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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那个下午,丽莎留了一个很短的简讯给我。“嗨,我是丽莎,我回来了。我们搭了早一班飞机。”就这样。没有抱歉,没有温柔,没有提到她完全搞砸的计划。
我回电给她,但是她没接。“我再过几个小时就要跟视界一起去迈阿密,”我对她的语音信箱说:“我真的很想在离开之前跟你说说话。”那像是一个死拙男的留言,而她也没有回电。当我在迈阿密的时候,我天天检杳留言。什么鬼也没有。
我不是像泰勒?德登那样的耕耘者。如果她有兴趣,她就会打来。我已经被甩了,而且是被长久以来第一个真的有感觉的女人。我想她可能已经开始和别人交往,某个能够克服她的LMR的人。
一开始我很气她,后来我气自己,再来只觉得难过。
PUA总是建议,克服真命天女症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一堆其它女孩子上床。所以我开始疯狂。
我可不想落得像毛衣一样的下场。差点就让自已被套牢。
在迈阿密,我每晚都去巡视,带着比过去更多的热情、动力和成功。我不喜欢一夜情,既然和一个人那么亲密,为什么事后就要抛掉?我比较喜欢十夜情:十个夜晚的美妙性爱,一夜比一夜更热情、更狂野、更有实验性,彼此会越来越自在,而且知道如何让对方兴奋。所以在和每个女人睡过之后,我把她们像软糖一样混搭在一起。
这是我的世界。
我最期待在一起的女孩是洁西卡,一个满身刺青的二十一岁女孩,我在洛杉矶睡过几次,还有另一个洁西卡,是我在crobar酒吧认识的,也是二十一岁,但是和洁西卡完全相反,她看起来很天真,有点婴儿肥。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喜欢A片,所以我想事情可能会变得很有趣。
在旅馆酒吧喝了一坏之后,我带她们到我房问,做一个符文解读,然后让她们独处几分钟互相认识一下。当我回来的时候,我先让她们看我笔记本电脑里的家庭影片,然后展开那屡试不爽的双感应按摩。现在那全都只是惯例了,就像嫉妒女友开场白,或是好朋友测验。而且一如既往的有用。
一旦她们的嘴唇相触,就从陌生人转变成爱人了。看着两个女人在这样不寻常的情境下那么快就变得亲密,每一次都令我惊讶。
那天晚上就像我预期的一样婬秽,我们尝试了每一种姿势。当洁西卡一号要求我射在她嘴里时,我如她所愿。她把精液吐进洁西卡二号的嘴里,然后她们开始激情地亲热。那是我这辈子最性感的一刻了。
但是事后我感到空虚和孤独。我并不在乎她们,我真正拥有的不过是一个回忆和一个故事。我生命中的每一个女孩都可以消失,可以不再打电话给我,而且我不会在乎。
全世界所有的—夜情和3P,都不足以让我忘了我的真命天女。
PUA们都错了。
第8节
在社会上,男人的性欲表面上看起来或许非常旺盛——有脱衣夜店、色情网站、《Maximl》之类的杂志和随处可见的小广告。但是,尽管如此,真正的男性欲望往往被压抑了。
男人想到性的频率,比他们透露给女人或同僚知道的还要多。老师想上他们的学生,父亲想上他们女儿的同学,医生想上他们的病人。而现在,就算是一个非常不性感的女人,都可能有个男人在世界的某个地方,一边打手枪一边想着干她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她可能甚至不认识他:他可能是在街上擦身而过的生意人,或是搭地铁坐在她对面的大学生。现代人交往的大谎言是,为了和一个女人上床,男人一开始必须假装他并不想要。
女人觉得最可怕的事,就是男人对脱衣舞娘、Av女优和少女的迷恋。那很吓人,因为那威胁到女人的世界。如果所有男人都真的需要那样的女人,那么她的婚姻和从此幸福快乐的幻想要怎么办呢?她要厮守一生的男人,其实真正渴望的是内衣模待儿,或是邻居的女儿,或是他藏在衣柜里的录像带中那个SM女王。女人会变老,但是十八岁的女孩永远是无敌的。男人想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具肉体,而对这个可能性,爱就荡然无存了。
幸好,这不是故事全貌。男人是视觉的思考者,因此我们常常被自己的眼睛欺骗。事实是,幻想往往胜于真实。我已经学到这个教训了,大部分男人终究会学到这个教训。谜男可能以为,他可以和两个彼此相爱就像爱他一样的女孩在一起,但是很可能最后会变成,她们会令他抓狂,还会联合起来对付他,就像和卡蒂雅在一起时那样惨。
男人不是狗。我们只是以为我们是,而且偶尔假装我们是。但是,女人会借着相信男人拥有良善的天性,进而启发我们,让我们实现这些天性。这是男人往往害怕承诺的原因之一,而且有时候,就像谜男的状况,甚至会反叛它,努力引出个女人最坏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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