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分歧者 - 第十章格斗之伤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十章格斗之伤
  那晚我梦见克里斯蒂娜又吊在栏杆上,这次是双脚倒挂,悬于峡谷半空。突然,一个声音喊道:“只有分歧者才能救她。”我二话没说就跑上去拉她,但就在这时,我被人推下护栏,跌落山崖,就在快要撞得粉身碎骨时,猛地惊醒过来。
  我一身冷汗,颤抖着从梦中醒来,走去女生浴室冲澡,然后换了衣服。可回到宿舍后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有人在我的床褥上用红漆喷了三个大字“僵尸人”,床框和枕头上也喷了小一号的“僵尸人”。我四处察看,内心燃起熊熊怒火。
  皮特站在我身后,边拍着枕头边吹着呼哨起哄。皮特这人长得和善憨厚,眼眉自然上扬,笑的时候露出一口白牙,要说我恨他,还真没人信。
  “不错的装饰。”他故意说道。
  “我什么时候惹到你了?”我愤愤地喊道,抓住床单一角使劲把它从床垫上拽了下来,“你难道没发现吗?我们现在是同一派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毫不在意地说,然后看了我一眼,“你和我永远不会成为同一派别的成员!”
  我一边扯下枕套一边摇头,心里默念道,“别生气,别生气”。他想激怒我,不能让他得逞。但每次他拍枕头,我都想冲他的肚子打一拳。
  艾尔走进来,我甚至还没打算开口要他帮忙,他就主动过来帮我收拾床铺。清洗床框就等以后吧。他把一堆带字的床单枕套扔到垃圾箱里,然后我们一起走向训练室。
  “别理他。”艾尔说,“他是个白痴,如果你不生气,最后他自己就会觉得无趣了。”
  “说得对。”我摸了摸刚才因为生气还发烫的双颊。我不想再纠结皮特这个事儿,于是换了个话题。“你跟威尔说话吗?在那事之后……”我悄声说。
  “嗯,说过。他气量还不错,一点不生气。”艾尔哀叹了一声,“这一下,大家可都记住我了,我是第一个放倒别人的冷血动物。”
  “别介意,更糟的方式多的是。你看,最起码他们不会记恨你。”
  “也有更好的方式啊。”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微微一笑,“比如说,首跳者。”
  或许“首跳者”是我的标签,但我在无畏派的名声也仅止于此了。
  我清了清嗓子,劝慰他说:“反正你们当中必须有一个人被击倒,如果不是他,那就是你。”
  “有道理,不过这种事儿,我是受够了。”艾尔不断地使劲摇头,他抽了下鼻子,强调了一下,“我真的不想再这样了。”
  说着说着,训练室到了。进门前,我说:“你不得不这么做。”
  艾尔有一张善良的面孔,可对无畏派来说,他可能太过善良了。
  走进屋,我抬头瞥了一眼“黑板”。昨天我可以幸免格斗,今天是躲不过了。当我看见自己的名字时,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我的对手是皮特!
  “天哪。”克里斯蒂娜惊呼道,她脸部瘀青,拖着脚跟在我们身后,看得出,她在努力像正常人一样走路。看到对阵名单,她把握在手中的松饼包皮装纸攥成一团,有些不平地惊呼:“什么?他们是认真的吗?他们真的安排你和皮特格斗?”
  昨天,我亲眼看到他不到五分钟就把德鲁打趴在地,德鲁的脸到今天还青一块紫一块,这就足以证明皮特厉害,更何况他还比我高三十多厘米。
  “或许你可以先挨两拳,假装晕倒,没人会怪你的。”艾尔建议说。我原本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
  “嗯,也许吧。”我说。
  我盯着“黑板”上的名字,脸开始发烫。艾尔和克里斯蒂娜只是试图帮我,不过他们从心底里不相信,我有能力对抗皮特,这一点让我感到困扰。
  我站在房间的一边,一半心思听艾尔和克里斯蒂娜聊天,一半心思看莫莉和爱德华拼命“厮杀”。爱德华出手要比莫莉快很多,因此,我敢肯定莫莉今天输定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激荡在内心的愤恨盛怒已消失殆尽,恐慌焦虑悄然爬上心头。昨天老四曾嘱咐我们要善于发现对手的弱点,但皮特除了缺乏讨喜的品质外,没有任何弱点。他够高够强壮,块头大,但又没有大到使行动迟缓;他对别人的弱点有很好的判断力;他生性恶毒,肯定不会对我有半点慈悲心。我本想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不要小瞧我,可这分明是个谎言。皮特猜得一点没错,我真是一点打斗能力都没有。

  或许,艾尔的主意并非全无道理,我真的可以随便应付一下,挨几拳后假装晕倒。
  可是,我不能不试一试,我不能垫底。
  莫莉被爱德华打得够呛,挣扎着想站起来,她看起来快要昏倒了。这都要“感谢”爱德华。我的心跳得厉害,连指尖都能感受得到。不记得怎么站好,也不记得怎么出拳。我走到场地中间,皮特朝我走了过来,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他比我印象中要高,胳膊上肌肉凸起。他竟冲我微笑了一下。我内心闪过一个可笑的想法,如果吐他一身,不知能不能帮我一把。
  我很怀疑。
  “僵尸人,你还好吧?”皮特嘲讽地问,“你看起来快要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如果你哭的话,我说不准能手下留点情。”
  越过皮特的肩膀,我看到老四站在门边,他双手抱胸,嘴巴微撅,像是刚吞下什么很酸的东西。站在老四身旁的是艾瑞克,他的脚不停地轻跺地面,那速度比我的心跳还快。
  有那么一会儿,皮特和我只是站在那里,盯着对方看。接着,皮特缓缓抬手到脸旁,胳膊肘弯曲,膝盖也屈了下来,好像随时准备跨步进攻。
  “僵尸人,快点,”他喊道,“只要几滴眼泪,或者几句求饶就行。”他眼神中闪着一丝贪婪。
  乞求皮特发慈悲的想法让我怒从胆边生,冲动之下,我抬脚朝皮特的侧身踢去。事与愿违,他抓住我的脚,向前一拽,我一下失去了平衡,背部着地,仰面朝天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好把脚抽回来,挣扎着站起身。
  我必须得站好,这样他就不会踢中我的头。这是我唯一能考虑到的一点。
  “别跟她闹着玩儿了,我可没有整天的时间!”艾瑞克厉声喊道。
  听到这话,皮特玩闹的样子一下子消失了,他脸色一沉,手往回一抽,突然间,我的下巴剧痛难忍,整张脸都是,眼前一片黑暗,耳朵嗡嗡作响。我眨了眨眼,踉跄着走到一边,感觉整个房间都在倾斜摇晃,完全不记得他的拳头是怎么打到我的。
  我的身体太摇晃了,除了尽力躲开他我什么都做不了,在场上允许的范围里,能躲多远就多远。他冲了过来,狠狠踢向我的腹部,这一脚把我肺里的空气都逼了出来,很疼。也许是太疼了,也许是因为被踢了一脚,我感到无法呼吸,到底是什么原因说不清,只是倒在地上。
  站起来是此刻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我奋力爬起来,但皮特已走到跟前,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拳抡向我的鼻子。这种疼痛很不一样,不大像刺痛,更像是一种爆裂感。疼痛在我脑子里爆裂,我的眼前顿时五彩缤纷,蓝的,绿的,红的,都冒了出来。我奋力挣扎,想推开他,用手拍打他的胳膊,他又打了我一拳,这次打在肋骨上。我感觉脸上湿乎乎的,是鼻子在流血。有更多的红色出现,但此刻我太晕了,没法往下看。
  他猛推了我一把,我又跌倒在地,双手在地上乱抓,不断眨着眼,反应迟钝,动作缓慢,全身发热。我咳了几声,用尽全力,挣扎着站了起来。刹那间,世界在我眼前旋转起来,真应该好好躺下才是。皮特的重影也绕着我不停地转着,我成了这个转动的世界里唯一不转的物体。就在头晕眼花之际,不知什么东西打在我的体侧,我又险些摔倒。
  站起来,站起来。在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一大块物体,似乎是一个人。我凭着感觉用尽力气挥拳打过去,可我的拳头却触到了软软的东西。皮特连哼都没哼一声,这一拳对他而言简直不痛不痒,他伸手就掴了我一个耳光,一边喘着气,一边大笑。我听见嗡嗡声,想用力眨眼消除眼前的黑影,心里纳闷这些东西是怎么弄进眼睛里来的。
  在我的视线之外,老四推开门走了出去。很显然,他对这场悬殊太大的比赛不感兴趣,或许,他是去找这世界为什么像陀螺一样旋转的原因。我打心眼里不怪他,因为我也想知道旋转的原因。

  膝盖一软,我倒了下去,脸碰到了地板,感觉凉凉的。有什么东西再次重击了我的体侧,我本能地尖叫起来,这是开场以来我第一次喊叫。一种尖锐刺耳的声音,那是别人的吧,好像不属于我。体侧再次遭到重击,我什么也看不见了,连眼前是什么都不知道,一片漆黑。有人喊:“够了!”脑子里突然闪过很多念头,但我一个都没记住。
  醒来时没什么太多感觉,可头脑昏沉得很,好像塞满了棉花球。
  我知道我输惨了,可头脑还没完全清醒,没办法想事情,这痛苦也就压抑了下来。
  “她眼睛青了吗?”一个声音问道。
  我睁开一只眼,另一只眼好像黏住了,睁不开。威尔和艾尔坐在我右边,克里斯蒂娜坐在左边,她下巴上敷着冰袋。
  “你脸怎么了?”我觉着嘴唇又大又厚,说话有点困难,所以吐字不清。
  她笑了起来:“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我们要不要给你弄个眼罩?”
  “好吧。我知道自己成了大花脸,我可是在现场来着——算是吧。”我戏谑地说。
  “翠丝,你刚才是在开玩笑吗?”威尔笑着说,“如果止痛药的作用是让你开玩笑,我们有必要经常给你注射啊。哦,还有,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她的脸是被我打的。”
  “真不敢相信你竟打不过威尔,不可思议。”艾尔摇了摇头说。
  “说什么呢?威尔很厉害。”克里斯蒂娜耸了耸肩,“再说,我终于知道怎么可以不输了,他教我找到了自己的弱点,我以后只要阻止别人打我的下巴就好了。”
  “你发现得好晚,我还以为你早就明白这一点呢。”威尔向她眨了眨眼,“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你没选博学派了,原来你智商有点低,对不对?”
  “翠丝,你感觉还好吗?”艾尔打断了他们的话。他深棕色的眼睛和克里斯蒂娜的肤色有点相似,脸有些粗糙,看起来像没刮胡子。我敢保证,如果他不刮的话肯定能长一脸浓密的胡子。真的很难相信他其实只有十六岁。
  “还好,就是想永远待在这儿,那样就不用再看到皮特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此刻我是在一个很大很长的房间里,两边各有一排床,有的床中间用帘子隔开。房间的右边是护士站。如果我没猜错,这里肯定是无畏派的人生病或受伤时来的地方。一个护士从写字夹板上方抬起头来看我们,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耳朵上打那么多洞的护士。一些无畏派的人自愿做一些传统上由其他派别来负责的工作,毕竟,无畏者每次受伤都长途跋涉去市中心的医院看病很不划算。
  我想起小时候第一次去医院的情景,那年我六岁。母亲在屋前的人行道上突然摔倒,胳膊摔断了。听到她的惨叫声,我哇一声就哭了,迦勒却一声不响跑到父亲那儿汇报情况。我们一起把母亲送到医院,一个穿浅黄色衬衫、指甲整齐干净的友好派女子给母亲量血压,之后微笑着帮她接骨。
  我记得迦勒告诉母亲,说她只是有一道发丝般的骨裂,休息一个月就可完全康复。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好心安慰母亲,让她放宽心休息,因为只要是无私派的人都应该那么做。但现在我想知道,他当时是否在复述他学来的知识,我还想知道他的无私派倾向是否都是博学派的伪装。
  “别去想皮特的事,”威尔劝我说,“他至少会被爱德华狠狠地揍一顿。爱德华从十岁起就练习空手道了,而且只是为了好玩儿。”
  “好吧。”克里斯蒂娜边说边看了下表,“我们快赶不上晚餐了。翠丝,需不需要我们在这儿陪你?”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儿。”
  威尔和克里斯蒂娜站起来,艾尔挥手让他们先走。再说说艾尔,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味,清新香甜,很像鼠尾草和柠檬草的香气。夜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时,我能闻到一点点,便知道他又在做噩梦了。

  “我只是来告诉你,艾瑞克刚发布了新通知,我们明天去城市围栏实地训练,学习无畏派的职责。”艾尔说,“明天八点一刻在火车那里集合,准时出发。”
  “好,谢谢。”我说。
  “别太在意克里斯蒂娜说什么,其实你的脸看起来没那么糟。”他笑了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看起来很不错,一直看起来不错。我是说,这让你看起来很神勇,像个无畏者。”
  艾尔的眼神躲开我,有些尴尬地挠挠后脑勺。一阵沉默,我们一句话都没有。他是好意,但在好意之外似乎还多了点什么。我希望是我的感觉错了,我不可能吸引艾尔——我怎么可能吸引那么脆弱的人。在我瘀青的脸能承受的疼痛范围内,我尽量笑着,希望能缓解紧张的气氛。
  “我应该让你多休息。”他说着起身准备离开,但在他走之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艾尔,你还好吗?”我问。他茫然地盯着我看,我忙加了一句,“我是说,你现在适应起来容易些了吗?”
  “啊……”他耸了耸肩,“好一点了。”
  他把手抽了回去,插进裤兜,脸唰一下红了。也许我刚才的问题的确难为他了,以前我从没见他的脸这么红过。如果我整夜埋在枕头里哭泣,我也会觉得窘迫。可至少我知道哭的时候怎么掩饰。
  “你和皮特打完后,就是我和德鲁对阵,但我输给他了。”他看着我说,“我挨了几拳,故意摔倒在地,再没爬起来,尽管我可以站起来的……但我想……我想,既然我已经打赢了威尔,即使输掉剩余所有场次,也不会垫底,这样我就不必伤害其他人了。”
  “那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不知道,但我就是办不到,也许那意味着我是个懦夫吧。”他低下头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不想伤害别人和懦夫之间不能画等号。”不管我是不是发自内心地安慰他,但我知道当下说这句话恰如其分。
  有那么一会儿,我们就这样看着对方,一句话都没说。也许我的确是发自内心安慰他。假如他是懦夫,绝不是因为他不能承受疼痛,而是他拒绝伤害别人。
  他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无奈地说:“你认为他们会来看我们吗?我听别人说,转派者的家人在探亲日从没来过。”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觉得是坏事,”他点点头,“嗯,绝对是坏事,现在已经够难受了。”他又点点头,好像在确认刚才说的话,然后转身离去。
  还有不到一周时间,无私派新生就能和他们的家人重逢,自选派大典后,这算是他们的第一次团聚。新生们会回家,坐在客厅里,首次以成人身份和父母谈心,唠嗑。
  我曾经期盼这一天,并多次设想:当我第一次被准许在餐桌上提问,我会对父亲和母亲说些什么。
  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无畏派新生会在基地深坑或其上的玻璃大楼里,见到他们的家人,然后一家人一起按无畏派的惯例来进行庆祝,可能会轮流向每个人的脑袋旁边扔刀子——就算真的是这样,我一点都不会觉得意外。
  还有那些求得父母谅解的转派新生,他们也会再次见到家人。我想我的父母可能不在其中,尤其是在选派大典父亲大发脾气之后,尤其是在他们的一双儿女都选择转派之后。
  或许,如果我告诉他们我是一个分歧者,对于该如何选择感到茫然无措,他们能理解我的处境,说不定还会告诉我“分歧者”是什么,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会处境危险。但在这个秘密上,我不能相信他们,所以我将永远不会知道答案。
  我紧咬牙关,可还是忍不住哭成泪人。我受够了!我受够了自己的眼泪和软弱,却无能为力。
  可能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可能没有。那夜稍晚,我溜出医务室,溜回宿舍。被皮特揍到住医院已经够惨了,如果让他知道我还在那儿过夜,就更糟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庄园迷案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范-赖多克夫人站在镜子前,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叹了一口气。“唉,只好这样了,”她低声说,“你觉得还可以吗,简?”马普尔小姐仔细打量着服装设计大师莱范理的这件作品,“我觉得这件外衣十分漂亮。”她说。“这件衣服还可以。”范-赖多克夫人说完又叹了一口飞,“帮我把它脱下来,斯蒂芬尼。”她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顺着范-赖多克夫人往上伸起的双臂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女仆的头发灰色,有些干瘪的嘴显得挺小。 [点击阅读]
底牌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亲爱的白罗先生!"这个人的声音软绵绵的,呼噜呼噜响--存心做为工具使用--不带一丝冲动或随缘的气息。赫邱里·白罗转过身子。他鞠躬,郑重和来人握手。他的目光颇不寻常。偶尔邂逅此人可以说勾起了他难得有机会感受的情绪。"亲爱的夏塔纳先生,"他说。他们俩都停住不动,象两个就位的决斗者。他们四周有一群衣着考究,无精打采的伦敦人轻轻回旋着;说话拖拖拉拉或喃喃作响。 [点击阅读]
康复的家庭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月中旬的一天早晨,我看见起居室门背面贴着一张画卡——这是我们家祝贺生日的习惯方式——祝贺妻子的生日。这张贺卡是长子张贴的,画面上两个身穿同样颜色的服装、个子一般高的小姑娘正在给黄色和蓝色的大朵鲜花浇水。花朵和少女上都用罗马字母写着母亲的名字UKARI——这是长子对母亲的特殊称呼。对于不知内情的人来说,这首先就有点不可思议。长子出生的时候,脑部发育不正常。 [点击阅读]
异恋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一九九五年四月十九号。在仙台市的某个天主教会,举行了矢野布美子的葬礼。参加的人不多,是个冷清的葬礼。在安置于正前方的灵枢旁,有一只插着白色蔷薇的花瓶。不知是花束不够多还是瓶子过大,看起来稀稀疏疏冷冰冰的。教会面向着车水马龙的广濑大街。从半夜开始落的雨到早晨还不歇,待葬礼的仪式一开始,又更哗啦啦地下了起来。从教会那扇薄门外不断传来车辆溅起水花的声音。又瘦又高的神父有点半闭着眼念着圣经。 [点击阅读]
弥尔顿的诗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十四行诗之十九我仿佛看见了我那圣洁的亡妻,好象从坟墓回来的阿尔雪斯蒂,由约夫的伟大儿子送还她丈夫,从死亡中被抢救出来,苍白而无力。我的阿尔雪斯蒂已经洗净了产褥的污点,按照古法规净化,保持无暇的白璧;因此,我也好象重新得到一度的光明,毫无阻碍地、清楚地看见她在天堂里,全身雪白的衣裳,跟她的心地一样纯洁,她脸上罩着薄纱,但在我幻想的眼里,她身上清晰地放射出爱、善和娇媚,再也没有别的脸, [点击阅读]
归来记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在刑事专家看来,”福尔摩斯先生说,“自从莫里亚蒂教授死了以后,伦敦变成了一座十分乏味的城市。”“我不认为会有很多正派的市民同意你的看法,”我回答说。“对,对,我不应该自私,”他笑着说,一面把他的椅子从餐桌旁挪开,“当然这对社会有好处,除了可怜的专家无事可做以外,谁也没受损失。在那个家伙还活动的时候,你可以在每天的早报上看出大量可能发生的情况。 [点击阅读]
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有一句箴言说,真的绅士,不谈论别离了的女人和已然付出去的税金。此话其实是谎言,是我适才随口编造的,谨致歉意。倘若世上果真存在这么一句箴言,那么“不谈论健康方法”或许也将成为真的绅士的条件之一。真的绅士大约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的健康方法,我以为。一如众人所知,我并非真的绅士,本就无须一一介意这类琐事,如今却居然动笔来写这么一本书,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点击阅读]
彗星来临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我决定亲自写《彗星来临》这个故事,充其量只是反映我自己的生活,以及与我关系密切的一两个人的生活。其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自娱。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贫苦的青年时,我就想写一本书。默默无闻地写点什么及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作家常常是我从不幸中解放出来的一种方法。我怀着羡慕和交流情感的心情阅读于幸福之中,这样做仍可以使人得到休闲,获得机会,并且部分地实现那些本来没有希望实现的梦想。 [点击阅读]
彼得·卡门青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生命之初有神话。一如伟大的神曾经在印度人、希腊人和日耳曼人的心灵中进行创作并寻求表现那样,他如今又日复一日地在每个儿童的心灵中进行创作。那时候,我家乡的高山、湖泊、溪流都叫些什么名字,我还一无所知。但是,我看到了红日之下平湖似镜,碧绿的湖面交织着丝丝银光,环抱着湖泊的崇山峻岭层层迭迭,高远处的山缝间是白雪皑皑的凹口和细小的瀑布,山脚下是倾斜的、稀疏的草场, [点击阅读]
德伯家的苔丝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五月下旬的一个傍晚,一位为编写新郡志而正在考察这一带居民谱系的牧师告诉约翰·德伯:他是该地古老的武士世家德伯氏的后裔。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使这个贫穷的乡村小贩乐得手舞足蹈,他异想天开地要17岁的大女儿苔丝到附近一个有钱的德伯老太那里去认“本家”,幻想借此摆脱经济上的困境。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