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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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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丽珠歌舞厅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喘了一会儿气。稍后往回走,阳光从后边照在背上,比躺在家乡的热炕头上还舒服。阳光斜撒着,把大街、树木、楼群染上一片金色。城市的一角,金灿灿的展现在大丑面前,虽然很壮观,大丑也没怎么在意。
  他还是喜欢家乡,那个宁静,淳朴的小镇。这里太闹了,往哪儿去都不太方便,出门就要坐车。一塞车,就象被人卡住喉咙一般的难受。那真是“打的的没有走道快。”
  大丑走过两道街,发现北边街上有一家小吃部。他喜欢小吃部,既便宜又实惠,是工薪层的最爱。他走进去,找位置坐下。大声叫道:“服务员,来碗粥,四个包子。”服务员答应一声。
  他一转头,看到收银台。那儿正站着一个女人,当他瞅着对方的脸时,心里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他第二个反应,便是想站起来走人,离开这个人。
  没等他站起来,对方也看到他了,也是身子一颤,变了脸色,随即就有了喜色,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了。大丑真想把脸藏起来,不让她看到才好。可对方已经过来了,并且在他对面坐下。
  女人望着大丑说道:“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丑鼓足勇气看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半响才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轻声答:“我一年前来的,你呢。”
  大丑说:“我才来三个月。”
  女人道:“目前在干什么?混得好不好?”
  大丑说:“目前在打工,对付口饭吃。”
  这时服务员端东西过来,问道:“老板,你怎么也坐这儿了,给你来点什么呢?”
  女人微笑道:“小梦呀,给我也来碗粥吧。”
  小梦笑道:“用不用也来四个包子?”
  女人笑骂道:“小丫头,散一边去。做你的事去吧。”
  大丑问:“这是你开的店?”
  女人说:“是的,小本生意,挣不了大钱。有空多来捧场。”
  大丑说:“常来你还不烦了,把我撵出去。”
  女人微笑道:“你来送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天天来才好呢。要多一些这样的人,我可发财了。”
  大丑本想说:那我长在这儿好了。但他想到过去的伤痛,这话便没有出口。
  两人慢慢吃着东西,一时无语。
  一会儿,女人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还在恨我吧。”
  大丑说:“过去的事,提他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一点都不怪你了,你的选择是对的。跟了我,你没有好日子过的。”
  女人低声说道:“对与不对,那也很难说。我一想到过去,觉得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什么都忘了。咱俩是无缘,强求也没有用。
  你现在过得不挺好吗?你老公一定比我强。”
  女人说:“那也不见得。要从哪方面说了。”
  大丑吃完东西,要掏钱。
  女人阻止道:“老朋友见面,钱免了。”说啥也不肯要。
  没办法,大丑说:“先记着,以后一块算。”
  大丑往外走,女人送出门外,嘱咐道:“大丑哥,你以后要常来呀。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难得碰上你这么个熟人。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记得来呀。”
  大丑说:“我会来的,我还欠你饭钱呢。小菊,快回屋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原来这人是大丑从前的对象小菊。
  小菊说:“怕什么,谁敢嚼舌头,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大有深意地说:“如果当初你象现在这么勇敢不就好了吗?咱俩的历史可能都得改写。我也不用背井离乡跑这地方当孙子了。”
  说完,转头走了,没有回头。
  小菊听得直发呆,明白他的意思。想到过去,她心里一酸,真想痛哭一场,那样她才觉得好受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时我象现在这么成熟,这么聪明,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现在是比以前有钱了,可那当个什么呢?钱是万能的吗?才不是。我现在钱不少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两样。我真想扑到他的怀里,求他原谅我。然而,已经没有资格了。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人妻,没有谈情说爱的自由了。好人有好报,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娇妻了吧。
  大丑木然地向前走着,心里无法平静。这么巧,碰上她了。当初自己那么深的爱着她,她对自己也算真心。不想后来,她竟然嫌弃我,把我给甩了。当时,我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自己痛苦得想跳楼。
  事过境迁,思想有了变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为现实而活着。当初自己蹬倒骑驴时,没有几个人看得上自己。那些姑娘更不必说,眼里只有钱,一个比一个贱。只要你有钱,她随时满足你。打个电话,她半夜都会爬起来找你,按你的要求,脱光,跪下,给你舔鸡巴,撅屁股,让你疯狂的操屄。想怎么玩都行,把自己不当人看,只要把钱点足即可。
  她们是眼中只有钱的母狗。表面上装清纯,一个个的不结婚,象处女,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她们的嘴和屄,不知装了多少男人的液体。如果放到一块儿,可以装满八吨油罐车了吧?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当她们不是人,在她们身上表现男人的骄傲,但是我不想。我嫌她们贱,赚她们脏。我喜欢小雅这样的,很干净。也喜欢倩辉这样的,虽然红杏出墙,但她有自己的尊严。
  大丑胡思乱想着,向自己家走去,他打算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十四)无题
  几天后,大丑终于见到闻名已久的铁秘书了,也就是男同胞们津津乐道的铁仙子。那天是一个好天,碧空如洗,朝阳灿烂。还吹着丝丝缕缕的微风,这样的天气使人精神头贼好,一点懒散的意思都没有。
  那天他去上班,正往服装城大门走。他前边有一位妙龄女郎,正进大门呢。
  大丑很自然地看她一眼,本能地心里一震。他也不知道为啥,从未有过这样的奇怪感觉。
  对方穿着朴实,上边白背心,下边牛仔裤。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身材无可挑剔。一个美臀被裤子裹得近乎完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受看的美臀,倩辉小雅也给比下去了。还有美腿,香肩,酥背等处,其线条之动人,曲线之优美,叫大丑暗自惊诧。
  更难得的是,两条玉臂的摆动,美臀的扭动,全身各部位的配合,无不表现着美的符号。那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游移着,大丑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他明知道盯着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极不礼貌的,也是对这位女子的污辱。可他还是忍不住不看。
  光从背影,大丑给她打个一百分。转念又想,好多女人是背影美妙,想叫人犯罪;看脸蛋想叫人后退。但愿这人不是这一种。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丑快走几步,打算赶上她,瞅瞅正面值多少分。他一进门,立刻听到里面起起落落的欢呼声,喝采声。
  女的喊:“铁姐姐来了,铁秘书来了!”有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
  男人们叫道:“铁仙女来了,梦中情人来了!”
  有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病倒了。”
  有的说:“我命都要没了。”
  这位铁仙子向大家挥手致意,向男同胞们微笑,并没有答话。有个男青年过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小声地问:“铁仙子,这些天不来,是不是结婚去了?”
  没等仙子吱声,立时有一个男的怒道:“你胡说八道,谁敢打咱们仙子的主意,我跟他拼命。”正是三楼的小周。
  铁仙子道:“有你拼命,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当尼姑!”
  小周自觉有点失言,解释道:“你要嫁谁,至少也得咱们看着顺眼才行。咱们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这时老王走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吗,小周经常跟我说,把你当亲姐姐,你不嫁人,他不找对象。”
  铁仙子道:“看来我得快点嫁人,要不害了你一辈子。嗯,马上找个人。”
  小周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惊问道:“你要找谁?”
  铁仙子反问:“我嫁谁你真要和他拼命吗?”小周想都没想,一个劲儿地点头。
  铁仙子说:“我要嫁的人是……”突然她一转身,指着大丑,“就是他!”
  大家都愣了,好一会儿的寂静,接着,哄堂大笑。
  小周也笑了,挠着头说:“如果是他,那我就没必要拼命了。”
  大丑一时间也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看到她的脸了,竟然是她。那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大丑眼前一亮,仿佛沐浴在明月的清辉之下。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美女的脸:关之琳,李嘉欣,李丽珍,张柏芝,倩辉,小雅,小君等等,相比之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当模特也一定不差的。
  这张脸,他并不陌生,他曾经见过。第一次他发了呆,第二次见到,同样要发呆。李铁城那老头说得没错,最好别见她;小君也提醒过他,离她得远点。是要远点,不然真得害相思病!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铁城的外甥女春涵。原来她姓铁。
  铁仙子见大丑这样,也不取笑,她轻启朱唇,轻声道:“牛先生,对不起,我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
  大丑这才清醒,忙说:“不……不……没……没关……关系的……”这句话说得吭吭巴巴的。旁边又一阵哄笑。
  铁春涵礼貌地一笑,说道:“牛先生,请到我屋来。我有事找你。”
  众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
  小周苦笑道:“怎么还来个单调呢。我得跟去看看,仙子可别吃亏。”
  春涵说:“我不也跟你单调过吗?”
  小周一摊手,说道:“那算什么单调呀?你有信到,我送信到你屋。你连个谢都没说,只看了我一眼。害得我当天一夜都没睡好。老寻思着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春涵解释道:“你没有得罪我呀?大家这么熟儿,你把我当亲姐姐看,姐姐跟弟弟还用说谢谢吗?再说,我看你那一眼也就是谢谢的意思。”
  小周恍然道:“你看我一眼,表示谢谢,如果你要说‘我爱你’的话,又该怎么表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个小伙子对小周怒目而视。老王也火了,照他后背就是一掌,骂道:“你小子放什么狗屁?!”
  打得小周蹦起多高,大叫道:“你个老王八,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铁春涵对小周的话有了主意,故作温柔地说:“想知道‘我爱你’怎么个表示法,那简单,你把脸伸出来,我示范给你看。”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来。
  大丑看了一眼她的手,心里叫道:不愧是仙子,连一根手指头都美得无与伦比!这样的手,如果能握一下就好了。
  小周见仙子举起掌来,双手捂脸,叫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豁出去了。”说着,向春涵走来。大家瞪大眼,等着看好戏。哪知,小周才走出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跑,嘴里嚷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大家一见,又一阵大笑。
  这时孙经理来了,大家赶忙各据各位,各自做事去了。
  大丑跟在仙子后边,心里跳跳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又不是去龙潭虎穴。进了屋,春涵恢复严肃模样,眼里透着点冷漠。大丑心说,难道她很讨厌我吗?想到对方讨厌他,心里不由地一酸。其实两人这只是第二回见面,大丑不应该在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好坏的。可是,他偏偏很在乎。这种事也是以前没有过的。
  他想到上次在医院,她不也是这种表情吗?并不是我惹了她,而是她本性如此。刚才她虽有说有笑,她的眼中,声音中,明明透出冷气。看来,不是我惹了她。这么一想,大丑心情好多了。
  两人隔桌而坐,仙子的香泽微闻。和其他女孩子身上不一样,淡淡的,虚无飘渺的,然而却是真实的存在。是一种诱惑的表现。但大丑在她的星眸注视下,不敢有一点肮脏的念头。那雪亮的目光,实有净化灵魂的力量。
  春涵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袋来,递给大丑。说道:“牛先生,这是我舅舅让我转交给你的。里边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过。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你收下。如果不收,他要生气的。也会骂我的。”
  大丑问:“李先生出院了吗?”
  春涵答:“已经出院了。舅舅说,不用麻烦你了。
  改天,他来看你。“
  大丑说:“我当晚辈的,应该去看他才对。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春涵说:“他住在我表哥家里。”
  大丑一听他表哥,立刻想到医院撞人的事。大丑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对不起了,上回我把你表嫂给撞了。改天,我应该向她陪礼道歉去。撞得一定很疼吧?”
  春涵说:“我表嫂还夸你呢!”
  大丑不解,问道:“怎么会夸我?”
  春涵学着她表嫂,尖起声音说:“这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吃了多少中华鳖精呀?”
  大丑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春涵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大丑不禁一呆。春涵立时又收起笑容。大丑还得做事去,不好意思总赖这儿不走。再说对方也会烦的。
  大丑痴痴地想,如果这一刻能停住有多好,我就永远能和她在一块了。一会儿又自责道,自己这德性,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在楼下说嫁给你,不过是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这样的美人,自己提鞋都不配。自己已经有了小雅,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样的美人,是天上的月亮,只可看,不可接近的。其实每天能见到她,已够赏心悦目的,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大丑出屋,春涵礼貌地送到门口。大丑拎着纸袋,再不敢回头看,他怕看她一眼,自己再也迈不动步。离开四楼,他觉得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
  到三楼,姑娘们冲着他笑,小周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见到大丑的纸袋,又问:“这里边是什么?”
  大丑故意逗他:“她给我的情书。”
  小周先是一愣,接着大笑,嘴一撇道:“德性!”然后走开了。
  大家问怎么回事,小周重复了一遍,大家又笑成一片。显然是笑大丑自不量力。大丑也不在意。为了这美人给人家取笑,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时,小君珊珊的上楼来。见到大丑,没好气的问道:“见到她了?你没摔倒吧?”
  大丑说:“你指的是谁呀?”
  小君嗔道:“明知故问,当然是指铁仙子了。”最后四个字,故意拉得长长的。
  大丑低声道:“她没你漂亮。还是你比较可爱。”
  小君笑道:“你少骗我了。当我是弱智吗?”说着,给大丑一拳,心里甜甜的。接着,自言自语道:“得赶紧上去了,迟到要扣钱的。回头谈。”然后,笑眯眯的,一阵风地往楼上跑。
  这时,小周又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哥们,有两下子,铁仙子和铿锵玫瑰对你都挺好呀。有什么法宝,教教兄弟。”
  大丑反问:“谁是玫瑰?”
  小周说:“当然是杨小君了。”
  大丑心说:小君的美貌也当得起玫瑰了。可惜,自己可没有艳福享受她了。
  这一天上班,他的心长草似的,总不能像平时那样平静。春涵的脸,春涵的倩影总在眼前转悠,挥之不去。几次都想找个借口,上去看她,到底没有那个勇气。其他小伙子,却有不少勇士,纷纷找借口上楼。这个说,要买套衣服,不懂行。请铁秘书参谋一下。哪个说,给女友写情书,遇到生字了,向铁秘书求教。
  还有的说,口渴了,上来喝点水。那个小周去得更勤,一上午去了五六趟。
  大丑见众人象走马灯似的,你上我下的,暗暗发笑。他心里其实是很能理解的。
  后来,这事给经理发现了,发出警告,再有上楼整事的,扣除当月奖金。这下,男人们才消停下来,一个个的老大不满意。心里肯定骂经理八辈祖宗的。从中,大丑看到了美丽的力量。无怪乎古今有那么多男人不计后果,纷纷“冲冠一怒为红颜”,宁死不悔。
  晚上回来,大丑才打开纸袋。动手之前,他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老头会给他什么。不会再送钱吧?他打开一瞧,非常意外,里边竟是崭新的楼照。房主一栏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很显然,李铁城已经把这楼房明明白白地送给他了。怕他拒绝,把楼照先办了,还叫天仙般的外甥女送来。这老头消息很灵通,我才来这儿上班便知道了。
  还是倩辉与小雅聪明,她们都预感到这楼是绝对归我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不相信。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了。他暗暗高兴,这回真的是尘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担心没窝了。同时,又有点不安,觉得受之有愧。救人是应该的,要报酬是错
  误的。即使是人家送的,也不该要。他想哪天还应该找老头谈一下,最好把楼照给他退回去。
  ************
  一个人好吃饭,大丑回来时,买几个馒头,几斤柿子,随便吃了一口。休息一会儿,开始看电视,混到九点多钟,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穿好衣服,打算出来透透气,吹吹夜风,观观夜景。
  城市毕竟不是小镇能比的。路灯,彩灯,霓虹灯,远远近近,相互辉映着。
  更有雪亮的车灯,不时从身边驰过,象一对对骄傲的眼睛。不知怎么,他想起铁仙子来,不禁长叹一口气。这样的尤物,不知将来会落到哪个王八蛋怀里。别说小周要跟那家伙拼命,自己都有拼命的念头。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禁哑然失笑。
  走着走着,便来到小菊那家小吃部。不曾想,里边还亮着灯。这么晚了还有生意吗?他靠近窗户一看,空空的,哪有什么人。仔细观察,只见一张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象是小菊。
  大丑这些天,常在这儿吃饭,不像刚见她时那么激动了,已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推门进去,那人转过头,正是小菊。意外的是,她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烟;烟头正冒着弯弯的青烟。
  小菊见是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会是你?”
  大丑说:“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一个人在这儿抽烟,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听听。”
  小菊淡然一笑:“烦都烦死了,还高兴呢。你也陪我抽一支吧!”
  大丑说:“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人家抽烟吗?怎么自己也学会了?”
  小菊叹道:“人是会变的。我也想不到我会学抽烟。”
  大丑说:“这东西俺可享受不了。我有点饿了,你这儿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菊说:“有也都凉了。”
  大丑笑道:“我掏现钱,你给热热吧。怎么样?大老板。”
  小菊这才站起来,懒懒地说:“为了朋友,本老板只好亲自下厨了。”
  大丑说:“老板下厨,我出双倍钱。”
  小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别人来,出十倍钱,我也不理他。”听得大丑心里很受用。
  小菊做事麻利,片刻间,两个菜上来。还给拿一瓶二锅头。大丑连连摆手,说:“酒免了吧。”
  小菊说道:“我记得你酒量不错的。怕什么,我陪你喝。”
  大丑瞅一眼她,惊道:“你连喝酒都学会了?”
  小菊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是什么社会,经济社会,瞬息万变。来,我陪你。”说着,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仰脖,下去半杯。
  大丑说:“你慢点。我还真不敢跟你喝酒。”
  小菊说:“怕了吗?你喝不过我吧。”
  大丑说:“我怕喝多了,会犯错误。”
  小菊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敢犯错误,厨房里有刀,看我不给你‘咔嚓’了。”说完,自己笑了。大丑也跟着笑了。笑声里,两人距离拉近,气氛很好。
  两人边喝边谈着。大丑问:“这么晚不回家,有什么心事吗?”
  小菊说:“没什么大不了,都是些家庭的事。想不到结婚真没意思。”
  大丑说:“有什么烦恼,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不方便算了。”
  小菊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那位,老不在家,回家也没有意思。反正都是一个人。”
  大丑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比国家主席还忙吗?”
  小菊介绍说:“他在一家吊车厂当采购员。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出门在外。说是为工作,我也承认是为工作,为了家庭收入。可是我也知道,他在外边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回来装一副正经的样子,当我是傻瓜。”
  大丑问:“你怎么知道的?亲眼看到了,还是捉现形了?”
  小菊说:“不用那么费劲儿。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他每次回来,身上的香味都不太一样。有一次,他的衬衫上还粘了女人的毛。”
  大丑脱口问道:“是眉毛,眼毛,还是腋毛?”
  小菊眼里射出怒火,恨声道:“是阴毛。”说完瞅瞅大丑,脸上有点忸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丑哥,影响你吃东西了。”
  大丑说:“我这个人,即使别人在那儿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这么久不见,说话还那么粗的。”
  大丑说:“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说:“我经常想起咱俩的过去,那段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大丑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眯起眼睛,仿佛掉进回忆里。嘴里说道:“那时候,你亲我,我直躲。
  你还摸我。”
  大丑说:“你不也摸我了吗?”
  小菊笑道:“你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喝干杯中酒,脸红了,道:“你忘了吗,咱俩在炕上,你摸我那里?”
  小菊脸也红了,也不知是因酒,还是为别的。她辩解道:“你还说呢。人家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丑哥,那时,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大丑问:“我那东西大不大?”
  小菊说:“快赶上驴的了。”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大丑说:“那你还想不想摸了?”
  小菊说:“骚了叭叽的,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说:“比你老公的大吧?”
  小菊说:“别提他,一提他我气大了。结婚前跟孙子似的。结婚才二个月,温度便下降了。摆起臭架子来。我可是以处女身嫁给他的。一想起他在外边的恶心事。我恨不得给他戴一堆绿帽子。”说到这儿,眼圈红了。
  大丑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惹你伤心了。”
  小菊站起来,动情地叫了句:“大丑哥。”接着眼泪下来了。
  大丑连忙站起来,过去扶住她。小菊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大丑突然觉得时光倒转,好象又回到俩人当初的恋爱季节里。
  小菊其实长得不错,丰满的大瓜子脸,细而弯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挺直的鼻子,嘴唇棱角分明,不用纹唇线。牙也长得好。只是个头低点,不足一米六。是小巧玲珑的那种女人。
  大丑一激动,忘记一切。猛地吻住她的嘴。小菊也积极配合,两张嘴在一块儿缠着。一会儿,小菊主动伸出舌头,让大丑吸入嘴里。一会儿,大丑又把舌头进到她嘴中,小菊娇喘着着,有力的吮着。那股热情劲儿,让大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小菊。
  当大丑按住乳房时,小菊猛然推开他。说道:“等一下。”
  大丑不解,原来小菊去锁门了。还把灯关了。然后拉着大丑向收银台。台后有一个门,里边是个房间。小菊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又关好门。这才重新投怀送抱。
  大丑不想多浪费时间,把小菊脱得只剩下内衣。自己光溜溜,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脸上嘴上亲着,两手握住乳房猛揉,猛搓。弹性还不错,大丑早就知道。以前他也摸过。别看小菊人不高,奶子还不小。大丑解开胸罩,尖尖的奶头向他示威。
  大丑嘿嘿一笑,抓住乳房,两个拇指随意地拨弄奶头,舌头伸进小菊嘴里,让小菊用香舌细细的给啯着。舌上的快感,手上的乐趣,象兴奋剂一般,把大肉棒整得扬起老高,硬得象铁。隔着小菊的裤衩支支愣愣的,老想钻进去。小菊握着它,心里好紧张。
  过了会儿,大丑亲着粉红的奶头,一只手配合着摸另一只。另只手,则伸进小菊的裤衩里,像丢什么东西似的,在里边不停地摸索着,探着,点着,抠着。
  上下敏感地带的刺激,使小菊大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好功夫……搞得我……快疯了……呜……呜……嘴里叫着,浪水汹涌,不一会儿,把裤衩都湿透了。”
  大丑上边工作不停,一只手脱掉她裤衩。这回,那手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于她的小穴了。抠得小菊浪叫声要把房盖鼓开。
  大丑放开奶子,分开她的腿,仔细看其下身。红红尖尖的阴唇,在不太茂盛的阴毛下,张开了嘴,象是微笑。还淌着口水呢。口水把小屁眼弄得精湿。害得大肉棒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小菊闭着眼,鼻子哼着,嘴里叫道:“大丑哥,快插进来吧。我要你。”大丑偏不插,继续用手指更彻底更热烈更激情地刺激她。
  小菊只好自己抓住肉棒往里塞。大丑还是不进去,笑道:“快说点动听的,骚一点的。这样才过瘾。”
  小菊在性欲的作用下,满脸红霞,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拿出了最动听的声音,最性感的腔调,浪叫道:“小妹的……骚屄……好痒呀……快用你的……大鸡巴……操吧……使劲儿操妹妹的……小骚屄……把妹妹操死吧……”
  这番浪语惊心动魄,听得大丑销魂蚀骨,无比骄傲。他把龟头对准泉眼,猛地一挺,便是大半根进去了。疼得小菊“啊”的一声尖叫。
  原来大丑的东西太大,小菊受不了。他老公的只有大丑的三分之二长度。小菊的肉洞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
  一个小嫩穴,紧紧地裹住大家伙,里边泉水正暖,泡得大龟头不想出来。大丑不得不用点慢功,再次吸她的舌头,两手再度爬上高峰,在两粒葡萄上尽情的玩着。一边玩着,大肉棒还试探性地抽着。里边的嫩肉刮着棱沟,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等到小菊适应了,大丑才把肉棒全根而入。
  龟头紧顶花心,小菊只觉下边胀胀的,阵阵美感传遍全身。长期以来的空虚再也没有了。她本能地向上挺着屁股。
  大丑也算内行了。不必再客气,开足马力,双手撑在她的肩旁,大肉棒像一匹铁马,疯狂地玩命地奔驰着,大有把小菊操死之势。小菊一边舒服地大叫着,一边扭腰摆臀,全力配合着。在自己老公身下,她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是带着恕罪的情绪的。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知道自己当年离开他,他会多伤心。
  同样,大丑操她,操得这么凶,也带着报复的心理。他有一种冲动,简直想操死这个女人。当年她害得自己好久不开心,心上在流血。背地也不知淌了多少
  泪。他觉得自己该得到补偿。因此他的动作有如狂风暴雨,又有惊涛拍岸之势。
  差点把床板给震塌了。
  不到二百下,把小菊推上高氵朝。他不能罢休,把两条玉腿分担肩上,奋起神勇,继续讨伐。肉棒把小穴操得“滋滋”响。浪水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又是一百多下,大丑动作快到了极点,小菊知道他要射了,急道:“快拔出来,别射里边。”大丑不听,愣是把一股股浓精给射进去。
  平静一会儿后,小菊嗔道:我正是危险期,怀上怎么办。大丑把玩着奶头,笑道:“那就养着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孩子。”
  小菊一本正经地说:“要怀,也应该怀老公的才对。”
  大丑说:“怀谁的还不是一样,总之是你的孩子。你放心的怀吧,如果你老公不要,我牛大丑把他养大。”
  小菊说:“听你这话,还真像个男子汉。为你怀一个也值得。”
  大丑在小菊身上摸一阵,下边不觉又硬了。他让小菊跪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从后边看,雪白的两瓣屁股肉,夹着一丛黑毛,毛下两扇小红门不时张合着。大丑看得好过瘾,挺起肉棒,“滋”的一声插进去,插得小菊“啊”的一声叫。不理她的叫嚷,大丑自由地抽动着,两手不是抓奶子,就是摸屁股,尽情享受着女人的滋味儿。
  他很卖力地干着,生怕以后再没机会。他要用男人的肉棒,征服这个曾经伤过自己的女人。让他永远记住牛大丑的名字,牛大丑的神威。让她永远怀念他的大肉棒。他要在她的身上表现最高的做爱水平,让她永远明白,她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第二次做爱,大丑坚持着,又把精液灌进小穴里。心里想着,她怀孕了才好。让她给自己养孩子。自己这么大年纪,也该有个孩子了。想到有个孩子管自己叫爸爸,他喜出望外。
  小菊被干得全身发软,问大丑:“你怎么这么厉害,老实告诉我,你搞过多少女人。”
  大丑说:“我还是处男呢!”
  小菊怒道:“瞎说,你当我是白痴吗?从你的经验与动作看得出来,你是老江湖。老实交待,玩过多少个。”
  大丑笑道:“你也太高抬我了。就我这模样,有谁肯跟我呀。你把我当大人物了。”
  小菊说:“那倒也是。不过,你别装什么处男。是不是处男,我看得出来。
  至少你和女朋友有过吧?”
  大丑说:“那当然了。都跑了一个了,当然得吸取教训。不能再让第二个跑了。”
  小菊酸溜溜地问:“她长得好看吗?”
  大丑说:“跟我一样丑,你满意了吧。”
  小菊说:“我才不信呢。哪天你领来给我瞅瞅。”
  大丑忽然叫道:“不好。”
  小菊问怎么了。大丑说:“又硬起来了。”说着,一翻身,又把小菊压在底下。
  小菊叫道:“大丑哥,你简直不是人呢。”
  大丑哈哈一笑,分开她的大腿,开始新一轮大战。这一夜,他们做了四回,大丑过足了性爱的瘾。
  ***********************************今天我是超常发挥。为了让“大丑”早点完工,早晨写一回,晚上又一回,共计一万二千字。创写作以来最高记录。以后可不能这么玩命,不说身体,单说质量也不能保证。
  因为成文过快,毛病一定不少,请大家多提意见。也请排版专家看看,是不是再润色一下。我向你们表示万分感谢。没有你们的努力,读者也不能读得那么舒服。
  上回无色,因为那是过渡。留下什么伏笔,大家以后会明白的。不多说了,得赶紧发了,再过十分钟,便是四号了。我得把写作时间定在三号。
  此文贴出后,作者又细读一遍,真是惭愧,里边毛病好多。有错字,有罗嗦句子,没办法,只好认真改过。大家帮看看,还有什么不妥之处,作者会继续加工的。
  (十五)无题
  自从大丑干过小菊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密切了,一有机会,两人便鼓捣一次,杀得小菊恋恋不舍,欲死欲仙,恨不得化作衣服,天天穿在他身上才好。
  大丑也乐得与她周旋,反正身边现在也没有取乐的女人,虽然她不如倩辉有魅力,也不如小雅有青春,但绝对是个中上等的女人。
  大丑几乎早上都在她那儿吃,他总嚷着要付钱,小菊怎么能要他的钱呢?大丑心说,可不能白吃人家的,得找个别的方式补偿人家,我又不是吃白饭的,这样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老往这儿跑。
  这天早上,他在这儿吃完,向小菊打个招呼后,往外走。小菊冲他妩媚的一笑,又点点头,她没有送出屋,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小心点好,可别叫人发现秘密。
  大丑往处走,刚出门,对面有个人正往里走。两人反应都挺快,都向旁边一闪,差一拳的距离没撞上,自从上次在医院撞人后,大丑走路多带一双眼睛。
  那是个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因为她的身上飘来让人兴奋的香气。大丑一看她,暗叫一声好,原来这是个熟女,跟大丑年纪相近,丰满的脸型,白里透红,
  带着几分傲气;一双亮晶晶的丹凤眼,媚媚的笑着,流露出万种风情;身材也标
  准。特别的是,她身穿制服,好象是工商部门的;两只奶子,把制服鼓出两座小山来。
  这制服又给她添几分正气与威严,大丑不禁多看她几眼,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儿,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肯定以前见过。
  女人也在看他,突然间,两人同时高叫起来:“牛大丑”,“校花”。接着相对着畅快的笑起来。
  大丑问:“老同学,多年不见,听班花说,你混得有模有样的。”
  校花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别听她给瞎吹,什么有模有样呀。只是在工商当个小白人,跑跑腿什么的,一个月拿那几百块工资。”
  大丑听了暗笑,心说:拿我当二百五呢,凭感觉也知道你现在挺肥的。
  校花问大丑:“你啥时来哈尔滨的?我都不知道。我好久没见过吴颖丽(班花)了。”
  大丑说:“来了几个月了,在给人打工呢。”
  校花很豪爽地说:“大家都是老同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大事办不了,小事还行。”
  大丑笑道:“少不了麻烦校花的,以后你就等着被骚扰吧。”
  校花很认真地说:“我喜欢被骚扰。”说完,格格地笑了,笑得很动人,花枝乱颤。大丑也跟着笑了。
  校花说:“别再叫什么校花了,都成老太婆了。”说着,摸摸自己的眼角,其实她眼角根本没有皱纹。
  大丑夸道:“你比上学那阵还好看呢。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暗恋你,为你睡不好觉呢!”
  校花望着他,笑问道:“也包括你一个吗?”
  大丑憨笑道:“你也不给我机会呀!”
  校花眨眨眼,郑重地说:“当年自己年纪小,什么都不懂,让你难堪了。”
  大丑自嘲道:“有什么难堪的,本来我就没有什么好样子,被拒绝也是应该的。”
  校花感慨道:“那时候太单纯了,跟张白纸似的。如果当年的事,再能重来一遍,可能一切都不是这个样子了。”
  大丑睁大眼睛,很认真地问:“那样,你一定非我不嫁是吗?”
  校花瞅着他那呆样,推他一把,愉快的笑起来。大丑摸摸头,也笑起来。
  大丑提议道:“老同学,改天我做个东,咱们聚一下吧。把班花也叫上。”
  校花叶如莲附和说:“好的,我也有这个意思。一大帮的同学,在这个大城市里,能见到的,也就我们仨了,咱们说到做到,哪天?”
  大丑说:“白天上班,只好晚上了,我听你的电话。”
  两人交换一下电话号码。大丑问:“你这是干什么去?公干吗?”
  叶如莲扬扬右手的小皮包,说道:“可不是嘛,又该收税了。”
  大丑说:“里边开小吃那位,是我的一个朋友,能不能照顾一下。”
  叶如莲冲他暧昧地笑道:“照顾倒好说。只是得搞清楚是什么朋友。”
  大丑故意怒道:“看你想哪儿去了。”
  叶如莲轻声笑道:“我也没说什么呀!不过,我是知道你的,太正经了。太正经了不好,没艳福的。”
  大丑问:“那你的艳福一定很多了。”
  叶如莲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拐个弯在骂我呢。别的没变,嘴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大丑解释道:“我宁可骂自己,也不能骂你呢,我哪舍得呀!”
  叶如莲点头道:“你可比以前会说多了。好现象。”
  大丑说:“不影响你办事了。咱们回头再谈。”
  叶如莲说:“好的。这两天等我电话。到时多喝点。”
  大丑说:“到时一定灌醉你。”
  叶如莲柔声道:“休想,别有什么歪念头呀。当心我废了你。”说着,给大丑一个媚眼。说完,进屋去了。
  这一眼,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突然有了反应。这个娘们,虽然不如倩辉漂亮,但跟倩辉一样的迷人,不同的是,倩辉在人前是高雅的,正经的;这娘们,透着一股媚劲,是一见就硬,一见就想上的那种。即使是这样吧,自己也未必有机会,想到同学相聚,他还是心花怒放的。学生时代是最值得怀念的,一生也找不到第二个那么纯洁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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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条丝理的走在马路上,脑子象一架机器,飞速的转动着。好象要想清楚什么,结果什么也想不清楚。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是倩辉打来的。
  一接通,里边一个声音吼道:“牛大丑,你死哪去了?你想累死我呀?”
  大丑笑道:“你是谁呀?这么凶?我的朋友里没有这么凶的。”
  那人大声喝道:“我是李倩辉。”
  大丑说:“不可能的。她可不是这样子。”
  那人问道:“她什么样子?”
  大丑说:“她说话温柔地象一团棉花。一听你这话,便知冒牌的。”
  对方说:“是吗,是吗?”接着便说:“亲爱的,我是你的辉辉呀。等你来抱抱呢。”这声音甜得象蜜,软得象糖,大丑觉得自己的骨头都酥了。
  他说:“辉辉,我好想抱抱你。你在哪里?”
  倩辉委屈地说:“在你家门口站半天了。你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快来,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大丑立刻热血沸腾,两眼放光。
  平时,他只坐线车的。这时,他拦一辆的士上去,叫快开。距离本来不远,几分钟便到了,他兴冲冲地跑上四楼,只见倩辉正靠在他门口,一脸的不满,见到他时,索性转身不瞅他。
  大丑过去,从后边紧紧抱住她,倩辉低声叫道:“想死呀,上上下下的都是人。”
  大丑在奶子上捏了一把,放开她,开了房门。倩辉一进去,挨屋转着,仔细看一遍。对大丑说:“这老头也不说送个好楼。他的命就值这点钱吗?”
  大丑笑道:“这个楼也不是我的。我不想要。”
  倩辉点一下他的鼻子,嗔道:“傻冒一个。这楼不值钱,也值个几十万呢。
  够一个工人奋斗一辈子的。你要退了它,我可跟你急。再说,退了它,你上哪住去呀?”
  大丑一把揽她在怀里,逗她说:“我搬你家去,跟你住一块。”
  倩辉说:“好哇!如果你不怕我老公把你阉了,你就搬去吧。让两个男人伺侯我。”
  大丑在她胯下抠一下,骂道:“你咋这么骚呢?”
  倩辉把脸贴上来,嗲声说:“我不骚,你会疼我吗?”
  说着,媚眼如丝地望着大丑,柔声说:“亲爱的,这么多天不见,有没有想辉辉呀?”
  大丑说:“怎么没有呀?我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想。吃不好饭,睡不好觉,上班没精神,走路老撞墙。”
  倩辉说:“胡说,那你刚才怎么回来的。”
  大丑说:“我打车回来的。”说罢,亲她的脸。
  倩辉说:“我也是呀,天天都想你,老走神。在办公室写东西,都写错了。
  你可真害人呢。”
  大丑说:“脑袋走神,那下边有没有反应呢?”
  倩辉羞涩道:“下边经常会湿的。”
  大丑问:“这些天你老公你相好,都没少干你吧?”
  倩辉说:“干有什么意思呀。一点都不爽。还是你好,每回都叫人家高氵朝迭起。和老公一块儿睡时,老觉得你在身边陪我。”说着,摸索着大丑的肉棒。一碰肉棒,能感觉那里透出的温度。
  倩辉惊道:“这么快就硬了。”
  大丑说:“它想你了。快想疯了。你也不疼疼它。”
  倩辉冲他一笑,隔着裤子按摩着支支愣愣的大家伙。一按之下,大家伙更加雄伟,要破裤而出了。
  大丑不想浪费宝贵时间,一手抱她背,一手托腿弯,兴高采烈地将她抱进内室,放在床边。
  倩辉知趣地给大丑脱衣,最后留一条内裤。她自己在大丑火辣辣的目光下,有节奏有规矩的脱衣。一举手,一抬足,一弯腰,一翘臀,动作无一不美。她的脸上不时变化着丰富的表情:喜悦,兴奋,羞涩,慌乱,紧张等等。原来多日不见,她有点放不开了。她把自己脱个一丝不挂。然后,象一尊女神的雕像,立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望着大丑。
  大丑望着她,呆呆的没有动静,眼睛直直的。傻了一般。倩辉过来,在他肉棒上捏了一把。大丑这才跳上床。把倩辉按倒。两个搂抱着,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滚动,转来转去。最后,是倩辉在上面。她一脸的得意,脸色红晕,眼睛要滴水似的。用嘴在大丑脸上吻着,嘴唇光滑柔软,吻得大丑痒痒的想笑。
  大丑说:“宝贝儿,我想吃你的舌头。”
  倩辉一瞪眼,便乖巧的伸出香舌来。蛇一般的伸动着,触及大丑的嘴角。大丑一张嘴,啯住它,咂住它,用力的咂出唧唧声。很爽口的样子。然后,吸入嘴里,用舌头缠住它,细细地品着它的温热,滑溜,灵活,香味。把倩辉的舌头吃得津津有味,弄得倩辉呼吸加快。
  好一会儿,大丑翻过身来,压住倩辉。令倩辉玉腿大张,俩人下身贴在了一起,大肉棒一蹦一蹦的,隔着裤子与小穴交流。显然,这种方式不能令它满意。
  大丑握住倩辉饱满的乳房,温柔地转着,压着,淡紫色的奶头,嫩得象新生的樱桃。大丑经不起诱惑,拇指与食指上去摘樱桃,只摆弄数下,奶头便有了反应。变硬了,更大了。整个乳房也更为尖挺。
  大丑很想动嘴,便把嘴往下移。两手把住乳房,一张嘴轮流宠爱着它们。又舔又吸,又咬又拉的。把乳房搞得满是口水,害得倩辉娇喘不止,哼声时起。娇躯微微扭动。星眸半闭着,脸上充满着快乐与幸福。她嘴里说道:“亲爱的……

  别弄了……我快受不了……我好痒呀……痒死了……”
  大丑笑问:“哪里痒呀?是骚屄吗?”
  倩辉骂道:“滚你的……你才……骚屄……呢……”
  大丑笑道:“谁是骚屄,咱们一会儿见分晓。”说着,拿个枕头来,垫在她的屁股下,高抬玉腿,使其大张,大丑跪下来,两手托住腿根,将嘴贴在水汪汪的花瓣上狂吻起来。
  他在小豆上啄一下,倩辉便娇躯颤一下。他的舌头在小溪里漫步,在柔嫩的两岸上徘徊,爽得倩辉大声浪叫,柳腰急摆,像风中的百花一般不得安宁。一副楚楚动人,又春色撩人的娇态。下边春潮泛滥,难以自控。还好,男人很疼她,
  大嘴象一个瓶子,把她的春水通通地装进,不至于弄脏床单,省了洗换了。
  倩辉大声叫道:“亲爱的…你……你真好……辉辉……舒服得想……死了…
  啊……真好……我要成仙了……”
  大丑怕她高氵朝,主动停止进攻。脱掉内裤,挺着一根大肉棒,跪在她嘴边,脸上坏坏的笑着,呲着牙。
  倩辉哼道:“你过来干什么?”说完,侧过身,一手握着,一手玩着卵蛋,红唇张开,把个涨大的丑陋的龟头含到嘴里。
  先是以唇一下一下的套弄着,套得咕唧咕唧直响,美人的桃腮一鼓一缩的。
  继而,吐出家伙,用又尖又细的小舌头,认真的上上下下的舔着,吸着,连马眼和棱沟,都给服务得彻底。那又痒又酥,又滑又麻的感觉,使大丑大喘着,大呼过瘾。
  他觉得这姿势不够气派。在他的引导下,两人调整一下。大丑站在床上,倩辉跪在他的脚下,为他品箫。大丑得到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快乐。
  美人红唇,技术高超,把男人伺候得爽翻天。爽得大丑一会儿在她的光背上摸着,一会儿在她的奶子上玩着。一会儿抚着她的头发。
  后来,他按住她的头,肉棒慢慢地在她的嘴里抽动,跟插穴似的。插得倩辉口水流了出来。鼻子里哼哼,嘴里唔唔的,不知想说什么。
  大丑的骄傲提升到极限。想自己不过是个外来弟,又丑又穷(暂时不算那几百万的奖金),没学历,没本事,低人一等,哪有谁看得上自己呢?多数人都对他直飞白眼。好像他是块臭肉。而倩辉不然,自从自己用半强暴的手段占有她之后,她彻底地臣服了。不但在床上有求必应,在生活中也比较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她都在关注着。只要有什么事,她马上会帮忙的。从不把他当外人。
  大丑每回琢磨,都觉得俩人不只是单纯的性关系,也有一份真情存在。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自己从不当她是淫妇。反而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又有分寸的女人。
  看着她给自己舔肉棒,他想大叫一声,让全世界都听见。
  看吧!这么高贵的女人,用行动来证明我是个有价值的男人。我牛大丑也不是没人要的。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为了物质生活,为了前途,她嫁了人。为了爱情,为了精神生活,她一直与厂长纠缠不清。至于为了什么,与自己如胶似漆的泡在一起,自己也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对方心中有自己也就够了。我深信她是爱我的,也相信自己对她有情。这情很复杂。
  大丑快忍不住了。倩辉知道,让他躺下。她像个骑士一样,分开花瓣,对准高昂的炮头,小心地往下坐。大丑抱住她的大白屁股,猛地往上一挺,便给捅到底。倩辉“啊”的一声,皱了皱眉。叫道:“轻点,真受不了你。”原来多日不受这大东西的拓展,肉洞都变小了,冷不丁的套上,很不适应。幸好水多,倩辉摆动屁股,试了数下,这才完全适应了。
  一种被胀满的快感,使倩辉脸上放出快乐的光辉。屁股动得更快,嘴里呻吟不停,听得大丑心里好自豪。他怎么能让她骑自己呢?男子汉的屈辱感上来了。
  他忽地坐起,把倩辉掀翻,将玉腿扛在肩上,双手拄床,下身悬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狠狠的插着,把浪水挤好多来,缓缓地淌下,又滴在床上。
  他插得不算快,每一下都是力的体现。里边的嫩肉一隐一现的的,非常好看。
  大丑不时看着两人结合处,毛贴着,肉洞含着家伙,紧紧的,暖暖的,跟插在嘴里不同,里边像有一只手在握玩着龟头,爽得龟头想在里边定居。
  小腹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小屁眼也一大一小的,屁股上嫩肉一颤一颤的,象有生命一般跳动。大丑看着,看着,动作便快起来。
  倩辉叫道:“亲爱的……你好厉害……简直像……公牛一样……猛……呀…
  好……操得……操得好爽……还是……你…你行……和……你比……他们都是…
  太监……”
  大丑意气风发,得意非常,肉棒飞快,小穴的声音也更快,连成一片。像急促的洗衣声。
  插了几百下,倩辉全身狂摆着,小穴收缩,原来她被推上高峰了。大丑强自忍耐着,把她翻过来,令其平平的趴下,分腿露穴,自己扑上去,把家伙重新塞入。
  这招比翼双飞,是大丑以前在录相上看到的。头一回实践。这招虽贴得近,却不适合快攻。大丑耐着性子,插了一会儿,又让倩辉把屁股翘起来,还是这招过瘾,乳房跳舞,娇躯抖动,屁股一晃一晃,两手可以随便摸。大丑奋起神威,又是快如风雨。
  倩辉忘情地浪叫道:“亲爱的……你真能操……操吧……操死……小……小骚屄……辉辉……好爱你……快给我……我……你……的孩子……给你生……孩子……”
  这叫声令大丑激动起来,他只觉后背一麻,龟头一跳,一股水箭射向美人的小洞。倩辉娇呼道:“好热呀……好痛快……要舒服死了……”
  大丑把倩辉抱在怀里,两人慢慢地使呼吸与情绪平稳下来。
  大丑轻声问:“你不是有好消息告诉我吧?”
  倩辉闭着眼,腻声道:“那消息你听了,一定高兴地蹦起来。”
  大丑说:“你不是也要送我一套房子吧?先谢谢了,我不想要。”
  倩辉眼睛睁一半,哼道:“房子有什么好的,十座房子也换不来这好事。”
  大丑笑道:“说来听听,看你那神秘和得意劲,好象要让我当市长似的。”
  倩辉睁开眼,在他嘴上亲一下,一脸幸福的说:“我有了。”
  大丑笑笑:“有什么了?有新情人了?”
  倩辉横他一眼,才说:“我怀孕了。”
  大丑说:“这好事呀。当然为你高兴。你老公一定乐得从楼上掉下去。”
  倩辉坐起来,给他一拳,叫道:“该掉下去的是你,那孩子是你的。”
  大丑一听,眼睛瞪得比牛大,突地抱紧倩辉,大叫起来。
  (十六)
  倩辉见他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这才放心,原本以为他会不认帐呢。
  倩辉哼道:“你一定要问,这孩子为什么是你的,而不是别人的。”
  大丑望着她,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呀。你多心了。”
  倩辉说:“告诉你吧,我和厂长做爱时,总是让他戴套的。和老公做爱时,戴套时候也多。只有和你做时,从来不让你戴的。而且这两个月和老公也没做几回。我当然能肯定这孩子是你的。”
  大丑讨好的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不用解释,这孩子当然是我的了。别人你也不给他生呀。”
  倩辉笑骂道:“你少臭美了,看把你狂的。”说罢,撒娇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久,倩辉要走了,她说,“约了玉娇上医院呢。”
  大丑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别叫我担心,有事打电话。我还等着孩子叫我爸爸呢。”
  倩辉妩媚地笑了,脸上泛起母爱的光辉。
  临出门之前,倩辉叮嘱大丑:“少跟玉娇来往。”
  大丑问:“为什么?”
  倩辉认真地说:“她的那位很凶的,你碰她一次就算了,来往多了,叫人发现,你的小命都不保。玉娇好几回,都要约你出来,我没答应她。”
  大丑说:“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抱在一起,尽情的狂吻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
  大丑休息了一阵,才起来上班,正往公司走呢,手机响了,原来是校花打来的,说已约好班花,后天晚上聚聚。末了,还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警告大丑:“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我们可是两个女人呢。”
  大丑嘿嘿笑道:“好虎架不住群狼。”
  校花一听,格格的笑起来,咬牙说道:“看到时怎么收拾你。”
  大丑放下电话,心中又愉快,又是感慨。同时能见到两位美女,自然喜出望外,只是青春不再,往事不能回头,当年的双花已为人妻,岁月不饶人,自己还是扒皮的杨树——光棍一条,这就是命吧。
  他来得比较早,里边没几个人,自从认识铁春涵之后,他养成一个新习惯:上班去得很早,下班出来很迟。为什么呢?只为多看这美女几眼。他若按点来和走,怕仙子先上楼或下楼了,他可不想象那些小伙子那样,找个借口去她屋里胡闹。
  每回见到春涵,他都主动的打招呼,春涵也礼貌地回应。
  他总是叫她仙子,春涵纠正道:“牛先生,以后别叫什么仙子了,叫我春涵吧。”
  大丑兴冲冲地叫了声:“春涵。”然后他也说:“你也别叫牛先生了,叫我名字吧。”
  春涵说:“叫你牛大哥,好吗?”
  大丑高兴地简直要蹦起来,叫道:“好呀好呀,谢谢,谢谢你。”只觉血液沸腾,一颗心狂跳着,要跳出肚子。
  春涵向他淡淡地一笑,转身去了,他便觉得魂飞天外,整个人象踩在棉花团上。
  见到这种傻样,男同事都习以为常,因为基本每人都有过这种经历与感受。
  女同事则向大丑嘲讽地笑着,大丑脸一热,做自己的事去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丢人,为了她,被笑也值得。
  其实他对春涵没什么野心,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世上男人这么多,优秀的不计其数,除非男人们都死光了,否则的话,自己一点希望也没有。
  这几天,他亲眼看见,每天都有一些不相识的师哥拿着鲜花上楼,都是高高兴兴上楼去,愁眉苦脸下楼来,那种惨样,不亚于死了亲人。这些人都年轻,帅气,有风度,有涵养,比他强上百倍,大丑即使骑匹快马,也赶不上人家。这些师哥,下场尚且如此,若换了自己,真不敢想像。
  大丑虽然没什么野心,只求每天看她几眼也就知足了,但他还是希望,她暂时别恋爱,也不要嫁人,叫自己看得时间久一些。眼见一批批师哥黯然而去,他心里暗暗高兴。好象失去情敌一样的舒服。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服装城了,自己怎么办呢?最好她走到哪里,自己跟到哪儿,跟块膏药一样粘住她。
  自己这个想法真是好笑,他才认识人家几天呢?了解她多少?除了美貌,她还有什么呢?她还有什么吸引他的呢?他也说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她对所有的男人态度相似,都是礼貌之外,透着寒气,不随便对谁笑笑的。大丑感到她象一个谜,充满神秘感,仿佛一块磁石,强烈地吸引着自己。
  后天很快到了,下班后,跟校花又通过电话。到家呆到天黑,才穿戴整齐地出门。他也买了好衬衫,好裤子,从外表上看,他和城市人没什么区别,他越来越象城市人了。
  饭店在服装城西四个站地外,是新开的一家。当他到时,服务员把他领进一个单间,里边飘着装璜的淡淡的胶味儿,木板味儿,油漆味儿。
  只见两朵花正坐那儿聊天呢,见他进来,校花嚷道:“来晚了,要挨罚。”
  班花说:“我们等你半天了。”
  大丑微笑道:“是是是,罚罚罚,该罚。”
  班花说:“要罚酒一大杯。”
  校花强调说:“要一瓶才行。”
  大丑坐下来,连连点头道:“我一定满足你们。”
  校花一听,暧昧地笑起来,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她一搂班花,神秘地说道:“我这个妹子,胃口大得很,一头大象都能吃下去。”说着笑个不止,笑得很风骚。
  班花脸一下红了,推开她,笑骂道:“你能吞下一头鲸鱼。人家牛大丑还没有结婚呢。你这乌鸦嘴呀。”
  校花大睁着眼睛,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要是处男就更好了。”说着,又朝班花看去。
  班花赶紧说道:“校花想给你当老师,她老公帽子戴得多了,也不在乎多一顶。不知道你肯不肯要她。”
  校花媚笑道:“谁叫他没本事了,不跟他离婚,算便宜他了。象你,整天开着一台老解放,多没意思。”
  班花叫道:“服务员,点菜。”
  服务员进来,大丑要个凉菜,校花要个锅包肉,班花要个牛肉炖土豆。
  服务员一走,校花打趣道:“颖丽呀,好端端的,吃什么牛肉,是不是想吃牛儿了。”她有意把“牛”字拉长音,以强调其重要性。
  班花骂道:“你真该把舌头割掉,老这么口没遮拦。”
  校花说:“怕什么,咱们都是老同学。别人在场,我也不说什么了。”
  班花说:“你要了锅包肉,这个月又把哪个帅哥包下了?”
  校花叹口气道:“别提了,让老公给发现了,我俩大吵一顿,要闹离婚呢!
  不过没离成。有孩子和老太太挡着,他不敢离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行他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我找几个就不行吗?”
  班花劝道:“好了,好了,家丑不可外扬。改天你跟我好好说说。”转头问大丑:“怎么不说话呢?”
  大丑说:“我要了个凉菜,当然要在一边凉快了。”
  二女都娇声笑起来。
  大丑瞅瞅二女,觉得都很美。班花穿着粉色短裙,玉臂露在外边,白净秀气的面孔透出点红晕,端庄而甜美;校花没穿制服,穿着暴露,薄薄的半截衣,花胸罩清晰可见。圆肩,半个背,腰,肚脐眼,丰腴的大腿都在外边呢。加上艳丽的脸蛋,媚眼与红唇,是十分的美貌,十二分的风骚,是成熟性感的那种。
  班花倒还好,这校花令大丑小钢炮架了起来。幸好在下边,不会让人发现,否则会很尴尬的。他低头用餐巾纸擦自己的杯子,算是掩饰。
  校花拿起筷子,大叫道:“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进来了,“请问有什么吩咐?”
  校花指着筷子说:“怎么这筷子包装都没呢。一定不干净,去换一双来。”
  服务员说:“请稍等。”说完,快步出去。
  没等大丑说什么,校花又叫道:“服务员,来一下。”又一个服务员进来,校花歪着头,用鄙夷的眼光瞅着自己的杯子,说道:“这杯子有灰,再去换个干净的。”
  服务员拿杯出去了。
  班花推她一把道:“好了,别折腾人了,再这样下去,这里的服务员的腿都叫你给遛细了。”
  校花说:“那今天便宜她们了。”
  大丑心说:这女人倒挺爱干净的,在家肯定也是刺儿头,要好脾气的老公才能受得了。
  菜上来,十瓶啤酒也上来,三人端杯站起来,大丑说:“为我们老同学,重逢哈尔滨,大家干一杯。”
  班花说:“祝大丑成为省城第一人干杯。”
  校花笑问:“第一人?哪方面的?”
  班花瞪她一眼,三人一饮而尽,笑声一片。
  大家坐下来,畅谈往事,正眉飞色舞呢,突然校花的手机响起来。
  校花骂道:“这个人,真讨厌。”起身出去接电话,但很快又进来,脸色变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了,老公打电话来说,我孩子病了。改天我向你们陪罪。”
  班花与大丑都说:“快走吧,孩子要紧。”
  校花向两人歉意地望一眼,仓促而去。
  两人重新坐下来,大丑把酒给满上,问道:“他老公是干什么的?”
  班花说:“是一个大款,脾气不太好。”
  大丑又问:“一定是个帅哥吧?”
  班花笑道:“还没有你帅呢,比她大十五、六岁。不过,有钱就好。”
  大丑凝视着她,问道:“你老公在哪儿高就?”
  班花叹道:“他没有多大本事,只是个处长。对我还不错。我们是大学的同学。”
  大丑问:“你孩子多大了?长得很可爱吧。”
  班花扑哧一笑,说:“我还没有孩子呢。”
  大丑尴尬地端起杯来,两人碰杯,又喝个干净。两人边喝边谈,九点左右,把酒都喝干了。
  大丑脸上闪着汗光,而班花脸象擦了胭脂,娇艳动人。
  大丑算过帐,两人往外走。班花酒量不错,喝好几瓶,脚步只是有一点飘,绝不致摇晃与跌倒。大丑心里有一点失望,恨不得再喝一顿,女人不醉还有什么戏呀。
  到门外,大丑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班花手抚发热的脸,说道:“家里没人,我不想回去。”
  大丑问:“那你去哪儿?”
  班花说:“给我找家旅馆吧。我去那儿睡。”
  大丑反对道:“去什么旅馆,又不是没地方住。这里离我家不远,不如上我家吧。”
  班花微笑道:“你家安全吗?”
  大丑拍拍胸膛,朗声说:“有我在,谁敢碰你。”
  班花说:“孤男寡女的不好。”
  大丑眨眨眼,叫道:“只要心放正,不怕腚挨腚。”
  班花笑骂道:“这话谁说的,这么粗。好了,去你家,不过,你别碰我。”
  大丑坚决地说:“我要碰你,我就不叫牛大丑。”
  班花这才跟他上车,奔大丑家来。
  大丑扶她上楼,进屋后,两人洗把脸,让她住小屋。小屋有个单人床,好久没人住了。班花的心怦怦乱跳,真怕他乱来,那是自己无力反抗的。转念一想,他不是这种人。
  见大丑道声晚安后,悄然离去,她很安慰,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又涌起一点失望。青春没了,魅力也没了,自己再不能象少女时代那么吸引人了。
  大丑回到自己屋,心神不安,他多想抱住她,与她销魂一次。可他从不会强奸女人。当年她看不上自己,现在多半也不会看上,我何时能象那帮帅哥一样,到处得到女子的垂青呢?恐怕真要下辈子了。
  大丑无比遗憾地躺下,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后来,他被一种声音惊醒了。开了门,卫生间亮着灯,班花正弯腰呕吐着。大丑赶忙上去,轻轻地拍她的背,使她吐得更爽快些。吐了好一阵,班花好多了,喝水漱口,嘴里还说:“对不起了,把你吵醒了,酒量不好,让你笑话了。”
  大丑不出声,只望着她发呆。原来班花身上只有黑色的内衣,黑色的内衣,显得她肌肤如雪;乳房被胸罩包着,看样儿不算大,才有些突起;屁股被裤衩裹得溜圆,没包住的白肉,放着诱惑之光;腚沟在裤衩上映出悦目的一道,这一道似乎还呼吸般一鼓一缩的;两条玉腿长得也好,小腿圆实,大腿粉嫩。
  大丑目光在她的娇躯上倘佯着,舔吸着,最后又回到腚沟上,里边藏有神秘洞府,泉眼与森林。想到了旖旎处,大丑肉棒把裤衩支起一个帐篷来,他两眼冒火,欲望象火山一样喷出来。
  班花也感觉不对,见自己赤身露体的,大丑只有条裤衩,不禁害羞。见他两眼放光,她是知道男人的,知道原因,心里发慌,想回自己屋。
  大丑这时什么都不顾了,他不能让这条美人鱼跑了,他猛然抱住她,抱得紧紧的。
  班花叫道:“快放开我,你说过不碰我的。”
  大丑说:“你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让我亲热一次吧。”
  班花挣扎道:“快放开,我不能对不起老公的。我和他感情很好的。”
  大丑说:“不放,你知道这些年我想过你多少回吗?想到你嫁给别的男人,我心里好难过。我知道我不配娶你,难道让我亲热一次还不行吗?”
  班花说:“不行,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
  大丑苦笑道:“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看过多少对象,人家都嫌我长得丑,没人肯理我。我都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呢。我活得好窝囊呀!有时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真是白活了,你让我尝一次好吗?”
  班花听他说得凄苦,想想也信以为真,象他这样的男人,又穷又丑,好姑娘哪里肯嫁他呀?差点的他也未必肯要。想到让他亲热一次,这可为难了。自己结婚多年,始终忠于老公的,那事可不能干,可他也够可怜的,连女人的味都没尝过,确是男人的奇耻大辱。
  班花犹豫起来,大丑心说有门,把嘴凑上去,在她的脸上啄着,两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抚摸。肉棒向前挺着,隔着布磨擦她敏感的地带。
  班花下意识地抵抗着,但她的抵抗全无效果,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大嘴吻住她的唇。她的唇又软又凉,又滑又薄,口感很好。
  班花很敏感,肉体上的愉悦,使她面红耳赤,鼻子也有了哼声。
  大丑趁热打铁,将舌头伸进她嘴里,跟香舌打起架来。班花想把这狼舌头顶出去,省得它做怪,结果适得其反,自己的小舌头叫它给缠住,二舌战在一处。
  不一会儿,班花的性欲惭惭抬头,两只手原本是推他的,这时搭在他腰上,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春风得意,一手在腚沟上活动,一手到乳房上揩油。
  她的乳房真的不大,但弹性良好,摸起来很爽。另一手工作更勤,不停地挑逗着小穴与屁眼。
  没几下,大丑便觉得那里出水了。
  班花身子躲着,嘴里唔唔地叫道:“够了吧……该放开我了……哎呀……轻点……”
  大丑怎能放手,将胸罩上推,露出小巧的尖尖的奶子,奶头暗些。大丑用手指猛捏着,压着,极尽手上所能用的动作。
  大丑把她手放在肉棒上,班花手一抖,惊道:“这么大,真吓人呢。”想放开,大丑在她手上捏几下,她才乖乖地握着。因为好奇,她情不自禁地套着,想象它的庐山真面目,心说:我的妈呀,这样的大家伙,还不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要快,一定得快,一会备不住她又后悔了,那可抱恨终生了。他让班花转过身,弯下腰,手按浴盆。拿掉胸罩,将裤衩刷地褪到膝盖,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嘴贴上去。他的嘴在小洞上亲一下,班花激动地颤一下,嘴里啊地大叫,原来她最怕这招了,每回丈夫舔她这里,她都浪得不行。
  她的小穴长得很不错,阴毛不算多,都整齐有型,可能有意修饰过吧。大阴唇肥厚,小阴唇薄薄,颜色与外形都很美,象花瓣一样重迭着,映衬着,紧揪揪的。
  此刻,它满带露珠,尽显成熟少妇的风情;一张一合的,象是呼唤男性的抚慰。
  大丑激动不已,两手握着屁股,一条舌头游鱼般灵活地飘来飘去,象是要吸干这少妇一般,把班花弄得身子直扭,嘴里越叫声越大,越叫越没顾忌。
  “牛哥哥,快……快……快进来吧……我……要……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
  班花说:“我要……做……爱……做爱……”
  大丑站起来,叹道:“到此为止吧。我不能对不起你。”
  班花怒道:“牛大丑,我恨死了……”眼中有了泪水,也想站起来。
  哪知大丑按住她,把她内裤脱掉,又放出肉棒,在腚沟上沾点淫水,把住她屁股,向小洞使劲一捅,进去半根,再一捅,便给操到底了。
  班花身子抖了抖,忘情地叫道:“好大呀……真要了命了……”
  大丑心说:现在你后悔也晚了!他得意地握住奶子,一根大肉棒缓慢又有力地进出着,令班花全身都处在激动之中,小穴从未含过这么大家伙,首次被撑得这么大。
  那种被涨满,被顶住花心的美感,使她欢呼起来:“好美呀……好爽呀……
  想不到……做爱……可以……这么美的……”
  大丑哈哈大笑,挺起肉棒,越插越快,把屁股撞得直响,把奶子捏得涨到极点。
  班花把屁股撅得老高,眯着美目,享受着被操的快感,嘴里随时报告自己的感受。
  大丑眼睛瞪得溜圆,肉棒犹如一把刀,在洞里挥舞,杀得班花丢盔弃甲,浪水长流,在腿上流下一条小溪,嘴里是什么都叫出来:“好样的……好汉子……
  大英雄……操得我魂都没了……快……再快……”
  大丑问:“你喜欢被男人操屄吗?”
  班花啊啊地叫道:“喜欢……喜欢极了……”
  大丑问道:“有几个男人操过你的屄?”
  班花说:“只有……两个……我老公……还有你……”
  “谁操得舒服?你喜欢被谁操屄?”问的同时,速度飞快,把阴唇插得好象有点肿了。
  “还是你厉害……我喜欢被你……操屄……”
  听得大丑眉开眼笑,比当了神仙还的劲儿。这么一分心,射精的征兆传来,他速度快到极限。
  班花急忙叫道:“别……射里……里边……”
  大丑问:“那射你嘴里吧?”
  班花又叫道:“不……不行……”这么说道,一股热流已激射而出,一点不剩地给她射进去。
  大丑把她抱到自己床上,搂她在被窝里休息,心说:我终于把你操了,这感觉真好。
  班花说:“我完了,我背叛老公了。”
  大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班花说:“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呀!”突然问:“你怎么骗人呢?”
  大丑不解道:“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碰过女人,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只跟女朋友做过。”
  班花说:“你玩女人玩得真好,象个老手。你想玩女人的话,去玩校花去,她可是个骚货。上过她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大丑问:“那她老公也不管吗?”
  班花说:“管不了,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她就找别的男人。为这事,俩人没少打架。”
  大丑摸她的奶子说:“我不想玩她,我喜欢玩你这样正经的女人。”
  班花说:“明天早晨,咱们各走各的,以后还是老同学。这事当没发生。”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班花问:“干什么?”
  大丑说:“抓紧时间,明天就再也做不成了。”
  班花迷人的一笑,说道:“才做完,你还能做吗?”
  大丑说:“你摸摸看。”
  班花一摸,吓得一缩手,叫道:“呀~~好象吃了伟哥似的。”
  大丑一翻身压住她,笑道:“闲言少叙,操屄要紧。”
  说罢,把家伙又挤进她小屄里。
  这一晚,他打起精神,直做到“死掉”为止,把班花操得不知高氵朝几回,身子如一团软泥。
  (十七)
  每一周,大丑都有两天休息日,他当然喜欢休息,想去哪玩都成。
  烦恼的是,一休息便见不到铁仙子。一天不见,如隔三秋,大丑眼前总晃着她的影子。想象她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想到她可能和哪个帅哥单独相对,他便会怒火中烧,思想上有暴力倾向。
  今天,又是休息日,他九点半才起床。洗把脸,吃两个包子,肚子便饱了。
  简单构思一下一天的活动内容,穿上半截袖与短裤,哼着小曲,大丑下楼往大街上走。坐上线车,奔师专而去,第一站,他要去看小雅。
  俩人多日不见,只以电话传情。这一阵,小雅很忙,又是忙复习,又是忙考试的。她是个知道轻重的姑娘,学业为重,只好把男女之情暂时放在一边。大丑太想她了,实在忍不住,便打算去看她几眼,关心一下自己的小老婆。
  进入校门,等到十一点多她才放学。小雅一见他,一脸的喜悦,领他去食堂吃饭。
  俩人边吃边谈,好多同学对他们很注意。有的微笑,有的惊讶,有的向大丑直看。小雅对此毫不在意,与大丑有说有笑,她告诉大丑自己有多苦,真希望早点毕业,彻底解放,再不用受学习之苦,做他的小娇妻,被疼被宠,小鸟依人。
  那是一种无比甜蜜的幸福,听得大丑心里热乎乎的,恨不得现在就和她登记去。
  为了不影响她,大丑吃饭后告别,临走,硬塞她二百块钱,当做零花。
  小雅说:“我也很想你,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将功补过,多陪陪老公,让老公重拾往日的幸福。”
  大丑在她耳边低语:“到时一定要在床上补过才行呀。”
  小雅红着脸点点头,还用圆溜溜的眼睛环视一下四围,生怕别人听见似的。
  两人依依惜别,若不是旁边有大量观众,大丑准会与她来个深情的吻别。
  下一站,大丑要去平房区,那里有七三一细菌部队罪证遗址。他要到哪里瞅瞅,他要对着小鬼子作恶过的地方,多吐几口唾沫,多骂几句操他日本瞎妈的,怎么这么不小心,没养出人来,倒养出一群禽兽来。
  禽兽不在自己窝里呆着,倒跑到别人的国家来害人,如果说阴间真有地狱的话,那当年这伙禽兽想必都在地狱里受苦呢。想到他们在地狱里,大丑的心情才好一点。
  上了线车,车上人很多,大丑捞不到座,和不少人一样,站立着,手抓着白色的拉手。这么多人挤挤拥拥地排列着,空气十分沉闷,这车并不是豪华车,没有空调,大丑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到谁在他屁股上动那么一下,蜻蜓点水般轻微,梦一般飘忽,使人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大丑认为这绝对是真的,他不禁回头瞅一眼,只见一个瘦得象猴,胡子把嘴围一圈的小个子冲他干笑着。大丑也没多想,车上人多,难免相互碰撞,只要不是故意的就好。
  在下一个站点,小个子下车了,大丑继续向前,平房区很远,可不是半小时便能到的。也不知多久,两条腿站得生疼,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偏偏这时候已经到了,他活动活动腿,小心的下车。
  在路上走了一会,两腿恢复正常,难怪有钱人要自己买车,的确有道理的。
  这时,阳光很毒,晒得他脸上直淌汗,他用手擦擦汗,觉得口渴。他来到路边一个小摊,想买一瓶“纯中纯”,其实他不大喜欢纯中纯,有股子药味儿。
  一掏右兜,竟然空空的,里边的三百元钱没了,他心里一凉,幸好左兜还有点零钱,专门是用来坐线车的几十块钱。
  付完钱,一边大口地喝水,一边琢磨着,我这钱怎么会消失?我记得兜上扣上扣了,怎么扣自己开了?难道是钱自己蹦出去的?冷不丁灵光一闪,眼前出现车上小个子的干笑,他恍然大悟:我被掏了。
  他又怒又气,暗暗的在心里骂小个子的十八辈祖宗,然而骂得天昏地暗,也于世无补,只好自认倒霉,谁叫自己那么小心了。这点钱好象不值得报案,这可是自己的工资钱,是用汗水换来的,想到这点,他心里沉甸甸的,象压块石头。
  他定定神,依然奔目标走去,当他从遗址那里出来,情绪非常激动,一脸的悲愤与恼恨,真想拿一把刀,钻进历史里,把小鬼子杀个精光,为中国人扬眉吐气,为可怜的死难同胞们复仇。
  他又想起丢钱的事,烦事绞在一起,情绪难以控制,不由骂出声来:“这狗娘养的,真他妈的畜牲;应该剁吧剁吧喂狼;应该千刀万剐;应该点天灯。”
  前边来一个人,叫道:“牛大丑,真的是你呀,你嘟囔什么呢?”
  大丑一抬头,见一个年青女子,上穿小褂子,下穿超短裙,戴着黑色的太阳镜。
  大丑仔细瞅瞅,没认出来,女子脆声说:“你这人可真没良心。”说着,摘下眼镜。
  一张美艳的娇嗔的脸,使大丑眼前一亮。
  “金玉娇,是你?”
  “正是我。你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我来看七三一来了。”
  “那有什么好看的,看了怪来气的。”
  大丑正气凛然地说:“咱们中国人应该有骨气,应该自尊自爱,自强自力,以后打垮小鬼子。”
  金玉娇听了,脸上出现羞愧的表情。
  大丑意识到这话有点不妥,那四个“自”,好象在讽刺她的,倘若她能做到四个“自”,何至于给人当什么“二奶”,尽管她是有苦衷的。
  大丑尴尬地一笑,赶忙换个话题:“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玉娇说:“我父母住在这一片。我来看他们,他们都出去了。你呢,现在还去哪里?”
  大丑说:“我想回南岗了。”
  玉娇说:“这里离我父母那儿很近,不如上去坐坐吧。”说着,向大丑娇媚地笑着。
  大丑本想说不行,他想起倩辉的话来,但见她笑得迷人,实在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心里怦怦乱跳,好象跟她接触,是抱着炸弹似的,随时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她父母那儿的确很近,从道边向南,经过几排楼便进入一个大院。进门洞,上二楼,东门便是。进屋一看,比自己那屋还大,装修也象样。玉娇招呼大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拿来上好的饮料给他喝,玉娇则坐在旁边,笑吟吟地看他。
  大丑向自己身上打量一下,说道:“有什么不对吗?”
  玉娇娇声说:“没有呀,很久没见,想多瞅你几眼。”
  大丑嘿嘿笑道:“我有啥瞅的,女的都喜欢离我远远的。”
  玉娇说:“你这人乍一见,挺丑的。多看一会儿,就好看多了。”
  大丑一听,所有的烦恼一扫而光,微笑道:“金玉娇,你可真会逗人。”
  玉娇说:“咱俩都那样了,叫我玉娇好了。”
  大丑轻声问:“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很恨我?”
  玉娇瞪起眼睛,说道:“换了你,你难道不恨吗?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就叫人家给干了。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有什么办法?反正老头子也不值得我为他守身如玉。”
  大丑说:“你不恨我就好了。”
  玉娇笑眯眯地问:“李倩辉可是个不轻易偷汉子的女人,你是怎么把她勾上的,说来听听。”
  大丑说:“我见她漂亮,她见我长得帅,就这么的。”大丑做个手势:“没什么故事。”
  玉娇嘻嘻笑道:“你胡说八道,她漂亮不假,你看上她很正常。看上她的男人有的是。可她看上你,难以理解。你的长相,连我都……”说着,捂嘴不说,美目斜着大丑。
  大丑咧嘴给接上说:“连你都被我的长相迷倒了。”
  玉娇一听,笑得前仰后合,半天才说:“你这人真有意思。”
  笑够了,她往大丑身边凑乎一下,一股香水味便大丑心跳加快人,他本能地向旁边移了移。
  玉娇挺挺胸,撩一下鬓发,美目流动,柔声问:“你说,我和李倩辉谁长得美?”
  大丑搓着手,喃喃道:“这个嘛,这个嘛……”
  玉娇贴上来,嗲声嗲气地说:“我要你说嘛。”
  大丑说:“你俩都很美。”
  玉娇把嘴靠近他耳朵,低语道:“我和她,谁的屄更叫你舒服。”
  这话问得大丑脸都红了,再看玉娇,也是娇艳动人,一脸的春情,一对美目足以勾魂。那温热的呼吸,叫大丑全身起反应,下边都上挺起来。
  大丑说:“咱们不谈这个。好了,我也该走了。打扰你半天了。”说着,轻轻推开玉娇,站起来要走。
  玉娇很意外,见他真的走向门口,心里一酸,小嘴一扁,泪珠滚滚而下,却忍着不出声。
  大丑回过头来,见她哭了,觉得很意外,又走回来问道:“你怎么了?”
  玉娇怒道:“你走你的吧,我死了也不用你管。”
  大丑拉着她的手,问道:“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玉娇就势投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大丑抱住她的细腰,爱怜摸着她的头发,等玉娇哭够了,大丑又问:“怎么了,有什么伤心的?”
  玉娇叹口气,呜咽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象李倩辉她一天多美呀。有老公疼她,情人爱她,还有你陪她。她想和谁操都行。我呢?我有什么?父亲把我当摇钱树,弟弟拿我当聚宝盆。老头子倒对我不错,可是他身体不行。我要的快乐他给不了。光有钱也没用。我想和别人好,老头子还不让,我想摆脱他,又不敢。我心里好苦。好不容易认识你,想和你来往,又怕给你带来麻烦。倩辉也不让找你。今天谢天谢天碰上你,你又不理我。我的命好苦,干脆出门让车把我
  轧死算了。活得真没劲。”
  玉娇越说越难过,又呜呜地哭起来,哭得大丑酸酸的,怎么哄都不行。把他的衬衫都给湿透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她离开他的怀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先去洗把脸。”说着,去卫生间了。
  大丑心说:她的苦处很让人同情,可别人怎么帮得上忙?总不能叫老头子换一根好使的鸡巴,或者叫他同意自己的二奶去偷汉子?这也太滑稽了吧?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那么干呀,这事真难解决。
  等了好久,玉娇才出来,那模样看得大丑呼吸加重。原来玉娇脱得光光的,脸上带一点羞涩。
  她过来拉住大丑的手,媚声说:“大丑哥,来,给我按按摩。”
  大丑象傻子一样,乖乖地跟着进了卧室。他暗叫不好,今天算难以自拔了,说不定哪天老头子会找人把我做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玉娇平平的趴在床上,大丑望一眼,心里暗暗赞叹:这妞与倩辉可称双壁。
  倩辉是丰满型的,玉娇可算苗条型的,但她的苗条是指形体,而她的屁股照样有肉,奶子照样很挺。她是天生的媚骨,如果没有这样的本钱,那老头子也不会选她,她当然是不可多得的。
  大丑哪里会按摩,双手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象挑逗般的揉捏,抚摸着。对她粉嫩的屁股爱不释手。它象雪一样白,玉一样光,明月一样圆,绸缎一样滑;那道腚沟把肉丘分成悦目的两半;那沟里是玉娇最迷人的地方。相信只要是男人,见到这沟时,都会跃跃欲试,蠢蠢欲动的。
  大丑摸着摸着,手指不那么规矩了,象一条小虫子,钻入腚沟,指尖在双孔上爬行,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很有技巧的。
  逗得玉娇细腰微动,鼻子哼哼唧唧的,嘴里低叫道:“这滋味真好………别停………”
  突然玉娇“啊”地一声,原来大丑手指塞进她的花瓣里,那里流水了。
  大丑这时脱光自己,将玉娇翻过身,倒趴在她身上。把玉腿分得开开的,伸过嘴儿,对玉娇的嫩屄进行地毯似的的轰炸,爽得玉娇大声浪叫,大叫爽快。
  大丑的家伙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象示威一样。玉娇一把抓住它,又摸又套,又逗卵蛋的,觉得这东西真大,真可爱。一张嘴儿,将龟头含进去,好一阵的温柔的套弄,又是好一阵的深情蜜吻,舒服的大丑嘴里直喘。
  那大肉棒经过美人小嘴儿的爱抚,更是硕大,威风凛凛,龟头快赶上乒乓球大小了。
  玉娇喜欢得不得了,用香舌继续舔着,在棒身上缠着,她天天都想着有这样一根大家伙爱她。
  大丑被她舔得受不了,决定干她。他跪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曲起,用龟头对准小屄,顶了又顶,蹭了又蹭,淫水把龟头弄得精湿。
  玉娇抓住肉棒,往里塞着,浪叫道:“大哥哥,……快进来……妹子……骚得……难受……快快……快……操屄……吧……”
  经过一阵的磨擦与努力,小穴终于把肉棒吃进大半截。光这半截,玉娇已满足得直哼哼,她叫道:“大哥哥……你的鸡巴真……大………插得骚屄……好快活……”
  大丑听她叫得好听,好不得意,抱着大白腿,挺起肉棒,扑滋扑滋地操了起来。
  小屄真好,把大肉棒包得紧紧的,里边水分充足,使龟头享尽艳福。那种种快感,通过肉棒,传遍全身。乐得他呼呼直喘,每一下都插得铿锵有力,每一下都是英雄的表现。
  在此节奏下,那两只又圆又挺的奶子,波浪般起伏着,摆动着。看得大丑两眼发直,不由双手过去,握住它们,象玩健身球一样玩着。双管齐下,搞得玉娇更爽,娇躯扭动不止,配合大丑的动作。
  大丑豪气如云,一口气几百下,把玉娇推上高氵朝。小穴的涨满感,使她刻骨铭心。
  大丑坐在床边,玉娇知趣地跨上去,双臂勾他脖子,大丑一手抱她腰,一手摸屁股,肉棒自由地抽动。
  大丑伸出了舌头,玉娇吸进嘴里,用香舌缠着。一会儿,大丑以双手把住奶子,又捏又抓的,对奶头更是兴趣浓厚。
  三路进攻,玉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主动挺下身,小腰扭得很美,鼻子的哼声叫人销魂。
  后来,大丑令玉娇在床上跪下,撅起屁股来,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达到顶点,要多骚有多骚。圆屁股分开,双孔毕现;菊花紧揪揪,嫩嫩的;小穴张开了口,水汪汪的,象在呐喊,象在呼唤着年青的粗壮的凶猛的大鸡巴的操弄。
  大丑美滋滋的将肉棒一插到底,开足马力,狠狠地顶着。
  顶得玉娇的屁股向后一耸一耸的,嘴里还叫道:“大鸡巴……顶得好……再顶……快些……”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插速飞快,还嚷嚷着:“好………不错……小屄……真紧……夹得好……操死你……操……操……”
  玉娇也不顾羞耻地回应道:“小骚屄……好爽……好……好美……操吧……
  使劲……操吧……操死我吧……”
  大丑一阵猛攻,玉娇爽得胡说八道,很快出现第二个高氵朝。大丑马不停蹄,继续大战,又是二百多下,才将热精射进去。
  玉娇欢呼道:“好热呀………烫死了………烫死我了………你操屄……真厉害…………”

  大丑躺下来,玉娇伏在他身上,半睁双眸,用红唇胡乱地亲着他的脸。
  大丑的手意犹未尽,在她身上滑行,不久,两人又干了一回。
  (十八)
  两人抱在一块,休息差不多了。大丑想起来穿衣,玉娇缠住他说啥不放。玉娇说:“你再陪陪我。下回说不定啥时才能见到你呢!”
  大丑叹口气,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玉娇的美目盯着他,问道:“你不喜欢我?我让你讨厌了吗?”
  大丑连忙解释:“不是的。我蛮喜欢你的。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
  玉娇这才放心,柔声问:“那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大丑说:“别提了,来时在线车上,让人给掏兜了?”
  玉娇睁大眼睛,关切地问:“你丢了多少钱?”
  大丑答:“三百。”
  玉娇听了,笑个不止。说:“才三百呀,我一副手套钱。”
  大丑说:“钱不多,那可是我的汗水钱。想起来,心里总是挺堵的。”
  玉娇放开他,坐了起来,说:“你快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
  大丑把她搂过来,一手在乳房上把玩着,嘴上把丢钱的详情讲述一遍。
  玉娇听了,美目闪光,说道:“这事,我弟弟也许能帮上忙。”说着,光身子下地,把手机拿过来。拔号后几秒钟,玉娇一边往床上来,一边说道:“老弟呀,我是你姐。我有个朋友被人给掏了。你帮着把钱给找回来。”
  那边一个低沉的声音问:“在哪丢的,掏兜的长什么样?丢了多少钱?”
  玉娇一一回答。最后玉娇说,如果查出来,尽快告诉我。说着电话挂了。
  大丑说:“你老弟干什么的?是公安吗?”
  玉娇放下手机,又钻到他怀里,娇声说:“他不是公安,但比公安厉害。他是开娱乐城的。”
  大丑摸着她的屁股问:“那娱乐城里很好玩吗?”
  玉娇说:“那里不是普通百姓呆的地方。里边有饭店,舞厅,赌城,浴池,游泳馆等等,都是高消费的。一个人在那儿玩一天,没五千块下不来。”
  大丑感慨道:“照这个消费,我这辈子是进不去了。”
  玉娇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领你去好了。我是她姐,一切当然都是免费的了。”
  大丑说:“那感情好了,只是不敢和你去,你那个老公知道了,我可就玩完了。”
  玉娇嗔道:“咱们在床上别提那个老东西。”
  大丑说:“最后提一次。你今天怎么这么随便的回来,没人管你吗?”
  玉娇气哼哼道:“老家伙领着黄脸婆和儿女们上大连度假去了。”
  大丑问:“怎么不带你去呢?”
  玉娇恨声道:“我才不跟他家里人去呢!要去,我自己去。”
  大丑轻声问:“他管你严不严?”
  玉娇说:“只要不偷汉子,别的都还行。”
  大丑笑问:“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玉娇嘻嘻笑道:“快秋天了,要凉了,他需要一顶帽子。”说着,一把抓住大丑的家伙。
  大丑逗她说:“怎么,你还有干的意思吗?”
  玉娇嗲声道:“我当然想了。只是怕你硬不起来了。”
  大丑说:“我现在看来要吃伟哥了。否则的话,真是有心无力了。”
  玉娇说:“我现在突然很想要了。”
  大丑隔着小裤衩,揉她的小穴。他发现那里已经湿了。嘴里笑道:“玉娇,你好浪呀,这里又发大水了。”
  玉娇“嗯”一声,腻声说:“大哥哥,快点来救灾吧。”
  大丑说:“你要想法子,让它变硬才行呀。”说着,望着玉娇腥红的小嘴儿发笑。玉娇可不笨,明白他的意思。
  玉娇哼道:“最讨厌舔那东西了。一股味儿。”嘴上这么说,却乖乖地跪在大丑腿间,先是脱下大丑的内裤,把大家伙放出来。玉娇发现大家伙已经挺起来了。
  大丑说:“快舔吧。它还不够硬呢。硬了插进去,你才会舒服。”玉娇没法子,低头将肉棒吃进嘴里,认真地套着,吸着,啯着。一条香舌美美地给肉棒服务,才几下子,大丑就喘起粗气来。想不到玉娇的口交功夫这么棒的。简直能叫人发狂,即使死蛇,也好象能叫它抬头。
  大丑说:“宝贝呀,来,把身子转过来,骑到我身上。我想摸摸你。”玉娇按话行事。倒骑在大丑身上,两手握棒,小嘴儿把肉棒舔得滋滋直响,马眼渗出水来。
  玉娇跪着,屁股高抬。裤衩把屁股修饰得格外动人。裤衩,因为小,能见到腰下的一小段腚沟。并且,大部分屁股肉都在外边,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因为薄,能看出小穴的影子。这时,正对小穴的地方,湿了一块,那是玉娇动情的结果。
  大丑伸出手来,一手在屁股上捏着,感受着其光滑,手感,肉感,及弹性。
  另一手在湿的那块按摩着,抠动着,捅着,揉着。手上能做的动作,都一一尝试。
  不一会,大丑的手从裤衩旁边进去,钻入小穴里活动。因为裤衩的阻碍,手指不能自由。大丑索性把她的裤衩拿下。这样便好多了。暗淡的小屁眼像朵花,极具魅力;粉色的小屄张开嘴儿,口水流出来。想必是馋肉棒了。
  由于玉娇的充分努力,肉棒像一门巨炮,高高耸立。龟头大大的,被玉娇舔得干干净净。棒上的青筋条条突起,像是知道要享受美穴似地兴奋。大丑兴奋极了,抱住玉娇的白屁股,贪婪地舔一阵。像风雨一样,洗礼着玉娇的两个小孔。
  玉娇浪得难受,不成腔调在叫道:“好极了……好……痛快……大哥哥……
  我好喜欢……你呀……”
  大丑放开她,说道:“小骚屄,让我操你吧。”
  玉娇哼道:“我才……不是……骚屄呢。”说着,站了起来,转过身,将肉棒对准穴口,慢慢下坐,嘴里浪笑道:“看看谁操谁。”
  很快肉棒被套进去半根,大丑往上一挺,给她全进去了。顶得玉娇“啊”的一声。嘴里叫道:“好大呀……好象……插进……肚子里了……家伙大真好……
  舒服死了……”
  大丑得意地问道:“比起你那个老公怎么样?”
  玉娇一边摆动着屁股,一边哼道:“那……老家伙……是个废物……程咬金的三斧头一样……”
  大丑抓住那两只不安分的奶子,使劲地揉着,真不错,光光滑滑的,弹性十足。叫人爱不够。
  玉娇一起一落,像个女骑士,美目半闭着,脸上红扑扑的,鼻子里哼着,小嘴微张,很享受的样子。大丑也觉得自己的家伙,被一个温暖的肉窝紧紧包住,那里如世外桃源,叫人留恋忘返。复杂的美感,像一道道闪电,迅速地猛烈冲击着自己的神经。自己愿意在这种极乐中死去。
  玉娇的速度很快慢了下来,大丑叫道:“还是让我操你吧。”说着,搂她一翻身,压她在身下,大肉棒狠狠地干她,又凶又猛,像要把她干死似的。
  玉娇浪叫道:“大哥哥……你好棒呀…操得妹子……好爽……要上天了…”
  大丑问:“你是不是骚屄?”
  玉娇叫道:“只要……哥哥……高兴……妹妹……愿意当……骚屄……”
  大丑呼呼地干着,大肉棒插得穴中的红肉一出一进的,颇为好看。
  大丑说:“那你快说,你是小骚屄。”
  玉娇在快感的左右下,什么羞耻心都不要了,她忘情地叫道:“我是骚屄…
  我是小骚屄……喜欢大哥哥操的小骚屄……”
  听得大丑心满意足,心摇心驰。要不是强忍着,怕是要射了。他打起精神,猛抽猛插,不久,便把玉娇给操得高氵朝了。那一瞬间,玉娇长声叫着,无比的兴奋与满足。
  大丑鼓起余勇,又是一百多下,突然把肉棒抽出来,向前一迈步,把肉棒塞入玉娇的小嘴儿,玉娇懂事地啯起来,没几下,一股热流喷了出来。
  大丑令她吃下去。玉娇很为难地望着大丑,见他很期待的样子,便一股股地咽下去。还把肉棒舔干净。感动得大丑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奶子上捏了又捏。
  接着,两人又抱在一起,像两条死鱼一般一动不动了。大床也立刻安静下来,刚才的风暴,差点把床给毁了。
  过不久,手机响了。玉娇挣扎起来,一接听,原来是弟弟打来的。他告诉玉娇,事情已经办妥了。问玉娇,这钱怎么处理?玉娇说:“马上送咱家来。我在这儿等着呢。”
  他弟弟说:“我派小泥鳅去吧。”
  玉娇脸带笑容,问道:“你怎么找到的?”
  他弟弟说:“我派人到那片上一查,很快查出偷钱的是谁。把他抓起来一顿打,他什么都招了。他是宋老龟的手下,要不是看在老龟的面子上,我非打断他的狗爪子。”
  玉娇高兴地说:“弟弟,你越来越能干了。改天,上你的娱乐城玩。”
  他弟弟说:“姐姐来,一定给你最好的服务。不过,有机会你让老头子再支援点资金。我想干得更大一点。”
  玉娇说道:“你是我弟弟,我能不帮你吗?好了,弟弟,你忙你的吧。没事时,常回来看看爹妈。”
  他弟弟答应一声,问她:“你那位朋友是谁?干什么的?”
  玉娇答:“是初中时的一个同学,人挺老实的。”
  他弟弟说:“和姐姐没别的关系吧?”
  玉娇骂道:“滚你的蛋吧。等你回来,看我不扇你。”说着,挂断电话。
  大丑说:“谢谢你,玉娇。”
  玉娇说:“谢我可不能只停在嘴上呀,要实际行动的。”
  大丑说:“改天我请你喝酒。”
  玉娇说:“那有什么意思呀?我差不多天天喝酒。”
  大丑说:“那我请你出去玩。”
  玉娇说:“那也没意思。跟前的好玩的地方,我差不多都玩够了。”
  大丑说:“那怎么办呢?我没主意了。”
  玉娇眨眨美目,微笑道:“咱们先记帐,等我想好了,我会告诉你的。”
  玉娇说:“把你电话号码告诉我。”大丑说了。
  之后,两人穿衣下床,又说一阵闲话。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玉娇说:“你在屋里别出声,想必是钱到了。”大丑点点头。
  只听开门声,一个粗嗓子笑道:“玉姐越来越漂亮了。能把所有男人都迷趴下。”
  玉娇格格笑道:“小泥鳅越来越会说话了。最近又玩了几个女人。”
  那人说道:“玉姐,你别逗了,就咱这模样,哪有人看上呢。啊,这是那个钱。”
  玉娇说:“进来坐坐吧。”
  那人说:“不了,刚哥让我马上回去做事。”
  玉娇说:“那好吧。我一定让你刚哥好好对你。”
  那人说:“谢谢玉姐,那我可是走红运了。我永远把玉姐都记在心里。”
  玉娇笑道:“再往下说,快成悼词了。”那人笑了几声走了。
  玉娇回来把钱还给了大丑,大丑拉着她的手,说道:“你这人蛮好的嘛。得了,这钱送你买一副手套吧。”
  玉娇笑道:“那好啊!”说着,要揣兜的样子。但她手一改方向,塞进大丑手里,说道:“以后有机会,你给我买双鞋好了。鞋比手套贵多了。”
  大丑说:“我要走了,以后,你多多保重。”
  玉娇说:“我是大人了,没事的。谁敢动我,我弟弟废了他。”
  大丑转身冲她挥挥手,玉娇突然冲上去,把嘴唇贴上去,大丑搂住她,好一顿的狂吻,直到玉娇要透不过气,他才放开。大丑开门走了,玉娇绯红着脸,痴痴地望着,目光很复杂的。
  大丑回到家,倒在床上又睡一觉。醒来后,洗一把脸,正想着要吃点什么。
  这时有人敲门,从猫眼一瞅,原来是富翁李铁城。
  打开门,大丑两手握住他的手,说道:“李老伯,身体大好了吧?”
  李铁城微笑道:“你看我,比牦牛还壮呢。”说着,做个挺胸收腹的动作。
  后边有人劝道:“老爷子,你可小心点。别伤着。”
  大丑把李铁城让到屋里,老头后边跟着一位少妇,正是春涵的表嫂。那位被大丑在医院撞到的女人。
  李铁城到处瞅瞅,夸道:“收拾挺干净的嘛。”
  大丑说:“我是个懒虫,收拾得还不够。”
  三个在客厅坐下,大丑说:“李老伯,打个电话,我去接你呀。或者我去看你。这大老远的,你身体又不好。”
  李铁城说:“孩子,谢谢你惦记我。你良心真好。我来,不止是看看你,还要把一些书拿回去。”
  大丑早就注意到,小屋里有一些书,都是经济方面的。大丑说:“我给你送过去好了。”
  李铁城说:“就那几本,我能拿得动。对了,最近在服装城干得怎么样?”
  大丑点点头,说道:“那里还不错,挺轻巧的。”
  李铁城露出和蔼的笑容,又问:“这下见到我的外甥女了吧?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大丑一听,心里“咚咚”地跳得厉害,每想到铁仙子,自己都有点激动。大丑真诚地夸道:“她长得可真好,大家都叫她仙子。”
  这时,她表嫂插话道:“牛兄弟,你也看上她了吗?”
  大丑傻笑几声,说道:“她是仙子,我哪敢做这个梦。”
  李铁城给他鼓劲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很值得追的。你要娶到她,你这辈子都有享受不完的福气。她可不止是漂亮,优点可多了。”
  表嫂说:“春涵这丫头,眼睛长在脑瓜门上。有多少大款,帅哥,当官儿子都被拒绝了。她谈了好几回恋爱,好像没有长的,最长的也不到一个月。”
  李铁城说:“这孩子很有个性,很有主意。小时候,他爸说,晚上领她到八里外的镇上看电影,结果,晚上下了雨,她爸说不去了。这孩子非去不可,自己披着一张塑料布,一个人去了。那年她才八岁。”
  表嫂说:“这丫头,像个倔驴。来那股劲儿,谁的话都不听。可是那些男人们,都喜欢看她。她走到哪里,都像一群苍蝇叮着她。做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知足了。”
  大丑说:“你们还没有吃饭吧?”
  表嫂说:“我还真有点饿了,牛兄弟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李铁城说:“得了,怪麻烦的。我请你们到外边去吃。”
  大丑说:“到我这了,还是我做东吧。我打个电话,让饭店给送来好了。”
  这么说着,大丑给下边的一个饭店打个电话,叫了四个菜,一瓶酒。
  李铁城笑道:“这回我可以过个酒瘾了。”
  表嫂摇头说:“那可不成。医生不让你喝酒。”
  李铁城说:“医生说的是少喝。”
  表嫂说:“老爷子,你身上的担子重着呢,家驹有好多事离不开你,你的身体比谁的都重要。”
  李铁城叹气道:“那我不成了国宝大熊猫了吗?”二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大丑瞅瞅表嫂,这时他才注意到她的长相。大约三十二三年纪,面如银盆,红唇丰满,眼睛不算大,但很亮。眉宇间,尽显成熟的风情。穿着黑短裙,丝袜把大腿勾勒得线条优美。胸脯鼓鼓的,两座撩人的山峰。整体看来,没有十分美貌,也有八分。
  她见大丑认真地看她,面露得意之色。冲大丑嫣然一笑,这一笑真如海棠花开。大丑赶忙把目光移开。心说,原来她也是个勾人的尤物。
  大丑镇定一下,才对表嫂说:“上次在医院,不小心撞了表嫂,在这给表嫂陪礼了。”
  表嫂一听,本能地一抚胸,说道:“可不是吗,当时疼了好几天呢。要不是那天心情好,还有老爷子的关系,我会跟你没完的。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不提它了。”
  李铁城说:“多大个事,别再说了。现在喝酒。”正说着,酒菜上来了。
  三人到桌上坐好,表嫂拿过酒瓶,先给大丑满上,又给自己满上,李铁城说道:“还有我呢。”
  表嫂皱皱眉,在老头的央求下,给倒了半杯。老头这才有了笑容。
  三人高高兴兴地喝酒,一边喝着,一边闲谈着。大丑提起房照的事,要还房照。老头坚决地摇头说:“你再提这事,我马上走了。”
  表嫂劝道:“牛兄弟,你就别跟老爷子客气了。他都把你当成他儿子了。”
  一听这话,老头眉开眼笑。大丑心里也美滋滋的。一看表嫂,喝酒之后,更添丽色。双眸水汪汪的,脸如红苹果。大丑不敢多看,忙低头吃东西。
  差不多时,李铁城吩咐表嫂:“水华呀,你先下去叫车,我马上下来。”
  表嫂答应一声,说道:“让牛兄弟送你下去。”
  大丑说:“好的。”表嫂下楼去了。
  李铁城两眼放光,说道:“孩子,你想不想发财。”
  大丑憨笑道:“只要是人都想。”
  李铁城说:“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间门市房要出售。位置很好,在哈站附近。租出去,一个月能收三万元租金。”
  大丑惊道:“这么贵呀。好好的,为什么要卖呢?”
  李铁城说:“他要去大连发展,所以要处理家产。”
  大丑点点头,说道:“那这房子一定很值钱了,得几十万吧。”
  李铁城笑了,说道:“卖价是一百三十万。好多人都想买。但是他不想卖别人。只想卖给我。”
  大丑不解地瞅着他。李铁城接着说:“以前,在他最倒楣的时候,我支他一把。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我不愿意占他的便宜。这两天,他催得急,我也在犹豫。他说,再不吱声,他真要卖给别人了。今天我在家想这事时,突然想起你来。觉得这好事还是给你吧。你很需要钱。我呢,钱也足够了。如果你有这个意思,明天你去哈站去看看房子。想买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先把钱给你垫上。”
  大丑感动得不知怎么才好。只有紧紧地抓住老头的手。觉得他对自己象父亲一般。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李铁城说:“我要走了,咱们下楼吧。这事,可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儿子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大丑说:“这你放心吧。我不会多嘴的。”
  老头说道:“我已经退休了,过几天,就回老家尚志去。到时,你可要送我去。”
  大丑说:“随叫随到。”
  大丑拿好书,扶着老头下楼,表嫂已把车叫好。正站在车旁等呢。
  老头上车后,对大丑小声说:“我等着喝你喜酒呢。我这个外甥女,我可不想她嫁给别人。”大丑听得心里一热。
  表嫂对大丑妩媚地一笑,说:“牛兄弟,有空到我家玩。”大丑瞅她很迷人的样子,感到自己血流得好快。
  大丑跟两人挥挥手,汽车开走了。他还站在原地,想到发财,他觉得这是一个梦;想到娶铁仙子当老婆,他觉得这是一个更美,然而也更缥缈的梦。
  (十九)
  中午,大丑买了条鲤鱼炖上,又拎回几瓶啤酒。一边大口喝酒,一边想着好事,心里美滋滋的。上午,他独自去哈站。哈站门前是个大广场,人来车往,十分热闹。隔着广场,西边几百米外,道口旁,却有一个小木屋。屋不大,大约三十平米吧。这便是李铁城朋友赵半江要出售的房子。原来这么点,大丑进屋后瞅瞅,在心里叹道,这么点地方,一月要三万元,真是不敢相信。
  目前,这屋里是副食店。老板是一个三十五六的美妇,大丑向他打听这房子的主人及月租金。那美妇倒也诚实,据实回答。这屋是赵半江的没错,月租也是三万元。大丑叹道:谁要是有这房子,可要发了。那美妇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现在这房子正要卖呢,你拿一百三十万,这房子便是你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她的奶子还不小呢。的确,那女人穿着白大褂,乳房把衣服支成两座山。
  大丑问:“大姐,你怎么不买下来呢?”
  美妇长叹一口气,一脸的愁容,说道:“我砸锅卖铁也不够呀。你以为我不想吗?”
  大丑说:“听说要换房东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美妇说:“只要租金不长就好。管他是谁呢。”
  出了门,大丑立刻给李铁城去电话,把这房子定下。末了还说:“钱的事,我出去借吧。不想再麻烦老伯。”
  李铁城笑道:“你等好消息吧。别的什么都不必说了。”
  放下电话,大丑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已从“无产阶级”变成“中产阶级”了,已从贫民变为贵族了。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呀!你看,大街上那么多人,有几个不是在为钱奔波呢?自己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不为钱苦恼也便知足了。人生在世,不可做金钱的奴隶。
  鱼没吃多少,几瓶酒已经下肚。吃饱了,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梦见自己当了新郎,西装革履,胸上配花,一脸的狂喜。他成为大家羡慕的焦点。意外的是,他脸上已经去疤,已恢复端正的相貌。再没人嘲笑他的丑陋了。他不是人下人了。他正牵着一只柔软滑腻的玉手,侧头一瞅,多好的新娘,婚纱如雪,美貌如仙。
  她正是广大男士们的梦中情人:铁春涵。只见她满脸幸福,正娇羞的含情地望着自己。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兴奋地蹦了起来。春涵娇嗔道:“老公,大家都看你呢!你老实点。”
  大丑冲她歉意地笑笑,两人在人群的欢呼下,在大街上继续走着。心里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走着走着,前边人群中跳出了一人,正是小雅。只见她手持匕首,一脸的怒气。她快步冲来,指着大丑骂道:“你这个陈世美,我要杀了你。”说着,一刀刺来。大丑忙躲,哪知道,这刀竟意外地刺向新娘。新娘应声倒地,伤口汨汨地淌血。小雅厉声道:“你这个坏女人,抢了我老公,早该死了。”
  大丑连忙去扶新娘,新娘已不省人事,怎么叫都没反应。小雅狂笑起来,说道:“我还要划烂她的脸,让她变成丑八怪。”
  接着,一刀又刺来,大丑大叫:“不要!”抱起新娘就跑。小雅哪肯放过,提刀就追。
  抱着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来,只听一声怒叱,握刀刺来。刺向大丑的后背,大丑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在惊叫声中,大丑从床上坐起来,嘴里还叫着,出了一头汗。过一会儿,平静些,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呢。想到梦中的恐怖场面,心里怦怦的乱跳。不由地想,要是铁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让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么办?难道放弃吗?自己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铁仙子,小雅会不会真象梦里一样,拿刀来算帐?
  他知道小雅才不会呢,那样一个温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凶杀纠不上关系的。自己真是胡思乱想。首先,铁仙子花落谁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还是小雅,真要结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象现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则的话,让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给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他下了床,只穿条短裤,拿杯子去客厅倒水。一觉醒来,口干舌燥的,呼吸之间,飘着一股酒味。端着杯子,向厨房望去,原来窗外已经黑了。自己这一觉可睡得时间不短呢。此时此刻,她们都在干什么?
  突然间,敲门声传来。敲得很重,很响,也很急,好象不停顿似的。大丑听听,不错,是自己家门响。他放下杯子,去猫眼一瞅,只见一只小巧的耳朵。
  敲门声还在继续,好象更急更重。一个声音叫道:“快开门,救救我吧。”
  大丑一惊,急忙开门。门外是一个姑娘。扑通一声,对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坏人抓我。”
  大丑还没吱声呢,便听到“咚咚”声骤然响起,是有人在往楼上跑。那姑娘一听,急得站起来,扑过来抱住大丑,肩膀颤抖起来。
  大丑不再犹豫,轻轻推开她,马上关门。拉她进卧室,告诉她:“千万别出来。”那姑娘急急地点头,一脸的恐慌与紧张。像要被拉去砍头似的。大丑心惊肉跳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强做镇定。心说,这会不会惹祸上身。如果真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遇到坏蛋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说啥也不能视而不见。总要尽力搭救才是。
  “铛铛铛”、“铛铛铛”,敲门声又起,先是别人家门响,很快自己门也响起来,大丑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去开门。门一开,一个大汉便往里闯。
  大丑伸手拦住他,问道:“站住,你是谁,干什么的?”
  大汉站住,大丑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脸横肉。大汉笑了笑,说:“我是找人的。你见没见到一个漂亮姑娘跑上来,二十多岁,穿着超短裙。”
  大丑说:“每天在大街上,这样的姑娘有的是。”
  大汉强调:“我是说刚才,就刚才跑上来的。我瞅着进这个楼洞里。你要知道,快点告诉我。她是个小偷,偷了我们老大的钱。你要帮忙抓住她,我们老大不会亏待你的。”
  大丑问:“你是谁,你们老大又是谁?”
  大汉挺挺胸,说道:“我们老大是丽珠歌舞厅老板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张大才。”
  大丑瞅瞅他,说道:“我喝完酒睡觉,才睡醒,被你给吵醒了。”说着,向那大汉呼几口气。
  一股酒气扑来,大汉皱皱眉,往后退几步,说道:“那你是没看见了。”
  大丑摇摇头,说道:“这楼里这么多人家,谁知道跟哪儿去了。”
  大汉一听,向门里走来,嘴里说:”不行,不行,我得搜搜。“
  大丑又伸手挡住他,叫道:“你不能进去。”
  大汉喝道:“小子,你让开。”
  大丑偏不让,跟他说:“别说是你,就算公安来了,想搜我的家,还得有搜查证呢。”
  大汉瞪着眼叫道:“小子,再不让开,我可扁你。”大汉举起拳头。
  看他那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大丑的心里也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道:“笑话,这里是我家,应该让开的是你。”
  大汉大怒,抡拳打来。大丑一躲。正这时,楼上下来几个人,冲大汉叫道:“张大才,找到人没有。”
  大汉回头喊道:“我想进去搜,这小子说啥也不让。你们快来帮忙,一起揍他。”
  几个人瞅瞅大丑,都是表情凶恶。那样子像是要吃人。都走了过来。大丑心说,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来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声叫道:“你们都给我站住。”
  冷不丁一叫,几个人真站住了。张大才哼道:“小子,赶紧让开,让我进屋瞅瞅,瞅完便没事了。”
  另一个人说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咱们这张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杀猪的。”
  其它人一听都笑了。一个小个子上前来,跟大丑说:“这位兄弟,我们也不想烦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别叫我们为难。如果你屋里,真没有她,我们搜一下,你怕什么呢?如果她真在你屋里,你快点把她交出来,我们不但不怪你,还会重重地谢谢你呢。”
  这几句话说得大丑都没词儿了。这帮家伙,像是黑社会的,看样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自己绝不能让他们进屋,更不会把那姑娘交出来。怎么办呢?怎么把这帮恶鬼打发走呢?大丑觉得自己两腿发软。情急之下,他严肃地说:“你们知道这屋是谁家吗?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搜他家。”
  这话真把他们镇住了,几人面面相觑,心里都犯嘀咕。难道这里真与什么大人物有关系吗?
  大丑说:“这是李铁城的家。”
  别人没什么反应。小个子倒叫了一声:“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不信你打听打听去。”
  其他人都问:“这李铁城是谁?”
  小个子说:“你们真是没长耳朵,连李铁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车大王。是个大富翁。”
  他见几个人都没多大反应,马上加一句:“他儿子是李家驹。”
  几人顿时惊叫:“啊,是驹哥,是驹哥老爸家。”脸上都变色了。这个人连他们老大都惹不起。在整个省城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小个子对大丑态度大变,笑道:“打扰了,小兄弟。这事就别跟驹哥说了。
  你要是看到那个姑娘,就去丽珠歌舞厅通知一声,我们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会谢你的。”
  大丑点点头,嘴里说:“好说好说。”
  小个子等人退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门一关上,大丑像泄气的皮球,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口,心跳得好厉害。想想刚才,真是惊险,要是对方强闯进来,什么都完了。老李头的儿子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大威力,像个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来。定定神,向卧室走去。
  开了门,那姑娘问:“都走了吧?”说着,向外边探头。大丑也不答话,颓然地坐床上喘着粗气。
  姑娘去门口猫眼张望,确定没事了。她欢呼一声,一阵风地跑进了卧室,叫道:“我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兴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一头扑进大丑怀里,大丑猝不及防,叫她给扑倒了。
  姑娘很激动,在他的脸上乱亲不止。一会儿,才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下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脸红得像晚霞,低头不出声。两手玩着自己的裙摆。
  大丑让她给亲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流流遍全身。她的双唇有点热,呼吸更热。正享福呢,对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来,望着她,见她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原来刚才她太激动了,以致有点失态。
  大丑见她长发如云,面部轮廓很好。便问她:“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姑娘抬起头,正要说话,一瞅大丑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
  大丑不明白,姑娘说:“对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脸弄得净是口红印。”大丑一听,便到卫生间洗脸,之后回来,重新坐好。听那姑娘说事。
  姑娘说:“我叫关锦绣。是河北人。”大丑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话里带着方言味呢。因为与她对视,他也发现,这姑娘确实很好看,她有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洁的鹅蛋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
  大丑轻声问:“你怎么会到这里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来,说道:“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农闲时,到城里打工。这次我和村里的几个朋友到城里,正赶上招工。说是到哈尔滨来当宾馆服务员,月工资很高。因为现在的坏人太多,又是要出门的,我有点犹豫。可我几个朋友都报名了,我在她们的影响下,也报了名。别人都挺高兴的,可我心里总有点打鼓,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几个朋友都说我疑神疑鬼的。等我们上了车,就被监视住了,一路上,电话都不让打一个,彻底与外界断了。一点自由都没了。
  几十个姑娘到了哈尔滨,被人贩子卖到不同的地方,我们八个人给卖到丽珠歌舞厅当小姐。”
  大丑心里暗叫,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叫人给糟蹋了。
  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人看守我们,有个姐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面,把她给轮奸了,结果用皮带打得她死去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说到这儿,姑娘眼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道:“这帮家伙不是人,真没有人性。好象他们没有姐妹似的。”又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么小姐。”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人,凡不是处女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身,才能出来做。
  眼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破身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板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顶,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
  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说他一点不懂风情。他才老实一点,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也笑着应付他。
  我说,我拿几瓶酒去,好助助兴。他说,他去。结果,他去拿几瓶啤酒来。
  又拿俩杯子,他来倒酒。倒完后,递给我一杯。我怕他下药,说啥不喝,硬要跟他换杯子,他说啥不肯。我猜那里肯定有门道。一扬手,把那杯酒泼在地上。又叫人换了杯子,才开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机逃跑。哪知,他的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脸色一点都没变。我这下急了。看来灌酒这路行不通了。他好象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着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我一瞧,脑袋都大了,可不能跟他再喝了,再喝得被他算计了。得拼一拼了。
  我瞅一眼窗户,装作害怕地叫道:‘那是什么,长三只眼睛呢?’
  他说:‘别逗我玩了。今天老子一定玩死你。’
  而我望着窗外直发抖,他也好奇地转身,我一看机会到了,操起一个酒瓶,照他脑袋砸下去。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开门跑到楼下,对老板大喊:‘老板,老板,不好了,他晕过去了,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老板一听,领着一帮人上去了。这时候,没人注意我,我推开大门往外跑。
  把门的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客人犯病了,我去给买药。说着,向西边快跑。没跑多远,后边就有人追来。我赶紧拦一辆车上去。他们也上了车,紧追不放。当车到这个路口时,我让司机北拐,走不远,就下了车,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正好看到这个院,我往院里跑,他们下车猛追。我钻进一个楼洞,上了楼见门就敲,没有人给开门。我又往上跑,上一层,敲一个门。直到你家,总算你给我开门了。要是抓回去,我就惨了。刚才那帮人跟你说话,把我吓坏了。我都准备跳楼了。还好,他们没进来。”
  大丑听她说完,感慨道:“你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换了我,在那种环境,恐怕只好认命了。”
  锦绣说:“你也很勇敢呀,一点都不怕那帮家伙!”
  大丑苦笑道:“别提了,我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锦绣微笑道:“大哥真会逗我笑。大哥,你的大名是?”
  大丑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我叫牛大丑。”
  锦绣听了,对他左看右看,然后说:“这名字不好,我怎么看不出你哪儿丑呀?”
  大丑心里一暖,暗道,这姑娘可真会说话。
  大丑说:“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一定帮忙帮到底的。”
  锦绣说:“牛哥救了我,真不知怎么谢你。”
  大丑爽朗地一笑,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用客气,把我当朋友好了。”
  锦绣说:“你这人真好。”眼中露出赞美之色。
  大丑领锦绣进了小屋,说:“今晚你睡这里吧。安心地睡一觉,有什么事喊我一声。”
  临出门时,大丑转过头,嘱咐道:“锦绣妹妹,睡觉时插门呀。你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呀!”
  锦绣一听,脸一红,随即说道:“我才不怕你呢!”
  大丑冲她笑笑,说声晚安。锦绣也向他挥手。
  大丑回到自己屋,钻进被窝里,想到那屋有个美貌姑娘,又不能碰,不由地暗暗叹气。心说,如果那是倩辉,小雅,小菊,或者班花就好了。
  (二十)
  次日早晨,大丑跟锦绣说:“你这事非同小可,得报案才行。让公安把这伙坏人抓起来,把那些姐妹救出来。”
  锦绣经过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态极好,她有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一双美目象星星一样亮,她听大丑这么说,也接话道:“我也这么想的,不把那帮家伙抓起来,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进火炕呢。咱们快去吧。”
  大丑说声好,两人出去吃口饭,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经过早市,大丑给她买一套牛仔服,她原来的穿着太薄太露了。
  锦绣也意识到了,那衣服是舞厅给买的,穿那身上街她有点不自然,自己手里没钱,想让大丑给买,又不好张嘴。幸好大丑注意到了,主动张罗给买衣服,那样子象对女朋友一样的关心体贴,锦绣在他乡异地,遇到这样的好心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后,那里的同志很热情,也很重视这事。大丑做完了笔录,去上班了,锦绣要在这里跟公安合作。
  大丑临走时,锦绣跟上来,在他的耳边说:“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丑也低语说:“到时我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挥手而别。出了公安局大门,大丑长出一口气,好象重担已卸下肩头,心说:自己总算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来得可不算早。到达三楼自己的位置上,见小周正靠窗站着,一脸的疑云,象有满腹心事,大丑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声,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
  这时,一个帅哥上来,手持鲜花,长相很斯文,他转身又往楼上走。小周见了,一脸的怒气,咬了咬牙,那样子真象要拼命似的。
  他来到楼梯口,向上张望,稳住心神,想看看那家伙狼狈下来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帅哥果然下来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的,比中了大奖还高兴。手里的花不见了,显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顿时大怒,当师哥经过时,他把拳头举起来了,然后又缓缓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帅哥下楼的背影。他一扬头,也上楼去了。好半天才下来,一脸的忧郁,凝重,愁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爱理不理的。
  大丑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想到铁仙子接受这花了,那帅哥得意忘形的姿态,他自己也觉得心烦。
  下午下班,别人都在下楼,大丑没走。小君这时下来,对大丑笑道:“晚上小周请我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大丑摇头说:“他又没请我。”
  小君神秘地问:“你知道他请我什么事吗?”
  大丑说:“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儿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笑一声,才说:“改天我再告诉你,保证你也会觉得好玩的。”
  冲大丑挥挥手,下楼了。这时,铁仙子下来,见到大丑,问:“牛大哥,怎么还没走?”
  大丑心说:我在等你呢。嘴上说:“正要走呢。”说着,跟在铁仙子后边下去。
  他刚才认真瞅一眼她的脸,还是那么美,那么冷。看来,并没有恋爱的热劲儿。这么想着,大丑心里豁然开朗,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晚上,大丑挺老实,哪儿都没去,在家看电视剧<鹿鼎记>,他很佩服韦小宝。看人家,大字不识一个,愣是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对付女人,更是本事出众。如果自己同时面对七个女人,那七个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个也会把自己打成猪头,而小宝却让她们和睦相处,真是能人。
  这时他手机响了,是杨小君打来的,“牛大丑,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当然是现在了,不欢迎吗?”
  大丑一看表,都十点了,便说:“现在晚了,改天你来吧。”
  “我离你家不远了,你快出来接我。”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这个小姑娘,怎么这时候来,大丑问:“你从哪里来呀?”
  小君说:“我从舞厅来。”小君笑笑说:“小周请我喝酒,然后去蹦迪,蹦到现在。他还要送我回家,我又没喝醉,根本不用送。经过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来接我,我都下车了,快来,我正往你家走呢。”说完,挂了电话。
  大丑赶紧下楼,从路口到这楼区院门的这一段,没有路灯,距离也不近。他实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这个时间,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门,往前走一段,远远地看见小君由道口向这边走来,穿了一条长裙,手里还拎个包。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很好看。大丑心说:我先躲起来,这边黑了点,看她怕不怕。
  这么想着,他藏到左侧一棵大树后边。这路的两边长着不少大树,粗的,一人抱不过来;细的,也比人腰粗。大丑在树后探头出来,望着小君,眼看着她越走越近,想到能与这小美人单独相处,促膝而谈,也是一件高兴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脸红得象桃花,一双美目特别水灵;她穿一条白底黑点的裙子,内衣隐约可见,露着肩膀与半截胸脯。在饭店在舞厅时,不少男人都露出惊艳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连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发现,小君也是个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里,心说: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让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钱。
  小君听大丑说过,他家在哪儿,经过这儿时便想来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丑,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要是模样能再帅点,要是有钱,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计离大丑不到十米时,突然从左侧冲出一个人来,小君吓得妈呀一声。

  那人拿把刀,小声叫道:“别出声,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来,问道:“你想怎么样?”
  那人上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只要你合作,我不会为难你,把钱拿出来,痛快点。”
  小君颤抖着,把包递过他。那人却不接,他盯着小君的脸,嘿嘿笑着,笑着小君心里直发毛。原来那人离得近,借着远处的灯光,发现小君很漂亮,竟动了淫心。
  没等小君有什么反应,他掏出条手巾,塞进小君嘴里,又取出根绳子,把小君胳膊背后,牢牢地绑住手腕,连提包也绑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儿,本来我想拿了钱就走,但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大爷这些天东躲西藏的,连女人的骚味都没闻着,鸡巴憋得铛铛硬。今天碰上你,让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毛。”
  小君嘴里唔唔的,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拉着绳子向树后拖。小君双腿不动地反抗着,可她哪里斗得过男人。男人很轻松地拖着她,往大丑这边来,打算到树后把小君给干了。
  大丑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基本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也直打鼓,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眼见小君遇难,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斗吗?他有刀,没有把握取胜,万一小君没救出来,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实在犯不上。得想个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灵光一闪,想起锦绣用酒瓶砸头的事来。于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块石头。摸来摸去,石头没找着,倒摸到一块整砖来。他提起砖头,咬紧牙关,等待良机,见歹徒拖着小君奔他这儿来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绕着树身,他挪了挪,歹徒转头对小君笑道:“小妞,等着操屄吧。”
  歹徒的后脑勺暴露在大丑的眼前,这是绝好机会,大丑岂能放过。他双手握砖,照脑袋狠狠一击。“啪”地一声,把砖打成两截,歹徒惨叫一声,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大丑见他没倒,吓得手一松,半截砖掉在地上,他战栗着,慢慢向后退,转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着他,叫道:“我杀了你。”说着,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丑生怕他没事,不敢靠近,从树后绕过去,拉过小君,给她解除束缚。小君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大丑怀里。
  大丑拍拍她的背,安慰说:“没事了,你别怕。”
  小君过去瞅瞅歹徒,连踢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长那有福的鸡巴了吗?想操屄,回家操你妈去。”
  大丑听她骂得很粗,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别骂了,我看看他死了没有。千万可别死呀!”大丑试试他的鼻子,还有口气,低头瞅他的脸,好象那个通缉犯,再低头细瞅,基本能确定了。
  大丑心说,得马上报案,万一他死在这儿不好办。过一会儿,他醒来,也不好办,得快点打电话。
  他对小君说:“小君呀,你有没有磁卡?”
  小君说:“有呀,我好几张呢。”
  大丑说:“你快去道边,用磁卡电话报案,说有个通缉犯躺在这儿呢。”
  小君说:“我不去,我害怕。”
  大丑说:“那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打电话。”
  一听这话,小君立刻乖乖地说:“我去我去,还是你在这儿看着。”说罢,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来。
  大丑生怕一会公安来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后领小君向自己的楼区走去。才进院门,便听见刺耳的警笛声,大丑连忙回头,在门口向外观察。只见歹徒那儿停两辆警车,警灯正一闪一闪的,不一会,警车掉头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丑深吸几口气,小君贴住他不放,身子还有点抖呢。
  大丑微笑道:“你不是要参观我家吗?快来吧。”
  小君一听,也振作起来,说:“你家不会藏着什么女人吧?”
  大丑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来是没有的,你来了,我正好把你藏着。”
  小君照他胸来一掌,骂道:“占我便宜,该打。”
  大丑捂肚弯腰,故意惨叫道:“我中了降龙十八掌,没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丑也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的惊险便过去了。
  上楼进屋,两人在客厅坐下,都不说话。好久,小君站起来,挨屋瞅瞅,说道:“你的家还不小呢?一个人住吗?女朋友不来陪你吗?”
  大丑说:“她在上学呢,没有时间。”
  小君走过来,直视着大丑,轻声问:“你的女朋友一定没我好看吧。”
  大丑故意对她左看右看,然后叹气道:“她没你难看。”说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冲过来就打,一边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丑一边躲,一边求饶,说:“我逗你玩的,整个哈尔滨,也没几个能赶上你好看的。”
  小君这才住手,嘴里说道:“你还算有眼光。”脸上有了喜色。
  大丑说:“天也晚了,你该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摇头说:“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块儿。”说着身体又有点发颤,显然又想到刚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丑说:“有我送你,你怕什么呢。公安局不是把那个王八蛋抓走了吗?”
  小君答:“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也是一个人。铁春涵去她舅那儿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丑问:“你没有一个人在屋过吗?”
  小君说道:“以前经常一个人的,可现在我一闭眼,那家伙就扑过来。”说着,脸色也变了。
  大丑过去拉住她的手,软语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这儿住吧。反正我家三个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选。”
  小君慌张地说:“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丑盯着她,小君甩开了她的手,说道:“你怎么不明白呢,我现在怕得厉害。你让我一个人睡,我睡哪儿都心里不踏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说着,拿起包,一脸的悲愤,向门口走去。
  大丑忙上前拉住,服软地说:“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头一扬,傲然道:“能出什么事?”
  大丑作个色狼的样子,厉声道:“不怕我强奸你吗?”
  小君打量一会儿,扑哧笑道:“小样的,如果你有那胆子,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大丑一愣,说道:“好吧,好话说尽,后果自负。”
  他领着小君进了自己那间大卧室,主动的上前铺好床。其实不过是俩枕头,两个被单。夏天热,盖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俩个枕头离得远远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后,小君发令:“转过身,我要脱衣服,不准偷看。”
  大丑憨笑着,转过身,想象着平时看不到的地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猛地一回头。
  小君已经脱完,正往床上爬呢,大丑一下子见到一个美丽的大屁股,雪白,肥圆,挺翘,粉红的小裤衩,快勒进腚沟里,因为裤衩薄,隐约可见沟里黑乎乎一片。
  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象被一枚导弹击中似的震撼,下边的肉棒不争气支了起来。大丑立刻转回头,心里暗骂:我怎么一点定力都没有,人家可不是下贱的女人,不可对人家无礼。
  小君说:“好了,可以回头了。”
  大丑回过头,只见小君的头从被单里露出来,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带着迷人的微笑。
  大丑心说:我可别在女孩子面前献丑。
  这么想着,他把灯关了,脱得剩条内裤,他才上床,进了自己的被窝。背对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闭上眼睛,想尽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闭得生疼,也没有睡意,对方的香气慢慢地飘来,令大丑痒痒地不舒服。这种香气是激发男人本能的东西。
  大丑闭着眼查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查到上千只羊,自己也没睡着。
  他想:这时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转过身子,黑暗中,听到小君均匀地呼吸,隐隐见到她脸蛋美丽的轮廓。大丑心说:这个小丫头,虽然比不上铁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我虽然没胆子强奸她,亲她两口,总不过分吧。她睡着了,偷偷亲两下,她也不知道。
  他缓缓地伸过嘴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没过瘾,又在左脸蛋上“叭”
  地来一下,又亲右脸蛋。见她的小嘴儿就在咫尺之间,想到这鲜艳的小嘴儿,想到平时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红唇,他咬咬牙,贴上去亲着。
  好香呀,好软的。大丑伸舌头在她唇上认真舔着,心里大为得意,心说:要是她张开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来。
  大丑一慌,支撑身体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压在小君身上,大丑说:“原来你早醒了。”
  小君说:“你象个蚊子叮来叮去的,睡得再熟儿也被你弄醒了。原来我看错了人,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大丑很羞涩,叹口气,想从她身上下来。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坏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丑说:“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声,说道:“道歉就完事了吗?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给毁了。”
  大丑问:“你还想怎么样,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却无比温柔地问:“牛哥,我的嘴唇香不香?”
  大丑由衷地答:“香,香极了。”
  小君说:“你喜欢亲我吗?”
  大丑点点头,说:“天天亲才好呢。”
  小君有点怨气地说:“那你还等什么呢?”
  大丑心一横,头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红唇尽情的吻着,啯着,咬着。小君先是有点紧张,不一会热情上来了,主动迎合着。
  大丑的舌头很快进入她的小嘴儿,与香舌战在一处,吻得小君呼吸都异样起来。双臂搂他更紧。
  大丑不知不觉,移动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上去,感受着肉贴肉的美感。两手本在小君两侧,这时候,也猖狂起来,在小君裸露的肌肤上随意抚摸着,小君的皮肤真好,滑不溜手。摸来摸去,两手爬上双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丑长期以来迷恋的对象,那两只大奶子,不知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着向来暴露,一对奶子在人前若隐若现,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丑也偷偷咽过吐沫。她的奶子,连小君自己也引以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圆。至今为止,只有两个男人摸过,一个是男友,一个是大丑。
  大丑先在乳罩外抓着,按着,挤压着,拨弄着两只奶头。心里暗暗赞叹,手感可真好,好象比倩辉的小不多少,弹性更胜之。
  大丑贪婪地爱抚着两个大尤物,上边把小君的舌头亲得滋滋响,小君喘得厉害,尤其是乳房传来的快感,很舒服。
  大丑不满足现状,把乳罩向上一推,两只大奶子便露出来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丑双手直接上去,无所顾忌地玩着,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涨大,奶头也硬起来。
  大肉棒隔着两层布,一翘一翘地顶着小洞,顶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动身子,想摆脱它的挑逗。
  大丑这时对乳房产生兴趣,把嘴移到乳房上,两手握着,舌头舔着,忙个不亦乐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开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声音柔美娇媚,更有催情作用。大丑这时候怎么能放开她,他稍稍移开点身子,一只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声,伸手去拦。大丑在那个小丘上用力的玩着,小君怎么也推不开,被玩得嘴里呻吟不止,春水把裤衩都弄湿了。
  大丑心说:兵贵神速。他抬起身子,伸手去脱她的裤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丑不管那事,硬是给她褪下来。小君用手捂着自己的妙处。
  大丑笑道:“小宝贝儿,我想亲亲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进去呀。”
  大丑说:“亲亲就好。”
  大丑推开她的小手,抬高她的玉腿,把一张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丑惊讶的是,那里的毛好多,如果别的女人象树林的话,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丑真想开灯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顿,对方又不肯亲热了。
  大丑分开森林,大嘴准确地吻着花瓣,舔着小溪,还温柔地咬着那粒红豆。
  凭感觉,也知道那红豆不小,大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喜。他再接再厉,把全部热情都倾注在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尝过舔阴的滋味,刺激得娇躯战栗,浪水横流,嘴里不住地大叫着:“牛大哥……别舔了……妹妹……好难受呀……啊……呀……唔……”
  大丑又是一阵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进嘴,吃进肚子。大丑兴奋的肉棒硬到极限,他放下小君,脱光自己,把肉棒顶在小君的洞口上。大丑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对口很准确。
  他一边小心的往里挺着,一边笑问:“小君宝贝儿,你和你男朋友几天干一回?”
  小君说:“胡说……我还是处女呢……你你……快拿出来……”说着,双手猛推大丑。
  大丑说:“小君,你可真会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没干过你。”
  小君说:“是干过那事……可是……哎呀……”
  原来大丑的龟头已进去了,小君叫道:“别插了……快抽出来……你会毁了我的……”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你还是处女呢。不知让你男朋友干过多少次。”说着,往里又一挺,龟头被什么挡住了,难道是处女膜吗?大丑停住了。
  小君娇喘着说:“我没有骗你吧……我有……处女膜……”
  大丑说:“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来这么君子。这样人真难得。”
  小君扭着身子说:“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没本事……”
  大丑问:“怎么回事?”
  小君说:“他的……那东西又短又小,也不够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处女膜也……厚些吧……”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那让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着,说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干我……
  的……”
  大丑也不答话,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儿,认真地亲起来,咂她的舌头,两手回到乳房上,又开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热情提高到极点。
  大丑说:“让我插进去吧?”
  小君哼着不答。
  大丑心说: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运运气,向里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大丑的背,但那膜仍然没破。
  大丑心说:我就不信邪。咬紧牙,把用砖打歹徒的力气用上,只听小君一声惨叫,大肉棒把处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嘴,咬住大丑的肩头。痛得大丑也是一叫,不过,他没有怪小君,谁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处女,大丑欣喜若狂,他兴奋地吻着小君的奶头,两只手在她身上忙活着,肉棒慢慢地动着,那种被包住的紧迫感,使他想大叫过瘾。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点,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着。不久,小君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两只玉臂紧抱大丑。
  大丑得意地挺枪出击,由慢到快。小穴太紧了,夹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扑扑地射了。
  (二十一)交接
  大丑抱着小君睡了一夜,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怀中的软玉,还在梦里。她的睫毛长长,俏脸上带着微笑与满足。还有一抹红晕,自然是性的符号。小嘴闭着,很红,曲线很美。想到小君平时挺傲的,对一般男性都不屑一顾,对自己还算好的,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原因当然是与自己有缘的。主要是以前帮过她,那回,在街上自己酒后奔跑,帮她抓歹徒,夺回钱包。即使她不十分感谢自己,至少印象还好吧。否则的话,小君才不会对他这么亲切呢。
  一想到她名花有主,以后还会嫁别人,大丑心里总不大舒服。而自己有了小雅,总不能弃小雅而追她吧?两人相比,他还是觉得小雅好些,至少很可靠,是个贤妻良母。小君可靠吗?自己没把握。当然,自己只是胡思乱想,要小君嫁他,她肯不肯,还是个大问题呢。以后还有机会亲热吗?不好说。
  想着想着,大丑撩开被单,小君的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看得大丑咽口吐沫。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曲线起伏,形体完美。肌肤白白嫩嫩,圣洁无比。在天光的映照下,泛着温柔的光环。两只大奶子,并不因平躺而走形,而是骄傲地向上挺。两粒奶头比樱桃还好看。此时,随着美人的呼吸,奶子一起一伏的。往细腰下看,一撮黑毛凝聚着,里边藏着无穷的诱惑。玉腿笔直修长,大腿肥美,小腿圆实,十个趾头也十分秀气好看。大丑心说,小君真美,好象比我的小雅更迷人。这样的身子,自己能享受一次,此生也不白过。自己何德何能,能让她甘心地献身呢?难道是她一时冲动,想要男人,正好身边有我吗?还是上天的安排。
  望着小君令人销魂的玉体,大丑的热情火一般烧起来。他伸嘴过去,在小君的脸上走马观花似的轻吻着,从额头亲到下巴,又从耳朵亲到脖子,亲得小君突然笑起来。说道:好痒呀,真受不了你。别再亲了。大丑说:你啥时醒的。小君说:让你给亲醒的。昨晚还没有亲够吗?
  大丑冲她一笑,说:永远都亲不够。说着,又低头亲着奶子。小君猛地推开他,啪地一声,给大丑一个耳光,把大丑打愣了。只听小君骂道:你这个丑八怪,王八蛋,大混球,大淫贼,你把我给糟蹋了。我跟你没完。我上大街上,我要大喊大叫,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强奸了我。
  大丑吓一跳,忙捂住她的嘴儿,柔声说:小君宝贝儿,是我不好。没法子,谁叫你那么漂亮,那么吸引人。我实在忍不住。你别怪我了?
  小君拿开他的手,哼道:不怪你?才怪呢。人家二十年宝贵的贞操,就这么让给毁了。这笔帐怎么算呢?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负责。我可以以身相许。
  小君扑哧笑了,打他一拳,说道:你当自己是香饽饽吗?谁稀罕你的身子。我才不要呢。
  大丑说: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好了。
  小君眨眨美目,说道:我要好好想想。说着,作沉思状。
  大丑说:那好吧,你想你的。我忙活我的。
  说罢,大丑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两手抓住的奶子,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一张嘴也不甘寂寞,在她的肚子上,脐眼上亲着。弄得小君又舒服又难受,嘴里说:快下来,你好烦人。双手用力推着,如何能推得开?
  大丑大嘴上移,一口叨住一个奶头,用力嘬着,啯着,一只手下滑,在她的腰上,屁股上摸索着,象丢了什么东西似的。小君喘着粗气,说道:牛大哥,不要呀,不要了。
  大丑把两个奶头舔得水淋淋的,一波波的快感,电流般击打着小君,小君不由哼了出来。大丑见有了效果,从她身上下来,跪坐在她的腿间,将玉腿上抬,并后曲,使小君美丽的大屁股,对着棚顶,大半个身子悬空。
  小君骂着:大坏蛋,你要干嘛。大丑说:小君宝贝儿,我要和你亲嘴。小君笑道:你有病呀。嘴在那里吗?大丑说:怎么没在这里,不信,我亲一个你听听。说着,大丑把住屁股,在小洞上亲了一下。亲得小君啊的一声。小君骂道:你好讨厌,亲人家那里。怪脏的。大丑说:小宝贝儿的身上都是香的,哪有脏地方。听得小君心里甜甜的。
  大丑伸手分开森林,把嘴贴在秘穴上。在小溪,小豆,及两岸上,辛勤地工作起来。把沾上的血痕舔干净,又让小溪泛滥成灾。大丑张大嘴,把流水都咽到肚里。一边吃着,一边嚷道:小君的水好香。
  小君断断续续地哼叫着,无病呻吟着。嘴里不成句子地叫道:牛大哥……你真好……舔得小妹……要疯了……我……受不了……啦……屁股不安地动着。象是兴奋的表示,又象是极力的躲避。一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美目闭着,一脸的羞红。
  大丑笑问:小宝贝儿,你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小君叫道:……好舒服……舒服死了……你好……好厉害……我服……你了……大丑问:你还骂我吗?小君说:不……不……大丑说:那你叫点好听的,我听听。小君犹豫一下,才叫道:亲爱的……牛哥哥……你搞得小妹……好爽……快点……快点……来吧……
  大丑说:俺没文化,来是什么意思。小君说:牛哥哥……快……快插进去……好痒呀……大丑得意地放下她的身子,挺着大肉棒,向肉洞凑去。肉洞水汪汪,床都湿了。大龟头分开花瓣,向里进军。小君皱着眉,呻吟着:牛大哥,慢点……还有些疼呀……大丑拔出肉棒,在流水上沾了沾,重新入洞,龟头真象龟头一般,慢慢地,一伸一缩的。虽然大丑觉得不大爽,毕竟要照顾小君的感受。为了让她放松,大丑伏下身子,把舌头伸入小君嘴里,两手玩着奶头。小君很乖,知趣地啯着大舌头。那温热,痒丝丝的感觉,使大丑全身舒适。
  过了一会,大丑开始抽动,插得很慢。每次都把龟头拉到穴口,再缓缓而入。经过多次开拓,小穴已渐渐地适应了。大丑这才加快一点。小君眉头舒展了,大丑放开她的嘴,小君便舒畅地哼叫起来:啊……唔……好呀……好美呀……想不起到……做爱……这么舒服……大丑两手支床,用力的插着,小穴把肉棒夹得紧紧的,好象不许它猖狂。但大肉棒威力无穷,小穴只好挺着,让它随意干着。
  大丑把小穴插得唧唧作响,小腹撞出啪啪声。他也半睁眼睛,感受这美女的美妙。嘴里不时问:小宝贝儿,舒服吧?操得好不好?小君全身扭动着,嘴里不时答:好……好极了……你是……大英雄……你有本事……快……快……这下……好重……呀……
  大丑插了一阵,令小君换个姿势。在大丑的指挥下,小君翻身跪下,上身前伏,把屁股撅起来。小君嘴里嚷着:不好,这姿势好丑。大丑一边帮她摆姿势,一边哄道:谁说的,这姿势最好了。女人最美最动人。
  摆好之后,看得大丑一呆。以前,他经常让倩辉做这个姿势。倩辉是丰满型的,大屁股雪白滚圆,在这个背景下,小穴与屁眼,其造型与颜色,分外诱人。小君也是丰满型的,比倩辉差点,但多了青春气,弹性更佳。那淡色的小屁眼,不时缩着,红嫩的花瓣在密林里若隐若现,密林上挂着露珠数点,盈盈欲滴。那裂缝随着小君微微的摆动,一合一开的。
  大丑脑袋一热,抱住迷人的屁股,把嘴再次贴上去。在屁股上贪婪地亲吻着,在屁眼上沉醉地留连着,在腚沟里反反复复轻轻重重地耕耘着,开发着。投入全部的热情,全部的心血。动作很剧烈,技巧很高超。这下可要了小君的命了。她大声浪叫道:牛哥哥……快点插吧……小妹求你了……
  大丑得意地问:我要操你屄,你让操屄吗?小君羞得不答。大丑又低下头,玩命工作。小君受不了,大叫道:牛哥哥……你操吧……我让你操屄……说到此,声音小如蚊哼。
  大丑明明听见了,他却说:小宝贝儿,我没听见,大声点,再说一遍。小君无奈,大声骂道:牛大丑……你这个王八蛋……快来操我的屄吧……我让你操屄……操我吧……
  大丑哈哈的笑了。他跪在她身后,把肉棒一对口,屁股一挺,滋的一声,全根皆入。一边插着,一手摸奶子,一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这屁股真光滑,象是大西瓜。大丑狠狠地干着,小君爽得呻吟,娇呼,浪叫,粗喘,淫声浪语,什么都有了。大丑顿时有一种征服的自豪感。
  小君的肉洞也是妙品。紧,嫩,滑,暖。大鸡巴放里边,四肢百骸都爽得发软。这小君真是尤物,她男友真没福,这样的美女都不会享受。大丑很兴奋,肉棒快如风雨,插得小君叫声不断,奶子狂摆,屁股肉直颤。不到一百下,小君高氵朝了。大丑还没过足瘾呢。
  小君说:牛大哥……你……好棒……真不简单……我也想干你……大丑说:说不定谁干谁呢。他把身子往床上一躺,说道:上来吧。小君脸带红霞,两眼如水,跨在大丑身上。大丑把着肉棒,帮她套进去。之后,小君半闭美目,双手按着大丑的胸膛,笨拙的一起一坐着。长发飘飞,小嘴微张,不时地哼着。想到自己在上边,在干男人,心里得意洋洋,俏脸上露出笑意来。
  大丑见两只奶子弹跳不止,伸手抓着,玩着。享受着摸喳的乐趣。下身有时往上挺,配合小君的动作。小穴套着这样的大家伙,有点吃力。还好,小君水分充足,一切从陌生到熟悉。小君经过锻练,越来越专业了。小腰越发的灵活,大屁股越发的会摇了。心里的得意劲儿更大了。
  大丑见她高兴,就问:小君呀,操屄好不好?小君欢呼道:真美呀……操屄真好……活这么大……才知道滋味……以前真是……白活了……
  大丑又问:我为什么让我操屄。小君说:你是……英雄……我喜欢你……大丑说:那么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操了?我没有强奸你吧?
  小君哼道:……是我把你给操了。说着,格格地浪笑了。大丑搂她的屁股,使劲挺着。这样玩了一会儿,小君力气减弱,动作也慢了。大丑抱她一翻身,狠狠地干着。又是二百多下,操得小君“胡说八道”起来。当大丑射精进洞时,小君紧紧抱住他,大叫道:好热呀,烫死我了……你操得我好美呀……
  休息一会儿,大丑说:谢谢你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我永远都会记着。小君亲亲他的脸,柔声说:我也没想到会失身给你。大丑说:咱们在一个床上,你就没想到会出事吗?小君说:我以为每个男人的东西都象我男友那样的。我的处女膜又厚,你插也插不破。想不到,男人是不一样的。我还是失身了。让你给占了便宜。
  说着,娇嗔薄怒地瞪大丑一眼。大丑搂着她,轻声说:你嫁给我吧。我挺喜欢你的。小君叹气道:我也喜欢你。可我不能嫁你。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我。大丑说道:你要什么东西,是它吗?说着,拉她手在棒上摸一把。小君苦笑道:我不想说了。会伤你的心的。大丑说:“不说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每个女孩子都想过好日子。这道理谁都懂得。我一点不怪你”。说罢,又是皱眉,又是叹气。之后是沉默。
  小君斜眼看他,说道:牛大哥,我看你人不错,才献身给你的。虽然不能结成夫妻,我把第一次都给了你,你也该知足了。大丑笑了笑,说道:我知足了,有什么不知足呢。你能喜欢我,比什么都强。
  小君突然问:你的女朋友怎么样?长得漂亮吗?你一定常和她干,要不,怎么这样老练呢。大丑说:她长得很丑。我这样的人,能找到什么漂亮女人?声音中充满凄楚。小君摇着他的身子,劝道:别这样吗?我可以帮你找个漂亮的。绝顶漂亮。
  大丑问:谁呀,李嘉欣吗?小君脸上有了敌意,哼道:比她还漂亮。大丑知道她说的是铁仙子。故意问:是哪个?小君说:铁春涵呢。够漂亮吧。大众情人。不知多少男人想上她。都是白想,都是做梦。
  大丑转了转身子,关心地问:你为什么这么说?小君说:她的心高着呢。一般人她都看不上。多少男人在她眼前丢了面子。好多人都恨她。想强奸她。大丑说:她最近不是和一个小帅哥来往吗?小君解释道:和她来往的男人多了,哪个都不能近身。大丑笑道:“看来只有皇帝儿子能配上她了”。心里却不是滋味儿。
  小君冲大丑狡猾地一笑,问道:你想不想得到她?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大丑嘻嘻一笑道:不想。我可配不上她。小君一脸的恨意,说道:让她嫁个丑八怪,我才开心呢。大丑惊叫道:你和她有仇吗?怎么好象那么恨她?你不是和她住一屋吗?
  小君坐起来,大发牢骚:我和她没有仇,可我挺恨她。她没来服装城时,那些男的只盯着我一人看。她来了以后,大家看她比看我多。她不但比我漂亮,比我文化高,比我聪明,在服装城更比我混得好。我一看她,气不打一处来。
  大丑在她的奶子上捏一把,大笑道:原来是嫉妒人家。真是小心眼。小君说:“谁叫她比我强呢。不过有时我也喜欢她,她的身子真美。我好几次跟她一块洗澡去,连我都着迷了”。小君半眯着眼睛,象是看见了铁仙子的肉体。小君停了停,说道:她奶子没我大,但形状很美,是苹果形的。奶头挺大。乳沟中还有一颗痣,靠近左乳房。她的穴也长得好,毛不多不少,阴唇比花还好看。那回我摸了一把,好软呢。我恨不得长根那东西,把她给拿下。每回洗澡我都忍不住摸她。她不让摸。她很敏感的。
  听得大丑目瞪口呆。仿佛身临其境。小君见他这德性,推他一把,训道:你看你,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真没出息。大丑不好意思的笑笑。把头转一边去。
  小君睁开眼,说道:你想不想娶她?大丑搔搔头不答。小君说:只要我在她的食物里放点药,她就完了。大丑忽地坐起来,连连摆手,叫道:不行,不行,这事我不干。我才不强奸女人。小君说:你和歹徒打架的劲儿哪儿去了,这时候怎么跟耗子胆似的。你想干,我还不干呢。说罢,哼了一声。
  小君注视着他,说道:你要是能光明正大的得到她,娶到她,我就服你了。大丑咧咧嘴,笑道:开什么玩笑,那些大人物都不行,我更不敢做梦了。
  小君激励道:男人嘛,总要有点自信心的。怎么这么颓废呢。大丑一把抱住她,说道:在床上,别谈论别的女人好吗?来,咱们再做一次。小君说:去你的,你想要我的命呀。大丑说,逗你玩的。
  两人穿衣洗脸,一块上外边吃了东西,一块去上班。快到服装城时,大丑让小君先进去,过一会儿,他才进去。小君远远地回头,冲他撇撇嘴儿。
  早上,那位小帅哥又来送花,下楼时,照样很得意。哪知小周在下边给他来个腿绊,绊得他差点趴地上。小周连忙道歉,说自己这两天腿脚不灵,不是故意的。对方哪里肯信,瞪了小周一眼,愤愤而去。男同事们大呼小叫,女同事们也格格直笑。小周象英雄一样对大家抱拳,并转了半圈,朗声笑道:“多谢各位捧场。小弟感激不尽”。那样子俨然一位江湖英雄。大丑看得也笑起来。
  近中午时,李铁城打电话来,让他到哈站那木屋去。去办交接。说是自己与赵半江都在那儿等呢。大丑连忙请假前往。果然,李铁城与一个胖老头在那里等呢。李铁城给两人介绍,大家寒喧一番。李铁城把房照交给大丑。大丑愉快地接过来。那胖老头拉着大丑的手叫道:你这么年轻,能买得起我的房子,我真想不到。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阵厉害多了。
  大丑明白是李铁城把钱都付了。他感激地望着李铁城,老李正笑眯眯地冲他点头。那女老板也在场,过来上下打量大丑,象打量稀有动物。接着媚笑道:“以后牛老板可是我的房东了,要多照顾我这穷光蛋呀”。那声音有几分嗲气,目光却是带钩的。
  大丑不由的后退一步,心说,这种人还是少理的好。可不能跟她乱来。让她缠上,我这生意可没法做了。嘴里说:“以后多多合作,我也要丁大姐的照顾”。那美妇(丁大姐)上前握住大丑的手,热情无限,象要把他给吃了。大丑心里怦怦乱跳。忙挣开她的手。两个老头看大丑那慌乱与拘谨的窘态,相互瞅一眼,都放声大笑。
  中午,大丑请客。找一家饭店吃东西。虽然花了三百块。但这回大丑一点也没心疼。该花的他一定要花的。不刮春风难下秋雨,不付出,哪有回报呢?这道理他懂。
  他觉得自己已踏上小康之路。前边还有金光大道呢。美中不足的是,这道路不是自己冲出来的,是别人铺好的。他未免感到几分惭愧。
  (二十二)锦绣
  早上,大丑上班。在服装城门外,正好看见一辆轿车停下。里边先下来那位小帅哥,他忙不迭的去开后门,没等他开,后门自己开了。铁仙子走下来。冲帅哥点点头,她轻声说:“以后早上,你不用送我。我还是喜欢走着来”。声音虽轻,却很清晰,又含着无限的威严。那帅哥连连点头,说:好的,以后每天早上,我陪你走来。
  铁仙子说:你每天也很忙,去忙自己的事吧。别在我身上搭太多时间。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快回学校吧。也别上楼了。上去还得下来。
  那帅哥又是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冲铁仙子挥挥手,上车走了。
  铁仙子往大门走,见门口站着好多同事,有男有女,都盯着自己看。等她快到门口时,老王喊一声:“戏都散了,大家都干活去吧”。立时,大家如鸟兽散。各忙各的去。小王也在其中,认真瞅一阵铁仙子,等她要碰到自己鼻子时,这才快步上楼。他的脸色很复杂,有爱慕,迷恋,也有愤怒,伤感。
  大丑对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心潮澎湃,难以平静。想到她可能名花有主,要投到他人怀抱,他也老大不舒服。可有什么法子,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只希望她能嫁到一个好人家。想到她嫁人了,便可能离开这里,以后再难想见,不禁心境黯然。
  小君照例是比别人晚到的,总是踩着点来。她与铁仙子合租一处,大家从未见两人同来。今天,小君穿一条浅蓝色长裙,内衣隐约可见。她满面春风,走路如风吹杨柳,比平时都美。大家觉得她比平时更漂亮了。都对她行注目礼。小君清脆动听的声音,从楼下响到楼上。她心情很好,爽朗地笑着跟大家问好。女同事们含笑相对,说:小君越来越漂亮了。男同事们更是露出色狼神情,大呼小叫的。有的问:“小君,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位踹了?要及时告诉我呀。我当后补队员”。小君眯眼笑道:你排不上号。我的后补队员有一个团呢。
  当她到三楼见到大丑时,大丑正在用拖布拖地。她毫不掩饰地无限深情地瞅着大丑,眼中充满火一般的热情,水一般的柔情。朱唇动了动,要说什么。大丑心里怦怦跳,生怕她口无遮拦,泄漏两人的秘密。向她直使眼色。
  小君到他跟前,低声说:“男子汉敢做敢当。看你吓的那样。哪天你要惹我生气,我站在三楼大叫,让大家都知道你强奸我”。
  大丑瞪她一眼,瞅瞅周围,怒道:胡说八道,那是你自愿的。
  小君不满地瞅着他,问道:难道是我主动的骑你身上的?
  大丑微笑道:难道你没骑我身上吗?
  小君想起那天,确实骑过。想到风流之处,眼上泛起红霞。嘴里却说:哪有那事?就是你强奸我的。
  大丑求饶道:好了,小宝贝儿,快上楼吧。大家会注意的。
  小君说:咱俩的帐,怎么算?
  大丑脸露坏笑,小声说:这事好办,哪天你到我家,你强奸我一次,大家都扯平了。
  小君大怒,在他的脚上踩一脚。疼的大丑直咧嘴。心里暗骂:小骚屄,你也够狠的。下次老子操死你。表面上却不敢出声。
  小君知道踩得重了,也不认错。大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接着低声说:人家里边还疼呢,都是你害的。这两天陪不了你了。说着,很妩媚地一笑。大丑看得一呆,都忘了疼了。
  小君迈着迷人的步子,一步三摇的上楼了。大丑望着她的倩影,那一天床上的镜头浮现眼前,下边一下子膨胀起来。
  小君那句话大家都听到了,小周过来问:你说什么了,她那么生气?
  大丑说:她问我,她今天漂亮不漂亮。我说漂亮。
  小周不解地问:她听这话应该很高兴才对呀,怎么会这样。
  大丑说:我后边又加了一句,没有我以前对象漂亮。
  小周一听,呵呵地笑了,教训他:你可真不会说话。难怪她要生气。也难怪你这么大年纪找不到老婆。
  稍后,小周把这话对同事们学了,大家都笑起来。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都当做笑柄。都笑大丑弱智。大丑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们哪里知道,杨小君早叫他给收拾了。他们若知道真相,一定会张大嘴,半天都合不上。
  因为铁仙子恋爱的事,大丑莫名其妙地心烦。一天都放不下这事。尽管极力开导自己,应该心如大海,乐观向上。人家与你有什么关系,多管闲事。可他那股忧郁之情,始终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下午回来,他买一只馋嘴鸭,几瓶酒。打算畅饮一番。在喝酒前,他分别给倩辉与小雅打过电话。倩辉说,肚子鼓了起来,好难看。让大丑抽空去看她。大丑好言安慰一番。
  小雅说几天后,她就不忙了,会来看他。随后,又通知他,小聪这几天要搬来了,让他好好照顾小聪。大丑满口答应。
  大丑问小雅,想不想我。小雅说:每天都想。大丑笑问:有没有想哥哥的香肠。小雅羞涩地笑了,半天才说:才不想呢。大丑低声说:小雅妹妹,我天天都梦见你。天天都想着和你睡觉,和你操屄。
  小雅骂道:难听死了,我不理你了。接着声音放低:我也想。不多说了,别人瞅着呢。我挂了。
  大丑放下电话,想到小雅的美丽与温柔,心里甜蜜无限。心说,有这样的女朋友,也应知足。何必三心二意呢。这么一想,满天的乌云一扫而光。
  他把鸭子切好,摆到盘里。打开酒瓶,准备大喝一通。
  这时,敲门声响起。声音很柔和,很礼貌。大丑在猫眼一瞅,原来是她。打开门,锦绣走进来。手里拎个装蔬菜的塑料袋。是些柿子,黄瓜,茄子之类。大丑笑道:你再不来,我要去公安局要人了。锦绣也笑道:人家怕你去要人,赶紧把我送来了。大丑说:来得正好,和我一起吃饭。我正少个伴呢。
  锦绣一瞅桌上有只鸭子,欢呼道:这下好了,有好吃的了。我正饿肚子呢。大丑说:先别忙吃,把你手里的菜也上桌子吧。锦绣笑问:怎么,你生吃吗?茄子也能生吃?大丑注视着她,说:当然要看看你的手艺了。锦绣说:我那两下子,不中看。只能做熟儿。大丑说:能吃就行。锦绣长叹道:那我只好献丑了。
  说做就做,两人一起动手。锦绣干活儿真麻利,柿子切成块,拌糖。茄子做成烧茄子。黄瓜最简单,洗干净沾酱。大丑在旁打下手。很快,菜都上桌了。大丑主要尝烧茄子。锦绣微笑道:做得不好,对付吃吧。大丑郑重地说: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说着,深吸一口气。
  锦绣白他一眼,阴沉地说:你最好别吃了,我在里边放了天一神水。大丑拍拍胸,大声说:即使里边有化尸粉,我也不怕。我象段誉一样,百毒不浸。两人相望一眼,都哈哈地笑了。
  两人对面坐下,大丑先尝一口,滋味真不错。不比自己在饭店吃到的逊色。连忙夸道:味道好极了。你可以去当厨师了。锦绣被夸,眉开眼笑的。她说:好吃多吃点。大丑说: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客气。来,尝尝鸭子。说着,挟一块肉过去。
  又打开两瓶啤酒,对锦绣说:要不要喝酒?锦绣说:我不喝酒,你自己喝吧。大丑笑道:还是我自己喝吧,要是让你喝酒,备不住我的脑袋也要挨打。说着,摸摸自己的脑瓜。
  锦绣笑道:你要是不安好心,本姑娘照打不误。嘴上这么说,却主动倒上一杯。给大丑也倒满。大丑提醒道:我可没逼你呀,要有什么事呀,记着,别打我的头。
  锦绣羞涩地说:还能什么事,大不了贞操不要了,反正我这身子也是你救的。
  这话听得大丑很不好意思,他端起杯来,说道:为我们千里能相识,能相聚,来,干一杯。
  碰一下杯子,大丑一口喝净。锦绣也不落后,一口下去。
  大丑吃口菜,问她:你的事情怎么样了?都办好了吗?锦绣一听,眼睛顿时亮了,大声说:那群大坏蛋都被抓起来了。姐妹们都救出来了。还是公安局人厉害。
  大丑替她高兴,问道:那你们也要回家了吧?锦绣说:是呀,就快走了。我们几个一起走,公安局人护送。因为要走了,我赶忙来看看你。谢你的救命大恩。
  大丑一摆手,嘿嘿笑道:没什么了不不起的,说那个客气了。换了谁,只要有良心,都会伸手帮忙的。锦绣直视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象要把他看穿似的。
  大丑叹口气,问: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锦绣双手交叉,柔声说:我希望能见到你。大丑喝口酒,洒脱地一笑,说道:这里离河北不远,想去便去,车也方便。锦绣问:你会去看我吗?大丑说:只要你老公不反对,我去。锦绣叫道:我哪有老公呀。大丑说:那有男朋友了。锦绣说:我好可怜,连男朋友都没有。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
  大丑很诚实,说:有呀,正上大学呢。锦绣夸道:你好行呢,找个大学生女朋友。她一定很漂亮吧。大丑皱眉说:她哪有你漂亮。锦绣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一点不好看,跟那个吴君如似的。大丑说:她要有你这相貌,早就成巨星了。锦绣笑道:是吗,你是在哄我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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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lom@fntp.freenet.com.tw(无名)标题:孔夫子与我嗨!末世纪丑陋的人们,我是南子,卫灵公的爱妃,读完论语的人们应一定知道我的名字,论语不是这样写著:南子,有淫行。夫子还坚决否认我与他的姦情,唉...儒家就是爱面子,他都把我上了,还不想负责,亏他被你们尊为〞至圣先师〞。 [点击阅读]
宠爱的儿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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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骆驼祥子标题:宠爱的儿子我将大儿子教养成心胸宽阔个性开朗,但是对于他最近的行为,我一方面有一点措手不及,一方面却又觉得非常兴奋!自从我丈夫为了一位只有他一半年龄的女孩离开我,和孩子搬出去后,我就将自己解放成一个坚定的裸体主义者,即使是机会非常少的日光浴也是如此!这一天天气暖和阳光普照,我跟往常一样光著身子在游泳池畔玩水,突然发现房子里头有人...... [点击阅读]
小夜曲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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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KK标题:小夜曲「噢噢…」「唷…啊…」东一声「噢」、西一声「唷」…假如录下音来灌成唱片,闲暇时候放来听听,相信不会比「史特劳斯」的「蓝色多脑河」逊色多少吧!「杰…杰呀!」小阿姨像半死的人在呼唤亲人名字似地叫喊著。片刻,我只觉到自己像突然被从悬崖上推下来一般,浑身打著寒颤,身体四肢一软,阳具便自然地跳动起来。一股火热的精液自内射出,百发百中射向花心。 [点击阅读]
小月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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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hk作者:Kit标题:小月小月今天又是挂著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著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三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
小月
作者:nie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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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小月今天又是挂着憔悴回到公司;我见到她不觉起了爱怜,可怜的小月,与杰结婚两年多,天天受着杰折磨,全是精神上和心灵上的折磨;是真的,小月曾告诉我,她丈夫早年纵欲过渡,天天嫖妓,夜夜笙歌,今年尚未叁十,已不能人道,小月虽是有夫之妇,但仍是处女之身。我走到小月旁,正想好言安慰,忽然,小月扑在我的胸前,嚎哭起来;我轻声问:「他又打你。 [点击阅读]
小美眉的春天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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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亚洲巨炮标题:小美眉的春天五十年代东方之珠的半山区,有一间占地很广的阮家花园,园中繁花如锦,万紫千红。在香风扑鼻的白玉兰花市树下,站著一个年华双十,貌美如花的少女。这少女正是阮家花园的大小姐,芳名叫做玉芝。阮玉芝在树下徘徊,原是等候情郎到来幽会。她的情郎是一位聘请回家,给弟妹补习夜课的先生。这位补习先生名叫艾自魏,年纪约有三十岁,生得风流潘翩翩,一表人才。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