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底牌 - 第五章第二位凶手?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洛瑞玛太太象贵妇般走进餐厅,她脸色有点苍白,神色倒很镇定。
  巴特探长说:"打扰你真抱歉。"
  洛瑞玛太太平平静静说:"当然啦,你们得执行任务嘛。我也认为处于这种局面很不愉快,但是闪躲无济于事。我知道那个房间里的四个人必定有一位是凶手。我说不是我,自然不能指望你们相信。"
  她接过瑞斯上校搬给她的椅子,坐在探长对面。一双精明的灰眼睛正视他的目光。她专心等着。
  探长说:"你跟夏塔纳先生很熟?"
  "不太熟。我跟他认识好几年了,但是来往不密切。"
  "你是在哪里认识他的?"
  "埃及的一家旅馆--好象是鲁瑟城的冬季旅馆。"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洛瑞玛太太微耸耸肩。
  "我觉得他--不妨这么说--算是吹牛大王。"
  "你--恕我这样问--没有理由想除掉他吗?"
  洛瑞玛太太似乎觉得很好玩。
  "说真的,巴特探长,我若有动机,你认为我会承认吗?"
  巴特说:"也许会。真正的聪明人知道事情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洛瑞玛太太若有所思低着头。
  "有道理,当然。不,巴特探长,我没有理由希望夏塔纳先生死掉。其实他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我觉得他喜欢刁难人,很夸张,有时候叫人生气。这是我对他的看法。"
  "那就好。洛瑞玛太太,你能不能谈谈那三位牌友?"

  "恐怕不行。德斯帕少校和梅瑞迪斯小姐我是今天晚上才认识的。他们似乎都很迷人。罗勃兹医生我略微认识。我相信他是颇受欢迎的医师。"
  "他不是你的特约医生?"
  "噢,不是。"
  "洛瑞玛太太,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晚上你离开座位多少次,也描述另外三个人的活动情形?"
  洛瑞玛太太没有花时间思考。
  "我知道你也许会问这句话。我刚才已经想过了。我当梦家的时候起来过一次。我走到炉边。当时夏塔纳先生还活着。我跟他说:能看到木头烧的火真好。"
  "他回答了?"
  "说他讨厌暖气炉。"
  "有没有人听见你们交谈?"
  "我想没有。我压低了嗓门,免得打扰牌友。"她淡然加上一句:"事实上,你只能凭我的话得知夏塔纳先生当时还活着,而且跟我说过话。"
  巴特探长并未反驳她。他继续以冷静和条理分明的态度来问话。
  "当时是几点钟?"
  "我想当时我们已玩儿了一个多钟头。"
  "其它的人呢?"
  "罗勃兹医生端了一杯饮料给我。他自己也端了一杯--那是更晚的时候。德斯帕少校也去端了一杯饮料--大概在十一点十五左右吧。"
  "只去一次?"
  "不--好象是两次。男士们走动多回,可是我没注意他们干什么。梅瑞迪斯小姐好象只离开座位一次。她绕过去看合伙人的牌。"

  "她始终靠近桥牌桌?"
  "我不敢确定。她可能走开过。"
  巴特点点头。他咕哝道:"一切都含糊不清。"
  "真抱歉。"
  巴特再一次玩起魔术把戏,抽出锋利的小长剑。
  "洛瑞玛太太,麻烦你看看这个。"
  洛瑞玛太太不动声色接过来。
  "你以前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没见过。"
  "就放在客厅的一张茶几上呀。"
  "我没注意。"
  "洛瑞玛太太,你大概了解,这种武器女人用来杀人可以跟男人一样轻松。"
  "大概可以吧,"洛瑞玛太太平平静静说。
  她探身向前,把精致的小玩意儿交还给他。
  巴特探长说:"可是那个女人也得相当不顾死活。很冒险。"
  他等了一分钟,洛瑞玛太太没说话。
  "你知不知道另外三个人和夏塔纳先生的关系?"
  她摇摇头。
  "完全不知道。"
  "你认为他们之中哪一个最有可能是凶手,肯不肯发表一下意见?"
  洛瑞玛太太僵僵地挺一挺身子。
  "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我认为这话问得不妥当。"
  探长臊得象一个被祖母斥骂的小男生。
  他把笔记本拉到面前,低声说:"地址,拜托。"
  "契而西自治镇奇尼巷一一一号。"
  "电话号码?"

  "契而西四五六三二。"洛瑞玛太太站起来。
  巴特匆匆说:"白罗先生,你要不要问什么话?"
  洛瑞玛太太停下来,略微低着头。
  "夫人,不问你认为同伴们可不可能是凶手,问你对他们的牌技有什么看法,这问题妥当吗?"
  洛瑞玛太太冷冷答道:"如果跟案件有关的话,我不反对答复这个问题。只是我看不出关系何在。"
  "这一点由我来判断。麻烦你回答,夫人。"
  洛瑞玛太太象大人哄个白痴小孩般以不耐烦的口吻说:"德斯帕少校是相当稳健的牌友。罗勃兹医生叫牌叫得太高,但是牌打得很漂亮。梅瑞迪斯小姐打得不错,只是稍嫌太谨慎。还有没有问题?"
  这回该白罗变戏法了,他抽出四张揉成一团的桥牌计分纸。
  "夫人,这些计分纸是否有一张是你记的?"
  她仔细检查。"这张是我写的--第三盘的分数。"
  "这张计分表呢?"
  "一定是德斯帕少校写的。他一面写一面划掉。"
  "这张呢?"
  "梅瑞迪斯小姐写的。第一盘。"
  "那么未完成的一张是罗勃兹医生写的喽?"
  "是的。"
  "谢谢你,夫人。我想没有别的问题了。"
  洛瑞玛太太转向奥利佛太太。
  "晚安,奥利佛太太。晚安,瑞斯上校。"
  接着她跟他们四个人一一握手才走出去。
或许您还会喜欢:
暮光之城2:新月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地确定我是在做梦。我之所以如此确信的理由是:第一,我正站在一束明亮的阳光下——那种令人目眩的,明净的太阳从未照耀在我的新家乡——华盛顿州的福克斯镇上,这里常年笼罩在如烟似雾的绵绵细雨之中;第二,我正注视着玛丽祖母,奶奶至今去世已经有六年多了,因此,这一确凿的证据足以证明我是在做梦。奶奶没有发生很大的变化;她的脸庞还是我记忆中的模样。 [点击阅读]
气球上的五星期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2
摘要:气球上的五星期--第一章第一章演讲在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介绍弗格森-弗格森博士——“Excelsior”——博士的风貌——彻头彻尾的宿命论者——“旅行者俱乐部”的晚宴——不失时机的频频祝酒1862年1月14日,滑铁卢广场13号,轮敦皇家地理学会的一次会议上,听众如云。学会主席弗朗西斯-M××爵士在向他可敬的同行们作一场重要的学术报告。他的话常常被阵阵掌声打断。 [点击阅读]
海伯利安的陨落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2
摘要:序章乌黑发亮的太空飞船的了望台上,霸主领事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着拉赫马尼诺夫的《升C小调前奏曲》,虽然钢琴已是一件古董,却保存得完好如初。此时,舱下沼泽中,巨大的绿色蜥蜴状生物蠕动着,咆哮着。北方正酝酿着一场雷暴。长满巨大裸子植物的森林在乌青的黑云下现出黑色影像,而层积云就像万米高塔直插入狂暴天穹。闪电在地平线上肆虐。 [点击阅读]
涨潮时节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2
摘要:每个俱乐部都有个烦人的家伙,“加冕俱乐部”也不例外。尽管外面正有敌机来袭击,俱乐部里的气氛却一如既往。曾经远渡重洋到过印度的波特少校扯扯手上的报纸,清清喉咙。大家都赶快躲开他的眼光,可是没有用。“《泰晤士报》上登了戈登-柯罗穗的讣闻,”他说,“当然说得很含蓄——‘十月五日死于空袭’。连地址都没写。老实说吧,那地方就在寒舍转角,坎普顿山丘上那些大宅子之一。 [点击阅读]
爱弥儿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2
摘要:我们身患一种可以治好的病;我们生来是向善的,如果我们愿意改正,我们就得到自然的帮助。塞涅卡:《忿怒》第十一章第十三节。※※※这本集子中的感想和看法,是没有什么次序的,而且差不多是不连贯的,它开始是为了使一位善于思考的贤良的母亲看了高兴而写的。 [点击阅读]
牙医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吃早饭的时候,莫利先生的心情绝称不上极佳。他抱怨熏肉的味道不好,不明白咖啡为什么非要给弄得象泥浆似的,而他对面包的评价是每一片都比上一片更难以下咽。莫利先生个头不高,却有一副给人决断感的颚和好斗感的下巴。他姐姐身材高大,颇有女手榴弹兵的气度,她料理着他的生活。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弟弟,问他洗澡水是不是又该冷了。莫利先生勉强回答了一声没冷。 [点击阅读]
牛虻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六月里一个炎热的傍晚,所有的窗户都敞开着,大学生亚瑟·勃尔顿正在比萨神学院的图书馆里翻查一大迭讲道稿。院长蒙太尼里神甫慈爱地注视着他。亚瑟出生在意大利的一个英国富商勃尔顿家中,名义上他是勃尔顿与后妻所生,但实则是后妻与蒙太尼里的私生子。亚瑟从小在家里受异母兄嫂的歧视,又看到母亲受他们的折磨和侮辱,精神上很不愉快,却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点击阅读]
生的定义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我现在正准备在世田谷市民大学讲演的讲演稿。主办单位指定的讲演内容是这样的:希望我把三年前在小樽召开的全北海道残疾儿童福利大会上讲的话继续讲下去。上次大会的讲演记录,业已以“为了和不可能‘亲切’相待的人斗争下去”为题出版发行了。于是我就把该文章重新读了一遍,考虑如何接着往下讲。(该文载《核之大火与“人的”呼声》一书,岩波书店出版。 [点击阅读]
看不见的城市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马可·波罗描述他旅途上经过的城市的时候,忽必烈汗不一定完全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但是鞑靼皇帝听取这个威尼斯青年的报告,的确比听别些使者或考察员的报告更专心而且更有兴趣。在帝王的生活中,征服别人的土地而使版图不断扩大,除了带来骄傲之外,跟着又会感觉寂寞而又松弛,因为觉悟到不久便会放弃认识和了解新领土的念头。 [点击阅读]
睡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客栈的女人叮嘱江口老人说:请不要恶作剧,也不要把手指伸进昏睡的姑娘嘴里。看起来,这里称不上是一家旅馆。二楼大概只有两间客房,一间是江口和女人正在说话的八铺席宽的房间,以及贴邻的一间。狭窄的楼下,似乎没有客厅。这里没有挂出客栈的招牌。再说,这家的秘密恐怕也打不出这种招牌来吧。房子里静悄悄的。此刻,除了这个在上了锁的门前迎接江口老人之后还在说话的女人以外,别无其他人。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