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 You to Read
属于您的小说阅读网站
哑证人 - 十九、拜访珀维斯先生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波洛要来菜单,然后付了钱。
  “下面我们干什么?”我问。
  “我们按今天早晨你建议的去做,到哈彻斯特去拜访珀维斯先生。这就是为什么我从德哈姆旅馆打了个电话。”
  “你给珀维斯打电话了?”
  “没有。我给特里萨-阿伦德尔打了个电话。我请她给我写一封介绍信。要想成功地和这个律师打交道,我们必须得到阿伦德尔家庭的拜托才行。她答应把信直接送到我的住处。现在可能已经把信送来了。”
  我们回到住处,看到的却是查尔斯-阿伦德尔,他亲自把信送了来。
  “你们住的地方还不错呀,波洛先生,”他一边说一边环视我们那个单元的会客室。
  这时,我突然看到书桌的一个抽屉没关紧。一片纸卡住了抽屉,使它没关严。
  波洛关抽屉竟会这样粗心,真让人不可想象!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查尔斯。他一直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我们。在这段时间里他肯定偷偷地翻看了波洛的文件。这家伙多么奸诈!我真是怒火填胸,气愤之极。
  可查尔斯却非常高兴。
  “信在这儿,”他边说边把信交给波洛,“该写的都写在信上了,一字不差——我希望你们同珀维斯打交道运气会比我们好。”
  “我想珀维斯先生认为对遗嘱进行争辩成功的希望不大吧?”
  “非常让人扫兴……在他看来,很明显,劳森这只鸟已经捞到这笔遗产了。”
  “你和你妹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恳求那个女人发点慈悲吗?”
  查尔斯咯咯地笑了起来。他说:
  “我考虑过——是的,也那样做了,但没见效果。我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也没用。我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失去财产继承权的可怜的黑羔羊——但总是装不象——(可我至少是尽力装成这样子)——但都没能感动这女人!你知道,她特别不喜欢我!而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他笑了起来,“大多数老年妇女都很容易就对我产生同情。她们认为人们对我的看法不合适,对我不公平!”
  “你这一观点很有用。”
  “噢,以前这个观点一直特别有用。但我刚才说了,对劳森不起作用。我觉得她是反对男人的女人,恐怕她象大战前的妇女那样,是一个拼命鼓吹妇女参政、争取妇女权利的女人。”
  “啊,好吧,”波洛摇了摇头说,“假如简单的办法不能奏效……”
  “我们就该采取犯罪的手法,”查尔斯快活地说。
  “啊哈,”波洛说,“说到犯罪,年青人,你真的威胁过你姑姑吗——你说过你要杀死她或者类似这意思的话吗?”
  查尔斯坐在一张椅子上,双脚摊开,紧紧地盯着波洛。
  “谁告诉你的?”他问。
  “这没什么关系。真有这事吗?”
  “有些真实成分。”
  “喂,让我听听你真实的故事——请注意,要讲真实的故事。”
  “噢,我讲给你听,先生。不过没有什么惊人的事情。我确实想试一试——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
  “可事情没按我原来的计划进行。埃米莉姑姑暗示说:要她分钱那完全是白费劲!我听后并没发脾气,而是对她讲清楚。‘那么好吧,您瞧,埃米莉姑姑,’我说,‘您知道您这样办事早晚会让人暗算!’她轻蔑地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这意思,’我说,‘您的朋友和亲属全都张着嘴聚集在您身旁,全都象教堂里老鼠那么可怜——不管教堂里的什么老鼠——都在希望您分给些钱。而您是怎么做的呢?您死抱着钱不放,死也不分给别人。很多人就是因为这样做而被谋杀死的。听我说吧,假如您被谋杀,只能责怪您自己了!’”“然后她斜眼看着我,样子很凶。‘噢,’她冷冰冰地说,‘那么,这是你的看法了,是不是?’我说:‘是的,您松松手吧,这是我对您的忠告。’她说:‘谢谢你好心的忠告,但我相信,你会看到我可以很好地照顾自己。’‘那您请便吧,埃米莉姑姑,’我说。我面带喜色地咧开嘴笑了——我心里想,她不会象她装出来的那样冷酷无情,我又说:‘别说我没警告过您。’她回答说:‘我会记住的。’”他停了下来,说:

  “这就是全部情况。”
  “所以,”波洛说,“你在抽屉里发现的那几个英镑就使你满足了。”
  查尔斯凝视着他,然后突然大笑起来。
  “我向你致敬,”他说,“你真是个名不虚传的侦探!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那么确有其事?”
  “噢,千真万确!那时我他妈的困难极了。无论如何得弄到点钱。我发现抽屉里有好多钞票,我就顺手拿了几张。我很有节制,就拿了几张。想不到会有人注意我拿了这么一点钱。而且我想,即使有人注意到了,也许会认为是仆人拿走的。”
  波洛冷冰冰地说:“假如这种想法成立,那么对仆人来说问题就严重多了。”
  查尔斯耸耸肩。
  “人不为己——”他嘟哝着说。
  “天诛地灭。”波洛说,“这是你的格言,是不是?”
  查尔斯好奇地看着他。
  “我知道老妇人不会发现我干的这事。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有那次我说的要杀死她的谈话?”
  “是劳森小姐告诉我的。”
  “这只狡猾的老猫!”他看上去情绪有点不安。“她不喜欢我,也不喜欢特里萨。”他立刻说,“你认为——她暗地里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打算吧?”
  “噢,我不知道,只是她给我的印象是,她是个狠毒的老妖婆。”他停了一下,然后又加了一句,“她恨特里萨……”
  “阿伦德尔先生,你知道塔尼奥斯医生在你姑姑死前的星期日去看她这件事妈?”
  “什么——是我们在我姑姑那儿的那个星期日妈?”
  “是的。你们没看见他?”
  “没有。下午我和特里萨出去散步了。我想他一定是那个时候来的。埃米莉姑姑没有对我们提起他来的事情,真有点怪。是谁告诉你的?”
  “劳森小姐。”
  “又是劳森妈?她好象是个情报发源地。”
  他停了一会儿,然后说:
  “你知道,塔尼奥斯是个好人。我喜欢他。他是个快活、总带笑脸的家伙。”
  “他是个很富有吸引力的人,对吧,”波洛说。
  查尔斯站了起来,说:
  “假如我要是他,几年前我就会把讨厌的贝拉杀死了!你有没有这种印象:她是那种命运注定是受害者的女人,你说是不是?你知道,要是在玛格特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的铁箱里找到她的肢体,我也决不会感到惊奇!”
  “你认为她丈夫是这么好的一个医生,不会干出这种事吧?”
  “我认为不会,”查尔斯沉思后说,“实际上我认为塔尼奥斯连一只苍蝇都不会伤害。他太好心了。”
  “你怎么样?如果你觉得值得的话,你会去谋杀吗?”
  查尔斯笑了——响亮的,出自内心的笑声。
  “想搞一点讹诈吗,波洛先生?我从没干过这种事。我向你担保我没有放……”他突然停顿下来,然后继续说,“我没有把士的宁放在埃米莉姑姑的汤里。”
  他随便挥了一下手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问道:“波洛,你想吓唬他吗?假如你是这样打算的,我认为你没成功。他一点也没流露出犯罪的样子。”
  “没有吗?”
  “没有。他看上去很平静。”
  “他讲话中间的那个停顿令人奇怪,”波洛说。
  “哪个停顿?”
  “他在讲士的宁这个词前面停了一下。好象他本来打算说另外一个词,想了一下又改了。”
  我耸了耸肩。
  “他可能当时想的是一种高效、剧毒的毒药。”
  “有可能,有可能。我们出发吧。我想我们要在马克特-贝辛小镇的乔治小旅店过夜了。”
  十分钟后,我们穿过伦敦,再次到乡村去。
  大约下午四点钟左右,我们到了哈彻斯特,然后直奔珀维斯办公室,也就是珀维斯-查尔斯沃斯律师服务所。
  珀维斯先生是位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的老人。他已白发苍苍,但肤色红润。他样子有点象乡村绅士,举止客气但拘谨。
  他看了看我们带来的介绍信,然后站在办公室桌子的对面,看了看我们。他看起来很机敏,善于洞察事物。
  “当然,我久仰你的大名,波洛先生。”他有礼貌地说,“我想阿伦德尔小姐和她哥哥聘请了你来帮助处理这件事,但我不知道你到底能帮他们什么忙?”

  “珀维斯先生,我们可不可以对发生的事情进行一次更全面地调查呢?”
  律师冷冰冰地说:
  “我早就对阿伦德尔小姐和她哥哥说过关于合法继承权问题了。情况很清楚,不容许任何诬告。”
  “是的,是这样,”波洛紧接着说,“但我肯定您不反对把情况再对我们说一说,这样我就能清楚地估量一下局势了。”
  律师点了一下头。
  “听你吩咐。”
  波洛开始问:
  “阿伦德尔小姐在四月十七日给您写过信,我想是这样吧?”
  珀维斯先生查看了放在面前桌子上的文件。
  “是的,你说的对。”
  “你能告诉我她写了什么吗?”
  “她要我给她起草个遗嘱。把一些遗物分赠给仆人和三、四个慈善团体。其他资产全部留给威廉明钠-劳森。”
  “请原谅我,珀维斯先生,您当时是否感到惊奇呢?”
  “我承认——是这样,我感到惊奇。”
  “阿伦德尔小姐以前立过遗嘱吗?”
  “她五年前写过一个遗嘱。”
  “那个遗嘱说除了给出一些小件遗物外,她的财产都留给她的侄子、侄女和外甥女,是不是?”
  “她主要的资产都要平分给她兄弟托马斯的儿子、女儿和她妹妹阿拉贝拉-比格斯的女儿。”
  “那个遗嘱怎么样了?”
  “根据阿伦德尔小姐的请求,我于四月二十一日到小绿房子去时,把那个遗嘱带了去。”
  “珀维斯先生,如果您能详细告诉我那时发生的一切,我将不胜感激。”
  律师停了一会儿。然后他非常明确地说:
  “我下午三点钟到了小绿房子。我是由一个职员陪着去的。阿伦德尔小姐在客厅里会见了我们。”
  “您看那时她身体怎么样?”
  “我看她身体挺好,尽管她走路要拄着拐杖。我知道那是因为不久前她摔了一跤。总的看来,她的健康状况挺好,这我刚才说了。她给我留下的印象是,精神有点紧张和情绪过分激动。”
  “那时劳森小姐和她在一起马?”
  “我们刚到的时候,她们俩在一起。但劳森小姐马上就离开了。”
  “后来呢?”
  “阿伦德尔小姐问我,是否按她要我做的那样做了,并问我是否带来了新遗嘱,以便让她签字。”
  “我说我是那样做了。我——呃……”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有点不自然地继续说,“也可以说我是尽了我的能力,恰如其分地劝告了阿伦德尔小姐。我向她指出:人们可能会认为这个新遗嘱对她的亲人很不公正,他们毕竟是她的亲骨肉。”
  “她怎么回答的?”
  “她问我,对这笔钱她是不是可以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说当然是这样的。‘那很好,’她说。我提醒她,她和劳森小姐相处的时间很短,同时我问道,她是否一定要使对自己亲人的不公正做法合法化。她回答:‘我亲爱的朋友,我完全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事。’”“您说她当时很激动。”
  “肯定是这样。但是,波洛先生,请相信我,虽然她很激动,但神志清楚,完全能控制自己。无论怎么说,她都完全有能力处置自己的事情。我很同情阿伦德尔小姐的亲人,但在法庭上,我却要维护这个遗嘱。”
  “这完全可以理解。请您继续说。”
  “阿伦德尔小姐仔细地看了一遍原来的遗嘱。然后伸手要我新写的遗嘱。我原想给她看看草稿,可她已告诉我,要把新遗嘱写好带来让她签字。她看完后,点了点头说她马上就签字。这时我感到有责任向她最后抗议一次。她耐心地听我说完,然后说她已打定了主意。我把我的职员叫了进来,他和园丁是她签字的见证人。仆人们当然都不够做见证人的资格,因为根据遗嘱,他们都是受益者。”
  “后来,她是否委托您来保存这份遗嘱呢?”
  “没有,她把遗嘱放进书桌的抽屉里,锁了起来。”
  “原来那个遗嘱怎么办了?她把它销毁了吗?”
  “没有,她把那个旧遗嘱同新遗嘱锁在一起了。”
  “她死后,在哪里找到遗嘱的?”

  “就在原来那个抽屉里。作为遗嘱执行人,我有她的钥匙,我仔细检查了她的文件和资料。”
  “两个遗嘱都在那个抽屉里吗?”
  “是的,完全和她原来放置的一样。”
  “您问过她这种令人吃惊的做法的动机是什么了吗?”
  “我问过。但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回答。她只是向我保证‘她知道她在干什么。’”“尽管如此,您对这种做法还是感到很惊奇的,是吗?”
  “非常惊奇。你知道阿伦德尔小姐对她的亲人一直很有感情。”
  波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我想您从来没有同劳森小姐谈过这件事吧?”
  “当然没有。那样做是很不合适的。”
  律师看上去对这种提法很反感。
  “阿伦德尔小姐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暗示出劳森小姐知道她正在写一个对她有利的遗嘱呢?”
  “没有。我问过她,劳森小姐是否知道她正在做的这件事,阿伦德尔小姐厉声说劳森不知道!”
  “那时我想,不要让劳森小姐知道发生的这些事比较好。我也竭力暗示这一点,而阿伦德尔小姐看上去完全同意我的看法。”
  “那您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呢,珀维斯先生?”
  老先生庄重地回敬了波洛一眼。
  “我看最好不要讨论这件事。因为将来可能会使某些人失望。”
  “噢,”波洛长吸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您当时认为,阿伦德尔小姐有朝一日会有可能改变主意,是不是?”
  律师低下了头,说:
  “是这样。我想阿伦德尔小姐当时同家里的亲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而当她冷静下来时,可能会对自己这轻率的决定后悔。”
  “如果她后悔了,那她怎么办呢?”
  “那她就要叫我再准备个新遗嘱。”
  “或许她可以采用比较简单的办法,即只需销毁新立的那个遗嘱,这样,原来的那个遗嘱不就生效了吗?”
  “那要引起争论的。你知道,所有原来写的遗嘱肯定都由于新立的遗嘱而废除了。”
  “但阿伦德尔小姐不会有这方面的法律知识,她一定不了解这一点吧。她可能认为销毁了新近写的遗嘱,原来那个遗嘱就生效了。”
  “这完全可能。”
  “实际上,假如她没写这个新遗嘱,她的钱是不是就会都留给她的亲人呢?”
  “是的,一半分给塔尼奥斯妇人,另一半分给查尔斯和特里萨-阿伦德尔。然而事实是她没有改变主意!她一直到死没有改变决定!”
  “但那,”波洛说,“正是我有疑问的地方。”
  律师好奇地看着他。
  波洛向前倾了倾身子。
  “假如,”他说,“阿伦德尔小姐在临终时确实想要销毁新遗嘱,而她又相信自己已经把它销毁了——可事实上,她只是把旧遗嘱销毁了。”
  珀维斯先生摇摇头,说:
  “不对,现在两个遗嘱都完整无缺。”
  “那么,假设她销毁的是一个假遗嘱——而她认为销毁的是真的。要知道,她当时病得很厉害,要欺骗她是很容易的。”
  “你必须拿出这方面的证据来!”律师严厉地说。
  “噢!那是肯定的——毫无疑问……”
  “我要问你:你有什么理由使人相信发生了这种事情?”
  波洛有点往回收。
  “在目前阶段,我不愿意连累自己……”
  “那自然了,那自然了,”珀维斯先生说出他常常爱用的这句话。
  “但我告诉您,希望您严守秘密,这事肯定有些蹊跷!”波洛说。
  “真的吗?不至于吧?”
  珀维斯先生两只手在一起搓着,看上去很高兴,好象早有所料。
  “从我希望从您那里得到的情况,和现在我已经从您这里得到的情况看,”波洛继续说,“您是认为阿伦德尔小姐迟早会改变主意,会变得对她的亲人宽厚。”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律师指出。
  “我亲爱的先生,我完全理解您。您不会做劳森小姐的辩护律师吧?”
  “我劝劳森小姐请教一位与这事无关的律师,”珀维斯先生说,但他的语调毫无表情。
  波洛和他握手告别,感谢他的好意和他提供给我们的情况。
或许您还会喜欢:
我是猫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代表作有《过了春分时节》《行人》《心》三部曲。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序幕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0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没有想到拉动门栓时竟然发出惊人的响声,令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风声掩去了这一声响,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从太阳落山的时候起就起风了。风儿摇动着树林里粗壮的树枝。整座山峦开始呼啸,呼啸声掠过屋子的屋顶。已经到了11月的月底,天空却刮起了在这季节里不可能出现的南风。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现在这个时候刮这样的风,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愿这不是出事的征兆。对男子来说,就是靠着这风声,才使他在拉动门栓时没有被人发现。 [点击阅读]
手机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脉冲”事件发生于十月一日下午东部标准时间三点零三分。这个名称显然不当,但在事情发生后的十小时内,大多数能够指出这个错误的科学家们要么死亡要么疯癫。无论如何,名称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那天下午三点,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在波士顿的波伊斯顿大街上往东走。他名叫克雷顿·里德尔,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步伐也特别矫健。他左手提着一个艺术家的画夹,关上再拉上拉链就成了一个旅行箱。 [点击阅读]
拇指一竖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
挪威的森林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编者语我们为什么选择村上春树?不是因为他连获日本文艺界的奖项:也不是因为他的作品高居日本畅销书榜首:更不是因为他的作品掀起年轻一代的抢购热潮,突破四百万部的销量!那么,为什么?答案是:他和他的作品带给我们思想的特异空间,而轻描淡写的日常生活片断唤起的生活气氛令我们有所共鸣。更重要的是他以六十年代的背景道出九十年代,甚至世世代代的年轻心声。 [点击阅读]
推销员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前言阿瑟·米勒,美国剧作家,1915年出生在纽约一个犹太人中产阶级家庭,父亲是一个时装商人,他在哈莱姆上小学,布鲁克林上中学,中学毕业以后工作了两年,后来进入密执根大学,大学期间开始戏剧创作,写了4部剧本,并两次获奖。他第一部在百老汇上演的剧作是《鸿运高照的人》(1944),成名作是1947年创作的《全是我的儿子》,作品获当年度的纽约剧评界奖。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