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名士风流 - 《名士风流》电子书——第十一章(五)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纳迪娜垂下脑袋:“你怎么猜到的?”
  “你必定做了手脚,这是惟一的解释。”
  “你猜到了!”她说道,“别跟我说好听的,别说我并不让你讨厌!”
  “可是纳迪娜,你决不会容忍我违心地娶你,你也从来没有要挟过我!你只不过是和你自己耍了个小小的把戏。”
  她一副哀求的神态朝他抬起眼睛。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要挟过人。”
  “我知道。你肯定出于这种或那种原因,实然对我起了恶意,于是你策划了此事,你为强加给我一种我不乐意接受的处境而高兴。可你冒的风险比我的要大,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想过要逼十我就范。”
  “可这还是不光彩的事情!”纳迪娜说道。
  “不。不过没有必要这么做!咱们俩或早或晚都会结婚,都会有孩子的。”
  “真的?”纳迪娜问道。
  “当然。我们之所以结婚,是因为我们俩都乐意。既然我早就猜中你一心想要让它发生的那码子事情,我就更不是出于什么责任感才娶你了。”
  纳迪娜犹豫片刻。接着说道,“我猜想要是你会讨厌跟我一起生活,那你就不会跟我结婚的。”
  “再增加一点信心吧。”亨利乐呵呵地说道,“要明白若我不爱你,那我会讨厌与你一起生活的。”
  “这就是另一码事了。”纳迪娜说,“与别人在一起可以很愉快,但不一定就爱他。”
  “我可不。”亨利说,“算了!你为什么就不愿相信我爱你?”他有点儿不耐烦地添了一句。
  “这不是我的过错。”纳迪娜叹息道,“我这人生性多疑。”
  “你不是向来就这样的。”亨利说道,“你对迪埃戈就不这样。”
  纳迪娜态度强硬起来:“情况不一样。”
  “哪些方面?”
  “迪埃戈属于我。”
  “并不比我更属于你。”亨利有力地说道,“区别在于他当时还是个孩子。可他也会老的。如果你不先验地认定所有成年人都是审判他人的人,因此便是一个敌人的话,那我如今这个岁数不会让你不高兴的。”
  “反正跟你在一起,决不会跟迪埃戈一个样。”纳迪娜坚决地说。
  “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种爱。”亨利道,“可为什么要比较呢?显然,你要是在我们的结合中寻找这种结合之外的东西,那你永远都找不到。”
  “我永远忘不了迪埃戈。”纳迪娜说。
  “不要忘掉他。可也不要调动你的往事来跟我作对。你现在就是这种做法。”他添了一句:“出于多方面的原因,你总与你的现实生活赌气,于是你便逃遁到过去之中,你以过去的名义对现实发生的一切统统予以蔑视。”
  纳迪娜显得有点儿犹犹豫豫地看着亨利:“是的,我眷恋我的过去。”她说道。
  “我十分理解你。”亨利说道,“只是应该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你并不是因为往事难以忘却才对生活抱有恶意。恰恰相反,你是使用你过去的记忆来证明你自己这样做有理。”
  纳迪娜沉默片刻,紧咬着下嘴唇,一副聚精会神的沉思状:“我为何会抱有恶意呢?”
  “出于怨恨,出于猜疑,这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亨利说道,“你怀疑我的爱,于是便怨恨我;而为了惩罚我,你又提防着我,一个劲地赌气。可你想想,”他以恳切的口吻说道,“倘若我爱你,那我该得到你的信任,假如你不给予我信任,你就不公平了。”
  纳迪娜一副遗憾的神态耸耸肩膀:“如果是个恶性循环,那就无法摆脱了。”
  “你可以摆脱。”亨利说道,“假如你愿意,你可以。”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即使你不肯定我该得到你的信任,你也下决心给我以信任吧。一想到有可能受到欺骗,你就感到恐惧,可这总比不公平好吧。你到时会明白的,”他补充道,“我值得信任。”
  “你觉得我对你不公平?”纳迪娜问道。
  “是呀,当你责怪我不是迪埃戈,你就是不公平。我明明是一个爱你的人,可你却把我看成判官似的人,你就不公平。”
  “我不愿,我不愿意不公平。”她声音焦灼不安地说道。

  亨利微微一笑:“那就再也不要不公平了。若你再增加几分善意,我最终一定能让你信服。”他一边亲着她说道。
  她用胳膊勾住亨利的脖子,说道:“我请你原谅。”
  “没有什么事需要我原谅你的。来,”他说道,“现在尽量去睡觉吧。这些事咱们俩明天再细谈吧。”
  他扶她上了床,把她床上的被子掖好,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他从来没有这样开诚布公地跟纳迪娜交谈过,他感觉到她身上的某种东西已经开始退却了。必须坚持下去。他叹息了一声。这又怎么样呢?要使她幸福,他自己也应该幸福才行。这天早晨,他再也不明白幸福这个词还能有什么意义。
  两天后,报纸还没有提起塞泽纳克失踪的事,亨利仍然感觉得到那座小屋四周弥漫着一股焦味,那浮肿的面孔、开着大口子的肚子的形象一直没有消失。可这个恶梦未尽,又添上了一种新的忧虑。三国不久前与莫斯科决裂,东西方之间如此紧张,仿佛战争迫在眉睫。这天下午,亨利和纳迪挪用车子把迪布勒伊送到了里昂车站。迪布勒伊与许许多多的人一样,忧心忡忡。亨利从远处看着他与候车大厅的一些人握手。此时,他大概在想如今再去用讲演报告维护和平,那太可笑了。但是,当迪布勒伊在其他三个人的陪同下向月台行走时,亨利却有点儿遗憾地目送着他们离去。他感到自已被排斥在外。
  “咱们干什么呢?”纳迪娜问道。
  “先去买你的车票,再去办汽车临时入境证。”
  “咱们还是要去?”
  “是的。”亨利说道,“要是到时确实发现形势越来越严重,那我们就推迟行期。可也许会出现缓和。既然咱们已经定下了一个行期,眼下还是按这个日子走。”
  他们购买物品,其中有不少唱片;然后去了《警觉》杂志社,继又到《铁钻》周报社看了拉舒姆。共|产|党人已经作出决定,判决一旦公布,便立即亲手过问马达加斯加事件;政治局将发表一项声明,并将大搞请愿书签名活动及组织群众集会。拉舒姆表面上尽量装出乐观的样子,可心里十分清楚这必将一无所获。对于国际形势,他也并不更加乐观。亨利带纳迪娜进了一家影院。回家的路上,当汽车一开上高速公路,在湿润的暮霭中行驶时,纳迪娜便一个劲地缠着他问这问那,可亨利不知如何回答。“要是他们要动员你入伍,你怎么办?要是俄国人占领了巴黎,会发什么事情?要是美国赢了,人们又会怎样?”晚餐吃得冷冷清清,安娜一吃完饭便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亨利和纳迪娜留在工作室。她从小包里拿出两只鼓鼓的信封和卧铺车票。
  “你想看看你的信件吗?”
  “想。给我吧。”
  纳迪娜给他递去一封信,自己仔细检查着车票:“你知道,我要坐卧铺去旅行了,真感到不好意思。”
  “你不高兴?以前,你那么渴望坐卧铺旅行。”
  “当我坐三等车厢旅行时,我羡慕那些坐卧铺的人,可我不愿去想如今我成了别人羡慕的对象。”纳迪娜说道。她把车票放进小包:“自从我手中拿着这张车票,便感觉到这是真的要出门了。可怕。”
  “你为什么说可怕?”
  “出门总是有点儿可怕,不是吗?”
  “让我感到局促不安的,倒是行期不定。”亨利说道,“我多么希望肯定这次能够成行。”
  “不管怎样,咱们可以推迟行期。”纳迪娜说道,“参加不了拉舒姆说的那次集会,你不感到惆怅吗?”
  “既然共|产|党人就要彻底介入,那就再也用不着我了。”亨利说道,“要是一开始把行期往后推延,那就没有道理不继续往下推了。”他连忙补充道:“14日,又要开庭审理一件新的诉讼案。等解决了马达加斯加问题,还会出现许许多多其他的事情。必须快刀斩乱麻。”
  “噢!这就是你的事了。”纳迪娜说道。
  她开始翻阅《信息专刊》。亨利打开一封信,这是一封年轻人的来信,写得十分恳切。这样恳切的来信数量颇多,平常他总为之感到欣喜。可这天夜里,不知何因,一想到他在某些人的眼里是一个优秀的典型人物,心里便生起一团无名火。闹钟敲响了6点,迪布勒伊正在作报告反对战争。亨利猛然感到自己多么希望处在他的位置上。他过去经常暗自思量:“战争就是死亡,即使有所准备也无济于事。”但是,当一架飞机直往下栽时,与其当一个惊恐失色的旅客,倒不如当驾驶员,想方设法让飞机重新升向蓝天。做点事情,哪怕做个报告,也比心里隐隐约约地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蜷缩在一个角落无所事事要强。亨利想象着大厅里座无虚席,一张张脸朝向迪布勒伊,迪布勒伊正面朝听众,向他们发表讲话。他们心底没有恐惧、不安的位置;他们全都充满希望。散场后,迪布勒伊将去吃红肠,饮博若莱葡萄酒。这可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酒店,他们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可大家心里都感到欢畅。亨利点起一支香烟。凭几句话制止不了战争;但是讲话并不一定就奢望改变历史,这也是经历历史的某种方式。在工作室的沉寂之中,亨利的心灵深处噩梦缠绕,他感到这段历史经历得很不愉快。

  “最近一期有好文章。”纳迪娜说道,“对你的短篇小说有很好的评论。”
  “这本杂志是站得住脚的。”亨利漠不关心地说。
  “它惟一的缺陷就在于它是本杂志。”纳迪娜说道,“当然,要是有份周刊,文坛动态介绍就不一样了。”
  “你父亲为什么还不打定主意呢?”亨利问道,“他自己心急如焚,渴望有份周刊。他所在运动的成员准会感到欣喜,共|产|党人对此计划也报以赞许的目光。到底是什么原因阻挡了他呢?”
  “你完全清楚,亨利,要是你不干,他不愿掺和进去。”纳迪娜说道。
  “滑稽。”亨利说道,“他想要什么样的合作者都可以找到。”
  “这不一样。”纳迪娜连忙说,“他需要一个可以闭起眼睛完全放心的人。他变了,你知道。”她添了一句,“可能是上了岁数的缘故吧。他再也不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干了。”
  “我想他最终还是会打定主意的。”亨利说道,“大家都在推着他。”
  纳迪娜在寻找着亨利的目光:“要是我们不去意大利,你会高兴去干这件事吧?”
  “我们去意大利正是为了躲避这类事情。”亨利说。
  “我可不是,我去是为了能在一个美丽的地方迎着阳光生活。”
  “当然,也有这个目的。”亨利道。
  纳迪娜朝信件伸过手去:“我能看看吗?”
  “如果你高兴就看。”
  他开始浏览起《信息专刊》,但心不在焉。《警觉》杂志的事他再也不过问了,这一切与他毫不相干。
  “这位小大学生的信写得挺恳切的。”纳迪娜说道。
  亨利开口笑道:“就是说我的生活为他树立了榜样的那一位?”
  “人都是能学什么样就学什么样。”纳迪娜莞尔一笑,说道,“说实在的,他真明白了一些事理。”
  “是呀。可是这种完人的看法是愚蠢的。实际上,我在个人义务与爱好之间举步维艰、勉强应付,或者说十分勉强。我只不过是一个处于如此境况的小资产阶级作家而已。”
  纳迪娜脸上骤然阴云密布:“那我,我是一个什么人呢?”
  亨利一耸肩膀:“实际上,根本不应该去关心自己是什么人。在这一方面,陷进去就无法自拔。”
  纳迪娜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望着亨利:“那你想让我处于哪一种境地呢?”
  亨利没有答腔。等到了意大利,他自己将处于何种境地呢?他也许会对自己创作的一切重新抱有热情,对自己是个作家不再提出任何疑问。行。但是,作为一个作家,这解救不了一切。他很难想象自己将如何避免去考虑自己。
  “你有了玛利亚,你有你的生活,你也有你所感兴趣的事情。”他从容不迫地说道。
  “我也有许多空暇。”纳迪娜说道,“等到了威尼尔港,咱们时间多得很呢。”
  亨利打量着纳迪娜:“这让你害怕吗?”
  “我不知道。”她说,“我只是感觉到在手里拿到这张票之前,从来就不相信真的要出门。你相信吗?”

  “显然。”
  “并不那么显然。”纳迪娜说道,声音有点儿咄咄逼十人。“商量呀、写信呀、准备呀,可只要没有上火车,这就很可能只是一种姿态而已。”她又添了一句:“你真的肯定你渴望走吗?”
  “你为什么提这个问题?”他反问道。
  “我的一种感觉。”她答道。
  “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会感到厌倦?”
  “不,你跟我说过几十遍,说我不会让你厌倦,我已经下决心相信你的话。”她声调严肃地说,“我是考虑整个的情况……”
  “什么整个的情况?”亨利问道。
  他有点儿气恼。纳迪娜就是这副德性,她想要得到什么东西,那比谁都贪婪,可东西一旦到手,便又惶惶不可终日。是她打了那座房子的主意,似乎非要那座房子不可,态度之坚决,使亨利从未对这一计划产生过任何怀疑。可突然间,她把他抛下不管,让他独自空对一个再也不实在的未来计划。
  “你说到了那边再也不读报纸了,可你一定还会读的。”纳迪娜说道,“要是收到《警觉》杂志,或者那份周刊,如果它哪一天问世的话,那准挺有意思。”
  “听着,”亨利说,“当我们像这样出门到别的地方久住时,必定要度过一段艰难的时期。没有理由因此而突然改变全盘计划。”
  “要是仅仅为了不改变我们的计划而出门,那也太蠢了。”纳迪娜忍着性子说道。
  “你听见你父亲那天说的话了?要是我留下来,那一切都将像过去那样重新开始。你不是总责备我不把时间用到生活上去嘛。”
  “我过去说过许多蠢话。”纳迪娜说道。
  “今年,我自由支配了自己的时间,感到十分幸福。”亨利说道,“我要去意大利,正是为了能继续下去。”
  纳迪娜一副犹豫不决的神态看着亨利:“要是你真觉得你到那边一定会幸福……”
  亨利没有说什么。幸福:事实是这个词再也没有意义。人绝对拥有不了世界,也无法回避它。人处于世界之中,情况就是如此。无论在威尼尔港还是巴黎,整个地球都照样出现在他周围,连同地球上的贫困、罪恶与不公。他完全可以把自己余生用来逃避人生,但决不会有个安身之地。他照旧会读报纸、听广播,照旧会收到信件。他从中惟一可以得到的一点,那就是暗自哀叹:“我对此无能为力。”猛然间,有什么东西在他胸口炸开了。不,这天晚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寂寞感,这种堵在他胸口的无能为力的感觉。不,他需要的不是这一切。不。他决不答应说出这种话:“没有我,一切照转。”纳迪娜看得透彻: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选择这条流亡之路。他蓦然醒悟到这几天来他一直经受着这一念头的可怕折磨。
  “咱们要是留在这儿不走,你高兴吗?”他问道。
  “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她激动地说。
  “你不是渴望到一个美丽的地方迎着太阳生活吗?”
  “是的。”纳迪娜犹豫不决:“你知道,那些梦想天堂的人,一旦把他们逼十到墙根,那他们就不再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天堂了。”她说道。
  “换句话说,要是走了,你会感到遗憾?”
  纳迪娜神情严肃地看着他。“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做你渴望做的事情。我想自己还和以前一样自私,”她添了一句:“但我的目光不那么短浅了。要是我总想到是我逼十你的,那我这一生也就烦透了。”
  “我再也弄不太清楚我到底在渴望什么。”亨利说道。他站了起来,把刚刚买的一张唱片放在唱机盘上。若他不走,就不可能经常找到空暇听唱片了。他环顾四周。若他不走,他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这一次,他事先已经有所防备:“我至少可以避开某些陷阱。”他暗自思忖。“可我还会落到其他陷阱中去。”他又无可奈何地这样想。
  “你愿意听点儿音乐吗?”他问道,“我们今天晚上用不着决定什么事情了。”
  可是,他心中清楚自己决心已定。
或许您还会喜欢:
涨潮时节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每个俱乐部都有个烦人的家伙,“加冕俱乐部”也不例外。尽管外面正有敌机来袭击,俱乐部里的气氛却一如既往。曾经远渡重洋到过印度的波特少校扯扯手上的报纸,清清喉咙。大家都赶快躲开他的眼光,可是没有用。“《泰晤士报》上登了戈登-柯罗穗的讣闻,”他说,“当然说得很含蓄——‘十月五日死于空袭’。连地址都没写。老实说吧,那地方就在寒舍转角,坎普顿山丘上那些大宅子之一。 [点击阅读]
清洁女工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从维拉饭店出来,迈步朝索霍区走去。他竖起大衣领护住他的脖子,他这样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不如说是处于谨慎,因为这时的夜晚并不太冷。“不过,在我这种年龄,一个人还是别冒什么风险的好。”波洛习惯这样说。他心情愉快,两眼睡意朦胧。维拉饭店的蜗牛实在是美味极了,真是一个好地方,这个地道的小餐馆,这次总算是找对了。 [点击阅读]
游思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1你无影无踪地向前奔涌,永恒的游思,哪里有你无形的冲击,哪里死水般的空间便会荡起粼粼的波光。是不是你的心儿神往着那在不可估量的寂寞里向你呼唤的爱人?你缠结的发辫散落,飘扬成暴风雨般的纷乱;你前行的路上火珠滚滚,犹如碎裂的项链落下串串火星,这是不是就因为你心情急迫,步履匆促?你疾行的步履把世界的尘土吻得甜美芬芳,把腐朽之物扫荡殆尽;你舞蹈的四肢是暴风雨的中心,把死亡的圣霖哗哗地摇落到生命之上, [点击阅读]
漂亮朋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莫泊桑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短篇小说大师,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的成就往往因此而被湮没。其实,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颇有建树:他继承了巴尔扎克、司汤达、福楼拜的现实主义传统,在心理描写上又开拓出新路。《漂亮朋友》就是前者的一部代表性*作品。莫泊桑从事长篇创作是在写作短篇小说之后,其时他并不满足于短篇小说所取得的成就。随着他声誉鹊起,他经常涉足上流社会,开阔了眼界,便想到从更广阔的背景上去反映社会现实。 [点击阅读]
演讲与访谈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在北大附中讲演(全文)人民网日本版9月11日讯:应中国社会科学院邀请访中的日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研究员大江健三郎,10日上午来到北大附中作了题为“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讲演。其演讲全文如下: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 [点击阅读]
火花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你这个白痴!”他老婆说着就把她的牌甩了下去。我急忙扭过头去,避免看见海利·德莱恩的脸;不过为什么我想避免看见那张脸,我可不能告诉你,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为什么我竟然会料想到(如果我真的料想到的话)像他这样年纪的一个显要人物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完全无足轻重的小青年遇到的事了。 [点击阅读]
灿烂千阳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五岁那年,玛丽雅姆第一次听到“哈拉米”这个词。那天是星期四。肯定是的,因为玛丽雅姆记得那天她坐立不安、心不在焉;她只有在星期四才会这样,星期四是扎里勒到泥屋来看望她的日子。等到终于见到扎里勒的时候,玛丽雅姆将会挥舞着手臂,跑过空地上那片齐膝高的杂草;而这一刻到来之前,为了消磨时间,她爬上一张椅子,搬下她母亲的中国茶具。玛丽雅姆的母亲叫娜娜,娜娜的母亲在她两岁的时候便去世了,只给她留下这么一套茶具。 [点击阅读]
点与线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一安田辰郎一月十三日在东京赤坂区的“小雪饭庄”宴请一位客人。客人的身份是政府某部的司长。安田辰郎经营着安田公司,买卖机械工具。这家公司这几年颇有发展。据说,生意蓬勃的原因是官家方面的订货多。所以,他时常在“小雪饭庄”招待这类身份的客人。安田时常光顾这家饭庄。在附近来说,它虽然称不上是第一流,却正因为如此,客人到了这里才不会挤得肩碰肩的,吃得心里踏实。 [点击阅读]
烟囱大厦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君子-周!”“啊,那木是吉米-麦克格拉吗?”佳色游览团的团员是七位面色抑郁的女士和三位汗流泱背的男士。现在,他们都相当注意地从旁观望。他们的导游凯德先生显然碰到一个老朋友了。他们都非常赞美凯德先生。他那瘦高的个儿,晒得黑黑的面孔和轻松愉快的态度,都很令人欣赏。团员当中若有争论,他总能轻轻地为他们排解,并且能够把他们哄得心平气和。现在,他遇见的这个朋友的确是一个样子很奇特的人。 [点击阅读]
烽火岛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1827年10月18日,下午5点左右,一艘来自地中海东海岸的船正乘风前进,看来它是想赶在天黑前进入科龙海湾的维地罗港。这就是在古代荷马书中提到的奥地罗斯港口。它坐落在爱奥尼亚海和爱琴海三个锯齿状缺口中的一个里。这三个踞齿缺口把希腊南部踞成了一片法国梧桐叶的形状。古代的伯罗奔尼撒就是在这片叶状的土地上发展起来的。现代地理称其为摩里亚。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