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十字军骑士 - 第 十 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西拉兹在一三三一年遭到了十字军骑士团的破坏和烧杀之后,卡齐密斯国王重建了这个劫后的城市。可是这个地方并不见得很出色,不能跟王国里的其他城市并驾齐驱。但雅金卡一向生活在兹戈萃里崔和克尔席斯尼阿两个地方,如今一看见这里的房屋、塔楼、市政厅,特别是教堂,不禁大加赞赏,惊奇不已;克尔席斯尼阿的木头建筑物哪能同这些房屋相比。一开头,她甚至失去了惯有的那种大胆作风,不敢大声说话,只是低声向玛茨科询问那些使她眼花缭乱的奇妙事物。但是当老骑士断然告诉她说,西拉兹远不能和克拉科夫同日而语,这就像火把和太阳不可同日而语一样,她听了这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她觉得世界上再不。可能找得出一个可以跟西拉兹相比的城市了。
  在修道院里接待他们的仍然是那个干瘪的修道院方丈,他仍然记得他少年时代亲眼目击的十字军骑士团的屠杀情景,不久以前接待过兹皮希科的也是他。他把修道院长的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听了很是忧伤不安;原来修道院长在修道院里住了很久,但在他们到达的十四天以前,他就去拜访他的朋友普洛茨克的主教去了。这个老人一直在生病。白天比较清醒,一到晚上就神志昏乱,从床上跌下来,要披上锁子甲,向拉契鲍的约翰公爵挑战。教堂里的人不得不强制他躺在床上;这就势必引起了很大的麻烦,甚至还要冒很大的险。大约在十四天以前,修道院长已经完全失去理性,尽管病情严重,他还是吩咐人们立刻送他到普洛茨克去。
  “他说他谁也信不过,只信得过普洛茨克的主教,他想到他那里去领受圣餐,把遗嘱交给他。我们费尽力气劝他别出门,因为他非常软弱,我们怕他走不上一英里路就要归天。但是要说服他,可不是件容易事。所以只得叫随从们备了一辆马车把他送走。愿天主保佑太平无事。”
  “如果老人在西拉兹附近的什么地方死了,你们早就该听到信息了,”玛茨科说。
  “那当然早就听到信息了,”方丈小老头回答。“因此我们认为他没有死,无论如何他到仑契查的时候还没有升天。过了那地方以后,我们就很难断定是个什么情形了。如果你们去赶他,准会在路上得到消息的。”
  玛茨科听到这些消息,心里很不安,他去同雅金卡商议,雅金卡已经从捷克人那里得知修道院长上哪里去的消息了。
  “怎么办呢?”老人问她:“你自己怎样打算呢?”
  “您上普洛茨克去,我索性跟您一起去。”
  “到普洛茨克!”安奴尔卡细声细气地又说了一句。
  “说说倒容易!你们以为上普洛茨克去就跟使镰刀一样容易吗?”
  “难道叫我和安奴尔卡两个人往回走不成?如果我不能同您一起继续走,那当初还不如留在家里。您不以为维尔克和契当对我的阴谋诡计会更加难对付么?”
  “维尔克父子会帮着你抵挡契当的。”
  “我对维尔克父子的保护和契当的袭击都同样害怕。我看您也在反对我。如果只不过口头上反对,我倒不在乎;如果认真反对,那就两样了。”
  玛茨科的反对倒的确并不认真;相反,他宁愿有雅金卡作伴而不愿她回去,所以一听到她这番话,就笑了一笑,说道:
  “她脱下了裙子,就讲起大道理来了。”
  “讲道理只与头脑有关,和裙子不相干。”
  “但是到普洛茨克去并不顺路呀。”
  “捷克人说顺路的,从那里到玛尔堡会只有近。”
  “那末你已经同捷克人商量过了?”
  “当然;他还说如果小爵爷在玛尔堡有了麻烦,我们还可以从阿列克山特拉公爵夫人那里得到许多帮助,因为她是国王的亲姊妹;此外,她和十字军骑士团很有交情,在他们那边很有威信。”
  “这倒是千真万确!”玛茨科喊道。“我们大家都清楚,如果她肯为我们出一封信给大团长,我们就可以在十字军骑士团的境内一路平平安安,通行无阻。他们都爱护她,因为她也爱护他们。这个捷克小伙子不是个傻瓜,他的话很对。”

  “他多么好啊!”安妇尔卡扬起一双天蓝色的小眼睛,热烈地喊道。
  玛茨科突然转身问她:
  “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姑娘给问得非常狼狈,连忙垂下眼睛,脸蛋儿红得像朵玫瑰。
  玛茨科很明白,除了带着这两个姑娘继续赶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其实他心里又何乐而不为。第二天早晨,他们告别了小老头方丈,便继续赶路。由于积雪融化,大水泛滥,行路更加困难了。一路上打听修道院长的行踪,找了许多贵族和教士的住宅,甚至还去访问了修道院长住宿过的一些客店。其实他的行踪是很容易探听出来的,因为他慷慨施舍,替人出钱做弥撒,捐助钟给教堂,又捐助修理教堂的基金。因此他们所碰到的每个乞丐、教堂司锋,甚至连每个教士,一提起他都感激非凡。人们总是这样说:“他像个天使似的一路走去,”人们都机祷他早日恢复健康,尽管从各地听到的话来看,担心他安息之日已为期不远的多,相信他还有好转希望的少。修道院长路过某些地方,由于身体虚弱,耽搁了两三天之久,因此玛茨科认为大有赶上这个老人的可能。
  然而玛茨科的算盘打错了。由于尼尔河和布祖刺河的泛滥,他们无法到达仑契查镇,不得不在一家荒凉无人的客店里住了四天,客店主人显然是因为怕大水而逃走了。从客店通到镇市的大道有一段淹没在泥浆的洪水里,虽然这条路多少已经打下树桩,算是修理过了。玛茨科的仆人维特是本地人,隐约知道有一条路从树林里通过去,但是他不肯做向导,因为他知道,仑契查的沼地乃是魔鬼聚集之地,尤其是那个魔力高强的包鲁特,最爱把人领到无底的沼泽里去,谁要是遇到他,只有出卖灵魂,才得幸免。这个客店本身的名声也很不好,因此旅客们往往宁可自己带食物充饥。连老玛茨科也有些害怕这个地方。他们在夜里听见客店的屋顶上有混战声,还常常有沉重的敲门声。雅金卡和安奴尔卡睡在大房间旁边的套房里,夜里也听见天花板上和墙上有细碎的脚步声,她们显然都不怕它,因为她们已经在兹戈萃里崔听惯了各种古怪的鸟兽声。老齐赫活着的时候还去喂它们;按照当时流行的风俗,有不少人都拿面包度给它们吃,它们也并不为害作恶。不过有一夜,邻近的丛林里传来了一阵低沉而吓人的咆哮声,第二天早晨,他们就在泥地上发现了巨大的分趾蹄的足迹。那一定是野牛之类的猛兽,但是维特却认为那是包鲁特的足迹,据说他外表跟人一样,甚至像个贵族,但他长的不是人脚,而是分趾蹄。因为他很吝啬,所以他渡过沼泽地的时候把靴子脱了。玛茨科还听说可以用酒来同他结缘;他考虑了一整天,拿不准结交魔鬼是否有罪。他甚至还同雅金卡商量起这件事来。
  “我很想拿一只牛膀胱挂在这篱笆上,里边装满葡萄酒或者蜂蜜酒,”他说,“如果酒在夜里被喝光了,那就证明魔鬼已经来过。”
  “可是,这会开罪天神的,”雅金卡回答,“而我们正需要求天神帮助我们顺顺当当地去救出兹皮希科呢。”
  “我害怕的也是这点,不过我想,给它一点儿蜂蜜酒并不等于出卖灵魂。我决不把我的灵魂出卖给它。一膀胱葡萄酒或者蜂蜜酒,我想在天神的眼里是无关重要的!”
  于是他放低声音,又说了一句:
  “据说它还是个贵族哩,一个贵族款待一个贵族,就算被款待的贵族是个十恶不赦的无赖,也是寻常事儿。”
  “谁呀?”雅金卡问。
  “我不愿意提起这个魔鬼的名字。”
  当天晚上,玛茨科亲手挂了一只通常装酒用的大牛膀胱,到第二天早晨,发现里边全空了。
  可是当他把这件事告诉那个捷克人时,他倒是哈哈大笑,不过谁也没注意这个情况。玛茨科却满心喜悦,因为他指望日后他经过沼地的时候,决不会因此而有灾祸。
  “他们说过,魔鬼也顾面子的,除非他们说谎,”他心里说。
  最要紧的是必须调查一下,能否从树林里走过去。可能是走得过去的,因为有树林的地方,地面坚硬,不容易被雨水冲软;虽然维特是本地人,很可以做这件事,但他不肯去,一提到他的名字,他就叫道:“宰了我也不去。”

  于是他们向他解释,魔鬼在白天是耍不出花招的。玛茨科打算自己去,但最后还是决定由哈拉伐先去冒一下险,因为他是个勇敢的汉子,在什么人面前都很和顺,对姑娘们尤其和顺。于是他在腰上插了一把板斧,手里拿了一把大镰刀,就走了。
  哈拉伐一大早就动身,预定中午回来,却没有回来。大家都惊吓起来了。午后,仆人们都寄望在森林边上;下午,维特挥挥手,表示哈拉伐没有回来,不过如果他回来了,我们的危险就会更大,因为只有天主才知道给狼咬过之后是否保得住不会变成狼人。大家听了这话都很害怕;连玛茨科也有点失常了。雅金卡转过身去对着森林那边画了个十字。安奴尔卡想在裙子和围单里找一件东西来遮遮眼睛,可是找来找去找不到,便用手指来遮眼睛,泪珠马上大颗大颗地从手指缝中滴落下来。
  可是黄昏时分,太阳快要沉落的时候,捷克人出现了,而且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同他一起;他用绳子牵着,把那人赶在前面。大家都欢乐地叫喊着,向他奔跑过去。但是一看见那人,他们都不吱声了;原来是一个矮子,模样儿像猴子,浑身长着毛,肤色墨黑,披着狼皮。
  “圣父和圣子在上,请你告诉我:你拖来的这个是什么怪东西,”玛茨科喊道。
  “我怎么知道?”捷克人回答。“他说他是人,是烧沥青的人,但是我不知道他告诉我的是不是真话。”
  “哦,他不是人,不是人,”维特喊道。
  但是玛茨科吩咐他别做声;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人,突然说道:
  “唔,你画个十字!我们同魔鬼在一起的时候,总要在自己身上画十字的……”
  “赞美耶稣基督!”这个俘虏喊道,同时尽快地在身上画了个十字。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非常信赖地望着这群人,说道:
  “赞美耶稣基督。哦,耶稣,我也断不定我是在天主教徒的手里呢,还是落在魔鬼手里了。”
  “别怕,你是在天主教徒中间,我们都望圣弥撒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个烧沥青的,爵爷,住在草棚里。我们有七个人都同家眷一起住在草棚里。”
  “离这里有多远?”
  “不到十个富尔浪。”
  “你们到镇上去走哪条路?”
  “我们有一条沿着‘魔鬼谷’走的秘密路。”
  “沿着什么?叫魔鬼?……你在身上再画一次十字。”
  “圣父、圣于和圣灵在上。阿门!”
  “很好。那条路可以让车马走过么?”
  “现在到处都是泥泞,不过峡谷附近比大路上要泥泞得好一些;因为峡谷中常常刮风,土干得快。但要再往布达去的话路就很坏了。不过那些认得道儿的人可以慢慢地走过去。”
  “给你一两个弗洛林,你愿意给我们领路么?”
  烧沥青的人欣然接受,不过要讨半只面包,据他说,森林里面包很缺乏,他已经有好久没见过面包了。他们打算明天一清早动身,因为烧沥青的人说,“晚上走路不方便。包鲁特在森林里虽然闹腾得很可怕,但并不害人。不过,因为他要保护他的企契查公国,就把别的魔鬼纷纷向丛林里赶。夜里遇见他才是倒霉,特别是喝醉了酒的人;清醒的人倒用不着怕。”
  “可是你却害怕了吧?”玛茨科问、’
  “因为那个骑士突然抓住了我,用力很猛,我还以为他不是个人呢。”
  雅金卡听见他们把这个烧沥青的人当做魔鬼,而这个人又把他们当做魔鬼,禁不住好笑。安奴尔卡听了玛茨科下面几句话,也禁不住笑起来了!
  “你刚刚还在为哈拉伐哭,眼泪还没有干,现在倒笑了?”
  捷克人望了望这姑娘,看到她的眼睫毛还是潮润的,便问道:
  “您为我哭了么?”
  “当然不是为你,”姑娘回答。“我只是害怕。”
  “你应该惭愧。你不是一个贵族妇女么?你的女主人也是个贵族妇女,她可不害怕。光天化日之下,又有这么多人,妖魔鬼怪能拿你怎么样?”

  “我没有关系,而是为您担心。”
  “可是您刚才还在说不是为我哭呀。”
  “我偏要说,不是为你。”
  “那您为什么哭呢?”
  “因为害怕。”
  “现在不害怕了吧?”
  “不害怕了。”
  “为什么?”
  “因为你回来了。”
  捷克人感激地望着她,笑着说:
  “嗨!我们如果这样谈下去,也许一直会谈到天亮。您太狡猾了。”
  “别尽戏弄我吧,”安奴尔卡轻声用气地回答。说实话,她倒真正是个狡猾女人,只有哈拉伐这种机灵汉子最了解这一点。他也知道这姑娘对他的爱慕与日俱增。而他爱的却是雅金卡,不过这只是臣民对公主的一种爱戴,完全从谦恭和尊敬出发,没有别的动机可言。一路上他与安奴尔卡愈来愈亲密。赶路的时候,老玛茨科和雅金卡总是并排骑在前面,哈拉伐和安奴尔卡则一起跟在后面。他像野牛一样强壮,而且血气旺盛;每当他直瞪瞪地望着她那可爱的、明亮的眼睛,望着她那从发网下面露出来的几绺淡黄的鬈发,她整个苗条而美观的身躯,特别是望着她那双紧夹着小黑马的、长得令人赞赏不止的腿的时候,他浑身都在打颤。他再也克制不住了。她那妩媚的体态,他愈看愈要看。他不由得想到,如果那姑娘是魔鬼的化身,也很容易诱惑人。何况她性情柔和,十分驯良,又活泼得像只屋顶上的麻雀。有时候这捷克人竟起了许多奇怪的念头;比如有一次,他和安奴尔卡一起落在后面马驮子附近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对她说道:
  “你知不知道,我会在这里一口把你吞下,像狼吞羊一样?”
  她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一口又白又美的细牙齿。
  “您要吃掉我?”她问。
  “是的!连那些小骨头一起吃掉。”
  他向她看了一眼,看得她的心都较了。继而他们默默无言,只有两颗心在怦怦地跳个不停,他的心满怀欲望,她的心里则充溢着喜悦的陶醉,略微带点惊恐。
  但是捷克人一开始就让情欲完全胜过了温情。他刚才说他望着安奴尔卡就像一头狼望着一头羊,那倒是说的实话。直到那天晚上,他看到她的眼睛和脸颊都泪痕斑斑,这才心软下来。他觉得她这么好,跟他那么亲近,仿佛她已经是他自己的了。但是因为他天生是个好小伙子,同时又是一个骑士,因此他看到她的含情脉脉的眼泪时,不但不骄傲自得,反而更加勇敢地继续凝望着她。他失去了一向那种谈笑风生的谈吐,虽则晚上有时候还是跟这个羞怯的姑娘打趣,却是另一种性质的打趣了。他按一个骑士侍从对待一个贵族女子的应有规矩对待她。
  老玛茨科一心只在想着旅程,想着明天怎样渡过沼泽地,但他也发觉了这点,并且赞美哈拉伐的高尚礼貌,认为这种礼貌必定是他跟兹皮希科从玛佐夫舍朝廷里学来的。
  于是他转向雅金卡找补了一句:
  “嗨!兹皮希科!……他的举止大可以去觐见国王。”
  晚上做完了事,各自去睡觉。哈拉伐吻过雅金卡的手,又举起安奴尔卡的手送到嘴边,说道:
  “你不但用不着为我担心,而且只要跟我在一起,你就什么也不用担心,因为我决不会让你受任何人欺侮的。”
  男人们都到前边的屋子里去睡,雅金卡和安奴尔卡睡在套房里,两个人—起睡在一张很舒适的大床上。两人都不能立即入睡,安奴尔卡尤其心绪缭乱,辗转反侧。最后雅金卡把头凑着安奴尔卡,低声说道:
  “安奴尔卡!”
  “什么事?”
  “我觉得你给那个捷克人弄得神魂颠倒了。……是么?”
  她这句问话没有得到回答。
  雅金卡又低声说了:
  “我全明白……告诉我吧。”
  安奴尔卡还是不回答,却把嘴唇紧紧地压在她女主人的脸颊上,接连吻个不停。
  可怜的雅金卡让安奴尔卡吻得胸口一起一伏。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她低声说,声音低得安奴尔卡简直听不明白。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丰饶之海
作者:佚名
章节:170 人气:0
摘要:同学们在学校里议论日俄战争的时候,松枝清显询问他的最要好的朋友本多繁邦是否还记得当年的事情。繁邦也是往事依稀,只是模模糊糊还记得被人带到门外看过庆祝胜利的提灯游行。战争结束那一年,他们都已经十一岁,清显觉得理应有更加鲜明的记忆。同学们津津乐道当年的情景,大抵都是从大人那里听来的,再添加一些自己隐约含糊的记忆罢了。松枝家族中,清显的两个叔叔就是在那场战争中阵亡的。祖母因此至今还享受遗属抚恤金。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