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女妖 - 由美子的推理(一)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十二月十六日(前略)晚上,明智小五郎大驾光临了。我初次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业余侦探。他的形象的确像人们所说的那样。略有些花白的蓬松卷发。无论怎么说都是个精力十分充沛的美男子。丈夫、S和我都在坐,但说话的主要是丈夫和明智,我和S完全是个旁听者。
  我们从小五郎那儿得知村越的朋友,那个古怪的画家在村越被杀的前一天晚上,溺死在于住大桥附近的隅田川至。
  这天晚上,小五郎详细地和我们谈了两件事。一件是,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解开了村越房间构成密室的阴谋。有关情节谈得头头是道,并用画图说明。看起来不像是故弄玄虚。而且似乎说得还不够尽兴。
  另一件是,他十分详细地谈了村越的画家朋友赞峻住的那奇特的顶楼房间。在那房间里摆着很多破旧的橱柜,橱柜上放着一个又脏又旧的用于服装行业的人体模特儿。这个模特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只看到了模特儿的头和胸连结的部分以及两条胳膊和两条腿,没有发现胶和腰的部分。而且在那腿的上部和胸的下部有许多小窟窿。小五郎详细地分析了胸和腿像是用细绳或铜丝之类的东西连接过的情况。
  于是,到此为止,他没有再涉及案件的其它情况,也没让我们提供什么破案线索。那么,他如此详细地和我们谈这两件事的意思又是什么呢?能轻而易举地解开密室之谜的小五郎,是不会不知道除此以外的更重要的情况的,他不过是故意不说而已,而把剩下的情况有意留给我们去深思。
  实在是一个可恶而又可怕的人物。
  他奇妙地看着丈夫微笑,而丈夫也嘲讽般地冲着他微笑。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丈夫也和小五郎一样知道什么吗?他二人的谈话难道是心照不宣?那些我所不知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十二月十七日昨晚丈夫上床后一句话也没说。从明智走后一直到睡觉的这段时间,我们随便谈了几句,可他不知为什么突然间变得烦躁起来。似乎我的话引起了他的不快,可我想不出到底是哪一句话冒犯了他。我第一次看到丈夫这种阴沉的脸色。这天晚上,我们没有往常的那种柔情蜜意。上床以后仍是兴致索然。无论是我,还是丈夫都懒得开口谈点什么。只感到有种郁闷和不安在侵袭着,与其说是郁闷倒不如说是恐怖。恐怖的阴影正在一点一点地扩大。
  对于考虑问题,我并非不擅长讲求道理,而是我的直感要先于道理,说是预感也好。我把首先感觉到的事情作慢慢的具体分析,而结果常常是应验了我的预殇。至今还没有自相矛盾的不合乎道理的先例。所以我深信自己的预感。
  我的丈夫如此担惊受怕还是第一次。我这种异常的预感决不会错,我一定要分析一下其中的原因。然而分折的结果是令人毛骨依然的。很早以前我就有某种预感,而时至今日也没有透露的原因是自己~直在欺骗自己。
  我的秘密越是不想让人知道就越想倾诉,于是形成了写日记的习惯。而且一定要用带锁的日记本。把秘密永远藏在心里是很苦闷的。精神分析学说认为那会成为疾病的根源。秘密越深痛苦也就越大。伊斯兰教的忏悔台一定是为缓解痛苦而发明的,它偶然地附会了精神分析学的原理。可是,无论在多么神圣的僧侣面立我都不能坦白自己的秘密。于是,我决定把全部秘密都倾诉在这个带锁的B记上,从员减轻我的烦恼。B记写满了就付之一炬。至今为止共写完了七本日记,都已化为灰烬了,这第八本不久也会被烧掉的。
  丈夫从早晨就出去了,佣人们也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妨碍我。我把昨天晚上花了一整夜的时间思考的问题逐一地再现在日记上。
  昨晚,当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深思时,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怪物一下子窜到了我的眼前。尽管我被吓得惊恐万状,但仍移不开视线。如果不把隐约的疑虑进行彻底的剖析,心灵上的不安将永远不会消失。我要紧紧抓住那怪物,在强烈的光线下进行解剖。如果把剖析的经过和结果用文字表达出来的话是很长的,大概会用去日记的几十页。
  在事件的一开始,我们看到的是白色的手帕飘落到窗外的情景。这件事早就成了经常映入我眼帘的图像。但是如果分析这手帕的含义是可怕的,我深知其中的秘密,但我还是装作一无所知,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现在我不得不把心里的话讲出来了。
  那时,我和丈夫正在热海别墅的二楼用望远镜观察着自见崎的悬崖。当我看见在松树下有一个人时,就和站在旁边的丈夫说了。于是,丈夫取下了另一架望远镜观看。他有个不惯,每次用望远镜之前一定要用手帕擦镜头。当时他拿出手帕象征性地擦了擦,这之后的一瞬间,手帕从他手中滑落了,飘飞到窗外。于是,当我们再重新对准望远镜观看时,姬田恰好从崖上往下跌落着。

  是由于丈夫不慎手帕才落掉的吗?如果是有意的,事情又会怎么样呢?我想他是有意的。这种想法很早就在我心里萌生了,但我又不敢认真想下去。因为我感到恐怖、震颤,只要一想此事,那可怕的怪物就将出现在我眼前。
  现在,我们假定丈夫是有意识地使手帕落下去的,就会产生一个可怕的结局,即我丈夫就是杀人凶手。而飘落到窗外的白色手帕,只能被认定是给在外边的什么人发的信号。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可能。那么,信号是发给谁的呢?那是发给藏在对面鱼见崎悬崖上的同样用望远镜注视别墅这边的那个人的信号。当然,那个人肯定不是姬田,而是另外一个人。那人藏在树木丛中,这边的望远镜是看不到的。
  为什么说信号不是发给姬田的呢?因为当时站在悬崖上的那人并不是姬田本人。我们用望远镜只看到了有人落下去,一直到后来发现了姬田的尸体,也不知道当时站在悬崖上的人并不是姬田。尽管借助于望远镜,但还是看不清,那漂亮的条纹西装映人望远镜的只是一片灰色。
  通过昨晚小五郎的谈话才使我豁然明白了,我们目击到的坠崖者并不是姬田本人。侦探面对被怀疑者,只说了真相的一部分,以激起被怀疑者的恐惧心理,使他措手不及而于惊慌失措中干出意想不到的蠢事来。他们就等待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昨晚的小五郎就是运用了这一手段。这是一种心理拷问的方法。那意思分明是说密室之谜不是如此简单地被我们解开了吗,再有那模特儿的秘密不也……所以其它所有情况我们是都知道的。
  小五郎谈到模特儿时,情不自禁地把它和手帕的事联系了起来。为什么画家房间里的模特儿没有腹部和腰部呢?因为无论多大的皮包都是装不进去整个模特儿的,上身和腿连结的部分即使切成两段也还是装不进去。而那皮包就是鱼见崎茶店女招待看见的穿灰色大衣的男人拎的那只。那里面装的就是那个人体模特儿。综合所有的疑点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像玩拼画玩具似的,把它们这样拼摆起来一看正合适。
  小五郎耐人寻味地讲述了在模特儿的胸部下端和两条腿的上端有一圈小窟窿的情况。可以用粗钢丝把二者眼儿对眼儿地缝合在一起。于是,胸部和腿部之间的钢丝就像竹帘子似地排列着。这样一来,用它完全可以代替整个模特儿。这样,给模特儿人形穿上和姬田一样的西服,在脖颈上系一条像钓鱼线似的很结实的细绳,绳的长度一定要比从悬崖到海面的距离长些。
  鱼见崎茶店女招待看到的穿灰色大衣的男人,把模特儿分解着装在大皮包里,拿到了悬崖上。然后把它藏在从我们别墅二楼的窗口看不见的树木丛中,再把它组合成很像姬田的木偶人形,之后把系在脖颈上的细绳拴在松树枝上,至此,模特儿便成了需要人操纵的木偶站在悬崖上。操纵木偶的男人仍藏在树丛中,他用那根细绳控制木偶活动。我们用望远镜看到的站在悬崖上的人实际是木偶人。
  当时,丈夫也拿来了望远镜。而那手帕落到窗外,其实是暗号。藏在悬崖上的男人此时也正看着这边。当他看到飘落的手帕后,马上使木偶从悬崖上坠落下去。于是,这一幕映入了我们二人的望远镜。
  为什么要用手帕为暗号呢?这已不言而喻。如果没有这边的两个人在看着,那边是什么也不会发生的。那意思显然是说望远镜可正在看着你那边呢。多么微妙的计划呀!尽管有那么几秒钟的疯狂,但所有的计划都已付诸东流了。啊!那若无其事地弄落手帕伎俩!可怕,多么可怕的企图啊。
  仅仅进行一项表演就付出了相当的心血。而赛那么多的辛苦为什么一定要人看到木偶坠落呢?这是在洗刷自己,从而制造出一个无可置疑的证据。当时用望远镜观看鱼见崎的只有我和丈夫,而在司或彦也在场,并且他说用肉眼也看到了一个象豆粒似的东西从屋上落下。这样,就有了三个证人。而且这三个人还是这个案件的首先发现者。正因为我们报的案,警察才发现了姬日的尸体。但真正的凶手既是远离现场的目击者,又是这一事件的发现者。哪还有比这更精心的策划呢?
  从海里打捞上来的不是模特儿人形,而却是真正的姬田。不言而喻。在我们目击到这场假坠落之前,姬田已经被人在同一悬崖上推下去了。这以后才又演出了这场木偶坠崖戏。至此,杀人过程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完毕。而当我们离开别墅二楼的窗户时,那个穿灰色大农的男人用系在模特儿脖颈上的细绳把它从崖下拉上来,分解以后装回那个大皮包,悄悄地溜走了。

  分析到这儿,那些细微的情况渐渐地也弄清了。那男人拎着皮包返回热海站的时候,茶店已经关门。茶店一般在五点左右关门,那天晚上一直开到五点二十几分。而拎皮包的男人是比那还晚才回来的,所以茶店的女招待根本不可能看到他回来。
  那么,那个叫依田的农村青年看见的穿灰色大衣的男人又是谁呢?那个男人不是和姬田一起向悬崖方向走了吗?稍加考虑就会发现这里边有一个很大的疏忽。乡下的青年没有手表,因此他不知道那两个人走过时的确切时间。而调查者也没有留意这一点,他们误把穿同样灰色大衣的两个男人看作是一个人了。青年看到的那个人没有拎皮包,如果解释为此时皮包被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也是合乎逻辑的。不过,事实上茶店女招待和乡下青年看见的戴礼帽、穿大衣、戴眼镜、留小胡子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用的是同一种装束和打扮。如果不认为是两个人就不合乎清理了。那么,乡下青年看到的是谁呢?那就是真正的凶手大河原义明,也就是我的丈夫。
  仅有那一天,丈夫是自己开车去的高尔夫球场。在回来的时候,他把车停放在距鱼见崎较远的森林中,去见预先约好的姬田,并一同到悬崖上散步。丈夫的替换衣物中有灰色大衣和礼帽,他把这些衣物带在车上更换是可能的。胡子和眼镜也一定是事先准备好的。
  姬田爱我但也很尊敬丈夫,这事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矛盾。他把丈夫看作是超越一切的伟大人物。所以只要是丈夫说的事,无论什么他都肯干。如果丈夫约地傍晚在鱼见崎会面,他一定会如约前往。假设丈夫让他不要把约会之事对任何人讲,他会连我也不告诉的。于是,丈夫在与他谈笑之中把他带到那棵松树下,又于谈笑之中抓住机会把他推下悬崖。然后自己返回停车处,若无其事地驾车回到了别墅。
  从丈夫回到别墅到在二楼窗前看望远镜,大约有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差。所以真正的杀人事件应该是在五点十分前的五十分钟左右,也就是说大约在四点二十分左右进行的。乡下青年看到两个人走过去的时间一定是在比这个时间还要早几分钟的时候。无论是乡下青年还是调查者都搞错了时间,忽略了这五十分钟的间隔。而在头脑中同样的灰色大衣和礼帽这一概念过强,所以疏忽了时间差。
  这样,我丈夫就成了从远处目击此案的目击者。若把远离现场的目击者看作是杀入者似乎是不可能的。这就形成了物理上的不可能。昨晚我一夜未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这些事。当我最终得出丈夫就是杀人凶手这一结论时,惊恐得几乎要大叫起来,同时,更为我的推断而惊叹。
  躺在身边的丈夫背对着我,像是睡着了。也许根本没睡,正在担心害怕。也许和我一样处于极度的思虑之中。可是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喘息也很平稳。因此,我的深思熟虑没有受到丝毫妨碍。夜渐渐地深了,可我的大脑却越发清醒。一个个设想不断地涌上心头。
  如果丈夫平日不是侦探小说通,不是犯罪学者,而我也不受其影响狂热地沉醉在丈夫的那些藏书中,决不会产生如此推断的。丈夫也就不会受到如此可怕的嫌疑了。不幸的是丈夫具备策划出如此复杂阴谋的心术,而我也具备推断这种阴谋的能力。
  那么,这场可怕的犯罪动机是什么呢?原因当然是在我这儿。姬田夺去了丈夫所爱的妻子,他要复仇。他对我依然如故,看不出有丝毫的不满,他只惩罚他的情敌姬田。我认为丈夫是高深莫测的了不起人物,可是,我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的改变,却以钢铁般的意志巧妙地把情敌杀掉。他竟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感到我现在的内心世界,我的整个人生都忽然间变得畸形了。我无时不被惊恐冲击着。
  我敬畏我的丈夫。我把他作为伟大的人物敬爱着。我对他的爱是超越一切的。尽管其中伴随着与人私通的不贞,但我对丈夫的爱情却丝毫没有改变。男女间的爱情有两种,一是超越了一切的永恒的爱;一是肉体的瞬间的爱。这两种爱情是有区别的。我认为瞬间的爱是无法破坏永恒的爱的。

  我自认为丈夫那含蓄而深沉的爱,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因此而淡薄。我坚信这种超越万物的博大的爱。当然,我是瞒着丈夫爱这些青年的,但在我的内心一直认为即使是丈夫知道了这一切,也不会弄到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我从未把这种事放在眼里。丈夫总是高人一等,我深信他不会因为爱情上的纠葛而走下那高高的台阶,与我一般见识。
  的确,丈夫对我的爱情并没有因此而淡漠。他知道的也许不只是一个姬田,我和村越、庄司的情事他也早有察觉。虽然他对这些事了如指掌,但对我的爱情仍是一如既往。从这一点来看我所深信的事情还没有错。然而,丈夫尽管强烈地爱着我,却一点也不宽容我所爱的人。在这点上我原来的估计是大错特错了,也是无法挽回的失算。尽管如此。无论说丈夫是怎样的犯罪通,又是如何精心安排了这次杀人事件。但是,这样恐怖的计谋要想不让人怀疑是痴心妄想的。
  在悬崖上操纵木偶的男人是谁呢?那就是村越。如果不是他,在他的那位画家朋友的房间里就不会出现带针眼儿的模特儿人形。
  丈夫一定查明了村越和我的关系,然后利用这一把柄来威胁村越,迫使他充当了杀人帮凶。如果村越违抗丈夫的意志就会身败名裂,从而毁掉自己的一生。丈夫一定把我和姬田的关系也告诉了他。他无路可走,以致参与了致姬田于死地的阴谋也是不无道理的。在姬田死后,村越很不愿意与我约会的理由也因此而得到了证明。我曾三次约他都被拒绝了,偶尔见面他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曾走嘴说出“我也许被杀”的话来,而且,他所担心的事果然成了现实。他也被人杀掉了。
  村越在丈夫的胁迫下履行完操纵木偶人形的任务后,急忙把分解了的木偶及木偶穿的西装和望远镜等装回那个大皮包,然后仍化着妆回到了东京。而且多半是直接到画家那里去了。他在那儿换了衣服,卸了装,把皮包和灰色大衣的处理委托绘画家,他则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公寓。
  然而,村越有在案发时不在现场的证据。姬田事件发生的当时他正在歌舞伎茶座,和我们家里的种田富婆婆见过面,有确切的证人。但这些都是制造证据的名手。我的丈夫亲自筹划出来的。那是假证,我想是那个画家受到了村越的委托,穿着村越的衣服去了歌舞厅茶座。而在人群嘈杂的走廊上和种田富婆婆打了招呼,这会很容易地蒙混过视力不佳的种田富婆婆。丈夫在事先一定已了解到婆婆那天要去看歌舞伎表演的。丈夫那可怕的狡黠会把一切都考虑得十分周全的。
  画家大概把村越放到他那儿的灰色大衣,礼帽和皮包等都拿到了卡住的旧物市场,卖给了旧物“店。皮包中那件很像姬田穿的西服可能也在那儿卖掉了。只剩下模特儿是卖不掉的,所以索性把它放在了根柜上做装饰品。一定是认为把它摆在破旧的石膏像等物品当中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那么为什么不把模特地扔掉呢。如果扔掉了,小五郎没有发现它,木偶替身的秘密也许永远保住了。但不拆掉反而当作装饰品摆在家里,也许不光是画家的聪明,更多的是村越的狡黠。村越读过一些侦探小说。因此,这是他在仿效前人的智谋,认为最好的隐藏方法就是放在明处。而且,这种手段如果不是明智侦探这样的智慧过入的人,也许是发现不了的。
  模特儿本来是干净的,是从悬崖上落到水里以后才变得脏乎乎,残缺不全的。那模特儿一定是画家从千住的旧物市场上买来的。两条腿是后来从根部给切断的,针眼也是后来才扎上的,进行了一番bU工。
  昨晚,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所想的大致就是这些情况。一边把它写在日记上一边进行整理,新想到的情况也随着加了进来。尽管这样,仍会有很多疏漏,但今天就写这些了。
  追忆有关姬田的事件的同时,他使我想起了村越事件。尤其在姬田事件的各种关系得到了理顺和证实以后,不由得更加激励我去思考村越事件。
  一直到黎明前我也没睡上一觉。大脑像计算机似的只是不停地想啊想,一个接一个地入情入理的推断浮现在眼前。思考的速度竟有趣地加快了。
  早晨我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两个小时。在送走了丈夫以后,我便拿出日记一直写到现在。一边想一边写得费时间,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我决定休息一会儿再继续写。
或许您还会喜欢:
诺贝尔的囚徒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本书何以成为20世纪的一部经典小说呢?它的主题既不是战争,也不是异化——这两者乃是20世纪里小说的主要题材。卡尔-杰拉西的《诺贝尔的囚徒》(Cantor’sDilemma)之所以堪称经典,是因为它首次真实地描写了科学家的生活和道德观念。而在刚刚过去的那个狂暴动荡的世纪里,科学技术是最富有创造力的领域。卡尔-杰拉西是一个极富叙事技巧的作家,又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科学家——他自诩为“口服避孕药之母”。 [点击阅读]
谋杀启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1除星期天外,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乔尼?巴特总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奇平克里格霍恩村子里绕上一圈,牙缝里还一个劲地大声吹着口哨,把每家从位于高街的文具店老板托特曼先生处订的晨报扔给各户——不论是豪宅还是陋居,要不就从房门的投信口把报纸塞进去。 [点击阅读]
谍海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唐密·毕赐福在公寓过厅里把外套脱下,相当小心的挂在衣架上。他的动作很慢,帽子也很小心的挂在旁边的钩子上。他的妻子正在起居间坐着,用土黄色的毛线织一顶登山帽,他端端肩膀,换上一脸果敢的笑容,走了进去。毕赐福太太迅速的瞥他一眼,然后,又拼命的织起来。过了一两分钟,她说:“晚报上有什么消息吗?”唐密说:“闪电战来了,万岁!法国的情况不妙。”“目前的国际局势非常沉闷。”秋蓬这样说。 [点击阅读]
贝姨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八三八年七月中旬,一辆在巴黎街头新流行的叫做爵爷的马车,在大学街上走着,车上坐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穿着国民自卫军上尉的制服。在那般以风雅为人诟病的巴黎人中间,居然有一些自以为穿上军服比便服不知要体面多少,并且认为女人们目光浅陋,只消羽毛高耸的军帽和全副武装,便会给她们一个好印象。这位第二军团的上尉,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派心满意足的神气,使他红堂堂的皮色和着实肥胖的脸庞显得更光彩。 [点击阅读]
贵宾室的怪客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当浅见光彦决定乘坐“飞鸟”号豪华游轮去作环球航海旅游时,最吃惊的莫过于他自己了。“飞鸟”号是日本最大的豪华游轮,即使只住最便宜的“普通间”,作一次环球旅行所需的费用也大约要花上三百万日元。这是个几乎可以让浅见昏厥的数字。他一直认为这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世界的话题,所以,当乘坐“飞鸟”号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浅见的感受就好像是在做一个不祥的梦。 [点击阅读]
贵族之家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在俄罗斯文学史上,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一八一八——一八八三)占有一席光荣的位置。而在他的全部文学作品中,长篇小说又具有特殊重要意义。屠格涅夫是俄罗斯和世界文学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奠基者之一,他的长篇小说给他带来了世界声誉。他的六部长篇小说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主题:与作家同时代的俄罗斯进步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屠格涅夫既是这些知识分子的编年史作者,又是他们的歌手和裁判者。 [点击阅读]
赫塔米勒短篇集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0
摘要:1他已经死了。也许他还活着。人可以默默无闻地活着。我知道他再也不来了。每当铁皮咯吱作响的时候,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树皮或者看见某人手中拿着一块手帕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连翩,我就会想起我没有看见的某种事物。也许我应该想那些映入我的眼帘的事物,但是我不敢想。谁能告诉我必须想多久才能牢记那幕惨剧呢?怎样做才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呢?我不知道我应该看外部世界的白树皮还是应该潜沉于内心世界之中。 [点击阅读]
达芬奇密码
作者:佚名
章节:114 人气:0
摘要: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卷宗”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皮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担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梵帝冈教派——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 [点击阅读]
远大前程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1993年暑假后,我接到上海的老朋友吴钧陶先生来信,说南京译林出版社章祖德先生请他译狄更斯的《远大前程》,万一他没有时间,还请他代为找一位译者。吴先生正忙于孙大雨先生的作品编校,而且上海的一些译者手头都有任务,所以他请我译这部作品。我虽然在英语专业从事英美文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一辈子,但还没有正正式式地译过一本世界名著。我大部分精力花在中美文化的比较,以及向国外介绍中国文化方面。 [点击阅读]
迷恋
作者:佚名
章节:104 人气:0
摘要:“喂??…喂????”…嘟嘟…嘟嘟嘟…二零零三年,成南。…又来了…又来了,该死的骚扰电话,今天是十八岁的我的第十七个生日…是我喝海带汤的日子没错了,偏偏接到这狗屎味儿的无声电话…^=_=已经一个星期了,“喂…嘟,喂…嘟”(?誄每次都是一样)那边也不说话,就是偷听我的声音然后就断了…今天早晨我居然在生日餐桌上又被涮了一次…^-_-凭我出神入化的第六感,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