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褐衣男子 - 第二十六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你说对了,我的真名是哈瑞-鲁卡斯。家父是一位到罗得西亚来从事农耕的退伍军人。当我在剑桥的第二年时,他去世了。”
  “你喜欢他吗?”我突然问。
  “我——不知道。”
  然后他脸红着以一种突然变得强烈的语气继续说:
  “为什么我会那样说?我是爱我父亲。最后一次我见他时,我们彼此说着很难听的话,而且我们因我的放荡不拘和债务激烈地争吵过,但是我关心那个老人。我现在知道我有多关心——但已经太迟了,”他较为平静地继续说:“我在剑桥遇到了另一个人——”
  “小厄兹里?”
  “是的——小厄兹里。他的父亲,如同你所知的,是南非的显要之一。我的朋友和我,我们一度一起飘泊着。我们对南非有一份共同的喜爱,而且我们俩都对世界上未被足迹践踏过的地方有偏好。在他离开剑桥之后,厄兹里跟他父亲发生了最后的一次争吵。那老头子已替他还过了两次债,拒绝再帮他还任何债。他们之间场面十分火爆,劳罗斯最后忍无可忍地宣称——他不再替他儿子做任何事了,他必须自力谋生一段时日。结果是,如同你所知的,那两个年轻人一起到南美去勘探钻石。我现在不想详细叙述在南美的那段日子,但是,我们在那儿过得很快活。十分艰苦,你知道,但却是一种美好的生活——一种远离常轨,做一天吃一天的争夺生存方式——而,天啊,那也是认清朋友的地方。我们之间在那里产生了一种只有死才能把我们分开的结。好了,如同瑞斯上校告诉你的,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们在英属圭亚那森林中心,发现了庆伯利第二。我无法向你形容我们的欣喜若狂之情。实际上那并不是由于这项发现的金钱上价值——你知道,厄兹里看钱看得多了,而且他知道他父亲去世后,他将成为百万富翁,而鲁卡斯一直都很穷,早已习惯了。不,不是因为钱的缘故,而纯粹是一种发现的喜悦。”他暂停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几乎是道歉的方式点点头:
  “你不介意我以这种方式告诉你吧?好像我完全是个局外人一样。现在当我回想那两个男孩时,我的感觉似乎就是如此。我几乎忘记其中之一就是我——哈瑞-雷本。”
  “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告诉我都可以,”我说。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来到庆伯利——为我们的发现而极感高兴。我们带了一些精选的钻石准备交给专家鉴定。然后——在庆伯利的饭店里——我们遇见了她——”
  我感到全身有点僵硬,放在门柱上的手不期然地抓紧。
  “安妮达-格物伯——这是她的名字。她是一个女演员,相当年轻而且很漂亮。她是在南非长大的,但是我想,她母亲一定是匈牙利人。关于她,有某种神秘的传说,而那当然增加了她对两个放荡不羁、离家出外的男孩的吸引力。我们两个马上都爱上了她,而且各自认真地追求。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道阴影——但是这并没有削弱我们之间的友情。我深信,我们双方面都愿意自动退出、好让另一个得胜。但这并不是她的目标。后来我有时候不免怀疑为什么不如此,因为劳罗斯-厄兹里爵士的独子,是个相当理想的对象。但事实是,她已经结过婚了——嫁给一位在迪比尔斯钻石场工作的分类员——虽然并没有人知道。她假装对我们的发现极感兴趣,而我们把一切都告诉她,甚至拿出钻石给她看。狄莱拉——她应该跟参孙的妾子,那个妖妇同名——而且她伪装得很好!

  “迪比尔斯钻石窃案爆发了,警察像晴天霹雳似地找上我们,他们找到了钻石。我们起初只是一笑置之——整件事是如此地荒谬。后来钻石被送到法庭——而不用说,那些正是“迪比尔斯”失窃的钻石。安妮达-格物伯失踪了。她已经成功地掉了包,完成了任务。而我们辩称法庭上的那些钻石并不是我们原来所有的,却被讥为笑谈。
  “劳罗斯-厄兹里爵士很有影响力,他成功地使得案子不起诉——但是这使得那两个年轻人,因为被冠以莫须有的窃盗罪名,而无脸见人,而且也使得那老人伤透了心。他跟他儿子之间有过一次很不愉快的会面,他极尽所能地谴责他。他已经尽力挽救了家族的声誉,但是从那天以后,他的儿子已不再是他的儿子了。他把他逐出家门。而那男孩,一向是个骄傲自负的年轻傻子,保持沉默不语,在他父亲不相信的脸色下,无力辩驳他的清白。他愤怒地离去——他的朋友在等待着他。一个星期之后,战争爆发了。那两个难友一起从军。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最好的朋友阵亡了,有部份是由于自己发疯冒不必要的险而造成的。他洗刷了恶名而死去……
  “我向你发誓,安妮,我之所以对那个女人这么痛恨,主要是为了他。他对她的爱陷得比我更深。我那时疯狂地爱着她——我甚至想我有时爱得令她感到害怕——但是就他来说,却是一种寂静而深沉的感情。她是他整个生命的中心——而她对他的背叛,使得他的生命被连根拔起。这个打击使得他极度震惊而瘫痪。”
  哈瑞暂停下来。一两分钟之后,他继续说:
  “如同你所知道的,我被报导为‘失踪,推断已死亡’,我从未费事去改正这个错误。我化名为巴克,来到这小岛上,这是我很早就知道的小岛。在战争一开始时,我有信心证实我的清白,但是现在已死了这条心。我感到‘这又有什么好处’?我的伙伴死了,他和我尚在人世的亲人没有人会关心这件事。我也被认为已经死了;让它保持这样好了。我在这里过着平静的生活,无所谓快不快乐——心如止水一般。现在我明白了,虽然我那时并不了解——这部份是由于战争的影响。
  “后来有一天,有件事突然再度把我唤醒。我带了一群人在我的船上,沿着河流划行观光,我站在踏板上帮助他们上船,突然有一个人大声惊呼。这使得我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是一个留着胡须的瘦小男子,而他看着我的那神情,就好像我是鬼魂一样,他的情绪反应是那么地强烈,因而唤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到饭店去探询,知道他的名字是卡统,来自庆伯利,而且他是迪比尔斯雇用的钻石分类员。一时之间,所有以往的冤屈感再度噬啃着我。我离开小岛到庆伯利去。
  “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能多知道他一点。最后,我决定必须强迫跟他面谈。我带着左轮枪,只要稍微瞄他一眼,我就知道他是个胆怯的懦夫。当我们面对面时,我就发现他怕我。不久我便逼他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他负责执行一部份的盗窃工作,而安妮达-格物伯是他的太太。他曾经在我们跟她在饭店里吃饭时,看过我们,而且从报纸上得知,我已经死了,我在瀑布区活生生地出现,使他大为震惊。他和安妮达很年轻的时候便结婚了,但是不久她便离家出走。她加入了一个不良组织,他告诉我——而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到‘上校’这个人。卡统本身除了这一次,并没有卷入其他的案件中——他认真地向我保证,我相信了他。他绝不是那些成功的犯罪者类型。

  “我仍然感到他有所保留。为了试验他,我威胁他,我随时会射杀他,并扬言我现在对自己的一切后果,都已很不在乎了。在极度恐惧之下,他漏出了另一个故事。似乎是安妮达-格物伯不怎么信任‘上校’,当她假装将旅馆里拿到的钻石交给他时,暗自留下了一些。卡统给予她技术上的指导,告诉她该留那一些,不管在任何时候,如果这些钻石被提出,它们有着如此易于辨认的色泽和质地,迪比尔斯的专家将立即承认,这些钻石从未经过他们的手。如此一来,我的钻石被掉包之说将得到支持,我的罪名将可洗脱,而窃嫌将转向罪有应得的人身上。我推断,跟他平常的作风相反的,这一次‘上校’自己也介入此事,因此安妮达为握有他的把柄而感到欣慰,她随时可以在需要时利用这个把柄来对付他。卡统建议我应该跟安妮达-格物伯谈判一下,或是纳蒂娜——她现在自称为纳蒂娜。给她足够的金钱,他认为她将愿意出让钻石,背叛她原来的雇主。他会马上打电报给她。
  “我仍然怀疑卡统。他是一个容易受恐吓的人,但是在恐惧之中,他会说出一些让你不太容易辨出真假的话来。我回到旅馆去等着。到了第二天傍晚,我判断他应该已经收到了回电。我去找他,他们说卡统先生离开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就会回来。我立即感到怀疑。我化名问出,他实际上是搭上一艘开往英格兰的“吉尔摩登堡”号,两天内将离开开普敦。我正好有足够的时间到开普敦去赶上同一班船。
  “我不想让卡统在船上发现我,我在剑桥时,当过一段时日的演员,对我来说,很简单便可以化装成一个留着大胡须的中年绅士。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卡统,假装生病,尽可能留在我的舱房里。
  “当我们抵达伦敦时,我很容易便跟踪上他。他下了船直接走进一家旅馆,一直到了第二天都没有出来过。到了快一点钟时,他离开了旅馆,我在他后面跟踪他。他直接去找一家在‘骑士桥’的房地产经销商,要求租赁河边上比较特出的房子。
  “我也在旁边的柜台那里询问有关房子的事,这时安妮达-格物伯,也就是纳蒂娜,突然走了进来。华丽、傲慢,而且几乎跟以前一样漂亮。天啊!我是多么地痛恨她。她在那里,那毁了我一生的女人——她也毁了我朋友比我更美好的一生。那时我几乎忍不住冲过去,把她狠狠地掐死!一时之间,我感到血液倒流,愤恨填膺。我几乎听不进经纪商在说些什么。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高而清晰,带着夸张的外国腔调:‘磨房,马罗的磨房。尤斯特士-彼得勒爵士的房产。这似乎适合我。不管怎样,我先去看看再说。’”
  “那个人给了她一张证书,她以一向傲慢无礼的态度走了出去。她装出一点也不认识卡统的样子,然而我深信他们在那儿的会面,是一项预谋。然后我遽下结论,我不晓得尤斯特士爵士那时是在坎内,因此我认为这桩找房子的事,只不过是为了要到磨房去见他的障眼术而已。我知道钻石窃案发生时,他在南非。我没有见过他,立即妄下结论,认为他就是那个我常听说的神秘的‘上校’。
  “我跟踪他们两个,纳蒂娜走进了海德公园旅馆,我加快脚步跟了进去。她直接走进餐厅,我决定那时最好不要冒被她认出来的危险,还是继续去跟踪卡统的好。我很希望他是要去拿钻石,那我就可以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露出真面目,让他吓得说出实情。我跟踪他走进海德公园角车站。他自己一个人站在月台的尾端。除了有一个女孩站在附近外,没有其他的人。我决定过去跟他打招呼。你知道再下去发生了什么。在突然见到一个他认为远在南非的人的极度震惊之下。他惊惶地往后退而掉到电轨上。他一直是个懦夫。我假装是个医生,按他的口袋。他的口袋里有一个装满字条的皮夹、一两封不重要的信、一卷底片——这卷底片我后来一定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以及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二二日在“吉尔摩登堡”号上的一次约会。在匆促离去之间,我把这张字条也掉了,但是幸好我记得上面所写的数目字。

  “我急急地走进最近的洗手间,很快地除去脸上的化妆。我不想因为扒窃死人的口袋而被人追踪、然后我回到海德公园旅馆,纳蒂娜还在吃中饭。我不用赘言我如何跟踪她到马罗。她走进那幢房子,而我向那个小屋的妇人佯称我是跟她一道的。然后我也走了进去。”
  他停了下来。一阵逼人的静寂。
  “你会相信我,安妮,不是吗?我对天发誓,以下我要说的绝对是实情。我怀着一种想谋杀她的心理,在她之后走进那幢房子——而她已死了!我在楼上的房间里发现她的尸体——天啊!太可怕了。死了——我只不过晚她三分多钟走进那幢房子,而房子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迹象!当然我立即了解到我的可怕处境。凶手已巧妙地安排了一个代罪羔羊,‘上校’的手法实在太干净利落了。我再度成为他的牺牲品,我真是太笨了,如此轻易地自动走入他设下的陷阱里!
  “我几乎不晓得我再下去做了什么。我打算装出正常的样子走出那个地方,但是我知道凶杀案不久便会被发现,而有关我的容貌的一切描述,将被电传至各地去。
  “我躲了几天,动也不敢动。最后,我的机会来了。我偷听到两位中年绅士在街上的谈话,其中之一是尤斯特士-彼得勒爵士。我立刻想到装成是他的秘书这个念头,我听到的片断谈话给了我线索。现在我不再那么确定尤斯特士-彼得勒爵士就是那‘上校’了。他的房子可能只是碰巧被指定为暗杀地点,为了某种我无法了解的动机。”
  “你知不知道,”我插嘴说,“谋杀案发生的时候,彼吉特人在马罗?”
  “那就对了。我以为他跟尤斯特士爵士一起在坎内。”
  “他应该是到佛罗伦斯去——但是他并没去。我深信他是在马罗,但是,当然,我无法证实。”
  “想想我竟然没怀疑过彼吉特,一直到那天晚上他企图把你推落海里。那家伙是个令人惊叹的演员。”
  “是的,不是吗?”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挑选‘磨房’。彼吉特可以不受人注意地进出那幢房子。当然他并不反对我陪尤斯特士爵士一起在船上,他不希望我立即被逮捕。你知道,纳蒂娜显然并没有像他们所意料地,带着钻石到磨房去。我猜想钻石事实上是在卡统手中,而他把它们藏在‘吉尔摩登堡’号上某个地方,他们希望我知道钻石藏在什么地方。‘上校’一天没找回钻石,就一天不得安宁,仍然身处危机之中——因此他不惜代价地急于取得钻石。卡统到底把它们藏在什么地方——如果他真的把它们藏起来——我一点也不知道。”
  “那是另一个故事,”我说,“我的故事。我现在就告诉你。”
或许您还会喜欢:
初恋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献给巴-瓦-安年科夫①……客人们早已散去。时钟敲过了十二点半。只有主人、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和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还在屋子里。主人按了一下铃,吩咐收拾晚饭的残杯冷炙。“那么这件事就决定了,”他低声说着,更深地埋入圈椅里,并把雪茄点上火抽了起来,“我们每个人都得讲讲自己初恋的故事。您先讲,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 [点击阅读]
十一种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格蕾丝婚礼前的最后一个星期五,没人还会要求她工作。事实上,不管她想不想,都没人会让她干活。??打字机旁的玻璃纸盒里摆着一朵白色栀子礼花,这是她的老板阿特伍德先生送的礼物,连同礼花一起的还有个信封,里面卷着一张十美元的布鲁明戴尔商场①的购物礼券。自打那次在事务所圣诞派对上她热烈拥吻阿特伍德先生后,他总是待她彬彬有礼。 [点击阅读]
南非洲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南非洲历险记--第一章在奥兰治河边第一章在奥兰治河边1854年2月27日,有两个人躺在奥兰治河边一棵高大的垂柳下,一边闲谈一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河面。这条被荷兰殖民者称作格鲁特河,被土著霍顿督人称作加列普的奥兰治河,可以与非洲大陆的三大动脉:尼罗河、尼日尔河和赞比西河相提并论。像这三大河流一样,它也有自己的高水位、急流和瀑布。 [点击阅读]
变形记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一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的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驱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 [点击阅读]
叶盘集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地球夕阳西坠,黄昏的祭坛下,地球,接受我双手合十最后的顶礼!女中俊杰,你历来受到英雄的尊崇。你温柔而刚烈,秉性中揉合着男性、女性的迥异气质;以不堪忍受的冲突摇撼人们的生活。你右手擎着斟满琼浆的金钟,左手将其击碎。你的游乐场响彻尖刻的讥嘲。你剥夺英雄们享受高尚生活的权力。你赋于“至善”以无上价值,你不怜悯可怜虫。你在繁茂的枝叶间隐藏了无休无止的拼搏,果实里准备胜利花环。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
地狱的滑稽大师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在环绕东京市的国营铁路上,至今仍有几处依旧带点儿乡间味的道口。这些地方设有道口值班室,每当电车要通过时,不同颜色相间的栏杆就会落下,道口看守员便开始挥动信号旗。丰岛区1站大道口也是这种古董式道口之一。那里是从市中心到人口众多的丰岛区外围之间惟一的交通线,因此,不分昼夜,轿车、卡车、汽车、摩托车的通行极其频繁,步行过往者就更不必说了。 [点击阅读]
夜城2·天使战争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圣犹大教堂是夜城唯一的教堂,我只有在生意需要的时候才会去。这间教堂距离到处都有敬神场所的上帝之街很远,独自耸立在一个极为安静的角落里,远离夜城一切华丽亮眼的霓虹。这是间不打广告的教堂,一间毫不在意路过的人们愿不愿意进入的教堂。它只是默默地待在原地,以防任何不时之需。圣犹大教堂以迷途圣人之名而建,是一幢非常非常古老的建筑,甚至可能比基督教本身还要古老。 [点击阅读]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坐在桌旁早餐,他除了时常彻夜不眠之外,早晨总是起得很晚的。我站在壁炉前的小地毯上,拿起了昨晚那位客人遗忘的手杖。这是一根很精致而又沉重的手杖,顶端有个疙疸;这种木料产于槟榔屿,名叫槟榔子木。紧挨顶端的下面是一圈很宽的银箍,宽度约有一英寸。上刻“送给皇家外科医学院学士杰姆士·摩梯末,C.C.H.的朋友们赠”,还刻有“一八八四年”。 [点击阅读]
广岛之恋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一九五七年夏天,八月,广岛。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法国女子在这座城市里。她是来参加拍摄一部关于和平的影片,她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故事发生在这个法国女人回国的前夕。她在其中扮演角色的这部影片实际上已近完成。只剩下一组镜头要拍摄。就在她回法国的前夕,这个在影片中始终未提及名字的法国女人——这个无名妇女——将遇到一个日本人(工程师或建筑师),他们之间产生了一段过眼云烟的恋情。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