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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侠女 - 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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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目深吸了几口气,只觉全部的感官都陷落在迷茫之中,完全感觉不到四周的景象,陆寒冰无力地喘息着,一丝不掛的娇躯佈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山风吹拂下却不觉一丝冷意,反而是浑身火热,她就算不睁眼去看也知道,现下的自己如雪肌肤上头必是红晕满满、热力灼人,也不知这射日邪君是怎麼配出这种淫药的,竟似怎麼也洩之不去,心思不由回到了刚入山的当儿…
  …才刚一见立在河水旁边那熟悉的身影,陆寒冰立时长剑入手,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妹子们更不待招呼,立时散了开来,当年陆家威震江湖的寒梅剑阵立刻重现人间,可对面那黄袍道者透着绿光的眸中,却满是不屑之色,这寒梅剑阵威力虽强,但若真的对自己有用,当年他也没办法以一人之力,将碧落山庄斩尽杀绝;如今这些遗女杀上门来,摆出的却还是当年的货色,也不知是来报仇的,还是来送死的,他嘿嘿邪笑,冷眼打量着眼前四女,虽说四女身上一式白衣如雪,遮掩的严严实实,但在射日邪君眼中,眼前的四个侠女不过是送上门的美餐,只等着自己享用。神爱爱小说网shenaiai.com
  「果然是你,射日老魔!」当面见到这仇人,陆寒香登时气满胸膛,就连四女中性子最為温和的她,对灭家之仇也是恨意满心,不见时还好,一见面便心意激盪、难以自制,「当年碧落山庄的四十条人命,今日就要你的首级以报!」
  「你有什麼狐群狗党、诡毒邪艺,通通亮出来吧!姑娘可不怕你!」
  「纳命授首来!姑娘今日非要你恶贯满盈不可!」听陆寒香开了头,陆寒幽和陆寒玉也纷纷开口喝骂,彷彿不这样不能把这些年来心中的积忿表现出来,反倒是年纪最长的陆寒冰虽是一语不发,瞪向射日邪君的冷目却透着澈骨的冰寒,她早已下定决心,今日便拚个玉石俱焚,也要将射日邪君的一条命搭下!决心既定,反倒不用再多说什麼话了,这几年来她与妹子们全心修习家传武功,寒梅剑阵的威力已推陈出新,远在当年碧落山庄的老人之上,不然也不敢上山寻仇。
  不过一见到面,陆寒冰心中却不由打了个突,当年辣手杀害碧落山庄满门的射日邪君,已是半头华髮,可今日一见白髮却只余两三成,联想到此人善于用药,显然他是研究出什麼异药才能返老还童,想来此人武功只怕也胜于当年,她握紧长剑,虽知此战非是易与,却仍毫无退意。
  「哼哼,也好,让老道看看陆家留下的女人们有什麼绝艺?」哼哼直笑,找他寻仇的人可见得多了,什麼喝骂声射日邪君没有听过?陆家姐妹骂的虽是大声,对他而言却也不过是东风过耳,尤其一转眼间,他已从四女身上看出了端倪,心下更定,「看的出来是四个还没尝过风月滋味的雏儿,待会儿老道擒下妳们,一个个让妳们尝到什麼是人间最绝美的滋味,等妳们边爽边洩的时候,才知道什麼是前生修福…嗯嗯,不知妳们比妳们那娘亲如何?那女人虽生了四个孩子,身子却一点没有鬆弛,干起来可爽了,让老道看看杜飞琼的女儿,有没有老娘那淫荡的劲道?」
  「你!」本来上山来时便气满心胸,这射日邪君又是口贱,一出言便辱及先母,四女不由怒气大震,陆寒冰一声清啸,手中长剑已递了出去,直捣射日邪君心窝,同时三个妹子们也一起发动,剑光匹练一般扫向射日邪君肢体,招招都充满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唔…」手中银拂挥舞,射日邪君一边应招,心中却不由吃了一惊,他一生临敌何只千百?眼光自是高明老辣,否则独来独往的性子,也没法保得自身,眼前虽还是那寒梅剑阵,但无论招式威力和变化,都比当年胜上不只一筹,以陆寒冰為主,三女為辅的这套剑阵,使将起来竟是一点杂乱也无,显现出高明的训练与深刻的准备功夫。
  尤其这陆寒冰还真不愧冰霜仙子之名,即便自己出言不逊,手上心下竟是毫无混乱,出招递式自有法度,连带妹子们拚命一般的火气,也融在剑阵之中,非但没因气怒攻心而乱了阵脚,反而在她的主导下更增添剑阵威力,迫的他一时间只守难攻,若不是早有准备,先逃离此处再徐思反击之道,也是个好办法。
  手上斗了将近百招,虽说迫的射日邪君步步退守,但他的防御仍是固若金汤,反倒是陆家姐妹这边不太妙,除了陆寒冰之外,其余人动手时都难免火气,虽说怒火上涌时手上力道加了三分,又在陆寒冰的控制下,没因着怒火高烧而欠了谨慎,贻敌可趁之机;但事情总有两面,在怒火渐去之后,虽说陆家姐妹没因此手软,可招式裡头的拚命劲道一去,力道便弱了三分,若非先前已步步进迫,令射日邪君一时难以缓出手来,只怕光力道转变的一时空虚,就将胜败易势。
  手上连连进招,陆寒冰突觉射日邪君反攻的招式加了几分劲力,不由更是凝神以对,突然间身后两声闷哼,百忙之间撇眼看去,只见陆寒幽和陆寒玉手上一软,竟跌坐在地,呼吸颇带急促,显是着了射日邪君的道儿;陆寒冰心知不妙,一边暗自思索,被自己努力翼护的妹子是何时着的道儿,一边手上加紧攻势,逼的射日邪君无暇反攻,好让妹子们有机会重回战场。
  可惜天不从人愿,又过得十余招,只听得陆寒香一声惊噫,手中剑竟也不由自主垂了下来,尤其此时正当二女联手攻敌,射日邪君见机不可收,手中银拂一挥迫开了陆寒冰,顺手就在陆寒香胸口两下轻点,制住了陆寒香穴道。
  本来剑阵的威力,就在于联手制敌,攻守各有其司,能发挥比各自出手更强大的威力,现下三个妹子已退出战圈,陆寒冰虽说威名不弱,可射日邪君邪名终非易与,十余招后陆寒冰已被迫得反攻為守,才能撑住不败在此人手下,而正当陆寒冰一边动手一边竭思精虑该如何反攻之时,突地胸口一窒,一股暖流从腹下急速涌起,手上一软登时被射日邪君找着了空隙,银拂挥洒间已击落了陆寒冰手中剑,随即酥胸上一阵酥麻,不只被射日邪君制住了穴道,更诡异的是随着他手触及身躯,一股诡异的暖流破体而入,灼的陆寒冰身子发热,竟似中了春药的症状。
  轻吐出一口气,射日邪君身形连转,在陆寒幽与陆寒玉胸前连点数指,点的二女连声惊呼,不只被封了穴道,还被他佔了便宜,直到此刻陆寒冰的心才真的冷了下来,没想到自己姐妹数年苦修,寒梅剑阵之威已胜当年,却还是败在此人手下,她真的不服啊!
  轻蔑地看着倒地的四女,射日邪君暗吁了一口气,这一仗他虽是胜了,却也是险在毫巅,真没想到在这四个女娃儿手上,寒梅剑阵竟能发挥如此威力,若纯论招式变化,只怕早已败阵。
  只是从四女进入眼帘开始,射日邪君便知此战有胜无败,在上山的路上他佈下了不少机关,若一不小心别说见到他的面,在路上就要吃个大亏;但这些机关不过是转移视线之用,他真正的杀手鐧,是在山道上头几处山风不入、特别窒闷的所在,暗中置下了『春蚕散』,与空气化合為一,便是特别小心之人闭住了气也没用,那毒可从肌肤化入体内,不动手则已,动手之时随着体内气息流转,那药性深佈体内,随时可能爆发。说来若不是一上场便看出四女或深或浅都中了『春蚕散』之毒,射日邪君还真不想这般轻易动手呢!
  只是这『春蚕散』虽说是媚毒,威力却也不如想像。原本射日邪君製出此药,是在製造武林出名的媚毒『活色生香』时的副產品,那『活色生香』出名淫毒,淫毒无比反復,无论武功多么了得、内力多么深厚、修养多麼高明,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脱阴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么坚强,都会变成淫娃荡妇,任人为所欲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但这『活色生香』既是出名淫毒,自然也就成了武林中人最无法接受的淫物,此药的製造者早在百余年前便被各大门派击毙,所有余药尽皆毁弃,射日邪君虽想重製此药,但总无法仿製出药效百分之百的药物。
  这『春蚕散』虽也算一流淫毒,淫性极强,与一般淫毒交合后便可洩尽效力不同,任你交合时干的再怎麼激烈,洩的再怎麼痛快,总会有余毒在体内盘旋,加上阳精入体之后,更助药力散发,循环之下令女子再无法没有男人的滋润,便如春蚕吐丝至死方尽,缠绵于体难以剥离。
  中此毒者的体质被淫毒彻底改变,除非妳真能忍着绝不动情,或是死撑着没有破身,或许还可保无事,若是动情破身,那药力在体内循环往復,每次发作那淫性渐渐增强,药性侵骨入髓,习于淫慾敏感异常,只要稍加挑逗便会动兴;只是代用品与原品终有差距,非但药效不如,只要女方定力坚强,便可强行压下淫性,虽说反扑时威力更猛,但总是难臻完美,没有那『活色生香』无论妳天上仙子或下凡女神,都能令妳欲仙欲死,直到阴精洩尽而亡的无上淫威。
  不过这『春蚕散』更有一番奇处,对女体大有改造之功,中了此毒的女子虽说淫慾难挨,可药性在体内盘旋不去,桃花源紧緻窄狭,便是生男育女也不会鬆弛;兼且随着药性入体,就连容貌也会日渐透出娇媚诱惑的魅力,不只美容养顏,还能驻顏青春。只是其中淫毒难去,被改变的本性更令女子难以接受,否则光只将这药卖与女子,得到的收益就足够让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
  虽说难臻完美未免不爽,但眼下四女均已着了道儿,以射日邪君的眼儿,自是看的出来四女均是含苞未破,光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一个接一个地夺去她们的处女贞操,让她们从处子成為妇人,这『春蚕散』也算很够用了。
  而且射日邪君也并不贪心,虽说四女的处子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可四女虽说各有各的娇媚,但对他而言,与其全收入私房,还不如择优收下,四女当中以陆寒冰的冷若冰霜最合他的胃口,想当年四女之母杜飞琼也是这种个性,可惜被她觅机自尽,没能玩上很久,光想到能把这种冰山美女的矜持彻底破去,让她虽是恨己入骨,还是被迫夜夜承欢,那种征服感着实令他着迷。
  邪邪笑着走到陆寒香身边,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射日邪君在男子中算是中上个子,虽然陆家四女都是人高腿长的尤物,可被他这麼一揪一抬,还是足不触地,想挣扎都没有办法。
  「你…你这恶徒…别动我妹子…要动…就来动我好了…」眼见射日邪君淫笑满脸,一把将陆寒香拉了起来,心痛又兼心碎的陆寒冰终于忍耐不住,高声喝骂起来。但射日邪君却只淫淫地望了她一眼,另一隻手探出,捏着陆寒香衣襟一把撕下,在陆寒香的惊叫声中,衣裙已被撕裂,连蔽体的小兜都从中撕开了一长条,一双贲挺高耸、颇有份量的美乳登时跃出。
  没想到清白身子竟在这麼难堪的情况下被人恣意赏玩,又惊又羞的陆寒香几欲晕去,却觉见光的肌肤在这淫人的火热目光下,竟似也烧起了火般,灼的她难堪却又无法抗拒,只听射日邪君嘻嘻淫笑,一边伸手揉搓着那饱满的美乳,一边让她面向三女,摆明了要让她的姐妹们看到她是如何受辱的,虽说心中羞耻恨怒已极,但不知為何,随着芳心裡头愈发激盪动乱,身体裡头的火却愈发高燃,灼的陆寒香玉腿紧夹,却夹不住那火热的涌出。
  「哼哼哼…」魔手正在陆寒香乳上把玩着,心想四女一母同胞,这陆寒香美乳饱挺诱人,想必她的姐妹们也不会差到那儿去,那陆寒冰表面冷艳,实则内裡也是傲人,等自己将她变成个美乳淫娃,夜夜在她身上尽情发洩,那快感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一边嘻笑着,一边注视着陆寒冰的反应,之所以拿陆寒香动手,就是為了让陆寒冰在满怀忿怒和无力感的摧残下,抗拒的意志必渐削弱,到时候要征服她该就容易得多,「今儿老道高兴,让妳们尝尝老道秘製『春蚕散』的滋味,保证妳们欲仙欲死,倒不知杜飞琼在天之灵,看到女儿们淫荡的样子,会是什麼表情?」
  听射日邪君愈说愈淫邪,陆寒幽和陆寒玉本还想骂出声的,可眼睛一瞪向射日邪君,便见到他一边淫笑,一边在二姐身上尽情把玩,那魔手在玩过了二姐高耸的美乳之后,顺着二姐的胸腹曲线而下,一把便将二姐股间的遮蔽撕去,露出了羞人的桃源处,害的陆寒香惊叫连连、娇躯直扭,却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二女连忙转过头去不忍瞧看,连话也闷在口裡骂不出来了。
  两个小妹子被射日邪君羞的不敢看他,可陆寒冰却没这麼简单,咬紧牙关忍着胸中那股火的她虽是不愿开口,一双森冷的美目却直盯着射日邪君不放,只可惜再怎麼训练,也不可能用眼睛发射暗器,否则射日邪君怕早要被她的眼光射杀了。
  冷眼偷瞄陆寒冰的反应,虽说她没有骂出来,可怒瞪自己的目光,却透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射日邪君不惊反喜,要挑逗女人时,最怕就是她把心思全闷在心裡,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怎麼逗都像个玩偶般没有反应,那可真是无趣已极;只要她情绪有了,无论是喜是怒、是哀是恨,有了突破口就有接下来攻击的空间,射日邪君一边暗喜,一边在陆寒香身上抚玩着,探入桃花源中的手指惊喜地发现,这『春蚕散』的药力已经行开,陆寒香虽是羞怒,却已掩不住本能的反应。
  偷偷瞄到陆寒冰目中似欲喷火,射日邪君心中暗喜,而陆寒香惊羞哀啼的反应,更令他甚為满意,他一边在陆寒香桃花源中大作文章,指头尽情地挑勾抚摸、戳点搔揉,一边口中惊嘆连连,将陆寒香形容成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艳淫娃,话中更不忘将已逝的杜飞琼也轻薄一番,淫邪的话语混在陆寒香又惊又羞的叫声当中,格外引人心动。
  看陆寒冰虽是恨怒地瞪着自己,纤手却已不自觉地按在裙中,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也已发挥开来,射日邪君也不多加拂弄了,他把陆寒香放在河边一方大石上头,好空出一双手来挑逗陆寒香春心难抑的肉体,一边宽衣解带;等到射日邪君脱去了道袍,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而被迫玉腿大张,让羞人的桃源暴露在陆寒冰眼光下的陆寒香,也已被射日邪君无所不至的淫邪手段勾起了本能的慾火,若非心中恨怒难消,稍稍压下了淫慾,怕已忍不住那本能的渴望了。

  「你…你这邪魔…啊…呜…」口中喝骂,心中却对自己身体那陌生的反应惊吓住了,陆寒香正自六神无主之时,射日邪君已压了上来,那肉棒顺着她的湿润攻入了桃花源,那被刺入的感觉,让陆寒香又痛又羞,虽说内有淫药外有邪手,内外交煎之下早已勾起了她的慾望,那桃花源濡湿腻滑,早已准备好被开发,可这终究是她的第一次,加上对象又是这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仇人,教她如何受得住?
  只觉下体一痛,射日邪君的肉棒已刺了进来,在她娇躯的扭动抗拒之中坚持向前,终于刺破了陆寒香的处女膜,痛的陆寒香一声娇吟,一时间痛到连话都说不出,直到射日邪君一边淫笑,一边在她身上抚摸巡游,肉棒缓缓退出,拉出一道红丝,似要展现给陆寒冰看他是如何佔有她妹子的时候,这声痛才终于叫出了口,「好痛…呜…不要…好痛…啊…」
  「小淫娃放心,老道会让妳舒服的很…搞到妳洩出来的时候,妳才知道什麼是前世修到的福气…」一边邪淫地笑着,一边向陆寒冰拋了个胜利的眼神,只气的陆寒冰柳眉倒竖,眼中似欲喷火,偏是救不了就在眼前惨遭淫辱的妹子,那模样看的射日邪君不住嘻笑,他转回头,双手按住陆寒香美乳,不让她有挣扎的空间,肉棒便抽插了起来,一边讚赏着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初破的桃源,又窄又紧,真令男人喜上眉梢,干的愈发火热起来。
  射日邪君干的爽快,节奏从缓变急、力道从小变大,每一下深刺后,抽出时都带出一波泉水和混在其中的落红血丝,这可苦了陆寒香,破瓜之痛原就不易承受,加上射日邪君毫无怜惜之意,抽插之间只顾着自己爽快,全然不管陆寒香才刚破身,一时间痛的陆寒香婉转娇啼,若非方才射日邪君的手段与体内的淫药仍有其威,怕已抵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听陆寒香娇啼呼痛,射日邪君愈发得意,肉棒插的啪啪有声,双手更是有力地玩弄着陆寒香贲挺的美乳,只觉这桃源窄紧优美,着实不是凡物,可惜他自家知自家事,若弄了太多女人在手,以他的床笫功夫未必照料的到,还不如专留一个专心把玩调弄。他用力压住了她,高高挺起腰来,好让肉棒抽插的力道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
  射日邪君这般纵放,可真苦了陆寒香,只觉窄紧娇嫩的桃花源被他强行开拓,每下深入浅出,都带到了破瓜时的伤处,加上背托大石,动作起来着实苦不堪言;偏偏这苦处还不只如此,射日邪君不愧是个淫贼,对玩弄女人确实有一套,即便陆寒香才刚破瓜,即便心恨这仇家,对云雨之事全不投入,即便他是如此无情地发洩的兽慾,陆寒香仍渐渐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痛苦中昇起,让她的肉体逐渐习惯他的攻势,桃花源的最深处竟有种渐渐要舒放开来的快感,全然不像被强姦的侠女该有的心情,她不由哭了出来,全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
  陆寒香哭叫之间,射日邪君的慾火已烧到了尽头,在陆寒香身子裡的快感渐渐甦醒,与痛楚争夺着肉体控制权的当儿,射日邪君已觉背心一酸,知道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压紧了陆寒香的身子,不顾她的哭叫将肉棒尽情探入,随即一股阳精火辣辣地射了出来,在陆寒香惊羞的哭啼声中,火热地污染了她的肉体,深刻到怎麼也不可能排挤出来。
  听陆寒香哭声中透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又见射日邪君压紧了妹子的身体,随即那丑恶的屁股一抖,他慢慢退了开来,肉棒带着一丝白腻,滑出了陆寒香的下体,陆寒冰又气又急,心知陆寒香远不若自己坚强,也不知被仇人强行破去处子之躯的打击,这妹子是否承受得住?
  突地射日邪君一把揪起陆寒香的衣领,将她抬了起来,一把便拋到了河中。虽说日当盛夏,可河水自山裡来,仍是寒气深刻,加上射日邪君动作虽快,但陆寒冰紧紧盯住他一直没放,并未漏掉射日邪君偷偷按在陆寒香小腹上的一掌,她惊怒之下差点哭了出来,陆寒香才刚被强姦,身心正是羸弱之时,又挨了射日邪君暗掌,还被丢到这般冷寒的河水般,连声音都出不来,也不知是否晕了过去,这样顺流而下,也不知被人救起时是否还保得命在?「老魔头你…你这是…」
  「放心,待会儿就轮到妳了…老道铁口直断,今儿个陆家四个小姑娘,都要被男人干过才行,嘿嘿嘿…」一边邪笑着,却没有一边走向下一个目标,射日邪君站在当地,深吸浅呼慢慢运起功来,心中却不由暗自嘆了口气。
  本来以射日邪君功力之深、风月道之熟娴,在床上连战数回该不是难事,可惜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在少年时他便用心药学,还将炼出来的种种药物用在自己身上,确实拥有了一身功力,远非同龄之人可比;但有一利便有一害,过早服食药物使得他的身体机能大受损害,虽说功力进境不失,甚至在这些年的新药相助下,外貌也渐有返老还童之势,但内裡的伤害却没有那麼容易恢復,至少在床笫之间,他的持久力便不过常人,甚至比不上健康一点的凡夫。
  若不是这过往影响了心性,射日邪君手下也不会这般狠辣,搞的江湖上有敌无友,在外头行走之时可辛苦了,他虽是努力製药,由他创出的淫药邪毒其数不知凡几,可说也好笑,就是无法让自己在床上变的厉害一些,若是自己能够健康一点、持久一点,不用药物也能让女子在床上辗转呻吟,那可有多好?偏偏这种事却不是心想能够事成的,射日邪君恨恨地一笑,功行许久的他终于感觉到方才纵情发洩时消耗的体力渐渐回来了,只是舒洩之后,想要重振雄风,却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努力了许久,终是功亏一篑,若非他的点穴法极為特别,加上才刚眼见陆寒香在他胯下破身,对三女的心理震撼仍在,否则耗了这麼久,功力最高的陆寒冰怕早已脱离了桎梏。心知不能再拖,也不知射日邪君从那儿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只觉体内慾火再燃,那肉棒竟再度雄挺起来,上头淫汁未拭,还沾染着一丝陆寒香的落红,看在三女眼中特别觉得恐怖。
  见陆寒冰不知何时已背倚着大石仰卧于地,一双眼虽仍冷瞪着自己,可怒意却难掩其中一缕幽幽情思,显然她体内的『春蚕散』已开始发挥威力,加上亲眼见到陆寒香被自己破瓜的景象,虽说怒火填膺,可那淫秽的模样,仍是诱发了陆寒冰体内情慾,光看她一手无力地掩在高挺的胸前,却更反衬出纤腰不盈一握,另一隻手更是已按在裙中,好生努力才能抑着抚摸勾挑的本能,便是没有射日邪君的老经验,也能看出此女春心已动,正期待着自己的採撷。
  本来依射日邪君的心思,是想在陆寒冰的眼前,一个接一个地把她的妹子们都破了身子,让这冰霜仙子在饱尝救不出妹子的失落和挫败感后,再对她动手,到时候她强烈的意志和抗拒在无尽的挫败中崩溃,以自己的手段再多加一些淫药,必能够使陆寒冰的身体臣服于自己,而这之后只要略施小计,多方引诱,要让陆寒冰连心理都无法拒绝自己也非难事,到时候让这冰霜仙子一边对自己恨怒交加,一边却无法自拔地与自己在床上尽情合欢,光想像那时令她在自己胯下不由自主地挺腰旋臀,在自己的蹂躏下婉转相就的美景,他就觉得受不了了。
  只是这陆寒冰的意志,看来比自己所想还要脆弱,光只搞了个陆寒香,就令她体内情慾荡漾,已超过了意志所能压抑的限度,射日邪君心中不由想着,若是自己现在就玩了她,彻底让陆寒冰沉迷淫慾之中,到时候让她為自己前锋,合作已极地把她的妹子们挑起情慾之后,再由自己一一佔有,让做為帮兇的陆寒冰在旁看着,一边痛悔一边却无法自拔,岂不更有种别样的快乐?对老练如他而言,一般的正常作法早已不够刺激,只有新尝试的办法,或许可以让他快活一点。
  「没想到妳这大姐…看来果然是大姐,别的不说,淫荡程度却是一等一的,连妳妹子都没这麼舒服呢!」走到陆寒冰身前,淫笑地俯首看她,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感,而陆寒冰似是不堪他如此淫邪的目光,原本冷冷瞪视着他的目光竟别过了头去,一偏头正见射日邪君的肉棒硬挺在自己眼前,像是要和自己打招呼般不住颤动,陆寒冰连眼都闭了起来,却无法避免他的手段。
  只见射日邪君手一按,陆寒冰口鼻间登时涌起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肌肤涌起了一抹晕红,这恶贼什麼地方不好碰?偏偏伸手去按陆寒冰贴在裙上的手,此刻的她玉手已难施力,根本无法抵挡,被他一按纤指登时压入股间,正探到濡湿的桃花源口,这般刺激教她如何受得起?原本强烈的抗拒意志,在这淫邪的一按之下登时烟消云散,陆寒冰的呻吟声虽低,可从琼鼻裡透出来的声音,却透出无比的魅惑,诱的射日邪君再也无法忍耐。
  一把抓起了陆寒冰,将她压在大石上头,射日邪君双手捉住陆寒冰衣裳,迅捷已极的连连撕抓,在她低低的呻吟声中,衣裳已被撕扯破裂,露出了娇嫩晕红的肌肤。这回可不像刚才,射日邪君非但要夺取陆寒冰的贞操,还要连她的芳心也抢了去,是以他除衣时特别彻底,不一会儿陆寒冰的衣裳已化成片片落雪,无力地散在身侧,冷艳娇媚的裸躯,一丝不掛地裸露在他眼前。
  只见陆寒冰欺霜赛雪的冰肌玉肤,已透出了桃花般的艳光,弯弯的秀眉下美目似啟似闭,如丝美眸中阵阵朦胧、如水如雾,那樱唇红润亮泽,小瑶鼻娇喘细细;再望下走,只见陆寒冰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在体内淫药的催发下,一圈淡淡的粉红晕光间,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欲紧闭,但在他捉着陆寒冰玉手轻按要害处的刺激下,不得不羞赧地分开,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细密的髮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没有一丝杂乱,被桃花源裡的泉水一浸,分外乌黑闪亮,而纤细髮丝之下,正是被泉水渐渐浸透的桃花源,此刻已是泉水泛滥涌出,紧闭的桃源虽欲抗拒,奈何外攻内应之下,还是无奈地被泉水冲了开来。
  眼见如此美景,射日邪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强压着立刻就提枪上马,把陆寒冰破瓜的衝动,双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剥开陆寒冰的纤手,将那饱挺的美乳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掌捏揉搓抚、手指捻拉推搔,另一手则是探入陆寒冰股间,手指轻巧地剥开那桃花源口的防御,随着源口轻开,甜蜜的泉水潺潺流出,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
  被这老魔头玩弄,陆寒冰虽想抗拒,却已是力不从心,尤其桃花源裡那满溢的泉水,令她着实羞不可言,陆寒冰无力地偏过头去不肯看他,死命闭口不发出声音,却掩不住被他淫邪逗弄时肉体的本能反应,那低低的娇声从小瑶鼻裡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
  听陆寒冰强抑不住的哼声如此娇媚诱惑,虽是低沉轻柔,却有着隐也隐不住的性感娇媚,射日邪君只觉下身着实硬挺的难受,只是这陆寒冰是四女中的大姐,更是他所选上要留下此处尽情调教玩弄的尤物,想要将她的身心彻底征服,就不能太过急色,射日邪君强抑着胸中的渴望,双手一上一下地在陆寒冰娇躯来回抚拭摸索,刺探着她的性感地带,却不真的用劲,让陆寒冰半天吊着,怎麼也不可能因着他的手便达高氵朝,只熬的陆寒冰娇躯不住震颤,呼吸急促让那美乳也不住跳动,让射日邪君的手尽情享受着那柔软又坚挺的弹性,和娇嫩滑溜、如玉如珠的触感。
  也不知这样熬弄了多久,陆寒冰那冰霜一般的外表,似已在射日邪君的魔手中全盘崩溃,她瞇着眼儿,眸中媚光隐现,被汗光浸透了的肌肤更似酒水蒸过般晕红片片、娇艳莫名,娇躯在他的手下无助地扭动,桃花源中泉水滚滚,再也无法抑制,甚至连樱唇都难紧闭了,虽说还能紧咬牙关,不至呻吟出口,但从那小瑶鼻中透出的哼声,却是愈来愈柔、愈来愈甜,让射日邪君一边满足手足之慾,一边不由大讚,这冰霜仙子真是绝世尤物,能弄她上手真是前世修福。
  尤其令射日邪君兴奋的是,不只陆寒冰在他的手底下辗转扭动、情兴勃发,他偷眼望去,倒在另外两边的陆寒幽和陆寒玉,似也难堪眼前如此春光的刺激,羞的双颊酡红、肌红肤赤,嫩的似可滴出水来,两双玉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滑动着,射日邪君不由大是得意,没想到自己功力果然不输当年,晚些用点药物,让雄风不颓,一日之间连破四个处女身子,光想就兴奋。
  心思及此,射日邪君再也忍不住了,尤其陆寒冰那窄紧的桃源,将他的手指亲蜜地吮紧,彷彿再也不肯放,当他的手指深深探入,恰巧触及那娇柔敏感的处女薄膜之时,陆寒冰娇躯不由一震,虽说身子似冷了少许,但在他的百般刺激之下,很快便又热的如身入洪炉。光手指这样逗就已经这麼舒服了,换了自己的肉棒进去,那到这冰霜仙子不霜融雪化,被自己姦的欲仙欲死,从此再也无法离开男人的肉棒?

  探身而上,在佔有陆寒冰之前,射日邪君促狭地玩了个把戏,将那硬挺勃发、彷彿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肉棒贴在陆寒冰胸前沟壑之间,双手托住她饱挺的美乳,把那肉棒好生擦拭了一番。如此羞人情景,乳上传来的感觉既湿润又火热,尤其一睁眼,便见肉棒那红通通的顶端就在自己眼前,羞的陆寒冰连忙偏过头去,樱唇却已咬之不住,娇甜的嗯哼声登时破口而出。
  听这陆寒冰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射日邪君淫心大动,要让女人身心沉沦,最怕的不是她痛骂不止、寻死觅活,毕竟这些与男女情欲一样都属激动,只要将她的矜持破去,哭叫痛喊很容易就可以变成快活舒爽的呻吟;最怕的是对方一语不发,冷冷淡淡地任你為所欲為,却咬紧牙关死不开口,这样冷淡下来,就算是天香国色,也如死人一般,肉棒抽插射精之时爽是爽了,却总不没有令女子欲仙欲死,对自己死心塌地的那种刺激。
  压上了陆寒冰美若天仙的娇躯,肉棒顺着桃花源那源源不绝的流洩缓缓而上,在那娇嫩结实的大腿上一阵磨擦刮搔,勾的陆寒冰身子扭动,再难绷紧娇躯之时,射日邪君嘿嘿淫笑,肉棒已强行贴上了桃花源那柔弱的开口,一用力那肉棒已突了进去,在陆寒冰的一声娇哼之中,他终于亲身感受到了那桃花源中娇柔绵软的无上刺激。
  腰间一推,让肉棒破开那紧窄的嫩肉,射日邪君一面暗惊,这美女真是天赋异禀,竟能如此紧窄善夹,即便已动情若此,那桃花源仍窄若一线天,就连自己才发洩过一回,照说可以持久许多的肉棒,一时之间竟似都有着射精的衝动,一面却被那紧紧缠上的甜蜜嫩肌所诱,肉棒再也不肯稍离。
  推送之间,一点一点地将陆寒冰窄紧的桃花源撑开,让她能够渐渐容纳自己肉棒的侵入,随着陆寒冰微带哭泣的叫喊,话语中虽是雪雪呼痛,似已难堪宠幸,却不敢骂上半声,显然这冰霜仙子也已接受了自己的未来,再不敢惹怒他了,喘叫声中无比哀怨,射日邪君心情大爽,当肉棒触及那柔软轻薄的处女膜时,也不多做挑弄了,他腰间重重一送,肉棒一插至底,痛的陆寒冰娇躯紧绷,桃花源将那侵入者紧紧缠住、死命推动,却是一点也没办法将肉棒驱赶出去。
  只听压紧了自己的射日邪君一声哼叫,随即桃花源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痛的陆寒冰不由惊叫出声,颊上珠泪涟涟,知道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已被这邪魔无情地摘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娇躯一颤,身上的火热都不由降了几分,射日邪君心知对这冰清玉洁、冷若冰霜的仙子而言,被自己强行摘去了处女身子,已是足够大的打击,暂时是不需要再多加什麼辣手了。不像方才蹂躏陆寒香时只顾自己快活,在她的哭叫声中强抽猛插,直至射精方罢,射日邪君放鬆动作,肉棒深深刺在陆寒冰体内,感受着那桃花源娇颤中的柔弱细緻,一边双手恣意把玩着陆寒冰的娇躯,尤其一对饱挺胀圆的美乳,更令他爱不释手,不住在上头留下搓揉的痕跡。
  在破瓜的剧烈痛楚之中,这般温柔的手法是极具威力的,陆寒冰虽痛彻心扉,只觉桃花源裡又肿又痛又似被撕裂开来,可敏感的冰肌雪肤,对这邪魔的手段却仍是照单全收,不一会儿虽下体痛楚犹在,可身子却已在他的魔手下渐渐发热,桃花源裡渐渐又流出了泉水,润的那娇嫩香肌与肉棒磨擦时的痛楚,都麻痺了几分。
  虽想着多玩她一会,再来强攻猛打,一口气就将这冰霜仙子彻底征服,可不知怎麼搞的,陆寒冰虽是痛的泪水直流,桃花源裡夹缠吮吸之间,却透出鬆紧适中、成熟火辣的劲道,尤其两人虽没什麼动作,可肉棒却似被嫩肉紧紧吮住,随着她的颤抖在裡头不住抖动,像是每一动作都会擦到什麼美妙敏感的所在,带出又一波快感袭上心头,若非亲眼看到随着泉水溢出,陆寒冰的贞洁也化做了落红点点,射日邪君还真以為自己遇上了相传魔门以採补為业的妖女呢!
  心中两股意欲在拔河,他既想沉住气,慢慢诱发陆寒冰火辣的情慾,好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将这冰霜仙子征服胯下,可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美妙触感,却驱使着他立时纵放,强悍地在陆寒冰身上展现着男人的威猛。几经挣扎之下,终究还是肉体的快感佔了上风,射日邪君双手按住陆寒冰雪乳,下身慢慢动作起来,由慢而快、从小而大,动作渐渐施力,也渐渐深入。
  被射日邪君这样玩弄,可就苦了陆寒冰,桃花源裡破瓜的痛楚未休,射日邪君的抽送又来,而且是全不怜惜她刚刚破瓜,抽插的既快且劲,每一下都像是使尽了力气,想尽力插的深一点,那肉体磨擦的滋味,渐渐勾起了体内『春蚕散』的药力,弄的陆寒冰浑身发烫,体内慾火一发不可收拾,即便她耗尽心力拚命忍受,也是渐难压抑,毕竟射日邪君方才在她身上施加的爱抚,威力直透骨髓,与体内的慾火同流,着实令她好生难耐,甚至连下身的苦楚都少了几分威力。
  一边嘿嘿淫笑,一边加重着肉棒深入浅出的动作,只觉这冰霜仙子的桃花源着实美的无以復加,肉体磨擦之间充满了甜美的滋味,尤其激情之下,那迷人的胴体彷彿散出了无穷无尽的香味,勾的人心痒痒,再不肯放掉她,慾火满腔的射日邪君早已放纵起来,也不管抽插之间陆寒冰哀吟楚楚,此刻的他只知奋力抽插,在她的窄紧之中杀出一条路来!
  一来他的动作无比激烈,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慾望,一点不肯留力,下下都猛攻那窄紧火热的桃源媚处,二来这美女无论肉体反应和喘叫哭啼,让射日邪君无论是征服慾或肉慾都火热地昇高,虽说才射过一回,又刚服了药物,照说该当会持久许多,可也不知是干的太激烈了,还是陆寒冰迷人的桃花源透出了吸精吮棒的魔力,抽插之间射日邪君只觉背心酸麻,又是一股强烈的衝动充塞心头,此时此刻他也不再多忍什麼了,肉棒狠狠插入,只求射精时射到子宫最深的裡面。
  就在射日邪君呼呼喘息,终于攀上高峰,火热的精液狠狠射出,直透陆寒冰初开的子宫裡头,将她从最深处污染之时,突地异变发生!正闭上双目,打算好生享受射精后那快活的鬆弛,射日邪君突觉腰间一痛,一股冰寒的痛楚从腰而入,直透心窝!他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到一柄长剑从左腰刺入,斜斜向上,只剩剑柄还留在体外,而那剑柄,却正握在陆寒冰的手中。
  心知自己所受的是致命伤,想必是方才趁着自己蹂躏陆寒香之时,心知自己难免的陆寒冰拚命移到了大石旁边,将方才激战中被他击脱手的长剑藏好,等着自己姦淫她的处女肉体。也真亏陆寒冰捨得下手,又忍的彻底,竟将处女之身献了出来,让自己大快朵颐之间,全没留下半点戒心,而就在阳精尽洩,最是舒服鬆弛的当儿,这才突起发难,这一剑可是她拚了老命,全力一搏,绝不让自己有半点活命的机会。
  虽知伤势致命,但射日邪君何等人物?就算死也要拖妳下来陪葬!他哼了一声,原本在陆寒冰乳上尽情抓捏揉搓的双手,移到了她修长嫩滑的脖颈上头,狠狠地用力握紧,打算在自己死前掐死了她。
  没想到事果难如人愿,一来陆寒冰这一剑倾尽全力,一剑便断了射日邪君生机,令他剧痛之间内力已散,手上力道不足一半,二来方才的逗弄淫辱,弄的陆寒冰通体汗湿,柔软的香肌滑溜已极,射日邪君掐住时虽是用力,掐的陆寒冰一时喘不过气,小舌都吐了出来,但随着陆寒冰拚命用劲,长剑在他体内拖拉,一用力便斩断了脊骨,长剑破体而出,用力过猛之下,娇躯也不由自主一转,颈上一滑,竟就这麼脱出了射日邪君的控制,滚到了一旁,恨的射日邪君死不瞑目,没想到自己就连想拉她垫背都不可得,虽死眼睛仍瞪的大大的,眼光中满是不甘,混着脸上那满足到极点时的放鬆,真是令人难以想像的表情。
  …好不容易让仇人授首剑下,陆寒冰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欣喜之意,纤手撑着身边的大石,勉勉强强站了起来,可浑身都如火燎一般,灼的眼前一片迷茫,似乎七孔裡头都被那滚热的蒸气灼的发烫,此刻的陆寒冰虽还能站立,却是睁目如盲,若非方才那一剑已确定让射日邪君毙命,现在的陆寒冰可是绝吃不消他一根指头的。
  说来能够得逞,也真亏了陆寒冰够狠能忍。当长剑落地时,陆寒冰已知今日己身不免,只是就这麼让射日邪君得逞,她实是心有不甘,就在射日邪君姦破了陆寒香身子之时,趁着这大仇人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陆寒香身上,她勉强移动娇躯,将身子挪到大石旁边,将长剑藏在石侧不显眼之处。虽说射日邪君手段高明,点穴手法大异旁人,但无论那家那门的点穴手法,都是重在困住体内气血难以顺畅流动,可淫药在体内的影响,却是大加刺激周身感官,使得体内气血加速流动,便射日邪君手法再老练,可『春蚕散』的强劲药效,却令他所点的穴道自己冲了开来。
  只是便藏好了长剑,以射日邪君的江湖经验之丰,就算是施施然地靠近自己,对毫无抗拒之力的陆寒冰大逞手足之慾,只怕也还会留着一分警醒,偏偏现下的她却只剩下最后一个机会,若一招不成,便是一世人无法翻身,因此陆寒冰刻意不守心神,让体内药力尽情流动,只咬着牙守住最后一丝矜持,半真半假地虚以委蛇,等到射日邪君在自己身上色授魂销,全身上下都沉醉在射精时那美妙无比的感觉上时,这才一击奏功,取了这大仇人性命。
  虽说取了仇人性命,但陆寒冰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少,先不说珍贵的处子之身被这仇人无情地摘取,还被他深深地射在体内,直到现在她都还能感觉到子宫裡头那暖热的精元流动,光只是為了诱他入彀的心神失守,现在陆寒冰便感受到了威力;本来射日邪君的淫邪手段,就不是那麼容易承受的,陆寒冰承受时的种种动作,虽说一开始是演戏,但随着体内药力流动,淫慾渐增,到后面已是半真半假,若不是陆寒冰那『冰霜仙子』的名号绝非凭空得来,心神之坚远胜妹子们,只怕早要被射日邪君的手段诱发了本能淫慾,当真沉醉在那云雨性交的肉体快乐之中,其实陆寒冰的心神也将近失守,若非射日邪君早一步射了出来,她差点连手边的长剑都忘了刺下去。
  仇敌已逝,照说现在的陆寒冰该是可以好生休息一下,养復桃花源处的伤痛,可是不行,陆寒冰心中暗忖,早知道那『春蚕散』的药力如此强烈,说不定她就不会忍下来了,虽说射日邪君已然发洩,那阳精犹自滚热地灼在自己子宫裡头,但陆寒冰却是差了一步才到高氵朝,淫兴未洩之下,又被射入的阳精鼓其药力,那淫慾在体内周流不散,弄的她耳目昏昏茫茫,说不出的难受。
  尤其股间的感觉更是复杂,光只是男人的阳精,混着她方才流淌的泉水,加上丝丝落红混在一处,那触感就已经难过至极,绝不是刚破处的女子能受得起的;加上陆寒冰一立起身子,便本能地双腿紧并,像是想将方才被插入时那夹了根东西在桃花源裡的感觉驱逐,偏偏一併腿股间便一股异感传来,令她不由难过地咬牙切齿,心神一专注股间,情慾便再次涌现,灼的陆寒冰浑身发烧,迷茫的芳心竟娇羞地渴望着被男人征服,此时此刻,只要是男人就好,陆寒冰的抗拒随着仇敌授首而一同崩溃,桃花源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被肉棒佔有的滋味,那麼的强烈。
  突地,一声异响传来,陆寒冰陡地一惊,莫不是射日邪君还没死成?她狠狠地在樱唇上咬了一口,剧痛让心神猛地一醒,地上的射日邪君仍是死不瞑目,一点没有尸变的可能。她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小河流处,三条身影从河的那一头出现,入目处却更令陆寒冰心荡神摇。
  只见原本被射日邪君破身,又在落河前挨了他一道暗掌,原本在陆寒冰心中已是有死无生的陆寒香,竟被两个人夹着活生生地站在那儿,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掛,看到地上射日邪君伏尸时面上神色疲惫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惊喜,气色虽稍有灰败却还算正常,显是内伤并不太重,那景象令陆寒冰恍若梦中,但那呼吸与夹着欢欣的呼叫声,却确确实实是陆寒香无疑。
  本是心中大喜的陆寒冰正想伸手去扶妹子,跨前了两步却停了下来,不只是桃花源中的痛楚令她步履维艰,眼前的景象也引发了她的思绪:在落河之前,陆寒香虽是清白已污,身上衣裳却还破落掛着,可现在的陆寒香却是一丝不掛,每寸肌肤都蕴着被男人尽情疼爱过的晕红媚色,神情间与刚被强暴失身的自己不同,多了几分小妇人的娇慵,尤其是股间那刚遭蹂躏的桃花源,更是痕跡处处,处子落红几已不存,旧的印痕未乾间,又似有新的泉水流溢而出。
  心裡拚命告诉自己,那异样的痕跡是因為妹子随水流去,被河水冲洗乾净的,但当陆寒冰看到一左一右半夹半扶着陆寒香的两个男子时,心中那火不由爆发出来,再也难以忍耐!
  那两人自然就是朱朋和苟酉了,入山前她还曾见到两人,可最令陆寒冰愤怒的,却是两人身上衣衫不整,都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全然精光,透出汗流浃背,再联想到陆寒香含羞带怯的神色,陆寒冰直觉地想到,飘流而下的陆寒香必是落到了两人手中,这两人也是淫贼一属,见到陆寒香这等美女,又是负伤昏晕,自不可能放过。想到妹子不只因自己的无能,失身于仇人胯下,还要被这两个猪狗一般的傢伙轮姦,陆寒冰气的连长剑都来不及拔,赤手空拳便衝了过去,右掌直劈朱朋胸口,左拳猛击苟酉胸腹间,务要在最短时间内诛了两个敢对自己妹子出手的淫贼!

  扶着陆寒香爬上缓坡,入眼虽见陆寒冰一丝不掛地立在当场,下体还带着点点淫痕,但知道这儿是射日邪君的老巢,即便是好色的两人也不敢稍有大意,心神竟没被陆寒冰那完美火热的娇躯吸引住,直到看见射日邪君倒地身亡,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却没想到陆寒冰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立时便衝了过来,虽是一语不发,掌中杀气却毫无保留,吓的朱朋连忙向旁窜了出去。
  虽是险而又险地避开了陆寒冰的杀招,但朱朋百忙之间回眼一看,心下却大叫不妙,他早知苟酉虽貌丑如狗,心性却甚是温和,却没想到这老弟的老毛病竟在此刻发作,陆寒冰的杀招已在眼前,他竟為担住失了朱朋相扶后娇躯微微欲坠的陆寒香,全然忘了要逃离陆寒冰的粉拳;若非失了一边扶助,陆寒香娇躯倒向苟酉那边,本就瘦削得多的苟酉一时立身不稳,為了不让陆寒香跌倒,向旁跨了一步,陆寒香的娇躯反而迎上那粉拳,骇的陆寒冰身子一偏,差点误伤了妹子。
  心知这些侠女杀人不眨眼,尤其杀淫魔更是乐在其中,虽知陆寒冰连射日邪君都宰了,自己再多几条手臂也非她对手,但兄弟之情不可不顾,朱朋一咬牙,猛向陆寒冰身侧衝来,一伏身便一个扫堂腿踢了过去,迫的陆寒冰退开几步,虽说掌劲立时便到,让朱朋不得不后退,但总算是让苟酉找到机会,在一方大石上将陆寒香放了下来,空出了手脚来对付陆寒冰的进攻。
  虽说是两个打一个,但双方武功高下相距太远,不过三招两人背心已是冷汗直流,只见陆寒冰银牙紧咬,五官微带些皱,虽说仍不减丽色,但险些挨招的两人,却是没有心思去观赏了。
  被两人放在大石上,坐起的娇躯竟有些摇摇欲坠,微微抿了抿唇,陆寒香心下微羞,表面上她是因為赤身裸体,又因着才刚失身以致腿脚不稳,才难以自己站立,可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现下的她之所以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栽倒石上,不是因為腿股间的痛楚,而是因為一路上被两人搀扶,又兼暑夏三伏天气,两人身上热汗蒸腾,火热的男人味道一路薰着她的口鼻,弄的陆寒香晕忽忽的,芳心不住浮起令她不敢明辨的念头,此刻却是再无扶助,连那火热的男人气息也离己而去,教她如何能不晃着像随时要倒下?
  虽不知陆寒冰是怎麼除去这老魔头的,可眼见不只射日邪君一丝不掛,陆寒冰身上也是片缕无存,下体还带着落红血痕,以及被男人发射过后的淫渍,她也猜得出多半是在云雨颠狂中暗地出手,才能令这老魔授首,眼前旁边的两个小妹子,虽是倒在地上娇躯扭动,早已衣裳零乱,却还保着没有失身,陆寒香心下微喜,见陆寒冰招招致命,显是发觉自己也被他两人轮姦过,想到河边发生的种种,芳心不由微动,不由自主地喊了出声,「姐姐手下留情!他们…不是坏人…」
  怒战之间听陆寒香这麼一喊,一转眼见陆寒香神情,知她确实想自己别伤了两人,陆寒冰微带错愕,虽说手上仍是进招连连,那恍若拚命的疯狂之劲却已去了大半。只是这样却惨了陆寒冰,她股间透着火辣辣的痛楚,又是一丝不掛,侠女矜持之心难免动摇,威力大减,否则以双方的武功差距,朱朋和苟酉二人早要了帐,若不是那拚命般的狠劲支撑,怕陆寒冰根本没法出手。
  现下去了那拚命的狠劲,陆寒冰才知不妙,她所修武功属上乘,运劲根基却在腰下气海处,可现在一动气,便觉股间那破瓜的痛楚如骨附蛆、难以摆脱,方才情绪激动下还能不管痛楚强自出手,现在手下一留情,拳掌功夫登时失了劲力,变成空有其形,便是真打到两人身上,以朱朋的一身脂油多半行若无事,便是苟酉那般瘦削身子,最多也只是痛几下而已。
  何况愈是高明的武功,愈是注重全身上下的配合,一拳击出,一脚飞踢,要施出全力都得要身子其他部份的配合,绝不只是手足动作而已,高手决战往往技逊一筹便缚手缚脚,便是因為技高的一方能从对手的肢体动作,看出对方的下一步,从而制敌机先,偏偏陆寒冰股间痛楚难当,腿脚无法配合,既不能跨步攻敌,招式先就少了一半威力,加上攻击的距离减半,两人虽说武功不行,但溜逃躲闪总还是做得到的。
  加上心情一冷静,原本被怒火压下的羞耻立即便浮了上来,自七八岁之后,她哪曾在旁人面前赤裸着身子?就连妹子们也没看过赤裸的自己,如今却是前有射日邪君,后有两个小淫贼把自己看了个饱,芳心既羞手上更是无力,一时间虽说场裡掌风呼呼,听似威风八面,迫的两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但就连旁观的陆寒香都放下心来,无论如何,这两个人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只是场中陆寒冰仍是拳掌不断,不住向两人身上招呼,虽说能够躲闪,但对方所使皆是上乘武功,招式变化出人意料,朱朋苟酉二人就连比陆寒冰逊上五六筹的高手都没碰过,那裡应付得了?虽是极力躲闪,偶尔还是有一两招会挨在身上,只是力道却不足,别说不够造成伤害,甚至连点痛也没有,两人一开始还以為是陆寒香的娇呼奏效,陆寒冰不下杀手,只是拿两人练练招,不过愈打愈觉得不对,毕竟娇躯赤裸的陆寒冰羞意难掩,肌肤渐渐透出如水晕光,那媚意便是两人心不在此,逐渐也感觉到了。
  愈战陆寒冰的状况愈糟,被『春蚕散』勾起的慾望,在射日邪君手段下原已蠢蠢欲动,只被满腔恨意强自压抑,现下仇敌授首,放下心来的陆寒冰渐渐压制不住,加上她腿脚不便,与两人的距离愈战愈短,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瀰漫身边,渐渐连陆寒冰也感觉不对了,只是这般羞人之事那裡可以承认?她只能愈打愈用力,与其说是打倒二人,不如说要掩盖自身的状况。
  本来还以為是自己看错,战战兢兢中两人只是此起彼落,不住想着办法逃躲陆寒冰的拳掌,偶尔挨得几下,也只是咬牙忍住;但随着时间过去,虽说挨到的招式愈来愈多,但力道却愈来愈弱,如果不是陆寒冰手上不停,表情也从原本的平静无波,变成五官微带扭曲,彷彿已气到了心裡,挨到身上的感觉,与其说是高手的攻势,还不如说是含羞女子对情郎的撒娇哩!只是两人也有自知之明,便不说小淫贼和侠女的身份差距,光只这天生的容貌,侠女们便是春心荡漾,也不会看上自己,两人仍只能躲闪,只是间中却渐渐有了赏玩春光的空隙。
  只见陆寒冰虽是表情带怒,可那赤裸的娇躯动作之间,仍含带着无限的媚惑,胸前那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白嫩的贲起于交会处自然地形成一道诱人深沟,两朵美乳顶端一对乳蕾嫣红玲珑,像两颗小巧的葡萄般点缀其间,乳蕾周边被淡淡的粉红晕光映衬,两点乳蕾不自觉地肿起翘立,随着陆寒冰的动作不住起伏,汗珠轻轻迸散,着实艳丽夺目。
  再顺着那饱挺丰盈的美乳蜿蜒而下,越过平坦盈润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纤腰,一双修长匀称的玉腿虽是紧闭,但腿根处一丛盈然生光的乌润如墨,却是闭也闭不住的,何况细密的髮丝柔润紧密地贴在桃花源外,乌黑闪亮之中还飘着淫渍斑斑,上头还有几点触目惊心的落红,在在提醒着旁观者,这冰霜仙子已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而是刚被破身的诱人少妇;在纤细髮丝之下,正是那诱人无比的桃花源,此刻泉水已渐涌出,紧闭的桃花源无奈地被泉水渐渐冲开。
  虽说被艳光所诱,无法专注躲闪,不得不吃了陆寒冰好几招,本还以為老命休矣,却没想到陆寒冰的拳掌击上身来,竟是一点力道也不带,与其说是拳打掌击,不如说是轻抚慢摸,两人色心愈来愈重,渐渐将那顾忌畏惧之心掩去,观赏赤裸春光逐渐从偷偷摸摸变成不加掩饰,挨招时候的紧张叫痛声也变成带着挑逗,甚至刻意放慢躲闪的身法,诱她轻柔地打上身来。
  见两人如此轻慢,陆寒冰虽不由胸中有气,羞耻之意却更加强烈,若非看穿了自己软弱无力,两人那裡会这般轻薄?娇羞之中心中骇意不断,莫不是两人已看穿了自己体内情慾难掩了吧?
  愈是惊羞,手上愈是无力,加上随着两人轻薄之意愈来愈强烈,陆寒冰愈发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掛的裸体,正被两人贪色的目光所浏览,招式中不由愈发柔弱,虽说两人还是避不开去,可那柔弱无力的轻搥缓打,那裡还有半点克敌制胜的威力?娇羞耻怨之下,陆寒冰不由愈发难堪,自己身上片缕无存,若两人被她方才的虚势所迫,还能不注意到自己,现在他们看穿了自己的虚实,这样打下来简直是在他们眼前大跳艳舞,举手投足之间乳颤臀摇、香艳莫名,配上那虽是羞耻,却仍不愿放弃的挣扎神态,着实富有挑逗性。
  见陆寒冰目光中终于透出了惊慌之意,知道无论如何姐姐是绝对杀不了这两人了,只是接下来会发生什麼香艳场景,陆寒香虽是知道,却也无法阻止,亲身体验过的她自是场中最了解云雨淫威之人,尤其弄到现在,两人既是看穿了些什麼,自不会让自己有阻止的可能,只是接下来的场景,却不是妹子们应该看到的了。
  勉力站起身子,陆寒香忍着疼走到妹妹身边,蹲下身来為二女推宫活血,本来被方才二姐大姐接连破身的场面所慑,二女虽是娇羞,体内气血流动却更疾,原本穴道上的封锁已是摇摇欲坠,现在陆寒香加了一把劲,虽说以她的本领仍解不开射日邪君的独门手法,但随着气血流转,那穴道也渐渐鬆了开来。她轻吁了一口气,按着脸红耳赤的陆寒幽与陆寒玉,向着十余丈远处的房舍一指,「天也快晚了,妳们…先到裡头去找房间休息一下…今儿得在这儿渡夜了…至于大姐这边,我会照看着,妳们…妳们也累了,找好了房间就睡下吧,不用再管外头了。」
  眼角一偏,看着陆寒幽和陆寒玉乖乖听从陆寒香的话,垂着头走进射日邪君的屋裡,再加上陆寒香的表情,陆寒冰芳心微颤,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芳心竟是跃动更疾,本来还不太想收手的,可随着体内气息流转,手上竟渐渐缓了下来。
  本来陆寒冰的拳掌,就已经制不住两人了,现在她放缓招式,两人更是大有挥洒空间,竟不约而同地欺近陆寒冰身畔,只听得陆寒冰一声娇噫,也听不出是意外还是意料之中,身子却不由得又酸软了几分,听到她的呼声,两人登时放心,手段便展露了开来,朱朋主攻,诱开陆寒冰的防御,苟酉则在她身畔游走,手脚不住或勾或缠、或抚或点,招招都递向她的敏感部位。也不知是朱朋的手段陆寒冰挡之不住,还是她芳心深处不想迴避那触电一般的感觉,娇躯被苟酉的手拂过的次数愈来愈多,粉颊绯红、呼吸急促之间,手上更慢了下来。
  见陆寒冰的攻防愈来愈徒具其形,再没威力可言,朱朋也加了进来,从容不迫地对陆寒冰大加挑逗,陆寒冰只觉苟酉的嘴在耳下一舐,朱朋已随之而来,肥厚的手掌在桃花源口上轻拂而过,突然间纤腰又被一隻手若有似无地抚了过去,她才想挣扎,又被朱朋狠狠抱了一下,被他触及的腰间乳下登时一阵酥麻,推拒之间苟酉的嘴又吻上她的颈子,一肘才抵过去,朱朋那大手又在自己臀上捏了一把,她虽还在反击,却已柔弱乏力,两人却不肯收手,似觉这样很是好玩。
  初时顽抗的几招还作作样子,但随着运动间血气流转,那『春蚕散』的药性在血脉间流动,不住游走周身,才遭破瓜的桃花源内更是泉水涔涔,满腔情慾再掩饰不住,招式那裡还能遵循规矩?动作散乱之间,逐渐从抗拒挣扎,变成婉转迎合,纤腰扭动之间,桃花源裡虽是痛楚犹存,却渐渐麻痺,再没刚开始时的强烈,狂扭猛摆之间,彷彿要将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扭折一般,晃动之间一双胀挺的美乳不住弹跳跃动,雪臀更是款摆不休,舞出了无尽的活色生香、百般娇媚妖冶尽在其中。
  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再这样弄下去,等到慾火焚身之时,自己便要出大丑了,偏偏心智虽明白,身体的反应却脱出了自己的操控,尤其当着两个男子之面大跳艳舞,那异样的感觉,竟令她从体内深处浮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渴望,愈舞动愈是投入,混乱慌急之间,动作愈发娇艳冶荡。
  更过份的是这两人,明明就打不过自己,却趁着自己体内淫药乱性的机会,对自己大加轻薄,虽说现在每一下魔手过来,都已勾的自己心乱如麻,几乎要从抗拒挣脱,变成迎合接受,却又不下重手,其心显可易见,是打算全不用强,只在她身上尽情地挑逗玩弄,希望弄的自己自动投怀送抱,才能遂其淫兴。
  偏偏知道归知道,现在的陆寒冰却再不可能有效的反击了,两人的手段十分老辣有效,加上方才被射日邪君破身之时,体内淫兴其实未洩,此刻在两人手下復燃,陆寒冰更是无力抗拒,樱唇微啟、颊红身热之间,桃花源裡已是泉水汨汨,顺着玉腿流下,还带出几丝白腻,和微不可见的落红痕跡。不知何时苟酉已从后方抱住了她,双手从下往上,托住那饱满的美乳,好生揉了几下,陆寒冰挣扎之间,却落入了朱朋的怀抱,只觉他肥厚的身体充满了热力,竟令投怀送抱的她再也无心离开,被两人一夹,腿脚酥软间登时没了力气。
  有此良机岂能放过?朱朋搂住了这火辣美女,一手托住雪臀,感受着她的结实饱满,一手直扣桃花源,接着她的汨汨泉水,指头轻轻抚弄着桃花源口,又痛又酥又麻的种种滋味,让陆寒冰差点呻吟出声,本想用手推开他,却是手足失力,又被苟酉挤了进来,瘦削的胸口紧紧抵着她的饱满高耸,口唇不住地吻舐着她的肩颈处,落下了一个接一个的樱桃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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