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昂梯菲尔奇遇记 - 第一部 第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吉尔达-特雷哥曼并非总是顺从昂梯菲尔
  “你总算来了,船老板?”
  “招之即来嘛,我的朋友……”
  “未必没拖时间!”
  “就是跑路的时间。”
  “真的!我还以为你是乘‘可爱的阿美丽’号来的呢!”
  与快速的海船相比,“阿美丽”号驳船当然慢得多了。这种带刺的话,吉尔达并不介意,也不觉惊奇。他知道他这位邻居的秉性,他早已习已为常,还有什么不能容忍呢!
  昂梯菲尔伸给他一个手指头,他用自己的大手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了捏。
  “唉,别这么使劲,见鬼!你总捏得那么利害!”
  “请原谅……我可不是故意的……”
  “好吧!算我倒楣!”
  昂梯菲尔做了个手势,请他的朋友坐在屋子中间的桌子前。
  驳船船长听命坐到他指的那张椅子上,两腿弯曲,两脚向外撇,宽大的手帕铺在膝盖上,是一块棉织手帕,上边有蓝、红色的小花,每个角上绣着一个锚。
  一看见锚,昂梯菲尔猛的耸了一下肩……一个驳船长的锚!为什么不绣一个驳船的桅杆!
  “喝酒不,船老板?”说着他拿出两只酒杯和一瓶白兰地。
  “我是从不喝酒的,朋友。”
  昂梯菲尔还是斟满了两小高脚杯。按照老习惯,他喝完自己的这杯,又去喝好朋友的那杯。
  “现在咱们谈谈。”
  “谈什么?”驳船主答道,他很清楚为什么找自己来。
  “谈什么,船主?你说呢?还不是……”
  “对!又是纬度。你找到那个方位了?”
  “找到了?开玩笑,你要我怎么找到?……你听那两个妇人嚼舌根就能找到……刚才……”
  “是纳侬和我的可爱的爱诺卡特!”
  “噢!我知道……你总是反对我袒护他俩,但问题不在这儿……我的父亲托马已去世8年了,8年了,这个问题还没有进展一步……总该有个收场吧!”
  “我……”船长挤着眼说,“我认为收场就是不再过问此事……”
  “真的,船老板!我父亲的临终嘱咐,怎么办?……那遗嘱可是神圣的!”
  “糟糕的是你的好父亲没能多说一些!”
  “他没多说是因为他本来知道的就不多!见鬼!是否我也会到临终时仍无进展?”
  吉尔达-特雷哥曼正要回答说那很可能,甚至想说他希望如此。但他没有说出口,为的是不致使他那爱抬杠的朋友火上浇油。
  那是在托马-昂梯菲尔临终前几天,突然发生的事。
  1854年,老水手重病在身,觉得是时候了,是该把他那神秘莫测的故事讲给儿子听了。
  55年前,1799年,拿破仑枪杀雅法战争战俘的那天,托马-昂梯菲尔在近东商船上,正沿巴勒斯坦海岸航行。一个奄奄一息的受难者躲在一块岩石边,死亡在威胁着他。夜里,法国水手发现了他,把他带上船,给他治伤,经过两个月的精心治疗,终于恢复了健康。
  得救的战俘向他的救命恩人自我介绍说,他叫卡米尔克,埃及人。告辞时,他向好心的圣马洛人担保,他不会忘恩,到时一定会报答。
  分手后,托马-昂梯菲尔继续他的航行,或多或少地也想过许诺给他的诺言。后来干脆不去想了。因为,在他看来那个诺言永远也实现不了。
  随着岁月的流失,老水手退休了,回到圣马洛,一心教儿子皮埃尔学航海。1842年6月他突然收到一封信。那时,他已67岁了。
  这封用法文写的信是从哪儿来的呢?……从邮戳上看是从埃及寄来的。里面写些什么?……原来只有几句话:
  “敬请托马-昂梯菲尔船长牢牢记下这个纬度:北纬24°59′。经度暂缺,随后告知。切记勿忘、勿漏,这是一笔巨额财宝,纬度和经度,总有一天将是价值连城的黄金、钻石及珠宝,雅法战俘谨以此报答船长救命之恩。”
  这封信的署名是连写的双K。
  这信勾起好心人托马的遐想。事隔43年,卡米尔克还记得哪?他花了多少时间啊!毫无疑义,各种障碍使他未能如期报答。因为叙利亚的政局,只是在1840年7月15日签订了“轮敦协定”①之后,才终于稳定下来。
  ①1840年英、俄、奥、普四国在轮敦缔结的声称共同保障奥斯曼帝国的“完整与独立”,联合向副国王提出的最后通牒,促使其投降苏丹。

  现在托马-昂梯菲尔是一个纬度的拥有者,它是通过地球上的某一个点,而卡米尔克总督的财富就藏在那里。……或许也只不过是几百万块钱罢了。但信中说要绝对保密。所以他对谁也不说,包括对自己的儿子。他期待着送信人总有一天会给他带来那个经度。
  他等啊等啊,等了20年。
  如果他直到临终时,还不见总督的信使,那么,他就会把这个秘密带往坟墓?……不!他想也不至于吧。他要把此秘密告诉一个能代替他的人——那此人便是他的儿子:皮埃尔-塞尔旺-马洛。所以当1854年81岁高龄的老水手,深感自己活不了几天时,便毫不迟疑地把总督的意图告诉了皮埃尔。并让他发誓——就象别人叮嘱过他的那样,永不忘却那个纬度,珍藏签有双K的信,信心十足地等待信使的到来。
  不久,老水手与世长辞了。亲人们哭悼他,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怀念他,他被葬进了自家墓地。
  人们了解昂梯菲尔师傅,这样的秘密透露给他,对他的精神,对他那一点就着的妄想,将会是什么影响,他全身心都燃起了强烈的欲望。在他看来,那财宝价值会比他父亲估计的几百万要扩大10倍。他想象着,卡米尔克总督好比“一千零一夜”里的大富豪。那财宝就象埋在阿里巴巴山洞里的黄金和宝石。然而,他生性浮躁,神经质,根本做不到象他父亲那样守口如瓶,那样12年只字不漏,也不想了解双K签名人到底怎样了?这一切,儿子根本做不到。1858年,在一次地中海的航行中,停在亚历山大港,他想方设法四处打听总督的下落。
  是否真有其人?……这,既然父亲有他亲笔信,那还用疑义吗?
  他现在还活着吗?……这是儿子最为关心的,得到的结果,令其失望,卡米尔克已离家近20年,目前下落不明。
  这对昂梯菲尔是个可怕的打击,但他并不灰心。即使如此,也可断言,1842年他还活着。那封信便是证明。或许出于难以言明的理由,他离开祖国,但只要时机到来,他的信使一定会带来那令人焦盼的经度。既然父亲已故去,儿子出面迎接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昂梯菲尔回到圣马洛,尽管这次他付出了代价,而他和谁也没说。
  但是,这整天无所事事,总为一个念头所缠绕,又是多么无聊呢?24度59分就像只可恶的苍蝇在绕头乱飞!他终于熬不住了,把秘密告诉了姐姐、外甥女、侄子以及吉尔达-特雷哥曼。因此,这个秘密——至少是一部分,不久便传遍全城,甚至传到了圣塞尔旺和迪纳尔以外。众所周知,一笔巨大的,不可思议的财富,总有一天会落到昂梯菲尔的手中,这本应是十拿九稳的事。然而,总是没有人来告诉他:“这就是你所等待的经度。”
  几年过去了,总督和信使均未露面。根本就没有一个外国人跨过他家的门槛。昂梯菲尔常常大发雷霆,其根源就在于此。家里人已不再相信此事了,那封信只不过是一颗定心丸。吉尔达早就有看法,他只觉得自己的朋友过于天真幼稚罢了。为此,在内河航行的同伴中竟招致难堪。但皮埃尔-塞尔旺-马洛却坚信不疑,谁也动摇不了他的信念。这巨额财宝,好象他已在握,听不得半点不同意见,谁只要稍有异议,便会引起轩然大波。
  因此,这天晚上,驳船长坐在斟满白兰地的酒杯前,决计不想惹怒这位邻居,免得引起火药库的爆炸。
  “嗳,”昂梯菲尔瞧着他说:“你好象不明白?请直截了当回答我!总之,‘阿美丽’号船老板是从未测过方位……在朗斯河两岸之间,没必要测定高度,观察日月星辰……”
  通过例述航海学的种种基本实践,皮埃尔显然想表明,内河航行的驳船长阅历比起他——近海航行的船老大相差十万八千里。
  和善的特雷哥曼只是微笑着,并不争辩,眼瞧着那块铺放在双膝上的花手帕。
  “哎!你听见没有?驳船长?”
  “听着呢,朋友。”
  “好!干脆说吧,你准确知道什么是纬度?”
  “知道点儿。”
  “纬度是和赤道平行的圆周,分为360度,即21660分,相当于100万零280秒,你知道吗?”

  “我怎能不知道呢?”吉尔达-特雷哥曼笑呵呵地答道。
  “15度的弧线相当于一小时,15分的弧度相当于一分钟,15秒的弧度相当于1秒钟……”
  “是不是要我再给你背一遍?”
  “不,那不必。哎!我知道24度59分这个纬度。可在这平行圆周上,有360度——你听见吗?360度!有359度我可以不去理睬!但,有一点我至今还不了解,只有当有人送来与之交叉的经度时,我才真正了解它,就是在那个地方,有……多少多少法郎……你别笑我……”
  “我没笑,朋友!”
  “对,几百万属于我的财宝。知道它的藏处时,我就有权把它们挖出来……”
  “好啊,”驳船长温和地回答道,“必须耐心地等待才是。”
  “耐心,耐心!……你的静脉是什么?”
  “我想是糖分,别无其它。”吉尔达-特雷哥曼答道。
  “我呢!是流动的水银,它活泼,溶在我的血液里是硝酸盐……我无法冷静……我心烦意乱,如坐针毡。”
  “你要镇静些!”
  “镇静?……你忘了,1854年我父亲去世,而现在是1862年,他在1842年就得到这个秘密,快20年啦!我们至今还未解开这个谜。”
  “20年啦!”吉尔达嘟哝着说:“光阴似箭啊!那时我还在指挥着‘可爱的阿美丽’号……”
  “谁跟您说这个?”昂梯菲尔喊叫起来,“是‘阿美丽’号,还是这倒霉的‘纬度’?”
  他在驳船长眨巴着的眼皮下,飞快地晃动着那封有卡米尔克署名的,已经变黄的信。
  “对,……这封信……这该死的信,”他接着说,“这鬼信,我真想把它烧成灰……”
  “那许是明智的……”驳船长大着胆子说。
  “嘿!……特雷哥曼船主,”昂梯菲尔立即反驳道,两眼冒火,声音振耳欲聋,“以后,再不许你这么说。”
  “再也不会了。”
  “要是我一时想不开,忘了对亲人的承诺,真的烧掉了这封意味着领主权的信件,要是您又不阻止我……”
  “我会阻止你的,我的朋友,我会阻止你的……”吉尔达赶忙回答道。
  昂梯菲尔师傅激动不已,用一杯白兰地酒,和驳船长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说:
  “祝你健康,船老板。”
  “祝你健康!”吉尔达回答道,他把酒杯举到齐眉高,随后又放到桌子上。
  “皮埃尔-塞尔旺-马洛陷入沉思,嘴嚼小石头,手乱柔着头发,低声骂着,叹息着。突然,他又双臂交叉着,凝视着他的朋友。”
  “北纬24度59分,你至少知道这个讨厌的家伙该通过什么地方吧?”
  “我怎么不知道?”驳船长答道。这个小小的地理课,他已学过上百次了。
  “那可不见得,船老板,许多事,人们不是真知道!”
  他打开地图册,翻到那页,上面展开着一个地球图形。
  “你瞧!”他说道,语气果断,不容分辨。
  吉尔达-特雷哥曼注视着。
  “你看,这是圣马洛,对吧!”
  “对,这儿有朗斯河……”
  “这和朗斯河无关,别跟我瞎缠!……瞧,顺着巴黎子午线,往下直到24度。”
  “我看着啦!”
  “穿过法国,西班牙……进入非洲……走过阿尔及利亚……到达夏平线,(又称北回归线)……那儿……廷巴克图①上边……”
  ①廷巴克图在马里。
  “我明白。”
  “好,我们到了那个著名的纬度了。”
  “对,我们到了。”
  “现在咱们向东走……欧洲、红海……在梅克上边绕过阿拉伯……此时我们向马斯喀特王国的君主敬礼……然后……印度……,孟买、加尔各答、再沿着中国的南海、台湾、太平洋,夏成夷群岛……你跟上我了没有?”
  “跟着呢!”特雷哥曼一边用他那大花手帕擦汗,一边回答道。
  “好,你现在到了美洲,墨西哥……墨西哥湾,到了哈瓦那附近……你就穿过佛罗里达海峡……漫游大西洋……你再沿加那里群岛航行,到了非洲……顺巴黎子午线北上……在北纬24度上,你环绕地球一周,现在你又回到圣马洛。”
  “喔!”随和的内河船长说。
  “现在,”昂梯菲尔又说,“我们穿过了两个大陆,三个大洋以及成千上万的大小岛屿。船长,你能否告诉我,那亿万财宝到底藏在哪里?”

  “这可不知道……”
  “放心,会知道的……”
  “是的,会知道的,当信使……”
  昂梯菲尔举起“亲爱的阿美丽”号船长没有喝光的那杯酒。
  “祝你健康!”他说道。
  “祝你健康!”吉尔达使空酒杯和他朋友的酒杯碰杯,回答道。
  刚敲过10点钟,街门响起了有力的敲击声。
  “是送经度的人来了吧?”神经过敏的圣马洛人喊了起来。
  “噢!”他的朋友怀疑地发出一声感叹。
  “为什么不是呢?”昂梯菲尔喊道,只见他双颊变成了紫红色。
  “对!为什么不是呢?……”随和的船长回答道,他甚至要摆好姿势,去迎接送来佳音的使者。
  突然楼下传来了喊声。真是纳侬和他女儿的喊声,肯定是在欢呼总督使者的来临!
  “是他……是他!”两个女人重复着。
  “他?……他?……”昂梯菲尔说道。
  他向楼梯走去,忽然,房门打开了。
  “晚安,叔叔,晚安!”
  一个充满快乐而又幸福的声音,却把他叔叔气得不亦乐乎。
  “他”,是朱埃勒。他没有名落孙山,也没误南特的火车。他喊道。
  “录取了,叔叔,取了!”
  “录取了!”她俩又重复道。
  “取了……什么?”那位叔叔问道。
  “远洋船长,最高分录取。”
  由于叔叔没什么反应,他扑到了特雷哥曼的怀里,老者把他紧紧搂住,朱埃勒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要窒息了,吉尔达!”纳侬看了喊道。
  “我刚碰了他一下!”这位“阿美丽”号前任船长笑嘻嘻地答道。
  此刻,朱埃勒喘息了一阵,恢复了理智,转向正在踱来踱去的叔叔:
  “现在,什么时候办婚事,叔叔?”
  “什么婚事?”
  “我和我的爱诺卡特的婚事呗,”朱埃勒答道,“不是已经说定了吗?”
  “对……说定了。”纳侬证实说。
  “除非我当了远洋船长,否则爱诺卡特就不要我……”
  “啊,我的朱埃勒!”姑娘回答道,伸给他一只手。连善良的老头都觉得伸出去的,不只是一只手,而是少女的一颗真诚的心。
  昂梯菲尔默不作声,他还象是在辨别什么。
  “叔叔,您说呢?”年轻人坚持问着。他站在那儿,仪表堂堂,俊俏的脸儿神采奕奕,两眼闪着幸福的光芒。
  “叔叔,”他又说,“您不是说过,等考取之后,才能定这门亲,回来之后,确定婚期?”
  “我认为,你是说过的,朋友!”驳船主冒昧地表了态。
  “我被录取了,”朱埃勒重复道,“现在,我回来了……如果您不反对的话,叔叔,我们就四月初结婚……”
  皮埃尔-塞尔旺-马洛跳了起来。
  “8周后,为什么不是8天……8小时……8分钟?……”
  “哟!我的好叔叔,如果可能的话,那也未尝不可,这可不是我要求的……”
  “嗳!需要时间准备一下,买些东西。”纳侬解释说。
  “对,我也要做些新衣服,好当他们的傧相。”吉尔达老头说道。
  “好吧……4月5日行吗?”朱埃勒问道。
  “就这样吧……”昂梯菲尔无奈地说道。
  “啊!我的好舅舅。”姑娘叫起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啊!我亲爱的叔叔。”小伙子也喊道。
  小伙子亲吻叔叔的一个面颊,姑娘亲吻舅舅的另一面颊……
  “就这么定了。”叔叔说,“4月5日结婚。……但是,得有个条件……”
  “不要什么条件……”
  “一个条件?”吉尔达-特雷哥曼喊道,他生怕他的朋友节外生枝。
  “对!一个条件……”
  “快说,叔叔,什么条件?……”朱埃勒问道,眉头开始紧锁起来。
  “那就是,从现在起到4月5日,我没有收到那个经度……”
  大家这才舒了一口气。
  “好!好!”大家异口同声说。
  的确,拒绝这位叔叔、舅舅的要求,是不近情理的。何况,他等信使已等了20年了,怎么可能在两个年轻人结婚日期之前到来呢?
或许您还会喜欢:
诺贝尔的囚徒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本书何以成为20世纪的一部经典小说呢?它的主题既不是战争,也不是异化——这两者乃是20世纪里小说的主要题材。卡尔-杰拉西的《诺贝尔的囚徒》(Cantor’sDilemma)之所以堪称经典,是因为它首次真实地描写了科学家的生活和道德观念。而在刚刚过去的那个狂暴动荡的世纪里,科学技术是最富有创造力的领域。卡尔-杰拉西是一个极富叙事技巧的作家,又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科学家——他自诩为“口服避孕药之母”。 [点击阅读]
谋杀启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1除星期天外,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乔尼?巴特总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奇平克里格霍恩村子里绕上一圈,牙缝里还一个劲地大声吹着口哨,把每家从位于高街的文具店老板托特曼先生处订的晨报扔给各户——不论是豪宅还是陋居,要不就从房门的投信口把报纸塞进去。 [点击阅读]
谍海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唐密·毕赐福在公寓过厅里把外套脱下,相当小心的挂在衣架上。他的动作很慢,帽子也很小心的挂在旁边的钩子上。他的妻子正在起居间坐着,用土黄色的毛线织一顶登山帽,他端端肩膀,换上一脸果敢的笑容,走了进去。毕赐福太太迅速的瞥他一眼,然后,又拼命的织起来。过了一两分钟,她说:“晚报上有什么消息吗?”唐密说:“闪电战来了,万岁!法国的情况不妙。”“目前的国际局势非常沉闷。”秋蓬这样说。 [点击阅读]
贝姨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八三八年七月中旬,一辆在巴黎街头新流行的叫做爵爷的马车,在大学街上走着,车上坐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穿着国民自卫军上尉的制服。在那般以风雅为人诟病的巴黎人中间,居然有一些自以为穿上军服比便服不知要体面多少,并且认为女人们目光浅陋,只消羽毛高耸的军帽和全副武装,便会给她们一个好印象。这位第二军团的上尉,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派心满意足的神气,使他红堂堂的皮色和着实肥胖的脸庞显得更光彩。 [点击阅读]
贵宾室的怪客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当浅见光彦决定乘坐“飞鸟”号豪华游轮去作环球航海旅游时,最吃惊的莫过于他自己了。“飞鸟”号是日本最大的豪华游轮,即使只住最便宜的“普通间”,作一次环球旅行所需的费用也大约要花上三百万日元。这是个几乎可以让浅见昏厥的数字。他一直认为这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世界的话题,所以,当乘坐“飞鸟”号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浅见的感受就好像是在做一个不祥的梦。 [点击阅读]
贵族之家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在俄罗斯文学史上,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一八一八——一八八三)占有一席光荣的位置。而在他的全部文学作品中,长篇小说又具有特殊重要意义。屠格涅夫是俄罗斯和世界文学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奠基者之一,他的长篇小说给他带来了世界声誉。他的六部长篇小说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主题:与作家同时代的俄罗斯进步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屠格涅夫既是这些知识分子的编年史作者,又是他们的歌手和裁判者。 [点击阅读]
赫塔米勒短篇集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0
摘要:1他已经死了。也许他还活着。人可以默默无闻地活着。我知道他再也不来了。每当铁皮咯吱作响的时候,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树皮或者看见某人手中拿着一块手帕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连翩,我就会想起我没有看见的某种事物。也许我应该想那些映入我的眼帘的事物,但是我不敢想。谁能告诉我必须想多久才能牢记那幕惨剧呢?怎样做才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呢?我不知道我应该看外部世界的白树皮还是应该潜沉于内心世界之中。 [点击阅读]
达芬奇密码
作者:佚名
章节:114 人气:0
摘要: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卷宗”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皮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担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梵帝冈教派——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 [点击阅读]
远大前程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1993年暑假后,我接到上海的老朋友吴钧陶先生来信,说南京译林出版社章祖德先生请他译狄更斯的《远大前程》,万一他没有时间,还请他代为找一位译者。吴先生正忙于孙大雨先生的作品编校,而且上海的一些译者手头都有任务,所以他请我译这部作品。我虽然在英语专业从事英美文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一辈子,但还没有正正式式地译过一本世界名著。我大部分精力花在中美文化的比较,以及向国外介绍中国文化方面。 [点击阅读]
迷恋
作者:佚名
章节:104 人气:0
摘要:“喂??…喂????”…嘟嘟…嘟嘟嘟…二零零三年,成南。…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骚扰电话,今天是十八岁的我的第十七个生日…是我喝海带汤的日子没错了,偏偏接到这狗屎味儿的无声电话…^=_=已经一个星期了,“喂…嘟,喂…嘟”(?誄每次都是一样)那边也不说话,就是偷听我的声音然后就断了…今天早晨我居然在生日餐桌上又被涮了一次…^-_-凭我出神入化的第六感,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