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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 武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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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凡夫
  标 题: 武侠
  安徽南部的卧龙山,为皖南胜地,风景绝佳,这时正是春光明媚的时侯,山花争斗,野鸟声喧,一阵阵熏风吹在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这天正是巳时光景,有一对武林青年儿女,在古庵后一丛玫瑰花前,紧紧地搂抱著,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著叫著,他们在做什么﹖
  读者是聪明的,不用笔者交待,定巳明白。
  这对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岁的年龄。男的英俊瀟洒,女的美绝人寰。
  他们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尘尼姑的爱徒,同门师兄妹、男的叫岳剑峡,女的名春兰。
  他们同师学艺,巳有五六年的岁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华,只是门规森严,而且是分别传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这个好机会。
  本来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双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传派的欢喜秘术,男女弟子合藉双修之后,都有一套惊人的秘术。
  这套秘术的奇奥厉害,胜过顶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异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过水昌派媚人的奇术。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绝难把持得住﹗无不坠入她们媚术之中。
  只耍你心精动摇,和她发生关系﹗非叫你大呼痛快脱阳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并不需要施放什么迷魂药粉,只要他那付惆儻、瀟洒不群的风姿,加上一对如电的神目一照,就叫妳春情荡漾,送香入怀。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独特的秘术,令妳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阴茎吸取阴精,一直把妳弄得浑身酥软而死。
  好在水昌派开门祖师,是一个侠义之人,订有特别森严的戒规,并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齐,每代只传男女弟子各一,绝不多传。
  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选一,真是煞费苦心,不是智慧有余,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为了接代的弟子大费心思。
  在了尘这一代,就没有物色到男弟子,只传了尘一人,如果了尘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险,最容易导致危害武林的。
  因为水昌派的涕子,练这秘术之后,男女的生殖器,都有惊人的变化。
  男的生殖器耍较常人粗长两三倍之多,女的阴道也较普通女子的子宫深长宽大屈折。
  只有他们本门师兄妹相配,才恰到好处,各得至高的乐趣。
  岳剑峡和春兰师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传,三天之后,就要开始入禪,参研水昌派的秘术合藉双修了。
  但他们师兄妹,经不起这诱人的春色,竟然违命先行野合起来。
  他们师兄妹,初嚐人生最快乐的滋味,乐得死去活来,但却把传艺的恩师,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为什么要选择这人迹罕到之地为流传之地,这其中大有原因。
  他们这种秘术修练告成之后:男的真精永久不泄,并采阴滋阳,能永驻青春长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采阳滋阴,而结成一种圣胎。
  但女的结成圣胎之后,就必须所断欲念,否则﹗若动了欲念,那圣胎就会被欲火焚毁﹗无药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双修,顾名思议,当然是男女台参欢喜禪。
  但男女性交,没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们先要把吐纳之术练好,而且不能贪图一时之乐。
  不论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时侯,要尽情地抑住,使动摇的精水匯聚丹田,经十二重楼,三花聚顶,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数,逐渐增加到九九之数,再由九九之数降到一九之数。
  她们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觉快惑﹗但用阴阳之气互相调合,男的不泄精,阳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阴户里,互相拥抱阴阳调和,其快乐不亚于互相射精。
  但他们这种参禪,不但对身体无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后﹗各自精神振奋。
  再施吐纳之术,全身气血流畅,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纳,阳物就要随著粗长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气呼气之关系,子宫渐渐的向里面收缩。
  合藉双修到一千夜之后,男的阳物收缩就能自如,女的子宫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战,终年不泄﹗事后互相拥抱,各取所需,常人岂能做得到的。
  这并不是笔者胡说,若夫妇交合之后,拥抱相卧,次日绝不会因泄精而感到疲劳,反加觉得精神百倍。
  了尘尼姑虽末和男性合藉双修,但她按照欢喜秘笈修练过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时,吸取异性的玄阳滋补,不坦驻顏不老,巳届五十岁之人,风韵仍然撩人,并且她巳结成圣胎。
  本来她巳绝了欲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将白日飞升,知想不到两个无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亏一簣。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岳剑峡师兄妹,武功巳成。定于三日后,入禪合修秘笈﹗奉师命放假一天,两人好不开心,双双携手走出庵门,向庵后桃林深处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见有一丛玫瑰花盛开。
  春兰走至那丛盛开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双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丛花有倾,回头一望师兄,幽幽的说:「师兄,这攻瑰花是多么的娇艷,多么的可爱,为什么没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
  岳剑峡是一个聪明绝顶句人,听她这样一说,巳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了。圆张一对神目望著师妹,如佻花的粉脸,微微一笑答说﹕
  「师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够刺澈,不个折过了之后,那花就不鲜艷了。」
  「师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巳经盛开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会萎凋谢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不耍犹豫了吧﹗」
  春兰幽怨地说,同时娇躯向师兄面前一靠,紧紧依偎在岳剑峡的怀中。
  岳剑峡不愿刺伤师妹的芳心,他没有把她推开,两且张开双臂,把她的纤腰搂住,但下头望著师妹幽怨的面色,说﹕
  「师妹,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年轻,正是练习武功的时侯,师父不是说过,三天后,要送我们到欢喜禪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错,要影响我们的进境呢﹗妳快镇定心神,克制情感的冲动吧。」
  「师兄,人生有几何﹖我们的年龄,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儿女,像我们这等年龄,巳经有了……」
  春兰说此,突然把话顿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剑峡的颈子,一把搂住,使劲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师兄接了一值热吻。
  春天百物同苏,是欲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尢其他们师兄妹,都巳是十八九岁成熟的年龄了。
  平时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纳神功,心中欲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师父管得紧,没有出事,今天是练功刚完,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得难忍。
  他们师兄妹,经过了这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精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
  两人由拥抱热吻,而采取实际行动,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岳剑峡这时也是性欲冲动,他一双粗而有劲的肉掌,按著师妹的乳烙,轻轻地揉抚。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巳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
  春兰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哎唷,师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岳剑峡听她出声淫叫,心中砰砰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阴道里奇痒得更是厉害。
  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啊师兄﹗我快死了﹗你快点吧。哎唷……哎唷……」
  春兰被师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剑峡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剑峡那巳经挺起的又长又大的玉茎,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剑峡见她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卜滋一笑,说:
  「师妹,别性急呀,妳的裤子都退末脱下,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春兰子宫奇痒得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有脱去裙子,听师兄这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著师兄的龟头,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师妹,在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当吧﹗若让师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师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师父曾经暗地里告诉我说『本门功夫要合藉双修,才能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系,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不会责备我们的。」
  春兰急不及待地说:
  「师妹既是这样的迫切需耍﹗不管师父责备与否,我只好从命,但站著怎么样肉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经验呢。」
  春兰就有那么的性急,她纤手握住的龟头,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开,说﹕
  「师兄,这等的事,用不著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剑峡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见她那神秘之处,短短的阴毛下面,鼓起两片阴唇,阴唇中问一条长长的缝隙,那阴唇的门口,还黏著一层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小的时侯,虽然见遇女孩子撒尿,但没有现在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张著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内不断地吞口水。
  春兰见师兄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阳物。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里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剑峡的大腿上。
  扶著他的阳具,就往阴户塞去,同时臀部微微的向前冲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声浪语。
  「哎唷﹗师兄……好痛啊﹗哎唷……」
  岳剑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师妹恩爱情深,尤其他身怀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学好功夫,为冤死的父亲报仇。
  他对于男女性交之学,一向不重视,听师妹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
  「师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兰穴心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双手捧住阳物,不肯松手,柔声说﹕
  「听说第一次,总是曾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阴户,内外奇痒难熬,如何是好呢﹖我强忍著痛,再试试看吧﹗」
  「妳的阴户那么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东西这么粗,又这样的长,就是妳忍著痛﹗勉强插进去,妳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师兄,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得难受啊﹗」
  「师妹,妳里面这么的痒,是不是爬虫进去了。」
  「师兄,别问了,我不知道啊,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试试吧l」她说著,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大龟头巳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声来。‧
  岳剑峡见她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个意不去,于是说﹕
  「师妹,既是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师兄……我……我痛…不……是痒……是里面……痒……啊﹗」
  「师妹,妳别骗找了,妳看妳的脸上,巳冒汗珠了。」
  春兰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钝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难熬。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心荡漾之时,痛,痛,岂肯因痛而罢休呢﹖
  何况她阴道攫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得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言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猛冲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呼。
  但见龟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
  这时处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夹著血液,顺著岳剑峡的阳物流了下来。
  岳剑峡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噫﹗师妹,妳里面弄破了,出血了﹗」
  这时,春兰又痛又痒,真是肉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开著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
  听到师兄惊叫,微微张开眼晴,说﹕
  「师兄,不耍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吗﹖师兄,不要怕,痛死在你这肉棒之下,做鬼也风流呀﹗」
  岳剑峡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不知道师妹是什么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
  「师妹﹗妳这是何苦呵﹗妳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
  「师兄,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虽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乐,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吗﹖你现在还没有尝到乐趣,等一会你就会知道。」
  说著,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
  岳剑依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穴痒难熬,龟头塞在阴穴口,只觉热热的,夹得微微生痛。
  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
  「师妹,妳感觉痛苦,遗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阳物插进去,能止妳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止师妹的痒吧。」
  如是抱住春兰臀部,使劲一紧,阳物竟然插进去一大半截,只听春兰娇声叫说﹕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夹,搂著自己的纤手,微微抖额。
  岳剑峡猛然大吃了一惊,赶快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阳物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目己的阴茎沾满了血迹,失声叫说:
  「师妹,戮破了皮了,妳流血了。」
  春兰低垂粉脸,含羞以地答说: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时听母亲说过,是会出血的,别害伯。」
  说著,纤指捏住岳剑峡的阳物,又塞到自己的阴户内去。
  岳剑峡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龟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得实在难熬
  了,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给她一个痛抉。
  猛然将她的留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同时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闻滋滋轻响,整根粗大的阳物,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处女膜巳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著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她坐在师兄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体会这阳具插入穴内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说﹕
  「师妹扣妳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痛、但不大要紧。师兄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岳剑峡臂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美的滋滋淫声。
  但见她的师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似是乐的哼声。
  岳剑峡听得悦耳极了,龟头和子宫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受到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师妹,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岳剑峡恢的扭动,幌动起来。
  岳剑峡突然停止扭动,问说﹕
  「师妹:妳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这种叫声。」
  她幌动的势子,随著话声,加速的幌动。
  岳剑峡是聪明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于是亳无顾虑的,猛烈抽动。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岳剑峡抽动了一会﹗只觉龟头在子宫内磨擦得妙趣横生,美感极了。
  阳物经淫水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阴道塞得满满的。
  一幌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这时春兰巳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幌动娇躯,哼声不绝。
  「啊……唷……好……叫…………好师兄……快点……快……」
  他俩师兄妹,正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只有这种肉穴,才是真消魂。
  这一幕花前春宫,那知却被桃林内一双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隐在暗处窥看春的人,正是他们的受业恩师了尘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里,观了这幕野外春宫之后,犹如遭遇一阵狂风一般,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涛,欲念大炽,阴穴内一阵奇痒,竟然死灰復燃,又想大兴销魂之乐了。
  欲念冲晕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遥击过去,将春兰击毙,自己和爱徒销魂一番。右掌刚刚举起,只觉腹内一阵剧痛,心知欲念冲动了圣胎,当时一头晕眩,功力顿失﹗淫水如黄河坍了堤似的涌出,数十年之苦修,竟然毁于一旦。
  春兰和他师兄,正玩得飘飘欲仙之际,那会知道她师父在暗中偷窥这无边的春色,差一点儿就横尸掌下了。
  她仍然朦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嘛……唷……嗯……好吶……」
  「师妹,妳快乐了吗﹖」
  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阳具深深插在师妹的穴内,不停地旋砖,就以钻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师兄,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岳剑峡的龟头在子宫颈上,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精子竟然射了世来。
  那精子射在春兰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淫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们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尽。
  春兰的头伏在师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跳动急速。岳剑峡和师妹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
  这一番肉战,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
  相视一阵,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润。
  舂兰站起之后,只觉穴内空空,隐约还有些微痛。
  她低头一看,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私处和师兄的阳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乾净,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
  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起忙把裤子穿好,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裙子巳是一塌糊涂,便皱眉道﹕
  「春妹,妳的裙子这样齷齪,那能再穿著回去呢﹖」
  春兰粉脸泛红,点点头道﹕
  「是啊﹗这样穿著回去,若被师父看见,真是要羞死呢﹖师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里,给我取一条乾净的裙子送来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转去,妳在这儿等我吧。」
  人随声起,眨眼之间,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里忐忑不安,他一边疾驰,一边暗自忖道﹕
  「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若被师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立即放慢了脚步,勉强镇定心神,拾著沉重的脚步,做贼心虚,一对神目,不停地东张西望,只怕被师父撞见。
  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在床头抓丁一条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内,轻躡著脚步,走出扇门。
  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
  岳剑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不望犹可,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
  但见师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早巳气绝。
  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说道﹕
  「师父,是谁把妳击毙的啊,鸣……师父,妳死的好惨啊,弟子要给妳报仇。呜……鸣……」
  他哭得非常伤心,眼泪就似泉涌﹗他的哭声很大。
  春兰等了好久,不见师兄拿裙子来,好在左右无人,大胆的跑了回来。
  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吓得浑身发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
  春兰听师兄的哭声,还夹著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好壮著胆子向庵里走来,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
  「师父,是谁把妳害死的呀,妳阴灵有知,托个梦给我吧,弟子誓死要替妳报仇。」
  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娇躯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没有穿裙子,就向室内扑了进去。
  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但见师父躺在地上,头顶破裂,血流满地,一掷手中握著的齷齪裙子,伏下身子,抱著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岳剑峡大哭了一阵,站起身来,说﹕
  「春妹,别哭了,人死不能復生,哭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仇人,给师父报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
  他说过话,转眼向桌上一望,但见一涨写得琳瑯满目字迹的纸,和二本绢面书本,纸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
  「妳还哭个什么,害死师父的竟然是妳我两个人。」
  春兰听了猛然吃了一惊,止住了哭声,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师兄手上接过来,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银牙紧咬,面色铁青,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身子就抖颤了起来。原来那纸上写著﹕
  字諭两徒知悉﹕
  本门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径,为师助参斯笈,躬亲历练,圣胎巳成,飞昇可期,偶因窃窥尔等,静水扬波,欲火焚房,祸及圣胎,功亏一簣,可胜痛哉,三日后子时,洞门大开,可携笈进入,合藉参修,功满洞启,岳剑峡立即下山为父母报仇,以尽人子之道,舂兰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贫﹗侠义为先,乃是本派一贯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嘱。
  了尘绝笔
  『砰』的一声,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这时,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倏闻『砰』的一声,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见师妹晕倒地上,赶忙抢前俯身搀扶。
  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来,不禁大惊。
  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动,晓得她是焦急攻心,并末死去。
  他暗自运功,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达于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师妹的『灵台穴』上。
  不一刻,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吐了一口浓痰,立时号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话说﹕
  「放师父啊﹗你圣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儿……」
  「呜……」
  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悽惨,也暗暗的抽泣。
  「呜……呜……师父呀﹗徒儿罪孽深重,万死莫赎,妳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走吧,徒儿立即随后来向妳请罪呵﹗」
  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虽是罪该万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未报,万一师妹一死,自已一时的冲动,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
  他一边暗泣,一边暗中注意师妹,而且一边在思付,是否一死谢罪。
  驀地——
  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突然举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灵穴击下。
  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以尽人子之道﹗又可同师妹一死,以谢害师父之罪。
  猛见师妹举掌自绝,来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说﹕
  「师妹,慢来,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
  春兰倏然一抬头,猛张一双泪眼,呆望著师兄,许久也未开口。
  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长长的嘆了一口气,说﹕
  「我们一死,能否赎罪,尚是问题,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罪孽岂不更重。」
  春兰号哭了一声,说﹕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来,师兄,你坚强的活下去吧,让我赶上向师父谢罪
  「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
  话声未完,春兰抢著说﹕
  「你身怀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绝,父母大仇不能报,更增加我的罪孽。」
  「师妹,妳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
  「我是罪魁祸首,一切罪过,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
  「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我也不能独活,我们就一起死吧﹗」
  春兰突然转变话题,说﹕
  「这么吧﹖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再死谢罪。」
  这时,巳将近黄昏。
  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乾净,换上一套乾净的道装,以佛家之礼,把师父的尸体,用一个大缸装起来,一个大缸覆盖上面,安葬庵后。
  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但见师父下身,满是红白浆水,而且还有一个中碗大的肉球,坠落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了尘尼姑,欲火焚身时,将巳成熟的圣胎,焚死腹内,因自击天灵穴之际,将圣胎震了出来。
  「师兄,你绝不能死,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我留世上有什么用﹖本门的功夫,末能合藉双修,没有练就……」
  两人这一天休假,喜极悲来,待将师父安埋之后,巳是子夜过后。
  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巳是东方发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时候,各携带著一本欢喜秘笈,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静待子时洞门开启。
  但见这道石崖,高耸入云,壁立如削﹗飞鸟难越。
  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瀑布,从空泄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异草,红绿相间,真是神仙境地。
  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有一个高约丈余的石门封闭。
  那道石门,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门上用指功刻著『欢喜洞』三个大字。
  皓月中天,光辉四地,忽闻『隆﹗隆﹗』之声,自洞内传出。
  两人突然繁张起来,不自禁的抬头一望,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
  岳剑倏然一挥手,说﹕
  「师妹,快﹗」
  快字刚出口,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门口。
  舂兰也紧随师兄之后,跃上石洞。
  月光辉映之下,呎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向内延伸。
  两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阵,才携手向洞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身后。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同头一望,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
  这条甬道,长约里许,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镜。
  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说﹕
  「师妹,这洞内好生奇怪﹖经年累月没有人来,怎么连蜘蛛网都没有啊﹗」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春兰答说。
  走至这条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顶高约摸有三丈余。
  放眼一望,但见正面的石壁上,刻著『欢喜禪堂,洞天福地』八个金色大字,四壁尽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个字的左边,有两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对而立,作拥抱状,那男的玉茎,正好插在女的阴户内。
  春兰见那男石像的玉茎又长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阴户内,不禁粉脸飞红,赶忙把头埋下。
  岳剑峡移目扫视,但见右边又是两尊石像,这两尊石像倒是卧著的,女的石像仰卧,两腿上翘,双臂搂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翘起,玉茎挺在女石像阴户上面,肚腹吸了起来。
  岳剑峡虽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势,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欢喜秘笈摊开来看,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来那木秘笈上面,也有这么样一个女男参禪囿,图的旁边还有文字详细的解释。
  那文字的释注是这样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来时,迅速收气并将阳物抽出,暂时停止动作,待心平气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后,再继续抽动」
  岳剑峡把文字深深的记入脑中,再抬头一看另一对石像姿势。
  但见这一对石像姿势,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只是男石像的头仰起来。
  他一见那姿势,仍然不解,如是又翻开秘笈参看,可是那秘笈图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样。
  文字的註解是﹕
  「抽出之后,仍然心精动摇不止,可抬头仰视,闭住呼吸,猛吸一口气……」
  春兰偷眼一望,但见师兄双手托著秘笈,一双神目聚精会神注视著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图。
  她也不自禁的翻开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却没有男女性交图样,全是一些文字的记载。
  详细一看那些记载的文字,前面所记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妆的文字。再往下看,则是一些如何献媚的姿态。
  她看了两页,感觉枯燥无味,一双秀目又转向师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图样,竟然把害死师父的事,忘得一乾二净,心精又动摇起来,那穴内又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动,淫水汨汨的流了下来。
  岳剑侠看得入了神,一忽儿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儿见又翻动秘笈。
  那石室里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对,各种性交姿势,都有秘笈所给的图样和崖壁上同样的多。
  所不同之处,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註解。
  他急切之间,不容易仔细的看,只大略的浏览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转眼一望师妹,但见师妹张著一双大大的眼晴注视著自己,不禁也感觉有点害羞,俊脸突然泛红。
  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右侧的石壁上。‧
  这阵响声,正好把两人的窘态遮去。
  两人同时转眼一望,只见左边石壁上,现出一佃洞门来。
  岳剑峡手一挥微微一笑,说﹕
  「那洞门开了,想是祖师爷的安排,我们进去看看吧﹗」
  「走﹗那里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们师兄妹转身走入里洞一看,但见这个石室,横直不过二丈来宽﹗高却有三
  四丈靠有壁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七八尺长,微微透进来‧一些光线和空气。
  这间石室,只有一张石床和两张石凳,一张逍遥安乐椅外,别无他物。
  岳剑峡扫视了一阵,很慼诧异的说﹕
  「怪呀﹗难道这间就是我们师兄妹,合藉双修的祕室吗﹗」
  「是啊﹗这里并没有食用之物,要我们在这儿参修,那不活活饿死了吗﹖」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轰隆一声,石壁上竟然现出一尊隆乳纤腰的女石像来。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著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见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饿不渴,乳尽之日,功成圆满。」
  岳剑峡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后,转脸向师妹微微一笑,说﹕
  「师师妹觉得饿吗﹖」
  春兰点点头,说﹕
  「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的吃顿饭,饿倒不饿,只是有些口乾舌燥。」
  「妳去吸吸石乳看看,那里面有些什么滋养人体的食物﹖」
  春兰听他这一说,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过去,张开樱唇,含著那右边高耸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觉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质来,这种乳质比人乳还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体内,立时浑身热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兴奋起来,口乾舌娱,顿然消失,娇声一笑,说﹕
  「师兄,这石像里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剑峡听她说得冑口大开,口水立即涌了上来,也向石像走了过去,含著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种很清香的乳汁。
  他刚刚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还在回味这乳汁的余味,只见他的师妹猛然一把将他抱住说道﹕
  「师兄……我受……不……了……」
  岳剑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火一样的烧热,那阳物突然竖挺,不自禁的张开两臂,把师妹紧紧的搂住。
  这石乳里面,不但是一种充饥的乳汁,还含著一种催倩药物。
  只要吸过这乳汁,不论男女都会性欲振奋,忍受不住,心须要立即交合,并且要弄到精疲力尽,才能罢战。
  但你弄到精疲力尽之后,甜然入睡,可是你醒来之后,又感儿肚饿,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调製这种乳汁,是怕合藉双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后,感觉生厌,停止双修,全功尽废。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里面。
  他们师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将一切准备好了,只要时侯一到,就命他们入洞双修,她也可以隐居到一处人迹罕到之地,潜修半年,只等圣胎成熟,就白日飞昇。
  那知他们师兄妹,经不起春情的诱惑,竟然在花树前大干起来,把她的欲念挑动,害她走火入魔,自绝而死。
  春兰被欲火烧得粉脸通红,
  她倏然抓住师兄的裤子,使劲一撕,只听哗啦一声,岳剑峡的裤子,境然给她撕成两片。
  这时,岳剑峡也同样被催情月癆得头昏脑胀,欲火冲天。
  他的气力更大,竟然把师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去。
  两人双双倒在石床上,翻云覆雨的参起欢喜禪来。
  这个石床,看起来倒像是生石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无比。
  仔细摸它,原来不仅手工精细,且合乎人体曲线﹗
  他们师兄妹,巳尝试过这种人朱最快乐的滋昧了,经催情丹一烧,那种翻云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春兰娇声呻叫,说﹕
  「唷﹗好啊……妙呀……师兄……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
  岳剑峡两隻租大的手掌,按著师妹那对坚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猛抽猛送。
  春兰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来。
  这石洞内,只有一线缝隙,那滋滋的淫声,传不出去,回应转来﹕竟然或了两种滋滋之声。
  她的叫声﹗也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
  岳剑峡见师妹叫得越凶,他抽动更快,尤其他师妹也懂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个玉茎,在那紧紧的穴内,磨擦舒适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泄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记我,赶忙停止动作,把玉茎抽了出来,猛地一收肛门,吸了一口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后,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復下来。
  春兰正感觉快乐舒适之际,驀觉师兄把阳物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兴,翘起两腿,交相在岳剑峡背上蹋著,同时娇声说﹕
  「你坏,你坏。我正感到快乐,你就把它抽了出来。」
  岳剑峡吐了一口热气,忽然低下头去,双手抱住春兰力顶,猛然亲了一个吻,
  「师妹,别箸急呀﹗将来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学成之后,你就够乐的了。」
  春兰的纤手抓住那条又熟又齷齪而又滑的玉茎﹕往自己的阴户内塞了进去﹗说
  「现在我要,抉挺进去吧﹗」
  岳剑峡臂部向下一压,只听一阵滋滋之声、那根又长又大的王茎,竟然连根都挺进了阴户内。
  春兰怕师兄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两臂一张,将岳剑峡的颈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抬,交叉夹住师兄的虎腰臀部就乱摆了起来。
  岳剑峡乐得以逸待劳,摒住呼吸,静静的体会王茎和子宫摩擦的快乐舒适,耳朵却静静的听著这曲人间少有的乐韵。
  不过一杯热荼时闐,春兰巳累得娇喘吁吁,口中如兰的香气,随著骄喘吐了出
  来。
  岳剑峡本来巳是够享受的了,玉茎、耳朵,都得到了快乐舒适,现在鼻子闻到师妹吐出来如兰似的香气,简直浑身都酥软了。
  驀地——
  祇见春兰粉脸微微一抬,两片樱唇一张,抱住岳剑峡亲了一个热吻。
  岳剑峡在秘笈上看到过吸取天庭水补阳的记述,他那肯把这假机会错过,猛然含著师妹的舌头,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这一阵热吻过后,春兰感觉精疲力尽,穴内也不再骚痒了,两腿两手一鬆,正欲采取守势,祇听石门一阵隆隆巨响,那张石床竟然变了位置。
  岳剑峡正在体会这销魂蚀骨的快乐,突觉石床转动,猛然吃了一惊,正欲挺身站起应变。
  猛然一抬头,但见这个石室,一对石烛高烧,一对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陈现在眼前。
  他看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势,与秘笈第二图一模一样。
  这一对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没有爬起来﹗仍然覆在师妹身上一动未动。
  春兰也同时吃了一惊,但她经这一阵扭动,全身都酥软了。
  而且,师兄又压在她的身上!虽然吃惊不小,却无法动弹。
  她微一转眼,也看见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动,穴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纤手一推师兄,娇声说﹕
  「师兄,你吓呆了是吗﹖」
  岳剑峡听她这一说,才把视线转过来,望著仰卧的师妹,微微一笑,说:
  「师妹,我压在妳身上感觉难受吗?」
  「我身子倒没有什么感觉……祇是……祇是……」
  岳剑峡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巳知她仍未尽意,于是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一边抽送,一边向师妹问道﹕
  「师妹,这样妳觉得舒适吗﹖」
  「难道你不舒适吗﹖」
  「妳的穴紧紧的,那洞里的肉壁和我玉茎摸擦得很是快乐。」
  「你感觉快乐,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乐吗﹖」
  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开上,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立即振起精神,猛烈的抽动,那阴户内又传出来滋﹗滋﹗的淫声。
  春兰的娇躯,缓缓的移动,口里哼出来娇声: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乐死了……唷……好啊……我们就在这洞内玩一辈子吧。」
  春兰那初开的桃源洞,很小很紧,岳剑峡那个阳物又长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种滋﹗滋的声音传出来。
  尤其春兰是练过气功的,她待师兄阳物送进去之后,猛然一收气,肉洞猛然收紧起来,将岳剑峡的玉茎含住。
  岳剑峡向外一抽,龟头和肉壁摩擦得更紧。
  他抽送了约有二百多下,又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头仰视。
  说也奇怪,他照秘笈实行不泄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他一抬头,心精立即安静下来。
  岳剑峡待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把一口热气,于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来。
  他们师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欲念也特别强烈。
  他俩拼命的在肉搏,那张活动石床,也随著他们震动移动,进入另另一个石室时,他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
  岳剑峡猛然一抬头,祇见那崖壁上,又有一对性交的石像。
  那对性交的石像,男的抬头作左右斜视状,阳物露出子宫外大半截,右手的食指,紧紧抵住在肛门口的下方,玉茎根旁。
  他一看那姿势,正和秘笈的第三图相同。
  这时岳剑侠正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
  岳剑峡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记述,作紧急的措施,猛然抬头左右斜视,右手食指紧紧抵住肛门口下方玉茎根旁,并且停住呼吸。
  这样一作措施,动榣的心精,又告平復。
  春兰见他三次突然将玉茎抽了出来,心中很感不乐,不知道师兄弄什么鬼,如是带著埋怨的口气说道﹕
  「师兄,你这是干甚么﹗人家正感快乐,你又抽了出来﹗」
  「我在按照秘笈练习不泄之法。」
  「这两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毁。」
  「这秘笈很有效啊﹗师妹为什历要把它撕毁呢?」
  「秘笈能叫你不泄精,我那本秘笈劫没有这种不泄的记述。我太吃亏了。」
  「师妹,妳把它看完了吗?」
  「没有。」
  「妳没有看完,怎么就武断的说没有不泄的秘法记述呢﹖」
  春兰低头不语。
  在这洞内,屏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洞,吮了乳汁之后,就开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
  祇闻哗啦一声,石壁上又现出一对男女石像来。
  那对男女石像,是彼此侧卧著,四腿交叉,互相拥抱,四目紧闭,似作沉睡状
  岳剑峡见了那对石像,即刻明白,于是说道﹕
  「师妹,妳累了吧,我们按照那对石像的姿势休息一下吧。」
  春兰转眼一望那对石像,右腿一抬,搭在岳剑峡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搂住师兄的颈子,娇躯一侧,将岳剑峡翻了下来。
  岳剑峡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两腿微曲,从师妹的胯下伸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著,那阳物仍然插在阴户里面,不久都巳沉沉的睡热。忽叮噹一声,两人同时由睡梦中惊醒。
  岳剑峡张眼一看,那崖壁上现出一块玉牌,上面写著很明显的字迹,大意是这样﹕
  「子时巳届,速起身盘坐练功,忽贪睡误了进境。」
  「岳剑峡立印推师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阳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满了不少淫液浪汁。
  他也来不及揩拭,立时盘坐施行吐纳之功,他完全是参照欢喜秘笈内的记载行之。
  先盘膝坐好,两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两眼平视,嘴唇紧闭,缓缓地缩肛门吸气,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楼,以及三花聚顶。
  这时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缓缓地吞下肚中,为此,循环施行。
  她师妹见他盘坐练习吐纳之功,也不惊扰他,于是把秘笈找来,仔细地一字一字看下去。
  但她看完那化妆术之后,发现也有止泄的文字记载。
  她看到这些秘笈的记述,精神突然振奋起来。
  祇见秘笈上写道:
  「男人泄精,固然有伤身体,女人夜夜春宵,玄阴走泄,也同样容易惹致肾亏之症,尢其和懂得采补的男人交合,对身体更是大亏,若无防范之术,不怕妳是如何健康的女人,祇要和懂得采补术的男人,连续一个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四肢无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其应付之方﹕
  一、以冷静的态度,应付男性的挑逗。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浅一深的抽动,赶忙镇定心神,停止呼吸,沉著应战,这种九浅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动摇,因为九浅抽动之时,子宫外感觉舒适时,阳物不能抵达花心!里面骚痒难耐,待一深之时,虽感觉舒适快乐无比,可是有一剎的时间,这时若不镇定心神,无异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发泄。三、男性待妳发泄之际,他立即插了进去,抵住妳的花心,施展气功,肛门缓缓的收缩,把女性阴气吸去,同时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补。但女性却不可张口,若是自己的丈夫体弱,倒可以让丈夫这么做,若是别的男人,切不可让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阴气,赶忙闭气吸缩肛门,以便抵住男性采阴补阳。四、女性的高潮次数,以身体的健康不同,有高达十五六次的,身体欠佳的女性,仅一次高湖就慼觉疲劳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尽情一泄,如果夜夜春宵,纵然身体健康,也不可尽泄!以免有亏身体。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满则神足,精亏则体虚,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虚,则可长生不老。故此不可不节制。
  春兰看得入了神,也按照这部秘笈练起气来。
  男女的生理虽然不同,但组织的系统,倒是大同小异,修鍊气功倒无甚差别。
  他们两人练过一阵气功之后,但觉精神百倍。
  尤其岳剑峡没有射过精,还探取阴气和天庭水滋补,更是红光满面,精神百倍了。
  岳剑峡练气完了之后,转眼一望师妹。
  这时,春兰也恰好运功完毕,张著一双秋水向他望来,正好四目相对。
  但见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师妹,妳觉得这洞内练功夫很好吗﹖」
  「祖师爷的安排,那有不好的,祇是我吃亏太大了。」
  「师妹,妳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乐吗﹖怎么又说吃了大亏呢﹖我倒是不解了
  春兰粉脸一红,说﹕
  「你坏﹗我不和你说了﹗」
  「妳究竟吃了什么亏,我倒要妳说说看,下次我好该妳占些便宜。」
  春兰紧抿嘴唇,娇躯不住的乱幌,似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呀﹗」岳剑峡催她说。
  春兰的脸越发的红了,嘴唇嚅嚅的动了一会儿,才轻声说: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没有,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呀﹖怎么不爽快的说出来。」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师妹,这是秘笈上指示我这样做的呀﹗妳却不能怪我占妳的便宜呀﹗下次我吞妳的……」
  「下次你别想再吃我的口水。」
  「妳祇要我不和我亲嘴,我就不会吃到妳的口水,祇怕感觉快乐时,又自动的抱住我亲嘴。」
  「我就是抱住你亲嘴,再也不把舌头伸进你的口中了。」
  「妳的舌头不伸进我的口中,妳会慼到不够刺激的。」
  「就是不够刺瀲,我也再不上你的当吃亏。」
  「好吧!下次妳抱住我亲嘴时,我的舌头伸进妳的口中!让师妹占黠便宜好吗﹖」
  「你的口水齷齪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
  岳剑峡放眼一望师妹,祇见师妹全身一丝不挂,那一身洁白和细嫩的皮肤,真是够引诱人的。
  尢其那一对玉峰,高高的挺起,乳头尖尖的带粉红色,纤腰肥臂,曲线毕呈,阴户上面长著又细又短的阴毛,情不自禁的,阳物又蹦蹦的跳起来。
  春兰见他那个玉茎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抓住。
  祇觉那个阳物,坚硬得似一条铁棒,而且热得有些烫手,吁了一声,说道:
  「唷!你这个好热啊!」
  岳剑峡右手一抬,搭在师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说道﹕
  「师妹,刚才我们一时的冲动,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这可怎么辫?」
  「这洞内温暖如春,而且又无外人,不穿衣服有甚要紧。
  「将来我们功成圆满出去时,难道就是这样光著屁股出洞不成﹖」
  「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师妹,夭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出去的,那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
  春兰抓住阳物的右手、突然缩了回来,秀眉一皱,嘆息一声说﹕
  「你别谈以后的事了,谈起来我心里乱得很,我肚子有些饿了,我要喝乳汁去了。」
  岳剑峡和师妹谈著话,倒不觉得饿,经师妹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里却咕咕的叫了起来。
  于是和师妹跳下石床,双双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饥。

  他们刚刚吮过乳汁,祇闻隆隆之声,来自身后,两人同时转脸一望,祇见崖壁上裂破一扇门。
  那石门内冒出蒸蒸的热气。
  他们正感觉浑身热燥,一见那冒出来的蒸气,知道里面一定是泉水冒出来的蒸气,于是双双向石门走了过去。
  岳剑峡走至石门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
  祇见里面正是一个大水池,池水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气。
  他高兴的大声叫说:
  「师妹,快来看这里有温泉水可以洗澡。」
  「别大惊小怪的,我早就看见了。」
  春兰站在他的身侧,淡淡的答道。
  岳剑峡向前走了两步,穿过石门,正好站在水池边。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申一试探,祇觉池水温热,猛然一翻身,便跳入水申。但觉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脚并未著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说道﹕
  「师妹,快下来吧,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吧﹗」
  「不害燥,谁和你鸳鸯戏水。」
  岳剑峡大笑一声,说道:
  「祇要师妹忍受得住,我倒无所谓。」
  春兰赌气,说道﹕
  「从今以后,我就是痒死,也不再找你。」
  「师妹,我说著玩的,妳又何必赌气呢﹖我们是奉师命在洞内拣功夫啊﹗快下来洗个澡!爽怏爽快。」
  春兰娇躯一晃,便纵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沉下水去,许久也没有浮上来。
  岳剑峡一对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动,许久也末见师妹浮上来,心中很是著急。
  正欲沉入水中去找,忽觉龟头被东西咬住,吃了一惊,赶忙将手伸入水自去摸索,看看是什么东西,要吃鸡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拾好摸著师妹的头发。
  如是,捧著她的嫩脸,说道:
  「师妹,赶决鬆口,快要被你咬断了。」
  春兰口一张,将龟头吐了出来,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脸上的水溃擦乾,微
  微一笑,说道﹕
  「它坏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师妹,妳这不是真心话吧,恐怕是爱之深,责之切吧﹗」
  说著,两臂一张,将师妹搂在偯申,那个挺起的阳物,正好顶在师妹的阴户上
  春兰把他一推说﹕
  「在水中玩不得得赶抉放手。」
  「祇要不泄精,在水中玩也没有关系。」
  「你不泄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伯不易做到,吃亏的又是我。」
  「师妹,妳刚才不是看过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诀窍吗﹖」
  「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一看就会,功力是慢慢练成的。」
  「先试试肴,妳快感来时!我立刻抽出来就是。」
  「高潮来时,就是抽出来,也来不及了。」
  岳剑峡不管师妹同意不同意,猛然一挺。
  祇见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阳物竟然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娇躯猛捻打丁一个寒颤!穴内感觉舒适无比,又欲把师兄推开,但又不肯把巳入口的肉吐了出来。
  可是又怕师兄抽动,引起高潮,在这水中,对身体是有很大妨碍,祇好把师兄紧紧的搂住,不让他抽动。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师妹,这鸳鸯戏水的滋味如何﹖」
  「我担心死了,还有什么快乐。」
  「妳担心什么呀﹖」
  说著,臂部一晃一水面呆浮很多的泡沫来。
  「在这水中玩,我怕高潮来临,若让水气浸入皮肤之内!那就要生病!不是闹著玩的,你别动好不好。」
  「不能动,站在这水中,不是大煞风景吗﹖」
  「你要动我们洗了澡上去,你爱怎么动就怎么动!我都不胜欢迎之至。」
  岳剑峡臀部猛然向后一翘,将阳物抽了出东,转眼一扫视,祇见右边的水池边上,有一坡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场。
  微微一笑,说﹕
  「师妹,妳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给妳擦背吧。」
  春兰点点头,立即向那块光滑的石板上走了过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顺势躺了下去。
  岳剑峡跟著走了过去,见她横陈在石板上。
  尤其他师妹两条修长的大腿是分开的,那肉包子一样的阴唇,呈现眼前,一览无遗,心头不禁砰砰的跳起来,那个阳物也是蹦蹦的翘。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见到崖壁上划著一行字迹!大意是:
  「鸳鸯池,祇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剑峡看完之后,倏然把伏下的势子收住,盘膝坐在师妹的娇躯侧,一双神目呆呆地注视著师妹的胴体。
  春兰见他呆若木鸡一样的望著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说:
  「师兄,你怎么了﹖」
  「师妹,妳这胴体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这个身体,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样看,就怎么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秘术。」
  「别说这些鬼话了,要给我擦背,就快点给我擦。」
  岳剑峡站了起来,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洒在师妹的胴体上,张开两个粗大的手掌,从春兰的颈子上,一路的抚摸下来。
  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双掌竟然按著乳峰,轻径的揉著。
  但觉师妹那双乳峰,绷得紧紧的,尢其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很奇异地,说
  「师妹,妳乳子里面是一团什么东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慼的地方,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春兰浑身都穌软了。
  突听师兄这一问,才吁了一口气,幽幽地答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祇听说我们女人左没有生孩子之前,乳子里面,都有一团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后,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剑峡又移动双掌,缓缓地向下而揉抚。
  抚著春兰的肚皮时,突然把手缩了回来,说道﹕
  「师妹,妳的肚子这么小,如果怀了孕,那不是会裂开吗﹖」
  「替古人担忧,问这些做甚么﹖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
  「如果师妹怀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
  「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爱师妹。」
  「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难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难看。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嚐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
  「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那么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
  「若是没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
  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
  「妙﹗妙!」
  随著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
  「这妙不妙呢﹖」
  「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
  春藺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被舐得骚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说道﹕
  「师兄,别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剑峡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摸摸著她的大腿,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猛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转身
  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猛闻一声娇叱,说:
  「这就叫做擦背吗﹖」
  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
  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鬆。
  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
  春兰心不甘愿,也跟著他跳下水中。
  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
  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
  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
  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笈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著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乾净。
  春兰也跟著他走了进来,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秀目张得圆圆的,望著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瞬不瞬。
  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
  「师妹,赶快取手巾擦乾水渍,我们好练功夫。」
  「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乾的,替师妹擦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釗峡的手腕,说道:
  「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乾之后,指著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凳说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拋,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乾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
  她将白布折起,垫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
  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准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左师兄双股之上。
  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抵住自己的阴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
  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
  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
  春兰正欲扭动矫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沉著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采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淫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
  于是问说﹕
  「师妹这个『仙女抱怀』的姿势,妳觉得不快乐吗﹖」
  他一连问了两逼,春兰也没有回答他,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于是猛烈扭动起来。
  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话。
  春兰巳感觉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子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气,花心向里面猛缩,正好离开了龟头的摩擦。
  她淫水只泄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把阴户滋润,而且快乐也未减退。
  春兰经这试验之后,心中非常的快乐。
  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让师兄猛抽猛送。
  待阴户的淫水,被阳物抽了出来,感觉乾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龟头
  接触,让高潮昇华,流出些许淫水滋润阴户后,又吸气把子宫收缩。
  岳剑峡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龟头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猛然一缩肛门吸气,精子倏然而吐。
  他惊觉虽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许出来。
  于是立卸停止抽动,将师妹紧紧的搂住,让龟头挺在师妹的阴户里面。
  不到一盏荼时间,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
  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笈,奇奥无此,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岳剑峡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师妹的头抬起来。
  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剑峡摇摇头,说:
  「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筮,真是奇妙极了。」
  「倒是实用得很,你学成之后,有得快乐的了。」
  「师妹,难道妳不感到快乐吗﹖」
  「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果然是怏乐了,但我纵然练成秘术,并不能采你的阳补我,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找别的女人玩,就是给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
  「师妹,请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实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们合藉修成,报了父母大仇,把本门秘笈传了下去,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
  「听你这么说,自绝的时间还早呢!将来你修成下山,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
  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说:
  「师妹,今天我让妳乐个痛快如何﹖」
  「难道又你在秘笈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还早呢﹗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泄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乱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该它泄个痛快试试。」
  「我倒有这个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乐。」
  「这个我还体会不到,连这一次,我们才来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内痛得耍命!第二次虽然好些,但觉有些酸痛……」
  「这次还感觉痛吗﹖」
  岳剑峡抢著问说。
  春兰摇摇头说﹕
  「不痛了。」
  「好﹗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试试。」
  说著,抱住春兰的肥臀,猛烈地幌动。
  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
  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来啊﹗」
  她的叫声,和阴户内传出来的淫声,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
  尤其在这四壁不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岳剑峡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龟头和孑宫摩擦得舒适极了。
  驀觉浑身一阵酥麻,阳物猛然一挺,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
  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黄河决了堤似的,一泄无余。
  她柔声问道:
  「师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吶!」
  「妳听到皇帝选美没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历代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没有儿子,穷苦的人冢,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淫欲』是没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侑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嘆息一声,说道:
  「我岳氏门中,遭奸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奸臣势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后,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尽人子之道,但能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好传宗接代。
  「师兄,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驀觉淫水循著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
  「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
  「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
  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
  那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
  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了一历薄薄的浆糊。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
  「师兄,我们去洗乾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著站了起来。
  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妳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著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著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阵。
  拋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给你快乐,会给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
  「师妹,妳喜欢它,我割下来交冶妳好吗﹖」
  「割下来还有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耍把它带走,妳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肩上,长长嘆息一声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历故事,请妳说已来听听。」
  音兰略一沉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俟,听人家说过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闰中的寂寞,去偷汉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假月,少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旱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问,砖跟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户内骚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问。」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
  「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后,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
  「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
  春兰摇摇头,说﹕
  「不是的!他们虽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繫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别之后,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
  岳剑峡又插嘴说。
  春兰说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继续说故事吧。」
  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
  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欲,销魂蚀骨的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骚痒日甚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著继续说﹕
  「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后才欣然归家。」
  「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娘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后!一定是非常高兴。」
  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继续说:
  「唷﹗我知道了……」
  「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亲爱的妻子,连夜专程赶回家来……
  「猜得倒有点对。」春兰淡淡的插嘴说。
  岳剑峡继续说﹕
  「他们夫妻见面之后,无异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连行装都未卸!就关斗大斡云雨之欢,消魂蚀骨之乐,他忘记了行百里,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结果脱阳而死是吗﹖」
  「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但不是脱阳而死﹗」
  「怎会死去的呢﹗」
  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不自禁的插嘴追问。
  「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见了亲爱美丽妻子,那种的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于是赶忙借辫酒菜,宴请远亲近邻,大大的热闹了一番,待酒醉饭饱,宾客散去之后,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
  「久别甚新婚,如果那张床铺不结实,恐怕早被他们压塌呢!」
  岳剑峡好奇的猜想插嘴说﹕
  春兰听他说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说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来猜想呢﹖」
  「将来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久别重逢的机会,两人的欲火都似火山的暴发,那时干起来,真正的得劲。」
  岳剑峡想到那久别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说。
  「我才不愿意你和那商人一样!糊糊涂涂的死了。」
  岳剑峡惊奇的问说﹕
  「唷﹗那个商人死了,是怎么死的﹖」
  春兰伸右手握佳师兄那个巳经恢復了活力,挺起来的阳物,淡淡的一笑,说:
  「那个男人的阳物,刚刚插进他妻子的小穴里,只听男的『啊唷』一声,还未落下马背,就气绝而死了。」
  岳剑峡猜想说﹕
  「一定是那个女人不贞,有了情夫,谋财害命。」
  「你别胡猜,那个女人倒是一个贞洁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杀死,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你别急,听我慢慢的说吧。」
  于是继续说道:
  「那个商人的妻子,见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脚,就抱著文夫的尸体号啕大哭,他们的邻居,突然听到哭,都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匆匆穿上衣服:赶来商人家敲门询问,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听有人敲门,急急穿上衣服,呜呜咽咽的走去将门打开。一个年老的邻居走进来,问她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话来,那个年老的邻居,如是大声叫商人的名字,说﹕
  「阿雄,你为什么……」
  话声未落,那妇人说,他死了。」
  那个年老的邻居听了,猛然吃了一惊,赶忙走进他们卧室一看,那个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阳物齐根不异而飞!死状惨绝了……」
  岳剑峡听至此,抢著说﹕
  「不是那个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谁人将商人的阳物割去。」春兰薄嗔,说道:
  「你就是喜欢这样胡猜,她岂肯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阳物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倒请说个明白看看。」
  春兰纤手握著师兄的阳物,用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著,说道:
  「那个年老的邻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问那个女的道:
  「是怎么一回事,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
  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并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邻居,一连问了好几遍,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来看过之后,见案情严重,立即转告知县,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立即带了仵作以及衙役书吏,赶来验尸!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
  岳剑峡问道:
  「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没有﹖」
  春兰摇摇头,说:
  「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她没有谋害亲夫之心,当然无罪可供,但是那位县太爷,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只见女人很伤心的大哭,问不出一点案情,如是将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那个县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不论大小,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
  这样一来,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个贞洁的人,他决心要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可是这一件案子,太过摸朔离奇,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弄得废寝忘食,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一声闷响,由石室内传了出来。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
  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但不能担搁练功时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练功室,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笈的神功祕术。
  他们师兄妹,走入石洞之后,按照秘笈的进度,继续合藉双修。
  这次练的,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略有不同。
  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两膝微张,两臂张开,身子微向后仰,待师妹坐怀。
  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后,娇躯一转,上身微躬,两腿微曲,臀部向后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
  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左手握住阳具,塞进师妹的阴穴内。
  右臂猛地使劲一箍,那根坚硬的阳物,竟然齐根插入阴户之内。于是双臂紧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
  这个姿势叫做『鸳鸯齐飞』,男的箕坐不动,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别看这个姿势不神奇,若是没镇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就要双双高潮来临,一泄千里。
  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后,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
  她娇躯一躬,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
  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被他师妹折断似的。
  龟头受子宫下的压力,向下弯去,阴茎被阴唇口逼得向上。
  春兰头一低,只觉师兄的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壁上,又痛又痒真是舒适,不禁失声喘说: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乐……」
  她口里哼著,头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她这一低头瞧望,随著她低头的势子,向下弯去。
  他起忙将臀部一捕PC
  只闻春兰叫说﹕
  「唷……哎唷……妙呀……师门这套秘术……真是神奇呀……唷……师兄……你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使阳物直捣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头同时向后一仰他这个势子又猛又急,那个龟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
  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捣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师兄……再……再来……一下﹗」
  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预备再来一下。
  但他听师妹叫痛,如是问说:
  「师妹,妳不是感觉痛吗﹖」
  「唷……我痛得舒适快乐啊﹖」
  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兰淫水和眼泪併流,哼声不绝于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这门功夫练完之后……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淫水,随著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如是问说﹕
  「师妹,妳流出来了!怎么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乐得连魂都掉了,忘记了、一切的一切,那还知道用功啊﹗
  说此,微微一停,又说﹕
  「师兄,你停一停,让我来表演吧﹗」
  「好!妳动吧﹗」
  春兰倏然扭动臀部,上身同时晃动,一忽儿低下头去,一忽儿仰了起来。
  岳剑峡祇觉她的肉洞,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要连根拔了出来似的,感觉到无比的舒适。
  猛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
  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仰头斜视,同时闭住呼吸。
  春兰突然问说﹕
  「师兄,我这样扭动,你觉得舒适吗﹖」
  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
  「很舒适。」
  但他这一说,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时射了出来。
  他猛然收了一口气,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
  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非常有效。
  春兰驀觉子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后便空空无物!于是说道﹕
  「师兄,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
  「我射了精了。」
  「你怎么不按照师门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
  「我正在闭气行功,答了妳一句话,便走火了。」
  春兰挺身站了起来!一看那崖石上,流湿了一大片,粉脸一釭,说:
  「师兄,快练功夫吧!」
  岳剑峡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皱著眉头,说:
  「它还没有回阳,无法继续再练啊﹗」
  「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不是再叫你参欢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时回阳,我也没有这个兴趣陪你。」
  她说完之后,立时向鸳鸯池去。
  岳剑侠大声说﹕
  「师妹,妳又去洗澡吗﹖」
  春兰没有答话,连头也没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没有镇定下夹!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遝没有用气功逼回丹田。
  于是闭目调息,施展吐纳之术,把阳气逼回丹田。
  春兰突然想起秘笈还没有看完,如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笈来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连师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带来。
  她一边走,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见所绘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势图,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势,完全相同。
  她翻了两页,没有再继续翻开看,如是把它合拢来,三步併作二步,向师兄那儿走去。
  她走回原处,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细再看下去。
  春兰看完第二章后,第三章也绘有图样,那些图样,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
  只见第一个图样,龟头冠带圆形,而特别肥大,一如菌状。
  那包皮退至龟头之后,龟头顶点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孔。
  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
  春兰看了一陴,突然站起来,转到师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纤指托著师兄的阳物,和图上一对照!竟是一模一样。
  只是师兄的阳物,勃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大些,不禁心里暗自欢喜,忖道﹕
  「有这样一个好宝贝,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里高兴,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乾不乾净,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才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再仔细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个图样,绘的却是尖头形,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只是龟头不够够大,状如毛笔。
  这种形状的龟头,不但形状不好看!就是性交时,龟头的冠状兴阴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触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兴趣,略一端详,便翻了过去。
  再看第三个图样,乃是绘著一个包头阳物。
  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兴趣,略一打量,就翻开了。
  第四个图样,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别的短,但看图上昼的,当勃起时和龟头连接之处,向后绷紧,弹性很小。
  她暗想,这种形的阳物,男女性交时,更不会有乐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图,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
  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并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大意是﹕
  「在下垂状态时,并无异状,但勃起后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系病后的遗症。」
  春藺看到最后一个图样,却像一絛小虫,而阳物的根上面,没有长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就算他讨了老婆,谁嫁了他,谁就要痛苦一辈子。
  她看完这一章之后,放下秘笈,也闭目运功调息。
  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劳。
  不到一个时辰,岳剑峡的阳物,又蹦蹦的挺起来了。
  转眼一望,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不想惊扰她,正想去拿秘笈来研究。
  转眼一望,只见秘笈,正摆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两章,是睡卧箕坐的性交姿势,他巳完全看过。
  于是翻到第三章,但见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
  他一看那些图样,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
  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
  仔细一研究剖解图,但见昼著小阴唐,阴核,阴道,转眼一看全体图,阴户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不大习惯了解。
  如是站起来,转身走到师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形状虽然然相同!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户引人。
  他一对神目,张得大大的,望著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没有转动眼珠。
  他的举动、春兰早巳知道!但她装作不知,故意把两腿张闋,让他看得清楚。同时,还吸了一口气,让阴唇突然向里面猛收。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拨开师妹的阴唇,看看里面的形状,是不是和图上一样。
  但他的手指,刚要触到阴户时,突然又缩了回来,抬头一望。
  只见师妹张著对秋水望著他的脸,露著微微笑容。
  岳剑峡俊脸飞红,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运功完毕了吗﹖」
  春兰抿嘴一笑,说: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
  岳剑峡点点头,说:
  「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是不是一样。」
  「你想看就拨开看看,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
  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胆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两个食指,将师妹的阴户轻轻拨开。
  但见阴道很深,子宫壁红红的,湿润润的,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兰见他拨开来,望了又望,问说﹕
  「师兄,你看清楚了没有﹖」
  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说﹕
  「有意思﹗有意思!这洞儿看起来很小,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送进的。」
  春兰嬉笑一声,说道﹕
  「师兄,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户呢﹖」
  岳剑峡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说﹕
  「这秘笈上有阴户的图样,想看看妳这个真的和昼的是不是一样。」
  你翻开秘笈,我们共同参看好吗﹖」
  岳剑峡站起来,转过身子和师妹併排坐著,打开秘笈,和师妹共同参著。
  春兰看到秘笈上的阴户剖面图,不禁粉脸飞红!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图上的阴核。
  春兰娇笑一声,说:
  「师兄,你对这种女人,感不感兴趣﹖」
  「师妹,别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见一个!想一个呢﹖」
  唇相细述之后,便是弹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阴道也很狭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阔阴户大。
  这类口小的女人,不但阴户狭小,那阴道之内!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肠小径如不是细长的阳物。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兰突然娇笑一声,说:
  「师兄!要是这类阴户的女人,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
  「师门的秘笈神术,若能练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缩放大,随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兰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剑峡的阳物,说道﹕
  「等你练戍功夫后,我要把它割了下来,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道﹕
  「师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绝不反抗。恐怕师妹不拾得了,它虽是长在我身上,但却是师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来,吞进肚去。」
  「上吞却没有下吞的快乐,师妹对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兰猛然握紧岳剑峡的阳物,说﹕
  「你别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说著,使劲向下一拉。
  岳剑峡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泪,告饶说:
  「师妹,以后我不敢调皮了!饶了我吧。」
  春兰卜滋一笑,说道:
  「师兄,你也没有种,一点痛苦都熬不住,其实,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疼爱它。
  岳剑峡吃了一次亏,不愿再和她斗嘴,如是放眼继续参看秘笈。
  嘴阔之女人,阴户形如田螺。
  阴唇甚大,内部却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阴唇会动会收缩,腔道将龟头紧紧地包住,一缩一放,乐趣无穷。
  岳剑峡看完之后!不自禁的大笑一声,说:
  「如果男人娶得这烦型阴户的女子!终身幸幸无穷。」
  话声甫落,只见春兰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剑峡的俊脸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剑峡突然挺身站起,圆张神目,注视著师妹,怒说:
  「妳怎么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这像什么话﹖」
  春兰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娇躯,秀眉一扬,冷哼一声,说道﹕
  「你想怎么样﹖难道我打的不应该吗﹖」
  「妳这等蛮横的女人,我不但没见过,运听都没有听说过,今天我若不是……
  春兰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声,接著说:
  「你不肯饶我,是也不是﹖」
  岳剑峡点点头,说﹕
  「我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闹翻,也要教训教训妳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子。」
  春兰娇躯一幌,同时右臂疾伸,猛向岳剑峡的脸上打去。
  岳剑峡见她来势凶猛,赶忙横跨两步,怒喝道:
  「师妹!妳真要动手。」
  「谁和你闹著玩。」
  娇躯倏然一转,右腿猛然踢向师兄的肚腹。
  她这种攻势,异常敏捷,而且好似动了真火,踢出的势道!猛攻要害。
  岳剑峡涵养虽然深,也难忍下这口闷气。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边拋了出去,右手同时向下一砌,倏削春兰的玉腿。
  春兰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双臂猛然一抬,一招两式,右手食指疾点岳剑峡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剑峡向后疾腿一步,让过她的猛攻,大喝一声﹕
  「师妹,你要拼命是吗﹖」
  春兰一声不响,掌腿齐施,一招紧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剑峡虽然蹙的满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师妹一般的见识,拼命反击。
  他一边避让,一边思忖著对付的方法。
  忽然灵机一动,忖道:
  我得想一个出奇制胜的绝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转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换位的易法,闪到春兰的身后,双臂一张,猛然将她的娇躯抱住。
  春兰想不列师兄的身法,这等的快速,想闪让巳不及。
  但满肚子的醋劲!又没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后乱踢,纤指在师兄的手臂上乱抓。
  岳剑峡见计得逞:立即抓住机会,自己的下部!紧紧地挨著师妹的肛门。
  阳物虽然未翘起,但耻毛在肛门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当的够刺激。
  同时,他两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师妹的乳上,一阵乱揉。
  这两个部门,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兰虽是满腹的醋劲,一肚子的怒火,经他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拨,浑身都酥软了,劲道全失,向后蹋的腿,纤手抓臂,都没有一点劲道了。
  岳剑峡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
  「师妹,还生我的气吗﹖」
  春兰掉转头过来,嘟起香唇,说:
  「你坏死了,……」
  说此,微微一顿,又说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剑峡搂得更紧,摩揉更烈,朗笑一声,说道:
  「师妹!妳要咬我的什么﹖」
  春兰微微一顿,答说﹕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适。还是……」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
  这时,岳剑峡的阳物,经过一阵摩擦之后,巳经挺了起来,龟头正好顶在春兰的阴唇口。
  她的阴户内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春简见师兄说俏皮话,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阳物,说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来。」
  说著,猛然使劲一拉。
  岳剑峡虽然感觉有些痛!但在这等的时侯,却不能求饶。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说:
  「祇要愿意,我也不吝嗇。」
  春兰真是又气又痒!心中虽然想使劲再拔,但觉里面的骚痒,又下不了这个狠心。
  索性抓住龟头,塞进自己的阴户内。
  岳剑峡就势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说:
  「师妹,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错吧。」
  春兰娇躯向前一倾,臀部同时向后一耸,娇声说﹕
  「厚脸皮。」
  岳剑峡见师妹的怒气巳消,也不得不卖力了。
  如是两条粗大的手臂,缓缓地向下移动,搂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时扭动臀部,采取猛烈的攻势。
  这时,春兰好似一头绵羊,任由师兄宰割,一点醋劲也没有了,口内微微哼出来快乐的淫声。
  这一阵剧烈的肉搏战,打得春兰一败涂地,士气全失,祇是哼著﹕
  「哎唷……哎唷……你……坏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剑峡俏皮地说﹕
  「师妹,还想要拔出来吗﹖」
  「你别自鸣得意,总有那么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来下酒。」
  「恐伯妳吃不下去,要吐了出来啊﹗」
  「吐就吐。」
  说著,两腿突然挟紧,肚腹向前猛挺。
  岳剑峡骤觉阳物脱出阴户,被她的大腿挟著向前拔去!赶忙把两臂一放,笑说﹕
  「师妹,它没有被妳咬断,恐伯要扣妳挟断了。」
  春兰转过娇躯,含情脉脉的望著师兄,被摑手掌的面颊上。
  祇见师兄的脸上,还有五条纤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瞼上径轻地抚摸了一下,说﹕
  「师兄,还感觉痛吗﹖」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打在我的脸上,痛在师妹的心里,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个耳光也不要紧的。
  「谁疼你,厚脸皮。」春兰嘟起小嘴说。
  「妳不疼我,疼它还不是一样。」
  岳剑峡低下头,手指著自己翘起的阳物说。
  「你别仗著你有本钱,就可欺负我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祇是互相敬爱。」
  春兰突然板起脸,说道:
  「吃亏的都是我们女人,想起来我真想把你的脸划破。」
  岳剑峡伸长颈子,笑说:
  「师妹,请动手吧,为了尊重我们的爱情,我愿意变成一个丑八怪。」
  春兰圆张一对秀目,注视著师兄那张俊脸有倾,突然一咬银牙,说﹕
  「你这张俊脸不毁去,将来不知要颠狂多少女人。」
  说著,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师兄左面颊上,摑了一个耳光。
  她摑过师兄的耳光后,心中又觉气,而又感觉心痛,这个气好似无法发泄。
  猛然一转头,看见拋在石壁边的秘笈,倏地晃动娇躯,抬起秘宸,说道﹕
  「我要把这部秘笈毁去,放火烧了它,免得你以后下山,专找这类型的女人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说著,双手捏著秘笈:作势去要毁去。
  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变成碎片。
  岳剑峡见状,吓得机伶伶打几个寒战!
  不由分说,左掌护胸,右掌遥遥推去,拍向春兰的乳根大穴﹗
  音籣娇躯一闪,以移形换位易法,飘落一旁,高声大叫道:
  「师兄,如不停手,那么莫怪小妹毒辣,立将秘笈毁去,再与你见个高低。」
  岳剑峡深知师妹的个性倔强,说一不二。
  自己如真想凭藉武功,夺下她手中的秘笈,别说没有必胜的把握,即算是真能胜她半招一式,势必造成两败俱伤。
  那时,如果万一真把秘笈毁去,目己一身艺业当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由此灭迹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头,重重的嘆了口气,面容十分悲楚的说道:
  「师妹,妳这是何苦!」
  春兰卜滋一笑,胸前一对高耸的肉球,随著春兰断续的,笑声,颤巍巍地如万顷波浪﹗
  她扬扬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为了你那张漂亮的俊脸!」
  岳剑峡闻言一楞,继之淡然一笑,道:
  「师妹如是不放心小兄,乾脆让我把这副面容毁去,免得师妹今后再疑神疑鬼了。」
  岳剑峡说完,俯身挣起一片尖稜光滑石头,同手翻腕,真个猛力的向自己脸颊上划去﹗
  说时迟,那时快!春兰纤腰一拧,疾矢无伦的踪到岳剑峡面前,伸手抓住他的右臂,哀怨欲绝的娇呼一声:
  「师兄……」
  春兰话未完,即踪体入怀,双臂搂著岳剑峡的颈子,送上一个香甜的热吻。
  「师妹为何又不毁我毁去这副面容﹖」
  岳剑峡十分不解的问。
  「不要嘛,师兄﹗」
  「那妳是不怕我留著这张脸,等艺成下山之后,去找别的女人了﹖」
  「嗯--哼--」
  春兰身子一扭动,风情撩人的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
  岳剑峡被吻得全身痒麻麻的,双手揉捻著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变!不一秒钟竟然推翻上一秒钟的决定,刚才明明口口声声的要毁去秘笈,现在却又这般温柔,这种心理,实在令人难以抓摸﹖」
  岳剑峡想到这里,眉峰突然一皱,眉眼闪过一层阴险的微笑。但转瞬即逝,他好似做了一假极大的决定,祇是未被春兰发觉。
  「师兄,你看它又翘起来了﹗我们还是参修秘笈,开始行功吧!」
  春兰说著,伸手抓住鸡巴,就上下的开始套动。
  岳剑峡低头一看,见自己的阳物,直挺地在两胯中间,露稜跳脑,紫光鲜艷﹗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骷,一挺一挺,有如狂啸怒马!
  由于岳剑峡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纳功力巳达六成,故阳物此刻显得比昨日更加粗大。
  于是,他一隻手扳著春兰的双肩,用嘴含著她的奶头,没命的吮服。
  另一隻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三个手指,插进肉洞一阵搅动﹗
  春兰经不起如此的挑弄,浑身一阵酥麻,淫水随手指流出。
  她更是娇声浪语,哼道﹕
  「师哥哥!你轻一点吮我的奶头,还有那手,搅得我的小穴痒死了﹗你看看秘
  笈上,我应该用什磨姿势﹖」
  岳剑峡賸出一手,打开秘笈。
  见第三章第七节左写著﹕
  女子在妊娠期间,大多都性欲亢进,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来流产之大不幸!」
  「师兄,孕妇有什磨好看,再说我又没怀孕,还是另看别的吧﹗」
  春兰处处表现出任性。
  就是因为她过于任性,再加欲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几乎种下一生的恨事!
  岳剑峡望著春兰,含笑说道:
  「师门秘笈,每一付都含无上奥秘,我们倾力参研,尚且不能窥测其万一,何
  况我们再略而不看,实有愧历代祖师创税之意!」
  「不来了﹗总是把历代祖师爷搬出来!我又不是叛师,难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
  春兰赌气,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历代祖师的名义压妳,我祇是说说,看妳,又生气了!来吧﹗……」
  岳剑峡一面说话,一面用动作使其就范。
  一隻手在她的阴户里搅、揉、抽、插、顶、五功俱全,弄得春兰身骨子直打寒颤,也许她真的浪极,她哼哼哎哎的说道﹕
  「师兄,你轻一点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亲哥!你要看,你就接著往下看吧!看完后快一点给我的小穴插插,我痒得难受啊﹗」
  岳剑峡再细看秘笈之上的註解﹕
  孕妇在九个月后,按生理因素,性行为应严加禁绝,否则,立有引起破水或早产之危险﹗
  故本门弟子,应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应审慎行事。
  采下列之法,导气归阳,免伤精灵。
  一﹕孕妇高卧,平始床内,两腿高举,左右分开,阴户自然张开!男的站立,两手扶其两股,阳物磨研挑擦,轻进浅入,不可猛撞,顿饭光景,孕妇自然呼叫,淫水流出,此刻,收气挺胸,纳阴气于丹田,上十二重楼,经二十四周天,通达三花聚顶﹗
  二﹕男的乎坐,两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妇背面相对,两腿分开,跨于男的腿间,套进阳物,自动抽送。
  男的不时吐气开声,以接女的阴精﹗
  周而復始,即可完成。
  岳剑峡看的有劲,突听师妹浪声娇语的说道:
  「师哥,你看完没有﹖妹的小穴实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鸡巴给我插插吧﹗哎哎……哎呀……师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鸡巴肿胀了……还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泄出身子了……哎哎……师哥……哎唷……嗯……」
  岳剑峡被春兰呼叫的目摇心荡,欲火狂炽。
  但他在心灵中对师妹的一切,却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机,展下杀手,使她永远再不能酱心醋意的约束自己!
  谁知岳剑峡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无边杀劫,也给平静的江湖带来一片腥风血雨。
  岳剑峡在欲火难禁之下,参照上述姿势,平伸双腿,挺直阳物,让师妹音籣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对,套住他的鸡巴。
  出于岳剑峡以窥秘筮真传,阳物特别粗大。
  春兰看见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没了他的阳物,胀得那小穴满满的,全身一阵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剑峡两手抱著春兰的纤腰,帮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兰更是施展混身解数,左右摇幌,前后摆动,口里不住的直叫:
  「亲师哥哥……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里顶一下……攻吸……就是那地方痒……哎哎……顶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太好了﹗我的亲哥……你这么会入……哎呀……爽爽了﹗」
  岳剑峡按秘笈所示,一会闭目吸气,一会吐气开声。
  春兰一个劲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里的淫水,流了岳剑峡两大腿,发出卜滋卜磁的响声!
  二人一阵掀腾,足足有两个时辰。
  岳剑峡每次在全身舒畅之际,必行吐纳之术,将阳精逼回内腑﹗不使其泄出,故阳物始终坚硬如饿。
  春兰本来也可以按著秘笈所示,所采阳补阴之功。
  怎奈小妮子灵慧已失,欲火攻心,祇顾眼前一时快乐,造成终身遗恨。
  她没命的摇动,没命的抽送,祇待全身酥软,仍旧颤声狂呼。
  「亲哥哥……你入死我吧……我从没有今天这样快活……哎……我不行了……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亲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动……让我自己来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当春兰没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际。
  岳剑峡伸出右手,朝准她的气海大穴,轻轻的一点。
  春兰身子猛然一颤,小穴内的淫水,如溃堤之洞,一泄如注。
  她双眼一闭,紧咬嘴唇,身子不住发抖,软瘫在岳剑峡的怀里,不能动弹。
  可怜的春兰姑娘,正在如痴如醉当儿,那里料到已遭师兄的毒手﹗
  岳剑峡一举得手,心中狂喜,赶快抽出阳物,放下春兰,也顾不得阳物上湿淋淋,腻滑滑,举手就想发功将师妹震毙。
  但脑海闪过几个电,转念一想﹕
  如此一击,秘笈上许多双修之术,就无法完成。
  反正她的武功巳废,谅她也不会再生枝节,不如暂时留她一命,待完戚秘笈之后再说﹗
  忖念至此,岳剑峡狡猾的看了瘫痪在石床上的春兰一眼,嘴角上飘过一层得意的微笑,独自坐在一边,打坐行功。
  俗话说:山中无岁月!
  岳剑峡春兰二人闭关双修,谁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
  祇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尽,二人知道闭关期限,当在一二日之间了。
  想到出关之后的美丽远景,心中自是狂喜。
  祇可惜春兰姑娘,此刻祇知陶醉在性交的欢娱中,仍不察觉自己武功,巳被她心爱的人暗中废去。
  依她个性的倔强,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还不知怎样伤心欲绝﹗
  这边的岳剑峡红光满面,灵台清明,双眼发出精光四射,显然他巳习得秘笈上所载真传了。
  再看春兰!情况却全然不同。
  她双眸深陷,面颊黄瘦,形同桎梏。
  由于亏损阴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无力,祇是可怜她尚不瞭解目己的武功被废祇道是贪欢,房事过度﹗
  本来春兰黯慧聪明,伶俐绝顶,武功也在岳剑峡伯仲之间。
  怎奈她一时糊涂,迷恋师兄,陷入欲海狂潮之中。
  更加个性倔强,皮处都要约束岳剑峡,致岳剑峡对她由爱生厌,由厌变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场祸患。
  后果几乎至使整个武林为之天翻地覆,这又岂是岳剑峡始料所及?
  天地之间,所有事理,一半出于造化,一半实系人为。
  「师兄,出关之后,你几时下山报仇﹖我身子酸软,恐怕不能与你同行。」
  春兰神情黯然,但仍旧无限温情的关怀岳剑峡。
  岳剑峡闻言,哈哈狂笑,笑得春兰心头一震,赶忙抬头。
  一看岳剑峡那副冷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对。
  六七年来,自己和师兄影随形从、寸步不离,从未见他如此冷傲,今日何以出此傲态横情难道自己有甚不对﹖
  故而又向岳剑侠问道﹕
  「师兄,怎的突然一阵狂笑﹗可是发现什么奇迹﹖还是觉得小妹……」
  「师妹!」
  岳剑峡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断春兰的话语,朗朗说道﹕
  「师妹,妳是真心爱我岳剑峡﹖」
  「啊﹗难遭师兄不相信﹖」
  春兰那晓得岳剑峡问话的目的。
  「那么,今后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爱美女,要和她追欢取乐,师妹,会不会吃醋﹖」
  岳剑峡一改善良性格,显得无比阴险,显然他是用这话来试探春兰的真情。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杏眼圆张,冷冷说道﹕
  「师兄如杲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别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再找你一块拼命!」
  「哈哈哈……」
  「你无故发笑什么﹖难道我讲的不对吗﹖」
  春兰气势凌人。
  「师妹,此念妳今生休想了。」
  「什么﹖」
  「师妹妳可知道妳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嗡的一声。
  最初尚且不信,继之略行运气,果知他其言不虚﹗
  这才银牙紧咬,破口大骂﹕
  「岳剑侠,你这叛师离道,丧心病狂的贼人,先师地下有知,亦将不会饶你,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就是化成厉鬼、也要向你讨还血债,替死去的恩师清理门户。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站起身来,长发披肩,赤身裸体,摇摇幌幌,向岳剑峡扑去。
  就在此时,石门隆隆声起。
  岳剑峡回头一看,洞门业巳启开。
  再看春兰,泪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来,遂厉声喝道:
  「师妹,若不念妳同师习艺之情,今日定当让妳一命归西,且看在恩师份上,留妳一个全尸……」
  岳剑峡说罢,五指轻弹,隔空打穴,点了春兰各处穴道。
  春兰一下栽倒石地。
  岳剑峡纵声狂笑,身形一幌,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兰素来好强,连恨带气,一口气吐了出来!竟然晕了过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春藺一口黏痰吐出唇边,见洞内一片黑暗,人虽然清醒,洞门也已大开著,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不觉悲从中生,放声大哭起来!
  哭﹗我们都知道,它并不代表弱者的行为,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
  可怜的春兰,此时此地除了等死,还可奈何﹗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来,岳剑峡刚展身形,跃落天台峰。
  从那青塚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飘落一个白发老僧。
  从他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的动作上,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
  这白发老僧是谁?
  晓星残月,他来天台峰做什么﹖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这白发老僧,确实是武林中有名内家高手,只因时机尚未成熟,这里只好暂且不提。
  且说岳剑峡,踪下卧龙山天台峰,也不辨认方向,就一阵没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额角见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著头沉思。
  六七年来,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笈。
  今后,天南地北任我行,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享乐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来多险,万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之相见﹖
  再说自己这『剑峡』音同『见笑』二字,实在也不太雅观。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过于的庸俗了。
  正行之阎,突闻一阵雁鸣!
  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开,振翼南飞。
  这群南飞的雁儿,竟触了他的灵智,他喃喃道﹕
  雁儿无家,却终日四海飞翱,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到处都可以任意栖身,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来一个四海倣游,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娃。
  那我乾脆就叫『南飞雁』吧﹗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风流瀟洒至极,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眼望著江心的一叶扁舟。
  那扁舟之上,坐著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大约二十五六,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和嘴边,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叶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纵下,划出滚滚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只见她坐在舟中,轻展歌喉,放声而歌﹕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
  这银铃似的歌声,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
  南飞雁不临便罢,一听之下,那能再舍意马﹗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
  「淮阴美女,的确不俗﹗」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
  在这途中,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词是﹕
  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
  歌词刚刚唱完,两舟业已相近。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凝视著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
  眼看两舟巳靠近,南飞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踪上黑衣女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吓得全身发抖,低垂著头不敢多望一眼。
  南飞雁整整长衫,一揖礼上,口中朗朗说道:
  「南飞雁冒昧登舟,惊扰芳驾,万祈姑娘宽恕则是﹗」
  黑衣女惊魂甫毕,偷看一眼南飞雁,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
  「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张,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
  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俊俏无伦的男子。
  一缕芳心,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盈一笑,说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来贱妾舟中﹖又有甚见教﹖」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但她的一双杏眼,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
  南飞雁朗声一笑,躬身又是一礼,抬头说道:
  「在下南飞雁,卧龙山人氏,适才操舟闲荡,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正含在下絀名,沉醉之下,贸然登丹,致有惊芳驾,深望小姐宽恕。」
  水昌派的弟子,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
  黑衣女子復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她娇啼鶯囀的说道:
  「贱妾解氏,因一时无聊,随口漫吟,不成韵律,难当识者一笑,公子谬赞,贱妾更觉腴顏,如蒙不弃。可请至舍下一叙。」
  「惊扰芳驾,巳觉寸心难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囀南飞雁到底口快。
  解氏织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说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简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弃下顾,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聋,拙夫出外经商,三年来杳无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只是说了一半,便轻轻的嘆了口气,住口不言。
  她雨隻杏眼,望著白色的浪花!似有无限的愁悵。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顏,心愿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处,南飞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让我替妳操舟﹗」
  南飞雁来至船尾,伸手抓著舵桿。
  也许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
  解氏羞得粉面娇红,低垂臻首,娇笑不巳……
  南飞雁握著解氏玉手,觉又软又滑,心中摇荡,不能把持,他竟低声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话尚未说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说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远,难道……」
  南飞雁自知失态,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赶紧弃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起解氏,腾身而起,踪上岸头。,
  解氏芳心鹿撞,刚想挣扎,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见南飞雁如此瀟洒风流,芳心早巳暗许。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伯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干飞,同落巫山了。
  此时,见南飞雁的舌尖,巳拨开自己的牙关,浑身一阵酥甜,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娇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赶忙放下小奴,进室之后……奴家给你就是了。」
  南飞雁这时并末听命,仍一面热烈的吻著解氏,一面施展轻身术。
  几个闪跃,巳来至茅屋门首。
  「公子,请快把我放下,免得让妈妈看见。」解氏几乎坚近哀告。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才轻径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亲略一寒喧,便随解氏进到内屋。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
  「姐姐……」,
  解氏不让他说话,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仿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动,星眼微闭,一无反应的躺在南飞雁的怀里。
  直到到他用手检弄她两颗软硬间有软的奶头,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脱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碓忍,你摸摸我裤内的小穴!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末曾享受过这滋味嘛﹗哎哎……」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内隻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玉体。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比起师妹春兰,犹自不同,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嘻嘻﹗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难寻,风门淮阴美女,果真有点意思,嘻嘻!」
  南飞雁似是自语,又像在赞美。
  对著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得破的娇肤,不免欲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
  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吋缝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嘻嘻﹗」
  南飞雁笑著,一隻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隻白生生的大腿,一隻手轻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门。
  久旱逢甘雨,解氏浑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吟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经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里面……有虫子在爬……我痒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给我啦﹗」
  解氏星眼矇朧中,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他真的如小虫一般,在她红润鲜艷的小穴中!轻轻的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
  久旷三年的解氏,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见她呼服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跟朦朧,肾气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鸟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
  南飞雁看解氏却巳浪极,这才动手脱去长衫,又脱去衣裤。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这就把一个飢渴欲死的解氏,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竖,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
  忽的那过娇躯,两隻纤城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一阵幌悠,一阵抚摸。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故意不使它翘起。
  这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没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难受,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维巴翘起,芳心中被一股悠火烧得就要跳出,她恨声的说道﹕
  「好哥哥,我挑弄这久!那货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一巳经流了不知多少淫水……哎哎……这怎么呢﹖」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看著解氏那双飢渴的双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娇嗔万状的说﹕
  「南哥哥,你坏死了,第一次就这样摆佈人家!你好意思吗﹖你如果再故意这样!我就不来了!」
  解氏娇柔造作,南飞雁则笑著说道:
  「好姐姐,刚才妳还说我性急,看妳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它不翘起,我有何法,不如等会再玩吧﹗」
  解氏闻言,婚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朝著南飞雁的前胸一陴擂打!口中不住的笑骂道:
  「你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反说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翘起来,看我饶了你才怪。」
  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木领。
  但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却有点失灵。
  南飞雁笑道:
  「好好,妳先舐舐,看能不能翘起?」
  「我不来,脏死了!」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那独有的矜持!却使他未敢主动。
  今见南飞雁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愿意,口头上却说不高兴。
  「好好,妳不来就算!」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脏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娇态。
  「脏﹖」
  「嗯﹗」
  「那该我先舐舐妳的小穴,看脏也不脏﹗」
  南飞雁故意整她,说著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经吃不消了!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如今还像有虫子爬一样,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
  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反用舌尖替她舐,她恐怕实在受不了,才向南飞雁告饶。
  望著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脸上一阵火热,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
  「你呀,反正坏透了,现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来,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来才怪。」
  解氏说完,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两手急速的抓住鸡巴,向两腿之间一挟,笑著说道:
  「不行,不行!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让妳舐。」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了他一个白眼。
  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两腿一分!露出那货。
  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张开小口,含住了龟头,用轻巧的舌尖,先舐那马眼
  南飞雁因习得秘笈上的真传,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放发都能随心。
  眼肴解氏口含龟头,来回吮吸,巳有一顿饭光景,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使软垂的阳物,多少有点坚硬。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满以为他的鸡巴再死心眼,也抵不隹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龟稜,然后就满满含著上下吞吐,上下吮吸,滋滋有声。
  继之含著左右搏摔,圆圈转悠。
  甚至乾脆吐出龟头,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著,在粉面上一阵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飞雁则一隻手捻弄著解氏的奶子,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还原状。
  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隻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沿著股沟,摸她的阴户。
  解氏吐出鸡巴头,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
  「我的亲哥,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解氏的脸一缸,两腿一挟,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你这杀千刀的冤家,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哑
  作弄我,亲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实左浑身痒得难受,难道,你是一个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还是妳中看不中吃,等会若不让你叫著老祖宗求饶,还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么?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这半天,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睡半醒﹗」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才又抢白他两句。
  「好好,妳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著白沫,妳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著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稜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皴,咋舌说道﹕
  「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伯要戳穿我的小肚孑,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著害怕,那还有心再去亲它。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
  「妳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伯是中吃不中看了吧!妳先亲亲它给它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解氏见这粗大的鸡巴,真是既爱又怕,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直觉得咸够够的,不是味道。
  南飞雁微运气功,将阳物稍加收缩,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解氏觉得南飞雁的鸡巴实在可爱,手里颤颤!口中
  笑著说道:
  「我的亲哥,你难道是大罗神仙,特意来渡化我的吗﹗就凭你这会变的鸡巴,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
  解氏说著,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稜和蛙口。
  南飞雁抱著解氏的颈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
  滋!的一声,阳物插进去一半退多。
  「雪﹗雪!我的亲哥!进来了﹗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两条自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挨不住他的鸡巴。
  「嘻嘻!妳痛吗﹖滋……」
  南飞雁说著,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的亲哥……我只是太好受了……来吧,我顶……我迎你了……亲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妳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
  「好……哥哥……亲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的妈……我好受死了……哎唷,你怎么这样会玩啊……你……我的亲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解氏真是浪极,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摇幌,真是山摇地动。
  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著,每一下都是抽到龟稜,再猛力的顶进去。
  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像缺堤的长河,泊泊的流出,顺著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南飞雁气嘘嘘说﹕
  「妳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
  「三……三……次……哎……亲哥……」
  解氏娇喘著回答﹕
  「你是不是巳经过癮了﹖我要拉出来了。」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著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还没过癮吧﹗嘻嘻……」
  南飞雁笑著,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插磨研。
  解氏摇幌著豊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呼:
  「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痛快啦﹗……哎哎……这样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在顶……我又……流了……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不能再动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飞雁的禪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个女人在祕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尽,她不会求饶。
  尽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得厉害。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
  你不细心,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
  但他两手紧紧捻弄著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停的上下掀动。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遝不颤抖成一块。
  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
  儘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
  「我的妈……哎哎……」
  解氏又花呼叫道﹕
  「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飞雁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他感到心窍摇荡了,他嘻嘻的笑著说:
  「妳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么这一会工夫……妳就……嘻嘻……妳那小穴真好……」
  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簣。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絛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全身感到一陴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巳竟为时大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饗,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每一下抽到龟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著说道:
  「亲姐姐,我的小妈……妳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妳抱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樑骨一阵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了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著南飞雁的肩头,差一点没有流出血。,
  她迎著他压下的屁股,胶合著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顺著南飞雁的鸡巴,泊泊的流出……
  两个人繁繫的搂抱著,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台成一起,分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著,呻吟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飞雁自从在惟水上隅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嘆其风月好,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彷,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欲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著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著一头小驴,莲步姍姍而过。
  并不时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知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
  「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
  他想著想著,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著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闷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迹真的出现了﹕
  那妇人拴上驴子,提著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走到驴子的眼前吶吶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
  「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著,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两隻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著白了牠一眼,说道:
  「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出白白的穌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著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巳伸出鸡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顏开,一手抓住,一隻手撩水给牠洗擦,并不时的叫著﹕
  「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牠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著说﹕
  「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耍啦﹗你可不推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著,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牠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
  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隻后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著,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驴子的鸡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
  「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
  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与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碓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著牠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著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牠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
  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像狗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
  牠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隻后腿,作弯曲状,挺著牠那粗大硬长的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啦,张口咬著妇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著驴子的屁股,两手抱著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南飞雁看得一皴眉峰,暗道:
  「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
  「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嘶杀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牠那有人那样灵活。
  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由于她两手揍著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沽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著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搂著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欲仙钉死。
  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
  也许南飞雁击中了牠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陴幌悠,并不住的呼叫﹕
  「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牠动,不也是一样嘛﹗」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隻手掩住妇人的喉咙。
  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隻手掀起妇人的大腿。
  妇人的粉腿之问,那穴被驴鸡巴撑得像一个黑洞,还在流著白豆浆似的淫水。
  「嘻嘻,难道妳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妳试试我的鸡巴,保菅妳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
  「妳倒底是什么人呢﹖」
  那妇人惊魂甫定,瞪著眼问南飞雁。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牠点了穴道,为代牠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妳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么危瞼,只是在妳我干事之间,牠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騖疑参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孑,说道﹕
  「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妳就摸摸看﹗」
  南飞雁说著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
  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
  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巳生了四五个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东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
  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欲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巳得到不少的快乐!
  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黠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
  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欲心早巳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悽悽哀哀的说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无半丝兴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乾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巳无兴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著,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鬆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
  「相公是否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说著,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泄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里拉著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道个万福说﹕
  「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有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著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
  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坐到床上,开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作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清神百倍,走出大门,向淮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看滚滚的淮水,低著头慢慢的走著……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
  男的在两腿二间,长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
  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乘开阳物﹗
  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两种情液结合之后,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
  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
  「那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
  「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骂著就要伸手摑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巳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著,呼的又是一掌。
  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
  身著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
  「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顏色,谅你也不曾知道『淮阴一虎』的厉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丢。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飞雁喃喃自语,顺著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艷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
  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他嘿嘿一声笑道:
  「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
  「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虎』,淮河一带,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
  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
  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幌,一招『绿化中洲』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
  势如排山,劲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恨透了这上官莽,乎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
  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值个都希望少年打胜,杀杀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巳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于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后,接变『夜观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劲气威猛,真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
  「好功夫﹗」
  身形一幌,双掌乎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实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得被动。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久成,倏的吐气开声,丹田真力顺掌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
  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巳,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苦头。
  于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后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著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著这时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可真惨啦‧
  一掌接下之后,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掌风拋出竟达三丈有余。
  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暴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絛狗命,今后如仍不知后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
  「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那里住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
  「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冶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后,南飞雁在淮水岸遏,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和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
  但他也嘆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著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曾。
  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巳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
  「这巳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巳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
  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著,似无人来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
  接著暗道﹕
  「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寸没有按时前来﹗」
  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
  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
  只见花园的景色,巳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
  接著,见那妇人巳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
  「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
  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巳不同。
  眉角含春,娇嬈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
  「公子真乃信人﹗」
  于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厨内的佈陈倒也简罩,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緻。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
  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满佈著道道花纹。
  特别是那一使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
  「妇人长得虽然乎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
  于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陴狂喜。
  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开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
  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
  粗大硬长的鸡巴,紫稜跳脑,赤光鲜艷,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
  「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
  「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著说:
  「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租大呢﹖」
  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
  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
  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鬆垮垮的。
  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
  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
  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
  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
  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著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道﹕
  「公子,你……你的手!」
  「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
  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著说道﹕
  「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
  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荡笑著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
  南飞雁一时兴起,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著问南飞雁道﹕
  「我的亲哥﹗什舷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亦眼盯著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
  「亲哥,你笑什么﹖莫非我这两他奶子不好?」
  「那里,那里,只有妳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典趣。」
  南飞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
  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訥訥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
  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南飞雁笑道:
  「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
  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
  「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巳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騖,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兰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
  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
  「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呢﹖」
  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著她白白的身子,蛄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妇人的浪穴之中。
  『卜磁……』一声。
  由于妇人的淫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
  『卜滋』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
  「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但南飞雁那里答应,一隻手托著妇人抬起的一腿,一隻手搂著妇人的腰,狠命的一阵拍打。
  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摇摆迎合起来。
  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勾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著气,唷唷道﹕
  「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
  「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耍流……流……」
  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头,真的流了﹗
  像稀豆浆似的阴水,顺著南飞雁两絛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流到地上。
  「这样快妳就流了!」
  南飞雁吃吃笑著……
  「人家想嘛……」
  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
  「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
  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南飞雁抱起妇人,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著没有分离。
  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
  有时南飞雁顶住妇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
  她浪声娇喘的呼道﹕
  「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妳那头可爱的驴子会弄吧?」
  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妇人闻言在下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著说道﹕
  「亲哥……真文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果然……」
  「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鸡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流……」
  妇人说著,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
  这次比刚才更多,呈黏糊。
  南飞雁猛力的抽送著,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
  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
  「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
  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
  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离床铺,狠命的摇摆,娇声的浪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惯阳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带了进去。
  妇人摇幌著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好像怕泡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沬,香发也有点散乱。
  这副淫娃浪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兰更有意思。
  于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著阴蒂,慢慢吐气收腹!吸收妇人的淫津!
  妇人那里知道他会采取女人的淫气,可以不泄阳精,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只是有点功夫!
  于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来!
  「亲爹,你真会弄……我巳经流过两三次……的水……你为什么还不流呢……难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
  「哎哎……我受不了……哎哎亲爹……快一点……顶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亲爹……太好了……滋……哎哎……顶……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飞雁的功夫,还是妇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湿了很大很大的一片。
  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不住的在发抖,浪哼﹗
  南飞雁儘量的挺直阳物,插到妇人的阴户的底端,紧紧的把住她的身子,并吮著她的舌尖。
  这一动作,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轻易的分瓣出人与驴子的分别。
  她瞇著双跟,尽倩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享受!
  半天,她才骄喘的哼道
  「我的亲哥,你太会调理女人,我一连泄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却一次也没有,这怎么好﹖」
  「不要紧的,我插在里面泡一泡,也许它就会出水的。
  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但见他用阳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著,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妇人的真气。
  「你会觉得怎样,难道不、不出身子﹖」
  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
  南飞雁吃吃的笑著说﹕
  「不会的,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妳用点力给我挟出来﹗」
  「亲哥,我的阴户是不是很大﹖」
  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以为他嫌她的浪穴不紧,故而有此一问﹗
  南飞雁摸著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说﹕
  「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鸡巴插进去﹖」
  这倒是实话!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鸡巴,是承受不住的。
  妇人闻言,满心欢喜﹗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
  「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
  妇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幌动。
  南飞雁运气完毕,见妇人又开始幌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幌动起来。
  「妳这样好的风月,怎会和驴子搞起来﹖」
  南飞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问那妇人。
  「你坏死了,老问人家这个!」
  妇人幌动摇著屁股,揪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驴子会不会给妳这么大的快乐?」
  南飞雁说完,狠力向里一顶,顶得卜滋一声。
  「哎哎……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说话……你看我的阴户四周,都被弄得红肿了……」
  南飞雁嘻嘻说:
  「妳痛吗?我轻一点力气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烂我的穴……我都不会叫痛……哎哎……亲哥……」
  妇人狠命的搂著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
  「嘻嘻﹗妳真好!滋﹗」
  南飞雁也开始用力。
  「唷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来吧……哎哎……你真是我的亲爹……太……太会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妳流……妳流吧﹗」
  南飞雁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音,否则,又将功亏一簣,而不可收拾。
  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
  看她欲仙欲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
  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
  妇人竟巳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
  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阴户内一挺一挺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么是好呢﹖」
  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
  南飞雁嘻嘻笑道:
  「下边太滑了,妳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来,妳给我吮吮看﹖」
  娼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
  「那么粗大的鸡巴,口里怎么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龟头!」
  南飞雁早巳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
  「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
  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鸡巴上的淫水。
  半天擦乾净,在手里点点,没好笑的浪声说道:
  「这么大的鸡巴,真是天下难寻﹗」
  「你看它,紫光鲜艷,菁筋毕露﹗龟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耍
  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妳喜欢它,我就把它送给妳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说:
  「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冶妳了。」
  妇人听说,喜形于色,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
  「亲哥……亲哥﹗」
  「就是光那个龟头!一塞入妇人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
  妇人含起那龟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出来。
  喘一口气,含著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鸡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
  妇人舐了一周,乾脆用整个舌头,舐吮龟柄,和整个龟稜。
  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巳极。
  但他始终按著秘笈真传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畅之外,却不使它泄精。
  妇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长气,星眼朦矓的含笑问道﹕
  「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
  「你是我的第一次。」
  南飞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们的天性﹗」
  「你胡扯!」
  妇人瞪他一个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吗﹖」
  南飞雁反问妇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么春药﹗」
  南飞雁闻言,一阵哈哈大兵,说道﹕
  「擦药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
  妇人眨动著她的杏子眼。
  「我骗妳做什么?」
  「我的亲哥哥﹗」
  就是她那早死的文夫,等她嫁过来之后,也不是一个处男。
  而今天,眼前这个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一个处男!那能不喜极而狂。她高兴得猛一抬身,双臂一伸,搂著南飞雁的颈子,一阵没命的狂吻,口并不时的哼﹕
  「亲爹﹗亲爹﹗」
  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妇人正感一愕。
  见他用手指指腰间那货,不由得卜滋笑出声来。
  她赶急的回身伏下,两隻嫩手握住他的鸡巴,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
  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的生痛,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并且不时的像
  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满颊都动。
  南飞雁两手搂著她的头,帮助她吞吐。
  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
  南飞雁刚刚一楞,窗外巳传来一声娇叱,接著拍打一声,一股劲风,将大厅的窗子打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健的身影,巳竟穿窗而入﹗
  南飞雁正双手搂著妇人的头,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
  抬头一看,吓得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他刚想开口喝问:
  「妳来做什么﹖」
  枪一声,来人巳撤出一把长剑。
  剑竖龙吟,寒气森森,直逼南飞雁。
  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软在那里。
  而南飞雁的鸡巴却仍然非常坚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间。
  你道来人是谁,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
  原来这穿窗而入,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
  看她星眸泪光闪闪,满脸的杀机,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
  且说『南飞雁』岳剑峡,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初出江湖后,即抱定两个目的。
  一遍寻各地艷妇美女,以追欢取乐,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自下山来不久,这两个目的,他都巳初会上了。
  那名震江淮一带的『淮阴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伤,落荒而逃。
  此一击,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天台峰的尊号,已在江湖上向亮起来。
  另一方面,在猎艷中,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以及在花园厅房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姑娘。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
  理由是春兰帅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中废去了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照说应是迴天乏术,必死无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尽復,而且竟找到此地来。
  「难道是鬼不成?」
  南飞雁心虚的一想,定睛一看,真个是他那原本恩爱合欢的双修,却因女方的自私、固执,而令他生厌至恨的春兰师妹。
  只见她泪珠双垂,杀气重重的一手扬剑,咬牙恨声道:
  「狠心人,纳命来!」
  『道阴寒剑气,猛袭而至。』
  南飞雁心知厉害,此乃水昌派镇山剑法『飞花七绝招』。
  他忙哟展问绝顶轻功房法『移形换位』,瞼险的躲避七绝招,一面飘退丈外,高声疾呼:
  「师妹,妳听我说,师兄是一于无奈,并且师兄对此事……」
  「住口」
  春兰个性刚烈,怎听得下去」
  并且,此刻她对男人巳恨之入骨,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发高僧所救。
  她于恢復功力后,偷偷溜了出来,一下山,即打听南飞雁的下落。
  此时,南飞雁掌伤淮阴一虎上官莽一举刚轰传了武林,才兰得悉之下,更加紧的追查。
  而这或许是武林浩劫的开始,那受掌伤怀恨在心的淮阴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兰。
  两人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闻了江湖的腥风血雨。
  春兰从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剑峡的下落、
  而上官莽贪圆春兰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无知,以及仇恨男人拘心理,也极力的奉承巴结她。
  一面帮她追查岳剑峡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报一掌之恨。
  如此,春兰果然找到了岳剑峡。
  在那花园之战,淫声阵阵传出户外时,以春兰的绝顶功夫,细听之下,而一怒的寻至。
  如今的南飞雁虽有愧对于她,但见她仍一付刚烈、不讲理之气势﹗心知要谈无用,何不暂时退走,等她心平气和时再谈。
  南飞雁心想著,连连避开她威猛的剑招,以他的轻功,在全力施展下,春藺并无力追上他。
  南飞雁退到一丈外处,高声道:
  「师妹,待妳气定些,小兄再和妳说个清楚﹗」
  言落,人巳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兰气得叫道:
  「狠心人,你往那里逃﹗」
  人也跟著一跃,尽施轻功追去。
  这时候,却苦了那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奔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伤,虽曾受春兰以解药『护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复下,这一阵紧跟去,也够受了。
  然而,为了美色,为了报復,以及另一番阴谋之心,淮阴一虎上官莽硬支著追下去。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
  大约是五更天后。
  春兰追丢了人,她愤怒、哀伤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阵,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
  一声低沉的阴笑声。
  草丛中,出现了那上官莽。
  「嘿嘿!这是天赐良机,南飞雁啊!大爷就姦了你这女友,算报一掌之恨,接著,嘿嘿,等著瞧吧!」
  上官莽阴阴笑著。
  为恐春兰惊醒挣扎,他点了春兰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
  接著,他略调息了一下元气,一会儿,『沙沙』之声响起!
  春兰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脱下来。
  那圆滚滚,鼓得如两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来。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强忍住冲动,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
  「好一隻成熟的小穴儿。」
  上官莽两眼几乎突出来,死盯著春兰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个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儿。
  「哦,」的一声。
  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裤子一脱,就拉出了一条不小的鸡巴,那龟头酥痒痒的顶住小穴。
  『嘖』的一声。
  上官莽以两指拨开了那紧紧的两片阴唇,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涂到小穴上。
  「嘿嘿,好紧的穴,虽然已开通了,但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穴,尚嫩紧……有趣极了……」
  上官莽的大鸡巴磨擦了一阵,双手按著她的玉乳、屁股一沉。
  『滋』的一声。
  那根粗长的鸡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来的闷涨,涨得女人两片阴唇鼓鼓的。
  昏睡中的春兰,本能的嗯了一声,穴儿一阵收缩。
  如此一收缩,上官莽乐得叫了声:
  「乖乖!」
  立即又猛顶了一下,干个尽根到底。
  紧接著,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著春兰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双手猛捏著她的双乳。
  可怜的春兰被贼人偷姦犹不自觉,娇躯随男人的动作而颠簸。
  等她缓缓的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那底下的小穴儿已溢满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
  春兰又气又羞,十分震怒。
  一连遭遇巨变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绝身死了。
  但她那坚强的个性,使她坚强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尽了一脸歉意笑容,说尽了甜言蜜语,祇见她并未哭,忽地仰天一阵狂笑﹕
  「哈哈……嘻嘻……」
  那笑声,竟是那么令人心惊肉跳,上官莽呆住了。
  春兰笑著笑著,渐渐那笑声充满了淫荡。
  忽然,她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著上官莽,娇媚的说﹕
  「你这隻大色狼,姦淫了我,你现在怎么办﹖」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飘荡的,一听她的话,竟色色的道:
  「春兰姑娘,祇要妳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妳迷人洞下。」
  「这可是你说的﹖」
  春兰突然变成淫妇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坐起,抱著春兰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温香暖肉儿,人呼呼的说﹕
  「心肝肉儿,祇要妳一声令下,我死也愿意。」
  说著,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儿。
  『啪』的一声。
  春兰突的一掌拍开他的手。
  迷人的娇躯,在他的怀中挺立起来。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两眼直盯著她那几乎贴上脸来的穴儿。
  春兰浪笑道:
  「给妳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儿一阵。」
  上官莽应了一声﹖,如奉圣旨般,『嘖嘖』有声的大张著嘴狂吸著春兰那小洞洞儿。
  「嘻嘻……好乖儿子……」
  春兰淫笑阵阵。
  一会又说道﹕
  「乖儿子,你听著,我要组织一个『水昌派』,我就是派主,从现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须在十天)内给我挑选一群江湖人,以及找个总坛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问﹕
  「妳要组织水昌派干什么﹖」
  春兰冷冷的道:
  「嘿嘿,你别管那么多!你不是在我一声令下,死也愿意吗﹖」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
  春兰浪脸一变,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颈子。
  上官莽大叫道:
  「啊……妳放手……妳……放手……」
  他被她这一突变,如冷水浇头,惊惧万分。
  春兰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飞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运力要挣开她的玉爪,不但挣不动,且越来越紧,苦得他连连咳著,惊恐大叫﹕
  「姑……姑娘放手……我什么都依妳……」
  这一叫,春兰才放开手。
  她阴笑著道:
  「别忘记,十天内必须办好事!」
  说著,又十分淫荡的说﹕
  「好好听话,等办完事,浪妹妹让你干个痛快!」
  上官莽祇听得又苦又乐,但春兰这美人儿、那一身令人销魂的浪劲儿,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后脑心说:
  「对了,如今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于是很快的过了不到一个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令人头痛的水昌派。
  并且,这个水昌派迅速的发展著。渐渐的,在各地又设了几个分堂会。
  而最令人担忧的是﹕此水昌派竟连多年隐居的老魔头,竟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这个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屡遭异变,而变得走火入魔的春兰姑娘。
  她那刚强的个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变态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来越厉害了。
  自水昌派成立以来,私下里在她那桃花秘功之下,被她采阳补阴的男性,不知冤死多少。
  春兰姑娘一念之差,步入邪门后,逐渐的闹得江湖上人心惶惶。
  但她由爱生恨的师兄南飞雁岳剑峡,这一月来仍不知道。
  原来南飞雁,一方面为了暂避师妹春兰,一方面又有了新艷遇。
  在一次绝崖救美中,认识了那有美女如云的众香谷。
  因而他一直沉浸在那众香谷中,日日动磨性技,夜夜玩赏那各具其趣的众香谷群美。
  众香谷原是一世外桃源之地,武功自成一派,在武林中也颇有名声,祇是她们绝不过问武林事,自得其乐。
  谷中为清一色女流,且个个娇艷如花。
  谷主自称邢夫人名曼妙,由于天生媚骨,保养得法,年虽近中年之徐娘,却仍如少妇般迷人。
  众香谷主邢夫人,又名浪花娘娘,由于生性浪漫,不知疯狂了多少江湖豪杰,所以江湖人给她取个如此封号。
  前不久﹕
  浪花娘娘在痛失爱侣的病故后,心灰意冷之下,而在那一处世外桃源之地,自立众香谷。
  她以独门的武学,吸收不少女弟子。
  那天﹕
  南飞雁岳剑峡走避师妹春兰,到了一处山崖间。
  恰见众香谷女弟子在崖边采药,突然有个叫锦緻的姑娘,一不小心,跌落千丈崖下。
  所幸南飞雁这时发现,而于奋勇救美人,神功大展,跃落崖下乱石中,抓住锦緻衣领,再度飘身上来。
  这一绝顶轻功的救美身法,众女看了无不心折,仰慕不已!
  也因此,那众香谷主邢夫人,对他另眼相待。
  岳剑峡如今是投其所好,正沉醉在众香女儿国中。
  那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他是暂置不顾了。
  这日午时﹕
  那是个相当热的天气里,众香谷中一处清澈迷人的溪流中,几个众香谷年青女弟子,半裸著在溪中游嬉著。
  这时那溪下游不远之处,一处长草堆中,忽传来阵阵女子哼声:
  「哎……哼……哼……你……你坏死了……哎……好人……你倒饶了……人家吧……哼……」
  那女子的声音好浪。
  「唔……哎呀……这下又插得人家……好深了……哼哼……小穴又出水了……哼哼……」
  「哎呀……完了……嗯……嗯…哎……不能再插……要掉下去了呀……饶饶命吧……」
  那一阵女子的浪叫声,长草中忽的挺出了个大男人。
  这男人剑目星眉,好一付英挺的相貌。
  正是那南飞雁岳剑峡也。
  而那躺在草地上的,一个娇浪十足的裸美人,乃是众香谷中,排行第三的女弟子丁玉仙姑娘。
  众香谷共有十二绝色女子,除了那稍具姿色的使女,小已头还太幼外,岳剑峡对这十二名美女早存有通通研究一下的心理。
  如今一过多月来,他早已弄上了六名青春女弟子。
  眼下这位大美人儿,玉仙姑娘,不但美且骚劲十足,正、他味口。
  这日午后偷偷来此,就抓住她干了起来。
  然而岳剑峡毕竟学有水昌派秘功,且原本性欲过人。这一阵缠著美人,行云佈雨半个时辰后,她已大呼吃不消了。
  「哎唷……你太强了……好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呀……我去请大姐姐她们来……给你吧,」
  玉仙姑娘挣扎著叫著。
  岳剑峡已停止了抽插,但要她用小嘴含著鸡巴来吸吮。
  玉仙苦著脸,祇得将大鸡巴含入樱桃小口。
  『嘖嘖』有声的吸吮著大鸡巴头子。
  她吮吸了一会,要求放她去换人。
  南飞雁却说﹕
  「要放妳不难,但得照我曾和妳说的,我要来个大开无遮大会,并且助我吃掉妳以下的六个小师妹。」
  「哎呀……这个……,要我们六个师姐妹开无遮大会还行得通,可是我那六个小师妹,她们还未开过苞呀,我们师父有意思要保留这六个处女师妹练什么『童女功』,要是你开了她们,岂不怪罪下来……」
  玉仙一口气说出了一番道理。
  但岳剑峡不管这许多,摸著她的脸笑道:
  「妳放心,妳祇要引她们一起到那魔洞一游,我自然会处理她们的,事后我会一人顶著,至于妳师父那,我自有办法应付。」
  他吻了她一下,又道:
  「妳明天一早引她们到魔洞一游,事后,当夜我们再好好开一次无遮大会同欢如何﹖」
  玉仙听他如此说,沉思一下,始点点头道:
  「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是怕师父怪罪我,所以明日我祇引她们去,届时我可要要先行开溜。」
  「哈哈,好,就这样决定了。」
  岳剑峡得意的一阵淫笑。
  那众香谷的六名小嫩穴们,岳剑峡也曾多次挑弄她们,但她们却处处避著他,使他无法得逞。
  到如今,他忍不住那美色的诱惑,而计算著要通吃。
  此刻,他放开了玉仙姑娘,心痒痒的躲在溪流的一角,直望著那戏水的六个迷人的小佳人儿。
  岳剑峡心想道: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玩尽天下所有的绝色佳人们,如今,我是绝不会放过这六个迷人的尤物的。」
  岳剑峡又想到邢夫人特别交待的话。
  「小色鬼,除了我浪花娘娘和前六名女弟子可供你取乐外,你须切记勿弄我那后六名童身的女弟子,否则休怪我与你翻脸了。」
  岳剑峡拋了拋首,心想:
  「浪娘儿,我南飞雁为的就是这个,既遇上了,岂能眼看不吃,再说妳浪娘儿一人,也不能为了妳那什么鬼童子功,就毁了这六个娘儿的青春呀,」
  南飞雁自觉不理亏的心叫著。
  当夜﹕
  他先同那众香谷前六名女弟子畅开无遮大会。
  在那众香谷的后院,邢娘娘的秘室中﹕
  好一付刺激的奇景妙相。
  那前六名青春女弟子,全部一丝不挂的歌舞著。
  邢夫人也浑身赤裸裸的,妖媚骚荡的偎在南飞雁的怀中。
  邢娘娘浪浪的说道:
  「小色爷,如此桃源仙境,我说过,祇要你肯留下加入本谷,本谷主给你个副谷主之宝座,艷福无穷,你难道还考虑……」
  多日来的接触,邢娘娘对岳剑峡的武功和床功,大有欲罢不能之感。
  她想留下他,并想以他的武功,再重出江湖。
  邢娘娘作如此的打算著。
  但是岳剑峡还是一句老话,道:
  「南飞雁者,喜独来独往,自由飞翔,不受拘束。」
  邢娘娘嗔呼呼的道:
  「哎叫!你这个傻子,难道真愿意放下如此享福而浪游吗﹖」
  岳剑峡拥抱著她,本意已决,但心念一转,笑道﹕
  「如果再供上那后六名稚嫩小佳人为乐,在下情愿多住些时日,」
  邢娘娘叫了起来﹕
  「呀,你这个小色鬼,老是想大小通吃你才甘心,可是,这点可我就不能答应你,你明白,我为了要发扬众香谷一派,特别保留了那六名女徒弟,以练本谷童女功,此功需要……」
  「好好,妳不答应,我们就别提这个了。」
  南飞雁不悦的插嘴说。
  邢娘娘一呆。
  一咬唇,媚态尽露的施展说:
  「好人,你别再闷这个嘛,娘娘我……我会给你更痛快……」
  说著,她的肉体紧贴上南飞雁,磨缠著。
  南飞雁表面不悦,其实内心有些好笑。
  他心想:
  「妳这浪娘儿,等明日后看妳是否还这么浪,」
  南飞确眼下里倒也十分迷恋她这艷媚无此比的淫夫人。
  那邢夫人一个丰满大得迷人的白屁股,紧磨著他胯上。
  磨得不一刻,他的大鸡巴就顶住邢娘娘的屁股。
  邢娘娘浪声道﹕
  「啊,好大的鸡巴,别顶错门路呵,」
  岳剑峡再也忍不住,一股欲火狂起,就势吐了口口水在鸡巴上。
  再双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那鸡巴头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儿上。
  邢夫人忙叫:
  「哎呀呀,你……干什么﹖」
  「好肉娘娘,这多日来妳一直不肯搞屁眼,今天让我更快感,妳总该大放方便之门,好止止痒吶!」
  「不不……慢点,娘娘我从未让人插屁眼,」
  邢娘娘大叫著。
  但南飞雁待她说完,又说道﹕
  「妳到底想不想我多住些时﹖」
  「想,当然想呀,」
  「那就好,」
  南飞雁应了一声。
  祇见他,好狂的一个劲儿。
  手一按,鸡巴朝上一顶。
  『卜滋』一响。
  接著邢娘娘一声:
  「妈呀,」
  南飞雁那根七八寸长的大鸡巴,已尽根而入屁眼去了。
  这一后庭的开苞,祇痛得邢娘娘那初交时的一阵奇涨、闷炸,使她咬紧牙关,裂嘴大叫﹕
  「哎呀呀……要人命呀……痛死了……」
  邢娘娘声声叫著。
  南飞雁这一入,感到紧紧的屁眼夹得鸡巴怪舒畅的,不由欲火奔腾,狠狠的顶动起来。
  但见他十足刺激的,顺势按著女人在地板上。
  「啪,啪,啪!」
  小腹打在屁眼上的肉响。
  「卜滋,卜滋﹗」
  大鸡巴进进出出那屁眼的抽插声。
  好刺激好过火,
  南飞雁按著邢娘娘在地上,就如此过足癮的,狠干著这邢夫人的后庭花。
  这一阵狠干,只把六名裸体歌舞中的女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三妹,上次我看过你也挨过南哥哥的马后砲,妳是否就像娘娘这样子的苦乐法呢﹖」
  「呸,去妳的,什么马后砲,苦乐法!」
  妖艷迷人的三弟子玉仙狠狠瞪了二姐一眼。
  玉仙火红著艷脸说:
  「二姐也想挨那后庭之味,可上前请教他。」
  说著,浪肉儿一扭,就往南飞雁那里扭去。
  「哎呀,三妹子妳……」
  宋翠玉忙啐叫著,紧追上来。
  其他四名女子,都吃吃在浪笑著。
  那南飞雁正在大尝谷主夫人邢娘娘的美妙后庭。
  那玉仙扭著屁股过来,推著他的屁股,叫道﹕
  「稟娘娘,二师姐愿代娘娘受教,以解娘娘之苦。」
  那邢娘娘一听,高兴的说:
  「好翠玉,那么快来代替一下。」
  娘娘之令一下,翠玉羞急万分,却不敢违抗。
  那玉仙吃吃浪笑著,出具不意猛推她一把。
  「哎呀……」
  翠玉冷不防,被推向南飞雁背后来。
  南飞雁被她一撞,『滋』一声,插了个尽根而入,但随即把大鸡巴退了出来。
  转身一抱,搂住了羞急的宋翠玉。
  邢娘娘自按著火辣辣的后庭口,一扭一扭的走到太师椅坐著,喘著道﹕
  「好玉儿,这挨后庭的滋味虽辣辣的,却也别具奇味,妳就好好的代娘娘受用一阵吧﹗」
  邢娘娘直在喘个不休。
  那南飞雁正杀得火起,怀抱又一美体,早经不住诱惑的,一摸宋翠玉那肥得可爱的白屁股:
  「好,好屁眼!」
  南飞雁低吼了声。
  立即,双手抱紧,推著挣扎中的宋姑娘,也伏卧地上。
  那大鸡巴十足肉痒的就对上了宋姑娘的白屁股。
  宋姑娘挣扎的叫著﹕
  「不……我不要……」
  南飞雁抱紧她那迷人的丰满屁股,那大鸡巴正油滑滑中,并不费劲的就“滋」一声,塞个尽根。
  紧接著就在宋姑娘一声:
  「妈呀……」之后。
  南飞雁已全根尽入,承受著乾紧的小屁眼收缩。
  「拍拍……」
  那大鸡巴出出入入的,又是一阵紧干起来。
  「哼哼,哼哼﹗」
  宋姑娘苦哼哼的,
  好一会——
  那小屁眼挣麻了,鬆放多了,这才浪叫道:
  「哎……哎……弄得人家……屁眼裂开了……啊呀……不来了……南哥哥坏死了……」
  「二丫头,妳尝到滋味了吧?」
  坐在太师椅上的邢娘娘也怪叫助兴的说。
  在她的心理,以为让南飞雁痛快个够,就能留住他。
  于是,她又下了道令说﹕
  「佩春,妳们排成一行让他斡下去。」
  这一著——
  那其他的女弟子也苦著脸,笑不出来了。
  三弟子玉仙,还好,她毕竟已经早先挨完了插。
  其他四女可慌了,忙说﹕
  「谷主娘娘,我不要弄后面呀﹗」
  「住口﹗」
  谷主娘娘媚目一瞪,娇喝一声。
  四女徒吓了一大跳,互望一眼,只好乖乖的,哭丧著脸儿,一字排开的伏地,露出四个大肥屁股。
  「玉仙丫头妳呢﹖」
  邢娘娘又瞪了第三女徒一眼说。
  不想那三女徒玉仙,竟吃吃笑道:
  「娘娘,妳看著,我先来﹗」
  说著,就骚荡的依近南飞雁去。
  那南飞雁回头一看,满地的迷人大白屁股,早刺激得欲火狂燃了,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宋姑娘。
  「好宝贝,好一个迷人后庭阵。」
  南飞雁急呼呼叫著。
  人已上冲,正好与迎过来的玉仙抱住一团。
  那玉仙自动的,回身伏在椅上,高翘起了那浑圆的大屁股。
  「大鸡巴哥哥,玉仙屁眼痒死了!」
  邢娘娘听得一阵呆呆的。
  只见南飞雁的大鸡巴一顶,『滋』的一声,就尽根插入玉仙的屁眼中。
  玉仙牙一咬,初入一阵奇涨。
  接著,大鸡巴便是一阵冲刺。
  玉仙浪呼呼的叫著﹕
  「好南哥……好鸡巴哥……你这一下……正好插中了……痒处…好哥哥……用力……用力吧……」
  玉仙疯了似的狂叫著。
  南飞雁也命似的干著。
  「拍拍﹗」
  「卜滋﹗卜滋﹗」
  一阵阵肉响浪声,只看得邢娘娘不由不佩服这三女徒的浪劲。
  那一旁正翘起大白屁股的四名女徒,也回头看得呆呆的。
  「乖乖,插屁股有味道吗﹖」
  四女呆思著。
  那南飞雁的欲火高烧著,狂干著王仙。
  忽的抽出大鸡巴来。
  就回身刺向一排后庭阵。
  那大女徒月里虹首当其冲,咬牙强忍著﹕
  南飞雁拼命的尽根而入时,月里虹忍不住大叫一声:
  「娘呀……」
  开了后庭花了。
  「拍拍泊!」
  南飞雁不顾一切的猛插著。
  「哎呀……不来了……痛死人了……」
  月里虹疯狂的尖呼著。
  然而南飞雁反而更刺激的狂插著。
  一会儿,『吧』的一响,那大鸡巴又抽出来。
  一旁叫阵的四女徙,都属于后翘型的浑圆大白屁股,来不及避开的,已被男人一把强抓住,拼命的将鸡巴顶入。
  「哎呀,我的娘呀!屁股开花了。」
  单丹姑娘痛苦得大叫。
  奈何,南飞雁已完全杀狂了似的,紧抱著一个肥美的大屁股,就狠命的弄、抓、干、插……‧
  女人的屁股,本来就天生性感动人。
  尤其天生在美女身上,且那一摇一摆中,更引起男人的欲火。
  南飞雁本为猎色而来,当他尝到了这另一洞的奇趣后,更生出非弄一下的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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