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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全) - 正文 雪芍(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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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
  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
  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
  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
  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
  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
  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
  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
  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
  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
  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
  ,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第一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
  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
  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仿佛是怕在白
  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
  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
  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
  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
  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
  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
  :“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哦,那本《房心星鉴》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
  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
  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
  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54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
  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
  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
  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
  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
  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
  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
  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
  么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
  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
  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
  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
  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
  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
  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么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她耳边说
  :“星月湖这么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
  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
  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
  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
  ,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
  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
  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
  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摩诃般若波罗密多心经》。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
  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
  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
  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
  久,你怎么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
  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
  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
  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
  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
  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
  “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
  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
  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
  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
  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仿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
  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
  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
  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
  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
  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
  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
  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
  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
  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
  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
  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
  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
  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中盘告
  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
  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
  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
  ,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
  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
  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咦?脸怎么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
  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
  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
  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
  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
  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
  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
  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么关系?我娶你,把你
  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
  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
  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
  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
  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
  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
  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
  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
  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
  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
  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
  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
  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
  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
  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
  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
  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
  《凤凰宝典》,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
  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
  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
  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
  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
  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
  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
  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
  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
  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
  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
  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
  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
  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
  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
  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
  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
  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
  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
  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
  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
  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
  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
  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
  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
  …”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
  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
  夺吧。”
  ***************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
  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
  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
  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
  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
  “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
  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
  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
  ,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
  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部
  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
  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阴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阴茎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龟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
  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
  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
  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蜜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晴雪
  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
  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着
  ,忽然扬起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么?”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第一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
  ,”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
  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第一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
  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
  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么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
  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肉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龟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
  放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
  ,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
  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间渐
  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
  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么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
  龙哥哥的。”
  55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
  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
  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
  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仿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
  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
  着。不知她用了什么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
  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
  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
  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
  ,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
  阳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
  挑弄着龟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
  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
  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
  玉,相比之下,晴雪更多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
  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
  ,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么知道我
  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
  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仿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
  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
  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
  “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
  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肉棒含在
  口中。三个人交迭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
  乳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
  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
  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
  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
  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边伸出舌
  尖,从姐姐肉棒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
  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
  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榨干净……”
  夭夭顾不得再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
  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她的俏脸
  ,问道:“怎么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龟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
  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肉棒,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
  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肉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
  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
  呀呀”叫个不停。静颜仿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
  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
  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
  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
  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
  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蜜穴内。晴雪秘处蜜液
  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阴户小心剥开,然
  后从晴雪体内拔出阳具,龟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
  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阴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
  精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呢,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
  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
  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道:“妾身每天都
  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
  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第一次呕吐是在给静颜
  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
  ,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
  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
  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
  阳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
  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
  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
  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
  ,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
  ,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
  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
  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
  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
  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
  事,悄悄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
  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
  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
  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
  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
  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
  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
  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
  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
  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
  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
  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
  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
  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四个月了吧。”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
  ,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么事,就这么若无其事地
  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么会有这么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
  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
  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
  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
  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
  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
  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
  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
  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了她的孩子,也
  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乳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
  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头就拽。发黑的乳头应手拉长,韧韧
  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乳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
  ,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
  ,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肥硕
  ,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肉棒朝她
  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
  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问道:“请教叶护法
  ,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
  ,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
  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
  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么?”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
  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
  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
  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
  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
  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
  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
  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
  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
  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
  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
  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
  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
  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
  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
  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
  ,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么样的遭
  遇。
  56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
  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
  么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
  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
  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
  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
  ,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
  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
  么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
  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
  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完全改变
  ,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
  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
  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
  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么?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
  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
  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好久没和你聊天了
  ,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
  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
  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
  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
  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
  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凤凰宝典》。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
  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
  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凤凰宝典》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
  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
  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
  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
  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
  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
  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
  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
  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
  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
  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
  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
  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
  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
  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
  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
  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
  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
  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
  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
  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
  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
  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
  美的妙手,即使不排第一,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
  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
  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
  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么。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么好,光滑得
  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
  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
  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
  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
  峰差堪仿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着她的玉体。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
  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
  ,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
  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地大喊大叫,
  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
  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
  ,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
  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仿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
  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
  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
  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
  鸡鸡含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
  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了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
  ,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么能把
  孩子养这么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
  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么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
  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口中。“不
  ……”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
  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
  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揩拭
  ,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
  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
  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么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艳凤哄了半晌
  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
  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
  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
  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
  食道,流入腹内。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
  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
  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
  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
  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
  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
  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仿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
  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第一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
  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
  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么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
  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
  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么?”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
  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
  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
  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
  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仿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
  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
  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
  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
  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
  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
  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
  气。
  风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
  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
  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么。晴雪
  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
  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
  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
  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
  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
  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乳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乳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
  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
  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
  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
  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
  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
  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
  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
  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
  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么成了那个样子?让
  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
  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么是因?什
  么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
  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
  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57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
  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
  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么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
  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
  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第一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
  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
  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
  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
  ,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么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
  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
  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
  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
  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
  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
  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
  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
  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
  不在意的淡然,仿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
  ,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
  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露出一丝笑
  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
  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
  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
  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
  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
  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
  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
  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
  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
  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
  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
  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
  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
  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
  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么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
  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
  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
  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
  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么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龟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
  就会像蚊子一样在龟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么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
  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
  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
  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
  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仿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
  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
  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仿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
  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
  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
  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
  并不是有意这么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
  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
  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
  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
  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
  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么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
  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
  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
  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
  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
  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
  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
  “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
  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
  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阳具仿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
  撞击着蜜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阳具。两
  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
  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
  滑,整条躯干柔软得仿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
  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
  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阳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仿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第一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阳具,他一边抽
  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氵朝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
  ,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
  的阳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
  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
  花瓣在阳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
  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
  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
  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
  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
  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
  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
  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么心痛人家,怎么舍得弄痛妹妹
  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了,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榨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
  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
  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氵朝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
  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
  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么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要是被晴晴看到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么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么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捂住紫玫腹下,
  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
  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乳头拨了拨
  ,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
  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
  的大肉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
  玩着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乳头彼此磨擦着,跳
  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
  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
  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
  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头硬起,
  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
  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阴户要
  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
  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
  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
  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腰肢
  ,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下腹,
  花蒂硬得仿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
  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
  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
  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阴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
  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梵雪
  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
  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
  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
  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么样的美妙……”
  58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
  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
  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
  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
  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

  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
  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
  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
  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
  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
  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
  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
  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
  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
  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
  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
  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具挺在
  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氵朝的同时,被
  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
  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
  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
  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
  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么?”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
  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
  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
  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仿佛一圈弹性
  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
  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
  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
  ,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
  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
  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
  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
  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运转
  ,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
  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
  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
  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
  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
  顺着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拇指
  、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
  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
  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
  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
  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
  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
  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仿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
  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
  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阴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
  套弄着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
  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
  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
  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
  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
  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
  液,一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
  万分的淫态泄了身子。“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
  ,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
  蜜肉翻卷出来,仿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
  ,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
  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
  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
  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
  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
  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
  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
  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么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
  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
  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和,扭着腰走了出去。
  高氵朝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
  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可正是她们两个
  ,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
  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
  ,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
  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
  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
  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
  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
  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
  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
  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
  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秸杆
  ,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
  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
  等着主人饮用。
  ***************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
  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
  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
  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
  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
  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
  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
  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仿佛透明的露珠,在
  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
  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
  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道:“
  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
  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
  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
  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
  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
  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
  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仿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
  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
  ,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
  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
  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
  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
  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
  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
  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
  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
  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
  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放过她吧
  ……”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
  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
  “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
  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河中
  ,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
  伶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
  ,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
  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
  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
  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
  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
  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
  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仿佛透明。
  60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
  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
  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
  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
  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
  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
  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
  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
  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
  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
  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
  真气完全锁住。
  《房心星鉴》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
  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房心星鉴》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
  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
  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
  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
  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
  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
  ,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
  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
  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
  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
  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
  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
  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
  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
  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
  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
  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
  起,仿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
  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
  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
  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
  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
  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
  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
  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
  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
  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么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
  远,那么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
  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
  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
  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
  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
  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
  时仿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
  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
  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
  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
  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
  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
  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
  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
  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
  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
  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
  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不
  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她就什么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
  ,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
  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
  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
  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
  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
  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
  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
  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
  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
  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
  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
  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
  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阴户
  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
  …”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一条狰狞的肉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阳具
  ,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肉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
  起、纹路、肉瘤……阳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肉棒贯穿,将整个阴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着淫奴字样,乳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屄…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乳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
  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阳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
  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
  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
  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仿佛一只被压破的
  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
  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
  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
  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仿佛一
  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仿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
  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
  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氵朝。看着她溢血的蜜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
  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
  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
  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
  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
  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
  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腰眼上
  ,溅起一团血花。
  61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
  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无可挑剔
  ,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具。粉
  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
  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
  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
  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
  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
  ,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
  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
  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
  ……”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仿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
  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
  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
  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
  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
  诱饵而道歉,假如那么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
  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安稳处
  ,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
  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
  过去。
  118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
  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
  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
  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
  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仿佛
  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
  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
  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
  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半晌,最后道

  :“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
  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
  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
  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
  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
  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
  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
  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
  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
  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
  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
  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
  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
  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
  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
  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
  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
  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
  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
  “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
  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
  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
  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
  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
  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
  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刹那,他
  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
  仿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
  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
  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
  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
  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
  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
  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
  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
  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
  胎气。”
  ***************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
  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
  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
  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
  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
  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
  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
  ,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么可
  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仿
  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浸满酒香的白绫
  ,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
  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仿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
  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
  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
  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
  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
  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
  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
  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
  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
  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
  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阳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
  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阳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
  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么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
  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阴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
  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
  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仿佛三只圆硕的雪
  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
  淫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红润
  ,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
  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
  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
  ,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
  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
  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仿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
  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
  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啜泣着。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
  ,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
  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
  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
  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
  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又香,好像酿
  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
  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
  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
  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
  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犹
  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
  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
  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么
  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仿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淫水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
  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
  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
  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精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
  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
  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
  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
  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
  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
  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
  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
  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阴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
  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
  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
  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
  ,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
  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
  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
  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
  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
  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
  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
  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
  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
  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
  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怕它偷吃了
  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
  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
  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
  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
  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
  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
  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濛,仿佛灵魂
  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
  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一个平面
  ,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
  看上去仿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
  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
  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
  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
  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
  ,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62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
  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
  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
  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
  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
  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
  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
  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
  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么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
  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
  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么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插几次就不会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
  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
  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仿佛一汪蜜泉,唇瓣柔
  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
  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
  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
  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
  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
  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
  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
  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
  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
  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
  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
  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
  间插着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
  肉棒铁铸般坚硬,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
  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
  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
  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
  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剩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
  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爱
  ,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
  包裹着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棒
  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仿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
  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
  的乳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
  ,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
  微微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
  心来,“冲儿那么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
  么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
  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
  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
  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
  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
  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么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
  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
  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
  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话题
  ,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么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
  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
  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
  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
  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么也想不通夭夭怎么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
  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
  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
  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
  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
  ,仿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
  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
  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
  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第一次被孩子踢到,夭
  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
  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
  ,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
  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
  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
  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
  勉强愈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
  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
  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
  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彩带
  、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
  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
  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
  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么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
  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
  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
  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
  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
  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么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
  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著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第一神医,本不
  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
  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
  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
  么大吗?”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
  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一口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
  ,柔声指点着她怎么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
  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
  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仿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
  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么比分娩的疼
  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62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那么干净—
  —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
  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
  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
  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
  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
  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
  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
  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
  ,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
  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
  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
  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
  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仿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
  甘心就这么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玉茎的包皮
  ,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
  腹球一震,仿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
  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
  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
  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
  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
  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氵朝。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
  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
  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
  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
  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
  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捂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
  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
  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
  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
  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么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
  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
  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
  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
  ,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
  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
  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
  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
  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么?”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
  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
  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么样。来,把奶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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