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帝凰神医弃妃 - 第290—299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290心眼,九皇叔没那么低级
  东陵子淳来得很快,雪酿刚送上来,东陵子淳就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笑了容满面的朝九皇叔行了个礼道:“还是皇叔好,有好吃好喝的,都记得叫上我。”
  “嗯。”九皇叔冷漠的点了点头,明显的不愿意搭理东陵子淳,东陵子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乖乖的入座。
  雪酿送了上来,只有三坛,有两坛摆在九皇叔面前,另一坛则摆在太子的面前:“雪酿数量有限,大家要是不尽兴,本王的府上还有其他的酒,这雪酿对太子的身体有益,太子多喝一点。”
  说完,就带头打开了桌上的雪酿。
  “好香。”
  “好浓郁的酒香味。”
  ……
  酒香肆溢,浓郁的酒香让人垂涎欲滴,恨不得现在就能品尝一二,太子和东陵子洛等人,都陶醉的闭上眼,闻着这雪酿的酒香。
  “不愧为是天下第一酿,光这香味就足已横扫我以前喝过的所有酒,只闻这酒香,我就喝不下其他的酒了。”太子一脸的笑意,让他苍白的脸多了一抹红晕,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蓬勃的生命之气,没有平日的病态。
  “既然如此,皇兄就把这酒让我喝吧,免得皇兄你喝了雪酿,无法喝其他的酒。”东陵子洛在人前,也不忘表现兄弟友好。
  太子可不是九皇叔,没有耍傲的本钱,虽然心里不喜面上依旧温和:“这可不行,皇叔说了这雪酿对我身体好,我可得多喝几口,这可是皇叔特别给我的。”
  说完,也将雪酿打开,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雪酿的酒香味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太子和九皇叔手中的雪酿酒味并不一样,而且两小坛酒的酒味并没有交差,有太子手中那坛酒对比,众人才发现雪酿的酒香味,是越来越香……
  “这雪酿真是神奇,难怪能被喻为天下第一酿,当得起。”西陵天磊半眯着眼了夸道,没办法香味太浓了,是人就受不了。
  “众位喜欢就好。”九皇叔轻轻的晃了晃酒坛,那酒味更加浓郁,酒香就好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扑到众人的鼻息间。
  九皇叔倒了一杯在纯银的酒杯里,朝众人举了举,一饮而尽。
  他这是在证明,这雪酿没有问题,至少他喝的没有问题,至于你们敢不敢喝,那是你们的事情。
  太子和东陵子洛根本不担心九皇叔会在酒中动手脚,西陵天磊与北陵凤谦也相信,九皇叔不会傻得在酒中动手脚,九皇叔没有那么低级。
  于是当下人将那坛酒分给众人时,众人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有凤轻尘和王锦凌,将杯中的酒悄悄的倒掉了。
  虽然,凤轻尘也很馋很想喝一喝这雪酿,琴棋书画诗酒茶,她唯一懂得就是酒,虽然不是嗜酒如命,但天天和一群大头兵混在一起,哪可能不会喝酒,这雪酿将她肚子里的酒虫都勾了出来。
  凤轻尘咂巴了一下嘴巴,将自己嘴里的口水咽了回去。
  好香的酒,光这酒香就足已让人沉醉,也不知现代那些人哪里听来的,说什么古代的酒和水一样,古代没有烈酒。
  酒和水一样?没有烈酒?没有喝过的人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古代的酒纯正香醇,不是现代那些酒精度数高的酒可以比的。
  雪酿没喝到,凤轻尘真心觉得很可惜,可是凤轻尘更明白九皇叔的酒绝不是好喝,酒没有问题可,并不表示别的东西没有问题。
  很多食物是相克的,不能同时用,九皇叔拿出这世人都不知的配方的雪酿,也不知这雪酿到底是用些什么东西了酿制的了,万一雪酿中的东西,和今天晚上吃的东西起反应,,那就惨了。
  呵呵……凤轻尘笑了笑,反正她没喝,就算出事了横竖和她没有关系,这么一想,凤轻尘心里就好多了,酒没得喝就算了,只要不出事就行了。
  两坛雪酿,每一坛开封前,九皇叔都先喝了一杯,很快两坛雪酿就被众人分掉了,王锦凌和凤轻尘分别分到了三杯。
  凤轻尘每次倒酒时,都感觉肉痛,各种的纠结……
  呜呜呜……看王锦凌丝毫不把雪酿放在眼,凤轻尘很是佩服,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这次过后,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喝雪酿。
  雪酿喝完,众人还不满足,其中又以翟东明与东陵子淳两人最不爽了:“九皇叔,你不能偏心,有好东西就只给太子,不管我们还要喝雪酿。”
  两人眼巴巴的看着太子那坛,太子那坛只倒了三杯,给他们每个人一杯还有多。
  “就是,皇兄,你可不能吃独食。”东陵子洛和安平公主也叫了起来,因为喝了酒安平公主脸颊红红的,双眼迷离朦胧,没有平日的骄蛮,看人的眼神也没有平日的傲慢,笑容可掬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个邻家小姑娘。
  北陵凤谦看得眼也不眨,小心肝嘭嘭真跳,他好像真的喜欢上安平了,怎么看都觉得安平极好。
  西陵瑶华的双颊红的如同苹果,双眼闪着诱惑的风情,整个人身上似乎透着一股诱人的风情,这雪酿瞬间让两位公主,有了平时从不曾出现的风情。
  凤轻尘越看眼睛睁得越大,难道这就是九皇叔想要的效果?这雪酿实在是太太太强大了。
  听说是前朝某位皇后所酿,看样子这雪酿对女子的身体极好,难怪九皇叔不让她喝的,真不知她喝了后,会水会变得和安平公主一样,又或者……更加的诱人,毕竟她本身就比安平和瑶华要艳丽几分。
  咳咳……想到九皇叔的用心,凤轻尘笑的如同狐狸,舔了舔干燥的双唇。
  王锦凌转头,就看到凤轻尘这样子,以为她在后悔刚刚倒掉的雪酿,朝凤轻尘露出一抹悠然的笑,见众人都闹九皇叔和太子去了,便将位置朝凤轻尘那里移了移,朝凤轻尘咬着耳朵:“想喝雪酿,我家还有,回头我给你送回去。”
  雪酿这种东西好虽好,但要看什么场合喝,王锦凌也不希望凤轻尘在这么多人面前喝雪酿,再说九皇叔的酒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
  “你家有?”凤轻尘双眼眨呀眨,这个消息好震撼呀,不是说雪酿连皇室也要不到吗,不是说连城谁也不给吗?王家居然有雪酿。
  王锦凌眼中闪过的一抹自信的笑,朝九皇叔坐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九皇叔那双黑眸,时不时的朝他和凤轻尘的方向看来,王锦凌的眼睛中的笑意更甚,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让九皇叔甚至天下人都明白,凤轻尘不是没人要,凤轻尘值得天下最好的一切。
  原本准备坐回去的王锦凌,再次附在凤轻尘的耳边,小声的道:“皇家有的东西,王家十有八九会有;而王家有的东西,皇定不一定会有;雪酿并不只有连城有,只不过其他人不像连城那么高调。
  轻尘,你别太小看王家,别太小看王家的底蕴,王家虽然大不如前,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家千百年来的积攒,不是四国皇室这几十年可以比拟的,再说了现在的王家还没有瘦死。”
  王锦凌的声音很轻很柔,但却掩不住他骨子中的自信,话说完王锦凌朝九皇叔轻轻一笑,九皇叔别开眼,对王锦凌这种小孩子举动,丝毫不放在心中。
  王锦凌并不在意,笑笑地坐了回去,酒不能喝,但菜却是可以吃的,九皇叔虽然尊贵,可他王锦凌也不错,这天下,能用“凌”这个字当名字,普天之下只有他一人。
  从东陵、西陵四国的国名就可以看出,“陵”这个字在九州大陆极其尊贵,仅次于前朝的“蓝”和“凤离”。
  “蓝”与“凤离”会如此尊贵,是因为九州大陆以前最高权利者姓蓝,而凤离一族世代为将,被封为凤离王。
  凤离王手握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替蓝氏一族守住二分之一的江山,现今的西陵和连城等九座城,就是当年凤离王的蕃地,是九州大陆最富裕的地方。
  在前朝,有这么一个说法,那就是蓝氏一族的皇帝,只要得到凤离王的支持,那么他的皇位就坐稳了,而没有凤离王的支持,那皇位你就是坐着也会硌屁骨。
  蓝氏一族历任皇帝都与凤离一族交好,事实上凤离一族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从不插手蓝氏一族皇位的更迭,谁坐上那个位置对凤离一族来说都不重要,凤离一族的责任,是守护天下、守护天下百姓。
  有凤离王在,蓝氏一族的帝王也很放心,可是……
  不知出了什么事,蓝氏一族与凤离一族反目成仇,凤离一族再不愿意担任守护天下的责任,天下大乱,蓝氏一族对凤离一族赶尽杀绝。
  随着前朝的灭亡,正统的蓝氏一族和凤离一族已经灭亡了,蓝和凤离这两个姓氏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尊贵,这两个字也变得极其普通,偶有蓝姓与凤离这个姓氏的人出现,但他们也与蓝氏和凤离无关。
  回想前朝种种,那是一部血泪史,蓝氏一族与凤离一族这两个最尊贵的种族内斗,最后两败俱伤,落得灭族的下场。
  “陵”这个字,是一位德道高僧在蓝氏一族还鼎盛时留下的预言,这位高僧说“兰陵、蓝陵”,蓝氏一族即将灭亡,陵将会代替“蓝”,成为这个天最尊贵的字。
  他的名字不能用“陵”这个字,但却用了和“陵”字相近的“凌”,凌这个字启今为止也只有王家大公子才能用……
  291娶你?没有本王点头谁都敢
  喝了雪酿,再喝其他的酒就没有味道了,当雪酿喝完后,众人并没有继续再喝其他的酒,九皇叔也没有劝说众人喝的打算,待到酒宴结时,众人依旧清醒。
  之前就好了今晚在九皇叔的别院过夜,所以众人早早的安排好了,西陵天磊兄妹二人一个院子,北陵凤谦与苏绾各自一个院子,每个落院都由他们自己的侍卫守护。
  想到九皇叔的安排,西陵天磊与北陵凤谦也只能说一句漂亮,明面上绝对是磊落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他们只有用自己的侍卫守着,才觉得安全。
  各自安排好后,九皇叔说了一句自便后就消失了。
  如此好的机会众人当然不可能早早的就看去睡,这是一个彼此试探、谈合作的好机会,正常人都不会错过。
  凤轻尘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这种政治上的事情基本上与她无关,所以……
  凤轻尘趁无人注意她时,悄悄的溜走了。
  九皇叔的别院很大,就是凤轻尘也分到了一个单独的落院,一到落院,王锦凌送的两个侍女就迎了上来。
  两个侍女不愧为是接受专业训练的人,见到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多说话,熟练的为她拆掉发饰,服侍她沐浴更衣,让凤轻尘一度怀疑,她就在凤府。
  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待到长发绞干后,凤轻尘将人挥退,准备睡觉。
  今天这一个晚上,先是惊心动魂、后是提心吊胆,再来又是忐忑不安,总之她今天晚上真是受够了,一倒床凤轻尘就睡着了。
  本以为今天可以睡个大好觉,却不想半夜又再次被惊醒,听到有异动,凤轻尘本能的睁开眼,却发现……
  室内的灯是亮的,然后九皇叔就坐在对面。
  “九皇叔?”凤轻尘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差点就从床上翻滚了下来,抱着被子不停的拍着心口,没好气的白了九皇叔一眼。
  不待这么吓人的,她最近被吓到太多次了,越来越不经吓了,早晚有一天她会被人鱼当吓死。
  “胆子不小,在外面也敢睡这么死。”九皇叔端起一边的冷茶,径直喝了起来,很君子的垂下眼,不去看床上的凤轻尘。
  虽然以前早就抱过了,可那毕竟是黑暗中了,现在室内灯火通明,九皇叔还是很规矩的,或者说很尊重凤轻尘。
  “这是九皇叔您的别院,西陵的太子、北陵的皇子、南陵的贵女、王家大公子、东陵的太子都睡在这里,他们都敢睡,我有什么不敢的,和他们一比我什么也不是,就算有刺客也是先杀他们。”凤轻尘把被子拖到身上,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难怪当初会被人设计,你果然天真。”九皇叔嘲讽的看了凤轻尘一眼,起身,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袱丢给凤轻尘:“穿上,本王在外面等你。”
  说完,就走了出去,出门前还不忘替凤轻尘将门带上,十足的君子之风。
  什么意思吗?话也不说清楚,凤轻尘撇了撇嘴,刚九皇叔根本不搭理她,没办法只得乖乖地将衣服穿上,将头发简单的梳了起来。
  打开门就看到九皇叔站在院子中央,那修长的身形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如同翠竹一般,潇洒秀美。
  人跟人果然是没有办法比的,人家有背景又有背影,她就算有背影也没有人家的好看。
  “九皇叔。”凤轻尘轻唤了一声,九皇叔转过头,看到凤轻尘的身上的衣服,满意地点了点头:“跟本王走。”
  “去哪?”凤轻尘小跑着才跟上九皇叔的脚步。
  “跟着就是,本王还能卖了你不成。”九皇叔冷哼了一声,加快脚步,凤轻尘没法,只得先跟上去,一边跑一边嘟囔的道:“我还真怕被人卖了,万一被卖给西陵天磊当小妾,我宁可死了算了。”
  凤轻尘的声音很小,可偏偏九皇叔就是听到了,皱子皱眉,了九皇叔突然停了下来,转身:“怎么?你怕被送去和亲?”
  “咚……”凤轻尘根本没想到九皇叔会突然停下来,整个人就这么撞了上去,惯性使然,凤轻尘直接扑到九皇叔的怀里,鼻子刚好撞在九皇叔的下额,痛得凤轻尘直掉眼泪:“好痛。”
  凤轻尘不知道,在面对九皇叔时,她不自觉地就撒起娇来,无意识的,她就认为九皇叔是无敌的,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自然而然就把九皇叔当成强者,当成可以依赖的对象。
  “你平时也这样?走路不看路?”九皇叔被凤轻尘这么猛烈的一撞,脚步虽稳,上半身却往仰了一下,本能的九皇叔准备出手,将人击飞。
  他不喜欢与人接触,可在发现眼前的人是凤轻尘后,九皇叔立马收手,改为拦住腰将凤轻尘抱在怀里,扣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凤轻尘红肿的小鼻子,九皇叔很不厚道的笑了。
  凤轻尘恼羞成怒,朝九皇叔瞪了一眼,没好气的道:“干什么叫走路不持路,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后面的话,凤轻尘还没说出口,就被九皇叔给截住了,看到九皇叔那略带一点点威胁的眼神,凤轻尘硬是将“还不是因为你突然转身”改为“这还不是因为天太黑,我闪神了。”凤轻尘说到后面,已经没有声音了。
  把错误全往自己身上揽的感觉真不好。
  “闪神?好好的闪什么神?你就那么怕被西陵天磊选为妃?”凤轻尘早就站稳了,可九皇叔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凤轻尘也没有发现,两人此时的姿势有多么暧昧,而印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交缠在一起。
  凤轻尘闷闷地点了点头:“是,我不想当人家小妾,更不想嫁到西陵,我现在这样的生活很好。”
  她本就受够了这个世界对女子的要求,听到王锦凌的话更是快要崩溃了,她明白就算她再厉害,也无法和国家机器抗衡,可要她认命,她绝对做不到。
  “王锦凌告诉你的?”九皇叔可以肯定,依凤轻尘的信息来源和脑子,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是。”凤轻尘有些小委屈,这么重要的事情,九皇叔为什么不告诉她。
  早点告诉她,她也可以早做准备,再不济她还能跑路,依她的医术在外面养活自己应该是可以的吧。
  “你呀……”九皇叔抬手,朝凤轻尘的额头重重地弹了一下,当下就将凤轻尘额头给弹红,凤轻尘郁闷的直捂额头,不说话,只是一脸哀怨的看着九皇叔……
  292酒罪,乱性也
  九皇叔哭笑不得,原来凤轻尘一个晚上心神不宁的,就是因为这个,害她还以为凤轻尘和王锦凌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凤轻尘一整个晚上都不在状态中。
  看凤轻尘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九皇叔心疼地伸手,替凤轻尘轻轻地揉了起来:“你真是一个笨蛋,居然自己吓自己,宁可相信王锦凌也不相信本王,娶你?没有本王点头,这世间谁也别想娶你。和亲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本王自会解决,不仅如此,明天本王让你看一出好戏。”
  九皇叔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整个人就好像来自地狱的使者,散发诱人心魂黑暗气息,他这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用心。
  他不善良,他从来不是一个良善的人,为达目标他阴谋和阳谋都会用。
  凤轻尘一个激灵,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只能默默地,为被九皇叔算计的那人祈祷,同时亦期待,明天倒霉的人会是谁?
  苏绾还是瑶华?又或者是安平?不,安平不可能,安平怎么说也是九皇叔的侄女,也不对……九皇叔要是在乎他这个侄女,都不会把她推给北陵凤谦了。
  她就知道,九皇叔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酒不是那么好喝的,凤轻尘也跟着笑了起来,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发现这两人笑起来的弧度居然都是一样的。
  “好了,别担心这些事情,有事还有本王在。你不是要补偿本王嘛,走,现在本王就给你一个补偿本王的机会。”九皇叔拉着凤轻尘的手往前走,脚步也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凤轻尘有些懵里懵懂,九皇叔的变化太快了,她一时转换不过。
  九皇叔没有给凤轻尘太多的时间,直接将人带到了地下的秘室,将一箱箱震天雷打开。
  “天啊。”看着一排排震天雷,凤轻尘再也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转头质问九皇叔:“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震天雷?”
  这些东西可是要人命的,九皇叔怎么会有这么多。
  “这就要问你了。”九皇叔见凤轻误解他,也不解释,倨傲的道。
  “问我?关我什么事?”这世间没有人比她更厌恶震天雷这种东西出现,她怎么可能允许这种东西出事。
  “这些是李想存下来的,他在皇上面前告状,说你要杀他,接着安国公和容清秋找上他,他说出震天雷存放的地址,要求就是炸死你。”九皇叔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而皇上亦同意了。
  也就是说,看在震天雷的份上,皇上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凤轻尘。
  “杀我?他还真是看得起我,拿这么多震天雷就是为了炸死我,这些震天雷朝我一丢,我肯定连忙渣都不会剩。”凤轻尘自嘲一笑,她明白自己的地位,皇上怎么可能会在意她的死活。

  想到自己误解了九皇叔,凤轻尘也不知要如何道歉,只得转移话题道:“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弄死他,或者把他弄在真的活死人,省得麻烦。”
  凤轻尘没有问,这批东西怎么又落到了九皇叔的手里,同样九皇叔也没有解释。
  “你要弄死了他,皇上就会要你陪葬,在皇上眼中一百个你也比不上一个李想。”九皇叔没有好气的道,伸手准备往凤轻尘头上敲一敲,这种赌气的话也说。
  哪知凤轻尘身手灵敏的闪开:“我的头不是什么人都能敲的。”
  冷静理智的凤轻尘,身手虽比不上九皇叔,但却比一般人灵敏多了,只不过她在九皇叔面前,极少能保持这样的冷静,今天算是一个进步。
  九皇叔也不在意,自然的收回手:“本王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
  凤轻尘哼了一声,这世间能说出这句话的偿不多,指着震天雷,凤轻尘一派严肃的问道:“九皇叔找我来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当然不是,李想告诉安国公的,可不仅仅只有这几箱震天雷。”九皇叔也不再意凤轻尘一副办公事的态度。
  这样很好,太过感情化的女人成不了大事。
  “哦,还有什么?”李想的东西绝不简单,九皇叔这是在试探她吗?
  凤轻尘心里已是波涛汹涌,可面上却不表露半分,有些事情哪怕是对九皇叔也不能说。
  秘密就是秘密,当第二个人知道了,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不管外人如何猜测,她都不会承认。
  九皇叔没有说话,而是将凤轻尘带到了另一间石室内,九皇叔将木箱打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扑来。
  “火药?李想居然弄出这么多火药,那个混蛋到底想要做什么。”凤轻尘双手握成拳,愤怒的道。
  九皇叔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凤轻尘,待到凤轻尘发泄够了,九皇叔才不急不缓的开口:“你不用担心李想,无论他想要做什么,他都没有机会了,时机一到本王就会将他除了。”
  “除了他?你舍得吗?”凤轻尘虽然不知道九皇叔存得什么心思,可看他截下这批震天雷就能猜到,九皇叔绝不是一个安份的人,这个男人有着强大野心和实力。
  “本王的确舍不得,不过本王相信,你会给本王一个除了他的理由,凤轻尘,本王要将这些火药变成震天雷。”他从不在人前表现他的野心,凤轻尘是第一个,所以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不懂。”凤轻尘叹了口气,拒绝!却不是那么的坚定。
  “没关系,本王相信你早晚会懂,本王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内你要是懂了,本王就杀李想;要是没有懂,本王没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留着那个人。”九皇叔半是商量半是威胁的道。
  “你……”凤轻尘咬牙:“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杀了他。”
  “是吗?本王拭目以待。”九皇叔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扯了扯嘴角:“凤轻尘,李想这个工具已经引得四国窥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能除了他,你以为你把李想弄成残废的秘密还能一直隐瞒下去?”要不是有孙正道,凤轻尘根本做不到。
  李想成了这个样子,要不是太医院的人再三保证,皇上又怎么不怀疑凤轻尘,凤轻尘这事做得太明显了,把她后面的机会也堵死了。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凤轻尘抬头与九皇叔对视:“九皇叔,你这是威胁?”
  “不,本王这是告知你,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好了不说这些,本王说了要送你一份大礼,现在算来时间差不多了。走,本王带你去看好戏。”九皇叔自然而然的拉起凤轻尘的手。
  “什么好戏?”九皇叔一再提起,凤轻尘又怎么能不好奇,只不过她这伙心思有些重。
  为九皇叔制作震天雷,这可不是小事,可她能拒绝吗?她要如何拒绝?
  拒绝?这辈子都别想拒绝,九皇叔握紧凤轻尘的手,提醒她回神,同是语带笑意的道:“今天我们就去看一出酒后乱性的好戏,敢算计本王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293哭啥,不过是以牙还牙
  九皇叔这个荷塘的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傍晚看它如同瑶池仙境,清晨则又是一番风味。
  有别于夜班晚的朦胧与静美,当太阳从荷塘的另一头升起时,阳光洒在荷叶叶上,整个荷塘如同镀上一层金光,露珠在荷叶上来回滚动,如同嬉戏的孩子,每每落到荷叶的边缘又晃了回去,让人有一种伸手将荷叶拖住的冲动,此时的荷塘就好像是仙子们游玩的场所,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九皇叔和凤轻尘站在别院最高的一个亭子上,站在这个亭子上,可以将整个别院的景色尽收眼底,而这这才是真正的观景台。
  观景台建起后,凤轻尘是第二个上来的人,第一个是九皇叔。
  两人隔着半个人的距离,阳光洒在两人的身上,远远看上去,就好像站在画中一般,谁也没有说话的打算。
  九皇叔一派悠闲欣赏着日出,凤轻尘则因为震天雷的事情而忧心忡忡,九皇叔实在是太坏了,看似没有逼她,却将她逼到绝境。
  凤轻尘可不会天真的以为,九皇叔要震天雷只是为了好玩,这震天雷必定会用在战场上,成为这个男人登临高位的利器。
  这种害人的东西,凤轻尘打从心底不愿意让它出现,可是她想要九皇叔说,九皇叔却不给她机会。
  自从在密室说了一句话,便不再说话九皇叔,静静地看着东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平静和安宁的气息,看上去单纯而美好,可凤轻尘却知道,这都是假象,这个男人冷酷又狠厉,真正的杀人不见血。
  “啊……”
  这个想法刚刚落下,东方的院子就传来一道尖锐的叫声,凤轻尘吓了一跳,以眼神寻问九皇叔:“开始了吗?”
  隔得太远,除了这尖叫声外什么也听不清,不过凤轻尘看到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惊惶失措的从寝室冲了出来,看那身形好像是……
  “瑶华公主?”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来持,凤轻尘一直以为,九皇叔会对苏绾出手,毕竟苏绾对九皇叔的纠缠,是个人都知道了。
  “怎么?很意外吗?本王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手段虽然老套但胜在有用。”九皇叔转身朝台下走去:“要看热闹,就走快一点。”
  “以牙还牙?”凤轻尘三步并做两步跟了上去:“当初,我大婚当天在郊外醒来,是瑶华公主的手笔?”
  虽然她早就猜到,可听到九皇叔如此肯定的说,还是相当的震惊。
  “不然,你以为还有谁想到用那么卑劣的手法对法你?皇后就是再不想东陵子洛娶你,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丢脸的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九皇叔停下脚步转身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如果不是猜到了,又怎么会逼东陵子洛保她。
  “是猜到了,只是不太确定,她是西陵的公主,我总认为她来东陵不方便。”就算来东陵,也不可能为这种小事费时间,凤轻尘一直认为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让这么多大人物惦记。
  “你太小看她了,走吧。难得将人凑这么齐,今天这出戏不唱下去,启不是辜负了本王的好意。”九皇叔踩着水珠,一本正经、不急不缓的迈着正步,如果不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九皇叔安排的,凤轻尘真会认为这个男人是无辜的。
  凤轻尘默默地在心中,将九皇叔列入一级危险人物,提起裙子追上九皇叔。
  原谅她如此急切,瑶华出事是她在九皇叔别院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这一趟总算不是白来了。
  九皇叔和凤轻尘来得晚,因这动静院门外早就被侍卫把守了起来,只不过没有人敢拦九皇叔,刚走近就听到西陵瑶华低低的哭泣声:“皇兄,你要为我做主,我不要活了,他们害我,他们害我。”
  “瑶华公主,你先别哭了,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太子出言劝道。
  “弄清楚?还要清什么?事实摆在眼前,吃亏的是我西陵的公主,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太子殿下,你最好给我们一个交待,我西陵的公主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西陵天磊气极,哪个男人不好,偏偏是无权无势,只有所谓皇宠的淳于郡王,这样的男人配不上瑶华。
  西陵天大不高兴,太子也不高兴,他脾气好是因为他的身子承受不了太大的情绪波动,可并不表示他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磊太子,你说事实摆在面前,可本宫看到的事实却是,瑶华公主钻入淳于郡王的房间,别忘了这是本宫、洛王和淳于郡王住的院子,你说瑶华公主吃亏,本宫还要问瑶华公主半夜不睡,跑来这个院子是何居心。”太子的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直指西陵瑶华,居心叵测。
  “你什么意思?”西陵天磊双眼通红,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瑶华是他亲妹妹,就算他再不满瑶华,也不能任人欺负。
  西陵皇室丢不起这个脸。
  “本宫是什么意思并不重要吗,重要的是瑶华公主你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淳于郡王的隔壁可是住了洛王,瑶华公主你爱慕洛王一事,可是天下皆知。”太子说完这话,似笑非笑的看向东陵子洛:“七弟,本宫说得可有错?”
  西陵瑶华与东陵子洛那点事,两国皇室都清楚,虽然没有人出面阻止,可并不表示乐见其成。
  皇后会允许凤轻尘与东陵子洛的婚礼如期举行,很大一部原因就是为了断东陵子洛的念想,娶一个孤女总比娶人居心不良的公主好,只要东陵子洛娶了凤轻尘,他和瑶华就不可能。
  西陵的公主不会为妾!
  “皇兄说得是。”东陵子洛黑着一张脸,地站在西陵瑶华的对面,听到太子的话,咬着牙道。
  他比任何人更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瑶华怎么会从子淳的房间里跑出来,看她的样子……
  衣衫凌乱,脖子处还有吻痕,再看子淳,同样的衣衫不整,那浮肿的双眼说明他昨晚没有睡好。
  一男一女,在房里一个晚上能做什么,还需要人说吗?面对这样的情况,他想要说服自己相信瑶华,相信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他做不到……
  “瑶华,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陵子洛眼中满是被背叛的愤怒。
  他的堂弟和他心爱的女人……
  哈哈哈……这天下还有比他更可悲的人吗?
  为了瑶华,他违逆母后,抛弃未婚妻,可结果……
  他得到了什么?
  给读者的话:亲,完本没有这么快哦!
  294爬床,我以为睡了个丫鬟
  东陵子洛闭上眼,将眼中的痛楚与愤怒掩去,双手紧握成拳,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出手,把东陵子淳活活打死。
  东陵子淳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太子和翟东明在,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颜面,他早就动手了。
  当凤轻尘与九皇叔进来时,就看到太子一脸淡定,面对西陵天磊的怒火和西陵瑶华的指控,太子直接无视。
  开玩笑,这事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无论如何都要把错推到西陵瑶华的身上。
  东陵子淳则一脸迷茫的站在那里,面对东方陵子洛的杀人的双眼,东陵子淳不断的将自己往角落缩,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都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都聚在这里。”九皇叔站在院门口,眼中闪过一抹冷意与不喜欢。
  阴险!阴险!太阴险了!
  九皇叔这是明知顾问,摆明了要西陵瑶华将这件丑事再说一遍,哈哈哈,没想到西陵瑶华也有这么一天。
  想到西陵瑶华的所作所为,凤轻尘就生气,就因为她喜欢东陵子洛,便出手毁了她这个未婚妻,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让她也尝一尝,被毁了名声和未来的滋味。
  西陵瑶华嫁谁她都不在意,唯独嫁给东陵子洛她不爽,现在西陵瑶华的愿望落空,她怎么能不高兴。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西陵瑶华有今天全是她自找的,当日种下的因,今天就要收那果。
  凤轻尘好以整暇的站在九皇叔身后,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看热闹的心态,戏谑的看着西陵天磊兄妹二人。
  翟东明见到九皇叔与凤轻尘进来,连忙上前行了个礼,便和凤轻尘一样站到九皇叔身后,朝凤轻尘挤眉弄眼。
  虽然没有说话,但凤轻尘还是明白翟东明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说西陵瑶华恶人自有恶人磨,害人者终被害一类的。
  看样子,当初西陵瑶华虽然做的隐秘,可知情者也不少。
  太子和东陵子淳也连忙走了过来,前者是给九皇叔当帮手,后者却是寻找九皇叔的庇护,除了东陵子洛外,两方人马泾渭分明,凤轻尘隐约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皇叔……”东陵子淳一上前,就哽咽的道,脸上的委屈让人看了心疼。
  “衣衫不整就走出来,你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东陵皇室子孙浪荡不堪,还不快去把衣服穿好再出来。”虽是在说东陵子淳,可也将瑶华公主骂了进去。
  “我,我这就去。”东陵子淳三步并做两步往里走,西陵天磊有心阻止,九皇叔却先一步道:“一个个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有什么都给本王去会客厅说,太子你太失礼了。”
  “皇叔教训的是。”太子连忙告饶,九皇叔应了一句,又指向东陵子洛:“还有你,子洛,别忘了你是东陵的皇子,拿出皇子的气派来,别失了皇家体统。”
  九皇叔这是教训人上瘾了,凤轻尘站在他身后,看着低眉顺眼太子和东陵子洛,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呀。
  还是九皇叔活得滋润呀……
  东陵子洛脸色一白,连忙低下头:“皇叔说得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东陵子洛的身体也渐渐的放松,脸上的表情也自然了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他就是杀了东陵子淳也于事无补,更何况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没有弄清,这是九皇叔的别院,要闹起来九皇叔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九皇叔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西陵天磊一眼,转身就朝外走去。
  “九皇叔!”西陵天磊很是不满,他们是九皇叔请来的客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九皇叔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九皇叔停下脚步转身,微微抬头,一脸冷漠的道:“怎么?磊太子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本宫当然有话要说,九皇叔,在你的别院本宫的皇妹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本宫不应该问吗?”西陵天磊将瑶华护在身后,气势十足的与九皇叔对视,想要将九皇叔的气势压下。
  九皇叔一进来,就成了整个院子的重心。
  “磊太子你想问什么?别忘了本王安排你们入住时,将整个院子都交付给了你们,有你们西陵的侍卫把守,本王相信没有人可以潜入院中,将瑶华公主带出来,毕竟本王的别院可不是以前的凤府,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九皇叔若有所指,眼含嘲讽。
  你们西陵皇室的人做了初一,难道就不允许他做十五。
  西陵瑶华是女人,凤轻尘就不是了吗?本王比你们厚道多了,至少今天知情的人并不多。
  九皇叔冷哼了一声。
  “九皇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西陵天磊一怔,不知为何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愤怒,而是不安,连忙看向凤轻尘,正好看到凤轻尘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还有嘴角那玩味的笑。
  她知道了?
  西陵天磊有些担心又一些庆幸,既然凤轻尘知道了,那就应该明白,当初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的人就是他,这样的话……
  他是不是可以纳她为妾!
  西陵天磊那定定地看着凤轻尘,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表露无遗,凤轻尘不屑的别开脸。
  她现在才不怕呢,九皇叔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她谁也嫁不了。
  西陵天磊想娶他?下辈子都没有可能。
  当着他的面窥视他看中的女人,西陵天磊有胆子。九皇叔原本想要给西陵天磊和瑶华留点面子,可惜对方不领情,既然如此就别怪他狠了,九皇叔丢给东陵子淳一个“你给我站住”的眼神。
  “子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九皇叔不理会西陵天磊,直接寻问当事人之一。
  东陵子淳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这话要如何说了,当下一脸控诉的道:“皇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半睡半醒间发现有一个女子爬上我的床,很是主动与热情,我以为是哪个丫鬟想爬我的床,也就没有多想,就把人给睡了,心里想着左右不过是一个丫鬟,哪里知道会是瑶华公主。”
  要说郁闷,东陵子淳比东陵子洛更很郁闷,东陵子洛把瑶华公主当宝,他东陵子淳却把瑶华公主当成麻烦。
  睡一个丫鬟,他睡了也就是白睡了,可是西陵瑶华不同,他睡了西陵瑶华就得娶她。
  呜呜呜,他想娶的人是凤轻尘……
  295昨晚,她一直和本王在一起
  东陵子淳如同被人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看向凤轻尘,正好看到凤轻尘眼中的不屑与鄙薄。
  对于东陵子淳这个种马男,凤轻尘是真心的看不惯,有人爬床就睡,这个时代的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耻,再怎么用下半身思考,也得考虑一下场合与对象。
  东陵子淳见凤轻尘这样,心中一急,不顾场合张嘴就解释道:“凤小姐你要相信我,昨天晚上我真是受害者,我也不知道瑶华公主好好的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更不知道她怎么会那么的……”主动和热情!
  “咳咳……”太子连忙咳了两声,阻止东陵子淳接下来的话,东陵子淳这个笨蛋,难怪被人设计,一点眼色也没有的家伙,没看到子洛那张脸已经黑到底了嘛……
  自己心中的女神,被别的人说成爬床的丫鬟,是个男人也接受不了……
  而更无法接受的,当属本人和本人的兄长了。
  “你给我闭嘴。”西陵瑶华像是疯一般,猛得冲上前,“啪”扬手就朝东陵子淳甩了一个巴掌:“你这个混蛋!”
  哪个女子都无法接受,被人说得如此不堪,更不用提高高在上的瑶华公主了。
  东陵子淳在她心上和对手的面前,拿她和婢女相比,这简直就是拿刀往她的心口上戳,每一次她都痛到想死。

  西陵瑶华闭上眼,无声的落泪……
  她知道她这一生都毁了,这个男人毁了她的清白、毁了她的名声,毁了她的未来,现在她连看东陵子洛的勇气都没有了。
  昨天晚上,子洛已经和她保证了,一定可以娶她,她也准备放弃西陵的一切,只做子洛的王妃,可现在呢?
  一切都毁了,一切都毁了。
  凤轻尘看着如同风中枯叶,随时会倒地西陵瑶华,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当初害她时,怎么就不想想,她一个弱女子面对世人的鄙薄与指责要如何活下来。
  看着西陵瑶华,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初在城门口面对众人指责,跪在皇后宫殿外害怕到全身都在颤抖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除了依靠自己,谁也靠不了,她所谓的未婚夫只会落井下石,将她逼死。
  凤轻尘想到这里,突然想要去看东陵子洛有什么表情,当初恨不得要她死的男人,这伙会如何呢?
  转头,正好对上东陵子洛的眼神,凤轻尘从他的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杀意,那杀意居然是针对自己的。
  凤轻尘突然想笑,这个男人是不是着魔了,她是受害者时想要杀她,她现在只是看客,这个男人还想要杀她。
  她原本只是跟在九皇叔身后看看戏,既然东陵子洛柿子挑软得捏,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无视黑面煞神西陵天磊和无声落泪、一脸绝望的瑶华公主,凤轻尘优雅的迈着小步,走到九皇叔身侧行了个礼:“九皇叔。”
  “怎么了?”九皇叔转头对着凤轻尘,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亲昵。
  “我累了,想要先回去。”凤轻尘一脸无辜。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留在这里也没有必要,虽说发生这样的事情吃亏的是女子,可事实的真相只有当事人才明白。
  磊太子,淳于郡王已经说了,如果磊太子不相信,就好好地问一问瑶华公主,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不管真相是如何,本王都会让淳于郡王娶瑶华郡主为妻,毕竟瑶华郡主除了嫁给淳于郡王,谁也不能嫁了。”不知是因为凤轻尘说累,还是什么,九皇叔的语速很快,比他平时快了不止三倍。
  “九皇叔,这就是你的处理方法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就推一个郡王出来负责。”西陵天磊上前,挡住了九皇叔的去路。
  事已发生,他必须要利益最大化,东陵不出一点血,这件事绝不能善了。
  “不然磊太子你想如何?让洛王娶瑶华公主?就是本王同意,洛王自己也不会同意,不信你可以问问洛王。”九皇叔连子洛都不叫了,可见他这个人极其护短,哪怕东陵子洛曾经拿命救过他,他也不客气。
  东陵子洛难堪的别过脸,不敢看九皇叔和西陵天磊,他的确不会娶瑶华,娶了瑶华他就是一个笑话。
  “你们东陵欺人太甚。”西陵天磊青筋暴露,如果不是考虑到这是在东陵,西陵天磊早就杀人了。
  “比不上你们,磊太子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今天本王还能同意淳于郡王娶瑶华公主为妻,明天也许就只是一个侧妃了,毕竟瑶华公主她自己行为不检。”婚前失贞这种事情,不论谁对谁错,最后错的就只有女子,要承担所有后果的也只有女子。
  “皇叔……”西陵天磊和瑶华还没有说话,东陵子淳就先提出抗议。
  “怎么?不想娶?那昨天晚上你怎么就不把人推下床,你要把人推下床了,今天这事就不会发生了。”九皇叔厉声训斥,这还是顾忌凤轻尘与瑶华两个女人在,不然这话会更难听。
  “可是,可是……”东陵子淳摸了摸自己红肿半边脸。
  他不想娶一个母老虎。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瑶华公主你不想娶也得娶,谁让你坏了她的名节。”东陵九一甩衣袖:“磊太子,这样的结果你们满意了吗?如果不满意也没有关系,我们去殿上找皇上说,哦……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诉你,西陵二皇子到了,如果本王预估的没有错,二皇子这个时候应该进宫了。”九皇叔轻描淡写的抛下一个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西陵天磊整张脸都白了,他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没听明白吗?磊太子你的二皇兄来了,来东陵求医。”东陵九的嘴角扯出一个弧度,显得有几分凉薄。
  “怎么可能?”他的二皇兄在西陵素有贤名,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只不过一双腿给废了,无法登上太子之位。
  来东陵求医……
  “九皇叔,是你对不对?”他和瑶华一到东陵就被人算计了,他的双腿受伤不便于行,瑶华与东陵子洛的事情困难重重。
  他们被这些琐事给困住了,以至于什么事都办不了。
  “磊太子想太多了,本王没兴趣插手西陵的内务,瑶华公主,本王最后一次问你,淳于郡王你嫁不嫁。”东陵九懒得理会西陵天磊,直接问到当事人。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西陵瑶华最清楚,正因为她清楚她才不敢反驳东陵子淳的话,因为东陵子淳说得都是事实。
  “我嫁。”西陵瑶华含着泪点头。
  她除了嫁还能有别的出路吗?不过她要嫁给东陵子淳,也不会让凤轻尘如意,她得不到的男人,谁也别想得到。
  “凤轻尘,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做的对不对?你还存着想要嫁给洛王的心,对不对?”西陵瑶华如同正义使毛利,明明是问句却说得异常肯定。
  凤轻尘笑了一声,西陵瑶华把东陵子洛当宝,她凤轻尘却是不屑,正想要开口说话,九皇叔却突然伸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瑶华公主,昨天晚上凤轻尘一直和本王在一起。”
  给读者的话:
  三更到……亲,求你们的评价。
  296车震,我不要做之一
  昨天晚上,凤轻尘一直和本王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
  凤轻尘不明白九皇叔为什么要说出这么暧昧的话,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毁她名声的话。
  如果是为了洗清她的嫌疑,随便一个理由都可以,为什么非要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来。
  凤轻尘想要解释,可九皇叔却不给凤轻尘说话的机会,话落,拉着凤轻尘就往外走。
  “让开。”
  冰冷蔑视一切烕严,让西陵天磊不由自主的给九皇叔让路,以太子为首的众人愣在原地,目送九皇叔与凤轻尘离去,众人的脑中不由自主想起一些画面……
  九皇叔和凤轻尘!
  咳咳……
  翟东明与太子似乎有默契一般,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东陵子洛。
  一个是前未婚妻,一个是心上人,都在同一个地方、同一天晚上变成别人的女人。
  子洛,我同情你!
  翟东明见情况不对,立马脚底摸油,朝太子告罪一声,不等太子回话,就追着九皇叔和凤轻尘而去。
  太子倾身上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前行的脚步,他得帮九皇叔把这些人给打发走,还有后续的事情要处理,今天这件事情要瞒是瞒不住了,可闹大了西陵皇室肯定不,父皇寿辰在即,绝不会允许些小事破坏他的寿辰。
  再说,王锦凌和谢三他们那里,还等着他去解释。
  太子叹气,九皇叔的饭真不好吃。
  翟东明追出来时,就看到九皇叔扶凤轻尘上马车,连忙让下人将他的马送来,骑马追着九皇叔与凤轻尘走了。
  一上马车,九皇叔就侧对着凤轻尘,摆明不想说话,凤轻尘几次开口,九皇叔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把凤轻尘委屈了个半死,直到马车停在凤府门口,九皇叔才正眼看她……
  “哼……”凤轻尘赌气的别过脸。
  九皇叔倾身上前,笑了笑道:“凤轻尘,三天后本王来取荷包。”
  “丢了。”凤轻尘打开车门,转身就准备下车,却不想才刚刚起身,就被九皇叔一把拉了回来,凤轻尘倒在九皇叔的怀里,本能的一曲手肘,朝九皇叔的腹部击去。
  凤轻尘的动作很快,可九皇叔依旧在她动手的第一刻发现了,他能避开,可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九皇叔没有避开,任凤轻尘的手肘撞向他的腹部。
  “咚……”凤轻尘力道太大,九皇叔往车门上一撞,同时亦将凤轻尘带入怀中。
  车厢左右晃动了起来,车夫和侍卫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身后的翟东明却是呆在了马上。
  “九皇叔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一开窍就这么恐怖,这马车小……好像也不小。”
  “嘶……”九皇叔痛叫了一声。
  他早就知道凤轻尘下手不轻,却没有想到这么重,这一肘子撞下去没有内伤,却痛得人够呛。
  “放开我。”半躺在九皇叔的怀中,让凤轻尘怒火更甚,这个男人当她是什么人了,想调戏就调戏,想轻薄就轻薄。
  “等着,等本王把话说完。”挨了一下就得要值得。
  “九皇叔有话要说,民女这就跪下来听。”说完,就挣扎着起身。
  九皇叔哪里会肯,连忙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凤轻尘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反身将九皇叔压在身上,左腿往上一抬,压在九皇叔的小腹上,左手肘则抵在九皇叔胸膛处,如果右手上再拿一把枪的话,这个姿势还是很彪悍的了。
  凤轻尘反应激烈,却不知这马车晃动的更激烈,被侍卫隔在外的翟东明,连忙揉了揉眼睛,犹豫着要上要上前,提醒一下九皇叔和凤轻尘,虽然凤府外的人很少,可这里终归路上,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呀!
  “九皇叔,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我凤轻尘本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惹急了我,我管你是皇子还是皇孙,照样揍你。”凤轻尘的右手压住九皇叔的手,这么一来九皇叔只能被压在身下,一动不动了。
  被人,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对九皇叔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除了最初挣扎了一下外,九皇叔索性不动配合起来。
  当然,不可否认凤轻尘的暴发力和力道都非常惊人,当凤轻尘出手时,整个人就如同一头豹子,敏捷、利落,完全没有一点花招和多余的动作。
  这是遇上了他,要是换任何一个人,在凤轻尘手下讨不了好,只不过这个姿势……
  “以后,别用这招对付别人,有机会本王教你几招。”无法反抗那就享受,马车空间太小,九皇叔双腿都曲在那里,趁这个机会刚好将双腿往对角伸去。
  “教我?九皇叔你是我的什么人?师父?对不起我没有拜师的想法;父亲?很抱歉我父亲死在战场上;兄长?这就更不好意思了,我娘就生了我一个。你又不是我的谁,我怎么敢了劳烦你教我。”凤轻尘越说越愤怒,九皇叔凭什么在人前说出那样的话,还不让她解释。
  他们昨晚是在一起,可这话从九皇叔中里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么一个回事了。
  “本王要教,你就必须得学,凤轻尘收起你的利爪,别逼本王拔光它。”九皇叔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凤轻尘抗拒的举动和赌气的话,惹怒了他。
  这也就是凤轻尘,换任何一个人,早就血溅当场了。
  “呵呵……”凤轻尘哭着笑了出来,却听话的松开对九皇叔的钳制,一个人坐在马车角落里:“拔光我的利爪,我还有利爪吗?你已经把我逼到绝境了,当你说出那句话时,我身上就被烙下“九皇叔的女人”这几个字了,从那一旋刻,我就只是一个玩偶。”
  这个男人明明不能娶她,却给她莫名的希望,这个男人明明不能娶她,却断了她嫁人的希望,她真得好恨。
  见凤轻尘这样,九皇叔语气也柔和了几许,坐了起来,有些笨拙的替凤轻尘擦去脸上的泪:“做本王的女人不好吗?”
  这世间有多少女人愿意被他打上这个烙印,为什么凤轻尘就不愿意,这是九皇叔很不能理解的事情。
  这世间的女子就算出身再高、再优秀,也需要找一个男子依靠了,他不够好吗?
  “不好,不好,有什么好的,九皇叔的女人可以有千千万万,我为什么要成为之一,凤轻尘不做之一。”她只做唯一,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爱人。
  九皇叔给不了。
  “你是本王第一个承认的女子。”
  “只是第一个,并不是唯一的一个,你能保证我会是那个唯一吗?”凤轻尘抬手用袖子擦掉眼中的泪,直视九皇叔,被泪水的洗涤的双眸明亮动人,眼中有坚强有倔强,唯独没有期待……
  九皇叔抿着唇,没有说话,答案大家都知道,说出来太伤人了
  可九皇叔不说,并不表示凤轻尘不能说,凤轻尘自嘲的道:“不能,九皇叔你不能保证我是你最后一个承认的女子,也不能保证我是唯一的那一个。
  在你说出“昨天晚上,本王与凤轻尘在一起”的话后,你就可不能娶我,或者说你从来就没有娶我为妻的打算。因为我有婚前失贞的丑闻,再加上你这句话,又一次证明我行为不检,这样的我没有成为你妻子的资格。”
  “凤轻尘,本王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不堪吗?如果本王要纳你为妾,你以为你能拒绝吗?”面对凤轻尘的指责,九皇叔气得快冒烟,举起手就朝凤轻尘身后车厢击去。
  虽然他有诸多顾忌,但妾只是一个玩物,不需要太认真,也没有人会和他较真,他要把凤轻尘收到九王府,没有人会阻止,也没有人了会多说什么。
  娶凤轻尘?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除了凤轻尘的名声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凤轻尘曾是东陵子洛的未婚妻,而东陵子洛是他的侄子。
  他就算再目中无人、藐视礼法,有些事情也不能做得太过,到时候世人责骂的不会是他,而是凤轻尘,这世间礼法总是对女子更为苛刻,叔娶侄妻,哪怕只是曾经的未婚妻,也是于理不合。
  再说,他现在也不适合娶妻,他有他的难处!
  凤轻尘愣住了。
  九皇叔说得没有错,九皇叔要纳她为妾,她根本拒绝不了,妾和妻是不一样的,妾只是一个被关在后院的玩物,没有人会关心九皇叔纳了什么人为妾。
  可是……
  “九皇叔,你在别院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凤轻尘的语气已有一些缓和了,她终归不是无理取闹的女子,或者说她没有无理取闹的本钱,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从不会奢求她求不到的东西。
  “本王说的是事实,昨天晚上你本就和本王在一起,你能反驳吗?凤轻尘,别管本王说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都要记得相信本王。”九皇叔语气沉重,幽深的眸子似染上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谋划什么……
  297相信,悲催的凤轻尘
  “相信?”凤轻尘喃喃自问,男人的话能信吗?九皇叔的话能信吗?
  可不管她信不信,她都只能选择相信,不信她又能拿九皇叔怎样?凤轻尘看着九皇叔,就好像绝望的赌徒,带着孤注一掷的悲壮:“九皇叔,轻尘信你。
  凤轻尘留下这句话,打开车门跳下马车,不顾自己衣衫凌乱、狼狈不堪的样子,大步朝凤府走去。
  信你,就更无法接受被辜负与欺骗,因为那是背叛,即使明知你不可信……
  九皇叔坐在原地没有阻拦,也没说话,看着凤轻尘那孤寂的背影,第一次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即便他尽量将伤害降到了最低,可那也是伤害……
  “走吧。”九皇叔叹了口气,将马车门关上。
  西陵瑶华在他的别院出事,他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平息皇上和西陵皇室的怒火,被两波人同时盯上,很多事情就会很不方便。
  “凤轻尘,不管你信不信,本王信你,信你能挺过一切难关。”
  九皇叔闭上眼,靠在马车上开始闭目养神。
  出事的是女子是一国公主,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必须养足精神。
  ……
  信!
  她真得想要相信九皇叔,可结果她得到的是什么?
  短短十天,皇城流言肆起,而她再次成为流言的中心。
  九皇叔别院那件事情知情人太多了,根本无法瞒下来,可结果流传出来的不是西陵瑶华与东陵子淳的事情,而是她与九皇叔。
  哈哈哈……
  “世子爷,你说我今天是不是流年不利,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做,可为什么每一次倒霉的都是我。”凤轻尘一直在笑,可却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西陵瑶华是公主,名誉受损就会牵连西陵皇室的颜面,那么她呢?她就活该吗?
  她父母双亡、族人全无是她的错吗?就因为她不会牵连到家族、宗族的名声,就应该她倒霉吗?
  皇室要面子,她就不要吗?
  东陵皇上不想在寿前出乱子,想要安抚西陵皇室,她就应该倒霉的被推出来当替罪羊吗?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个都往她身上抹黑,她明明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却被世人认为是婚前失贞的不洁女子,她明明是出身将门的千金,凭什么把她传的和名妓一般,艳名远播。
  那天晚上,明明是九皇叔半夜闯进她的房间,把她带出去了,凭什么一个个都说她勾引九皇叔。
  她虽不畏惧流言,可并不表示她喜欢成为流言的中心,成为别人谈论的对象;她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流言,可并不表示她能驾轻就熟的处理好一切。
  翟东明不知如何安慰凤轻尘,在他眼中这起流言对凤轻尘是一种保护,她与九皇叔牵扯在一起,一般人就不敢动她:“轻尘,这样不好吗?以后就没有敢打你的主意了,西陵天磊如果执意要娶你,皇上又同意的话,即使是九皇叔也无力更改,现在好了,有九皇叔这句话,西陵天磊绝不会再打你的主意。”
  还有一件凤轻尘不知道,那就是西陵瑶华的事情发生后,东陵子洛整整醉了三天,清醒后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照常的上朝办差。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为凤轻尘的事情伤神,可是翟东明知道,东陵子洛这伙想要吃了凤轻尘的心都有。
  西陵瑶华的事情大家猜到和九皇叔脱不了干系,所以皇上才会默许九皇叔和凤轻尘的流言传出来,这算是给九皇叔一个教训。
  可九皇叔又怎么会那么无聊,用这种手法算计西陵瑶华呢?

  九皇叔和西陵瑶华无冤无仇,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往来,要弄死西陵瑶华有一千种办法,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肯定是凤轻尘。
  当初西陵瑶华用婚前失贞的戏码设计过凤轻尘,凤轻尘现在不过是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手法来回报西陵瑶华,这是知情人一致的想法。
  东陵子洛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去找九皇叔的麻烦,但找凤轻尘的麻烦却不是问题。
  九皇叔说出那句话,也是另一种保护凤轻尘的方式,即使他知道说出这话后,会让凤轻尘成为流言的中心,成为皇上落他面子的武器。
  “没人敢动我?世子爷你想得太天真了。”凤轻尘脸上的笑越来越苦涩。
  她伤心的不是流言,而是九皇叔的利用,九皇叔早就料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可还是将她扯入局中,她一直以为九皇叔不会算计她,却不想是她太自信了。
  九皇叔对待西陵天磊和西陵瑶华是打个巴掌给个枣,恩威并施让他们有气没地方发。而对她则是先给个枣,再狠狠地打一个巴掌,痛得她都不记得那枣是甜还是苦。
  “轻尘,事已至此你也别难过了,我觉得这是好事,有九皇叔在,那些打你主意的阿猫阿狗都不敢再动歪心思,再说了,依你的名声多上这一条也没有什么,于你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的事情……”比较可怜的是九皇叔,被牵扯进来了。
  翟东明本来说得理直气壮,可看到凤轻尘那受伤的眼神,越说越小声了,后面的话直接不敢说了。
  他说错了什么吗?明明没有呀?
  翟东明不解的看向凤轻尘,锦凌让他来安慰凤轻尘,他好像越说越糟了……
  “原来,你也认为这样的流言对我来说,有没有都一样吗?”凤轻尘终于不再笑了,她笑不出来了。
  原来在这些人的想法里,她是占了便宜的那一个,想来也是,她的名声已经坏到极致,多一条少一条没有区别,所以利用起她来,便更加地心安理得,反到是冰清玉洁的九皇叔,因她而名声受损了。
  呵呵……凤轻尘这一次是真的笑出来笑的很灿烂。
  “凤轻尘,你没事吧?”如此大的反常,把翟东明吓了一跳。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呢,你说得对,这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了孙大人那件事情如何了?这几天我极少外出,外界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凤轻尘压下满心的酸楚,转移话题道。
  她说了又如何,翟东明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九皇叔也不能,这些人都以为,她凤轻尘能以不清白的身子靠上九皇叔是天大的好事,妄想妻子之位那是不应该,妄想唯一那更是罪大恶极……
  日子还长着,瑶华嫁给东陵子淳,以后还有得闹,她忍,只要忍过皇上的寿辰就好了……
  298杀了,九皇叔你猜到了吗
  朝廷这段时间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出了几件不大不小的贪墨和失职案,有好几个小官员被丢到了血衣卫,不过陆少霖并没有急着审,就将人关在牢中,连上刑都没有。
  皇上寿辰在即,这个时候不好见血,再加上西陵、南陵和北陵的都在看着,这个时候要闹出大案子,可就是丑闻了,皇上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家都是聪明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有一杆秤,绝不会越过皇上的底线。
  凤轻尘从翟东明口中得知,这次入狱的小官员五花八门,六部中里几乎都有人进了血衣卫,看似不相干,但里面却牵扯着很多阴私。
  凤轻尘知道,这是王谢两家出手了,从小处着手、从不起眼的地方着手,才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当初她只拜托王锦凌出手,却没有问王锦凌怎么做,也没有插手的打算,她不懂政治和权谋之术。
  王锦凌和谢家定不会在皇上寿辰前捅大篓子,让皇上不高兴,在众人都将目光放在皇上寿辰时,悄悄地织下一张网,等时机到来再一网打尽。
  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凤轻尘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准备今天下午就去孙正道的府上,一来感谢他出手相助,二来去给孙夫人拆线。
  这段时间流言肆起,她一直闷在家里没有出府,她不惧流言但并不表示她没有受伤,她不想出去让人指指点点,也不想面对那些可能发生的麻烦,索性在家里躲清静,顺便安排一下,给她父母建衣冠冢的事情。
  见凤轻尘眉眼舒展了,翟东明松了口气,他总算完成了王锦凌的托付,把凤轻尘安慰好了。
  这段时间王锦凌一直很担心凤轻尘,可因为流言一事,王锦凌不太方便来凤府。
  要知道王锦凌和凤轻尘也是有那么一点故事的,他这个时候要出入凤府,说不定第二天就出现:凤轻尘勾着九皇叔又钓着王锦凌,贪心的将东陵最出色的两个男子收入裙下的流言。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凤轻尘就成了整个皇城贵女的公敌了。
  上一次传凤轻尘婚前失贞,顶多是让众人唾弃凤轻尘,鄙夷凤轻尘,看不起凤轻尘;可这一次不同,当九皇叔那句“昨天晚上,凤轻尘与本王在一起”流传出来时,凤轻尘就成皇城一半女子的公敌。
  凤轻尘出身不好、名声不好,最主要她曾是洛王的未婚妻,就这么一个女人,居然入了九皇叔的眼,让九皇叔不顾道德伦理,公开承认这个女人,这让皇城的贵女情何以堪,这些女子恨不得吃了凤轻尘。
  如果这个时候,又发现了大公子时常出入凤府,对凤轻尘痴心一片的流言传出来,那凤轻尘将皇城另一半女子也得罪了,谁让她攀上的两个男人都是顶尖的。
  见凤轻尘心情好了,翟东明将另一件事情提了出来:“对了,轻尘,我爷爷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得空,让你去一趟肃亲王府,把他那“脸痛”的毛病给彻底根治一下。”
  “好,明天上午我就去。”凤轻尘想也没想就应了下来,她之前就和翟东明透露了,肃亲王脸痛的毛病,要根治光靠针灸不行,得在他嘴里开个小口子,将痛神经封死。
  要在身上动刀子可不是什么小事,哪怕肃亲王戎马一生,身上的伤口无数,轻易也不愿意在身上动一刀,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孙大夫和孙夫人那种胆识。
  翟东明得了准信,没有在凤府久呆,皇上寿辰在即,全国各地的贺礼都一一进城,他这伙正忙着。
  凤轻尘中午差人送了帖子到孙府,下午就坐着马车前往孙府,却不想马车刚驶入大街,就被数百名乞丐给挡住了去路。
  当马车停下来的时,这数百人一窝蜂的上前,将凤府的马车团团围住,逼得凤轻尘一行进退不得,而这些乞丐身上的馊臭味,即使是坐在马车内也能闻到。
  这群乞丐将马车围住后,并没有动手,而是敲打着破碗唱着讽刺凤轻尘的小调。
  凤轻尘,失清白,活于世,无羞耻,攀富贵,好男色……
  说凤轻尘婚前失了清白,不仅苟活于世,还与男子纠缠不休,她没有羞耻心、没有教养,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早早了断,别得污他人的眼。
  又是敲打又是唱,没过多久就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听到这朗朗上口的小调,有不少人开始学了起来,顺便议论两句。
  “小姐?”两个丫鬟坐在马车内,有些担心的看着凤轻尘,生怕她想不开。
  “我没事。”凤轻尘一脸平静,黑眸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了一般。
  “差人去衙门和提督府,我要报官。”凤轻尘并没有下马车的打算,她不是当初那个凤轻尘,无权无势,凡事都只要能自己动手。
  她是侯府千金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再不用徒手奋战,再不用委屈求全,皇上欺压她,她无话可说,可这些人想要欺压她,没那么容易。
  反正她的名声已经差得不能再差了,再添上一条恶名她也不在意。
  “是。”两个丫鬟没有寻问凤轻尘原因,只执行她的命令。
  凤轻尘带出来的侍卫,都是肃亲王府调教出来的,可就是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挤开人群,不得已又再次来请示凤轻尘。
  “杀,谁敢拦路,全部给我杀人,有事我负责。”凤轻尘眉头都不皱一下。
  今天这件事情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她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有哪些人,可没有关系,她不介意杀鸡儆猴,九皇叔不是说要她信他嘛,她现在就相信九皇叔,哪怕她凤轻尘当街杀人,九皇叔也能保住她。
  当然,保不住也没有关系,她自有自保的方式。
  只是不知,九皇叔有没有预料到,她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想来应该是能推测到的,她都能猜到的事情,九皇叔怎么可能不知。
  “可是?”侍卫有些为难,当街杀人就是嚣张跋扈的皇族也不敢。
  “有什么好可是的,别忘了我是皇上亲赐的忠义侯之女,这些乱民当街拦阻辱骂侯爵之女,我就是杀了他们,也没有人说我半句不是。”这就是特权的好处,平民百姓冒犯皇族与贵族,便是死罪。
  忠义侯府虽不是什么勋贵之家,可也是皇上亲封的二等侯爵,仅次于四大国公府的存在,就算她凤家再势弱,没有半点实权,只有一个虚爵,可只要这个侯位在,她就算是权贵之女,杀了冒犯她的人并不犯法,顶多被御史弹劾罢了……
  299杀,不留活口
  被御史弹劾一时半刻也丢不了命,顶多名声上难听一点,她凤轻尘的名声都差到这样了,她还会怕御史弹劾,真是笑话。
  被御史弹劾说不定还是好事呢,把事情弄大,说不定还能把瑶华公主和淳于郡王的事情给暴露出来。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盘算,力往一种使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有损东陵和西陵的面子,北陵和南陵应该很乐意见到,这件事只要透一点出来,凤轻尘相信苏绾和北陵凤谦一定很乐意将其放大……
  侍卫得了凤轻尘的话,不再犹豫,当下就拨刀:“让开,挡住者死。”
  寒光闪闪,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吓了一跳,纷纷后退。
  自古民不与官斗,凤轻尘虽然没有一官半职,可人家好歹是侯府大小姐,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哪敢得罪。
  小老百姓最爱看热闹,可也最怕死,侍卫的刀一出,看热闹的人立马就走一半,剩下的也都纷纷后退,给侍卫让出一条路来,可是……
  那些闹事的乞丐却不依,手中的破碗敲打的更响:“杀人了,杀人了,凤家小姐恼羞成怒,当街杀人了,官家小姐仗势欺人草菅人命。”
  本来还有一些犹豫,不想到普通人下手的侍卫,看到这群乞丐撒泼的样子,心中最后一丝不忍也没有了,握着刀就往前走,遇到拦路的乞丐,一刀就砍过去……
  “噗嗤!”血溅了一地,那人只来得哀嚎一声,便倒地了,其余的乞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侍卫给一脚踢开了。
  翟东明送给凤轻尘的侍卫,可不是什么新兵蛋子,可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老兵,出刀时那一身的杀气,能把普通人给吓得尿裤子。
  凤轻尘这几个侍卫可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之前犹豫是因为不想自己的刀,对上东陵的百姓,沾上东陵百姓的血,可明显这些乞丐和普通无辜的百姓不一样。
  他们这伙不是在战场,凡是站在主子对立面的人便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哪怕这些人没有还手之力,侍卫也没有手下留情。
  这些乞丐原本以为侍卫拔刀只是吓唬他们,没想到这侍卫真得动手,当下一个个眼都红,也有害怕的想要走人,可不知是谁大声说了一句。
  “忠义侯之女婚前与人通奸,现在又视百姓的如草菅,想杀就杀,暴虐成性,我们跟她拼了,我们人多怕她做什么,跟她拼了。
  这些权贵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却挨饿受冻,饱一餐饥一顿,杀了她,杀了这个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千金小姐……”
  一番话,把众乞丐心中最阴暗的一面给勾了出来,话说没有哪个平民不嫉妒贵族,没有哪个乞丐不恨高高在上、将他们践踏在脚下的贵族,他们无数次幻想,如果自己也出身在权贵之家会如何……
  平时他们没有胆挑衅贵族的权威,可今天他们人多,怕什么……
  有人煽动,有人带头,他们已经闹了开头,被抓到肯定是死罪,再往下闹他们也不怕。
  “和他们拼了。”
  “说得对,凭什么他们吃香得喝辣的,我们连饭都吃不饱。”
  一番煽动后,那些准备后退的乞丐,又冲了上来,一副鱼死网破狠样。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是一个乞丐能说出来的,凤轻尘坐在马车里,冷笑一声,就在那些乞丐冲上来时,凤轻尘的命令也下达了。
  “给愣着干什么,还不动手,难不成你们要等着这群乱民,把我杀了,你们才动手嘛。”凤轻尘冷冷地下令。
  她早就知道流言之事不会善了,所以出门时将府中一半的侍卫都带来,虽然只有十六人,但对付这百余民普通人还是不成问题。
  既然想闹,她就闹场大的,反正最后收尾的肯定不会是她。
  “记住,一个也不许放跑了。”
  “是。”这一刻,众侍卫更不会客气了,人分两批,八个人第一时间将马车护在中间,保护凤轻尘,另外八个人则蹿到外围,将乞丐包起来,凡是冲上来的人,一一被斩杀于前,凡是往外跑的,也一一毙命。
  倍则围之,可今天他们人少,一样可以用包围之术。
  虽说凤轻尘的侍卫骁勇善战,奈何对方人多,有几个乞丐趁乱爬上了马车,想要推开马车的门,却不知这门如何开……
  凤轻尘半点不着急,稳坐在马车内一动不动,直到马车晃动起来,才撇了两个丫鬟一眼,半是冷漠半是讥讽的道:“怎么?你们两个还不出手,难不成要等着主子我出手,等着我来保护你们?”
  “小姐?我们……”两个丫鬟面色一白,对看一眼,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满脸的不安与疑惑。
  小姐怎么知道她们会马武功,她们明明隐藏得很好。
  “动手,别逼我卖了你们,别忘了你们的卖身契在我手上,我要卖了你们或者杀了你们,王家也无权干涉。”她不说并不代表她傻,只觉得无害便懒得理会。
  可从九皇叔的事情上,凤轻尘明白所谓的无害,只是在不触及到对方利益的前提下,这世间最可靠的人只有自己。
  “是。”两个丫鬟不敢多问,更不敢迟疑,立马抽出腰带,从布质的腰带中间抽出一根鞭子。
  “啪……”
  一鞭抽下去,那些刚刚爬上马车的乞丐,一一被抽飞了出去,两女一前一后跳下马车,加入到战斗中。
  砍杀声、哀嚎声、奔跑声、尖叫声、哭喊声,一一传入凤轻尘的耳朵里,凤轻尘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静静地坐在那里。
  她知道有心人一定会利用这次的流言,将她踩到谷底,让她永远爬不起来,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恶毒的招式。
  利用乞丐把她围困在闹市,让今天她要是被这群乞丐闹得颜面尽失会如何?
  哈哈哈……会成为笑话,她凤轻尘会成一个大笑话,成为一个耻辱的象征;如果凑个巧,跌下马车时被这群乞丐拉扯掉衣衫什么的,那她凤轻尘会比笑话更可悲。
  皇上绝不会允许,她这个丢尽东陵人颜面的笑话活在皇城中。
  要知道她差一点就是皇家的媳妇,上一次皇上放过她,可并不代表这一次也会放过她,这一次她是在其他三国人面前丢脸。
  好险恶的用心!
  可惜了那些人注定达不到目的,她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辈,幕后之人应该想不到,她会胆大包天的在天子脚下杀人,在大街上杀人吧?
  如果能想到,就不会安排这么一群废物了,这数百乞丐除了带头的几个人外,其余不过一些乌合之众,凭着一腔所谓的热血,带着愤世嫉俗的心就往前冲,以为这样就能胜利,真是天真。
  在正统的军人面前,这些热血完全没有用,这样的根本不经打,真正动起手来,只有杀人的手法最管用。
  很快马车四周全是血,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俱尸体,围观的百姓早早的散去,店铺和小贩也连忙收拾东西,关门走人,偶有大胆的也只是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
  凤轻尘轻敲着车厢,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时间。
  发生这样的事情,九门提督、顺天府伊,甚至翟东明这个负责皇城安危的人都没有出现,可见……
  这里面有不少人插手了。
  “东陵子洛呀东陵子洛,你这是有多恨我来着,明知西陵瑶华的事情是九皇叔的手笔,你却拿我出气,你还真是柿子挑软地捏。”凤轻尘摇了摇头,男人的深情有时候就是无情,至少东陵子洛对她够无情。
  不是她小心眼,一出事就往东陵子洛身上想,实在是能拖住翟东明、九门提督和顺天府伊的人不多,而这不多的人当中,唯有东附子洛和她有仇。
  就像电视里演得一样,警察总在受害人死了、嫌疑犯跑来才出现,东陵的官差也一样,当那百余名乞丐死得差不多时,官差才出现,一个个满头大汗,笨一点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七赶八赶跑过来救人的。
  这群官差远远看到凤府侍卫杀人的画面,一个个吓得瞳孔之大,双腿打抖。
  我的老娘舅呀,这和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凤小姐居然当街杀人,她哪来的胆子?这事要怎么办呀?
  一个个愣在原地,犹豫着上前还是跑回去找自家大人寻新的对策,这个和之前说得不一样,他们是来收拾残局的不错,可不是这样的残局……
  “小姐,官差来了。”两个丫鬟都是灵透之人,见此情况立马告诉凤轻尘,让她提前想好应对之法。
  “动作快一点,一个不留,没死的就给我补一刀。”凤轻尘无情地下达灭口的命令。
  既然出手了,就没有必要留活口来指证自己,到时候她说这群人是乱民,那便是乱民,因为死无对证……
  “是。”两个丫鬟懂凤轻尘的意思,而外面的侍卫也明白事情得严重性,手中的刀越发的狠辣,刀刀致命。
  不杀了这些人,倒霉的就是他们!
  给读者的话:真不想虐轻尘……九卿呀,我也想好他,最近的情节集中在皇城了,我努力把他放出来。
或许您还会喜欢:
镜·神之右手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这是个空白一片的庭院。纯白的房子,纯白的地面,纯白的摆设,甚至白色的假山,白色的树木,白色的喷泉。一切都是雪白的——那样没有颜色的颜色几乎让空间都不存在。这个深宫重门背后的庭院中没有东南西北,甚至没有天和地,六合宇宙在这里只是一张平展的白纸。水晶沙漏放在棋盘边上,然而里面计时用的白沙、似乎被某种神奇的力量所控制,无法流泻一丝一毫。在这个奇异的空间里,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 [点击阅读]
镜·神寂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目击众神死亡的原野上终将开出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题记一、麾战沧流历九十三年三月一日,叶城之战爆发。在血洗了十大门阀之后,破军终于暂时满足,重新将视线投向了帝都之外。为了击溃以飞廉为首的抵抗力量,夺取对伽蓝城来说至关重要的陪都,打通对外的水底甬道,云焕调集征天军团以半数以上的兵力攻向叶城,从空中包围了这座云荒最繁华的城市。同时,镇野、靖海军团也分别从水路和陆路加以支援。 [点击阅读]
镜·织梦者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白色的别墅、一扇美丽的红色雕花窗……推开窗,窗后是……艾美猛然惊醒。“铛,铛,铛!”醒来的时候,隐约听见楼下客厅里的钟正敲了三下。“唔……三点……该死的……”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声,她将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继续睡。怎么这几天老是这个时候醒呢?见鬼。半梦半醒中,脑中定格的是梦的最后一个镜头——红色的窗,窗后是什么?想不起来……模模糊糊的,她又想睡着了。 [点击阅读]
镜·龙战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沧流历九十一年六月初三的晚上,一道雪亮的光芒划过了天空。那是一颗白色的流星,大而无芒,仿佛一团飘忽柔和的影子,从西方的广漠上空坠落。一路拖出了长长的轨迹,悄然划过闪着渺茫光芒的宽阔的镜湖,掠过伽蓝白塔顶端的神殿,最后坠落在北方尽头的九嶷山背后。观星台上玑衡下,烛光如海,其中有一支忽然无风自灭。伽蓝白塔神殿的八重门背后,一双眼睛闪烁了一下,旋即黯淡。 [点击阅读]
长相思1
作者:佚名
章节:127 人气:0
摘要:那一日,和以往的上千个日子一模一样。几声鸡鸣后,清水镇上渐渐地有了人语声。回春堂的老木赶早去杀羊的屠户高那里买羊肉。两个小伙计在前面忙碌,准备天大亮后就开门做生意。医师玟小六一手端着碗羊肉汤,一手拿着块饼,蹲在后院的门槛上,稀里哗啦地吃着。隔着青石台阶,是两亩半种着草药的坡地,沿着中间的青石路下去,是一条不宽的河。 [点击阅读]
长相思2诉衷情
作者:佚名
章节:131 人气:0
摘要:神农山位于中原腹地,风景优美,气势雄浑,共有九山两河二十八主峰,北与交通军事要塞泽州相连,南望富饶的燕川平原,东与天然屏障丹河守卫,西是著名的城池轵邑(ZhiYi)。轵邑曾是神农国的王都,在轩辕和神农的战争中受到重创,繁华烟消云散,百姓生活困顿。一百多年前,神农族的小祝融受黄帝委任,成为轵邑城主,掌管中原民生。他说服青丘涂山氏的太夫人,再次把轵邑作为涂山氏生意的中心。 [点击阅读]
长相思3思无涯
作者:佚名
章节:132 人气:0
摘要:请将我的眼剜去,让我血溅你衣,似枝头桃花,只要能令你眼中有我颛顼来小月顶看小夭时,小夭正坐在廊下绣香囊,黑色的锦缎,用金线绣出—朵朵小小的木樨花,一针一线十分精致,已经快要绣完。颛顼等她绣完最后一针,稀罕地问:“你怎么有性子做这些东西了?”小夭说:“一举两得。针法也是医技,可以用来缝合伤口,多练练,能让手指更灵活些,病人少受点苦。”“还有一得呢?”小夭笑说:“我打算绣好后,送给璟。 [点击阅读]
雨夜里的星星沙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早晨的阳光总是美好的,一点也不假。和煦的日光散发出柔和的金色,金色的花,金色的草,万物都笼罩在一片朦胧而又柔美的金色之中。空气中弥漫的花香气息充溢着整个旭初高中,清新飘逸。明晓溪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哈!舒服极了。最爱夏天,最爱阳光。可以吃棒棒的冰糕,可以穿凉快的衣服,如果一年四季都可以这样就好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在脸上漾开,她乐此不彼地拍拍手中的书。书呀书呀,你要是能变成冰淇淋就好了。 [点击阅读]
雾都孤儿
作者:佚名
章节:70 人气:0
摘要:小说描写了善与恶、美与丑、正义与邪恶的斗争,赞扬了人们天性*中的正直和善良,也揭露抨击了当时英国慈善机构的虚伪和治安警察的专横。同时,作品又带有浓厚的浪漫主义情调,充满着人道主义情怀。作者狄更斯(1812-1870),生于英国一个贫苦家庭,父亲是海军小职员,10岁时,狄更斯全家被迫迁人债务人监狱,11岁就开始承担繁重的家务。狄更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匹克威克外传》就取得了惊人的成功。 [点击阅读]
靠自己去成功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六月二十五号,吃完中饭,我照例躺在沙发上看报,一边用眼角余光注意大门,好迎接放学回家的女儿。但是突然心头一震,今天不用等女儿了,因为前天我已经把她送进离家三百多哩的集中营。那不是真的集中营,而是有六十年历史的“草山(Meadowmount)音乐夏令营”。每年暑假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年轻人,在那儿接受魔鬼训练;世界顶尖大师伊萨帕曼(ItzhalPerlman)、马友友和林昭亮、简明彦都是那里出来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