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黑暗塔首曲·枪侠 - 第一章 枪侠 5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5
  他在菩莱斯镇买了那头骡子,当他们到特岙时,骡子依然生龙活虎。太阳已经落山一个小时了,但是枪侠决定继续走下去,远处村落的灯光为他指明了方向。走了一会儿,他听到一段《嗨,裘德》的乐曲,音符异常清晰,但弹奏用的钢琴十分低级。脚下的路在几条小路交汇处变宽。天上有几颗星格外亮,但它们在若干年前就毁灭了。
  森林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单调低坦的平原:一望无垠、荒无人烟的田野长着梯牧草和低矮的灌木;荒弃了的住宅令人毛骨悚然,在那些高耸、阴暗的宅第里说不定有不少鬼魂穿梭着;空荡荡的棚屋斜眼看着路人,里面的居民或是已经搬走,或是已经逝去;偶尔会出现一座低矮的泥草屋,但只有在黑夜里出现一点摇曳的灯火,或是白天一个阴沉的农夫在田里无声苦干时这泥草屋才会被注意到。玉米是主要的庄稼,当然也看得到豆子和商陆(注:商陆,Pokeberry,估计是一种庄稼。)。偶尔会有一头瘦骨嶙峋的老牛,站在两株剥了皮的桤木之间迟钝地看着他。客运车从他身边经过四次,两次过来,两次过去;当客车从身后开上来经过枪侠和骡子时,几乎是空的,而当车返回朝着北方的森林开去时,载的客人明显增加了。有辆布卡经过,坐在上面的农民两脚搁在挡泥板上,努力地控制自己不朝带枪的路人张望。
  这一带的天气糟透了。自他离开菩莱斯镇后只下过两次雨,而且每次只有吝啬的几滴。就连梯牧草都发黄了,看上去奄奄不振。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没有看到一点黑衣人的踪迹。也许他搭了班客车。
  道路转了弯,缓缓地向下延伸。过了弯口,枪侠唤停了骡子,向下俯视着特岙。村子坐落在一块环状,碗形的凹地上,就像一个劣质的底座上镶嵌着的廉价珠宝。村里还有些灯亮着,大多数都围绕着音乐声传来的地方。看起来村子里有四条街,三条都向右汇合到客运车通行的大路上,这条大概就是村子里的主干道了。也许能在下面找到家咖啡店。他不那么确定,也许吧。他轻轻拍了一下骡子。
  越来越多的房子散落在路的两旁,多数都废弃了。他经过一个很小的墓园,发霉的木质墓碑歪歪斜斜,成列的鬼草密布在墓碑上,似乎缠得它们透不过气来。大约又走了五百英尺,他见到一块路牌,上面的字依稀可辨:特岙。
  路牌上的漆脱落了大半,导致路牌难以辨认;几步开外又有块路牌,但枪侠却根本看不清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当他走进村子时,听到一群醉鬼疯疯癫癫地大声合唱着《嗨,裘德》的尾声迭句——“呐—呐—呐,呐—呐—呐—呐……嗨,裘德……”。就像风吹在一棵腐烂大树的空洞中一样,歌声沉闷压抑。要不是低级的钢琴上发出的捶击敲打声,他真的会以为黑衣人施法让一群鬼魂住在了这阴森的村落里。他对自己的想法微微一笑。
  街上还有些人,但不多。对面街道走来三位女士,穿着黑色宽松的长裤和一模一样的高领短外套,她们瞪着枪侠,但没有表现出任何好奇感。她们裹着黑色衣服的躯体在黑夜中仿佛隐了身,而她们的脸庞就像苍白的球体漂浮着。一位板着面孔的老人戴着顶显得过紧的草帽,坐在已关门的店铺台阶上看着枪侠。一个瘦削的裁缝正在接待最后一位顾客,他停下手中的活儿注视着枪侠;他举起窗台边的灯想看个究竟。枪侠朝他点了点头。裁缝和顾客都没有作出任何回应。他感到他们的目光都牢牢地盯在他挂在胯间的枪套上。一个街区开外的岔口,一个大约十三岁的少年走过,后面跟着个女孩,看上去像他的妹妹或是他的小相好,两人看到枪侠时微微停了停步,脚下卷起了一阵尘云。村子里多数的路灯还管用,但都不是用电的;冻住的油让灯罩的鱼胶部分看上去像充满了雾气。有些灯被砸碎了。街边有个破落的马车出租行,一副苦苦营生的样子,也许全靠着这条客运路线才勉强存活着。张着大口的牲口棚一侧,有个半陷在土里的大理石环,三个男孩悄无声息地蜷缩在它旁边,抽着玉米皮卷的烟。他们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一个男孩在帽檐上插了根蝎子的尾巴;另一个男孩左眼肿胀,无神的眼球凸出在眼眶外。

  枪侠牵着骡子经过三个男孩,他朝牲口棚里面望去。一盏昏暗的灯摇晃着。一个阴影跳动着,忽隐忽现,原来是个穿着工装裤的瘦高个老人正呼哧呼哧地用大耙子把成堆的梯牧草叉进草料库里。
  “嗨!”枪侠向他喊。
  耙子停下来,马夫转过身,泛黄的眼睛扫视着周围。“嗨。”
  “我这儿有头骡子。”
  “你真走运。”
  枪侠将一块沉甸甸,打磨不平的金币向昏暗处抛去。金币落在陈旧,积满细秣的砧板上,闪着光,发出清脆的响声。
  马夫弯腰拣起金币,眯眼看着枪侠。他的目光落在枪带上,阴愠地点点头。“你要把骡子留在这儿多久?”
  “一晚到两晚。也许再多几天。”
  “这金币,我可没那么多零钱找给你。”
  “不用找。”
  “杀人挣来的钱。”马夫低声自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马夫接过骡子的缰绳,牵它进去。
  “把它彻底洗刷干净!”枪侠跟在后面大声说。“听好了,等我回来,我可要闻到它是干干净净的。”
  老人没有转身。枪侠走到外面那三个蜷在大理石环旁的男孩身边。他们始终以一种轻蔑的神态看着交易的全过程。
  “祝天长,夜爽。”枪侠问候道,想和他们交谈几句。
  没有回答。
  “你们几个住在村子里吗?”
  没有回答,只有蝎子尾巴的动作算是回答了:它看上去像在点头。
  一个男孩从嘴里吐出一片嚼得稀烂的玉米皮,他抓起一颗绿色的猫眼石,朝土堆里斜扔过去。石头打中一只青蛙,呱呱叫着跳到远处。他拣起猫眼石准备再次射击。
  “村子里有咖啡馆吗?”枪侠问。
  他们中最小的一个抬起头。他的嘴角边有粒大得吓人的疱疹,但是他的两只眼睛倒大小一致,充满着孩童的单纯,但在这鬼地方,纯真恐怕不会长久。他看着枪侠,满是好奇,但分明使劲地克制住了,看上去让人怜爱,又令人恐惧。
  “在席伯那儿大概能买到汉堡。”
  “弹钢琴的地方?”
  男孩点点头:“对。”两个同伴的目光变得可憎,充满敌意。也许他会为自己好心答话而付出代价。
  枪侠碰了碰自己的帽檐。“我很感激。至少这个村子还有人没笨到不会说话。”
  他离开三个男孩,沿着街边朝席伯酒吧走去,听到身后传来小男孩同伴鄙夷的声音,但也不过是孩童的尖叫:“草包皮!查理,你真混账。草包皮!”然后传来一阵击打和哭叫声。
  席伯酒吧门口挂着三盏煤油灯,房檐两端各一盏,破旧的蝙蝠翅膀式的酒吧门上方也挂了一盏。灯影在风中摇曳。《嗨,裘德》的合唱声渐渐变弱,钢琴漫不经心地弹起另一首民谣。几个稀拉的声音和着音乐哼唱,就像断了的线。枪侠在外面站了一会,朝里张望。地上有些木屑,歪斜的桌腿旁放着痰盂。锯木架上搁着块木板。在它后面放着一面油腻的镜子,镜子里看得到钢琴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钢琴正面的盖板已被移为他用,因此可以看到木制琴键随着手的移动而上下弹跳。女招待一头稻草色头发,穿着条肮脏的蓝色长裙。一条肩带用别针固定着。房间角落里坐着大约六个村民,灌着酒,麻木地玩着“看我的”(注:“看我的”,watch me,是中世界的一种纸牌游戏。通常,人们玩这种游戏进行赌博,甚至不少人命丧牌桌。有人赢牌时就叫“看我的”。)赌博游戏。钢琴边上稀稀拉拉地站了半打人,吧台边还有四五个。一个白发丛生的老者趴在门边的桌上。枪侠推门进去。
  所有的头都齐刷刷地转向门口,看着枪侠和他的枪。那一刻几乎鸦雀无声,除了忘我的钢琴手还在继续敲击琴键。女招待开始擦拭吧台,气氛又恢复如初。
  “看我的。”角落里一个人叫起来,把凑齐的三张红桃和四张黑桃扔在桌上,摊开空空的双手。手上还握着红桃的人骂了句,把赌金推了过去。片刻工夫,另一轮牌已发好。

  枪侠走到女招待跟前。“有肉吗?”他问。
  “当然。”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也许她刚出道时还是个美人,但岁月无情。现在她的脸疙疙瘩瘩,前额上赫然一条扭曲的青黑色疤痕。她在疤上厚厚地涂了层粉,但正由于这层粉,她试图掩饰的疤痕反而更扎眼。“有牛肉。可不是变异的种。不过很贵。”
  哼,变异动物,枪侠思忖,你冰箱里的肯定是三只眼,六条腿的怪物身上的肉——女士,我可心里有数。
  “请给我三个汉堡和一杯啤酒。”
  酒吧的气氛再一次改变。听到汉堡二字,每个人都开始流口水,再贪婪地咽下去。三个汉堡!这里从没见过有人一次吃三个汉堡的。
  “这要花你五夸。你有夸吗?”
  “美金?”
  她点点头。她的“夸”就是指“块”。反正他是这么猜的。
  “包皮括啤酒吗?”他微微一笑。“还是啤酒另算?”
  她对枪侠的微笑没有反应。“我会给你啤酒,不过要在我看到钱以后。”
  枪侠在台子上放了块金币,所有的目光刷地一下都落在金子上。
  在吧台后面,镜子的左方有只用来熏烤的木炭炉子。女招待消失在炉子后面的小房间里,回来时手里捧着用纸包皮着的肉。她挤出三块肉饼,放到烤架上,顿时散发出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枪侠漠然地站在那里,似乎对香味没有反应,但却隐约感到钢琴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纸牌游戏速度慢了下来,吧台旁醉鬼们贪婪地注视着烤架。
  一个壮汉快走到枪侠身后时,枪侠从镜子里瞥到了他。这个壮汉几乎完全秃顶了,一把巨大的屠刀插在腰带间,他的手紧紧握着刀柄。
  “回去坐下,”枪侠说。“算帮你自己一个忙,呆子。”
  壮汉的脚步冻住了。他的上唇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像狗那样。一片寂静。他回到自己的桌子边,气氛又恢复了正常。
  啤酒盛在一个开裂的大玻璃杯中。女招待粗暴地说:“我可没钱找你。”
  “不要找钱。”
  她生气地点点头,似乎枪侠的慷慨是种炫耀——尽管对她有利,却还是激怒了她。然而她还是把金币放进了口袋。片刻之后,她端上来一个油腻的盘子,盛着三个汉堡,肉馅的边缘仍是鲜红的。
  “有盐吗?”
  她从台子下拿出一个小瓦罐。枪侠不得不用手指把结成了块的盐巴捻碎。“有面包皮吗?”
  “没有。”他知道她在撒谎,不过也知道为什么,所以就不再追问。秃顶壮汉瞪着他,眼睛发青,搁在开裂又凹凸不平桌面上的双拳捏紧又松开。他的鼻孔一张一合,像脉搏那样有规律,贪婪地呼吸着汉堡的香味。至少,这是免费的。
  枪侠开始不紧不慢地吃起来,他不像是在品味食物,只是机械地把肉切成小块,再用叉子送进嘴里。他努力克制着不去想那头变成汉堡肉的牛原来到底长什么样子。她说过,这不是变异的牛。也许吧。在夏夜的月光下,连猪都会跳起考玛辣(注:播种节上人们跳的轻快交谊舞。)呢。
  三个汉堡就快下肚了,他准备再叫杯啤酒,还想卷根烟抽。这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房间里已是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他转过身,看到原本瘫睡在门边的老人就站在背后。他的脸奇丑无比,一阵污秽的鬼草瘴气令人作呕。他有双被诅咒过的眼睛,它们瞪着你,但却什么都看不到,似乎这双眼睛曾见到过地狱般的噩梦,从人们无法想像的恶臭沼泽中升腾出来的狂野的梦。
  女招待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破裂的双唇慢慢地张开,露出一口绿色、苔藓似的牙齿。枪侠一惊:他不是抽鬼草卷的烟,而是在嚼。他真的是在嚼鬼草。
  枪侠意识到:他是个死人。一年前他就应该已经死了。
  枪侠又意识到:是黑衣人干的。
  他们瞪着对方,似乎整个房间就只有枪侠和这个疯癫的老人。
  让枪侠惊呆的是,老人开始讲话,而且讲的是蓟犁(注:蓟犁,Gilead,是新伽兰的统领城市。这个古老的城市四周都是城墙,被人们颂为“绿色世界”。)的高等语(注:高等语,high speech,是中世界的古老的语言,按照传统,这是枪侠的语言。与之相对的是低等语,low speech,是日常生活中用的语言。高等语的语词中反映了枪侠社会的传统和生活哲学。这是枪侠罗兰与他的族人,他的王国之间的一种无形的联系。)。

  “金子换欢心,枪侠先生。能给我一个金币吗?就施舍一点吧。”
  高等语。那一刹那,枪侠的脑子甚至都反应不过来。已经有好多年,天啦,几个世纪,几千年,他没有听到过高等语了;高等语已经不存在了;他是最后一个说高等语的人,是最后一个枪侠。其他人都……他似乎麻木了,把手伸进胸前口袋,摸出一枚金币。一只长满疥癣,皮肤开裂结痂的手伸过来,抚摸着金币,举起来对着油腻的煤油灯看。它反射出令人兴奋的文明的光芒:金色,微红,血一般的。
  “啊……”一种无法言表的喜悦。老人摇晃着转过身,朝自己的桌子走去。他把金币举到眼前,转着金币,让它朝各个方向反射着金光。
  酒吧很快变得空荡荡的,蝙蝠翅膀式的摇门疯狂地前后摇摆着。钢琴手重重地合上琴盖,迈着滑稽的大步,随其他人离开了酒吧。
  “席伯!”女招待在他身后尖叫,叫声中夹杂着恐惧和凶悍。“席伯,你回来!该死的!”枪侠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现在没有时间细想,没有心思去回忆。
  这时,老人已经回到了他的桌边,在凹凸的桌面上转着金币。他那双非死非活的眼睛跟着金币转,似乎完全被吸引了,但眼神却又是空空的。他转了两次,三次,眼皮渐渐合上了。第四次,金币还没停止转动,他的头已经靠在了台子上。
  “你,”她细声说,却又很愤怒,“你赶走了我的主顾。现在你满意了?”
  “他们还会回来。”枪侠说。
  “今晚不会。他们不会来了。”
  他指指嚼鬼草的老人:“他是谁?”
  “管你自己的事吧。先生。”
  “我一定得知道。”枪侠耐着性子,“他——”
  “他跟你说的话好奇怪。”她说,“诺特一辈子也没那样讲过话。”
  “我在找一个人。你应该认识他。”
  她瞪着他,怒火慢慢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沉思,继而是眼睛里湿漉漉的微光。松动的房子发出若有所思的开裂声。远处,一只狗粗声狂吠。枪侠等着。她意识到枪侠知道内情,眼里的微光开始显得无助,她似乎有种需要,但又无法表达。
  “我猜你应该知道我的价钱。”她说,“我有种渴望,以前是能克制的,但是现在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镇定地看着她。黑暗中她前额上的疤痕不那么明显。她的腰身还不算臃肿,看样子这沙漠、硬渣和狂风还没有夺去一切。而且,她也许曾经也标致过,说不定还是个美人。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即使墓虫已经移居到她干瘪乏味的子宫里,这一切也都不重要了。命已注定。冥冥中,命运之手已在生死簿上写下了这一笔。
  她用双手捂住了脸,体内还有足够的液体——让她哭泣。
  “别看着我。你不用那样刻薄地看着我。”
  “对不起。”枪侠说,“我没一点恶意。”
  “你们没有一个是说真话的!”她朝他哭喊。
  “把酒吧关上。把灯熄了。”
  她抽泣着,手捂着脸。他宁愿看她捂住自己的脸的样子。倒不是因为疤痕给遮住了,而是这姿势让她有种少女的风韵——尽管她不再有少女的面庞。在油腻的灯下,固定着肩带的别针闪着光。
  “他会偷东西吗?如果他会,我还是把他弄到门外去。”
  “不会。”她轻声说,“诺特从不偷人东西。”
  “那,把灯熄了吧。”
  直到她走到枪侠身后时才肯把手从脸上挪开,她调低灯芯,吹灭火焰,灯一盏盏灭了。然后,她拉着他的手,感觉非常温暖。她带他上楼。一片漆黑中,他们没有做任何遮掩。
或许您还会喜欢:
睡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客栈的女人叮嘱江口老人说:请不要恶作剧,也不要把手指伸进昏睡的姑娘嘴里。看起来,这里称不上是一家旅馆。二楼大概只有两间客房,一间是江口和女人正在说话的八铺席宽的房间,以及贴邻的一间。狭窄的楼下,似乎没有客厅。这里没有挂出客栈的招牌。再说,这家的秘密恐怕也打不出这种招牌来吧。房子里静悄悄的。此刻,除了这个在上了锁的门前迎接江口老人之后还在说话的女人以外,别无其他人。 [点击阅读]
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0
摘要:前言:物欲世界的异化困惑与追求历来体现在青年人身上.以村上春树为主要代表的一批文学新锐,从城市生活这个独特视角,探讨当代青年心灵奥秘的"都市文学",便是这种困惑与追求的产物。村上春树是"都市文学"的中流砥柱.他的《寻羊冒险记》(1982)中的人物,一律无名无姓,个个慵懒、孤独、彷徨,缺乏自己的内心世界.他们在商品的汪洋大海中,物化为喧嚣尘世的附属品, [点击阅读]
砂之器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剧本作者:松本清张改编:桥本忍、山田洋次翻译:叶渭渠人物表今西荣太郎新闻记者松崎吉村弘俱乐部女招待和贺英良三森警察局局长本浦秀夫三木的旧同事本浦千代吉桐原小十郎高水理惠子检验处技师田所佐知子伊势扇屋老板田所重喜伊势扇屋女佣三木谦一光座经理三木彰吉山下妙侦察处长世田谷的外科医生侦察科长世田谷的巡警西浦田警察局便衣冷饮店老板警察若叶庄女管理员岩城警察局局长警察朝日屋老板农妇酒吧女招待其他 [点击阅读]
神秘岛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神秘岛》是凡尔纳著名三部曲(《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和《神秘岛》)的最后一部。在这部中,他把前两部情节的线索都连结了起来。神秘岛》中,船长是一位神秘人物,一直在暗中帮助大家。后来由于神秘岛的火山活动,岩浆堵住了岩洞口,使潜艇无法离开。船长帮助大家逃离后,自己说什么也要坚持与陪伴了自己一生的潜艇和伙伴在一起。最终当然是永远地留在海底了尼摩船长本是印度的达卡王子。 [点击阅读]
神秘火焰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爸爸,我累了。”穿着红裤子,绿罩衫的小女孩烦躁地说,“我们还不能停下来吗?”“还不能,亲爱的。”说话的是一个高大、宽肩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破旧。磨损了的灯芯绒夹克衫和一条普通的棕色斜纹裤,他拉着小女孩的手,飞快地走在纽约第三大街上。回头望去,那辆绿色轿车仍在跟着他们,紧靠人行道慢慢地向前爬行。“求求你,爸爸。求求你了。”他低头看看小女孩。她的脸色苍白,眼睛下面出现了黑晕。 [点击阅读]
神秘的奎恩先生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新年前夜。罗伊斯顿招待会上的大人们都聚集在大厅里。萨特思韦特先生很高兴,年轻人都去睡觉了。他不喜欢成群结队的年轻人。他认为他们乏味,不成熟,直白。随着岁月的流逝,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微妙的东西。萨特思韦特先生六十二岁了——是个稍有点驼背的干瘪老头。一张奇怪的孩子似的脸,总是一副盯着人的样子。他对别人的生活有着过分强烈的兴趣。 [点击阅读]
神秘的第三者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凌晨时分,帕克-派恩先生乘坐由巴塞罗那开往马霍卡岛的汽轮在帕尔马下了船。他立刻感到了失望,旅馆全满了!供他选择的最佳住处是一间衣橱似的不透风的楼房,在市中心的一家旅馆里。从房间向下看,是旅馆的内院。帕克-派恩先生并不打算住在那里。旅馆老板对他的失望显得漠然。“你想怎么着?”他耸了耸肩,说道。如今,帕尔马名声在外,游人如织。英国人,美国人,人人都在冬天来到马霍卡。整个岛屿拥挤不堪。 [点击阅读]
神秘的西塔福特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布尔纳比少校穿上皮靴,扣好围颈的大衣领,在门旁的架子上拿下一盏避风灯_轻轻地打开小平房的正门,从缝隙向外探视。映入眼帘的是一派典型的英国乡村的景色,就象圣诞卡片和旧式情节剧的节目单上所描绘的一样——白雪茫茫,堆银砌玉。四天来整个英格兰一直大雪飞舞。在达尔特莫尔边缘的高地上,积雪深达数英所。全英格兰的户主都在为水管破裂而哀叹。只需个铝管工友(哪怕是个副手)也是人们求之不得的救星了。寒冬是严峻的。 [点击阅读]
神食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十九世纪中叶,在我们这个奇怪的世界上,有一类人开始变得愈来愈多。他们大都快上了年纪,被大家称为“科学家”,这个称呼颇力恰当,可是他们自己却非常下喜欢。他们对于这个称呼是如此之厌恶,以致在他们那份叫作《大自然)的有代表性的报纸里一直谨慎地避开它,好像所有的坏字眼都源出于它似的。 [点击阅读]
福地
作者:佚名
章节:40 人气:0
摘要:海尔曼·布霍尔茨——德国人,罗兹某印染厂厂长卡罗尔·博罗维耶茨基(卡尔)——布霍尔茨印染厂经理莫雷茨·韦尔特(马乌雷齐)——布霍尔茨印染厂股东,博罗维耶茨基的好友马克斯·巴乌姆——博罗维耶茨基的好友布霍尔佐娃——布霍尔茨的妻子克诺尔——布霍尔茨的女婿马切克·维索茨基——布霍尔茨印染厂医生尤利乌什·古斯塔夫·哈梅施坦(哈梅尔)——布霍尔茨的私人医生什瓦尔茨——布霍尔茨印染厂公务员列昂·科恩——布霍尔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