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东方快车谋杀案 - 第七章尸体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七章尸体
  在康斯坦丁大夫的陪同下,波洛走向隔壁的车厢,前往被害人住的包皮皮房。列车员过来用自己的钥匙为他们打开了门。
  两人走到里面。波洛转向自己的同伴,问道:“这包皮皮房原来就这样乱么?”
  “什么都没动过。我十分当心,验尸时,尸体都没移动过。”
  波洛点点头。他朝四周打量着。
  他的第一个感觉是冷得厉害。车窗已被推开,而且一直就这么开着,窗帘也被拉去了。
  “嗬嗬”,波洛注意到了,嘴里直哈气。
  另一个欣赏似的笑了:“当时我不想把它关上。”
  波洛仔细地检查了窗口。
  “你说的对,”他宣布说,“没有人从这条路离开过车厢。可能,打开车窗是想要引人作这样的推测,但是,要是那样,这雪已经使凶手的达不到目的了。”
  他仔细地检查了窗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往窗框上吹上一点份末。“根本没有指纹,”他说,“这是说窗框被擦过了。是啊,即使有指纹的话也只能告诉我们很少的一点情况。那可能地雷切特先生,他的佣人,或者是列车员的。如今的罪犯是不会犯这类错误的了。”
  “既然是这样,”他高兴地接着说,“我们还是把窗关上吧。这儿简直成了冷藏库了!”
  他关上窗,然后第一次把注意力转向躺在铺位上的一动不动的尸体。
  雷切特仰卧着。他那血迹斑斑的睡就,钮扣解开,被扔向背后。
  “我得看看伤口的性质,你瞧。”大夫解释说。
  波洛点点头。他俯身到尸体的上面好一阵子。最后,带着稍感痛苦的表情,伸直了身子。
  “这买卖可不轻松,”他说,“那家伙得站在这儿,一刀又一刀地朝他身上戳。到底有多少处伤口?”
  “我认为是十二处。有一、两处很轻,实际上只是划破一点皮。另一方面,至少有三处可能是致命的。”
  大夫的语气中,有什么引起了波洛的注意。他目光锐利地朝他看看。矮小的希腊人正站在那儿,迷惑解地皱起眉头,朝尸体凝视着。
  “有什么东西使你感到奇怪,是吗?”他有礼貌的问道,“说吧,我的朋友。这儿有什么弄得你大伤脑筋了吧?”
  “你说得对。”另一个承认。
  “是什么呀?”
  “你瞧这两处伤口──这儿,还有这儿,”──他指点着。“它们都很深,每一处都被戳断了血管──然而──口子都没有裂开。应该出血而没有出血。”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戳这几刀时,人已经死了──死了一些时候了。可是这无疑是荒谬的。”
  “看来是如此,”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除非我们的凶手估计自己还没有很好完成任务,再回来彻底的核实一下;可是这显然是荒谬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哦,还有一点点。”
  “还有?”
  “你瞧这伤口──在右臂根──靠近右肩。拿我的钢笔试试。你能不能戳这么一刀?”
  波洛举起自己的一只手。
  “对,”他说,“我懂了。这用右手是非常困难的──几乎是不可能的。那就得在相反的方向戳。可是,假如这一刀是用左手戳──”
  “正是这样,波洛先生。这一刀几乎可以肯定是用左手戳的。”
  “这么说,我们的凶手是惯用左手的了?不这还很难说,不是吗?”
  “你说的对,波洛先生。另外一些刀恰恰明显地象是用的右手。”
  “两个人,我们又回到两个人上面来了。”侦探喃喃地说。他突然问道:“电灯原来是开着的吗?”
  “这就很难说了。你知道,每天早上十点钟左右,列车员都要关灯。”
  “开关会告诉我的。”波洛说。
  他检查了顶灯的开关,也检查了活动的订头灯的开关。他把前一盏灯关掉,打开了后一盏灯。

  “好,”他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我们假设这儿有两个凶手:第一个凶手和第二凶手,就象伟大的莎士比亚所写的那样。第一凶手戳了被害者,就关了灯,离开了包皮皮房。第二凶手在黑暗中进来,没有看到他或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于是就在死者的尸体上至少戳了两次。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动人极了。”矮小的大夫热情地说。
  对方的眼睛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你是这样想的吗?我很高兴。可我听起来,这有点像胡说八道。”
  “能在别的解释吗?”
  “这正是我在问我自己的。我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巧合或者是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的自相矛盾的地方?例如,会不会受认定两个人作案这种观点的影响?”
  “我认为可以说是的。正如我所说过的那样,这当中有些刀说明是很软弱无力的──缺乏力气,或者是缺乏决心。它们是无力的,一擦而过的几刀。但是,这儿的一刀──还有这儿一刀──”他再次指点说,“这两刀可需要很大的力乞。它们把肌肉都给戳穿了。”
  “这几刀,按你的看法,是男人戳的吧。”
  “非常肯定。”
  “不可能是一个女人戳的吗?”
  “一年轻力壮的女运动员,也许能戳这儿刀,特别是在她处于强烈感情的支配之下时。
  但是,在我看来,这是不太可能的。”
  波洛沉默了一、两分钟。
  对方急切地说:“你能理解我的观点么?”
  “完全理解,”波洛说,“事情开始变得一清二楚了!凶手是个力气很大的男人,她是软弱无力的,这是个女人,这是个惯用右手的人,而这是个却是个惯用左手的人──嘿!这完全就是在开玩笑!”
  他突然气冲冲地说:“那么这个被害者──在这整个过程中做点什么呢?他叫喊了吗?他挣扎了吗?他自卫了吗?”
  他伸手到枕头底下,抽出一支连发手枪,就是雷切特前天给他看过的那支。
  “你瞧,子弹满满的。”他说。
  他们朝四周打量了一番。雷切特白天空的衣服挂在墙上的衣钩上。由盥洗盆盖架成的小桌子上放着各种东西──浸在一杯水里的假牙,另外一只空杯子,一瓶矿泉水,一只很大的长颈瓶,一只烟灰缸,里面有一个雪茄烟的烟蒂和些烧焦的纸片;还有两根燃过的火柴。
  大夫拿起空杯子嗅了嗅。
  “被害者的没有反应,这儿有了解释了。”他从容不迫地说。
  “麻倒的?”
  “是的。”
  波洛点点头。他捡起两根火柴,仔细作了检查。
  “你也找到线索了?”矮个子大夫热切地问道。
  “这两根火柴样子不同,”波洛说,“这一根比那一根扁。你看得出吗?”
  “这是列车上的那种,”大夫说。“纸壳装的。”
  波洛在雷切特的一个个衣袋里摸着。一会儿,掏出了一盒火柴。他拿它们作了仔细比较。
  “比较圆的一根是雷切特先生擦过的。”他说,“让我们看看他是否还有比较扁的这种。”
  但是,经过进一步搜寻,没有寻到别的火柴。
  波洛的眼睛朝包皮皮房里四处打量着。他的眼睛闪闪放光,象鸟一般敏锐。使人感到没有什么能够逃过他们的搜查。
  他轻轻地惊叫了一声,俯身从地板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小方细棉布,很精致。角落里绣着一个起首字母──H。
  “一块女人的手帕,”大夫说,“我们的朋友列车长是对的。有个女人与这个案子在牵连。”
  “而且还十分适合地留下了她的手帕!”波洛说,“完全象书上和电影里说的一样──而且对我们来说,事情甚至还要容易,上面还有一个起首字母哩。”

  “我们真走运!”大夫大声叫了起来。
  “是么?”波洛说。
  他的语气中,有点什么使他感到意外。
  可是没等他问明,波洛又一次俯身向地板。
  这一次,他手里拿的是──一根烟斗通条。
  “这大概是雷切特先生的财产吧?”大夫提也说。
  “他的任何一只衣袋里都没有通条,而且也没有烟丝或者烟丝袋。”
  “那么这是一条线索了。”
  “是啊!很明显。而且又丢得很合时宜。不过注意,这是一条男性的线索!不能抱怨这件案子没有线索了。现在已有了充裕的线索了。顺便问一声,那凶器你是怎么处置的?”
  “凶器的影子都没有。凶手一定随身把它带走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波洛沉思着。
  “嗨!”大夫正灵巧地在探索死者睡衣的口袋。
  “我把这个给疏忽掉了,”他说,“当时我解天上衣的钮扣,就径直把它扔到后面去了。”
  他从胸袋里掏出一只金表。表壳瘪进,时针正指在一点一刻上。
  “你瞧!”康斯坦丁热切地叫了起来,“这给我们指明了作案时间。同我的推测一致。
  我说的是半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大概在一点钟左右,虽然在这种问题上,很难说得很确切。好了!有了证据啦。一点一刻。这就是作案时间。”
  “是啊,有可能。完全有可能。”
  大夫迷惑不解地朝他瞧着。
  “请你原谅,波洛先生。我可不太明白你的话。”
  “我不明白自己的话,”波洛说,“我会都不明白,而且,正如你所觉察的,这使我也感到苦恼。”
  他叹了一口气,俯身在小桌子上,仔细检查烧焦的纸片。他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现在需要一只老式的女人帽盒。”
  康斯坦丁大夫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来对待他这句古怪的话才好。然而,波洛没有时间让他发问了。他打开通往过道的门,叫唤列车员。
  那人跑步赶到。
  “这节车厢有多少妇女?”
  列车员扳着手指计算。
  “一、二、三……六个,先生。一位美国老太太,一位瑞典太太,年轻的英国小姐,安德烈伯爵夫人,还有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和她的女佣人。”
  波洛考虑了一下。
  “她们都有帽盒吗?”
  “有,先生。”
  “给我去拿来──让我看看──,瑞典太太和那个女佣人的。我只打算要这两只。你可以告诉她们,这是一种海关规则──到底怎么说,由你考虑吧。”
  “不成问题,先生。现在她们都不在自己的包皮皮房里。”
  “那就快。”
  列车员走了。他回来时,带来了两个帽盒。波洛打开女佣人的那只,把它扔到一旁。接着,他又打开了瑞典太太的,是时发出一声满意的惊叫。他小心翼翼地拿出帽子,揭开几只隆起的圆形金属网。
  “嗨,这就是我所需要的。大约十五年前,帽盒是做成这样的。可以用一根帽针把帽子串在这种隆起的金属网上。”
  说着,他熟练地取下两只这样的东西。然后重以装好帽盒,吩咐列车员把它们都送还给本人。
  当门再次关上时,他转向自己的同伴。
  “我亲爱的大夫,你瞧我,我并不是一个依赖专门手段的人。这是我所探索的一种心理学,不是指纹或者烟灰。但在这个案子中,我得接受一点科学的帮助。这间房里满是线索,但是我能相信这些线索真的如它们所表明的那样吗?”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波洛先生。”
  “好吧,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发现了一块女人的手帕。这是一个女人丢的吗?可是,也许是一个男人作的案,他心里想:‘我要干得让人看起来象是个女人干的。我要给我的敌手不必要地戳上几刀,有几刀要戳得软弱夫力,毫夫作用,我还要把这块手帕扔在人人都能发现的地方。’这是一种可能。还有另一种可能。要是一个女人杀了他,而故意扔下一根烟斗通条,让人看起来象是个男人干的呢?那末,我们是不是应该认真地推测一下,这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毫不相关的呢?还是每人都因粗心掉下他们的身份线索的?是啊,巧合太多了!”

  “可是这帽盒起什么作用呢?”大夫问道,仍旧迷惑不解。
  “啊,这我来讲。正如我所说的,这些线索,这停在一点一刻的表,这手帕,这烟斗通条,它们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这我还没法说。但是,这儿有一个线索,我相信──虽然我可能又错了──不是假的。我指的是这根扁平的火柴,大夫先生。我相信,这根火柴是凶手用的,不是雷切特先生用的。它用来烧毁某种会使罪行暴露的的文件。也许是一本笔记本。要是这样,那本子里一定有什么东西,某种错误,某种罪行,它可能会给对手留下一个线索。现在我要设法使它复原,以便弄清这东西是什么。”
  他走出包皮皮房,过一会回来了,带着一只小酒精炉和一把烫发钳。
  “我要用它来烫胡子。”他指指钳子说。
  大夫怀着极大地兴趣注视着他。他把两只隆起的金属网压平,接着小心翼翼地设法把烧焦的纸片放到其中的一只上,又用另一个朝它上面轻轻拍打,然后发钳把两只网罩钳在一起,放到酒精灯的火苗上。
  “这完全是一个临时凑合的代用品,”他扭过头来说,“但愿它能符合要求。”
  大夫聚精会神地注视着这些过和。金属网开始发红。突然,他看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字迹。慢慢地自己组成几个单词──发光的单词。这是一块极小的纸片。只显出几个字:
  “……小黛西?阿姆斯特朗。”
  “啊!”波洛发出一声尖叫。
  “它告诉你什么吗?”大夫问道。
  波洛的两眼闪闪发光。他小心翼翼地放下钳子。
  “是的,”他说,“我知道死者的真名实姓了。知道他为什么不得不离开美国了。”
  “他叫什么?”
  “凯赛梯。”
  “凯赛梯。”康斯坦丁皱起了眉头。“这使我想起了什么。好些年以前的事吧。我想不起……这是美国的一个案件,是吧?”
  “是的,”波洛说,“美国的一个案件。”
  波洛就无意就此多说了。他朝四周打量着继续说:“等会儿我们再详细谈那个吧。现在让我们先来弄清楚,这儿凡是应该看的,我们是否都已经看了。”
  他迅速、熟练地再一次仔细检查了死者的衣袋,但没有找出什么感举兴趣的东西。他试图打开和隔壁房间相通的那扇门,可是它在另一面被闩上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康斯坦丁大夫说,“要是凶手不是越窗逃的,要是这扇通隔壁的门另一面是闩上的,要是通往过道的门不仅里面锁住,而且还搭上了链条,那么凶手是怎么离开这个包皮皮房的呢?”
  “这是当一个捆住手脚的人被关进柜子──不见时,观众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
  “我人意思是,”波洛解释说,“要是凶手想要我们相信,他是经由窗口逃跑的,他自然就得使人看起来加外两个出口是不可能的了。象柜子里的‘隐身人’一模一样──这是一种骗局。而揭穿这种骗局,是我们的职责。”
  他把隔壁相通的门在他们这边给锁上。
  “万一,”他说,“那位杰出的哈伯德太太突然心血来潮,想到要收集第一手的罪行材料,写信去告诉她的女儿。”
  他再次朝四周打量了一下。
  “我想,这儿没什么更多的事情要做了。让我们还是重新上鲍克先生那儿去碰头吧。”
或许您还会喜欢:
暗店街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一我的过去,一片朦胧……那天晚上,在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我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当时,我正在等着雨停,——那场雨很大它从我同于特分手的那个时候起,就倾泻下来了。几个小时前,我和于特在事务所①里见了最后一次面,那时,他虽象以往一样在笨重的写字台后面坐着,不过穿着大衣。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将要离去了。我坐在他的对面,坐在通常给顾客预备的皮扶手椅里。 [点击阅读]
暗藏杀机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一九一五年五月七日下午两点,卢西塔尼亚号客轮接连被两枚鱼雷击中,正迅速下沉。船员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救生艇。妇女和儿童排队等着上救生艇。有的妇女绝望地紧紧抱住丈夫,有的孩子拼命地抓住他们的父亲,另外一些妇女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一位女孩独自站在一旁,她很年轻,还不到十八岁。看上去她并不害怕,她看着前方,眼神既严肃又坚定。“请原谅。”旁边一位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并使她转过身来。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1:暮色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序幕我从未多想我将如何死去,虽然在过去的几个月我有足够的理由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即使我有想过,也从未想到死亡将如此地降临。我屏息静气地望着房间的另一头,远远地凝视着猎人那深邃的眼眸,而他则以愉快的目光回应我。这无疑是一个不错的死法,死在别人——我钟爱的人的家里。甚至可以说轰轰烈烈。这应该算是死得其所。我知道如果我没有来福克斯的话,此刻也就不必面对死亡。但是,尽管我害怕,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3:月食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我的丈夫,潘乔感谢你的耐心、关爱、友谊和幽默感以及心甘情愿在外就餐也感谢我的孩子们,加布、塞斯及艾利感谢你们使我体验了那种人们甘愿随时为之付出生命的爱火与冰①有人说世界将终结于火,有人说是冰。从我尝过的欲望之果我赞同倾向于火之说。但若它非得两度沉沦,我想我对仇恨了解也够多可以说要是去毁灭,冰也不错,应该也行。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5:午夜阳光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每天的这个时候,我总是祈祷自己可以入睡。高中——或者称为炼狱更为恰当!如果有什么方式能够弥补我的罪过,那恐怕就是我读高中的记录了。这种厌烦感不是我曾经体会过的,每一天看上去都要比前一天更加极度无聊。也许这就是我睡眠的方式——如果说,睡眠的含义就是在变幻的时期内处于呆滞状态的话。我凝视着食堂角落水泥墙上的裂纹,想象着它们所呈现的花纹其实并不存在。 [点击阅读]
最优美的散文
作者:佚名
章节:93 人气:0
摘要:冬日漫步(1)[美国]亨利·大卫·梭罗亨利·大卫·梭罗(1817—1862),博物学家、散文家、超验现实主义作家。生于美国康科德,毕业于剑桥大学。他是一名虔诚的超验主义信徒,并用毕生的实践来体验这一思想,曾隐居家乡的瓦尔登湖长达两年之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其代表作《瓦尔登悍又名《乎散记》,是他隐居生活的真实记录。 [点击阅读]
最先登上月球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最先登上月球的人--一、结识卡沃尔先生一、结识卡沃尔先生最近,我在商业投机上遭到了丢人的失败,我把它归咎于我的运气,而不是我的能力。但一个债权人拼命逼我还债,最后,我认为除了写剧本出售外,没别的出路了。于是我来到利姆,租了间小平房,置备了几件家具,便开始舞文弄墨。毫无疑问,如果谁需要清静,那么利姆正是这样一个地方。这地方在海边,附近还有一大片沼泽。从我工作时挨着的窗户望去,可以看见一片山峰。 [点击阅读]
最后的明星晚宴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浅见光彦十二月中旬打电话约野泽光子出来,照例把见面地点定在平冢亭。平冢亭位于浅见和野泽两家之间,是平冢神社的茶馆。据说神社供举的神是源义家,至于为什么叫平冢神社,个中缘由浅见也不清楚。浅见的母亲雪江寡妇很喜欢吃平冢亭的饭团,所以母亲觉得不舒服的时候,浅见必定会买一些饭团作为礼物带同家。浅见和光子在平冢亭会面,并非出于什么特别的考虑,而且饭团店门前的氛围也不适合表白爱意。对此,光子也心领神会。 [点击阅读]
最后的莫希干人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初,美国才开始摆脱对英国文学的依附,真正诞生了美国的民族文学。而书写这个文学《独立宣言》的代表人物,是欧文和库柏,他们同为美国民族文学的先驱者和奠基人,欧文被称为“美国文学之父”,而库柏则是“美国小说的鼻祖”。库柏的长篇小说《间谍》(一八二一),是美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蜚声世界文坛的小说。他的代表作边疆五部曲《皮裹腿故事集》,影响更为广远;而《最后的莫希干人》则为其中最出色的一部。 [点击阅读]
最后致意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我从笔记本的记载里发现,那是一八九二年三月底之前的一个寒风凛冽的日子。我们正坐着吃午饭,福尔摩斯接到了一份电报,并随手给了回电。他一语未发,但是看来心中有事,因为他随后站在炉火前面,脸上现出沉思的神色,抽着烟斗,不时瞧着那份电报。突然他转过身来对着我,眼里显出诡秘的神色。“华生,我想,我们必须把你看作是一位文学家,"他说。“怪诞这个词你怎么解释的?”“奇怪——异常,"我回答。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