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txt·第十二章线索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2天,10月22日8点钟,塔卡夫发出启程的信号。阿根廷的地形,在南纬22度与42度之间,一溜儿由西向东倾斜着。旅客们只有从这微微倾斜的下坡路一直走到海边了。
  当巴塔戈尼亚人谢绝马匹时,哥利纳帆还以为他和许多向导一样,宁愿步行呢。果真如此的话,他那两条长腿一定也不难追得上马。然而,哥利纳帆估计错了。
  在出发时,塔卡夫怪啸了一声。一匹又高又大的阿根廷种的好马,听到主人的呼唤,立刻从附近的小树林里跑了出来。这匹马十分俊美,棕红色的毛显示出它是一匹骄傲的、勇敢的、活泼的良马。头轻颈细,鼻孔大开,目光炯炯,腿弯宽阔,肩胛高耸,高胸脯,长脖胫,这就是说它具备了一切娇健的条件。少校是识马的行家,他对这匹阿根廷种的好马赞不绝口,认为与英国的“猎马”有若干相似之处。这匹好马叫作桃迦,“桃迦”在巴塔戈尼亚语里是“飞鸟”之意,这匹马真不愧有这个名称。
  塔卡夫一跨上鞍,马就腾跃起来。这位巴塔戈尼亚人是骑马能手,在马上的姿势十分好看。他的装备包括阿根廷平原里惯用的两种猎具:一种名为“跑拉”,另一种名为“拉索”。“跑拉”是皮条连起的3个球,挂在鞍前,印第安人能在百步之外扔出“跑拉”去打他所追的野兽或把敌人的腿裹住,立刻绊倒了。所以“跑拉”是印第安人手中的一件可怕的武器,他运用得灵巧惊人。“拉索”,则相反的,是用手挥动的武器,从不脱手。那只是一条10米长的绳子,用两条皮条编起来的,末端是个活结,串在一个铁环里。用时,右手扔出活结,左手拉住绳子,绳子这一端是系牢在鞍子上的。除上述两种武器外,还斜背着一支马枪,这就是那巴塔戈尼亚人的全副武装。
  塔卡夫那种自然的健壮姿态,那样的灵活,那样的从容自在,大家都在赞美他,他却毫不在意,跑到队伍的前头去了。全队开始出发,有时奔驰,有时缓行,从来不用快步小跑,因为阿根廷的马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这中等速度的步伐。罗伯尔骑得很大胆,他表现出他有控鞍的能力,因此哥利纳帆很快地就把心放下来了。
  草原的平地就从那带高低岩儿的山脚下开始。它可以分为三带。第一带从安达斯山起一直延伸到400公里远,全区是不很高的根木和灌木丛。第二带有720公里宽,满铺着茂密的草,一直铺到距布宜诺斯艾利斯288公里的地方。自此,脚下践踏的全是大片的紫苜蓿和白术,就是草原的第三带。
  一走出高低岩儿山区,哥利纳帆一行就遇到许多沙丘,当地人称为“迷荡落”,这些“迷荡落”就和波浪一样,每逢没有植物的根株把它们攀结在土地上的时候,它们就不断地随风飞扬。沙是极细的,因此,只要有一点点风。沙就和轻烟一样,一阵一阵地飘荡起来,或者涌起沙柱,旋转着直升到高空。看着这种景象,真令人又喜又怕:喜的是这些沙柱在平原上飘摇,忽聚忽散,忽分忽合,忽高忽低,忽起忽落,乱纷纷地无法形容,没有比这种形象更有趣的了,怕的是从这些“迷荡落”上扬起的沙尘细得不可捉摸,你眼睛闭得再紧它也会向你眼皮里钻。
  这天刮的是北风,沙扬了大半天。虽然如此,大家还是走得很快,快到6点钟时,那高低岩儿已经被丢在背后40英里远,只呈现出一排队影,消失在黄昏的烟雾中了。
  行人约摸走了60里路,有点疲乏了,所以看到宿夜的时间快到了,都很高兴。他们在内乌康河岸上搭起帐篷来。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水色浑浊,在赤色的悬崖中流着。内乌康河又叫拉密河或考磨河,发源于许多湖泊中间,这些湖泊的所在地只有印第安人知道。
  当夜无话,次日照常赶路。旅行队走得迅速顺利。道路平坦,气候也还受得了,所以行路不感困难。然而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热起来了。傍晚,一片云彩点染着西南面的天边,这是天气要变化的预兆。那巴塔戈尼亚人是不会看错的,他指着西边一带的天空给那地理学家看。
  “好嘛!我知道了。”巴加内尔说,然后又转向他的旅伴们说:“天气要变了。我们要挨到一场“奔北落”哩。”
  接着他就解释,“奔北落”是阿根廷这些草原上常有的西南风,十分干燥。塔卡夫果然没看错,当晚那场“奔北落”强烈地刮起来了。只裹着一层“篷罩”的旅客是相当苦的,马都躺到地上,人就躺到马的旁边,挤得紧紧的。哥利纳帆发愁。如果这暴风不停息,就会耽误行程。但是巴加内尔看了看气压表以后,就向他保证不至于如此。

  他说:“通常,如果气温下降,‘奔北落’就一定要带来三天暴风雨。如果和现在一样,水银柱上升,刮几小时的狂风就没事了。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亲爱的朋友,天一亮,天空就要恢复晴朗,象平时一样。”
  “你说得头头是道,就和书本子一样,巴加内尔。”哥利纳帆说。
  “我本来就是个书本子啊,你尽管翻着看好了。”
  这书本子果然说对了。夜里一点钟,风忽然停了,大家都睡了个好觉。次日,个个都精神抖擞,特别是巴加内尔,他敲着关节,发出愉快的响声,又伸了个懒腰,活象一只小狗。这天是10月24日,就是从塔尔卡瓦诺出发后的第十天。行人距科罗拉多河和37度线交叉处还有150公里,也就是说,还要走3天。沿途哥利纳帆集中注意力了望着有无土人走到他们的附近来。他很想向土人打听格兰特船长的消息。现在巴加内尔已经能用西班牙语与那巴塔戈尼亚人交谈了,并且彼此足够了解了,如果要向土人打听消息的话,塔卡夫是可以担任翻译的。但是他们走的路线是印第安人所不常走的,因为草原上由阿根廷共和国到高低岩儿山区的大路都在这条路线的北边。
  因此,游牧的印第安人和在酋长统治下定居的印第安人,在这里都不能遇到。偶然有个把骑马游牧的人在远处出现,但是他一看见他们一行就很快逃走了,他们不愿和生人接触。本来,他们这一行人,叫草原上任何单身行人看了都觉得形迹可疑:强盗看见他们八个人全副武器,骑着快马,就会溜之大吉;旅客们见了他们在这样荒野的草地里,又会误认他们是强盗。因此,不管他们想跟良民或强盗谈谈话都是绝对不可的。他们巴不得遇到一伙强盗,就是彼此打几枪,然后再和他们谈谈话也好。然而,要打听路线,却遇不到印第安人,是很可惜,但在另一方面,这荒凉的路线却引起了一个枝节问题,给文件的解释带来了一个意外的证明。
  旅行队走的路线有几次横过草原的小路,其中有一条相当重要,是由卡门通到门多萨的。沿途是骡马牛羊的骨骼,被鸷鸟啄得七零八落的,又被空气剥蚀得白生生的,过一程就是一堆。那些骨头数以千计,其中难免也有人的骨头和牲畜的掺在一起,都化成了灰尘。
  直到这时为止,塔卡夫看他们专沿着一条直线走,没有提出任何意见。不过他晓得,这条直线既不和草原上任何一条路相衔接,又是不会走到任何一城镇、一个村落,或阿根廷任何一个垦殖区。他是个向导,他看见这班人不但不由向导领路,反而来向导他,因此,他自然不能不惊讶。然而,他虽然惊讶,却始终保持着印第安人固有的那种保留态度,关于那些被忽略过去的许多条小路,他一直不发一言。这一天,他直到上述的那条要道,勒住马,终于向巴加内尔说话了。
  “这是通卡门的路。”他说。
  “是呀,不错,我的好巴塔戈尼亚人。”巴加内尔用纯粹的西班牙语回答,“这是由卡门到门多萨的路。”
  “我们不走这条路吗?”塔卡夫问。
  “不。”
  “我们是往……”
  “一直往东。”
  “一直往东没有地方可去呀。”
  “谁晓得呢?”
  塔卡夫不说话了,他看着那学者,显得深感惊讶的样子。然而,他不认为巴加内尔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一个印第安人经常是一本正经的,他永远想象不到别人会不是一本正经地说话。
  “你们不是到卡门去?”他沉默了一会又问。
  “不是。”巴加内尔回答。
  “也不是到门多萨?”
  “也不是。”
  这时候哥利纳帆赶上了巴加内尔,问塔卡夫在说什么,他为什么停下来。
  “他问我,我们是到卡门还是到门多萨,我说都不是,他很惊讶。”
  “事实上,我们走这条路是应该叫他感到很奇怪。”哥利纳帆说。
  “我也相信是这样,因为他说我们没有地方可去了。”

  “那么,巴加内尔,你能不能把我们这次远征的目的解释给他听听?你能不能给他说明一下我们一直往东走有什么意义?”
  “这很难,一个印第安人不懂得什么地球经纬度,而且我们发现文件的经过,他听了会觉得是幻想的神奇故事呢。”“我倒要问你,”少校郑重其事地说,“究竟是故事的本身他听不懂?还是讲故事的人说不清楚叫他听不懂呢?”“啊!麦克那布斯,”巴加内尔回答说:“你还是疑心我的西班牙语说不好啊!”
  “既说得好,就试试啊,我可敬的朋友。”
  “就试试吧!”
  巴加内尔又到巴塔戈尼亚人旁边,设法把那段故事原原本本说出来。有时因为找不到字,有时因为翻译不出某些细节,有时因为某些细节对一个半无知的人不容易懂,他那长篇的演讲常常被截断了。那学者的样子看来真有趣。他指手划脚,咬牙嚼舌地说着,费尽了心机,想尽了方法,大汗珠象瀑布一样,从额头上向胸口直流。最后,实在说不出了,他就用手来帮忙。他跳下马,在沙地上就画了一幅大地图:这是经线,那是纬线,交叉着;这里是太平洋,那里是大西洋;这里是卡门那条路,一直通到这里。从来一个地理教师没有感到这样的困难。塔卡夫看着这一场表演,态度始终安闲,不让人家看出他是懂还是不懂。那地理学家讲了半个多小时,后来,他停住了,擦着满头大汗,看着那巴塔戈尼亚人。
  “他懂了吗?”哥利纳帆问。
  “我们看吧,如果他再不懂,我也无法说了。”
  塔卡夫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老盯着那逐渐被风吹平的沙上的地图。
  “怎么样?”巴加内尔问他。
  塔卡夫仿佛没有听见他问。巴加内尔已经看见一个讥嘲的微笑从少校的嘴唇上显出来了。为了要争这口气,他正要重新努力再作一翻地理说明,这时那巴塔戈尼亚人用手一挥,止住他。
  “你们要找一个俘虏吗?”塔卡夫问。
  “是的。”巴加内尔马上回答。
  “就是在由太阳落山到太阳升起的这条路上吗?”塔卡夫又说,以印第安人的说法,确定着那条由西到东的路线。
  “是,是,正是!”
  “是上帝把那俘虏的秘密交付给那大海的波澜了?”
  “就是上帝亲自交付的。”
  “让上帝的旨意实现吧!”塔卡夫相当严肃地回答,“我们将一直往东走去,如果必要的话,一直走到太阳边!”
  巴加内尔看见他的学生懂了,得意洋洋地,立刻把那印第安人的回答翻译给他的旅伴们听。
  “多么聪明的种族啊!”他又补充说,“在我们本国,20个乡下人听我讲这一套,就有19个不会懂的哩!”
  哥利纳帆请巴加内尔问那巴塔戈尼亚人:他可曾听到有外国人落到草原区的印第安人手里。
  巴加内尔照样问了,并且静候回答。
  “似乎听说过。”巴塔戈尼亚人说。
  这句话翻译过来,7个人一齐围到塔卡夫身边来,用眼光问他。
  巴加内尔心里十分激动,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继续对这样一个有意思的话头追问下去,眼睛盯住那庄重的印第安人,恨不得在他未开口之前就能把他的回答看出来。
  那巴塔戈尼亚人每说出一个西班牙字,他就用英文同时说一遍,使他的旅伴们听着就仿佛塔卡夫在直接用英文说话。
  “这俘虏是什么样的人呢?”巴加内尔问。
  “是个外国人,是欧洲人。”
  “你可看见过他?”
  “没有,但是印第安人闲谈时曾讲到他。他是一个好汉啊!
  有一颗牯牛的心!”
  “一颗牯牛的心!”巴加内尔惊叹着说,“啊!好个巴塔戈尼亚语言啊!你们懂吗,朋友们?!那意思是说一个勇敢的人!”
  “那就是我父亲呀!”罗伯尔叫起来。
  然后他转过脸来问巴加内尔:
  “那就是我的父亲,这句话用西班牙语怎么说?”
  “艾斯——米奥——巴特勒,”地理学家回答。
  立刻,罗伯尔就拉住塔卡夫的手,柔声说道:
  “艾斯——米奥——巴特勒!”
  “苏奥——巴特勒!”(你的父亲!)塔卡夫应声说着,双目炯炯发光。
  他一把搂住那孩子,把他抱下马鞍,带着一种非常好奇的同情心仔细端详着。他那聪明的面容表现出一种平静的感动。

  但是巴加内尔还没有问完他的话。那俘虏当时在什么地方呢?他那时做什么事呢?塔卡夫什么时候听到人家说他呢?
  这许多问题同时涌到他的脑子里来了。
  他提出的问题都迅速有了答复,因而他知道了那欧洲人当时是在一印第安人部落作奴隶,而这部落是在科罗拉多河与内格罗河之间游牧的部落。
  “最近那欧洲人在什么地方呢?”巴加内尔问。
  “在卡夫古拉酋长家里。”
  “是不是在我们一直遵循的这条路线上呢?”
  “是在这路线上。”
  “那酋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印第安·包于什族的首领,是个两舌两心的人!”“这就是说:他说话反复无常,做事也反复无常。”巴加内尔翻译了那句巴塔戈尼亚俗语之后又这样解释说。
  “我们能够把我们的朋友解救出来吗?”他又问。
  “也许能够,如果他还在印第安人手里的话。”
  “你什么时候听说的呢?”
  “很久了,在我听说过之后,已经两年过去了。”
  哥利纳帆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这个回答与文件上的日期正相符合呀!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塔卡夫。巴加内尔立刻以西班牙语提出:
  “你说到一个俘虏,是不是同时有3个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俘虏现在的情况你一点也不晓得吗?”
  “一点也不晓得。”
  这句话结束了全部的交谈。可能那3个俘虏早就分离开了。但是这巴塔戈尼亚人所提供的资料可以证实一点:印第安人过去常常谈到一个落到他们手里的欧洲人。他被俘的日期,乃至他被拘留地的地点,一切的一切,连那句描写他勇敢的巴塔戈尼亚话,都明显地指出那欧州人就是哈利·格兰特。第二天,10月25日,旅客们怀着一种新的兴奋的心情又启程向东。那一带草原经常是荒凉的、单调的,土语称为“特拉维西亚”的无边空地。陶土质的地面,久经风力刮磨,平坦极了,除了几条干沟里和印第安人挖的一些池沼有几块石头之外,别的地方连一个小石子也没有了。疏疏落落的一些矮树林,彼此都相距很远,林端呈淡黑色,零零星星地冒出几棵白色决明子树,树上结着荚,荚里长着一种有点糖味的果肉,清凉可口。此外,还有几丛笃唇香树、“沙纳尔”树、野金雀花树和各种荆棘,荆棘的瘦小就足以证明土壤的贫瘠程度了。
  26日是辛苦的一天,因为他们要赶到科罗拉多河畔过夜。马被鞭策着,跑得很快,所以,当晚,他们就到达西经69度45分的地方,草原区里那条美丽的大河了。这条河,印第安语称为“高比勒比”,就是“大河”之意,它经过很长的流程流入到大西洋里。在接近河口的那一段,有一种奇特的现象:就是离海愈近,河里的水量愈少,也许因为河水被松土吸收去了,也许被蒸发掉了,到现在,这还是一个谜。
  到了科罗拉多河,巴加内尔的第一件事就是跳到那陶土染红的河水里,“地理学式”地洗了个澡。他很惊讶,河水居然那么深!这完全是因为初夏的太阳融化了积雪的结果啊!而且,这河面相当宽,所以马不能游过去。幸而在上游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木棚桥,桥板都是用皮条捆住吊于河上。那一小队人马由此过了河,就在左岸露营过夜。
  巴加内尔在就寝前,要把科罗拉多河正确地测量一番,他在他那张地图上仔仔细细地把它画出来。因为他已经让雅鲁藏布江在西藏的山中自由地流着,现在只好来测绘科罗拉多河了。
  27、28两天,途中平安无事。到处是同样的单调和贫乏。风景极少变化,地形也很呆板。然而土壤却变得很潮湿。行人要越过许多渍水的洼地和许多沼泽。28日晚上,人马修在一个大湖的岸上。这湖里的水都是浓味的矿泉,湖的名字叫兰昆湖,在印第安语就是“苦湖”的意思,1862年阿根廷军队曾在这里残酷地屠杀过土人。旅行队伍照例宿了营。如果不是有许多猴子和野狗,大家会很舒服地睡一觉的。只可惜那些猴子野狗叫嚣不休,它们奏着一种天然交响曲来欢迎这些外宾,而这些欧洲人的耳朵偏偏又领略不到那未来派音乐的风味。
或许您还会喜欢: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悲惨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65 人气:0
摘要: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zheng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惊魂过山车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惊魂过山车───1我从来没有把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也从未想过要告诉别人,倒不是因为我怕别人不相信,而是感到惭愧。因为它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贬低了自己及故事本身,显得更渺小,更平淡,还不如野营辅导员在熄灯前给孩子们讲的鬼故事。我也害怕如果讲出来,亲耳听见,可能会连自己都开始不相信。但自从我母亲过世后,我一直无法安睡。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0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