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小说《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电子书·第六章行动前的辨论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绕过波拉尔角后8天,船开足马力驶入塔尔卡瓦诺湾,这是一个22公里长18公里宽的绝妙的海湾。天气好极了。这地方从11月到第二年3月,天上朗净,整个海岸给安达斯山脉挡住了,所以经常起南风。门格尔曾依照爵士的命令,把船紧贴着济罗岛和美洲西岸的零星小岛航行。一片烂船板,一根断桅杆,一块经人手加工过的小木块,都会给人们提供不列颠尼亚号沉没的线索呀。然而,人们什么也没有发现。邓肯号只好继续航行,最后停泊在塔尔卡瓦诺港。这时它离开克莱德湾那多雾的海面已经42天了。
  船一停下来,哥利纳帆爵士就叫人放下小艇,带同巴加内尔,直划到岸脚下上了岸。这位博学的地理学家想利用这机会说说他那苦学苦读过的西班牙语。但是他说的话,土人半个字也不懂,也使他惊讶极了。
  “我说的音调不对。”他说。
  “我们到海关去吧。”爵士说。
  到了海关,人家用几个英文字,夹杂着带有表情的手势,告诉他们说美国领事馆驻在康塞普西翁。骑马一小时就可以到达。爵士一下子就找来了两匹快马,不久他们俩就进了城。这是一座大城,是皮萨尔兄弟的勇敢的同伴,天才冒险家瓦第维亚建立起来的。
  当初这座城市是多么繁华,现在却是如此萧条啊!它常被土人掠劫,1819年又全城大火,烧掉了不少房屋,城墙还是被烟熏得漆黑的呢。它已经被塔尔卡瓦诺港淘汰了,城里居民现在已不满8000人了,居民的脚又懒得很,以致街道变成了草地。没有商业,没有活动,贸易是不可能的。每个阳台上都响着曼陀林(一种类似琵琶的乐器)的声音,窗帘里传出娇柔的歌声,康塞普西翁原是一个男人的古城,现在已变成妇孺的村落了。
  爵士无心研究它萧条的原因,即使巴加内尔怂恿他去做,他也不耽搁一点工夫,立刻找到美国领事彭托克。这位领事很客气地接待了爵士,他一听说格兰特船长遇难的事,就答应负责在沿海一带进行调查。
  三桅船不列颠尼亚号是不是在智利或阿罗加尼亚海岸的37度线附近的失事的问题,答案是否定的。因为英国领事以及其他国家的领事都不曾接到过有关的或类似的报告。爵士并不灰心。他回到塔尔卡瓦诺,东交涉,西活动,不辞辛苦,不惜金钱,派人到各海岸去查访。这一切都是白费工夫。向沿海居民作了详细的调查都没有产生效果。最后只好肯定不列颠尼亚号在这里没有留下任何失事的痕迹。
  于是,爵士把结果告诉了船上的伙伴们。玛丽和她的弟弟不由得表现出内心的痛苦。这是邓肯号抵达塔尔卡瓦诺六天后的事了。这时大家都聚在楼舱里。海伦夫人安慰着玛丽姐弟俩。不是用话来安慰,而是用怜爱来安慰,因为,她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这时,巴加内尔把那文件又拿了出来,集中注意力仔细审察,仿佛要逼十那文件说出新的秘密。他这样审视着,整整一个钟头过去了,这时爵士喊了他一声,对他说:
  “巴加内尔,凭你的智慧判断一下。我们对文件的解释难道错了吗?这些字的意义难道不合逻辑吗?”
  巴加内尔不回答,他在想。
  “难道我们把出事地点弄错了吗?”爵士又问,“就是最笨的人看来:巴塔戈尼亚这几个字不是再明白不过的吗?”
  巴加内尔始终不响。
  “最后,还有indien(印第安人)这个还不是更支持我们的论断吗?”爵士又说。
  “十分对呀,”少校也在搭腔。
  “那么,那些遇难的船员,在写这文件的时候,就要做印第安人的俘虏,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这里我要打断你的话头,爵士。”巴加内尔终于回答了,“你的论断别的都正确,可就是这最后一点我觉得不很合理。”“您的意思怎样?”海伦夫人问,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地理学家。
  “我的意思是:格兰特船长写文件时已经成为印第安人的俘虏了。而且,我还要补充一句,这件事对于这一点,不容许有任何怀疑。”巴加内尔特别强调了最后一句话。
  “请您解释解释,先生!”格兰特小姐说。
  “解释太容易了,我亲爱的玛丽。文件上的空白,我们不应该读成‘将被俘于’,而是应该读成‘已被俘于’,这样一切都明白了。”
  “那是不可能的呀!”
  “不可能!为什么,我的好朋友?”巴加内尔微笑着对爵士讲。
  “因为瓶子只能在船触礁时扔进海里的呀。所以,文件上的经纬度必然是指出事地点。
  “你这一点毫无根据,”巴加内尔赶快反驳,“我就不懂为什么那些遇难的海员被印第安人掳到了内地之后,就不能想法丢下一个瓶子,叫人家知道他们被拘留的地点。”“理由简单得很,亲爱的巴加内尔,要把瓶扔到海里,一定要有海才行。”
  “没有海,就扔到入海的河里不可以吗?”巴加内尔回答。
  一片惊诧的沉默接受了这个万想不到而又合情合理的回答。巴加内尔看见大家眼睛里射出的光芒,就知道每个人又抓住了一个新的希望。海伦夫人第一个开腔了:
  “这真是个想法!”她叫着。
  “真是个绝妙的想法。”他自己天真地补了一句。
  “那么,您的意思是……”爵士问。
  “我的意思是要先测定南纬37度线穿过美洲海岸的地方,然后沿着这37度线向内地找,不要离开半岛,一直找到大西洋。也许在37度线上我们会找到不列颠尼亚号的船员。”
  “希望不大!”少校说。
  “不论希望大与小我们也不能忽视它。万一我推测对了,那瓶子确是由某一内河流到海里的,我们就必然会找到俘虏的线索。看看这地方的地图吧,朋友们,我要叫你们死心塌地地相信我的话。”
  他说着,在桌上摊开一张智利和阿根廷各省的地图。“你们看,”他说,“你们跟我作一次横贯美洲大陆的散步罢了。我们跨过这狭长的智利,越过安达斯山脉那一带高低岩后再下到草原中间。这些地区缺乏大江吗?缺乏大河吗?缺乏水道吗?不缺乏呀。这是内格罗河,这是科罗杜多河,这里是两条河的许多支流,都被南纬37度线穿过,都可以把文件送到海里。在这些地方,也许在一个土人部落手里,在一些定居的印第安人手里,在这些外界不明白情形的河岸上,在这些山坳里,格兰特船长他们正在听凭天意等人来营救呢!我们能叫他们失望吗?沿着我此刻在地图上指出的这条直线去穿越这一带地区,你们赞成吗?万一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又是错了。我们不也有责任再沿着37度线找到底吗?如果为了要找到那些遇难的船员而有必要的话,我们不应该沿着37度线环绕地球一周吗?!”
  多么慨慨激昂的话语,大家听了颇为感动,都站起来和他握手。
  “是的,我的父亲就在那儿!”罗伯尔不停地叫着,眼睛恨不得把地图吞下去。
  “你的父亲在哪儿,我们就会到哪儿去找他,我的孩子。”爵士说,“我们的朋友巴加内尔的解释是再正确不过了,现在应该毫不迟疑地循着他划的这条线走去。格兰特船长不是在大批的印第安人手里,就是在一个小部落手里。如果落在小部落手里,我们就直接把他救出来,如果在大批的印第安人手里,我们就侦察了情况之后,再走东海岸回到船上,我们到阿根廷的首都去招一班人,由少校组织起来,就足以对付阿根廷内地所有的印第安人。”

  “好!爵士,就这样,好!”门格尔说,“我还可以补充一句,这个横跨美洲的旅行将会安全地完成。”
  “安全,并且不太疲劳。”巴加内尔说,“有许多人的装备比不上我们,也没有象我们有这么伟大的事业在鼓励着我们,他们都已经作过了横贯大陆的旅行!1782年不是有个叫维拉摩的从卡门走到高低岩吗?1806年不是有个智利人,康塞普西翁省的法官董·路易,从安杜谷出发,越过安达斯山脉,走了40天,走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吗?最后还有卡西亚上校,多比尼先生,和我那可敬的同事穆西博士不是游遍了这个地区么?他们为了科学研究能够这样做,我们为了救人就不能这样做么?”
  “先生!”玛丽用发抖的声音感动地说,“您这样仗义救人,不怕冒那么多的危险,我们应该感激您啊!”
  “危险!谁说有‘危险’?”巴加内尔叫了起来。“不是我!”罗伯尔回答,眼睛瞪得滴溜溜的,眼光显得十分坚决。
  “危险!哪有危险啊?而且,我们要做的是什么?不过是做一次仅仅648公里的旅行罢了,我们是沿直线走去的呀,这旅行所遵循的纬度和在北半球西班牙、西西里岛、希腊等地的纬度一样的,而且气候大致相同。这旅行至多不超过一个月,我们等于散一回步啊!”
  “巴加内尔先生,”海伦夫人插上话问,“您是相信那几名失事的船员落到印第安人手里之后,生命还是安全的吗?”
  “还用问吗,夫人!印第安人又不是吃人的野人啊!他们绝对不是那样。我在地理学会认识一个法国人季纳尔先生,他曾被草原区的印第安人掳去了3年。他吃了不少苦头,曾受到虐待,但是他经得起这个考验,终于胜利归来了。一个欧洲人在这个地区里,象是一只有用的动物。印第安人知道他的价值,他们爱护他就和爱护值钱的牲畜一样。”
  “既然如此,就别再犹豫了,我们应该去,并且赶快动身。
  我们应该走哪条路呢?”爵士问。
  “一条既便当又惬意的路,开始有点山路,然后是安达斯山东面山脚的小斜坡,最后是一片细草平沙的原野,没有崎岖不平的地方,简直是一个大花园。”
  “看看地图吧。”少校说。
  “地图在这,我亲爱的少校。我们先从智利海岸鲁美那角与卡内罗湾之间37度线的一端出发。我们穿过阿罗加尼亚首都后,就由安杜谷火山南面的小道横断那条高低岩儿,然后溜下这一带延绵的山坡,渡过内乌康河和科罗拉多河,我们就到达判帕草原区,经过盐湖,瓜米尼河,塔巴尔康山。那是就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省边界。我们越过边界。爬上坦秋尔山,沿途寻找,直找到大西洋岸边的马达那斯角。”
  巴加内尔一边说,一边数着这次远征路过的地方,摆在眼前的地图他连看都不看。他是用不着看地图的。他曾熟读佛勒雪、毛里那、洪宝、半艾尔、多比尼这些人的著作,他的记忆力很强,一点也没说错。他数完了这一连串的地名之后,又说:“所以,我亲爱的朋友们,这条路是笔直的。30天就可以走完了。如果风稍微有点不顺的话,邓肯号会在我们之后到达东海岸呢。”
  “依您说,邓肯号应该在哥莲德角与圣安托尼角之间巡航,是吗?”船长问。

  “正是。”
  “这一趟远征要哪些人去呢?”爵士问。
  “越少越好。我们不过是要打探一下格兰特船长的境况,并不是要和印第安人打仗。我想哥利纳帆爵士当然是我们的领袖,少校也一定是当仁不让的,还有你们的忠实的服务者巴加内尔……”
  “还有我!”小罗伯尔叫了起来。
  “不要乱插嘴,弟弟!”玛丽说。
  “为什么不让他去呢?”巴加内尔说,“旅行是青年最好的一种锻炼。因此,就是我们这四个人,再加上邓肯号上的三个水手……”
  “怎么,”门格尔对他的主人说,“您就不给我提一提名?”“我亲爱的船长,”爵士说,“我们把女客都丢在船上呀,就是说,我们最亲爱的人都留在船上呀!除了邓肯号热诚的船长,还有谁能来照料她们呢?”
  “我们不能陪你们一同去吗?”海伦夫人说,看着爵士,显得不放心的样子。
  “我亲爱的海伦,这次旅行想必很快就可以回来,我们不过是暂时的小别呀,而且……”
  “是的,我了解你们,你们去吧,祝你们成功!”海伦夫人说。
  “而且,这不算是旅行呀!”巴加内尔说。
  “不算旅行又算是什么呢?”夫人问。
  “走马观花地过一过就是了。我们一穿而过,就象一个善人打尘世间过一过那样,一面行走,一面行善。古人说:‘行着善事,走过尘世,’这就是我们的座右铭。”
  巴加内尔说完了这句话,一场辩论结束了。严格地说,不是一场辩论,只是一席谈话,大家的意见完全一致。当天,旅行的准备工作就开始进行了。大家决定保守秘密,以免印第安人知道了反而打草惊蛇。
  动身的日期定在10月14日。当要挑选随行的水手时,个个都争着要去,反使爵士感到很为难。他只好叫他们抽签。抽签结果,大副汤姆·奥斯丁,水手威尔逊和穆拉地抽到了。威尔逊是一条好汉,穆拉地赛过伦敦拳击大王汤姆·塞约斯。他们3人都欢天喜地。
  哥利纳帆爵士积极准备,他要求能按期出发。他实际上也做到了这一点。另一方面,船长进行贮煤工作,以便立刻就能再启锚开航。他一心要做到在远征队之前到达阿根廷海岸。因此,在爵士和那青年船长之间简直可以说是在竞赛,这竞赛对大家都有利。
  果然,10月14日,在预定的时间,大家都准备好了。出发时,全体乘客都聚集在方厅里。邓肯号已经张好篷帆,它的螺旋桨在打着塔尔卡瓦诺湾的清波。爵士、巴加内尔、少校、罗伯尔、奥斯丁、威尔逊、穆拉地都带着马枪和“高特”手枪准备离船。向导带着骡子在水栅那边等着。
  “时间到了。”最后,哥利纳帆爵士说。
  “你去吧,朋友!”海伦夫人力持镇定回答。
  爵士紧抱着夫人,罗伯尔也跳过去搂着姐姐的颈子。“现在,亲爱的伙伴们,最后一次拉拉手,直到大西洋岸上再见吧!”巴加内尔说。
  大家都到甲板上来了,7个旅行者离开了船。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码头,游船也在靠近岸边开着,离岸还不到百米。
  海伦夫人在楼舱上最后一次高叫:
  “朋友们,愿上帝保佑你们!”
  “上帝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夫人,请你相信吧,因为我们会互相帮助!”巴加内尔回答。
  “开船!”船长向机器师叫着。
  “上路!”哥利纳帆附合道。
  陆上的行人赶着坐骑沿着海岸进发,邓肯号开足了马力,向远洋驶去。
或许您还会喜欢:
白牙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黑鸦鸦的丛林,肃立在冰河的两岸。不久前的一阵大风,已经将树体上的冰雪一掠而去。现在,它们依偎在沉沉暮霭之中,抑郁寡欢。无垠的原野死一般沉寂,除了寒冷和荒凉,没有任何生命和运动的含义。但这一切绝不仅仅意味着悲哀,而是蕴含着比悲哀更可怕的、远超过冰雪之冷冽的残酷。那是永恒用他的专横和难以言传的智慧,嘲笑着生命和生命的奋斗。那是“荒原”,是充满了野蛮,寒冷彻骨的“北国的荒原”。 [点击阅读]
白衣怪圈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1月4日星期一上午7时5分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冬夜一片漆黑。海伦·卡伯特在拂晓时醒了过来。她躺在路易斯伯格广场她父母的家中,一缕缕暗淡的晨曦刺破了笼罩这间三楼卧室的黑暗。她睡在一张有顶篷装饰的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依然沉浸在鸭绒被赐予的舒适温暖之中。她称心如意,全然不知她的脑组织已出了大毛病。这次假期海伦并不很愉快。她是普林斯顿大学3年级学生,为了不影响功课,她预约了在圣诞和新年假期中做刮子宫手术。 [点击阅读]
白马酒店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一)我身后的磨咖啡器像只愤怒的毒蛇一样,发出嘶嘶怪响,带着一种邪恶、不祥的意味。我想,或许我们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声音都带有这种味道:喷射机从我们头上呼啸而过时,带着使人畏惧的震耳欲聋声音;地下铁迫近隧道时,也有缓慢吓人的隆隆巨响;而地面上那些笨重的往来车辆,更是连人住的屋子都给动摇了……此外,目前家庭中所用的许多器具,虽然也许使用起来颇为方便, [点击阅读]
盆景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从港口往市区方向走500米就到了宫岛市政府,其位于山脚下。该市政府是一座豪华的四层的钢筋水泥建筑,只有观光科是单独租用了宫岛港大厦的二楼作为办公地点。所有的外地游客都要通过这里才能进入宫岛,所以在这里办公是非常便捷的。当迁谷友里子走进观光科时,那里的职员们正心神不宁地担心着窗外的天气。“照这样下去,天气恐怕会大变。”野崎科长担心地说着,转过身来,看到友里子后挥挥手,“呀,你好。 [点击阅读]
盖特露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倘若从外表来看我的生活,我似乎并不特别幸福。然而我尽管犯过许多错误,却也谈不上特别不幸。说到底,追究何谓幸福,何谓不幸,实在是愚蠢透顶,因为我常常感到,我对自己生活中不幸日子的眷恋远远超过了那些快活的日子。也许一个人命中注定必须自觉地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必须备尝甜酸苦辣,必须克服潜藏于外在之内的内在的、真正的、非偶然性的命运,这么说来我的生活实在是既不穷也不坏。 [点击阅读]
盛夏的方程式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0
摘要:1只需一眼,就能看到从新干线转乘在来线的换乘口。沿着楼梯上到月台,只见电车已经进站,车门也已经打开。车里传出了嘈杂声。柄崎恭平不由得皱起眉头,从最近的车门上了车。盂兰盆节已经结束,父母也说过应该不会太挤,可电车里却几乎是座无虚席。车里那一排排四人合坐的包厢座位上,几乎全都坐了三个以上的人。恭平在车厢过道里走过,想要找一处只有一两个人坐的座位。合坐在座位上的,大部分都是一家人。 [点击阅读]
目的地不明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坐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把一个厚厚的玻璃压纸器向右移动了一点,他的脸与其说显得沉思或心不在焉,倒不如说是无表情的。由于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人工光线下,他的面色苍白。你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习惯室内生活的人,一个经常坐办公室的人。要到他的办公室,必须经过一条长而弯弯曲曲的地下走廊。这种安排虽然颇有点不可思议,却与他的身份相适应。很难猜出他有多大年纪。他看起来既不老,也不年轻。 [点击阅读]
直捣蜂窝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四月八日至十二日据估计,美国南北战争期间约有六百名妇女参战。她们女扮男装投身军旅。在这方面,好莱坞错过了文化史上重要的一章,又或者就意识形态而言,这段历史太难处理?历史学者经常努力研究那些不遵守性别分际的女性,然而没有其他议题比武装战斗更清楚地画出这条分际线。(直至今日,女性参与瑞典传统的麋鹿狩猎活动仍会引发争议。 [点击阅读]
相约星期二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最后的课程——《相约星期二》中文版序余秋雨一我们人类的很多行为方式是不可思议的,有时偶然想起,总会暗暗吃惊。譬如,其中一件怪事,就是人人都在苦恼人生,但谁也不愿意多谈人生。稍稍多谈几句的,一是高中毕业生,动笔会写“生活的风帆啊”之类的句子;二是街头老大娘,开口会发“人这一辈子啊”之类的感叹。 [点击阅读]
真假亨特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我决定侦察悬崖上的城堡,救出被囚禁的德国同胞。我们要带的东西分量不轻,至少要带足三到四天的用品,包括干粮、马饲料、灯泡和长火炬。我们还给三个大油箱加足了燃油。所有这些用品,都是梅尔顿在同庄园主的买卖成交之前,向乌里斯商人订购的。事先,他还与尤马部落进行过谈判,把所有急需的东西交给他们运输。海格立斯对我说过,城堡周围的尤马部落有三百来人,四百多匹马。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