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包法利夫人 - 福楼拜《包法利夫人》电子书——(三):第二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包法利夫人一到客店,没有看见驿车,就吃了一惊。车夫伊韦尔等了她五十三分钟,等不到就走了。
  其实,并没有什么急事等她回去做,不过她答应了那天晚上回家。她怕夏尔等得着急;她已经感到心虚,像许多做了亏心事的女人一样,她的温顺既是对奸|婬*罪的惩罚,也是赎罪。她赶快收拾行李,付清帐目,在院子里雇了一辆两轮马车,催促马夫快走,说了不少好话,时时刻刻打听几点钟了,走了多少里路,总算在快到坎康普瓦的时候,赶上了燕子号班车。
  她一坐到角落里的位子上,就闭上眼睛,快到山坡脚下才又睁开,远远看见费莉西放哨似地站在铁匠店前。伊韦尔拉住马,厨娘就踮起脚来把头伸到窗口,故弄玄虚似地说道:
  “太太,你得马上去奥默先生家。有急事。”
  村子和平常一样静悄悄的。街道转角的地方,有几小堆玫瑰色*的水果在冒热气,因为现在正是做果酱的季节,而荣镇的人都在同一天把他们储备的水果酿成果酱。药剂师门口那一大堆,人人看了说好,药房酿的当然与众不同,公家的口味也胜过私人的花样。
  她走进了药房。大扶手椅倒在地下,就连《卢昂灯塔》也扔在地上,摊开在两个捣槌之间。她推开过道的门;在厨房当中摆着棕色*的坛子,里面装满了脱粒的红醋栗,还有砂糖、方糖、天平摆在桌上;火上放着大锅,奥默一家大小,围裙一直系到下巴,手里布着叉子,正忙着呢。朱斯坦低头站着,药剂师喊道:
  “谁叫你到储藏室去找的?”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药剂师答道。“我们在做果酱,已经煮开了锅,可是汤太多了,马上要流到外头,我就叫他再去找一口锅来。可是他呀,没精打采,懒洋洋的,走到我的实验室里,把储藏室的钥匙从钉子上拿了下来!”
  药剂师把屋顶下一间小房子叫做储藏室,里面放满了他那个行当的用具和商品。他经常一个人在房里待上几个漫长的小时,贴标签,把这个瓶子里的倒进那个瓶子,重新捆扎;所以他不单是把这个阁楼当作仓库,而是一个真正神圣的地方,他在这里亲手精制的各种大小丸药,汤药,洗剂,药水,使他名扬四乡。他不让外人插足;他重视阁楼到了这种地步,甚至打扫也不许人插手。总而言之,药房对外开放,是他显示得意之作的地方,储藏室却是他藏身之所,他在这里聚精会神,沉浸在他私心的嗜好之中;因此,朱斯坦的冒失在他看来,简直是滔天大罪;于是他的脸涨得比红醋栗还更红,翻来覆去地说:
  “是的,储藏室的钥匙!里面锁着各种酸和碱,有腐蚀性*的碱!要他去拿一口锅来!一口带盖的锅!也许我永远用不着的锅!什么东西都有它的用处,这就是我们这—行操作微妙的地方!一定要划清界限,不能混淆了家用和药用!就像不能用手术刀杀鸡一样,就像当官的……”
  “不要生气!”奥默太太说。阿达莉拉住他的外衣:“爸爸!爸爸!”
  “别闹,走开!”药剂师接着说。“走开!真见鬼!还不如去开杂货铺,说老实话!得了,去吧!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碎吧!砸烂吧!把蚂蟥放走!把蜀葵烧掉!在药瓶里腌黄瓜吧!把绷带撕掉吧!”
  “你不是说……”艾玛问道。
  “等一等!——你知道出了什么乱子?……难道你没有看见左边第三块搁板角上的东西?说呀,回答我呀,编一句什么出来呀!”
  “我不……晓得,”小伙计结结巴巴地说。
  “啊!你不晓得!可是我晓得!你看见一个蓝色*的玻璃瓶子,上头用黄蜡封了口,里面装了白色*的粉末,我还在外面写了“危险”两个大字!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是砒霜!谁叫你去碰的!只叫你去拿旁边的那口锅呀!”
  “旁边的,”奥默太太把两只手合在一起叫道,是砒霜,你要把我们大家毒死吗!”
  孩子们都哭叫起来,仿佛已经觉得肚子痛得要命似的。

  “难道你要毒死病人!”药剂师接着说。“难道你要我上刑事法庭,坐在犯人的凳子上?拉上断头台去?难道你没有看见我操作多么小心,哪怕是干熟得不得了的活?我一想到责任重大,就不得不害怕!因为zheng府总要追究我们的责任,而管我们的荒唐法律,好像一把挂在我们头上的宝剑,随时可能落下!”
  艾玛不想问为什么要她来了,药剂师还在上句不接下句地说下去: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我对你像父亲一般无微不至的关怀,该得到这种报应吗!因为没有我,你现在会呆在什么地方呢?你能做什么事?谁给你吃的,穿的,让你受教育,千方百计,让你将来在社会上站得住脚?你要有出息就得出大汗,卖大力,像俗话说的,要手上起老茧:要‘专心致志,做什么像什么’。”
  他气得要命,居然说起拉丁文来。假如他懂中文和格陵兰文的话,恐怕也会引出的;因为他在气头上,灵魂充分暴露,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洋,不但翻出了海边的水藻,而且掀起了海底的沙子。
  他又接着说:
  “我真后悔不该多管你的闲事!早该让你回你的老家,过你的穷日子,蹲你的烂泥坑:你只配放牛放羊!你哪里配搞科学!连标签都贴不好!你住在我家里,就像个胖神甫,像只大公鸡,只会大吃大喝!”
  艾玛转身问奥默太太:
  “他们叫我来……”
  “啊!我的上帝!”这位好心的太太打断了她的话,做出难过的样子,“叫我怎么说好呢?……这是个坏消息!”
  她并没有说完。药剂师暴跳如雷了:
  “倒掉!洗干净!再拿回来,赶快!”
  他抓住朱斯坦工作服的衣领,摇了两下,摇得一本书从他衣袋里掉了出来。
  年轻人弯下腰来捡。奥默比他更快,捡起书来一看,眼睛也睁圆了,嘴巴也张大了。
  “《夫——妻——之——爱》!”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读着。“啊!真好!真好!真美!还有图画!……啊!太不成话了!”
  奥默太太走上前来。
  “咳,不要动手!”
  孩于们想看看图画。
  “出去!”他粗暴地喊道。他们就出去了。
  他起初前后左右,大步子走来走去,手指还夹着打开的书,眼睛东转西转,出气困难,脸颊肿胀,好像中了风的样子。后来,他一直走到学徒面前才站住,叉着胳膊说:
  “怎么样样坏事都有你一份呀,小坏蛋?……小心,你已经要滑下坡去了!你难道没有想想,这本坏书会落到我的孩子手里,在他们头脑里生根发芽,玷污阿达莉纯洁的心灵,使拿破仑腐化堕落!他己经要长大成*人了。至少,你能肯定他们没有看到这本书吗?你敢不敢保证……”
  “不过,先生,”艾玛问道,“你到底有没有话要对我讲……?”
  “的确,夫人……你的公公死了!”
  确实,老包法利离开餐桌时突然中风,刚刚在前天去世了:夏尔过分担心艾玛多情善感,求奥默先生把这个可怕的消息宛转地告诉她。
  奥默也考虑过怎样遣辞造句,怎样说得宛转曲折,彬彬有礼,节奏分明;这将是一篇小心慎重、转弯抹角、精巧细致、温存体贴的杰作;但一生气,他就把修辞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艾玛知道听不到详细的情况,就离开了药房,因为奥默先生又口若悬河似地说起来了。不过他现在消了气,一面拿他的伯希腊小帽当扇子用,一面像个长辈一样唠唠叨叨地说:
  “我并不是完全不赞成这本书:作者是个医生.书里有些科学方面的东西,一个人知道了也没有坏处;我甚至敢说,一个人也应当知道。不过,晚些时候吧,晚些时候吧!起码也要等到你自己长大成*人,性*格稳定了才行呀!”
  夏尔在等艾玛,一听见门环响,就伸出胳膊走上前去,用含着眼泪的声音对她说:
  “啊!我亲爱的……”
  他温存地低下头来吻她。但一碰到他的嘴唇,她就想起了另外一个男人。于是用颤抖的手摸自己的脸。

  同时,她回答道:
  “是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把母亲的来信给她看,信上谈到父亲去世的事,但是一点也没有假装多情。她只是惋惜他到死也没有接受宗教的拯救,就倒在杜德镇上一家咖啡馆门口,他刚同几个旧日的战友在里面举行了一次爱国聚餐。
  艾玛把信还给他;后来吃晚餐的时候,她也学世故了,装做吃不下去。但是他一定要勉强她吃,她也就硬着头皮吃起来,而夏尔坐在她对面,反倒一动不动,显得心情沉重。
  他时不时地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眼里充满了忧伤,看的时间也长。有一次他叹了一口气:
  “我真想再见他一面!”
  她没有说话。最后,她觉得应该有所表示了,就问道:
  “你父亲多大年纪了?”
  “五十八岁!”
  “啊!”
  话就到此为止。
  一刻钟后,他又说了一句:“我可怜的母亲?……她现在怎么办?”
  她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看见她沉默寡言,夏尔以为她还在难过,就约束自己不再说下去,以免触动她多愁善感的心。于是,他把自己的痛苦摆在一边,问道:
  “你昨天玩得好吗?”
  “很好。”
  餐桌的桌布撤掉了,包法利没有起来离开餐桌。艾玛也没有;她看着他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这个场面单调无味,她内心对他的怜悯也就越来越少了。她觉得他是个小人物,没本事,不中用。总而言之,在各方面都是个可怜虫。怎么摆脱他呢,这一晚可真长呵!仿佛有股鸦片烟味使她麻木不仁了。
  他们听见门廊里有干巴巴的木棍拄地板的响声。那是伊波利特送太太的行礼来了。
  要把行李放下,他吃力用他的假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十四分之一的圆圈。
  “他已经忘记得干干净净了!”她心里想,同时看着这个红头发的可怜人汗如雨下。
  包法利有钱包底下摸出零钱,而对着他自己的无能造成的牺牲品,他既不感到良心的责备,也忘记了失败的耻辱。
  “啊!你这把花真好看!”他瞧着壁炉上莱昂送的蝴蝶花说。
  “是啊,”她满不在乎地说。“这是我刚买的……一个讨钱的女人卖的。”
  夏尔拿起蝴蝶花来,温存体贴地闻了一闻,仿佛花香能使哭红了的眼晴舒服一点似的。但她赶快把花从他手中抢了过来,放在一个水杯里。
  第二天,包法利奶奶来了。她同儿子哭了很久。艾玛借口有事走了。
  过了一天,大家该在一起谈谈办丧事了。婆媳二人带了女红盒子,三人一同坐在水边的花棚底下。
  夏尔在想他的父亲.他本来以为他们只是一般的父子关系,不料父子之情这样深长,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包法利奶奶也想念她的丈夫,过去讨厌的日子,现在却变成值得留恋的了。一切怨恨都已烟消云散,长年累月的养成习惯,使人自然而然地产生了怀念;有时她一针刺下去,一大颗眼泪却顺着鼻梁流下来,流到半路又停住了。
  艾玛却在思念莱昂,不到四十八小时以前,只有他们两人待在一起,远离尘世,沉醉在爱情中,对看半天也看不够。她要尽力抓住那一去不复返的一天,回忆那些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细微末节。可是婆婆和丈夫就在眼前,真是碍事。她本想不听不看,以免打扰自己对爱情的回忆。但是不管怎样,在外部感觉的压力之下她内心的沉思默想,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在拆一件袍子的衬里,拆得碎布到处都是,包法利奶奶没有抬头,只听见她手里的剪刀嗄嗒响,夏尔脚上穿一双粗布条编织的拖鞋,身上穿一件棕色*旧外套,当作室内的便服用,两只手插在衣袋里,也不开腔;贝尔特在他们身边,系了一条白色*的小围裙,拿着一把小铲子,把小路上的沙子刮平。
  他们忽然看见布匹商人勒合先生从栅栏门走进来了。
  碰到这种“丧葬大事”,他就自动来帮忙。艾玛回答说是不必费心。商人却不肯罢休。

  “对不起,”他说,“我想和你个别交谈交谈。”然后,他就放低声音说:“我要谈的事……你知道?”
  夏尔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啊!对……当然。”他慌慌张张地转身对妻子说:
  “你能不能……我亲爱的?……”
  她似乎懂得他的意思,因为她站起来了,于是夏尔又对母亲说:
  “没什么!大概是些家务琐事。”
  他不想让她知道借据的事,怕听她的指责。
  一见只有两个人了,勒合先生说话就不再含糊其辞。他祝贺艾玛继承了遗产,然后,又说些什么不相干的话,墙边的果树,今年的收成,还有他自己的健康,总是“马马虎虎,不好不坏”。的确,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管人家怎么说,他却面包上还抹黄油呢!
  艾玛随他说去。她这两天正闷得要死!
  “你现在完全恢复健康了吗?”他继续说。“的确,我看见你丈夫当时的可怜相!他真是个好人,虽然我们之间有过争执。”
  她问是什么争执,夏尔没有告诉她要退货的事。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勒合说,“就是你一时高兴,要买的那些旅行用的箱子呀!”
  他的帽子戴得很低,差不多要遮住眼睛,两只手在后面背着,带着微笑,吹着口哨。他瞧着她的脸,样子令人难以容忍。难道他看出了什么蛛丝马迹?她陷入了各种各样的疑惧忧虑之中。但是最后他却改口说:
  “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我来和他商量一个新的安排。”
  他指的是延长包法利的借据。延长之后,先生就可以不再操心了;尤其是现在,他有一大堆麻烦事要办,哪有工夫照应这个!
  “其实,他最好把这方面的事委托给一个人,比方说,委托给你;如果你有了委托书,那就方便多了,我们也好在一起打交道……”
  她没有听懂。他也不再说。然后,话题转到生意上头。勒合说:夫人怎能不在他店里买点东西呢?他回头给她送一块十二米的黑呢料子来,可以做件长袍。
  “你身上这件在家里穿很好。要出门作客就得换一件。我一进门,头一眼就注意到了。我的眼睛可尖着哩。”
  他没有要人送衣料,而是自己把呢子带来。过后他又来量尺码,再过后又找别的借口,每次来都显得和蔼可亲、热心帮忙,用奥默的活来说,就是俯首听命,但是总要对艾玛说上几句委托书的事。他却从来不提借据。她也想不起来;在她开始复元的时候,夏尔对她露过口风,可是她脑海里惊涛骇浪奔腾起伏,早忘到脑后去了。再说,钱财的事,她也闭口不谈,包法利奶奶觉得意外,以为她的转变是病中信教的结果。
  但是奶奶一走,艾玛立刻使夏尔大吃一惊,她哪里来的这么多实用知识!应该了解情况,核实财产是否抵押出去,是否要拍卖或者清算。
  她随口引用专门名词,什么继承人的顺序,催促对方诉讼代理人出庭的通知,互助基金等,还不断夸大继承的麻烦;结果有一天,她拿出一张授权委托书的样本,上面写着“经营管理一切事务,代办一切借货,代签一切票据,代付一切款项,等等”。勒合教她的,她都照办了。
  夏尔幼稚地问她,这样本哪里来的。
  “居约曼先生那里。”
  她非常沉着地加了一句:
  “我不太相信他。公证人的名声不好!也许应该问问……我们只认识……唉!不认识人。”
  “只有莱昂……”夏尔想了一下,接嘴说。
  但是写信说不清楚。于是她说要去一趟。夏尔婉言阻拦。她却一定要去。两人争着表示体贴对方。最后,她装出顽皮的口气叫道:
  “不,求求你了,让我去。”,
  “你多么好呵!”他吻着她的前额说。
  第二天,她坐燕子号班车去卢昂请教莱昂先生。
  她在那里住了三天。
  ------------------
或许您还会喜欢:
暗店街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一我的过去,一片朦胧……那天晚上,在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我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当时,我正在等着雨停,——那场雨很大它从我同于特分手的那个时候起,就倾泻下来了。几个小时前,我和于特在事务所①里见了最后一次面,那时,他虽象以往一样在笨重的写字台后面坐着,不过穿着大衣。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将要离去了。我坐在他的对面,坐在通常给顾客预备的皮扶手椅里。 [点击阅读]
暗藏杀机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一九一五年五月七日下午两点,卢西塔尼亚号客轮接连被两枚鱼雷击中,正迅速下沉。船员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救生艇。妇女和儿童排队等着上救生艇。有的妇女绝望地紧紧抱住丈夫,有的孩子拼命地抓住他们的父亲,另外一些妇女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一位女孩独自站在一旁,她很年轻,还不到十八岁。看上去她并不害怕,她看着前方,眼神既严肃又坚定。“请原谅。”旁边一位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并使她转过身来。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1:暮色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序幕我从未多想我将如何死去,虽然在过去的几个月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即使我有想过,也从未想到死亡将如此地降临。我屏息静气地望着房间的另一头,远远地凝视着猎人那深邃的眼眸,而他则以愉快的目光回应我。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死法,死在别人——我钟爱的人的家里。甚至可以说轰轰烈烈。这应该算是死得其所。我知道如果我没有来福克斯的话,此刻也就不必面对死亡。但是,尽管我害怕,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3:月食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我的丈夫,潘乔感谢你的耐心、关爱、友谊和幽默感以及心甘情愿在外就餐也感谢我的孩子们,加布、塞斯及艾利感谢你们使我体验了那种人们甘愿随时为之付出生命的爱火与冰①有人说世界将终结于火,有人说是冰。从我尝过的欲望之果我赞同倾向于火之说。但若它非得两度沉沦,我想我对仇恨了解也够多可以说要是去毁灭,冰也不错,应该也行。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5:午夜阳光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每天的这个时候,我总是祈祷自己可以入睡。高中——或者称为炼狱更为恰当!如果有什么方式能够弥补我的罪过,那恐怕就是我读高中的记录了。这种厌烦感不是我曾经体会过的,每一天看上去都要比前一天更加极度无聊。也许这就是我睡眠的方式——如果说,睡眠的含义就是在变幻的时期内处于呆滞状态的话。我凝视着食堂角落水泥墙上的裂纹,想象着它们所呈现的花纹其实并不存在。 [点击阅读]
最优美的散文
作者:佚名
章节:93 人气:0
摘要:冬日漫步(1)[美国]亨利·大卫·梭罗亨利·大卫·梭罗(1817—1862),博物学家、散文家、超验现实主义作家。生于美国康科德,毕业于剑桥大学。他是一名虔诚的超验主义信徒,并用毕生的实践来体验这一思想,曾隐居家乡的瓦尔登湖长达两年之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其代表作《瓦尔登悍又名《乎散记》,是他隐居生活的真实记录。 [点击阅读]
最先登上月球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最先登上月球的人--一、结识卡沃尔先生一、结识卡沃尔先生最近,我在商业投机上遭到了丢人的失败,我把它归咎于我的运气,而不是我的能力。但一个债权人拼命逼我还债,最后,我认为除了写剧本出售外,没别的出路了。于是我来到利姆,租了间小平房,置备了几件家具,便开始舞文弄墨。毫无疑问,如果谁需要清静,那么利姆正是这样一个地方。这地方在海边,附近还有一大片沼泽。从我工作时挨着的窗户望去,可以看见一片山峰。 [点击阅读]
最后的明星晚宴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浅见光彦十二月中旬打电话约野泽光子出来,照例把见面地点定在平冢亭。平冢亭位于浅见和野泽两家之间,是平冢神社的茶馆。据说神社供举的神是源义家,至于为什么叫平冢神社,个中缘由浅见也不清楚。浅见的母亲雪江寡妇很喜欢吃平冢亭的饭团,所以母亲觉得不舒服的时候,浅见必定会买一些饭团作为礼物带同家。浅见和光子在平冢亭会面,并非出于什么特别的考虑,而且饭团店门前的氛围也不适合表白爱意。对此,光子也心领神会。 [点击阅读]
最后的莫希干人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初,美国才开始摆脱对英国文学的依附,真正诞生了美国的民族文学。而书写这个文学《独立宣言》的代表人物,是欧文和库柏,他们同为美国民族文学的先驱者和奠基人,欧文被称为“美国文学之父”,而库柏则是“美国小说的鼻祖”。库柏的长篇小说《间谍》(一八二一),是美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蜚声世界文坛的小说。他的代表作边疆五部曲《皮裹腿故事集》,影响更为广远;而《最后的莫希干人》则为其中最出色的一部。 [点击阅读]
最后致意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我从笔记本的记载里发现,那是一八九二年三月底之前的一个寒风凛冽的日子。我们正坐着吃午饭,福尔摩斯接到了一份电报,并随手给了回电。他一语未发,但是看来心中有事,因为他随后站在炉火前面,脸上现出沉思的神色,抽着烟斗,不时瞧着那份电报。突然他转过身来对着我,眼里显出诡秘的神色。“华生,我想,我们必须把你看作是一位文学家,"他说。“怪诞这个词你怎么解释的?”“奇怪——异常,"我回答。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