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Site Manager
初恋 - 第05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接吻!”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叫道。
  “好啊!他中奖了,”公爵小姐紧接着说。“我多么高兴啊!”
  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两眼闪烁着光芒,令人陶醉地瞥了我一眼,我的心不禁怦怦地直跳起来。“您觉得高兴吗?”她问我。
  “我?……”我嘟嘟囔囔地说着。
  “把您的纸片卖给我吧,”别洛夫佐罗夫忽然凑近我的耳朵唐突地说。“我给您一百卢布。”
  我对这位骠骑兵报以愤怒的一瞥,齐娜依达不禁鼓起掌来,而卢申却大声叫嚷:好样儿的!
  “可是,”他继续往下说,“我是司仪,应当让大家遵守一切规则。
  Monsieur沃尔杰马尔,您要单腿跪下!是我们的规矩。”
  齐娜依达站在我面前,头朝下,微微向一边倾斜着,好像是为了把我看得更清楚些,并庄重地伸给我一只手。我的眼睛发花,模糊不清;我本想单腿跪下,结果两条腿一齐跪下了——我的嘴唇笨拙地吻了下齐娜依达的手指,动作十分不自然,竟让她的指甲轻轻地挠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好啊!”卢申叫了起来,一边扶我站起来。
  方特游戏继续进行着。齐娜依达让我坐在她身边。不论什么处罚方法她都想得出来!顺便说说,有一次要她扮演一尊“塑像”,她挑中了那个面貌丑陋的尼尔马茨基充当自己的台座,她叫他伏在地上,还要他把脸贴到胸部。哄笑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是在一个规规矩矩的贵族家庭里长大的,是一个离群索居、受过严格教育的男孩,这种大声喧闹,不拘礼节的、近乎疯狂的欢乐,这种跟陌生人空前的交往,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头脑。我简直象喝了酒一样沉醉了。我放声大笑,信口开河,声音比别人更响,边坐在隔壁房间里的老公爵夫人也走出来看我了,她正在那里跟一个从伊维尔斯基门①请来的小官吏商量打官司的事。可我却觉得那么幸福,甚至对任何人的嘲笑或白眼,正如常言所说,都满不在乎。齐娜依达对我仍然加以青睐,不让我离开她。在一次受罚中,我得到了跟她并排坐在一起、用同一条丝头巾盖在两人头上的机会:我应当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我记得,我们俩的脑袋忽然笼罩在闷热的、半透明的、芬芳的昏暗中,她的眼睛在一片昏暗中亲切而柔和地放射着光芒,张着的嘴唇吐出缕缕热气,她的牙齿露了出来,她的发尖触得我痒痒的,使我浑身发热。我默不作声。她神秘而狡猾地莞尔而笑,末了,她对我悄声说:“喂,怎么样?”可是我只是涨红了脸,笑着,并把脸扭开了,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方特游戏我们都玩腻了,于是玩起一种绳子游戏来了。天哪!当我呆呆地望着的时候,我的指头挨了她猛烈的一击,我感到多么高兴啊,接着我故意竭力装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可是她却逗弄我,不再碰我伸到她面前的那一双手!
  那天晚上我们还玩了其他游戏!我们也弹钢琴,唱歌,跳舞,扮演一群茨冈流浪汉——让尼尔马茨基装扮成一头熊,叫他喝盐水。马列夫斯基伯爵为我们表演了各种纸牌戏法,最后还表演了打惠斯特②,他把牌洗了一遍,将所有的王牌全都分发到自己手里,为此卢申“荣幸地向他祝贺”。马依达诺夫给我们朗诵了他的长诗《凶手》片断(事情发生在浪漫主义全盛时期),这首长诗他打算用黑色封面印上红色书名出版;我们偷走了从伊维尔斯基门请来的那个小官吏膝上的帽子,叫他跳哥萨克舞来赎;我们叫沃尼法季老头儿戴上妇女的包发帽,而叫公爵小姐戴上男人的帽子……这一切真是不胜枚举。只有别洛夫佐罗夫越来越缩到角落里去了,他紧蹙眉头,一脸怒气……有时他两眼冲血,满脸通红,好像马上就要向我们大家猛冲过来,把我们当作木片四处乱扔;可是公爵小姐不时地瞧着他,点点指头威吓他,于是他又躲到自己的角落里去了。

  我们终于胡闹得精疲力尽了。虽然公爵夫人,用她的话来说,非常爱嬉闹,不管怎样叫嚷她都不怕,但是她也感到十分疲乏,想要休息了。夜里十一点多钟开出晚饭;一块不新鲜的干酪,几个用剁碎的火腿做馅儿的冷包子,这些包子我倒觉得比任何酥皮大馅饼都可口;酒只有一瓶,这瓶酒多么奇特:深色的大口瓶,瓶里的酒呈玫瑰色,不过没有人喝酒。我走出厢房时,疲惫和快乐得没有一丝力气;齐娜依达在分手时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又莫名其妙地微微一笑。
  我觉得有一股沉闷而潮湿的夜的气息向我那热辣辣的脸上扑来;看来,大雷雨就要来临了;乌云逐渐增多,在天空中浮动着,它们那如烟似雾的轮廓明显地改变着。微风在黑——的树林里不安地颤栗,隆隆雷声在遥远的天边某处仿佛在对自己愤怒地发出喃喃怨语。
  我从后面台阶偷偷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我的老仆人睡在地板上,我不得不从他身上跨过去;他醒了,一看见我就说,母亲对我又十分恼火,又要打发他来找我,可是父亲阻止了她。我从来没有不向母亲道声晚安,不让她祝福几句,就躺下睡觉的。可现在没有办法了!
  我对老仆人说,我自己会脱衣服睡觉的,我吹灭了蜡烛……可是我并没有脱衣服,也没有上床睡觉。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像中了魔法似的坐了很久……我的感觉是那么新奇,那么甜蜜,我坐着,稍微朝四下望望,一动也不动,平稳地呼吸着,只是有时想起了什么,就无声地笑笑;有时想到我堕入了情网,爱的就是她,这就是爱情,我心头不禁发冷了。齐娜依达的脸蛋在黑暗中悄悄地浮现在我的眼前——它浮着,浮着就不动了;她的嘴边还挂着那种莫名其妙的微笑,两眼有点乜斜地、温柔地望着我,目光像在发问、若有所思……就和我跟她分别时那一瞬间的神情一样。
  末了,我站了起来,踮着脚走到自己床跟前,小心翼翼地、没有脱衣服就把头倒在枕头上,仿佛害怕剧烈的动作会惊动充满着我心灵的那一切……
  我躺下了,但连眼睛也没有闭上。我不久就发觉,我的房间里不断地射进来一道道微弱的反光……我稍微欠起身子,朝窗子瞥了一下,窗框和那神秘而模糊地发白的玻璃都可以清楚地分辨出来。“雷雨,”我心想;好象已经下过了,但它离得很远,所以听不见什么雷声;只是天空中还不断地闪现着不很明亮的、长长的、仿佛有许多枝杈的闪电:与其说它们闪现着,倒不如说它们象垂死的鸟儿的翅膀那样颤抖着、抽搐着。我跳下床来,走到窗前,在那儿一直站到了天亮……

  闪电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是民间所说的一个雀夜①。我眺望着那片寂然无声的沙地、那黑沉沉的、占地很广的涅斯库奇内公园,以及远处房屋正面有点儿发黄的墙壁,它们在每次微弱的闪光中仿佛也在颤栗……我望着、望着,无法离开了;这些无声的闪电、这些微弱的电光,好像跟我心中勃发的那无声的、隐秘的激情相呼应。晨光熹微;朝霞象鲜红的鳞片出现了,太阳冉冉升起,闪电显得越来越淡了,越来越短了:
  它们颤抖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长了,终于淹没在使万物苏醒而必将到来的白天的阳光中,它们消失了。
  我心中的闪电也消失了,我感到极度疲乏,但心绪宁静……可是齐娜依达的形象仍然扬扬得意地在我心上飘荡。不过这个形象本身看来十分平静安泰,它像一只从沼泽草丛中飞出来的天鹅,出类拔萃地离开了它周围的丑恶环境。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最后一次同它告别,并且怀着充分信任的崇拜心情拜倒在它的面前……
  啊,温柔的感情,和婉的声音,一颗动情的心灵的善良和宁静,那初恋的、令人陶醉的喜悦——你们在哪里啊?你们在那里啊?
  八
  第二天早晨我下楼去喝茶的时候,母亲责骂我了,不过没有我预料的那么严厉。她一定要我叙述昨天晚上是怎样度过的。我作了简短的回答,把许多细节都略去了,竭力把一切都说得无可指摘。
  “他们到底不是commeilfaut①人,”母亲说,“你不必常常上他们那儿去闲荡,你要准备考试,用功一些啦。”
  因为我知道母亲关心的是我的功课,她要说的只不过是这么几句话,所以我认为用不着跟她争辩;可是喝完茶之后,父亲挽住了我的胳膊,同我一块儿到花园里去,非要我讲一讲我在扎谢金家看到的一切不可。
  父亲对我有一种奇怪的影响——我们的关系也是令人奇怪的。他几乎不过问我的教育,但也从来不伤害我的感情;他尊重我的自由——他对我甚至很客气……如果可以这样形容的话。他只是从来不让我跟他亲近。我爱他,我很钦佩他,我觉得他是男人中的楷模——天哪!要不是我经常感到他的手在推开我,那我会多么热烈地爱他!可是只要他愿意,他只消用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几乎一眨眼的工夫就能在我的心灵里唤起对他的无限信任。我曾经打开过心灵——我跟他谈话如同跟一个聪明的朋友,跟一个宽容的教师谈话一样……后来他又突然把我抛在一边——他的手又把我推开了,虽然用亲切而温和的方式,但毕竟把我推开了。
  有时他高兴起来——那就会像小孩子似的跟我跑呀跳呀,闹着玩(他喜欢各种剧烈运动);有一次,也只有这么一次!他对我这般温柔,以至我几乎哭了起来……后来他的高兴劲儿和那温柔的神情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们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并不能使我对未来抱有任何希望,对我来说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有时,我只要一细看他那聪慧、俊秀、快乐的脸……我的心就会颤栗起来,我的全部身心都会向往着他……他仿佛感觉到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会抚慰地随手拍一下我的脸颊——然后或是走开,或是去张罗什么事情,或是又突然冷若冰霜了,那种冷冰冰的态度是他所特有的;而我也立刻心里发紧,冷了下来。他难得对我表示好感,但这决不是我那不言而喻的恳求所激起的,这些爱抚的举动总是突如其来的。后来我细细地想了一下我父亲的性格,我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他对我,对家庭生活都不感兴趣;他另有所爱,并且完全以此为乐。“你能够拿的东西,你就去拿,别屈服于他人;你是属于自己的——生活这玩意儿就是这样,”有一次他对我这样说过。另一次我作为一个年轻的民主主义者,当着他的面侈谈过自由(那一天他的态度在我看来是“亲切和善的”;所以任何话题都可以跟他谈谈)。

  “自由,”他重复着,“什么能给人以自由,你知道吗?”
  “是什么呢?”
  “意志,自己的意志,它给予比自由更大的权力。你要是有意志,那你就会是自由的,你就能够指挥别人。”
  我父亲首先想要的,也是他最大的意志是生活——他已经生活过了……也许他预感到了他不会长久地享受生活,这玩意儿”:他四十二岁时就去世了。
  我把拜访扎谢金家的经过情形原原本本地讲给父亲听了。他坐在长凳上,用手杖在沙土上来回划着,仿佛很专心,又有点儿心不在焉地听着我的叙述。他偶尔笑笑,似乎挺快乐而又有趣地不时望着我,还向我提出一些简短的问题和不同的意见来怂恿我说下去。起先我感到不敢提到齐娜依达的名字,可是后来我忍不住了,便开始对她备加赞扬。父亲一直微笑着。接着他沉思起来,伸了一下懒腰,便站了起来。
  我记得,他从屋里走出去的时候,吩咐给他备马。他是个出色的骑手,善于驯服最野的马,论时间要比莱里先生早得多。
  “爸爸,我跟你一同去骑马好吗?”我问他。
  “不,”他答道,脸上露出了平日那种既冷淡,但又亲切的神情。“如果你要去,那就独自去吧;告诉马夫,我不骑马了。”
  他转过身去,快步走了。我目送着他的背影——他在大门外消失了。我看见了他的帽子沿着栅栏移动着:他上扎谢金家去了。
  在他们那儿,他待了不到一个小时,马上就上城里去了,直到傍晚才回家。
  午饭后,我自己也上扎谢金家去了。在客厅里我只见到了老公爵夫人。她看见了,就拿编结针挠挠包发帽下面的头皮,忽然她问我,能不能替她誊抄一份呈文。
  “很乐意!”我答道,说着就在椅子边上坐下了。
  “不过要注意,字要写得大一点,”公爵夫人低声说,给了我一张不整洁的纸,“少爷,今天就抄行不行?”
  “好,我今天就抄,夫人。”
  隔壁房间的门稍微打开了点儿,齐娜依达的脸——一张苍白的、若有所思的脸,头发随随便便地朝后梳着——在门缝里露出来;一双大眼睛冷淡地瞥了我一下,她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齐娜,齐娜!”老夫人喊道。
  齐娜依达没有答理。我把老夫人的呈文带了回去,誊抄了整整一个晚上。
或许您还会喜欢:
宠物公墓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2
摘要:耶稣对他的门徒说:“我们的朋友拉撒路睡了,我去叫醒他。”门徒互相看看,有些人不知道耶稣的话是带有比喻含义的,他们笑着说:“主啊,他若睡了,就必好了。”耶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说:“拉撒路死了……如今我们去他那儿吧。”——摘自《约翰福音》第01章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点击阅读]
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下雪了,就在藤井先生结束致词的一刻。"就此,多谢大家的到来。我肯定,阿树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渡边博子参加了藤井树逝世三周年的纪念仪式。藤井树的父亲正站在墓碑前讲及他儿子生前的点滴。博子?如果阿树多留一点时间便好了。三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当时,她跟阿树正准备结婚。就在婚期之前,阿树参加了一个攀山探险旅程。山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迫使探险队改行一条少人使用的路。 [点击阅读]
暗藏杀机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一九一五年五月七日下午两点,卢西塔尼亚号客轮接连被两枚鱼雷击中,正迅速下沉。船员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救生艇。妇女和儿童排队等着上救生艇。有的妇女绝望地紧紧抱住丈夫,有的孩子拼命地抓住他们的父亲,另外一些妇女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一位女孩独自站在一旁,她很年轻,还不到十八岁。看上去她并不害怕,她看着前方,眼神既严肃又坚定。“请原谅。”旁边一位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并使她转过身来。 [点击阅读]
查太莱夫人的情人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因为坊间出现了好几种《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的偷印版,所以我现在决意在法国印行这种六十法郎的廉价的大众版,我希望这一来定可满足欧洲大陆读者的要求了。但是,偷印家们——至少在美国——是猖厥的。真版的第一版书从佛罗伦斯寄到美国不到一月,在纽约业已有第一版的偷印版出卖了。这种偷印版与原版第一版,拿来卖给不存疑心的读者。 [点击阅读]
模仿犯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2
摘要:1996年9月12日。直到事情过去很久以后,塚田真一还能从头到尾想起自己那天早上的每一个活动。那时在想些什么,起床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在散步常走的小道上看到了什么,和谁擦肩而过,公园的花坛开着什么样的花等等这样的细节仍然历历在目。把所有事情的细节都深深地印在脑子里,这种习惯是他在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养成的。每天经历的一个瞬间接一个瞬间,就像拍照片一样详细地留存在记忆中。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
请你帮我杀了她
作者:佚名
章节:75 人气:2
摘要:你知道吗,大夫,你并不是我回来以后看过的第一个心理医生。我刚回来的时候,我的家庭医生就给我推荐了一位。那人可不怎么样,他假装不知道我是谁,这也太假了——你要不知道我是谁,除非你又聋又瞎。每次我走在路上,转个身,似乎都会有拿着照相机的白痴从路边的灌木丛中跳出来。但在这一切倒霉事情发生之前呢?很多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温哥华岛,更不用说克莱顿瀑布区了。 [点击阅读]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米兰·昆德拉(MilanKundera,1929-),捷克小说家,生于捷克布尔诺市。父亲为钢琴家、音乐艺术学院的教授。生长于一个小国在他看来实在是一种优势,因为身处小国,“要么做一个可怜的、眼光狭窄的人”,要么成为一个广闻博识的“世界性*的人”。童年时代,他便学过作曲,受过良好的音乐熏陶和教育。少年时代,开始广泛阅读世界文艺名著。 [点击阅读]
世界之战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在19世纪末,没有人相信我们这个世界正在被一种比人类更先进,并且同样也不免会死亡的智慧生命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又有谁会相信,当人类正在为自己的事情忙忙碌碌的时候,他们被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像人们用显微镜研究一滴水里蠕动繁殖的生物一般仔细。自高自大的人类来往于世界各地,忙着干自己的事,自以为控制了物质世界的一切。显微镜下的纤毛虫恐怕也不乏这样的幻觉。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