上一躺,大鸡巴冲天挺立着,然后让俺背对着他,蹲下去用骚屄去套大鸡巴,可俺屁眼里还插着根橡胶棒呢,小庄就让俺自己拿着棒子,捅俺自己的屁眼!他正好从后面看着俺。俺一边喊数,一边肏屄,一边还捅屁眼,心说:这大城市的男人怎么这么会玩女人呢?
  玩了一阵子,小庄就来劲了,翻身坐起来,抽了俺两下屁股蛋子,说:“骚货。趴那。”
  俺连忙趴在床上,把大屁股稍微掘起来。小庄把俺屁眼里的橡胶棒拔出,冲着屁眼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把大鸡巴顶着俺的屁眼,慢慢往里挤。鸡巴头太大了,怎么也弄不进去,急的小庄直抽俺的屁股蛋子。俺浪叫:“大兄弟,慢慢玩,别着急。你抽俺也没用呀!俺的屁眼就是口太小,你的鸡巴又那么大,虽然不好进,可慢慢肏进去就舒服了。”
  俺还没说完,小庄猛的一用力,扑的一声,楞是把大鸡巴肏进去了,然后往里来回抽送,直插到鸡巴根子。俺觉得屁眼好象让人堵住了,大鸡巴插到俺的肚子里。俺笑着说:“大兄弟,今天又走大姐后门了,别着急,慢慢玩,你大姐浪着呢。”
  小庄年轻力猛,在俺后面像公狗闹春似的快速狠肏.小庄又折腾了二十来分钟,再也忍不住了,把大鸡巴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对俺说:“躺下!张大嘴,我喂你奶吃!”
  俺忙翻身躺下,把嘴张大了等着。小庄顺势骑在俺胸脯上,屁股压着俺的大奶子,俺清清楚楚的看见大鸡巴在俺面前直晃当,大鸡巴头上,已经流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大鸡巴棍子上还沾着俺屁眼里的脏东西。
  小庄一边有节奏的挤俺的大奶子,一边把大鸡巴举到俺的脸上,问俺:“想喝奶嘛?”
  俺说:“俺想喝。”
  小庄憋的脸红脖子粗的,又问俺:“我肏你,肏的舒服吗?”
  俺说:“舒服死了,尤其是俺的小屁眼,让你的大鸡巴狠捅捅,真爽!”
  小庄终于忍不住了,撸了几下,大鸡巴一阵猛挺,咕嗞一声!从鸡巴眼子里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兹的老高,可是精液没落在俺的嘴里,却落在俺的脸上了。俺撒娇的哼哼着,紧接着小庄又射出一股精液,这次正好掉进俺嘴里,这就算喂了俺一口奶。小庄浑身哆嗦着,手里使劲攥着大鸡巴,一下下的射出精液,让俺喝了好几口奶。
  最后小庄的鸡巴缩成了个蔫萝卜。看着他疲惫的躺在床上,俺下地打来热水,把小庄的鸡巴清理干净,俺也洗了洗。俩人抱着睡了一觉,晚上小庄请俺下馆子吃的饭,回家来又接着和我肏屄,一直闹到大半夜。
  小庄跟俺睡了三天,帮着俺把从东北带来的土产发出去了,俺手头上回来了现钱,就去七浦路服装批发市场上货。可谁知道路上堵车太严重,到市场时,批发商泰哥兄弟正好锁店门,他们看见俺来很高兴,非要拉着俺去他们的朋友家玩,还说这回给俺个低价,俺只好跟着去了。
  泰哥开车,俺和庆哥坐后座上,庆哥搂着俺,拉开裤链,掏出鸡巴,说:“来,芳姐,先帮我吹吹箫吧。”
  俺看看车窗外,说:“叫人看见多埋汰呀!”
  庆哥一笑,说:“别怕,车窗不透光,你就来吧。”
  说完,将俺的头按到他的双腿间。俺只好张嘴,将软蔫蔫的鸡巴含进嘴里,上下吞舔,又用舌尖勾鸡巴眼子。
  庆哥舒服的哼出声来,伸手把俺的裙子撩起来,隔着内裤挫揉俺的大屁股,还时不时的抠俺的屁眼。俺装作骚媚,轻咬了庆哥的大鸡巴一口,说:“你们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
  到了浩哥家,开门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叫玉妞,人长的很白净水嫩,浩哥说她是老家的一个外甥女,父母都没了,刚到上海来投奔他。可俺看玉妞坐在浩哥怀里,却咋也不像外甥女。
  泰哥也问:“真是你外甥女?”
  浩哥摸着玉妞的胸脯,笑着说:“都是女人,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庆哥说:“我说浩哥你怎么最近天天早关门,原来家里有个小美人等着呢。”
  浩哥说:“趁着鲜活不吃,等放烂了吃呀!待会叫玉妞好好跟你们玩玩。”
  庆哥说:“这怎么好意思。”
  浩哥说:“女人吗,开了苞就是大家的了。何况玉妞正在帮我跑服装厂的门路,天天叫人肏,我要吃醋,早他妈酸死了。”
  俺看玉妞跟俺闺女差不多大,就叫男人玩,还有点替她可惜,可玉妞却全不在乎,娇笑着在浩哥身上拧了一把,说:“表舅,我一个怎么对付俩,那不成轮奸了。”
  晚饭后,俺们三男两女都脱光了衣服。浩哥头回见俺,想尝个新鲜的,所以先拉着俺上床,压着俺嘬大奶子,又抠俺的屄,俺也来了骚劲,屄里开始流浪水。
  旁边的泰哥和庆哥坐到床沿上,叫玉妞轮流给他们舔鸡巴,玉妞双手分别托着两人的卵蛋,左右来回吃,泰哥和庆哥十分来劲,鸡巴很快在玉妞的嘴里胀挺起来。泰哥说:“行啊,你还真会吹。”
  玉妞骚媚一笑,说:“表舅叫我天天看黄盘,学着外国女人拿香蕉练。”
  泰哥说:“我说呢,来!”
  说着,把大鸡巴直往玉妞嗓子眼里插。玉妞难受的呃了一声,吐出大鸡巴,干咳了几下,抱怨说:“泰哥,你这么大的鸡巴,谁吃的下啊。”
  庆哥在旁笑着说:“看来你的火候还不够,看你芳姐的,那才叫好本事呢,鸡巴一口吞!”
  浩哥问:“是吗?”
  泰哥说:“芳姐可是三项全能,肏嘴肏屄肏屁眼,样样精通。”
  浩哥听完很高兴,起身叫俺跪着,然后站到俺面前,将大鸡巴送到俺嘴边。俺的性欲也上来了,看着浩哥的大鸡巴,干咽了口唾沫,张嘴含住,卖力的来回吞套,上下舔弄。
  浩哥等我弄了几个来回,大鸡巴完全硬挺起来了,主动扶住俺的脑袋,前后挺动屁股,使劲用大鸡巴往俺的嗓子眼里扎,把俺的嘴当屄肏.俺张大嘴,好让大鸡巴肏得更深。浩哥的大鸡巴头冲撞着俺的嗓子眼,俺鼻子里哼哼,嘴里直流哈拉子。
  玉妞看得吃惊,说:“这样我可玩不来,要是我,还不非把刚吃的饭都吐出来。”

  泰哥说:“没关系,我陪你慢慢练。”
  泰哥也要学着浩哥的样子去肏玉妞的嘴,玉妞挨了几下,一阵干呕,再也不肯弄了。泰哥只好拉起玉妞,压倒在床上,粗暴的将大鸡巴头挤入了玉妞的鲜嫩小屄,然后猛的一用力,插进去大半根鸡巴。玉妞哎哟哟的痛叫,说:“泰哥,别那么使劲,人家小屄疼死了。”
  泰哥不理玉妞,又一下,将整根大鸡巴全肏进去了,才笑着说:“你这样的极品小骚屄,不这么肏,那可就太浪费了!”
  说着,一阵急促的狠抽猛捅,把玉妞肏得尖声惊叫起来。
  庆哥挪到俺身后,伸手抓俺的大奶子,又掏俺的屄玩。俺被弄得屄里发痒,恨不得立刻有根大鸡巴能塞进去才好,于是干脆撅起屁股蛋子,把骚屄露给庆哥。
  庆哥知道俺的意思,扶着大鸡巴从后面肏进俺的屄里,一下子就把整根大鸡巴都捅进去了。俺鼻子里哼哼得更浪更骚,庆哥双手抓着俺的一对大奶子使劲乱揉,下面拼命的肏俺的骚屄。俺被他们两根大鸡巴一阵前后夹攻,浑身都软了,屄里和嘴里的浪水、哈拉子也流的更多了。
  旁边的玉妞被泰哥压着狠肏,哎哎哟哟直叫唤,向浩哥求救:“表舅,你看泰哥,想肏死我。”
  浩哥笑着说:“你泰哥属猪八戒的,看见人参果就想一口吞下去,你就让他肏呗,又少不了你一块肉。”
  说完,浩哥从俺嘴里拔出大鸡巴,要跟庆哥交换。于是庆哥挪到俺面前,而浩哥挪去俺屁股后面。庆哥坐在床上,叫我给他舔鸡巴。
  浩哥看了看俺的屁眼,将大鸡巴顶上去。俺这才知觉,回过头骚声骚气的说:“浩哥,你干啥?不肏屄,咋肏俺的屁眼子呀?”
  浩哥说:“我还没肏过女人的屁眼,先拿你的尝尝滋味。”
  说着,浩哥的大鸡巴头已经顶到了俺的屁眼上,一点一点的往里挤。俺实在不好受,叫:“慢点,浩哥,俺的屁眼里边太干,不好进,你还是先肏屄吧,把大鸡巴磨滑溜了,再肏屁眼。”
  浩哥笑着说:“不行。客随主便,我今天就想肏个原汁原味的屁眼。”
  说完,浩哥也不管俺难受不难受,使劲把大鸡巴往俺屁眼里狠捅。真亏得俺平常给小庄的驴鸡巴肏惯了,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叫浩哥肏进去了。
  浩哥高兴叫:“真他妈爽!没想到肏屁眼比肏屄过瘾!”
  泰哥说:“要不怎么说,三个扁屄不如一个圆眼子呢。”
  浩哥大笑,使劲在俺屁眼里快速抽送。浩哥的鸡巴不是十分粗壮,俺被他捅了一阵,也就惯意了,随着他的大鸡巴一进一出,俺淫荡的哼哼:“浩哥,你真厉害,肏死俺了!使劲肏,大鸡巴全捅进去。啊!俺浪死了。”
  此时,玉妞的小嫩屄里好像也滑溜了,被泰哥凶狠的肏着也不疼了,跟俺的大声浪不同,玉妞只是娇娇柔柔的呻吟,那骚声更让男人着迷,逗得泰哥越肏越狠,俺觉着整个床都在前后逛荡。
  过了一阵,泰哥先在玉妞屄里射精,玉妞松了一口气,满脸红润的喘着说:“哎呀,死泰哥,想肏死人呀!”
  泰哥嘿嘿奸笑,说:“女人被男人肏死,那是福气。”
  说完,抽出鸡巴离开,坐到一边抽烟。庆哥紧跟着火急火燎的扑上去。
  玉妞拦住庆哥,叫:“啊,你们太坏了,也不叫人家喘口气。”
  庆哥淫笑,叫玉妞跟俺相反方向的用同样姿势跪趴在床上,庆哥从身后、把被俺舔得铁硬的大鸡巴一下子肏进玉妞的嫩屄里。玉妞大叫一声妈呀!庆哥一笑,扇了玉妞的屁股蛋子一巴掌,随后开始猛烈的抽送。
  浩哥看玉妞的脸就在俺屁股旁边,扳过玉妞的脸,淫笑着说:学着点,回头表舅也给你的小屁眼开苞。玉妞瞅着大鸡巴在俺的屁眼里来回进出,有点傻眼了,说:我的妈,我可不干这个。浩哥说:贼船上来下不去,干不干可由不得你了。
  此时,庆哥已经肏了玉妞好几十下,抽出大鸡巴又送入俺的嘴里,叫俺舔几下,又去接着肏玉妞,来回交换着玩。浩哥说:“你还真会玩。”
  说着,也抽出大鸡巴递到玉妞面前。玉妞呀的一声惊叫,慌忙闪开身子,说:“表舅!肏完屁眼的鸡巴,叫人家怎么吃,脏死人了,臭死人了。”
  浩哥哈哈大笑,也不强求,又把大鸡巴捅进俺的屁眼里。
  没几分钟,浩哥吼叫着,身子一阵乱哆嗦,大鸡巴顶在俺的屁眼里射出好多精液。又过不一会,庆哥也在玉妞的屄里射精了。接着,泰哥歇足精神,又来跟我肏屄,俺们三男两女一直折腾到半夜两点多……
  转天,俺跟着泰哥和庆哥回到市场批服装,叫他们肏了一晚上,其实俺才省下三百块钱,俺知道他们嫖妓、花的都比这多,可谁叫俺本钱少,批发量小呢,只好能省就省了。
  东北浪妇第03章
  眼看快到年底了,再捣两趟货,俺也就该回家过年了。一天晚上,刚下过雨,俺正要洗洗睡觉,好些天不见人的小庄却来了。一进门,就掖给俺一大鞑钞票,足有一万块,对俺说:“过几天、我要回南京一趟,过了年才能回来。这给你,回家过年给闺女买台电脑,现在不是兴这个嘛。拿着吧。”
  俺看了看钞票、又看看小庄,心里一阵热乎,眼泪差点流出来。自从离开二驴子,俺为了生意和好些男人睡过,只有小庄睡完俺,还跟俺讲情义。俺忙着问:“吃饭了吗?”
  小庄说:“吃过了。”
  俺就给他沏茶倒水,让他去洗澡。
  小庄洗完了,没穿衣服,坐在床上喝茶。俺以为小庄要跟俺肏屄,也脱的光溜溜的,上赶着勾搭小庄,钻到他怀里、摸他的鸡巴。小庄看着电视,对俺没啥反应,鸡巴动也不动。俺捏着大鸡巴头问:“这几天在外面打野食吃了吧?回家就蔫了巴机不抬头了。”
  小庄搂着俺说:“男人嘛!哪个管的住裤裆里的东西。你吃醋了?”
  俺心里其实酸溜溜的,可嘴上说:“俺吃哪家醋,俺又不是你老婆。”
  小庄笑了笑,说:“看你都酸出锈了。别生气!段明,你也见过吧?就是眼角有胎记的那个,这几天我帮他捣了一车皮电机零件,今天发完货,晚上他非拉着我去吃饭按摩、叫鸡打炮。说实话,现在上海的鸡十个有八个是卖脸的,弄什么花活都不乐意,恨不得你只看她一眼,就喷出来,撂下钱走人最好。肏她妈的,玩的我不痛快。出来,段明看我没消火,就问我爱不爱吃老鸡,说他认识一个天津来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搞起来特别败火。我当时火没出透,鸡巴还硬着呢。就叫他找了,谁知道找来的老鸡,他妈的都有五十了,我肏!还在卖呢。就找了间旅馆、三人一起玩。别看老,屄松肉软的,可花样多,他妈的还真爽!”
  俺听了、就想起当年二驴子说的那个天津老鸡,说:“你们男人都有毛病,鸡巴饿了不挑食,啥都吃!那老娘们都能当你妈了,抱着你、奶孩子啊!”
  小庄嘴里嘁了一声,笑着说:“我管她是谁妈。反正我那不要脸的妈,都跟人私奔二十年了,就是她现在在这里,只要她肯卖屄、我也照肏不误!”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把你妈都鼓捣出来了。干啥!俺一个人喂不饱你哈?”
  说完,手里上下的撸套小庄的鸡巴。
  小庄一把搂住俺,翻身压在俺身上,说:“我今天子弹都射光了,硬不起来。先睡吧,明天我再好好肏你!”
  说着,用手摸着俺的屄,趴在俺胸脯上就要睡。俺看他是真累了,没再闹腾他,忍了半天,也睡着了。
  转天,小庄老晚才回来,还领来一个大闺女,是个上海本地的妓女,掌的挺水灵的,身条也不错。俺摸不着头脑,就问:“小庄,她是谁?”
  小庄笑着对俺说:“他是我叫的野鸡,今晚咱仨一块玩玩。”
  俺一听就急眼了,叫:“肏俺一个还不够,还叫个小的来!她跟俺闺女差不多!你让俺咋来!”
  小庄也不生气,说:“大姐,你别生气呀,她怎么能和你比,她是鸡!你是正经女人。我不就想让你也玩个新鲜吗?你要是不答应,我走也行!”
  说完,小庄就往外走。
  看小庄要走,俺想起他往常的好处,又舍不得他,赶忙拉住小庄,说:“俺知道,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埋汰你了,可你别嫌弃俺,你想咋来都行,俺都依你。”
  小庄听完,才又乐了。让俺和那妓女都脱的光溜溜的,完了从他书包里拿出两包肉色长筒袜,让俺们穿上。俺一穿,竟然象条裤子一样,还带裤衩,紧崩崩的挺提神。俺问:“闺女,你叫啥?多大了?”
  那妓女冲俺一笑,说:“我叫倩倩,十八了。”
  俺叹口气,说:“年轻轻的大闺女咋干这个?”
  倩倩一笑,说:“大姐,干这个来钱快哪!我年轻,正好卖,睡一晚上一千块,趁年轻多捞点,就能提前退休了。”
  俺一听,心说:“妈呀!原来嫖妓这么贵,一晚上顶俺半个月挣的了!”
  小庄叫俺坐在炕头上,双手向后支着,把大腿两边分开,先让倩倩跪在地上舔俺的骚屄,他自己往厕所解手去了。起先俺还不好意思,可倩倩全没当回事,舌头舔得哒哒的,隔着袜子舔俺,还能把俺弄的来劲,一会俺屄里就流出了骚水。
  俺不好意思,又问:“你做、做这个、这个多常时间了?”
  倩倩抬脸看着俺,嘴角俏皮的一笑,说:“什么这个、那个的,大姐你就说做鸡,当婊子,卖屄,我不在意,咱就是干这个的嘛!早听惯了。”
  跟着又舔了俺几下,说:“我十六就卖了。给我开苞的是我妈的姘头,那老王八是个香港人,开公司的,很有钱,背着我妈搞我。头一夜、给了我五千开苞费,我就叫他干了。”
  我听的心惊肉跳,不知咋地想起了俺闺女,心里对倩倩很同情,伸手像母亲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倩倩似乎明白俺的心思,把脸撒娇的在俺手上蹭了蹭,但很快又换上那幅满不在乎的表情,说:“我爹和朋友去抢东西,叫警察打死了。我娘天天和男人乱搞,也跟婊子没两样。后来她贴上这个香港老头,以为抱上了金饭碗,天天只知道发浪讨好,听那老王八蛋把我开苞了,她竟然还高兴,还叫我跟她一起伺候那老头。我肏!她还不就是为了老头那点钱。哼!不过她也没赚几天好日子,去年那老王八公司捣闭,一个人跑回香港躲债。我干脆就一个人出来做鸡了,嫁个男人是挨肏,当个婊子也是挨肏,一个白干、一个给钱。”
  正说着话,小庄回来了。倩倩又开始在俺下面忙活,一见俺的淫水越流越多,娇声冲小庄说:“老板,您真好福气,大姐的屄水真多,您每天肏这样的屄,多爽呀!”
  小庄已经脱了裤子,在傍边撸鸡巴,听完,笑着说:“你真识货,这可是个宝贝,这叫水蜜桃!肏起来爽死了。”
  俺听着他们聊淫话,心里一阵激动,屄里的水冒的更多了,把袜子弄湿了一大片。
  小庄一见俺舒服的浪哼哼,大鸡巴马上就挺起来了,上炕站在俺身边,一边用手弄大鸡巴,一边看俺发浪。倩倩在底下用嘴唑俺的屄,一唑一兜水。小庄看着,大鸡巴更硬了,跨到俺面前,说:“把嘴张开。”
  俺忙张大嘴,小庄把大鸡巴撸了几下,当时挤出了一股精液,黏糊糊的,直接挤到俺嘴里、让俺吃了,这也是小庄教俺的,这叫“吃蛋清”小庄让俺吃完蛋清,然后把大鸡巴头塞进俺嘴里,让俺象吃奶一样、给他嗦了大鸡巴头,俺还故意发出滋滋的声音。
  倩倩在下面舔俺屄,小庄在上面让俺吃鸡巴,就这模样玩了一会,小庄扭头对地下的倩倩说:你过来看看。倩倩听话的站起来,坐在旁边看着俺们肏嘴。俺的脸臊红了,小庄把大鸡巴往俺嘴里插了插,又抽出来,用大鸡巴头抽俺的脸蛋子,然后再插入,反复几次,猛一回插的深了,直捅俺嗓子眼,好在俺从跟二驴子那时、就经常这么玩,已经习惯了……
  倩倩在旁边仔细的看着俺们玩,笑着说:“庄老板,你的大鸡巴真够厉害,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呢。一会让我也试试?”
  小庄笑着说:“一会有你忙的。”
  倩倩说:“我给大姐舔奶子吧!”
  小庄点点头。倩倩把俺的两个大奶子捧在手心里,说:“大姐,你奶子真够大的。”
  说完,低下头唑俺的奶头,唑完左边、又唑右边,还发出啧啧的声音。小庄对俺说:“你自己动动嘴。”
  俺用嘴紧紧的含着大鸡巴,前后摇晃着头。小庄低头看着俺的浪样,心里一激动,大鸡巴头里冒出一丝精液,差点没喷出来。小庄忙让俺停下,然后对倩倩说:“你过来趴那!我先肏你这小婊子。”
  倩倩忙把俺的奶头吐出来,上床趴下,娇娇嫩嫩的屁股高高翘着。小庄先把倩倩的袜子撕扒开,用手抽了两下屁股蛋子,抽的倩倩直哼哼,完了,小庄把大鸡巴插进倩倩的屄里,就狠肏起来。
  俺仔细看看倩倩的屄,屄毛没俺的密实,比俺的屄窄小,那屄肉紧紧的箍着大鸡巴,好像马上就能崩裂一样,不过她和俺一样,也是个水蜜桃,大鸡巴一肏就冒很多水。
  小庄带劲的肏着,俺看着他们两个玩,心里痒痒。小庄命令俺说:“你把你那自慰棒拿出来,让倩倩给你通屁眼。”
  俺忙从枕头底下拿出自慰棒,然后自己先舔了舔,交给倩倩。倩倩一边挨着肏,一边对俺说:“大姐,你放心,我经常搞这个,不会弄疼你,保证让你舒服。”
  俺说:“你来吧,俺放心。”
  俺把袜子褪到大腿,跪在床上,大屁股向后翘,两只手扒开两片屁股蛋子,露出芝麻酱色的屁眼。倩倩先把自己的手指头含在嘴里舔湿,完了、在俺屁眼上按了按,扑的一声,手指头插了进去,俺浑身一哆嗦。倩倩又轻轻的把手指晃了晃,插的更深了。
  小庄在后面狠狠的肏屄,两只手从前面绕过来、抓倩倩的奶子,爽的直哼哼。
  倩倩也一边哼哼着,一边抠俺屁眼。一会,倩倩把手指头抽出来,拿起橡胶棒、一下子杵进俺屁眼里,俺嗷的一声,倩倩没停下,马上又抽了出来,然后又插又抽,一连几下,弄的俺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小庄看见俺这样浪,把大鸡巴在倩倩的屄里插了插,弄的滑溜溜的,插进倩倩的屁眼里,倩倩吃了一惊,眉头皱起来,张嘴直喘大气,说:“庄老板,轻点!慢慢肏,人家屁眼小。”
  小庄一拍倩倩的屁股蛋子,说:“肏你妈的臭婊子!装大姑娘啊?不看你三个洞都能肏,老子才不要你呢!臭婊子!你屁眼叫多少鸡巴肏过了,还跟我面前装!看老子不肏烂你。”
  说着,大鸡巴大抽大顶。倩倩也跟着浪叫起来,满屋子都是俺们的淫声。
  小庄听着俺和倩倩淫叫,更来劲的肏倩倩的屁眼,倩倩屁眼挨肏,更来劲的用橡胶棒捅俺,俺就更来劲的浪叫。小庄浑身一哆嗦,突然喊:“你们都下来!快点!”
  倩倩和俺都知道小庄要射了,从床上下来,跪在小庄的面前,小庄眼睛都红了,一根大鸡巴憋的直挺,眼看就要喷了!小庄左手抓着俺的头发,右手抓着倩倩的头发,对着倩倩说:“把嘴张开!”
  倩倩忙说:“老板,让我先给您擦擦!先……”
  话还没说完,小庄就骂:“臭婊子,你当婊子的还嫌我脏啊!给老子吃。”
  说着,就把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大鸡巴、狠狠插进倩倩嘴里!一直插到嗓子眼,倩倩没了声息,直翻白眼。小庄可不管这个,屁股前后使劲的抽插,把倩倩弄的快要死了。俺在傍边看着,心里直打颤,心说:疯了,咋这样唑践人!
  小庄肏了一会,一揪俺头发对俺说:“你也张开嘴!”
  俺把嘴张的大大的,刚想说话,小庄一扭身,大鸡巴直接插了进来,完了,按住俺的头用大鸡巴肏嘴,俺就觉得大鸡巴头已经插进俺的嗓子眼了,顶的俺连气都喘不过来。小庄就一会左边肏肏,一会右边肏肏,把俺们两个娘们都快玩死了。末了,小庄在俺嘴里射出了一大泡精液,贼骚贼浓,小庄射了几下,又换倩倩嘴里射,让俺们都喝了他的蛋清。
  等喷完了,鸡巴头变小了,小庄把鸡巴放到俺嘴里,让俺含着。俺用嘴含着鸡巴,用舌头舔鸡巴头,一会的工夫,小庄的鸡巴又硬了。小庄放开倩倩,把俺拉到床上,袜子褪下来,扳住俺的两条腿,大鸡巴扑哧一声、肏进了俺的屄里,俺的屄水早流出来了,小庄的大鸡巴在俺屄里滑不溜丢的,肏起来可得劲了!底下的两个大鸡巴蛋子拍俺的屁眼,弄的俺痒痒的。小庄肏着,回头冲地下的倩倩说:“你舔舔我的屁股。”
  倩倩挺起身,脸埋在小庄的屁股蛋子里、舔小庄屁眼。
  小庄刚射完一次精,所以这次玩的贼长久,肏了一阵子,小庄让俺换了个姿势,俺趴在床上,屁股撅着,小庄从后面肏,还让倩倩和俺一样也趴下,小庄一边肏俺,一边用手抽倩倩的屁股,抽的倩倩直叫唤。俺把头伸过去和倩倩亲嘴,两个娘们对着嗦了舌头,弄的滋滋响。俺对小庄说:“大兄弟,俺出个主意,你让俺趴在倩倩身上,俺们把屁眼子和屄都露出来,你上下随便玩。”
  小庄很高兴,让倩倩躺在床上,把腿分开,俺趴在倩倩身上,也把屁股撅着,小庄在后面玩俺俩,一根大鸡巴乱杵,一会杵在俺屁眼里,一会杵在倩倩的屄里。俺和倩倩玩命的亲嘴,两个娘们浪的哼哼着。
  小庄的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俺的屁眼里,还觉得不够深,又使劲的往里挤了挤,俺觉得大鸡巴已经插到俺的肚脐眼了,哼哼说:“祖宗!俺、俺服你了,你饶了俺的屁眼吧,唔哦!疼了!”
  小庄没理俺,又使劲的肏了俺几下,弄的俺直叫唤。
  小庄把大鸡巴从俺屁眼里拔出来,又插到倩倩的屄里,倩倩浪声说:“老板,肏我呀,使劲肏!小婊子浪死了!肏我的小浪屄!肏呀!”
  小庄听到俺们的淫声,象发疯一样乱肏,俺们趴在他身下不停的浪着。
  一会,小庄来劲了,猛的把大鸡巴从俺屄里拔出来,到俺们的旁边跪下,一根大鸡巴挺挺着,小庄让俺们并排躺下,张大嘴,完了,精液一股股的兹出来,不是射到俺们的嘴里,就是射到俺们的脸上,足足喷了一分钟。
  小庄的鸡巴缩小以后,呃的长出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俺看到小庄疲惫的睡了,下地给他打来水,帮他洗干净鸡巴。完了,俺和倩倩也洗了洗,俺们三个把大被子一蒙,都呼呼睡觉了。
  转天,俺们起来后,小庄把一千元给倩倩结帐。倩倩临走时,对俺说:“大姐,我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就到你这来,可以吗?”
  俺忙点点头,说:“可以,妹子,你别客气。”
  倩倩走后,小庄对俺说:“你别对她这么好,她是个鸡。”
  俺心里很可怜倩倩,说:“鸡咋了?鸡就不是人呀?”
  小庄一听就笑了,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你没听过?拿鞑票子,街上一招呼,有的是。”
  说完,小庄也出门去了。
  东北浪妇第04章
  俺从东北批来的土特产,质量好,价钱也便宜,销路还不错,没俩星期就卖完了,俺算了算帐,刨了本钱和运费,赚了两千六百多,俺又回了一趟东北,看看闺女和婆婆,顺便批货。
  那天刚从东北回到上海,晚上俺吃晚饭,忙着盘点货物,就听有人敲门。俺看看表,快十二点了,俺以为是小庄,开门一看、却是上次那个倩倩又来了,不过不是跟小庄来的,而是一个人。倩倩看见俺,就说:“大姐,能让我在这里住一夜吗?”
  俺心里可怜她,让她进屋来。
  倩倩今天神情呆呆的,有点像是霜打的茄子,全没了精神。俺挪开沙发上的货物,拉着倩倩坐下,忙问:“妹子,你今天你咋啦?”
  倩倩两眼直直的,说:“我今天看见我妈了。”
  俺听了,才想起她那个无耻的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还是问:“她在哪?你跟她说话了没有?”
  倩倩面无表情,说:“我妈她也做鸡了。我没认她,但是一直跟着她,她都快四十岁了,谁还看得上。她在舞厅厕所里给人口交,还让男人往嘴里撒尿,弄一回才五十块钱……”
  俺听倩倩说着,心里发酸。倩倩也不看我,又说:“我当时看她倒霉,被人糟践,心里不知为什么很痛快。后来,……也许是我疯了,我竟然花了两千块,找了十个民工,把我妈骗到工棚里,让他们轮奸我妈……我看着那些民工禽兽一样轮奸我妈,肏嘴、肏屄、肏屁眼,用电线抽她,用钳子夹他的屄,用钻头捅她屁眼,我当时很解恨。”
  俺听了很震惊,看着倩倩,忽的倩倩流出了眼泪,虽然没哭,可是眼泪已经吧嗒吧嗒的滴在衣服上。
  倩倩声音越来越悲,又说:“我心里很解恨,可是其实痛的像刀扎一样,真的很痛苦,我不想这样对她。”
  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声音凄惨,我这时才知道倩倩心里虽然恨自己的妈妈,可她更想和妈妈亲近,和妈妈在一起。想想倩倩从小没人疼没人爱,十六岁就叫男人糟蹋了,俺也跟着心痛,抱着倩倩一起哭了。
  俺俩人大哭一场,才平静下来。我问倩倩:“你想认你妈嘛?”
  倩倩把脸贴在俺胸脯上,搂着俺的腰,好像把俺当成妈妈一样,说:“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认了她以后会怎么样。我怕她再抛弃我、出卖我。我看着她从工棚里离开,没再跟着她,好大的城市我孤单单的一个人,也不知道该往哪去,就想起大姐来了。大姐,我想睡觉。”
  俺也是当妈的人,知道她现在最需要关心,轻轻扶她上床躺下,给她脱了衣服和鞋,俺也脱了衣服,搂着她,俩人一起睡了。
  转天早晨,倩倩的精神好多了,俺俩躺着没起,她挎着俺的胳膊,看着空荡荡的屋顶,慢慢的说:“大姐,你知道吗?从我离开家出来做鸡,已经二百七十四天了,可昨晚还是我第一次没有和男人睡的,不过睡的很香,真安心呢,比什么都舒服!”
  她笑了笑,又说:“大姐,你知道吗?我的同学们都高中毕业了,有的上了大学,有的开始工作,有的在谈恋爱。我呢?高三都没上完,一个人流落在社会上,没学历没本事,只能靠身子赚钱……刚离家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男人给点钱,我就叫他搞,那些臭男人看我年轻,高兴起来就往死里肏我。有时候弄完了,屄肿的一碰就疼。”
  俺听着倩倩平静的话,只是心疼,也没打断她。倩倩还是如自言自语的说:“大姐,你知道吗?我跟多少男人睡过?……四百三十五个!有老有少,有南有北,香港人、台湾人,韩国人、日本人、德国人、法国人,还有一个美国黑人。有时候不是接一个人,两个、三个,最多一次、同时接了五个日本人。大姐,你说这还是十八岁女孩子的生活吗?”
  我无法回答,倩倩的经历,让俺又想起了和二驴子在一起的日子,也悲伤起来。俺不知该说什么,也愣愣的看着房顶,把自己的经历说给倩倩听。俺为了养家、咋叫二驴子糟践,自己做生意了,又咋靠身子拉关系。
  俺俩人起来已经中午了,一上午的交心长唠,俺们更亲了,俺就像多了个妹妹,也像多了个闺女。倩倩又有了明快的笑容,俺看了很高兴,中午饭是俺请的,俩人逛了一下午商业街。晚上,倩倩请俺吃晚饭,还硬拉着俺去酒吧。倩倩给俺俩、一人点了一杯酒,俺没来过酒吧,看那酒分了好几层颜色,倩倩说:“这叫鸡尾酒。”

  俺看果然像家里大公鸡的尾巴,尝了尝,一种颜色一个味,俺觉得挺新鲜挺有意思的。
  俺俩在酒吧待到九点钟,回家的路上,倩倩调皮的把刚才鸡尾酒的价钱告诉俺,梅吓俺一跳,心响:两杯酒八百多块,俺的娘,黑店吃人不吐骨头啊!倩倩看着俺吃惊的表情,拉着俺,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说:“不算什么,到哪里都是这个价,反正钱是王八蛋,没了咱再赚!八百多块,两腿一匹,就回来了。”
  俺听着年纪轻轻的倩倩说出这样放荡的话来,不知咋地又想起老家的闺女来,一比较,越发觉得倩倩可怜了。
  晚上到家,倩倩说:“大姐,今天我还和你睡,行吗?俺说:咋不行,来吧。”
  俺把门锁好,窗帘拉上,被窝铺开,让倩倩先洗了洗,俺也洗了洗,只穿着内裤钻进被窝,倩倩却把衣服都脱光了,钻进俺怀里,摸着俺的大奶子,俩人聊天。
  俺两个都女人,说来说去,还是围着男人转。
  倩倩讲她接过的客人,俺也给她讲当初二驴子怎么折腾俺。越说越来尽,倩倩轻声说:“大姐,我唑唑你的奶头行吗?”
  俺点点头,倩倩高性的把俺的奶头叼在嘴里唑舔。俺一手搂着她,一手摸着她的屄,屄毛稀稀疏疏的,被俺一摸,马上就流出了淫水,俺轻笑着说:“妹子,你的屄可真是个水蜜桃呀。”
  倩倩也把她的手放到俺的屄上,她的小手很灵巧,弄的俺飘飘糊糊的,一会俺就流出了淫水来。倩倩把沾着俺淫水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舔,说:“你看,大姐。你才是水蜜桃呢。”
  俺笑着说:“你这孩子,比俺还浪,挖出来就吃,也不嫌脏。”
  倩倩说:“我和大姐好,嫌什么脏,我还吃着甜呢。”
  俺轻轻的打了一下倩倩的屁股,说:“死孩子,越说你越浪起来了。来。俺也尝尝甜不甜。”
  也沾了倩倩的淫水,放在自己的嘴里舔。倩倩扑上来和俺亲嘴,俩人在床上左滚右翻,亲嘴摸屄。
  弄了一通,俺俩又互相摸屁眼,倩倩脱了俺的内裤,问:“大姐,你喜欢肏屄吗?”
  俺一笑,说:“傻闺女,哪有女人不喜欢肏屄的。”
  倩倩又问:“肏屁眼呢?”
  俺说:“开始时那二驴子跟强奸俺一样,肏的俺屁眼子贼辣辣疼,都肏出血了。不过现在肏熟了,不肏都不行了。”
  倩倩笑了笑,接着问:“庄老板的鸡巴那么大,他肏你屁眼、是干肏还是湿肏?那大鸡巴肏着你疼吗?”
  俺说:“屁眼又不是屄,哪出的来淫水,干肏还有不疼的。不过要是用唾沫润润,或者肏完屄再肏屁眼,就爽了。”
  倩倩说:“我上回叫庄老板肏得肠子疼了两天,解手都困难,要不是为了钱,我可不让他肏,那大鸡巴整根肏进去真难受。”
  俺笑着说:“俺看你那样浪叫,还以为真浪起来了。”
  倩倩也笑着说:“我那是职业习惯,不叫床,谁给钱呀!”
  我说:“你受不了,别叫他肏不就完了。”
  倩倩又说:“大姐,你不知道,现在上海的妓女遍地都是,好多还是大学生呢,像我这模样身材的睡一晚上也就三四百块。可我却卖一千块,为什么?不就是我年轻,能叫男人肏嘴、肏屄、肏屁眼嘛。”
  俺心疼的说:“傻闺女,年纪轻轻的就为点钱,干啥这么糟践自己?”
  倩倩说:“外地鸡赚了钱就回家,照样嫁人。女大学生找别的工作也容易,我什么也没有,就想多赚点钱。你没见过年纪大了还在卖的鸡,日子真不好过。”
  俺就想起二驴子玩过的天津老鸡,问:“俺听说有五十岁还卖的。”
  倩倩说:“有啊。”
  俺说:“是天津来的吗?”
  倩倩一笑,说:“大姐也知道啊!有,你说奶子特别大的那个?”
  俺说:“对!就是那个。”
  倩倩说:“她姓包,真名不知道,都叫他天津包”又贱又浪,只要给钱什么都肯做,玩性虐待都行。俺问:“啥叫性虐待?”
  倩倩咯咯一笑,说:“性虐待是外国人兴起来的,他们叫爱死爱母(SM)就是男人变着法子糟蹋女人身子,非常狠。”
  俺说:“哪个男人上了床不跟野兽一样,恨不得把女人撕扒吃了。”
  倩倩说:“那不一样。一般男人不过是肏的狠,最多用自慰棒助兴罢了。玩性虐待可不一样。有个日本客人跟我肏完了、让我看过他们国家拍的录像带,真恐怖,把女人用麻绳捆成肉粽子吊起来、用皮鞭抽,用蜡烛烤、烫,用大针筒往屁眼里灌水,针头扎奶子,竹夹子夹奶头,还把手臂伸进女人的屄里、屁眼里、当大鸡巴一样肏.”俺听的心惊肉跳,连忙叫:“别说了、俺听着浑身都冰凉了。”
  倩倩说:“我当时也怕的要命,没见过这么玩的。那日本客人还问我能不能跟他这样玩一回,说给我一万块,我吓坏了,都没敢跟他过夜,要了五百就跑了。”
  俺说:“肏他娘的!玩这个的男人都是神经病!跟上刑一样,还不把人玩残废了。”
  倩倩一笑,说:“市场吗,有人买、就有人卖。女人年纪大了还出来做鸡,不上点这样的花活,谁要啊!”
  又说:“就说那个天津包,听说她的屄、能塞进啤酒瓶子,屁眼都被人干脱肛了。”
  俺俩又亲嘴,俺抠进倩倩紧紧的屁眼里,问:“屁眼叫人开苞、有啥感觉?”
  倩倩呃了一声,说:“还好,买我屁眼的是个法国人,一家大超市的总经理,他肏我屁眼前、先用大针筒往我肠子里灌水,说这叫灌肠,肏着干净。然后用进口润滑油给俺按摩屁眼,用手指慢慢润滑里面。先一根手指,等我不紧张了,再加一根,最后是三根手指。”
  倩倩说着,用手比划出当时的手势。俺笑着说:“都说法国人是啥浪漫,敢情是发浪太慢,弄屁眼还这么讲究。”
  倩倩笑笑,说:“是吖!等我适应了,他才开始肏我的屁眼,光前面的准备时间,足用了三个小时。不过幸好他这样弄,我心里才不害怕了,而且润滑油灌了很多,大鸡巴肏进去,我屁眼里虽然不舒服,可没觉得疼,肏起来特别滑溜,啪嗞啪嗞的,我感觉还挺好玩。”
  又说:“不过后来接别的男人可就不这样了,尤其是咱们中国男人,可不讲究了,能带个套子肏都是好的,大部分上来就肏,真疼,才讨厌人呢。”
  俺听的来劲了,又抠了抠倩倩的屁眼,说:“妹子,你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着,大姐给你舔屁眼子。”
  倩倩忙说:“大姐,那多脏呀,别了。还是我给你舔吧。”
  俺说:“妹子,你跟俺外道啥,快来!俺都不嫌,你怕啥。来吧。”
  俺让倩倩趴床上,把她的屁股蛋子分开,看到一个深红色的小屁眼,还在一张一合的。
  俺跪在她后面,低下头,把舌头尖冲着小屁眼一点,小屁眼马上就缩了一下,俺觉得好玩,把脸贴在倩倩的屁股上,嘴对着屁眼狠狠的吸,狠狠的舔,弄的倩倩浪浪的,扭着屁股,说:“大姐,真爽!爽死了!”
  俺一会舔屁眼、一会舔屄,弄的倩倩来了劲,一翻身把俺压在床上,她骑在俺脸上,屁股不停的动,弄的俺嘴都忙活不过来了。倩倩说:“大姐,咱玩个花活好吗?”
  俺在下面哼了哼,倩倩把俺的橡胶棒拿出来,一头让俺用嘴叼住了,立着棒子,完了,倩倩象拉屎一样蹲下来,将橡胶棒另一头插进自己屁眼里,双手抓着俺的大腿,把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动。俺在下面用嘴叼着橡胶棒,看着倩倩的屁股一会上一会下,小屁眼紧紧套着橡胶棒,屄里还流出了淫水,黏糊糊的顺着橡胶棒流到俺嘴里。
  倩倩也没闲着,一边动,一边用手抠俺的骚屄,完了,把俺的淫水嗦了着吃,也来劲的哼哼着。俺们玩了一会,倩倩浪出阴精,喷的俺大奶子上都是。倩倩翻身躺在床上,对俺说:“大姐,我也给你舔屁眼吧。”
  俺说:“你都喷精了,不用歇会吗?”
  倩倩笑着说:“你就来吧,我能干着呢。”
  俺高兴的趴在床上,把肥肥大大的屁股往后撅着,倩倩跪在俺身后,把俺的屁股蛋子分开,露出俺的屁眼,倩倩伸出软软的舌头尖、在俺屁眼上舔了一下,俺挺舒服,完了,倩倩把小舌头使劲往俺屁眼里挤,弄的俺痒痒的直叫,倩倩舔着俺屁眼,下面用手弄俺的骚屄,俺舒服死了,浪浪的叫:“妹子,你可真会玩,俺都受不了了。哦啊!”
  倩倩把小嘴贴在俺屁股蛋上,对准俺的屁眼唑的阵阵有声、舔的阵阵带响,玩了一会,倩倩把橡胶棒拿起来,对准俺的屁眼插了进去,她也不跟俺商量商量,一尺来长的橡胶棒、整个插进俺屁眼里,俺都叫不出声来了。倩倩用手攥紧橡胶棒从俺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又插进去,弄的俺都快浪死了。俺说:“哎呀!妹子,你插死俺了!俺服了!”
  倩倩说:“大姐真厉害,屁眼真深,我都插不进这么长。”
  说着,倩倩把橡胶棒拔出来,冲着俺屁眼吐了口唾沫,又把橡胶棒插进来,这样玩起来就有声了,跟肏屄一样,扑滋扑滋的很好听,俺觉得屁眼里滑溜溜的,橡胶棒插进插出,爽的俺直翻白眼。俺还玩笑:“好嫖客、真会肏,大鸡巴操俺呀,俺的浪屁眼子就欠肏.”倩倩听完俺的浪话,又使劲弄了俺几下,也装成嫖客的样子,拍着俺的屁股蛋子,说:“臭屁眼!浪屁眼!看老子插死你!肏死你!”
  又问:“老子的大鸡巴大吧?粗吧?”
  俺呵呵笑着说:“大,真大真粗,大鸡巴嫖客,肏俺这老婊子。”
  说完,俺俩都哈哈笑了。
  俺们玩了一会,倩倩把橡胶棒拔出来,完了,趴在炕头,扒开屁眼,让俺给她弄弄,俺高兴的往倩倩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沫,骑在倩倩的身上、给她通屁眼,也装成嫖客的样子说淫话,倩倩也装婊子让俺插。俺们俩都觉得这样很好玩。
  东北浪妇第05章
  俺和倩倩耍了一夜,贼累贼爽,转天醒了,都早晨九点多了。倩倩和俺告别,说想去找她妈,毕竟是亲妈,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俺听了,替她高兴,又替她难过,也没多留她。临分别,俺拿出两千块钱给倩倩,倩倩没要,说:“大姐,我不缺钱。你拿回家给女儿买点好东西吧,好好疼她。”
  说完,俺俩都掉眼泪了。
  倩倩没在俺面前哭,一捂嘴就跑了。俺擦擦眼泪,因为要赶上午的火车回东北上货,所以赶紧收拾了一下,也走了。
  从上海到哈尔滨,要坐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刚开始为了省钱,俺都买硬座票,一路上带着货物很辛苦。一年前,俺认识了火车上的列车掌老曹。老曹五十岁出头,老家是河北邯郸,人很结实,也很好色。
  那回,俺带着大包小包的服装上车,当时火车上人很多,都嫌俺的东西占地方。有人还叫来车长,就是老曹!老曹看了,把俺和货都带到车长室,叫俺先把包裹寄存在车长室里。俺看他是车长,很想和他套近乎,又谢他又奉承他,他很热情的给俺倒水喝,嘴里和俺唠家常,可是他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偷瞄俺的奶子不放,问俺:“大姐,一个女人家的带着这么多东西,怎么不弄张卧铺票呢?多累啊!”
  俺说:“坐卧铺来回一千三四百块,俺跑一趟买卖才能挣几个钱。都搭进去了。”
  老曹拿眼偷遛着俺的屁股,说:“大姐,你一个人养活一家子,还真辛苦……这样吧,我给你看看,要是能有空铺,你就先歇歇,来人再挪地方。行吗?”
  俺心里高兴。老曹起身要出去,故意一个不稳,将手中水杯里的水涧在俺胸前,老曹忙说:对不起,撒了你一身。说着,就上前借着给俺掸水,摸俺胸脯。
  他这样的色男人俺见多了,俺正要跟他拉关系,所以嘴里说:“没事,没事。”
  干脆没拦他,要他替俺掸。老曹看俺这样,胆子大起来,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揉。俺笑着说:“大叔,想肏俺吗?”
  老曹听了先一愣,完了,猛点头,说:“大姐,真的行吗?”
  俺说:“俺一个女人出门在外不容易,这趟车常来常往,俺把身子给你,你往后可要多关照俺啊。”
  老曹一脸高兴,扑上来就抱俺,说:“没问题!没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完事,我给你安排个软卧,不要钱,包你一路舒服。”
  说完,俺俩在车长室就肏起来了。
  今天,俺和往常一样,提前给老曹打了个电话,老曹亲自在站台接俺上车,到哈尔滨他再把俺送出站,这样俺不用买票,睡软卧、吃免费餐,来回能省一千五。老曹帮俺把货先都搬到车长室,跟俺说:“小郭,今天人多,暂时没卧铺了,到济南才能腾出空的来,你先在这里歇歇吧。暖壶里有水,你自己喝,我出去转转。”
  说完,老曹去做发车前的检查了。
  俺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没一会就躺在老曹的卧铺上睡着了,连中午饭都没吃,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上完厕所回来,老曹已经从用餐车箱弄来了四盘炒菜、两碗米饭,一大碗汤,还有两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块,不过他是车长,所以全是免费的。
  老曹说:“累了?一觉睡到这钟点。来,吃饭吧。”
  俺说声谢谢,俩人一起吃饭。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闲聊,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包喜糖给俺吃,说:“我把这事忘了。给,吃块喜糖,我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当爷爷了。”
  俺包了一块水果糖,吃着说:“曹叔,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顶梁柱,你们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着我,笑脸淫淫的说:“呵呵,是根柱子,不过还要长些年,才能立的起,顶的住。”
  俺听老曹往邪处说,没搭茬,问:孩子谁看着呢?姥姥姥爷、还是奶奶呀?
  老曹说:“姥姥姥爷离的远,就他妈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说:“乡下还好些,城里只靠男人,养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帮着……”
  我还没说玩,老曹忽脸上一紧,说:“俺没老婆,早离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说:“干啥?离婚就离婚呗,急眼个啥!”
  老曹忙摆摆手,说:“不是冲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来就生气。咋俩这关系,说了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在天津工作时娶的她,后来调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来了。没想到啊,那贱货趁我走车,背着我偷男人,肏他娘的,还不是一个。我一回来,街坊四邻都拿白眼看我,指着我脊梁骨笑。回家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在家跟两个男人一块玩。当时气的我都疯了,打了她一顿,转天就离婚了……俺儿子没人看,只好搁俺老家姐姐那里养……你知道那贱货现在干嘛呢?”
  俺摇摇头。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着说:“告诉你,她在卖肉呢,做鸡!当婊子!……肏!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的说:“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你不一样,你是寡妇,没天理人伦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
  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肏屄、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肏,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淫”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
  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奶子、肏屄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鸡巴,俺给他撸了撸,鸡巴就硬起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骚屄。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巴乱磨乱撞。慢慢的,俺也来劲了,屄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老曹的粗鸡巴,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屄门肏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巴,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屄,狠狠肏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
  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鸡巴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肏俺!”
  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肏起来。
  肏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屄里射精液。射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鸡巴。”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
  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巴,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屄,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鸡巴,舔鸡巴头。
  没多少下,老曹的鸡巴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
  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巴肏,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
  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鸡巴给你下下火就好了!”
  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着粗鸡巴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肏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肏,往死里肏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精液,自己咕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巴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巴!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肏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
  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
  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肏.”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屄。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肏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巴,说:“闺女,我紧张,鸡巴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巴,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屄!”
  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屄上,老头一边抠着俺屄、一边自己搓鸡巴。没一分钟,鸡巴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巴头已经冒淫水了,俺往鸡巴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巴真粗!真硬!肏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的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屄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肏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俺们肏屄肏的挺来劲,一根老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巴在俺的屄里撒欢的肏,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肏!”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肏俺的骚屄,狠狠的肏了十几下,使劲把鸡巴往俺屄里一插,一汩汩热精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精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巴从屄里拽出来,鸡巴一出来,屄里的精液淫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巴,俺心里骂:“我肏!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
  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
  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俺说:“没了!没了!”
  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
  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屄,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东北浪妇第06章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
  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
  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淫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
  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杜明,小声说:“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地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不过我的大鸡巴,叫我给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
  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
  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巴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肏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巴,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鸡巴岗岗的硬,木愣愣的,肏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肏!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肏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巴。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肏,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
  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肏!”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鸡巴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巴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巴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巴就肏.俺屄里淫水不多,叫杜明一肏,还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巴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肏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肏穿了啊?”
  杜明淫笑着说:“大鸡巴硬吧?肏!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肉呼呼的,肏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肏小婊子来劲。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骚。要肏就肏你这种骚屄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巴肏的更深。
  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鸡巴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骚屄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淫笑说:“骚屄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肏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巴,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用力一挺,大鸡巴头子蹭着屄肉塞了进去。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巴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肏,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肏俺,快肏俺!往死里肏俺的浪屄。”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巴肏得俺越来越狠,说:“骚屄娘们,我的大鸡巴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肏.大鸡巴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屄了”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肏起屄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射精了。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巴,一点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早晨起来,俺的屄被肏得还真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撒娇的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肏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鸡巴,说:“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
  俺一看,那大鸡巴直愣愣的还挺着,俺吓得往后一退。
  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在药性早没了。”
  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肏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鸡巴,又淫笑着说:“晚上光肏屄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俺脸上一红,说:“在这嘛?”
  杜明有点醉,用手巴拉着鸡巴说:“就在这,没事,快来吧!我都来劲了。”
  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扶着半硬不硬的鸡巴开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说:“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鸡巴,妈拉巴子的!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说完,喝了杯酒,又看着俺舔鸡巴,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连老毛子俄罗斯婊子我都肏过。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可我还就得意你,只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惦记我的钱,我看的出来!……我她妈的不是好男人,这我知道!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真心对实意!做生意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鸡巴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鸡巴塞回俺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巴。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巴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肏屄就肏屄,你看,现在叫舔鸡巴就舔鸡巴,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的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
  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提货单,去提货就行了。”
  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
  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东北浪妇第07章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
  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
  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实诚人,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
  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
  说着,一扬脖还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骚屄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
  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骚声骚气的说:“曹叔,脱了衣服,快肏俺吧,俺都要浪死了。”
  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鸡巴原来已经硬起来了。曹叔的鸡巴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肏俺吧!”
  俺扯着大鸡巴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鸡巴一下子全肏进去了,把俺的骚屄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肏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肏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肏得更深更顺溜。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巴不打锛,铆大劲的狠肏俺。
  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肏俺,往里肏,把俺肏死吧。”
  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肏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肏越凶,大鸡巴每次撞俺的屄,都能发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的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鸡巴,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屄照肏,车照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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