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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雪芍 - 正文 朱颜血雪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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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
  ,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
  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
  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
  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
  ,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
  ,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
  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
  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
  ,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
  。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
  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
  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
  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
  。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
  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
  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
  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
  :“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
  。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
  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
  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
  ,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
  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
  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
  ,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
  ,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
  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肉棒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
  ,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干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精液,只要掰开肉穴,
  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
  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
  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
  ,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
  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阴户中滑出,笔直插入
  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
  。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
  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
  ,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
  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阳具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龟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
  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
  。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
  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
  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
  ,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
  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龟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龟头上。卡在宫
  颈中的龟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龟头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氵朝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肉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
  ……”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肉棒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龟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氵朝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
  。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
  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
  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
  ,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阳具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肏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
  ,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
  ,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
  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
  ,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
  ,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肉棒
  。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氵朝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高氵朝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龟头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
  ,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
  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
  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
  。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
  ,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
  ,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
  ,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
  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龟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
  ,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
  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肉棒。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肉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肉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肉棒。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肉棒,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
  ,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为什么会有用这
  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
  ,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
  。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肉棒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阳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
  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阳具。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
  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肉体
  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肉棒,阳具在静颜美妙
  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
  分开,赤红的阳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肉棒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精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
  后一点精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
  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阴户。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
  阴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阴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阴户放在自己淫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
  ,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
  。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
  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乳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阳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
  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
  。像这样捣穿乳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肉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龟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肉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
  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
  ,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
  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龟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
  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
  肉棒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
  ,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
  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射精
  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
  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
  ,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乳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
  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乳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
  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
  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
  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
  ,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
  绝的萧佛奴。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
  ,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
  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
  ?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
  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
  ,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
  ,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
  妹妹真得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
  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
  ,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
  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
  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
  ,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
  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
  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
  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
  。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
  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淫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阴户暴露在玉茎之下
  。静莺妹妹把阴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
  假阳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
  ,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阴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淫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
  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乳头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乳房,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阴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
  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
  ,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
  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
  ,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阳具,把她干得服
  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肉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
  。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
  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
  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下方鲜嫩的玉户内
  。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阴户象柔嫩的花蕾
  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时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
  ,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阴茎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
  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阴户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皱一皱眉头呢。因
  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
  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
  ,下体仿佛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
  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阴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
  。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阴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
  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乳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乳头相触,两人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温虎雄
  ……”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说道
  。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
  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道
  :“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
  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淫贱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
  ,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
  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屄吗
  ?”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会很疼
  ,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
  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屄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
  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肉棒被少女含在口中
  ,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
  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一丝羞惭的欠意
  ,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迭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
  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
  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肉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那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
  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
  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肉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仿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痛叫道
  :“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阴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阳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精液射到晴雪里面
  ……”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屄,再
  把精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竟然把乖女儿当成尿桶。是不是?
  ”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还有慕容龙的精液吧…
  …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射精,忍痛挺起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龟头,颤声道:“
  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
  哥哥……”
  话音未落,龟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
  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屄那么脏,正该用泡尿冲冲
  。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龟头堵死,尿液都聚在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
  ,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
  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低泣道:“龙哥哥,你这么恨晴雪吗?我……
  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腿
  ,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
  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
  :“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
  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肉棒上沾着肛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肉棒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继续捅入,钻
  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龟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
  直入心底的悸动,仿佛融化了肉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龟头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肉棒中残存的尿液,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仿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仿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乳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仿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
  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精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
  为体液。这种精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
  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鉴》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精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
  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交媾。
  阳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射精,从未刻意挑逗
  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最后一个肉节
  ,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阴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
  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
  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
  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精液。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阳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
  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她娘
  ,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
  ,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来,“夭夭参见公主……
  ”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阳具被小公
  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
  ,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
  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
  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小母狗,站起来吧
  ,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屄吗?晴雪,把屄掰开,让你哥
  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肉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肉棒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
  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阴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仿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把
  夭夭套在阳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43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仿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
  ,“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
  ,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啰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
  ,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
  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
  。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
  ,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
  ,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
  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奶子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
  。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
  干净媳妇过门。”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的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鉴》。他静静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曦
  ,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
  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阳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覆覆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
  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
  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
  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边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
  ,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
  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
  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乳轻颤着撑开衣襟
  ,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阴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仿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的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阳具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
  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阳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阳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阴户,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鸡鸡?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阳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阳具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该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是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
  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阴户阳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
  ,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
  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
  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
  ,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鉴。”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
  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
  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
  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只是宝儿一天天大了,也该找个媳妇…
  …”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
  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
  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
  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竟疼得沁出泪花
  。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仿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捂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
  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
  。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
  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杂种是个什么骚样。
  ”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仿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阴道的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
  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仿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
  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仿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仿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
  ,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
  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
  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
  ,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
  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有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
  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
  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道:“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
  ,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阳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阳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阳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阳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肉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肉棒每
  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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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甘美珠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的时侯,她和父母弟妹,居住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南海小岛上,就像一隻快乐的小鸟。小岛,真的很小,它的地理位置,是在香港岛以西,叫做坪洲。它是与另一个较大的大屿山,再加上南丫岛及长洲,组成四位一体的岛屿,属香港的离岛。在坪洲,原本泄布工业曾经十分蓬勃,美珠的父亲,在三十年前就跟随乡人们,从中国大陆内地的东莞,老远跑到这里做泄布工人,直到升做师傅,入息相当安定。 [点击阅读]
班主任的妻子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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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小肥猪标题:班主任的妻子电话铃声响起来,我连忙将电话筒拿起,唯恐太过迟接电话的话,对方会立刻挂断「喂喂……觉得如何?呀,明白了,你是第一次玩这种电话游戏的吗?」从听筒的那一边传来一把男声。心儿咚咚的跳过不停,今天的我真的是很奇怪呢。心脏好像要从喉咙那儿跳出来似的,紧张得连手也震起来,将电话筒按在耳边。「不用那么紧张嘛,哎,算了吧。那我自己先来介绍一下吧。 [点击阅读]
琴声情声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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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SkyHawk@sexstory(代替月亮处置你)标题:琴声情声上了大学,在心中深处,总想找个女友;无奈天不从人愿,长的个子又小,人又瘦,也没什么机会,所以只好三天两头往社团跑,那时后,全部的社团里,就属钢琴社的女生最多,仗著学过几天钢琴,自然是天天跑去报到。 [点击阅读]
疯狂三人戏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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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无名标题:疯狂三人戏一、新年很快就过了。休完新年假日的丈夫,又是每天喝了酒才回来。新年会及拜访客户,有相当多的喝酒机会。结婚五年,里代子卅岁,先生也卅七岁了。不像新婚时每晚做爱,现在一周大约只做两次。但最近因丈夫每天喝酒回来,已有一星期没做爱了。里代子对这事相当不满,可是因工作上的需要也没法子。裕一也知道里代子的寂寞。「明天做吧!明天。做到里代子喊不要为止。 [点击阅读]
白扬梅的故事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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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读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学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著小石头玩,经过村口八角井时,见到在井边洗衣服的红菱姐,她笑著对我说道:“阿弟,还不快回家去,老姨来了!”“老姨来了!有没有带颖治来呢?”我停下了脚步。“有的,快回去吧!不要在外面玩了!”红菱是我妈的养女,我是她一口饭一口汤喂大的,小时候的我还挺识享受的,不但拣饮择食,还要红菱姐端著碗满院子追著我跑。 [点击阅读]
粉红的肉缝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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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舞会旅馆实验室教室他的房间公园家长会约会旅馆舞会明穗的声音没有离开嘴。两个人的身体前面接触。上水流能透过衣服感受到明穗胸前的隆起。「我可以跟妳贴面吗?」上水流在明穗的耳边悄悄说。「贴面,是那种要搂脖子,把脸贴在一起的那种事吗?」「是的,来到舞厅,不跳贴面舞太没意思了,真田小姐,可以吧......」「嗯......」「我就是想这样才开始跳舞的。」明穗用双手搂抱上水流的脖子,脸颊贴在一起,身体密结。 [点击阅读]
色狼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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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发信人:LKK标题:色狼「计程车…计程车…」少妇郭玲玉,带著她的幼子,招呼著计程车。他们要到桃园去。计程车司机约廿八、九岁,把车子掉过来。他叫庄耀祖,叨著香烟,一双色眼盯在这少妇身上。计程车司机问:「到那里?」「我们要去桃园,多少钱?」「上车吧!不会多要妳的钱…」「不,还是先讲好了价钱比较好些。」庄耀祖说:「那就跑錶好了…」「打个八折行不行?」女人总喜欢讨价还价。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