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txt·第十四章干涸的盐湖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连串的湖沼从文塔拿和瓜和半尼两条山脉绵延到这里,以盐湖为终点。往日,许多远征队从布宜诺斯艾利斯出发,到这里来取盐,因为湖里的水含有大量的氯化钠(食盐主要成份),但是现在水被炽热的气候蒸发完了,含的盐分全凝结在湖底。湖变成了一面巨大的反光镜子。
  当塔卡夫预告盐湖有水可喝的时候,他指的是那许多入湖的淡水河流。谁知此刻那些河流都干涸得和湖一样:燥烈的太阳把所有的水都喝尽了。所以,那渴了的旅行队到达盐湖湖岸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不惊愕万分。必须立刻作出一个决定。皮桶里仅存的一点水已经有点坏了,不能喝了。大家开始渴得难熬。饥饿与疲乏都在这紧急需要的面前消失了。他们找到一个土人遗弃的“鲁卡”——一种皮做的帐幕,支在一个土坑里,那些精疲力竭的旅客们就在这里住下来,他们的马躺在湖的泥岸上,带着赚恶的心情嚼着咸草和枯芦苇。
  大家在“鲁卡”里安定下来之后,巴加内尔就问塔卡夫有什么意见,大家应该怎样做。两人开始对话,谈得很快,哥利纳帆从旁边也听懂了几个字。塔卡夫始终镇定地说着,巴加内尔却手舞足蹈地,说了几分钟,塔卡夫就抱着膀子了。“他说了些什么?”哥利纳帆问,“我仿佛听见他劝我们分开。”
  “是的,分成两队,”巴加内尔回答“我们中间,谁的马又疲又渴,走不动了,就沿37度线这条路慢慢往前挨。马还能走的就赶到前头去,侦察那条瓜米尼河,这河是流入圣路加湖的,离这里50公里。如果河水够多,他们就在河岸上等候后面的人。如果水没有了,他们就赶回来迎后面的人,叫他不要再走冤枉路了。”
  “水没有又怎么办呢?”奥奥丁问。
  “水没有就只好往南下去120公里,直到文塔拿山脉最初的几条支脉,那里河流很多。”
  “啊!爵士,也带我去。”罗伯尔说,就好象是要去玩一趟一样。”
  “但是你哪能够赶得上我们呢,我的孩子?”
  “赶得上!我的马好,它老是要向前赶。您肯带我吗,爵士?
  ……求您带我去。”
  “你就来吧,我的孩子。”哥利纳帆说,他也极不愿意离开他。“我们3个人,”他又接着说,“要是走不到一个清凉的蓄水场,那也就太笨了。”
  “那么,我呢?”巴加内尔问。
  “啊!你,我亲爱的巴加内尔,”少校说,“你还是跟后备军一起留在后面罢。你太了解37度线上的情况了,你知道瓜米尼河,你知道整个的判帕区,你不能离开我们。穆加拉、威尔逊和我都赶不上塔卡夫,都不能和他一起到达那约定的地点,我们只有在你的旗帜下,充满信心,慢慢地向前走。”“我只好忍耐点了。”地理学家说,心里很高兴获得了领导权。
  “不过,你不能粗大意呀!”少校又说,“不要把我们引到我们不要去的地方,比方罢,不要把我们引回太平洋的岸上去呀!”
  “那才好呢,你这讨厌的少校。”巴加内尔笑着说,“可是,我亲爱的哥利纳帆,你怎么能懂得塔卡夫的话呢?”
  “我想,他和我也没有什么可谈的。而且我用我能说的几个西班牙语,在紧急情况下我可以叫他懂得我的意思,我也可以懂得他的意思。”
  “那么,你就去吧,我可敬的朋友。”
  “我们先吃晚饭吧。如果睡得着,就睡一睡,睡到出发的时候。”哥利纳帆说。
  大家吃了一顿晚饭,没有喝水,都觉得不够爽口。然而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睡觉了。巴加内尔梦见了许多急流、瀑布、大江、大河、池塘、水溪,甚至还梦见了许多凉水瓶,装满了凉水,总之,平常有水可喝的地方都梦到了。真是个昏天黑地,乱梦一场。
  第二天,早晨6点,塔卡夫、哥利纳帆、罗伯尔3人的马都准备好了。给它们喝了最后一份水,水发臭,它们没办法才喝了下去。然后,3个人跨上马鞍。
  “再见!再见!”少校、奥斯丁、威尔逊、穆拉地一齐说。“最要紧的,就是想法子找到水,不要再往前跑!”巴加内尔补充了一句。

  不一会儿,那巴塔戈尼亚人和哥利纳帆、罗伯尔回头一望,已看不见地理学家带领的那批人马了,心里免不了有些纳闷。
  他们穿过的那片盐湖还是一个陶土质的大平原,满生着1.8米高的卷缩的灌木,木本含羞草,富有苏打成分的被叫做“如木”的丛生灌木。疏疏落落的大片盐地反射着太阳光,光线强烈惊人。这种盐地叫做“巴勒罗”。乍看和冻结的水面一样,但是那炽热的太阳很快地就使人不致误认为那是坚冰。虽然如此,整片晒得发焦的瘠土和这些闪光的冰湖般的盐地相映成趣,使这片荒区有一副特殊的面孔。
  前面说过,如果瓜米尼河也干涸了,行人就不得不往南下去130公里到文塔拿山区,这一区的面目却和盐湖荒区完全不同。这一区是1835年费兹·罗以船长领着探险船猎犬号前来探察过的,土壤极其肥沃,那儿生长着全印第安领域里最好的牧草,直铺到山脚下那些布满各种树木的森林里。那里有一种决明子树叫做“阿尔加罗坡”,果子晒干了,磨成粉,就可以做成印第安人爱吃的一种面包。还有白色的破斧树,木质永坚固。还有“诺杜伯”树,遇火就着,往往引起怪重的火灾。还有“维拉罗”树,一层一层的紫花垒成金字塔形状。最后还有“凡波”树,向空中撑起24米高的大伞,整群的牛羊都可以在下面乘凉。阿根廷人曾多次想移殖到这个地区来,但是他们不能战胜印第安人的仇视。
  人们当然会猜想到这样一个肥沃的地区一定有大河从山腰中流出来供给足够的水量。这种猜想是不错的,那些大河连最旱的时候也不会干涸。不过,要到达这些大河,还要往南走210公里。所以塔卡夫主张先到瓜米尼河去找水是对的,这样,既不离开原定路线,又比到文塔拿山区近得多。
  3匹马都跑得很起劲。这些聪明的牲口一定本能地知道了它们的主人要把它们带到什么地方去。特别是桃迦,它显出任何疲劳和饥渴都挫折不了的勇气,和飞鸟一样,跳过干涸的沼泽,跳进“勾拉妈飞东”树丛,发出乐观的嘶声。哥利纳帆和罗伯尔的马,脚步沉重些,但是受到桃迦的榜样鼓舞,也勇敢地跟在后面跑。塔卡夫在鞍上几乎不动,以自己的榜样鼓舞着他的旅伴,正和桃迦鼓舞着它的旅伴一样。
  塔卡夫常常回头看着罗伯尔。
  这孩子小小年纪,却在马上坐得稳妥坚定,腰部灵活,肩背斜侧,两脚自然下垂,双膝据鞍。塔卡夫看了十分满意,喝起彩来。真的,罗伯尔已经成为第一流好骑手了,值得受他赞赏。“好啊,罗伯尔,”哥利纳帆说,“看塔卡夫的神气是在赞美你哩!他在对你喝彩,我的孩子。”
  “为什么喝彩呀,爵士?”
  “因为你骑马的姿势好。”
  “啊!我骑得踏实罢了。”他听到人家称赞,乐得脸红起来了。
  “最主要的就是骑得踏实,罗伯尔,不过你过份谦虚了,我可以预告,你将来一定能成为一名绝好的运动家。”“好嘛,爷爷要把我造就成一个水手,我却做了运动家,他该怎样说了?”罗伯尔笑着说。
  “做运动家并不妨碍做水手呀,好骑手并不一定都能成为好水手,但是好水手都能变成好骑手。在帆架上骑惯了就能在马上骑得踏实。至于怎样勒马,怎样周游兜转,那都容易,再自然不过了。”
  “我那可怜的父亲啊!”罗伯尔接着说,“啊!您救了他,爵士,他将来要多么感激你呀!”
  “你很爱你的父亲吧,罗伯尔?”
  “是的,爵士,他对姐姐和我都太好了。他一心一意只想到我们!每次旅行回来,凡是他所到的地方,都带回一点纪念品给我们,并且一到家就抚摸着我们,给我们讲很亲切的话。啊!您将来认识他,一定会喜欢他的!玛丽就象他。他说话的声音温柔得很,就象玛丽!一个当水手的,说话那么温柔,奇怪得很,是不是?”
  “是的,奇怪得很,罗伯尔。”
  “我现在还仿佛看见他在我的眼前。”那孩子仿佛在自言自语地说,“慈爱的爸爸啊!好爸爸啊!我小的时候,他把我抱在膝盖上摇我睡觉,他老是哼着一支苏格兰的歌曲,歌曲里是赞美我国的湖泊。我有时还记得起那调子哩,不过模模糊糊地。玛丽也记得。啊!爵士,我们是多么爱他啊!呃!我想一个人越小越爱父亲!”

  “越大就越尊敬父亲,我的孩子。”哥利纳帆回答,他听了从这小心灵里流露出来的几句话,十分感动。
  他们这样谈着的时候,马已经走慢了,改用缓步前进。
  “我们一定找得着我的父亲,是不是?”罗伯尔沉默了一会,又说。
  “是的,一定找得到他。塔卡夫供给了我们寻找的线索,我很信任他。”爵士回答。
  “好个正直的印第安人啊,这个塔卡夫!”这孩子说。
  “的确是的。”
  “还有件事,您晓得吗?爵士?”
  “你先说出来我再回答你。”
  “跟您在一起的人个个都好!海伦夫人,我真是爱他;那少校,态度老是镇定的;那门格尔船长;还有那巴加内尔先生;还有邓肯号上的全体水手,又勇敢,又热心!”
  “是的,我知道,我的孩子。”
  “你可还知道,您是好人中最好的人?”
  “啊!这话从何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那么,您应该知道呀,爵士。”他说着,拉着爵士的手放到嘴上吻一吻。
  哥利纳帆轻轻摇摇头。谈话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他们不知不觉地落后了,塔卡夫在前面招手催他们了。我们知道,那时候的时间是宝贵的,应该想到后面的那批人在度日如年啊!
  3人又催马跑起来了。但是不一会儿,他们就明显地看到除桃迦外,其余两匹马都跑不动了。中午,必须让马修一个钟头,它们实在太累了。大丛的紫苜蓿,被晒枯了,它们不肯吃。
  哥利纳帆心里不安起来了:干燥的气候一直没变,要是再找不到水,后果真不堪设想。塔卡夫一言不发,假使一个印第安人的心也有失望的时候,他也许在想:如果瓜米尼河也干涸了,那时才真叫失望哩!
  他们又出发了,不管好歹,又用马鞭,又用马刺,逼十得马不得不上路,不过,只能缓步走着,再快是不可能的。
  塔卡夫本可以跑到前头去,因为桃迦只消几个钟头就能把他送到瓜米尼河岸边。无疑地,他曾想到一点,但是他又想到不能把他的两个旅伴丢在这荒野里。所以,为了不抄在他们的前面,他紧紧勒住桃迦,迫使它把脚步放慢下来。
  要桃迦经常用慢步走是不容易的,它又抵抗,又腾跃,又激烈地嘶叫。所以他的主人不但在用力勒住它,还要用好话安慰它。塔卡夫在和马谈话,桃迦虽然不会回答,至少懂得主人的意思。塔卡夫一定对他的马说了许多理由,所以“商量”了一些时候以后,桃迦终于接受了他的意见,慢步前行了,但是还不免咬着嚼铁,表示不耐烦。
  桃迦了解塔卡夫,塔卡夫也同样了解它。这头聪明的牲口具有高度灵敏的嗅觉,已经感到了空中的湿气,它猛列地吸着这湿气,鼓动着舌,咚咚作响,仿佛是在清凉的泉水里一样。塔卡夫不会看错,离水源已经不远了。
  因而他把桃迦急躁的原因解释给哥利纳帆他们听,鼓励着他们,同时,别外的两匹马不久也懂得桃迦的心理了。大家又作了最后一次努力,在塔卡夫后面奔驰着。快到3点时,一条白茫茫的线出现在地形的凹处。日光照着它在颤动。
  “是水!”哥利纳帆说。
  “是水!是的,是水!”罗伯尔叫着。
  他们用不着催马,那3匹可怜的牲口感到浑身是劲,跑得连铁壁也挡不住。不消几分钟就跑到了瓜米尼河岸,连鞍带人,扑到那救命的河水里,直浸到胸脯上面。
  它们的主人也不由分说地被驮到河里,洗了个冷水澡,虽然衣物都湿了,一点也不抱怨。
  “啊!真好呀!”小孩子只是叫,一面在河心大喝特喝。“喝慢点啊,孩子!”爵士告诫着他,但自己并不以身作则。
  这时,只听到一片咕噜咕噜的喝水声了。

  塔卡夫也在喝,不过他喝得很镇静,不慌不忙,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他喝个不休,恨不得把整条河都喝干了。
  “好了,我们的朋友总不至于失望了。他们一到瓜米尼河就可以有水喝了,水又清又多,不过,但愿塔卡夫不要一口气把河都喝干了!”
  “我们不能去迎他们吗?我们迎他们就可以减少他们几点钟的焦急和痛苦呀。”罗伯尔问。
  “你说的倒不借,我的孩子,但是怎么能带水去呢?皮桶都在威尔逊手里呀。还是去迎罢了。照原来的计划在这里等他们比较好。按需要的时间计算,按他们的马走的速度计算,他们夜里可以到。我们替他们准备一个好的住宿和一顿好的晚饭吧。”
  塔卡夫没有等哥利纳帆开口就去找宿营地。他在河岸上很幸运地找到一所“拉马搭”——一种关牛马用的三面环墙的院落。只要不怕露天睡觉,这院落倒是个好住宿的地方。而塔卡夫的旅伴们并不强求在屋子里过夜。所以,他们就不用另找地方了,大家在太阳下晒晒湿透了的衣服。
  “现在,住处既有了,想法子预备晚饭吧。我们必须让我们的朋友满意他们的先遣部队。我想,待会儿他们到了,不至于有什么可抱怨的。现在,我觉得打个把钟头猎总不是浪费时间。你准备好了吗,罗伯尔?”
  “准备好了,爵士。”那孩子回答说,一骨碌爬起来,手拿着枪。
  哥利纳帆想到打措,是因为瓜米尼河两岸仿佛是附近各平原所有禽兽的聚集区。人们看到各种鸟儿成群地飞起来,有判帕区特产的一种红鹧鸪,叫作“啼纳木”。有黑鹧鸪;有叫做“得路得路”的一种睢鸠,有许多黄色秧鸡,有绿得可爱的松鸡。
  兽类是看不见的。但是塔卡夫指了指那些深草和树丛,表示兽都在那里面藏着。我们的猎人只要走几步路就到了世界上最富饶的猎狩区。
  他们开始打错了。他们嫌飞禽不好,先打野兽,对判帕区的大兽的窝藏区放了几枪。立刻在他们面前突起成百只的鹿和原驼——这些原驼和那天夜在高低岸山锋上冲倒他们的一样。但是这些胆小的野兽跑得太快,没有办法赶上用枪打。他们只好降低要求,打跑得慢点的兽,这些兽拿来作菜还是绝妙的。十来只红鹧鸪和秧鸡打下来了,爵士还很巧妙地打到一只叫做“太特突尔”的野猪,这种厚皮兽肉味极佳,那一枪可真打得合算。
  不到半个钟头差别,所需要的野味都有了,精神并不感到怎样疲乏。罗伯尔打到一只贫齿类的怪兽,叫做“阿尔马的罗”,是一种满身长着活动鳞甲的犰狳,有半米长,身子很胖,据巴塔戈尼亚人说,这种犰狳是一味好菜。罗伯尔对他的成绩感到自豪。至于塔卡夫,打了一只“南杜”给旅伴们看。“南杜”是判帕区特产的驼鸟,跑起来快得惊人。塔卡夫他并不转弯抹角地堵截这只快鸟,他纵着桃迦一奔就奔到它跟前,因为“南杜”原地兜圈子,一枪打不中,它就跟你兜上无数的圈子,弄得人疲马乏还打不到它。塔卡夫一到它的跟前,就狠命地抛出他的“跑拉”。他抛得那么巧,一下子就把那驼鸟的腿裹住了,叫它无法用力。几秒钟工夫,它就躺在地上了。塔卡夫立刻捉住它,这不仅是为着射猎的娱乐,“南杜”也非常好吃,他要大请客人。
  一大串鹧鸪和秧鸡、塔卡夫的驼鸟、哥利纳帆的野猪、罗伯尔的犰狳都带回到院落里来了。驼鸟和野猪都立刻被剥了皮,切成薄片。至于犰狳,原是名贵的野兽,它身上长着烤肉托子,所以就连壳放在热炭上烤。
  3个猎人自己只把那些鹧鸪、秧鸡当作晚饭吃了,把大件头都留给后面的朋友。他们一边吃,一面喝着清水,觉得清水比世界上任何美酒都好,就连苏格兰高地所崇尚的那著名的威士忌酒也比不上它。
  马也没有被忘记。院子里堆了大量的干藁草足以给它们吃饱之用。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3人裹上“篷罩”,就在大堆柔软的紫花苜蓿草上躺下来,这种草是判帕区里猎人常睡的床席。
或许您还会喜欢: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悲惨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65 人气:0
摘要: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zheng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惊魂过山车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惊魂过山车───1我从来没有把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也从未想过要告诉别人,倒不是因为我怕别人不相信,而是感到惭愧。因为它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贬低了自己及故事本身,显得更渺小,更平淡,还不如野营辅导员在熄灯前给孩子们讲的鬼故事。我也害怕如果讲出来,亲耳听见,可能会连自己都开始不相信。但自从我母亲过世后,我一直无法安睡。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0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