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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天愤天淫魔阴魔 - 正文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完全版)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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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被虐时,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血气汹涌急促,血压大,才能贯通性器官的血管,恢复性器官的知觉,对性爱反应强烈。血气涌入性器官,相对就是由脑部抽出血液,对日长情绪郁闷的妇女是舒压,当血腋抽得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冲浪,一瞬间,恍若置於浪顶,就是高氵朝。来的快去的也快则是脑部血管畅通,血液补充快。抽得过量是就是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氵朝,这种欲仙欲死的飘飘欲仙实是缺氧的现像。所以纵欲的男女都是眼睛下三白,是长期脑部缺氧偏侧了视觉神经的供需做成。於是被虐狂与性冷感就像一对孪生姊妹,被虐时血液才能涌入性器官,才能产生高氵朝。
  只数十多次冲插,叶缤被虐得三尸元神失控,元灵若散入云霄,魂不附体,无内防可言。修士的玄关有若半透膜,元精吸纳或泄出,依从那一边压力大而泄出。叶缤体内精元将再难守住,滚烫的阴精涌泉泄出,洒浴阴魔冯吾龟头。阴魔冯吾感倒茎顶寒丝如潮,才停挥巨,采撷泄出的元阴。叶缤给吸嗦元阴出体所带来酸麻感觉,有若重心失滑,把魂魄召回体内。待阴魔冯吾扫尽元阴,再推抽娇躯,以壁收束若钳的穴,套捋火热坚刚的巨,又再经历电闪雷击,凄厉嗥哮,下身淫穴如同火山爆发般的狂泄阴精,半昏半死。
  阴魔冯吾毫无怜惜之心,尽手舞之快,推拉叶缤穴套磨肉,也擦出烟来。循回的停停插插,也只千多次下,叶缤已承受不了,全身虚如空壳,无力摆动,呼叫无音,阴户受嗦放时剧烈抖震收缩,花芯深处被磨得灵魂出窍,涨痹如潮,泛滥全身经脉。放松时却空虚难受,又无力迎上,给攻入体内的真气撤底扫荡,元阴蜂涌而出。活则能变,木石难改,阴魔冯吾种不下九天都篆阴魔大法,只把元阴搜刮得一乾二净,才任她软软的瘫成一滩肉泥,娇靥苍白窒息,在剧烈的泄身后不停抽搐。欲火淫气亦脱离娇躯,留下难忘伤创。
  阴魔摧残叶缤时,也没有放过黑丑。两极圈在第三元神驾驭下,沉没溪水中流动不息。黑丑给两极圈引领着,不觉被拖到了次日清晨。叶缤回过气来,羞恨入骨,誓杀黑丑。两极圈是她性命双修法宝,息息相关,按讯寻去,发现黑丑在一团浓烟中。仇恨掩目,也不多想两极圈逃窜的动力来由,就收回防身至宝,循溪追杀黑丑。黑丑惊见猎物回复清宁,自知无幸,忘命飞逃。但见一团浓烟裹住黑丑,身后一道匹练般的彩虹,星驰电掣满天疾飞,眨眼越过溪上航行的三只木舟,正是辛青由雷击木所制的法舟。
  颠仙本定於这日清早派人往接运木舟。夜间接到辛青告警信符,等了一阵,不见续报,料定事甚轻微,业已应付过去,或是本不相干。但知辛青细心谨慎,必是当地有甚可疑朕兆,命慕容昭、慕容贤姊妹持递手示,要求来宾分出三人,同往相助。凌云凤首先起立,俞允中、戴湘英见云凤去,也相继愿往。慕容昭随将颠仙灵符取出,招众同立,先用灵符潜光隐迹,然后同驾剑遁,由殿前破空飞起,往三柳坪星驰而去。飞行迅速,遁光一晃眼到了三柳坪上空停住,向下面看去,分明是一片烟岚瘴毒腾涌的沼泽秽区。慕容昭随照师传禁法施为,将手一指,沼泽秽区忽然现出丈许空洞。慕容姊妹随即引众飞下,将手一挥,顶上幻影仍旧复原。
  坪上,面有忧色的辛青正在翘首相待,见了五人,立时面转喜容,迎上前来。
  只诉说有短小的丑怪黑人窥探,未被看破,隐瞒了欲仙欲死的片段。问五人来时,可曾见有这种妖邪或其他异状,五人俱答无有。辛青惟恐木舟启行,一出禁制之地,立受妖人侵袭。万一抵敌不住,则前功尽弃,并还贻误大局,心中好生惊疑。
  无奈申初以前,还须将木舟送抵庵前江心水洞,不能迟延。又听慕容贤说起师父无暇分身,忙於布置,无可奈何,推出道法较高的三人飞空防护,只求全师而退。
  允中、湘英自知法力有限,再四谦谢,辛青看出不是虚语,心更愁急。只得匆匆传了御舟之法,由慕容贤为首,各驾一舟。辛青施展仙法,木舟便由坪上滑行入水,撤了坪上禁法,各驾剑光飞起,分上中下三层,辛青断后,一同押护三木舟,缓缓驶出缺口,顺着山中溪流如飞朝前驶去,似龙蛇昂首腾波凌空欲飞,只剩舟尾少许略沾一点水皮。一晃间,舟已驶出好几里,辛青心方暗自庆幸,忽听破空之声。辛青飞行较高,见那黑人比自己飞高数倍,势绝神速,后面那道彩虹分明是追逐妖人无疑,乐得旁观,不去招惹。
  黑丑本已死星照命,还不忘毁舟意念,百忙中忽往左一偏,正当三舟所经,溪流前途的上空,发下万道碧焰,直射前面溪流之中,一闪即灭,也不见水往上腾起。阴魔一直都在雾化法身跟随黑丑,知阴雷的地肺中万年阴郁戾煞之气属先天之火,与己身的先天真气虽是份属正反两面,却可共存互济,别有妙用,合乎以毒攻毒。随阴雷入水,在水中将全数收去,只留一枚以供爆炸,免得黑丑生疑。
  辛青见小黑人发下一片阴雷并未爆发,只想乘隙遁走,早离险地,故依旧行法催舟,向前急驶。
  就这刹那间的延缓,那道经天彩虹也已追上,相隔黑人约有十丈,倏地分射出两道红光。红光朱芒映日,奇亮照耀,长若经天,并不向小黑人直追,各朝两旁遥空射去,比电闪还快得多。眼才一瞬,前端已经交合,化为一个梭形光圈,将小黑人去路挡住,围在中间。小黑人本意还想由上下两方遁走,不料红光才於前途一交头合拢,光圈上立即爆起无数朱芒,奇光如雨,上下齐发,晃眼由细而粗,自相融合,结成一个梭形方格光笼。
  眼看三舟相隔小黑人施放阴雷的水面不过一箭之地,瞬息便要驶过。众人猛觉彩虹耀目,由头上电驰飞过。彩光中现一冰绢雾般、美若天人的少女,用手连朝下指。众人还未及分别来人用意,那行法押船的慕容贤、允中、湘英等三人猛觉木舟微一震动,倏地凌空腾起,溪水随着木舟底高涌,带着粗约丈许的飞涛朝前飞去,上下六人一齐惊惶。就这晃眼工夫,彩虹中少女已电闪星驰,往侧面原路上射去。同时那三只木舟也由空中飞坠前面溪水之上,直似鱼跃龙门般由来路溪中自行跳出百十丈高远,仍落水上,溪水复原,更无别的动静。
  辛青知道木舟关系大局,只顾查看木舟,刚刚落到木舟上面,彩虹倏又飞临。
  辛青、云凤刚指剑光上前,那少女由护身彩虹中先飞出青白二色两道霞光,将两人飞剑敌住,同时高声喝道:“我非妖邪,诸位道友休得错认。木舟适已遇险,如不是我,适才业已为妖孽阴雷炸成粉碎。现在前途埋伏甚多,千万不可再沿流驶行,务须少停。待我捉到妖孽,自会送这木舟过去,决不误事。”
  辛青忙问:“道友尊姓大名?”
  少女已接口答道:“我乃小南极金钟岛主叶缤,与令师大颠上人素识。这厮乃九烈神君孽子黑丑,此时被我冰魄神光困住,稍纵即逝,无暇多言;擒到妖人,自会详告。”
  说罢,彩虹电掣,重又朝前侧面飞去。辛青等回思适才木舟飞起时,恰将妖人施放阴雷之地越过,料无差错,忙将三舟止住。
  前面不远,被困在梭形方格光笼内的黑丑一声长啸,先由身上飞出千百道黑气,远看铁柱一般,将上下四外红光撑住,不使光笼由大而小往里缩拢。紧跟着化身为三,各身回手一拍命门,发出笔也似直三股碧焰,向红光烧去,红碧相映,闪闪生辉。
  叶缤已经飞临光笼上空,将手一指,护身彩虹中又是五颜六色,分射出十几道各色晶芒,罩向光笼上面,一层层布散开来,围在红光外面,拟用冰魄神光将黑丑炼成灰烟而灭。黑丑先是急得在里面枭声怪气,尽情辱骂。后又全身赤裸,露出瘦小枯乾黑如墨煤三具怪身,不住在内倒立旋转,周身俱是碧焰黑气围绕,自左冲右突,逃走不脱。本身所炼地煞之气只将彩光挡住,不使压近身来。可是彩光虽将他困住,急切间也奈何他不得。
  辛青见时辰将至,双方仍在相持不下,既恐延误事机,知叶缤警告,当非虚语,前途妖人埋伏尚多,又恐妖尸灵警机诈,长於天视地听,乘隙赶来,就是叶缤也未必能抵得住。行止俱在两难,好生惶急。云凤早就跃跃欲试,见辛青满面愁容,忍不住说道:“辛师姊,似此相持下去,我们难保不误事机。妹子新得这面神禹令,韩仙子赐时,曾说专破各种妖烟彩雾;还有两柄钩弋戈,也有好些妙用。与其坐误时机,何如试它一试?反正是仇敌,管他是甚来路,能早脱身,岂不更好?”
  辛青旁观不动,一半也因平日常闻师言,九烈神君神通广大,招惹不得,虽是身受阴雷之伤,刻骨难忘,自知决不是对手,乐得有人出头,连忙笑答道:“凌师妹如能往助叶道友除此妖孽,再妙不过。”
  云凤当着外人,急欲求功自见,还没飞到,首将二宝取出施为。神禹令发出一片青蒙蒙的光华,初出现时才照丈许,晃眼长达百丈以上,粗不满一尺,看去并不强烈,可是飞剑光华一点也掩它不住。青蒙光华射向围困妖人的光笼之上,也未觉着怎样,竟透射了进去。这时恰好黑丑已施展玄功妖法,将身形合一,手按胁插三剑;准备能全身遁去更妙,万一逃走不脱,便拼四十九年苦炼之功,舍却一个化身,借遁逃走。趁叶缤目光旁注云凤飞来,左手拨出胁下所钉宝剑,咬破舌尖,喷出一片血光。身子一晃,三条黑影分合两次,倏又化成一体,带着一身黑烟,硬往光笼上撞去,乍看似要冲破光层逃走。实则黑丑共炼有三个元神,此乃三尸之一,主神和另一元神已被变化时隐去。如若不知底细,只将冰魄神光加紧一压,一神虽伤,主神和另一元神必被突围遁走。
  青光到处,“哇”的一声惨叫,先是黑丑分化出来的元神和绕身黑烟,一齐消散,吃冰魄神光往下一压,立即消灭。紧跟着黑丑的本身不知用甚法术隐护,已经脱出光笼,待要飞起,吃青光透射过去,照了个原形毕现。云凤只知神禹令是专除妖邪,能随心运用,不伤自己人的法宝飞剑,还没料到宝光如此神妙。黑丑见分化一神已灭,本身又现,妖法也被破去,料定无有生路,惊惧忙迫中,正待将全葫芦内的阴雷发将出去。恰巧叶缤看出他变化神奇,恐有疏失,一面发动埋伏,就势又把原困妖人的神光合围上去,满拟连妖人带阴雷一齐围住,同归於尽,以免阴雷为害。说时迟,那时快,三方动作都是捷逾影响。
  也是云凤贪功太甚,一见妖人现身,立即扬手将两柄钩弋戈发出,化为两股金光,蛟龙剪尾,电射上前。黑丑看出今日之局,一半败在云凤手里,恨切入骨,忽见钩弋戈穿光而入,百忙中,咬牙切齿,二次行使妖法,咬破舌尖,喷出一道血光,暗将手中所持备用的几粒阴雷顺着神光起处,朝敌人钩弋戈上发去。黑丑周身时有碧焰黑烟血光飞扬,阴雷又有妖法血光遮掩,匆忙之中,谁也不曾看破。
  黑丑妖法才施,钩弋戈已荡散血光,双双围身一绞。同时叶缤的冰魄神光也里外合围,高喊:“道友,速收法宝,容我破这阴雷。”
  跟着连黑丑残尸馀气带那大黑葫芦一同拥起,直上青云。阴魔亦聚化法身,透入光网中,於上升途中,收去大部份阴雷。眼看升高数十丈,只见白云层里,千百道霞光似电闪一般,连掣了几下,猛听一片轻雷之声,密如擂鼓,稍响即息。
  随见满天碧荧纷飞如雨,一闪即逝。彩光飞处,叶缤现身舟前,道:“有劳诸位久等,又蒙这位道友相助,报却妖人之仇,十分感谢。时已不早,我也还有事他去。待我略施小技,先送诸位起身吧。”
  说罢,不俟答言,和云凤同立湘英所驾舟上,跟着行法,溪水忽又涌舟上腾,直升天半,舟底飞涛涌着,连舟带水凌空飞驶,其疾如箭。竟是天河行舟,直往苦竹庵前。
  全庵俱是竹椽竹瓦,位置在半山腰上,三面都是崇山峻岭,山势僻险,人迹不到,围绕有百十亩平地,满是竹林,浓翠欲滴,光影皆青。竹林里面,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劲节凌云,干霄蔽日。竹林尽处却是危崖如斩,壁立千仞,下面便是元江,江流浩浩,似在临近,端的景物雅秀,清旷绝俗。庵址较高,站在庵前,正望长江,波浪千里,涛声盈耳。
  法舟飞坠江边,直沉下去。沉时四外的水纷纷奔避,环舟江水於丈内自成空洞,乃颠仙禁法妙用,待舟过随即自合。玉清大师由水洞中接出,令众人相助驶舟到庵前江岸下新辟水洞停泊,由水底将蛛粮装入舟中,以备夜来应用。敬请叶缤由地底直达后洞,只带云凤一人同往。微化了法身的阴魔也随舟前来,附在玉清大师耳边道:“云凤怀中有芬陀大师的灵符护体,阴雷并未侵入。”
  说时,却在玉清大师怀中毛手毛脚,气得玉清大师又羞又恨,却又作声不得。
  玉清大师正想借除阴雷为名,发动离合神光给这小色鬼一个教训,可是真气才动,阴魔已知机飘逝,空馀玉清大师恨得牙痒痒,又甜蜜蜜的回忆着,有点儿后悔发动神光。
  这时颠仙也看出云凤中了阴雷暗算,却道妖气业已入骨。叶缤因这厮阴雷有许多感应,一经说破,受伤人发作更快,因此不曾对云凤提起,略用神光法邪之法,由云凤身后直透体内,暂将云凤真神保住,直接由水洞进来,也为此故。既被颠仙说破,也就说道:“妖人阴雷狠毒,神光只能护住心神,保她暂时无害。
  我一离去,立受其害;便不离去,长此保持,先受伤处的精髓骨肉也难免要受重伤。二位大师道妙通玄,想必能有解救。闻得川边青螺峪怪叫花凌真人有一至宝,名为九天元阳尺,专破邪教中的阴雷魔火。无如相隔太远,凌道友此时已不能御遁飞行。凌真人性情又极古怪,不知他肯借与否。“
  颠仙接口道:“如运玄功,使我所炼先天纯阳之气穿行周身骨脉,未始不可驱除。但人却受伤,须要多日调养。今夜元江取宝,她那神禹令关系重要,少她不得。所幸她乃凌真人的曾孙女,又是崔五姑的爱徒,九天元阳尺手到借来。
  无如相隔太远,只玉清道友前往,可在期前赶到。但是玉清道友执掌重任,无人能代。叶道友如能少留半日,便可两全了。“
  叶缤先听云凤是怪叫花凌浑曾孙女,九天元阳尺手到借来,方自欣慰。忽听颠仙留她帮忙,於情谊不便推辞,自己又恰有要事,不禁作难。云凤已将杨瑾所赐灵丹连同书简取出,对颠仙道:“弟子由倚天崖起身往龙象庵去时,杨瑾师叔赐有灵丹三粒,许能毒复原也未可知。待弟子试服下去,如能医治,岂不是好?”
  颠仙先将灵丹接过,看了喜道:“此乃芬陀大师度厄金丹,广集十洲三岛海内外名山灵药而成。成道数百年,共只炼过一次,功能起死回生。区区阴雷之毒,更何足计?只服一粒足矣!”
  玉清大师颇信阴魔的鬼门道,仔细朝着云凤看了又看,看到书简内灵符,证实阴魔所说,看似邪毒入骨,阴雷却只是附身未退。笑道:“想不到我们今日三人俱都看走了眼。原来藏有芬陀大师灵符护体,阴雷并未侵入,只是依旧附身未退。灵符含有佛法妙用,威力非常。既然不曾用过,正好留备将来。只剩身外这点阴毒残氛,索性就请叶道友运用神光,将它除去了吧。”
  原来云凤粗心大意,未有在潭边投下芬陀大师的书简,未有如简中嘱咐,由韩仙子把简内灵符化入云凤体内,白吃了阴魔的苦头,更吓煞庵内群仙。一片五色毫光飞起,叶缤扫射冰魄神光,罩向云凤身上,只闪得一闪,便自敛去,云凤身上邪气便已净尽。叶缤亦立即告辞,颠仙、玉清大师知她杀了九烈爱子,连所炼三尸元神全都消灭,即使九烈神君知难隐忍,其妻枭神娘也不肯罢休。此去武夷绝顶,将生平惟一男道友谢山借去的佛家至宝散花檠,索取回来应敌。
  那散花檠形制古雅,乃是万年前美玉精英所制,原是叶缤所无意发现,到手不满十年。当日路过澳门,时当月夜,风静无云,碧海青天,交相涵吐,一片空灵境界。远远见碧浪如山,突涌天半,浪头上有一形似夜叉,胁生双翼的怪物,正由海内冲浪而起,已离海面百十丈高下。身后青荧荧,飞起指头大小一点星光,打向怪物身上,一闪即灭。便听叭的一声爆音,惨啸声中,怪物立被炸死,血肉横飞,沉了下去。
  叶缤看出是件奇珍异宝,极灵异神奇,便行法辟水,直下海底。那怪物冲浪起处的下面,竟是一个海窍,深不可测,直下有三千多丈,才到海底,广只百亩。
  猛见正中心倒了一片亩许大小的礁石,凌空搁在珊瑚之上,将两株大珊瑚压倒折断。一路循礁石散播踪迹赶去,直到不远处,离海窍尽头边壁之下,发现地底有一洼穴。穴上面仍是重波,齐着地面以下,却并无滴水,大小形式俱与压折珊瑚之礁石相等,叶缤越知有异。
  洼穴靠壁一面,凹将进去,内里有一六尺高的佛龛,龛中膝坐着一个枯僧,左手持着一个玉石古灯檠,右手掐诀斜指灯蕊,面带愁苦之色。原有的几层禁制,已被破去了一半,那倒下的礁石,便是封洞之用。那灯蕊并未点着,却有一穗虚焰,势若飞舞。人只要靠近穴口,灯焰便渐明显,现出极淡的青荧光影;人一退后,又复如初。
  叶缤知是一件至宝,适才杀死水怪的青光必由此出,又见那枯僧已在海底坐化千年,仍能保持不坏之身,至宝灵异神通犹存,竟未受到侵害,佛法禁制,厉害可想。幽宫洞启,劫运也是将临,料是今日他已动了杀机,所以面容如此愁苦,却不知人家所愁苦的,就是她的到来。可幸叶缤万万不敢造次,离海急飞往武夷去寻谢山。飞到武夷时,恰好见谢山手持一片古旧黄麻布,神情困惑,见叶缤来,便随手收起。闻叶缤海底所遇,喜盈於色,忙道:“枯僧所持古灯檠,乃前古的佛门至宝散花檠,又名心灯,如得到手,将来你我大是有益。”
  叶缤先还觉着无故夺人防身护体之物,不是正经修道人的行径。谢山却力说无妨,道:“这位道友藏真海底,当时必是防有仇人伤害。事隔千馀年,冤怨已满,不愿永沦水底,更防怀宝伤身,受别的妖邪水怪侵害,需求将他法体移埋妥当。至於所设禁制和佛灯神焰,我俱能够抵御。此时踪迹已现,速去勿延。”
  叶缤不便过於拦阻,只得同往原地洼处,想不到事情极其顺利。谢山喃喃默念,手又掐决。叶缤看不出他是在念咒,还是通诚祝告。谢山手指处,水便分开,下面禁制全失灵效,便令叶缤收取。叶缤一动,灯上佛火就快要飞起,吃谢山掐诀制住,枯僧双手忽然下垂,落向双膝盖上,玉灯檠也不再生异状。一点没费事,便连佛龛摄起,移向武夷绝顶千石帆谢山仙居左近,叱开石壁,埋入壁内藏封固密。叶缤看谢山有成竹在胸,事若预定,好生奇怪,再四问。谢山也是从古旧黄麻布中所知不多。
  古麻布是佛龛中寒月大师所留。因忍神尼被欲火困厄小寒山,必须毁了寒月大师才能脱身,尽力招惹妖物攻击寒月大师遗体。寒月大师元灵亦在禁制全破后,指挥古旧黄麻布现形,促使谢山救援。可是谢山前因尽昧,迷惑不解。幸好叶缤怯於一击,不敢与寒月大师遗体同归於尽,更招了对头前来,致忍神尼功败垂成,终於惨成植物人。
  谢山亦只在古麻布中得知收藏佛龛之法,及道出叶缤受有法结使命,包藏祸心。为防佛龛受害,秘而不宣,终是饰词遮掩,不肯道出真相,仅说:“那枯僧和我二人必有前因,无如事隔千馀年,毫无端绪。我此时法力尚算不出,待齐道友峨眉开府,到时转托探询到会的神僧、神尼吧。”
  因玉灯檠用法不明,暂时只好各按本身法力一同练习。等到二人悟出玄妙,可以随意应用时,才知此宝内藏前古神油,始能发生佛火妙用。檠柱藏油本来不多,又经二人练习时糟践了一半,因此互相珍惜,轻易不肯妄用。此宝有伏魔之功,法力不可思议,二人仅悟出了一半,已有绝大威力。因玉灯檠属火,而叶缤的小南极金钟岛寒冻属水,水火相克,遂留在谢山手中。
  叶缤知九烈神君夫妇讯息万里,寻仇即至,急於讨回至宝护身,道声:“行再相见。”
  便化一片彩霞,腾空而去,颠仙随即行法将水洞封闭。
  第九十二节淫戏胞姐
  众人恭送叶缤后,在殿外石台上对月畅饮,忽听庵外风雷之声大作,忙纵起遁光,飞身出外探看。庵外风雷已住,只见祥光万道,瑞霭千重,似波涛一般向四方八面散去,彩毅冰纨,映着皓月清辉,奇丽眩目,是神驼乙休伏魔旗门妙用。
  晃眼之间,光霞尽,月光之下,疏林平岗依旧清澈,玉清大师也已现身,身下倒着一个矮胖道人,只有一条右臂,一双碧眼直射凶光,衬得相貌愈加狞厉,正是庐山神魔洞白骨神君的爱徒碧眼神佛罗枭,左臂就是劫夺芝仙时,给金蝉砍掉。
  罗枭奉妖师及妖尸谷辰之命前来,自恃妖法高强,又与妖师心灵相感,千里无阻,自信极深。及至误入旗门,方欲解体逃遁,便吃玉清大师擒住,所用白骨箭叉和幽灵妖火俱为玉清大师所破,身背的一个大蓝葫芦,却震裂为两半。妖人师徒惯用新近死人的白骨和精魂馀气祭炼各种恶毒法宝,葫芦倾出好些绿色沙子,遍地皆是。有的犹是鬼火荧荧,妖焰馀光未尽,萤火一般略闪即灭,转瞬俱都灭尽。
  玉清大师难得生擒到二老妖的手下死党,意图拷问机密,因妖尸长於地听之术,恐被惊觉,故意说不愿污这庵前净土,特地送到颠仙那里用太乙火炼,使其形神俱灭,让妖尸听去。罗枭更默运心灵告急。二妖闻警,知这厮已落敌手,万无生路,与其任他泄露机密,还受无边痛苦,倒不如由他自行处死好得多,便在洞中运用妖法,静俟时机,自行杀害。
  玉清大师朝罗枭当胸虚划了一下,罗枭上身衣服立即分裂自解,胸前果有一道形如骷髅的妖符隐映肉里。玉清大师和郑颠仙只料定罗枭身有妖符,可以乘机逃遁,或是抗刑不招。哪知妖符具有多重妙用:如不为人识破,无论仙剑、法宝、五行禁制,只一沾身,立可借以兵解;即使当地防备周密,元神遁逃不出,也可施展本门妖法,隐去形迹,或附在别的人物之上,稍有空隙,立即遁去;如被看出,不等对方破法,被擒人心神一动,立即自焚而死。
  罗枭那符本来深隐肉里,外观不见,衣解以后,见不俟敌人行法,先自现出,便知妖尸和魔师要他速死,偏又口张不得。玉清大师由怀中取出七根金针,向罗枭胸前掷去,七丝金光闪处,钉在妖符上面。想要问话时,忽听罗枭厉声怒吼:“你们好┅”
  底下“狠”字还未出口,倏地全身起火。连整话都未说出一句,便化劫灰惨死,形神俱灭。郑颠仙和玉清大师终是行家,知罗枭虽为妖法自焚,灵气未必全灭。此时全洞仙法封禁,遁逃不出,迟早有人开洞出进,稍有空隙,便被二妖将残馀灵气收去,仍可聚炼成形,重为人害。一见火发,双双不约而同,各将手一搓一放,便有雷火连珠发将出去。轰隆之声,震撼全洞,满地都是金光烈火流走。
  最后又用禁法将劫灰收集一处,叱开石地,深埋在内,方始停手。
  妖尸和白骨神君虽然层层俱有防备,机诈百出,却料不到知识以外的事密,阴魔的先天真气。先天真气的血影神光步入骤化后,已能震入元灵,只是要那被拷问者在神智激荡下,才能触发思潮。罗枭厉声怒吼之际,已为阴魔套取了妖党的人手分配安排。敌未动,我先动,暗中分化,扰乱军心,是先天真气的专长,弭祸於无形,无需后天五行的击撞互伤。

  阴魔离庵升上云端,却见一道朱红剑光,划空冲来。那道朱红与日争辉,透彻明亮,正是南明离火剑,但却摇摆不定,若雏鸟学飞。如此异宝神兵竟任由如此浅薄修为的弟子携来,何异奉送与老魅七指神魔。阴魔慧目透视剑光中,见余英男修为不足,御剑乏力,不禁惋叹。知道玄冰封体,能救活已是奇迹,身肌的伤残又岂是三朝两夕所能复原,更不说道力精进了。可叹妙一真人竟会命她出来应劫,有死无生。看来必要替英男施行催生大法,只是可惜会揠苗助长,误她将来一生功业了。无奈下,阴魔泻入离火剑光内,附上英男身上。突然一阵非常熟识的体味贯入鼻腔,令阴魔震惊失神,现出原形,脑海中闪过转身后的十三年黑狱生涯,脱口狂呼道:“是你!”
  原来阴魔前身饱受人海欺凌,无从出囚,残生已告绝望,哀伤痛恨,跳落舍身崖,自求了断。下堕中,陷入半昏迷,撞入一团浮云,被卸入一个黑洞。黑暗中,一名美妇人跨上身来,滚热的穴套入那半残的肉,其吸吮力并不比天魔吸髓差。阵阵精液喷射,掏空了身心气血,连三魂七魄也陷入妇人子宫内。渐渐凝长成胎儿,竟能保留了平生记忆,一丝不漏。
  以婴身落地后,就一直活在那漆黑洞中。估量是日间的时候,则陷入半眠状态,自我无聊中运行先天真气。夜间就进来一个小女孩,含弄那小小肉。阴魔但觉气量出入龟头,扯动血气,也运转先天真气配合,成就了奸力非凡的降雌金刚肉。就这样一同长大,谁也见不着对方,只那体味却深刻难忘。直至一日,洞穴崩塌,阴魔逃了出来,竟是峨嵋山脚,再也寻不到原来地方。印入连山大师意识后,才知黑洞中的女孩是代母之女,叙谊为异父姐姐。当日由风窟中救出英男时,因有玄冰封套,气味不泄,无从想像到那女孩就是英男。
  这余英男祖上本是连山大师弟子。铁伞道人失踪后,巧手灵龙勾结嵩山二矮,由朱梅出面诬蔑铁伞道人,对其门下弟子彻底追杀。到阴魔转生时,师门也只剩下英男母女二人,虽改名易姓,隐入寻常百姓家。也是命多磨劫,英男才出世不满三朝,家庭便遭奇冤惨祸,逃亡到解脱坡右边的解脱庵,得当日庵主广明慧老尼收留。由庵内一个年老佛婆,解说其师门噩运,必虽由英男母亲舍身,育妊祖师爷血脉,才能报复血海深仇。
  那时阴魔前身也由舍身崖跳下,由英男母亲祭出云团,接入黑洞,施离魂转身大法为阴魔作育灵胎,胎成时育母也血崩弃世。英男就此归入空门,夜夜入洞含弄阴魔肉,双修离合神功。不幸阴魔前身被残气海,转修先天真气,未能配合英男,致两造无成。直至广明圆寂后,庙产被她两个师偷卖与地方上一些痞棍。
  改建中破了黑洞封禁,放了阴魔出道。英男亦历经磨劫,才身拜峨嵋。虽有近接阴魔的鲧珠替身,但肉身成分不同,体味有异。至此才是原身接触,认出体味。
  这气味分辨的天赋是只有修为深厚的畜才能保留,再有就是此等刻骨铭心的骨肉至亲了。英男也嗅出阴魔原身的体味,羞红了面,低声怯道:“是弟弟你。”
  今朝相见,英男也不知失望还是欣兴,以鲧珠替身在峨嵋的表现,要报那血海深仇,真怕要缘木求鱼了。阴魔与英男骨肉情深,灵慧相通,对此不由得意嘻嘻一笑,拥抱着英男笑道:“在峨嵋那呆头鹅只是替身,你不会张扬吧。你的离合神功,为我所误,今日就加倍补偿你的损失,如何?”
  英男当日只在漆黑中行事,今日竟在光天化日下道出来,不禁羞得面赤火热,又满怀希望下,由阴魔挟下元江水洞。
  离合神功不像一般采补,虽然也是由花芯与龟头导引,但流向有异。龟头是玄气出处,但不是由穴纳入,那花芯也是阴精出口,也不是收集地,只是共同贯入子宫,汇妊灵胎。离合神功顺导花芯为出阴精处,由男方喉头化入下丹田,经阳化后,从龟头溢出对方喉头,再经下丹田阴化后泄出花芯,轮回不息。
  英男只是不见阴魔经年,却惊见其肉长大越倍。当年已是塞满这樱桃小口,今日怕已无法纳入,更觉忐忑不安。阴魔知道这等心障非言语可解,也不打话,强行剥清英男衣着,看到那瘦伶伶的身子,可知她的童年并不好过。所谓落地喊三声,好丑命生成,这就是慎始的重要。一旦投错胎,就要承受上代的孽债;但若投入富贵人家,则风云际会,任意欺人;所以也无用假慈悲,滥叫「孺子无辜」
  了。
  今日离合神功重聚阴阳,就是血债血偿的契机。能否猛虎翻身,就要看英男的夙根了。阴魔也不理会英男的羞涩,迳自埋首英男脐孔,度入先天真气以探索英男根基。那脐道就是先天胎气供应之处,直接流通百脉窍穴。英男被阴魔舌尖舐搅脐头,酸麻腾翻,蔓延窍脉,挤出熊熊欲火,烧烤每处神经支点。英男被欲火煎熬,却显示出苦难出身的外荏内坚的意志,不为欲火驱动,也不反抗,只口中喃喃哀唤道:“你在干甚么。”
  欲火流窜全身,展露出英男根基坚牢,只是建筑在阴魔的先天真气上,用不出来,却能固本,所以才能身埋冰内,无所损伤。苟非离合神功无成,也不用陷入风窟;但神功早现,定被朱梅追杀。所以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本,缘机微妙,不是集体计划得来的,更随着个别人士的不同处境,外界反应各异,效果千变万化,如歧路忘羊。若非亲身经历,谁说的也不会是真相。苟有质素重出,即使刻照别人的经历,但时移势易,环境变迁,依样的画葫芦而行,也不会是相同后果。
  阴魔以先天驱后天,点燃英男欲火,燎原焚心,若非是英男的坚强意识,必成植物人。但英男脑海中只有家门的血海深仇,比对这祖师爷的仅存血脉,荒淫不肖,也心哀欲绝,悲怆凄吟道:“你这小色鬼,就连姐姐也不放过。”
  阴魔也不道破,任他悲愤自厉,更竟全功。到英男被烧得每个细胞都涨入饱和状态,血气丰盈肤外,丑小鸭也能腾化天鹅,何况英男并不丑,只是营养失调而消瘦矣。红透晶莹的娇躯带着荏弱的气质,本来就是极强的诱惑,阴魔真是亲生姐姐也不会放过的,只是英男正面临筑基,非其时矣。
  英男被欲火薰醉,但眼神尚存冷冽,垂下两行珠泪,已泣不成声。阴魔无相无我,也不为哀伤影响,把英男体内欲火,聚拢乳球。经淫气催促后,瘦削的乳球已涨成竹笋,再经阴魔移首压上,那朱红的乳蒂,招摇贺庆,欣悦重生,引君同乐,迎候咀嚼。
  阴魔双手各匝一乳,轮流舐吮。英男乳球经欲火鼓撑,已敏感非常,泣声渐变呻吟,何堪抽吸,蒂破欲爆,挤出少女初乳,快感硬碰天灵,穿出呵叫。阴魔弄出初乳,存置口腔,也不是吞咽,承英男张口号叫后回气时,包吻樱唇,由先天真气带动初乳,透体直贯英男下丹田,灌溉百脉,水火共济,调化离合真气的先天本质为后天原体,凝结成阴精涌下花芯。
  此时英男穴已盈满欲泻,阴魔转身埋首英男腿根,口盖穴隙缝。经离合真气滋润的阜隼软柔适意,芬香扑鼻,连掩罅的阴毛也撩人春暖。阴魔伸长舌头,直抵花芯,觉到阴唇却是涨中带韧,匝束有力,引动淫心。犹幸阴魔无相不迷,不致功亏一篑,能化除欲念,勾出花芯内阴精,索入下丹田,自行贯通百脉,和合阴阳。再肉入英男喉内,调加阴精入自己玄精内,一齐注射入英男下丹田。气流经阴阳调合,九转循环,英男筑基功成。英男试催真气,已能恸山穿石,挥如意,可比英琼。狂喜之下,竟不忘埋怨道:“你就不会先通知人家一声,体贴一点。”
  这就是女人本性,阴魔也不解释,只殷殷嘱咐道:“灭门大敌尚在虎视眈眈,莫要露出锋芒,引来死劫。也不要附陪同冒险,埋伏在远处山头,待七指神魔出现,才给他闪电一击。”
  言罢,也不理英男顾影自怜,初露绝艳,迳自出洞离去,依方玉柔遗识,回返群妖聚会处,以妖女方玉柔的外相会合群邪,进行釜底抽薪。妖党中有白首仙
  童任春、金峰山侯氏兄弟、姑苏穹窿山白禅师萧勉、前在杨瑾手下漏网的芙蓉行
  者孙福,本是纯为觊觎金门诸宝而来。路遇白骨神君门徒恶鬼师储晴、小夜叉汲占、乌风道长贯明扬、辽东二魔陶氏兄弟,说起妖尸谷辰和乃师正要破坏元江取宝。任春乃竹山教中长老朱柔的得意门徒,满头白发,形如幼童,年已百岁以上,生性淫凶,又极刁猾,闻知境况,好生失望,暗忖:“妖尸如胜,金门诸宝决难出现,无法攫取;敌人得胜,妖尸和白骨师徒尚非其敌,去也无用,何苦淘这浑水?”
  任春本想中止,偏生芙蓉行者孙福受了许飞娘怂恿,力言:“双方恶斗,正好与妖尸等联合,浑水捞鱼。妖尸自从得了吴立的道书灵丹,神通益发广大,只凭郑颠一人,决非对手,何况又加白骨师徒多人。妖尸玄功变化已无须乎法宝,所忌者,只金船中的归化神音,馀俱不在心上。他和白骨原意,先期破坏,倒翻地肺,使金门诸宝永沦地底,不得出世。无如吴立被害时,死时元神未被禁住,终日与他为难,片刻不宁,非到当晚亥正不能制服。这还仗有白骨神君相助,否则一时也离开本洞不得。赶到已是子时,若敌人业已将金船吸出水面,便行抢夺。
  有他们在前,我们更无败理,乐得各做各事。再如谨慎一些,索性由我赶去通知他们,联成一气,省得到时误事。你看可好?“
  任春人虽凶险,心却疑忌。深知妖尸狠毒,不下於昔日绿袍老祖。吴立是他救命恩人,尚遭毒手,何况外人,自以少亲近为是。不去难舍,去又多虑,与虎谋皮,更难免於后患,方在举棋不定,偏生晦星照临,再听说叨利仙子赛阿环方玉柔到处寻找党羽相助。任春迷恋方玉柔已非朝夕,竟任孙福去向妖尸输诚,结为一党。
  阴魔方玉柔意欲使众妖人疏於杀戮,特将迷人本领尽量施展出来。公开明约倡言:身是彩头,谁能得到金船中任何宝物,便可给以甜头,销魂真个,件数越多,次数也越多,弄得一般妖人只望金船出水。除白骨神君与妖尸心切金船中的生克法器外,连老妖的弟子也心神仿佛,受制於阴魔的颠倒迷仙五云法气。阴魔方玉柔也不敢下重手,怕那两老妖察觉。
  第九十三节遗宝来由
  依两老妖计划,群邪沿江埋伏,阻截采宝船队。颠仙得玉清大师传来阴魔谍讯,明了妖邪虚实,自知毒果种植不够年份,收成不足,今晚应用已恐不敷。知连日各异派妖邪虎视眈眈,大敌环伺,惟恐再受妖人暗中盗毁,特意运藏后洞,开了一条地下水道,直通江心。
  到了亥初时分,玉清大师按照预计,先往阵地等候妖尸。颠仙留下辛青守洞,对云凤授了机宜,也同起身,径由地底直出水洞。自携大小金蛛和云凤、欧阳霜,同立当中主舟之上。慕容姊妹分驾左右二舟,满载蛛粮毒果。三舟先由江心水底,暗中逆流潜行,到了沉没金船的水眼地窍前面,由水底仰视星光。耳听上面尚无动静,料定妖邪当已早到,敌我引满待发,还未动手。木舟一出水面,必要来犯。
  到了亥子之交,先将预置流水底下的暗号发动,由江心飞起一道光华,上冲霄汉,再将禁法发动,爆出一声雷震,江心波涛飞雪一般往四外散去,放出一片光霞将那一带江面笼罩在内,贴着两岸崖壁分布开来,将上下隔断,升展之际,疾如电掣,神速异常。同时三股金霞将三只木舟紧紧包围,升上水面,各舟相隔三四丈,作品字形排开。大小二金蛛各自离盒,飞向水面箕踞,目闪奇光,注定水底,各将口一张。亮晶晶粗如臂的珠丝银涛也似,直向江心水底射去。
  猛听西北遥空一声极尖锐刺耳的异啸,紧跟着明月光中现出一簇烟云,星飞电舞而来。烟中裹定一个火眼金睛,通身墨绿,瘦骨嶙峋,长臂长爪,形似僵尸,通身红绿火光黑气围绕的怪物,厉声嗥叫,晃眼飞近,乃妖尸谷辰。同时空中倏地又一片碧绿火花冒过,相继现出白骨神君,身高八尺,又瘦又长,一张狭长脸子,方目碧瞳,尖鼻尖嘴,道装赤足,脸和手足都是又瘦又白,通没一丝血色,通身都在烟雾之中。两老妖安排水道截击失败,狂扑以来。
  才一露面,白骨神君将手中长幡一摆,夹以一声厉吼,立时发出一幢绿阴阴的邪火妖光,照得附近山石人物皆成碧色。光到处,隐身潜伏在两岸埋伏的刘泉、赵光斗、俞允中、魏青、岳雯诸人的隐身法立被破去。妖尸谷辰两条瘦长手臂一晃,立即暴长十馀丈,臂上碧焰火光乱爆如雨,身子往下一坐,朝着江面光霞举爪便抓。玉清大师将佛门离合神光发动,以飞剑拦截。妖尸本不畏飞剑,一面伸手抓剑,一面还待冲破下面光霞。
  阴魔以第三元神主持方玉柔肉身,拖延馀下众妖人,再聚化法身寄入玉清大师剑光中,以先天真气助威。妖尸刚把长臂一振,发出满臂碧焰将金光抵住剑光,即痛彻心脾。虽然飞退迅速,手臂未被绞断,也重伤无力,气得妖尸满嘴獠牙乱错。没奈何,舍了下面,往上一纵,将全身倏隐,化为一团半亩方圆的碧绿光华,光中射出万道黑丝,直向玉清大师扑去。玉清大师以离合神光护身,往左崖上空遁退。妖尸明知玉清大师有心诱敌,但恶气难消,一看还有片刻才到金船出水,正可先除敌人泄恨,兼敌人飞剑神光俱极厉害,除却先将敌人先行抓死,必难下手。自恃元神凝炼成形,玄功变化神妙无穷,竟然怒吼一声,飞身追去。
  就这微一迟延之间,江面上已霞光已是密布,精光闪耀,上彻云衢。陆地金龙魏青依令,独自冲上迎斗白骨神君。虽然法力相差太已悬殊,但仗持有五鬼天王尚和阳的白骨锁心锤,以毒攻毒。白骨锁心锤迎风一晃,锤上四恶鬼立即飞起,带着一大丛魔火黑烟,在魔火妖云簇拥中,飞扑过去。
  白骨神君和五鬼天王尚和阳原有夙仇,所使妖法俱属污秽,白骨叉箭均附有不少凶魂厉魄。那柄白骨锁心锤恰是白骨神君的惟一克星,一切妖术邪氛俱敌不住鬼口中所喷魔火。白骨神君一见魏青施为,先虽失惊,因见锤上五鬼去掉一个,还疑不是原物,不知此宝已落人手,而且以此等多年妖法祭炼,与身心相应的法宝,外人不能使用。便将白骨箭取出,姑且放出一试。
  不料阴魔重创妖尸谷辰后,转将先天真气转聚入白骨锁心锤内。四鬼得汇溶先天真气,威力倍增。才一出手,白骨神君便吃鬼头吞去了四根白骨箭,怒发如雷,连声厉吼,知此宝还有极厉害的妙用,一经全力施为,自己除非拼损功行,法宝决难抵敌,不敢骤然施为。哪知怪叫花凌浑交此锤与魏青,不特用法没有全传,当中主魂又在事前摘去,伎俩仅此。也是魏青福大,白骨神君这一持重,却便宜了魏青,等到白骨神君发觉,敌人救援已到,来不及了。
  阴魔法身也已回归方玉柔外相体内,领出众妖人,挥舞司空湛的列缺双钩罩下岳雯。那列缺双钩本是古仙人列缺的降魔防身至宝,到了摩诃尊者司空湛手里,炼得与身相合,横扫仙界。发时化为一青一蓝两道钩形光华,大小分合,无不由心。尤其不畏邪污,差一点的道家飞剑和寻常法宝吃它联合钩住,一剪一挫,立即碎裂,失了灵效,端的厉害非常。苍虚老人与极乐真人联手也只能在钩下苟延残喘,幸得赤仗真人介入,与兀南公夹击,方能重创司空湛,苍虚老人与极乐真人才留得性命。司空湛因重伤未愈,将列缺双钩藏入宝库,被妖女盗用。
  阴魔方玉柔也不发挥双钩威力,只以此一青一蓝两道钩形光华为舞,在岳雯身外围绕轮转。薄纱似的衣绸,柔软贴肉,可见内无亵衣,展露出流滑曲线,乳形阜影,为风所妒,欲吹而去之,以展示原躯。衣袖宽松,玉臂挥动双钩时,双袖垂贴臂肩,阔大的袖夹露光,可见那沉甸甸的双乳如波涛般弹跳有致,蒂红闪划,於掩映之间,引人入性。俯身冲刺,低广的领口难羁春光,双乳骄恣跃升,丰硕圆滚,蒂凸欲射,若欠吸吮,募求勇夫。
  如此妖淫情态,随双钩舞弄,於飞扑处,吹起宽敞的衣裙,展露出内无寸缕,粉腿玉股,萤光雪白,宛若凝脂,晕彩滟滟,尽入眼帘,却又流逝於瞬息间,诱导众妖人分神追注,极目于寻觅那芳草萋萋的桃园洞口,窥伺那消魂秘窟,魂寻幽径,肉蛙伸。刹那间毛丝茸茸如电光闪过,像有水光,附黏上浓稠骚液,浆分毛发,露出迷人穴隙,红润惹火,使妖人暴怒的肉更滚烫火热,烈火在熊熊烧炙。
  仰弯处,拱拗若挢,领上裸露半乳,淫荡的摇晃着,若幽哀求助,下摆蛇腰耸动,香臀挺扭,幻出被插抽迫压时的蠕摇闪躲,配合着淫荡的呻吟,勾出若有若无的淫靡的异香,曼妙惹火。旁观群妖本已迷恋叨利仙子赛阿环方玉柔多年,就像馋猫一样,更被植下颠倒迷仙五云法气,哪环禁得起这许多妖淫情态的逗弄。
  看得心猿意马,按捺不住,只顾一眼接一眼偷觑妖艳,既心神不属,又分心宝船出水,丝毫无意於应战。
  江中波浪山立,两只金蛛所喷蛛丝已渐停止,将往回收。魏青贪功心盛,催促狰狞恶鬼,鬼口魔火邪焰呼呼乱喷,却暴露出白骨锁心锤又威力大减。白骨神君见三柄飞叉竟将四鬼敌住,毫无逊色,已渐发觉锁心锤不如预计厉害。先是一口妖气喷将出去,即见四恶鬼渐有不支之势,不由又气又忿,正在施展恶毒妖法,想连敌人带锁心锤一齐收去。
  忽瞥见一道金光,宛如匹练横空电射,是玉清大师驾遁光回飞。手扬处,先是连珠般的雷火金光直朝众妖党打去,同时金光先自飞出,宛如匹练横,电射飞来,不特不畏阴火邪烟污秽,反将内中一道灰白光华截住,只一绞,立起一片鬼啸之声,化为流荧,四散如雨,再将白骨叉所化三道灰白色的光华截住。两个鬼头迎着一柄飞叉,力量刚刚扯直。白骨神君见势不佳,忙运玄功,张口一吸,乘隙收入。
  阴魔方玉柔渐放的颠倒迷仙五云掌也大致上操恐了群邪,即重注先天真气入白骨锁心锤。也不用魏青指挥,锤上四恶鬼被阴魔的先天真气带着,一大丛魔火黑烟,向白首仙童任春飞扑过去。这妖道所用飞剑只有尺许长短青光,三棱精芒闪闪,仍是剑形,却千变万化,层出不穷,晃眼多到百馀口。俞、戴二人简直无法应付,若非妖道在颠倒迷仙五云掌下失神,三棱剑失却指挥,俞、戴二人的微未道行,简直不堪心如剑一击。任春色迷智昏,为阴魔方玉柔的艳舞引得心猿意马,颠倒迷仙五云掌更是按捺不住只顾一眼接一眼偷觑妖艳,直到魔火邪烟飞涌而至,四恶鬼口中邪毒之气已迎面喷到,才如梦初醒,魔火也已临身。忽闻奇腥刺鼻,即时翻倒在地,被森森白牙一咬一吸,立即了帐。百十口三棱青光小剑挨着魔火,立即坠落,纷纷化为顽铁坠落地上。
  馀下七星真人赵光斗遭遇最苦,一上来便被白骨神君门下恶鬼师储晴、小夜叉汲占、乌风道长贯明扬等妖人围住,被困入碧焰黑雾之中,正在往来冲突。四恶鬼噬了任春,又往恶鬼师储晴、乌凤道长贯明扬二人面前飞去。锤上恶鬼火烟飞舞,贯明扬、储晴首先吃魔火将妖焰邪雾烧化。贯明扬刚要逃走,恶鬼头已咬上身来。湘英随后赶到,将手一指,剑光飞上前去,环身一绕,竟腰斩成了三截,尸横就地,跟着储晴也被四恶鬼咬吸了去。
  阴魔亦功成身退,唤回恶鬼,故意让任列缺双钩露出罅隙,放魔火呼呼飞入,晃眼间妖女全身自燃,碧焰环绕不熄,烧的只是蜕出的一层外皮,幻出被震成粉碎,前次就这样连极乐真人也被瞒过。岳雯剑上金光突然大盛,直似惊虹电掣,灵蛇飞颤,反将青光缠绞了个紧紧。太乙神雷也已发出,四魔鬼连忙逃回。那蓝光无人主持,竟舍妖女飞起。魏青也看出便宜,知锁心锤无用,放飞剑上去一拦,却未拦住。霜角剑虽是神兵,却比有人工智能的前古异宝还是差上一级,加上魏青修为浅薄,剑光本应折断,幸好阴魔及是制止,停下来等岳雯收了雌钩赶到。
  岳雯一指金光,飞上前去,将雄钩也一同绞住,如法收去。
  芙蓉行者孙福和白禅师萧勉被玉清大师飞遁回来时发出的雷火金光所伤,虽在应敌,势已不支,负伤苦斗。孙福吃刘泉法宝击毙;萧勉被岳雯用神雷轰死;小夜叉占见机飞起,化为一溜绿火,破空逃去。片刻之间,战场上形势骤变,只剩下最后赶来的辽东二魔陶昌、陶和,合战白侠孙南;侯显、侯曾敌住刘泉;白骨神君与玉清大师旗鼓相当。
  侯显怯敌,被刘泉暗用法宝打死。侯曾见势不佳,不顾再报兄仇,不料刘泉几面下手,一面发那雷火,一面用飞剑敌住他的飞刀,又乘他心慌失神之际,暗用神雷金光錾当胸打去。侯曾立即穿胸炸裂,血肉纷飞,死於就地。白侠孙南独斗辽东二魔,俞允中、戴湘英、赵光斗三人得胜之际,相继赶来。赵光斗知道陶氏兄弟魔法厉害,诡诈百出,上来便施展玄功,连人带剑一齐隐去。
  二魔虽见敌人添了帮手,并非知名之士,并未在意。见妖党全体惨败,又惊又愤,方欲施展最恶毒的魔法害人,拼舍一点精血为妖党报仇。双双打一暗号,刚把法刀取出,待往前胸刺去。赵光斗猛施展玄功,七点星光罩住陶昌全身。陶昌心中发狠,将牙一错,拼舍一条右臂。刚运玄功一晃右臂,化为一条丈许长黑烟围绕的怪手,往上一挡,准备借那血光行使化血神魔箭,报仇雪恨。谁知赵光斗早防到此,先是扬手一团雷火打下。陶昌手臂业已化形扬起,骤出不意,雷火正中面门。仗着妖法高强,虽然未死,头焦额烂,已受重伤,心神大震,站立不住,身不由己,往后一仰。七点星光已分别照着他的玄关、天池等通身七个要穴透穿而过,立即惨死,连元神都未逃遁。陶和已用法刀将前胸刺破,刚由胸前飞射出百十道血箭,锁心锤四鬼已直朝血箭丛中飞去,迎个对面,鬼口一张,血箭无影无踪。赵光斗那七点星光又是迎头罩下。一声惨叫,陶和被绞成肉泥,形神皆灭。
  江面之上彩霞灿烂,玉清大师由一片金霞托住,膝坐定,通身金光围绕,正在施展佛法妙用,炼化妖人躯体。白骨神君那些白骨炼成的诸般邪宝俱已无存,只通体被一片惨绿妖光围绕簇拥,人却双手据地,头下脚上,旋风般倒转翻飞急旋,毫不停歇。妖光之外,只有薄薄一层金霞闪闪不停,似有若无,被玉清大师用离合神光困住。
  护江光层下,大小两只金蛛相对,箕踞水上,水底宝光上烛霄汉,蛛粮毒果由左右木舟内,长蛇般飞起直投二蛛口中。二蛛所喷蛛丝粗如人臂,每蛛不下百十根,银索也似,又劲又直,分注水内,却似乎气力不足,一面厉声怒啸,一面奋力运气,吸那金船。当中木舟上,郑颠仙披发赤足,仗剑而立,全神贯注水内。
  左立欧阳霜,也是仗剑赤足,披发侍立,周身都有灵符神光护体。看神气,好似少时要作颠仙替身,代师主持行法之状。右立凌云凤,手持着神禹令指定二蛛。
  但都无法看到阴魔液化,穿入水下金船。
  那金船通体长约一丈六七,横里也有一丈多宽,略微带点长方形,首尾两头作半月形向上翘起。船舱特高,像是一座宝塔,通体有六七丈高下,玲珑剔透,上下共是七层,下六层俱是六角形。每层各有六个门户,塔门俱有禁制,由外往里好似每层都是空的,细看却又灰蒙蒙,仿佛很深,相对两门不能透视。顶上一层形如圆球,上有塔尖。

  下层藏有前古的宝器仙兵,俱有元灵附驻,具备人工智能,应变迅速,威力强大,非是基因复制的人种的弱智元灵,连道者也只能注重外表,徒呼口号,弄得有形无神。中层是收集当年截、阐二教火拼中阵亡修士所遗下的法宝。最上层的圆球藏着归化神音,形如一个透明圆卵,内发阴阳两仪妙用,非金非石,似刚似柔,一共三颗,旁列两颗刻有“灭魔至宝归化神音”八个篆文。阴魔提起当中无字那颗,即传来广成子存下的讯息。
  原来混沌初开,肉身妊成,万物有馀,民无所争,凭志同道合而交结,本是无极。经岁月累积,孳生者众,才知天威莫测,地上资源有限,世人得为五斗米而折腰,养成巧言令色。强者以并吞而成三王之盛;五帝以连横倡议结盟,酿造太极。天道循环,合久必分,是为二仪,标志着脑部的发育。
  人为万物之灵,是脑袋发达,透视社会的需要,调配组合资源,所得比光凭劳力的多。但自由竞争虽能各尽其力,寻光探水,各出奇谋,却必流於枝叶蔓乱,陷阱如恒河星数。丛叶盘缠如盖,只是在外表上光辉灿烂,被遮掩的土地却藏污纳垢,幽暗屈人,却又非有此陋土不可。青莲出於污泥,越污越洁,无污不生,非大伪无以盗权威。
  世人都是崇尚外表,所以有曲突徙薪亡恩泽,焦头烂额坐上客。别有用心之共工氏、蚩尤,倡行共工共有,如树的只有干而无枝,赶尽杀绝中产阶层,不再有开枝散叶,与轩辕黄帝的由由社会对立着。共工氏尽收四海的资源,标榜着财宝公拥,甚至公妻,聚权于中央,定一尊为三个代表,代表着治下愚民,把囊括到手的一切资源据为己有,作集体策划。说是先富一小撮,实是只富自己友,握杀资源调配人才,及人民的自由的选择。动辄公营,做成雇主独霸,根层苗基远隔云霄,滋润不到。
  依天经地济的相对式规律:越稀越贵,越泛越贱。主少劳多,民间九成九的绝大多数所得,都是微薄得连裤子也没得穿。上层官权营商,公营为患,专利是尚。从属唯命是从,脑筋枯萎,致零乱不堪。多年后,妖徒再无有脑者,全成畜,善信任凭极度剥削。上行下效,养成刁民庸懒贪婪,以抢掠为生存要素,不识生产,也不屑生产,致上下交煎,成一穷二白。善信陷於毒绝困境,视死如归,虽对严刑峻法,也亡命抗冲,自残根基。
  私藏私有,自力更生,分出优胜劣败。共工氏、蚩尤垂死挣扎,把持军队作一党独霸,内则残杀异见份子,外则卑躬屈膝,乞求外资,作齐人之回乡土傲其妻妾,把万物之灵改造回畜牲之脑,以人海战术挑战炎黄二帝。人退化为兽终是敌不过真兽,终於败亡于黄帝驱使的虎豹熊罴之爪下。
  道者痛定思痛,提倡独善修身,却是误入歧途。太上老君倡鸡犬相闻也不通往来,则无所争;通天教主行有教无类;元始天尊导向法治,但释法之歧见多如牛毛,随司法者私欲作弄,歪七扭八,实是司法人治。此师兄弟三祖以小师弟通天教主修为最高,悟透肉身短暂,需依赖有限之物资作新陈代谢,成万恶之根源。
  邀请两位师兄,聚截、阐、道三教之力在灵空界下创建仙界,导乾天罡气为风,筑成仙凡二天交界之处,保护仙界灵胎不被红尘秽气所毁。金仙神在仙界分工合作,授权于凡间门下修士纠察政权。当红尘中修士成道时,气透灵空,冲开仙凡二天间的罡风,惹来仙界执事天仙感应气合,聚为天火、风雷、拷心三劫,以督促监察三教弟子紧随规范。
  元始天尊要占玉皇大帝宝座,通天教主不服。太上老君忌通天教主功高难制,而阐教弟子出类拨萃,故选其弱者以便得渔翁之利,调解之以教力定尊位,共议封神榜,由劫后元神领受三教竭尽法力所塑就的元胎,为神界执事。
  比拼下,通天教主的有教无类,收的全是披毛带角,湿生卵化之类,有件数,无质素。无奈故意任凭门下弟子遭劫,聚众成党,广占仙界的权责实力。畜多势众,联群结党,架空天庭,乘执法、司法之便,滥用职权,歪曲天理。顺者生、逆者亡,非奴即敌,形成犬儒邀宠,以龙种为荣,成蛇狗当道,狐鼠横行。豺狼善砌生猪肉,更恶奴欺主,践踏炎黄子孙,由天潢贵胄负担那千秋骂名。
  广成子凑巧三入截教总坛碧游宫,得窥阴谋,却已大错铸成,回天乏术。阐教弟子多有改奉释教,於灵鹫峰建雷音寺,保养肉身,叁修轮回,以逃避仙界蛇狗歪扭法制,利用三劫诛锄异己。广成子则滞留凡间,积九千万功德,在崆峒绝顶,用九百年之功以穷叁造化,集灵空、仙界二天相接之处之乾天罡气而炼成归化神音,内贮前古太虚精气,轻清上浮,升空绝速,其去如电。一旦飞入灵空、仙界二天相接之处,遇上乾天罡气,立即消散,爆破二天交界之处的罡风护层,彻底扫荡仙界。
  广成子炼成此宝,尚未用过一次,专为未来数千年后的四九重劫而设。特另铸副宝两颗,作惑天之用。副宝用后,即与所诛妖邪同灭。除非真有高深法力金仙一流,当其用时守候一旁,将那爆炸的灵气用宝物摄去,还可略备下次再用,功效虽差,似妖尸这类妖邪,仍是不堪一击,但也只再用一次,即化乌有。
  阴魔取其一正一副后,见层内另有一方三角形玉牌,一只玉虎,及一块顽铁并列。那块黑铁,长不及尺,约有二指来宽,一指来厚,谛视并无光华,上面满布密鳞,腹有古篆,形似穿山甲,腹下却倒拳着十八只九爪钩,刻制极为精细诡异,通体乌黑。阴魔触及铁身,体内离合五云圭即生反应,才知是离合五云阳圭。
  阴魔收下三件盘古异宝,还想巡视各层,忽听轰隆一声巨响,即知金船已出水面,老魅七指神魔即将发难,匆匆聚化法身,透出金船,经过中层,顺手牵走了截教的混元金斗。此物育养秽中之极秽:血污池,为奉信“女子难养也〔迂法的截教神最大克星,合「狩袋党」作内渗透倾覆之用。
  江面上,颠仙倏地手一扬,一道红光随手飞下,随听一片轻雷之声,二金蛛怒叫越厉。晃眼之间,轰隆一声巨响,当中数百根银链,网起一条数丈长短,形状奇古的金船,发出霞光万道,金芒射目。那条藏有前古金门诸至宝的金船,已由江波中飞舞而上。金光耀眼生花,在江面上逼起雪涛千丈,骇浪壁立如山。二蛛已不住喘息,大有力竭之势。左右木舟上蛛粮、毒果去势反缓,急得二蛛厉声怒嗥,十分刺耳,目闪凶光,血口开合之间,白牙森森,不住颤动,迥不似先前宁静专一。凌云凤发动神禹令,映出青蒙蒙的一片光华,照向二蛛身上,强之竭力。颠仙命弟子欧阳霜代为主持,自己向金船宝塔飞入。
  第九十四节佛火逞威
  猛听嘶嘶两声,就在颠仙刚上金船后,左近不远的光层忽然现出了一个漏洞,众人多半想得金船至宝,当是颠仙有意开路。俞允中看过凌浑那纸柬,心知真相喝一声:“万去不得!”
  手扬处,将柬帖内所附灵符往下一掷,震天价一声霹雳,万道金光夹着千重雷火直打下去。下面漏洞立时现出妖尸来,周身碧光紫焰,两条怪臂长有十丈,手大若椽,怒吼如雷,口喷数十丈烈火毒焰。
  原来妖尸追杀玉清大师,被引出十里以外,见前路祥光涌现,旗门大开,敌人在内指点叫阵。虽知内有埋伏,只是心急性暴,自恃玄功变化,忙运玄功遁出真身,隐入一团碧绿光华内,以身外化身凝化为一只大手,朝祥光中敌人抓去,果然上了大当。倏地面前金光乱闪,刺眼生疼,已陷入伏魔旗门之内。由此幻象时起,随心念隐现,幻出敌人已在身后出现,飞也似往来路江面上逃去。妖尸又当玉清大师怯敌,仗着护身光华遁走,如何能容,口中连声厉吼,回身便追,只是捉摸不到。哪知旗门业已倒转,早离原地老远。
  玉清大师见妖尸已被困入旗门以内,知他百炼元神,坚定非常,急切间还难伤他,以为那伏魔旗门无人主持,虽然功效稍差,但是一经发动,便能自生妙用,变化无穷,料定妖尸无法脱出,而江上敌众我寡,正好乘暇赶往应援。
  伏魔旗门已生妙用,随着妖尸意念起了感应。每一幻景过去,水火风雷和阵
  内五行生克禁制便相继发动,循环相生。妖尸知已入伏,忙将元神幻化抵御。
  无奈旗门仙法循环相生,奥妙无穷,不破还好,破去一层,接着又来一层,比前
  一
  层更加了好些威力。
  先是青光蒙蒙,夹着千万道木形光柱,排山倒海挤压上来,分明是乙木遁法。
  妖尸才运用玄功以辛金抵御,却倏地万雷怒震,所有青霞光柱一齐爆散,木生火,化为千寻烈火,夹着无数神雷,上下四处雹击霆飞,克创辛金。到妖尸改运辛金生癸水以制火时,已是受创不小。紧跟着阵内丙火又生戊土,火海神雷忽化蒙蒙黄雾,如泰山压顶。那万丈黄尘,晃眼均成实质,克破妖尸癸水的海涛飞溅,把妖尸埋在其内。阵上先天戊土真雷更是密如雨霰,环身爆击。妖尸受创深重,惧怒交加,但无计可施,只得癸水生木,施展木遁去破一面留神防备敌人由上生金的禁制。果然木遁才一发动,阵内万丈黄尘即土生金,齐化金戈,夹着庚金神雷,密如雨雪,环身向妖尸打到。妖尸连吃大亏,耗损了不少元气,才能预先留意戒备,应变化生及时,互为生克,终至五遁齐施,互相胶着。无如这五行相生的遁法禁制化生一次,便加许多厉害。妖尸又不将新近炼成的本体舍去,还须加以防护,依然受伤不浅,耗损了多少元气。
  妖尸原有极大神通,一经警觉身居奇险之地,一切现象俱是幻景,忙即镇静心神,不为所动。那伏魔旗门的诸般妙用,俱以被困人的意念为主。抗力愈强,禁制威力也随以加增,最厉害的仍是七情六欲,诸般幻象。妖尸心神既未为幻景所摄,那五行遁法威力也就随减。先是变化渐缓,到了三轮之,妖尸已能潜神内照,神智清明。以致旗门五遁循环相生,连击敌人,毫无反应。因敌人尚在,未复本来,不会自行消退,却已由缓而歇,变到火遁上,竟然停止。那威力也小了好多倍,迥非昔比,只有数十丈一团火光将妖尸围住,更不再为变化。妖尸元神已化为一团碧影,将身护住,静止火中,也再伤他不了。
  未料司空湛窥觊伏魔旗门,由旗门外攻破了一丝微隙。震破时,阵内自是五遁神雷爆如贯珠,万鼓齐呜,震撼大地。但阵外人听去,只是极清脆的一声爆音而已。妖尸见了天光,元神化为一条梭形碧光,由百丈黄尘影里冲霄直上。旗门亦被司空湛强行收去,故布疑阵,装扮成为被妖尸炸毁消灭,竟不知此宝与韩仙子声息相通。知此秘者,仅芬陀、优昙,说与玉清,加上阴魔矣。乙休也被蒙在鼓里。
  妖尸脱身,遥望江面上霞光密布,宝气隐隐透映,慌不迭隐身赶到江边,运用玄功阴火,将颠仙的五彩光层禁制,撞开一个漏洞,也为凌浑灵符撞散了隐身法气。
  当中木舟上凌云凤却见状心惊,慌张中忘忽职守,将神禹令指向妖尸,发动牌上妙用。数十丈青蒙蒙的光华飞射上去,也是阻不了妖尸在空中翻折,就势朝下飞去。悉时二蛛得神禹令一撤,便如皇恩大赦,立即收回蛛丝飞起。颠仙在金船宝塔内,刚将阴魔遗下的归化神音副颗寻到,便听得雷声大震,塔门金光乱闪,不敢再留,顺手摄取了数十件宝器仙兵,忙即飞出,金船已沉入水中。阴魔已取去金船至宝,再不在乎明处的敌人,径自沉下江底寻觅那隐匿的雪山老魅。猛见塔门闭处,一件微微放光的乌木,坠落江中,好似乌木块是个外囊,有宝藏在内里。大金蛛经过江面把乌木吞入腹中,直向存身的朱盒中飞去。欧阳霜忙将朱盒封盖,展动灵符,使木舟径往水底沉去。
  阴魔早已於洞中布下玄女遁,依藏蛛朱盒塑做了同样朱盒,施展颠倒迷仙五云大法。此法对心意飘忽的二心神功别具效用,有一物治一物之效。这种以念主形,形又能够制念,倏然生灭,令人不可捉摸的二心神功非常厉害,可以颠倒错综,虚实互易。便玄门潜光返照之法和魔教所炼晶球照影查看,也只看出他那假的一半,真实用意仍难前知。
  老魅更是奸狡,一双鬼眼能深烛九幽,隐身之法,更为神妙,谁也不曾觉察。
  本与妖尸、白骨原定两明一暗,三面夹攻。老魅到得最晚,正赶上妖尸谷辰闯入光层之际,见金船回沉水眼,广成子仙法重生妙用,将金船封禁。颠仙已由水中飞出,周身俱是金光宝器。三木舟已带了金蛛沉入江心水底。老魅便暗由水底向木舟追追入江底水洞。金光一闪,江岸自合。
  阴魔晃动朱盒,引诱老魅目光。任老魅修为功深,也堕入幻觉,幻出二蛛倒出,互相残杀,大蛛将小蛛全身吞食殆尽,只剩少许毛脚在口边颤动,周身都是白烟绿霞笼罩,目射凶光,伏身壁上作势要向老魅扑去。手指处,飞起一团阴火冷焰,将假金蛛全身罩住,惨啸声中,成了一堆白灰。金光闪处,颠仙也冲入水洞来。
  颠仙早前飞出金船,迎头遇上妖尸谷辰。神禹令也发出百丈青蒙蒙的淡光,随后追向妖尸而来。颠仙拼损真元,竟将先天太乙纯阳丹气劈面喷出。此乃修道人的本命纯阳真火,没有数百年功力,不能炼成,珍逾性命,比太乙神雷还要厉害得多,对阴煞之气凝炼成形的妖尸,正是对头克星,除了抵御自身天灾,不到万分危急,决不轻用。妖尸骤出不意,撞个正着,护身绿火紫焰先被消灭了一半,脸、胸等处也被烧焦受了重创,不由又惊又怒。停得一停,身后云凤的神禹令也已飞到。那神禹令却有无穷奥妙,妖尸虽不畏飞剑,却不敢硬敌,气得厉声咆哮,震撼山岳。急得咬牙切齿,一双火眼碧瞳凶光四射,口里不住乱喷妖火毒烟,头上尺许长,稀落落的黄色短发,若钢针般根根倒竖,发尖上的碧绿火星似弹雨撞击神禹令的淡光。颠仙运用玄功就势隐身遁去,先下江底水洞,存藏所得诸宝。
  老魅幻化元神,在千百丈魔光冷焰笼护之下,将颠仙全身罩住,一手去拿宝囊,一手便向颠仙命门抓去。但老魅为颠倒迷仙五云法所惑,六识蒙上六尘,一切所见所受,似真非真。在玄女遁下,颠仙已非原处。待得老魅一手抓下,撞出霹雳爆声,一道金虹直上云霄,颠仙幻影已一闪即逝,老魅掌中却擦着一物,形如鸡卵,非金非石,似刚似柔,外面刻有“灭魔至宝归化神音”八个篆文。
  那归化神音在掌中流光变幻,倏地下沉,五色祥光一闪,同时响起一片音乐之声,那归化神音已经爆散开来,千万金箭火星夹着五色祥光,朝这独脚老魅包围上去。魔火冷焰竟受侵害,星光金火刺骨生疼,老魅忙即运用玄功,发出万点阴雷,千重冷焰,居然将身外祥光金星震散消灭,雪山地底千万年阴寒奇毒之气炼成的护身妖烟放将出来,活似一条白练冲上水面。
  江面上,妖尸谷辰对神禹令相持了片刻,突然厉吼一声,竟然拼受神禹令的伤害,往上一纵,直上云空。倏地将身隐去,化为数十丈方圆一团碧影,内中隐隐现出两条长臂,施展阴魔毒爪,张开两只亩许大小的碧绿利爪乱抓下来,同时又将黑眚沙发动,发出千万道箭一般的黑丝。
  猛听霹雳一声,一个雷火金光首先打向碧影黑烟之中。发雷的人正是适才取宝遁走的郑颠仙。颠仙再赶紧将降魔之宝三支金龙梭连珠发出。妖尸本就怒发如狂,怪叫一声,竟一点也未躲闪,碧影中两条长臂微一舞动,利爪抓处,竟将当头一梭抓去。叭的一声,金梭忽在手中爆裂,飞起万点火星。那双怪手原是妖尸本身元神幻化,真身隐在手后碧雾之中。那爆力奇强,又是骤出不意,妖尸吃金梭火星打了好些在真身上,纵非致命,也实不轻。益发恨煞颠仙,重又放起万千道黑煞丝,疾风暴雨一般朝前追去。
  忽见眼前高空中穿上匹练般一条白气,当中现出一个奇形怪物,形似山魈,高约丈许,头如山岳,绿发红眼,阔口獠牙,鼻塌孔掀,面生寸许绿毛,周身雪也似白,头颈后面又生着一只瘦骨如铁的长臂,手叉七指,大如蒲扇,高擎脑后,掌心里冷森森射出一片灰白色的寒光。通身皮包骨头,自腹以下,双股合而为一,天生成的一条独腿的老魅七指神魔。听老魅厉声怪叫:“大金蛛已被我烧死,归化神音也被我毁去,永绝后患。谷道友只管放心,待我杀这老贼婆!”
  尖锐刺耳,听去直非人言,但却来迟一步。阴魔后发先至,由玉清大师穴窜入,也无暇轻薄,径化真气,溶入那困压白骨神君的薄薄金霞内。在玉清大师腹骂气喘中,霞光聚插如锥,贯穿那片惨绿妖光。“哇”的一声惨叫,一缕黑烟上冲霄汉,晃眼无踪,江面上空白骨神君已不知去向。
  同时东北方金霞电转,夹着一道长有百丈的朱虹,流星飞驰般直射过来。晃眼临近,忽然分而为二,现出杨瑾与余英男,一取妖尸,一取雪山老魅。就在这一分一合之间,正北方又是一片五色霞光电卷而来,老远便娇声高叱道:“二位道友除那雪山老魅,我斩这妖尸。”
  玉清大师心中惦记伏魔旗门,见敌人克星已至,也收敛神光去寻旗门。舟上云凤审视金蛛存身的朱盒,大金蛛身虽缩小多半,仍比盒大,盖不得贴。大金蛛幸得元磁之宝宙光盘,本可冲过两极磁光,与万载寒交配,同恶相济,炼成婴儿,随意变化,任何灾劫均可抵御,为所欲为。也是一饮一啄自有机缘,非是悲天悯人就必定福慧双收。对君子可以欺以方,但对欺上压下,绝无怜悯的云凤,就有理也说不清。神禹令青色光气笼罩蛛身,威力迫压,只知定要把盒盖贴,大金蛛无法可想,只得吐出乌木,便宜了云凤得了前古异宝,欧阳霜一点都没留意,专注操舟尽入水洞。
  老魅脑后怪手七指一弹,发出冷森森七股灰白色光华。这原是老魅采取雪山地底万年阴寒之气炼成的内丹,比阴雷还要厉害得多,人在百步以外,便中寒而死。如被打中身上少许,能将人全身爆裂粉碎。不料遇见克星,被那经天朱虹迎着那七股灰白光华一绞,便生连串爆音,纷纷散如残雪。老魅才猛想起这是对头克星南明离火剑,不由不悔恨胆寒。
  杨瑾法华金轮发出百丈金霞,般若刀汇同南明离火剑双双追来。老魅情急无计,只得拼舍右臂,吃朱虹一绕便断,借血光遁起。那还是英男紧记阴魔嘱咐,只任由神剑本身发挥威力,未加真气催发。杨瑾也不知英男藏拙,早就估量英男功力不足,舍上就下,拦腰卷去,那条奇形怪腿齐脚面被银光斩断。朱虹又继续电射追来,吓得老魅连附身飞行的白气都未及收回,便自化血遁走。
  那后来的女子正是金钟岛主叶缤,发出冰魄神光围住妖尸。在彩光层层包围之中,妖尸那碧影大手突由数十丈方圆缩成丈许长短,神光自然随着下压。碧影停了一停,倏地暴长百倍。只听叭的一声极清脆剧烈的爆音,那包围妖尸的层层彩霞竟吃碧霞震碎,化为万缕彩丝,花纷雨缤,满天四射,与明月清波交相辉映。
  那震烈的声音又极猛烈,震得江水群飞,壁立十丈,千山万壑齐起回音,似欲天摇地撼,相继崩裂。尽管叶缤先有准备,将真气散去,冰魄神光还是被震裂粉碎。
  妖尸立运玄功将那只元神幻化的大手伸长了百十丈,如飚风般在满天光雨中,飞星般下射,一团碧影迎头向叶缤扑去。叶缤又急又怒,连神光也不及收拢,左手一扬,由一个小灯之中飞起一团三寸大小的淡黄色光华,边上另分射出红、白、蓝三色奇光,也只尺许长短,却晶芒四射,强烈异常。三条奇光便以黄光为轴,转风车一般,共结成一圈金、红、蓝、自的四色飚轮,往碧影中投去。双方势子都如电一般急,不容眨眼,便已相接。妖尸怪手刚将宝光抓到,百忙中瞥见那四色光华来处的古灯檠,不禁大惊,忙把右手一松,遁光也随停住,已是无及。
  那佛家真火动静相生,只要对方一起贪心,立时上当,神光沾手立即无踪,外相一敛,即深入人体,便将妖尸全身罩住,只略微觉出一些感应,无相真火立现宝相。道法浅的形神俱灭;道法深的不被深入,不过重伤,但若见机稍迟,真火内发,立即通体炸裂,照样毁灭死亡。妖尸总算见机得早,只听碧影中一声极凄厉的嗥叫,仿佛似电一般掣转,妖尸谷辰已由碧影里现出原身,左手紧托右臂。
  转瞬碧影由大而小,星丸飞渡,直向遥空射去,一晃不见。叶缤第二朵灯花已随即飞出,竟未打中。
  这时满空中尽是适才被妖尸震破的神光,只管上下浮沉,缓缓游动,也未远去。那佛火悬在空中,虽然不往满空破碎神光撞去,却也是不住浮沉闪动,冰魄神光遇上即化。杨瑾由佛光隙中飞穿过去,叶缤随将手中灯檠递过。杨瑾运用佛门心法,目光向上,注定空中四色光华。佛光光华骤亮了一下,忽然由大变小,渐渐三色奇芒尽缩,仍化为豆大一点火头,光彩晶莹,随杨瑾目光注视,移向灯檠火头之上,又是一亮,立即隐去。叶缤也是膝坐在五彩光华之中,不住向空连吸,那浮空千万缕彩丝霞芒,由散而聚,逐渐重为凝炼,也至天明以后才复原。
  杨瑾正要将手中古灯檠交还,却耳边传来阴魔语音,告之枭神娘即至。杨瑾心中暗骂这小鬼神出鬼没,同时向叶缤递过眼色,说要看冰魄神光的威力。叶缤本就忌惮心头大敌,知杨瑾并非好事之辈,即时领悟,笑道:“妹子元气稍有伤耗,怕会驾驭不住,姊姊佛门心法尤为灵妙,仍劳在旁照看如何?”
  身形一闪,二仙便带了古灯檠一同隐去。颠仙在旁跟着心灵一动,也有了警
  兆。玉清大师亦已飞回、将岳、赵、刘、俞、魏、孙、凌、戴诸人招在身旁,令聚一处。便听东南方遥空中起了一种极尖锐的鬼啸之声,凄厉刺耳,越来越近,令人闻之生悸。跟着便见天际有一黑点移动,晃眼间展布开来,将天遮黑了大半边。也看不出是云是雾,只似一大片黑的天幕,遮天盖地,疾如飞潮云涌一般,直朝元江大熊岭这一带卷将过来。立时狂飚大作,江水群飞,晴日匿影,天昏地暗。声势猛烈浩大,急骤险恶。
  凌云凤本是好胜喜功,见南明离火剑使那么厉害的老魅受伤,盖了神禹令的锋芒,便邀余英男一比高下。没等黑影临近,二女便一同飞起。猛由黑影里射出千万点金绿色的火星,隐闻爆音密如贯珠,直似洒了一天星雨,飘空急驶而至。
  霎时天地昼晦,伸手不辨五指。只有余、凌二女所御一红一白两道剑光,连同云凤手上神禹令所发出来的一股青蒙蒙的宝气,正朝对面黑影星光飞迎上去,黑暗中宛如两道经天长虹,看得逼真。眼看两下里就要接触,倏地空中一亮,现出了千百丈彩光,层霞撑空,将驰来的黑影妖火一齐挡住。两下里才一接触,猛又叭的一声,一点酒杯大的淡黄光华,在黑影深处闪了一闪,便即爆裂,化成红、白、蓝三色千万道精芒,满空飞射。
  阴魔本已聚化法身,融合在佛灯神焰,准备让过黑云妖火,由得它与冰魄神光对垒,等枭神娘亲身入伏,才爆发焰,重创妖婆。可惜英男轻敌,要退让云凤的盛气,任由南明离火剑自由发力,却不知枭神娘不比老魅,那黑云本就充斥妖灵,会影响神剑,失落敌手。若施玄功操控,也就露出底子了。阴魔无奈,才争先发动佛灯神焰。
  来的敌人乃九烈神君之妻枭神娘,果然神通广大,机警已极,即知今日难讨公道,怒吼一声,破空逃去。只听一声极凄厉的怒啸过处,黑影中现出一个披头散发、乌面赤足的妖妇,破空飞去,晃眼无踪。那满空黑影全是九烈夫妻多少年来所炼地煞之气,连同万千阴雷,均与妖人心灵相应,恶毒非常,在这等形势之下,也没有全军覆没。只妖火的小半黑云立被佛火神光爆散,现出日影,回复清明。那后半黑影妖火,却似雨后狂风之扫残云,疾如奔马,齐向来路退去,一眨眼便到了天边,真个来得迅速,去得更快。等定睛仔细再看,已重复了光明景象。

  当下郑颠仙起出水洞下诸宝,将黄帝大战蚩尤时,用以降魔的九宫神剑,交给刘、赵、俞、魏四人。因叶缤、杨瑾、玉清大师三人出力最多,叶、杨二人更是同辈贵客,颠仙便恳请自选。叶缤随手拿了件形似戈头的短兵器,转赠给凌云凤。玉清大师所拾恰与叶缤相同,到手才看出与戈头是一对,形如符节,阴阳两面可以分合之宝,便转赠云凤的未婚夫俞允中。杨瑾却在阴魔播弄下,心神不属的取了一块黑铁。那铁上古篆文也是初见,在座诸人竟无人识得此宝名称用法,连颠仙也不知宝器仙兵竟有如斯顽铁。那是阴魔追老魅出水洞前,所放下的离合五云阳圭,借杨瑾手交付英男。
  玉清大师同了岳雯、英男、湘英诸人做了一路,赶回峨嵋。刘、赵、俞、魏四人也自回青螺。颠仙师徒也要准备峨眉之行,但收藏金蛛,封禁庵洞,均待施为。叶缤便和杨瑾、云凤同起告辞,往川边倚天崖飞去。阴魔死性不改,在玉清大师、杨瑾身上毛手毛脚一番中道别,气得二仙咬牙切齿,又爱又恨,更舍不得张扬他那无形无影的秘密。
  阴魔本身却心情沉重,料到灵空仙界也没有放过广成子遗宝,才有刘根诸仙火烧崆峒山之举。自己仇家遍宇,现在更添上满天神,纵三王复生怕也擎天无力。
  由三王,回忆起轩辕圣帝的成道心得,引证自己所得的血神经应是未全。此经本由乃祖连山大师所得,以离合五云阴圭为基,悟出离合神功,竟能汇聚异派功法,但却隐隐觉得似有未解之处。更叁得家门劫运难逃,将血神经托付邓隐保管,待阴魔转身后,原经传递。
  邓隐私心极重,自以为炼成血光鬼焰,则天下无敌,图谋称尊,引起仙界群情激愤。因此邓隐名为退隐,实使三弟子占霸北洋。其后错信长眉真人堕入微尘阵,以致神州被异派馀孽持强割据。他师徒坎身小古刺山黑风窝,却应天垂命,会合阴魔。可惜邓隐昧着良心,隐瞒师叔连山大师所托,未有交出原经,还想借此机会,窥探宝经全豹,导了阴魔入岐歧途,致使宇宙升平大同的曙光失落,变成日后的天翻地覆。
  到了下月望日,便是峨眉开府之期,阴魔任重道远,说不得,必要走一趟黑风窝了。
  第九十五节淫孕魔姬
  采罢金船遗宝,阴魔意在西昆仑星宿海。北飞途中,经过梨花峡妖洞,才忆起香城娘子史春娥,又岂愿过门不入。潜下妖洞,却见门庭闭锁,竟是人去洞空,只馀桃花依旧。从密壁秘孔取得史春娥留下的信息,竟是北上轩辕魔宫,进谒轩辕老怪去了。
  当日地缺魔君下令魔教下魔女开放穴,欢迎外孳。一时外孳贪图魔女灿贱,汹涌入峡,交换元气,引得灿婆盲流而来,三陪鼎盛,大开股场。外孳元气把爱股托得高高升腾,无边灿烂。魔宫高层也见机行事,下令卖股,无股不卖。魔徒无不尽输元气,见股即摸,力之未逮则不惜借贷以求,带得法气兴旺,弄成通货膨胀有达五成之巅。
  外孳以峡内元气入多出少,评审魔区元气潜值低估,迫魔宫提升元气值价,维系平衡。魔君轩辕老怪残酷性偏,只善长永远争斗,那识外孳挥弄元气的心计火候,竟认为是恭维元气超值而沾沾自喜,却傻到不识想一想:如果外孳想元气来投,岂会想魔区元气升值?升值后,投入的元气就换得魔区元气少了,自招损失。实情是想撤回已投入的元气,换回自己元气是换多了些。那就是自从阴魔冯吾失踪后,魔徒魔女对孳的外吸引力弱了下来,加上通货膨胀,股能摸尽,已计划退走了。
  外孳流退,灿股即时爆破,片片粉碎得渣滓无存,魔徒元气丧尽无遗,无不成为负资产。恨怨之馀,始作俑者的史春娥遂成攻击对像,淫沟外孳的不道德的行为受到越来越多的谴责。朋友们又一个一个的失踪,史春娥形单影只,感到空前的孤立,瞻望前景,不寒而栗。舆论越来越不利,但史春娥依然我行我素,思想偏激。她的骄傲,她的爱出风头,她的顽强表现自我,总想高居人之上的欲望做成她的「硬骨头」性格,恨恨的叫骂:“难道我是一个可怜的小虫子,可以随便让人踩吗?不!史春娥是个人,永远不退缩┅┅”
  言如其人,人如其言,活脱脱地勾勒出她的泼妇骂街的鲜明形象,极端的个人主义是从来不会替别人想一想。在这风雨飘摇之际,传来了轩辕老怪的慰问,更如火上加油。史春娥终是个不安定、不安分的女人,为之大大兴奋,对於她自己的白皙皮肤,苗条腰肢非常满意,深信自创的“名言”──“男想女,隔座山;女想男,隔层板。”,决意北上魔宫,利用自己的优点勾引轩辕老怪。
  渗入轩辕魔宫是阴魔淫沟史春娥的心愿,以邓隐长囚西昆仑星宿海黑风窝,血神经也非迫切,还是先上魔宫助史春娥一把,借史春娥的叛逆个性,把魔宫闹个窝里反。
  微化的法身潜入魔都,施展血影神光扫描,心境澄明清澈,搜寻那淫史春娥留下的玄气,竟然感觉到史春娥已深入魔宫。行宫被高墙环绕,弥漫着魔教的洗脑瘟氛毒气,一片迷茫厚雾。一旦给毒雾洗脑,就深深的烙印着爹亲娘亲不及轩辕老怪亲,甚么都视而不见了。神光扫瞄不是洗脑瘟雾所遮蔽得来,史春娥气机感应处就是魔宫的后花园,左右方各有一座哨楼。宫内楼房密布,连绵房舍牢固交错,是一座大牢狱似的,在囚禁着一大群凶悍僵尸。
  阴魔完全掌握了魔宫情况,明岗暗哨,全部了然於心,无有遗漏。越过高墙分隔,眼前便是通往独立院落的唯一入口,顿觉到先天真气波动,受到干扰,这是血影神光初成后,前所未有,知是遇上先天道术修士,说不定可以察觉到他已抵宫内。这是轩辕老怪的共工魔法,搜魂邪术,类似先天,以上丹田为基地,只是不如血神经的疏导培育,却是以唆摆破坏受术者为宗旨。
  阴魔先天真气运行至骤化状态,浑浑融融,无我无相,意识不扬不泄,倏忽间飘流入阁,触眼竟是史春蛾赤裸裸的淫梦榻上。娇娃的绝色脸蛋儿竟是苍白晦暗,目光呆滞,而耳朵却像是烧红了的木炭,神情也极度亢奋,樱唇丰赤,显得欲火焚身,却是出气多而吸气少,像是奄奄一息。胸前那对乳房,巍巍颤颤的颤荡着,似乎的胀大了许多,逼出朵朵晕红桃花,娇艳中状若爆炸。乳蒂贲张硬凸,嵌入涨大变形的乳晕,泛出微震暗红色彩,已肿至不成晕形。娇躯一丝不挂,泛着欲火焚身的情欲艳丽,有着赤裸火辣的凄艳性感,更显淫荡天生。双股间咻咻的吐出热气,浓密阴毛更是沾满了湿润骚水,淡淡乌光闪耀。阴魔料是欲火失调,俯身下去,挥动巨穿越阴毛沼泽。史春娥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和重浊,显然正陷身噩梦,辗转呓语道:“不要!不要!”
  阴魔惊觉有异,忙调幼体,不揩膣壁,直透花心深处,仍觉穴水漉湿滑,波涛若浪,糜肌火烫,灼热更是强烈。龟头顶到子宫颈口上,接触到一张一弛的花心,却是酷寒彻骨,直非史春娥的修为所能抵受。阴魔忙以先天心法将阳热真气激励输送,稳定僵冻的子宫,更以龟头真气摩扣子宫口外断层阻塞,调汇阴阳二气,察觉到正宗共工魔功与原有修为冲突互斥,令史春娥行将丧命。阴魔先天真气施展乃祖连山大师兼熔异派心法的离合神功,混和史春娥子宫颈上冲突二气。
  女命在乳,以乳房为气穴,为女性炼丹之处。阴魔双手在史春娥双乳上,从双乳外侧向内侧旋转,周围绕圈,转圈由大到小,共转三十六圈,最后一圈落在双乳中央,凝神导入气穴。两乳空穴为中气海,此处有横膈膜,前连鸠尾,后连背脊,左右连肋骨,膈上有心有肺,心藏神,肺藏气。迎接从巨龟头传入的先天真气,即上升於两乳,炼气化神,串夹背,透昆仑,入泥丸识海,收得史春娥意识,通悉魔宫之秘。
  史春娥以淫沟灵峤宫特使得受见重,招揽入魔宫,反对者大有人在,众口一心说道:“史春娥脾气很骄,架子很大谁讨了这位女人,前世里总是作了孽。”
  这抨击确是可以了解史春娥的一点轮廓,但也真火药味却够浓。反对最力者的竟然是宫内仙际派的天残魔君一系。
  天残魔君本是浙江绍兴师爷后裔,老奸巨滑,天生残缺,右臂曲而不直,只能弯曲成锐角,有曲其手的禀赋才能歪曲是非。合该天阉无后,只收了痢蟛人妖为义子。生来承状棍遗传作孽,本是通天教主截教馀烬,从兀南公处沾染共工遗学,得其共铲魔经精要。
  “共铲魔经〔以靠铲为宗,靠”共〔人之“产〔成家。挑动众生的贪婪,愚懒天性,以天下为公之义,人民当家作主,没收天地间一切财物产业,由魔宫权贵以代表大多数人民的名义,拥有一切。牧世之旨,处处封杀,违反自然天道。
  喻有三数歧途在前,天之道是禁其一,禁外另有天大地大的发展馀地。共铲魔义则役人如囚,即是封闭一切其他路,压绝生机,驱人入受其指定之地狱黑路,无从选择。所谓公平,就是不分智愚,能力,做与不做,都同量均分。是做唔做都三两六的大镬饭。
  如此魔恶蓝图,只能成之於抢掠,根本是洪水猛兽。黑伽山落神岭民心凶残,又贪又赖,成就了兀南公的散仙位业。可惜神洲炎黄子孙不若兀南公的极民蛮暴,天残魔君挑拨不动,退而求其次,效法西牛贺洲的民主行径,示威游行作乞讨,又岂知游行只是幌子做势,内里两党较量,靠善信输诚方得登道,焉能用之於“民为重〔的神州系统。
  天残魔君的秋收魔法暴动失败,被追杀如丧家之犬。轩辕老怪夺过大权,以无我修为,揉合阐教的忠君爱国,党就是国,在激荡的世纪,挑拨了热血无知魔徒的烈火。追根究底都是独尊儒学做成,酿成“望有贤君〔的依赖性死穴,受「谬贼咚尸伤魔法」播弄下,教育出不怕死,不怕牺牲,行先死先的忠贞份子。魔众也不是求真正气之辈,说是为苍生福祉,也只是当时异派入侵当权,魔徒埋不了堆,才怨声载道,互相煽情,结成革命力量。宣传到小媳妇样可怜,内中也只是争权夺利。牺牲了无数魔徒,建立起酷毒神洲的轩辕魔宫,一旦沾上权力的甜头,全是恶家婆的嘴脸,对善信专政。
  轩辕老怪因受无我修为所限,水清无鱼,在魔宫也不大埋得了堆,建立不起自己的班底,只是工於煽动,在魔众心目内竖立了羊群意识。众魔君修为深厚,当然不吃这套,自然同恶互济,渐渐形成党内有党,派内有派,弄得魔宫规则希奇古怪。对孤芳自赏的轩辕老怪,其顾忌自然比对其他魔少,才任他坐上魔主宝座。轩辕老怪就持着魔主小小特权,拉一派,打一派,不断地以杀人来取乐,以斗人整人寻开心。又欲与天公共比高,推行「与天斗与人斗」的永远革命,发动以攻敌破阵之基础排练大虐隼魔阵,却忽略了对象不同,内外有别。
  外敌明显,破敌则有功,牺牲却非所计。但对天斗则其角度焦点大相径庭,成就则非所计,人命的牺牲或功效不足则铢必较,更夸张得恐怖。天残魔君以和稀泥魔功,招揽降徒叛逆,成立症痔挟伤萎派,为仙际系,内则同流合污,包庇枉法,向外敌出卖异己,倚敌自重。篡得魔务院重权入手,把污垢融冶一炉,铸得死实,连水银也泻插不入,谁也不敢接手。对内部佯装恭顺,打着魔旗反魔旗,扯后腿,从中破坏,令大虐隼魔阵转运供应失调,谬贼咚尸伤魔法有无处着力之苦。
  行先死先的愚昧忠贞份子,纷纷成为烈士,死亡殆尽后,魔徒聚入天残、地缺、病号、啸岐、特坏五大魔君麾下。啸岐魔君麾下死士尽是特务,靠拢兀南公派来徒众,把持了多半魔宫事务。天残魔君本是截教馀烬,所聚拢的却多是阐教分子,见风使舵。魔杀队伍以病号魔君最为殊荣。特坏魔君以土匪入魔,伙同地缺魔军共主的死士,与病号魔君手下死士并列尊荣,却进不入五大副魔主列位,心怀愤恨,伙同瑛姆谋害了轩辕老怪长子后,以万涎输批左发难。
  庐山上展开大决战。大虐隼魔阵有七十万个大队,一队一条破绽,真是攻十年也攻不完。魔宫下六大魔区,几十路诸侯,各吹各的号,各唱各的调。轩辕老怪在「谬贼咚尸伤魔法」被击散后,成了持秃伞的老和尚,人是孤家寡人的独行僧,权仗无所施行,若只是一枝伞柄自知面临形神俱灭,向各大魔君妥协,自愿退居二线。
  众魔君实在顾忌特坏魔君手下死士凶悍势众,比轩辕老怪更难抗衡,得以轩辕老怪,混水摸鱼成功,就一下子对特坏魔君反脸不认人,落井下石,使整个魔斗的形势急转直下,而且是一边倒了。啸岐魔君首先祭起右倾大罩;接着天残魔君唯恐其他魔君卷入魔务院的从中破坏,罩下反党魔塔,攻击特坏魔君的根源,的发言,定反党性质。决定性的还是比特坏魔君更死士势众的病号魔君列阵,一班魔帅魔即万箭齐发,万炮齐轰。
  特坏魔君魔功尽废,轩辕老怪也被架空,无从过问宫务,只能寂寥等待众魔君意见不合,才有机会插手过问。收史春娥为外室,就是利用其泼辣个性,渗沙子,点火头。众魔头也知悉轩辕老怪居心,以史春娥历史上不清白,生活腐化,作出了限制性的规定,约法三章,摒除她於魔宫事务之外。
  轩辕老怪本来就知不宜以枕边人出面树敌,只是以身边亲信的份量,向低层魔徒挑拨离间,点起星星之火。倾囊相授史春娥至高魔法,更不惜自损真元,施「玉液送丹」双身魔法,立意催促史春娥修为。肾液随元气以上升而朝於心,积之而为金水,出玄关,过玉茎精道,注满史春娥玉池,散而为琼花。无奈史春娥性器异常,花芯隘窄,未能炼而为白雪,纳不入丹田。强冲的真元琼花,史春娥纳之如炽红铁棍烙灼阴道,日夕惨受酷刑,濒临魂飞魄散的元神焚化,幸亏阴魔及时下雨,护持灵台,疏导琼花化雪,融和阴阳寒热。
  史春娥得精气神回归,上中下三处丹田,清凉舒泰,更觉淫火炽热,让她全身的浪肉都在猛烈颤抖,上升於两乳。丰硕的乳球胀塞得火炉似的难受,若火焰针般从乳蒂丝丝钻出,酸麻痹痛齐来,好像要爆开似的胀大,急促的颤抖,淫荡的摇晃着,抖动得十分急遽。阴魔知是地火焰腾,凡火从之,濒临翰音登天,烁金之险。双手在双乳上,传真气入乳球,周围绕圈,从双乳外侧向内侧旋转,转圈由大到小,最后凝神入气穴,聚落在双乳中央。
  史春娥自觉满腹通畅,一阵热气盘旋,淫火透入脐下,泉扉得有逸趣,念起恋情,扉内有非凡震痒,致遍体酥麻,弓起蛮腰使劲摇晃。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出来,火热的膣强劲的痉挛收紧,热烫地牢牢夹实阴魔的肉,没有一点点间隙,拼命地扭腰挺臀,夹着茎缠磨。压抑多时的性欲一下子就狂爆出来,只知道尽量从他的挤压中、磨擦中,才能骚到那里面的酸麻,才能止住那种刺骨的奇痒。
  阴魔觉着那前所未有的湿滑温热,贴得黏密的紧凑收缩,缠了又吸。膣内的欲焰火气不断翻腾,被压得从扉内涌出透出丝丝迷蒙雾气。阴唇胀得坚韧,匝夹的力道超强,把巨根部箍陷成瓶颈,囚得被压在膣内的龟头又胀又敏感,一阵阵快感从龟头传入整具茎,酸麻痹痒的感觉随着膣摩擦,直透茎那深藏体内的部份,震撼尾闾,泄出丝丝寒流洗濯脊骨髓水,整个人都在飘飘然下,一股酥麻酸痒的滋味传遍全身,说不尽的舒泰。欲火剧升,元阳涌入茎龟投,烧得胯下巨也急速地肿账,欲爆炸而出。
  史春娥得共工真传,育出女丹内药切合人性的贪嗔痴,无怪魔宫的一杯水淫功迷惑得神州青少年舍死忘生,赤化沉沦。魔宫的“扫地出门〔丹药以掠劫为主,摧毁生态平衡的多个环节,废黜资源调配的步骤,就难有再生的循环。熟悉烧鱼的一环被夺了,鱼就难以生食,徒然糟蹋资源。谣言止於智者,魔法就是最怕先天真智这克星。
  智需藏而不露,是潜龙勿用,引导元阳回归丹田,任丹药在史春娥中浪涌涛急,膣翻江倒海,只作围堵。必有自保之能,才可见龙在田。待史春娥气喘声颤,开放牝窍,卑躬屈膝,才缄口柔进,以鼻引史春娥鼻气,夺其盛气,吸之入腹,使之配合中真气,掣退龟头。史春娥丹药既泄,一吸一抽,是上吸其气,下吸其津。
  主奴之戚定位,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二气得交精,流液互相通融后,注入史春娥那寒透的子宫颈口,驱女丹内药归炉。史春娥感到火热的液气射进子宫,高兴的狂叫,眼前有光闪过,耳内有鸣声,丹头旺盛的火候炙得史春娥猛的一阵壁软缩,双腿乱舞。待史春娥子宫寒气化尽,药成待出丹炉,阴魔真气将丹头引过尾闾、走督脉路线,上升夹脊,过玉枕,入百会,从祖窍返绕耳后,再至承浆,过喉,下绛宫,经肚脐至下丹田。
  小周天运行完毕,史春娥倏地醒转过来,感觉到熟悉的巨,芳体遽颤,一对秀眸射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疑幻疑真的神情变为惊喜若狂,一对玉手热情如火地缠上阴魔脖子,搂个结实。今宵好把银灯照,犹恐相逢在梦中。激荡着海枯石烂、火热的爱恋和缠绵。心剧烈地跳动着,低声哀诉轩辕老怪魔功别走蹊径,海底轮真气过不到下丹田。更凄惨的还是给催促练功,沾上身子时,魔力逼压得寒冻刮骨,五脏呕心离位,被糟蹋得心烦意燥。只能封闭了一切知觉,死鱼似任他摆弄,还好那色鬼早给酒色淘空了身体,无知无觉给他冲几冲就过去了。意识回转后才知给他撞得青瘀红肿,痛得要命。事后更是痒痒的,好几日敞杪?b抖动,又空虚得要命。抓不到,敷不到药。真想自尽。娇媚地哀求、渴望着再次销魂蚀骨的欢乐,死命搂着阴魔,凄然哀号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就是感到生不如死。”
  阴魔告知史春娥是她娇生机特殊,子宫颈口闭锁紧绷,劝慰道:“我今次来是要疗治你的关隘。用「大乐禅定」把一束凝炼的元阳之气送入你体内去,以「灵热法」明点你内火,到你的元阴能完全吸纳我的元阳之气,你不但不再会有真气阻遏,还可有节制地和我作心灵的传达。听我的话,你必能把那些魔头弄得人翻马反。”
  史春娥知悉重聚,又要离别,喜悲在这刻融合为一,心情激动得天地旋转起来,抓紧救生草似的忘我,搂着阴魔献上香吻。阴魔毫无隔阂地感觉着她的火热身躯,嗅着她迷人的气息,右手同时按在她背心处,缓缓输入先天真气以巩固元阴。龟头马眼送进她的体内去的却是先天真气炼化了成无形无相的混元金斗。
  混元金斗专擅先后之天,本是前古截、阐、道三教共塑灵霄界时,三仙岛云霄娘娘、琼霄娘娘、碧霄娘娘守护之宝。诗曰:此斗开天长出来,内藏天地按三才;碧游宫亲传授,阐教门人尽受灾。凡一应仙凡入圣,诸侯天子,贵贱贤愚,落地先从金斗转劫此物育养秽中之极秽:血污池,是靠沽名钓誉得道阐教门下的克星。混元金斗一照,即丑闻四溢,削去顶上三花,丧失了一切道行,真是非常厉害,适合於消灭那些本是阐教馀烬的魔宫右派。
  史春娥觉到一股暖柔真气迅速导入心房,转入子宫,吸牵着一股暖烘烘热流导入。混元金斗熔化在火烫子宫中,慢火烧窑般温馨流转,越烧越旺,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颤栗的快感,却奇痒钻心。似是蚀骨销魂的栗动更是难以按奈,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直窜,瞬间漫延全身,烧得史春娥全身都溶化似快要散了。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下不断“啊,啊”地叫着。全身一阵颤抖,两道动气,从两个脚心同时上升至尾闾,合成一团,从夹脊穿透玉枕,升至泥丸宫。
  混元金斗与史春娥混成一体,一阵悸动快感传遍周身,直到她的灵魂深处。
  史春娥几乎昏眩过去,有若死去活来。一股饱胀的充实让她吐出淫荡的呻吟与喘息,牵扯出一股吸力,紧紧吸吮着入侵的龟头,紧夹无比。巨却文风不动,更黏实花心颈口。每一个啜引都是灵魂深处的欲火被牵扯出来,下体也在同时达到高氵朝,娇吟更是急喘,彷佛要将淫欲从樱唇叫将出去,更淫荡地发出浪吼,迷失的呼号着。淫叫得太厉害,虽在先天真气密封内,也惊扰了轩辕老怪。轩辕老怪的蚩尤嫡传,揉合了兀南公的琅秘笈,也摸索到先天真气途径,觉到先天真气的波动。只因身处魔台操持传真缩影大法,分身不暇。自知只在无我阶段,未涉无相领域,制伏不了阴魔冯吾,更惊骇於灵峤宫的博大精深,一个特使也如此非凡,兼且本是蓄意拢络,自然不敢命令魔徒插手坏事。留得空间待一对肉虫淫兴满足。
  阴魔巨意守太一含真气,金枪不倒。史春娥花芯动极不摇静,黄河逆流,冲刷「菩提心月液」往下滴,罕见的高氵朝从子宫深处爆出来,一波又一波地袭上灵台,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灵魂彷佛飘入云雾中,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显已被奸的酥透美绝。老怪施法完毕,潜上绣阁,隐隐约约闻得传来淫叫,亦为史春峨的浪态作舌。
  阴魔神光扫描到轩辕老怪的来临,见他眉薄若无,直是毫无勇气的懦夫,只是靠精於宣传的公关,塑出英明神武的假形像,无怪一众近身魔君,谁也不对他看重,才任他恋栈魔宫主位,不致给其他有实力魔君骑上头上,多所牵制。魔教更以一杯水淫功为建宫奠基之宝,以能送出娇妻受为荣,不会鲁莽冲入捉奸坏事。
  阴降阳升,真水真火合而为一,鹊挢重过处,丹气复归炉,完成大周天通运。
  好半响,史春娥才从高氵朝过后的迷乱中回过神来,软软的一滩肉泥瘫在阴魔身上,回味着无穷高氵朝的冲击,谷之中又疼又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的真想永远黏实,不眠不动。阴魔未与灵峤宫沟通,无以对轩辕老怪,嘱咐史春蛾善用灵犀心通秘法,便骤化而去。
  第九十六节淫陷双艳
  阴魔寻到西昆仑星宿海北岸,已觉血腥浓烈呛人,弥漫小古刺山,无垠平沙尽是断蓬枯草,凛若霜晨,浩浩长天,一片黯兮惨悴,风悲日曛,鸟飞不下,兽铤亡群。黑风窝已洞门破碎,窝内血流漂杵,风雷厉啸,壁残石焦,没有邓隐师徒踪影。循血腥气味追到姑婆岭左近,遥见四条血影,一深三浅,从云端直堕,落下岭上密林深处。阴魔心念一动,略一沉思印证,觉似血影神光的路子,更扫描出是邓隐师徒。
  邓隐师徒自我剥皮后,将全副血身炼化,成为精气凝炼的一个血影。无论遇见正邪各派修道之士,只消张臂扑将上去,立可透身而过,把对方元神精气全都吸去,并还可以借用被害人的肉身,去害其他同道。再遇第二人,仍旧脱体,化为血影扑去。只要扑中,便无幸免。无论对方法力多大,如若事前不知,骤出不意,也是难免受害。尤其厉害的是,水火风雷、法宝飞剑皆不能伤,只有数件纯阳至宝可作抵挡。邓隐也炼就十指血光与头顶上的玄阴魔焰,以作抵御纯阳至宝之用。当妖法炼成,便自以为天下无敌,可以为所欲为。破禁出洞,即为轩辕老怪的传真缩影大法探知。就在阴魔淫培史春娥之际,轩辕老怪忙於策反血魔,才给阴魔空档传混元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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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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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星期三的下午,麻奈老师留在英语教师室整理一些学生的基本资料,不知过了多久,她看了手腕上的表,叫了一声:「好快!一下午就样泡汤了,应该回家了。」她将学生资料放回资料库里,收拾好后,将教师室上锁就离开了。麻奈生一个人走在寂静无聊的操场,走着走着,她突然感到害怕,对於刚到这个学校任教的她,这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这么晚回家。 [点击阅读]
三人游戏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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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肥猪标题:三人游戏虽然我不停的向他们哀求,他们也没有理会我的说话,只是一味地忙著他们的事。我的双手及双脚被绳子紧紧的缚著,虽然我拚死的抵抗,但我的对手是两个男人,无论我怎样反抗,效果也不大。再加上我喝了很多酒,已是在醉酒的状态,身体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力量。我被他们两人押著,随著他们喜欢的方法,将我缚著,又不停的玩弄著我的身体,渐渐地,我已失去了气力,因为无论怎样反抗也本补于事。 [点击阅读]
三级女明星颜仟汶
作者:龙腾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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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颜仟汶,香港着名三级女星。被誉为「最后的三级女星」。相比较而言,颜仟汶的身材和脸蛋都是一流的,演技也属上乘。只可惜生不逢时香港已经过了三级片颠峰的时候。她也只好另谋戏路。就算这样由她主演的一些三级片子如《发电俏娇娃》《色欲中环》《失忆性行为》仍然取得了骄人的票房。每每看到颜仟汶在男主角的身上扭动着性感的娇躯时,我都把我幻想成片子里的男主角和颜仟汶翻云覆雨尽情交欢。 [点击阅读]
丝袜玉足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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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丝袜小说-我声音颤抖着说“我,我喜欢你的丝袜玉足”我是一个十足的恋足者,对丝袜玉足有着深深的爱恋,可以说到了疯狂的地步。因为她们是香的,散发着淡淡的兰花般的清香;她们是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是天工作。说起我的恋足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那是我上高三时,班里新来了一名女生不能说很漂亮却也有几分姿色。因为教室的缘故我左边是一片空地,它就被安排在左边空地的后面。天时地利,几个星期后我们熟识了。 [点击阅读]
主播日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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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主播迷标题:主播日记一辆白色轿车急速的转进TVXS大楼旁的停车位,车上走下一名女子,头顶著一头黄发,身著时髦,隐约看得出姣好白晰的身材,脸上充满著女强人的自信和骄傲,她,就是TVXS当家的大主播章雅晴。在萤幕上她是言词犀利,报导风格特殊,在新闻界相当不一样的女主播,不少男性观众也拜倒在她那充满自信的脸孔下,同公司的人也都尊称她为一声:「大姐」,但在多年前一段失败的感情,让她对男人失去信心。 [点击阅读]
乱世淫女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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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柔文是一位寡妇,他的丈夫在战争时,不幸在南方战场上牺牲了,当时柔文尚未满三十五岁。她带著养子德华,武雄及女儿昭燕来到了北京市郊外,打算离开以往的伤心地。她们借住堂兄家中,堂兄也一直小心地照料他们,但柔文為了不想欠人太多人情,毅然决定离开。当时物价飆涨,物资缺乏,使柔文心中一直上下不安。 [点击阅读]
人比花娇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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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志狼标题:人比花娇李鸿是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才四十开外就已经累计了数亿的财富,成为名符其实家财万贯的大富翁。二十八岁那年,年轻的老婆因为受不了常守空闺的寂寞,竟然背地里偷汉子,这使李鸿非常愤怒,便把老婆给休了。李鸿外表不差而且家境富裕,如果想再续弦并不难,相信很多黄花闺女求之不得呢!不过李鸿因为老婆的不真,对他日后的心灵冲击很大,这也是他到现在未再续弦的主要因素。 [点击阅读]
人间风月之寄宿舍女主人
作者:jmt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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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看来这顿饭得我来做了。而是在韩国找到了工作,不顾一切的挺动着屁股把阳正淑姐的阴道就夹个不停,将下身挪到她的面前,感受着她乳房的温度口中的呻吟声猛然提高,我嘿嘿笑着,但天从人愿,象散了架般无力的坐到正淑姐的屁股后面,忘了时间,来,身子象筛糠般一阵阵发抖,正淑姐深深的把脸埋在枕头里,却和正淑姐慌乱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于是我放慢速度,着。 [点击阅读]
倩女情债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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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OCR标题:倩女情债本网络故事由粤语志杂连载改编﹕未尝交体合欢,女朋友就溘然与世长辞,『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尽期』!岂料香魂有知,竟附体在一个肥如母猪的女总经理身上。不仅借肥经理的口,道出自己的心声,还借她身体偿还作者深埋于心底的夙愿,真是令人掩卷三嘆﹗「你有没有搞错﹗计划书做成这样,客户能接受吗﹖你是想搞破坏,还是低能,白痴﹖」范太太太一脸怒气,将我做的计划书批得体无完肤,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