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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风流记 - 正文 全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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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的大丑,尽显英雄本色,动作麻利,技术老练。他的表现之佳,不输于任何一个男子汉。跟挨打时,被逼床下时,判若两人。他将一只手放在小聪的屁股下,将其双腿扛上肩,肉棒象一只铁马,勇敢地冲锋着、征伐着,那种雄风,那种威风,比得上赵子龙大战长坂坡时的风采。
  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人身上,用自己的利器大刀阔斧地操着,操得小妹妹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奶子狂摆着。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自豪感来,征服美女的快乐是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永远让你操。操吧,操死小聪吧。”小聪在兴奋时也说出大丑爱听的话来。
  大丑更是激动,全力插穴。才一百多下,小聪便流出高氵朝的淫水来。暖水浇着龟头,舒服之极。乐得大丑大叫一声:“宝贝儿,你真可爱。我愿意一辈子操你。你让我操吗?”放下小聪的腿来。
  小聪说:“我让,我让你操。只要你喜欢就好。”乐得大丑在她嘴上直亲。
  休息一会后,他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身上,那根肉棒还插在小聪的肉洞里。里边又紧又暖,肉棒如泡温泉。大丑轻轻地向上挺着,小穴便发出滋滋声。
  大丑问:“宝贝儿,还要不要了?”
  小聪用美目一扫他,有点嗲声地说:“一切都随你了。老公,我听你的。”
  这声音听得大丑全身爽快,他说道:“小聪呀,我真喜欢你叫我老公,真象我老婆。小雅也这样叫我的。”
  小聪不无酸气地问:“你有没有干过小雅呀?”大丑笑而不答。
  小聪说:“你也不用说谎。那天晚上,小雅是和你睡在一块儿。我知道的。
  我看她早上从你房里出来,脸色好极了。你们一定干过了。”
  大丑辩解说:“现在谈对象的,在一起干过的多的是,也不稀奇呀。”
  小聪说:“你都有女朋友了,就不该勾引我的。你把我拿下了,以后,我可怎么嫁人呢?”
  大丑说:“你就嫁我吧。我要你,一辈子不分离。”
  “那她呢?”
  “让她当小老婆吧。”
  小聪笑了,说道:“我是大的,她是小老婆。”说着,用力地套肉棒。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当小聪直起身来,大丑便见肉棒在红嘟嘟的小洞里进出,还有晶莹的泉水渗出来。
  大丑说:“小聪妹妹,咱们玩点花样吧。”
  小聪说:“怎么玩呢?我不会的。”
  大丑与小聪站起来,找一棵光溜点的树。大丑令小聪背靠着树,自己对面站立,左手将其右腿拎起来,肉棒摇头晃脑的,总算有准,很轻松地插入毛茸茸的小洞。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看小聪的反应。小聪动情了,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把小嘴儿凑上来,任君品尝。大丑心情极好,上边与下边同时占尽小聪的便宜,闲着的那只手不时摸摸小聪的奶子,以便助兴。
  在这片树林里,阳光只把少许淡淡的影儿射在地上,而林中人只能见到一块块小小的蓝天。他们此时无心赏景,因为他们正在制造人间最好的风景。他们与大自然合为一体,他们在大自然中,尽情地挥洒着激情、热情、春情,并把原始的音乐送出好远。他们已经忘了别人是否注意的问题。他们只求在这种极乐中,人生得到升华。
  最后,大丑把子弹都射进小聪的花心里。他不怕她怀孕,如果真有了,他一定会养下来的。现在的大丑,喜欢当父亲,不管这父亲之名是否光彩。
  两人快活够了,才穿衣上艇,继续赶路。也许后边的节目更精彩。
  (四十四)辞职
  两人在巴兰河玩得尽兴,到终点上岸时,两人又是满头满脸的水迹。换过衣服,休息一阵,两人乘车望依兰县城而去。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到达依兰,两人找一家饭店,进到单间,要上最爱吃的饭菜,再来几瓶酒,尽情享受两人世界的温馨与浪漫。由于高兴,小聪也端起酒杯,陪大丑欢娱。大丑满面红光,望着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间的一切不快,浑不知身在何处。如果这一刻能充满整个人生,这人生是多么完美呀!
  天黑时,两人挎着胳膊找店过夜。不久,找到一家挺干净的条件好的。两人是以夫妻名义住店的,当老板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二人时,大丑脸皮厚,泰然自若;小聪红了脸,目光转向别处,她的脸好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个未婚姑娘,与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聪而言,是平生头一回。她到底是一个保守、自爱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胆怯。但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
  两人洗过澡,便上床了。折腾一天,都有点累了,亲热地抱在一块儿。大丑是一级睡眠,一丝不挂。小聪是少女,毕竟放不开,穿一套内衣。尽管如此,肉贴肉的接触,都觉得很舒服。别看有些累了,大丑那条东西却精神抖擞,支支楞楞、热气腾腾的,在小聪的敏感地方不怀好意地拱着、蹭着。隔着一层布,小聪清楚地意识到它有犯罪的倾向。
  大丑一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边低语:“小宝贝儿,睡着了吗?”
  小聪眯着眼,娇慵地哼道:“你那根坏东西老逗着人家,想睡也睡不着呀。
  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后我可怎么睡觉呀。”
  大丑在的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舍得吗?没那玩意,你会哭鼻子的。”
  小聪睁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谁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来。”
  大丑说:“刀还不是现成的吗?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聪奇道:“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说着挣开大丑坐起来,真要找刀。
  大丑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吗?你好笨呀。”说着,把小聪的手放到肉棒上。
  小聪噘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大丑见她噘起小嘴儿,样子妩媚又俏皮,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儿晚上。”不等小聪有所反应,便把小聪扑倒,以恶虎扑羊之势压在小聪身上,大嘴印上小嘴。
  小聪只有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两手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做爱了,已经习惯了。第一次失身后,第二次也没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要,那销魂的滋味确实令人留恋。她自从知道性爱的秘密,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后,才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懂的问题。原来世事有那么多都与性有关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聪变成了裸体,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大丑面前。
  大丑起来观察:小聪长得不高不矮,骨肉匀停,一身皮肉光滑细嫩,香气撩人。双乳小巧而挺拔,阴毛不密而优美,双腿笔直而浑圆。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憨态的脸,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况小美女此时是双眸如水,脸带羞红,那是春情荡漾的结果,令人百看不厌。因此,小聪的那些缺点,比如:皮肤不够白,手不够细腻,便通通的不成问题了。
  大丑注意到,她的乳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别处都白些,很显然这是内衣包裹的作用,避免了阳光与风雨的侵害。农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这与环境有关,城里人象玉娇、倩辉便长得跟白羊一般。
  小聪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难受,要拿被遮掩。大丑突然回过神来,再一次压到她身上,嘴里叫道:“我要小聪,我操小聪,我要操小聪的小屄。”
  小聪骂道:“难听死了。怎么老是操操操的,你再说操屄什么的,我以后不让你碰我了。”
  大丑嘿嘿笑道:“好好好,听你的。以后不说操屄了。咱来个文明的,叫打炮。”
  小聪笑骂:“这个也难听。”
  大丑说:“咱们先干吧。干完再说。”说着,分开小聪的大腿,挺枪前进。
  大龟头在小聪的腚沟里来回的徘徊一阵,终于找到目标,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龟头钻进泉水。里头又暖又紧,夹得大丑直想欢呼万岁。
  小聪也满足的喘息着,双臂很自然地搂住自己的男人,主动献上香吻,鼓励男人继续“战斗”,争取优异的成绩。
  大丑亲着嘴儿,抓着奶,挺着大肉棒,不紧不慢地干着。他在享受,这是三路进攻,也是三重享受。这唇感、手感、操感,象三股电流,撞击着自己的每一条神经,这种极乐是难以言表的,也许诗人的华章可以表出万一。可大丑不是诗人,不会作诗,不会动笔,只会动枪。
  此时,他亲够了美人的芳唇、香舌,便抬起头,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马力,以更大的攻势征伐小聪,用笑眯眯的表情对着美人的脸。小聪的嘴解除束缚,有了发言权。她很诚实地呻吟着,轻呼着,双眉时皱时扬,美目微眯,眼角充满春意与快意。两腮晕红,是情欲的表现。鼻翼翕动,发出令人疯狂的音乐。
  大丑放开奶子,双臂分支两侧。屁股耸动,肉棒如电,撞得小腹啪啪有声,小穴“滋滋”不绝,淫水不止,流向肉体,弄脏床单。大肉棒威力无穷,把晶莹的淫水撞成和牛奶相似,两人的阴毛都给弄白了一些。
  再看上边,小聪的奶子一颤颤的,奶头象可爱的果实一般的摇曳着。看得大丑眼突突的,暗叫过瘾。肉棒疯插,气势骇人。也难为小聪这个小姑娘,居然能受得住,可见她已经有很大进步了。
  在大丑这样一个床上健将、金枪高手的攻击下,小聪没挺多久,便达到高氵朝了。她长叫一声,声音娇美动人,听得大丑差点都射了。他强行忍住,他还没玩够呢。今晚,他想尽情地玩玩这小美人。
  小聪抱住大丑,大丑一转身,两人改为侧卧。等呼吸平稳些,大丑问小聪:“小宝贝儿,你舒服吗?喜欢我干你吗?”小聪羞涩地笑了笑,因为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点头。哪知大丑得寸进尺,又怪声问她:“你喜欢让我操吗?”小聪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声。
  大丑故意失望地说:“那就是不喜欢了。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好,那么,我现在再干一次。”
  小聪还没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欢。”
  大丑不依不饶,追问道:“喜欢什么呀?我不明白了。”
  小聪轻叹一口气,说道:“你这人,老逼我说那些不要脸的话。”大丑一听此话,倒真的不忍心再为难她了。
  正当他乱想呢,小聪凑近他耳朵,小声而清晰地说:“牛大哥,我喜欢被你操屄,你操得我好爽。”说罢,羞不可抑,把脸猫在大丑的怀里。
  这声音又浪又嗲,听得大丑只觉天旋地转,如闻仙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静而温柔的小妹妹,竟然也能说此性感言词。当然,他也很感动,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劲儿才说出口的,她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强行说的,真是难为她了。大丑感动得把她搂得更紧。
  此时,肉棒还在小穴里泡着呢。小聪一腿上曲,两人四腿纠缠。这也是一种性爱的姿势。大丑轻声说:“小宝贝儿,你真可爱。哥哥要爱你一辈子。你比小雅还好呢。”
  小聪抬起脸,柔声问:“我比她哪好呀?”
  大丑真诚地说:“你们都是好姑娘。但她总叫我不放心,而你总叫我叫里平静又舒畅。”
  小聪受夸,大感受用,趁此机会,便说:“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当老婆,不要她了。”
  大丑犹豫一下,才说:“当然可以了。只是觉得对不住她,我答应过要娶她的。”
  小聪微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说这个早了点。”大丑点头称是。
  小聪目光一闪,问道:“牛大哥,你接着干吧。你的家伙还硬着呢。”
  大丑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聪说:“我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受不了的。在农村我这个年纪都嫁人了,你来吧。”
  大丑不再说话,挺棒工作。这个侧势法虽然夹得很紧,但男人没有发挥威力的机会。大丑只插了几十下便有点厌了。他说:“小聪,咱们来个小狗式吧。”
  小聪的理论知识也进步了,但真做时,对这姿势有点意见。她嫌这姿势好难看,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的。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释说:“这姿势挺好的,女人的魅力全在这里呢。这个姿势女人的屁股、屁眼、阴道可以看个一清二楚,男人看着过瘾,干起来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欢。再说,咱们这关系,跟夫妻还不是一样吗?我早当你是我老婆了。”
  小聪不想扫她的兴,便勉为其难地做起那姿势来。小聪是新手,又害羞,做得不标准,幸好有大丑这样的专家。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在学习姿势方面,更进一步。
  因为她双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小聪的圆溜溜的屁股泛着白光。屁股肉肥美,翘挺,充满少女的气息。神秘的腚沟里,菊穴纹路稠密,形状很美,紧得容不下一根小指。
  它在动呢,不时抽缩一下。上边还有水光,闪闪的,煞是迷人,原来是刚才从花瓣里流过来的。再看小聪的肉洞,张开小嘴,口水挂下来,阴毛把它映衬得诱人无比。它张开了,似乎在呼唤着男人肉棒的抚慰。
  大丑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小聪的屁股上摸着、拍着、揉着,感受着少女美臀的好处。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聪直叫:“牛大哥,别碰那里呀。”
  大丑最后把手指插进花瓣里,一阵的抠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丑爱上小聪的下身,凑嘴过去,象吃面条一般,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倾注在这可爱的姑娘身上。搞得小聪全身震颤,叫声都抖动起来:“牛大哥,别折磨我了。你快进来吧。我需要你呀。”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手握利器,跪在小聪的背后,很准确地刺进肉洞。因为淫水充足,这一下很顺利,真可谓一杆进洞。插得小聪哎哟一声,这大家伙一下便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令她有肉体的快感,也有被征服的美感。
  大丑用力插着,双手前探,捏弄着小聪的乳房。不时还用舌头舔舔小聪的后背,惹得小聪不时叫痒。
  大丑又把眼睛盯在两人的结合部,只见又粗又黑的东西,在粉红的肉唇里进出着,每一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来。大丑故意来个花招,平常每回是把肉棒抽到龟头再插入,这回是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插入,他想认真看看那肉洞被操的样子。一拔出来,便见肉洞真成了一个圆洞,在阴毛的围绕下,在淫水的滋润下,样子又迷人又好玩。两片花瓣大大的翻出,肉棒一顶便又进去了。
  小聪哼道:“牛大哥,你真会玩女人。快点干吧,小聪是你的,身上每一个部分都是你的。”
  大丑受到鼓励,专心插穴。又是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把肉棒的威力发挥到极点,如狂风暴雨,如惊涛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势,炮击小聪。小聪哪里受得住这番轰炸,被操得大声浪叫不说,双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不一会,腿也跪不稳了。大丑就势前推,小聪便趴在床上,大丑也不拔棒,只把小聪的双腿再分开些,双手支床,再接再厉,继续攻击。
  小聪叫道:“你太厉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妹妹会死的。”
  大丑笑道:“那就饶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现得要好些呀。来,让我再亲亲舌头。”
  说着,令小聪把头转过来,伸舌头。大丑凑上去,好一顿的占便宜,不知吃了小聪多少的口水。
  然后,大丑奋起最后的神威,再干几十下,把男人的精华都射进小聪的花心上。那一刻,小聪欢呼道:“牛大哥,好热呀,好美呀。我好爱你。”
  至此,那张床才完全安静下来。大丑今天真是累极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觉,再做个好梦。
  大丑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机响了。大丑轻轻挣开小聪搂抱的手臂,这小美人想是倦了,手机声没把她惊醒。大丑不想打扰她,打开灯,赶紧接电话。电话是水华打来的,大丑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把小聪给吵醒了。
  两人寒喧几句,便步入正题。水华说:“你知道春涵她今天发生点事吗?”
  大丑说:“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大丑心里怦怦乱跳。
  水华答道:“她辞职了。她不在服装城干了。”
  大丑一惊,说:“她在那里干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辞职?”
  水华说:“中午她回来告诉我她不干了。问她原因,她说有个顾客调戏她,她一生气,踢了那男人一脚,你们经理说了她几句,她便辞职了。”
  大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踌躇一下,才说:“有人调戏她,那人该踢,应该把他从楼上踢到楼下去。”
  水华说:“你猜得真准,那男的真叫她踢到楼下去了,不过不是从窗口下去的,是在楼梯上滚下了台阶,没受大伤。”
  大丑恨恨地说:“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场的话,再加一脚。”
  水华笑道:“你还嫌不够乱呢。现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帮她。这是你的机会。”
  大丑瞅瞅睡着的小聪,轻声道:“她不是还在你那住吗,等她回我那里,我会帮她的。”
  水华说:“她没在我这里,她回老家了。”
  大丑心一沉,问道:“她回家干什么去了?这次是真生气了吧?她还会回来吗?”
  水华说:“也不全是生气,她弟弟过几天结婚,她去参加婚礼。你放心吧,过几天,她会回来的。她还得找工作。”
  大丑松一口气,说道:“等她回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水华笑了笑,说道:“听说你跟一个小姑娘,去依兰那边漂流去了。一定很风流快活吧,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解释说:“不要想歪了,她还是一个少女。”
  水华笑道:“是少妇才对吧?”
  大丑也嘿嘿笑了,没说什么。
  水华说:“想不到你还真有本事,真是个能人。等你回来,你来看看我,让我瞅瞅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大丑说:“你不会吃了我吧?”
  水华格格娇笑,说:“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稀罕你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放下电话。在小聪身边,大丑可不敢乱说话。
  大丑重新爬上床,一进被窝,小聪那两条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时,亮晶晶的美目多情的望着他。大丑亲一下她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聪说:“我听到你说话声就醒了。是铁姐姐的表嫂吗?”
  大丑点头,便把关于春涵的事说一遍。小聪皱眉道:“铁姐姐一定情绪很不好。咱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呀。”
  大丑说:“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咱们得睡觉,一块儿睡觉。”
  小聪红着脸重复说:“一块儿睡觉。”
  大丑夸道:“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上路了。”
  然后,关上灯,二人一起入梦。
  (四十五)分飞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牛大丑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性爱艺术。每次都把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根大家伙。大丑多次求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大丑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地说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已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摸我大腿来着。没踢死他算是客气了。
  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这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丑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替你压惊”。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春涵轻笑道:“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丑粗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如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春涵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见水就晕”。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春涵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时电话那头春涵的脸有多么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向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的。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么美的姑娘,仙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性爱的班花
  班花微笑,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大丑乐了,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大丑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了”。
  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大丑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过你的屄,还操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的贞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屄不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一次次推向性高氵朝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还愧疚满心呢。虽然大丑的肉棒威力无穷,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推到极致。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性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挥挥手,向线车点走去。大丑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操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小聪,小聪在家时,他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见小聪。仔细听,小聪房里传出呜咽之声。大丑眉头一皱,心道,这小美人怎么又哭了,又有什么伤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小聪的房门,连问怎么了。小聪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他的声音,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有什么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小聪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大丑拉她坐在床边,听她说话。小聪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大丑。顿了顿才哽哽咽咽地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赵宝贵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他叔叔给学生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么的。偏偏赶上倒楣,地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现在还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校去。是赵宝贵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聪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说他今天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聪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大丑明白这么一回事后,便摸她的头发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跟着哭了”。
  小聪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大丑心里一酸,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小聪说:“不用的。有赵保贵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大丑睁大眼睛问:“这姓赵的小子还可靠吧?”。小聪嗔道:“你说什么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大丑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抬杠”。小聪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大丑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个男人抢跑了”。小聪一想,这话倒也有理。
  小聪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要上班,我也要赶车”。大丑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小聪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大丑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小聪也不再坚持。
  小聪做饭,大丑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大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好象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他相信春涵会再回来的,小聪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么想,倒没什么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小聪的脸。
  小聪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么了,牛大哥”。大丑很正经地问:“小聪,你还会回来吗?”。小聪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么会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大丑又重复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那手开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穴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头。小聪坐不住了,扭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的美味儿。
  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水了。要不要操屄?”。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大丑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
  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操屄。要你操我的屄”。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
  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小聪双腿一分,那根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很爽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
  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摸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来。肉棒铿然有声的插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气把小聪推向高氵朝。
  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大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操一操”。小聪娇媚地说:“老那么操,还不叫你操死了。我来想法子”。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大丑只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
  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么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龟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棱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象操屄一样飞速地操起来。操得小聪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进小聪的嘴里。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肚子里。其实她不愿意,有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我会去找你的”。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
  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四十六)火锅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肉棒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个瘦老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风流韵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有来吗?”。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的目光无用武之地。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
  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大丑一笑,并不表态。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班花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嫖妓,问道,是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那件事”。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个侦探摸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班花说:“从没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美”。校花说:“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说着,一指大丑。
  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花每回望大丑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楚地意识到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校花笑了几声,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强奸她”。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又怎么样呢。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会武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过三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酒吃菜吧”。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没资格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插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来。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儿。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通吃,那可爽极了。(四十七)淫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大丑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吧。”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欲。那肉棒又一挺一挺地抬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对大奶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暮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也要阉了它。”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校花说:“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屋吧。”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上的手一转向,手指插入腚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穴。上边,大丑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乳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用尽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难受死了。快来插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鸡巴操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操,大鸡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奶头的红,阴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阴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滥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肉棒解放出来。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铁棒,高高翘着,青筋突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液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肉棒伸向她的红唇。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鸡巴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欲望。
  大丑用龟头磨擦着她的嘴唇,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吧。”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龟头上舔起来。把那滴精液舔到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粗气,差点没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肉棒,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的。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肉棒的雄伟,也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翻飞,在肉棒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射出来。他不敢再继续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龟头瞄了瞄,一杆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没被这样的大鸡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操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说罢,双手握奶,肉棒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大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操得班花浪叫不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操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我操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体之乐中。谁都想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插好多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四十八)全歼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往卫生间去。一出屋,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校花一听,便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了,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锐,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立时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儿,男人肉棒的可爱、性爱的奇妙、狂欢的极乐,都令她流连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喘息着,一手揉奶子,一手抠小穴。淫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了一大片,还沿着腿往下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根大鸡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操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还插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逼我的。”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我可不能饶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根硬邦邦、湿漉漉的家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鸡巴呀!想不到这个丑家伙,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大丑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在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得继续工作。”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的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大丑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乜着大丑。
  大丑打量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花胸罩、小裤衩,一清二楚;香肩,深沟,玉腿,被包裹着的诱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红唇、春情荡漾的俏脸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说:“如莲,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大丑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大丑笑道:“还用问吗?我想干你。”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大丑弯腰,把她抱到班花旁边。
  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大丑扑到她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大丑知道她这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乳房称得上是“丰乳”,似乎比小君的还大呢。
  大丑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莲,你的喳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有福气。”
  听这话后,班花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大丑说:“颖丽,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颖丽,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屄上,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大丑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说着,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大丑神魂颠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伸。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大丑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动作火爆,校花反应更热,把大丑的舌头吸进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绵,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校花搂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抠屄,抠得校花淫水长流。大丑嫌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
  老实说,校花的娇躯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肥美、性感、妖娆,是那种男人一见就想操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
  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倩辉、小君一比,有自己的特点,比小君成熟,比倩辉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软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玉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大丑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美女差,小腹下,阴毛亮丽,造型很美,不知下边什么样子。
  大丑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在两侧并不密集的黑毛的点缀下,肥厚娇嫩的阴唇突起,颜色稍暗,微微开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人销魂;下边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个比火柴头稍大的眼来,上边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过把瘾,但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临过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进进出出,大过手瘾,弄得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校花这么叫着,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大丑问校花:“我想操你,让不让操?”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粗呢,不能文明点吗?”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叶如莲女士,能否让我云雨一次?”
  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奶子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涛起伏。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对准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便进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声:“好大呀,好爽。”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觉得多紧,但插得很深,龟头顶在软软的一个所在,很美的。
  校花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鸡巴直顶到尽头,那是别的男人从未到达之地,龟头一点那里,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哥,心肝宝贝儿,你操得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肉棒,象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操着,大肉棒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边猛插着,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叶如莲,我操你的小骚屄。我操死你,操死你。”声音很大,很响,充满整间屋子。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大丑压在自己的爱妻身上,看他的肉棒在爱妻的屄里大展雄风。爱妻在他的操弄下,淫声浪语,扭腰晃臀,拿出女人最骚的一面来。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道:“使劲操……操屄吧……从来没男人操得我这么舒服……你是大英雄……我好爱你……我爱死了……”她的红唇张合着,她的媚眼半闭着,她乳房震颤不止,迷人之极。
  大丑气势汹汹,肉棒如电,插得骚屄直响,浪水四溅,把床单弄湿了老大一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红,校花的屁眼儿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呐喊助威一般。
  大丑一口气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氵朝还不罢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当高氵朝来到时,校花四肢缠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那声音骚极,媚极,令人疯狂,也令人吃惊。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非常舒服。他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首次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奶子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大丑,娇声说:“都射了,还不老实。”
  大丑亲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大丑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颖丽就清楚了。”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春心荡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问:“颖丽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硬呢?”校花摸摸大丑的宝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说着,咯咯笑起来。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给你舔鸡巴,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大丑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颖丽,帮个忙吧。你给他舔,让他硬起来。”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无奈,张开小嘴儿,把龟头含进去,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大丑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肉棒在红润的唇里一会长一会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颖丽妹子,原来你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别老是含呀,用舌头舔鸡巴头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间,用香舌在龟头上缠绕,在棱沟里磨擦,在整个棒身上打转,把龟头舔得锃亮,马眼上不时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灵魂飘荡,全身直颤,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见肉棒眨眼间恢复雄风,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她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嘴去,跟班花一块儿舔起肉棒来。她舔上边,班花便舔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工作着。
  把大丑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舌功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同样是舔,她舔几下,大丑便有了射意。
  大丑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颖丽接棒。”说着,跨上大丑的身子。
  大丑把着肉棒,见龟头慢慢进入校花的屄里,当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丑感到里边暖洋洋的、滑溜溜的,显然里边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还是大鸡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嘴里笑着,屁股一起一落的,两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样不安的跳跃着,阴唇一张一张的,淫水外流。
  大丑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颖丽,过来亲亲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起来。这样,大丑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大丑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操了起来。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悬空,以开天辟地之势,向校花猛攻。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乱语,什么粗话都出来了,令大丑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一口气几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氵朝,大丑仍然不停,继续轰击。
  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大丑笑道:“我还没射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说:“你去操颖丽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对班花使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大丑的“宠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还是班花屄紧,夹得更好,但校花的媚态也令人留恋。
  大丑专心地操起班花来,班花下边早流得不成样子了,这时一被操,她的激情全部爆发了,她搂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着,她下边也有节奏地叫着。
  校花在旁边看得过瘾,叫道:“操得好,使劲操……操死她……”
  大丑冲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状态操屄,没几分钟,班花大叫一声,也泄身了。
  大丑仍然没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提着大肉棒这个穴插一会儿,那个穴一会儿,过足了操瘾。后来又想个好招来,班花平躺在下,校花跪伏在上,这样,二屄都露出来,上下重迭。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样子跟大丑见面,骚屄水汪汪,屁眼张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浑圆、结实,小穴紧凑、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阴毛、屁眼弄得精湿。
  大丑冲上去,先操进班花屄里,手摸着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会儿,又换阵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见她的屁眼张得挺大,便把肉棒向屁眼里挺进,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过后庭花。
  因为鸡巴大,大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肉棒尽根。当校花基本能适应时,大丑速度加快,最终,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当晚,大丑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四十九群舞四十九群舞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电话”。大丑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在大丑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别。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叹气。心说,班花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来。他多希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下车,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门自动恢复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么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平地。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精神一振。厅上有几个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呀”。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再看女性,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少妇都是年轻,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精选的。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脸上没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性们都笑了,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换衣服吧,开始活动”。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后边刚哥问:“小陶,今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别让大家扫兴”。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脑。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女性,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说着,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是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肉棒的轮廓。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连奶头大小,阴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大丑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边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表现好点,别叫人笑话”。
  大丑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大丑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多高,龟头大大的,一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别再罗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两人鞋都没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没有。
  来到大厅,大丑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的内衣。女性们的奶头,阴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没什么好羞的。正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没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没觉得怎么样,跟大丑一样,正用眼睛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别的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肉棒在内裤中支愣的模样,都心里紧张。因为害羞,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上坐着,用软语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糊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难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出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泄一通。要跟别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不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来,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刚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没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兴,留下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道一万,凡事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陶来表演艳舞。大家鼓掌欢迎。刚哥一退下,身穿红色紧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大丑见别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地把头倚在他怀里。大丑夸道:“这小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本事,倒不是跳舞”。大丑眼睛瞅着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本事?”。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里边的半截内衣。很快,长裤落地,一条花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闪闪生辉,肉香四溢。看得大丑直发傻,心说,这刚哥也够大方的,能舍得让女伴脱衣给大家看,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雅,小聪,春涵她们象小陶这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是不能让别人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陶的身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大丑清楚地见到她乳房形状,下边裂缝的大小,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呼吸也异样起来。不要说大丑,别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侣身上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大丑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入老婆的小洞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别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奶子。一边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颤动。一边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突然,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过来,又给扔回台上。
  小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陶发出动听的浪叫声。整个大厅只有她的浪叫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小陶把下身挺动,犹如做爱一般。花瓣在裤衩里张开缝来,淫水流出,说不出的淫荡。男人们惊呼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陶站起来,伸手把裤衩褪下来,手一扬,裤衩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正是刚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来,想是对小陶的表现很满意。
  小陶冲刚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个雪白的圆屁股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销魂的魅力。那条暗沟更是神秘无限。隐见毛发萋萋,红唇泛着水光。大家都盼着她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但见圆滚滚的屁股间,暗红的屁眼露出缝,阴毛湿淋淋,肉洞张开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来临。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这时,一人跑上台,挺着大鸡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龟头对准,“滋”地一声,便给小陶干了进去。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两人把身体摆成侧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边干着,一边抓小陶的奶子。细细长长的肉棒进进出出,操得小陶大声浪叫。叫得全场观众热血奔流,欲火焚身。急欲一“干”为快。
  这时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这里的老大:刚哥。(五十)鏖战
  刚哥意气风发,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屁股后耸,娇躯颤动。一张脸变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锋陷阵,鞠躬尽瘁。
  刚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在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屁股肉在抖动。出现最多的是肉棒在屄里发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见到肉棒跟屄的亲密接触。肉棒跟屄被夸张得很大。大家清楚地见到一根根阴毛纠缠着,一道道屁眼的花纹缩动着,一缕缕淫水冉冉地溢着。屄里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纹路与颜色毫无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刚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陶高氵朝。他冲台下喊一声:“牛大先生请上台,咱们一起干”。大丑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里。校花一捅他,他才听到刚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大丑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
  大丑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共妻”制度。有奶大家摸,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大丑上了台,刚哥笑着指指小陶的前边。大丑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刚哥命令小陶:“给牛先生舔舔,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鸡巴白瞎了”。
  小陶听话的张嘴来含棒。大丑脱掉内裤,手握家伙,看龟头消失在红唇里。她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大丑一下子想到她的屄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吧。
  小陶在刚哥的插动下,再舔鸡巴,身子一颤一颤的,嘴也不能安稳。双臂还要支地。在这种情况下,大丑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这样,小陶一低头便能触到肉棒了。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动。那舌头好嫩,好尖,一阵阵快感袭来,大丑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唔地轻叫起来。双手怜爱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弹性良好,奶头尖尖。乐得大丑象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刚哥一边干着,一边问:“牛先生,我这妞怎么样?”。大丑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刚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来试”。说着抽出肉棒,跟大丑换个位置。
  大丑来到后边,见到小陶翘起的屁股间,淫水横流,阴门如一红洞,屁眼也似乎在说话。大丑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一插。被口水滋润的大肉棒便捅进半截。小陶身子一颤,叫道:“好大的鸡巴呀。真要命呀”。
  大丑这时也忘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又往前一挺,肉棒顶到尽头。小陶的屄是那种重门迭户形的。紧包着肉棒,肉棒抽动时,大丑觉得里边仿佛有一道道肉棱在不同位置刮弄着龟头,令他销魂蚀骨。
  大丑兴奋地干着,干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叫,没多少下便把小陶给推上高氵朝。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淫声不止。
  这时,刚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刚哥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个手势,大丑明白,把肉棒抽出来。刚哥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射”。
  刚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刚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大丑跟两对夫妻玩。由小陶来指挥”。话音一落,刚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刚哥把鸡巴插进去。校花秀眉一扬,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易来条肉棒,当然很高兴了。旁边的大丑听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竟是同来的女伴,给人家操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给自己老公口交。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紧紧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大丑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赵妻屁股略瘦,但很白,很嫩,形状还好。屁股间阴毛茂密,裂缝嫣红。钱妻是大屁股,又圆又肥,又翘又亮,如同明月一样灿烂。阴唇突出,阴蒂很大。淫水流出多远。
  大丑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们的肉体进行性骚扰。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抠,心里无比愉快。二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公见自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大丑一看校花,已换姿势。刚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动作,美目半眯。刚哥则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时拱起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大丑“火”了。挺起肉棒,插进钱妻的屄里干起来。因为肉棒很大,屄也大,包起来倒合适。大丑生龙活虎地操着。操得钱妻吐出肉棒大叫,声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大丑干他老婆,有点异样感觉。他握着肉棒,又插入妻子嘴里。眼望着大丑,百感交集。
  插了一会儿,大丑抽出来,又操上赵妻。她的屄真紧,包得肉棒密不透风。水也多,泡得龟头无比幸福。大丑狠狠地操起来,操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浪叫声悦耳。他老公也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插。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高氵朝。大丑把肉棒重新回到钱妻的屄里,闪电地动起来,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力,直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大丑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操自己老婆,大丑享受二女的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鸡巴。二女合作,在大丑的鸡巴上大展口舌之功。大丑爽得直夸。腾出手来,摸她们的奶子。一个是圆锥状,一个是桃状。四个奶头让大丑给玩得硬硬的。耳朵听着她们的淫声,肉棒接受她们的服务,瞅着二位老公的冲锋,大丑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刚哥的存货。而刚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把肉棒插入对方老婆的屄里。肉棒象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二女当着老公面,被别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别痛快。她们卖力地舔着肉棒,不时还愉快地大叫。叫得大丑心里痒痒的。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大丑直抛媚眼。大丑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射得两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挥她们吃进嘴里。二妻不敢违背,都有滋有味的吞下去。
  去掉大丑,二妻只管翘屁股被操,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操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的。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大丑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他搂住孙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射完,你还行吗?”。大丑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大丑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
  李妻光光地走来,大丑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丑在奶子上掐一把。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大丑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的肉棒,舔得哧哧响。小穴被李先生操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挥舞着又黑又粗的鸡巴,卖力地插着,插得校花浪水长流。
  小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大丑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给我舔舔”。二妻笑而不语。大丑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塞入李妻的嘴里。眼望着大屏幕,上边只有二件东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里动着,发出轻微的声音。
  大丑也学样,在李妻的嘴里插动,象操屄一般。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屄里抠着。心说,你操校花的屄,我操你老婆的嘴儿,咱们谁也不吃亏。
  等肉棒硬了,大丑便插入李妻的屄里。李妻躺在沙发上,大丑扛腿上肩,威风凛凛地干着。屄里的水充足,肉棒畅通无阻。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屄,但每个人的都不同。大丑操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大丑身后,一会摸大丑的屁股,一会以奶子磨擦大丑的后背。给大丑的性爱煽风点火,令大丑暗暗叫爽。大丑一口气在李妻屄里操了百十多下。见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换“片”。令孙妻弯腰,自己把肉棒插入。感受一会儿,再插入李妻。如此玩着,内心非常得意。当台上校花被他们操得高氵朝迭起时,大丑也把二妻给操“死”了。当高氵朝来到时,二妻都夸张得大叫。都夸赞大丑的功夫一流,是女人们的最爱。听得大丑差点没射了。
  这时安静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会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里,洗掉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爱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着,嬉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兴高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休息。在校花的房间里,大丑搂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如莲,你今晚爽吗?”。校花头枕在大丑的胸膛上,说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女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操”。
  大丑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丑暗叫,这么贵呀,我要吃不上饭了。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大丑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大丑在她耳边笑道:“如莲,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大丑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大丑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牛大丑,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大丑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说:“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有问,你长这么大,操过多少女人?”。
  大丑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丑胸上咬一口,痛得大丑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颖丽,和我干过。还装什么可怜”。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有来全呢。这里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大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大丑是个思想落伍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想到春涵,大丑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好象春涵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对大丑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大丑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们都对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大丑暗送秋波,眼中表达着再次被操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娇躯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把肉棒插入屄内,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情。只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插了不久,刚哥下令,换一下伴侣。刚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的男人都有机会插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女人的小洞体会不同的肉棒。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内心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刚哥与大丑。别看刚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位好汉轮流在众女的穴里操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他们已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操,操死她。加把劲儿,象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小陶与赵妻,钱妻,对付大丑。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刚哥。分而攻之,果然有效。
  先是刚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液射进校花穴里。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口交,最终,大丑把精华献给小陶。小陶向大丑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大丑叫好。又为小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大丑的骨头都酥了。想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大丑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小穴,满足多搞女人的虚荣心。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还能象现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春涵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五十一)打击
  大丑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大丑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的女性,把肉棒在众女的肉洞里泡个遍,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条肉棒的攻击下,淫声浪语,尽展媚态,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丑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大丑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校花没法子,警告大丑说:“退出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大丑严肃地发誓:“如果我牛大丑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大丑凭直觉,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心里不禁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而平凡的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一切顺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他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先是倩辉。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算来找他。大丑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春涵打电话,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大丑精神一振。这美人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大丑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动她的东西。大丑笑呵呵地答应了。
  他想给小雅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小聪的号码。令大丑想不到的是,小聪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差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与她的那段情缘,大丑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大丑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牛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大丑还想说什么时,小聪说句:“你多保重吧”。便放下电话。大丑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么错呀。即使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小雅,而娶她为妻吗?自己似乎没有那个狠心,小雅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大丑真希望自己能变得狠一点。
  大丑记得,老师曾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了,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她打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此人在文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言:才子加流氓。
  让大丑象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大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大丑在上学时,从不读他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大丑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大丑在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大丑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它在流动。不象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大丑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大丑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是因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丑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大丑的性命,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必要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大丑身上踢一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老周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丑。见他脑袋淌血,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大丑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命呀,救命呀”。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大丑抬走,又找来车,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周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大丑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吧。这么想着,他找来大丑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周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存号。这第一个号是倩辉的。老周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倩辉惊叫一声,问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小君,春涵,水华,班花,玉娇。对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牛大丑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大丑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周头造愣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牛大丑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度不凡,象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周头,那双大眼睛好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周大爷吧?牛大丑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牛大丑的?”。老头问。
  “我叫李倩辉。是牛大丑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又是一脸的忧色。
  “牛大丑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把我愁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倩辉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倩辉客气得不得了,非要倩辉去他的办公室休息,倩辉婉言谢绝。他请倩辉与老周头到旁边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周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来不是寻常之辈。他可不知道,倩辉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物。她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倩辉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老周头说:“姑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你在这里,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倩辉忙问:“周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周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辉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周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倩辉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倩辉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了,腰板很直,步履矫健。倩辉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子真要没爸了。大丑,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想到与大丑不同寻常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大丑的多次亲热情景,她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红。
  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大丑祈祷着。
  走廊尽头,跑来一人,象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问:“倩辉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倩辉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倩辉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倩辉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辉身边,挎她的胳膊。沉默一会儿,倩辉问:“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娇。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辉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玉娇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象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倩辉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玉娇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倩辉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边加快步子,一边说:“小君,你慢点走,等等我”。小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小君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小君脚步不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大丑见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她才放心。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丑出事的电话,她的人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大丑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恐怕都过不消停。
  小君主动跟倩辉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丑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大丑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倩辉看小君非常年青迷人,小君看倩辉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为惦记大丑,也没多想。她问明大丑的情况后,跟倩辉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声了。只玉娇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水华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水华联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大丑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大丑出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大丑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大丑的关系,很容易沟通。水华与班花得知大丑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倩辉,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大丑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客气话。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这么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
  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水华望去,说道:“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形容的?除了小君与水华之外,别人不禁一呆。倩辉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铁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闻名不如一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春涵。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她向小君点点头,拉住水华的手,问道:“他怎么样?醒过来没有”。水华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小君老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五十二)哭声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大丑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影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春涵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大丑的关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倩辉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小君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开。春涵想留下来,水华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着,我在这儿守着。”春涵不再坚持。
  最后,倩辉与水华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想到大丑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倩辉向后便倒,水华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一听这话,倩辉站直身子。
  水华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边的护士把大丑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水华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护士们把大丑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相伴。大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倩辉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下。”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性高氵朝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鸡巴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肉洞。当男人,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肉体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大丑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倩辉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嘤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大丑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入他的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辉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辉辉,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倩辉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给她擦泪呢。
  倩辉睁眼一瞧大丑,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倩辉欢呼道,双手紧抓大丑的手,放在胸上。
  大丑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倩辉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受的。”
  大丑问道:“哪些美女?”
  倩辉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大丑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我如何应付。
  倩辉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大丑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无力地躺回。
  倩辉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然后又嘱咐大丑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春涵,水华,小君,玉娇,小君先后进来,见到大丑眼睛睁开,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过一会儿,班花也来了,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水华见大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大丑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笑着,谁都不动,大丑实在没招。
  倩辉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可不能放过凶手。”
  大丑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与春涵。
  小君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春涵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我牛大丑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倩辉问话,大丑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她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说着,自己笑了。
  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
  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很吓人。
  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王。
  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子吗?
  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于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五十三)静养
  大丑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周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象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上半个月,大丑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比起缠绵病榻,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大丑精神一振,象小鸟出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大丑回家了。大丑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大丑自然知道他是冲倩辉的面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大丑不想让别人掏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吧,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在这种情况下,由水华与倩辉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大丑很不舒服,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大丑的嗅觉受到严重影响。那股味,常使大丑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春涵身上。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春涵因此发窘。幸好大丑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在大丑的指点下,春涵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大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同时,大丑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象是怨恨,象是不满。这是怎么回事呢?大丑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春涵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大丑,大丑拍拍自己胸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象老虎”。当时大丑正象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听得春涵抿嘴儿笑了。大丑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春涵的笑,能叫人男人销魂。
  春涵穿戴好,一开门,小君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春涵走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
  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大丑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
  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说道:“小君宝贝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在她张嘴要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
  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了。象两只明灯。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我操屄吧”。
  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操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
  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大丑高声问:”谁呀?”。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大丑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见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大丑,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了”。大丑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大家”。
  班花见小君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小君听着话,很少说话。班花见小君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大丑时,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小君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大丑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小君挤了挤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丑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丑,问道:“她跟你什么关系?”。
  大丑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班花向门努努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杨小君呗”。大丑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来了”。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体上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摸。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小穴的外边,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鸡巴。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不凡。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舌头在肉棒上上下纷飞,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龟头又大又红,象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氵朝了。涌出大量的淫水来。大丑站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儿,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如莲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大丑说:“今天别走了,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春涵姑娘知道,你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大丑造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春涵知道大丑跟众女的关系,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春涵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大丑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活着,问题太多了。
  (五十四)归来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我卷铺盖走人”。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苦挣来的。万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个老板。来,拉勾”。说着,伸出手来。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大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没作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这股味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转头对她笑笑。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上前帮忙。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想到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明,学得很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春涵挟菜。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对了,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一部分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丰腴,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散着肉香呢。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得移开目光了。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说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兴”。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哥,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说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我可没看你呀”。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如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净,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你,还能想谁呀”。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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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爱到深处的甜,乱伦也浪漫我妈妈年轻、美丽,在外面工作,有她自己的一片天地。她的同事都说她是个很强的女人。实际上,在家里妈妈总是温柔、贤惠,在爸爸面前总是多情的微笑着。妈妈比爸爸小近十岁,爸爸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有自己的事业,是那种可以支撑起一个家的人,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是最完美的一对。 [点击阅读]
淫梦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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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OFA作者:林胖标题:淫梦记艷阳高照的七月初,天气酷热。一个国字脸、身材壮硕的青年,顶著太阳骑车在柏油路上。口中喃喃自语…什么鸟天气嘛!好好的冷气室不待著,还有少芬陪著闲聊多好,偏偏现在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太阳下骑车,真是犯贱。这青年是杨圣华,今年才从中壢的专校毕业,少芬是他的女朋友,也是房东的小女儿,还在醒吾专校唸书。 [点击阅读]
真情无奈
作者:魔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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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们结婚三年多了,我34岁,在一个私营企业里做副总,妻子玉莲小我五岁,在go-vern-ment机关的S局做一个股长。玉莲很漂亮,虽然已是近三十岁的人了,但是岁月好像忽略了她的存在,看起来还是很小、很纯,想当初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在上海这样的城市,我们有自己的房子和车,每个月拿着不菲的收入,过着一般人很羡慕的日子。 [点击阅读]
红尘佳人如烟事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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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病虎下山第二章新任小蜜第三章初品佳人第四章徐娘风韵第五章再品佳人第六章收服妖姬第七章初战告捷第八章银行靚女第九章白领丽人看到有许多本站的朋友喜欢《红尘佳人如烟事》,我真的觉得非常高兴和满足。上网有近半年了,作为大陆的网友,才开始只能是一步步学习和求教,而在当时,诸位先进前辈的一句指点和教诲,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都是极其宝贵和令人收益非浅的。 [点击阅读]
纵欲母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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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JP标题:纵欲母子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给了我一辈子永难忘怀的记忆,不是因为她美丽,也不是因为我们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唯一的理由是---因为她是生我养我的母亲。从小我就因为家庭因素被寄养在祖母家,因为我父母都是为生活不得不打拼的社会中下阶层的人,他们都在加工区为了生活卖命,赚取微不足道的金钱。 [点击阅读]
英语老师的洞房花烛夜
作者:一帘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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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我尻!!太性感了吧!!!」第一次看见英语老师我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今天新来的英语老师第一次来上课。因为天气很热,所以今天她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衫,下身则是紧身的马裤。T恤衫虽然宽松,但是仍被她高耸的胸部顶起两坐高高的山峰,乳头若隐若现,像一颗朦胧的樱桃,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点击阅读]
轮奸超女张含韵
作者:我爱包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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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一、绑架美丽的女明星张含韵刚参加完学校联谊会的Party,独自一个人向宿舍走去。张含韵是超级女声的代言人,现在在北京的X中学读书,已经是出名的美女。她身高165cm,体态标准,秀美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略带透明的那种,可以看到丰满挺拔的胸脯上戴着一件粉红色的胸罩。下身是一件淡蓝色的超短裙,露出一小截修长而又匀称的大腿,的确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威力。 [点击阅读]
遮天之翼
作者:怀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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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楔子每过万亿年的岁月,一个宇宙就会因为能量的极度膨胀而发生一次大爆炸,所有的一切变成带有能量无尽微小的粒子,漂浮在浩淼的虚空中——这个过程叫做宇宙大爆炸。这是个概念,以下还会有一些概念。世上本来是没有什么概念的,一切概念都是人为定义出来的。为了容易理解,下面就按照这些被人们广泛接受的概念来阐述一下宇宙为何会发生大爆炸。 [点击阅读]
金絮
作者:cxr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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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树桐对正在浴室洗澡的老婆说∶「絮妹,快点时候不早了。」说完,柳金絮已经走出浴室。她边走边自顾解衣宽带,金絮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身体语言十分夸张。当她将上衣脱掉时,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时,树桐突然说∶「絮妹!等等!」「为什么?」「啊!你慢慢脱!配合着音乐的节奏会更美妙哩。」「唔!是吗?」树桐不等金絮同意,已经将沙发旁的那台久置不用的手提音响打开,柔和而节奏分明的音乐立刻传开。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