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Site Manager
基督山伯爵 - 《基督山伯爵》电子书·第89章夜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基督山先生按照他往常的习惯,一直等到本普里兹唱完了他那曲最有名的《随我来》,才起身离开。莫雷尔在门口等他与他告别,并再一次向他保证,说第二天早晨 七点钟一定和艾曼纽一同来。于是伯爵面带着微笑稳步地跨进车厢,五分钟以后回到家里。一进家门,他说说:“阿里,把我那对象牙十字的手|枪拿来。”他说这句 话的时候,凡是认识而且了解他的人,是决不会误解他脸上那种表情的。
  阿里把枪拿来交给他的主人,带着当一个人快要把他的生命托付给一小片铁和铅的时候那种关切的神情仔细地检查他的武器。这只手|枪,是基督山特地定制的用 它在房间里练习打靶用的。轻轻一推,弹丸便会飞出枪膛,而隔壁房间里谁也不会猜到伯爵正在如打靶家听说的那样练过。”当他正把一支枪拿在手里,瞄准那只作 为靶子用的小铁盆的时候,书房的门开了,巴浦斯汀走了进来。还没等他说话,伯爵就看见门口——门没有关——有一个头罩面纱的女人站在巴浦斯汀的后面。那女 人看见伯爵手里握着枪,桌上放着剑,便冲了进来。巴浦斯汀望着他的主人,伯爵示意他一下,他便退出房间,随手把门关上。“您是谁,夫人?”伯爵对那个蒙面 的女人说。
  来客向四周环视了一下,确定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便紧合双手,弯下身体,象是跪下来似的,用一种绝望的口气说:“爱德蒙,请你不要杀死我的儿子!”
  伯爵退了一步,轻轻地喊了一声,手|枪从他的手里掉了下来。“您刚才说的是什么,马尔塞夫夫人?”他说。
  “你的名字!”她喊道,把她的面纱撩到到脑后面,——
  “你的名字,或许只有我一个人还没有忘记这个名字。爱德蒙,现在来见你的不是马尔塞夫夫人,而是美塞苔丝。”
  “美塞苔丝还活着,伯爵,而且她还记得你,因为她刚见你就认出了你,甚至在还没有你的时候,她就从你的声音——从你说话的声音——认出了你,爱德蒙,从那个时候起,她就步步紧跟着你,注视着你,而她不用问就知道是谁给了马尔塞夫先生现在所受的打击。”
  “夫人,你的意思是指弗尔南多吧,”基督山以苦涩讥讽口气回答,“既然我们在回忆当年的名字,我们就把它们全都回忆起来吧。”
  当基督山说到弗尔南多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十分憎恨的表情,这使美塞苔丝觉得有一股恐怖的寒流流进她全身骨骼。“你瞧,爱德蒙,我并没有弄错,我有理由说,“饶了我的儿子吧。’”
  “谁告诉您,夫人,说我恨您的儿子?”
  “谁都没有告诉我,但一个母亲是有一种双重直觉的。我已经猜出了,今天晚上,我跟踪他到剧院里,看到了一切。”
  “假如您看到了一切,夫人,您就会知道弗尔南多的儿子当众羞辱了我。”基督山用十分平静的口气说。
  “噢,发发慈悲吧!”
  “您看到,要不是我的朋友摩莱拦住了他,他可能已经把他的手套摔到我的脸上来了。”
  “听我说,我的儿子也已猜出你是谁,他把他父亲的不幸全怪罪到你身上来了。”
  “夫人,你弄错了,那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惩罚,不是我在惩罚马尔塞夫先生,而是上帝在惩罚他。”
  “而为什么你要代表上帝呢?”美塞苔丝喊道,“当上帝已经忘记这一切,你为什么还记着呢?亚尼纳和它的总督与你有什么关系呢,爱德蒙?弗尔南多·蒙台哥出卖阿里·铁贝林,这些让你有什么损失吗?”
  “不错,夫人,”基督山答道,“这一切都是那法国军官和凡瑟丽姬的女儿之间的事情。这一切和我毫无关系,您说不错。如果我曾经发誓要为我自己复仇的话,则我的复仇对象绝不是那个法国军官,也不是马尔塞夫伯爵,而是迦太兰人美塞苔丝的丈夫渔人弗尔南多。”
  “啊,伯爵,”伯爵夫人喊道,“恶运让我犯下的这桩过错是该得到这可怕的报复的!因我是有罪的人,爱德蒙,假如你必须向人报告的话,就应该向我报复,因为我不够坚强,不能忍受寂寞和孤独。”

  “但是,”基督山叹了口气说“为什么我会离开您?您为什么会孤独呢?”
  “因为你被捕了,爱德蒙,因为你成了一个囚徒。”
  “为什么我会被捕?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囚徒呢?”
  “我不知道。”美塞苔丝说。
  “您确实不知道,夫人,至少,我希望您不知道。但我现在可以告诉您。我之所以被捕和变成一个囚徒,是因为在我要和您结婚的前一天,在里瑟夫酒家的凉棚下面,一个名叫腾格拉尔的人写了这封信,而那个打渔的弗尔南多亲手把它投入了邮筒。”
  基督山走到一张写字台前面,打开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来,纸张已失去原来的色*泽,墨水也已变成铁锈色*;他把这张文件拿给美塞苔丝。这就是腾格拉尔 写给检察官的那封信,是基督山装扮成汤姆生·弗伦奇银行的代理人,付给波维里先生二十万法郎,那一天从爱德蒙·唐太斯的档案里抽出来的。美塞苔丝惊恐万分 地读下去:“‘阁下,——敝人系拥护王室及教地之人士,兹报告检察官,有爱德蒙·唐太斯其人,系法老号之人副,今晨从士麦拿经那不勒斯抵埠,中途曾停靠费 拉约港。此人受缪拉之命送信给叛贼,并受逆贼命令送信给巴黎拿破仑党委员会。犯罪证据在将其逮捕时即可获得,假始信不在其身上,则必在其父家中,或在其法 老号之船舱内。’”
  “噢,我的上帝!”美塞苔丝说,用手抹一抹她大汗淋漓的额头。“这封信——”
  “这是我用二十万法郎买来的,夫人,”基督山说,“但这只是小意思,我今天就可以在您面前证明我是无辜的。”
  “这封信的结果怎么样?”
  “你知道得很清楚,夫人,就是我被捕了,但您不知道那次我在监狱呆了多久。您不知道十四年来,我始终在离您一哩以内的地方,伊夫堡的一间黑牢里。您不 知道,这十四年中,我每天都要重述一遍我的誓言,我要复仇,可是我不知您已经嫁给了了诬告我的弗尔南多,也不知道我的父亲已经饿死了!”
  “公正的上帝!”美塞苔丝浑身发抖地喊道。
  “当我在狱里呆了十四年以后,在我离开牢房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两个消息,而正是为了这个原因,为了美塞苔丝的生和我父亲的死,我发誓一定要向弗尔南多复仇,我现在就是在为我自己复仇。”
  “您确定这一切都是可怜的弗尔南多干的吗?”
  “夫人,我确实知道他干了那些事情。而且,他还干过更见不得人的事,他身为法国公民,却去投靠英国人。他的祖籍是西班牙人,他竟会参加攻打西班牙人的 战争。受恩于阿里,他竟会出卖和杀害了阿里。跟这些丑事相比,您刚才所读的那封信算什么?这是一个情人的圈套,利用这种圈套,他与那个人结婚。那个女人或 许可以宽恕,但是本来娶她的那个情人却不容忍这一切。好吧!法国人并没有向那个叛徒复仇,西班牙人也没有枪毙那个叛徒,已经死了的阿里也没有惩罚那个叛 徒。但是我,被出卖、被杀害、被埋葬的我,也早已受上帝慈悲把我从坟墓里救出来惩罚那个人。上帝派我来就是复仇,而我现在来了。”
  那可怜的女人把头一下埋在自己的双手之中,她的腿实在支持不住了。
  但妻子的尊严阻止了她充当情人和母亲的冲动。当伯爵跑上去把她扶起来的时候,她的额头几乎要触到地毯了。然后,她坐在一张椅子里,望着基督山先生那刚毅的脸,在那张脸上,悲痛和忌恨的表情仍然显得很可怕。
  “让我不去毁灭这个家伙!”他低声地说,“上帝把我从死境里救出来,就是要我来惩罚他们,而我竟不服从上帝的指令!不可能,夫人,这决不可能的!”
  “爱德蒙,”那可怜的母亲说,她换了一种方式,“当我称唤你爱德蒙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称我美塞苔丝呢?”

  “美塞苔丝!”基督山把那个名字重复一遍,“美塞苔丝,嗯,是的,你说得对,好个名字依旧还有它的魅力,很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声音地叫出这个 名字。噢,美塞苔丝!我曾在满怀惆怅的悲叹声中,在伤心的呻吟声中,绝望的呼喊你的名字。在寒风刺骨的冬天,我曾蜷伏在黑牢的草堆里呼喊它。当酷暑难当 时,我曾在监狱的石板上滚来滚去地呼喊它。美塞苔丝,我必须要为自己复仇,因为我受了十四年苦,——十四年中,我哭泣过,我诅咒过,现在我告诉你,美塞苔 丝,我必须要为我自己复仇了!”
  因为他曾热烈地爱过她,他深怕自己会被她的恳求软化,就回忆起他当时受苦的情形来帮助自己坚定仇恨。“那末就为你自己复仇吧,爱德蒙,”那可怜的母亲哭道。“你应该让你的报复落到罪人的头上——你去报复他,报复我,但不要报复我的儿子!”
  “圣经上写道,”基督山答道,“父亲的罪将会落到他们第三第四代儿女身上。上帝在他的预言里都说了这些话,我为什么要比上帝更仁慈呢?”
  “因为上帝拥有时间和永恒,——人却无法拥有这两样东西。”
  基督山发出一声呻吟似的长叹,双手抓紧了他的头发。
  “爱德蒙,”美塞苔丝向伯爵伸出双手,继续说,“自从认识你开始,我就喜欢你的名字,并时常想起你。爱德蒙,我的朋友,不要打碎我心里时刻保持着的那 个高贵而又美好的形象。爱德蒙,假如你听到过我向上帝诉说的种种祈祷,那就好了,我那时多么希望你还活着,但我想你一定已经死了!是的,死了,唉!我想你 的身体早已被埋在一座-阴-森森的塔底,我以为你的尸体已被扔落到狱卒死尸的一个洞底下。于是我哭了!爱德蒙,除了祈祷和哭泣外,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听 着,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部做着同样的梦。我听说你企图逃跑,听说你冒充另外一个犯人,听说你钻进包皮尸体布袋里,听说你在伊夫堡的顶上活生生地被人扔下去, 听说你撞到岩石上时发出惨叫声,这惨叫声向埋葬者证明了死尸已被代替,他们又变成了害你的人。哦,爱德蒙,我向你发誓,凭我现在恳求你饶恕我的儿子的生命 发誓,——爱德蒙,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看到有人在一岩山顶上晃悠一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在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被一种可怕的喊声叫醒,醒来时浑身颤抖 冰冷。爱德蒙,——噢,相信我!——尽管我有罪,噢,是的,我也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你可曾尝过你父亲在你离开时死去的滋味吗?”基督山把双手插进头发里,喊道,“你可曾见过你所爱的女人嫁给你的情敌而你自己却在不见天日的一间黑牢里奄奄待毙吗?”
  “没有,”美塞苔丝说,“但我看见我所爱的那个人将要杀死我的儿子了。”
  美塞苔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神情是那样的痛苦不堪,她用十分无望的口气说,以至基督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哭泣起来。狮子终于被驯服了;复仇者终于被征服了。“你要求我做什么呢?”他说,“你儿子的生命吗?现在,他可以活下去了!”
  美塞苔丝发出一声惊奇的欢叫,这一声喊叫使基督山禁不住热泪盈眶;但这些眼泪很快就消了,因为上帝或许已派了一个天使来把它们收了去,——在上帝的眼睛里,这种眼泪是比古西拉和奥费亚[古代盛产金子、象牙和珍珠的地方。——译注]两地最圆润的珍珠更宝贵。
  “噢!”她说,一边抓住伯爵的手,按到她的嘴唇上,“噢,谢谢你,谢谢你,爱德蒙!现在你真是我梦中的你了,真是始终所爱的你了。噢!现在我可以这样说了。”
  “那太好了,”基督山答道,“因为爱德蒙不会让你爱久了。死者就回到坟墓中,幽灵就要回到黑暗里。”

  “你说什么,爱德蒙?”
  “我说,既然你命令我死,美塞苔丝,我就只有死了。”
  “死!那是谁说的?谁说你要死?你这种念头是从哪儿来的?”
  “你想,在歌剧院里当着全体观众的面,当着你的朋友和你儿子的那些朋友面前我受到公开的侮辱,——受到一个小孩子的挑战,他会把我的宽恕大度当作胜 利,——你想,我怎么还有脸面再活下去呢?美塞苔丝,除了你以外,我最爱的便是我自己、我的尊严和使我超越其他人的那种力量,那种力量就是我的生命。你用 一个字就推毁了它,我当然要死了。”
  “但是,爱德蒙,既然你宽恕了他,那场决斗就不会举行了吗?”
  “要举行的,”基督山用十分重的口气说,“但流到地上的血不会是你儿子的而是我的了。”
  美塞苔丝失声惊叫一声,向基督山冲过来,但突然停住了脚步。“爱德蒙,”她说,“我们的头上都有上帝,既然你还活着,既然我又见到了你,我就真心诚意地相信你。在等待他的帮助时,我相信你的话。你说我的儿子可以活下去,是不是?”
  “是的,夫人,他可以活下去。”基督山说,他很惊讶美塞苔丝竟能那样冷静地接受了他为她所作的这种视死如归的牺牲。
  美塞苔丝把她的手伸给伯爵。“爱德蒙,”她说,当她望着他的时候,已经热泪盈眶。“爱德蒙,你是多么高贵呀,你刚才所作的举动是那么的高尚,对一个无 依无靠的可怜女人,你仍然给予同情,这是多崇高呀!唉!我老了,变老的倒不是年月而是忧伤。现在,我不能再以一个微笑或一个眼光使我的爱德蒙想起他曾花过 那么多时间默默凝视的美塞苔丝了。啊,相信我,爱德蒙,告诉你,我受了多少痛苦。我再说一遍,当一个觉得生命中没有一件愉快的事值得回忆,也没有一点希望 时,这该有多么伤心,但这也证明了世间的一切尚未了结。不,一切还未了结,我从心里现在存在的情感里就知道这一点。噢!我再说一遍,爱德蒙,你刚才宽恕的 行动多高尚,多么伟大崇高!”
  “你这么说,美塞苔丝,要是你知道了我为你所作的牺牲有多大,你又该怎样说呢?假若那至高无上的主,在创造了世界,澄清了一切以后,恐怕一位天使会因 为我们凡人的罪恶而流泪,因此会停止他的创世工作,假若在一切都已准备齐全,一切都已成形,一切都已欣欣向荣以后,当他正在欣赏他的工作的时候,上帝熄灭 了太阳,一脚把世界又赐入到永远的黑暗里,只有在那时,你对于我此时所丧失的是什么,或许可以有一个了解,不,不,即使那时你还是无法体会到这一切。”
  美塞苔丝带着一种惊愕、崇拜和感激的神情望着伯爵。基督山把他的脸紧埋在他那双滚烫的双手里,好象他的脑子已不能受这样沉重的思想负担。
  “爱德蒙,”美塞苔丝说,“我还有一句话要对你说。”伯爵的脸上露出痛苦的微笑。“爱德蒙,”她继续说,“你将来或许可以知道,假如我的脸已变得苍 白,我的眼已变得迟钝,我的美丽已经消逝,总之,假如美塞苔丝在外貌上已经和她以前不再相象,——你将来会知道,她的心依旧象以前一样。那末,再会了,爱 德蒙。我对上天不再有所求了。我又见到了你,已经发觉你还是象以前那样的高贵和伟大。再会了,爱德蒙,再会了,而且谢谢你!”
  但伯爵并不回答。复仇变成了泡影,使他陷入一种痛苦难受的恍惚状态中去,在他还没有从这种恍惚状态中醒来,美塞苔丝已打开书房的门出去了,当马车载着 马尔塞夫夫人在香榭丽舍大道上驶去的时候,残废军人院钟敲响了半夜一点的钟声;钟声使基督山抬起头来。“我多么傻呀,”他说,“在我决心要为自己复仇的那 一天,我为什么没有把我的心摘下来呢!”
  (第八十九章完)
或许您还会喜欢:
彗星来临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我决定亲自写《彗星来临》这个故事,充其量只是反映我自己的生活,以及与我关系密切的一两个人的生活。其主要目的不过是为了自娱。很久以前,当我还是一个贫苦的青年时,我就想写一本书。默默无闻地写点什么及梦想有一天成为一名作家常常是我从不幸中解放出来的一种方法。我怀着羡慕和交流情感的心情阅读于幸福之中,这样做仍可以使人得到休闲,获得机会,并且部分地实现那些本来没有希望实现的梦想。 [点击阅读]
心是孤独的猎手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心是孤独的猎手》曾被评为百部最佳同性恋小说之一,在榜单上名列17,据翻译陈笑黎介绍,这是麦卡勒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一举成名的作品,出版于1940年她23岁之时。故事的背景类似于《伤心咖啡馆之歌》中炎热的南方小镇。她说:“小说中两个聋哑男子的同性之爱令人感动,而同性之恋又是若有若无的,时而激烈,时而沉默。 [点击阅读]
恐怖谷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我倒以为……"我说。“我应当这样做,"福尔摩斯急躁地说。我自信是一个极有耐性的人;可是,我得承认,他这样嘲笑地打断我的话,的确使我有点不快。因此我严肃地说:“福尔摩斯,说真的,你有时真叫人有点难堪啊。”他全神贯注地沉思,没有即刻回答我的抗议。他一只手支着头,面前放着一口未尝的早餐,两眼凝视着刚从信封中抽出来的那张纸条,然后拿起信封,举到灯前,非常仔细地研究它的外观和封口。 [点击阅读]
恐怖黑唇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恐惧的亡灵复苏1阴谋初露刚刚步入八月份。炎热的太阳就将一切烤得烫人。出租车司机原田光政在这天午后回到家中。他打开大门,从信箱中取出一封信,边看边走进了厨房。走进厨房,原田光政坐在椅子上,准备喝点冷饮,然后再睡上一小时左右的午觉。他深深地感到自己已不是拼命干活的年龄了——近六十岁了。难道这是因为自己长期辛劳而自负了吗?人的自知之明,对于原田说来还是有的。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2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挪威的森林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编者语我们为什么选择村上春树?不是因为他连获日本文艺界的奖项:也不是因为他的作品高居日本畅销书榜首:更不是因为他的作品掀起年轻一代的抢购热潮,突破四百万部的销量!那么,为什么?答案是:他和他的作品带给我们思想的特异空间,而轻描淡写的日常生活片断唤起的生活气氛令我们有所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以六十年代的背景道出九十年代,甚至世世代代的年轻心声。 [点击阅读]
朗热公爵夫人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泰蕾丝修女地中海一岛屿上,有一座西班牙城市。城中有一所“赤脚穿云鞋”的加尔默罗会修道院。泰蕾丝女圣徒,这位名见经传的女子,一手进行了宗教改革,创立了一个新教派。这修道院中一切规章,从宗教改革时期严格保持至今,一成不变。这件事本身可能已使人感到非同寻常,但却是千真万确的。经过法国大革命和拿破仑战争时期的荡涤,伊比里亚半岛和欧洲大陆的修道院几乎全部被毁或遭到激烈冲击。 [点击阅读]
海市蜃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大江山高生野远山险路遥不堪行,未尝踏入天桥立,不见家书载歌来。”这是平安时期的女歌人小式部内侍作的一首和歌,被收录在百人一首中,高宫明美特别喜欢它。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歌中描绘了她居住的大江町的名胜,但真正吸引她的是围绕这首和歌发生的一个痛快淋漓的小故事,它讲述了作者如何才华横溢。小式部内侍的父亲是和泉国的国守橘道贞,母亲是集美貌与艳闻于一身,同时尤以和歌闻名于世的女歌人和泉式部。 [点击阅读]
男人这东西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2
摘要:对于性,少男们由于难以抑制自己而感到不安;与此同时,他们又抱有尝试性爱的愿望。因此,他们的实情是:置身于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情感的夹缝中苦苦思索,闷闷不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成长为响当当的人是极其不易的。在此,我们所说的“响当当的人”指的是无论在肉体还是在精神方面都健康且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成人之前,人,无一例外要逾越形形色色的障碍、壁垒。 [点击阅读]
盖特露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倘若从外表来看我的生活,我似乎并不特别幸福。然而我尽管犯过许多错误,却也谈不上特别不幸。说到底,追究何谓幸福,何谓不幸,实在是愚蠢透顶,因为我常常感到,我对自己生活中不幸日子的眷恋远远超过了那些快活的日子。也许一个人命中注定必须自觉地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必须备尝甜酸苦辣,必须克服潜藏于外在之内的内在的、真正的、非偶然性的命运,这么说来我的生活实在是既不穷也不坏。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