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第三十四章强渡斯诺威河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现在还不是泄气的时候,而是积极行动的时候,尽管根卜尔别桥被烧断了,但无论如何斯诺威河总要过去,并且要在匪徒之前赶到吐福湾才行。所以大家不能光怨天忧人,这是没有用的。第二天,船长和爵士又跑到河边看水势,想方设法渡河。
  雨后的潮水还没有落下去,波涛滚滚,汹涌澎湃。要和这样的洪水作斗争等于找死。爵士交叉着胳膊,低头不语,纹丝不动。
  “我先游过去行吗,爵士?”船长问。
  “不!门格尔,我们还是等等吧,”爵士回答,一面用手抓住大胆的青年,生怕他跳入河水似的。
  说着,两人又走回营地。这一天就是在这种焦急万分的情况下度过的。爵士到河边跑了不知多少次,总想找个冒险渡河的办法,结果一无所获。这条河好象和他们作对似的,水势一直未减,就是火山的熔岩在里面流着,也没有那么难渡。
  最近几天,由于海伦夫人精心照料,那水手感觉好多了,已经脱离了危险。到现在,少校才断定那一刀未伤到要害。当时病人奄奄一息,只是流血过多造成的。伤口一扎好,血就止住了。只要好好养几天,很快会复元的。海伦夫人一直让穆拉地住在前车厢,他感觉不好意思。最使他感到不安的是怕耽误了其他旅伴的行程。所以,他要求只要他们能设法过河,尽管前往东海岸,只留威尔逊照顾他就可以了。
  可惜,一连好几天,这条可恶的河总不能驯服。近来,爵士的脾气烦燥极了。夫人和少校尽管劝他不要动火,要忍耐一下,但终归无效。彭觉斯这时也许已登上邓肯号,他能忍耐吗!当邓肯号——他心爱的游船,张满帆,开足马力向东海岸自投罗网的时候,当伙伴们一小时比一小时更接近死亡的时候,还能忍耐吗!
  作为船长的门格尔,此时心里也不好受,每想到那可怕的即将发生的一幕,也感到焦急。
  他想不惜一切代价克服当前困难,因此学澳大利亚人一样,用大块的胶树皮造成了一只小艇。胶树皮很轻,用木棍子夹起来,便构成了一只轻巧的渡船。
  1月18日,门格尔和威尔逊试用了一下那只不太坚固的小船。他们使用了浑身的解数,但无济于事,小船一到急流处就翻掉了,他们几乎连性命都搭上了。小船被卷进漩涡,不见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海岸。因为最近一下雨,再加上高山积雪融化,涨水更大了,此刻河面有一公里宽,而他们二人离开河岸连3米都没有。
  1月19日和20日又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下过去了。少校和爵士沿河岸走,走了8公里路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趟水过去的浅滩。处处是汹涌的波涛,处处是湍急的洪流,仿佛整个山区的雨水都汇集到这条河流中来了。
  现在,援救邓肯号的希望只好放弃了。邓肯号只好听天由命吧。彭觉斯走了已经5天了,游船大概已开到了东海岸,也许已落到匪徒手中。
  然而,总不能这样闲呆着啊!洪水毕竟不会长久持续下去,它来得快,退得也快。果然,21日早晨,地理学家观测水位开始下降了,连忙报告爵士。
  “水位下降了,还有什么用,一切都太迟了。”爵士唉声叹气地说。
  “但我们总不能长期呆下去吧?”麦克那布斯反驳道。
  “或许明天我们就可以渡过去!”门格尔也说。
  “渡过去,还能救那几个可怜的船员吗?”

  “阁下,您听我说,”船长又说,“大副奥斯丁的为人,我知道。他一定严格执行命令,能开船的时候一定会开的。但是谁敢保证在彭觉斯到达的时候,船已经修好了呢?万一船推迟一两天出海呢!”
  “你说得对,门格尔!但愿如此!我们还得尽快赶往吐福湾。现在,我们离德勒吉特只有55公里了。”
  “我们到了那个城镇,就可以找到交通工具了,”地理学家说,“然后尽快赶往东海岸,或许还来得防止这场灾祸的发生!”
  “好,我们这就开始准备!”爵士命令道。
  于是,船长和威尔逊又开始忙着造船了。上次的失败已证明胶树皮抵抗不了洪水的冲击。因此,他们锯掉了几棵大胶树,准备造一个又大又牢的木筏。这工作很费时间,到了第二天才完工。
  这时,水位已显著下降了。但是斯诺威河仍旧颜未改,水流依然湍急。然而,这并没有多大关系,只要顺着水势斜走,在适当范围内控制水势,是可以达到对岸的。
  正午时分,大家把两天路程所需干粮搬到木筏上,其余的如牛车、帐篷一律丢掉。这时,穆拉地的伤势已经好转,身体恢复得很快,翻翻身,已没有事了。
  下午1点钟,大家上了木筏。船长在右边安上一支长桨交给威尔逊掌管,目的是在于防止木筏被急流冲去,被浪头打出航路的距离。至于门格尔,他站在木筏尾上,用一根粗制的橹掌握着航向。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坐在正中间,靠近穆拉地,爵士、少校和地理学家则围住他们,准备救护。
  “准备妥当了吗,威尔逊?”船长问。
  “妥当了!”威尔逊用粗大的手握着桨回答。
  “途中要当心,防止浪头把我们冲掉!”
  门格尔船长解开系筏的绳索,一下子就顺水漂去,开始的5米还好,威尔逊一直能够控制木筏。但是不一会儿,木筏被裹进漩涡。只在里面打转,怎么也不出来,这时桨和橹已失去作用了。只好等待漩涡过去。木筏转得飞快,把人转得眼花缭乱。门格尔船站在那里,脸色灰白,咬紧牙关,眼睛直盯着水转形成的无数漩涡。
  木筏随漩涡和推进,好大一会儿,转到河中心,这时,离出发点才走了半公里路。这里的水力极猛,漩涡便不易形成,所以木筏稍微平稳些。
  船长和威尔逊又用起他们的橹和桨,沿一条斜线在水中前进了。最后,经过一番艰辛终于快到岸时,威尔逊手中的桨突然折断,木筏失去平衡,又被急流冲去。船长不能再断橹了,尽力抵抗着。威尔逊满手血迹,也来帮忙。
  最后,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木筏在河中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到达对岸的一个陡峭岩石上,谁知这一撞,惯性太大,木筏被撞散了。
  现在,这支旅行队几乎一无所有了。他们离德勒吉特还有50里,在这无人到过的荒野中,很难遇到移民和“坐地人”,因为这一带除了凶恶的强盗和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外,根本无人居住。
  大家决定不再耽搁,立刻出发。穆拉地深知自己是个累赘,他要求独自一人留下,然后,等他们派人来接他。
  爵士不愿意失去一个可爱的伙伴,死活不肯。他预计至少要走3天到达德勒吉特,再走5天到东海岸。而那时邓肯号也许早已开到东海岸了,反正是迟了,再迟几个钟头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愿丢掉任何朋友,”爵士说,“我们做个软兜,轮流抬也要把你抬走!”

  软兜用带叶的桉树枝很快地编好了,不问三七二十一,便把那受伤的水手放了上去。爵士是第一个抬他的人,爵士抬软兜的一端,威尔逊抬另一端,跟着大家一齐出发了。
  开始是如此满意的旅行,谁知结局竟如此不幸,变得如此狼狈啊!现在不再是寻找格兰特船长的问题了,格兰特并不在这片大陆上,甚至根本未来过这片大陆,而这片大陆几乎葬送了寻访他的人。当他那勇敢的同胞到达澳大利亚东海岸的时候,也许连载他们回国的那只游船也被匪徒抢走了!
  这一天是在沉默与痛苦中度过的。每隔十分钟,抬穆拉地的人就换一次。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走路已经很累,抬人更是苦不堪言,但旅伴们没有一个叫苦的。
  走了8公里路之后,天黑下来,他们就在胶树林里宿营了。晚饭只有从木筏上抢救下来的一点干粮,这时,马枪简直无用武之地,明天的吃饭还没着落呢。“天公不作美”,夜里偏偏下起雨来。好容易盼到天明,雨过天晴,又出发了。但是这种倒楣的地方比沙漠还荒凉,人迹罕至,所以少校连个打猎的机会也没有。
  幸亏小罗伯尔眼尖,发现了一个鸟巢,里面有十几只鸟蛋。奥比尔拿来用热水煮熟,再加上从水洼中挖来的一些马齿苑,便形成22日的午餐。
  路上充满了蒺草,开始难走起来,这种草又叫作“箭猎”,墨尔本人都习惯这样叫。走路不小心,它可以撕破你的裤腿,刺得你的脚鲜血淋淋。然而两位勇敢的女客并未叫一声苦,她们义不返顾地前行,给其他伙伴做出榜样,而且常常用表情或语言来互相鼓励。
  当天,他们夜宿在布拉山脚下的容加拉河岸上。晚饭多亏了少校打了一只大老鼠,不然,晚饭都会成问题。这种老鼠又叫“坎地道鼠”,它的肉味美,如果它有山羊那么大就好了。不一会儿,奥比尔把它烤熟了,然而它的肉毕竟有限,大家只好把骨头啃个尽光。
  23日,旅伴们虽已精疲力尽,但仍坚决地上路了。从山脚下绕过去之后,是一片广阔的荒草原,草长得如鲸须一般,象箭林,又象刀山,根茎错杂,时而用斧劈,时而用火烧,才开出一条路来。
  这天早晨,司务长虽巧,“难为无米之炊”,他们走在贫瘠的散乱硅石中,不仅饥饿,而且口渴,天气燥热得很。要是这样一直无吃无喝地走下去,他们会倒在地上的。
  运气终于来了,他们看见了许多“颅形”,它象满贮甘露的瓢,充满了水,挂在一种珊瑚状灌木的树枝上。大家一口气喝了个饱,感到精神又恢复了。
  吃的东西,也有了。就是土人在虫蛇鸟兽都吃光了之后所赖以生存的那种植物,叫做“纳儿豆”,地理学家以前听同行提到过。这种植物是草类里面的隐花植物,叶子象苜蓿,叶下长着牙胞。牙胞有扁豆大,采下来用石头一砸便成了“面粉”。用这种“面粉”作成的粗面包,对于生命频于垂危的人,吃起来也是格外地香甜。这种果实多得很,奥比尔贮藏了很多,以后几天的粮食不用发愁了。
  第二天,穆拉地能够自己走路了,他的伤口完全愈合。离德勒吉特不过16公里了,当晚歇在新南威尔士的边境上,恰好是东经149度。
  一连又下了几个小时的细雨,大伙的衣服都淋透了。船长好不容易发现一座锯木人留下的破烂不堪的木棚,大家进去避避雨。威尔逊想生火烤“纳儿豆”粉面包,便出去拾枯枝了,但是,拾来的干柴怎么也点不着,里面含大量的矾质,根本不能充作燃料。博学的地理学家在以前讲澳大利亚奇闻时已说过这类事情。

  因此,火没点着,干冷的面包自然无人吃,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睡觉了。只有高枝上的笑鸟在叫着,仿佛在讥笑这伙不幸的寻访者。
  女人毕竟与男人不同,那两位女客虽然装作雄赳赳的样子,但她们的体力已一天不如一天了。她们已经不是在走了,而是连拖带爬了。
  然而,路总有尽头的。第二天,天一亮就动身,11点钟到达了德勒吉特城在上威斯的一个小镇,距吐福湾80公里。
  在德勒吉特城,他们很快备好交通工具。此时,爵士心中又燃起一股希望的火苗。如果邓肯号稍许耽误一下,我们24小时之内,便可到达吐福湾,邓肯号还有救。
  中午,大伙好好美餐一顿之后,便坐上一辆邮车,离开这个城镇。5匹壮马拉得邮车飞快地向前急驶着。
  车夫听说快了多给酒钱,更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每16公里一小时,每站不过停两分钟。爵士此时此刻恨不得变成一只小鸟迅速飞到东海岸去。
  第二天,太阳初升的时候,隐约的海水声预告着目的地即将达到。邮车绕过海湾到达30度线的海岸,也就是命令奥斯丁把船开来的地方。
  海一出现,大家极目远望,极力地搜寻着邓肯号的影子能不能出现一个奇迹,邓肯号在海中游来游去,和一个日前在阿根廷的哥连德角外一样呢?但是水天一色,在广阔无垠的海面上没有一只帆船的影子。
  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可能风太大,船在港外抛锚不了,于是开到吐福湾的内港——艾登城去了。
  所以,爵士又命令邮车向右转,向离此地9里的艾登城进发了。
  车夫在离那标志港口的固定信号灯不远处停下来。在码头上停着几只船,可是玛考姆府的旗号没有。
  爵士、船长和地理学家一齐下了车,来到海关,询问了海员,查了近几天的船舶进口登记薄,结果一星期以来,没有一只船进过吐福湾。
  “是不是邓肯号推迟时间启航呢!也许我们赶在他们前面了!”爵士叫着说,人总是不愿朝绝望的方面想,于是又转到这个念头上来。
  船长门格尔摇摇头,他深知奥斯丁决不会拖延时间执行命令的。
  “是吉是凶,我们总要知道个结果,总不能这样半信半疑吧!”哥利纳帆说。
  一刻钟后,给墨尔本船舶保险经理人联合会拍了一个电报。然后,大伙坐上邮车,到了
  维多利亚旅馆里歇歇脚。下午两点钟,爵士收到电报,电文如下:
  吐福湾艾登城哥利纳帆爵士邓肯号本月18日启航去向不明船舶保险经理人安德路
  电报象一页纸一样从爵士手中飘落到地上。
  毫无疑问!那只正派的苏格兰游船已变成一只海盗船了,而匪徒头目彭·觉斯成了它的主人!
  横贯澳大利亚大陆的旅行曾那样乐观地开始,现在就这样绝望地结束了!格兰特船长和他的受难船员的踪迹似乎再也不能找到了,这次失败如此惨重,赔上了整个船队的性命,而且爵士也被弄得精疲力尽,束手无策。这位英勇的寻访人,在幡帕斯草原的天灾没有征服他,现在澳大利亚大陆上的人祸却把他制服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悲惨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65 人气:0
摘要: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zheng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惊魂过山车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惊魂过山车───1我从来没有把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也从未想过要告诉别人,倒不是因为我怕别人不相信,而是感到惭愧。因为它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贬低了自己及故事本身,显得更渺小,更平淡,还不如野营辅导员在熄灯前给孩子们讲的鬼故事。我也害怕如果讲出来,亲耳听见,可能会连自己都开始不相信。但自从我母亲过世后,我一直无法安睡。 [点击阅读]
惹我你就死定了
作者:佚名
章节:139 人气:0
摘要:“喂,你去见男朋友,我干嘛要跟着啊?”“嘻嘻,我和宗浩说好了,要带你去见他的啊^o^”晕~-_-^,这么闷热的天,本来就够闹心的了,还要去给朋友当电灯泡,可怜芳龄十八的我啊,这些年都干嘛了?我好想有个男人啊,做梦都想…“朴宗浩有什么呀?他是公高的吧?公高那帮小子太危险了,你离他们远点儿。 [点击阅读]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