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西线无战事 - 第30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每次敌人进攻的消息一传过来,他就迅速把那碗肥肉青豆汤和其他东西用小汤勺送到肚里。他也不敢相信自己一个钟头后还能不能活着。我们也为此而有过激烈的争论。克托不同意那种看法,他说要是腹部受伤的话,肚里满满的就比空着肚子更危险。
  这确实是现实存在的困难,对于我们都很重要,但却只能这样了。最普遍而平常的东西往往决定着死亡与生存,别的都只不过像是在睡梦中飘浮而已;我渴望在那里得到存活和继续本能的要求。我们若能很清楚地认识到这一切,早已进入疯人院、当逃兵或一命呜呼了。正如瞄准北极去考察,所有视线都会聚到那一点上,一切都为继续活下去。不管别的东西,免得分心而遭受不必要的损失。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获救。夜阑人静,回忆过去我们思考自己此刻的境况,我们仿佛对自己都很陌生,始终都想不明白,那个难以把握的生命中所蓬勃的东西,却与这个形态能息息相通。别的东西都藏在意识底层“冬眠”起来,对死亡的亲切关爱,生活时刻都在保持警惕。我们被它塑造成愚蠢的动物,使我们天生就能防范危机。我们接受着它的引导,从而在面对恐怖时能多坚持一会儿。恐怖时常作梗,我们一愣过神来,有些明白它就发作。我们能不急于沉浸在孤独寂寞当中,它还燃起我们心底那种同肩作战的战友的感情。为了无论什么情况都处于一种主动的环节,它使我们像野兽一样无情。或者就联结一体,来应付空洞的攻击。我们的生活简单乏味艰辛肤浅,只偶然地会有些不同凡响的事情发生。很快就会发出不可思议的凶猛的对世界充满期盼的熊熊烈火。
  那个时刻是万分危急的,它只是非常勉强地显示出适应来,那并不只是平常那样单纯的休息,而是为争取努力休息继续投入更为紧张的奋斗。我们单从生活形式的表象上来看,几乎和丛林里居住的黑人毫无差异。但是那些黑人却可以一直保持这种情况,因为这是他们与生就有的,最多也不多开发出他们的一些智慧和精神力量,可能还会有一定的进步和发展。我们却正好相反:我们所具有的内在力量不是作用于更新而是着眼于落后退化。他们那种原始蒙昧的生活是合乎他们逻辑的,而我们却是经过一番努力和抗争非常不情愿地过着这样的原始生活。
  夜里从睡梦中惊醒,被一拥而上的许多幻觉所压倒,睡梦蛊惑,便会奇怪地感觉脚下的立足点摇摇欲坠,面前那道黑暗所形成的阻碍又是那么不堪一击。我们只不过是一些细小的火苗,仅仅靠一道单薄的残垣断壁来挡住那疯狂的毁灭和袭击。我们在猛烈的攻击和压制下,不停地摇曳着,有时几乎很快就要熄灭了。战斗的令人室息的沉闷的吼叫声像一个环子把我们紧紧地困在其中,无法摆脱出来。我们也都一块儿不由自主地爬了进去,瞪大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黑暗的夜幕。惟一能给我们一丝宽慰和鼓励的东西便是周围一片沉寂,传来了熟睡后的战友们那均匀的呼吸声,就这样我们一直等到天亮。
  我渐渐地失去了那种支撑我精神的东西,几乎每天,每时,每发炮弹每次死亡都在缓缓地吞噬着它,时光很快就会让它在我四周慢慢倒掉。
  德特林犯了致命的愚昧的一次错误。
  他太喜欢独自一人走动了。一颗花园里的樱桃树成为他不幸的开端。我们从前线返回,忽然偶尔发现在新宿营地近旁有一株樱桃树,就在过路的拐角处,只有一团雪白的花丛并没有绿叶衬托。
  傍晚时分,德特林便出去了。之后很久他才拿着几支鲜艳亮泽的樱桃花返回来。我们便调笑地说他肯定是要举行一场别致的婚礼了。他只顾把花小心地放在床上,一声不吭。半夜他的一阵响动把我惊醒,仔细听好像是在包皮好什么东西。感觉有些不妙,我便走近他。他见我来了,作出一副很坦然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呀,德特林。”我对他说。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而矣。”
  “你折那些樱桃树枝有什么用吗?”
  “我想折就去折呗,”他生硬地回答道,想了一会儿又说,“原先我家的果园里也栽着樱桃树。现在这个时节最合适站在存放干草的阁楼上向下眺望,一片雪白的景象。”
  “你很快就可以休假回家了,而且又是种地的农民,也可能被允许在家干农田呢。”
  他麻木地点了点头,早已在想他自己的心事了。他神不守舍,表情怪异。一会儿神气十足充满希望,一会儿又呆滞迟疑。我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便故意管他要一块面包皮,但一向非常小气的他,这次却毫不犹豫地递给我。令我感到越发有问题。我一夜未合眼。到了第二天什么事也没有,而且他又很正常了。
  他一定感觉我在留心他的举动了。他还是在第三天早晨逃走了。我一直都盯着他,但并没有声张。就想多给他一会儿时间,也许还真能溜过去呢。已经有不少人从这里逃到荷兰去了。
  直到点名,别人才发现他不见了。一个星期后传来他被战地宪兵抓获的消息。他非常愚蠢地往本国的那边前进,自然是不可能的。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太思乡了大脑一时浑浊而开的小差,但这些上前线后面一百公里的军事法庭上是没用的。后来德特林便从此杳无音讯了。
  被压抑太长的东西,有时甚至会换一种方式爆发出来,好像锅炉燃烧过度一样同样危险。贝格尔就是这样的结果。
  我们就在前线组成一条可以来回扩展收缩的防线,原来的战壕早就被炸得荡然无存了。我们也就无所谓什么阵地战了。双方来来回回互为攻守,主要就在零乱的战线和各种弹坑之间的猛烈争夺。前面的防线被冲散了,各个部队便随处都有自己的立足点,只有在一个个弹坑之间展开交战了。
  英国部队从我们弹坑的侧翼夹击包皮抄过来,我们背部的阵地很快要被攻入。他们围困着我们。烟雾缭绕连举手投降都看不清。何况我们并不想投降,在这种情形下,人们连自己都分不清。手榴弹的爆炸声接二连三向我们逼近。我们的机关枪成弧状疯狂扫视。很快冷却水都耗尽了。只好把每个人的尿聚到一个盒子里,然后不停地喷射。身后枪声大作,敌人越来越近了。用不了几分钟,我们就要玩完了。
  干钧一发之际,贝格尔又弄来一挺机关枪架在我们旁边一个弹坑里,向离得最近的一端射击起来。于是从后面反攻开始了,我们才算自由了而且联系到了后方。
  我们躺到一个安全疏散的地方。送饭的炊事员对我们说,那边有只受伤的警犬倒在离这儿两三百步的地方
  “什么地方?”贝格尔问。
  那人话音一落,贝格尔转身就往那边出发了,他准备抓那只狗,要不就直接打死他。半年前他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从不过问与己之外的事情。我们拦都拦不住他。他这种前线疯狂,应有人马上上去把他摔倒在地,然后按住。否则他会非常可怕。贝格尔又粗又壮,一米八的大个,没人能突然制服他。
  他发疯似的不顾一切往上面的火网狂奔过去,没几步远,就被头顶上的子弹给击中了。他更加狂乱地吼叫着,向前奔跑。还有几个人也同样跟他一块这样。有一个人则手、脚嘴并用拼命往外挖土,想往地里钻。
  当然有时候是在装蒜,但却也是一种不祥之兆。贝格尔不但没见着那条狗,反而自己被打伤骨盆。有人出去抢抬他时,小腿肚子也被打伤了。
  米罗被离得很近的一发信号弹射穿肚子后便死了。起初八个钟头,他神志很清晰,痛苦万分。死前他把一只皮夹给了我,并又把克姆里奇那双长统靴也给我留下了。我穿到脚上也挺合适。我还跟恰德说,我要死了这双靴子就归他。
  把米罗埋葬后,我们的战线开始撤退。米罗在地下也不会平安地长眠,英美军队增援了大批生力团队,还有罐头咸牛肉、白面包皮和最新型大炮和飞架。

  我们这边却在闹饥荒呢,我们的劣质伙食里还掺着大量代用品,许多人都吃出病来了。德国工厂老板用我们疼痛难忍的痢疾腹泻堆积成了腰缠巨富的大富豪。满满的一个挨一个的人蹲挤在茅坑大便池上。一张张灰浅蜡黄瘦小尖细的脸真应该让后方的人好好瞻仰一番。人们蜷缩着,甚至肚子痛得直拉血;嘴唇不停颤动几乎变形了,自我解嘲地苦笑一下说:“拉起裤子吧,什么东西都没了……。”
  我们由于炮弹数量不足,炮筒严重受损,弹片分散;找不准目标,有时候就打到自己人群里去了,所以炮兵连干脆停止用炮轰。连马都没有多少匹,一些营养不良,体质弱差的小孩却被运来当我们的后援生力部队,他们背包皮都背不动,来了就去送死。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往前冲着一死了之。看上去成千上万的。可只要上面飞行员来回转几圈,就能报效掉两个连的人。他们还没学过一丁点隐蔽便直接从车上赶到这里来了。
  “德国,很快就会变成一所空城。”克托叹口气说。
  我们再也不去幻想着“总会有结束的那一天”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了。并不需要想得太远可能正好撞在一个子弹上便死了,也可能受伤后把军医院当成新的开端了。但只要没有截肢军医官便会晃动着胸前的战争功勋十字章对他说:“没事,一条腿稍短一点,上了前线用不着怎么奔跑,你要太有胆量就再K.V.rl|吧,去吧!”
  有一个故事从孚日到佛兰德整个前线都广为流传。克托讲给我们听,说一个军医官正不断宣读着一份体检名单,他并不看从他面前经过的每一个人只是机械地反复说:“K.V.,前线还要①K.V.: Kriegsrewendungsfahig的缩写,德语,意思是用于作战的。人去呢?”他连一个装木腿的人都没注意到。依旧是“K.V.”。克托说到这儿提高了嗓门,那人便说:“我己带着木腿上去了,但这次他们却把我的头打了下来,等我装上木头脑袋后,却变成了一个军医官。”听完这句话,我们哈哈大笑。
  也有不少很好的医生,但士兵在上百次的体检中,总会不小心碰到一位造就英雄的医生手里,有很多是这样的人,他们乐此不疲,把名单上a.v.①和g.v.②都想办法给说成K.V.。
  有许多这类尖锐讽刺的故事。但这些并不是招摇惑众和诬陷诽谤,仅仅是实话实说罢了;在部队欺诈、狡猾、卑鄙下流的事比比皆是。虽然那么多支团队一次次冲锋陷阵,但却无法扭转溃败的大势。可进攻还是一个接一个,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
  我们再不能嘲笑那些装着铁甲,排成长列滚滚驰来的笨重的坦克了。它们已经成为一种可为恐怖的战争机器了。
  敌军的大炮虽密集但我们却看不见,步兵也和我们一样是些活生生的人。但坦克却是能到处宛转驰骋的机器,它们若无其事地从弹坑里滚进爬出,一路锐不可挡,喷烟吐火,到处毁灭。它们身披铁甲,刀枪不入,像一支铁做的凶残饿兽。我们惊慌、恐惧、无可奈何,我们显得微不足道。面对这些庞然大物,我们的四肢不过是几根稻草,而手榴弹也变成了一支火柴罢了。
  炮火,毒气硝烟和坦克群——粉碎,腐烂,死亡。
  痢疾,流感,伤寒——喘病,发烧,死亡
  战壕,医院,奔向坟场——没有别的可能性。
  我们连长贝尔廷克在向前冲锋发起进攻时阵亡了。他是很杰出的一个前线军官,只要有危险局面他总能挺身而出。在带我们两年时间里,他从不受伤,但最后并未能幸免。我们被紧紧地包皮围在一个弹坑里。油和汽油的臭味,伴随着火药的浓烟吹了过 ①a. v.:缩写,德语,意思是用于工作的。 ②g.v:缩写,德语,意思是用于防卫的。来。有两个人一个背箱子,另一个抓着软管,向前喷着火舌,他们越来越靠近我们。要是火能喷到我们可就全完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撤退逃跑。

  我们举枪射击却无济于事,他们步步紧逼情况越发危急。贝尔廷克和我们躺在一块儿,见对方火力压制太密,我们又不好瞄准他们,便自己拎起步枪,机敏地爬上弹坑,用胳膊肘撑着上肢卧倒,小心地举枪瞄准。他猛扣了一下扳机,一颗子弹飞出,但与次同时他已被人发觉,挨了一枪。他若无其事地重新举枪瞄准屏住呼吸,缓缓地调整着,好一阵才扣动了扳机。然后手一松,说了声“好”便掉进弹坑里了,枪扔在外面。那两个用火焰喷射器到处扫视的人中前面一个被打倒了,后一个不留神软管滑落,火焰乱射,他便被活活烧死了。
  贝尔廷克被击中胸部。不大工夫,他的下巴颏又被一块飞来的碎片给打伤,而且还正好扎到罗尔屁股里。罗尔惨叫着,鲜血直流,他用一条胳膊撑着上身,但谁都救不了他。他就像逐渐被抽干的皮管,一会儿便摊倒在地上了。他原本是一位优秀的数学教师,但这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呢。
  很快又逝去几个月的时;一九一八年的夏日血流成河,暴尸万里。日子一天天地像是身披蓝衣的天使静静地呆立在那个灾难深重的圆环上面。大家都明白,我们最终失败了。我们只是不停地溃退,至于那件事,都不愿提及,当我们发起这次攻势以后已经软弱无力了,兵员和弹药的严重不足注定我们不可能再发动什么进攻了。
  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战争的延续,无法阻止死亡的发生。
  我们永远忘不了一九一八年那个残酷的夏天。我们迫切地渴望过去从未体验过的对生活的要求;红簇簇的罂粟环抱着营房周围,甲虫到处爬动,房间里阴森潮湿,傍晚时树木黑漆漆一片幽暗晦色。星星狡黠地眨动,下面细流哗哗地流淌;静静地酣睡和缤纷的梦乡;一切都如此,人生啊!
  我永远不能忘记一九一八年的那个夏日。我们对重返前线显得那么哀伤和悲凉,无言地抗争默默地承受。我们的心绪已被不时流传的战争与和平的呼声弄得烦乱如麻,竟如此地厌恶重返前线。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一九一八年的那个夏日,暴力、血腥,在炮火的轰击中变得更加明显,令人心寒肉跳。脸色苍白惊恐地深埋在污泥之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不会发生!现在不会发生!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永远都不会忘却一九一八年的那个夏天。战场上横尸遍野,硝烟弥散。暖人的轻风徐徐吹过。心情极度焦虑,期盼,等待,失落,对死亡的更加恐惧纷纷困扰。内心一直在大声置疑:为什么?他们还要往下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战争就要结束了?
  上空飞机成群结队的自由飞翔着。它们常常像苍鹰捕捉野兔一样追击一个仓惶逃跑的人。他们用五架以上英、美飞机围歼一架德国飞机,用五个身强力壮的士兵攻击一个精疲力竭的德国兵。我们仅有一条军粮面包皮,他们却享用五十听罐头肉。我们都是勇猛顽强、富有经验的优秀士兵,怕的并不是枪炮的攻击,我们是被敌人的气势给冲垮了。
  好几个星期阴雨连绵。天空灰雾迷蒙,地上污泥遍野,死亡步步紧追。只要一出屋子外套和衣服就会被湿个透心。浑身雨水浸透地在前线窥视对方。好些日子,身上都一直湿淋淋的。有穿长统靴的为了减少泥沙流入就用沙袋缠在上面。雨水不停地流淌着、飘洒着锈蚀了枪筒。把军服粘在了一处。大地便成了一块烂水泥沟,黄澄澄地淤池和蜿蜒流动的血水在上面分割成乱七八糟的东西。它渐渐地吞没了那些已死去的,受伤的和幸存的人。
  风雨交加,弹片夹杂在雨点中在阴暗的空气中和黄色的大地上到处飞溅。受伤的人在混乱中凄楚、尖锐地叫喊着。那些伤痕累累的躯体一到晚上便呻吟着向夜幕哭泣。
  我们被雨水淋着,浑身泥尘,粘满脏水。眼睛里湿汪汪地集流着雨水。我们都不知自己现在是否还活着。
或许您还会喜欢:
犯罪团伙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托马斯·贝雷斯福德夫人在长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百无聊赖地朝窗外看去。窗外视野并不深远,被街对面的一小排房子所遮挡。贝雷斯福德夫人长叹一口气,继而又哈欠连天。“我真希望,”她说道,“出点什么事。”她丈夫抬头瞪了她一眼。塔彭丝又叹了一口气,迷茫地闭上了眼睛。“汤米和塔彭丝还是结了婚,”她诵诗般地说道,“婚后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六年之后,他们竞能仍然和睦相处。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点击阅读]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苹果蠹蛾的道路没关系,没关系,我对我说,没关系。——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苹果蠹蛾的道路一只蚂蚁在抬一只死苍蝇。它不看路,将苍蝇掉了个过儿,然后爬了回去。苍蝇比蚂蚁的个头儿要大三倍。阿迪娜抽回胳膊肘儿,她不想封住苍蝇的路。阿迪娜的膝盖旁有一块沥青在闪亮,它在阳光下沸腾了。她用手沾了一下。手的后面顿时拉出一根沥青丝,在空气中变硬,折断。这只蚂蚁有一个大头针的头,太阳在里面根本没有地方燃烧。它在灼。 [点击阅读]
狗年月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你讲。不,您讲!要不,就由你讲吧。也许该由演员开始?难道该由稻草人,由所有这些稀里糊涂的稻草人开始?要不,就是我们想等着,等到这八颗行星在宝瓶座中聚集在一块儿?请您开始吧!当时,到底还是您的狗叫了。可是在我的狗叫之前,您的狗已经叫了,而且是狗咬狗。 [点击阅读]
狼穴巨款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1945年3月。北海上刮着凛烈的寒风。在纳粹德国一个秘密潜艇基地里,一艘潜艇固定在巨大的墩柱上。流线型的舰首在晨曦中显得轮廓格外明晰。在潜艇的腰部有一块跳板,一长队孩子正踏着跳板登上潜艇。他们彼此手挽手走着、仰起脸看着这艘奇怪的黑色船舶。有个人拿着名单在核对孩子们的名字。在潜艇的瞭望塔里,站着一个纳粹海军军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高个子男人。 [点击阅读]
猎奇的后果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他是一个过于无聊而又喜好猎奇的人。据说有个侦探小说家(他就是因为大无聊才开始看世上惟一刺激的东西——侦探小说的)曾担心地指出,总是沉迷在血腥的犯罪案中,最终会无法满足于小说,而走上真正的犯罪道路,比如说犯下杀人罪等等。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确确实实做了那位侦探小说家所担心的事情。由于猎奇心理作祟,最终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猎奇之徒啊,你们千万不要走得太远。这个故事就是你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点击阅读]
猫与鼠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君特-格拉斯在完成了第一部叙事性长篇小说《铁皮鼓》之后,我想写一本较为短小的书,即一部中篇小说。我之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一种受到严格限制的体裁,是为了在接下去的一本书即长篇小说《狗年月》中重新遵循一项详尽的史诗般的计划。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长大的,根据自己的认识,我在《猫与鼠》里叙述了学校与军队之间的对立,意识形态和荒谬的英雄崇拜对学生的毒化。 [点击阅读]
王子与贫儿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爱德华:爱德华和汤姆这两个少年,是这篇故事的主角。他们两个人,由于偶然的巧合,不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两个人的面貌也很相似,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爱德华是英国的王子,汤姆则是个小乞丐。有一天,爱德华王子在宫苑里散步,看到一个卫兵正在怒责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由于同情心,他就带这少年进入王宫,想不到却因此发生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差一点几就丧失了英国王位的继承权。 [点击阅读]
玩偶世家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本剧作者亨利克·易卜生(1928-1906),是挪威人民引以自豪的戏剧大师、欧洲近代戏剧新纪元的开创者,他在戏剧史上享有同莎士比亚和莫里哀一样不朽的声誉。从二十年代起,我国读者就熟知这个伟大的名字;当时在我国的反封建斗争和争取妇女解放的斗争中,他的一些名著曾经起过不少的促进作用。易卜生出生于挪威海滨一个小城斯基恩。 [点击阅读]
环游黑海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范-密泰恩和他的仆人布吕诺在散步、观望和聊天,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君士坦丁堡的托普哈内广场一向因人群的来往和喧哗而热闹啡凡,但在8月16日那一天的晚上6点钟,却静悄悄地毫无生气,几乎是一片荒凉。从通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港口高处看下去,仍能发现它迷人的景色,但里面却没有什么人。勉强有一些外国人匆匆而过,走上狭窄、肮脏、泥泞、有黄狗挡道的通向佩拉郊区的小街。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