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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 正文 情人可爱的小菊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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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公不做美,在黛和鲍到山中小屋去的半路上,竟真的下起雨来了。
  而且还是豪雨,夹着强劲暴风的豪雨。
  起先,只是天空突然迅速转黑,远方传来了几声沉沉的闷雷。黛和鲍抬头看天,那些原来还在晴空下泛着白光的流云,现在似乎都停滞了,还饱含着重重郁积的水份。
  两人相顾失色,黛尤其担心,知道即使再如何加快脚步,不管往前或往回走,都躲不过这场灾难了。
  不久,空气也感到潮湿,而且开始流动。等第一阵带着雨丝的风刮过后,短短的几分钟内,风雨之势就从小水滴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撕开了一大道封口,从远方乌黑的天际线上,哗哗的雨水倾泻而下,一路追赶过来。片刻间,四下就成了一片昏黑的汪洋。
  雨水夹着劲风,扑面冰冷,狠狠地砸在两人的身上。那些雨点,感觉如黄豆般大,好像要把人打散一般。本来是夏末初秋的舒爽天气,现在竟寒意渗进肌肤,不断地往两人心头浇去。
  放眼望去,四围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们只好冒着风雨继续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及踝,即使早已拉出防雨的登山夹克穿上,还是挡不住雨势的渗入,渐渐地两人身上已经湿透;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的,两个孤单健行的旅人,现在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奋力迈进了。
  李黛云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有着姣好的脸孔,即使在暴猛的风雨下,仍看得到她一双英挺浓长的眉毛,和眉毛下一对大而清亮的眼睛;她虽已年进中年,但由于身材和面容都保养得宜,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尤其今天心情兴奋、期待,再加上背着背包,一身劲装,她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俨然是个很能适应户外运动的标准现代美人。
  她有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腰臀曲线优雅,包在宽松的粗布登山裤中的臀肉丰厚性感,看起来仍充满着少女般的弹性与坚韧。这腿与腰臀,使她现在即使行进在风雨中,即使已非复青春少艾,那摇曳健劲的身姿与动感,仍如一朵盛开、不折的花。
  她的双肩平整,胸部饱满,即使裹在夹克雨衣下,那健美的身形也一望可知;在突来的恶劣天气下,与强风暴雨搏斗,一路扶撑着树石而行,那两只长长的手臂更显得灵活、有力;再加上一双有劲的纤手与长指,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满着旺盛的生命机能与活力,好像真正回到了二三十的年华一般。
  鲍少星是黛的独子,今年刚满二十二岁,身材高大挺拔,一头浓密的乱发下五官分明。看起来,他若不是继承了母亲的健康体魄和漂亮的容貎,就是得自父亲想必同样不俗的遗传。
  虽然在母亲身边鲍仍显出几分稚气,但远远看去,旁人或许会以为这是一对出门健行的情侣。
  但在意想不到的骤风与倾盆大雨下,两人再有充沛的活力与出众的外表,现在也已显得狼狈不堪,满身泥水,不复刚踏上征途时的意兴飞扬,充满期待,有如一对光鲜亮丽的玉人。
  在路上奋斗了几小时,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目的地:他们独立在这座深山隐蔽处的渡假小木屋。
  「快到了,妈,那是我们的房子!」看到了自己的房子,鲍如小孩子般欣喜地大叫,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还能走到这里!」
  「这风雨来得太突然了,真想不到!」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过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黛在路上不慎跌了一跤,摔进了一个积满雨水的泥坑,衣服全贴在身上,一身上下已无寸肤干净。若不是鲍一路帮忙,时而背,时而扶,许多被风雨袭倒的路树、碎石和泥坑等等,她也不一定能一一安全渡过去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到小木屋前,黛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努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掉,鲍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才把门上挂着的,看起来已经生锈的笨重铁锁打开。
  「我去生火,妈,」鲍说着,抢着冲进屋里,「你先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去吧,你看起来好像要冻僵了。」
  「你不也先把衣服换掉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地响,脑中已没有什么理路,只是凭着母亲的直觉在说话。
  鲍甩下背包,随手撂在地板上,拖着泥泞的脚步,先赶到屋侧一扇小门外,把供浴室用的瓦斯桶扭开,然后又进屋,向壁炉赶过去。
  「你说得没错,妈,以前留下的木材还真不少,」他说着,听到妈妈把鞋子丢在门外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有火种吧?」黛缩着肩,颤抖地走了进来,把门关上,「我快要冻死了,亲爱的。」
  「马上就好,妈,我已经把瓦斯打开,你先洗澡,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鲍边准备生火边催着妈妈说。
  黛拖着背包一身狼狈的到浴室去了,她刚才在路上跌的一跤不轻,弄得全身上下都是污泥脏水,虽然幸好没有受伤,但早已是惊弓之鸟。
  带着微微发抖的身体,她先把热水器点着,把浴池的水龙头扭开,让水管中积存的旧水流掉,然后再迅速地把衣服脱光,颓然地在浴盆边的石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打开背包,她发现果如所料,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进水湿透了。
  叹了一口气,趁着室内还有日落前的余光,她在窗框上找到火柴,把窗边悬挂着的一盏油灯点亮,然后光秃秃的,又坐回石台上。
  闪烁的灯光下,黛**的身体上一身污泥,连头发都已打结,一缕缕的散落在她漂亮的脸庞上。
  黛有一挺俊俏逗人、葱杆般的鼻梁;她的嘴型开朗而不至于宽阔,嘴角略为上扬,又深浅适中,让人觉得她随时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唇肉陵线分明而柔软鲜润,下唇微微翘起,那上面还有一道中分、性感的沟漕,这使她即使不涂口红,嘴唇看起来亦明艳动人。
  老天还不忘给她的一整张月容配上了一个线条优美的瓜子形下巴。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显然也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但她现在似乎在整理着某种思绪,水管中的旧水早已流完,但她只是起身把龙头关上,没有立即塞住浴盆贮水,仍只是光溜溜的呆坐回由水泥和石块砌成的石台上。
  寒冷的浴室一时冻结着她的体温,冰冷的石台上传来一阵阵的寒意,她不由地把身体弓曲起来,把腿与身子尽量靠拢,以减少与石面的接触。
  呆呆地抚着腮帮子,除了必须先等水烧热才能放水外,她似乎也有什么心事,而不只是畏寒而已。
  等水烧开以后,她在浴盆里放满了热水,然后在一室升起的袅袅氤氲中,坐进了温暖的水里。
  泡在滚烫蒸腾的热水中,先把头发洗濯干净,身子斜躺下来,滑入水中。随着一头长发飘散,身体与心情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但她的思绪仍然在迷蒙中飘忽着。
  不久,随着身子全部回暖,一时冻结的某股情绪,好像也突然爆发了开来。
  抚摸着自己美好的身体,一股蕴藏了许久的渴望在心中再度升起。两年前无意中看到的一幕景像,也在脑海中浮现。接着,在热水的催逼下,她身体里的热度爬到了脸上,一张月容不自觉的红涨起来。
  随着情绪的松开、带动,她闭着眼睛,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美丽的脸庞,与丰满性感的身体。在模糊的思绪与温水的带动下,还把手放到了自己大腿间的温润地带……
  几乎忘了门外还有一个一身**的儿子……
  差点就在飘浮的绮思旎想中舒服地睡着了。
  鲍在壁炉里早已堆好了木柴,他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而起。他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炉火越生越大,他将自己身上湿透的上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边。红红的火光照射在他**的肌肤上,年轻健壮的身子立刻暖活了起来,室内的寒意也渐渐地散去。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黛在浴室里洗干净了身子后,从浴池上方的栏架拿了一条浴巾把身体与头发擦干,在石台上取了一瓶保养油,但还未及抹上,看到墙上落地镜子里的自己,她先细细地观赏了起来。
  一面把刚擦干的头发盘在脑后,一面转动着身子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光线虽然昏暗,她仍能看到自己光鲜亮丽又坚实的肌肤,她感到十分满意,被风雨一时驱散的心情与精神也完全烣复。
  在身上仔细的涂上了一层保养油后,她伸手到浴室门边的挂勾上,拿下一袭细薄的黑色布疋。
  穿上后,才看出,那原来是一件十分性感的细肩带连身衬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衬裙上身是超低而开敞的蛋圆型领口,她的胸部暴露了几乎一半以上,一双尖尖、肉盈盈的**呼之欲出,连那经过温水洗礼而鲜嫰绯红的**,感觉上…亦似乎隐约可见。
  想到路上的摔跤与攀爬,竟没有在她美丽的身子上造成任何可见的刮伤或割痕,她心中感到格外幸运与高兴。
  她也不能不为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美好的身材与体力感到自豪。
  那薄如蝉翼的内衣裙,由两条细丝般的肩带挂着,轻轻的覆掩在她丰满白皙的**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起伏……脖子下敞开的胸口雪白光滑,但下面却有一双峰波般、尖尖上翘的突起……
  一转身,回头后看,镜子中,后背裸露了大半,几乎到腰上,较低的地方,仍是一块饱满结实,而且更为宽阔的隆起……再下去,就是一小截大腿和膝弯了……
  她把头发放下来,看看能不能…算是遮住一点什么,但是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会后,低头垂眉,她又把衬裙脱掉。
  衬裙是以前丈夫送的意外礼物……也是他最喜欢看她穿的一件……
  上次离去时匆忙中忘了带回家,她都已经快忘记了……
  这次再看到,竟似乎有依稀之感。
  而且……实在太薄,太暴露了,穿了等于没穿……
  浴室外的温度现在不知如何了?这衣服绝对无法抵挡住寒冷。她想。
  但是睁开眼,再看到自己坚实如滑的光裸躯体,她抬起头,挺胸,把小腹也用力缩了一下,忍不住,把手从小腹移到了两腿之间……
  既可以触到那乌黑茂密柔软的倒三角形地带的摩娑之感,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腹腔内两股间的一股冲涌的悸动。
  她忍不住再微微的在两腿间的神秘地带施了一下力,享受到一阵那压抑不住的…心理上的兴奋…与生理上的快感,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抚上了一只**……
  想像着两年前海边看到的一幕……
  这才突然想起,儿子还在门外受冻。
  她迅速从栏架上又抓下一条干浴巾,把自己围上。
  转身握向门把,伊呀一声,她把门打开……
  差点把站在壁炉前发呆的鲍吓了一跳。
  「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黛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裹着那条白色的大浴巾,「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着等太久,」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衣服不用烘太久就可以干了。」鲍不但生了火,把屋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点亮了,而且还擦拭了地板,使屋内看来干净明亮。这渡假屋本来也备有发电机,但年久失修,早已故障,屋内装置的一些电灯也都无用武之地了。
  「你快把湿裤子脱了吧,亲爱的,」黛发现室内温度果然已经回升,也向儿子报以一个赞赏称谢的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你可不要着凉啊。浴池里的水应该还有温度,你只要再加一点热水就可以了。」
  「好的,妈。」鲍说着,走到屋角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哦,对了,妈,刚才接到老爸电话,他说看到气象报告,说这附近山区里有很多地方坍方了,他说怕后天接我们的车子进不来,已经替我们联络了一架直升机,还是后天中午左右来接。……哦,对了,还有,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没事。」
  「哦?…那就好…」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不过看儿子还站在那里,又加了一句,「他回来了吗?」
  「哦,我忘了问了。」鲍正要转身,又转了回来,「不过听口气应该还没有吧……好像听到他说,合约好像还没有搞妥……手机不太清楚…」
  「嗯,好吧。他知道没事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不要只淋冷水啊!」黛又叮咛一句,她知道鲍不太喜欢洗盆浴,又有点担心太久不用的热水器随时有熄火的可能,原则上只供备用的瓦斯也不晓得够不够。
  鲍背着妈妈做个微笑的鬼脸,进了浴室。
  脱下裤子后,鲍忽然感到阵阵的寒意,这才想起原来浴室的温度已经比外面炉火边低多了,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鲍忽然想到,今天晚上不知道应该怎么睡。
  往常儿子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今天那么冷,妈妈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炉火太远了,也许应该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他一边冷得发抖,一边跨进浴池,池水果然如妈妈所说还有点温度。他坐下来,懒得再放热水了,就用妈妈泡过的水往头上与身上乱泼一阵,准备用毛巾擦干净身体与头发就没事了。
  这时他似乎闻到一点芳香的味道。
  他心想,妈妈或许在水里滴了香水或什么特殊的洗洁剂?
  他知道,他的妈妈随时不忘美容与保养,但到这深山里还如此仔细周到,则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甚至可以说出乎意料。
  他虽然闻过很多女人的香味,但现在这股香气却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即使在家里也没有过。
  他想到他自很小的童年后就没有与妈妈共用过一池浴水了,现在又闻到妈妈这股他从来没有闻过的特殊芳香水味……他有点异样的感觉……甚至,竟有点陶陶然。
  今天下午不断的接触到妈妈柔柔的身体,他早就好像有点…回到童年的感受…但是又与童年不同,好像有点不一样的……甜蜜的感受…心里似乎,好像,有点痒乎乎的感觉……
  他虽然自高中起就已经习于在脂粉堆中打滚,现在早已不是男女间的生手了,但他竟还有点不自禁地起了一点生理的反应。
  看着自己那微微硬起的地方,他有点哑然失笑,但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竟又有些得意的感觉。
  他想起自己在征服异性上的得心应手。
  虽然一开始时总不是凭着这东西,但女人一旦尝到他那里的滋味后,尤其是一些年龄比他大一点的女人,他总要花点功夫才能摆脱得了她们的痴迷与纠缠。
  他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他年纪还那么轻…何况,他很少主动。他只能对那些女仕们说抱歉了。
  从高中快毕业以后,他的女人通常比他年长一些,不过到目前为止,年纪最大的也只有大过他十二三岁左右,还不算长辈。
  他也很少对长辈动过心。
  主要是因为年纪比他大太多的女人的吸引力大概都已经衰退了吧,或只是因为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碰到过足以让他真正动心的成熟女人?他想。
  妈妈是够漂亮的,任何男人都难以抵挡,他从小就看够了成年男人看妈妈的眼神,刚开始时他会觉得愤怒,但久了就习以为常了;有时妈妈穿着上超出了平常的性感,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多偷看几眼。
  但他从略懂人事起就从来不缺女孩子围在他身边,讨他欢心,所以对妈妈他才从来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吧……
  但不知妈妈有没有想过其他的男人,或甚至年轻的……男人?他突然想。
  妈妈才刚进大学没有多久就嫁给了大她十几岁的爸爸,以后虽然生活一直幸福美满,也算要什么有什么了,但是爸爸成年在外面忙进忙出的,妈妈虽然也已有自己的独立事业,但心中会不会有什么缺憾呢?
  曾听说从前在外面……不过他没有敢过问,也不知是真是假……?而且,妈妈也不是会吵闹的人……他那里知道?
  爸爸仪表不俗,而且事业有成,恐怕也很难免……
  妈妈的事业虽然是从爸爸的公司独立出来的,不过,妈妈不怒而威的骄傲也不是好惹的。
  小时候,他就亲自领教过一次。那次,一家三口到一个餐厅吃饭,爸爸公司里一个蛮有名气的漂亮阿姨过来打招呼,爸爸跟她多说了几句话,等她走后,妈妈静静地看着菜单,笑笑地说,「惹到我头上来了。」爸爸脸色一变,但也没有吭声,还马上陪着笑脸,找笑话来说。妈妈也还是笑语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以后,只要妈妈在场,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过爸爸与别的女人太过亲热。
  但不管怎么样,比起其他漂亮的女人来,尤其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一些女人,他知道,有些女人,即使家庭幸福,还是不会心甘情愿的……
  不过或许只是因为我自己魅力太大……惹得某些女人不安于室,自己才会看到女人的……这比较特殊的……一面吧?
  是我自己不好吗?
  他摇摇头,有点哑然失笑,心想自己不知想到那里去了。
  这一打断,才惊觉池水不知何时早已变冷,小弟弟也早已萎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赶快跨出浴池,拿起石台上妈妈用过的浴巾,把身子擦干。
  那浴巾上也有和浴水同样的香味,他忍不住再吸了两下。
  打开自己的背包,鲍发现里面所有的衣物也都湿透了。幸好有先见之明,及早把手机放进了密闭的夹克口袋,否则也要泡汤了,他想。
  无奈地抬起头来,这时他才注意到浴室门边挂着一条细致的女人衣物。他好奇的走过去撩起来看看,发现是干的,而且也带着淡淡的与浴水和浴巾同样的香气。
  大概是妈妈以前来时留下的吧,他心想,但是刚才好像已经穿过了,否则怎么会有香味?小时候也常看过妈妈穿着这样的衬裙,但是好像没有看过这么性感……这么漂亮的……
  那味道真好,他忍不住再吸了一口。但是在浴室已经呆太久了,他看到栏架上还有其它干的浴巾,但是他忍不住直觉,浑浑地抓起石台上那条已经有点太湿的浴巾,围到腰上。
  浴巾混着从妈妈身上擦下的水渍和香味,温湿地贴在他的**部位,他觉得有点……过瘾……刺激。
  不能再胡思乱想、再留连了,他告诉自己,拎起背包走了出来……
  「我的东西也全湿透了,哈,」光着上身,看到黛坐在沙发上,身上抱着一块椅垫,他自嘲地笑着说,把背包也拎到了壁炉旁,「找不到一件干的衣服。」
  他发现,妈妈己经把自己的湿衣服都摊开来,挂在壁炉前让火去烘了,其中,有两条蕾丝淡紫色和黑色相间小内裤,显得特别醒目、显眼,倒是一边的肉色和白色胸罩都显得稀松平常了。背对着妈妈,他假装在烤火,忍不住多看了两下。
  「下这么大的雨,不湿才怪。」黛笑了一下,放下椅垫。但注意到他围的浴巾似乎有点湿,好像是自己用过的一条,忍不住她又笑问了一句,「你怎么洗得比我还久,嗯?」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带点调侃,但事实上眼睛里却充满了好奇与探询,想一知究竟,的笑意。
  「嗯?」眼睛才离开妈妈性感内裤的鲍吓了一跳,心里想着:「我有洗很久吗?」但他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笑着说,「哦,大概是泡得太舒服了吧,差点睡着了。」
  「哦。」黛说。不过她接着又说,「我好像没有听到你放热水的声音嗳,水温够热吗?你没有着凉吧?」黛想起自己才是在浴室里呆得太久,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哦,没有。」鲍笑笑,转过头给黛一个肯定的答覆。他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妈妈虽然从来不会忽略他,但也从来不会为这种小事太记挂、唠叨的呀……
  或许妈妈现在尝到风雨的厉害,有点后悔了?……他慢慢地把自己的湿衣服也一件件从背包里掏出来,挂到壁炉旁烘烤。
  或许妈妈真的是被这场意想不到的暴风雨吓到了吧。明知天气可能有变,他建议把这趟入山之旅延后,是妈妈自己想要如期动身的。而路上初闻雷声时,他认为路程还只走了三分之一左右,担心妈妈会撑不住,建议回头。但妈妈说已经走了一半了,坚持要往前。现在,大概吓坏了吧?他暗笑。不过,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得这么严重就是了。而且,路上还摔了跤……
  「不过至少我们还不用为吃的发愁,」见鲍有点沉默,黛起身走到储存食物的小小贮藏室前,说,「我们在这里应该存了不少罐头和干粮。」
  鲍又有点讶异。出发前就没有为粮食担心,否则他不早就随身背一些进来了。
  而且,通常妈妈是不会紦这种小事挂在嘴上的…过度忧虑既不是她的风格,她也很少说些漫不经心的话…要不然,那能独立撑住一个不错的事业。
  以前他们来这只有泥土路的深山里,总是开四轮驱动车,大包小包的,随身供应充足,这是妈妈第一次健行进来…哈,妈妈体魄号称健美,但还是不够tough!
  不过他还是很体贴的接了一句,「哦,够吧?够就好。看样子雨一时半刻不会停的,也许会下上两三天哦。」
  「搞不好,我们这次什么也干不成了。」他想想,又有点心虚地接上一句。
  爸爸原来说,若天气许可的话,直升机明天就可以来接,但他表示没事,可以按原时间回去。看妈妈现在的状况,这决定应是做对了……手机状况不好,他怕随时断讯,没有去问妈妈的意见。
  幸好夹克密闭的口袋挡住了水,手机还可以用,否则直升机恐怕明天一早就来了,搞不好还满山遍野的找人,那才叫狼狈了,哈,他想。
  「足够了,」黛看了一眼贮藏室里的情况,笑着说,「嗯,至少今晚我们只能困在这屋子里了。」他们原来有计划到附近一个视野开阔的小山岗上,去欣赏月景与星空的。
  鲍把湿衣服全部晾好后,才转过头去看妈妈的动静,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黛原来已站在贮藏室门框中朝里面上下打量,鲍正要走过去,忽然,她弯下腰去,好像在地上,或储藏架贴地的最下一层,看到了什么东西。
  她的腰肢本来就柔软,又常做软身操,能够笔直地站着折腰,轻易地把头靠到膝盖上去。现在她两腿微分,弯身下腰更不是问题。但是,当她弯下腰后,本来盖到大腿将近一半地方的毛巾掀翘了起来。
  从结实浑圆的小腿一直向上到与臀部相连的大腿根部,雪白修长丰满的两只**,全部都一览无遗了。
  妈妈的腿真美,修长不说,曲线又优美!虽然从小就常看到妈妈穿各式各样的短裙短裤或比基尼泳衣,对妈妈的美腿早已习以为常,但现在看到如此香艳的一景,还是忍不住心动、赞美,心旷神怡起来。
  他不能不有些痴迷地看着妈妈那双裸露的大腿,衷心不止地赞叹着。
  它们是那么的丰满,曲线又是那么的美妙,也就是说,既丰腴,又不显得臃肿,既修长,上下腿的比率又完全均匀对称,大小腿都可谓浓纤合度。
  完美!
  他出神地看着,欣赏着妈妈腿部的曲线优美,这应该归功于妈妈平时不懈的健身锻炼吧,他想,即使她是那么的天生丽质。
  这时,黛的身子又俯下去了一点,这对她来说似乎完全不废吹灰之力。
  做起健身操来了,鲍想,腰肢真的比少女还要柔软。不过他实在看惯了,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只见妈妈接着微微把两腿再分开一点,把头往两个膝盖之间压靠。
  真的做起松腰拉筋的柔软操来了?
  但是鲍的身子忽然一震!
  哦,我看到了妈妈的…!
  「上帝!」虽然早就知道妈妈只裹着一条浴巾,但他仍想起晾在壁炉一边的妈妈的内衣裤,转眼看了一下,那两条紫黑色小内裤更显得特别抢眼。
  鲍心里大叫着,由于黛的身子弯得真低,屁股高高翘起,致使两腿中间,由一片长细毛发围覆着的沃软地带,完全露了出来。
  毛发覆掩下,只见一座饱满隆起的小肉丘,被一条粉嫰的狭长肉沟分成两半,成为两片肥厚的肉阜,肉沟中微微夹着一小片如蚌尖般外露的小小肉舌,肉阜内侧靠近肉沟的地带依稀散布着微细的绒毛,整个丰厚隆起的肉阜上所披覆的则是延着狭长肉缝外缘两侧生长过来的乌黑毛丛,那毛丛中较长的发丝在两腿间悬垂、零乱的突长着,看起来几乎可随风飘扬。
  但整道毛丛接着再沿着狭长的肉缝往上爬伸,最后掩入仍盖在浴巾下的地方。
  那乌黑光亮的黑毛是如此的沿着整个肉丘两半覆盖,但中间的肉缝则粉嫰无瑕,好像一道幽细狭谷两侧茂生着密草,那景致简直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随着妈妈上身用力往下压,微微掰开的肉阜竟轻微地颤动着,那狭长神秘的肉谷也开了一隙小口,使原来只见一小片尖尖肉蒂的内**肉露了出来,那似乎带着水份光泽的嫰柔之肉,使原来入眼只见长着乌黑密毛的粉红肉阜和幽深狭长肉堑地带,整个更增添了几分秀色。
  这一切,在壁炉火光的照映下,都看得一清二楚。
  鲍睁圆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妈妈浴巾下暴露出来的女性风光。
  那悬在两腿间、掩在一片黑毛后……的神秘狭谷是多么的诱人啊。
  那张开的小口似乎在引人进入寻秘,探险。
  胯下的阳物突然骚动了起来!
  这只是电光石火般一刹那间的事。
  他原来还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先是吓了一跳,但是倾刻间心思就急速转动,复杂的思绪纷快地从脑门里飞过,接着一股极度的兴奋竟如脱繮野马般克制不住地从脑门闪出,直冲下根。
  或从下根直冲脑门?他根本已分不清楚了,眼睛由于一时适应不过来,竟像僵住一样。
  他有一股直觉的野性冲动!
  浴巾下的长物暴然站了起来!
  妈妈的阴部真美!尤其是肉缝周围的那一片细密绒毛。若不是妈妈玉户那里的色泽特别细致粉嫰,肉眼根本不能分辨出来。
  那往上延伸的茂密乌毛虽消失在浴巾下,但一定也是化成细细绒毛的围绕在……另一个洞口附近吧……?
  那是多么引人暇思啊……
  妈妈虽然冰肌玉肤,但也算是毛发茂密的了……
  片刻间他已经从一种惊讶与羞愧混杂的思绪转变为纯欣赏的感觉。他只想抓住这一刻,其余都已经抛诸脑后了。
  他对男女之事并非吴下阿蒙,并不是个没有见过,没有识过许多女人的阴部。
  他有时甚至调皮的要求他的女伴把她们的那里大大的摊开来给他看,让他淫逸地欣赏,或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去刺激、玩弄、或舔吻。有些女孩愿意,有些不愿意,但他也算很看过一些了…
  但或许因为现在看到的是自己的妈妈……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如此看到妈妈…最美丽的地方……
  妈妈身体的美丽性感本来就是无庸置疑的,小时候开始蒙蒙憧憧时,他就常会盯着妈妈的身体发呆,妈妈有时注意到了,但通常也不会说什么,有时甚至还有点高兴或得意的样子,甚至会调侃他两句,逗得他面红耳赤,但那已是小学以前的事了……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两腿之间似乎正在飘动的毛发,和粉红色的那道肉缝。他的情场老手的冷静阅历已不知道抛到那里去了。
  由于太过刺激,他也没有去想:他的妈妈到底看到了什么,或在找什么东西。
  或许他从小也太习惯看到妈妈做各种优美的软身健美操了。
  或许妈妈今天实在太累了,现在刚好看到地上有什么东西,就乘机拉拉筋骨吧?她现在不正双臂抱着大腿定在那里?
  这未尝不是一个放松身体与心情的办法。
  短短的一瞬间内,「你…在…做…什…么,鲍?」他不断地责问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妈妈那拱起的下身。
  至此他必须承认,成长的过程中,其实并非从未有意无意地想要窥见妈妈的下身……
  甚至也曾几次从前面看到过体毛……连妈妈自己都曾发现他在偷看……
  但是他却从未见到过体毛下隐藏的这最神秘,最美丽的地带……
  更不要说现在看得如此清楚了!
  「你现在看着的是你母亲的阴部,你再不停下来的话,你的眼睛会受不了的。」
  但他还是悠然神往,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他感到了自己内心的畸变,病态的想法开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将自己的目光从妈妈的两腿之间挪开。
  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羞愧与自责那个比较容易压制?
  还在逃避与兴奋间激动不已地挣扎,这时黛忽然慢慢立起身来了。
  鲍赶忙把头转过一边。
  嘴巴却一时间合不上,脸上也羞胀起来。
  但是黛并没有转过身,她把两腿并拢站直,吐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并用双手梳拢了一下,然后才半转过头来,轻柔地对鲍说,「亲爱的,你要不要去找瓶红酒,我们一面吃饭,一面喝一杯,如何?」说着,她伸手到橱柜上去开始选取一些罐头。
  「哦……好呀,妈!」鲍如释重负般高兴地跳起来,蹦到屋子另一边放葡萄酒和酒杯的架子前,有模有样地选起酒来。
  他颤抖着手,打开一瓶红酒,先倒了一小杯,一口喝了下去,咂咂嘴,品味了一下,镇定了心神,然后才两手各拎着两只酒杯和酒瓶,走向壁炉边的餐桌来。
  黛已选好食物,并找到开罐器和刀叉纸盘,在餐桌上摊开了。
  两人坐下后,「给你,妈。」鲍倒满了两杯酒,将杯子凑到妈妈胸前。「这酒还不错。」
  「谢谢你,宝贝。」她笑着接过来,欢快地喝了一大口,「嗯,真不错。」
  但罐头打开后,鲍却似乎又没有什么胃口了,他只吃了几口,就放下餐具,似乎觉得炉火不够旺,有些魂不守舍地走到壁炉旁,蹲了下来选取起几根腕口粗的木柴,丢进火堆里。
  或许是下午的跋涉太过疲倦,或许是酒精先下肚的作用,黛这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心情吃满桌的食物,也呆呆地看着炉火燃烧愈来愈旺。
  不知看了多久,几乎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又走过来了。
  鲍又斟满一杯,坐在妈妈身边,本来想举杯向妈妈说声「Cheers!」,但看妈妈静不吭声,把尚未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和妈妈一样,一边慢慢地喝酒,一边失神地盯着炉火。黛好像在专心仔细地品味着酒的美味,或甜蜜,整个人似乎只沉浸在静谧气氛的享受中了。
  鲍完全被妈妈的美貌迷住了。
  在今天以前,他虽然知道他的妈妈在众人心目中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妈妈只是妈妈,只是一个曾在小时候照顾过他吃喝拉撒睡的母亲,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这个妈妈,对他来说,不但已是一个完完全全纯纯粹粹的女人,似乎已不再是他的妈妈……而且,这个女人对他……不但有着纯粹男女之间的强烈吸引力,而且更要命的是……
  这个女人现在不但近在咫尺,似乎垂手可得,而且……
  只裹在一条毛巾下!
  这令他只想把妈妈,不,这个丰胸细腰长腿,充满风情的女人,搂进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这些想法在脑海里不断出现,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恐怖,但是……
  理性终于不敌感性,原始的**不断地被压下,又不断地立刻抬头……
  炉火静静的燃烧着,酒精静静的流窜着。
  曾经骚动过,但本来早已平静的下体竟然又慢慢地勃起了…
  不知过了多久,黛彷佛如梦初醒般醒转过来,她风情微微地转过头,看了看儿子只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身体,鲍觉得妈妈的目光好像有些迷蒙,似乎要开口说话,他坐起身来,向妈妈报以一笑。
  但黛却又微微把脸转开,嘴角上一丝浅浅的神秘微笑似乎又加深了一些。
  鲍顿时面红耳赤,窘迫、羞愧,好像被人看破心事的难堪涌上心头,「妈妈一定是看到了我的…!」他懊恼的想。
  但是,另一丝暗暗的得意也马上浮上心头。
  他的大家伙一向是他自豪的本钱,不但在男性朋友们面前称雄,而且自从他开始有女朋友后,他就从没有让任何女人失望过。
  「妈妈也是女人,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些狗皮倒灶的事……现在屋子里这么暖,我们又喝了酒……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他虽不是情场生手,但是像现在这么刺激,充满想像空间的场面,却似乎也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就顺其自然吧,他心想。
  他舒服的喝了口酒,暗暗的笑了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黛忽然又抬起眼神,两人四目交接,鲍笑了一下。
  但是空气似乎又突然凝住,两人都不说话,只微微的看着对方傻笑,似乎都在等另一边先开口。
  「嗯,什么?」黛突然喃喃地说,「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鲍赶忙说,「你太累了,先休息一会吧,妈,妈妈……我去准备一下床铺……
  把床挪到壁炉边…你先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再来吃东西,好吗?」他站了起来。
  看到鲍站起来,黛似乎有点意外,她想了一下,「好吧。」她笑着说,向他泯一笑眼,放下酒杯,拉拉身上的浴巾,也准备站起来。
  鲍暗骂自己一声,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好像个傻子似的不知所措,傻乎乎地盯着妈妈。
  不知是否因坐着时撑松了的关系,黛起身时,原在胸前扣着的浴巾突然脱开,刹那间,滑落的浴巾露出了整个雪白丰满的胸部。
  鲍觉得好像天外传来一道闪电,远方也似乎听到轰隆的雷霹。
  他几乎吓了一跳。
  但是黛似乎毫不慌张,好像早有准备似的,只是优雅地乘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直,毛巾并没有完全掉落,轻轻地抓住了滑在腹腿上的浴巾,先拉到腰部从容地扣住,然后才不慌不忙、自然地、以一只手臂轻轻掩上了**。
  她轻轻地给鲍一个睨视的微笑,似乎是抱歉,但又似乎是在嗔怪。好像是怪天上闹个不停的闪电吓人,但又好像是怪儿子的慌张弄得她自己都手忙脚乱,打断了原来静谧、美好的气氛似的。
  酒精下,暴怒的天空下,这个女人还是那么优雅从容,一切似乎都那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虽然满室春光,一室旖旎,但只有美感。只有怡思,没有苍忙,没有惊惶。
  只是鲍已看得一清二楚。
  映入眼中的是两颗挺拔肥硕的**,鲜红乳晕上两颗尖尖的肉荳,随着身子的动作,而上下颤抖着、甩动着,画出了数波美丽的弧线。
  那弧线看起来是那么的坚挺、有弹性,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好像在向窗外暴虐的大自然挑战的活力。
  「我想我应该再清理一下,弄个衣服穿上。」黛对自己的暴露和儿子的眼神似乎丝毫不以为意,再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又欠身把酒杯拾起,一只纤长的手臂捧着完全遮掩不住的酥胸,把剩下的一点葡萄酒慢慢喝干。
  看着妈妈捧着那对完全遮不住的**怡然喝酒,那风情,鲍不由得暗地里咽了口口水,眼神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异样的闪动,看上去几乎带着痛苦的表情。
  放下酒杯,神秘地一笑,黛转身向浴室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举起双手优雅地把长发往脑后挽拢、卷起,打结盘住。
  鲍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妈妈丰硕的**在胸前欢快…冬冬…地抖动着。
  或那只是他的想像?
  才一走进浴室,还没有把门关上,黛就伸手松开了腰间的浴巾。
  还稍微侧身,似乎回头望了一眼,扶着半掩在下身的浴巾,好像要说什么。
  鲍赶快把头转开,但他已经看到妈妈的眼睛里似乎仍带着一丝微笑。
  他好想开口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但黛或许看到他把头转开,也已转过身走进浴室里去了。
  把门掩上后,黛才从浴室里抬高声音说,「亲爱的,别再喝太多了哟!」
  看到妈妈圆翘的臀波慢慢地消失在轻轻掩上的门后,鲍早已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一声痛苦、懊怒的呻吟,听到妈妈如此吩咐,只好苦笑以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脑海中立刻浮起几个曾经令他迷恋过一阵的漂亮女人。
  她们年龄都比他大一些,也都有完全成熟丰满的身体。
  想起与她们的疯狂作爱,胯下半挺之物又迅速充血澎胀,以至浴巾竟高高顶起。
  但是,这一切……与今晚的刺激……与似乎……可能…可以…发生的事……比较起来……
  与妈妈更成熟、更有挑逗韵味的风姿比较起来……
  妈妈只有更胜一筹……
  只会更胜一筹……!
  尤其想到他最近才认识的一个胸部最丰满的女郞……那双**…在床上虽然十分刺激,给了他十分满足的性享受,但那韵味……根本不能与妈妈比……
  甚至连妈妈的腰身都比不上……
  更不要说妈妈那似有若无,但其实好像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淡,最迷人,最神秘的…妩媚微笑……
  被只身留在浴室门外,望着熊熊燃烧的壁炉火,他的脑筋愈来愈混乱……
  在绮丽的回想与旋思中反覆翻腾。
  血气翻涌,他整个人似乎只剩下一股原始控制不住的**。
  好像只有一个地方有明确的感觉了……
  其余都是一片混乱!
  内心的火焰不断地燃烧,回想着妈妈今晚一晚的奇怪举止。
  与……神秘表情。
  忽啐忽笑下,胯下的巨物竟仍然控制不住的愈涨愈硬。
  愈涨愈烫。
  坐立难安、天人交战、左思右想。他干脆站起来做做运动,伸伸懒腰,以驱散心中的杂乱念头,好像熊熊燃烧的炉火还压不下身体中不断发抖的寒冷。
  这时他忽然想起答应妈妈做的工作。
  好像忽然得到解脱似的,他集中心思,摆脱杂念,专心奋力地把那张沉重的双人床挪移到壁炉旁。
  移过来又推过去,他一定要把床摆到一个最适当最舒适的位置,好让妈妈安稳的睡一觉。出了一身大汗,又左看看右看看,看看一切整理就绪,他的肿胀慢慢消了,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感到了腹饥,他这才舒一口气,把汗擦干,疲倦颓然的再坐了下来,似乎食不知味地再开始吃起点食物。
  这一切其实只花了他十几分钟左右,但他觉得已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浴室开门的声音。
  黛站在浴室门口,已经换上原来穿过的那件低胸细肩带黑色连身衬裙。
  木屋内虽然只有墙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但黛胸前的两团肉球在只能半遮的弧形开口下几乎一览无遗,再加上壁炉火光的照射,她胸上那圆润饱满的整个轮廓,似乎完全透视,肉眼清晰可见。
  即使身体站立着,那双圆滚挺翘的肉球也似乎在欢快地微颤着……抖动着。
  她伸个大大的舒服的懒腰,身体立刻成为一道活灵灵的……S形风景线,两团……端端……颤动的肉球好像要…端端…弹跳出来,胸口的薄掩已经似有若无。
  她一手伸向嘴吧,一手稍为掩饰性地捂住胸口,娇媚地张嘴打了个大呵欠,脸上满是舒服安逸……端端……的表情……
  那衬裙的两条细细的肩带虽然缝制结实,但那里挂得住…遮掩得了…这袭稀薄镂花布料下…一旦走起路来…就会如峰波巨浪般汹涌滚动的…那太过成熟,太过圆满的…如爱之化身般的…性感**?
  她似乎周身通泰、四体舒畅的吐完一口气后,看到鲍手上拿着餐具,呆呆地看着她,她嫣然一笑,好像抱歉又在浴室里待了太久,她轻松自然…端端…地走了过来。长发盘在脑后,那一头乌亮蓬松的云鬓和黑色细薄衬裙之间,就是洁白如雕的月容、纤美优雅的脖子,和平整光滑、**自在的香肩了。
  似有若无……
  或有胜于无……
  那只如蚕丝般的两条细弱肩带不知是如何经得起那两颗…悬浮跳动、震跃欲出的丰盈…充满了水份与情意的两粒…端端…饱满,含藏…**…的两粒肉球,一**…一端端…地撞击、掀动、拱起…与…端端…端端…地拉扯的?
  端端……
  端端……
  似有若无……
  似无若有…
  又似…若无?
  端端……
  猝不及防下,鲍脑筋急转。
  端端……端端………
  妈妈愈走愈近了……
  一室的温度急遽升高……一阵血气涌向鼻梁。
  胯下那东西在妈妈还在浴室门口打呵欠时就又开始有充血的感觉,现在……
  又昂然站起来了!
  薄衫下,黛尖翘鲜润、隐约可见的两粒**,在波浪上起伏,那样子,好像连轻如蝉羽的遮掩都不愿忍受似的,只是急着想要…端端…露现出来。
  又好像……随着炉火光影的闪动,在探问着、向什么东西招手。
  端端……
  好像希望得到更结实、更温暖的遮盖、保护……爱抚。
  端端……
  鲍好像受到了什么东西重击,只觉得一阵天摇地转,尽管下体暴涨,喉头却像被什么东西掐住,紧缩起来。
  是灵魂迅速出窍?不,是温波热浪的漫袭而来。
  是妈妈的衬裙没错,她刚才就已经穿过了。
  现在屋里暖了,才决定穿上的吧?
  他脑中急乱地想着,极速地想在脑海中为这一切找到一个解释。

  但更急迫的是,为自己找到一个定位,好准备迅速无误的反应。
  但他已在天摇地动中,不,是在波浪血涌的无情袭击下,神智不清。
  一阵血涌的冲动。将他卷进、包裹进……
  一室春色的火热旖旎中。
  其实只有一瞬间,但他觉得好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婀娜多姿地、慢慢地…端端…端端地…向他走过来……走过来。端端……
  好像有一世纪那么久。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儿,妈妈,」眼看着妈妈就要逼到面前,而他还在混乱的思绪中挣扎,他赶忙起身,赶到床边,希望消除、掩饰自己下体的躁动、不安。
  端端……
  他胡乱地用手臂扫了扫已经安置在壁炉旁的床铺,「你先休息会吧,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呐呐地謟笑着,想要掩饰慌乱的心情。心中却着急着,下体仍不听使唤,仍充满着血。
  端端……
  「哦……」黛似乎也有点猝不及防,或出乎意料,她楞了一下,站住了,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睛迅速扫过儿子毛巾下显然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的突起物,想了一下,她忽然抬起头,正眼看着儿子,温柔地说,「宝贝,你没事吧?」
  「哦,妈,」鲍似乎马上会意,但又似乎不能确定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指的是什么,只能赶忙微微转过身,掩饰自己下体的难堪,不知该说些什么。隔了半响,只能呐呐轻轻地,好像对自己说,「对不起,妈,妈妈,实在不知怎么了,大概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吧。」
  「哦,是吗?」黛完全听到了,她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做出一个轻松的表情,先安抚住儿子的情绪,然后走过来,把两只凝脂般光滑裸露的手臂搭上了儿子厚实的肩膀…端端…
  把头靠近儿子的脸庞,盯着他的双眼,黛调皮促狭的说,「不是告诉你别再喝了吗,嗯?」鲍苦笑了一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见儿子没反应,黛继续笑着说,「不过没事就好,没事,那我要先睡了哦,嗯?」
  端端……
  鲍露出一个痛苦无奈的表情,但是,黛已把头转过去,装作没看见,她也实在累了,一阵倦意突然袭上心头,她没有力气再与儿子周旋,「先睡了,再说吧。」
  她轻轻地告诉自己。
  但也好像是在告诉儿子。
  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不管他作何感想,在儿子脸上轻轻一吻,她疲倦中仍不忘带一丝调皮、温暖地说,「晚安,鲍少星。」
  端端……
  上了床,解开头发,她躺了下来。
  但是,在鲍为她拉上床单时,她的手竟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儿子下身的突起,轻轻地触弄到最前端。
  鲍觉得自己下身的感觉一下子似乎又怒突了几分,在毛巾的掩盖下,肆无忌惮地展延、澎涨了起来。他急忙转过身去。
  但黛似乎也注意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了,她没有再说什么,只微笑地翻转过身去……端端……
  眼前立刻又浮现出两年多前看到的那幅画面。
  但她已不愿多想……舒服地,她把脸贴上枕头,带着浅浅的微笑和寻思……
  一会儿就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
  显然,她已经安稳地滑入了梦乡。
  2。夜
  站在炉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妈妈仍然沉睡不醒,彷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后燃烧,烘烤着他的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开始燃烧。
  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了良久,他始终无法睡着,最后只好干脆起来,近于机械、无意识地为壁炉里的火加柴,好像怕它熄了似的。最后,实在无事可做了,只好静静站在那里,欣赏妈妈的睡姿。
  他的妈妈仰面躺着,脸歪向他这边,胸部高高耸起,把薄薄的床单撑起来,形如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他知道她的里面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纱的低胸衬裙,其余就一无所有了。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他痴痴地看着妈妈那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事实上,他的**已经有几个钟头都令人难以置信地,处于勃起、跳动的状态,而只要一想到妈妈那似乎暧昧的笑容,他愈加无法使自己平静,瘫软下来。
  屋顶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雷雨声音,不知是在谴责自己,或是在给自己加油……但是那声音,和着葡萄酒的力量,却一直在催散理性的禁制……潜藏于心底里的**,慢慢地在整个身体里蔓延、滋生、成长……壮大。
  他看一眼那还晾在壁炉边的小内裤,知道在单薄的被单和衬裙下,妈妈的身体几乎完全没有一点保护,而那微不足道的两层薄布就是妈妈和自己之间唯一的间隔了,它当然没有可能阻止他体内不断膨胀的兽性的爆发。
  甚至只有使他胯下之物更无耻的……肿涨。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处于这样一种如此微妙的境地,现在他唯一想到的……想做的事……就是……和妈妈**……作爱……**裸地、血肉交融地……败德**地……**、作爱。
  无论这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后果,无论这是多么地可耻,和遭人唾弃,他只想和妈妈**,疯狂地**,他要成为妈妈……这个今晚他发现的最迷人的女人…
  …最诱人的尤物……的生命中,最重要,最亲近的男人。
  至少,是在现下的此刻……不管将来如何……
  他要这个尤物。
  何况,妈妈今晚的表现……
  太引人暇思了。
  他为自己这种**邪恶的想法而羞耻,但是胯下的巨物却变得更加庞大和…
  …坚硬,把遮盖它丑陋嘴脸的毛巾高高顶起,随着身体的颤抖,在毛巾下兴奋地画着圆圈,颤动。
  妈妈醒了吗?她已经睡了足足有四五个钟头了。
  在她熟睡的几个小时里,他始终挣扎在道德与罪恶的边缘,他不断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对自己的妈妈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后总是回到妈妈的乳波臀浪和倩笑。而反复思想斗争的结果,只能使自己的欲火越来越高涨,越来越炽烈。
  最后,他无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颤抖着双手,解开了缠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掉落在地板上。
  面对着熟睡的妈妈,他操起自己巨大、胀得生痛的**,开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妈妈醒来,看到儿子挺着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她会有什么反应呢?站在妈妈的面前冲着她美丽的脸蛋**,这真是一种邪恶刺激的体验,即使妈妈已经睡着了,也还会有随时惊醒的可能吧?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肉具会胀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硬,触手处其硬如铁,而且热气逼人。他想不起来他交往过的那一个女人曾让他如此兴奋过。
  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巨棒,快乐的感觉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阴囊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知道,即使身体里射出一炮,也已经无法挽回心理的趋向了。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使他无法让聚积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只想把他满囊的**喷洒进妈妈丰满的大腿间,肥沃的土壤里,让他得到最极度的满足快感。
  而且,也才能止住现在心理上……那极度痛苦、极度濒于崩溃边缘的……紧张状态。
  说不定妈妈也会喜欢的,想要的……他转而一想……
  他必须逼自己这样去想。http://www.DYwx.net第一☆文学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女人,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伦理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
  这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惊惧:我是这样一个儿子,我是一个坏儿子!
  妈妈会愿意接受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硬物,它一点也不理会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摆出自己丑恶、耀武扬威的嘴脸……握在不由自己的手里,恬不知耻地上下晃动、伸缩着。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单微微滑落下来,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胸肌。
  他眼睛亮了一下!
  不只床单掉了,妈妈宽松的细肩带衬裙也滑落半边了!
  他的心狂跳起来。
  如山般耸起的一颗**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胯下的丑物立刻又突跳了起来。
  好像手都抓不住它了。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命运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移到床榻前。
  胯下的硬物感受到即将要来的任务,马上就要发生的行动……
  想着即将要去侵入……占领……的地方……那或许……应该……可以碰到、侵占……的地方……
  妈妈已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想到可能可以钻到那里,在那里驰骋、尽兴、满足,享受到最美的,最棒的……即将可能到来的……那滋味……
  身体虽然仍不住颤抖着,**却兴奋、不住地……
  跳跃、勃伸。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将……
  永远地……
  堕入……
  罪恶的……
  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如果妈妈醒了,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
  地做下去,哪怕是……强奸。
  强奸……!!!
  不,不至于,绝不至于……
  妈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了……我敢确定……!
  我敢确定!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在下面兴奋地直跳。
  被单一揭开,一件令他更惊讶的事又立即撞击他的眼球和脑门。
  他的妈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横陈着玉体。
  身上如初生婴儿般毫无遮掩!
  妈妈不知何时把那唯一包着身体的衬裙也脱掉了!
  他吓得把被单再急急轻轻地往妈妈身上一落,但心慌手乱中,只盖住了妈妈腿上。
  他退后一步,静静地打量起妈妈的身体。
  脑中迅速地转动起来。
  什么时候脱的?!为什么脱了呢?!
  是壁炉火太旺盛,床上或被单下的温度已经太热了吗?他想起自己胡乱加柴的可笑举动。
  一定是他几次走开或不注意的时候,妈妈醒来过,把衬裙脱掉了?
  他痴迷地看着妈妈**的美丽**,脑中迅速地旋转着各种可能。
  他不能确定妈妈有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兴起了一阵对他自己最有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确定的……
  暇想!可能!
  妈妈是……
  他激动的握住了自己勃跳的肉根……!
  差点克制不住的再搓揉起来……
  恨不得立刻就先打出一炮,为快!
  说不定先打出一炮后,也可以先消消火……
  冷静一下再说?!
  他当然不是没有见过美丽的女人裸睡,他也深知年纪比他大一些的女人的滋味,现在他的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出几个与他有过一手的女人的模样……
  他一进大学就成为校园里漂亮女生想要征服的对象,尤其是一些较高年级的女生和研究生。
  偶尔有些带有风尘味的社会女人他也乐于尝试。
  她们之中大都有一双漂亮丰满的**,而每次疯狂的作爱后,她们沉沉的睡在他身边,她们那些迷人高耸的温暖双峰总是能让他痴迷良久。
  他常常轻轻地抚摸着她们的额发,慢慢地欣赏他的战利成果……她们在甜蜜的作过爱后总是睡得那么沉静,有时连他抚上了她们的**,都不会打断她们的美梦。
  女人真是令人着迷的动物。
  但是,这一切,与他现在眼前所见,简直完全无法相提并论,他目瞪口呆的痴想了许久,终于下了个结论。
  年轻的女人再迷人,再有味道,也无法与像他妈妈这样真正成熟女人的风韵相比,更何况他的妈妈又是成熟女人中的佼佼者。
  那才是真正尤物中的尤物。
  她的妈妈是那么的美丽,浮凸有致的身材,细腻的肌肤,毫无暇疵,已是中年的女人,身体上岁月的痕迹却几乎微不可查。
  胸前挺拔丰满的两团豪肉,现在由于完全没有设防……也没有人来爱抚,他想……而向两边微微倾斜,但却绝不瘫塌……
  紧实平滑腹部上的一洼肚脐,好像清洁平坦大地上突然陷下去的一轮神秘圆深地堑,那迷人,性感的形状,好像要引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似的……
  光是这轮廓分明、形状清爽的圆肚脐,就让人不住地暇思……
  往下是同样平滑、紧实的小腹,而那下面,隐隐可见……是一片几乎呈倒三角形的黑乎乎、毛茸茸的丰茂草原……那乌细、迷人、柔软的程度,就如妈妈同样乌黑亮丽的头发般光滑、润泽、油亮……
  再下去……那神秘的丘陵与溪谷……今晚已从后面……另一角度,看过的最神奇、最迷人的秘密幽谷地带……已被床单掩住……
  他彷佛可以听到一股幽幽的,如天籁纯洁般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
  但那却又带着无尽的暇思与……撩人的……淫兴……
  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知……身置何处……
  他感到自己实在已经站不住了,由于紧张,腿肚子有些软,他必须立刻采取实质的行动,否则时不我予,良机永远不会再来。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轻轻地把被单拉开,将身子靠在妈妈的身边。
  就这样,他静静地躺在妈妈的身边,试探妈妈是否会突然醒过来,一脚把自己踢开。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了,妈妈没有挪动身子,于是他继续一点一点地接近她。
  最后,他觉得与妈妈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毫米来衡量了,他们是如此的靠近,以至于他完全可以感觉到妈妈身体里不断散发出的热量。
  他静默了一会,逐渐地积聚勇气,以做最后的冲刺。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在了妈妈的**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简直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胀得简直要爆炸了一样。
  妈妈的肌肤滚烫而柔软,柔软得就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他可以闻到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醒神而诱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愉悦。
  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那时他还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枕着妈妈柔软的胸部,向妈妈撒娇。
  儿时的时光令他倍感温馨,现在他还有机会重温当年的天伦之乐吗?
  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摩挲妈妈柔软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没有什么动静。
  她真的睡得那么熟吗?
  他更加大胆,改用手掌,一边温柔地摩挲着妈妈的手臂,一边慢慢地移动,试图接近妈妈胸上那高耸的,一直在勾引、刺激着他的眼球的软肉团。
  小心地等待了一会,见妈妈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上移,最后,手掌终于攀在了妈妈那结实但绵软的突起上,它是那么地柔软,光滑,温暖,令他瞬间停止了呼吸。
  体会着妈妈柔软的**传过来的热量,好一会,他才开始顺着**优美的弧线轻轻地滑动着,肌肤的亲密接触令他的身体微微地颤抖,最后,他的手指感觉到了饱满的肉丘上一个柔软的小突起……那是**了。
  他温柔地揉按着这粒可爱的小突起,他的整个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这上面。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妈妈柔软而有弹性的**,用心地细细捻搓着,渐渐地,它开始变硬了。感觉到了它的变化,他开始以更大的热情捻捏它,使它变得越来越硬。
  他简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妈妈的**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会变硬。
  看来妈妈还是有感觉的,他想。
  想到这里,他更加大胆了,他开始使劲用手掌按揉妈妈的**。
  妈妈没有阻止他的行动,他受到了鼓励,先把下身挪得更加靠近妈妈,然后缓缓地把屁股往前移,把自己兴奋胀痛的**斜靠在妈妈温暖柔软的大腿上,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着妈妈丰满的胸部。
  他摸向另一边的**,它已经和另一粒**一样变硬,触手处觉得非常结实饱满。他细细地捻捏着这粒**,品味它柔软的弹性感觉,然后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妈妈这硬挺的**小肉。
  「嗯……嗯……好……好舒服。」妈妈突然发出了声音,先是好像舒了一口气,然后才说出了话,而且还带着一丝似乎是呻吟的鼻息。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事前没有半分徵兆,使他吃了一惊,手条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来,以为妈妈在说梦话。但他马上就听清楚了妈妈在说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妈妈高耸的**上,并开始温柔地挤压按揉起妈妈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来,手指仍不忘拨弄着**。
  原来妈妈已经醒了,看来她不但没有阻止自己这么做,而且竟然还很喜欢,那声音说不定还是鼓励,那么,他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妈妈下一步会怎么样,她到底会允许自己多少呢?
  还在犹豫时,接下来的发展令他大吃一惊——妈妈原来放在胯骨上的手滑了下来,落在自己急欲宣泄胀痛的**上,接着,妈妈的身子转了过来,和他面对着面。
  妈妈只睁眼看了他一眼,突然,她的脸凑了过来,他们的嘴唇便碰在了一起。
  妈妈一手先抱住他的头,舌头畅通无阻迅速地进入了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热烈地交缠起来,然后那只抱住头的手又突然急遽往下,抓住他滚烫坚硬的**,用力地上下套弄起来。
  即使早已久经爱的沙场,他还是差点当场射了出来,妈妈的柔软香舌的交缠以及下面手掌的急切渴望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但他虽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却贪婪地吮吸着妈妈甜蜜的香津,有力的两臂更早已一上一下伸出,分别扣抱住了妈妈美丽的脖子和丰厚肥腴的屁股。
  妈妈的动作大胆而火辣,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窍一样,同时,妈妈又在他的手掌按住了她的**时,立刻主动地抬起了大腿,贴上儿子的下身,用自己温软丰润的阴部上下磨蹭儿子的大腿。
  鲍可以感觉到妈妈浓密体毛下的炽热燃烧,他的手掌也用力的陷进了妈妈柔软的臀肉,两具火烫的**似乎已等不及要做最深度、最亲密的结合。
  他们吻得那样热切,激情,狂热,天地间彷佛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地融化在一起,伴随着热情的舌吻、搅拌,彼此的身体与四肢也激切地拥抱着、摩擦着,彷佛要把自己整个的身体挤进对方的体内一样。
  只差最后的一道连合手续。
  彷佛过了几个世纪般,他们才放过了对方可怜的嘴巴,要不然他们会窒息的。
  「和我**,快,孩子,快,快和我作爱,妈妈要儿子的大**…妈妈要儿子的大**,插进来!妈妈的小BB要你的大**,妈妈的小BB要儿子的大**…
  大**……插进来!插进来和妈妈作爱!」
  在儿子吃惊的目光注视下,妈妈竟采取了主动,不但语无伦次的淫叫着!而且还主动地仰面躺了下来,打开双腿,伸出双手,热切地召唤儿子的光临。
  「妈妈要跟宝贝儿子作爱,一起享受人生最美的乐趣,快点,孩子,妈妈等不及了。」
  作为母亲,她一点也不为自己主动勾引儿子感到羞耻,反而肆无忌惮放荡地大大打开两条丰腴的大腿,让自己肉淫淫的粉嫰阴部一览无遗**裸地暴露在儿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鲍又差点喷了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黛两片肥厚肉阜间的缝隙裂口已明显张开,亮出带着滑润湿透欲水的粉嫰**入口,那张开的鲜红柔软肉唇看起来充满了渴望,显然已等不及的要自己前面那根火热澎胀青筋暴跳的庞大突起物的插入,以安抚自己那里面那股黑乎乎、似乎已深得不能见底的炽烈**。
  鲍一把扯起了还压在自己腿下的被单,嫌它碍事,把它扔在一边,兴奋地爬到妈妈大开的两腿之间,下身的巨棒由于注定的命运而激烈地跳动着,一付迫不及待的模样,看来已经完全等不及了。
  「哦,妈妈……妈…」他突然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的妈妈又伸出玉手抓住了他的**,忙不迭地把它导引到了自己的**口。
  由于兴奋和忙乱,她竟然几次都没有使儿子巨大的阳物对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儿子不住地抖动下身,滚烫的**戳在自己丰腴的肉丘上,弄得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儿子圆大发亮的**对正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抬起屁股向上一挺,让儿子年轻雄壮的****进入了她的体内,接着自己就开始狂野地上下套动起来,急着想把它全部套入。
  鲍感到自己巨大的**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肉穴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先头部队融化似的,绵软的淫肉层层迭迭地压迫着他的尖端,不断地分泌出粘稠的润滑液,很快,他的先头部队就完全地被一片火热潮湿的汪洋所包围。
  看着妈妈在他下面的疯狂骚动,感受到自己胯下的暴动冲劲,吸一口气,鲍稍为拱起屁股,把**再拉回到**口,然后再全力往下压,他那八寸长的硬肉玉棒就深深地顶进了妈妈肥美的肉穴,直往花心冲去。
  「啊!」感受到儿子巨大**一下全冲了进来,黛刺激地大叫一声,但马上就紧抓住儿子的背,毫不退惧的迎合了起来。
  妈妈的下体挺动、套弄得十分地厉害,那股癫狂骚劲令他这个早已经不是床第生手的健壮小伙子都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淫洞里,现在,连鲍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更喜欢这种禁忌**的交合了。
  最初的确是他挑起的,但是现在好像颠倒过来了,妈妈反而成为主动者,不过这样他更喜欢。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使自己明白过来:他真的已把自己见不得人的**深深地插进妈妈肥美的肉穴里了。但是他还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却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淫荡地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妈妈的淫洞是那么的潮湿、火热,是那么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和妈妈结合为一体的事实。
  但,这一切都是真的,**感受到的快感不会是假的。到目前为止只与年轻女人相处过的他,从来没有想到女人会有那么疯狂强烈的渴求,那么炽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热情,尤其这个女人是他的妈妈。
  她那炽热紧凑的肉穴是那么热情地欢迎自己的到访,那里面喷出的热量简直要把他的生殖器给烤熟了一样。
  如果他们母子之间**的结合会遭致上天的诅咒而下地狱的话,他希望妈妈的**就是自己地狱的入口,他会非常乐意地天天下地狱,他甚至希望永远待在地狱里不再出来。
  他从来没有想像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合可以达到这样一种癫狂的极乐,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一种邪恶和背德的刺激和……快乐!他完全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只知道不住地提起**,再深深地插入妈妈火热湿滑的**里。
  他忘情地冲杀着,每一次的进入都要把自己长达八寸,粗如驴鞭的肉柱完完全全地刺进妈妈肥美的肉穴里,敏感的**直抵子宫壁,肉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一片滑湿火热的嫰肉包围、夹住,整根**棒身都感受到那一阵阵被套牢、吸吮的快感,只留下一袋硕大肥满的阴囊包着两粒鼓鼓的睾丸还悬在肉穴鲜红粉嫰的洞口外,棒身在玉穴里暴张、颤抖着,阴囊和睾丸则在外面吊挂、回荡着,而妈妈对他的每一次毫不保留的冲击都报以热烈的回应,只管以自己的玉穴来迎合套吸那一次次的插入,却毫不抱怨他急切下的粗蛮和冲劲。
  这儿子,即使早已习于在脂粉堆中打滚,此刻也已成了一头只管挺动粗大阳肉鞭的莽撞小公驴。
  或者更应该说,老练、风情的妈妈正以她两腿间的赤热熔炉,在精心地煆烧冶炼着儿子的金玉**。
  「哦……呜,我插……我插……我插,妈妈,干死你,妈妈,干死你,呜,呜,我好舒服啊,我好舒服啊……啊!」鲍受到强大的刺激,忍不住开始发出吼叫,既是用兽般的吼叫声来推进自己把大**一插插到底的力道,也是因每一次插入大**每一寸的肌肤被**内的温湿嫰肉包夹吸吮挤压所享受到的痛快极致的感觉而抵不住地从心里,从喉头,发出了如临仙境、如欲升天般的抵死极乐的战憟。
  「唔……嗯……啊……啊……宝贝……你的……**好大……好大……**好粗……好大,好长,插得……插得妈妈……好舒服……好舒服,好快活……」
  受到雄壮阳货的进逼、震撼,黛也被激得开始**,「呜……哦……哦……太好了……哦……嗯……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好快活……好有感觉……嗯……好儿子……好**,再用力点,再用力点……插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插得妈咪的花心都要开了……」
  「宝贝,宝贝……你的**好棒,好棒…你的**果然…果然好棒…妈咪早就喜欢你的大**了…妈咪早就想要你的大**了…哦……哦……哦…哦…妈咪早就想要跟你的大**…妈咪早就想跟儿子的大**,早就想跟儿子的大**大**作爱了!妈咪早就想跟儿子的大**!早就想跟儿子的大**作爱,作爱想疯了!啊!啊!啊!…」
  黛为儿子强壮的**而疯狂,不断地喘着气,口不择言地乱叫,不断地耸动下身,迎合儿子的动作,追求更大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忍不住,不但愈叫愈大声,愈叫愈急促,而且把将近两年来埋藏在心里的一股秘密一口气全部和盘叫了出来。
  她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羞耻了,只想要催着儿子干死她,再干死她,送她上极乐的西天去。
  鲍趴在妈妈柔软的身躯上疯狂的动作着,他起先只是在用心体会妈妈炽热紧窄的肉穴紧紧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动的**的感觉,她的**是那样的紧窄,那样的湿热,那样的疯狂,像搅拌机一样用力地绞动他的棒身,彷佛要把它绞断一样,不断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他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往前冲刺,像一头刚出柙的猛虎,他只想急急的扑住猎物,完成一次新奇的血腥狩猎,把自己带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经验。但是,现在,他听到了妈妈的这一番话,尤其是最后那几句,他心里起了巨大的震撼,「原来妈妈竟…和我一样…早就想要和我……早就想要和我作…作爱……通奸…奸淫了……?」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通那一个字眼更能形容他目前的感受,但这混乱却使他更加兴奋刺激,他觉得更加凶猛强悍,他觉得受到了更大的鼓动,他开始更用力冲刺进出,但同时他也开始想,现在他必须竭力忍耐,不能让自己那么快就射出来,这是他和妈妈的第一次,他不能让妈妈失望,他要等妈妈的**来时一起射出来。
  他开始不去想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而是转而想其他东西。
  但他还能想什么呢?他正在干自己的妈妈,他亲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美丽的、性感的、智慧的、淫荡的、风骚的妈妈。他正压在身下与之结合的这个性感美丽的女人,曾经把他带到这个世界来,在她的体内,他慢慢地成长,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的,这个女人。她是他的妈妈,亲妈妈,他正在和自己的亲妈妈**,是她给了自己现在的生命,现在是不是该给妈妈回报的时候呢?
  但是回报什么呢?
  如今,他返回了他曾经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神圣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妈妈最神圣的秘密花园,妈妈那股曾经给予他生命的最原始的爱的力量,现在又让他得以自由地驱驰、耕作在那片最肥沃最丰腴的土壤上。
  现在,应该是他回报妈妈伟大的母爱的时候了,既然妈妈也须要他,那现在就是他把充满生命活力的种子,男精,播撒在妈妈肥沃富饶的土壤里的时候了。
  他要使妈妈青春永驻,而他就可以是妈妈最大的青春的来源。
  这种极度**变态的想法使他整个身心更为之震撼,但身体上正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又使他脑中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不想了,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体自己执行自己的命令。他的屁股只知道机械地粗暴地挺动,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他只知道用尽全力把粗大的**狠狠地一次次插进妈妈火热的肉穴里,希望妈妈从他的动作中就能感受到他对她的强大,但温柔的,崇拜与爱意。
  等到他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他已经不再发声吼叫,他只想专心用力地抽**妈妈的**,他只想静静地和妈妈完全地融为一体,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他的眼中看到妈妈不断在他身下呼号着,脸上扭曲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但他知道,妈妈感受到了他的爱的讯息。
  「儿子!儿子!好儿子!大**!好儿子!大**儿子!大**儿子!你好会干!你好会干!你好会干啊!你好会干妈啊!你把妈咪干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黛在**强烈、温柔的催逼与安慰下,愈来愈淫荡,愈来愈趋向**。
  鲍疯狂地用力冲击妈妈成熟的女性**,**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深处,他的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深入和狂暴,几乎使妈妈窒息。
  接着,他听到妈妈急促的喘息声,而且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紧紧地搂住他,指甲都深陷入了他的后背,丰满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咬住儿子粗大的**,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他几乎不能再抽动,只能挺腰夹紧屁股再挺腰,往下挤、刺,尽量把**往肉穴里面死顶,以求取最大的密合,其余就听任妈妈在下面疯狂地摇动、吸紧。
  「哦……哦……上帝……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啊……呜……我要死了……呜……好……好舒服呀……孩子……乖儿子……亲儿子……哦……哦……哦……快……快……再快点……再进来一点……哦……啊……用力…
  …好……好……再用力……插得好……插得妈咪好舒服好舒服……妈咪要死了…
  …哦……妈咪……妈咪要死了,妈咪要被坏儿子插死了……啊……啊……啊啊…
  …妈咪不行了……哦……妈咪要来了……要泄了…要泄了……哦……好儿子……
  亲儿子…乖儿子…好老公……射……快射出来……快射出来给我,快射出来给妈咪…给你这个淫荡想死你天天想要跟你插穴作爱…**肉插屄的妈咪……哦……哦……呜……」
  黛的**内洪水泛滥,**不断地汨汨流出,**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咬住儿子肿胀的**,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着儿子的**,逼迫它赶快吐出积蓄的能量。
  鲍完全无法抵御妈妈如此激烈的动作和身体反应,在勉强再抽动两下后,感受到**上传来一阵控制不了的爆发开闸的感觉,压抑了整个晚上的能量终于在妈妈炽热的体内爆开了。
  如同火山爆发一样,他的浓稠炽热的**瞬间填满了妈妈不断收缩的**。
  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如此的快与强,以至于妈妈肥沃的土壤竟然无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炽热的**就顺着棒身溢了出来。
  在浓稠的**润滑下,他被妈妈的肉穴紧紧吸咬住的大**乘势再急速地抽动几下,最后,把大**抽出到肉穴洞口,挺起雄壮坚硬的屁股,更加一鼓作气地把**再完全深深地插进妈妈的**,直抵最深处,身子一颤一颤地发射出所有的炮弹,把它们全部都打进妈妈成熟的肉穴最深处,涌向了子宫。
  黛完全被儿子炽热的熔浆打懵了,花心被浓烈的**一烫,身体不由地哆嗦起来,两眼一闭,一股热流突然从体内射出,迅速地与儿子的**融合在一起。
  但极度的快乐并没有使她的身体松懈下来,她的动作更加癫狂。
  她的两条美腿紧紧如蛇般地缠住儿子的腰部,配合地耸动全身,同时下体不断往上挺,**内壁不自主地一张一缩,尽量把儿子吐出的所有精华都吸收进来,不让它们浪费掉半滴。
  鲍已经完全无法想任何东西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这有生以来不曾经历过的极度的快乐之中了,禁忌的**使他体会到了人生最高的快感。
  他可以感觉到妈妈的**紧紧地包夹住了他自己大**坚硬挺直的棒身,同时**的最深处好像有两片小肉唇在轻轻舔咬着他的柔软多肉的大**。他已无法分辨这是妈妈自觉的或不自觉的蠕动,但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整根**从棒身到**都同时被紧紧地抚慰着吸咬着舔吻着的如登极乐仙境的快感。
  一泡睾丸袋也紧紧抵着贴着妈妈柔软的肉穴口,好像可以感觉到两片完全张开的温暖的**也在轻轻的包围着它抚慰着它舔咬着它,令**根部与睾丸袋相连的地方也有一种轻轻地被咬啮着的快感,这使他整套**,爱的相交相干作爱插取交套工具,都有一种与妈妈的肉穴,潮湿温暖的三角地带,爱的小天堂,神秘花园,牢牢卡在一起连成一片合成一体的无比舒适、安全的感觉。
  伊甸园的神秘至乐,身体与心灵的水乳交融…忘我…溶合……
  最后,他的**在极度的酥麻快乐中拼命吐出了最后一滴精华,才停止了喷发。
  等他恢复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体里流淌的战栗的热流,好像还有无止尽的激情仍在等待燃烧消耗似的。
  妈妈的下体一片狼籍,乳白色的**混合着流出的淫汁,再加上两人的汗水,湿成了一片,柔软丰密的阴毛东倒西歪地黏满了她的整个阴部。
  他没有把**抽出来,因为妈妈的**刚刚经历了一次最强烈的地震,此时阴壁上的肌肉仍然极度地收缩着,紧紧地缠绕着他仍坚硬的**,使他无法全身而退,事实上,他也并不打算退出,他喜欢被妈妈包含着的温暖的感觉,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离开妈妈的身体后又会回复原来分别的母子关系,现在只有深深地留在妈妈的体内,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和妈妈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为一,为一个不分彼此的生命单位。
  过了好久,妈妈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经历了巨棒狂风暴雨似侵袭的**也逐渐松弛下来,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吸咬着的,也渐渐松软下来的侵入者,水流也慢慢停止了。
  狂暴的侵入者成了陷在爱的温柔故乡中的俘虏,肉票。
  鲍感觉到了妈妈**的舒张,但是自己那根刚刚散发出所有**却仍然埋在妈妈温暖的肉穴里的半软**却又开始在妈妈的体内膨胀起来,一股莫明的力量使他开始又用力地挺动着屁股,似乎准备使**再度在妈妈那潮湿温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哦,上帝,难道我的儿子刚刚才泄了精,现在就又想要了,又想干他亲爱的妈咪了,是吗,嗯?」黛难以相信儿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焕发生机。她爱怜撒娇的问,一面感到欣喜,一面又有点感到怜惜心疼。她一向就为她的儿子感到骄傲,也知道她的儿子是女人堆中的天之娇子,但她这总算是第一次自己尝到了儿子那雄壮阳货的滋味,她心里的喜悦与兴奋难以形容。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他……都喜欢被他干……但说不定…自己还是最棒的,最能给……给他的大**……最大满足的……
  她止不住高兴、得意的想。
  「是的,妈妈,喜欢吗?」他附在她耳边低吼着,埋头猛戮妈妈的肉穴,而且越戮越深,「你的坏儿子要和他的妈妈干上一整夜,要把他妈妈的骚肉穴插烂,要让她永远忘不掉这根大**。」
  「哦,儿子,大**,大肉**,大肉**儿子…」听到儿子自己都那么说,黛淫荡地笑了。
  虽然知道儿子的**从小起就比一般的孩子早熟,但两年前暑假鲍到公司来见习时,办公室一行人到海滨出游,她无意中看到鲍在一块岩石后换泳裤,不知为何,竟然有半勃起的样子。看到那尺寸,她吓了一跳,但也觉得有点好笑,同行中与四周海滩,似乎并未见到有特别漂亮或特别裸露的女人。但一阵微风吹来,掠动自己单薄的衣裙,她才突然想起,自己不但是四周最漂亮的女人,而且穿着相当清凉有致。为此,她心头小鹿还猛跳了一阵,莫明其妙的竟有点醺醺然的感觉。
  鲍并无所觉,事后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或表现,但看到那那尺寸,她才想起,儿子不但早已长大成人了,而且,她也才联想起,鲍为何已颇有花名之传。从那时起,她不但更加注重自己的打扮,想引起鲍的注意,而且常会不自主地幻想儿子的这根大**。她甚至已经开始嫉妬鲍身边的每一个女孩……常幻想她们或许总是在他的巨棒临幸下娇啼呻吟,或甚至贪婪地吸吮着她儿子的这根大**,巨**。
  她压抑不住兴奋地说,「你是全世界的妈咪最…最…最…最…最棒,最棒,最强最好,最会插穴…最会**穴干屄,最会**妈妈的**,最会把妈妈干得死去活来要升天,要灵魂出窍的乖儿子好儿子……大**…肉宝贝。」黛淫荡地笑开了,一双**笑得花枝乱颤,屁股也开始扭动起来,左右摇摆,凖备迎合鲍强壮的**。
  不过黛先抬起双手把儿子的头紧紧圈住,用力热情地把香吻送上。
  鲍不得不暂时停下准备**的动作,热烈地回应妈妈的深吻。
  两人的嘴胶合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搅拌,彼此都忘情地吮吸着对方的香津唾液,好久好久,一直都不能分开。
  过了好久黛才突然松开了一只手,顺着儿子的后背滑到他的屁股上,先贪婪地抚摸了一下,然后,她用力抓住儿子的屁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儿子的肌肤里,使劲的把儿子结实挺拔的屁股往下压。
  「我们开始吧,儿子,快,妈妈等不及了,用力干妈妈,狠狠地插妈妈的**,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和妈妈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大**插在妈妈的小肉穴穴里,我喜欢我儿子的大**大**插在妈妈的小肉BB小**洞里的感觉,快呀,儿子!宝贝!大**!大**!大**宝贝儿子!妈妈的肉屄已经等不及了!
  妈妈的肉屄要儿子的大**大**赶快插进来!妈妈的骚洞已经受不了了!妈妈要儿子的大**大**赶快插进来,插进来干妈妈,妈妈才能舒服!」
  下体里的骚痒使她难以忍耐,她只想要儿子的大棒子赶快开始工作、干活,给她的**止那难耐的骚痒。
  「整个晚上,哦,儿子,我要你整个晚上……」她不断地重覆着,抬起大腿,缠在了儿子的腰上。
  「干你的妈妈,我要你整个晚上都干你淫荡的妈妈!妈妈只想要这根大**!
  只要这根大**来干妈妈的**骚屄小**洞!」她不住地哀求着,几乎都要淫荡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屁股开始急遽挺动。「我要你好好**妈妈的这个淫屄,**!把妈妈**死!把妈妈干死!你是妈妈床上最好的情人…好心肝!肉汉子!
  肉宝贝!妈妈要你这根大**!妈妈要你用这根大**把妈妈干死!干到爽!妈妈最喜欢让儿子的大**肉宝贝干!妈妈要干你的肉宝贝!妈妈要跟你的大**肉宝贝干!……」她已经在儿子的挺动下进入歇斯底里状态。
  在妈妈的鼓动下,鲍用力地鼓捣着妈妈大张的双腿间完全向他敞开的小肉穴,粗大的**出入之势犹如下山猛虎一样,「呼呼」有声,每一次鼓捣都令妈妈淫荡地「哎哟哎哟」地不住讨饶淫叫,但这更激起了他无比的斗志,愈加无情地掀动**妈妈的淫屄肉穴,彷佛真要把它插烂才肯罢休一样。
  两人抵死缠绵,**拼命地交缠在一起,下体做着活塞运动,「砰砰」地撞击,每一进去,一抽出,都**的渍渍有声,母子俩已经完全沉迷于**的禁忌结合所带来的超越生理与心理极限的快乐之中了。
  鲍勇敢地向前冲杀,每一次的重击,都换来妈妈声声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的**一冲到子宫壁,都要令妈妈癫狂地扭动屁股,既像抵御,又像迎合自己的冲击。

  他已经插红了眼,动作越来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都像要刺破她的子宫壁一样,但是,她却完全没有痛苦的感觉,只有不断趋向濒临崩溃的极度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每个神经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动屁股,迎合儿子强有力的**,用自己又骚又湿又热的**贪婪地吮吸着、包套着儿子年经巨大强壮的**肉柱,既是抚慰自己的饥渴,也是迎接、满足儿子不断强刺而来地需索进攻。
  **在水淋淋滑溜溜的肉穴里疯狂地套动着,但不是只做平行活塞运动,而是有时往下戮,有时往上抬,有时往左右刺,探索着不同的快感角度,刺激着不同部位的美肉腔内的软肉壁。
  黛虽然被干得美目含星两眼蒙胧,但在全身极度的快感中也不忘使出混身解数,用她已练得纯熟的收缩美肉腔的功夫,尽情地夹取吸吮儿子粗长坚硬如铁似的火烫大**,以回报儿子送给她的快感。
  一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母子俩仍旧像两头发情的野兽般拼命交缠。
  两人间的**默契已渐入水乳交溶的佳境。
  在这一个小时里,两人不断地变换姿式,黛被儿子野兽般的攻击弄出了几次**,但是每一次她丢精的时候,她的动作都缓不下来,因为儿子的**依然是那么地有力、猛烈,迫使她继续努力迎合儿子的动作,这样反而带给她更加癫狂的快感,她的阴精不断地涌出,浸泡着儿子**不减的生命之根,**流满了两人结合的部位,沾湿了将近半张床铺。
  过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当黛坐在儿子的大**上尽情的套动索取时,终于感到儿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动作明显地加快了,往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的间隔越来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体即将被刺穿的感觉,使她忍不住将肥大柔软的美臀愈抬愈高,以稍为躲避太过强烈的穿刺攻击,但这却使得儿子往上挺动雄壮肉柱的力道也随之更增强。
  他的大腿已经开始颤抖,最后,他终于大吼一声,巨大的**狠狠地齐根没入她的**,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子宫内,又只剩两粒颤动的睾丸留在完全张开的肉缝外,紧紧贴着粉嫰的外壁。她可以感觉到他八寸之长的巨壮肉根完完全全结结实实地塞在了她狭紧,收缩的美肉壁里。紧接着她就感到儿子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起来,自己身不由己地**也开始跟着颤抖痉孪,然后,她感到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猛然间爆发了开来,就像突然开闸的大坝一样,但同时却另有一股滚滚洪流也刹时间汹涌射到,瞬间两股炽热的熔液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饥渴空虚的子宫与**,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只有不断升腾的快感在体内一圈圈滋生!一**弥漫!她听到自己在歇斯底里的欢呼着、哭叫着。
  鲍快乐地呻吟吼叫着,屁股快速地挺动,**深深地扎在妈妈的体内,**不断喷射出**的火花,一发一发的热流猛烈地喷洒在母亲极度痉挛的花心里。
  喷啊,喷啊,喷啊,鲍「荷荷」地呼叫着,体会着在母亲体内放射生命所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和生理上的最高度最极致最满足的快感。最后,他的小弟弟在哀号着吐出最后一滴存货后,才停止了**的喷射,渐渐萎缩下来。
  不像第一次射精后舍不得离开,这次他抽出了**,一翻身坐在妈妈的旁边,但是呼吸依然无法平静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刚才疯狂**的射精对他的身心都是太过巨大的冲击,他需要时间来调节。
  「哦,上帝,太疯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妈妈以前从来没有尝过这么疯狂的**,从来……从来都没有过!天哪……你太棒了!你太棒了!」
  她躺在那里难掩兴奋的捧着脸,竟像小女孩似地,神经质地笑了出来,「哦!」
  「你喜欢吗,妈?」鲍仍上气不接下气,但他仍勉强接了妈妈的话,不过没有等妈妈回答,他就一跃起身下床,跑到餐桌上拿起葡萄酒瓶和酒杯,满足地笑着。
  回到床上,他倒了两杯酒,给了妈妈一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有点得意地,像等待夸赞似的,等待妈妈的回答。
  黛也被儿子拉扶了起来,两人侧身对坐着。喝一口酒,她说,「嗯…妈妈早就知道你很能讨女孩子欢心……」她笑瞪了他一眼,「…但是也从来没有想到……
  你的本事…你的身体…」她寻找着措词,「你的身体里…怎么真的…可以有这么大的……力量…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大的激情……」
  「……现在突然碰到了,才知道你…的厉害,简直有点吃不消…」她又笑瞪了他一眼,还略带羞怯似地以一根手指在儿子胸上推点了一下。
  鲍做了个顽皮的鬼脸。
  顿了顿,黛说,「不过…最主要的是…」她倩然一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还不等酒杯完全放下,声音转为带点神经质地,她说,「…我怕你是不是…」
  「……能不能…控制得了……」停了半响,她才说出来。
  「能不能…控制得了?」鲍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覆述了一变妈妈的话。「…为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你是说……你觉得这样…很不好…很可怕?」
  他被妈妈的话吓到了,实在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还是……你是说…」他心里愈来愈急,实在不晓得要如何措词。
  「嗯…有点吧……」黛说。但恐怕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她回答的是他那一句,说着,又有点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知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妈妈。」他不知道妈妈到底想讲什么,或想到什么,但他现在急得…只想向妈妈保证一点什么,虽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要保证什么!…或是不是须要保证什么!…因为妈妈的意思…
  其实也很不清楚呀!
  她后悔了…她懊恼了…吗?「妈……!」他急得想开口,叫出来……
  但是他那里敢开口,那里敢问……那里愿意…问呢?
  「也许吧,星…哦,我是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不会伤害我的……」她笑笑,温柔地说着,手指原来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抚摸着,但顺势就向下扶起了他那条已经软绵绵的肉**,捧在手里,用姆指爱怜地抚摸着。
  「但是……**激发的时候,有时候是很难控制的…」她有一些话想说,想问,但是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有时候是可以控制的啦…不过……」黛似乎连自己要讲什么都不能肯定。
  两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黛微低着头,又启齿说,「星……」
  听到妈妈叫他的名字,他有点紧张,而且,他现在绝不想讨论某些他不想听到的话题,「我现在不想考虑什么,」他有些心烦意乱,顾不得礼貌,赶快打断妈妈。他实在怕,怕回到某种现实。
  「我现在只想永远和妈妈在一起,一起快乐…快活……」
  「一起**……」见妈妈仍含笑温柔地捧着他的小弟弟,他大胆的加上一句。
  「而且是……永远,永远……」他愈说愈胆壮,几乎就要转成较轻松的嘻皮笑脸。
  他希望一举扭转情势,「而且…从现在就开始……」
  他急着要回到刚刚才过去的欢快情境。
  一挺腰,他把下身往前耸,妈妈手中的柔软**又渐渐站了起来。
  「现在?」黛吃惊地问,但是她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她看到儿子软绵绵的肉**…大棒子…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情不自禁地改捧为抓,用五根玉指圈住……
  那原来柔软的肉**…大话儿,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硬。
  那澎胀的速度真快……她觉得她的手掌都已经要握不住了。
  她的一颗心,也跟着涨鼓鼓地澎跳起来。
  「你说过要跟我干上一整夜的,不是吗,妈妈?」一不作二不休,鲍干脆嘻嘻地淫笑着,已经巍然站起的**仍握在妈妈手中,他取过妈妈另一只手上的酒杯,上身一扭,把两只酒杯都放到床边的地板上。
  他看起来似乎嘻皮笑脸,但黛知道……他是认真的。
  「哦,一整夜……」黛呻吟一声,抑不住脸上的笑容,慢慢转过身仰面躺下。
  两条美丽的大腿重新张开……自然地……
  「是的,一整夜,星,儿子,好儿子……让妈妈看看她的小宝贝儿子是不是能够整个晚上都把妈妈干得…疯狂……」她的淫荡情趣又完全被点燃了。
  「来吧,儿子,来干妈妈,好儿子,大**儿子,妈妈的**永远都欢迎大**儿子的大**……插进来!插进来干妈妈!」
  「妈妈永远都欢迎大**儿子挺着他的大**进来,进来干自己的妈妈,嗯?」
  她伸出双手,还不忘最后带上一声淫荡、抚慰的媚笑和…勾引。
  鲍迅速地爬到妈妈的身上,握住肿胀的**,将胀得发紫的**对正妈妈下面已经**淋漓的肉穴,轻轻触了一下,看到妈妈美丽丰盈性感的身子一颤抖,他猛地往下一插,屁股用力往里一挺,把一整根八寸长的**又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火热滚烫的湿洞中,齐根尽没。又只留下一袋硕大肥满的阴囊悬在肉穴鲜红粉嫰的洞口。
  青筋暴涨的活大**插进抽出,只见黛两条大张的粉腿间,鲍一整根**下缘突涨的一条粗肉陵一会没入洞中一会又拉了出来,那庞然肉柱,时隐时现、钻进拔出的劲道,把黛一整个**肉穴口,下端周围粉嫰细腻的柔肉时而塞进,时而刮出,还不断带出泌泌湿亮、晶莹润滑的**。
  「哦,好满,好结实!好儿子,大**!」黛为下体的空虚得到满足而唏嘘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大**来干你的妈妈!妈妈好淫荡,妈妈喜欢被儿子的大**插进来干的感觉,哦,好舒服,好舒服!妈妈要整个晚上都这么舒服!大**!大**!大宝贝儿子!嗯~~嗯~~嗯~~。哦!哦!哦!哦!……」
  此时,外面依然风雷交加,大雨倾盆,而房里却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俩沉迷在禁忌的**中,身外的事物彷佛都已毫不重要,什么道德、伦理、廉耻统统抛诸脑后,天地间只剩下**裸的**。
  母子俩真的一整夜都在疯狂地交欢,他们尝试着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有时是儿子在上面,挺着粗大的**狠狠地干妈妈的**,直到两人都泄出来;有时妈妈趴在床上,采取狗爬的姿势,让儿子从后面猛捣自己的肉穴;有时妈妈用自己肥硕温暖的**夹住儿子年轻的**,使劲地挤揉,然后再为他品箫,让他把**全部射到自己的脸上和胸上;有时,妈妈采取女上男下的坐式,坐在儿子的腹部下大腿上,主动套弄儿子威风不减的男根,使自己迅速达到**……偶尔他们会停下来,喝口葡萄酒,略略抚平急促的呼吸,然后又接着继续疯狂的**结合。
  母子俩简直不知道什么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对方索取,彷佛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样的癫狂行径持续了整个夜晚。
  壁炉里的火早已熄了,但是一室仍温,两人自己是燃烧中的**,根本不须要外来的热源了。
  他们结合的部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流出的淫液在剧烈的摩擦下泛起层层的泡沫,包围了两人的羞处,布满了整个下体,但是母子俩依然热情不减地凑合着下身。
  「干你,干你,干死你,干你这个淫荡的妈妈,**,荡妇,贱屄!婊子!
  连儿子都敢勾引,嗯?看我怎么治你!干你!」
  「哦……哦……好儿子,干得好!干得好!妈妈是婊子!妈妈是**!妈妈是贱屄!妈妈好淫荡!妈妈就是喜欢勾引儿子!妈妈喜欢儿子的大**!妈妈就是喜欢和儿子的大**干!哦……好有感觉……太美了……妈妈要泄了……妈妈又要泄给儿子了……」
  「我也不行了,妈妈,我也要射出来了,哦……哦……」
  「好儿子,乖宝贝…」黛呻吟着!两条肉艳艳的大腿稳稳地圈在儿子的腰身上,拼命摇动着屁股,丰满的美臀高高抬起,等待儿子再一次的浇灌!「射给妈咪,射在妈咪里面,妈咪好想要……」她用力的收紧美肉穴,催促儿子的爆发。
  这是鲍今天第五次射精了,过量的产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却仍然给他一种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为之战憟,死硬的**像受伤的小鸟挣扎着吐出最后一滴精华,勉强填满了妈妈下面那口无底洞。
  「我做到了,妈妈,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妈妈里面了!哈哈……呜……但愿不是最后一次。」黛本来还想把**内的括约肌收缩几下,把儿子的**夹一夹,舔一舔,以示安慰鼓励,但鲍已有些吃力受不了地翻过身去,躺在妈妈的身边,把那一条长长的已经软成像一条死蛇般的生殖器从妈妈那似乎永不知足永不知饱的**里抽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房子里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点柔和的油灯火光在闪烁,屋外的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两人已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但想必距离天亮也不远了。两个作爱作累了的美人儿,倦极而卧,赤条条甜蜜蜜地拥抱着,极度满足而疲惫的四肢交缠着,沉沉地睡去。
  窗外已可微微见到晨曦。
  3。日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黛醒来后,早已过了中午,风雨停了,窗外洒进亮丽的阳光,室内暖烘烘的。黛伸个懒腰,一转头,看到鲍腰上围着浴巾,**着胸膛,坐在凸出屋壁的拱圆湾形窗台上望着外面发呆,她问道。
  鲍向妈妈望去,她坐在床上,似乎懒洋洋地,但又显然因睡了一场好觉(或做了一场好梦?)而神情奕奕。**着身体,玲珑的曲线暴露无余,又白又大的两团柔肉,挂在胸前,颤巍巍地,好像在向自己招手;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爱意,但脸上的表情又似乎有一丝什么忧虑或担心。
  事实上黛看到鲍坐在窗台上发呆,是有点关切地想知道儿子在想什么。她或许有点担心昨晚曾一时触到的话题,不知道鲍心情是否有什么转变。她有点提心吊担地等着,看儿子是否会给个出什么答案,或什么暗示。
  鲍不知要说些什么,只看到他起床后为妈妈加盖上的一条黑色绒毛床毯掉落了下来,盖在妈妈黛两条漂亮的大腿上,那黑色的床毯与她白晰润泽的皮肤成了强烈的对比,又刚好遮住了她小腹下神秘的疯狂部位;若隐若现间,愈发地透出令人目眩神迷,令人无穷向往的神秘魅力。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在妈妈胸前两团美丽的白肉上,原先想的烦恼突然抛到脑后,一股热流迅速涌向下体,冲击着**,鼓胀着肉柱。
  在白花花的阳光下,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比这更完美的东西。
  她的**是那么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显得过于臃肿,看起来正合适,大约有36D或E这样的尺码。年过四十的腰围,坐在床上,却连一圈赘肉都没有。
  这使得那两团迷人的柔肉更显得挺拔、俊俏,稍为一动,就摇曳生姿,悬晃不已。
  鲍胡思乱想着,干脆把手臂往弓起的膝盖上一放,下巴沉靠上去,眼珠只管盯着妈妈白生生、颤巍巍的两团东西打转,好像中了蛊一般。
  这又是他个性中,调皮、带点花痴味道的一面。
  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饱满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衬托下,两粒鲜嫰粉红的肉荳不负责任、但又无辜地颤动着,似乎在诱发男人潜藏在心底的最强烈的**。
  对于鲍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了。
  黛见儿子不回答,又不自主舒服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两个肥硕饱满的**,上面尖尖、下面圆圆,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摇、颤动,显得更加诱人,简直要令人……疯狂!
  「噢……小淘气,忧郁王子……」见鲍仍不说话,黛发现儿子俊俏傻傻的脸上一双大眼睛,只盯着自己的**看,她不由得笑了起来,「你又在想什么了?
  星。」她似乎有点放心了,觉得自己或许有点多虑。
  鲍还是不说话,她只好笑着起身下床,一扭腰,背对着儿子,向浴室走去,「我冲个浴,马上回来,你先自己弄点东西吃哦。」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妈妈肥大的屁股,随着妈妈的走动,它荡起一阵阵优美诱人的臀浪。
  两腿之间还似乎夹着一点黑影……彷佛在诱惑自己犯罪似的。
  他正出神地看着妈妈丰满盈白的臀部时,忽然发现妈妈停在了浴室的门口,扶着门框,转过半边身来,像个小女孩情人般地向他嫣然媚笑。
  「好看吗?星。」她吃吃地笑着,没入了浴室。
  这一定不是真的!妈妈确实把他看做是恋人、情人了!他们的关系真的已经不会有问题了!鲍乐得坐起身来,如释重负,心头一阵激动、狂想。
  她曾经是他敬畏的妈妈,小时候她经常因为他做错事而打他的屁股,经常指使他打扫房间,强迫他吃不喜欢吃的蔬菜,不让他未做完功课就出去玩,不让他看太多漫画,等等,反正这世界上所有母亲可能对孩子做的一切,她都对他做了。
  是的,她是他母亲,但是现在已经很不同了,她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母亲,而且,还是更多……她已经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一个爱人,不但是一个可以令她得到性满足的性伴侣,而且是个甜蜜的,可以互相关心,但又可以互相开最亲昵…最色情……但又最纯洁无辜玩笑的,情人。
  今早他起床后,看着睡得仍熟的妈妈,他想,妈妈或许会对他们昨晚之间的行为感到后悔,或羞耻,但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完全没有。这一点似乎可以放心了。
  但这还只是他第一个忧虑而已。
  因为他也曾想到,妈妈虽然似乎那么喜欢自己…或自己的…家伙…或功夫?
  …但是,是不是和他也曾碰到过的某些个女人一样,妈妈只是把他当成临时的泄欲工具,或…并不是,…并不会…真心长久的爱他,而只是凑巧,在这四下无人的深山中,在一时环境、气氛与**的驱使下,逞一时之欢…而已呢?以后……
  会如何呢?
  这种关系以后还会持续吗?
  而即使能持续的话,妈妈到底是把他看成什么呢?毕竟只是个**…偷情…
  的对象?妈妈昨晚疯狂的叫了一些话,但是不是也只是和一般女人一样,只是激清下的…**而已?那些话是真心的吗?能算数吗?她会不会后悔呢?
  那些话即使是隐藏了很久的,从心底里喊说出的话,但一旦得到宣泄或满足后,是不是就会淡了呢?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妈妈,不是只爱她的身体和床第上的…表现…而已,更重要的是,他爱上的是,她的风情、她的从容和……智慧。
  妈妈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傻大个而已,根本还不懂得人世或人性间的某些奥秘。
  为了这些念头,他一早起床就有点郁郁寡欢,思来想去。但是,又何从得知呢?能问吗?如何能开口问呢?
  现在,看到妈妈的嫣然一笑,他知道了,他本来就知道妈妈从来不会不必要的掩饰或伪装自己的情感与喜怒好恶,从妈妈刚才的举止与神情来看,而且在妈妈叫他“星”时的那种亲昵称呼与态度中,他不但听出了不同于往昔的意味,使他现在可以确定,她是真的喜欢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从她起床后的整个神情与心思来看,从她关心自己的一举一动来看,她显然也会在乎他的感受的,而并不是只把他当成一种临时的,泄欲工具,或可以随便……呼来唤去的小不点而已。
  他感到阴霾散去,但也对自己曾怀疑妈妈的心态,感到一丝羞愧与歉然。
  自己真的还是太嫰、太小了,小人。他想。
  这时浴室里已经传出了水声,他想像着妈妈站在莲蓬头底下,让水冲刷、流下她美丽**的样子,他不由地又兴致勃勃起来。他的生殖器和他的心情一样,先是慢慢地充满了气,然后就迅速地鼓了起来,已经在等待新一轮的冲锋陷阵了。
  他顶着一柱**,又开了一堆罐头,布置成赏心悦目的早点,打开一瓶白葡萄酒,静静地等待妈妈的到来,好共享饮食,与…男女…之乐。
  彷佛是要故意折磨他一样,妈妈在浴室里又待了很长时间,使他不得不一边喝酒吃东西,一边伸手到围巾下抚慰自己的小弟弟,勉强按耐着心中的欲火。
  淋水声停了。想像着妈妈在身上涂抹着乳液,等着来散发迷人芳香的气息,等着来勾搭、引动起双方彼此心痒难禁、你情我愿的性致,等着他来爱抚、享用她美丽丰满的**……他不住的幻想着,妈妈这样一个…就准备着与他再赴巫山,共享性乐的,娇柔妩媚美丽的,俏佳人模样,他身下的巨棒愈发澎涨得难受。昨晚一夜的疯狂使他的**仍隐隐作痛,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脑海中一个接一个浮现的淫思、漪念,乱想。
  想像着妈妈全身**,一丝不挂地伏在床上,抬起头来以痴痴迷惑但又坚决肯定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来安慰,来抚摸,来作爱,来共享鱼水之欢…共享…
  敦伦之乐……的那心醉神迷、如痴如狂的看着他,顶着一柱擎天年轻神勇如天之娇子般似的作爱工具…大**…那一心只想着和他八寸长的巨棒硬肉大**共效于飞、颠鸾倒凤,以同登极乐仙境的…那水汪汪、娇滴滴、亲柔柔的温纯、可爱…智慧、性感……性的女神,爱的化身…床上的殷情蜜娘,荡花浪女…的模样……
  啊,他会为妈妈疯狂至死!
  他会为妈妈疯狂至死!……
  等他喝完了两杯白酒,浴室的门这才忽然打开。
  看到妈妈在浴室门口现身的一刹那,他不由得高兴的笑了出来。妈妈好像和他有默契般,也只在下身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像一尊爱的女神一样,把丰盈坚实,却又水柔柔般摇曳的胸部,完全自然开放的敞露着。
  这样遮掩与暴露身体的态度,不就说明了一切。
  他身不由己的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杯,向站在浴室门前整理一头云鬓的妈妈赞美,脱口而出说,「为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干杯。」他热切地望着妈妈**的美丽上身,顶着满脸的兴奋,与下身的渴望。现在,他已经不必在乎遮掩什么了。
  「咦,真的吗?怎么一早嘴吧就这么甜,星?你一定有什么心事,想对妈妈说,嗯?」黛一边挽拢着秀发,一面斜过头,瞄了儿子一眼。
  即使只是远远的一瞥,儿子浴巾下的凸起,还是无所遁形的映入了眼帘。她心里一跳,连胸前的美肉,都止不住欢快的颤动着。
  她对儿子的表情和反应满心欢喜。被儿子炽情热烈的目光盯着,她固然感到很高兴,一点羞愧扭捏的感觉都没有,但更令她感到欣慰的是,她也确定了儿子,和她,他妈妈,一样,不但没有犯罪、踰矩的感觉,而且,他也和她…他的亲亲、蜜蜜,美肉娘…一样,仍炽切地…欲想着、渴望着…对方。
  都迫不急待地,想重燃昨天的激情,欲火。
  她在浴室里一面凖备、渴望着激情再现,一面却又有些担心害怕的些许忧虑,现在都一扫而空了。儿子应该是真心爱她,同情接受她的心理处境了。她更加扬起头,看儿子如何反应,准备说些什么。
  母子俩之间升起一股微妙的甜蜜、默契感,原来还略带紧张、羞涩的空气瞬时间化解,满室生春,柔情蜜意盎然。
  「呃,不,我只是想表示妈妈是多么美的一个女人而已。」不过鲍却又结巴了起来,他有点窘迫地说。他本来是衷心的赞美妈妈的美丽,但他却以为自己心怀不轨,被妈妈一眼看穿了心事,认为他满脑子只是淫思欲想,一心只是想着再求欢作爱而已,这使他有些心虚而不好意思起来。
  「哦,是吗?」黛说,「那么,让妈妈也看看你的吧。」把头发压定,她走向儿子,走动前,轻轻用手松开了缠在腰间的浴巾,让它自然地落在地上。
  那风光,那春情,彷佛又有音乐如天籁般响起……
  在白花花的阳光下,妈妈丰满性感的身体与昨晚壁炉火与暗淡油灯光影下的模样又另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情…
  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盈盈地走动,纤细妖娆的腰身轻轻款摆着,丰满肥白的屁股,即使在下身、背面,也可以感觉,不,是看到…用心眼看到、用五官感觉、嗅到、听闻到…在肉颠颠、甸摇摇地,挪移着,抖动着……颤摇着。
  欢畅明快跳动着的两颗…似雪白嫰的肉球…顶着两粒粉红色的肉芽荳蔻……
  …造成一**,丰盈乳浪。
  两腿间的黑森林,即使在阳光下,也似乎在神秘地呼唤、招手……
  妈妈洁净无暇的身体使鲍以为他看到了从海中走出来的纯洁女神,但今天已与昨晚不同——不但他已确定知道,妈妈确定知道,而且他们之间也彼此知道对方知道,妈妈即将为他张开**的下身,他即将为妈妈献上欢祭的贡品……
  **与阳器,相吸互引,他们已准备一起再赴巫山,共登仙境。
  虽然昨晚已与妈妈狂烈交欢过,但现在看着妈妈**裸、颤颠颠,身无寸丝半缕,却也一样花摇枝晃、倩舞翩翩,如一只春猫,如两只蜜蝶,慵慵、懒懒,黛眼含星,依依袅袅地,朝他走过来,他的呼吸还是急促加快,耳朵嗡嗡作响,好像几乎要气喘、窒息起来。
  吸了一口气,他不由自主地,垂手放下酒杯,喉头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静静地看着妈妈走到眼前来。
  肚脐下浴巾拱出的那一大块三角形,却更加激烈地颤动。
  黛在儿子身前停住,伸出手,怡然、优雅地解开了儿子腰上的围巾,「哦…
  …」她满心欢喜地看着儿子胯下那根,因她而挺起的大物,既为自己感到得意、骄傲,但也几乎如醉如迷地眯起了一双明媚的大眼,「哦上帝,儿子,」她几近喃喃自语,「你有一条全世界最美最棒…最可爱的**……大**。」
  说着,她伸手抚到了他巍巍朝天小弟弟的睾丸袋下,轻轻往上捧,感受着那一整套**作爱工具的沉甸甸份量。
  鲍起床后已淋过浴,因此大**上昨晚的残余物已洗净,一粒容光焕发肉肉的大**因兴奋而闪闪发亮着,微张的龟眼上有刚才一面喝酒一面搓揉而泌出的一丝丝透明黏液。
  即使早已有马上就要作爱**的心理准备,黛的玉手捧住鲍的子孙袋时,他仍忍不住欢畅刺激的打了一个哆嗦,没有立即得到玉手爱抚的**棒子却昂首顶立,战摇晃动。鲍觉得它好像要带着自己一飞冲天,奔腾出去一样。
  他想自己立刻抓住**,把它拉紧,按压下来,既是安抚它,也是要它稍安勿燥。但他想到那里已是妈妈的禁脔,他忍住不动,只是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了妈妈的香肩上,以先求心理的平衡、安慰,静等妈妈的下一步行动。
  黛果然立刻就开始温柔地从睾丸袋子摸上了**,轻轻地顺着棒身上下按摩抚动着。她想起那次海边窥见儿子半勃起的景象,忍不住反手抓住了**棒身,爱怜地圈起了手掌,修长的玉指围住了半条棒身,轻轻上下套动起来;她把稍微覆盖在**边缘下的包皮往后拉,刺激着**继续生长,一面搓揉大**的棒身,一面不忘时而又把玉手抚回圆大、装满**的睾丸袋,好给整套**…爱的**…作爱工具最大最全面的抚触与刺激。
  既是想看它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也是想要在现在大白天明亮的阳光下,再亲眼看到儿子那真正雄伟、硕大,一柱擎天的大**工具家伙能发展到什么样坚硬肥壮的程度……
  以完成那次海边的春情吹动……
  以给自己和鲍带来最大的**…作爱…满足…的最佳享受,最大、最高乐趣。
  随着她的动作,她自己毛葺葺的下部也早已开始泛滥、涨潮,淫湿。
  鲍不由得闭上眼睛呻吟起来,妈妈的手功……纤手的服务……太棒了。
  自己的**虽长,虽大,但妈妈温柔的手掌与纤长的玉指灵活巧妙地照顾着各个部位,大**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都得到了最恰当、最适巧的抚慰。
  看到鲍的表情,黛的脸上也泛起兴奋、淫媚的笑容。
  大**愈涨愈大愈涨愈硬。棒身上青筋暴露,**愈来愈红,龟眼上也泪出了新的液体。整根八寸长的圆粗肉茎**已膨涨坚硬到临界点……黛一只手掌都要圈围不住了……
  鲍觉得自己的大**已克制不住,随时会往前冲。
  但他仍尽力忍耐着,想多享受一下妈妈的手功…手掌服务……
  等自己的大**真正克制不了的时候,再一把把妈妈撂倒,或抱到床上去,狠狠的把自己的大**大**,一下子猛冲,插干进去…干……!
  而且感受得到,妈妈好像也很享受手上握着,玩着,自己这根大**美**的爽滋滋美亲亲的滋味呀…哦……妈妈的手功真好……
  就算喷出来也没关系……划得来……
  但黛自己却另有一种同样克制不住的**……
  从她微微张开的嘴就看得出来……
  她两腿发软……直想蹲下来……把这根她曾经朝思暮想的大**…大**美棒子……爱的作爱、**工具……情的根…欲的苗……放进嘴里……
  不,先放到脸上,摩擦……滚动…爱抚…吸嗅……贴揉。
  然后再放进嘴里…舔…吸…吞,噬…嘶,咬……吮,插……品…尝……
  用轻灵的舌头与丰厚柔软的艳唇…爱抚…品味…咀嚼……让它插,让它干……
  看看它会不会喷出来,让它喷出来…看看……
  一定可以喷很高…喷很远……射到好几尺外……
  但也可以当最佳的早餐点心……好好品尝一下,儿子那最私密、最浓郁的…
  生命之根的最源头、最原始、最天地精华的…浓浆玉露的醇美…佳酿味道。
  虽然在昨晚几次的狂热作爱中,黛已为儿子品过箫,嘴里尝过大**的滋味,但那都是在变换姿势与花样的空档时,那只能算是过渡性的间奏,时间都较短暂,儿子也并没有在自己的嘴里喷爆而让她真正尝到那浓白**乳浆的嗞味,何况,现在大白天下阳光明亮光灿,两人**初发,那情调…与昨晚在昏暗的火光下疯狂交合而品箫的那重临时、过渡的情调……完全不同……
  但另一方面,她也是极力想讨好儿子,这个雄壮威武的大男人…大汉子…她的这个大**大肉根好情郎…她的这个马上就要给她人间最刺激最**的作爱服务,这个能给她享受到最淫荡最满足的作爱**乐趣。的大男根……大肉汉,好**,棒儿子…她要先好好的在口舌上服侍他一下,好让他知道…她不但爱他…
  而且她绝不输……那些年轻风骚青春正盛…的女孩子们……
  这样,他干她的时候不但会更痛快,也会更起劲,更粗大更狂野,两个人都可以得到最高最多的**作爱、欲媾满足。
  马上就要**…疯狂的忘掉一切…只想着要你情我愿你来我往如胶似漆般男欢女乐**结合的这一对…如狗吊如羊屄般只剩下最原始的性欢交尾**的这一对…肉汉子…美亲娘…这一对最亲密,只想把下身密切交合插勾在一起相干的…
  这一对赤条条光溜溜的美肉相见、互干互插互**的美躯体……男的要女的求只想着要颠鸾倒凤交配**干在一起的…母子……美肉亲…欢肉配…现在只见到只想着对方的大**大肉根大男棍子…肥白颠颠颤抖冬冬的大屁股与大肉**…这对已完全只沉浸在马上就要疯狂作爱马上就要疯狂相交肉**的淫逸放荡的前戏序曲先奏的忘我陶然中的…只想着…马上就要上马…马上就要趴上对方身子……苟合……肉交……性**……马上就要能得到人世间最淫荡……最欢畅……最快乐的……
  欢爱**的极致欢快美乐密趣,痛爽……爽到全身……骨血肌髓细胞里的……
  这对好儿仔欢乐娘…比旷狗发情都要疯狂、发骚的这对狗男女…亲母子…美肉亲亲美肉娘与**挺挺大男根好儿吊…
  肉汉子与美娇娘……
  但就在两人已浑然忘掉一切时,黛忽然看到身边桌上摆满了丰富的食物,她这才想起,她从昨晚到现在,竟然…真的……只忙着、想着作爱…竟滴食未进过。
  光想着「吃」,真正的充饥却忘得一干二净了!黛暗笑自己。
  这才真正……忽然…有点突然饥饿了起来的感觉。
  调皮的一笑,转过身,背对着鲍,她一边仍用手上下揉搓儿子的****,一边把丰满的肥白肉臀往后挺,紧抵上儿子巨棒的大肉**。
  鲍虽然不知道妈妈要做什么,但立刻忍不住地也把胸膛贴上了妈妈滚烫**的玉背,双手往前搂,贪婪地按在了妈妈丰满结实、盈俏的**上。
  「我喜欢妈妈的**,好喜欢!」他喃喃地说着,熟练地用力挤压按摩,「好柔软,好有感觉,好可爱,里面一定有许多奶水,嗯?」他故作娇儿的说。
  「对不起,孩子,妈妈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黛被儿子摸得浑身酥软,吃吃地娇笑着,「但是,妈妈可以在其他地方令你满意呢,你还喜欢什么呢?」
  「让我插你的**,妈妈,我要永远能够……能够……永远插妈妈的**……骚屄……嗯……」他用力地挤压揉弄妈妈饱满丰挺温软柔嫰的**房,把大肉**用力往妈妈肥白嫩滑结实的俏肉屁股上一顶,结结巴巴地说出了心底急切的渴望。
  黛听了娇羞欣喜的眼睛一闭,两片鲜艳性感的丰唇不由自主的张开,慢慢地把头仰起,「哦…」发出了一声最淫荡最美艳、最诱人的呻吟。
  但慢慢地,她也开始把身子趴向身边的桌子上,一边仍然温柔优雅地揉搓着儿子愈来愈粗大的**,而随着**愈来愈坚硬,她使用的力道也毫不客气地愈来愈强,似乎反应着心里已完全抑制不住的想要疯狂**、作爱的骚动,就等着手里这根愈来愈滚烫巨大的坚硬**、大**插进来,插进自己空虚潮湿的软肉穴洞里,用那里的火热**来吸取它,包围它,吞噬它。
  干它。干那根令她发癫发狂的肉柱,男根,欲棒,赐予生命泉源的大**大肉柱。
  但等到把整个上身趴在桌子上时,她仍用屁股对着儿子,一手揉搓着儿子火烫滚热的大**大**,一手却把桌子上的食物都挪到面前来,然后,她开始吃起东西,玉手虽然已经离开了儿子的**,但仍用屁股上的软肉舒服淫荡牢牢地顶着,左右摇动丰满肥白的那坨嫰屁股,起劲地摩擦他儿子暴突发亮的肉肉大**。
  「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她淫邪安逸地问道。头也不回地,继续吃东西。
  见儿子好像还楞在那里,她咯咯一笑,娇声说,「昨天晚上,我们吃饭前,你不就已经看过了吗?」说完,又是一笑。
  鲍的喉头开始打结,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才如梦初醒似的说,「哦,是的…是的,妈…妈妈!」他一方面狂喜,一方面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现在不但摆出了如此挑逗、性感、淫荡的姿势,而且还用这相似的姿势来提醒他,唤起他的回忆,昨天晚上吃饭前,妈妈果然是…蓄意的…蓄意的要让他看到!看到她这里,这样的风景!
  「那时你想不想啊,嗯?」见鲍好像还呆在那里,黛忍不住又逗他一句。
  「哦,妈,妈妈…怎么会不想呢?嗯……」这次鲍听出了妈妈是在逗他,故意也用调皮、带点猥亵的声音说,还用手在妈妈的屁股上抚摸、轻拍。
  「好。」黛慢慢地把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分开,这使她能把白颤颤的屁股翘得更高,把黑葺葺细密密的阴毛丛中粉嫩、鲜红欲滴的**大大展开,完全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儿子充满**的眼前。
  鲍稍为退后一步,仔细的端详起来。白天充足的阳光下,鲍果然清清楚楚地看到,妈妈优美柔长的阴毛,不但环生在阴穴肉阜周围,而且也往上延伸,化成细致的绒毛,密生贴伏在肛门四周柔软、粉红、细腻的肌肤上……
  自己虽然也算情场老手了,但过去从来也没有这么耐心仔细的端详过女人的这里,大概他的女朋友们也没有人想到过要这样主动、大方的给他看吧?
  年轻人,果然总是莽莽撞撞的……不懂得更细腻、更大胆的安排与情趣……
  他暗笑自己和女孩们。
  但是,就算以前看过,会有像妈妈这么好看的…成熟母猫发情样的…虽然抬高了屁股,一声声低呜、叫春,但却又是那么完全自然、从容,好似天生就该如此似的,那么令人着迷,那么自然就会令人…亢奋不已的……这最迷人的风致吗?
  说妈妈是天生尤物,都无法形容妈妈身体下这最令人目瞪口呆,最令人心眩神摇的至绝艳丽风景了。
  这样的一条美肉区风景线…
  自然的风景和人为的**…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昨天先让他略窥了门径,今天再让他饱览无遗……
  鲍能不觉得那正风情四射,娇艳欲滴的狭长坑谷地带,是全世界最有丰姿,最自成天趣,但也最开放、最无畏、最慧黠的,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才会有的,最诱人的一个…美肉窟淫肉穴,第一亲亲小蜜谷,开发、鍜炼、陶冶年轻男子的人生阅历与人性知识的…世外桃源,神秘风景保留区了吗?。
  这才叫名符其实的最美丽肉阜……第一美人!
  最可欲的…第一女阴!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女人了!
  我是怎么修来这福气的啊?!
  但那里是天堂,还是地狱呢?
  鲍突然觉得晕眩……好像有凌虚欲起,纵身一跳的感觉……
  黛只管怡然地笑着,迳自吃她的东西,让鲍自己去胡思乱想,自得其乐。
  但过了半响,见儿子还没有动静,她忍不住稍为偏过头,笑着说,「看够了没有啊?宝贝……」她从容优雅地把食物都聚拢起来,扫挪到餐桌一边去。
  鲍这才又如梦初醒。
  天堂或地狱……那已经是昨天的事了……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只有往前走!只能往前走!
  他色急地操起**,顶到妈妈温暖潮湿的两腿之间,**感到了软绵绵突起的肉丘,但是由于两人身子靠在了一起,他一时没有对准洞口,用力一戳,却没有一击就戮进那已欲火熊熊燃烧的入口……
  妈妈的身子突然更向前倾斜,屁股翘得更高,使屁股下的部位更加清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不由地停了下来,又贪婪地看一眼那个他即将插进去,即将去挥洒他的野兽般的**的入口。
  他马上迫不急待地再挺上前。
  但是妈妈似乎又有了新的花样,因为妈妈把一只手往后伸了过来,放在腰股之间,好像示意他暂时不要急似的。他屏住呼吸看妈妈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她的手顺着腰边往下滑动,先抚到了自己屁股上,轻轻地揉捏了一下白白嫩嫩的屁股肉,看得鲍淫兴更旺,**不住地跳动,然后她玉手又向中间、往后移动,摸到了屁股缝中那个浅紫色、如菊花蕾般起着皱褶的小圆洞口。
  鲍的**兴奋地上下剧烈跳动着,他看着妈妈用手指轻轻地抠着自己的菊花蕾,好像还要往里面插,那感觉…是那样的**和刺激。他简直不能相信,昨天之前还正儿八经的妈妈,现在却当着儿子的面玩弄自己的屁眼,而且动作是那么的淫秽,那么的放浪……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黛抚弄了一会自己的菊花蕾,然后手指继续往下滑,滑到自己往后翘起,已经完全敞出一道狭长开口的肥美**上,仅略略地揉弄了一下,就把手掌中最修长的中指插了进去。
  鲍虽然早已出入花丛有年,但到现在也还没有看到过这么淫荡刺激且充满了邪靡情趣的画面,他不由自主地紧握住自己的**,跟着妈妈的动作开始用力地揉搓起来。
  黛的动作很轻柔,只是慢慢地插入抽出,但是每次都进入很深,随着手指的动作,透明黏稠的液体开始顺着手指泪泪地往外流,旁边的鲍简直看呆了,只知道机械地揉搓着自己的生殖器,一边往肚子里咽口水。
  这场面深深地刺激了鲍,过一会他终于按耐不住了,先把妈妈的手轻轻地从**上移开,再抓起自己的**,急切地把它戳到妈妈**柔软的屁股蛋上。由于极度的兴奋,**上的马眼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润滑掖,随着**的移动在黛白生生肉颠颠的屁股圆坡上画出一道道水迹。
  鲍慢慢地把**对正妈妈可爱的小菊眼,轻轻地来回磨蹭,让**渗出的液体给它充份的润滑,然后他温柔地,把**慢慢用力地往里面挤。
  一开始,黛以为儿子只是要用大**的肉**来刺激她的菊花蕾,以更助长淫兴,既可增加****中的分泌,也可以更加延长前戏的乐趣,所以她并没有阻止儿子突来的举动,但是当儿子肥大的**开始要强行挤进自己小圆狭紧的菊花眼时,尚未经过这种开发的她,一下子受不了那未曾经历过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把原来美丽高翘的屁股往前一缩,收了回来。
  「哦,不,不,不要这样,宝贝…」她扭动着屁股急急地说。
  「哦,对不起,妈,妈…我只是想…我还以为…」一听妈妈的反应,鲍吓得马上停止了行动,赶快说。误会妈妈的意思了…他极为懊恼,不知要如何解释,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等一会好吗?宝贝……」还未等鲍说完,黛又说。
  鲍又楞住了,不晓得妈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先…我们先…玩前面……过一会它可能不那么紧了,你再进来好吗?」
  「……你的东西太大了…妈妈怕…怕吃不消嘛!」见鲍还是没有立即反应,黛不知道他是不是心情受了挫折,只好又娇嗔一句,还扭了一下屁股。
  哦,上帝,他有没有听错?他本来只是一时兴起好玩…而且他实在是因为看到妈妈先前的动作…他以为妈妈要他先…先去弄那里?…而且,他实在只是不自觉,身不由主的…随着浓烈意趣的驱使…做出了那样的动作…他并不是主动的要那样作…他并没有真的要进去妈妈那里的意思……

  但是现在听妈妈这口气…竟然真的愿意让他……
  让他……
  她真的愿意让他,干她的屁股?
  鲍受到震撼,还昂扬抵在妈妈菊花眼上的**竟又觉得有一股激流要往外喷。
  能够插进……妈妈这么美丽性感,成熟的身体,就已经令他意想不到,十分满足了,想不到现在…妈妈连…屁股…也要给他了!
  他曾经和一个只偶然交往过一阵的风骚少妇试玩过这种乐趣,但是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因为当时双方都只是因酒后醺然而临时起意,不但没有心里准备,而且双方也都没有过真正的经验,因此还没有真的插入,就因太过生涩而放弃了。
  后来那少妇还想再试,但他觉得她虽然也算是个尤物,但她的腰身却较平直,屁股的曲线既不够开阔,也不够挺翘,他提不起兴趣在那里首开纪录,品尝后庭花的滋味,以后就再也没有碰到机会,也没有动过这种念头了。
  刚才就是因为先看到妈妈那暧昧的动作,想起这段过去,而妈妈的后山又是那么的曲线玲珑、起伏有致,那么的引人入胜,胜过那女人不知多少倍,所以才情不自禁的…想潜入这后山最神秘的花园里去……
  后来以为误会了妈妈的意思,结果,妈妈本来就是有此意的……?!
  他太过兴奋激动,竟没有去想妈妈过去曾经用过她的屁股没有。
  妈妈真伟大,太神奇了,他只不断兴奋地想着,没想到今天不但能与人人艳羡垂涎的妈妈一亲芳泽,不但与这样的一个充满了成熟风情的美艳熟女共效于飞,而且还有更大更诱人的刺激,在后面等着他去开发,体会。
  按耐住了想要马上进入妈妈后庭的冲动,还是先把妈妈的前宫弄得舒舒服服体体贴贴的,然后再等待妈妈后殿的赏赐吧。
  他把抵在妈妈紧紧关闭的菊眼上的大**向下拉,引导它顶到了妈妈两腿之间由一片密葺葺的黑绒毛包围着的湿淫淫的肉缝地带。他的**很快就找到了妈妈潮湿柔软的**口,她那里已是那样的湿滑,淋淋的**泌泌地往外流着,看来妈妈早已经准备好了。他自信地轻轻把屁股往前一挺,一推,圆大的**轻易地就从妈妈丰满的屁股下进入了火热湿烫的**内部。
  妈妈柔软温暖的**内壁紧紧地包容住**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阴壁上的皱折轻轻地刮着他**的棱角处,有规律地蠕动着,肉与肉之间的摩擦舔咬,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发狂发疯。
  鲍忍不住再用力一挺,把自己又粗又长的****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火热的淫洞里,让坚硬如铁的长长**棒子推着大**的大**往前住里挺进,把紧窄逼人的小肉穴缝隙推开,钻进,把大**嫰**与**棒子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与柔软润滑的**内美渍渍的湿肉壁一寸寸的摩擦、接触、滑过,整根大**受着狭紧美肉穴的挤压、包围、舔拥、触抚,那美妙紧窄的快感滋味,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只能用力夹紧屁股用力的往前猛推紧闭顶,实在无法再前进时,他先密实实的再顶两下,仔细品味那一软一硬的两套作爱工具密切结合成一体的甜蜜舒爽美滋滋的味道,然后他就再把整根大**慢慢地往外抽,等**快要整个退出美肉穴口时,又重新一贯,整根大**又重新刺入了妈妈整个美肉穴的温软包围。
  如此,有时进慢退快,有时进快退慢的重覆进出**了几次以后,他知道妈妈的肉穴已经完全准备好要接受最狂烈、最猛暴的进击,吸一口气,两手紧紧地按住了妈妈那如一朵吊钟花般优美散开、拱起的美白大屁股……
  开始大力快速的**进攻,快进快出地,扣撞起来。
  他多么希望,妈妈能好好感受到他在这样动作的过程中全部身心的快感与喜乐……还有,他用心的努力……
  若能得到妈妈一声赞美,那就更好了……
  「哦,哦,太好了,宝贝,太美了,就这样…就这样…用力干妈妈。」黛果然感受到了儿子那先是一快一慢进出,然后再大力**快速扣钟、干穴的用心与努力,她忍不住开始呻吟。受到了撞击,她自然鸣响,不由自主的发出了最蛊惑的声音与振动,来吸引、勾咬现在在自己受撞击的软嫰屁股下疯狂地在她两腿间的蜜洞里钻动、插进抽出的这挺大男根大棒棰,像淫荡的妓女讨好恩公似的,她开始疯狂地前后左右上下摇动扭摆着她的美屁股,迎合儿子有力的冲刺、进攻、袭击,等着儿子一次次的火热**、刺入,来奸来干。
  原来以两肘靠在桌面上的她,现在用两只手掌紧紧的抓着桌沿,上身时而贴向桌面,时而离开,两只丰盈洁美的大**,忽而抚摩着桌面,忽而悬垂摇荡,好似结实多汁累累欲爆的两颗甜美大木瓜。
  「哦,上帝,你弄得妈咪好舒服啊!」她疯狂得前后带动、摇摆着屁股,拼命地迎合儿子的进退动作,头发早已散落在肩上,「你让妈妈觉得好像以前没有作过爱一样,简直美翻了,妈妈以前的日子真是白过了!」
  「我最喜欢干你了,妈妈,」鲍怒吼着,下体猛烈地撞击着妈妈丰盈结实挺翘的屁股,**根部与睾丸袋一**打在那丰饶白嫰软棉棉的肉球大地上,**根子周围的浓密粗旷阴毛摩娑着妈妈两股间敞开的细润柔软三角温湿地带的粉嫰皮肤,**杆子本身则不断的在温嫩肉滑火热黏湿的美**紧蜜谷里插进抽出又插进抽出。那既密切扎实拳拳到**棍窝心,但又温润柔软火烫的撞击摩擦吸咬与紧吮,**与**的碰撞、套合、挤压,既是那么的油滑顺利,又是那么的肉紧结实,灵肉已密不可分,爱的**与淫屄,这两套作爱工具,已融为一体,实在令人有说不出的幸福快乐感觉。「我要永远这样干你,永远这样,,,,,从后面操你插你干你,妈妈,我要永远天天这样跟你作爱爱,天天这样干你,插你,操你,**你……」他忍不住从喉头里发出最真摰最快乐的低吼,随着挺进的动作,爱你入骨,巴不得永远结为一体的肉紧**,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里迸出。
  「你是全世界上最好最好最会操妈干妈的儿子,」听到儿子说出了她最喜欢、最想听到的话,黛收不住高兴放浪的心情,淫荡开怀地浪笑起来,淫声艳语地说,「我不能忍受没有你的日子了,儿子,大**儿子,最会操妈,最会**屄的儿子……你好会操妈,你好会干妈,你好会**妈妈的小肉屄哦……你把妈妈**得太舒服了……太舒服了……」除了肉穴的舒畅外,黛也可以感受到鲍的阴毛在她敞开的三角洲敏感地带的摩娑、搔痒、贴盖。
  她觉得都痒到她的花心上,往心田里去了,使她忍不住都要咯咯地笑起来。
  「太好了,妈,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听到妈妈的赞赏,鲍满意兴奋地愈加用力起劲,急速抽动**大**,**翻进翻出泌出大量的**,一根肉勃勃青筋暴跳的大**在妈妈的大屁股下一进一出,一隐一现,看起来光滑油亮,尺寸更加惊人。实在令人难以想像,那么大一根如肉铁柱般粗硬的**大**,如何能在那娇滴滴的美人儿两条大腿中间的一道柔软细嫰的小肉缝里顺畅痛快的出出入入、干进翻出,干得那已经满身畅快欲死欲仙的美人儿娇肉躯亲肉娘更加花枝乱颤淫声浪语得**不断,干得这美滋滋肉叽叽的……亲肉娘小亲亲蜜肉穴美娘子的……小亲亲肉达达的淫汁**小肉缝……雪呼呼肉达达亲乖乖的,娇声浪语淫呼不断……不能停叫的……小肉亲亲小肉娘,不断又痛又乐地,扭动着身子。
  「你可以任何时候干妈妈,只要你喜欢。」她快乐痛苦地扭曲着身子,儿子又粗又长的**在身体里刺进抽出、磨擦撞击,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似乎愈来愈难以承受,但也愈来愈**蚀骨,愈来愈令人发狂,「妈咪已经离不开你了,儿子,妈咪要儿子的大**天天插到妈咪的骚屄里来,妈咪已经上瘾了,妈咪已经完全被儿子的大**大**迷住了!」她愈叫愈大声,愈放浪,好像要把整个屋顶掀翻一样。
  一整个小木屋刹时间完全浸泡在一片春色无边淫声回荡声声入心句句顶肺**靡骨的阵阵作爱**相**,放浪形骸欲死欲仙的红潮浪波淫乐欢声畅语……爽快至极……欲死欲仙天地交泰极乐酣畅兴致淋漓……**作爱插穴**屄钻洞抽缝淫声秽语肉浪声波交响奏鸣的天地合欢阴阳交泰颠鸾倒凤灵肉交合相欢,天籁齐扬钟鼓合鸣的极乐放奏大合欢大同乐的极度欢畅痛快的淫乐合鸣乐曲中……
  「太好了,妈咪,妈咪,我真的真的真的好爱你!」鲍兴奋地冲杀着,**彷佛知道他的心情一样,愈加暴胀,愈加勇猛,好像每一个字都黏附在一个个穿刺挺进拉拔钻入抽出的勤快勇猛动作上。
  「我喜欢你用这种姿势干妈咪……喜欢你用各种姿势干妈咪,」黛也完全被这种极度**的作爱迷惑了,只知道拼命地耸动着屁股拼命地索取,「你喜欢那样吗,嗯,儿子?你喜欢用各种姿势干妈咪,跟妈咪作爱,**,干到共登仙境,欲死欲仙吗,啊?你喜欢妈咪摆各种姿势让你干,让你爽,让你干到死,让你爱到死……你喜欢你这个想死你天天想死你……天天想要跟你的大**作爱**,插穴**肉干屄干到死干到爽的淫荡**贱屄小妈咪吗……嗯?哦!……哦!……
  哦!……哦!……」她被儿子的进攻打断,但是还是不肯停下来,「你喜不喜欢你这个一想到你的大**就喜欢得两腿发软发烧发痒的淫荡贱货骚屄发痒的小妈咪,你这个小肉穴只想要大**,要大**插进来干,干得人家要痒要痛的小妈咪,这个天天想要跟你作爱**穴插屄的小妈咪,你喜欢吗?嗯?你喜不喜欢欢,你喜不喜欢欢,你喜不喜欢欢这样天天,天天这样天天跟人家小妈咪作爱相奸相干,恩恩爱爱抽**插嘛,嗯?儿子……好儿子……大**哥,大**哥好儿子……」她一面淫声浪语口不择言地乱说,一面不停摇动摆荡着那如花绽放的白大丰盈屁股,肉穴一紧一松,一夹一放,淫浪地套交、咬啮着这根她最心爱,她最肉痛的,这根大**。
  她心中的**如浪冲天,如涛拍岸,即使以再多的淫声秽语,浪呼荡叫,都实在无法真正满足的宣泄,直讲出来。
  「嗯?大**,大**哥,大**哥儿子……大**……你喜不喜欢?你喜不喜欢嘛?」见鲍只专心的干着她,没有来得及回她的话,她仍忍不住撒娇不甘心地追问,把屁股重重的扭了一下,一时打断了大**顺畅的进攻。但她仍紧紧用美肉穴的紧肉壁包着咬着大**。她爱死这根大男根、大**了,一刻也不能放松它,让它离开。
  「喜欢!喜欢!」鲍的冲势被打断,急得赶快开口,应付妈妈嘴巴上放浪的淫交**,他虽然喜欢妈妈这样放荡**地春戏**,但他现在已不能忍受**的冲刺片刻被打断,他马上把妈妈美丽的吊钟花、浪荡屁股导正,鼓起**重新加快速度猛力**。他插得越来越快,愈来愈爽,愈来愈用力,带动妈妈的身体也不住地前后摆荡、震动,震得桌子都「咿哑」直响,桌边的一些食物掉落了满地。
  「哦,好,好棒,好儿子,插得再用力点,插得再深点……」黛已经乐迷糊了,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剩身子自动地随着儿子强壮的**而迎合着,桌子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下「咿呀咿呀」做响。
  黛的一头秀发盖住了半张桌面,只见两只性感的玉臂紧紧地抓住桌沿,两颗率性、肉感的大**也时起时伏,愈晃愈疯狂。
  鲍越抽越快,越插越猛,冲击的力度也愈来愈大,猛烈的撞击带动黛的身体不住地往前冲,震得桌子已「砰砰」直响,似乎马上就要崩塌了一样,但两人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知道身体内的**须要满足,须要发泄,现在只有用**剧烈的摩擦碰撞交合,才能带给他们身心的安宁、顺适。
  鲍忘情地狠狠猛插猛干妈妈的**,一下,一下,每一下都是那么地用力,那么的结实、深情,突然,不堪重负的桌子「哗啦」一声,终于轰然倒塌了,正在热烈交缠交干的母子俩悴不及防,重重地跌到了地上。
  但是这点小小的挫折根本不可能阻止已经完全沉迷在**交欢所带来的快感中的这对母子俩继续做激烈的活塞运动,两人身体完全没有分开,身子灵活的黛在往下扑的一刹那就已准备好了安全的着地姿势,而仍贴在妈妈背上和屁股上的鲍也赶快伸直双臂,一只手掌比妈妈还早接触到地面撑住,另一只则抱紧了妈妈的胸腹部,使妈妈免于下坠。两个黏在一起的美**在地板上安全着地后,马上稍微挪移到了一边,黛以双手双膝跪在地上,尽量拱起丰满雪白的屁股,继续接受儿子从背后冲刺攻击,干她,美肉穴仍紧紧包咬着这一根长长坚硬如铁般一丝一毫也不放松,紧紧插在妈妈屁股下的大**,而这根八寸长、每一寸肌肤都已敏感沸腾的美滋滋肉紧紧的亲亲达达儿子情郎好汉子大**,马上又在她又湿又紧的美肉穴中进进出出抽**插…渍、啵,渍、啵……渍啵渍啵…渍渍渍渍啵……
  渍啵渍渍啵……片刻不停地活动着、开工着、**着、奸干着……
  「哦,好棒,好棒。」儿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使黛感到有什么不顺适,反而,她更放浪形骸,更用力地抬高屁股,大声地呻吟淫叫起来,刚好融入那两具交缠互套的性器在被推进带出**的空气与水份的融合交响声中所发出的那滑溜顺畅的春情冶艳美滋滋天地合欢阴阳交泰的淫声秽响热浪交鸣的响奏中。
  鲍一手抓住妈妈已经微微渗出香汗的肩膀,一手按在妈妈丰白的屁股上,自己也已汗流夹背,下身努力地挺动着,但他仍时而不忘以上身紧紧贴上妈妈的玉背,或两手伸到前面,抓住妈妈滑润湿泽的**,以尽量求取两体密切交合缠绵时的亲密感,以完全满足妈妈全身上下全部细胞张开的无底欲求,但他下面的动作始终没有停止过,下体依然有力地挺动着,拼命地用结实强壮的屁股把**一次次顶进妈妈的深处,在那里尽情地挤插、钻动、磨研。
  「哦,妈妈,对不起,我停不下来……我……我真的停……停不下来,哦,干,干你,我干死你,妈妈,我干死你……」鲍愈加用力地猛戮妈妈的**,追求那一阵紧过一阵的快感。他似乎已有些抵受不住了,只好先跟妈妈打声招呼,以让妈妈准备他随时会喷爆泄洪出来。
  这时,黛突然停了下来,她轻轻地转过身子,两人身体一时分开,黛站起来,把儿子也迅速拉了站起来。她先是痴迷地看着儿子英俊的脸庞,一手抚着儿子强壮的胸膛,一手往下紧紧抓住儿子勃勃肉跳,青筋完全暴露,浸泡了**相干的淫汁**后油滑光亮颤抖不止的肉茎大**。她先施力紧捏了一下,然后把**的包皮外衣往**的方向拉,使包皮稍微盖住了大肉**的圆棱,这样,暂时止住了儿子己准备开闸,积洪欲泄,一暴即不可收拾的的临喷欲射的大男根大**精关。
  见儿子好像吐出了暂时舒缓的一口气,但脸上却有种痛苦难耐的表情,她媚眼一笑,黛眉生波,「噢,宝贝。」好生怜惜地以两臂圈住儿子的脖子与后脑,两颗摇摇晃荡的大奶贴上了儿子的胸膛,送上了香唇。两人立刻亲嘴咂舌,疯狂、陶醉地拥吻了起来。
  4。不一样的选择
  两人舌接舌,肉贴肉,吻到激烈处,鲍又死劲向下抓住了妈妈的屁股,大**拼命往前顶,显然已忍耐不住,想把妈妈再放倒,再开始**、干穴运动……
  但是,黛却突然松开身子,蹲了下去,一只玉手抓住了儿子的大**,另一只手把披散的秀发全拢到一边肩膀上去。
  鲍知道妈妈要为自己**,他火热、沉甸、巨大、不住兴奋地画动着的丑陋的**,指在了妈妈的面前,颤巍巍地上下跳动着。他忍不住收紧了屁股,往前挺,准备接受妈妈的赏赐。这次说不定可以喷在妈妈嘴里,他脑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屏住呼吸,他注视着妈妈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温柔地吻上了自己红得发紫的巨大**。
  那一瞬间,极度的快乐冲击差点使他昏厥过去。
  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已经激烈运动过,而濒于爆发边缘的****、大**,像突然插进一个带电的插座一样,强烈的电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觉直透脑门,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颤起来。
  妈妈湿润的嘴唇与自己火热的**接触所带来的震撼远远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觉得自己的**就像要爆炸了一样,只能倚靠自己残存的一点灵智勉强控制住在妈妈的嘴里马上发射的冲动。
  妈妈的嘴越张越大,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巨大的**,并开始用心地吮吸起来。
  温暖湿润的感觉笼罩了**的前端,令他的感觉也随着**的不断膨胀而膨胀。
  「哦……哦,太……美……了,妈……妈!」他快乐地呻吟着,感到妈妈湿润的舌头在自己**的表面滑动,然后舌尖将包皮撩开,在**的棱角处来回地刮动。
  哦,妈妈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妇女!
  鲍完全陶醉于妈妈美妙的舔吸中,为妈妈出色的口头服务而震撼。
  当妈妈的嘴唇开始慢慢地把自己粗长的**一点一点地吞噬进她的嘴里时,他感到心脏开始狂野地加速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不住地往脑门里冲。
  妈妈不但以柔软丰满的嘴唇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粗大**的前端,而且两只玉手也轮流地在棒身上服务,不断地把整根大****子的包皮往下拉,拉直拉紧,让**棒子昂然突跳不已。那一阵阵的快感,不断地往**和脑神经传送,他感到体内炽热的浓浆随时可能爆发在妈妈美丽性感的嘴里。
  慢慢地,妈妈两片充满肉感的红唇一点一点顺着自己肥大坚硬的棒身越爬越靠近根部,最后,他感到自己极度充血的**似乎已经顶在了妈妈柔软的喉咙内壁上。
  他快意地摇晃起脑袋来。
  黛先把棒身吞出了一点,然后开始慢慢地、温柔地、用心地吮吸着儿子肿胀的**,并逐渐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头也又开始蠕动起来,在不断搏搏跳动的棒身上缠绕起来。
  鲍知道自己无法在妈妈这样老练的攻击下持续太久,事实上,阴囊内积蓄已久的能量早已在蓄势待发了。
  黛慢慢地把头往后仰,使儿子粗大的**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双唇依然含住儿子肥大的**。
  鲍不断轻轻地把妈妈的头发拨开,而每次拨开后,妈妈总会抬起眼睛娇柔地看他一下。两人四目交视,鲍的心灵一次次颤动。看着妈妈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的**,还不忘时而注视他的反应,妈妈这样用心替自己**的样子,简直令他疯狂!不断地给自己脆弱的神经以强大的冲击。他一次次的想喷暴出来,一泄如注。
  但是更大的冲击还在后边——妈妈的嘴巴放开了**,但却仍用手紧紧地抓着棒身,把包皮用力往下拉,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阴囊。
  鲍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看着妈妈把脸贴上了**,先痴迷似地摩蹭了一下,然后把脸颊顺着**棒身移动摩娑,直到鼻孔碰上了软肉绵绵、晶红发亮的大**。她像一只小猫似的在**上嗅了两下,又开始温柔地挤压和按揉自己的紧紧收缩的阴囊,同时,嘴巴又重新张开,把整根**肉具再吞进嘴里。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她开始移动脑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来回套弄儿子粗大的**。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么地深入紧密,而且还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她饥渴吞噬着儿子年轻的棒身,让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来越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鲍所有的感觉都完全集中在妈妈与自己接触的那一点部位了,这种纯粹的感官刺激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
  不知不觉地,鲍的屁股也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与妈妈的头部做着相反的运动。
  每一次他的妈妈把头后仰,他也把**抽出,只剩一个**在妈妈嘴里,等到妈妈的嘴巴再往**身子上前进时,他也就用力往前推刺,把**整个再送回妈妈火热湿润的嘴里。妈妈那样子,只能用津津有味来形容。
  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么地深,黛几次被儿子粗大的**顶得快翻白眼,但是她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技巧地用手和舌头来缓冲,阻止**太过深入,而且,她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鲍完全被妈妈出色的**技巧迷住了,突然,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到阴囊剧烈地收缩,里面积存的热精开始沸腾,急于寻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鲍的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他紧紧地抓住了妈妈的头,用力挺动屁股,强迫妈妈的头与自己的屁股做相对运动。
  他不能确定妈妈是否会愿意他喷在她嘴里,但他很想,而且,实在已忍不住了:「哦……哦……哦!妈……妈,我……快……不……行……了,妈……妈,我……要……射……出……来……了!!!」他至少要先警告一下,免得妈妈呛到了喉咙。
  屁股的挺动越来越快。
  黛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配合儿子的挺进,用力地吮吸儿子的棒身和**,彷佛在用行动回答儿子,要儿子快点射出来给她。
  鲍终于忍不住了,精关一松,浓稠炽热的**顿时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而出,直向母亲的喉咙深处射去。
  黛早已有心理准备,她用一只手圈着**根部,把**往后拉,也等于挡住鲍的胯部,不让它太过前进,把**太过刺入到喉咙中,她自己的头也同时往后稍为退了一点,拉开了**和喉咙的距离,这样,她不但承受住了儿子的喷发,而且还可以马上饥渴地吞咽着儿子射出的浓浆,没有放过任何一滴。
  鲍的肉具不住地痉挛着,**射了一发接一发,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于他的妈妈竟然来不及把它们完全吞下去,瞬间填满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没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儿子射出的精华慢慢地吞下肚去,同时还用力地吮吸着儿子巨大的**,彷佛要把儿子的身体完全榨干似的,不让他保留下一点积存。
  最后,鲍的**终于停止了喷射,慢慢地萎缩下来变成原来老实的样子。
  他感到身体彷佛被掏空了一样,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当他的妈妈放开他的**,让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时,彷佛连最后一个支点也消失了,他几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踉跄地后退一步,看到他的妈妈正温柔地盯着自己看,似乎是在看他是否觉得畅快满意,而妈妈飘着红晕的脸颊显示她刚才是多么的兴奋,她慢慢地伸出舌头,在自己饱满鲜艳、血色红润的丰唇上舔了一圈,把残留在嘴唇周围的一些乳白色的**……全部都卷入了嘴里。
  鲍坐了下来,刚才的**的确令他筋疲力尽了,而且几乎令他虚脱,这不完全是身体上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实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绝对没有问题,昨晚不就是如此,但是这次实在太刺激了,且不说妈妈的技巧所带给他的身体上的亢奋与新鲜,妈妈为自己**所造成的精神上的震撼也令他一时受不了,因此短时间内竟然无法恢复过来。
  啊,妈妈的**,是自己试过的最完美的**了!
  鲍出神地回味着刚才快乐的余韵,但是看到妈妈似乎尚不满足地舔着鲜红的嘴唇,上面还流着自己刚射出的乳白的**,他忍不住倾身向前,吻上了妈妈柔软的温唇。
  他可以品味出自己射出的咸咸的**,当他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时,这种味道更加强烈。
  这真是太疯狂了,但他喜欢自己射出的**的味道,一如妈妈一样。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妈妈的嘴里用力搅动,努力把残留在里面的混合着妈妈唾液的**卷出来,然后和妈妈一起品尝。
  好不容易,他们热烈地缠在一起的嘴唇才分了开来,两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呼吸也急促起来。
  「哦,太疯狂了!」等呼吸稍稍平复,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啊!是啊,疯狂,狂野!」黛喃喃道,甩甩一头丰茂蓬松的秀发,舌头在嘴唇上舔动着,把最后一滴**也卷入了嘴里。
  鲍还要开口说话,但是,妈妈突然又伸手,握住了他软绵绵的东西,温柔、耐心地揉弄起来。
  她显然毫不怀疑,儿子那一大条似乎已颓弱无力的美**大肉鞭,绝对有马上重振雄风的能力。
  鲍不确定妈妈下一个花样是什么,但他只管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和心情,听任亲爱的妈妈的安排,静静地享受着那最温柔、最窝心的抚触……按摩……与催情……
  在黛的努力下,大**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到它膨胀到一定程度,黛放开手,站了起来,亭亭玉立,胸上的美肉止不住地弹跳,她又把头发挽在脑后。
  向鲍嫣然一笑,她走向房间一边的沙发,手撑在椅背上,把美丽的屁股高高地耸翘了起来。
  「来吧,星,妈妈的这里是你的了。」说着,她垂下头去,玉颈上的发丝细细可见。淫荡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真是魅力十足,「快点,不然妈妈要失去信心了。」
  她没有忘记刚才的许诺,而这也是她现在想要的。
  过去年轻时丈夫就曾经想玩过,而那时她和丈夫有时激情到舔吻对方的菊花眼时,她也曾有过……想让丈夫插进去试试看的冲动,但是她最终总是没有答应。
  但是现在心情不同了……情况不同了……她想试看看……
  而且……只要是儿子想玩的……或儿子刚才似乎……好像玩过似的?
  ……她都想试试看。
  「妈妈的屁股真美。」鲍虽说跃跃欲试,心里压不住地兴奋,但还是有点紧张。他走到妈妈的身后,手掌轻轻地在妈妈雪白丰盈的屁股上抚摩,口带贪婪地说,「妈妈的屁股是全世界上最美的。」他与其说是奉承妈妈,不如说是给自己壮胆。
  「少奉承几句吧,小坏蛋,还不快点。」黛笑得有些勉强,毕竟自己的后庭还是第一次要被男人的东西插进去。而且,儿子的**实在是太大了,她心里多少也很紧张。
  儿子交过那么多女朋友……她实在不知道……儿子到底玩过别的女人的后庭没有……但想到儿子那么大的尺寸……她怀疑……会有几个女人受得了呀……?
  一沉吟,她闭上眼,咬咬牙,「我准备好了。」她催促道。
  鲍扶住自己的**,对正妈妈粉红带浅紫色的菊眼,用**轻轻地在上面摩擦,不断地刺激妈妈身体的反应,也把龟眼上的一点黏液尽量涂抹在那上面。
  黛只觉得好像有一阵心悸,全身的鸡皮疙瘩彷佛都要起来了一样,但是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皮肤变得极其的敏感,儿子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可以令她兴奋上好半天。
  「哦,宝贝,快,快插进来吧,妈妈好难受,好空虚,好需要儿子的大**插进来,嗯~~~」她的屁股摇摆着,好像催促儿子赶快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但事实上,那不如说是掩饰心里的害怕、不安……
  鲍被妈妈的媚态吸引,屁股开始用力向前挺动,胀得发紫的**慢慢、吃力地挤进了妈妈紧密收缩的肛门,但是肛门括约肌的收缩力度十分的大,他无法再往里面前进一步。他轻轻地旋转**,竭力使之放松,然后逐渐地加大了挺进的力度。
  在他的努力下,巨大的**难以置信地抵进了妈妈的肛门内。
  啊,真是火热!他差点叫了出来。
  「噢……噢……唔……唔……嗯……」黛开始呻吟出声,不过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肛门掰裂的痛苦,但她还是极力忍耐,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儿子的努力半途而废。
  鲍后悔没有先用口舌在那上面服务一下……那会是多么的亲密、刺激……活色生香……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又想到是不是该弄点润滑液来涂上……但他知道,妈妈现在已经不见得会想打断正在进行着的情趣……
  自己也不想……何况,**已经快进去了……
  他艰难地往里面挺进,突然,整个**一滑,顺利地挤进了妈妈的直肠内。
  「哦,不,不,等一下,宝贝!」黛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痛得冷汗直往外冒。
  鲍吓了一跳,赶快说,「要我停下来吗,妈,妈……」喘着气,但他仍试图使**下的**接着也挤进去一点。说不定一旦进去了,就会好一点……他天真地想着。
  「哦,不,不要,等一会好吗?宝贝。妈妈那里有点痛。」黛喘着气,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就一会。」
  鲍于是放弃了往里面突进的努力,停下来让妈妈有个喘息的机会。黛把双手反扶在鲍的腿上,不断上下抚摩着,寻求一点心理上的支援。
  两人就暂时僵在那里。抚摸着肥硕美丽,如一朵冶艳至绝的花,以最优美的线条在自己腹下弧形展开,且已经包咬着自己**最敏感的前端的妈妈那最美大、最丰盈、最洁白的温馨柔肉屁股,他实在有忍不住再往前钻进戮插的冲动。但是,看到妈妈的后背,他也可以感受到那里肌肉的紧张。
  他只好不断抚摸妈妈的屁股和美背,还不时俯下身,亲吮妈妈的香肩和玉颈,试图给妈妈一些支持和安慰。
  过了一会,鲍慢慢感到妈妈紧紧夹住自己**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些放松了,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得好像钳子一样。妈妈的气息也缓和了下来。
  「哦,现在好多了,宝贝。」妈妈呻吟了一声,把手再放回沙发椅背上,「现在可以再进来了,不过要慢点,轻点,嗯?」
  鲍抖擞精神,两手捉住妈妈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旋动**,试探着慢慢往里面挤。
  「啊……好……好……哦……就这样……慢慢地……好……唔……唔……」黛扭动着屁股,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让儿子的**能更加深入。
  这时,鲍已经完全被插进妈妈的肛门所带来的异样的刺激所迷住了,他看着自己大得有些过分的**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滑进了妈妈的肛门里,随着**的进入,肛门四周的浅紫色的皱褶慢慢地被挤开、扩大,然后随着**的进一步深入,也跟着没入了肛门里。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紧这么热的**,彷佛自己的**被插到一个火炉里一样,滚烫的直肠壁与阴壁的炽热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后者热中带着温暖和湿润,而前者完全就是个烧炙的肉箍,烫得他差点要射出来。
  「哦,宝贝,你的那东西好大啊,塞得妈妈后面好满。」黛感到有些恶心,但是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令自己舍不得让儿子把他的大**抽出去。
  不知不觉中,鲍发现自己的**竟然已经一寸一寸,完全进入了妈妈的后洞里。他尝试着慢慢地来回抽动,他尽量使动作轻柔,一边抽动,一边注意观察妈妈的反应,如果似乎会伤到她,他就会立即停止。
  看到妈妈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放心地加大了**的力度。每一次他用力地挤进去,妈妈紧紧收缩的后门彷佛像一把钳子一样紧紧地钳住自己的**,粗大的棒身与直肠肌肉的猛烈摩摖,带给他极大的快乐,与进出妈妈的**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乐趣,而干妈妈的屁眼可以带给自己心理上更强烈的刺激,这使他更加用力地**了起来。
  「唔……唔……唔……嗯……啊……啊……」黛在儿子越来越强劲的冲击下渐渐地也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呻吟声。
  妈妈的肛门实在是太紧太热了,鲍只持续了一会就忍不住了,睾丸开始痉挛,他极力想忍住,但做不到,发射的时间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加快了**的速度,同时提醒妈妈,「妈妈,我要出来了,妈妈,我不行了,我要射在里面了!」
  「哦,射,射给妈妈,射在妈妈里面!妈妈的屁股就是你的,妈妈的屁股好痛,好痒,须要儿子浇灌!妈妈的屁股要儿子赶快喷出来,要儿子喷出**来给她,要儿子的大**赶快喷出来,要儿子的**喷出来,喷出来浇灌妈妈的屁股!」
  她拼命耸动着后庭,好像难耐那里的燃烧,希望儿子赶快喷射出来,好解决她炙烧的饥渴感。事实上,她也到忍耐的极限了,要儿子赶快把这初试的秘戏结束。
  鲍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然后在妈妈的肛门里爆发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他感到自己的**彷佛在妈妈的里面爆炸了一样,大量的热流迅速地注入妈妈的肛门深处。由于肛门与**紧密结合,**无从渗出来,只好在**的附近打转,填充了周围的所有空间。那种温热黏稠的感觉真是很特别……令人疯狂!
  叫出了最后的一声「啊!」后,鲍就全身扭曲,垂下头来,上身无力地瘫伏在妈妈美丽温暖的背上,两人等于已完全黏合为一体。
  「哦,妈妈的里面好热!宝贝,你射出来的太多了!你好会射!你好会射!」
  黛淫荡地扭动着屁股,完全承受了儿子大**的宣泄和身体的压挤,「你射得妈咪好舒服!好舒服……」她虽仍摇着屁股,但也好像要晕过去一样。若不是沙发椅背的撑扶,她不可能承受得住鲍身体的重量。但她心里上是如释重负,完全有解脱、解放的感觉了。
  鲍最后吃力地把**慢慢抽拔了出来,仰面躺下,倒在妈妈身后的地板上,身体彷佛被抽干了似的,只是在那里喘气。但他一双眼睛仍死死地盯着妈妈肥白滑嫩的屁股,彷佛不能相信自己萎缩了的**刚刚才从那里拔了出来似的……自己刚刚才在那里享受到了人间最极致、最美乐的心理冲击,与生理快感。
  黛也放开了沙发椅背,趴到地上,身体不断地起伏。她依然撅着屁股,彷佛死过去一样,但却又彷佛也在回味,显然呼吸一时间也难以平静下来。
  随着儿子**的离开,她的肛门上开始慢慢地往外流出乳白色的**,顺着大腿黏乎乎、蜜汁般地流下来。
  「看你把妈妈弄成什么样子!」好不容易待气息平定后,黛坐下来,一手抚着腰腹,一手把头发解开,摇摇头散下来,似乎在怜惜安慰,放松自己,一面回过头来,瞪了鲍一眼,假意地埋怨了一句。
  鲍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给妈妈一个会心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去冲个身子,一会就回来。」
  妈妈到浴室去后,鲍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窗台前,欣赏外面的景致。风雨虽然早已经停了,但是满他泥泞,他们应该己不可能会有什么兴趣到户外去活动了,剩下的时间该如何打发?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一声,还有的是时间,反正他们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走,剩下的时间,就算只是与妈妈静静的对看,回昧从昨天下午起发生的事,也够令人回肠荡气的了…搞不好,还能擦出别的更多的火花,再玩出什么别的花样,也不一定……未来…未来的事?……以后再说吧……他暗笑一声,心中似乎有喜有涩。
  他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妈妈,他有满肚子的话想对妈妈说,但一想到…妈妈的成熟、聪慧、稳重,有什么是须要对妈妈说的呢?
  妈妈会处理一切的……
  这时,他听到了抽水马桶拉动的声音,然后妈妈回到了房间里。
  「看来刚才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可怕呀。」她一脸轻松,显然是因为心愿已了的缘故,小鸟依人似的靠到他身边,仰起脸来看他,「你觉得怎么样,嗯…宝贝…你喜不喜欢?」
  「哦,简直精彩极了!怎么会不喜欢!」鲍赞叹着,绕到妈妈身后,伸出长长有力的双臂从后面把妈妈**的美躯**搂进怀里,好像抱进一头亲爱的小绵羊一样。一手抓住妈妈一颗丰硕盈翘的**,食指和中指夹着妈妈柔顺的乳蒂,他轻轻按摩着,逗弄着,好像要把妈妈可能还在颤跳的心抚顺下来,另一只手则放在妈妈平滑的小腹上温柔摩娑,时而往下轻轻拉起妈妈一两撮柔黑细软的阴毛,然后又把它放下,柔情蜜意地抚平,好像要以此来安慰妈妈下身的辛苦似的。已经柔软放松的一条软肉**舒服的停靠在妈妈肉甸甸隆起的屁股上方。
  连续两天努力工作过的大肉**大**美男根被妈妈后面那肥白、细腻滑溜的润**丘温暖的托护着,那舒适甜蜜幸福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黛紧紧依偎在鲍怀中,两人身体的曲线完全密合,皮贴着皮,肉包着肉,她的一头作完爱后蓬松散乱的秀发,带着一些水丝,又已盘在脑后,刚好抵在鲍的鼻尖下,发散出一股幽幽诱人的香味。
  这两天,害得妈妈的头发……总是不断盘上放下的……他注意到,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种自然优雅又迷人的风情……而女人的头发怎么可以有这么大的魅力,比任何其它的动作…和身体部位…都更迷人……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难道只有妈妈有……别的女人就不会有吗?还是妈妈实在太特殊,太迷人了,他才会注意到?好像想不出个头绪……意乱情迷,他忍不住陶醉,忍不住地埋头猛嗅。
  黛除了满心欢喜地以自己丰软柔美的屁股托着顶着鲍的这条同样柔美滑润的软肉**外,还可以在背上感到鲍结实胸肌的起伏、抽搐,几乎可以察觉到微微的心跳。她情不自禁地把美白丰柔的屁股翘了一下,顶了一顶。两个美丽的玉人儿美肉躯已完全是你侬我侬,气息相通……灵肉一体。
  「那真是另一种乐趣……」鲍还想回答妈妈的问题,把话说完,「嗯,我是说…妈妈的那里好热好紧……好淫荡……好可爱…真让我受不了,嗯……」他深嗅了一口妈妈迷人的发香,喃喃地说,低下头轻吻妈妈的耳根、颈项与香肩,既是回味无穷,又等于是撒娇阿谀,奉承妈妈。
  妈妈的发香与体味从鼻孔进入,好像成为一股真气在体内乱窜,本来垂靠着香腴屁股的软**,竟又感到一丝悸动,使他抓住妈妈**的手更加施力,放在妈妈小腹上的手也情不自禁的用力把妈妈的下身往后推靠,使妈妈的屁股与大**,这柄已经成为妈妈最钟爱的新欢的自己的作爱**宝贝工具,软肉**,贴得更密合,更肉紧。他只顾回味着自己的欢快、舒畅。
  但没想到拍错马屁了,「你的意思是妈妈的前面就不热,不紧,不可爱吗?」
  黛本来的意思是有点想探问儿子以前和别的女人玩过肛交没有,但现在听儿子这么说,触及到她一点心事,她有点心有不甘,把头偏向一边,故意绷紧了脸问。
  她看起来好像只是在开玩笑,但其实她也并不是真的不在乎。
  为了有一天能和这个既英俊又有一根美妙诱人大**的儿子作爱,为了使儿子不会觉得她的**肉穴比一般年轻女孩子的松弛,她加强鍜练过去曾经做了多年的**括约肌收缩运动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她对自己收腔紧屄的能力固然信心十足,而她的功夫也确实不错……至少从丈夫曾有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但毕竟这功夫以前还没有在这个她渴想了很久的儿子身上实际用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让他感到满足。
  为这一天等了很久啊,难道儿子还是认为年轻女人的肉穴屄腔比较紧,比较过瘾…比较更能让他满足?
  她以前没有指望过有一天儿子会专属她一人……他有一天会长大、会成熟……
  或会看定一个女人……或许就会与那女人结婚……或许就会有那么一天,他会要离开她的……她并不怕什么,这些年来,她实在独立自主惯了……
  但是,好胜的她也不希望在儿子心目中输给任何一个女人。
  她这一生除了丈夫和婚前的男友外,没有过任何男人。结婚这些年来,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损失或牺牲,因为丈夫不论在那方面都让她无暇可挑……丈夫虽然也忙着事业,但对家里也并没有什么忽略。这些种种,使她虽然是个强烈的女性主义者,有自己的事业,但却几乎从来不会有任何有关外遇的幻想,何况,让她看得上眼的男人真是少之又少,她没有必要惹上一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年华渐渐歩入中年以后,她还是免不了心里日渐感到空虚,常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好像无法宣泄。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了儿子那才半勃起就已经十分雄然的……大宝贝,她心里感到很大的震撼……从此,她觉得人生似乎有一种新的希望,一种新的目标…或许可说是一种新的力量…使她感到自己身上似乎又有一种急着想要重新恢复青春的驱力。这股驱力,好像可以使她的人生再度展开第二个回合……
  但是,为什么必须是儿子呢?她还是想。多少男人想要过她?过去就已是如此,这两年来,也不是都没有动心过……过去和现在,也从来不是就为了忠于丈夫或家庭,但她都轻易就打消念头,毫不困难的,就放过了…
  尤其最近这几年来……
  难道,就真只是为了儿子的那…诱人,让人很难不动心的……东西…?那她,如果须要的话,要不可以自己解决…或要不…真要的话……丈夫和她对彼此的热情反正是愈来愈淡了……她也可以轻易找到替代…的那东西?
  她也说不上来。但是她也常想,就感情上来说,如果不是儿子,那又是谁呢?
  除了儿子外,她也并不想有什么别人了……而且儿子是这么的优秀,肯做事,她对他除了爱欲以外,也是佩服,看重…甚至尊敬的…他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前途,但却愿意进自己的小公司,愿意帮她的忙……一起打拼……她爱这年轻的男人,而且让他也爱她……此生有过这一回,走过这一遭……这并没有什么罪,没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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