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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凤凰 - 正文 第十一章“人家斗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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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无——唔…唔”,苏梅的啐骂声变成了喉咙里闷闷的呜呜声,张云彪用宽厚的大嘴封住了她精致的俏唇。
  男人温热厚实的舌头探入她口腔内搅动。他抱住她,腰部一使劲,两人就成了坐到床上的姿势,她一双修长的粉腿被他分开搭绕在他髋部两侧,紧接着他将他那有力的一双大胳臂环绕到她身后,把她的娇躯搂紧,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其间他的大嘴始终像吸盘一样牢牢地吸在她的小嘴上。
  现在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她光洁的酥背抚摸起来。
  苏梅一双小胳臂被他的大胳臂抬挤到了他宽大的肩膀上,一对小手无助地捶打着男人肩上强壮的肌肉,不过这种抵抗对于像章鱼一样缠住她的男人来说,就像她拿着她们平时执勤时用来隔离行人的警示隔离带去阻挡一列高速冲过来的火车。她溺水似地拼命摇着头,企图摆脱男人让她背不过气来的吻,两只小手进行的捶打不一会就变成摊开的十只玉指无所适从地在他肩上吃力地似攀、似推、似抓、似挠的动作,不时还化作似情不自禁,又似不堪承受,更似不受意识控制的手掌的拍打……
  好容易男人释放了她的唇,也松开了对她身体紧紧的搂抱,苏梅原本紧张吃劲的娇躯一下松弛下来,大口地呼出被男人霸道地闷入全身每根血管里的热气,缓过劲来后她发现男人的那根“凶器”已经再一次膨胀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否还有精力和勇气来应对那足以让她死去活来的强烈感受。
  说真的,这几天来苏梅有时甚至希望张云彪像过去那样侮辱她、糟践她,这样她就会更加恨他,但他却用能够融化任何一个女人心的至亲爱怜,对她围起了一汪洋面不断地上升的海洋,要淹没她心中耸立的山、流淌的河;他对她编织了一张温柔的网,要捕获她想逃却无处可逃的芳心。
  作为女人,苏梅从心底里体会到了什么叫“在劫难逃”。
  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苏梅终于放弃了,放声嚎啕大哭了出来:“呜…呜…你这个强盗…坏蛋…你不得好…好死…人家斗…斗不过你…呜…呜……”,浸泡在泪光中的嫩脸终于主动地依偎到了“不得好死的强盗”的肩窝里,“求求你,不…不要再…再折磨我了…人家要…要死了…呜…呜…人…人家今生…今世为…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要…要遇着你这强盗…你这魔鬼…你这不得好…好死的怨家啊…呜…呜……”
  张云彪笑了,他意识到他将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应该说,这五年下来,张云彪从某种意义上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就知道不择手段地捞取钱财的张云彪了。在国内时,为了捞取横财他干起了贩毒的买卖,警察,尤其是缉毒警察成了他的“天敌”,他对苏梅的侮辱除了宣泄他作为雄性动物淫亵的野性之外,还包含一种莫名的报复心理。而现在的苏梅实际上已经丧失了作为敌人的条件,只余下一个让他怦然心动、念念不忘的美好女人的属性,他对她的态度也有了相应的变化。更主要的,这五年来张云彪的生活内容和性质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开始时作为士兵,他必须像当年在部队服役那样在铁的纪律和统一的步调约束下工作和生活,在战场上他也不能只考虑自己,得首先考虑怎样和同伴协作。得到李洪的赏识,并逐渐被提拔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司令兼参谋长之后,张云彪又经历了国内任何一级的地方官员都不可能比拟的锻炼,他的才干的增进和视野的拓展也是空前的,因为李洪的这股势力实际上是军事、政治和经济“三合一”的组织,军事首长往往既是他担任的那一级部队的主官,也是驻扎地相应级别的“行政和司法”的首脑,同时还是驻扎地负责毒品生产组织的“公司经理”。作为男人,获得如此全面的施展才华的空间,其人生价值观和生活态度的变化是可想而知的。

  尽管李洪的势力和地盘在别人的国土上已经存在半个世纪了,但不管怎么说都属非法占领,套用国内文革时期很流行的一句话就是:缅甸政府亡他们之心不死。而且,整个缅东是多民族聚居区,历史上的殖民政府和独立后的缅甸政府对民族问题处理得又比较糟糕,导致各民族武装林立,彼此间为了本民族的利益都不惜和他民族大打出手,甚至总想着把他人的地盘整个夺过来。这里地处能掌控印度洋要冲的高地,又是著名的毒品“金三角”,周边各国,甚至是大国为着各自的战略或地缘利益,世界上各种贩毒势力为着自己的毒品生意,都将自己的影响或是扶持代理人渗透其间,或是利用各种机会,今天唆使你打他,明天资助他打你,所以这里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是家常便饭,甚至做事一向周密细致的张云彪自己也记不清带着部下和那些专门以打仗为谋生手段的国际职业雇佣兵血肉横飞地干过多少回了。除了军事行动外,各种势力和武装之间总免不了由于某种临时的机缘造成利益和当前目标“高度地一致”,于是乎昨天还是冤家对头的你我,今天还要凑在一起各摆条件,各开价码,达成一旦那临时的机缘消失后就再也不会有哪一方会去遵守的“永久性同盟协议”,于是乎政治的、“外交的”手段和游戏就像这里起伏的山峦和不断绽放的五颜六色的山花一样层出不穷。
  此外,在组织内部,各种人物间既得利益总免不了有差异甚至发生冲突,尤其是上一辈就跟着李渊亡命天涯,打出这一片天地的那些人,虽然他们都承认以张云彪为代表的后来者们的才干,但每每看到他们身居高位,心里总难免产生莫名的别扭甚至不服。而李洪高明就高明在,他能让大家保持着危机感,周遭危机四伏,稍不小心,整个组织就会被别人消灭,使大家保持总体上的一致,又善于利用这两派势力进行相互牵制。这一点张云彪看得很清楚,也是他佩服李洪的地方。
  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五年来,尤其是成为组织的第二号人物以来,张云彪的神经始终像绷紧并不停地被弹拨的高音琴弦,在一次次对外搏杀取得胜利和对内处置得当而体验着成就感的同时,他的潜意识里也逐渐增加了对这种血雨腥风、明争暗斗的生活感到疲惫的积淀,灵魂深处常常躁动起一种莫名的不安,他时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尤其是血腥的大战前后。

  “老弟,我告诉你一个好办法,”李洪知道后笑着给他出主意,“晚上你就多找几个娘们来陪你睡觉,你完事后让她们像沙丁鱼一样排在床上,你睡在她们上面,把她们的肉体当床,保你一觉天光,女人柔软的肉体最能安慰我们男人的心了,当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但张云彪发现李洪的办法对他根本不灵,他开始怀念起在国内的那份安宁起来,所有的记忆中愈发清晰起来的是苏梅,他总忘不了苏梅那美好的身体和她那优雅中透出温顺的品质。不过想归想,他却没指望在现实生活中能再遇到她,只当那是尘封的记忆,而五天前看到被李洪捕获的苏梅时,他欣喜若狂。那天他顺着李洪的意思侮辱她时,看着不能忘怀的美人儿流着伤心的泪,带着莫大的屈辱,无助地在不能自己的境况中挣扎,他体验到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疼,而不是过去对她施虐时所获得的那份刺激和激动。到了这间别墅,第一个晚上,抱着她的玉体入睡,他享受到了一种自逃亡以来从未有过的舒坦和宁静,他明白了他为什么久久不能忘怀怀里的这个女人,于是决计要赢得美人的芳心。
  面对终于表示“投降”的苏梅,心花怒放的张云彪低下头,把温柔的吻像山花点缀郁郁葱葱的大地一样轻撒在她的娇面上,宽厚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由于哭泣而嚎动不已的酥背。
  等怀里苏梅的哭声缓和下来,张云彪才打破了这段长时间的无语:“小梅儿,今后我不会再欺负你了的,你让我好好抱着你,咱们睡觉,好吗?”
  载着两个生命的躯体重新躺下后是贴在一起的。
  张云彪一直拥着不停地抽动着的苏梅,直到她在哭累了的疲惫中慢慢进入梦乡……
  普照大地的太阳把一抹晨光投射到床上,苏梅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张云彪穿戴好一身军服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她习惯性地要避过脸去,但张云彪却伸过一只大手固定了她的脸颊,笑道:“起来吧,小睡猫。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早点,你先洗个澡,洗澡水我也放好了,洗完澡、吃完早点,跟我出去一趟。”
  苏梅闻言抬起眼,疑惑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张云彪解释道,“南边科龙族部队可能会在近日向我们发动进攻,我要赶去那里查看查看,我想带上你去。”
  看着美人大感意外而发懵的神态,张云彪逗道:“你不想看看我们这些‘强盗’是怎么狗咬狗的?万一飞来一颗枪子儿正好点了我的名,小乖乖你也就遂愿了,正好看到我这‘魔鬼’不得好死呀!”
  “你无赖!”苏梅正不知如何做出反应,却听到男人捡起她昨夜在他怀里哭诉时说的话,她的嫩脸不由得一阵羞红,“我…我…我不!”
  女人嘴里说不,心里倒是很愿意去见识、见识的。
  “好、好、好,我无赖、我无赖,”张云彪又是他那特有的笑,他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毛毯,在她精致、圆翘的美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嘴里说道,“小乖乖,没什么‘不’不‘不’的,听话!卫队都集合好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套军装,这次你以我副官兼秘书的身份去,你本来就是我的秘书。”

  说着他横抱起她赤裸的身躯,朝浴室走去。
  向南蜿蜒的山道上,行驶着一辆顶棚上改装了天线的三菱越野车,由于路面凹凸不平,车速一直都比较缓慢,车子两侧急促地走着约二十人的士兵队伍,他们是张云彪的卫队。
  除了司机外,车上坐着三人,副驾驶席上是操控短波电台的通信兵,后排座位上坐的是张云彪和他的“副官兼秘书”苏梅。
  张云彪的双腿上摊着一张标满了密密麻麻的等高线的大比例军用地图,虽然他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在这张地图上,但身体却能自觉地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做出适当的调整,保持住平衡,糟糕的路面状况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仿佛车子是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行驶似的,没有经历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长期戎马生活的人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苏梅则一只手紧紧握着车窗上的扶手,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副驾驶座的靠背椅,好不容易才勉强使自己能落座在不住颠簸的车座上。
  她不时好奇地偷眼望一望张云彪,但又生怕被他发觉。
  车窗外的士兵一会儿急跑,一会儿慢行,始终保持他们护卫的车子处于两列纵队的中间。苏梅惊讶地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很年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有的甚至可能还不到十六岁,红彤彤的脸蛋上挥汗如雨。看着他们未脱稚气的模样,苏梅不由得想起了国内那些年龄和他们相仿年轻人。在国内,孩子们都在父母的关爱,甚至是溺爱中长大,要星星不得给月亮,何尝受得起眼前这些娃娃兵所经受的艰辛和劳苦?这些娃娃兵,他们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小就让他们出来当兵了,如果他们在战场上被打死……想到这里,苏梅脑海里就浮现了被俘那天大李持续着弹、血肉横飞的躯体被打得像风中飘舞的布条一样摇摆的惨状,大李的父母看到自己孩子的遗体时该是怎样地痛不欲生?!
  忽然,苏梅感到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她想到了万一王国强真的就营救她和队友们做通了工作,国内派出强大的部队对李洪的势力进行清剿,那眼前这些辛劳的士兵说不定都会像大李那样被生生地打死,就此结束他们一朵花还未开齐的生命,他们的父母和亲人又将如何?!
  这个念头像晴空一个霹雳,猛地砸到了苏梅的头上,使她呆呆地愣在那里好久。
  警察出身的苏梅可以找出千条万条的道理来为打死这些稚嫩的娃娃兵进行开脱,但所有这些“道理”似乎都无法填实她那突然变得空落落的心。
  身躯随着车子颠簸中的苏梅,心潮如车窗外的山峦起伏,最后竟自泪眼模糊……
  张云彪从自己深深的思量中解脱了出来,发现身边美人儿的嫩脸挂上了长长的两道泪痕,看来已经暗自哭了好久了,他奇怪地问道:“小梅儿,你怎么啦?”
  说着他伸手要去替她擦拭泪痕,但苏梅却闪开了,嘴里还啐道:“不用你管!你们男人都是天杀的。”
  苏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张云彪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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