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Site Manager
德伯家的苔丝 - 小说《德伯家的苔丝》在线阅读·第四十一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让我们从前面叙述的冬天的事情转而叙述现在十月的一天吧,这是安琪尔和苔丝分手八个多月以后。我们发现苔丝的情形完全改变了;她不再是把箱子和小盒子交给别人搬运的新娘子了,我们看见的是她自己孤零零地挽着篮子,自己搬运包裹,和她以前没有做新娘子时完全一样了。在此之前,她的丈夫为了让她过得舒服一点而给准备了宽裕的费用,但是现在她只剩下了一个瘪了的钱袋。
  在她再次离开马洛特村她的家后,整个春天和夏天她都是在体力上没有太大的压力下度过的,主要是在离黑荒原谷以西靠近布莱底港的地方做些奶场上的工作,那个地方离她的故乡和泰波塞斯一样的远。她宁愿这样自食其力。在精神上,她仍然停留在一种完全停滞的状态中,她做的一些机械性*的工作不仅没有消除这种状态,相反助长了这种状态。她的意识仍然在从前那个奶牛场里,在从前那个季节里,仍然在从前她在那儿遇见的温柔的情人面前——她的这个情人,她一伸手刚要抓住他,拥有他,他就像幻象中的人影不见了。
  奶牛场里的杂工到奶量减少的时候就不需要了,因为她没有找到和在泰波塞斯奶牛场一样的第二份正式工作,所以她只能做一个编外的临时工。但是,由于收获的季节现在已经开始了,所以她只要从牧场转到有庄稼的地方,就可以找到大量的工作,这种情况一直继续到收获结束。
  在克莱尔原来给她的那笔五十镑钱里,她从中扣除一半给了她的父母,算是对父母养育之恩的报答,如今她只剩下二十五镑了,到如今她还只用了一点儿。但是现在到了倒霉的雨季,在这期间,她只好动用她剩下的那些金币了。
  她真舍不得把那些金币用了。那些金币是安琪尔交到她手上的,又新又亮,是他为她从银行里取出来的。这些金币他抚摸过,因此它们就成了神圣的纪念品了——这些金币除了他们两个人接触过,似乎还没有其它的历史——用掉这些金币就如同把圣物扔掉。可是她不得不动用这些金币,只好让这些金币一个一个从她的手中消失了。
  她不得不经常写信,把自己的地址告诉母亲,但是她把自己的境遇隐瞒了。当她的钱快要用完的时候,她母亲写来的一封信送到了她的手上。她的母亲告诉她,她们家陷入了非常艰难的境地;秋雨已经把屋顶淋透了,屋顶需要完全重盖;但是由于上一次盖屋顶的钱还没有付账,所以这次别人就不给盖了。还有,楼上的横梁和天花板也需要修理,这些花费加上上一次的账单,一共是二十五镑的数目。既然她的丈夫是一个有钱人,不用说现在已经回来了,她能不能给他们寄去这笔钱呢?
  就在这时候,克莱尔的银行差不多刚好给苔丝寄了三十镑钱来,情形既是那样窘迫,所以她一收到那三十镑钱,就把她母亲需要的二十镑钱寄了去。在剩下的那十镑钱里,她又用了一些置办了几件冬衣,虽然严冬就在眼前,而她剩下的钱却是不多了。当她用完了最后一个金币的时候,她就只好考虑安琪尔给她说过的一句话了,当她需要钱的时候就去找她的父亲。
  但是苔丝越是思考这个办法,她越是犹豫起来。因为克莱尔的缘故,她产生了一种情绪,敏感,自尊,不必要的羞耻,无论叫它们什么,这种情绪让她把她和丈夫分居的事向自己的父母隐瞒起来,也阻止她去找她丈夫的父亲,去告诉他说,她已经花光了她的丈夫给她留下的一笔数目可观的钱。大概他们已经瞧不起她了;现在像叫化子一样,不是更让他们瞧不起吗!这样考虑的结果,就是这位牧师的媳妇决不能让她公公知道了她目前的状况。
  她对同她丈夫的父亲通信感到犹豫,心想这种犹豫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会减弱;可是她对于自己的父母刚好相反。她结婚以后,回到父母家里住了几天,接着就离开了,给他们留下的印象是她最终找她丈夫去了;从那时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动摇自己等丈夫回来的信心,在无望中生出希望,她的丈夫到巴西去只是短暂的,此后她就会回来接她,或者写信让她去找他;总之,他们不久就会向他们的家庭和世界表现出和好如初的情形。她至今仍然抱有这个希望。她的父母用这次露脸的婚姻掩盖他们第一次的失败以后,再让她的父母知道她是一个弃妇,知道她接济了他们之后,现在全靠她自己的双手谋生,这的确太让人难堪了。

  她又想起了那一副珠宝。克莱尔把它们存在哪儿,她并不知道,这无关紧要,即使在她的手里,她也只能使用它们,而不能变卖它们。即便它们完全属她所有,她用实质上根本就不属于她的名份去拥有它们,这也未免太卑鄙了。
  与此同时,她丈夫的日子也决不是没有遭受磨难。就在此时,他在靠近巴西的克里提巴的粘土地里,淋了几场雷雨,加上受了许多其它的苦难,病倒了,发着高烧,同时和他一起受难的还有许多其他英国农场主和农业工人,他们也都是因为巴西zheng府的种种许诺被哄骗到这儿来的。他们依据了那种毫无根据的假设,既然在英国的高原上耕田种地,身体能够抵挡住所有的天气时令,自然也能同样抵挡巴西平原上的气候,却不知道英国的天气是他们生来就习惯了的天气,而巴西的气候却是他们突然遭遇的气候。
  我们还是回来叙述苔丝的故事吧。就是在这个时候她用完了最后的一个金币,也没有另外的金币来填补这些金币的空位,而且因为季节的关系,她也发现要找到一个工作极其地困难。她并不知道在生活的任何领域里,有智力、有体力、又健康、又肯干的人总是缺少的,因此她并没有想到去找一个室内的工作;她害怕城镇,害怕大户人家,害怕有钱的和世故的人,害怕除农村以外所有的人。黑色*的忧患①是从上流社会来的。那个社会,也许比她根据自己一点儿经验所以为的那样要好一些。但是她没有这方面的证明,因此在这种情形下,她的本能就是避免接触这个社会。
  ①黑色*的忧患(Black care),见罗马诗人贺拉斯《颂歌》第三章第一节第四十行。
  布莱底港以西有一些小奶牛场,在春天和夏天,苔丝在那儿做过临时挤奶女工,而现在这些奶牛场已经不需要人手了。到泰波塞斯去,要是奶牛场老板仅仅出于同情,大概也不会不给她一个位置;从前在那儿的生活虽然舒服,但是她不能回去了。现在和过去倒了过来,这太不能令人忍受了;她要是回去,也许会引来对她所崇拜的丈夫的责备。她无法忍受他们的同情,更不愿看见他们在那儿相互低声耳语,议论她的奇怪处境;只要他们能够把知道的她的事情藏在心里,她差不多还是可以面对那儿熟悉她环境的每一个人。正是他们在背后对她的相互议论,使她这个敏感的人退缩了。苔丝无法解释这中间的差异,但是知道她感觉到了这一点。
  现在,她正在向本都中部一个高地农场走去。她收到玛丽安写给她的一封信,那封信几经辗转才送到她的手上,推荐她到那个农场去。玛丽安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她已经同丈夫分居了——大概是从伊茨·休特那儿听说的——这个好心的喝上了酒的姑娘,以为苔丝陷入了困境,就急忙写信给她从前的这位老朋友,告诉她的老朋友,说她离开奶牛场后就到了这个高原农场上,如果她真的还是像从前一样出来工作的话,那儿还有几个工作位置,希望能在那个农场上同她见面。
  冬日的白昼一天天变短了,她开始放弃了得到她丈夫宽恕的所有希望:她有了野生动物的性*情,走路的时候全凭直觉,而从不加思考——她要一步步一点点地把自己同多事的过去割断,把自己的身分消除,从来也不想某些事件或偶然性*可能让人很快发现她的踪迹,这种发现对她自己的幸福却是很重要的。

  在她孤独的处境中,自然有许多困难,而其中她的容貌惹人注意却不能算是最小的。在克莱尔的影响下,她除了原先的天然魅力,现在又增添了优雅的举止。她最初穿着准备结婚穿的服装,那些对她偶然的注目倒还没有引起什么麻烦的事情,但是当她的衣服穿破以后不得不穿上农妇的服装时,就不只一次有人当面对她说出粗鲁的话来。不过,一直到十一月一个特别的下午,还没有引起人身侵犯的恐惧。
  她宁愿到布莱底河的西部农村去,也不愿到她现在去的那个高地农场,因为别的不说,西部农村那儿离她丈夫的父亲的家也要近些。她在那个地方寻找工作,没有人认识她,她还想,她也许有一天打定了主意,会去拜访牧师住宅,想到这些她就感到高兴。不过一旦决定了到比较高和干燥的地方去找工作,她就转身向东,一直朝粉新屯的村子走去,并打算在那儿过夜。
  漫长的篱路没有变化,由于冬日的白昼迅速缩短,不知不觉就到了黄昏。她走到一个山顶,往下看见那条下山的篱路,弯弯曲曲地伸展出去,时隐时现,这时候,她听见背后传来了脚步声,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人走到了跟前。那个人走到苔丝的身边说——“晚上好,我漂亮的姑娘。”苔丝客气地回答了他的问话。
  那时候地上的景物都差不多昏暗了,但是天空的余光还能照出她的脸。那个人转过身来,使劲地盯着她看。
  “哎呀,没错,这不是特兰里奇的那个乡下野姑娘吗——做过德贝维尔少爷的朋友,是不是?那个时候我住在那儿,不过我现在不在那儿住了。”
  苔丝认出他来了,他就是那个在酒店里对她说粗话被克莱尔**的有钱的村夫。她不禁痛苦得全身一阵痉挛,没有答理他的话。
  “你老实地承认吧,那天我在镇里说的话是真的,尽管你那个情人听了发脾气——喂,我狡猾的野姑娘,是不是?我那天挨了打,你应该请我原谅才对,你想想吧。”
  苔丝仍然没有答理他。她那被追逼的灵魂似乎只有逃跑一条路。她突然抬脚飞跑起来,连头也不回,沿着那条路一直跑到一个栅栏门前,那个门打开着,通向一块人造林地。她一头跑进这块林地,一直跑进了这块林地的深处,感到安全了,不会被发现了,她才停下来。
  脚下的树叶已经干枯了,在这块落叶林中间,长着一些冬青灌木,它们稠密的树叶足可以挡风。她把一些枯叶扫到一起,堆成一大堆,在中间扒出一个窝来。苔丝爬进了这个窝里。
  她这样睡觉自然是断断续续的;她总觉得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但是她又劝自己说,那些声音只不过是由风引起的。她想到了她的丈夫,当她在这儿受冻的时候,他大概正在地球另一边某个温暖的地方吧。苔丝问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另外一个像她一样的可怜人?她还想到了自己虚度了的光-阴-,就说:“凡事都是虚空。”①她机械地反复地念叨着这句话,念到后来,才想到这句话对于现代社会已经不合适了。早在两千多年以前,所罗门已经想到了;而她自己虽然不是思想家,但是她想到的还要深刻些。如果一切只是虚空,那么谁还在乎呢?唉,一切比虚空还糟糕——冤屈,惩罚,苛求,死亡。想到这儿,安琪尔·克莱尔的妻子把手举到自己的额头上,摸着额头上的曲线,摸着眼眶的边缘,可以摸到柔嫩皮肤下的骨头,她边摸边想,总有一天这儿只剩下白骨的。“真希望现在就是一片白骨,”她说。

  ①凡事都是虚空(All is vanity),见《圣经·传道书》第一章第二节。大卫的儿子所罗门说:“虚空的虚空。”传道者说:“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听见树叶中又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这也许是风声;可是现在几乎没有风呀。有时候是一种颤动的声音,有时候是一种拍打声音,有时候是一种喘气和咯咯的声音。很快,她确信这些声音是某种野外的动物发出来的,她还听出来,有些声音是从头顶上的树枝丛里发出来的,随着那些声音还有沉重的物体掉到地上的声音。如果她当时所处的境遇是比她现在更好的境遇,她一定要张惶失措的;但是,只要不是人类,现在她是不害怕了。
  天色*终于破晓了。天色*大亮后不久,树林里也变亮了。
  在世界上这个充满活力的时候,天上使人放心的平凡的光明已经变得强烈了,她立刻从那一堆树叶中爬了出来,大着胆子查看了一下四周。接着,她看见了一直闹得她紧张不安的东西了。这片她暂借栖身的树林子,从山上延伸到她现在所处的地点,形成了一个尖端,树林在这儿便足尽头,树篱外面便是耕地。在那些树下,有几只山鸡四下里躺着,它们华丽的羽毛上沾着斑斑血迹;有些山鸡已经死了,有些山鸡还在无力地拍打着翅膀,有些山鸡瞪着天空,有些山鸡还在扑打着,有些山鸡乱扭着,有些山鸡伸直了身子躺在地上——所有的山鸡都在痛苦地扭动着,不过那几只幸运的山鸡除外,它们在夜里流血过多,再也无力坚持了,已经结束了它们的痛苦。
  苔丝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群山鸡都是在昨天被一群打猎的人赶到这个角落里未的;那些被枪弹打死掉在地上的,或者在天黑前断了气的,都被打猎的找着了,拿走了,许多受了重伤的山鸡逃走了,躲藏起来,或者飞进了稠密的树枝里,在夜晚勉强挣扎着,直到血流尽了,才一只一只地掉到地上;苔丝听见的就是它们掉下来的声音。
  过去她曾偶尔看见过那些猪鸟的人,他们在树篱中间搜寻,在灌木丛里窥视,比划着他们的猎枪,穿着奇怪的服装,眼睛里带着嗜血的凶光。她曾经听人说过,他们那时候似乎粗鲁野蛮,但不是一年到头都是这样,其实他们都是一些十分文明的人,只是在秋天或冬天的几个星期里,才像马来半岛上的居民那样杀气腾腾,一味地杀害生灵——他们猎杀的这些与人无害的羽毛生物,都是为了满足他们这种杀生嗜好而预先用人工培养出来的——那个时候,他们对大自然芸芸众生中比他们弱小的生灵,竟是那样地粗野,那样地残酷。
  苔丝对这些和自己一样的受难者,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她首先想到的是结束那些还活着的山鸡的痛苦,所以她就把那些她能找到的山鸡都一个个扭断了脖子,免得它们继续受罪;她把它们都弄死了,扔在原地,等那些打猎的人再来找它们——他们大概还会来的——第二次来寻找那些山鸡。
  “可怜的小东西一看见你们这样受苦,还能说我是天底下最痛苦的人吗?”她大声说,在她轻轻地把山鸡弄死的时候,眼泪流了下来。“我可是一点儿肉体的痛苦也没有受到啊!我没有缺胳膊少腿,没有流血,我还有两只手挣衣服穿,挣饭吃呀。”她于是为那天夜里自己的颓丧感到羞愧了。她的羞愧实在是没有根据的,只不过在毫无自然基础的人为的社会礼法面前,她感到自己是一个罪人罢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荒岛夺命案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一部优秀的通俗小说不仅应明白晓畅,紧密联系社会现实和群众生活,而且应该成为社会文化的窗口,使读者可以从中管窥一个社会的政治、经济、历史、法律等方方面面的情况。美国小说家内尔森-德米勒于一九九七年写出的《荒岛夺命案》正是这样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作者以其超凡的叙事才能,将金钱、法律、谋杀、爱情、正义与邪恶的斗争等融为一炉,演释出一部情节曲折、扣人心弦而又发人深思的侦探小说。 [点击阅读]
西方哲学史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2
摘要: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 [点击阅读]
道德情操论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2
摘要:自从很久以前即1759年初《道德情操论》第一版问世以来,我想到了其中可作的一些修改,以及有关该学说的种种很好的说明。但是,我一生中的种种偶然事件必然使我全神贯注于各种工作,直到现在都妨碍我常想以小心谨慎和专心致志的态度进行的修订这一著作的工作。读者将在这一新版中,在第一卷第三篇的最末一章中,以及在第三卷第四篇的第一章中,看到我已作出的主要改动。第六卷,正如它在新版中呈现的那样,完全是新写的。 [点击阅读]
雪莱诗集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2
摘要:孤独者1在芸芸众生的人海里,你敢否与世隔绝,独善其身?任周围的人们闹腾,你却漠不关心;冷落,估计,像一朵花在荒凉的沙漠里,不愿向着微风吐馨?2即使一个巴利阿人在印度丛林中,孤单、瘦削、受尽同胞的厌恶,他的命运之杯虽苦,犹胜似一个不懂得爱的可怜虫:背着致命的负荷,贻害无穷,那永远摆脱不了的担负。 [点击阅读]
匹克威克外传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匹克威克派除却疑云,把黑暗化为耀眼的光明,使不朽的匹克威克的光荣事业的早期历史免于湮没,这第一线光辉,是检阅匹克威克社文献中如下的记载得来的;编者把这个记录呈献于读者之前,感到最大的荣幸,这证明了托付给他的浩瀚的文件的时候所具有的小心谨慎、孜孜不倦的勤勉和高超的眼力。一八二七年五月十二日。主席,匹克威克社永任副社长约瑟夫·史密格斯阁下。一致通过如下的决议。 [点击阅读]
双城记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2
摘要: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it was the age of wisdom, it was the age of foolishness, it was the epoch of belief, it was the epoch of incredulity, it was the season of Light [点击阅读]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1864年7月26日,东北风呼呼地叫,一艘典雅而华丽的游船使足了马力,在北爱尔兰与苏格兰之间的北海峡海面上航行。英国国旗在船尾桅杆的斜竿上飘动,大桅顶上垂挂着一面小蓝旗,旗上有金线绣成的“E.G.”两个字母(是船主姓名(Edward&Glenarvan(爱德华·哥利纳帆)这两个字的第一个字母),字的上面还有个公爵冕冠标记。这艘游船叫邓肯号,它属爱德华·哥利纳帆爵士所有。 [点击阅读]
沉默的羔羊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2
摘要:《沉默的羔羊》还不能算是经典,可“名著”的殊荣它还是当之无愧的。一部书,印到四百万册以上,无论如何其影响力不能低估。《纽约时报》一九九二年的畅销书排行榜上,《沉默的羔羊》稳稳地坐着第一把交椅,而根据它改编的同名电影又在本年度一下获得了五项奥斯卡大奖,这一来更是推波助澜,使这部以悬念及恐怖著称的小说在全球范围内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我大约三年前在一个朋友的家中看到了《沉默的羔羊》。那是原版录像。 [点击阅读]
海伯利安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2
摘要:序章乌黑发亮的太空飞船的了望台上,霸主领事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着拉赫马尼诺夫的《升C小调前奏曲》,虽然钢琴已是一件古董,却保存得完好如初。此时,舱下沼泽中,巨大的绿色蜥蜴状生物蠕动着,咆哮着。北方正酝酿着一场雷暴。长满巨大裸子植物的森林在乌青的黑云下现出黑色影像,而层积云就像万米高塔直插入狂暴天穹。闪电在地平线上肆虐。 [点击阅读]
清洁女工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从维拉饭店出来,迈步朝索霍区走去。他竖起大衣领护住他的脖子,他这样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不如说是处于谨慎,因为这时的夜晚并不太冷。“不过,在我这种年龄,一个人还是别冒什么风险的好。”波洛习惯这样说。他心情愉快,两眼睡意朦胧。维拉饭店的蜗牛实在是美味极了,真是一个好地方,这个地道的小餐馆,这次总算是找对了。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